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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与血

*abo

Laurie有过两段失败的婚姻,归根到底都是因为她的神经质,没有人能包容她的疑心病和偏执。 而更多的,是她对于亲密接触的抵触与厌恶。 她尝试过克服可惜效果甚微。她曾用台灯击打过她的一任丈夫,那人仅仅是压在她身上想要亲吻她。直到鲜血顺着手腕流向手臂Laurie才清醒过来。必然的,她的这段婚姻无法继续下去。 这不是laurie存心的,只是每当男人触碰她时她总是能看见Myers,这个恶魔和他的白色面具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变幻成任何人,她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尖叫抵抗保护自己。 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接触障碍,是因Myers。 当然的是因为Myers,天杀的Myers!带给她痛苦让她痛苦,使得她只能终日生活在恐惧当中,无法摆脱过去无法忘记他。 每当摸到脖颈上的扎手伤疤,Laurie就能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噩梦依然没有结束。这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她能在某种程度上感应Myers,这可能是因为她曾被Myers标记过,尽管标记连带着腺体早就被拆除了,但Laurie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好像还有着什么联系。 Karen的父亲对她说过就算生理标记已经摘除了,心理上的却还是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抗拒和别人的亲密接触。 Laurie觉得这就是在胡扯,她绝不可能在心灵上对Myers屈服。 Laurie记得Myers对她做过的一切。 她记得这个恶魔是怎样掐她的脖颈,怎样用利器划破她的皮肤。她摔落至楼梯,恶魔紧随其后追杀她,不论她跑到哪儿躲在哪儿,他都能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背后。 在Tommy的家里,那黄色的沙发上,她被Myers掐着脖子按进海绵中。她当时绝望地想,这就是她的命运,她要像她的朋友们一样惨死。 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气息的热度甚至透过了面具传递给了她,这时她才意识到Myers是一个Alpha,当然他比一般人更加高大强壮,这是一个Alpha最典型的特征。 掐着Laurie的大手松开转而抓住她的肩膀,一些手指拨开了她耳旁脏乱的金发,让她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 Laurie深感不安,她尽力扭动反抗但Myers跟怪物一般无法撼动,她的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紧张地抠紧沙发,Laurie呼吸困难,然后她猛然地看见了沙发下边的背包,里面装着她的线团和织针。她本想在这个平静的万圣夜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织毛衣,可是Myers的出现让这么平常的一件事都成为了不可能。 但也就只有今天。 Laurie拿起了那根锋利的织针毫不犹豫刺向Myers,同时Myers那藏在面具之下的利齿也用力地咬破了她的皮肤,他们两人同时溢出鲜血不过Myers严重多了。铁质的针插破了Myers的颈动脉,鲜血一股接着一股流出打湿他的衣服,他伸手去拔那凶器,鲜血将他的手一样染红。 随后Myers倒下了,Laurie松了口气,Myers死了,死得透了,没有人被扎脖子还不死的。 Laurie摸向自己的伤口,那里一阵阵的刺痛,毫无疑问,Myers咬破了她的腺体,她对此感到了恐慌,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恐慌。她还只有17岁,对于性别的问题也只处于好奇与憧憬,可她也明白如果被Alpha咬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是她绝不想要的后果。 尽管Myers已经死了,Laurie还是没法放下心来,她撑起疲惫的身体赶上楼去,去确认孩子们的安全。Tommy和Lindsey尖叫着跑出了屋子,Laurie这才如释重负,她靠在门边触摸自己手臂的伤口,如同一把张开的弓弩现在终于放松,可她过于放松了,以至于没能留意到那个本该死了的怪物又苏醒了。

Laurie被迫躲进狭小的衣橱,恐惧和泪水无法抑制,每当那脆弱的衣橱被掰掉一点,她就越感到绝望。心灵和肉体都快要坚持不住了,Laurie猜想自己大概会死在Myers下一次的攻击。 被Myers抓到也是意料之中的,Laurie躲在无处可退的衣橱,被沾满鲜血的大手抓住脚踝。无视她的挣扎,Myers抓着她的腿将她拉出破烂的衣柜,那些被他弄烂了的木材刮破了Laurie的皮肤。 呜咽着,Laurie回想起自己的朋友们,自己那些惨死的朋友们,她能从Myers那闪闪发亮的刀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狼狈悲惨,同她的朋友们一样。 但刀刃没有割她的脖子没有也刺进她的胸口,它被丢到一边。Myers似乎改变了主意但这让Laurie更加不安害怕。Myers再次撩起她的头发关注她的脖颈,并且他那高大的身躯也压上了Laurie,猛烈的Alpha味道迸发,令Laurie反胃。 他们离得太近了,Myers那带着面具的脑袋倚在她的肩膀,她能清楚地听到面具下传来的沉重呼吸声。男人的体重也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被抓住了手腕,连腿也被Myers压着。 Laurie感觉胸部有些发热发痛,而Myers这时也将脑袋转移到她的胸部上,面具上的假发刺到她胸口裸露的皮肤。 “停下!放开我!”Myers隔着面具嗅着她的胸口,她感到难堪,接下来Myers的行动又让她惊恐无比——他满是血污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带来粘腻又粗糙的触感。 到这种时刻Laurie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个危险的Alpha和一个吓破胆的Omega之间除了那档事还会有什么呢? Laurie不想表现的懦弱,她咬牙抽泣着捡起身后掉落的一只衣架,在Myers再度凑到她面前时戳进他那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 那一定很痛。 Myers赶紧捂住了眼睛痛苦地扭动身子,可就算这样他也还是马上缓过神,没给Laurie留下多余的逃跑机会。 Laurie被用力地握住双手,Myers的力度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血泪从面具中流下,他的愤怒已经不言而喻。 Myers粗暴地脱下女孩的衣服,血色的目光透过面具观察她的身体,而充满血污的大手在她的皮肤上流连忘返最终褪下了她的裤子。 廉价的胶制面具压在Laurie面上,她此刻连哭都做不到连眼泪也流不出,只有绝望,绝望地看着Alpha脱下连体衣露出他的下身。 疼痛令Laurie惨叫,她自由的双手推不动Myers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刺痛的抓痕。像是在报复,Myers也开始啃咬Laurie的脖颈并在射精的同时再次将她的腺体咬得血肉模糊。

在Laurie的设想里,她会遇见一个性格跟自己切合,性格温和的beta男性,不要Alpha,她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和强势。她会跟那个beta谈恋爱,在适当的时候结婚,一起养育一个孩子,共同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可Laurie就这样被标记了,少女对未来的憧憬被Myers这个怪物破坏了。Laurie能闻到Myers那变得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这味道控制着Omega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抚摸Alpha的面具最后缓缓揭下它。 年轻的样貌,配上在黑暗中也亮眼的金发和高大的身材,若他不是个疯子杀人狂那会是很受欢迎的Alpha吧。 此刻的Alpha没有发狂,他安静的同自己身下的Omega对视,默许她对自己的抚摸默许她所做的一切。 Laurie主动贴上Myers的脸庞,被她刺坏的那只眼睛已经不再流血,她伸出舌头去舔舐血液,在反胃的同时悄悄拿起了Myers丢在一旁的刀。 然后毫不犹豫且精准地捅进Myers的腹部。 这一击令得Myers从旖旎中清醒,随后他被及时赶来的医生击毙。 Laurie安全的活了下来,但她知道,Myers也同样如此。 即使那么久过去了,到了现在,她也能清楚的感应到Myers正在朝她走来。 而她已为此准备了40年。

* Michael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的杀掉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儿,他很少思考,所有的行为都基于本能,尽管如此他也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她只是在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偶然间出现在他眼前,他从那灰扑扑的窗户朝外看去,看见那女孩轻快的背影。 那个女孩,多幸运,没像她的朋友们一样惨死在他手里。Michael不感到急躁,他甚至怀着一种宽容的心态让女孩从他的刀下逃走,他不紧不慢地追杀她,享受她的惊恐。 女孩躲到了黄色的沙发里,她那么惊恐那么紧张没能发现Michael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Michael看着她金色的头发,蓝色的衬衣和单薄的肩膀,看见她发抖的手腕,握着刀柄的手指细长柔软。 他的本能正促使他从背面掐住女孩的脖颈,但他不想像往常一样捏断那细腻脆弱的部位,他想,他想,他将她按进了沙发,遵循本能咬上了她的脖颈。他尝到了女孩的血味,然后女孩也用利器插进了他同样的地方。 他跌倒在地,嘴里回味着那腥甜的滋味,看着女孩惊慌地爬上楼去。 他脱离社会太早又太久,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了解。 这个女孩对他有着没有缘由的吸引力,他要抓住那个女孩,咬破她的脖子。 金发的女孩躲进了房间里的衣橱柜里,Michael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和紧张,这些情绪感染了Michael使得他变得粗鲁变得着急,他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出衣柜,破烂不堪的木板割破了她的衣服和裸露的皮肤,她的血液她的尖叫都让Michael颤抖。 Michael喜欢她柔软细滑的皮肤,他触碰着那颤抖的身体,呼吸声愈发沉重。他是个年轻健康的Alpha会被Omega吸引是理所当然的,他勃起了,他想更多的抚摸女孩的皮肤,他想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女孩身体里。 可是女孩却用衣架戳伤了他的眼睛!Michael第一次感到钻心的疼,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眼睛给了女孩逃跑的机会。还好,还好他很快又把女孩抓住了,Michael一只眼睛只能看见红色,不一会这只眼睛就看不见女孩了。 Michael想,女孩是自己的猎物,她输给了自己就要任他享受。Michael如愿以偿,他甚至标记了女孩,从此以后女孩身上只会留下他的气味,无论女孩逃跑到哪里他都能知道。 这是多么的甜蜜,他赋予女孩的咬痕和女孩赋予他的刺伤都是他们亲密的证据,多么的甜蜜。 可是女孩最终还是从他身下逃走了,他狼狈地带上女孩为他摘下的面具,一步一步追上她,最后被子弹击中。 回到精神病院后长期的电疗令Michael恢复了“正常”他每天呆呆地凝视房间里窄小窗户献上的阳光,反复回味那个万圣节晚上的甜蜜。他听见医生们对他的讨论听见别的病人对他的挑衅,他不在乎,他根本懒得理,他只想回到那个晚上重新拥有自己的Omega。 当整整40年过去Michael才终于是寻到了一个好机会回家,他回到童年的小镇却没能找到他的女孩,他只好在镇上随意游荡满足自己。 他闻不到女孩的味道,她可能是搬离了这片不吉利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洗掉了他的标记,无论哪种都让Michael愤怒。 但还好她没有离开,Michael终是和她重逢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孩,皱纹生长在她脸上,曾经漂亮的金发也变成了白色,同Michael一样,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她变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流泪的女孩了,她往向Michael的眼神没有了软弱和恐惧,只有深深的恨意,她全心全意的憎恶让Michael心醉。他更喜欢她了,他曾经喜欢她的单薄喜欢她的泪水和坚强,现在他喜欢她的强悍喜欢她的偏执和对自己的专一。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时间。在这漫长的40年他的Omega和别人组建家庭创造了新生命,用着本该只有他能用的方式。 Michael承认他有点生气,所以他大力地压制她,杀掉了她家里的男人,去别人家做客时虐杀他们。 但其他人不是他的目标,他所执着的只有一开始便属于她的女孩,那个在阳光下金发闪闪发光的女孩。

【霸福】忏悔室

对一个落后于时代的破败小镇来说,镇里唯一一位外来的、读过书的神的代言人是十分受尊敬依仗的,所以即使是半夜被镇民们慌张地敲门神父也不会感到恼火,他相当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神父——神父大人!快来啊这里有个人受伤了!” 镇民们慌张地扶着个面生的蓝发男人,好像献宝一般怼到神父的面前。男人肩膀受伤了,血液不停流出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 “我们是在草地里发现他的,他已经失去意识了。神父你救救他吧!”淳朴的镇民们并没有去思考为何男人会受伤,他们只想着救人要紧。

将车子稳妥停稳后Fortress便焦急地走进警局,这个小镇实在是有些荒凉,连警局都破烂不堪而在任的警员也就两三个。Fortress对着他们扯出了自己的证件表明身份,着急地表示他正在追踪的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似乎躲在了这块。 “Fortress长官”一个小警员给Fortress倒了杯咖啡,“我们这个地方很小,小到住得离我最远的人午饭吃了什么我都知道的程度,我们这儿根本没有外来人更不可能有逃犯。”这番说法让Fortress对警员十分不满,“你怎么就能肯定?如果那个人真的在你们这里怎么办,他是个残暴不仁的家伙!他会把你们这闹翻天的!” “不会的”警员笃定,“你追捕的逃犯肯定不会在我们这儿,长官你肯定是追错路了。我们不会让你去搜查任何地方的。” Fortress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多次被小警员不负责任的敷衍后他内心已经积攒起了怒火,他这一路的追踪身心都疲惫不堪所以Fortress没能忍住把温热的咖啡泼倒在那小警员的脸上。 警员发出了大叫,大概是生活安逸从未遭受过这般对待气得他指着Fortress的鼻子骂。幸好咖啡的温度没有很高,警员也只是受惊,所以一旁的同事拉住他劝他冷静。 “仔细想一想好像确实有个外人,”一个警员赶紧控制局面,“昨天半夜大家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受伤的人。” “他在哪?!”Fortress询问。 “额…应该是在教堂吧,神父为他看伤的。”

Fortress急冲冲赶去小镇的教堂,教堂面积不大,Fortress很快就把教堂的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一番,但是哪儿都没有异常也没有看见警员说的外来人连神父都不知道去哪了。 Fortress失望地回到教堂大堂,他看着大堂建起的神像,即使那并不精美华贵但仍然让他觉得神圣,Fortress并不信教,像他这种从战场退役的军人而言信仰只是绊脚石可是此时神像的双眼盯着他让他生出了股罪恶感。 Fortress用力咬紧了牙关,他并不为过去的血腥感到抱歉那些是他的本职是他的天赋,他为他没能阻止的那些血肉感到惭愧。 突然他听到一些摩擦的声音,Fortress发觉那是从忏悔室传出的,Fortress想神父可能在忏悔室内做接待的准备。 Fortress走到了那粗制滥造的忏悔间,他本是该打开木门调查神父,可他最终打开了隔壁的木门坐了进去,Fortress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敲了敲木板询问这单薄板子之后的神父,过了会儿神父才回答,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呜呜嗯嗯回答Fortress的问答,而答案都是‘我不知道’。 Fortress能感受到神父话语中的不自然,他不禁想到是不是那个残暴的家伙威胁了神父。他本想这么问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他竟然燃起了一股想要倾诉想要发泄这几年来痛苦的经历……他确实坐在忏悔室不是吗?于是他像个真正为自己罪行忏悔的人一样向神父开口了。 “神父,我有些困扰我的问题。我是个警察,我追捕一个人已经好几年了。只是那么久我都没能成功。他是个自由快乐的家伙吧,总是随心所欲的伤害虐待无辜人。” Fortress的手指们互相摩擦起来,声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能发觉的焦虑。 “我觉得这是我的一种罪,因为我根本找不到凶手,是我的不足导致他逍遥法外不断制造新的受害者。” 神父没有说话,Fortress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厅。 “我看过心理医生,医生告诉我我不应该把这些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我无法走出来,他带给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今天我来这里是因为他又杀了一个人。神父,你觉得上帝耶稣会怎么看待我的无能?我是无辜的还是有罪的?” 神父没有回答,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木板。 “那个人……是个恶棍。那么多年了我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次都追不上他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他留下来的烂摊子。” Fortress双手掩面,“他一定觉得好玩才会跟我猫捉老鼠,我真是恨极他了,我也恨我自己!因为每次关于他的线索都是他给我的!他不停地挑衅我,寄东西发信息…我感觉自己真是无能。” Fortress想起了这几年他所做的一切,他给那个家伙立案,跟着证据线索仔细地寻找其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惜毫无成效,他的执着反而让那人对他感了兴趣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Fortress记得那人第一次骚扰他——给他寄了个包裹,圣诞节那天的礼物。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包裹还是到付。等Fortress满肚子疑问拆开纸箱看见的是自己一直没能找到的某个尸体的部位——一个头颅,那头颅保存完好,面部的惊恐表情甚至还是非常生动。即使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Fortress也还是忍不住吐了。 头颅之下有一封信,里面的语气亲昵跟Fortress打招呼介绍自己,你好Max我的名字是Overlord听闻你对我非常感兴趣所以我也调查了一下你,我发觉我们之间十分的相似,非常期待与你成为朋友。 自此Fortress发誓要把Overlord正义处决,而Overlord的挑衅也越来越多,他时不时寄一些信和肉块骨头,后面还开始给Fortress发短信,这些骚扰令Fortress不胜其烦可是关于Overlord的线索也只能从这些地址号码中得出,只不过每次根据这些线索去追寻也只能看见Overlord的衣角罢了。 好几次的错过让Fortress他明白Overlord就是在耍他玩,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放弃一丝线索。然后某一天Overlord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把我的信都收起来了?真是感动,我感觉我爱上你了Max,真想和你在一起可惜现在还不行。 Fortress气得把手机砸了,他立马去换了号码回家后把窗帘门锁都弄得严严实实。 但Overlord只会越来越过分,在一个Fortress倍感疲惫的夜晚他扮作快递员登门拜访了Fortress。 那个嚣张的怪物连伪装都懒得做,毫不介意展露他的蓝发他红色的眼睛和极具辨识度的嘴唇。他是那么理直气壮地进入Fortress的私人空间,然后抱着单方面视自己为死敌的警官跌入沙发。 湿润的吻、干燥的手掌、沉重炽热的喘息。 Fortress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所以也很难称为强奸,这时的态度让Fortress日后懊悔不已。但事实是他敞开了怀抱,喊了Overlord的名字,带着执念紧盯对方要把对方的长相刻印在脑海当中。 如果没有这件事Fortress其实也不会想坐在忏悔室。 “抓住他已经是我的执念了,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相信这次能逮到他,我几天前开枪击中了他但这点伤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吧。每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我是他的猎物,他放出一点线索作诱饵就能勾引我进入他的陷阱。” “我只是不甘心……”Fortress咬住了嘴唇,“我查过他,但根本什么信息都没有。他的一些作案习惯和反侦察能力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跟我一样是军人。” “说出来真的是可笑,我偶尔会对他产生怜悯想他是不是因为上过战场看见太多残酷的死亡才会如此我们会不会同病相怜……哈,我居然共情他!” 发泄完自己的负能量后Fortress便感觉尴尬了,他一个人自顾自说了半天丝毫没有忏悔的态度只是把神父当做垃圾桶似的倾倒自己的情绪,所以神父也一直没有出声。 Fortress有些坐立不安,他咳嗦几声随后表示自己打扰了。 “不过我想我一定可以抓住他的,即使让我付出生命。”最后Fortress说出自己的觉悟。 木板又传出了声响,神父大概是终于愿意回应了。于是Fortress停顿了一下,只是他没有等到神父的任何回应反而一只大手冲破了木板直接扼住了他的脖颈,然后他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你终于找到我了,亲爱的” 那只手迅速地抽回去了,Fortress还没能缓过来的期间这狭小空间就挤进来另一个人。本来Fortress一个人就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多一个人进来后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他们只能肉贴肉紧紧挨在一起才能挤在这个忏悔室。空间被占据,他们面庞之间的距离也仅仅只有几厘米,Fortress能再次清楚地观察Overlord,他红色的眼睛有着兴奋与轻蔑,嘴角扬起了得意。同样的,Overlord也清楚地看见了警官颤抖的嘴唇和鬓角的汗液。 “别害怕呀”Overlord呵呵笑着抓住了Fortress的手,“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我也是呢。” Fortress试图抽回手失败,他喉头吞咽极度紧张。Fortress本以为自己能自然面对面前这个残暴的杀手,但实际上恐慌主导了他,他连掏出武器的勇气都没有。 Fortress慌乱的鼻息让Overlord领会成另一个意思,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外边随后高大结实的身躯压紧了Fortress,嘴唇吮吸起被压制之人的皮肤。Fortress为这诡异的暧昧大惊,他小心地推动Overlord的胸膛,“你疯了吗!这里是教堂!” 伏在警官肩膀处的Overlord若有所思,他退出忏悔室把另一边已经咽气了的神父提了出来,然后他脱下了神父的衣袍套在自己身上,但Overlord实在是过于高大,那套宽松的神父袍被他穿成紧身甚至肩膀出已经开裂了。 “来吧Max,我现在是神父了,也尽情向我忏悔吧。” “你真的是疯子……我迟早会把你关进监狱的!” “那可不行,自由是我唯一拥有的财富了。” “那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我们就一起吧。” 霸道闯入的舌头堵住了接下来的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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