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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者俯下身开始啃咬米格尔,米格尔叫出了声,他仰起头恰好将迈尔斯的阴茎吞入口中。那口腔内温热湿滑的感觉让迈尔斯也叫了出来。

米格尔的舌头很灵活,舌苔肥厚暖和,上面的颗粒也十分有存在感,被它缠绕舔弄的滋味让迈尔斯好像陷入了响个不停的蜘蛛感应,他全身汗毛倒立小腹酸得不行。

迈尔斯压制着喘气声,忍不住低下头去看米格尔,米格尔看起来很难过,整张脸都皱着,那双总是闪着不耐烦和凶恶红光的眼睛也闭上了,迈尔斯怀疑他们再过分点米格尔可能会哭。

怀着由衷的歉意,迈尔斯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米格尔的脸替他拭去汗水抚平眉头,然后他被米格尔吐了出去,但很快又被米格尔吞进,这次舌头甚至伸进了包皮舔弄他的龟头。

米格尔现在的姿势不好受。迈尔斯明白。米格尔得费力伸出舌头才能触碰到他,唾液随着舌根滑落显得米格尔既可怜又狼狈。迈尔斯决定帮米格尔一把,他挺直了腰部将自己送向米格尔,可惜他没有控制好力度直接滑了出去,导致阴茎压在米格尔的脸上,使年上者又露出了羞愤难过的表情。他的头部正好抵在米格尔的上唇,迈尔斯稍微往前些就能看到它翻过米格尔的下唇露出鲜艳的肉色。马眼里的腺液跟唾液一样随着米格尔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迈尔斯还顶到了米格尔高挺的鼻梁,性器的味道令米格尔睁开了眼睛。

迈尔斯就这么射了。

而徘徊者也射在了被他聚拢起来的胸乳上。

“接下来你们还想干什么?不会还想强奸我吧?”米格尔抬起手臂艰难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精液,他心累又无奈,“现在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我还能原谅你们,放开我。”现在男孩们脸上只有射精后的迷茫和属于青少年的那种无措。他们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来,无意识展露的那种青少年风格让米格尔又找回了些属于成年人的硬气,他又板起脸来,大声要求两人把自己松开。

但徘徊者嗤笑一声捂住米格尔的嘴巴。

“也可以。为什么不呢?”

迈尔斯瞳孔地震。

迈尔斯又被徘徊者赶到后头去了,他挠了挠自己蓬松的头发既说不了什么别了吧的话也插不进手,他唯一在做的是双手环抱着米格尔的臂膀好让米格尔像个听话的猫咪露出柔软的肚皮。

徘徊者总是让米格尔受伤,迈尔斯在后头细数着米格尔身上的伤口,他脸颊上是徘徊者刚刚留下的抓痕,已经不再流血开始愈合了,脖颈处也被咬出了血,到了限制级的部位也都是牙印和掐痕,最严重的是他腹部被挖去了一块肉而迈尔斯自己也在那留下了痕迹。徘徊者的手段实在是太激进,迈尔斯从心底替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

而现在,徘徊者又要给米格尔带去新的疼痛了。

徘徊者掰开米格尔的大腿强迫那个藏在腿间已经败下阵的器官面向自己,他大概比了一下尺寸就对准插入了。

米格尔发出了一声惨叫,真真正正的惨叫,尖爪也划破了迈尔斯的脸颊,惊得迈尔斯立刻低头去看他——刚才还红透了的、带着点色情的脸庞现在只露出了痛苦。

“Get out!”米格尔发着颤怒吼道。

迈尔斯连忙把徘徊者从米格尔胯间推开,红色的鲜血顺着米格尔的腿根往股间汇聚而下。

“what…”

徘徊者慌张地退后,他和迈尔斯一样担忧他真的把米格尔弄坏了,揍人揍出血可以但这事跟打架又不一样——还好,流血的不是米格尔的阴户而是他的大腿,腿根最丰腴柔软那处被徘徊者没能脱掉的腿部装备划破了皮肤。

徘徊者松了口气,他摸向米格尔受伤的腿根却被米格尔以为又要插入于是吃了他膝头猛然地一顶。肋骨没断,但徘徊者还是被顶的反胃并且怒火攻心。

“别碰我!“米格尔龇牙,在他有过的经历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痛苦,不好好做前戏就这么硬闯即使只是个孩子但阴茎还是比他的穴口要大。不仅有火辣辣的痛感他体内也钝痛得像被棍子捅了,”你想撕裂我吗?”米格尔骂骂咧咧还扬起一条腿准备去踢徘徊者,不过被挡住了,“连做爱都不会的臭小鬼别装作大人!这根本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还要我教你们?!”

米格尔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只有梦才会这么荒谬,只有是毫无逻辑混乱的梦才能解释他此刻的行为——他骑在年纪小到能做自己儿子的男孩身上,背后被男孩的同位体抱住,而他要教他们怎么干自己。

米格尔无比懊悔先前去呛迈尔斯们,他们是青少年是脑子都没有发育完整的,他为什么要去跟他们置气!米格尔迟迟没有动作惹得徘徊者不满,他咬住米格尔的耳垂催促他快点教教他们怎么操。带着热气的呼吸打在耳边把米格尔烫到耳鸣,他一直都很喜欢插入前的挑逗环节,爱抚和亲密的接触都能让他兴奋,而现在的事实是他被迈尔斯们玩弄到身体不受他自己控制,他不停地分泌供于交合的液体并且阴道空虚,他此刻真的很需要被爱抚被填满,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阴道高潮过了,虽然是跟孩子…不,是孩子们强迫他的,那他做什么都不是他的错。

“…首先,”米格尔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先抚摸对方身体…gentle”一双手轻柔地抚摸着他受伤的大腿,另一双则很不听话地揉捏起他的臀部,那种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捏令米格尔呼吸加重,他有些气恼回头撇了眼,看见徘徊者面无表情。该死,米格尔想抓住徘徊者的手让他别这样,可是他的手腕自始至终没有被松开过,而他就算用再凶狠的眼神去警告徘徊者,也只会引男孩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点嘲讽的笑。

迈尔斯在前面把米格尔和自己的互动看在眼中,他对米格尔的想法从一开始的活该到现在的对不起,他替徘徊者说了好几次sorry,但他在米格尔压在自己身上时那还没能完全发育好的器官又硬了,所以迈尔斯也不能去指责徘徊者,或者是该怪米格尔?都怪他胸和屁股都那么大,晕倒还把腿张开让他们两个青春期毛孩看的眼睛都直了。头疼,迈尔斯的双手爬上米格尔的上半身,他爱抚米格尔的肌肤欣赏他每一块坚硬的肌肉,这让米格尔放松下来还不经意间泄出几声,随后他们对上了眼神,米格尔尴尬地转过头。

迈尔斯对此不太高兴,他努力伸手捧着米格尔的脸强迫男人看着自己。迈尔斯从米格尔的脸上看见了许多,他知道自己令米格尔难堪是在伤害他作为成年人的自尊,可迈尔斯为他的难为情和羞赧心跳加快。他突然想替米格尔抹脸,把徘徊者弄出的血擦掉,他自己在战服上擦手后又去抹米格尔湿润的眼角,借着这一点点的湿润把男人狼狈的脸庞都擦干净,至少不像之前。

这回他们对视没有任何人移开目光了,“松开我。”米格尔对着迈尔斯说道。

迈尔斯听话照做了。

徘徊者诧异,他警惕地松开米格尔还稍微后退了几步。不过自由了的大蜘蛛没有反抗没有发狂,他只是活动了僵硬酸痛的双臂然后对着迈尔斯说把战服全脱了,又扭过头对徘徊者说你也是。

徘徊者觉得米格尔是猛兽凶器,凶猛危险还可能致命,红色的眼睛总是承着烦躁或是哀愁,徘徊者看不惯这明明有自毁倾向还强撑着想要掌控大局想要做个有威严长辈的蜘蛛。可其实米格尔并不是什么坏人徘徊者心里清楚,他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徘徊者说不上来是真的因为生气还是被米格尔的美丽所吸引,这种美丽不体现在他的外貌而是他本人上。这个疲惫又咬牙坚持的男人,这种坚强的意志很美丽,让徘徊者想到自己的叔叔。

当然恐惧也是美丽的一种,徘徊者第一次遇上米格尔就被他的异于常人所打动,让人忌惮的尖爪和獠牙都是他美丽的特征。

徘徊者再次摸进了米格尔的腿根,这回他动作轻柔起来,他摩擦着那处细腻的皮肤然后慢慢滑上肥厚的阴唇。等感觉到满手都是滑腻后他往前伸捏住了阴蒂,米格尔瞬间软了腰向他怀里倒去。徘徊者勉强能够撑得住米格尔不至于被压倒,如果他没能做到那可太丢人了,他还是很介怀自己与另一个自己之间的力量差距,也是如此米格尔骑着的是另一个他,最好把他盆骨坐裂。

”嗯…接下来挺起腰用你的那个玩意蹭蹭我。“

随着男孩们的挑逗米格尔愈发想要插入式的性爱了,他用膝盖轻轻踢了迈尔斯又不自主带上了命令的语气。不过这次无人在意,男孩们没空再去纠结米格尔的语气和态度。

迈尔斯听话地照做,他挺着性器蹭上米格尔的小腹,对方三角区的耻毛早就被他的腺液打湿乱成一团。迈尔斯抵上了穴口,他胡乱地动甚至都擦到徘徊者的手指被对方嫌弃地瞪了一眼。

“然后,是插入……唔!…动的时候先轻轻的慢一点——啊——我说了轻点!”

又是钝痛,米格尔这次能够抓着迈尔斯的下巴警告他要温柔的慢慢来。

徘徊者对迈尔斯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他亲吻米格尔的侧脸让生气了的男人别朝另一个自己发飙。迈尔斯见状也亲吻了米格尔,他亲在对方的胸口希望这样能安抚对方。米格尔对迈尔斯的歉意眼神毫无抵抗力,在孩子认错后他没有理由再去发火,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告诉孩子让他继续。

迈尔斯学的很快,他像米格尔教他的那样先轻轻地进入随后逐步加重力度,他不断地在米格尔的体内探索,在碰到某处后米格尔的穴道骤然缩紧,爪子探出。迈尔斯知道自己找对位置了,他抱住米格尔开始朝那处撞击,他的脑袋贴着米格尔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还有他难抑的喘息。米格尔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大手也按住他的脑袋要求他快点再快点,汗淋淋的胸乳闷得迈尔斯呼吸困难他只能更用力搂紧比他大上许多的男人腰胯更加卖力。

很快,米格尔的喘息变成了呻吟,阴道开始痉挛挤压着迈尔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情不自禁继续抽插,在米格尔想要开口说话时吻住了这个总是不高兴噘着的嘴巴,嘴对嘴的,连舌头都得寸进尺进入了的口腔。

米格尔一震,他想这一切都已经乱套了,他妈的全乱套了,他都跟未成年做爱了接吻又算得了什么去他妈的。

徘徊者啧声,先前一直坐冷板凳的迈尔斯现在直接打上了本垒,他反倒而变成坐冷板凳的了。他不满地抱住米格尔把两人分开,然后迅速掰过米格尔的脑袋替补了接吻的空位。徘徊者的吻技跟迈尔斯一样糟糕,像只小狗一样只知道在嘴里舔,还不愿意把主动权交给米格尔,米格尔被舔的嘴巴发痒,他扯了下徘徊者的辫子让他别这样,男孩非但不理还捏起他一块乳肉,米格尔一颤獠牙咬破了他的舌头。

“唔…有点痛。”徘徊者吐着舌头,内心为米格尔的举动得意。米格尔松口气了,可阴唇又抵上的肉棒让他感到不妙,徘徊者已经不满足于触碰同样想要进入想要阴道的服务,他的吻落在了米格尔的后背,他像迈尔斯一样在米格尔腿间乱蹭,希望那肉穴能有点空间好让自己也进去。

真的是疯了!米格尔向后抓住了徘徊者的手腕,“你就不能等一下吗!”

徘徊者努嘴表示米格尔偏心迈尔斯。

“好吧,如果你真的连一秒钟都等不了!”

徘徊者的手掌落在米格尔丰满的臀部,他已经蹂躏这地方好几次了,上面布满他的痕迹。米格尔的屁股比胸部要更软脂肪更多,青少年细长的手指根本捧不稳它,所以米格尔翘起了屁股方便了他。米格尔像只真正的蜘蛛一样趴在迈尔斯身上,他四肢大张塌下腰腹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的下半身。丰满多汁的臀部没有一点儿保护,他越是翘着屁股上半身就只能伏得更低,低到迈尔斯能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

手指在尾椎上打圈,徘徊者很欣赏米格尔屁股和大腿颤抖的姿态,他的性器势头正好但他还想看多一些米格尔吃瘪的可爱模样。

他居然用可爱形容一个大块头中年人。

徘徊者亲吻米格尔的肩胛,手指顺着脊椎直至臀丘深入那深色沟壑,他用着米格尔自产的水液开始给肛口做扩张。米格尔警告他一定要温柔有耐心,而他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

在扩张差不多三指后徘徊者就扶着自己进入了这处更紧更湿之地,他先是继续用抚摸与亲吻来安抚大蜘蛛,过一会儿他就按米格尔教的那样动起来,根据米格尔的那些可爱反应很快确定了他的前列腺位置,这种时候徘徊者采取了跟迈尔斯完全相反的策略——轻一些慢一点。

米格尔宽阔的肩膀也在抖动了,徘徊者的认为这是他自己的功劳,米格尔的体型把他身下的另一个人遮挡,徘徊者生起了他是独占米格尔一人的愉悦,他想看看米格尔的脸,想再一次跟年长者交换唾液。

又一次蹭过前列腺后米格尔脱力地压在迈尔斯身上,他用后面去了一次,整个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了,可青少年们都还硬着插在他身体里。他太敏感,那些亲密的爱抚和潮湿的亲吻都能让他兴奋更不用提迈尔斯们对他重点部位的关照。

“累了吗?”徘徊者俯下身贴着米格尔问,他抓起米格尔的手掌磨蹭指尖无意识弹出的爪子。

徘徊者紧贴着米格尔的后颈,“累的话就趴他身上吧,一切都交给我们。”

噢,迈尔斯为徘徊者这体谅的话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是真的害怕徘徊者会越来越激进变态。迈尔斯附和着徘徊者,而米格尔看着迈尔斯的身板犹豫,不过在迈尔斯说出自己可是蜘蛛侠后就不再多言,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迈尔斯身上,像是趴在一张温暖的肉垫上。

徘徊者把米格尔无力的双腿掰得更开,能更好的看见米格尔的情况。

好色。这是徘徊者唯一的评价。

徘徊者抱着米格尔的窄腰继续动了起来,这次他加快了速度,另一边的迈尔斯察觉到了这幅度也不甘示弱,这双重的快感令米格尔的呻吟颤抖,双手不住挠刮地面。至少他没有去抓我们,徘徊者想到,明明没有了束缚他居然也不反抗他们,只是放任青少年玩弄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说不定一开始他就是这个打算,不然他去哪里能找两个青涩又精力旺盛的处男高中生。

“like a whore”

米格尔被这话刺激到了,他又噘嘴用一种让人看了只想更加欺负他的眼神瞪人。

他真的很爱噘嘴,本就厚实的嘴唇不自然的上翘根本就是在勾引人去亲他。徘徊者捏着米格尔的下巴咬住了他的嘴唇,又咬又舔后闯入了口腔与米格尔深吻。这次徘徊者把主动权交给了米格尔,他被亲得很舒服,两人交换着唾液那些来不及渡过的就顺着嘴角变成色情的线条滴落在了迈尔斯身上。

米格尔和徘徊者热吻,迈尔斯觉得自己被他们无视了,他有点儿失落想让米格尔别那么忘情多点儿注意到他,他咬住了米格尔的乳头,但这也只是让米格尔发出了闷声,这还不够吸引米格尔,想让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可得多用自己的拿手好戏。

米格尔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极快地甩开徘徊者撑起了上半身,不敢相信迈尔斯这小子居然电他的胸!电完后还一脸无辜问着你还好吧?

米格尔被电清醒了,这下开始觉得懊悔与羞耻,他捂住脸想起身但徘徊者又扑到他身上说,“别理那个家伙。”

迈尔斯听后用力抱住米格尔开始更快更用力地顶撞,很快米格尔就又被顶得没有力气了,他很疑惑这两小鬼怎么干了那么久屌还是硬的怎么还不射精,年轻真好?

“舒服吗?”米格尔听到迈尔斯在喊他,可他不是很想理会。

徘徊者又想接吻了米格尔也推开了。

“你们怎么还不射?快一点我真的很累。”米格尔无奈地说道,他已经不像一开始充满愤怒和恼火,但也无法再完全沉浸于性欲中,他明白青少年是什么样的,他不想再训斥迈尔斯们这没什么用,“射的时候记得拔出去,别射在我里面。”

“为什么,你会怀孕吗?”徘徊者真诚地发问。

米格尔不想说任何关于此事的话,但徘徊者不依不饶还同迈尔斯说他们两个换换让他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受孕功能。

真的是太过分了!米格尔气得牙痒,他挥动爪子做出警告再多说就给他滚。

“看来你是恢复力气了。”徘徊者笃定。

米格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又被电击了,这次还无情的对着他的阴蒂,电流带来的酸痛让他好不容易直起的腰又塌下,连生理性的泪水都要撑不住了。

“干什么!好痛住手!”米格尔痛呼。

迈尔斯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乖宝宝特别对于米格尔来说,况且他发现电击会让米格尔的穴道滋味变得更美妙,米格尔要求他们快点射所以迈尔斯还是听话了,他和另一个自己对上眼神后再次朝着蒂豆放电。紧接着徘徊者按压米格尔的腹部扣上了他的尿道口。

米格尔再一次潮吹了,射在了迈尔斯下巴那处,男孩抹了一手水,表情羞涩。

要死了,米格尔倒在徘徊者怀里惊恐地喘气,现在才过去多久?有二十分钟了吗?他在这段时间内高潮了几次?他已经完全蓄不起力,可男孩们看起来还是精力十足。

最终男孩们还是射在了米格尔的身体里,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后他终于是完全放松下来,他瘫倒在迈尔斯们的中间,不得不昂起头才能不让眼泪掉落,他无力地问,“满意了吗?”

迈尔斯和徘徊者对视却不言语。

Hidden 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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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但月卫1的疯子们至今还没能撬开他的嘴。夺路尝试过好几次越狱,结果都不太理想,没有适合的工具他连禁锢自己的抑制锁都解不开,更别提逃出去了。

目前为止他受到的伤害还在可承受范围内,提尔莱斯特虽然丧心病狂但还是留了他一条小命,既然提尔莱斯特在顾虑他,夺路相信自己终是有逃出去的机会的。

不过事实是,这种乐观的想法对他现在的处境毫无帮助,顶多算一丝慰藉,一个自欺欺人的天真想法。夺路已经遭受了各种各样的严刑拷打,现在也只是吊着口气半死不活。提尔莱斯特想知道他脑子里的东西,所以这个疯子严格的把握着折磨他的程度,不会真的让他断气,又让他能享受最大程度的痛苦。夺路好几次都要撑不住了想告诉提尔莱斯特一切,但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他都为自己感到骄傲。

夺路能想象到这一阶段结束后他将会迎来怎么样的新挑战,最近这儿新来了个很有本事的疯医生,那家伙定会在他身上大显身手。

普神,夺路坚信自己再跟他们多待一段时间,他也一定会变成疯子。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自己会不会疯的问题,现在的大问题是他快要饿死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取过任何能量。 真没想到提尔莱斯特大法官居然会使出想饿死囚犯这种三流手段,夺路对他非常失望。

虽然夺路对饿死囚犯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这也确实挺管用,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动力供他消耗,连引擎都响不起来,保持清醒也是个难题,还时不时就会因能量过低下线。夺路毫不怀疑也许下一次他的光学镜就再也亮不起来了。不过至少饿死比开颅死要少点痛苦,他还能做个美梦在美梦里上路。

可现实哪里会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事呢?

夺路被突如其来的骚动唤醒,他有限的活动了一下被锁住的手腕,光学镜还未全亮,他刚刚可是做了个好梦,蓝色的梦,他还不想从那个好梦里走出来。

夺路被掐住了下巴,这下他清醒了,面前的是那位邪恶残忍 我行我素的危险赏金猎人,禁闭。夺路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他来这的理由,但很明显的是他带来了骚动混乱。夺路的光学镜被禁闭的霸天虎小弟们塞满,这破烂监狱里此刻站满了机。

夺路那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模块计算不出来禁闭的目的。

禁闭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目光明显的是在打量他,随后放开他又替他解开了抑制锁。夺路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赏金猎人是来和他谈什么交易?他实在想不出禁闭会背叛提尔莱斯特的理由,但现在也许是个逃跑的好时机他还有力气能变形一次冲出去。

在夺路付出行动前他的脖子被扣上了电击圈。好吧,夺路就知道事情不会如他所愿。

邪恶的赏金猎人招呼手下过来,霸天虎们一个个体型都不小,最小的也比夺路大上一圈,甚至还有大型机,他们把夺路围的无路可退,夺路深刻意识到他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夺路的脑模块在快速运转,他在考虑是否要用那些有价值的信息换自己一条命了,霸天虎可不会像提尔莱斯特一样“善良”。

“我——”发声器刚刚运作就被一个霸天虎掐住了颈部,那力度几乎要把夺路的发声器捏碎。之后更多机禁锢住了他,有人抓住他的手,有人握着他的翅膀,更多的人在摸他的头雕和脸,手掌顺着他的机身向下游走。 夺路马上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汽车人开始了剧烈反抗,但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被抓住了腰部压在地面上。

夺路大叫,跟禁闭说放过自己,赏金猎人只是笑着离开了牢房并让他好好享受。最后一点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他。 等禁闭走后霸天虎们蠢蠢欲动起来,一个霸天虎抓住夺路的头雕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尖锐的手指在面甲上勾勒。

“你确实是挺漂亮的,我们好久没有尝过漂亮的小汽车人的味道了。”

不怀好意的低沉笑声在压抑的房间里彼此起伏,刺激夺路机身发颤,恐惧笼罩了他。夺路还是勉强自己想用自己的伶牙俐齿拯救这个局面,“我们有话好好说事情不必如此。”但他又被猛地压倒在地,天线差点被磕断。

“告诉你了不要讲话!我们只是单纯来折磨你,来拆你的。” 一个霸天虎从后面揽起他的腰让他跌坐在其怀里,另一些跪了下来为了能更好的触碰他。大手在他脸上游走,扣弄他的面罩,想要把藏在这之下的嘴部揭露出来,夺路小幅度的扭身,呜咽一声告诉他们面罩是焊死的他没有嘴。

“那会少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夺路不愿去想那些是什么。

利爪在胸部刮挠,指尖探入装甲缝隙,还有人在舔他的头雕,这一切都太过了。有软舌开始舔舐夺路的颈部,伸入项圈之间的空间,这些称得上是温柔的亲吻让夺路颤个不停,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敏感。

很快的亲他的那个霸天虎被同伴扯开,一个粗鲁的家伙正对上了夺路,猩红的光学镜让夺路畏缩背部更加的贴紧抱着他的霸天虎,那个霸天虎为此发出叹息。

粗鲁的家伙想直接进入主题,他着急的扯掉夺路的前挡板,让汽车人的私处一览无余。夺路面甲发烫,他立刻合上双腿但后面那个霸天虎双手穿过他的膝窝把他的双腿分开,让其他霸天虎能好好欣赏此处。

有机开始摸他的管子,但更多的对他的接口感兴趣,粗暴的手指戳弄他的敏感节点,撑开他柔软的保护叶窥视其中,那些手指猛烈地虐待那处,然后一个霸天虎把手指拿到了夺路面前,手指碾磨亮晶晶的润滑液。

“你湿了。”

嘲笑声刺痛了夺路的音频接收器,他颤抖着闭上光学镜不愿去看那些淫秽的行为。

“别闭上眼睛啊甜心。”

一根充能的管子抵在夺路的面甲上,霸天虎为他没有嘴感到可惜,只能做出在他脸上磨蹭管子这样的事,这样的事完全是出于羞辱,是为了满足霸天虎们恶劣的性格。

夺路的手里被塞进了输出管,霸天虎们说既然用不了他的嘴那他别的地方就要努努力。很快汽车人的脸上就被射满了紫色的输出液,他蓝色的光学镜中溢出些清洗液,双手也被紫色覆盖,并且充能的管子们还在他手掌里摩擦。

夺路试图反抗,可是能量不足的他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还被电击项圈刺到浑身痉挛。没有比这更痛苦糟糕的事了,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严刑逼供毒打挨饿夺路都能扛下来,可是这个,这种践踏他的骄傲他的自尊的轮奸让他真的想死了算了,但事实是没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如果这群疯子,禁闭或者提尔莱斯特再来审问他,夺路愿意说出一切来停止这场混乱。可是没有人理会他,就如霸天虎说的那样这是单纯的在羞辱他。夺路想不到这是提尔莱斯特指示的还是禁闭那脑瓜自己决定的。

又是一轮输出液的浇灌,汽车人坐在紫色体液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有些恍惚,举起手想擦拭掉遮挡视线的液体,但这只是把那些液体在脸上抹地更开了。夺路在庆幸,虽然他现在满身狼狈,至少没有机插他,他们只是要求他用双手或者其它部位替他们释放。这或许是禁闭要求,因为这里差不多有十五个机,如果真的要插入他那他一定会坏掉的。 这么想着夺路又被扑倒在地了,一个绿色的霸天虎握住了他的双腿骂他,“你在勾引谁呢小婊子?等不及了?”

这种污蔑的话让夺路火种愤怒,他的发声器忍不住要说出些讽刺的话,“我确实等不及要踢爆你的底盘了,然后把你肮脏的管子割下来塞进你自己嘴里。”这番话逗乐了除绿色霸天虎外的其他人,同僚的笑声使得绿色霸天虎倍感没面,他什么话没说,只是胡乱地想插进夺路被输出液染紫了的接口。

夺路痛叫出声,双手拼命推开身上的霸天虎,然后那个霸天虎被丢了出去,又一个霸天虎,还是个大型机来到了夺路面前,他充能的管子头部蹭着夺路的接口保护叶。

这也太大了,绝对进不去的,夺路惊恐的看着那跟刑具一模一样的部件在努力尝试捅进他的接口里。

夺路疯狂摇头拒绝,他放软声音请求大型机放过自己,“这不行,根本进不去的——我还没有对接经验这根本行不通的求你停下!”

大型机被夺路的话惊讶到了,他抓住夺路的头雕语气不可置信,“你居然是处机?各位听到了吗?”霸天虎们七嘴八舌说着不相信、让我检验、赚到了之类的渣话。

大个霸天虎还是没有放开夺路,但他的管子不再往夺路的接口里撞了,取而代之的是用尖锐的手指在里头搅动,逼得夺路发出尖叫。

“你明明是个漂亮的小东西,怎么会没有人碰你呢?还是说,你有喜欢的机了想把第一次给他?”这段话让夺路无法控制的想起了一个机,蓝色的、机灵的、说话俏皮的,偶尔贴心偶尔自大的。

夺路的失神印证了大霸天虎的说法,于是他松开夺路站起来冲同僚说:“既然是位处机,那大家要不要争夺这个小汽车人的第一次呢?”全场安静了几秒随后回应他的是咆哮和混战。 夺路的通风系统沉重地换着气,他在地上匍匐前进希望在那群暴力狂冷静下来前逃走。可是他没有爬几步就被抓住了脚踝拖了回去,争夺战结束的太快了,那个大型霸天虎不费吹灰之力赢得了夺路的初夜权。

“别想逃走,让我好好疼爱你。”

夺路受困于霸天虎的身下,他四肢并用捶打身上的家伙,引擎在尖叫面甲旁的换气系统也发出害怕的呼呼声。夺路的反抗引得霸天虎很是不快,他被赏了狠狠一巴掌,面罩都有些凹陷。

围观的渣滓们有些不满了,他们催促着大霸天虎快点,他们可打算这之后轮番享用小汽车人。但抓着夺路的霸天虎又有了新的凌辱想法,他红色的光学镜眯起冲着同僚又说到,“毕竟是机生的一件大事,这么强迫他也不太好。”

这话太过于宽容了,可是夺路丝毫不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

“所以我们对他更好点,让他自己来选吧。”

夺路埋怨自己怎么还没有下线,下线了他就不用接受羞辱说 不定能直接回归火种源,现在就不会被霸天虎卡住脑袋让他好好挑选个如意郎君。

有些体型高大的霸天虎对此颇有怨言,因为夺路肯定不会选择他们,可是他们打不过大霸天虎,也还是只得乖乖的看那双蓝色透亮的光学镜会选谁。

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站在外围的蓝色机上,那机自己都感到惊讶,被同伴们推到夺路面前。

汽车人明亮泛着水光的湿润光学镜让蓝色霸天虎芯生出些不忍,他顿平的手指轻轻抚过脏乱的面甲替汽车人抹去光学镜边的清洗液。

虎子们发出些起哄的嘘声让夺路无地自处,他选的霸天虎体型跟他相当,有着蓝色的光学镜,面甲看上去不像别的霸天虎一样凶恶。选择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长得令夺路安心。

他们两个被霸天虎推在一起,机体发出沉重的碰撞声。蓝色的霸天虎也还是处于懵逼的状态,他地位不高战绩也并不出众,他只是抱着能在最后摸摸汽车人的心态来参加这场party,没想到居然让他得到了这样的大奖。同僚在催促他,鲜艳涂装的汽车人流着清洗液的模样让他的管子充能到要爆炸的状态。

夺路被身后某个霸天虎踹到了蓝色机怀里,那个羞辱他最可恨的霸天虎惺惺作假说着他们可没有想强迫他,不如让他自己主动避免被伤害。夺路衡量了后果,他宁愿第一次由他主导也不想像个服务机一样毫无尊严的被人使用。

夺路强迫自己的CPU冷静,他握紧的拳头散开,缓缓贴近蓝色霸天虎,对方理解了他的意思向后仰去,给夺路留出更多可供他发挥的空间。

夺路试探的跨上了霸天虎,这让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叫喊声。进行到这步夺路就已经觉得自己没有勇气没有力量完成下一步了,可一想到等会霸天虎“帮他”的悲惨下场他还是动了,用接口蹭了蹭蓝色霸天虎的管子。

半眯着光学镜,夺路也能清楚的看见身下那机的表情,以及围在旁边已经充能翘起的输出管。

夺路吞进了管子,硕大的部件第一次撑开从未被使用过的接口,夺路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汽车人的痛叫和霸天虎满足的神情形成极大的反差,CPU里自带凌虐属性的霸天虎们对此感到兴奋,汽车人痛苦的模样让他们几乎都缴枪。

清洗液源源不断从光学镜中涌出,夺路撑着身子开始吞吐那恶芯的东西,那玩意破开了他的保护叶整根埋进了他的接口里,在里面大肆破坏。清洗液断断续续滴落在霸天虎的腹甲上,霸天虎伸手抚摸夺路的面甲和头雕然后向下抓住了夺路的输出管,那一直因为恐惧而躲藏起来的性部件。输出管被抚弄让夺路感受到一些快感,连带着接口内部也因冲撞磨擦而意外腾升出些感觉。终于在夺路又上下努力了几次后蓝色的霸天虎过载了,输出液一股脑射进了他的腹腔他的次级油箱,那量之大甚至让夺路都有了些饱腹感好像恢复了一点儿能量。 夺路在蓝色霸天虎对他输出管的摆弄下也过载了,前面和后面都喷溅出些能量液打湿了蓝色霸天虎,对接的过载使得夺路的接口翕动,止不住的吮吸着身体里的管子,霸天虎因这紧致的收缩再次充能,但夺路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倒在霸天虎的胸甲上,头雕旁的散气系统气喘呼呼。

“宝贝儿你真棒。”蓝色的霸天虎陶醉般感叹到,又轻柔地摸起了夺路的脸。夺路看着蓝色的霸天虎,那涂装那面甲渐渐和记忆里的机重合,这种逃避现实的幻想令夺路松懈,水蓝色的光学镜变得温柔,面罩也上扬到像是在微笑。夺路将头雕靠进了霸天虎的脖颈处,轻轻地在霸天虎的音频接受器边念出记忆里的那个名字,蓝色的,温柔的,体贴的,让人心动的。

蓝色的霸天虎抱住了夺路的腰,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可这虚假的温情没有持续很久夺路就被抓了起来。

“真是温情得让人感到恶心。”

蓝色的霸天虎被自己的同僚扔了出去,夺路瞪大了光学镜,手臂挥舞着想阻止其他霸天虎对自己同伴的迫害,但最后夺路也只能无力地看着那蓝色的机被踩爆脑袋。

离他而去的蓝色,被他抛下的蓝色……

一个宽阔厚实的机体压住了夺路,一根管子毫不留情地滑进了他的体内,夺路痛哼,指头在地面上刮擦,此刻的感觉跟刚刚完全不一样,这种单纯的发泄式暴力行为只能带来疼痛。

或许是排队的效率太低了,霸天虎们已经急不可耐想要品尝一下受困的汽车人的味道,他们有人从前方抱起汽车人想让自己的管子也进去那已经没有空隙了的接口,但汽车人实在是太小太紧,只能作罢。又有虎子灵机一动,摸着摸着把汽车人腹部的装甲卸下。

夺路惊呼,他腹部装甲被粗暴卸下露出了脆弱的腹腔,这场面实在是过于恐怖,夺路完全想不到接下来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们会做出什么。

有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夺路关闭了光学镜强迫自己的传感系统下线,可就算这样他也还是能清楚的感受那些肮脏的东西怎么在他体内冲撞怎么虐待他的器官。

“睁开眼睛,甜心。”

霸天虎们热烈地亲吻着夺路的颈部,有几个还握住了夺路的手,像是对待情人一般温柔亲吻摩擦夺路的身体。

疼痛,夺路只能感受到疼痛,不仅仅来源于机体更多的是他火种里迸溅的憎恨与屈辱。他能抗下这些,他怎么能抗下这些?只要还要有那么一丝反抗的力气,夺路就要把这里所有的渣滓杀掉,最先杀掉抱着自己的那个。

“慢一点——”可是此时夺路是那么无力,能做的也只有先让自己活下来,他只能轻轻地敲打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机子放软了声音请求,这种示弱很受用,虎子确实温柔了些但还远远不够。

夺路的发声器发出了些呻吟,虎子们为此更加兴奋起来,更多的触碰更多的亲吻更加激烈的动作来换夺路更加放荡的叫喊声。

“就是这样,像个服务机一样,像个婊子一样。”

夺路想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复仇,他才有机会撕烂这里所有人的嘴脸重新找回尊严。 夺路知道自己能活下来的,他总是能逃出险境的。

结束这一场噩梦的是星辰剑,这个疯子,踏进混乱不堪的牢房,用他的大剑斩断目及之处的所有人,伴随着他的疯言疯语。

“肮脏!渣滓!”

身边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倒下,露出被围在中间的夺路。

“没有信仰的邪道不配活着!”

紫色的能量液像雨一样淅淅沥沥浇到夺路身上,几乎冲洗了他身上那些输出液。夺路能看见的只有紫色,还有星辰剑泛着红光的蓝色光学镜。

将房间内的机屠杀殆尽后星辰剑一言不发的站在机体之中,他被面罩遮住的面甲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沉默着站了一会儿,然后把夺路一个机留在了血海残尸中。夺路松了口气,疲倦让他都没有力气挪动自己,他在能量液中躺下,蜷缩起来抱紧自己。

夺路真希望那个蓝色的、不高不矮的、说话俏皮的机能赶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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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与血

*abo

Laurie有过两段失败的婚姻,归根到底都是因为她的神经质,没有人能包容她的疑心病和偏执。 而更多的,是她对于亲密接触的抵触与厌恶。 她尝试过克服可惜效果甚微。她曾用台灯击打过她的一任丈夫,那人仅仅是压在她身上想要亲吻她。直到鲜血顺着手腕流向手臂Laurie才清醒过来。必然的,她的这段婚姻无法继续下去。 这不是laurie存心的,只是每当男人触碰她时她总是能看见Myers,这个恶魔和他的白色面具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变幻成任何人,她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尖叫抵抗保护自己。 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接触障碍,是因Myers。 当然的是因为Myers,天杀的Myers!带给她痛苦让她痛苦,使得她只能终日生活在恐惧当中,无法摆脱过去无法忘记他。 每当摸到脖颈上的扎手伤疤,Laurie就能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噩梦依然没有结束。这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她能在某种程度上感应Myers,这可能是因为她曾被Myers标记过,尽管标记连带着腺体早就被拆除了,但Laurie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好像还有着什么联系。 Karen的父亲对她说过就算生理标记已经摘除了,心理上的却还是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抗拒和别人的亲密接触。 Laurie觉得这就是在胡扯,她绝不可能在心灵上对Myers屈服。 Laurie记得Myers对她做过的一切。 她记得这个恶魔是怎样掐她的脖颈,怎样用利器划破她的皮肤。她摔落至楼梯,恶魔紧随其后追杀她,不论她跑到哪儿躲在哪儿,他都能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背后。 在Tommy的家里,那黄色的沙发上,她被Myers掐着脖子按进海绵中。她当时绝望地想,这就是她的命运,她要像她的朋友们一样惨死。 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气息的热度甚至透过了面具传递给了她,这时她才意识到Myers是一个Alpha,当然他比一般人更加高大强壮,这是一个Alpha最典型的特征。 掐着Laurie的大手松开转而抓住她的肩膀,一些手指拨开了她耳旁脏乱的金发,让她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 Laurie深感不安,她尽力扭动反抗但Myers跟怪物一般无法撼动,她的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紧张地抠紧沙发,Laurie呼吸困难,然后她猛然地看见了沙发下边的背包,里面装着她的线团和织针。她本想在这个平静的万圣夜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织毛衣,可是Myers的出现让这么平常的一件事都成为了不可能。 但也就只有今天。 Laurie拿起了那根锋利的织针毫不犹豫刺向Myers,同时Myers那藏在面具之下的利齿也用力地咬破了她的皮肤,他们两人同时溢出鲜血不过Myers严重多了。铁质的针插破了Myers的颈动脉,鲜血一股接着一股流出打湿他的衣服,他伸手去拔那凶器,鲜血将他的手一样染红。 随后Myers倒下了,Laurie松了口气,Myers死了,死得透了,没有人被扎脖子还不死的。 Laurie摸向自己的伤口,那里一阵阵的刺痛,毫无疑问,Myers咬破了她的腺体,她对此感到了恐慌,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恐慌。她还只有17岁,对于性别的问题也只处于好奇与憧憬,可她也明白如果被Alpha咬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是她绝不想要的后果。 尽管Myers已经死了,Laurie还是没法放下心来,她撑起疲惫的身体赶上楼去,去确认孩子们的安全。Tommy和Lindsey尖叫着跑出了屋子,Laurie这才如释重负,她靠在门边触摸自己手臂的伤口,如同一把张开的弓弩现在终于放松,可她过于放松了,以至于没能留意到那个本该死了的怪物又苏醒了。

Laurie被迫躲进狭小的衣橱,恐惧和泪水无法抑制,每当那脆弱的衣橱被掰掉一点,她就越感到绝望。心灵和肉体都快要坚持不住了,Laurie猜想自己大概会死在Myers下一次的攻击。 被Myers抓到也是意料之中的,Laurie躲在无处可退的衣橱,被沾满鲜血的大手抓住脚踝。无视她的挣扎,Myers抓着她的腿将她拉出破烂的衣柜,那些被他弄烂了的木材刮破了Laurie的皮肤。 呜咽着,Laurie回想起自己的朋友们,自己那些惨死的朋友们,她能从Myers那闪闪发亮的刀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狼狈悲惨,同她的朋友们一样。 但刀刃没有割她的脖子没有也刺进她的胸口,它被丢到一边。Myers似乎改变了主意但这让Laurie更加不安害怕。Myers再次撩起她的头发关注她的脖颈,并且他那高大的身躯也压上了Laurie,猛烈的Alpha味道迸发,令Laurie反胃。 他们离得太近了,Myers那带着面具的脑袋倚在她的肩膀,她能清楚地听到面具下传来的沉重呼吸声。男人的体重也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被抓住了手腕,连腿也被Myers压着。 Laurie感觉胸部有些发热发痛,而Myers这时也将脑袋转移到她的胸部上,面具上的假发刺到她胸口裸露的皮肤。 “停下!放开我!”Myers隔着面具嗅着她的胸口,她感到难堪,接下来Myers的行动又让她惊恐无比——他满是血污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带来粘腻又粗糙的触感。 到这种时刻Laurie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个危险的Alpha和一个吓破胆的Omega之间除了那档事还会有什么呢? Laurie不想表现的懦弱,她咬牙抽泣着捡起身后掉落的一只衣架,在Myers再度凑到她面前时戳进他那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 那一定很痛。 Myers赶紧捂住了眼睛痛苦地扭动身子,可就算这样他也还是马上缓过神,没给Laurie留下多余的逃跑机会。 Laurie被用力地握住双手,Myers的力度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血泪从面具中流下,他的愤怒已经不言而喻。 Myers粗暴地脱下女孩的衣服,血色的目光透过面具观察她的身体,而充满血污的大手在她的皮肤上流连忘返最终褪下了她的裤子。 廉价的胶制面具压在Laurie面上,她此刻连哭都做不到连眼泪也流不出,只有绝望,绝望地看着Alpha脱下连体衣露出他的下身。 疼痛令Laurie惨叫,她自由的双手推不动Myers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刺痛的抓痕。像是在报复,Myers也开始啃咬Laurie的脖颈并在射精的同时再次将她的腺体咬得血肉模糊。

在Laurie的设想里,她会遇见一个性格跟自己切合,性格温和的beta男性,不要Alpha,她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和强势。她会跟那个beta谈恋爱,在适当的时候结婚,一起养育一个孩子,共同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可Laurie就这样被标记了,少女对未来的憧憬被Myers这个怪物破坏了。Laurie能闻到Myers那变得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这味道控制着Omega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抚摸Alpha的面具最后缓缓揭下它。 年轻的样貌,配上在黑暗中也亮眼的金发和高大的身材,若他不是个疯子杀人狂那会是很受欢迎的Alpha吧。 此刻的Alpha没有发狂,他安静的同自己身下的Omega对视,默许她对自己的抚摸默许她所做的一切。 Laurie主动贴上Myers的脸庞,被她刺坏的那只眼睛已经不再流血,她伸出舌头去舔舐血液,在反胃的同时悄悄拿起了Myers丢在一旁的刀。 然后毫不犹豫且精准地捅进Myers的腹部。 这一击令得Myers从旖旎中清醒,随后他被及时赶来的医生击毙。 Laurie安全的活了下来,但她知道,Myers也同样如此。 即使那么久过去了,到了现在,她也能清楚的感应到Myers正在朝她走来。 而她已为此准备了40年。

* Michael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的杀掉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儿,他很少思考,所有的行为都基于本能,尽管如此他也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她只是在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偶然间出现在他眼前,他从那灰扑扑的窗户朝外看去,看见那女孩轻快的背影。 那个女孩,多幸运,没像她的朋友们一样惨死在他手里。Michael不感到急躁,他甚至怀着一种宽容的心态让女孩从他的刀下逃走,他不紧不慢地追杀她,享受她的惊恐。 女孩躲到了黄色的沙发里,她那么惊恐那么紧张没能发现Michael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Michael看着她金色的头发,蓝色的衬衣和单薄的肩膀,看见她发抖的手腕,握着刀柄的手指细长柔软。 他的本能正促使他从背面掐住女孩的脖颈,但他不想像往常一样捏断那细腻脆弱的部位,他想,他想,他将她按进了沙发,遵循本能咬上了她的脖颈。他尝到了女孩的血味,然后女孩也用利器插进了他同样的地方。 他跌倒在地,嘴里回味着那腥甜的滋味,看着女孩惊慌地爬上楼去。 他脱离社会太早又太久,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了解。 这个女孩对他有着没有缘由的吸引力,他要抓住那个女孩,咬破她的脖子。 金发的女孩躲进了房间里的衣橱柜里,Michael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和紧张,这些情绪感染了Michael使得他变得粗鲁变得着急,他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出衣柜,破烂不堪的木板割破了她的衣服和裸露的皮肤,她的血液她的尖叫都让Michael颤抖。 Michael喜欢她柔软细滑的皮肤,他触碰着那颤抖的身体,呼吸声愈发沉重。他是个年轻健康的Alpha会被Omega吸引是理所当然的,他勃起了,他想更多的抚摸女孩的皮肤,他想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女孩身体里。 可是女孩却用衣架戳伤了他的眼睛!Michael第一次感到钻心的疼,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眼睛给了女孩逃跑的机会。还好,还好他很快又把女孩抓住了,Michael一只眼睛只能看见红色,不一会这只眼睛就看不见女孩了。 Michael想,女孩是自己的猎物,她输给了自己就要任他享受。Michael如愿以偿,他甚至标记了女孩,从此以后女孩身上只会留下他的气味,无论女孩逃跑到哪里他都能知道。 这是多么的甜蜜,他赋予女孩的咬痕和女孩赋予他的刺伤都是他们亲密的证据,多么的甜蜜。 可是女孩最终还是从他身下逃走了,他狼狈地带上女孩为他摘下的面具,一步一步追上她,最后被子弹击中。 回到精神病院后长期的电疗令Michael恢复了“正常”他每天呆呆地凝视房间里窄小窗户献上的阳光,反复回味那个万圣节晚上的甜蜜。他听见医生们对他的讨论听见别的病人对他的挑衅,他不在乎,他根本懒得理,他只想回到那个晚上重新拥有自己的Omega。 当整整40年过去Michael才终于是寻到了一个好机会回家,他回到童年的小镇却没能找到他的女孩,他只好在镇上随意游荡满足自己。 他闻不到女孩的味道,她可能是搬离了这片不吉利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洗掉了他的标记,无论哪种都让Michael愤怒。 但还好她没有离开,Michael终是和她重逢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孩,皱纹生长在她脸上,曾经漂亮的金发也变成了白色,同Michael一样,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她变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流泪的女孩了,她往向Michael的眼神没有了软弱和恐惧,只有深深的恨意,她全心全意的憎恶让Michael心醉。他更喜欢她了,他曾经喜欢她的单薄喜欢她的泪水和坚强,现在他喜欢她的强悍喜欢她的偏执和对自己的专一。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时间。在这漫长的40年他的Omega和别人组建家庭创造了新生命,用着本该只有他能用的方式。 Michael承认他有点生气,所以他大力地压制她,杀掉了她家里的男人,去别人家做客时虐杀他们。 但其他人不是他的目标,他所执着的只有一开始便属于她的女孩,那个在阳光下金发闪闪发光的女孩。

【霸福】忏悔室

对一个落后于时代的破败小镇来说,镇里唯一一位外来的、读过书的神的代言人是十分受尊敬依仗的,所以即使是半夜被镇民们慌张地敲门神父也不会感到恼火,他相当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神父——神父大人!快来啊这里有个人受伤了!” 镇民们慌张地扶着个面生的蓝发男人,好像献宝一般怼到神父的面前。男人肩膀受伤了,血液不停流出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 “我们是在草地里发现他的,他已经失去意识了。神父你救救他吧!”淳朴的镇民们并没有去思考为何男人会受伤,他们只想着救人要紧。

将车子稳妥停稳后Fortress便焦急地走进警局,这个小镇实在是有些荒凉,连警局都破烂不堪而在任的警员也就两三个。Fortress对着他们扯出了自己的证件表明身份,着急地表示他正在追踪的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似乎躲在了这块。 “Fortress长官”一个小警员给Fortress倒了杯咖啡,“我们这个地方很小,小到住得离我最远的人午饭吃了什么我都知道的程度,我们这儿根本没有外来人更不可能有逃犯。”这番说法让Fortress对警员十分不满,“你怎么就能肯定?如果那个人真的在你们这里怎么办,他是个残暴不仁的家伙!他会把你们这闹翻天的!” “不会的”警员笃定,“你追捕的逃犯肯定不会在我们这儿,长官你肯定是追错路了。我们不会让你去搜查任何地方的。” Fortress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多次被小警员不负责任的敷衍后他内心已经积攒起了怒火,他这一路的追踪身心都疲惫不堪所以Fortress没能忍住把温热的咖啡泼倒在那小警员的脸上。 警员发出了大叫,大概是生活安逸从未遭受过这般对待气得他指着Fortress的鼻子骂。幸好咖啡的温度没有很高,警员也只是受惊,所以一旁的同事拉住他劝他冷静。 “仔细想一想好像确实有个外人,”一个警员赶紧控制局面,“昨天半夜大家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受伤的人。” “他在哪?!”Fortress询问。 “额…应该是在教堂吧,神父为他看伤的。”

Fortress急冲冲赶去小镇的教堂,教堂面积不大,Fortress很快就把教堂的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一番,但是哪儿都没有异常也没有看见警员说的外来人连神父都不知道去哪了。 Fortress失望地回到教堂大堂,他看着大堂建起的神像,即使那并不精美华贵但仍然让他觉得神圣,Fortress并不信教,像他这种从战场退役的军人而言信仰只是绊脚石可是此时神像的双眼盯着他让他生出了股罪恶感。 Fortress用力咬紧了牙关,他并不为过去的血腥感到抱歉那些是他的本职是他的天赋,他为他没能阻止的那些血肉感到惭愧。 突然他听到一些摩擦的声音,Fortress发觉那是从忏悔室传出的,Fortress想神父可能在忏悔室内做接待的准备。 Fortress走到了那粗制滥造的忏悔间,他本是该打开木门调查神父,可他最终打开了隔壁的木门坐了进去,Fortress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敲了敲木板询问这单薄板子之后的神父,过了会儿神父才回答,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呜呜嗯嗯回答Fortress的问答,而答案都是‘我不知道’。 Fortress能感受到神父话语中的不自然,他不禁想到是不是那个残暴的家伙威胁了神父。他本想这么问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他竟然燃起了一股想要倾诉想要发泄这几年来痛苦的经历……他确实坐在忏悔室不是吗?于是他像个真正为自己罪行忏悔的人一样向神父开口了。 “神父,我有些困扰我的问题。我是个警察,我追捕一个人已经好几年了。只是那么久我都没能成功。他是个自由快乐的家伙吧,总是随心所欲的伤害虐待无辜人。” Fortress的手指们互相摩擦起来,声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能发觉的焦虑。 “我觉得这是我的一种罪,因为我根本找不到凶手,是我的不足导致他逍遥法外不断制造新的受害者。” 神父没有说话,Fortress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厅。 “我看过心理医生,医生告诉我我不应该把这些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我无法走出来,他带给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今天我来这里是因为他又杀了一个人。神父,你觉得上帝耶稣会怎么看待我的无能?我是无辜的还是有罪的?” 神父没有回答,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木板。 “那个人……是个恶棍。那么多年了我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次都追不上他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他留下来的烂摊子。” Fortress双手掩面,“他一定觉得好玩才会跟我猫捉老鼠,我真是恨极他了,我也恨我自己!因为每次关于他的线索都是他给我的!他不停地挑衅我,寄东西发信息…我感觉自己真是无能。” Fortress想起了这几年他所做的一切,他给那个家伙立案,跟着证据线索仔细地寻找其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惜毫无成效,他的执着反而让那人对他感了兴趣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Fortress记得那人第一次骚扰他——给他寄了个包裹,圣诞节那天的礼物。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包裹还是到付。等Fortress满肚子疑问拆开纸箱看见的是自己一直没能找到的某个尸体的部位——一个头颅,那头颅保存完好,面部的惊恐表情甚至还是非常生动。即使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Fortress也还是忍不住吐了。 头颅之下有一封信,里面的语气亲昵跟Fortress打招呼介绍自己,你好Max我的名字是Overlord听闻你对我非常感兴趣所以我也调查了一下你,我发觉我们之间十分的相似,非常期待与你成为朋友。 自此Fortress发誓要把Overlord正义处决,而Overlord的挑衅也越来越多,他时不时寄一些信和肉块骨头,后面还开始给Fortress发短信,这些骚扰令Fortress不胜其烦可是关于Overlord的线索也只能从这些地址号码中得出,只不过每次根据这些线索去追寻也只能看见Overlord的衣角罢了。 好几次的错过让Fortress他明白Overlord就是在耍他玩,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放弃一丝线索。然后某一天Overlord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把我的信都收起来了?真是感动,我感觉我爱上你了Max,真想和你在一起可惜现在还不行。 Fortress气得把手机砸了,他立马去换了号码回家后把窗帘门锁都弄得严严实实。 但Overlord只会越来越过分,在一个Fortress倍感疲惫的夜晚他扮作快递员登门拜访了Fortress。 那个嚣张的怪物连伪装都懒得做,毫不介意展露他的蓝发他红色的眼睛和极具辨识度的嘴唇。他是那么理直气壮地进入Fortress的私人空间,然后抱着单方面视自己为死敌的警官跌入沙发。 湿润的吻、干燥的手掌、沉重炽热的喘息。 Fortress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所以也很难称为强奸,这时的态度让Fortress日后懊悔不已。但事实是他敞开了怀抱,喊了Overlord的名字,带着执念紧盯对方要把对方的长相刻印在脑海当中。 如果没有这件事Fortress其实也不会想坐在忏悔室。 “抓住他已经是我的执念了,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相信这次能逮到他,我几天前开枪击中了他但这点伤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吧。每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我是他的猎物,他放出一点线索作诱饵就能勾引我进入他的陷阱。” “我只是不甘心……”Fortress咬住了嘴唇,“我查过他,但根本什么信息都没有。他的一些作案习惯和反侦察能力让我不得不怀疑他跟我一样是军人。” “说出来真的是可笑,我偶尔会对他产生怜悯想他是不是因为上过战场看见太多残酷的死亡才会如此我们会不会同病相怜……哈,我居然共情他!” 发泄完自己的负能量后Fortress便感觉尴尬了,他一个人自顾自说了半天丝毫没有忏悔的态度只是把神父当做垃圾桶似的倾倒自己的情绪,所以神父也一直没有出声。 Fortress有些坐立不安,他咳嗦几声随后表示自己打扰了。 “不过我想我一定可以抓住他的,即使让我付出生命。”最后Fortress说出自己的觉悟。 木板又传出了声响,神父大概是终于愿意回应了。于是Fortress停顿了一下,只是他没有等到神父的任何回应反而一只大手冲破了木板直接扼住了他的脖颈,然后他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你终于找到我了,亲爱的” 那只手迅速地抽回去了,Fortress还没能缓过来的期间这狭小空间就挤进来另一个人。本来Fortress一个人就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多一个人进来后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他们只能肉贴肉紧紧挨在一起才能挤在这个忏悔室。空间被占据,他们面庞之间的距离也仅仅只有几厘米,Fortress能再次清楚地观察Overlord,他红色的眼睛有着兴奋与轻蔑,嘴角扬起了得意。同样的,Overlord也清楚地看见了警官颤抖的嘴唇和鬓角的汗液。 “别害怕呀”Overlord呵呵笑着抓住了Fortress的手,“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我也是呢。” Fortress试图抽回手失败,他喉头吞咽极度紧张。Fortress本以为自己能自然面对面前这个残暴的杀手,但实际上恐慌主导了他,他连掏出武器的勇气都没有。 Fortress慌乱的鼻息让Overlord领会成另一个意思,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外边随后高大结实的身躯压紧了Fortress,嘴唇吮吸起被压制之人的皮肤。Fortress为这诡异的暧昧大惊,他小心地推动Overlord的胸膛,“你疯了吗!这里是教堂!” 伏在警官肩膀处的Overlord若有所思,他退出忏悔室把另一边已经咽气了的神父提了出来,然后他脱下了神父的衣袍套在自己身上,但Overlord实在是过于高大,那套宽松的神父袍被他穿成紧身甚至肩膀出已经开裂了。 “来吧Max,我现在是神父了,也尽情向我忏悔吧。” “你真的是疯子……我迟早会把你关进监狱的!” “那可不行,自由是我唯一拥有的财富了。” “那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我们就一起吧。” 霸道闯入的舌头堵住了接下来的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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