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荷·毒夜

帝皇×荷鲁斯性转 很多捏造,很OOC,完全只是醒脾放出的产物。 内含深度恋父的荷&仍是我最爱的老币登大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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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将荷鲁斯叫进卧房。

荷鲁斯没有穿动力甲,甚至没穿那套从科索尼亚带回来的带肩甲的衣服。她只穿一条长袍,轻而柔软的布料盖在身上,简直像第二层肌肤。

她的父亲,不知出自故意还是如何,同她穿一种样式的衣服。这样的款式是神圣泰拉远古时期流行过的那种,如今除歌剧院里进行演出外,没有人会穿。

她知道帝皇在万城之城兴建之始就已身在其中。

听到她进门,帝皇没有急着转身。他站在窗边,向下俯瞰整片城市。由神圣泰拉最受欢迎的建筑师修筑的城市,错落有致的建筑群拱卫着中央。一条映着粼粼波光的护城河隐约闪烁着优柔的色泽。

荷鲁斯走近了,帝皇转过身来。

她父亲穿的白袍比雪更圣洁,黑发铺在肩头,目光轻轻投向她。荷鲁斯几乎立刻就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荷鲁斯。”他轻声说。

她再走近一点。曾经,她在科索尼亚做最杰出最勇猛的战士时,也是这样走近她从天而降的父亲的。

他在身旁为她让出位置。

他向她说:这就是我们为之奋战的东西。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指这座城市。

或者说,不单单指这座城市。

湿润的夜色被他们映在窗户上的身影搅动着。

这座从战乱中恢复的美丽城市正值夏季,房厅内一片雅致的清凉。

荷鲁斯很明白她的父亲要做什么。她很熟悉,她会配合。

帝皇的手拂过她的肩膀。她并不比他孱弱,但她轻轻塌下肩膀。因为他喜欢这样的顺从。他不需要她此刻有什么突出的个性,有什么近似引诱的表现。

做这件事时,他更像在履行某种义务。

即使没有哪种义务存在是为了让父亲占有女儿。

像身体裂开一线伤口,无尽的夜色就从伤口里涌入血管。

最开始做的时候,她感受不到什么。例行公事。另一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肉体锻炼。但慢慢地,她学会从中尝到渗漏而出的甜蜜。

她父亲为她脱掉长袍就像剥开一只蚌。

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旁观自己赤身裸体,健康饱满的身体被欲望的潮汐推向床的海岸。她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最危险的敌人,但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

这些感觉。

她的身体适应了高强度的作战,告诉她这是危险的。这颤抖的大腿和蒸起淡淡湿意的小腹酝酿着危险。

但她能做什么呢?

她束手无策地将自己敞开给父亲。

即使帝皇不在意她究竟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他只管把这件事做完。

她的眼睛盯着他,无论她有没有感受到痛,都不挪开视线。她想看他的神色是否会松动,是否会漏出一条神秘的缝隙,敞开出她不曾见识过的神色。

从没有。

帝皇偶尔会对她笑。那笑与平常他给她的并无不同。

他的手摸过她的乳房,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湿了,像为他做足准备。他好像对此感到满意。

先前,她从未觉得那个女性的器官如此像个伤口。让她觉得疼痛但甜蜜。怎么会有感觉是这么矛盾的?

荷鲁斯从未感到恐惧,艰险从来只带来更高的反抗热忱。帝皇第一次拥有她时,她才在舌头尖尝到一点滚烫的苦涩。

那是恐惧吗?

但,那是对什么的恐惧?

荷鲁斯觉得眼皮发烫。帝皇进入她时,她闭上眼睛,浑身的健畅肌肉都跟着绷紧。那种感觉太亲密,太不可捉摸,让欲望的洪流从血肉之躯中泄露而出。单是交媾这一行为,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帝皇……

她看着帝皇的脸浮在她上方,几乎被夜色浸染。没有灯火掩映,他的脸就显出一种格外清晰的残忍的美,在垂落的黑发之间,那五官闪动着近辉煌的质感。

无法挪开眼睛。

她确信她的父亲爱她。他平等地爱着他们,爱他们的舰队暂时停驻的城市,有时她满足于此,有时她心里掀起不平的涟漪。高潮时她浑身绞紧了,那股绝望又浸满爱欲的涌流顺她的小腹滑落。一瞬间,她像融化了。帝皇不亲吻她,那动作不像亲吻,只是将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确认她的状态。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怀孕。

帝皇看起来也不担心这个问题。他每次都会射进她的子宫,让她的身体沉没进泥沼中又将她拉回来。

一夜过去,荷鲁斯的雪白长袍不再挂在她高而健壮、美丽的身体上。她知道什么时候该离开。一件衣服代表一个身份。回到她的动力装甲里,听到那沉稳柔滑的如蜂鸣的运作声,她才觉得悬停在喉眼的心脏重新回到正位上。

之后几年荷鲁斯定期走入帝皇的卧室,有时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有时是硬木,有时是某种被驯服文明独有的矿石质料。帝皇的装束也发生变化,但他的气味永远不变。永远记在她脑袋里。

她还记得又一颗星球上的夏季,湿润的花朵盛开的气味一直从微微敞开的窗户里飘进来。帝皇那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做爱时,维持着一种稳定而温和的频率。

她沉在床榻里,有一段时间什么都感觉不到,直到帝皇的手指从她的乳房之间滑落,在她的小腹上轻点。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感受了一会儿,发现帝皇是在描摹这座城市的形状。

也可能不是这座城市。他的手指含着一种脉脉温情,也有可能是任何一个他们见过去过征服过的城市。她的小腹颤栗着,而他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手指停了下来。

“告诉我,”帝皇的话语比夏夜晚风更轻柔,“你想怀孕吗,荷鲁斯?”

荷鲁斯感到话语凝结在喉咙间,几乎让她窒息。

你应该说不想。

你应该说,不。

不。

“我想。”她听到自己说。

“我们将会有强大而美丽的子嗣。像你一样。”帝皇说。说这话时,真诚几乎漫溢出他颜色瑰丽的眼睛。

他的手从她的小腹上离开。这是第一次,她没有思念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