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雷基斯×泰瑞昂·躺入你的荒坟 Summary:巫王抓住泰哥并给他安了个β的为黄而黄情节。

纳迦隆德夜晚因荒谬的节庆而沸腾。远处染作深紫的天际下是冰冷荒原皎洁的雪线。

曜石黑的高塔上,马雷基斯的身影如雨水汇入海洋一般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抓来了泰瑞昂。

在泰瑞昂还未转醒的时候,马雷基斯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好好折磨一番这位他的大敌。

善于操纵烈焰的女术士为他出了点主意。但马雷基斯斥退所有随从,执意要单独享用这段时间。

暂时,他不会杀死他。

马雷基斯将幻术披在身上,营造出还未身着午夜铠甲的模样。虚幻的不复存在的黑发扫过他的肩膀和雪色长袍。曾经,某段时间,他这样打扮着,在莫拉斯的宫廷中四处学习。学习武艺、学习待人接物、学习保有一颗永远渴望争斗的热切之心。

已经过去太久。

偶尔,他会在泰瑞昂身上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那零星的稀薄的相似性让他的恨意更深。

马雷基斯将泰瑞昂星光闪烁的铠甲褪下,放到一边。很像亲手打开一份礼物。或者,一件物品。

他的手拂过泰瑞昂赤裸出来的皮肤。干燥、温暖,发出的热量与阴冷房间格格不入。

直到马雷基斯亲手将他剥光,泰瑞昂还没有醒来。

也许他该趁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他的新物件。

马雷基斯扶着泰瑞昂坚实强健的肩膀,将他撑起来。

纳迦罗斯从来不缺折磨人的手段。

他费了一点时间实行秘法,用途无非享乐和羞辱。

泰瑞昂醒来时浑身疼痛难忍,火热的痛顺血管蔓延,在脑海深处堆积成一片破碎幻象,像他第一次见到凯恩之剑时感受到的热烈。

但他很快发觉这种痛并非源自灵魂,而是肉体。

他的手脚受缚,腹腔之内痛成一片,像内脏的边缘闪亮地融化并交织在一起。过了几秒钟他才看到马雷基斯正在床边看着他。他的身体内部火热难忍,皮肤却浸在阴森的冷意中。

这里是纳迦罗斯。他已落入马雷基斯手中。

泰瑞昂近透明般的浅色眼珠映着马雷基斯高塔密室的黑暗穹隆。穹顶是有质量的、闪着雍容细光的深色,而非单纯缺乏光线造成的昏暗。

轻蔑的怒火从他脸上升起。

“马雷基斯!”

他能看穿马雷基斯的幻术。泡影一般虚幻的外皮下是午夜铠甲嶙峋的冷光。

“我劝你省下说废话的力气,”金属的面甲与马雷基斯曾经的面容交织重叠着,苍白的肉的皮肤下匍匐着泡影与密黑钢铁的艳丽,“多忍耐即将到来的东西吧。”

泰瑞昂不发一言,在马雷基斯的抚摸下,他的皮肤在战栗。他拼命想克制住这种感觉。疼痛不是他所惧怕的,血腥或死亡,这些也不是。

当黑暗精灵的手摸到他腿间,泰瑞昂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的腿间疼痛难忍,原来是被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属于女性的器官让他很痛,一开始他都没意识到这个。

也许他是被剖开肚子往里面塞了个子宫进去。

泰瑞昂一阵恶寒。

他肌肉抽动,骨头中泛滥的疼痛稍减,精神涣散没那么严重了,听到琐碎的声音传来。

穿环的痕迹留在他身上,乳头和阴蒂上挂着的细环撞出响声。

还好马雷基斯没来得及在他的皮肤上刺下些什么东西。

“真恶心。”他哑声说。

马雷基斯甚至懒得理他这句话,他的掌心推开泰瑞昂不配合的大腿,手指一下插进那块被秘法催生出来的器官。那张阴唇是不对称的,窄而可怜,就是一环被撑开的薄肉。他的手甲坚硬冰冷,将泰瑞昂的穴口刮出血来,痛得泰瑞昂得闭着眼睛忍受。

马雷基斯确实不打算故意刺激他的快感,他只按自己的想法来,将泰瑞昂干涩的阴道就着肉壁间渗出的血微微搅开。在泰瑞昂猛地吸气时,他一手捞起泰瑞昂的腰。

泰瑞昂的四肢猛地抽动、挣扎,但还是有点钝感。他的知觉还没有完全回到体内。马雷基斯把他摁到开阔的阳台边。沉默的风灌入室内,将所剩无几的旖旎搅散。

下方,黑暗精灵正在庆祝血腥节日。飞溅的血淹入深色衣袍。马雷基斯看着他的子民脸上露出的迷狂神色,心下觉得厌恶。而他自己的加入引起活动的高潮。群情激奋,肉体被刀刃或另一种刀刃破开的声音更密集了些。

马雷基斯掐着泰瑞昂的脖子,将他摁在阳台的栏杆上。泰瑞昂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力气让马雷基斯也觉得痛。他决定快点,来不及让下面的人欣赏泰瑞昂的脸或者赤裸的受辱之躯。马雷基斯找准机会,将泰瑞昂的左边胳膊拽脱臼,在疼痛未消的时候抓着奥苏安精灵的头发将他磕在栏杆上。泰瑞昂被砸得眼冒金星,口腔里一股血味,眼皮痛得发沉发烫。他的腰被捏着,马雷基斯的阴茎蹭在他腿根,让那片紧实的肉柔韧地抵着龟头,没蹭几下马雷基斯就完全硬起来。

阴茎破入阴道时泰瑞昂猛地咬紧牙。但马雷基斯摆布他的嘴唇,裹着钢铁的手指刺进唇瓣,像要把他的口腔内部也搅碎似的,泰瑞昂控制不住的那片呜咽顺嘴角流出来。音节扭曲地缠在一起。他的阴道口被阴茎撑开了,艰难地裹着肉柱,内壁间夹着痛。而痛苦点缀了他的五官。泰瑞昂有一张英俊无俦的脸,谁也不能说扭曲的五官是美的,可它让马雷基斯感到深厚快感随之绽放。他用手指蜷着几缕泰瑞昂颜色明媚的金头发,几乎不必用力这几根就在泰瑞昂挣扎时脱落下来。这么多金子。他想起密探重复的奥苏安内环流行歌谣,他们以令人烦躁的狂热口吻称颂泰瑞昂由金子编织的头发,由天空秘宝水晶打造眼睛,皮肤是富饶麦浪之间的回响,铠甲比阳光更刺眼,比剑锋更致命。

他讨厌这首歌,因此把回报密探杀了,尸体在他的塔楼里待了两个月。他本以为将这首歌忘了,结果又想起来。

泰瑞昂的挣扎幅度变小了。马雷基斯摁着他的腰将阴茎全根没入,刮进狭窄深处。里面的肉十分紧,迫得他动作也不大稳固,可好歹是将自己挤进里面了。他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泰瑞昂眯着眼睛,午夜的面甲是不动的,可那层泡影中马雷基斯的脸上却浮着表情。那张脸,泰瑞昂甚至有一瞬间觉得那是一张艳丽的脸,没有被圣火灼干前,马雷基斯的脸承袭了莫拉斯的明艳,眼尾微微上扬,嘴唇上含着笑的涟漪。

他眨了眨干涩沉重的眼睛。额头破了,泰瑞昂尝到血滑进嘴唇,绽在舌头尖。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他身体里面的痛。他被迫拥有的器官不成熟,太窄太小,被马雷基斯的阴茎撑开时撕裂痛一直贯入脊柱。马雷基斯的手指勾着他阴蒂上穿着的那枚小环,拽了几下,泰瑞昂的眉毛皱得更紧。他痛得要命,轻微的快感并不足以将他拽出痛苦的血潭,当马雷基斯凿进宫口时他痛得呻吟。此前只不过是破碎的喘息,如今它更加诚实更加严重,让马雷基斯感到满足。

马雷基斯摁着他的小腹,听到下方传来的呼喊声比先前更沸腾。泰瑞昂艰难地夹着他,腿根因潮起潮落的痛和过分用力而不受控制地发抖。不受控制。他鲜红湿润的内里被毫不留情地劈开,含着一股热的颤抖。他眨着眼睛想看穿密不透风的午夜铠甲之下马雷基斯的真正身体,穿越两层外象而触及不受欢迎的真实。但他做不到。在马雷基斯射进他体内那个畸形的腔时,泰瑞昂的脖子被掐住,后脑勺抵着栏杆,淤痕和细细的血丝在颈间诞生,残留着深重欲望的胎衣。

泰瑞昂在心里想:我会找机会逃出去然后杀了你。这和他从前的想法没什么不同,不过现在加了个逃出去的前提。

马雷基斯的手从他的喉管上移开。这具受俘虏的身体上四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泰瑞昂的眼睛映着纳迦罗斯漆黑夜色之中点缀的几颗寒星。

“我今天不会杀你,”马雷基斯开口说,“你会是我随时可以毁坏的物品。”

泰瑞昂想说些什么,但马雷基斯的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唇。精液从他的腿根淌下来。撕裂感仍未褪去,但火一般灼烈的部分已经逐渐熄灭。马雷基斯射进来的时候,泰瑞昂甚至分辨不清滑入体内的体液究竟是热的还是凉的。

在马雷基斯低伏下来的脸上,泰瑞昂看到他的眼睛。他死死盯着马雷基斯的双眼,那双眼睛既是幻象,也是午夜铠甲之间吐露的真实。马雷基斯的眼睛是令人心醉神迷的黑色,但在那颜色之中也同样倒映出他们的血海深仇。在交相辉映的仇恨之中,他们的脸扭曲着,以同一种频率燃烧。

泰瑞昂努力吸了一口气,冷冽的味道在肺叶之中舒展。折磨远没有结束。在干瘪荒芜的土地上,有什么能比折磨他人更具乐趣?

但今天不是他的死期,明天也不会是。泰瑞昂将忍耐下去。

他知道自己会的。忍耐疼痛并非难事,因为最难的地方只在抵抗马雷基斯企图带给他的烈火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