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aiet·1morenight

beta伊莉耶特xomega玛拉斋,内含有点点娇但仍然很贱的斋和苦劳老公耶。

伊莉耶特隔着舱门就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即使这无法引起她的什么生理反应,但玛拉斋的味道仍然像挥之不去一样刻在她脑海里。那个黑暗灵族Omega。他们发热的时候无论性别都会变得更凶残、更狡诈。

事出突然,她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这片舱室已被紧急封锁,行商浪人想将伤亡减到最小。她说房间里配备了抑制剂和其他……可以帮他度过发热的东西,但不确定他是否还能保持神智。

伊莉耶特说我可以试试看,我是Beta,方舟灵族在克制欲望的方面又卓有成效。给我一天时间,外界人。

行商浪人看了她一会儿。

好,伊莉耶特,需要帮助的话随时告诉我。最后她说。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伊莉耶特顿了顿。看起来像想靠近她,又在一段距离内停下。

谢谢你。她低声说。别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

伊莉耶特打开舱门进入房间。它在她身后又被合上,发出气闸与金属部件碰撞的响动。

玛拉斋坐在一片狼藉中,抬起眼睛看她的时候让伊莉耶特瑟缩了一下。

“我是来帮你的,玛拉斋·艾泽拉什。”她慢慢试着靠近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

“妈的,我还以为行商浪人能给我送个Alpha过来。她本人是不是就是Alpha来着?”玛拉斋看起来没有要动的意思。“我觉得我也可以屈尊享用一下猴子,只要我能度过这该死的发热。”

他看起来还沉浸在兴奋的状态中,眼神湿润发亮,瞳孔扩散,嘴唇颤抖。

“抱歉,”伊莉耶特没什么歉意地说,走近他把他捞起来以查看具体情况,“你只有我。”

玛拉斋舔了舔嘴唇。

“希望你足够可口,表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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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两个小时里玛拉斋一直在高潮。

伊莉耶特毫不留情地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她能找到的工具干他,从硅胶制假阴茎到他自己的刀柄。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进床里,卡在他的腿间,用手握着工具。玛拉斋仿佛被接连的高潮蒸坏脑袋,口水和泪水浸湿床单,他觉得腿都麻了,下身因连续刺激笼罩在一片钝感中。

这似乎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她看起来很熟练、很游刃有余,甚至会在要用来操他的东西上喷人工制Alpha信息素喷雾。他的身体就这么被粗暴地哄骗,兴高采烈地湿了,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觉得自己快脱水了。伊莉耶特停了一会儿,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拿水给他。

“你想要休息一下吗?”盯着他摄入水分后,伊莉耶特问。

“最好是那样。”玛拉斋哑着嗓子开口。“你以前到底他妈做过什么?”

伊莉耶特耸了耸肩。从床上起来,把他一个人留在一团乱的毯子和沾满体液的床单之间。她抱着胳膊倚在窗边,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

“发热是危险的。”她说,声音平稳而冷淡。“它过去得越快越好,不是吗?”

玛拉斋躺回毯子里。白垩色的皮肤上布着暧昧痕迹,一些是他自己造成的,另一些是他要伊莉耶特留下的。他的乳尖肿胀、泛红,腰上留着掐痕,腿根狼藉一片。他忽然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伊莉耶特把头转过来。

“你们这些愚钝的方舟灵族!”玛拉斋大笑起来,“难道你连高潮都没体会过?”

“……我是Beta。”伊莉耶特说。“我不必承担生育的职责,所以对我来说那是一项可有可无的功能。你谈论这些隐私的方式太轻浮了,玛拉斋,我宁愿不和你说这些。”

“我改变之前的想法了。”玛拉斋直起身,赤身裸体,深色头发早就散乱下来黏在肩膀和后背上,散溢出放荡的恐怖的魅力。“你确实很可口,伊莉耶特·拉娜维丝,所以我决定回报你一下。”

伊莉耶特看着他靠近自己然后忽然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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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拉斋的舌头湿热灵巧。

几乎是一条裹在肉欲里的蛇。他用手掀开她的衣服,带着湿意的指尖摸上皮肤。伊莉耶特的手探进他的头发之间,让夜色丝缎缠在手腕上。起先没有什么感觉,玛拉斋的舌尖沿她的小腹滑下去,滑过她腿根内侧一道细细的疤。他好像看起来想要问这是怎么来的,但忍住了。滑到她的穴口,那儿还保持着干涩状态。玛拉斋从她腿间抬起头看她的下巴、她的脸,用上手指,刺激那部分精巧脆弱的器官,直到从她嘴唇中轻轻落下一个颤抖的湿润的音节。

他的舌尖挤进她体内,舔开密而湿热的肉壁。这感觉让他也兴奋起来了,他将手探下去,轻车熟路但又限于姿势地自慰,暧昧的淫荡的水声环绕着他们。伊莉耶特还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感觉,她看起来既困惑又受伤。在过去漫长的生活中她当然也试过抚慰自己,照着那些暧昧的藏在暗中的低语慢慢让身体进入状态,但那时她觉得这和进入冥想仿佛没什么太大区别,绝没有这么狼狈。就像身体忽然用种种感觉的洪流背叛了她,她的小腹猛地收缩,喉咙里滚落下一阵纠缠在一起的音节……高潮时她猛地拽紧玛拉斋的头发。

他把头抬起来,等着她说话。

“好吧,我承认这确实……与众不同。”伊莉耶特干巴巴地说,继续拽着他的头发并干脆借此把他捞起来。“但我仍然不认为应该在这方面浪费时间。还有十八个小时,我需要帮你尽快结束热潮。”

“你一般是怎么帮Omega结束发热的?”玛拉斋警觉地问。

“一般会等到他们体力不支昏迷过去再帮他们打好抑制剂。”伊莉耶特说。

“沙伊梅什的毒牙啊。”玛拉斋呻吟了片刻。“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打晕过去。”

伊莉耶特说也可以。玛拉斋说我开玩笑的。他重新在床上躺下。

玛拉斋几乎贴在她身上,深色头发黏过皮肤将她包裹。她用手握着假阴茎掼进他的体内,做抽插动作时跟着带出黏腻水声。玛拉斋搂着她的脖子,手指滑过颈后光洁的皮肤。他低声说再深一点。伊莉耶特格外娇纵他,满足他所有在床上提出的要求,她自愿退化成一件趁手好用的工具。玛拉斋攥着她的一缕红头发把她拉近,接吻的时候跟着虚虚地笑,咬她的下唇,舌头亲昵地纠缠、吮吸。

咬我的腺体,他说,把头发掀开。

我没法标记你。伊莉耶特把脸凑过去,呼吸洒在玛拉斋的颈后,激得他轻轻颤栗。

没关系。咬我,重一点咬。

伊莉耶特的牙齿陷进他柔韧的皮肤。她不能标记他,不能跟着注入散出令Omega安下心来的激素。但他也能接受疼痛。腺体被咬破涌出血来,鲜血染湿伊莉耶特的牙齿和嘴唇。

玛拉斋喃喃自语:我喜欢这个。

伊莉耶特没说什么。她想象了一下——想象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在科摩罗时是怎么度过发热的,他尊贵的身份恐怕允许他从优秀Alpha中选择,甚至能够选不同的几个,他会得到短暂但有效的标记,正常地安全地度过发热。她说不清看到他备受折磨时是什么心情。

过去三个小时他们又休息了一下。玛拉斋开始觉得肌肉酸痛,热潮引起的反应已差不多被稀释在拉得过长的性爱里。他说他可以打抑制剂了。伊莉耶特把抑制剂从小冷藏箱里取出来,针管上还淌着冷凝液体的痕迹。玛拉斋躺在被撕碎一半的床单上眯着眼睛看她,抑制剂冰凉凉地融入血液,沿途熄灭欲望之火。等待身体冷却下来时他将自己蜷起来,疲惫的精疲力尽感终于从身体最深处漫上来席卷他的四肢。

“谢谢你的配合,玛拉斋。”她说。俯下身查看他的状态,评估是否要给他包扎。不过这件事也可以在玛拉斋睡过去之后做。

“不知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疯。”玛拉斋忽然说。

“我不认为行商浪人会为你牺牲一个Alpha。希望下次发热时你已回到科摩罗了。”伊莉耶特不留情地回应。

“而我希望你下次自慰时能想起我。”玛拉斋说,挥了挥手。“现在你走吧,表亲,告诉行商浪人你处理好一切了。我会在这休息几个小时,别让任何人打扰我。”

伊莉耶特点了点头。也许吧,也许她会想起他。但她会先想起他的味道。在做爱时在她耐心地满足他的欲望和要求时,他的气味跟着涌动在空气中,冷腥、危险而野蛮。但也是徒劳的。然后她会想起他湿亮的眼睛、他染血的嘴唇、他要求她用力伤害他,用痛觉弥补空洞。

也有可能她什么都不想。她会忘记这混乱的一夜这次突然的援助,但她已不再完全信任自己的肉体。

伊莉耶特会牢牢记住它是会背叛她的。

alpha玛拉斋xbeta伊莉耶特,现pa,内含被吓到的玛拉斋和comfort他的伊莉耶。

玛拉斋在发热前像一只躁狂发作的狗一路闯进伊莉耶特的家。她正在处理蝴蝶标本。玛拉斋从公寓窗户里翻进来,裹着灼热凶猛的味道,把她从她安排好的日程生活中生拉硬拽出来。

“做爱,”他开口即让伊莉耶特恼羞成怒,“把你的死标本拿一边去。”

“该死,”伊莉耶特把他推开一点,检查标本有没有被他不小心碰到。“放尊重点!如果你把我的标本碰坏了……”

“消消气!”玛拉斋说,一种随性的显然完全没在在乎她说了什么的语气,“他妈的难以置信沙龙派对有人忽然发情了,这群没见识的穷学生!差点就有人叫警察来了,还好我溜得快。而且离你家比较近。帮个忙,伊莉耶特,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

伊莉耶特阴沉着脸把手套和防护外套脱了。

“去床上等我。”她说。

玛拉斋靠在她的床头等着。伊莉耶特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缠着温暖湿润的水汽。她走近床,膝盖压进床铺,嗅到他的气味像打翻了香水瓶散溢在空气中。玛拉斋将脸转过来看着她,眼睛里闪着自得其乐的恶意险光。

他搂过她的腰,将脸埋进她肩膀上松散下来的犹带湿意的红色头发之间。伊莉耶特才发现他原来在感到不安。Alpha的气味在她周围环绕,一点点把她裹进去,但由于她是Beta,整个过程更像是被无形的海水一点点没过鼻腔。

玛拉斋的腿卡进她的腿间,手掌沿腰腹滑落。从敞开的窗户里飘进来城市在夏夜中梦游的味道,淹没在玛拉斋的信息素里。他的动作急切而粗鲁,托着伊莉耶特的腿根,手指伸进穴口,推开肉褶帮她扩张,拇指偶尔碾过阴蒂。她很快湿了,湿滑的肉贴着他的手。玛拉斋把手抽出来,将她翻过去,伊莉耶特配合他的动作,一言不发,抿着嘴唇,腰背轻轻拱起,在床单上投下一片柔软朦胧的影子。

他们仿佛是两道瘦长的纠缠在一起的鬼影,在沸腾的夜色中他们一寸一寸地侵蚀彼此的领土。玛拉斋总是把伊莉耶特的后颈咬得血肉模糊,牙齿徒劳地在珍珠色皮肤上寻觅一个不存在的腺体,一片不存在的可以供他肆意妄为的沃土。伊莉耶特总是伺机报复他,手指在他的腰侧和后背留下笨拙抓痕,或者狠狠咬他的耳朵直到舌尖尝到一缕缥缈的血腥。玛拉斋在这时候总是很快就会高潮。在他企图成结前伊莉耶特就轻巧地从他身上起来,滑开,绝不让他有进一步害她遭罪难受的机会。

有一回她没来得及阻止他,玛拉斋在她里面成结时痛得她整张脸皱得像颗核桃,冷汗淌满后背。那感觉既痛又古怪,她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身体的内部是如何被那个结一点点压开碾平的。她觉得自己快吐了,但玛拉斋还显得那么悠然自得。那之后每次伊莉耶特都会及时躲开。

他把她捞回来,从后面搂着她的肩膀,额头亲昵地贴过来。伊莉耶特没有再挣扎,手指滑过他的胳膊。玛拉斋苍白的皮肤。嶙峋的骨头在皮肉下硌着她。他喃喃自语地说些什么,抱怨参加的那个沙龙派对酒难喝得要命,说他们信息素就像一锅乱炖一样炸开,说早知道他就不去了,他还不如在地下室练双踩。伊莉耶特静静地听,然后转脸过去亲他。玛拉斋的掌心贴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握住。好像是一种笨拙的安慰似的。

但他的信息素的确不再不安地涌动。被安抚下来。逐渐滑向一片柔软的暧昧。一切都蒙着欲望的馨香,一切都显得新奇,一种梦的光彩一下绽在赤裸的身体上。伊莉耶特也逐渐进入状态,眼神偶尔和他的缠在一起。那股明媚的浪潮没过他们的头顶又将他们抛入深处。而身体除随波逐流外没有其他应对方式。

在舌尖尝到一丝温存的味道。伊莉耶特亲他的耳朵,嘴唇抿着那柔软的轮廓,偶尔碰到他打的几颗耳钉,像含着冰凉的星星。她仿佛是将自己卡在他的身体上。他盛着她,他们的头发偶尔缠在一起。玛拉斋握着她的腿再干进去,她觉得涨,觉得世界在盆骨之间燃烧然后融化,这个姿势能让她几乎罩在他身上,她颤动的影子掠过他的脸他的上身,她的乳房被含在不安的阴影中,脸上挂着难耐的压抑的表情。哦她总是习惯了……习惯了压下这一切触动让灵魂保持在美妙的安宁中,可玛拉斋已经知道要如何撬动她。

她高潮时把头埋低,企图将所有反应都攥进手心里。玛拉斋往往不会管她是不是要忍着,他只一心一意榨取更多再多的感觉。有时他的心无旁骛带着残忍的色彩。他半搂着伊莉耶特的腰让她回到毯子的怀抱之中。伊莉耶特发出仿佛溺水般绝望的抽泣。看着我。玛拉斋说,捧着她的脸,等待伊莉耶特回神。她勉强定睛看着他,他的脸在欲望的浸泡中微微扭曲,淬着艳丽的淫荡的神情与光色,马上就要爬到最顶端。马上,立刻,那个官能的无限延展的世界就要被他收入掌中。

伊莉耶特感到精液滑进她的穴道。她保持平淡的呼吸,看着玛拉斋将他自己一点点抽出去。湿痕在腿间被晾干时激起一小片凉意。她转头看到窗外升起的那轮凄凉的月亮仿佛一块动人的淤青。在玛拉斋靠近过来时,伊莉耶特伸手将他搂住,觉得自己像一只昏光编织的网把一柄漆黑的匕首拢在其中。

听着他的呼吸声她感到平静。

后半夜积蓄的乌云挤出雨来,伊莉耶特将窗户关上,在雨声中他们只是温存,好像精神边缘轻轻融化黏在一起,同一种情绪被分入两条河道。

最后他们东倒西歪地睡在一起,伊莉耶特的脸埋在玛拉斋的腹部,玛拉斋的小腿伸进他们完全没用上的毛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