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荷·On The Nature Of Daylight

速摸OOC版天使荷ABO,内含很累的社畜天使A和很累的社畜荷O 我也好累我只是想看他们贴一下()

-

荷鲁斯回到家里。

他很累了。白天,阿巴顿与他大吵一架后愤然摔门离去,用力过猛,将门页摔坏。那扇玻璃门摇摇欲坠了几秒钟,然后在地上粉身碎骨。

暂且不提这门的质量问题,荷鲁斯结结实实被阿巴顿气到。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阿巴顿升职到与塞扬努斯平级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他宠信的手下发这么大火。

而且他快到发热期了。

荷鲁斯的发热总是来势汹汹的,一点都不像他其余几位欧米茄兄弟。

他心神不宁地倒进床里,连外套都来不及脱。那件洁白的西装勾勒出他伟岸的躯身,但裤料因趴躺的动作而绷紧在他的屁股上。

荷鲁斯想:我不能再让来势汹汹的发热期再报废我一套西装了。

尤其这套还是福格瑞姆帮他找全泰拉最难约的裁缝兼设计师兼其他乱七八糟种种职称于一身的贝利撒留·考尔做的。

那几块被磨成袖扣的欧泊格外讨荷鲁斯喜欢。

他在床褥间挣扎了一会儿,试着爬起来为自己脱衣服。

往往一次发热前他会做好万全准备,在床边准备抑制剂、水、高热量压缩食品、毛巾、毯子一类。但今年刚开始的时候,圣吉列斯在他发热的时候跑来帮了次忙。从这之后,整个春天到夏天的热潮都是圣吉列斯帮他渡过的。

但这几天圣吉列斯在忙,忙于他新接手的子公司圣血天使文化艺术发展分部的工作,同时他这位形象极佳背后还长俩翅膀的兄弟还身兼宣传大使,要不厌其烦地向别人展示飞上天空拉开“加入泰拉”横幅的过程。

他不确定圣吉列斯是否会准时出现。

荷鲁斯小心翼翼地把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是衬衫,腰带。

他刚把自己上半身扒光,就觉得身体已经隐约燃起了燥热。

荷鲁斯加快了扒光自己的速度。在他谨慎地脱掉西装裤子之后,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羽翼拍动的扑簌声。

圣吉列斯漂亮的脸出现在窗户边,色素浅淡的眼睛下方,一层薄薄的青色阴翳和荷鲁斯的如出一辙。

荷鲁斯为他开窗。圣吉列斯的膝盖先落到窗台上,他试着进来结果或许由于太过疲倦而忘记收拢翅膀。由于身体重心的问题,右侧洁白的羽翼狠狠撞向窗框。

“哦!”圣吉列斯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一声痛呼冲出他的嘴唇。

“对不起。”他诚恳地说。

荷鲁斯扶着他兄弟的肩膀,将他从窗户边托进室内。

“没关系。你看起来很累了,圣吉列斯,但你还是来了。”

“我是很累。可是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渡过发情期,荷鲁斯!”被习惯性称为天使的兄弟脸上闪过沉痛的表情。他的表情总是这么丰沛,甚至有点夸张,还总是会在谁无伤大雅地出糗时偷偷发笑。

“其实,我倒也没那么脆弱……”荷鲁斯想争辩一下。他闻到圣吉列斯身上飘出来的那股安抚性的味道,决定还是把嘴闭上。

圣吉列斯的气味近似于血。但是有一种纯冽的、如高山雪水一般的味道冲淡了那股腥味,将几注安心的甜蜜抛入其中。

过了几秒钟,荷鲁斯意识到自己除一条内裤之外不着寸缕。

而圣吉列斯显然也才刚意识到。他的脸上立刻掀起一片浅淡的红。

“得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圣吉列斯……”荷鲁斯组织着语言,发热的感觉都有点开始使他头晕目眩了,“你都看过了!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你没看过。”

“你说得是,荷鲁斯。”天使窘迫地回应,“我也应该脱光的,对,我在手册上读到过,不应该让你的欧米茄陷入尴尬……”

“快忘了那什么手册吧!”荷鲁斯立刻大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下去的话,“来这边,圣吉列斯,把那些绊着你手脚的东西都撇了。”

他帮圣吉列斯脱掉衣服,将那些碍事的迎合现代社会纸醉金迷庸俗审美的衣服和装饰品统统卸掉。

荷鲁斯老觉得就是圣吉列斯脾气太好了,甚至能容忍自己被打扮得像个移动的闪亮灯球。这套金红配色、雕饰浮夸的衣服压根不适合他,就连他翅膀上也挂着一串一串珠宝、丝带和裁成细条的绸缎。

跟拆礼物似的。

荷鲁斯把圣吉列斯的裤子扒下来,发现他硬了。

“我喜欢你的味道,荷鲁斯。”天使立刻这么不必要地解释了一句。

荷鲁斯信息素的气味摇荡着充盈了房间。他爬进兄弟的窗户时就闻到了。这股令人喜爱的砂土与树林的味道,简直就像他眼睛的颜色一样清新、洁净。

“谢谢,圣吉列斯。”荷鲁斯说,脸上带着一点笑,趴到圣吉列斯的腿间,隔着那块布,他几乎能感受到他兄弟的阴茎沉甸甸的温暖重量。

他用牙齿拽开圣吉列斯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挡。他妈的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圣吉列斯连内裤上都镶着一层金边儿?

荷鲁斯的脸贴着圣吉列斯的阴茎,它随热乎乎的吐息跳动着,前端冒出一点亮晶晶的腺液来。

他张开嘴,将冠头拢进嘴唇。圣吉列斯的手搭在他的耳朵边,手指慢慢收紧。为他口交时荷鲁斯觉得自己也湿了。他的身体正在为交媾进入状态,不止阴茎硬得直抵在小腹上,后穴也在暂时被冷落的情况下渗出了液体,从肉和肉绵密的推挤之间漏出来,将他的股间染湿。

荷鲁斯收紧嘴唇,湿热狡猾的口腔内壁贴着阴茎顶端划过。圣吉列斯的鸡巴有点上翘的弧度,顶进他的舌根,老把他定得一阵干呕,腥气弥漫在滚动的黏膜之间,咽了几个来回来把那不适的感觉囫囵吞下去。

他把兄弟被舔得亮晶晶的阴茎吐出来,撑起身,圣吉列斯的手立刻急不可耐地摸过来,亲密地贴到肩膀上,腰上,往下滑着,在摸到荷鲁斯的两瓣臀肉时似乎故意使了些力气。

没关系,荷鲁斯也喜欢他这么做。

他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心脏突突地跳,呼吸急促地在空气中拼命汲取彼此的味道。圣吉列斯的阴茎几次急切地滑过荷鲁斯被湿液浸软的会阴,被那片敦实健畅的肉挤着,拥簇着,就好像这也是个性器官似的。他的眉毛皱起来,两道金色的弓。荷鲁斯笑了一下。天使窘迫起来很可爱,脱去稳重优雅的外皮,他又看到那个刚被带到他们父亲身边的对一切充满好奇、闪耀着稚嫩光辉的圣吉列斯。

荷鲁斯把手伸下去扶着他兄弟膨胀的急不可耐的阴茎,让它一点点滑进早已被湿液浸润的穴道。圣吉列斯用力挺了一下胯,他们的骨头险些隔着皮肉撞在一起,直插进汁水淋漓的深处,捅穿一片微肿的肉。

他停了一下,额头和荷鲁斯的贴在一起。短暂的失焦让他视野模糊。在那片彼此侵占的颜色里,他辨认出荷鲁斯的脸。

肌肤相贴的感觉真好。

圣吉列斯没察觉到自己发出了一声长而舒服的喟叹。他好喜欢这种感觉,把自己埋进爱人的深处,鼻尖蹭过去贴着荷鲁斯的颈边一点点摩擦,循着信息素腺的味道,他好想咬一口。但荷鲁斯的重量热乎乎湿漉漉地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没法去咬兄弟的脖子后面,只能用发痒的牙齿在肩上那片漫出细汗的结实皮肉上磨一磨,齿尖屡次压过皮肤但就是不扎进去,直到健康的颜色之中掺杂了石榴一样半透的深红,再施加一点微不足道的压力就可以让血被挤出来。

荷鲁斯难耐地拧了拧,背部肌肉纠结着隆出轮廓。水液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来,洇湿他们身体底下的床单。发情这点很麻烦,两三天内他们做得像要榨出身体内最后一滴水分似的,把体液和性的味道挥霍得屋子里到处都是。

圣吉列斯握着兄弟的腰往上顶,皮肤因汗湿而不好抓握,失去力度准心的手指深深掐进光裸的沙色里。荷鲁斯紧紧抱着他优美的脖子,一边膝盖陷进床垫,屁股被撞出一片肉浪。他喜欢,虽然不确定其中欧米茄生理本能的成分占比多少,他喜欢圣吉列斯填满他的感觉。那种纯粹的出自交合的喜悦像蜜色海浪舔过他的脊椎,把他舔得晕晕乎乎的。被圣吉列斯的味道环绕着,荷鲁斯射了第一次精,珍珠色的浓稠精液挂在他们的肚子甚至胸膛上。

“我很……”荷鲁斯稀薄的歉意还没表达完就被圣吉列斯掀下来,一起摔在地毯上,即便这层织物柔软又密实,他们还是搞出了结结实实的一个闷响。

圣吉列斯将荷鲁斯翻过来,就着腿间的湿液重新干进去,龟头猛地刮进甜蜜的肉的深处。他同时去咬荷鲁斯颈后的腺体,那块微微凸起的肉叼在齿间,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咬下去,咬破皮肤,抵进齿尖,细细的血被榨出来,腥味搅着难言的甘美滑进口腔。一瞬间他们的气味膨胀到好像充斥了整个房间……但绝没有那么夸张,荷鲁斯的眼睛蒙上水汽。交缠融汇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觉得甜蜜,盆骨间重新荡起爱潮涟漪,阴茎隐约有重新勃起的迹象。

圣吉列斯这回一下顶到内腔那个小小的柔嫩的口,磨得荷鲁斯又爽又痛,尖刻的痛感像蛇一样流窜在肉里。跟野兽一样,他被圣吉列斯叼着后脖颈干进地毯,手指在毯子上抓紧又放开,重复几次,力量像散沙一样流失。

他的阴茎跟着擦过地毯,那些细小的绒毛刮着他,把他刮得又痒又痛,冒出的腺液洇出一小片湿柔。圣吉列斯的手伸到他前胸去胡乱摸,手指掐过柔韧的皮肤,指腹用力陷进肉之间,捏着乳尖搓到肉粒肿起来为止。每次他这么干荷鲁斯都会夹得更紧一点,并且,腰背之间会不自觉地往下沉,就像很喜欢被那样玩似的。

他不确定,他没特殊问过,但他想过如果他的欧米茄怀了孕会不会跟着涨奶。太…太超过了。圣吉列斯老被这种幻想搞得脸红心跳,目光躲躲闪闪。

以后会知道的,他想,就是不知道荷鲁斯意下如何,他尊重伴侣的意见甚至大过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既然荷鲁斯也没提到过戴套这回事……

他用手捞着荷鲁斯,荷鲁斯没那么好捞,可很配合,他就像把一只煎蛋翻过来一样重新来到兄弟的正面,阴茎在湿软的穴肉间抵着重重搅了一圈,流出响亮的水声。

他的标记又留在他爱的欧米茄身上了。圣吉列斯觉得很开心,他把荷鲁斯转过来是想亲亲他。

他的嘴唇刚碰到荷鲁斯的就觉得阴茎又被夹紧了,收拢的黏膜紧迫着柱身。圣吉列斯快要达到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

被精液灌进腔内时荷鲁斯射得眼睛都快翻上去了。圣吉列斯卡着他的生殖腔成结本来痛得要命,但他的天使兄弟又温柔又细致,会一点点抚平他因为痛而揪紧的肌肉,还亲他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颈肩。直到他确定荷鲁斯感觉没那么差了,才顶着结往里干了几下,将精液灌进腔里。温凉的体液灌饱了那个小小的房间。结还没完全消下去之前,圣吉列斯把脸埋到荷鲁斯的胸前含含混混地撒娇。

“我真想永远待在这里……”他说,伴随着一点舒适的呻吟,他的鸡巴泡在又软又热的穴里,又被荷鲁斯和他自己相融的味道包围着。圣吉列斯觉得暖烘烘的,欲望得到释放之后……他满足地放任自己栖息在荷鲁斯的肉体上,翅膀时不时扇两下,落下一两片羽毛。

“我也想。”荷鲁斯说,他搂着圣吉列斯的肩膀,阿尔法射过一次但维持着半勃状态的阴茎还卡在他屁股里。他们在狂风暴雨骤歇的间隙里温存。

过了一会儿圣吉列斯又开始觉得阴茎在慢慢变硬。

他抬起头去看荷鲁斯的表情,确保他们是被同一片性爱浪潮裹着冲进欲海的。

荷鲁斯觉得这次发热过去他们没准会抱在一起睡个两天两夜。

圣吉列斯醒了,被阳光晒在眼皮上,光影乱颤地扰动了他。

这次发热过去,他们没有力气收拾房间,只来得及擦净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就互相绊着倒进了床褥。

经过将近三十个小时的狂暴睡眠,圣吉列斯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翻出来了。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享受这种只和荷鲁斯私密度过的时间。睡眠过程中他浑浑噩噩醒了几次,搂紧荷鲁斯的腰或者把摇摇欲坠的被子拽回来盖在他们的腹部。紧接着马上他就重新坠回那片甜美柔软的黑暗。

醒来后他觉得精力充沛,容光焕发。但房间里就不是这样了。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颠来倒去做爱留下的痕迹,圣吉列斯甚至将荷鲁斯抵在窗玻璃上做了一回,当然他那时候也记得确保外面确认没有人。

他会留下来帮他的爱人收拾好卧室。但荷鲁斯还没有醒。圣吉列斯走到窗边打量着窗外明媚剔透的阳光,将窗缝敞开一些,空气流动微微冲散了空间中绵密的味道。

他想除此之外也许能再在这儿蹭个十几分钟的快速午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