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狗勾会等喜欢的披风自己送过来

Summary:PWP要什么Summary。别带脑子看就完了。 披风赛罗×伽玛泽塔。 标题是闭着眼睛瞎取的所以文不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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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借来了三位平行世界的奥特战士的力量……你就这么用?” 赛罗哑着嗓子使劲把泽塔——更准确地说,是伽马未来形态的泽塔——按在地上,训斥道。 说是训斥,但这个句子的语调也并不显得很严厉:赛罗甚至拿不准现在的泽塔能不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现在的泽塔显然处于某种不正常的状态里。他被赛罗压制着,但因为后者用在此处的手法其实既粗糙又随意,故而还有些挣扎的空间。理论上来讲,他能够挣脱,但实际上,他没有。更加年轻的那个奥特战士只是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地扭动着,寻找一个能让自己好受些的姿势,然而他发现自己身体上那些难耐的苦楚并非来源于不恰当的体态之后,便又泪汪汪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求救。 “师父……”他有点茫然地轻轻握住赛罗正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臂,语气软绵绵的,带着点恳求,“赛罗师父……好难受啊……奥特辛苦……” 赛罗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泽塔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几乎只能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几根指头也热得发烫。有别于光之国绝大多数人的宝石眼灯现在的明度也不算稳定,显然,它们的主人现在的神志也不算清醒:这小子被按在地上了也不老实,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原地扭来扭去,像一条脱水的鱼,还老想着往赛罗的身上扑——最重要的是,他的生殖腔在没人碰过的情况下已经自动被打开了。尚还只是裂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但已经有点点湿意被蹭在赛罗努力别进泽塔两腿之间的那条大腿上了。 泽塔现在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但这具体是因为什么,赛罗也不知情。他在赶来的时候,泽塔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战斗结束,没来得及退出变身形态,而且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的影响正在发情。在见到赛罗的下一秒,小战士就循着自己躁动着的本能试着把整个人都贴上去,结果被发现不对的师父整个人按在地上,还迷迷糊糊地搞不清发生了什么,消停了没几秒,就不死心地又想往对方身上缠。 但赛罗现在的状态也谈不上正常。一个正常的赛罗会选择把这个变得黏糊糊的泽塔直接打包扭送银十字军,而这一个赛罗现在正忙着对着这个不太一样的徒弟口干舌燥呢。 话又说回来,这似乎也的确是赛罗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伽马未来这个形态。泽塔这个样子比他平时显得更清秀些,要说具体区别在什么地方,赛罗没法形容得很具体,不过至少,他现在眼泪汪汪地抽鼻子时的可怜相比平时他哭得震天响的样子要可爱得多了。他没法彻底从赛罗的钳制下逃开,于是很快改变了策略,从“从地上爬起来扑到赛罗身上”变成“让赛罗降低高度贴到自己身上”。为此,他不仅向上伸手,试图拽住从赛罗背后垂下来的那条披风,底下没被压住的那条腿也不安分地踢蹬起来,在自己师父的腰侧蹭来蹭去。 “师父,我好难受……”他有点意识不清地重复,句尾还带着点撒娇一般的鼻音。 也不知道是这个无意识的句子起了点效果,还是泽塔亮闪闪的眼灯现在看来分外楚楚可怜,总而言之,赛罗虽然没放开自己按住对方的手,但至少还是遂了对方的第二个愿望,缓缓俯下身去贴近了泽塔,让自己的披风把两个人一起都盖住。泽塔对此表现得既开心又迫不及待,几乎是忙不迭地松开了那条深蓝色的织物,转而让自己的手臂钻入其中,沿着赛罗的手臂下方蛇行而上,几乎是以要将对方绞杀的气势迅速地圈住了自己师父的背,然后又把自己整个人送上去贴住,头还在赛罗的肩颈之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好像什么正寻找自己的安身之所的小动物似的,叫赛罗忍不住轻笑。 泽塔有点委屈地哼了两声,更努力地把自己靠得紧些。这让赛罗觉得是有一个热腾腾的小火炉正往自己怀里钻,又整个被罩在披风底下,热气散不出去,叫他自己也跟着发烫。泽塔平日里就显得有点过分精力旺盛,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是如此。赛罗能感觉到这傻徒弟正在披风底下一点点把自己往自己身上缠:先是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背,然后又把自己的饱满的胸脯整个贴上来,底下的两条腿也逐渐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肉乎乎的触感徘徊在赛罗的腿间,除此之外,他还能感到泽塔身上那个还流着水的小口还在他自己的大腿根附近似有似无地流连。 “赛罗师父……”泽塔的声音多少染上了点哭腔,“真的奥特难受……我该怎么办啊……” 一个正常的赛罗会选择把这个变得黏糊糊的泽塔直接打包扭送银十字军,而这一个赛罗现在不太正常。 他选择伸手捋了捋泽塔后颈处那一小截背鳍,轻声安慰道:“乖,你松开一点,别抱得这么紧。”然后趁着迷迷糊糊的泽塔习惯性地遵从时,看准时机拽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到一个合适的距离,随即贴上了他的唇。 赛罗此前或许没有设想过与自己未承认的弟子可能会有如此亲密的情况,又或许他设想过,但在那些假想中,他们的第一次也绝不可能发生在这样的一个情况里。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被自己困在身下的并不是泽塔,而是伽马未来——这两个概念本质上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在实际的细节上却又有诸多出入。赛罗知道泽塔本身闻起来应该是什么味道的,很难形容,但那种气味总是令他联想到地球的盛夏雨后湿润的空气,飘在游乐园行人头顶上的气球,又或者围着主人腿脚不停转圈的小狗——但伽马未来闻起来并不符合这个印象。借取其他奥特战士的力量会对承受者本身造成影响吗?或许答案是肯定的,至少众所周知改变形态也会改变奥特战士的外貌。现在赛罗又知道,这种改变也会在气味上产生影响:泽塔闻起来比原先少了些烟火气,但又多了些神秘莫测的香甜味。顺便此时此刻,他又给自己追加了一个情报:泽塔,至少伽马未来形态的泽塔,尝起来也有点发甜。 稍有些发甜的小战士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惊呼被自己师父的唇舌堵在了喉咙里,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想要躲闪,却早已经被对方一只手捏住后颈、另一只手捞住了腰间,一动也不能动。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按照赛罗的意思敞开自己的身体,驯顺地接受对方的一切索取。他的舌尖被在场的另一人舔舐吸吮,唇边被轻柔地啮咬,上颚被轻巧地剐蹭带起一点酥麻……吐息交换之间所带来的那些微弱的快感令年轻人感到困惑,而逐渐满溢在胸腔中的饱胀感令他情不自禁地去迎合赛罗的动作,并把自己与对方贴得更紧些。 伽马未来的腰围应当也比泽塔本来的要纤细,至少赛罗是这么觉得的。他下手去揽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臂间空落落地漏风,又错觉这腰肢似乎一只手就能掐住。与这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对方不管什么形态都显得饱满丰腴的胸口,伽马未来金色的肩甲几乎紧紧贴着赛罗的,以一种奇妙的柔软与温暖的包容感无比鲜明地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来,却又不硌人,倒是挺招人喜欢的。赛罗就这么一直搂着对方,克制不住地抚摸舔舐,直到泽塔已经被亲到迷迷糊糊才放过了可怜弟子的唇舌,抬起头来,拉断还连在两人唇角的银丝,将软成一滩低喘着的泽塔安安稳稳地平放在地上,又直起腰来半跪着,手掌顺着伽马未来金、红、紫、黑、银相间的胸腹纹路一点点向着胯下轻抚。 赛罗突然起身的动作似乎令泽塔感觉有少许不安,又或者只是另一个人的体温和能够保暖的披风同时离开了原地,叫他觉得身上发冷。总之,被再次暴露在空气中的伽马未来在浑噩之间试图蜷缩起肢体,却很快被另一个人尝试拨开自己生殖腔缝隙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 就肇事者本身而言,这并不很难:泽塔的身体——不管遭遇了什么——现在都已经熟成到可以轻易被摘取采撷了。赛罗自觉几乎没怎么用力,那条湿润的缝隙就顺着他的意思毫不反抗地敞开了:伽马未来黑紫色纹路的胯间稍显突兀地裂开一道太空银的口子,露出因湿润而闪闪发亮的内里,因为颜色上的强烈反差而显得分外诱人。在生殖腔内蛰伏许久的阴茎感受到空间上的余裕,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探出头来,泽塔本人慌乱地伸手过来想要遮掩,却被赛罗抢先一步掐住了要命的地方,只成功发出一阵明显是表示拒绝和抗议的惊呼,还因为身体上交杂的快意与精神上的羞耻感而变了调。 “别动。”不太正常的赛罗以简单的词句命令,“放松点,没事的。” 于是泽塔小狗似地呜咽着停止了挣扎,任由赛罗圈着他早已经水淋淋的、不受控制地勃发起来的阴茎上下捋动。被自己一直以来敬爱的人直视了身体最为私密的部分,并且有了如此直接而亲密的接触所带来的羞耻感烈火般地灼烧着泽塔的意识,他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但赛罗对他说了“别动”、“放松点,没事的”,而且直到刚才为止一直憋闷在身体之中的那种几乎带着疼痛的空虚感也得到了少许填补,因此他所作出的最后的反抗只是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叫自己不去看那过于羞人的景象。 这太过了。拥抱和亲吻尚还在接受范围内,但这真的太过了。才五千岁的小战士对这类的事情仅有来自生理课程上的模糊理解与朦胧的悸动,甚至于在这之前他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对于赛罗一厢情愿的追逐到底是出于何种感情,就直接跳到了这一步——这太过了,他根本没法好好思考。 “呜……师父……”很快,泽塔便分不清自己的颤抖到底是因为惊惧、紧张、羞耻,还是单纯出于不断累积下来的快感。他能通过自己胯下那个过于糟糕了的地方清楚地感受到赛罗略显粗糙的手掌以及手心的温度,也明白那里正因为得到了合适的刺激而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用的黏液,清透,带着一点点金光,不可避免地粘在赛罗蓝色的手掌上,而他的师父对这一点毫不在意,就那样带着它们一点点抚摸着银白色的柱体——泽塔捂着自己的双眼,没有直接看到这样的情景,但由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迫使他自然地在大脑中构建了这样的想象,而这对他来讲也已经太过了。 “师父……不要这样……”比自慰时剧烈太多的快感沉积在他的腰胯之间,加上心理上的压力,叫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他依然偷偷尝试把自己蜷缩起来,但被赛罗发现后很坚定地按住了,因此就只能通过带着哭腔的虚弱抗议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要再弄了……要、快要……会弄脏……” 他似乎听见了上方传来了一声轻笑,然后是织物落在他身上的触感,再然后,赛罗沙哑低沉的声音从比他预想的要近得多——几乎就在他耳边——的地方传过来: “那你就试试啊?”他这样讲,“你还早了两万年呢。” “呜呃——!!” 这句话里隐含的首肯与纵容直接在本人并不情愿的情况下把泽塔推上了第一个高峰。他绷紧了身体,有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对着赛罗奥特曼,本人,射精,然后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里,他什么都不知道,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赛罗从地上拽了起来,上半身被抱进了怀里。 他有点委屈,又因刚刚的事而感到非常害羞,试图往赛罗的披风下面钻——但因为体型的原因,不太可能成功。最后,泽塔只好退而求其次,呜咽着把脸埋在赛罗的肩膀上,拒绝去看自己师父的脸。然而他的师父虽然把他抱进怀里,还用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作为安抚,另一只手却没闲着,而是就着泽塔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做润滑,直接向着更底下的生殖腔里插进了两根手指。 “咿——疼——” 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感令泽塔绷紧了整个身体,下意识地攥住了赛罗背后的披风,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从来没有被他者造访过的处子地没法一下子接受太多来客,两根手指对现在的泽塔是个有些难以承受的分量,从通道内部传递而来的不是快感,而是鲜明的饱胀感与近乎被撕裂的疼痛。这让泽塔本能地夹紧了大腿、在赛罗怀里呜咽着扭动挣扎了起来,而后者也因此知道自己有些过于心急了,但没有把手指从里面撤出去。赛罗撇过头去轻轻亲吻泽塔的脸颊和耳廓,又用原本揽着对方背部的那只手顺着背鳍两侧安慰地上下抚摸。 “抱歉,泽塔,忍一下……一下就好。”赛罗的声音有点愧疚,但动作上没有反悔的意思:因为实际情况是,他实在有些等不下去了。不论影响到泽塔、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到底是什么,那东西也肯定同样地影响到了赛罗。在他身体内部同样熊熊燃烧着的欲火也亟需一个发泄的出口,而他作为两人之中更年长、经验更丰富(这倒也有限),最重要的是,站在“指导者”的立场上的那个,在此情景中天然就是处于主导方的。然而现在的泽塔又指望不太上——他的脑子估计早就烧迷糊了,又只会凭借本能黏在别人身上蹭来蹭去,唯一令人感到少许欣慰的是还算听话——赛罗想要解决自己这边的问题,恐怕只能自己动手。 好在泽塔确实听话。赛罗说叫他“忍一下”,他就真的准备乖乖忍耐住这带着疼痛的侵犯。而明明将痛苦施与他的正是赛罗,他却还是会不管不顾地往赛罗的身上缠,并以此寻求少许慰藉。他不安地扭动腰肢,想寻找一个让下体传来的疼痛不会太明显的角度,一边扒着赛罗的肩膀轻声呜咽,星屑似的闪光断断续续地从他宝石般的眼角飞散出来。赛罗揽着他在伽玛未来状态下显得太过细瘦了的腰作为固定,一边轻吻着他的侧脸安慰:“没事,没事,成功吞下去了,做得很好……” 通道内部狠狠地绞了一下,泽塔哽咽了一声,赛罗的手指触到了温热而黏腻的触感。 泽塔喜欢被夸奖。 据说做爱与战斗本质而言相差无几。赛罗在战斗上无疑很有天赋,依照此种理论,他在性事上的天赋也不会差到哪去。在得知对手的弱点之后,他很快就能将其充分地利用起来:他尝试着在泽塔的体内移动那两根手指,又在里面将它们分开,试探着撑开内壁,然后在泽塔忍痛的低声啜泣里对他说:“你忍住了没有躲,做得很棒哦。” 泽塔大声地抽泣了一下,虚弱地哀求:“……赛罗师父、会坏掉……”但是赛罗没有理会,坚持向自己两根手指所撑开的缝隙里挤进了第三根,然后在对方痛苦的呜咽中亲了亲他带泪的眼角:“很棒喔,泽塔,忍一下……不会坏的,你的身体被锻炼得很结实,没受伤,只是有点痛……放松些,深呼吸……很快就会过去了……” “呜呃……”泽塔发着抖,再次试图将自己蜷起来。他没有再搂着赛罗的肩,而是因为疼痛本能地弓起背,将手收回自己的胸前,扯着赛罗披风的前襟,但额头依旧抵在对方的脖颈之间,因痛楚产生的急促而不太均匀的吐息就打在赛罗的锁骨上,讲话的声音也在发颤,“好疼啊……师父……奥特紧张……” “我知道了,泽塔,就这么等一下……别太紧张……深呼吸……” 他想让泽塔把头抬起来,然而后者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埋在赛罗的肩颈之间的那一团黑暗里,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轻轻亲吻对方的头顶,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伽马未来特有的那点金色——泽塔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大很多:他整个人都尖叫着猛地一弹,然后好像因此忘记了身体内部的疼痛一样,有点惊惶地稍微抬起头来,松开了赛罗的披风,不知所措地摸上了自己头顶上赛罗刚刚亲吻的那个地方,眼角还带着泪水。 这是另一个弱点。赛罗敏锐地意识到。他放开了泽塔的腰间,试着去抚摸对方头顶上那几条金色的凹槽,后者慌乱地试图抵抗,但动作毫无章法,很快便被迫束手就擒。赛罗带着薄茧的指尖第一次从伽马未来头顶那点金色的部分上划过去时,泽塔发出的呼声都被他自己挤得不成样子;而当赛罗逆着刚刚的走势捋回去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生殖腔内壁有一点松动的趋势。 有效。赛罗的手指成功地在刚刚为止还夹得很紧的甬道内部微微扭动了一下,至少这成功地把泽塔的注意力从底下引走了。于是,他立刻变本加厉地剐蹭起那几道凹槽,泽塔的反抗不得要领,只勉强拽住了赛罗的前臂,却没能阻止他的动作。赛罗不清楚这在泽塔的感官之内具体触发了怎样的效果,总之没几分钟,他就摇摇欲坠地没法好好坐正,一边眼泪汪汪地求他不要再摸了,一边挂在他的手臂上又往他的怀里倒。 而泽塔这样重心不稳地摇晃对赛罗扩张的动作多少产生了一点障碍,而他现在又腾不出手来把对方固定住。第三次没找准方向之后,他忍不住不耐烦地咋舌,却把泽塔吓得一缩。小战士领会错了这一声“啧”到底是表示对什么的不耐烦,立刻有点战战兢兢地表示:“可以了、师父,我已经可以了!” “可以什么!里面不还是干得要死!”即便忍到快要爆炸,徒弟(单方面自认)瞎逞强还是叫赛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闭嘴躺下!” 被这么恶狠狠地一吼,泽塔立刻乖乖照做。整个躯干被展平,且被稳定的平台承载之后,赛罗开拓的动作显然顺利了起来。躺回去的泽塔眼神乱飘,不知道该盯着什么地方看,很快又羞成一团,自己把自己的眼睛挡起来了。他的生殖腔已经大约适应了赛罗三根手指的大小,开始稳定地分泌起能够润滑的黏液来,那些被他自己尽力堵在喉咙里的呜咽也逐渐带上了点欢愉的调子。还差一些,不过大概可以了——至少赛罗觉得,泽塔大概不会因此受伤。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当带来混杂着疼痛的快感的手指从生殖腔内撤出去时,泽塔就在恍惚之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在刚刚瞥见过赛罗的尺寸,因此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绝不轻松,并因此感到些许恐惧,但他忍住了。他听见赛罗的声音在重复地叮嘱他放松,吸气,呼气,就像他们在进行体力训练时,赛罗会要求他按照对方提示的节律进行呼吸一样,他本能地顺着对方的提示去做,但这对缓解情绪没什么帮助——等到那个灼热而坚硬的触感抵在他的穴口上时,他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那种之前已经体会过的撕裂的痛感。 疼痛是如期而至的,而且比泽塔预想得更剧烈,就仿佛有一根灼热的铁钎正一点点捅进血肉里将他穿在上面,又或者一柄锯子从他的双腿之间开始意欲将他整个锯成两半。泽塔哽咽着忍住痛呼,死死捂着自己的双眼,不叫赛罗看见他被激出来的泪光。他能明白赛罗已经忍耐得非常辛苦、并且也尽己所能地先照顾他了,因此也想回报一二,想尽可能不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对方造成负担——但他没法违抗自己的身体在面对痛楚时产生的防御本能,他的生殖腔还是自然地夹紧了,推挤着外来的入侵者,想要将对方从自己体内排除出去。 赛罗的动作因此停下了。泽塔并不清楚原因,但总之,下体传来的痛感虽然仍在持续,不过并没有增加。他听见一声很重、很长的呼吸声,接着,又有一点麻酥酥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头顶,过电似的快意令他下意识想要躲避,但赛罗的手指持续地追过来抚摸他头顶的凹槽,又摩挲他前额的水晶,这点温柔的快感和来自下体撕裂的疼痛从首尾两端不断撕扯着他,叫他难过地呻吟出声。 然后,他的眼前突然又出现了一点亮光——另一个人态度略显强硬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眼灯上扯开了,紧接着,他因泪水而变得朦胧且摇摆不定的视线之内出现了赛罗的面孔:拧着眉头,明显在忍耐着不适,但还是能明显地看出歉意,用他一贯会带点责怪,而底下藏着满满关爱的语气教训他:“疼就说啊!忍着干什么!” ——然而在此时,这个事实无比鲜明地显现在了泽塔的面前:他在与赛罗做爱;他一直以来所憧憬着、追逐着的那个人正试着把自己的阴茎锲入他的体内。不幸的是,作为第一次的体验来讲,其实这一次情事还蛮糟糕的,但现在的泽塔却忍不住感谢这些满糟糕的痛楚,这些并不梦幻的感受令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现实,而不是在做梦—— 并不需要更多身体上的欢愉作为引导。单凭精神上的这种冲击性的快乐,以及在之前的步骤中积累下来的那些快感,便足以再次将泽塔推向高潮。 那一点金黄色、闪闪发亮的黏液溅到自己身上时,赛罗还没弄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紧接着,泽塔呜呜咽咽小狗似的哭声就为这一切加上了明确的注解。实话说,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赛罗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凭感觉安慰对方“没事的”,然后悄悄试着借此机会挪动自己的腰胯。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赛罗的动作几乎是立刻就令泽塔哭得更厉害了;但与此同时,高潮的余韵也令他的腰腹间没法使力,处于一种被动的放松状态,这却令赛罗的前进与后退比之前都要顺利。热烫的阴茎以强硬的态度从泽塔的生殖腔内部一路碾进去,因附近的肌肉没法保持紧张的状态,后者这一次所感到的疼痛也不像之前那样鲜明,取而代之的是内壁被刮擦后带来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信号同时跳跃在他的神经上、传进他的延髓里,过于陌生的感受令泽塔自然地感到恐惧,忍不住哭着拽住赛罗的手臂:“师父、好奇怪……不要……师父……” 赛罗没有理会泽塔的求助。他刚刚发现,伽马未来过于纤细的腰围似乎的确可以被他仅用一只手就掐住。他忍不住在对方的腰上用了点力,确认自己的手掌不会因为泽塔腰侧的曲线而滑脱,但这一下似乎把泽塔弄疼了,后者忍不住抽着鼻子拧腰,试图躲开赛罗的手。于是,赛罗还是选了更常规些的方法,甩脱泽塔,将自己的两只手分别放在对方的腰侧握住——伽马未来的腰真的太细了,赛罗双手中指的指尖都几乎要在泽塔背后相互接触到——做好了固定之后,才挺动自己的腰胯,试着往生殖腔的更深处侵入进去,而伽马未来过于纤薄的腰腹部肌肉甚至会被这不速之客顶起一个边缘模糊的弧度,令他清楚地看见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在泽塔的体内移动的。 这仿佛是正在被一点点从中间劈开,但又并不是之前那样的痛楚,是另一个方向的难以忍受。内壁大概学会了该怎样迎接异物的侵入,懂得该在阴茎捣进来时顺服地张开,然后给予适当的迎合,而由此带来的酸胀的快感对一个五千岁的小战士来讲还是太过难忍了。泽塔惊慌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试图寻找一个恰当的、能令他感到安全的着力点,而最后,这再次落在了赛罗背后恰好垂下来的披风上。泽塔依恋地紧紧攥着那块织物,顺着赛罗的动作所给予的快感呜咽着起起伏伏。他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这样的摆弄,疼痛的感触在渐渐减弱,与之相对,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 而泽塔拽着披风这个动作令赛罗感到不太舒服:这个多出来的下坠的力道让用来固定披风的链子逐渐在他的喉咙上勒紧。显然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的赛罗干脆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有点不耐烦地把它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一股脑地塞进泽塔的怀里去:“这么喜欢的话你就抱着啊。” “不是……呜……”泽塔似乎想要申辩,但紧随其后而来的下一波快感叫他没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啜泣着呻吟着,然后本能地抱紧被团成一团塞进自己怀里的披风。这是刚刚才从赛罗身上取下来的,还不可避免地沾着赛罗的气味,因此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能被算作是赛罗的替代品。对并不能弄明白自己具体想要什么的泽塔来讲,这样的替代品也已经很好了。他将那团披风紧紧地搂在自己胸前,又在恍惚间不自觉用它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忍不住仔细地嗅着上面的气味,合着腔道内部传来的一阵又一阵仿若电击一般令人忍不住绷紧肢体末端的快感一起,意识恍惚地仰视着赛罗同样混杂着痛苦与快意的面孔。他还并不能很好地以语言形容这一系列的感觉具体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腰眼随着赛罗的动作一阵又一阵地发虚,生殖腔内不停地流水,原本仿佛要将他从中间撕裂的硬物也变成了带来快感的信使,每一次的侵入都会狠狠地碾过某个开关似的部位,令他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中一次又一次地眼前发白。 “师父……太多了……”他小声地啜泣,但又没法确定赛罗到底有没有听见,又或者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被他称作师父的那个人动作的频率没有因此产生丝毫的改变,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反问: “怎么?不舒服吗?” “……没有……呜……”泽塔忍不住把自己的整张脸都藏进赛罗的披风后面,仿佛在羞于讲述自己的真实感受,但在短暂的踌躇之后,他还是选择承认,“……疼、但是奥特舒服……” “那不就、行了?” “可是……好奇怪……呜……”他在披风后面躲藏着啜泣,却又被赛罗残忍地从自欺欺人的小屏障里扒出来。 “干嘛躲起来。”赛罗抱怨,“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不是、呜……不是的……”泽塔啜泣着躲避那两道自上而下投射而来的审视的目光,两条细长的腿忍不住在赛罗的腰间夹来夹去,“……师父……奥特帅气……” 赛罗终于忍不住伸手,强行把泽塔的头摆正:“那就看着我啊?” “呜——不行——”泽塔泪汪汪的眼神四处乱飘,却又因为赛罗自己俯下身来,而没法彻底飘出对方的面孔,“——太过了——我不敢——” “什么太过了?”赛罗在下面用力一顶,让泽塔忍不住发出了点可怜兮兮的声音,“怎么不敢看我?” “师父——奥特帅气——”无处可避的泽塔几乎在尖叫了,“——不能一直盯着——不然会——呜——” 其实也不需要他在语言上进一步进行回答了:泽塔猛然抽紧的生殖腔,以及里面喷涌而出的热液已经给出了答案。四周柔软的组织挤住了赛罗的阴茎,在给予了相当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也让他一时间难以移动,而从通道更深处有一股激流热腾腾地淋在了柱体的顶端,液体冲刷马眼时带来的激烈感触令他忍不住射了出来。而对于泽塔来讲,这一次潮吹为他带来的快感显然远胜过前两次的射精:即便尽力忍住,他也不可避免地从喉间漏出了点不像话的甜腻呻吟,任何人都能轻易地从他恍惚而欢悦的表情上明白这剧烈的快感或许暂时地吹飞了他的意识,他的全身上下也因此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然后逐渐浮现起一点闪烁的白光,又如同夏日河畔被惊起的萤火虫一般迅速地自他的全身飞散—— 伽马未来的形态因为力量的承载者过于强烈的精神波动而被解除了。现在被赛罗抱在怀里的,是他最为熟悉的那一个泽塔。 他们都听到了勋章落地时的三声脆响,但没有人想到去起身回收。泽塔还处于潮吹之后的恍惚当中,赛罗则长出了一口气,从生殖腔里面退出来,侧躺在泽塔身边,想要稍微休息一下。 “唔嗯……师父……”原生形态的泽塔显然要比伽马未来更主动些,那股追着赛罗身后不停喊“师父”的不要脸的劲头似乎又因为形态解除而回来了。融合其他人的力量改变形态会让奥特战士本身的性格也跟着发生少许变化吗?这个问题只在赛罗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就被整个钻进他怀里来的泽塔给撞飞了。至少,普通情况下的泽塔确实要比伽马未来看起来更活跃,他不等赛罗许可就把自己整个人往对方身上缠,把自己软乎乎的胸脯抵在对方的计时器上,腿脚也不安分,试着往赛罗的胯间磨蹭,上头还像小狗似的在赛罗嘴边舔来舔去,明示着想要跟对方接吻。 “赛罗师父,刚刚奥特舒服的……”那双亮闪闪的宝石眼灯就怼在赛罗眼前,璀璨地反射着渴望和恳求的光芒,“还想要……” 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面对如此直白的邀请,赛罗自然也愿意顺势而为。他顺着对方的意思与之接吻,并再次揽上泽塔的腰间——原生形态下,他的腰没有伽马未来时那样纤细了,但更加肉感些,相比之下手感更好——又向他的生殖腔里刺探,这一次,已经食髓知味的躯体顺从地将自己完全敞开,露出足够柔软黏腻的内里,泽塔也自觉地分开双腿,略显急切地把自己的胯下向赛罗的方向送过去。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赛罗忍不住捏了捏泽塔的腰间。小战士在他的怀里反射性地弹了一下,抽着鼻子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撒娇: “因为最喜欢赛罗师父了嘛——” 四下无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