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格斗2付费内容

Summary:麦克斯还能撑三天所以我们的营救任务就定在三天之后吧……迫害麦克斯奥特曼的计划是佐菲大人制定的!

预警: 可能令人不适的疼痛描写,各种奇怪xp,一句话杰麦。 斯兰星人全程边缘OB(不存在于正文内),打败他的话可能会掉落奇怪录像带(?) 其实写得浑浑噩噩,可能不好吃。可以的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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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食指的指尖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麦克斯不知道始作俑者到底是什么具体的东西,只知道疼痛陡然间便钻心挖骨地燃烧起来。

外驻地球的那段日子里,他的确听过地球人有“十指连心”这样一句谚语,但也只是听过就罢,因对奥特战士来说,指尖的确不是什么经常遭遇严重伤害的地方。在他对这种疼痛完全没有概念的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对此感同身受。

但是现在可以了:那是不同于其他部位受伤时的剧痛,如同野火一般瞬间就在他的神经上炽烈地燃烧起来,仿佛真的存在热度一般;肌体受创时自然产生的肿胀在这个神经末梢无比丰富的位置也被放大出了异常的幻觉,燃烧般的撕裂感之外还仿佛被什么沉重的物件拉扯着下坠,又被由下至上的针刺托举起来,令他错觉这伤口并不仅仅是被刺穿了,而是被杰顿狠狠碾过去了似的。

这不会是结束。麦克斯想。随后紧接着如他所料,中指的指尖也被如法炮制。

双倍的烈火烧灼着他的神经,但麦克斯不去理会。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是什么,因此他的意识正全部集中于调控自己体内的光能量上,尽可能地抵挡戈迪斯细胞的侵蚀,无暇他顾。奥特战士是不惮于为宇宙的和平献出生命的,但在死后变成对昔日同伴刀戈相向的怪兽则另当别论,至少麦克斯是绝对不希望后者发生在自己身上。

集中于身体内部的争斗令麦克斯无暇对外界进行认知,某种角度上来讲他依旧清醒,但光能量的内敛令他被迫关停了对于外界的绝大部分感官,只剩下触觉神经本能地传递着那些火烧火燎的疼痛。这不会是结束。麦克斯非常清楚。他也清楚折磨他的罪魁祸首正是现在擒住他的魔格大蛇的卵——它似乎本能地理解了斯兰星人到底搞出了怎样的伎俩,也迫不及待地希望被擒获的光之巨人在戈迪斯细胞的作用下蜕变为自己忠贞不二的奴仆。

类似的疼痛很快变成了三倍,如果不是现状如此,麦克斯觉得自己恐怕会忍不住喊出声来。他更努力地将自己的意识集中在体内的拉锯战上,甚至不能分辨自己被刺穿的第三根指头到底归属于左手还是右手——可没有用,灼痛依旧跗骨之蛆般攀附着他的神经,并且很快变成四倍、五倍、六倍……魔格大蛇的卵本能地企图以此击溃他意志的防线,越来越多的折磨被毫不容情地施加在麦克斯的身上,先是指尖,然后是手掌,小臂,野火般的痛觉连成热辣辣的一片。然而忍受单纯的苦痛于奥特战士来讲并不是很艰难的事情,更何况,当累加的痛感超出神经阈值之后,感触自然而然地就会变得麻木。麦克斯的确认为这很煎熬,但还不至于击溃他,他的精神足够强韧,还能顶着这些痛苦维持与戈迪斯细胞的阵线。

幸好让利布特及时离开了。麦克斯逐渐习惯了这种在疼痛中的苦撑,甚至还有余力思考一些无边无际的事情。利布特还年轻,初出茅庐,还有大好的未来,他不应该受这份罪,更不应该折在头一个监测任务上。麦克斯担忧一番利布特是否已经安全回到了光之国,又没头没脑地想起自己的老搭档。要是杰诺在,这时候又要呵斥自己乱摆前辈架子了——你才多大,有一万岁了么?就说别人还是个毛头小子。这想象太具体,杰诺的声音几乎都回响在他的脑海里了,麦克斯也早做好了反驳的准备:还说我?你也没有一万岁啊,杰诺学长——

——别的什么触感牵扯了一下麦克斯的注意力。

不是疼痛。如此多的疼痛已经足够令人麻木了。混沌的意识之中,麦克斯辨不清到底经过了多久,只一直咬着牙尽可能地拢着自己的光——他不仅得用那些光对抗戈迪斯细胞的侵蚀,魔格大蛇的卵也一直对那些纯粹的生命能量虎视眈眈。束缚在身上的触肢孜孜不倦地剐蹭着那些被麦克斯尽力收拢的光,来自外界的折磨与刺激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从未中断过。虚弱,疲惫,以及无数次被刺穿、被割裂的触感所带来的疼痛与恐惧或许足以将常人折磨到发疯,但这并未能成功瓦解奥特战士的意志。因此,这一点短暂而未能被准确地分辨性质的触感虽然令麦克斯产生了些许疑惑,但并未能让他升起详细探寻来源的心思。

他尽力收拢自己的能量,绷紧神经,静待下一轮无法避免的痛苦。魔格大蛇的卵或许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智力,这体现在它对麦克斯进行折磨时所间隔的时间并不固定:有时很快,上一秒皮肤才被剖开,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刺进肌理之中搅动;有时又会间隔很久,甚至叫麦克斯错觉这难以忍受的折磨可能已经终止了,剧烈的疼痛却突然再次剧烈地烧灼在自己隔不断的感官里,叫他措手不及。

这次或许又将会是一次“措手不及”。麦克斯想。但这未免也有些太久。黑暗之中没有时间流动的标识,他只能通过自己身上痛觉的烈度来大致判断时间,而这次真的过去了很久——在上一次的折磨中造成的伤口已经渐渐停下了对神经的叫嚣,其他的位置也亦如是,难以忍受的痛感正在逐渐削弱,只剩下卵通过束缚着他的枝杈固执地啜吸能量而带来的少许不适。这并不能让麦克斯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放松下来,他太清楚这尚未出生的凶兽的目的是什么了——即便是卵,以贪婪著称的魔格大蛇也不可能满足于细嚼慢咽,更不可能自己放弃已经到手的猎物。这堪称异常的情况令麦克斯更加提高了警惕,认为这东西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谋划。

可能的确是这样的:那种奇怪的触感再次出现了。

它并不强烈,只如同有微弱的电流通过一般,不至于疼痛,轻巧灵活地拨动着麦克斯因为承载了过剩的痛感而麻木的神经,却仿佛久旱皲裂的大地上陡然被注入一小股清泉一般,不会影响全局,但却足够醒目。奥特战士首先对此有些困惑,但这一次,他很快理解了这触感的来源,并不可避免地感到惊讶与慌乱: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这是性快感。

太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魔格大蛇的卵在捕食的过程中还能施展出这样的招数呢?谁又会预见到自己被怪兽抓住后会经历这种遭遇呢?不论是哪里的训练场都不会将这种情景列入教科书,并传授战士在此种情况下可行使的对策,麦克斯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知道又怎么样呢?他自嘲。我没法阻止之前那些被强加的痛苦,当然也没法阻止现在这些。

结论还是坚守与忍耐。最开始时,麦克斯还比较乐观:这或许会比疼痛更好忍受些。他尽力去想些别的,一些开心的事,同事,朋友,工作里发生的那些糗事,曾经去过的星球中的美景,而非现在的他在外界看来可能是什么样子——他尽力将注意力从身体上那些无法被隔断的感官上移开,但很快,这就变得愈发困难。那微弱的触感原本只是模糊地四处游走,远没有身上依旧残留着的痛觉鲜明,因此还不算难捱;可不止从什么时候起,原本小股的清泉陡然间便成为了潺潺的溪水,在麦克斯能反应过来前就迅速变成了汹涌的奔流,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差一点冲毁那道理智的墙壁。奥特战士紧张地强迫自己去注意那些盘踞在伤口上的疼痛,咬牙绝不放松对自己能量的看顾,可现在与他的坚持撕扯博弈的已经不是魔格大蛇的卵了——而是他作为生物,追寻快感的本能。

酥麻而甘美的浪潮一阵阵地拍打在麦克斯的神经上,柔和地湿润了他方才被疼痛烧灼的触感,漫过其余的不适,逐渐令皲裂的土地恢复原状。他按理是听不见声音的,可却有极尽蛊惑的涛声仿佛就回响在耳边,拉扯他的意识,蛀蚀那道高墙,呼唤着他叫他抛弃自己的防御,忘掉自己的责任,让意识上浮回到表层,尽情享受这一场饕餮盛宴。

他只能尽可能地不为所动,尽可能专注在别的事上,可一个人的耐力终究是有限的,就算奥特战士也一样。随着难以计量的时间的推移,他原本坚固的精神在无法挣脱的折磨中逐渐变得脆弱而恍惚。已经过了多久了?我还能坚持多久?在最坏的结果里,我会变成什么?这些带来惶恐与迟疑的问题接踵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他已经无力将其驱散,或者勒令自己不要思考。他的专注被快意的海浪动摇了,逐渐变得轻飘飘的意识被水泽托起,一个恍神,就被抛到浪尖上——

麦克斯醒来了。

首先不容忽视的是躯壳上的感触,与之前相比更加鲜明的快感持续不断地电击着延髓,他的身体各处仍有感到疼痛的部分,但那仿佛隔了一层朦胧的雾——现下里,战士全身的触觉几乎都只集中在腰胯之间:他的生殖腔早已经大开门户,与体色一般的阴茎从中高高翘起,在卵所生出的柔软触肢的纠缠抚弄下瑟瑟发抖,带着少许腥气的浊液尚还黏连在他的胸腹之间,而里面应有的点点闪光早已经被掠走,更过分的是另有大量的触肢正聚集在他的胯下,虬结成团,早已楔入生殖腔内的柔软入口,孜孜不倦地在里面抽动。

太过了。这太过了。麦克斯脑海中本可能有的任何想法都被这剧烈的快感淹没,欣快的海浪随着触肢动作的频率层层叠叠,实在太多了,多到仅是生殖腔与阴茎无法承载,进而漫过他的整个腰腹与腿根,将它们都变成酸软无力只能承欢的器具,再冲向大脑,冲散一切与之无关的想法,才肯惠及更加末端的肢体。战士闪烁着眼灯,尽力拼凑自己破碎的意识,却绝望地意识到那些触肢上的金色光芒——卵从自己身体中抽取出的能量——越发晃眼;他听见粘稠的水声和沙哑而甜腻的叫喊,因为快感而停滞的思维在几秒钟后才给出它们的来源:那都是自己所发出的声音。

——我在,干什么?

他惶恐地想。

——敞开身体,让邪恶的怪兽插入了生殖腔尽情索取,在触肢的抚慰下射精,还恬不知耻、像个妓女一般地——

“呜——嗯——”

刚刚成型的思考中断了。

阈值因为突然产生的强烈羞耻感而降低,在这种情况下,原本濒临极限的快感陡然间变成了过剩——随后就是出于生物本能的自然反应:麦克斯高潮了。

柔软的腔口痉挛着夹紧了里面的触肢,更多黏液从奥特战士的生殖腔深处喷涌而出,前端再次射出闪着光的精液,窸窣的触肢动作迅速地夺走了其中蕴含的少许能量,而麦克斯本人很难说对此完全知情:他的眼前炸开一片连意识也一同抹消的白光,身体被快感逼得倒仰出一个柔韧的弧度,指尖与脚尖也忍不住勾起;他在触肢构成的怀抱中颤抖呻吟,出水的鱼一般弹动着身体发出不成调的尖锐呼喊。在最猛烈的那段快感褪去之后,酸软的疲惫缓缓笼罩在他的躯体上,飞散的意识逐渐回笼,不需要呼吸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嘴大口喘息,胸口也因此剧烈地起伏,仿佛那样就能散去浑身这暧昧的热度。

我不应该这样的。不知来源的愧疚和悔恨像是余震,和着逐渐消退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战士的大脑。麦克斯在浑噩的余韵中滞重地思考,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可又该是怎样的呢?从他被戈迪斯细胞感染、又被魔格大蛇的卵捕获之后,主动权就已经被完全剥夺了。他的肢体被限制到动弹不得,能量源源不断地被吸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开始因戈迪斯而变异。除了叫利布特能安全逃走之外,这场战斗里他是全然的败者。总会有这么一天的。麦克斯逼迫自己接受这个结局。战士总会失败,既然这一天来临,那么遭遇什么样的对待都是可能的,他只能忍耐——难不成奥特战士还要向敌人乞怜吗?

意识仍旧迷蒙而昏沉,也不知是尚还未从余韵中恢复,还是能量被不断抽取所造成的影响。另有触肢从不知何处伸展到他的面颊附近,试探着触碰,奥特战士嫌恶地撇过头去,才从眼灯周围飞散的光粒上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流泪了。他试图看向自己被限制住的手臂,他还记得自己似乎受伤了,但触肢缠绕得紧密,他仅能瞥见自己指尖干涸着少许金色的痕迹,已经结痂了,无人碰触时只有些微的痛感。刚刚过载的感受神经尚还迟钝,麦克斯试着轻微挣扎了两下以确定手臂上伤口的位置,只能凭借连成一片的模糊钝痛得出这应该并不怎么严重的结论。他应该试着想法子从这束缚中逃开吗?又或者再次收拢自己剩下的光,沉到意识深处躲避呢?不论哪个选择——

“呃?别、等一下——”

——那东西还在生殖腔里面。麦克斯惊恐地意识到。数条触肢纠缠在一起,仍然嵌在他体内,只要稍一动弹,便从酸软的内壁中剐蹭起一阵异样的触感。他因为紧张的情绪本能夹紧了腔体,这才明确地意识到它们埋在自己体内的部分到底有多大,而更令他害怕的是,在它们移动之前,自己竟然完全没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显然,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体积——在他自我封闭的那段时间里,这东西到底、到底——

魔格大蛇的卵不会理会那些无意识的请求。这东西很可能有一定程度的智力,正按照自己可心的方式愉快地玩弄着猎物。那些触肢相互纠缠着在那温暖而湿润的通道里缓缓蠕动,以温和的幅度改变着形状,不动声色地撩拨起刚刚恢复神智的战士。麦克斯当然想要抗拒,而准确地说,是他的意识想要抗拒,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被怪兽玩弄身体内部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到别的地方去,或者再次让意识躲起来,但紧接着,他就忍不住随着腔道中触肢蠕动的节律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他的身体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背叛了他。这个认知令麦克斯感到慌乱。他立即试图以意志进行对抗,可已经屈从于这种快乐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迎接更多。不论麦克斯怎么胡思乱想,都没法阻止自己的阴茎随着甬道内逐渐升起的酥麻感再次抬头;插在他生殖腔内的那些触肢循序渐进地增大了动作幅度,从单纯的蠕动逐渐改为小幅度的缓慢挺进,麦克斯的身体又再一次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情不自禁摆动腰肢去迎合施暴者的动作。

——这是,很不应当的。除开沉沦于敌人给予的快感中之外,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控制躯体于战士来讲也是极大的失态。麦克斯无法可想,只能试图以疼痛来抵御这不恰当的欲望,他的手臂被禁锢得死死的,但他还记得,自己的指尖还受到过穿透的刺伤,只要还能握拳的话就能挤压到那些尚未痊愈的伤口——然而卵的触肢似乎也能够预见到这一点,它们已经分出了一些较为纤细的穿插进了麦克斯的指缝中,架住了他的手指,叫他没法真正握住拳头。它们防守得严密,卷住手指的根部,抚摸他的掌心,力度轻巧近于温存,不论麦克斯怎样折腾,都只能获得一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钝痛。

他曾经从自己的人间体东马快斗那里听过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知识,比如在制作甜品时,在糖分相等的配方中加入少量盐的一份吃起来会更甜些。这个句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在此时跳进了麦克斯的脑海里,他才惊觉那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感不正是甜点中的盐。这一点在通常看来无伤大雅的调味反而令正在腰胯间徘徊的快感显得愈发磨人了起来,更糟的是,另有些触肢又顺着他的双腿一路蹭上去,在被四溅的淫汁沾湿的腿根磨蹭了一会儿,又以暧昧的节奏攀上了再次精神起来的阴茎。逐渐加码的快感令麦克斯再也控制不住腰间颤抖的频率,精神上的抗拒反而令肉体上的愉悦更为甜美。触肢照料那柱体的动作堪称温柔,柔软的组织盘绕在充血的海绵体上,收紧到适中的力度上下套弄,另有一只更细的轻轻在顶端打转,时不时磨蹭着逐渐吐出清液的马眼。麦克斯死死咬着嘴唇,用力克制自己挺腰的欲望,也将快慰的呻吟掐死在喉咙里,可下体依旧随着触肢的律动忠实地向高峰攀登。

奥特战士的生殖腔内早已经变得又湿又软,入侵到内部的触肢跟着另一边的节奏,动作也逐渐变得大开大合起来。它们挤进去的时候,甬道的肉壁便违背主人的意愿,温顺地将其接纳包裹;向外抽出时,腔体也热情地挽留,而触肢一意孤行,不规整的形状便刮出里面水淋淋的淫液来,随着下一次进入时的惯性被甩开,随便溅到什么地方去。来来回回的摩擦每次都带起一串快感的电流,原地积蓄下来,麦克斯的腰间便失了力。他原本是硬拼着一口气才用力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动作的,没了力气之后,比例良好的腰臀立刻沉了下去,迎着侵犯了他却也给他带来快乐的触肢,讨好似的摆动着,试图以更方便的角度将触肢吞得更深。

奥特战士的喉间发苦。他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可是控制不住。剧烈的挫败感和不甘沉闷地堵在他的胸口,然而来自下身柔和的顶弄却以绵延而宜人的酸胀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那些都不重要。

魔格大蛇的卵行事出人意料的温柔,又或者是,它作为捕食者拥有足够的耐心,又本能地知道该如何一步步地将猎物拖下陷阱。麦克斯当然知道这东西肯定不安好心,可现在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卵的触肢又掀起欲望的滔天骇浪,即便是奥特战士,在体力与精神都濒临极限的时候也是足够脆弱的。麦克斯不知自己已经捱过了多长时间,又还能撑多长时间,但他的头脑已经开始发昏,或许不会有太久了。逐渐临近而实际未知的终末令他感到少于恐慌,而他的精神本就已经在不甘、混乱、自责、羞愤、挫败、痛苦与快感形成的风暴中变得岌岌可危。魔格大蛇的卵在此处提供了一个甜美的陷阱,仿佛只要麦克斯选择夹紧身下作乱的触肢,乖顺地承受它们的赐予,整个世界便都会被快乐填满,直到迎来末日,都不必醒来。然而奥特战士喘息着,挣扎着,即便他其实并不需要呼吸。他死死咬着唇,甚至尝到自己光粒子的味道,拼死紧抓着最后的一点尊严不放,可他要受不了了,太多了,停下……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肚子里好热,水要流干了,脏器几乎在令人抽搐的快感中融化做一团,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可就连光被吸走时产生的失落感都在过于甘美的糖分里成为了佐料的一部分。

“嗯……嗯啊……哈……唔呃——”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张开嘴的,只知道自己因为终于无法忍耐体内积累得过多的酸胀而松开被咬出血的下唇之后,立刻便有触肢无孔不入地钻进了他的口腔,合着生殖腔被侵犯的节奏一下下玩弄他的舌头,戳顶他的喉咙。这动作带不来快感,倒令麦克斯难受得一下下干呕,他不知道卵这么做的意义,或许此时应该咬下去以示反抗,但他已经实在没有力气了,被折磨得几乎连动弹一下都是奢望。最终,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至少在心理上,这倒是比其他的那些折磨更好忍耐。

前端的阴茎不知何时被冷落了,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倒还依旧很精神的样子。这已经没什么所谓了,猎物的身体已经被打开得很深,又在这段时间里被教得很好,即便生理上仍然属于男性,仅仅依靠生殖腔内部高潮也是做得到的。魔格大蛇卵的触肢仍旧保持着之前的节奏耕耘,然而对于现在的麦克斯来说,少了前端的刺激,这些已经不太够了。奥特战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耗费所剩不多的体力努力打开双腿,方便触肢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又以悬在半空的体势按节奏摆着腰,希望能被照顾到里面更叫人舒服的那一点。麦克斯眼角噙着泪,仿佛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他无法合拢的口唇中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被触肢掏弄出来,金色的痕迹从下巴一直滴到胸口。另一条足够贪婪的触肢缓缓从麦克斯的肩上攀过,顺着肩甲的缝隙游到他的胸口,抢在光完全散去之前舔去了那些金色的水迹,又把主意打到了彩色计时器上面。

麦克斯没有理会那支盘绕在计时器附近的触肢,又或者说,没有精力去理会了,只得任凭它落在闪红的指示灯上,在上面磨磨蹭蹭,接着泛起一阵金光。早已沉沦于快感的身体将奥特战士的精神也一并拖下这甜腻的海洋,只是快乐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

还想要,想要更多,总是就差一点……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好难受……

盛满了腰胯间、令腿脚都酥软的快慰已经成了折磨,腹腔中无处排解的酸胀感只肯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理上的抗拒和生理上的渴望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麦克斯哀叫着挣扎——可他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呢?又哪里还有挣扎的空间呢?触肢首先将他的四肢锁紧,为的不就是完全地限制他的行动么?他在没顶的欲海中浮沉,辨不清方向,也没有浮木可供栖身。他已经骗不了自己了,濒临极限的精神没法强行忽视疯长的痛苦与恐惧,而身体上的欢愉又反过来将它们衬托得遮天蔽日——他会就这样死去吗?这样屈辱地、毫不体面地被肏死在一堆触手里,所有的能量都被魔格大蛇的卵吸干成为养料,仅剩的残躯也会被戈迪斯细胞同化,成为对昔日同伴们刀戈相向的怪物吗?他的光……已经所剩无几了,本该隐隐作痛的指尖也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看不见,但恐怕变异已经开始,那一部分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利布特——利布特成功逃走了吗?成功回到光之国了吗?距离我被抓住到底过了多久?我有没有拖延足够的时间?警备队知道这里的消息了吗?这颗卵还有多长时间才会孵化?赶得上吗?决不能让斯兰星人带着它前往别的星球,要是杰诺在的话,杰诺——

“——!!”

在银族搭档的面孔闪现在脑海中的那一刹那,麦克斯高潮了。奥特战士再次绷紧了身体,在痉挛中受神经反射驱使咬紧了牙关,将那两条一直流连在口腔中的触肢直接咬断,腥苦的液体灌了他一嘴,恶心的味道叫人干呕不止。这一次,触肢没有等待他从高潮中回神,反而在他不断抽紧的生殖腔里加速耸动。敏感的内壁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神经向恍惚中的大脑同时传递了痛苦与欢愉两种信号,再加上能量濒临告罄的苦痛——

奥特战士的眼灯闪动两下,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