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考] 崇应彪的五夜后宫 (Five Nights With Chong Yingbiao)-下

彪考CP中秋祀月于北24h活动,5:00棒 <下> 狼人崇应彪x魅魔伯邑考 魅魔是双性哦,可以生子 请记住:怪物们不需要遵循人类的道德 有一丢丢的寿昌、郊发提及,推剧情用 殷寿不是东方好龙,是西方坏龙! 题目在捏他《玩具熊的五夜后宫(Five Nights at Freddy's)》,与内容无关


第五夜

鹿蜀通灵,踏着清晨第一道光为二人驮来了干净衣服。

伯邑考和崇应彪换了干净衣物,伯邑考骑着鹿蜀,崇应彪在地上走,慢悠悠地回了营地。

老板是狼人,闻过了两个人身上的气味,笑而不语。

“在狼人面前,什么谎言都藏不住是吗?”伯邑考有点不好意思。

崇应彪撇撇嘴,说这老板就是喜欢窥探别人隐私,我们狼人嘴都很紧的,不要管他。

两个人又走了一日,崇应彪半路接了一个叫苏全孝的小狼。苏全孝长得阳光帅气,一上车就对着伯邑考嘘寒问暖,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可甜,又得了伯邑考送给他的一朵小花,更是灿烂得尾巴摇到飞起。崇应彪说让你来是帮我开车的,你在后座和个大爷似的一坐算什么。

苏全孝被头狼一训就蔫了,伯邑考给他撑腰,说崇应彪你好好开车。崇应彪乐呵呵地继续开。三人驱车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前,苏全孝开车原路返回,崇应彪指着山路说,从这里往上走,走到厚雪覆盖的地方就到了。

山路并不好走,积雪刚刚融化,人类能到达的地方还好,只是脏了点,踩着软泥走得慢,越走路越窄,越走树林越密,他们到了人类无法到达的地方,伯邑考抬头望去,黑压压的树影遮盖住大半视线,别说前进的路,眼下只有几块石头供人踩踏。

“没事,里面不这样,这和殷商的边界一样,用来隔绝两个物种的。来,到我背上。”

崇应彪蹲在地上,双手撑着大地,骨骼变形膨胀,身上的毛发也逐渐茂密,一匹两米多长的白色巨狼出现在伯邑考的面前。

伯邑考看直了眼,怔怔地向崇应彪走过去,不慎绊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身形,看着狼脸上“捏一把汗”和“松一口气”的表情飞速转换,觉得有点好笑,摸摸狼的鼻梁,蹭蹭他的鼻尖,柔声说你很大,很漂亮。

狼哼哼一声,舔舔伯邑考的脸,示意他坐上来。

跨坐在狼的身上,伯邑考双手抱着狼的脖子,骑马一般夹紧双腿。崇应彪起身,在杂草丛生的树林中开始奔跑。

崇应彪跑起的速度并不快,他顾及到伯邑考的身子,不紧不慢地穿梭在林间,一米宽的小溪他迈步就可度过,近两米的枯木他跃起就能跨越,伯邑考抱着他的脖颈,越贴越紧,直到最后彻底伏趴在他的身上。

穿过黑色的树林,踏过未融的白雪,他们在天黑前来到了狼群的聚集之地。伯邑考从崇应彪身上跳下来,腿有些酸,便坐在树干刻出的长椅上休息,看着崇应彪变回人形。狼人虽然嘴上说并不擅长用魔法,但他们的形变本身就是魔法,身上的物件一件不落地待在原处,未曾变脏。

狼群里的人很显然提前知道二人的到来,四面八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纷沓而至,狼群热情地欢迎了伯邑考。女人们拉着他的手说真白净,男人则在一旁准备狼王加冕的器具,老人拉着小孩的手,让孩子们安静,不要去烦这个大哥哥,这个大哥哥是以后的狼后,他是你们以后所有人的妈妈。

崇应鸾从人群中走出来,让大家安静站好,他们的新狼王要加冕结合了。

狼人的仪式一切从简,他们质朴又简单的生活态度令伯邑考惊诧。在西岐,或者说在殷商,王的继位总是十分繁琐而复杂,大到吉日测算,小到物品摆放,都有精密的规划,而现在,狼群点燃篝火,崇应彪在他们的簇拥下和自己并肩坐着,男人们为他们端上一颗血淋淋的公鹿心,女人们为伯邑考献上一盘野果,让狼王与狼后品尝。崇应彪吞下了生鹿心,伯邑考在崇应彪的示意下吃了一颗果子,随后二人站起身,接受了狼群成员的跪拜——没有三跪九叩,只是单膝而跪,俯首称臣。这便是狼的加冕及结合。

仪式结束,众人散去,留下崇家兄弟和伯邑考两个人还在原地。这里是狼王的居所,与普通狼人家庭没什么区别。

“因为狼王加冕,本月的满月集会取消,”崇应鸾笑眯眯地看着伯邑考,他的声音很细很柔,身高也比崇应彪矮上半个头,“请你们尽快熟悉狼群的生活,虽然狼群没什么繁文缛节,但是狼后还需要按照殷商的礼节归宁,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哥,你呢?你要走了吗?”崇应彪问。

崇应鸾点点头,说还有人在山下等我。

崇应鸾说,弟弟,狼群交给你了,多带着弟妹和小侄子来城里看我。

伯邑考脸红了。

送别崇应鸾,两个人在小木屋里,伯邑考熟悉这里的布局摆设,在卧室里忙了一会;崇应彪则蹲在地上捣鼓火炉,他怕伯邑考冷,就把火生得旺旺的。

“行了,都快出汗了。”伯邑考走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

崇应彪抓着他的手轻轻啃了一下,坏笑着说热就脱衣服。

伯邑考反握住他的手腕,把崇应彪从地上带起来,一步步退到卧室里。打开门,崇应彪看到一团团的无根花在卧室里绽放。伯邑考把所有花种都催出了花朵,崇应彪不认得这些花是什么,在山上,这种娇滴滴的东西活不下来。正红,淡粉,素白,明黄,还有星星点点的靛蓝,不同种类,不同大小,不同形状,吊在天花板上,摆在窗台,飘在床头,更有甚者藤蔓爬满了墙壁,好像走进了春日花房。

山里从未有过如此明媚的景色,伯邑温暖了冰雪,融化了冬天。

“喜欢吗?”伯邑考露出两个酒窝。

崇应彪紧紧抱着伯邑考,把他推倒在床上,红着眼睛开始脱衣服。

伯邑考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人类社会的东西总是比殷商的要好一些,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伯邑考总有种自己要被软垫吸入的错觉,他攀着崇应彪的肩膀,忘情地与他深吻,任崇应彪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火炉里燃烧的木材噼里啪啦作响,松木树油的味道混着花香,好像崇应彪身体里也有了催情的东西,正在向外散发勾着自己的魂。伯邑考的手在崇应彪的肌肉上缓慢滑动,侧过头含着崇应彪的手指吸吮。

魅魔的舌头能够分叉,伯邑考从未如此做过,但为了取悦崇应彪,他愿意试上一试。他舔着崇应彪的手指,用软嫩的舌头圈着它向嘴巴里送,用口水涂抹在指缝,末了斜着眼看崇应彪,用眼神质问他什么时候动手。

崇应彪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贴在崇应彪泛滥的小穴上一抽一抽地在干燥的空气中抖。崇应彪似乎被他迷了心智,怔怔的不知道要先做什么。伯邑考等不及,他是个魅魔,一旦开荤就打开了对欲望和快感的追求,他决定自给自足,给年轻的狼人来一点小小的魅魔震撼。

伯邑考的手指轻轻在崇应彪的身上一点,用魅魔的力量抽去了他的力气,让崇应彪仰面躺在床上,自己则翻身坐上他的腰胯,用水淋淋的女穴摩擦他的腹肌,直到上面像失禁了一般到处是水,才调整姿势,露给崇应彪看。

“骑你背上大半天,外边都磨红了,”伯邑考的声音有些沙哑,纤长的手指扒开紧闭的肉缝,将还在向外吐水的肉洞给崇应彪看,“里面也要磨一磨。”

说罢,伯邑考的手指便在花心的小肉粒上揉搓,快感很快就将羞涩一扫而空,魅魔软着嗓子一个劲地喘,另一只手在粉色的乳尖上揉捏,俨然一副淫荡的模样。崇应彪看着伯邑考放荡的模样,要急坏了,那个小肉洞不停地缩着,因为阴蒂被刺激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淫水一次次喷出来,顺着肌肉的沟壑流到自己面前,甚至有一次伯邑考爽坏了,弓着身子喷得老远,有几滴溅在他脸上。他舔舔嘴唇,想要捏着伯邑考的腰狠狠插进去,但魅魔的力量太强,他根本无法反抗,全身瘫软,只有鸡巴一个地方是硬的,在干燥的空气中疯狂地流淌前液。

伯邑考见他急了,调整位置,跪在床上,手握着崇应彪的大鸡巴,对准了饥渴的小洞,沉腰向下坐。进入的过程比伯邑考想象得还要困难,初经人事的小洞死死地咬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向内磨,他集中全身的精力放松穴肉,努力了好半天,鼻尖额头都出了一层汗,只吃下去半根。伯邑考抬眼看了一下崇应彪,见崇应彪急得吹胡子瞪眼,伯邑考心想算了,交给他吧,便松开了束缚崇应彪的魔法。

下一秒他便被崇应彪掐着腰,狠狠地按到了狰狞的肉棒上。

肉刃直直捅开甬道,插道最里面,龟头贴着宫口,触电般的快感令伯邑考发出一阵尖叫,浑身抖起来。

崇应彪捏着伯邑考的腰,反身将他压到床上,低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粉红色的小嘴被撑开,紧紧地含着深红色的阴茎,在外边还留了一小截就已经再也顶不进去。崇应彪抬眼,和伯邑考对视。伯邑考已经被情欲夺了理智,肉穴死死地吸着他的鸡巴,渴望地看着他,用唇语让他动一动。

崇应彪也忍不住,被那个湿热紧窒的地方包裹着,他本能地开始律动,大幅度地抽出,然后狠狠地操进去,每一次都顶到最内处,龟头与宫口接触,抽吸的快感贴着马眼震得崇应彪眼发花。伯邑考被撑开填满的快乐满足,又硬又热的鸡巴蹭着他的敏感点,私处的毛发扎着他的阴蒂和睾丸,已经勃起的阴茎竟然没有被触碰就开始向外流淌精液,泄了闸一般源源不断。

伯邑考扭着腰,一个劲地往崇应彪的鸡巴上凑,让崇应彪再使使劲,最里面的地方痒,想被捅开了操,那媚态淫叫和床下的正人君子截然不同,此时才看出点魅魔的意思。崇应彪自然不会让自己的老婆等太久,魅魔的身子太过于舒爽,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竟然生生地捅开了宫口,将肉棒楔了进去。不等伯邑考反应,崇应彪本能地张开了阴茎里的结,越胀越大,知道生生卡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把两个人锁住。随后狠狠向内一顶,开始射精。

狼的精液又热又多,为了保证母狼成功受孕,短的五分钟,长的能锁着子宫四十分钟之久,直到把那个小小的囊袋填满,装不下溢出来为止。伯邑考带着哭腔开始求饶,胡乱地拍打崇应彪的后背,太刺激了,他的小洞被精液烫得抽搐,慢慢被精液撑起来,小腹发胀。

崇应彪并没有放过伯邑考的意思,狼王轻轻地前后动腰,埋在肉穴里的鸡巴扯着子宫在盆腔里乱动,伯邑考觉得被弄得乱了五脏庙,又疼又爽又恶心,他捧着小腹连连摇头,可怎奈即便这样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着肉棒的硬度和热度起伏。

崇应彪见状,发狠一般往那个小肉洞里又顶了顶。伯邑考觉得崇应彪的大鸡巴似乎顶到了宫底,他的小穴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肉壁一阵瑟缩,开始不停地高潮,向外喷出液体,却全被狼的鸡巴堵在身体里,越来越涨。伯邑考爽得双眼上翻,徒劳地大口喘气,身体里似乎有一根弦断了,小腹灼热,一个花纹复杂的黑色标记镌刻在他的小腹上。

不知这种连续不断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伯邑考被折腾得彻底没了力气,崇应彪才依依不舍地从他已经被干肿的小穴里退出来。精液被魅魔吸收了大半,但余下的不知是伯邑考故意留下还是实在没有力气去吸,竟然顺着肉洞漏了出来。崇应彪看着白液从粉洞里落下,咽了口口水,想继续做,又怕伯邑考身子撑不住,便强压下欲火,取来水给伯邑考度几口。

伯邑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很难相信,自己一个正儿八经的高级魅魔被狼人用蛮力干得动也动不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小腹,察觉那里已经生出淫纹,便知两个人此生已经像藤蔓缠绕在一起。

崇应彪见他回过神,跳上床把伯邑考抱到怀里。伯邑考说别急,带我去洗澡,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

“你怎么不都吃了呢。”崇应彪实在好奇。

伯邑考叹了口气说:“我还没学会利用精气,只知道吃饱了就好。”

“哦……对了,留在子宫里会怀孕吗?”

伯邑考思考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话:“会,但几率不高。”

“……那还是含着吧,生一窝小狼崽。”崇应彪把伯邑考抱得更紧了一些。

“生了孩子了,做爱的时间可就少了。”伯邑考笑道。

崇应彪思量一下,猛地蹿起来,抱着伯邑考去洗澡。



姬发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但伯邑考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姬昌嘴上说不急,但日日拿着他那破草棍(殷寿语)摆弄来摆弄去,不是算什么时候伯邑考怀孕,就是算什么时候殷郊和姬发能收敛一点。

“行了,别算了,”殷寿手里拿着一杯酒走到姬昌身边,略显嫌弃地看着姬昌和他手里的草棍子,“着急就和孩子谈,唉声叹气的。”

姬昌瞪了殷寿一眼,懒得搭理这条坏龙,他烦着呢,卦象显示,短期内伯邑考不会有孕,但姬发还有两个孩子在路上。

“管管殷郊,收敛一点。”姬昌一甩袖子,走了,他还有事情要忙。

今天是个大日子,北崇的狼王和狼后要回殷商省亲。虽然狼后每年都会回来,但这一次他们要把老父亲姬昌、弟弟姬发,以及小侄子们带到北崇住几日,路上穿过人类的辖地,耗费五天时间,穿过城市,跨越草原,爬上山岗,最后到达北崇融雪后的那片五颜六色的花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