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昌] 畸形浪漫(11章|完)

Summary:谁又说畸形的浪漫不是浪漫。

殷寿x姬昌

现代背景,设定不设定的不重要,我搞CP胡说八道才重要

精神不稳定的产物,殷寿就是个精神变态呀——

Bug多,写着爽而已

部分剧情可以和彪考《年年》交互

Chapter 11

姬昌的酒喝得很少,他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姬昌居高临下地看着殷寿,年轻人几乎算是惬意地躺在床上,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摸索,灰蓝色的眼睛发亮,死死地盯着自己。而自己,衣衫大敞,下半身一丝不挂,跨坐在殷寿的身上。殷寿已经勃起,硬邦邦的巨物贴在大腿根,姬昌被它烫得有些发颤。

“老师想掌握主动权,那就尽情去做。”殷寿挑衅似的笑了,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姬昌。

姬昌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面对殷寿,他似乎总是会失控地做一些很不符合自己性情的事情——殷寿从来不把他当做一个中年人看待,在殷寿身边,姬昌总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够沉静,也不够老练,带着一种青涩的冲动,被殷寿带上床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掌握了主动权。

殷寿对姬昌展露出的全新一面很满意,愿意让他主导一切。但是姬昌懂得的花样真的很少,不知是不是殷寿体谅他的保守,两个人有了肉体关系这么多年,殷寿几乎很少在姬昌身上用新奇的东西,每每都是以一种无法抵御的蛮力干他。

以至于现在姬昌想玩点什么都做不到。

殷寿体贴地递给他一瓶润滑,让他自己处理后面。

姬昌接过来,面色阴沉地挤了一些,手探到身后,尝试模仿殷寿过去的动作,为容纳他做准备。

手指插入了紧致的小洞,姬昌咬着后槽牙在肠肉里浅浅戳刺,努力放松后穴,让自己能够舒服一些,快一些结束这种近乎羞耻的展示。直到真的接触,姬昌才知道殷寿一直没有撒谎,他的身体确实又热又紧,恬不知耻的肠肉层层堆叠起来,包裹着入侵的手指谄媚地吸吮。姬昌的指尖在肠壁上搔刮,想找找最舒服的一点,他稍微弯腰,身体前倾,专心在身体里触碰,直到摸到那一点。触电一般的快感在揉压下传来,他咬着嘴唇不肯呻吟,但手上的动作本能地加快,手指也胡乱地向内加了一根,手撑在殷寿的胸膛上,全身隐隐地发抖。

殷寿痴迷地看着姬昌。这种景色可不是想看便可以随便看到的。姬昌瘦小,坐在殷寿身上更显得后者虎背熊腰,双腿叉得大大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因为快感向外滴答前液。殷寿的手握上姬昌的阴茎,拇指在龟头上摩挲,低声用气音戏谑:“老师很喜欢我啊,这里竟然这么精神。”

姬昌想说我是老了不是废了,但又怕一张嘴忍不住叫出来,只能瞪殷寿一眼,撑在殷寿胸上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在殷寿大笑声中抽出屁股里的手指,抓起那根几乎算不得人类尺寸的阴茎。

姬昌心中骂了一句脏话。

这也太大太烫了。往日都是殷寿主动往里捅,今天姬昌亲手握住这个孽根才知道混血究竟多么恐怖。姬昌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幽幽地挺腰,把这根抵在下身入口处,然后慢慢坐下去。

姬昌从未发觉自己如此饥渴。他三个多周没有和殷寿交合,即便被硕大的龟头撑开到极致,钝痛得几乎觉得自己被撕开,也忍不住将殷寿的阴茎向身体内吞的欲望,长久的触碰已经令他身心都产生了依赖,他调整呼吸,一寸寸将殷寿向身体里面吞,动动停停,直到感觉肉棒顶到了结肠口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盯着殷寿。殷寿痴迷地看着姬昌,并没有做其他动作的想法,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他。

殷寿的鸡巴硬硬的,顶着肠口,压着前列腺,姬昌下意识舔舔嘴唇,开始前后动腰,示意殷寿可以动了。只不过殷寿心眼坏得很,只是在床上躺着,半分力都不肯出,大有一副要么求我动,要么骑着我射出来的模样。姬昌也是个倔脾气,索性心一横,狠狠一沉腰,让那根巨物结结实实捅到最深处。

被破开结肠口的快感过于强烈,姬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内壁也开始抽搐,绞得殷寿猛吸一口气。年长者在他的身上起伏,呻吟也因越来越猛烈的快感断断续续地溢出来。殷寿被那个小嘴吸得浑身发麻,又因为姬昌的声音弄得实在忍不住,双手扣上姬昌的窄腰,把他整个人固定在胯上,狠狠地用力向上顶。

姬昌爽得尖叫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撑在殷寿身上,承受他突然狂风暴雨般的操干。殷寿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索性抱着姬昌坐在床上,把姬昌牢牢锁在怀中,啃咬着他的肩膀,身体力行地逼出他的眼泪,让他失了骨头一般软在自己怀里,双手在后背上抓挠出血印,在剧烈的快感下连连求饶。

殷寿怎么可能饶了他呢,殷寿可是被晾了整整三个周。火热的小洞似乎想要平息殷寿的愤怒,死死地咬着它,绞紧,吸吮,抽搐,甚至泌出肠液方便他侵犯得更容易一些。

姬昌一次又一次靠着后面高潮,他喊得像个恬不知耻的婊子,嘴巴里胡乱地说一些自己也不理解的荤话,求殷寿别再折腾,身体受不了,会被干坏。可示弱只会让殷寿更加残暴,他捏着姬昌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逼他和自己接吻,强迫他自愿承受自己带给他的一切。姬昌被吻得晕晕的,恍惚间他双臂环上殷寿的脖颈,把全身都交给他。姬昌感觉到怀中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更加猛烈的快感剥夺了他的思考的权利,他被殷寿拉入肉欲的深渊,只想被干到瘫软。

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殷寿狠狠顶在姬昌的小洞深处,吸着他的锁骨射出来,而姬昌则像个被用坏的性爱娃娃瘫在床上,随便碰一碰就会不停颤抖。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小洞被磨得红肿,中途不得不停下来加了半管润滑才能继续承欢,白色的精液向外缓缓流淌。殷寿似乎还不满意,一个劲地在姬昌身上留下吻痕,好像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在他身上打下了烙印,全世界的人都不得觊觎。

姬昌懒得和他计较这些,反正自己不反感,随殷寿的便。

只是姬昌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自己又被那根精神百倍的东西捅了个对穿,一上午都没下得了床。

——

周六晚上的组会如期举行,殷寿一上线,便给所有忐忑的参会者介绍了这次组会的重磅嘉宾:二级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殷商学者特聘专家,现任殷商神经心理及精神卫生分会委员,国内外高分期刊杂志高级编委兼审稿人,朝歌医科大学客座教授,朝歌第二人民医院特聘专家,西岐精神卫生中心副院长,姬昌。

大家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后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怪不得那么着急开会啊,这是给团队的人开科研小灶呢。

姬昌的声音有些哑,但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不论学生提出的问题多么幼稚,都会十分耐心地解答。

什么叫如沐春风啊,什么叫春风化雨啊。

殷寿心情也很好,全程脸上挂着笑,对学生也没有平日里那么严苛,会议结束后,大家也是偷偷松了一口气。

“对学生好一点,他们都怕你。”姬昌苦笑一下,那些孩子们看到殷寿就像老鼠见了猫,话都说不利索了。

“严师出高徒啊。”殷寿的手搭在姬昌肩膀上,不着痕迹地向下滑。

姬昌有些无语,对殷寿说我就这么一条命,真的怕猝死。

那更得多练练了。殷寿毫不在意,打横抱起姬昌,把他往卧室里带。

姬昌认栽了,顺从地窝在殷寿怀里,顺从地被放到床上,顺从地和一个禽兽行鱼水之欢。

他们像两棵离得很远的树,地上的部分平行,但地下的树根纵横交错,早已死死缠绕在一起,待到百年后被人挖出,才发现畸形的木质早已将对方锁在身边,扭曲却亲密。

谁说畸形的浪漫不是浪漫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