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 飞鸟和花 (ABO|番外二)

Alpha日向宁次XOmega我爱罗 Summary: Let's make a baby!

正文

宁次已经在砂隐村住了很久,在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爱罗身边时,在他复活半年后,料理好“上辈子”的事,又伪造了这辈子的事情,作为一个全新的日向宁次生活在木叶村。

在外人看来,一起切都说得通了:风影在某次来访的时候和日向家貌美如花的Omega一见钟情,干柴烈火,搞出了一个孩子,一直保持地下关系的二人在风影此次留宿日向家后,终于得到了日向家的承认,二人自此出双入对。

有人觉得这位全新的日向宁次和过去那个额头上打着青绿色咒印的宁次相似得有些过分,但又因为知晓笼中鸟深入灵魂,便自我规劝日向家血脉纯正,打扮相近,发型相同,看起来像一点也情有可原,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也可以长得很像。

当事人不去澄清,旁人便以为是默认。

宁次跟随我爱罗到了砂隐村,这里的铺天盖地满眼望去皆是黄沙,一片荒凉,但如果常年住在此地,会发现砂隐村的水源比想象中还要丰富。这里有绿洲,有海岸。这里经常会下雨,也经常下雪,下暴雪,白皑皑的一片雪堆了半人高,可依旧掩盖不住大漠的苍黄,在白色的雪下露出一片金黄,被冲刷过的天空比木叶还要蓝一些,在天空滑翔过一只苍鹰,长啸着不知去向何方。

在沙漠中只有两个季节,冬天和夏天,春秋短得根本察觉不到何时来临,又何时离去。砂隐村的居民比木叶的人要更加憨厚一点,热情得像八月的红太阳,又坚定得像风雪中的黑刚岩。他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日向家的爱恨纠葛,只知道遥远的火之国有一个忍者大族姓日向,那里的忍者都很厉害。

作为风影“妻子”的Omega,愿意背井离乡抛弃木叶村优渥的生活,跟着风影一起来到气候极端的砂隐村,那该鼓起多大的勇气。

于是淳朴的砂隐人只要遇到了宁次都会和善地和他打招呼,为他介绍砂隐村风土人情,让他能更快地融入当地生活,偶尔强硬地塞给他些小礼物,一半出于对他的敬佩,另一半出于对我爱罗的爱戴。

让风影夫人过得快乐一些,风影大人也一定会快乐。

于是每次宁次带着一堆无法推脱的瓜果蔬菜回到家,都会令正在喝茶的勘九郎一口喷出来,我爱罗无奈地思考如何将这些东西退回去,而飞鸟拉着新希的手,随便打个招呼就跑到二楼研究课业。

飞鸟和新希两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相处得比亲手足还要好。飞鸟是Alpha,而新希是Omega,Alpha对Omega天生的保护欲望令他成为了一个近乎弟控的哥哥。有时候因为二人的第二性别,宁次会让飞鸟和新希不要贴太近,同吃可以,同睡就算了,结果被兄弟俩联合起来说爸爸不是一直说要把对方当做亲手足的吗。宁次干脆不解释,把我爱罗拉过来,他有亲手足,让他直面这个难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宁次也逐渐融入砂隐村的生活,他的服装也逐渐向砂隐村靠拢,只有在回木叶村为日向家办事的时候才会穿上带着日向家徽的素白色服装。

雏田和鸣人的女儿漩涡向日葵即将迎来第三个生日,在日向家是绝顶大事,宁次身为舅舅自然要身体力行地安排好一切,提前两周回到了木叶。飞鸟已经成为下忍,时间安排比较自由,新希在忍者学校的课程成绩优异,我爱罗便给他请了假,让两个儿子提前随着父亲一起到木叶,见见朋友家人,同时也学一学日向家的招式。飞鸟长大了,需要熟悉一下日向家的办事流程,而我爱罗则在向日葵生日提前一天到达木叶,以家人的身份为向日葵庆祝生日。

日向家并没有坚持传统的和式庆祝方式,在博人的要求下,干脆在日向家办了个派对,让所有参加的人没有任何负担,在祝福向日葵生日快乐的同时也能尽情自由地享受美食,音乐和陪伴。

我爱罗坐在树荫中,看到飞鸟陪着日足坐在草地上聊天,又看着不远处与新希和鹿代闹成一团的博人,视线最终定在坐在鸣人肩膀上的向日葵身上。

向日葵长得很像鸣人,我爱罗觉得,那双蓝眼睛甚至比博人还要像鸣人。博人和新希同龄,他已经在忍者学校里学习了很久,我爱罗经常有意无意地对新希提起这个在木叶的忍者,两个人是亲戚,更是竞争对手。

宇智波佐良娜一手拿了两个甜筒跑到博人一行人身边,告诉他们蝶蝶分享了最新的秘密吃法。几个人尝试过后纷纷双眼放光,跑到甜品区要再来一支。

秋道丁次的女儿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在孩子们的只言片语中,我爱罗不难推理出蝶蝶是同期新时代中性格最为健全,情商最高的孩子。

不过自家的孩子也不差就是了。

“在看什么?”宁次走到他身旁,紧挨着他坐下。已经忙碌了半日,宁次终于能放心让其他人接手事物,跑过来偷个懒。

我爱罗飞快得瞥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新希身上,云淡风轻地调笑自己的伴侣:“你这个做舅舅的比妈妈都忙。”说罢脑袋向正在和小樱井野她们聊得正欢的雏田一歪。

“这么一大家子平日也够她操劳了,”宁次往我爱罗的方向又凑了凑,许久不见,他忍不住想闻闻我爱罗的味道,“再说,这可是向日葵的生日宴会,她值得一个完美的派对。”

我爱罗觉得宁次这话说得没毛病,但因为操办孩子的生日,宁次的生日是在木叶过的,而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在宁次生日那天只是打了个电话,我爱罗还是多多少少地觉得亏欠他。

向日葵向哥哥讨要到了一个甜筒,自己馋得要命但还是跑到雏田身边,让妈妈先吃一口,然后又飞奔到鸣人身边,踮起脚举高了甜筒让爸爸也尝一口。

我爱罗看着向日葵,有点羡慕——不是说男孩子不好的意思,只是小姑娘一笑起来让人心都要化了。

真可爱。

——

入夜,孩子们都玩累了,随着大人回了家。手鞠邀请飞鸟和新希在奈良家过夜,宁次叮嘱让他们听姑妈的话,便让他们去了。

他和我爱罗另有安排。

我爱罗常年坐在办公桌前忙于公务,下了班就回家陪伴家人,年少时期缺少双亲的爱令我爱罗下意识地想要避免自己的孩子走自己曾走过的老路,彻底放松下来的休息时间少之又少,宁次舍不得爱人如此奉献,便问他到了木叶想去哪里玩。我爱罗想了想,说很久没有去泡温泉了。

这个“很久”,差不多一年了。砂隐村虽然也有温泉,但碍于我爱罗的身份和第二性别,他去公共场合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正值七月上旬,是温泉旅店的淡季,而日向家在木叶又有几处露天温泉的产业,宁次干脆包下一家比较偏僻的店三天——一来满足我爱罗泡温泉休息的愿望,二来我爱罗的发情期快到了,他们需要找一个适合度过这段时期又不被打扰的地方。

温泉旅馆坐落在半山腰,可以远远眺望到木叶村最为繁华的市中心,但又足够远离闹市的喧嚣。这里能够听到夏虫鸣鸣,看到繁星点点,横在山腰的瀑布哗啦啦地流着,令烦热的夏夜凉了几分,米黄色的灯笼点亮了青石板路,清脆的竹筒敲击磐石,路两旁的枯山水随着光线的跳动变换轮廓。宁次和我爱罗并肩走入旅馆,侍者见来者是宁次,笑着向他们款款走来,引领他们认了路,又将他们带入订好的房间,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

宁次特意要求他们不打扰自己和风影的休假,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他们。

我爱罗一言不发,宁次的安排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已经摸清了彼此的脾性,也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二人的日常用品宁次早已备好,已经操劳了一天的两个人只想好好休息,简单洗了个澡便抓紧时间睡去。翌日,生物钟十分精准的我爱罗在第一缕晨光照入房间的时候准时醒来。他皱着眉头,迷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今天不必上班,便在宁次怀里扭扭身子,抱着那具结实的肉体,往伴侣怀里缩了缩,准备睡个回笼觉,动作却把宁次搞醒了。

“怎么醒这么早?再睡会。”宁次亲亲我爱罗的额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

我爱罗慵懒地用一个拉长的鼻音表示赞同,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该死的文件,也不去操劳令人烦心的下属,定了决心要睡到日上三竿。但扰人清梦的东西终究还是来了,一小时后,越来越热的身体将他唤醒,我爱罗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越来越浓,下半身也开始变得酸胀,后脖颈上的腺体也开始痒起来。

他的发情期到了。

作为他的Alpha,宁次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默默起身,把房门锁好,然后回到床铺上,抱着我爱罗开始亲吻,温柔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撩拨着这个陷入情欲的Omega,最后欺身压到我爱罗身上,贴着他的耳边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咬着我爱罗的耳垂,手指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闻着清新的竹子味道,我爱罗眼神迷离,双手搭在宁次肩膀上,顺从地向宁次露出脖颈,任爱人温柔地打开他的身体,将那根坚硬的性器撞入生殖腔,带给他一次次的高潮。

——

已经被标记的Omega发情期不如未被标记的Omega如洪水一般的发情期来势凶猛,只要能和自己的Alpha做爱,整个发情期便温和很多。因此我爱罗也和宁次有了更多独处的时光,而不是汗津津地一个劲地在床上翻滚。我爱罗从旅馆的杂志栏里随便抽了几本旅游杂志翻阅,感叹自己都不知砂隐村有那么多隐藏的打卡点,又拿来一本木叶的,找到一家感兴趣的店,和宁次说下一次有时间就提前预约排队试试。

宁次看着这家店,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说不必排队,你要是想去,这两天就能去,这还是日向家的产业。

我爱罗瞪大双眼,一副“日向家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真就是大户人家。

对忙碌的我爱罗来说,仅仅只是发呆也算得上奢侈,虚度时光本身便是最好的放松,吃过午饭,他拿着一杯木叶特产的茶饮料爬上床,打开电视,把云隐村的访谈节目当做背景音,拿出手机给手鞠发消息,问两个儿子是否听话。

手鞠给他发了三段59秒的语音。

我爱罗愤愤地叹了口气,知道姐姐第一分钟是在夸飞鸟和新希多么懂事听话,第二分钟说他们这几天的计划,顺口分神骂几句勘九郎和鹿丸,第三分钟是让自己安心好好休息,别成天操心——也就姐姐敢给他语音轰炸了,但他真的不想听。把手机扔到一边,在床上翻了个身,睡没睡相。

“不听听吗?”宁次凑过来。

我爱罗摇摇头,抱怨了一句“就算是我给下属发消息也是打字,听语音我脑壳疼”,就环着宁次的脖颈亲他。Omega的身体开始准备好第二轮了。

云雨过后,我爱罗枕着宁次胳膊,玩着男人黑色柔顺的长发:“因为操办向日葵的生日派对,你的生日随便对付过去,总觉得很不过意。”

“你想补偿吗?”宁次顺着我爱罗的话茬说。宁次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生日是否隆重。年龄大了,每一年的诞生日渐渐变了味道,没有了过去的期待,没有了在此日成为众星拱月中心的激动,慢慢地成了一个提醒自己正在衰老的数字。那些过去需要在生日许愿才能得到的东西,现在是日常生活中唾手可得的东西,经历365天的期盼和雀跃逐渐麻木,那份激动与欣喜转嫁到孩子身上。不过与其说对孩子的生日更加上心,倒不如说成为孩子们的织梦人,看着稚嫩的脸庞上出现的简单而纯粹的快乐更能令人快乐。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只为了别人、为了责任、为了他人眼中的自己而活呢?

宁次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便有了现在来之不易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我爱罗也明白宁次的心思,他的“歉意”,或者说,表现得比实际更加严重的“愧疚”是他抛给宁次为所欲为的诱饵。

比起和风细雨的性爱,我爱罗其实更喜欢宁次粗暴一些,Omega总是偏爱肆意挥洒骨子里的自私和暴虐的Alpha。而Alpha何尝不为迷人又顺从的Omega疯狂呢。

“补偿……”我爱罗笑了一声,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骄纵,轻轻咬着下唇,抬眼看着自己的Alpha,“或许你可以……更放肆一点?”

若是放在平日,我爱罗就是死也不会愿意到公共场合做爱。一来是因为他觉得就算性爱再怎么寻常不过,也是个私密互动,不方便拿到明面上来和旁人分享;二来是他和宁次的身份实在尴尬,如果是没什么知名度的路人也就罢了,被撞见野合大不了光着屁股捂着脸撒丫子跑,而他五代风影和日向家大少爷实在是不合适;最后一条,我爱罗觉得两个人做爱不论多么隐忍,都会把“战场”搞得一团糟,自己打理不了,需要别人收拾,和第一条形成了一条完美链条。

但是这一次,在已经被包场的露天温泉,到处都是深色的水渍和朦胧的蒸汽,我爱罗实在抗拒不了和宁次解锁新的地点的诱惑。两个人甚至等不到真正踏入温泉池子,在淋浴间便抱在一起,热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唇齿交缠。我爱罗被宁次单手抓着两只手腕,后背抵在布满水珠的隔断上,半是被迫半是自愿地与他接吻。宁次空闲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爱罗的前胸向下滑,直截了当地摸到了已经苏醒的阴茎上,拇指在龟头上摩挲。

“唔……”我爱罗白天已经被折磨过,阴茎几乎无法射出东西,子宫开始酸痒,他夹着双腿磨蹭,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哝,催促宁次稍微快一些,他发情中的身子渴望再次被打开。

“你想怎么做?”宁次贴在我爱罗的耳边呢喃,“想要被抱起来狠狠地干,还是按着后背像被强暴一般……”

我爱罗眼神迷离,宁次的声音仿佛迷魂剂,顺着耳朵灌满了全身,他感觉更加燥热,探出舌尖沿着宁次的下颌线缓缓游走,口腔中喷出的热气是最为致命的邀请,只要是宁次给的,他都想要。

灵魂上的链接令宁次对我爱罗的想法心知肚明,他并没有松开我爱罗的手腕,反而更加用力地将他禁锢住,随后单手捞起我爱罗一边的膝盖,让Omega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方便他后续的动作。我爱罗十分配合地缠着宁次的腰,因为身高的问题,他只有踮着脚才能贴上宁次的身高,宁次不知什么时候关了热水,在一片蒸腾的水汽中盯着我爱罗,那目光好像一只已经擒获猎物的猛兽,正在思考如何将他尽情玩弄到精疲力竭,最后一点一点贪吃入腹。直白且贪婪的目光令我爱罗无比兴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紧接着,毫无防备被肉棒长驱直入的钝痛和快感令他低吟出声。

宁次没有像以往那样耐心地打开Omega的身子,他只是遵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毫无预兆地插入了流淌着滑液的小洞。硕大的龟头抵上红肿的宫口,借着从Omega身体分泌的淫水开始缓慢又折磨的抽插。我爱罗的子宫被顶开一个小缝,宫口贴着龟头,仿佛吸吮一般地夹着它,在阴茎抽离的时候泄出一股甜蜜的充满了花香的滑液。宁次动作徐缓,很有分寸地磨着那个地方,看着我爱罗的眼神逐渐被情欲侵染,听他的声音甜得勾魂,随后猛地一用力,操入了宫腔内部。被使用了许久的肉囊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吞下了这根大家伙,纵然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了近一日,也不舍得用力将它赶出去。湿热的内壁带着带着黏液紧紧地贴着火热的阴茎,我爱罗浑身抖着,一边高潮一边毫不餮足地要宁次开始动作。

宁次对我爱罗的要求几乎算得上言听计从。他轻轻地吻了我爱罗的额头,随后一言不发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肉刃带着大股淫液抽出大半,随后狠狠地顶开充血紧致的甬道,顶开饥渴的子宫,撞击淫靡的内壁。如此几下我爱罗便被操得失了力气,若不是宁次的手一直固定着他的身子,一定会失去平衡跌落在地。我爱罗的额头抵在宁次肩膀上,身体因为被操干的节律上下颠簸,双手无力地放在宁次的臂弯,下半身被填满的酥麻酸胀齐齐袭来,爽得他无暇顾及其他,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他大张着嘴巴,因为呼吸而发不出一点声音,小腹因快感紧绷,又因为肌肉过于活跃的收缩带来的不适松弛,我爱罗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抱一抱宁次,让两个人贴得更紧一些,但下一秒他便感觉下半身被充满的地方突然变得空虚,整个人被放在地上,被爱人有力的双手调转了方向,前胸贴在布满水珠的冰凉的墙壁瓷砖上,小腹则被宁次的手托举起来,他踮着脚翘着屁股背对着自己的Alpha。

内壁空虚地绞紧,软肉相互贴着,试图用摩擦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快感缓解失去Alpha的空虚,宁次并没有让这种不适持续太久,握着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了已经被撑开的小洞又一次深埋进去。

这一次的入侵并没有任何预兆,宁次单手捏着我爱罗的腰,掌心紧贴那两块饱满富于弹性的臀肉,拇指向外拉扯小洞,看那粉红色的入口如何被自己的性器撑开,余下的四指肆意揉捏臀肉,让他们在过于猛烈的力气中变形,随着阴茎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掌心感受被填满的子宫在小腹下轻微的颤动。

这种动作对我爱罗来讲有些过于激烈,他现在上身紧紧地贴着墙壁,额头抵着凝集水珠的瓷砖,汗水和泪水与它们混在一起顺着他的鼻梁落下,腰和小腹被强硬地提起,脚趾堪堪着地,火热的掌心按在小腹上承载了大部分体重,每一次被顶入都会令前列腺和子宫壁受的压力比平日更胜一筹,酸胀得令他像个漏了的水壶不停向外喷溅液体,在快感积累到某个程度,我爱罗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随后变成了延绵甜腻的喘息,最后整个浴室都充斥着他高亢的浪叫和毫无廉耻的乞求,我爱罗被快感折磨成了一个只会渴求快乐的玩具,从要求宁次慢一些轻一些,到央求宁次深埋在里面把他的小穴干烂,只经过了短短的几分钟。

Omega的变化似乎通过二人标记的链接影响了Alpha,宁次因为我爱罗的臣服变得有些过于兴奋,暴虐与征服欲望在血液中高涨,他想狠狠折磨这个淫荡的Omega,他想要让这个Omega除了自己想不到其他。他狠狠地插入我爱罗的子宫,用暗劲在里面捣了捣,令子宫带着Omega腹中的器官搅几下,在Omega陡然高亢的淫叫声中贴上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极具压迫性地调笑他是否想要生一个孩子,白天看那些孩子的模样他可全放在眼里。

我爱罗被宁次操傻了,努力地辨别Alpha话语中的意图,但Alpha显然没什么耐心让他思考。宁次狠狠地干着已经开始抽搐紧缩的子宫,在我爱罗的肩膀留下一个个齿痕,偏偏不肯触碰我爱罗的腺体,在我爱罗被干得高潮喷水的时候,完全抽出阴茎,看那个粉红色的小洞因为高潮向外淅淅沥沥地漏水,在我爱罗潮吹即将结束之前又一次顶开紧锁的甬道,破开相互摩擦搅拧的软肉,粗暴地填满过度敏感的充血肉囊,把里面的汁水捣出来,并在Omega再次因高潮潮吹之前故技重施,抽出那根狰狞的性爱刑具,欣赏自己的Omega因高潮浑身颤抖抽搐,汁水喷溅的美景。

体位不停变化,宁次凭借力量和身形的优势将我爱罗像个玩具一般肆意玩弄。我爱罗不知自己高潮了几回,花香已经填满了并不算小的淋浴室,他的信息素绝望又疯狂,落在Alpha的身体上,溶在Alpha的汗水中,渗入肌理,央求Alpha给他最想要、也是最需要的——他一次次地高潮,想要夹住那根能将自己送上快感天堂的肉棒,报复一般地吸吮出它里面的白色种子,但一次次地失败,不论他多么努力想要留住那根坚硬的性器,都会被强硬地阻止,最后像个婊子一般一边喷水一边夹紧了双腿,用最为卑劣的音调说最不堪入耳的荤话,只要Alpha愿意狠狠地操他,他什么都肯干,同时靠着聊胜于无的刺激来缓解欲望。积累起来的欲壑难填驱使我爱罗本能又混乱地应允宁次一切毫无道理的索求,他可以怀孕,他也愿意怀孕,他能够为他的Alpha做任何事,延绵子嗣也好,被动承欢也好,他愿意成为他的雌兽,他的泄欲工具,只要能好好地、尽情地高潮。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宁次突然脑子一热,本能驱使身体,抓着我爱罗的腰狠狠地干到最里面,没有再玩弄这个可怜的Omega,只是规律又激烈地抽插,让他被根本停不下来的高潮所挟。高冷不近人情的风影大人已经彻底沦为了身后Alpha的玩具,正如宁次应允的一般,强暴一般被动地承欢。滑腻不堪的淫荡小穴得到了满足,不停地潮吹喷水,他夹着双腿试图让宁次尽快成结,将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这个痒麻难耐又不知餮足的子宫,经历了鞭笞的淫荡身体需要高热的精液来缓解欲望。

宁次自然愿意帮Omega满足他简单、粗鲁又下贱的愿望。宁次最后一下楔入我爱罗的身体,又准又狠地顶到最为柔嫩的宫底,张开阴茎结开始射精,又像见不得Omega理智尚存一般狠狠地咬上我爱罗的腺体。我爱罗被顶得全身打颤,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快感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抽搐,咬着阴茎的子宫也在规律有力地吸吮蠕动,一波波内部潮吹带出的淫水徒劳地想要降低精液的高热,我爱罗被干得头晕眼花,试图在如滔天巨浪袭来的快感中坚持最后一丝理智,而从后颈传来的剧烈刺激则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令他放弃了思考,仅仅靠着本能迎合Alpha对自己毫无怜悯的折磨和蹂躏。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坏掉,又有什么口子打开,但我爱罗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成为宁次的鸡巴套子,他想时时刻刻都把这根大家伙都放在身体里,受精受孕然后再……

“我知道……”宁次的鼻尖贴在我爱罗的腺体上,很显然爱人的迷乱也经过链接影响了他,他知道我爱罗在想什么,他也想要一个孩子。

我爱罗呜咽着将身体里能射得液体射了个干干净净。

——

他们没有休息。原本宁次想让我爱罗回去休息,在淋浴间的一次有点过于折腾我爱罗,但我爱罗清醒了一点就说了十分不清醒的话,他要在温泉里和宁次再做一次。

宁次除了同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项。

在夏夜如墨的夜晚,我爱罗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不停地索取宁次的一切,同时也献上了自己的一切。亲吻,抚摸和交合几乎成了今夜的所有,如果我爱罗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而是一个普通人,或许会被宁次折磨到死。

当Omega终于决定停下一切疯狂,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泡到温泉里——宁次和我爱罗说剧烈运动以后泡温泉会晕厥,我爱罗则执拗地坚持,他被操这么久都没晕就意味着他的身体受得住,要晕早晕了。

宁次对我爱罗某些方面的坚持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有他兜底。

Omega的子宫会在Alpha射精结束后缩紧入口,不漏出任何一滴精液。成熟的Omega怀孕概率高得离谱,只有在子宫内塞入特制的栓剂才能避孕。好在砂隐村早就研究出了对身体没有副作用的药物,宁次刚想为我爱罗取来药物,却被我爱罗拉住。

宁次回头看着我爱罗。只见一向坦荡的爱人低着头,不知是因为温泉水温还是其他什么事情,他的脸红红的,耳朵根也被烧红,我爱罗用无人能听到的声音喃喃着什么。宁次知道我爱罗想说什么。

“如果是女儿就好了。”温柔地笑了一下,宁次善解人意地替我爱罗说出了心里话。

我爱罗点了点头。

——

飞鸟和新希对妹妹十分喜欢。刚出生的孩子在睡觉,被襁褓包着,静静地待在宁次的怀里,小脸肉嘟嘟的。看着那柔软纤细甚至算得上稀疏的黑色胎毛,两个孩子忍不住想探手摸一摸。

“她叫什么名字啊,父亲?”新希看着宁次,看看他身后的我爱罗,又看看妹妹——他的妹妹此时已经睁开双眼,那双绿色似碧玉的眼睛和我爱罗一模一样,但其他方面则和另一位父亲如出一辙。

“花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