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考] 年年 (现代|HE 番外)

基础设定大夫崇应彪和老师伯邑考

背景是一个即便是性少数群体也不会遭到歧视的,一个同性也能结婚的乌托邦

郊发,焕顺,还有一点点殷寿单箭头姬昌,应该不会创到人

——Part 15·番外——

事情发生在伯邑考能够拄着拐走路的时候。

伯邑考不愧为比干教授最喜欢也是最争气的学生,就算大腿断了,也带病坚持为师弟师妹们修改论文,一口气解决了比干当年硕士研究生的毕业问题。大麻烦解决,整得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差点跪下咣咣给他磕头。在工作间歇,他也在努力康复训练,骨科和康复科的大夫都说他恢复得很好,再坚持一段时间就能离开拐棍独立行走了。

陪着他复查的崇应彪比伯邑考本人还要开心,拉着坐诊的大夫问这问那,人家大夫说你就是本院的,咱们加个微信不就得了,不用这么麻烦。

崇应彪的开心很简单,伯邑考康复是他最大的心愿,他没有其他的要求。但伯邑考却有点不开心。

无他,伯邑考想做爱了。

刚出院的时候,伯邑考并没有做爱的冲动,他以为自己阳痿了。

在睡觉的时候崇应彪总会抱着他,全身鼓起来的肌肉擦着他的身子,伯邑考摸一摸那两块胸肌,只觉得手感很好,但没有往日想狠狠地被干的冲动,掀起被子看看崇应彪胯间的一大团,再看看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叹口气。试探性揉一揉,腿间那玩意软哒哒的没有一点精神,伯邑考便以为自己在监护室里被捅开了尿道插尿管导致心理阴影,自此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算了,阳痿就阳痿,彪子能硬就行了。

于是伯邑考开始清心寡欲地为研究生的师弟师妹们改文章,但越干越觉得不对劲。

平日看两眼就会捏着眉连连摇头的内容,他慢慢的竟然能坚持着读下去,过去每天只能给一两个研究生改,如今他一口气改了五个人的不喊累。伯邑考郑重其事地对崇应彪说,我已经在硕士研究生的论文地狱中爬了出来,那些杀不死我的令我更强大。

崇应彪说哥啊你现在的样子有点亢奋,我害怕。

直到某日,伯邑考看到洗完澡后崇应彪的肉体,腿间的玩意毫无预兆迅速起立,他才明白,他才不是什么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他只是单纯的恢复了性欲,没处发泄很是亢奋罢了。

身体慢慢好转,应该有的欲望自然会回来。作为一个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男性,有欲望实在太正常了。只是伯邑考苦恼,如何才能劝动崇应彪这个犟种,和他好好地做一次。

崇应彪做爱向来要尽兴,现在的伯邑考就像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崇应彪生怕伤了他,便选择禁欲这一种最简单粗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崇应彪工作上很是拼命,他那个组的手术量遥遥领先,下了班后也是先跑到健身房,先举一个小时的铁才往家走,实在想做了就趁着洗澡的时候在卫生间撸一发,总之讲究一个在伯邑考面前坐怀不乱,他崇应彪都快改名叫柳下惠了。

“应彪,其实你不需要憋着的……”伯邑考咬着嘴唇说,他在思考如何开口才能在自己不像个性爱狂的前提下让崇应彪点头答应做爱。

“没事,你的身体重要,不要迁就我。晚安。”崇应彪在伯邑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抱着伯邑考,闭上眼睛陷入沉眠,坦诚得愣是把伯邑考那句“我用嘴帮你”堵到嗓子里没好意思说。

四台造影两台取栓外加一小时的健身,你睡得倒是安稳。伯邑考愤愤地想。他相信崇应彪是真的单纯地为自己身体着想,但是硬憋着也是会憋出毛病的。伯邑考咽了口口水,轻轻在呼吸逐渐平稳的崇应彪身上戳了一下,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后决定自力更生。

身子被崇应彪包裹的感觉很好,暖洋洋的。伯邑考向上撩起睡衣,露出已经因为兴奋充血的乳头,回忆着崇应彪过去前戏时候的动作,手掌搭在胸口,轻轻推动抚摸。

长期缺乏锻炼,他那本就贫瘠的胸肌腹肌已经渐渐淡了轮廓,手感很软,软得有点雌雄莫辨,伯邑考的掌心盖上乳尖,用手心揉搓已经挺立的肉粒,把那里撮硬,手心顺着肌肉的轮廓滑到小腹,手探进宽松的睡裤中。

他已经湿了,阴茎在内裤里微微勃起,不停流淌前液。他握上阴茎,将它从内裤里解救出来,随后闭着眼睛,想象这是崇应彪在碰他,规律而安静地开始手淫。

崇应彪的手总是很热,冬天握起来像小暖炉,干燥的掌心会带着前端分泌的液体,抹过阴茎,把黏液统统涂在上面。

伯邑考专心地刺激舒爽的地方,太久没有触碰,动作都有些生疏,他回忆着崇应彪的样子,用掌心磨蹭前端,尖锐的快感从龟头传来,他觉得手上的水又多了些,忍不住发出一阵舒爽而断续的低吟。

“应彪……”伯邑考眉头紧蹙,忍不住轻声呼唤爱人,怎料崇应彪似乎被他吵醒,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哥”。

手背被崇应彪的手掌盖住,伯邑考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看着在昏暗的光线中崇应彪闪闪发亮的眼睛,有点尴尬。

“我吵醒你了吗……”

崇应彪摇摇头,打开床头灯,看着伯邑考的眼睛问:“哥,你说要为我解决,其实是自己憋了吧?”

崇应彪说这话的时候,他发誓一点别的意思没有,只是单纯地想问问伯邑考是不是需要发泄,如果需要直接告诉他,他愿意帮忙,真的不需要一个人偷偷在黑暗的被窝里摸自己。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他在犯浑,好像在责问伯邑考一个病号怎么还有心情自慰。

伯邑考的脸一红,也顾不得手上湿漉漉的,把被子一扯,盖着半张脸不许崇应彪看。崇应彪连忙抱着伯邑考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不理我。

“哥,有欲望了说明你快好了呀,是好事。”崇应彪亲亲伯邑考露在被子外的半截耳朵,往耳朵眼里吹气,趁着伯邑考痒,躲闪的工夫一把掀开被子,把伯邑考脱得光光的上身和依旧挺立的阴茎露出来。

“哎,你——”伯邑考刚想阻止,话语却变成舒服的呢喃,他低着头,看到崇应彪的大手已经盖上了阴茎,像过去那样不紧不慢按地撸着。粗糙的手掌在娇嫩的阴茎上揉搓撸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源源不断地冒出前液的小洞上抠挖,几乎把伯邑考的魂都带出来。

太爽了……伯邑考干脆闭上眼睛,任崇应彪在身上随便点火,他的乳尖被崇应彪含在嘴里不停地吸,他忍不住挺胸,让崇应彪再用点力,又不甘寂寞地捏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粗暴地拉扯。伯邑考丝毫不掩饰呻吟,嗓子里挤出来的气声又甜又软,本能地在崇应彪的拳头里小幅度抽插,手指挤压着他的阴茎,快感一点点聚集,有几下他差点射出来,为了延长时间,他不得不咬着嘴唇,希冀借疼痛来让自己缓下来。

崇应彪不给伯邑考太多的机会,他虽然心疼伯邑考憋得慌,但他毕竟不懂骨科,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怕把持不住和伯邑考做完最后一步,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伯邑考的恢复。崇应彪没有放慢手里的活,离开被他舔得水津津的乳头,从上到下一路舔到肚脐,最后在小腹落下一吻,嘴巴含上漂亮圆润的龟头,开始熟练地为伯邑考口交。

崇应彪的手指在紧绷的卵球上按,嘴唇则圈着柱身,舌尖抵在不停流水的小洞上,狠狠一吸,竟然便这样令伯邑考泄了个痛快。

口中的精液浓稠,伯邑考确实憋了很久。崇应彪不介意吃他的精,吐出来的时候把阴茎上面的水都舔得干干净净,最后抽出一张纸给他擦好,又把被子给他盖上,在伯邑考脸上亲一口哄哥哥睡觉。

“别呀……”伯邑考有些难堪,不知是应该因为太爽了射精太快有点难堪还是被当做小孩子哄着尴尬,他的手来到了崇应彪已经高高翘起的裤裆,“我、我也帮帮你?”

“不用,一会就好了。”崇应彪虽然心里痒,但作为一个好丈夫,决不能勉强仍在恢复中的病号老婆。

“憋着对身体不好,你下来站着,站到我面前来。”

崇应彪倒吸一口气。他不得不下去,因为伯邑考准备给他用嘴巴吸出来。

伯邑考拥有一双小鹿的眼睛,圆圆的,亮亮的,上下两排睫毛像小扇子一般,盯着人眨巴两下就能把人迷得晕晕乎乎。崇应彪便是被这双眼睛吸了魂,鬼迷心窍地站在伯邑考面前。

崇应彪的阴茎被伯邑考单手握着,像一根狰狞的怪物,面对眼前的猎物流出口水。伯邑考把这根肉棒放到了脸上,嘴巴亲吻着根部,缩着嘴唇一点一点地向上滑,最后落在龟头上,和着因为兴奋流出的前液,落下一个黏糊糊的吻。

崇应彪小腹一抽,觉得自己现在马上就能被色到射精。

伯邑考握着崇应彪的鸡巴,在自己嘴巴上轻轻碰了几下,又一歪脑袋,给了它一个奖励性质的长吻,随后在崇应彪突然加粗的呼吸中,张大嘴巴含住了头部。

太大了,不论多少次触碰都会被这个怪物的尺寸吓到,伯邑考有点艰难地向内吞,雄性独有的腥膻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他努力地张大嘴巴,避免牙齿磕疼了崇应彪,又在龟头触碰到咽喉的时候,强行压着呕吐的欲望,放松喉咙,将他的顶端吞到最深处。

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填满,伯邑考含着大半根阴茎,抬眼看着崇应彪。崇应彪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套,因为自己的尺寸对伯邑考来说已经算是个负担,所以崇应彪很少让伯邑考为自己口交,但伯邑考总会以一种近似自毁的方式来含着他,允许他操他的喉咙。沉重的阴茎压着他的喉管,伯邑考觉得即便是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起来。崇应彪的前液灌在嘴巴里,伯邑考本能地缩着喉咙向下咽,肌肉挤压顶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崇应彪再也忍不住,掐着腰忍不住向伯邑考的嘴巴里顶。

“呜呜……”龟头结结实实顶在咽后,伯邑考开始本能地开始干呕,崇应彪想赶紧抽出来让他舒服一点,但伯邑考铁了心要让崇应彪爽,他捏着崇应彪的屁股,不许他向后撤,自毁一般地让他操自己的喉咙。

“哥,哥,你别……”崇应彪看着伯邑考的脑袋前前后后耸,撞在柔软口腔里的快感倒逼他爽得几乎说不出话,就算动作粗暴了些,擦过伯邑考的牙齿也只会令崇应彪又痛又爽地叫出来,他抓着伯邑考的头发,却又不敢使劲,只能浅浅地将手指插在伯邑考的发丝之间,放任伯邑考以他喜欢的方式来吃他的鸡巴。

爱死了崇应彪的体贴,伯邑考的手也不安分,顺着崇应彪的肚脐向上滑,指腹在起伏的肌肉上来回抚摸,贴在紧缩的小腹上,直到最后,在崇应彪突然提高的低吟声中,将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统统吃下去。咽下去以后还不忘啧啧嘴,勾着嘴角说一句谢谢款待,在崇应彪的小腹上这里舔舔,那里亲亲。

“行了行了,一次就够了,我怕忍不住折腾你。”崇应彪算是服了这位祖宗,平日看起来端庄高贵,怎么这个时候反倒和魅魔上身一般专门挑他最爽的神经踩。

“后面不行吗?”伯邑考问。给崇应彪口的时候,他的小洞也开始蠢蠢欲动,许久没有承欢的地方竟然开始本能地泌出滑液,想被捅开爽一爽。

“不行,”崇应彪断然拒绝,“再等等,能做的时候咱们肯定得狠狠来几次。先忍忍,乖。”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崇应彪把伯邑考当小孩子来哄了。

于是在两个礼拜后,伯邑考终于按捺不住,在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打开了康复科主治医师邓婵玉的微信,支支吾吾含蓄地问自己现在恢复的程度能不能和伴侣进行一些深入的交流。

邓婵玉读书时候是伯邑考的师妹,她现在也负责伯邑考的康复锻炼,所以俩人很熟,知道伯邑考脸皮薄,能问出这问题,一定憋得不轻。

又或者,他对象急。

邓婵玉曾经在医院举办的篮球赛上见过进了球就把自己上半身衣服脱了满场子乱跑的崇应彪,觉得那就是个野人,先入为主地产生了偏见。

“师哥,你确实恢复得可以,那档子事也能办,只是你得让你对象小心点,像传教士位啊,狗狗后入这种需要用力支撑的尽量少用,不是你恢复不好,是崇大夫太莽了,那一身肌肉,我怕一使劲把你腿掰折了。侧躺着或者趴着后入都行。”邓婵玉十分专业地以文字的方式回答了伯邑考的问题。

“谢谢。”伯邑考几乎是闭着眼睛发出这句话。

天哪,他究竟问了什么问题,颜面丢尽啊伯邑考。

“或者干脆你干他吧,我看他挺欠的。”邓婵玉发了一个狗狗眯眼微笑的表情。

救命……伯邑考双手捂脸,你别说了,求你了。

——

崇应彪也没闲着,五点过五分,他跑到康复门诊,找到准备下班的邓婵玉。邓婵玉见他来了,脸一沉,先发制人:“崇大夫,这么晚来找我,是因为你把我师哥的腿掰折了吗?”

“师姐,这是什么话,”崇应彪一脸震惊,“我碰都不敢碰他!”

邓婵玉一挑眉,丹凤眼微微一眯,笑着说:“你两口子最好是商议好了挑一个代表来问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分别出轨了呢,鬼鬼祟祟的。”

“啊?他也问你了?”

“嗯,”邓婵玉眨眨眼睛,脱了白大褂,换上自己的铁青色外套,“我还真没遇到问我这个问题的患者,我想,只要不用力太久,应该没问题。”

“不用力太久……”崇应彪陷入沉思,又问道,“那怎么做啊?”

邓婵玉这下是真的乐了,他以为崇应彪花样多,怎料还挺纯情的。她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平放在桌子上,右手的食指中指分开,跨着左手的两根手指蜷在桌面:“懂?”

“懂了懂了!”崇应彪咧着嘴傻笑,在邓婵玉的笑骂中跑出诊室。

“臭小子。”

崇应彪一回家就看到红着脸支支吾吾有话要说的伯邑考。

崇应彪把手里的饭一举:“饭不吃了?”脸上的笑带着一股邪气,明明知道伯邑考在想什么,偏偏要让他自己承认。

伯邑考心一横,说:“不吃了,吃了犯困。”

“哥哥,吃点吧,要不没劲折腾啊。”

最后伯邑考还是听了崇应彪的话,老老实实扒几口饭,又心猿意马地洗刷干净,不等他穿好衣服,便被崇应彪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哥,你知道我今天去找邓师姐,她说什么吗?”崇应彪飞快地脱了自己的睡衣,在伯邑考脸上胡乱亲,“她说咱俩派个代表问就行。”

崇应彪“嘿嘿”傻笑了几声,很是高兴:“原来哥你那么想要我,我太开心了。”

伯邑考不想搭他的话,主动探手握上崇应彪已经开始勃起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握硬了,又侧过身去把两个人的阴茎贴在一起,放在掌心中摩擦。

“唔……”崇应彪被伯邑考的主动弄得面红耳赤,许久没有坦诚触碰,他不由得心急了点,一边挺腰去蹭伯邑考的阴茎一边取出润滑挤在手上,不安分地找到许久没有接触的小洞,在穴口上按了按便试探性地向里面探,浅浅插入一个指节。

伯邑考的小洞寂寞得要命,一有东西插进来就开始贪婪地吸吮,用火热的内壁包裹着蠕动。崇应彪被里面的热度惊到,一边亲伯邑考的鼻尖一边说哥哥你里面好热,一直夹着我的手,快松一松我摸摸里面。伯邑考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想要放松后穴,但适得其反,紧张得小嘴咬得愈发紧,崇应彪费了点劲才摸到了伯邑考的前列腺,指腹在上面打转。

久违的触感终于又一次降临,手指隔着肠肉在腺体上打转,伯邑考很快便爽得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摇着屁股迎合崇应彪的动作,前面的勃起也开始向外一股股流水,把私处的毛发弄得乱七八糟。

崇应彪又向内加了一根手指,模拟交媾的动作出入,在瑟缩的肠肉里开合,很快伯邑考便轻喘着到了高潮,一股乳白的精液从顶端慢慢流出来,被崇应彪的手借住抹匀在小腹上。

“行了,进来吧……”伯邑考说,“今天就不要戴套了。”

崇应彪抿抿嘴唇,似乎在思考现在就这样插进去会不会伤到伯邑考,思量了不久,他起身躺到伯邑考身后,一条腿插在伯邑考的腿间为他垫着借力,一条手臂绕过伯邑考的脖颈,抓着他的胸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握着阴茎,对准了那个粉红色的小洞,缓慢用力顶进去。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真枪实弹地做爱了,龟头撑开紧致的入口,缓慢又笃定地插进去,被填满的快感霎时充满席卷全身,伯邑考本能地扭腰,手也向后摸上崇应彪的侧腰,让他快点彻底操进去。

崇应彪没有让伯邑考等太久,他憋了太久,腰猛一发力,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不等伯邑考习惯,便开始动腰,打算一寸寸地把那个狭窄的地方磨开。侧躺着的动作令崇应彪那根凶器感受起来不如平日那般恐怖,小半根露在外头,抽到即将脱出又用力顶进去,蹭过敏感的肠肉,顶过已经开始充血的前列腺。

崇应彪动腰的节奏并不快,他一反常态地用一种更加绵长的快乐剥夺伯邑考的注意力,龟头顶在结肠口,轻轻碰一下便退出来。

伯邑考缩着屁股,将身体向后靠在崇应彪结实的胸膛上,他轻轻地喘着,一手拉上崇应彪的手,带着他在乳肉上抓挠,留下几个红印子,让那双粗糙的大手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看不见的烙印,又握住下身湿得像一条小溪的阴茎。快感层层叠加起来,伯邑考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悬在空中,他忘情地和崇应彪接吻,直到快要窒息才肯分开。

“应彪……再往里面一些……”

崇应彪听话地大力动了动,却仍旧因为担心伤到伯邑考而有所收敛,伯邑考不满意,让崇应彪抽出来,自己干脆俯卧在床上,拿了个枕头抱着,双腿并起来,对崇应彪说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崇应彪双腿分开跨坐在伯邑考并拢的大腿上,双手掰开饱满浑圆的臀肉,露出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小洞,盯了好一会才又一次插进去。

这个体位令崇应彪插得更深,小洞把肉棒夹得更紧,伯邑考也能更加明显地感受侵入身体的异物的尺寸和硬度。崇应彪硬得像一条铁棍,猛地将嫩肉撑开填满,在湿漉漉的小洞里驰骋,狠狠地捣开紧闭的肠口干到最深的地方。几下的工夫便让伯邑考哼哼着泄了出来,后穴不自主地抽搐收缩,包裹着大肉棒,在不停的猛烈的操干中由接纳变成了排斥,紧缩着想要将它推出去,却徒劳地被一遍又一遍捅入,碾过脆弱的前列腺,前后两个小洞都在不停向外泌水,肉刃抽插出的黏糊糊的水声混在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中,伯邑考根本无暇顾及脸面,爽得全身都在抖,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喊得像个下贱的婊子或许是他最后的矜持,但这种矜持也不过持续了五分钟。

崇应彪低头看着伯邑考那两块白嫩的臀肉被他撞出一波波肉浪,深色肉棒消失在白色的臀肉里,能直直地捅到最里面,在骨盆里胡乱地撞,伯邑考觉得自己的内脏被撞乱了位置,被烫得融化,被电了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他终于坚持不住开始放声淫叫,呼喊着崇应彪的名字,让他再快点,再深点。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洇湿了身下的一团,下半身仿佛失禁一般,精水前液一股股向外喷,阴茎夹在小腹和床单之间随着操干的节奏摩擦,龟头尖锐的快感和骨盆绵长的快感交织成一体,顺着脊髓传向全身,快感即将过载,伯邑考的肠肉也开始痉挛,缩着屁股讨好肆虐的肉棒,一遍遍求他射进来,他要去了。

崇应彪本能地干那个湿软的肠肉,那里似乎比过去还要软烂湿润,带着高温包裹着他的老二,热情地吸吮,夹着它不停地绞,有几个瞬间崇应彪甚至快要把持不住射出来。他俯下身子亲吻伯邑考的后背,伏在他身上,将整根阴茎深深地埋到他的屁股里,小幅度地顶,插在结肠里就不肯出来,硬是把身下人折磨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地胡乱求饶说要被插坏了,一边索吻一边喊老公射给我,才肯在甜蜜的肠肉里射精。

精液灌满了小洞,黏腻的触感令伯邑考满足地眯起眼睛,抓着崇应彪的手指轻轻地吻。崇应彪着急给他清理——他俩并不经常无套内射,虽然崇应彪爱惨了精液一点点从伯邑考被操开的小洞里向外流淌的色情模样,但他还是怕伯邑考难受——但伯邑考叫住了他,让他在里面多待一会。温暖的肠肉依旧在富于规律地蠕动,吸吮着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直到崇应彪软下来,伯邑考才依依不舍地放了人。

崇应彪又抱着伯邑考去浴室清洗,伯邑考双手环着崇应彪的脖颈,笑着说我现在能走,也得让我多锻炼锻炼的好。崇应彪把头低下说我就是想抱抱你。

“平日不敢碰,怕擦枪走火,现在火灭了点,就抓紧机会。”

伯邑考抚摸崇应彪的侧脸,他何尝不是和崇应彪一个想法,这个男人刀刻斧削的轮廓他再熟悉不过,但总是想时时刻刻地触碰,把那些爱融入肌理。

“再等等,我想很快就会康复的,”伯邑考笑,“等到可以放肆,我会第一时间让你知道。”

“耐心些。”伯邑考劝慰崇应彪,也劝慰自己。

——

几个月后,伯邑考独自去了一趟医院,大夫说他已经可正常生活。

伯邑考坐在公交车上,看着中午喧闹的街道,给崇应彪发消息。

“父亲给了点小麦粉,说是一个学生家里种的,我今天用它混着玉米面做点饼子,再买条鱼,晚上叫姬发来家吃鱼锅饼子。”

THE END...?

 

——附件·八卦——

 

崇应彪本不是八卦的人,怎奈他被拉入了姬昌学生们的八卦群以后,就逐渐发现对某两个人关系的抽丝剥茧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收集证据,按照一定的逻辑排序,最后得出一个无人知晓的结论,再通过蛛丝马迹证明它是真的——简直太爽了。

群内的人在讨论姬昌的逆生长——平心而论,姬昌过去的照片崇应彪在伯邑考的相册里也见过不少,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当爹又当妈地把孩子拉扯大,经济条件也不行,拮据的生活压力确实能够搞垮一个年轻人,过去的姬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许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姬昌的气色开始一点点变好,或许是气运养人,姬昌现在状态比过去好太多。伯邑考说,过去父亲夜夜噩梦缠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做梦了——殷寿帮了他家很多,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心理压力小了,就逐渐恢复了。

崇应彪摸摸下巴,又转念一琢磨,姬昌目前已经辞去西岐的工作,带着团队来朝歌工作,也就是这个时候,殷寿的脾气比过去好了许多。

又一回忆,前几年殷寿每每到了周四会超级暴躁,但周六周天就会和蔼可亲到怀疑被夺舍,过去以为殷寿因为周四院周会暴怒,因为周末松一口气,现在一合计,这不就是因为姬昌周五周六会来朝歌出诊能见面了嘛!

崇应彪抱着脑袋,和伯邑考说老婆我可能窥见一些不应该看的天机,我近期可能要死了。伯邑考说你别瞎说,仔细说说什么天机啊。

于是崇应彪一五一十说了,伯邑考听罢大脑又如过去那个夏天一般宕机,末了他翻出一个小本,说要把遗产整理个清单,要是咱俩死了就让姬发继承全部财产。

此后两个人在人前心照不宣地看殷寿和姬昌演“我们不熟”这出戏,在私底下,崇应彪在八卦群里看学弟学妹感慨姬昌教授真好,只要他参与组会,殷寿就不会多说一句话,甚至会笑着看一群学术垃圾丢人现眼。

真希望姬昌教授日日都在。一个学妹感慨。

不过姬老师团队的人对他也颇有微词。一个学弟插话。他说那边的学生都在抱怨,五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和个小陀螺一样转,状态好得像吸了二十个男人的精气。

崇应彪难得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虽然歪打正着了,可这是什么破比喻?

伯邑考看着崇应彪急得抓耳挠腮,宠溺地笑了,说你暗示一下嘛。

然后崇应彪在群里分享了一首《Bad Romance》。

大家开始夹道欢迎潜水的大师兄。

崇应彪又发了一首《Crazy In Love》。

大家沸腾了,问什么时候能吃他和伯邑考师兄的喜糖。

给崇应彪气得反手一首《Schnappi》甩到他们脸上。

伯邑考笑得前仰后合,躺在崇应彪腿上,问他想不想知道姬发和殷郊是怎么搞一起的,他们俩虽然一直青梅竹马,但感情走向还挺坎坷。

崇应彪也确实很好奇,殷郊和姬发这两位好得和连体婴似的,怎么还会有“坎坷”这个词——他真的单单只是八卦,并没有要以此威胁或者攻击二位的意思。

伯邑考说,殷郊和性情和殷寿不太相似,但是父子俩的轴是真的轴在一起。不知发生了什么,殷郊以为姬发喜欢女生,便和很多深情纯真的男高中生一样,把喜欢藏在心里,甘愿为姬发付出。

但姬发是真的喜欢殷郊啊,看殷郊没啥动静,自己也怕讨个没趣,朋友都做不了,便一直僵持到父子三人一齐出车祸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还在监护室里,”伯邑考拉上崇应彪的手亲亲,示意他一切都过去了,“父亲和姬发住在普通病房里,父亲腿脚不便,殷教授就天天守在那里,想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有点意思了吧。护士们都议论‘这大叔是殷院长的什么人,这么重要’。”

姬“大叔”脾气很好,长得又俊,医生护士们自然喜欢和他多聊几句,再加上旁边有一个嫩得水滴滴的小帅哥姬发,更是有事没事到他们的屋子里转两圈。

这可苦了殷郊。

姬发比殷郊大一岁。殷郊上高三,本来来这里的时间就不多,每每想和姬发说点什么,就被姬发无视。

姬发拒绝和殷郊有直接交流。

殷郊又急又气,但看着姬发那嫩得像刚剥壳的鸭蛋般白嫩的漂亮脸蛋,只能一拳砸在自己腿上,恨自己一见心上人就嘴笨。

终于有一天晚上,殷郊下了晚自习跑到医院里。大部分病号都休息了,姬昌睡不着,腿上有石膏活动不便,就让殷寿推着他去楼下小花坛旁转转,不在房间里。于是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孩子。

姬发看到殷郊来了,噘着嘴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来找我爸的话,他在外边,你走吧。

殷郊瞪大眼睛,说,姬发,你怎么能这样。

“你是谁啊?”姬发白了他一眼,“我出车祸,脑震荡,什么都不记得了。”

殷郊也是个小傻子,姬发的气话也一股脑信了,他怔怔地看着姬发,后退一步,难以置信,似乎稳了稳心,大步走到病床旁边,拉起姬发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我是殷郊啊。”

“殷郊……”姬发的手被这么一拉,心立刻就乱了,再加上殷郊那张帅脸,姬发都快忍不住不装了——生什么气啊,对着这根木头根本气不起来啊。

“我有点印象……”姬发喃喃,“殷郊?……好像,好像是我老公。”

“啊?!”殷郊一愣,连忙否定,“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姬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殷郊的意思是怕姬发误会,他虽然很喜欢姬发,但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好像在利用人家生病骗他似的,怎料姬发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一把甩开殷郊的手,气得全身直哆嗦。

“姬发……”

下一秒殷郊的领子便被姬发攥在手里,也不知道姬发一个病号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洪亮的声音,姬发气急败坏地把殷郊扯到面前:“殷郊,你有病吧!”

“你喜欢我吧?!”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为什么不和我交往啊!”

“交往看看啊!”

殷郊被他一吼,眼睛瞪得像铜铃,连连点头。

然后殷郊痛失初吻——不过也挺开心的。

然后俩孩子就正式交往了。

崇应彪乐得浑身发抖,问伯邑考你怎么知道。

伯邑考说那会父亲已经散完心准备回病房了,结果被姬发声如洪钟的连珠炮弄得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一个劲在轮椅上揉脸。第二天姬发就紧急办理出院,丢不起这人——毕竟,出院前医护都在打趣“那个半夜胁迫殷院长儿子交往的小伙子”。

“对了,姬发会去神经外科轮转是吗?”伯邑考问。

崇应彪掰着手指,说还有三个月就去了。

伯邑考一笑,说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崇应彪点点头,已经想好如何在会诊的时候去“羞辱”姬发了——“哟哟哟,这不是大半夜不睡觉胁迫人良家妇男交往,闹得满病区皆知的小姬发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