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邪神的礼物·一>邪神会恋爱吗

——Summary——
只有在伏黑惠身边,宿傩才会变得像一个“人”。

R 架空 是OOC雷文

邪神设定Part.1(之后大概还会有几章用于补全设定)

和原作没什么关系

如果真的说起来,关系大概就是四只手臂两条舌头吧……

设定是我结合原作XJB写的

【我不知道里梅的性别,就先当成女孩子吧】

看文记得点开小三角

——正文——
神靠着人类存活着,他们从人类浓烈的信仰或情感中汲取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不论是爱慕、信任,甚至是恐惧,他们照单全收,从不挑剔。失去人类信仰的神明会逐渐失去力量,渐渐消失,为了离开这种处境,神们想出了许多维系自己生命和力量的办法,其中一个便为“祭祀”。
祭祀,尤其是活人祭,这种古老又神秘的习俗,总是带有属于原始的荒蛮和死亡的气息,人们虔诚地舞动身躯,祭品的痛苦与恐惧成了神明的新的力量,化为精血源源不断地进入到了它们已近乎干涸的身躯,它们在品尝祭品的过程中重获青春,不停地利用人类壮大自己的势力。
两面宿傩便是其中的佼佼者,曾经还是人类的他为了赢得一场战争的胜利,获得了诅咒的力量,战无不胜,在敌人的恐惧中口口相传,成为了生出赘面,多长出一对手臂,无所不能的战神。虽身为人类,但千年间宿傩并没有死——或许他早就死了,可本人并没有发现——在某日醒过来后,他已经变成了敌人口中的怪物模样,依稀记得最后一场战役,是赢是输他已经不在乎了,四周的环境死寂,毫无人烟,他也未曾察觉到异样,在这座无人小岛上兜兜转转了好几圈,迷失了方向,找不到离开的路,便百无聊赖地待在这个地方。他发现自己失去了欲望,不需要进食,不需要睡眠,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了幽灵,失去了原本的“人性”,在明白自己不可能以普通人类之躯活这么久这件事的时候,他在岛岸边发现了两条做工精良的小船。船上雕刻着战役,花鸟和暴露的性器官,在船内,躺着人类向他祭祀的两个被五花大绑的祭品,一男一女。宿傩在祭品口中得知了一切,晓得了自己已经成了新的“神”,每五年他的信徒们便祭祀一次。他毫无良心谴责或是负罪感,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心情好些的时候也会用神力为祭祀的人带去便利——宿傩是人类,他晓得人性——人祭拜你只是为了求些东西,如果没有所谓的“显灵”,他们便会抛弃信仰,转投其他神的麾下——人要,他给便是。
宿傩喜欢玩弄祭品,看他们恐惧得瑟瑟发抖,要么尖叫想要逃跑,要么跪在地上低声求饶,宿傩偶尔也会听一听祭品们说自己有多么凄惨,多么崇拜自己,佯装考虑是否放过他们,但最终,他都会一一享用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伏黑惠。
宿傩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喜欢伏黑惠,毕竟黑着脸瞪着自己的少年他不是没见过,但偏偏只有伏黑惠能够激起自己的兴趣,想要了解,想要去看看这个人究竟能让自己痴迷到什么程度。
或许已经足够痴迷了,宿傩想,这种感觉仿佛恋爱,一种现代社会司空寻常,但放在他的时代奢侈到近乎不曾存在的东西。他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握着一杯热茶,盘腿坐在暖炉里,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青年。他想念伏黑,虽然答应伏黑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出门,但他还是想在茫茫人海中定位出他可爱小情人的位置,飞到他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亲一口,在这只小兔子发作之前再飞回来。宿傩的确曾这么做过,那时候伏黑也只是说了他两句,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只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挖苦宿傩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丝毫没有神明的样子。
“宿傩大人……”在宿傩的对面,一个短发女孩子低声唤他,“宿傩大人?”
“啊,什么事,里梅?”宿傩回过神来,看着这个姑娘——她是自开始便跟随自己的忠心下属,在宿傩决定陪伴伏黑到人类社会前,一直是她在孜孜不倦地传教,在日本岛上为“宿傩神”开枝散叶,招揽信徒,在这次伏黑独自出门办事的时间内里梅凑巧找到了自己。
“宿傩大人在思考下一步如何扩大教会的规模吗?”里梅笑着问。
“也就只有你敢猜我的想法,”宿傩点点头,“算是吧……”
宿傩在想伏黑,想他怎么出门办事,三个星期还没回来,每次打电话问起伏黑都会回答“快了”。不过介于宿傩的信徒爆炸式增长还是靠着伏黑,思念伏黑等于期待增加信徒,他这么回答也没错。
“宿傩,事情办好了,我去了津美纪家——”一个稍有些冷淡的男声从门外响起,一个黑发少年——伏黑惠——走进了屋。他看起来是少年的模样,身高接近一百八十公分,一头黑发乱糟糟,眼睛很亮,但里面饱含不加掩饰的疲惫,他少年气很重,但整个人的气场成熟得要命,仿佛大人蜷缩在一件儿童衬衣中,故意隐藏了手脚——里梅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少年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用随意的语气与宿傩交谈。
“喂,你是谁!怎么敢擅自闯入宿傩大人的领域!”里梅几乎跳起身,挡在少年和宿傩之间,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似乎少年动一下她便会用咒力杀死他。
少年依旧冷淡地看着她,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一脸得意盯着自己的宿伏,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宿傩,这是谁?”少年问。
“对宿傩大人尊敬些!”里梅提高了音调。
“里梅,别紧张,他也是我的副手。”宿傩摆了摆手,眼神示意伏黑不要受里梅干扰,想干什么就去做。
伏黑对里梅点了点头,大步拉开宿傩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
“宿傩大人,他进了‘您的寝室’……”里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着重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宿傩没有理睬里梅的话,他的眼神紧紧黏着伏黑的身影,又飞快地转回来落到里梅身上:“里梅,有关他的一切,不要打听,更不许对外说。”
他对您如此不敬,您却要护着他?——里梅的表情出卖了她,宿傩待她虽然一向宽容,但一涉及到伏黑,他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宿傩眯起眼睛,略微压低了声线:“里梅,你们都是我的副手,但记住,除了我以外,任何人见了他都要喊一声‘大人’。明白了吗?”
“是。”
里梅对宿傩汇报了信徒们的近况,除了另一群神聚集的涉谷地区,其他地方可谓欣欣向荣,看着电子屏幕上属于宿傩信徒的红点越来越多,这位邪神得意地摸了摸下巴,毫不吝啬对里梅的溢美之词,即便她在其中的作用微乎其微。里梅被宿傩的直白夸得脸红到脖颈,在告别之时跪着几乎把脸都贴到榻榻米上。
里梅走后,宿傩在榻榻米上坐了几分钟,起身打算看看伏黑惠对里梅的出现有什么反应。
他整段对话中都不曾透露过伏黑的名字,同样,宿傩从未对伏黑提起里梅这个人,他想看看伏黑有没有吃醋……他们两个已经三个周没做爱了,宿傩希望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激一激伏黑。
——
伏黑惠方才洗了个澡,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他的发尖还在滴答水珠,背对着宿傩坐在榻榻米上,面前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伏黑看起来好像在网上寻找一些与诅咒有关的新闻,但宿傩和伏黑生活了十年,他太懂得这个年轻人的心思——伏黑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新闻上,只是机械地上下滚动鼠标滚轮。
宿傩跪在伏黑身后,从后面抱住这个略显纤细的人,鼻尖在伏黑光滑的脖颈上磨蹭,贴在柔软的肌肤上狠狠吸一口,洗发水的香气灌到鼻腔里;这并不是伏黑最喜欢的洗发水,但宿傩曾经随意地提过一次这个味道很好闻,于是伏黑便一直用了下去。宿傩喜欢伏黑这种只做事不言语的性格,苹果和生姜混合起来淡淡的现代工业的味道令宿傩欲罢不能,有点甜,也有点辛辣,正如伏黑在宿傩面前一样。
宿傩见伏黑没有反应,变本加厉放肆起来,他开始亲吻伏黑的身体,双手也从浴衣前襟探入,在伏黑身上游走,偏偏挑着伏黑敏感的地方摸。伏黑不为所动,终于在宿傩的手放到已经有些略微鼓起的私处,才清了清嗓,说:“这个里梅……有千岁了?”
“嗯,一开始便是我的手下。”宿傩挑起嘴角——果然,他的小兔子很在意。
“一千年都惦记着你,”伏黑笑了一下,“看起来你也不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宿傩没想到他会如此阴阳怪气一句,在伏黑脸上亲了一下:“我有的是人要。比如你。”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伏黑瞥了宿傩一眼——这个人根本不像个已经活了千年的邪神,反倒像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年轻,两个人已经共同生活十年了,就没有一天不琢磨着怎么惹自己吃醋。宿傩低声笑了几下,含上伏黑的耳垂,看伏黑的脸颊越来越红,最后干脆拦腰抱着伏黑,把少年压到了身下。
宿傩的身子很热,他扯开腰带,一边下身贴在伏黑身上磨蹭,一边用手指轻轻梳理他未干的发丝,盯着伏黑笑。
伏黑被他磨得有点难受,三个周没有触碰过的身体饥渴地想要点什么。他主动环上宿傩的脖颈,手指拽着宿傩的领口,掌心顺着他的肌肉结实的脊梁滑到腰侧,为他脱下衣服,又双手贴在宿傩的腰眼稍稍下按,让两人已经勃起的阴茎蹭得更厉害些。
伏黑的声音在宿傩亲吻他的时候难以抑制地从嘴巴里流出来,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肌肤上点了一把火,烧得伏黑逐渐失去理智。宿傩是个神,邪神,完全融入现代社会的邪神,他的主人,可宿傩对待他的方式总令伏黑有种二人在普通地恋爱同居的感觉——本不该这样的。伏黑说不准自己对宿傩怀揣着什么感觉,他追随宿傩伟岸高大的身躯却鄙夷他染满鲜血的双手,崇拜他好恶分明的性格却唾弃他惨绝人寰的行径,他爱慕宿傩注视自己的专注却恐惧他对其他人的玩世不恭,他羡慕宿傩无人能敌的神力却拒绝他的倾囊相授,他与神签订契约,发誓永爱神明、永不背叛,却暗自恨他一开始便不曾给自己不爱的权利,但归根结底,他忠于、倾慕于宿傩,但他永远不正面承认。他看着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宿傩,探出手摸了摸这个男人的头发,指尖顺着额骨滑到眉骨,最后落在颧骨略显怪异的刺青上——这个刺青是唯一可以将宿傩与人类区分出来的地方,看起来像一双紧闭的眼睛。化为普通人形的宿傩好像真的变回了人类,一头橘粉色的短发,英俊帅气的相貌,炽热的满是欲望的眼神,迷恋地将伏黑身上每一处都记在脑海中——归根结底,神不爱世人,独爱伏黑惠。关于这点,二人心知肚明,甘之如饴。
“你真的不是自愿的吗?”宿傩没有轻举妄动,他拉着伏黑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啄了一下,文雅得仿佛一个真正的绅士,等待伏黑指引他下一步的动作。
伏黑稍稍瞪大双眼——我莫名其妙成为祭品,怀了神的孩子,成为邪神的仆从,带领邪神降世,屠杀了一个村子,进而为邪神传教,最后变成了神唯一的逆鳞,在一次次交合中不停地被神操到失去意识……伏黑有些无奈,这些看起来好像都是板上钉钉的被强迫,但谁知道除了前两条,后面的几乎全都是自己在逼宿傩。
“您说呢,宿傩……大人?”伏黑挑眉,尾音上扬。
好久没听到这个“大人”了,宿傩想——他爱死了伏黑眼中的高傲和张扬,也沉醉于即将击碎这个青年自尊的期待之中。
"惠,今天你想怎么做?"宿傩低下头,在伏黑的锁骨上吸吮出一个暗红的痕迹。
伏黑眨眨眼,看着宿傩又想起里梅,脑中似乎浮现了许许多多不太妙的念头,眼神有些躲闪,不愿意看宿傩。宿傩也不催促他,等待的过程也算得上享受,看伏黑嘴唇紧抿,圈出一圈,又松开,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宿傩没有来由地开心,要知道,这样的表情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宿傩右手拇指抚摸伏黑柔软有些微凉的嘴唇,指尖从两片软肉中探入口腔,触碰他的舌尖。
"……只要您开心,宿傩大人。"伏黑舔舔嘴唇,张大嘴巴将宿傩的手指含到口中,灵巧地舔湿,方便宿傩将食指和中指也放进来。三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头,轻轻在牙龈上刮过,又贴着舌背滑到喉咙——宿傩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喉咙深处,指腹在口腔黏膜上磨蹭,又痒又麻,偶尔"不慎"轻轻碰到了伏黑的咽后壁,便能令少年一阵剧烈干呕,唾液分泌,悉数涂在宿傩手指上。伏黑不介意宿傩故意惹自己呕吐,眼泪被本能的反应挤出来,他闭上眼睛,努力地吸吮宿傩的手指,像个品尝糖果的孩子,享受他带给自己的不适和侵犯。
宿傩喜欢伏黑在床上表现出的乖巧与顺从,他骨子里的那种自毁倾向总能令宿傩平生出一股不舍,却在下一秒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但宿傩忍住将手指插入他喉咙最深处的冲动,他抽出手指,借着唾液的润滑,直扑伏黑双腿间隐秘的入口,如果他没有猜错,伏黑今天想要自己显出原形与他交合,就像伏黑上次死里逃生之后,两人在血海中做的那次一般。
"我已经做过扩张了……"伏黑用气音说,在刚刚的玩弄中,唾液早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全身因为挑拨起但情欲泛着粉红,他对宿傩慢慢张开双腿,露出他已经泛着水光的紧致入口,"……您可以直接插进来。"
面对眼前伏黑因为激动收缩的粉色入口,宿傩还是忍住了一插到底的冲动,他探了两根手指进去。伏黑的身子很轻松地吃下他的手指,不餮足地绞紧。伏黑的身子又热又湿,宿傩的手指模仿交媾的模样在里面进出,勾着角度在肠壁上寻找那块敏感的地方。宿傩本不用寻,他太熟悉对方的身体,知道触碰哪一块地方会令伏黑咬紧牙关抑制呻吟,按压哪处能让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抖起来,现在他正在故意避开让伏黑觉得舒服的点,指腹在肠壁上绕着那一小块打转,偏偏不肯触碰中心,隔靴搔痒一般。伏黑方才在浴室内自己玩过一会,现在不由自主地想要继续这种感觉,扭着腰试图自己触碰到宿傩的手指。
"三个周就这么饿?"宿傩亲了伏黑的脸颊一下,顺势彻底压在他的身上,贴上去与他接吻。伏黑几乎在他贴过来的一瞬间便张开嘴巴,方便诅咒之王长驱直入。宿傩的舌头纠缠着伏黑,尖利的犬齿在舌苔上划过,伏黑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主动得很,大有一副不肯放他的模样。宿傩的手指在伏黑的肠道里开合,突然用力按在他敏感点上,不减力道小幅度打转,伏黑呜咽了一声,被突然的酸胀搞得双腿打颤,夹着宿傩的胳膊不停发抖。宿傩很满意他的反应,想亲也亲够了,是时候摸摸其他地方,却被伏黑死死抱着抽不出身。
伏黑有的时候疯得要命,就好像现在,反客为主地吻宿傩,胸前薄薄的一层乳肉和宿傩厚实的胸膛磨蹭,汗珠在二人肌肤上抹开,伏黑撕咬宿傩的嘴唇,大有一副要尝尝神血滋味的模样,两条细腿交缠,夹着宿傩的胳膊,要他继续。
"惠……惠,今天我想用原身操你……"宿傩被亲了好一会,才结束了伏黑的吻,他喘着粗气说,"别去太多次。"
伏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来敷衍他,但双腿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小,他的脚趾轻轻挑起宿傩近乎掉落的腰带,挑衅似的,足趾在宿傩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碰了一下。宿傩被他的动作搞得实在是心痒,干脆也不去扮演什么体贴的角色,陪着伏黑一起疯。他的手捏上伏黑的乳尖,掐着已经挺起的肉粒拉扯,伏黑挺着胸向他的方向送,宿傩粗糙干燥的掌心干脆盖上那块被粗暴对待的地方,身体另一张嘴巴从手心冒出,把肉粒含在嘴巴里吸吮,牙齿轻轻叼起来,舌尖顶弄乳头微微的凹陷。
“唔……”伏黑咬着嘴唇呻吟,敏感的乳尖被宿傩变着花地玩,他又感觉身体内吃下的两根手指稍稍退出一点,宿傩又挤了一根进来。伏黑浑身一僵,配合宿傩的动作放松身体,很轻松地吃下三根手指。宿傩的手在他柔软的肠道里刮蹭,分散开又聚拢,最后隔着肠壁定点在前列腺上。先是在周围打转,随后浅浅地按几下,紧接着宿傩便不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规律地揉按这里,自上向下推,好像要把这个器官中所有的汁水都给抚出来。酥麻又酸胀的感觉层层叠叠地堆起来,由小腹散开,伏黑的阴茎抽动了一下,粉色笔直的性器贴在小腹,不停地流淌前液。
“你刚刚在浴室也这么玩自己吗?”宿傩压低声音,在伏黑耳边问,问过又向耳道里吹一口气,在伏黑因为痒麻缩头的时候又一次含上他的耳垂,顺着耳廓一直吻到下颌,最后又一次贴到伏黑的嘴唇上。
伏黑不置可否,他也无从回答。他会偷偷摸自己,但只要宿傩在身边,他便不愿意自力更生,他不愿意告诉宿傩自己是等彻底软下来之后才从浴室出来,就像宿傩永远不肯告诉伏黑他愿意禁欲直到他回来一样。宿傩的手指比伏黑的要粗一些——也是因为宿傩本来长得就比他魁梧——手指在穴道里的进出带着无法拒绝的压迫力,光是意识到在被宿傩触碰这件事就足够令伏黑兴奋得射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收一收入口,让宿傩知道他乐在其中。
宿傩得到了正面回应,手也从已经被吸吮到肿胀的乳尖离开,带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握上伏黑的阴茎。宿傩手心嘴巴的两排尖牙厉齿碰上伏黑敏感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放到嘴巴里吸,又舔又咬,变长的不属于人类的舌头绕着、挤着伏黑的性器,口水混着越来越多的前液落在二人下体,伏黑拔高声音,用小臂挡着眼睛,不再抗拒发出声音愉悦带给自己快感的人,甜腻的呻吟伴随着吸吮的声音在室内很是响亮,终于在宿傩一次用力吸吮后,悉数交代在宿傩的手上。
宿傩啧了下嘴巴,抬手看精液如何从虎口顺着手心向下流。他单手抓起伏黑的手腕,强迫他看着自己的手。
“惠,你射到我嘴里了。”宿傩笑着冲伏黑亮出手心。手心的嘴巴发出一阵狂妄的大笑,舌头将手心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伏黑对这位邪神床上奇奇怪怪的表现习以为常,高潮令他下半身酸软无力,他干脆把双腿靠在宿傩侧腰,任人宰割。
宿傩抓着伏黑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他永远看不够的美景。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开始发软,焉嗒嗒躺在仍在流淌的精液里,饱满精致的囊袋也稍稍开始松弛,伏黑下面干净得很,体毛本就不旺盛的他又在青春期遇到了宿傩,从此永远停留在十六岁,不论被使用多少次都像一个处子,粉色的入口晶晶亮亮的被液体打湿,一开一阂,呼唤着宿傩赶紧插进来。
宿傩抬着伏黑的腰,扶好阴茎,对准了直插进去,插到最深处,逼出伏黑惠一声满足的呻吟。宿傩双手箍住伏黑的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每次都抽到几乎全部离开,又狠狠地撞进去,坚硬的胯骨狠狠地撞上柔软饱满的臀肉,宿傩开始毫无章法地操干,像个刚刚尝到性事滋味的毛头小伙子,只顾着自己在嫩肉里爽,根本不在乎,他动得太快太猛,令伏黑有种要被钉到床上的错觉。宿傩并没有刻意去刺激伏黑的敏感点,只要胡乱地蹭,足够粗暴,他的惠便能够在其中得到快感,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啊!……嗯……”伏黑在宿傩某一次的顶撞下喊出声,宿傩精准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触电一般的快感令伏黑几乎在一瞬间便射出来,可下一秒宿傩又向着他屁股里其他地方努力,靠着摩擦拉扯出的不适感和空虚勾着他,伏黑将腿分得更大,方便宿傩进出,阴茎也逐渐苏醒,半硬着又一次开始流水。宿傩粗大的深色阴茎几乎像一条火热的烙铁,在自己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将那里改造成最适合操干的模样,伏黑抓着自己的阴茎——他恨宿傩将他停留在这个时间,他的性器虽然尺寸尚可,但和宿傩的比起来简直是耻辱,每一次做爱宿傩粗长的阳具都在无时不刻都在羞辱自己。伏黑飞快地撸动阴茎,拇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又时不时地掐一把根部,让痛楚为二人的性事助兴,同时他也用力夹紧含着宿傩的小洞,试图在角力中让宿傩快点射出来。
宿傩也满意地开始呻吟,压低了嗓音,沙哑着,粗喘着,赞叹伏黑如此美味,他低下头,看着伏黑白皙的身体被自己深色肉刃强行破开,闯入,标记,粉色的小洞近乎被完全撑开,随着动作拉扯,好像再用用力,便能翻带出里面火热的肠肉。阴茎上青筋暴起,它的所有者现在兴奋得很,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令他的阴茎又涨了一圈。
宿傩狠狠地撞了一下伏黑的敏感点便停下了动作。伏黑被他顶得几乎尖叫出声,阴茎又吐出一股黏腻的液体。伏黑瞪大了双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宿傩,现在的宿傩看起来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期待听到恋人床上的催促和所求,但伏黑偏偏不愿意顺着他的愿,也勾着嘴角,挑衅一般自顾自地借着润滑自慰,拳头套着阴茎,黏答答的水声变得急促,喘息声也更加放肆——他不需要宿傩也一样可以高潮。
若是随便换个人,他如此挑衅宿傩,早就被切碎了,可这是伏黑惠,他疯狂又坚韧,在人群中闪闪发光,令宿傩在千百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痴迷。宿傩愿意在性爱中成为伏黑的按摩棒,专门冲着他体内敏感的小栗子顶。宿傩又一次开始了活动,他要把伏黑操得软一点,再软一点,直到能彻底吃下宿傩原身那根大到不像话的阳物。
伏黑开始胡乱呻吟,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嘴巴里飘出来,他索性松开了阴茎,随它抽动、流淌前液,快感又一次如潮水般扑来,伏黑看着宿傩,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两条腿不停颤抖,声音也越来越高亢:“要射了——我……唔!”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伏黑全身像是被什么震了一般,双腿夹着宿傩的腰不停颤抖,眼神发直,大口喘着粗气,阴茎也一下一下抽着向外流精液,吸吮着宿傩阴茎的小洞也不停痉挛,紧贴着宿傩的阴茎,包裹它的形状,直吸得宿傩也一个不小心射到伏黑身体里。
“好烫……”伏黑喘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他舔舔嘴唇,轻轻亲吻宿傩撑在他耳旁的手腕,仍不满足地叼气宿傩手腕的一小块肉,舌尖在上面慢慢滑过,“宿傩大人……”
“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天天用原身操你。”宿傩是切实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有“小别胜新婚”这种说法(虽然他俩并没有经历新婚,也不承认),饿了太久,不论是伏黑惠还是自己,在射精之后都想立即再干一场。
“宿傩大人……”伏黑稍稍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但接下来讲出的话实在是令宿傩切实嗅到什么叫醋味大发。
“除了我,还有人碰过您的原型吗?”伏黑脸色潮红,声音也有些哑,但里面那种藏不住的疑虑和对今日凭空出现的“副手”的不满根本藏不住。伏黑不是小心眼的人,他也不会对宿傩讲出“你只能有我一个”这种小孩子才会说的自私的话,但前提是,他真真切切的要是唯一。起初伏黑真的以为宿傩是一个孤魂野鬼,靠着一个小渔村村民的活人祭祀的力量苟活到今天,但自从和宿傩签订了契约,为他传教,他逐渐发现宿傩好歹是一个有寺庙供奉的神,信徒众多,并且想要自我献祭的人也不少,以往伏黑只认为这些信徒在宿傩眼中不值一提,宿傩不肯多看一眼,能站在宿傩身边的只有自己,特殊的只有自己,但今天里梅的出现着实令伏黑感到焦虑。有一个里梅,就会有第二个——我是里梅吗?里梅会成为我吗?
归根结底,伏黑只恐惧一件事情。他恐惧与他爱的神明分离。
神离开他还有其他信徒,但他只有一个神。
宿傩也不回答,只是默默看着伏黑。看着他的仆人,他的副将,他的……虽然宿傩不愿意承认……他的伴侣。伏黑在患得患失些什么,他早就知道。他喜爱、纵容伏黑,伏黑对他直呼其名,给他立一堆乱七八糟宿傩这辈子绝不会自己想出来的规矩,他会在做爱的时候推倒自己骑上来掌握主动……他干尽了一切仆人决不能对主人干的事情,但他绝不会背叛。从初识开始,伏黑身上的光,便令宿傩回忆起他曾经为人的时候,唤醒了他尚存的一点点属于人的地方。奇怪的是,宿傩在看其他人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伏黑惠,只有伏黑惠,令他能在相处的时候像个普通人一般。能够因为伏黑惠喜爱某种东西,想方设法找到,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扔给他;能够在伏黑说某个词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他背后的意图;也能像现在一样,微笑着抚摸少年的脸庞,因为他赤裸裸的不加遮掩的占有欲,开心得几乎要抱着伏黑不停地亲。
但宿傩毕竟是个千年妖精,他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清了清嗓,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伏黑感受到来自神明的“独宠”。
“我说过,你不必对我毕恭毕敬,对我讲话可以不用敬语,也无需称呼我为大人。”房间里冒出一团黑雾,宿傩的身体逐渐被它吞没。伏黑对此熟悉得很,两面宿傩神要现身了。说来也奇怪,宿傩的真身算有些狰狞,接近二百二十公分的伟岸身躯,全身的肌肉隆起,长了四只手臂,右脸长出一张赘面,颧骨上紧闭的眼睛也睁开,四颗血红的眼珠看向同一个方向,浑身上下布满黑色咒文,看到他真身的人或死或疯,可伏黑却不这么觉得,他甚至认为原型的宿傩性感得很,光是看着、触摸着他的胸膛,他便能变成任由他操干的放荡婊子,被粗长的性器贯穿,小腹被捅出它的形状。
宿傩以原本的形态展现在伏黑面前,他四只手撑在伏黑身侧,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到人还真不少,但……”宿傩看着伏黑神色有些失落,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能‘想碰就碰’的只有你。”
——
伏黑的小穴已经足够软烂,但要吃下宿傩的尺寸还是困难了些,宿傩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用力,试探性地向内戳——往日都是埋在伏黑身体里直接变大,从内撑开并不会太痛,但这次宿傩真的没有把握,他虽然喜欢看伏黑因为自己痛,但更希望伏黑在这次交合中只能感觉到快乐。小小的入口被龟头的一部分撑开,宿傩浅浅地向前顶了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倒是伏黑,听了宿傩方才的话,拉着宿傩要他赶紧开动。
伏黑放在人类里长得不算矮,但现在在宿傩面前脆弱得几乎像个孩子,他的腰在宿傩眼里简直算得上盈盈一握,到现在宿傩还是不明白伏黑瘦小的身躯是如何将自己的阳具悉数吃下。
“快点,宿傩。”伏黑有些动情,这是他第一次对宿傩的原型直呼其名,他有资格,宿傩给了他唯一的资格。他骑跨在宿傩身上,双手捧着宿傩的脸,亲吻他的嘴唇,鼻梁,又照顾到了他的赘面,亲吻他的眼睑,令宿傩痒得闭上眼,但其他几只猩红的眼睛依旧盯着他。
“会受伤。”宿傩的两只手托着伏黑的屁股,另外两只捏着他的腰,生怕他一个冲动疯得直接往上坐。
“你给了我神力,可以快速恢复,”伏黑抱着宿傩的脖颈,和他耳鬓厮磨,声音很轻,但扎扎实实钻到宿傩的心里,“我想要。”
“现在就要。”
那宿傩也管不了太多了。宿傩掐着伏黑腰肢的两只手抓上他的小腿,向两边拉开,托着伏黑的身子让他慢慢坐到自己的阴茎上,借着重力慢慢向下吞。
“啊——”伏黑的身体被破开,容不得反抗,比方才还要粗大一倍的阴茎撑开伏黑的小洞,靠着残留在肠壁的精液的润滑一寸寸将宿傩吃下去。小洞的周围被完全撑开,死死咬这这根狰狞的阳物。
“疼……”伏黑一口咬上宿傩肩膀,但没有抗拒,继续扭动腰肢,直到宿傩全部插了进去。
好大,好热,好粗……伏黑胡乱地想着,宿傩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尺寸已经全部插入了他的身体,带着心脏的律动在身体内跳动,挤得五脏六腑乱了顺序凑到一边,挤得他有种低头能看到阴茎在小腹顶起的错觉,挤得他头皮发麻,阴茎因为兴奋又一次向外淌水。
宿傩紧皱眉头,关切地看伏黑的模样。看起来光是插入这一过程就累坏了他,伏黑额头无力地贴在宿傩胸膛,小声哼哼着,不知道想说什么。或者他什么都不想说,催促宿傩要么赶紧拔出来,要么赶紧动。
宿傩知道这样僵持着也没什么用,于是轻轻托起伏黑的身体,开始缓缓律动。伏黑发出一阵绝望的呜咽,宿傩的阴茎在他的身体内搅动,无需特别照顾便能蹭过前列腺,粗大的阳物时时刻刻都挤压这颗饱满的器官,宿傩每插入一次,夹在二人身体之间的阴茎便会向外喷溅汁水,伏黑的手在宿傩后背胡乱地抓着,在宿傩突然加速后无力地垂下。他被操得尖叫,又突然没了声音,大张嘴巴似乎换气都成了困难的事情,身体向后弓,露出他脆弱的脖颈,少年身躯微微突出的喉结上下翻滚,不停吞咽情欲引出的唾液。宿傩见状将他拉回来,紧紧圈在怀里,下腹的嘴巴张开,舌头在伏黑的肚脐上画圈,舔过伏黑异常敏感的阴茎,又凑过去和伏黑接吻。
伏黑艰难地回应宿傩,他身体里的那根玩意几乎把他脑浆都操了出去,但他依旧不甚满足,在一吻结束后还固执地要宿傩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又开始疯,宿傩皱起眉头,盯着伏黑说:“你会坏的。”
“怎么……你不行了?”伏黑向后抓了一把头发,甩开手上的汗珠,用力夹了一下宿傩的阴茎,扭了几下腰,撇开他绯红的脸颊和别扭的动作,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嚣张极了。
这可不是一个坐在我老二上几乎要瘫软晕过去的人应该说的话,宿傩想,不过他喜欢伏黑这股子疯劲,做什么都要尽兴。他捏着伏黑的腰,并没有拔出阴茎,将他翻转过来,匍匐在床榻上,被柔软的被褥和宿傩火热的身体夹在中间。体位的变动牵扯到着肠道,伏黑叫了一声,本能地向前爬想要离开危险,却被宿傩抓着腰拉回来,屁股上狠狠地来了一下。
“别逃啊,让你见识见识行不行。”宿傩的手心“咬”了伏黑的屁股一下,他两只手死死固定住伏黑,另外两只手一只握上伏黑的阴茎揉捏,一只掰开伏黑的臀肉,生拉硬扯要掰开那个小洞。宿傩直起腰向前狠狠一顶,在伏黑带着哭腔的淫叫中继续操干。插了十几下,伏黑便又一次在宿傩手心射了出来,宿傩没有放过他,他继续刺激少年敏感异常的龟头,在凹陷的小眼上抠挖,打着转从下向上挤,用近乎炸裂开的触电快感责罚他,让少年在前后的刺激下痉挛,喷溅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听他悦耳又痛苦的呻吟,还有那句意料之中的“要坏了”,看他的脊背被自己操出大股大股的汗,顺着身体轮廓流下去,呼吸带着伏黑辛辣甜美味道的空气,他又一次生出要伏黑为自己诞下咒胎的冲动,看他瘦小身躯的能量被胎儿一点一点吸走,拼命地呕吐,最后捧着那个小小的肉团双手奉献给自己……
“惠,惠……”宿傩一遍遍破开柔软的内壁,享受火热潮湿肠道的吸吮,那里实在是太熟悉他的操干,蠕动、挤压,将宿傩一步一步推向高潮的边缘。
伏黑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了,捏着自己腰的大手几乎要把自己折断,他已经全身酸软,再也射不出什么,屁股也几乎被宿傩坚硬的肉棍捅烂,前列腺也越来越麻木,好像意识要脱离躯体,但从骨盆中心逐渐升起一股快感令他狂喜,这股快感慢慢填补了身体中的一切空虚,他觉得温暖又舒适,但他又无比恐惧,他怕自己会失去意识,无法和他的神一起到最后。
伏黑尖叫着催促宿傩快点,再用力一点,他要射了,他要和他一起射出来。宿傩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他俯下身,紧贴着伏黑的身子,像野兽交媾一般,捏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唇齿交缠,宿傩将伏黑所有甜腻的呻吟都堵在他的喉咙里,直到伏黑的身体又一次绞紧他的阴茎,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他才狠狠顶到最深处,痛快地射出来。
伏黑累坏了,他瘫软在被褥上,又被宿傩拉扯到怀里,半睁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宿傩倒是不累,他恢复得很快,一句话也不讲,他静静地看着伏黑,看这个少年又长又翘的睫毛缓缓颤动,他被操出的泪水还没干,嘴角仍挂着胡言乱语时流出的唾液。宿傩抬手给他擦干净,又用神力清理的零乱的事后现场,惟独留下伏黑屁股里的精液,任由它们从无法合拢的小洞里滑出来。
伏黑真的漂亮,比宿傩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宿傩不否认这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没有意识到他在用“情人”这个词——他又按捺不住把伏黑抱紧了一些,四只手紧紧地圈着他,好像要把人揉到身体里一般,在伏黑脸上亲来亲去。
“宿傩,我没有力气跟你再来一场了……”伏黑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与平常人不同,但和神做爱确实是件消耗极大的事,“如果你实在想做,等我睡醒了。”
“我不强求你。”宿傩说,把头埋到伏黑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年身上散发着性成熟的味道,他已经被彻底操熟了,宿傩很是欣喜,“明天醒了跟我说说这三个周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会读心吗?到我脑子里直接看吧。”
“我更喜欢听你讲。”宿傩说。
“你现在像个要听八卦的女孩,”伏黑低声道,他笑了一下,说,“明天我都告诉你。”他抱着宿傩,乱糟糟的黑发在他胸口蹭了蹭,闭上眼睛。
他们拥抱着,就像一对温存过的情侣——我们是在恋爱吗?宿傩和伏黑同时想。
不,神是不会恋爱的。
人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