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伏】<邪神的礼物·五>Loca(疯狂)

“I'm crazy but you like it.”

前情提要:宿傩是邪神,伏黑是和邪神签下契约的仆人,两个人已经默认了彼此的亲密关系。

是PWP啦

有惠长批描写(是宿傩干的

宿傩无法驾驭的疯子惠

巨主动的惠,过程有点疼(物理

看文点小三角

Loca [西] 疯狂

“宿傩大人,我想要顺利通过这次考试。”

“我主宿傩,我想和那个人结婚。”

“宿傩神啊,我希望您赐给我的父母健康。”

“神明宿傩,我要腰缠万贯,荣华富贵……”

伏黑的身体猛地脱离宿傩的双手,向后倒去,他的脑海一时接受不了灌入如此多嘈杂喧嚣的声音。宿傩伸手托住他的腰,顺势把人揽到怀里。伏黑抬眼看着宿傩,问:“你每天都在听这些吗?信徒的祈愿?”

宿傩不置可否,他吸了口气,思考应该如何对伏黑说:“我现在的实力放在日本应该没有对手,所以想听的时候会听一下,用神力挑些无伤大雅的愿望满足。”

“那我有时候在脑子里和你沟通想法,会淹没其中吗?”

宿傩摇摇头:“那倒不会,你不一样。”

这个回答倒是有点肉麻,伏黑想,不过还挺受用,他抬头看着宿傩——这个邪神来到人间已经四年,按照实际年龄一点点变化自己的身体——身长,容貌和体格,现在俨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而自己,伏黑低头看了一眼依旧细瘦,仿佛一折就会断的手腕,永远停留在了两个人相遇时的十六岁。今天是伏黑的二十岁生日,宿傩凌晨就兴冲冲拉着伏黑进了领域,说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伏黑刚想问是什么,结果被宿傩双手捧着脸,听到了刚刚的声音。伏黑不知道宿傩想干什么,依照他对宿傩的理解,这次“成年礼物”多半会和性爱有关,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玩法——虽然伏黑不论玩什么都不讨厌就是了——他看着宿傩,静静地等待他说下去。他们两个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我给你随时随地进入我脑海的权利。”宿傩看着伏黑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好像这是在做出一生一世的允诺。

在四年前二人相遇的时候,宿傩在伏黑的脑海中留了道门。宿傩可以随意进入,像翻阅档案一般把伏黑过去、当下的想法拿出来阅读。伏黑在他面前完全坦诚,这本是主人对仆人的特权,但宿傩逐渐不再翻阅伏黑的脑海,甚至愿意为他敞开一扇通向他内心世界的大门,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伏黑看着宿傩的脸,轻轻笑了一下,欣然接受。

“我什么都可以看?”伏黑抬起手,手指刮过宿傩的发梢。宿傩洗过澡,他的头发垂下,遮住额头,看起来温和了不少。宿傩亲亲伏黑的头发,心想没错,只要你不怕看到那些血腥的东西。

“比我们干的事情还要血腥?”伏黑在脑海中反问,他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宿傩的脑海中与他对话。宿傩的精神世界与他想像的一片荒凉截然不同,如果伏黑的“思想宫殿”是一座整齐摆列档案的图书馆,那宿傩的则是一片黑暗森林,唯一的光源是头顶的一轮圆月,冷冽的光倾倒在被树木环绕的一朵小红花上。伏黑没有着急看那朵花,他环视四周,森林中每一棵树上每一片树叶都讲述了一个故事,宿傩见过的,宿傩经历的,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吹得哗啦啦响。伏黑随手拿起一片,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

宿傩凑过去,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僵硬。

这绝不是一段适合在此时此地出现的记忆。

在高中生理课上,青春期的男孩子们问他是否清楚女性的生殖构造,宿傩想“我熟悉到闭着眼睛能在伏黑惠身上安一套”。

伏黑惠眨眨眼睛,抑制把这片叶子撕碎扔地上踩两脚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把它放回原处,说:“明天津美纪要回来一起过生日,得好好准备一下。”一张嘴伏黑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在发抖。宿傩也很识相地沉默不语表示同意,两个人回到现实世界,背对背同时中了失眠的魔咒。

津美纪考大学的时候,曾经纠结过很长一段时间,究竟是去南方读大学,还是留在东京陪伏黑惠。伏黑让她选择不会后悔的地方,他会定期与她联系,而宿傩则单独找到了津美纪,坦诚告诉她,自己可以代替她陪伴伏黑——陪伴很长时间,比津美纪能想象的时间还要长。这段话几乎就是出柜宣言,津美纪虽然惊讶,但也支持惠的选择,她认为宿傩值得托付。在津美纪离开之前,宿傩和伏黑一起送了她一条项链,上面有宿傩留下的结界,不论是诅咒,或者是邪神都不能靠近她半分,更别提加害。津美纪对伏黑说她离开后,伏黑可以睡她的屋子,但伏黑依旧和宿傩挤在一个小卧室里,他们已经习惯了。

平日像学生一样,上课,考试,参加学校的活动,与人交际,但回到家就像真正的情侣一般拥抱,亲吻,来了兴致就做爱,如果不想也不会强求,看一部电影,或者泡一壶茶,看窗外的树叶摇曳,静静陪伴在对方身边。为了方便,两个人选择了东京的同一所大学,宿傩研究古代历史,伏黑则选了社会心理,如此一来二人频繁的社会活动在他人眼中也变得理所应当。如果有人通过网络向他们求助,他们也会祓除诅咒,而如果诅咒和另一个邪神有关,顺手弑神。

祓除诅咒或者弑神的时候,宿傩很少亲自出手,他只会站在不远的地方看伏黑召唤出式神。伏黑现在的实力很强,已经降服最强式神魔虚罗的青年独自同时祓除三个特级诅咒不在话下,对付一些邪神也有十足的把握。宿傩总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瘦长的身影沐浴在鲜血中,在伏黑带着一身铁腥味来向自己交差的时候,难以抑制冲动,一边夸赞一边捏着他的下巴霸道地亲吻,有时候吻得厉害想就做爱,却一次次被伏黑推开。伏黑说要洗干净了再上床——停留在青少年时期的伏黑荷尔蒙分泌依旧如青少年一般旺盛,他不会拒绝肾上腺素带来的副作用,但在性方面的要求,大概也只有干干净净这一条。宿傩表示他希望伏黑能多提点要求,玩些花样,既然他已经带着伏黑去了供奉自己的神社——他的,也是他们的家——那么这意味着一些世俗的东西。宿傩相信伏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毕竟他现在不论是讲话,还是肢体动作,都与从前有些许微妙的不同,冒犯和忤逆也有了点情人间调情的意味。宿傩十分肯定伏黑会迈出那一步,只不过需要点时间或者推手,他只需要掌舵不让事情发展跑偏。

毕竟伏黑惠骨子里就是个疯子,宿傩本人也没有绝对自信能驾驭的疯子。

津美纪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是她的同班同学,看起来两人处于热恋中,男友看起来真的很爱津美纪,一直要津美纪去休息,难得和弟弟团聚。伏黑和宿傩对视一眼,宿傩懂得伏黑什么意思,自觉起身去帮这位“未来的姐夫”。潜入非信徒的脑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对宿傩来讲只是小事一桩。大概二十分钟,他便在这个男人的脑海中随意张望。

疯狂,太疯狂了。宿傩在脑海中对伏黑说,他和诅咒邪神都没关系,也不是一个容易招惹麻烦的性格。

这哪里疯狂了,伏黑托腮想,掰了一瓣橘子塞到嘴里。

他竟然单独为津美纪建了一个“博物馆”。宿傩翻了个白眼,里面全是和津美纪相遇后的点点滴滴。我要是做类似的事,我肯定疯了。

看起来没什么坏心眼,宿傩补充,只不过他在春梦中对津美纪的妄想可多了——这是正常现象。

哪个男人面对喜欢的人不会想入非非玩点花样,对吧。

——

伏黑的长相即便放在偶像中也数一数二,更别提放在一群糙老爷们里面了。许多同一级的姑娘,甚至学姐学妹都暗恋他,但他收到情书的时候都会以“我有对象”来拒绝,可没有人见过他对象这个神秘人的模样。小姐妹们甚至在讨论组里推测他是不是有个异地恋的大美女爱人,或者伏黑惠是个禁欲派,再不济性无能——看他一脸禁欲的模样,穿着保守得很,一年看不见他的胳膊,实在比不上那个热情的荷尔蒙洋溢的大帅哥,研究古代史的两面宿傩。

宿傩听着女生们的叽叽喳喳,感叹女人不管过多少年,都喜欢恋爱和八卦。他看着手机聊天界面中伏黑的头像,点开,又退出去,退出的一瞬间又后悔,再次点进去,怔怔地不知道应该给他发点什么,索性后台清理了所有程序,紧接着下意识地又一次把聊天软件打开。

伏黑所在的学习小组为了课题去了深山中的一个温泉村,据说要搞什么研究课题。正巧这个周没什么课,同学就提议提前去,所有事情搞定了以后趁着过年放假,在温泉村好好玩一玩。同学们都带着自己的男女朋友,只有伏黑孑然一身——伏黑也邀请过宿傩,但宿傩恨这个周的课程安排,要到假期前一天他才能离开。

伏黑笑他一个邪神这么遵守校规,宿傩说我做戏做全套,还不是你让我完全融入生活。伏黑笑着在宿傩脸颊上亲了一口,提着行李箱对他说假期见。

伏黑每天会给宿傩发几张照片,在睡前聊几句。据伏黑所说,他一来这座村庄就看到了不少诅咒的残秽,在分头行动的时候已经帮村民们祓除,顺便把宿傩的名字刻到了村民的潜意识中。真能干,宿傩想,他这几年信徒的数量几乎是几何倍数地增长,伏黑惠功不可没。作家以“两面宿傩神”的传说写故事,漫画家则以他的故事为蓝本画漫画,他的名字被越来越多的人提及,信徒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在日本几乎没有邪神能与他匹敌。他应该给伏黑许多嘉奖,只要伏黑开口。

伏黑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尤其是身上还留着宿傩吻痕的时候。他正想如何找借口又一次拒绝邀请自己一起泡温泉的男生,宿傩的电话救了他。他欣喜地接通电话,对同学做了个抱歉的动作,问宿傩有什么事吗。宿傩开门见山,化身夸夸怪,变着花地夸伏黑多么令人满意,自己多么信任、欣赏、迷恋他,声音通过听筒传到伏黑耳膜,好像舌尖勾在上面舔,他痒得赶紧换了一边,低声告诉宿傩旁边还有人。伏黑缩着肩膀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才敢让宿傩别夸了。

“你这么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宿傩随口问了一句。

伏黑否认,说如果不想的话就不会让你来度假,明天你就没事了,快点来。

宿傩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伏黑说了几声没动静,疑惑地检查手机信号,身后却传来宿傩的声音,让他往后看。伏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宿傩圈到怀里,脸颊上被狠狠地亲了一口,发出的大动静让伏黑惊得几乎想一个过肩摔把宿傩扔到不远处的露天温泉里。

“你不是让我快点嘛。”宿傩手劲大,胳膊环在伏黑肩膀上不许他远离自己。

“好歹坐个交通工具,”伏黑嘟囔,“你行李呢?”

“放门口了,”宿傩的视线停在不远处水汽蒸腾的温泉,“过会去泡温泉?”

“等人少了——”伏黑回过头,却发现迎面走来了同组的女生。女生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亲密接触的两人。他们显然不是兄弟好友间的勾肩搭背,宿傩的手放在伏黑腰上,伏黑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紧贴在宿傩身边,任凭谁都不会会错意。

“这是……历史系的宿傩君对吧?”女生迟疑着走上前。

宿傩“嗯”了一声,微微颔首看伏黑有什么反应,是推开自己还是大方承认。

“你们先去,我们一会就去。”伏黑没有离远的意思,闪身让女生先走向温泉。女生的浴袍下穿着泳衣,这也是同组男生们最期待的环节之一,混浴。

“哟,混浴啊。”宿傩挑起一个戏谑的笑,“上次留下来的没了?”

不用问,伏黑都知道宿傩是指吻痕,他拉着宿傩带他认房间,边走边用思绪和他交流:“没必要藏了。”

当晚宿傩英俊的脸和一身腱子肉成了女生们议论的焦点。宿傩和伏黑穿着泳裤下水,伏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裸露,有意识地躲在宿傩的身后,要他健硕的身子挡着旁人视线。宿傩当然乐意效劳,他们两个找了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并排坐,宿傩露出一半肩膀,伏黑则缩了缩身子,只露出一小截脖子。雾气很大,勉勉强强能看到对面人的形状,宿傩干脆闭上眼睛,揽着伏黑的肩膀向后靠在水池边的装饰礁石上。伏黑拧了块毛巾叠好放在宿傩额头上,也向后靠,脖子垫到宿傩胳膊上,又嫌角度不对不舒服,让宿傩抬抬胳膊才肯靠上去。

那边的同学嘀嘀咕咕些什么,伏黑不需要偷听就知道,肯定在嚼舌根,比如这两个人竟然是情侣之类的。他和宿傩的关系比“情侣”复杂太多,不过被理解成为情人他们两个也没什么意见。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靠过来,在距离伏黑一米远的地方不知商量着什么。最后有一个平日和伏黑关系比较好的女生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伏黑是不是同性恋。伏黑想了一下,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宿傩,承认了。女孩子们几乎他点头的瞬间靠过来,抱怨那边的男生们总是猥琐地看她们的胸和屁股,想离开他们和伏黑一起泡。伏黑没意见,宿傩也没有。于是女生们扎根在他们二人身边,像一群终于找到歇脚地的小麻雀,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抱怨男生。

饱满的胸脯,细长的腰身,肥硕的屁股,充满性意味的丰腴肉体,其中隐藏着无限的青春与活力,适龄女性的曲线囊括了所有男人都青睐的生育力。伏黑也忍不住瞟了两眼,但也仅限两眼,他没碰过女人的身子,也对异性没什么兴趣,他的启蒙老师和实践对象一直都是宿傩,他很满足了。

但本来就喜欢女人的宿傩可不一样了。

——你不喜欢吗?伏黑见宿傩一直在闭目养神,在脑海中问他。

我只觉得她们吵闹,宿傩回应,所有信徒同时祈祷都没有她们一半聒噪。

我是说,你来到人类社会只碰过我,不想和女人做爱吗?毕竟以前和你发生关系的都是女性。

有时候想,但是你的身体足够好,我没兴趣找别人。宿傩非常坦诚,他不喜欢在伏黑面前有所隐瞒。

那……伏黑吞吞吐吐的,漂亮的眉头皱成一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问出了一直很在意的问题——你要在我身上装一套吗?如果能取悦到你的话。

宿傩听罢猛地睁开眼——来了来了,小疯子来了。一股热血往脑门涌,宿傩有点眩晕,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温泉。伏黑太平淡了,他本人可能根本不清楚这句话在宿傩心里又多大的震慑力。宿傩不是想在伏黑身上回忆女人味道,正如他说的,伏黑身子比女人美味得多,他只是惊讶于伏黑愿意放下雄性骨子里的天性,在男人躯体上弄点新奇玩意——说难听点,变成一个怪物——取悦自己。相处久了有时候宿傩会因为伏黑身上疯狂的不确定因素感到焦躁,再加上他本人骨子里的自毁倾向,宿傩一直有一种无法完全掌控伏黑惠的感觉。不过宿傩也不想完全掌控他。

宿傩稳了稳呼吸,压抑着声音慢慢回答:“是你的身体,你做决定。”

伏黑闭上了嘴巴。

“说实话,有点好奇。” 并且他相信,宿傩并不会让自己受伤。

于是就这么定了。宿傩的手从伏黑的肩膀一路滑到腰,悄无声息地将手探入伏黑的泳裤,从他敏感的腹股沟探到睾丸后方,手掌包裹那一块平坦柔软的地方。

伏黑觉得一股酥麻从宿傩触碰的地方窜上来,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与快感不同,会阴发胀,小腹微微坠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由内而外寻找出口,伏黑肚子似乎微微鼓起,有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开始侵占本就不大的盆腔,蹭过前列腺,他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又连忙用咳嗽掩饰尴尬。还好女生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

宿傩见状抽出手,不忘在水下捏一把伏黑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伏黑全身抖了一下,也狠狠掐了一把宿傩的。宿傩被他弄得想笑,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好了。”

“用不用继续装全套?”边说舌尖边往伏黑耳朵眼里跑,宿傩的动作在旁人眼中就像在亲吻伏黑——他也如此做了,在女孩子面前嘬一口伏黑的脸颊。伏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当着旁人的面不好发作。女孩子们捂着嘴巴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兴奋的尖叫,更有甚者还偷偷对他们比了个大拇指。

女人……伏黑无奈地想,挪了挪屁股,他惊讶地发现原本穿习惯的泳衣变得十分粗糙,身下传来一阵不适。伏黑试着缩下身,一圈肌肉收缩的感觉清晰地传到大脑——他真的长出来了女性的生殖器官。他惊讶地看着宿傩,宿傩一脸“别看我,你要求的”。

回房间的旅途简直是一种折磨。伏黑总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生怕被其他人看出什么问题。粗糙的男式泳衣裆部摩擦刚出世的器官,他一步也不敢挪,好像走几步就会有液体流出来打湿裤子,顺着宽松的裤腿流下来。宿傩不想让他耽误时间,他也想看看伏黑下面长什么样子,便把伏黑拦腰抱起,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间。

伏黑预定房间的时候选了间大床房,和其他住标间的同学离得远。宿傩进了房间把伏黑往大床一扔,爬上去,身子卡在伏黑双腿间,两根食指勾着裤腰的松紧带,轻轻一扯就把伏黑脱了个精光。伏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被宿傩抓着小腿分开。

新生的器官敏感得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下,便开始微微颤抖,连带着后面的小洞也收缩。宿傩看着伏黑双腿间不应该存在的器官——紧闭着,狭窄的缝隙两边泛着粉红,因为男性会阴空间本就狭窄,所以尺寸比普通女人要小一些。虽然男人身上不应该出现这个东西,但放在伏黑身上却异常和谐。宿傩咽了口口水,右手拇指和食指按在肉缝的两旁,轻轻用力,让它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小阴唇,手指顺着粘膜滑到小阴唇旁,撑开,露出阴道口。

“你这里挺小,到时候会很吃力。”宿傩认真地说,他不太想冒着撕裂阴道的风险插伏黑,他有的是方法让伏黑高潮。话毕他看向伏黑,看到这个青年羞红了脸,小臂遮挡眼睛,呼吸已经乱起来,好像宿傩刚刚碰了几下就要高潮。

“没弄疼你吧?”宿傩特意减小了力度,但他还是有点怕伏黑受不了。女人那里娇嫩得很,更别提第一天长出来的伏黑。伏黑轻轻地摇了几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有点奇怪……”

“这很正常,”宿傩一只手握住伏黑的手腕,让他露出潮红的脸正对自己,“慢慢适应它。在我面前不需要压抑或者伪装,不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宿傩说罢拉起伏黑的手腕,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支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嗯……”伏黑挤了一声。随后他感觉宿傩又一次分开了闭合的地方,一根粗糙的东西在身体上摩擦,带着一点力度,两三下就令他感觉到异常。与平日按摩前列腺的感觉不同,这次下身传来的感觉有些尖锐,但又不像射精那样爽利。宿傩的手指按着阴蒂打转,在感觉手指上有些滑腻后加大力度,来回拨动那个充血的性器官,很快伏黑的身体开始湿润,一股黏腻的液体从内而外流出,停留在狭窄的阴道口。

“别……别玩那里……”伏黑支支吾吾想拒绝,双腿蜷起向内收,夹着宿傩身子,大腿肌肉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要抽搐。这种感觉新鲜又愉悦,简直令人恐惧,才几十秒,伏黑就觉得自己要被宿傩的手指玩到高潮。宿傩没有理会伏黑,两根手指捏着充血的小豆子挤,第一下就听到了伏黑难以抑制的呻吟,甜美,短促,直直地随着气息冲出喉咙,被撑开的肉缝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

伏黑侧过脸,很明显不想面对宿傩直勾勾的目光:“你别……”但别做什么,伏黑没有明说,搞得好像在欲拒还迎。但说实话,关于在身上装一套女性器官的想法,伏黑虽然有些震惊,但震惊之余属于男性对另一性别的好奇心开始作祟,既然宿傩想,又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试试?伏黑平日确实看起来很禁欲,但如果对方是宿傩,他倒是愿意热情起来——宿傩是唯一一个,他享有特权。

宿傩并没有放过伏黑的阴蒂,他现在把伏黑的双腿向两边掰,伏黑下身门户大开,新生的器官因为这个动作稍稍分开一道缝隙。宿傩三指并拢,按在已经被淫液打湿的阴蒂飞快地来回打圈,和着黏答答的水声玩弄着敏感柔嫩的器官。伏黑意料之中地喊了一声,昂起脖颈,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阴蒂传来的快感像一张网,将他整个人兜住,下一秒在阴道和盆底收紧,伏黑轻而易举地高潮,他的阴道不停挛缩,被快感刺激的润滑在一次次的挤压下顺着阴道口向外流,淌过剧烈收缩的后穴,最后在床单上洇湿一块。伏黑大口喘着粗气,高潮来得猛烈,与射精或者前列腺高潮的感觉截然不同,这种愉悦令他异常满足,几乎是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抬眼看宿傩。宿傩的指尖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他裂开嘴,夸张地舔一下指尖咸腥的润滑,又把手指放到伏黑已经完全充血的阴唇之间,一根手指轻轻顺着狭窄的通道插进去,没有费多少力气整根手指完全包裹在肉缝之间。

伏黑吃惊地“啊”了一声,与后面不同,前面轻轻松松地吃下了宿傩的手指,虽然有些涨,但完全不痛,阴道的空间足够一根手指通过。宿傩的指腹在肉壁上摩挲,翘起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顶了一下位于盆腔的器官,又向上隔着阴道触碰前列腺的位置,不等伏黑反应过来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宿傩并没有给伏黑肚子里的子宫装韧带,一来地方不够,二来他不打算直接操进去,把子宫装得松一些能让它挤压前列腺,可以让伏黑更舒服一些。“唔!这是——”伏黑的疑问被一阵阵夹杂陌生触碰的熟悉快感打断,原本设计合适的空间凭空出了一堆肉,子宫和阴道生在直肠前,抵着前列腺,在狭窄的地方向前顶膀胱,在宿傩的搅动下一个叠一个,互相堆叠互相挤压。宿傩的手指顺着宫口滑了一圈,顶到穹窿,随后掌心向上开始进出。两根手指鼓起的指节和指腹挤压磨蹭伏黑的阴道,宿傩每次都会隔着阴道壁滑过前列腺,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则握上伏黑已经稍稍勃起的阴茎套弄,没有忘记两颗饱满的睾丸,托起一颗在薄薄一层皮肤上摩挲。

伏黑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前后两套生殖器被宿傩搞得充血,多出来的一套器官似乎把理应供给大脑的部分抽走,他几乎要晕厥,双重快感直冲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流出粘液方便宿傩进出,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下一步,但宿傩似乎只想折磨他,不论他如何收缩阴道,要他操进来,宿傩充耳不闻,专心玩弄他饱胀的龟头和阴蒂,把这两个地方流淌的不同液体混合到一起。宿傩的手指稍稍分开,在肉壁上搔刮两下,只见到伏黑闷哼一声,前后悉数交代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青年的腹壁流到侧腰,而阴道夹着宿傩的手指。宿傩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手指被紧致的通道夹住,他微微弯曲手指,每次向外都会带出一股淫液,最后将它们涂抹在伏黑后面布满皱褶的小洞外。

“没出血吗?”伏黑有些好奇地问,在整个被手指操弄的过程中他不曾感觉到不适,反而惬意充实,他想知道宿傩是怎么做到的。

宿傩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一脸鄙夷,边开垦伏黑身后的通道边说:“贞操是废物男人编出来的狗屎。只要充分润滑,成年人不会出血的。”

“你平时都在看些什么书,怎么什么都知道。”伏黑有点想笑,不过心想也是,两面宿傩大人平时看书看剧都是评分网站两分起,来者不拒,看点专业书也没什么问题。

“开领域。”伏黑又说,他一改方才的羞涩模样,尝到甜头的他在宿傩面前也无需再遮掩,大方表示他可以叫得很大声。

“你骨子里就是个疯子,伏黑惠。”宿傩按照伏黑所说打开领域。低处鲜血流淌,两个人身下是无数白骨垒砌的高台,宿傩在伏黑身下用术式削砍过的骨头嵌合成骨床,上面垫了柔软的床垫,还“贴心”地把旅馆的床单原封不动地带了进来,打算在结束后让伏黑看看自己究竟流了多少水。

伏黑的双腿缠在宿傩腰上,脚跟在男人背肌的凹陷慢慢向上滑。宿傩的呼吸沉了一下,他的手指蘸着伏黑阴道分泌的润滑,在下面的的小洞上按压,耐心地为他扩张。

“你不用前面吗?”伏黑因为宿傩突然插入的两个手指喘起来,因为中间隔着阴道,宿傩手指按压前列腺的力道总是感觉差点意思,他配合宿傩的动作收缩内壁,要宿傩再用点力。宿傩微微摇头,认真地说:“你那里太小了,别受伤。”

“……无所谓。”伏黑眨眨眼,眼神别过去不看宿傩,不知是不在乎受伤,还是不在乎宿傩是否要使用这个天生可以接纳性器的地方。宿傩敏锐地察觉到伏黑的不满,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又一次插入伏黑完全湿润充血的阴道,这里还是太小了,如果是普通的祭品,宿傩不在乎身下的人是否会受伤,或者能否在激烈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但是伏黑惠不一样。在这种亲密接触中,哪怕伏黑惠眉毛因为疼痛微微蹙一下,宿傩都会过度反应。

宿傩握着阴茎,稍一用力便破开伏黑后面的小洞,借着润滑一口气插到底,内里一如既往地火热,肠壁吸吮他的阴茎,宿傩舒服地哼了一声,俯身在伏黑脸上亲了一下,抓着伏黑的胯开始动作。

不够,不够……伏黑咬着下唇想。宿傩的阴茎并没有任何变化,但伏黑身体中的变化却让这样的交媾变得隔靴搔痒。阴茎抽出又顶入,隔着肠壁摩擦阴道后壁,又顶在未被固定的子宫上,轻微挤压前列腺,快感如同隔靴搔痒,始终无法令习惯性爱的身体满足。伏黑的手按在小腹上,狠狠用力向下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突然产生了前列腺被直接撞击的快感。前面空虚得很,伏黑在宿傩的操干下扭动腰肢,在宿傩撞进来的时候用外阴磨蹭宿傩的下身,又一次,他的下身已经湿漉漉地向外淌水,把宿傩的下身也弄得一团糟。伏黑一只手在阴茎上套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纤长的手指按上充血滑腻的小豆子,轻轻拨动却因为大股大股的粘液无法准确地刺激到,他又想指交自慰,却怎么也找不到地方。空虚的感觉令他想哭,阴道又痒又麻,无比渴望宿傩的肉棒进来横冲直撞,最后把精液射到正确的地方。

“……进来——”伏黑央求,他实在不想经历这种折磨,阴茎无精打采,前方空虚,后面也得不到满足,伏黑几乎哭出来。但宿傩依旧不为所动,但看起来他也并不像往常那样陷入其中,很显然伏黑凭空出现的器官也吸引了他不少注意力,不想让伏黑受伤确实是他拒绝的理由,但伏黑知道,宿傩只需要一个推手,在男人的后背上稍一用力——或者无需用力,只是抚摸、打转两圈,他便会满足伏黑的要求。

伏黑几乎带着哭腔让宿傩进来,被撕裂了他也愿意,但宿傩还是倔强地不肯。伏黑气不过,一把攥住身旁的牛角,用力一掰便把牛角掰下来,不等宿傩反应便往下身捅。

“你干什么——”宿傩被伏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伏黑会为了想要的东西疯成这样模样,急忙用术式削去锋利的牛角,一把抓住牛角根,制止伏黑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

“这个尺寸合适。”伏黑也不和宿傩废话,腿向外边一张,无声催促宿傩赶紧把这根临时按摩棒捅进去。宿傩眉头紧锁,凝视手里这根牛角。中空的牛角已经被他削得近乎光滑,但上面依旧不乏坑坑洼洼的凸起,尺寸也没有自己的粗,确实是个自慰的好工具。宿傩此时突然对这根牛角心生嫉妒——如果伏黑适应了牛角,变得更湿更滑,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试一试?

伏黑见宿傩盯着牛角,表情凝重,很明显在思考。

“宿傩,女人用这里生孩子。”伏黑郑重地说。

宿傩花费的时间不长,听过伏黑的话后,他仅仅过了三秒便做出了“把牛角塞入伏黑惠的阴道”的决定,并付诸行动,反反复复检查,确认牛角不会对身体造成危害。手心里细腻的牛角被细嫩的粘膜感觉起来无比粗糙,角质蛋白隆起凹陷,紧贴着肉壁向前,动作很缓,宿傩细心得很,他分毫不肯伤到伏黑。直到伏黑感觉身体里某个盲端被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顶了一下,身体猛地一弹,颤抖着说顶到头了。宿傩“嗯”了一声,双手支撑身体,俯下身亲吻伏黑轻颤的睫毛。

“如果你能适应,咱们就试一试。”宿傩低声在伏黑耳畔允诺。伏黑觉得下身狠狠地抽了一下,身体因为宿傩温柔的话语变得火热,他双手环抱宿傩,让男人的胸膛紧贴自己剧烈跳动的心窝,侧过头亲吻宿傩的脸颊。宿傩也顺着他的意思,张开嘴巴,任凭青年在自己口腔中攻城略地,迎合他,直到青年主动结束这个吻。宿傩直起腰,让伏黑不舒服就喊停,随后立刻开始剧烈的抽插,每一次冲撞除了顶到最深的一点,小腹还一次次推着坚硬的牛角向滑嫩的子宫顶。牛角已经术式被打磨得圆润,顶上的硬环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次次撞在子宫口,在阴道肌的蠕动下推向外边。伏黑爽快得要命,身体滑腻得不行,需要用力夹紧才能让牛角不会随着分泌的粘液滑出来,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中空的通道向外淌,他的阴茎也湿透了,前列腺液随着手掌套弄,把粉红笔直的阴茎抹得油亮,在宿傩一记狠狠的顶撞后尖叫着射了出来。

宿傩射在伏黑的肠道里,他没有想到伏黑的高潮会来得这么突然,肠肉在阴茎外痉挛吮吸,他一个不注意地喘着悉数交代出来,手掐着还硬着的底端撤出来。他看着伏黑,青年现在满脸潮红,胸膛起伏,双腿夹起来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中,大腿根互相磨蹭,夹着下身饱满的睾丸和殷红的外阴,其中一根灰色的牛角扎根在小小的肉鲍之中,因为内壁的挤压颤颤巍巍,向外滴水。

“进来,宿傩……”伏黑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领域中近乎掷地有声。伏黑有些羞涩,被宿傩直勾勾地看着,折起手臂遮挡眼睛;脖子上的肌肉因为侧脑袋凸起,连在锁骨上,已经满是宿傩的吻痕;起伏的胸膛上挺立的乳尖被吸吮胀大,好像真的因为宿傩的原因产了奶水存在里面;向下紧收的腰肢和被撞红的大腿……宿傩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操伏黑一整夜——他握住牛角基底,轻轻向内一顶,又飞快地抽出来。伏黑呜咽一声,充实感又一次消失,他期待接下来要侵入的东西。

“够湿了,”宿傩在已经绽放的花苞上摸了一把,笑了一声,“你真的疯。”

伏黑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他感觉到有个火热的东西触碰到了肉唇,带着牛角无法媲美的存在于压迫,抵在阴道口上下磨蹭。

“需不需要安全套……”伏黑有些疑虑,毕竟依照宿傩的性格一准要内射,以宿傩精子的质量,保不齐自己今天就能怀孕,“我会怀孕吗?”

不是伏黑抵触和宿傩一起造个孩子,他在第一次见到宿傩的时候就已经为他生下一个咒胎——虽然他们的孩子出生后不到半小时就被孩子亲爹吞吃入腹——只要是宿傩的命令他愿意,且只能无条件接受,但男人生孩子这种生命科学的难题被他们轻而易举地破解,只怕是会出大乱子。

“你在想什么?”宿傩几乎被他天真的问题搞得笑出来,握着阴茎顶开伏黑的阴道口,借着润滑向内插,“你连卵巢都没有,用什么怀孕?”

“啊!”伏黑叫了一声,宿傩的尺寸绝非牛角可以比,光是龟头撑开小洞便让他紧张得全身肌肉紧绷——不算疼,但被填补的感觉与平日截然不同,或许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小,被宿傩强硬地入侵的感觉更剧烈,更明显,也更满足。很奇怪……伏黑强迫自己深呼吸,放松身体来接纳宿傩——下面的小嘴一定被填得满满当当,外壁严丝合缝包裹宿傩的性器,几乎要长在上面,宿傩随随便便动一动就能带出里面的嫩肉,但不疼,没有被扎入的刺痛,也没有被撑开的钝痛,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安心与餮足。

“别怕,惠,别怕,”宿傩感觉到阴茎已经达到阴道的尽头,便没有再向前,留了一小段阴茎在外边,他温柔地在伏黑耳边安抚,让青年为他放松一些,青涩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足够湿润,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快感的漩涡,“你刚刚说过,这里能用来生孩子。”

在宿傩说出“生孩子”三个字时,夹着他的内壁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宿傩继续说:“惠想给我生咒胎吗?怎么下面变紧了?”

明明是一句玩笑,伏黑却听进心里,听得认真,他涨红了脸,在宿傩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也不讲话,无声地催促他快一点。宿傩有求必应,开始小幅度抽送。柔软有力的肉壁围成一圈,肌肉堆叠着阻拦宿傩的动作,比肠道有力的吸吮令宿傩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宿傩依旧在动作之余仔细观察伏黑的表情。黑发青年起初仍有些许恐惧,逐渐沉溺在摩擦挤压带来的快感中,最后逐渐变得迷茫,双眼失去焦距,半张嘴巴轻喘。无须宿傩用手确认,越来越顺畅的动作昭示着伏黑身体此时无比兴奋,腺体不停地分泌,两个人身体之间已经一片狼藉,润滑被宿傩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拍得浓稠。宿傩试着在进入的时候向前上顶,隔着阴道壁碾压被器官包围的前列腺,只听伏黑呜咽了一声,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快感抽动了一下。

宿傩现在已经可以顶到伏黑的阴道尽头,这里并没有阴道有力,宿傩用力向前顶顶,龟头接触到一块滑腻的肉。软肉圈了一圈,中间有个凹陷的空洞,顶端撞进去立刻抽出来,这个小洞像有意识一般,抽吸的快感令宿傩忍不住在伏黑耳边叫了一声。大概是顶到子宫口了,伏黑迷迷糊糊地想,刚刚那一下不单单是宿傩,他也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咽下了呻吟。伏黑很少能听到宿傩失控的声音,这位邪神一直游刃有余,不论做多少次,被折腾到一塌糊涂的只有伏黑一个人,但今天这声粗喘在伏黑耳朵里无比性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勾人。伏黑从不知道插入的一方也能被如此折磨,自虐又报复性质地双腿向内收,交缠的双腿推宿傩的腰,让他再往里捅几次。宿傩也知道伏黑的小心思,又一次覆上伏黑的唇瓣,下身加大幅度,精准地一下下顶入,顶开宫口,把滚烫的前液留在子宫里,又在抽吸中撤到近乎离开火热的肉穴。伏黑和宿傩的呼吸都乱了,他们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办法抑制,身体的感觉和反应最为真实,宿傩用尽全部力气控制不泄出来,而伏黑,他的精液已经在前后两层快感下射了个精光,子宫被粗暴地顶撞,没有韧带束缚在盆腔里乱晃,挤压前列腺,顶在膀胱上,压得伏黑小腹传来一阵阵尿意,他要集中精力不要在此时失禁,下一秒又感觉到子宫抵在其他内脏上,把五脏六腑搅了个乱七八糟。

“轻点——我要尿了……”伏黑开始央求宿傩,宿傩此时已经直起腰板,一手套弄伏黑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另一手捏着又一次被滑液浸润的阴蒂,两处尖锐的快感令他像触电一般开始颤抖,但宿傩已经毫不在意,他就像一只被放出牢笼的野兽,恢复了野性,在发情期间抓着猎物的小洞发泄欲望,可他看起来又吊着一根理智的弦,想方设法地玩弄猎物的身体,让承受操干的一方变得看起来像在摇着尾巴求欢。伏黑已经被他玩得尖叫着向外喷水,不论是肉棒还是肉穴,透明的液体一股股地流出,被操干的动作带出来,下一秒被顶回去。伏黑觉得嗓子已经要喊破了,口干舌燥,不停向下吞咽口水,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段段干巴巴的呻吟,双眼失去焦距,模模糊糊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即将被快感吞没失去意识,身体里一股电流顺着骨骼乱窜,最后在一阵短促甜腻的喘息中,他抖得像个筛子,夹着宿伏阴茎的地方剧烈痉挛,抓挠宿傩的肩膀射出最后一滴几乎透明的精液。

宿傩被窄小抽搐的肉穴夹得低吼一声,撕咬伏黑的脖颈,在凸起的肌肉上留下一个齿痕,顶开伏黑敏感无比的宫口,一滴不落地将种子射了进去。

但还没有完,宿傩抽出阴茎——神的身体依旧没有感觉到劳累,生气勃勃地挂着几滴白色的种子,被伏黑的体液润得发亮。宿傩看伏黑依旧在抽搐的阴道处缓缓流出精液,粗鲁地取来一根新的牛角,使用术式,用最快的速度打磨好,堵上敏感火热的通道。

“夹好,漏出来一滴我让你这辈子都带着它。”宿傩提高声音命令道。伏黑已经被高潮抽走了力气,但还是艰难地并拢双腿,挤压这根冰冷的物件,尽全力完成主人的任务。宿傩则提着伏黑的脚踝,掐着他的侧腰将他摆出跪趴的姿势,握着阴茎又一次顶入伏黑没有得到满足、依旧饥渴、不停收缩的后穴,开始律动。

没有前面有力,也没有前面顺滑,但宿傩还是喜欢伏黑本来器官的感觉。自己造的器官多多少少带有自己的癖好,究竟喜欢长着女人器官的伏黑,还是因为喜欢伏黑所以喜欢新长出来的小嘴,乃至有了这套器官的伏黑是否还是伏黑——宿傩没有时间思考这些近乎哲学的问题,他只想让自己变得疯狂,变得和好奇两套性器官感觉的伏黑一样疯狂。他粗暴地操干娇嫩的小洞,把入口磨得通红,隔着肉顶在牛角上,让牛角圆润的尖端直直插入伏黑的子宫,身下的人开始尖叫,匍匐在床铺上打颤,眼泪和津液落下湿了一片,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漂亮的肩胛骨向外展,又因为一阵干高潮拱起脊背向中间聚拢。宿傩控制着指甲变长,在筋肉上留下抓痕,在突然绞紧的肠道里又一次射出来。

折磨仍在继续。伏黑趴在床单上,在刚刚的高潮里他又一次失禁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完成了宿傩的任务,牛角扎在子宫内又酥又麻,阴道的肌肉推着它向外走,一开始还能靠着意志夹紧,但现在他整个下半身变得麻木,他甚至感觉不到这个异物是否还挂在身体内。他被宿傩翻了过来,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出去。宿傩拿起向下滴水的牛角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像在夸赞他完成了任务,又一次把他的双腿打开。

——不,不能再用那里了,伏黑惊恐地看着宿傩,他伸出手想要推开宿傩,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动动指节便筋疲力尽。但宿傩还是强硬地又一次插了进来,这次没有温柔的前戏,狠狠地顶开宫口,又一次用快感开始了折磨。

这是强奸,伏黑想,但身体的愉悦告诉他,他们情投意合,从一开始就是伏黑惠自愿的,宿傩此时此刻的举动正是他身体最想要的东西。肉壁又开始蠢蠢欲动,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顶得他头晕脑胀,他嘴里说宿傩我不行了,但身体死死地抱紧男人的身躯,告诉他不要停。

伏黑想喊出他们之间的安全词,又咽下去。他舒服极了,像是在沙滩上,快感一浪一浪打着他,推着他的肢体,温暖惬意。他突然感觉世界变得无比清晰,他看着宿傩,这个男人已经浑身是汗,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湿得打成绺,汗珠随着他的动作甩到四周。宿傩呻吟得响亮,伏黑并不是独自完全沉溺于这次性爱、疯狂的人。男人喘息低沉,性感,伏黑愿意再听一听,听一听这个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的男人是如何为自己失控。他们从不说爱,看到对方为自己疯狂就足够了。

伏黑笑着去摸宿傩的脸颊,宿傩握着伏黑的手腕亲吻,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伏黑的名字。

惠,惠,惠——宿傩不知何时浑身上下布满了纹身,脸颊上血红的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睁开,盯着伏黑,好像要把对方拆吃入腹,在骨头上刻上名字。

伏黑试着有节律地缩下半身,看到宿傩又一次被他的动作搞得失控。手腕被宿傩捏在手心,力道突然加重,几乎要把关节捏断,他笑了一下,挑衅似地看宿傩,仿佛在讥笑宿傩就这点能耐。

在近乎拉锯战的激烈性爱的结尾,两个人同时收敛方才的疯狂,放慢了动作接吻。伏黑捧着宿傩的脸,嘴唇接触男人的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宿傩被他吻着,突然感觉下腹一阵酸胀,毫无征兆地射在其中。

——

累坏了,真的累坏了。伏黑躺在床上看着伏魔御厨子里似乎没有尽头的黑色天空。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全被宿傩榨干,扫了一眼已经乱七八糟堆成一团的床单,他觉得自己刚刚肯定喷得像个下贱的荡妇。宿傩在他脚边静静地卧着,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宿傩毛手毛脚地拉开伏黑的双腿,露出向外流淌白色精液的两个小洞,看得伏黑一阵燥热。

“别来了,明天还有事。”伏黑虽然也很想再来一次——这种感觉真的很棒,他知道女人理论上可以一夜不停高潮,但属于男性的那部分器官已经再也射不出尿以外的东西。

“你真的很适合有两套器官。”宿傩若有所思,看着白色液体从依旧在缓慢痉挛的殷红甬道流出来的视觉冲击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他伸手拨开微微张开的小阴唇,用一根手指掏里面的精液,咕滋咕滋的水声在领域里实在难以忽略。

“但是你要把它收回去。”伏黑接话。他懂宿傩在想什么,宿傩喜欢顺其自然,本不属于伏黑的他不会强求。

宿傩默认了。

“你什么时候想要再来一次,随时和我说。”宿傩补充。

“……下次记得给自己装一根,”伏黑有些戏谑地看着宿傩,“一次性填满,别像今天这么折腾。”

宿傩觉得自己双腿间的东西又硬了。

“你真是个疯子,伏黑惠。”

“在脑海里为我建了个‘纪念馆’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宿傩听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问伏黑什么时候看见的。

伏黑说在温泉里,宿傩放空的时候他进宿傩的森林里看了——一片黑色中只有一朵花,他碰了一下花瓣,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定是疯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