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 飞鸟和花 (ABO|番外一)

《飞鸟和花》的第一个番外,成人向,讲述了宁次复活后二人重新标记的故事。

宁次复活后并没有回到过去的住所,一直待在宗家日足身边。日足日常生活简单,平日见人也很少,宁次可以心无旁骛地修养。

雏田请小樱帮忙来为一个特殊的“客人”做健康检查,小樱不明所以,但看到雏田急切的眼神,便同意下班后前往日向家。直到小樱见到活生生的宁次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雏田会扭扭捏捏无法讲出口。

宁次和记忆中的模样无二,看到来者是小樱,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迎接新三忍中的一枝花。

樱狐疑地看着宁次——宁次的额头没有笼中鸟的印记,也没有秽土转生的迹象,或许他并不是通过牺牲其他人的生命而回来的,她又偷偷改变查克拉的流动,确定自己没有陷入幻术后,才为宁次做了一套完整的检查,还抽了他几管静脉血,说她会送到医院检测,明天出报告,不过从宁次的身体状态来看,他很健康。

告别了宁次,小樱在雏田的陪同下离开,在踏出日向家大门后,小樱才回过头再次确认:“雏田,你们用了秽土转生吗?”

雏田摇摇头,说:“有人愿意付出一切复活他。小樱你应该见过类似的术式吧?”

小樱自然知道雏田说的是哪一次——千代婆婆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我爱罗的重生。

“但,宁次真的希望这样吗?他的重生是否意味着有人因为他而丧生,更何况……”

“更何况他已经死了这么久,烂成一副白骨,己生转生也没有用了。”

小樱回过头,看到了勘九郎,他背着傀儡,身旁是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的手鞠及面无表情的我爱罗。

“别惊讶,砂隐村有很多木叶想象不到的秘术。”勘九郎很是骄傲地说。

小樱稍加思索了一下,便理顺清了其中的逻辑,她走到三人身边,看着我爱罗,一脸灿烂地向他保证:“他的身体很好,和过去一样好。明天晚上我会把其他检测报告送过来。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你放心。”

聪明人讲话不需要太直白,我爱罗点点头,谢过小樱。

粉发的女忍蹦蹦跳跳地离开。手鞠看着小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有些埋怨似的对勘九郎说:“你嘴怎么这么松啊。”

“手鞠,无妨,”我爱罗边走边说,“金子总会闪烁,只要他还活着,还在忍者世界,总会被看到的。与其那时候被议论,倒不如现在大大方方的,无需掩盖。”

但话锋一转,我爱罗看着勘九郎说:“也不能太过于张扬,顺其自然就好。”

“好吧,”勘九郎耸肩,跟上我爱罗的脚步,“对了,她说宁次身体挺好,你们要不要重新标记一次?”

只见我爱罗脚步骤停,好像当事人被哥哥挑明了什么羞耻之事,低着头没有回应,即便在夜色下也能看到我爱罗的耳朵红了。我爱罗的身边飘着一层砂,好像在思考是否要恼羞成怒地将勘九郎狠狠地修理一顿。

“喂,勘九郎!你在胡说什么!怎么什么事都问啊!”手鞠大步向前,在勘九郎后脑勺扇了一巴掌。

“手鞠,他俩孩子都有了!”勘九郎抗议,又不是什么下作的事情。

“行了,回去休息吧。”我爱罗没有理睬哥姐的争吵,近乎避难一般快步离开。

两个人灵魂上的链接没有断,从来没有,但或许因为宁次的肉体是新生的,他的脖颈干干净净,没有我爱罗的齿痕,这令宁次看上去有些像标记了许多Omega但吝啬地不肯让任何人标记自己的渣男,生理上他们的标记是单方面的,是不完整的。因此即便两个人的情感能够共通,但只能感受到过去程度的一半。属于Alpha和Omega的本能令他们觉得即将失去对方,这令宁次和我爱罗变得有些不安和沮丧,二人的当务之急便是重新标记。

宁次曾对我爱罗说过重新标记这件事,我爱罗也咬过宁次脖颈,但除了留一个水滋滋的印子外,完全没有成效。宁次跑到日向家的藏书室中查了几本书才知道,标记的必要先导条件一定是做爱,一场能够让Alpha和Omega双方情动至深的性爱,呼吸着弥漫的信息素,才能完成标记。

因此我爱罗并不愿意勉强宁次,他刚刚复活,并不知晓他的身体能否承受剧烈的活动,同时我爱罗也怕宁次在日向家发情后会露出端倪。日向家人多眼杂,免不了有人会从身上的味道判断出风影和某个人云雨过。两个人白天在旁人眼中就像是陌生人,住不同的房间,见不同的人,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时间。

入夜,宁次跑到我爱罗的房间,一进屋便二话不说,抱着我爱罗亲,让风影落入他的怀抱,一边亲吻一边向床铺走去。我爱罗似乎有些不习惯触碰,但还是在宁次的亲吻中逐渐软化态度,任凭他上下其手。

“唔……爸爸……父亲,你们在做什么?”

不知何时,飞鸟被两个人的动作吵醒,揉着眼睛看贴在一起的双亲。

“呃……没事……”宁次一个激灵,松开我爱罗,惊诧地看着穿着睡衣的儿子——他从没想过,被孩子抓包这种事会发生在他日向宁次身上。

“对不起,我们在商量事情,吵醒你了。快睡觉。”我爱罗倒是习惯了,走到飞鸟身边,带着他重新躺回去,哄着飞鸟重回梦乡,才有时间搭理宁次。两个人坐到房间外的木质侧缘上,看着月亮。

“小孩子就是这样,没什么心眼,哄几句就好了。”我爱罗说。

宁次则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是血缘间的神奇联系,他已经习惯了和飞鸟之间的关系,虽然他距离一个合格的成熟的父亲尚有一段距离,但已经足够应付许多。

“宁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爱罗说。

“感应消失的时候,脑海里剩下的只有恐惧,消失得越干净,恐惧越强。然后会像溺水一般,无法呼吸,开始变得绝望,脑海中不停地出现‘死亡’这个概念,不论是你的,还是我的。腺体在疼,好像有人要一片片地割走它,但最后,所有的伤痕都会痊愈,变得麻木,变成一种幻觉,但这种感觉时不时凭空出现,时时刻刻提醒已经是孤身一人。”

我爱罗眼神黯淡,他盯着月光下的枯山水,又一次开口:“我知道那种感觉多痛苦,我也想要重新标记,心急如焚,但我更希望能够在你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完成,一旦你身体抱恙……我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

宁次沉默,他理解我爱罗所想,光是感应减淡就令他焦躁不安,本能地想要天天黏在自己的Omega身边,霸占他,确定他的安全,他不敢想象失去了自己的我爱罗如何痛苦地度过了这近五年的时光。他想尽快恢复二人完全的连接,不论自己还是我爱罗都会因此感到心安,但他没有想到我爱罗愿意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牺牲到如此。

“对不起。”宁次凑过去亲了亲我爱罗的脸颊。

我爱罗顺势在宁次嘴唇上啄了一下,身体靠在宁次身上:“今天春野樱的检查令人信服,如果你的检查报告很完美,明天就重新标记。我也不想等了。”

——

日向宁次,生理年龄十八岁,Alpha,住在火之国木叶隐村日向分家宅中,有一个已经标记的Omega伴侣,即风之国的五代风影我爱罗。宁次因十尾扦插之术死亡,刚刚复活,经历了一系列检查后,新三忍之一的春野樱大夫说他很健康。

健康意味着他可以安全地和他的伴侣重新标记了。

我爱罗安排飞鸟,让他听话,白天随日足学习柔拳,晚上跟着勘九郎睡,最近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的另一个父亲去做。飞鸟虽然不解,但他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点点头,让二位父亲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我爱罗和宁次相视一笑,告诉飞鸟他们三五天就会回来。

第一次做爱被宁次操到发情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谨慎起见,我爱罗让宁次准备些食物和水,他们要在宁次过去的竹林小屋中完成第二次标记。

说起来有些怀念,他们第一次标记也是在这里。

入夜,我爱罗和宁次步入房间。尽管在这段日子里经常接吻拥抱,但宁次在冥界清心寡欲惯了,复活后又许久不做,宁次竟然有些不知从哪里开始的好。

宁次看着我爱罗,失去了五年时光令他有些愕然,过去我爱罗只到他的鼻尖,现在二人差不多同样高,但身形看起来还是差了太多。不知道是Omega本就纤细还是忙于政事和家庭的我爱罗过于消耗自己的身体,他看起来还是薄薄的。宁次抬手摸摸我爱罗的脸颊,仔细端详爱人的面庞。我爱罗不甚满意地微微皱眉,手搭在宁次胸口轻轻一推,把宁次推倒到榻榻米上,随后爬到宁次双腿之间,一边解开衣领一边欺身压到宁次身上与他接吻——现在他才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年长者”。。

宁次被爱人突然的热情搞得措手不及,略显笨拙地回应,随后在我爱罗解开衣领的时候,被猛然在空气中炸开的甜蜜花香勾起了本能的欲望。

“快点,已经等太久了。”我爱罗贴在宁次耳边呢喃。

爱人的所求是所有Alpha的催情药,宁次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突然有了眉目,双臂猛一发力,翻身将我爱罗压到身下,撕扯着爱人在夏日里略显闷热的衣物,胡乱地把二人的衣物团成一团扔在一旁,在我爱罗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吻出一个又一个痕迹。

宁次和我爱罗都不在意是否会留下痕迹,在宁次复活的那一天,他们便决定不再遮掩,大大方方手牵手地走到阳光下。不论是否会引来非议都无法动摇他们坚不可摧的灵魂链接。

我爱罗的手在宁次的后背上上下抚摸,又一次触碰到鲜活肉体,宁次还活着这一认知令他激动得想哭,又一次把爱人拥抱入怀,又一次感受着他的抚弄和亲吻,又一次强烈地从灵魂上感觉到爱人和自己一样激动,由肉体到灵魂都被爱着的感觉几乎要令我爱罗彻底融化,他的腺体在微微作痛,他兴奋地分泌着信息素,在闻到失控的素竹味道后他希望宁次能够立刻插入到他的身体里。

“别着急。”宁次很明显察觉到了我爱罗的急躁,他贴在我爱罗的耳边安抚Omega的情绪,即便他现在也无比想要插入那个窄小的洞里狠狠操干,但已经五年没有做爱,他需要保证我爱罗的安全。

毕竟他们有的是时间。

宁次又一次亲上我爱罗的嘴唇,不费多少力气就打开了爱人的嘴巴,唇舌相接挑逗着对方的情绪,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宁次的手顺着我爱罗的侧腰滑到屁股,手里捏着触感极佳的软肉,拇指在不停向外流水的小洞外牵拉,让Omega的水向外流淌,然后插入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来回转,随后在我爱罗的呻吟中向内插入,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在上面打转,按压。在揉第一下的时候宁次就听到我爱罗的声音软了几分,呻吟带着软钩子勾在心尖上,宁次忍不住力气大了点,不一会就感觉到身下人开始颤抖,低头一瞧那已经饱胀的粉红阴茎已经经不住快感的刺激射了出来。

宁次惊奇地看着我爱罗——这也太敏感了。他的爱人身体热得要命,宁次不敢想象真正刺激到他的生殖腔的时候我爱罗会不会爽得晕过去。宁次试着将手指插入更深一点,指腹在柔软的肠肉上滑行,寻找着那个隐藏在肉褶中的敏感入口。指甲刮到一处,我爱罗突然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宁次的指尖不停在这一处揉搓,只见我爱罗瞪大了双眼,呼吸急促,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声甜腻得过分的呻吟,双腿合拢夹着宁次的胳膊,手也抵着宁次的前臂,想要把在身体里逗弄敏感处的手指推出去,怎料即便有了三岁的年龄差,二十一岁的我爱罗还是敌不过十八岁的宁次,被日向家的忍者狠狠单手控制住,固定住双手的动作,深埋身体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变本加厉地抠挖着那个小小的肉缝。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骨盆最深处向大脑袭来,我爱罗被这种尖锐到有些疼痛的快感搞得根本无法思考,最为脆弱的地方开始向外分泌润滑,将入侵变得仿佛一场邀请,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地产生着变化,我爱罗本能地觉得恐惧,非发情期的自己要被强行打开,下意识想要拒绝,想要自保,但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不停上涨,逐渐在心理层面改变他的想法。

我爱罗浑身燥热,本能置换掉了理智,他的身体不再抗拒,放松身体,双腿大敞,方便宁次的动作——他的生殖腔已经在宁次的触摸下开了一个小口子,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这个地方向外涌,宁次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用指尖堵上唯一的出口,让滚烫的滑液无处发泄,随后借着插入的着力点开始小幅度抽动手臂,牵拉着我爱罗的生殖腔抖动。

我爱罗哪里受得了这种近乎折磨的快感,他觉得宁次几乎要靠着这个薄弱处将生殖腔的入口彻底撕开,他尖叫着让宁次停下,快感从敏感柔嫩的入口上传来,被手指填满撑开的感觉诡异又舒爽,我爱罗很快就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阴茎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向外射精,而被插入的地方因为快感收缩,紧紧夹着宁次的指尖,富于规律地吸吮收缩,反而把入侵的异物夹得进退不得。

“我爱罗,这就够了吗?”宁次笑了一下,松开对我爱了的束缚,手握上潺潺流水的阴茎,故意刺激马眼,在我爱罗的尖叫里感觉手指被吞得更紧了一些。

“别……太过了!”我爱罗喘着粗气,眼角带泪看着宁次。他虽然在高潮,但身体逐渐变得空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地干开的欲望更加浓烈,比起反复刺激宫口却内里空空如也这种折磨,他宁愿被宁次的鸡巴填满,起码被一个Alpha彻底拥有的心理快感能够令身为Omega的我爱罗暂时忘记一切。

“你想要什么?”宁次现在倒是不紧不慢起来——如果忽视掉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向外滴答前液这一点的话。

“进来,宁次,进来……”我爱罗的手指向下胡乱地摸索,指尖在触碰到宁次阴茎的时候被它的火热烫得缩回了手,却又很快握上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央求着为他撸了两下。

宁次当然愿意听从我爱罗的命令,他握着阴茎,在我爱罗被淫水搞得黏腻的小洞外面拍了两下,随后插入了那个尚未完全放松的小穴。

在宫口被蹭过的一瞬间,我爱罗爽得几乎要晕过去。火热坚硬又粗壮的老二撑开了狭窄的甬道,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带着生命力,带着不容置疑的Alpha权威,不等我爱罗彻底适应,便开始了有力的抽插。

我爱罗在发情期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用玩具解决欲望,但不论什么样子的玩具,都无法令他像现在这样满足,宁次狠狠地抽出,随后狠狠地插入,把肠道捅开,碾过前列腺,扯开正在苏醒充血的宫口,顶破一圈窄窄的肠肉,重重地楔入脆弱的结肠。

我爱罗胡乱地抓挠着宁次的后背,求他不要只在肠肉里操,多干一干他的宫口,他的生殖腔已经充血变厚成一个富有弹性的子宫,能够把他所有的种子都吞下。可宁次置若罔闻,一门心思地干他屁股的最深处,抽插带出黏液,在粗暴的抽插中打出白沫,手指也不安分地顺着我爱罗的脊背向上,停在敏感的腺体上。

我爱罗又一次迎来了猛烈的高潮。单单被抚摸腺体,他就爽得要晕过去,他不知道接下来被二次标记会不会令他舒服得晕厥过去,他也知道不应该继续要求宁次更加深入他的身体,但本能驱使他胡乱地央求宁次插到最里面,让他不停喷水,在成结的时候让他再一次被他的齿痕标记。

宁次没有迟疑,在触碰到我爱罗腺体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来自灵魂的渴望,他的Omega正在焦急地等待他的标记,他也不再隔靴搔痒般地动作——虽然就我爱罗的表现来看,这靴子和没穿一样——宁次从我爱罗的屁股里抽出阴茎,将浑身瘫软的Omega翻过去,让他趴在榻榻米上。宁次看着那个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小洞一张一合,向外不停地流水,阴茎抽了一下,带着水痕又一次埋入那两块饱满的臀肉中,这次直直地插入已经打开的宫口,龟头顶开紧窄的肉环,一口气插满了我爱罗充血的子宫。

被压在身下的我爱罗发出一阵闷哼。虽然我爱罗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但宁次从紧紧包裹自己的肉袋上了解他的Omega现在多么满足,多么想被干得一塌糊涂。

于是宁次开始了动作,抽离子宫,又狠狠干进去,反复用空虚和满溢折磨那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火热湿滑的肉壁根本无法抵抗这种鞭笞,每一次抽离宫口都像在依依不舍地吸吮龟头,宁次爽得几乎立刻成结开始射精,但他咬白了下唇,熬过了精关,随后他报复一般地环着我爱罗的身子,右手揉捏着我爱罗柔软的胸口,左手托着Omega的屁股,逼我爱罗坐到他身子上,被动地承受毫无章法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够顶到宫底,让敏感不堪的子宫开始富于规律地收缩。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仿佛在蜜中浸过,我爱罗向后仰着身子,被禁锢身子的他只能靠在宁次身上,在快乐的海洋中沉浮。

没有Omega能够承受他的Alpha同时玩弄腺体和子宫的快乐。宁次湿凉的舌尖突然贴上我爱罗的腺体,牙齿轻轻地磕在已经敏感不堪的腺体上,稍一用力就能令它近乎疯狂地分泌香甜的信息素来迷惑Alpha的鼻子和神志,同时宁次的鸡巴搅乱了我爱罗的五脏六腑,深埋在身体中的肉棒顶着子宫,过载的快感令我爱罗像个荡妇一般浪叫,完全失去了冷静和理智的他本能地要他的Alpha再深一点,他想要他的精子,他可以怀上他的孩子。我爱罗甚至探手向下,掰开自己另一半的臀瓣,方便宁次操得再深一点,甚至为了让宁次成结,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开始扭腰。包裹着巨大性器的子宫死死地吃着肉棒,在猛然膨胀的阴茎结的刺激下前面后面同时开始潮吹,我爱罗抖得像个筛子,两条纤细的腿不停打颤,淫水混着Alpha的精液混在一起,小腹都因为被填满的子宫微微隆起。

但这并不是结束,宁次在我爱罗延绵不断的高潮中按照过去的位置又一次咬上我爱罗的腺体,在咬破的瞬间,我爱罗哭泣出声,他拉着宁次的手,胡乱地亲吻——时隔五年,他的Alpha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链接的另一边,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自己黑暗冰冷的世界。

在享受宁次射精的过程中,我爱罗不停地抚摸亲吻Alpha的腺体,满意地听到宁次的闷哼和逐渐乱起来的呼吸,牵着宁次的手在自己前胸胡乱抚摸,挺起胸让他逗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般的乳头。

这里比过去要稍稍大了一些,也软了不少。

果不其然,我爱罗知道宁次在想什么,他越来越红的耳朵,越来越低的头和越来越紧的屁股给了宁次一个肯定的答复。

宁次很知趣,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我爱罗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待他的结完全消失,宁次小心翼翼地从我爱罗身体里退出,动作轻柔生怕弄得他不舒服,随后向我爱罗露出腺体。

我爱罗在宁次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又一次完全链接的感觉仿佛让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模样,宁次抵着我爱罗的额头,轻轻抚摸他的脸,温柔地亲吻爱人的鼻尖和嘴唇,又拉起他的手,吻他的指尖和手背。

“累吗?”宁次见我爱罗眼神迷离,把他搂到怀里问。

我爱罗用一个鼻音表达了肯定。

“睡吧。等到明天,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

果不其然,我爱罗因为过于动情,被宁次操得提前迎来了发情期,他们没有压抑欲望,或许带着一点弥补过去的遗憾的小心思,在这为期三天的发情期里尽情地用肢体接触表达爱意, 等到再次出现在鸣人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纵欲的味道令神经大条的鸣人也忍不住后退一步表达敬意。

“我爱罗,不需要隐藏身份吗?”鸣人压低声音凑在我爱罗耳边问,随后便被一束来自宁次的威慑的视线吓得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连忙躲到雏田身后,缩着身子探出脑袋,不知道一向温和的宁次怎么会这么凶。

“鸣人君,因为他们刚刚标记,所以宁次哥哥会本能地不会允许别的Alpha接近自己的Omega啦。”

“原来Alpha占有欲会这么强吗……”鸣人眯着眼睛打量二人,摸着下巴。

“无妨,鸣人,”我爱罗回答了鸣人的疑问,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些哑,“外人只能闻到我们两个人混起来的味道,并不能辨认我是Omega。他们或许会认为宁次才是那个Omega。”

宁次笑了一下——他长得白净俊秀,一头乌黑的长发比女生的还要柔顺,现在和我爱罗站在一起,确实更像Omega。至于外人如何认为,他并不在意。

再说,过几年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