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飞鸟和花 (CH.16-20)

Summary:五代风影我爱罗携带着他的孩子来到了木叶隐村,当众人对孩子另一位家长身份有了无尽猜测的时候,那双青筋暴起的双眼说明了一切。 第16章

Chapter 16
活着。我爱罗从来没如此庆幸自己还能活着。
在成为风影的那一天,他便有了为了村子牺牲自己的觉悟,但作为一个自然的个体,对死亡的恐惧是本能。生死别离带来了空虚与遗憾填满他临死前的思想,他不后悔,但会遗憾。
总觉得来日方长,但身为忍者,在变化诡谲的忍者世界,谁又能保证能够顺利地活到明天?我爱罗过去并不能够理解为何那么多忍者及时行乐,但现在他突然明白了。
有些事情,如果现在不去做,便有可能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去做了。
我爱罗已经死过一回了,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我爱罗紧抱着宁次,踮起脚尖,热烈地亲吻宁次的嘴唇,舌尖略显迟疑地顺着轮廓滑进去,吸吮纠缠——很显然,宁次突然粗重的呼吸出卖了这个Alpha也没有什么继续忍耐的意思。我爱罗并不是唯一一个想要用实际行动确认“活着”这件事的人。
Omega的信息素慢慢在封闭的房间中浓烈起来,花香钻进宁次的鼻尖,Alpha轻而易举便被心仪的Omega挑动了兴致,竹子香味也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气息。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在一起,正如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
二人一边亲吻一边向床边走,我爱罗被亲的轻飘飘的,被宁次压着倒在床上,他的手指穿入宁次的黑发中,指尖梳理着,为他解开发绳。宁次松开了我爱罗,双手从我爱罗黑色上衣的下摆探入,向上抚摸,掌心在Omega天生软滑的肌肤上游走,顺带脱下了我爱罗的衣物。
“护额……”我爱罗喃喃,为宁次解开护额,扔到一边,露出他爱人额头的印记,青绿色的咒印扎得他眼痛。
宁次俯下身,在我爱罗鼻尖上亲了一下,手又顺着我爱罗的裤边向下,只几下就将我爱罗剥得干干净净,他直起身,看着Omega脸颊微红地瘫软在柔软布料上,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冲,膨胀的部位被内裤勒得生疼。
宁次飞快地褪了外衣,我爱罗曾经送他的吊坠稳稳当当地被时刻戴在身上。我爱罗看到那个翡翠色的羽毛被如此珍视,不免一阵暗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宁次并没有察觉我爱罗的小心思,他全部注意力都被Omega甜美的味道吸引,虽然这么说不太文雅,但Alpha的本能驱使宁次想立刻把这个Omega干哭。当他意图脱下内裤的时候,我爱罗的手先于他的行动,手贴在布料下火热的性器上,此举令宁次打了个激灵,脸不由得涨得通红:“我、我爱罗……怎么了?”
我爱罗坦诚得可怕,虽然未经人事,但他看起来比宁次游刃有余多了:“Alpha的这里,果然名不虚传。”
宁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见我爱罗那双柔软的手拉扯着他的内裤边,向下一拽,宁次下半身那精神十足的玩意立刻跳了出来。
我爱罗盯着他的性器咽了口口水:“……这么大啊……”
宁次更加语塞,他从没有在意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在Alpha之间算个什么水平,他看着我爱罗,这个Omega也抬眼看他——那双平日波澜不惊的翡翠眸子此时蒙上一层水汽,热烈又渴求,我爱罗的Omega本性驱使着他去讨好Alpha,方便他进入、标记,直到狠狠地楔入他的生殖腔——用个更加日常的词语,子宫——然后让他彻底成为Alpha的私人物件。
我爱罗握上宁次的阴茎,拇指在已经淌出前液的龟头上磨蹭,随后无师自通地借着黏液的润滑为他手淫。我爱罗的动作生疏,但足够令宁次血脉贲张。宁次霸道地倾泻自己的信息素,将我爱罗彻底包裹起来,让他陷入欲望之中,随后欺身上去,顺着我爱罗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向下吻,吸吮啃咬他白皙的皮肉,大有一副将我爱罗拆吃入腹的架势,吻到微微翘起的乳尖便含到口腔中吸吮,舌尖在肉粒上挑弄,手指捏上另一边的乳尖拉扯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乳头上搔刮,我爱罗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双腿收起,双手抵在宁次胸口,似乎想要阻挡什么东西。
宁次自然不会令他如愿,霸道地卡着他的大腿根,身子夹在我爱罗两条腿之间,手掌贴在他的身体上向下滑——路过小腹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力,宁次听到我爱罗难以抑制地呻吟,似乎有什么敏感的东西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被刺激到,随后一股甜腻的花香突兀地在空气中弥漫。
宁次看着我爱罗下身隐秘的入口,那里一片湿滑,大股淫液从小洞中涌出,看起来方才刺激到了他的生殖腔,温热的触感令那个狭小的肉穴激动地吐出滑液,等待接下来的入侵。
宁次轻笑一声,并没有着急去逗弄那个入口,他直起身,手握上我爱罗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手中套弄。因为长期训练而长了茧的手掌带来的触感在我爱罗看来简直就是一场甜蜜的折磨,酥麻带着丝丝若有似无的痛楚从下方传来,我爱罗开始低喘,咬着下唇试图掩饰自己的舒爽。他看向宁次,看着恋人一脸认真地为自己服务,只觉得心脏跳得几乎要裂开,他想要开口喊爱人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呻吟,声音甜腻得即便是最下贱的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手掌贴在火热的肉棒上,自上而下旋转着用力,照顾到潺潺流水的孔洞,也没有忘记用指腹在睾丸上打转,宁次专注于如何服务我爱罗,不去管自己被冷落多时的阴茎,直到我爱罗的指尖又一次碰到他的阴茎,宁次干脆把两个人的性器贴到一起,握着我爱罗的手动作,让Omega切身感受一下第二性别带来的参差。
Omega和Beta的阴茎大小差不多,但和Alpha的比起来确实逊色许多,我爱罗被宁次的温度烫得几乎晕过去,脑海里却不停地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彻底吞下那个尺寸的东西——Omega也是人,但很明显Alpha的那个不太像人应该有的东西,自己真的能吃下吗?
但不等他思考出个结果,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爱罗颤抖着射到了宁次手心,他的大腿根微微发颤,人生中第一次阴茎高潮令我爱罗一时无法继续思考,他感觉自己几乎要飘起来,眼神飘忽,我爱罗看到宁次探出舌尖,轻点一下手上的精液,似乎很满意爱人的反应。
我爱罗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双腿便被宁次捏着脚踝提起来,敞开私密部位,宁次的手指触碰那个已经有些发抖的小洞,一根手指顺着润滑插入滑腻的甬道,指腹在柔软的肠道上挪过,借着Omega自体分泌的润滑浅浅抽插。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奇怪,但我爱罗并不排斥宁次的动作,他骨子里的天性一直在期待着这件事,他本能地期待宁次下一步动作,将他彻底打开,填满,占有。
“唔……”在某一处被揉按到的时候,一股酸胀从小腹传来,我爱罗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我爱罗双腿打颤, 不知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什么变化,不解地看着宁次。而宁次则温柔地笑了笑:“不要怕,这是你的前列腺。感觉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随时可以喊停。”
我爱罗摇摇头:“不,继续……”
宁次抽出手指,在穴口按了按,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凭借记忆找到了方才的敏感点,隔着肠肉在那个小小的器官上打转,很快便又一次听到了我爱罗急促的呼吸和低吟。我爱罗眼神迷离,双手轻轻搭在宁次手腕上,不知是要阻拦还是邀请,身前已经射过一回的阴茎又一次开始苏醒,半硬着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在宁次的动作下不停流水。信息素随着Omega的体液在肌肤上流淌,在身下洇了一大块。
“宁次,快……进来吧……”不知被折磨了多久,我爱罗觉得自己前面的水快要被宁次榨干,他用气音央求。
“嗯。”宁次也不太好受,他感觉我爱罗的小洞比之前放松不少,便也不再强求,握着阴茎抵在洞口,看着因为兴奋一张一合的肉穴,缓慢而又坚定地插了进去。
紧致又火热的肠道包裹着Alpha的巨物,宁次单单挤入一个头部就被软肉吸吮得要射出来,他停下动作,看着我爱罗,他的恋人一样不好受。
被强行撑开、填满的钝痛在心理上的满足前不值一提,在宁次进入的一瞬间,我爱罗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活动,全身的血液似乎在沸腾,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他的爱人正在身体力行地占有他,标记他,将他印上所属的标记,他抱紧了宁次,双手双腿在他背后交叠,用尽一切方法讨好这个Alpha,让他立刻撬开隐藏在肠肉中间的腔口,填满最饥渴的地方。
宁次见我爱罗并无大碍,还是感叹Omega的优秀体质,他亲吻着我爱罗的脸颊,尝试着摆动腰肢,让自己的阴茎进得更深一些,我爱罗在他试探性的动作下眼神开始迷离,在宁次撞击到某一点后瞪大了双眼,随后不受控制地开始娇喘,包裹那根火热凶器的肠肉缩得更紧,宁次知道,他撞到我爱罗敏感点上了。
宁次调整角度,一个劲地向令我爱罗舒爽的地方插,陷入情欲的Omega毫无招架之力,宁次的巨物已经陷入大半根,每次插入都能逼出我爱罗一身近乎尖叫的呻吟,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滩骚水,随着肉体的拍打在交合处作响。
我爱罗被干得浑身颤抖,小腹最深处传来的酥麻酸胀令他像个坏了的水龙头般不停流淌前液,而另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开始发烫,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本能感觉自己快要被干坏了。
我爱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感受那里传来的律动——宁次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全部插入,又退到几乎抽出,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插到他最深处,他能感觉到结肠口被干开,硕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一圈肉,撞到肠壁上,好像小腹都要被插得变了形,难以止住的口水和泪水流淌,他尖叫着央求宁次慢一点,他受不了,但宁次仿佛听不到他的央求,自顾自地继续用力地操他,直到过了某个临界点,我爱罗突然浑身颤抖,小腹紧缩,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这次高潮与方才阴茎带来的尖锐不同,更加绵软悠长,我爱罗喘着粗气,双腿几乎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个劲喘粗气,却发现宁次毫无结束的意思。
宁次朝我爱罗笑了一下——笑容里略带歉意,我爱罗本能察觉到不对劲——宁次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并且这件事情不容自己拒绝。
宁次双手捏着我爱罗的腰胯,硬得像铁棍的阴茎在我爱罗的肠壁上滑,动作很是耐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我爱罗因为被触碰到了某处而爽得尖叫时,他终于明白过来,刚才的交合只是开胃菜,宁次今天要插入到自己闭合的,尚有几分青涩的生殖腔中。

Chapter 17
Omega的生殖腔在非发情状态下很难打开,但不是绝对不能打开,那两片小小的肉瓣隐藏在肠壁的某个褶皱处,紧贴在一起,敏感无比,只要Alpha耐心地找到它,然后狠狠地操开它,那里便会充血肿大,露出一个狭小的缝隙,流着水任人蹂躏。
这是对Alpha耐心和力量的奖励,宁次决定今日得到它。
“不、不要——”我爱罗尖叫出声,但无事于补,宁次属于Alpha的那一部分霸道和顽固驱使他一定要得到专属奖励,在听到我爱罗的尖叫声后,宁次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个地方,用龟头粗鲁地研磨两片肉瓣。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地拉扯,我爱罗觉得下半身几乎被撕裂出一个口子,他能感觉到在宁次的一次次动作中,自己已经被强行打开,露出了一点缝隙,而这个缝隙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开始屈服,谄媚地享受Alpha的鞭笞,直到彻底打开。
我爱罗尖叫一声,身体像筛子一般抖个不停,一股火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宁次的龟头上。
宁次停下来,对着我爱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准备好享用他的奖品了。
与肠道完全不同的紧致触感令交合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赞叹,Alpha的阴茎顶在露出一丝缝隙的生殖腔外,宁次索性将我爱罗的双腿架在腰侧,固定着Omega,令他毫无招架之力,用力一顶,便破入Omega未经人事的生殖腔,填满了里面的所有空隙。
我爱罗几乎爽得哭出声,他张开嘴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对接下来发生事情的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他几乎攀附在宁次身上——这个人能带给他痛苦,也能给他极乐,这是他唯一的依靠,我爱罗只能一遍遍亲吻他,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唇瓣,向他臣服,换取一丝怜悯。
但宁次很显然理解错了我爱罗的意思,或者说,宁次根本就没有放过我爱罗的想法。他的阴茎从我爱罗生殖腔中退出,又深深地操进去,只一下便令我爱罗抱着他开始喊叫,稚嫩的生殖腔尚不能游刃有余地应付这位不速之客,但已经来不及了,宁次开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填满这个小小的囊袋,每一次都令年幼的Omega登上极乐,插得我爱罗不停流水,生殖腔徒劳地分泌淫液,希望肉棒能够在湿滑的液体中滑出体外,却意外成为了助力交合的最佳辅助。我爱罗被插得汁水四溅,他的屁股悬空,被动地承担宁次的每一个动作,能清楚地感受到侵入身体最深处的肉棒上怒张青筋的纹路。
他的生殖腔不停地抽搐,臣服于Alpha狂野的动作,我爱罗被插得不停高潮,几乎每一次被填满都能推着他攀上快乐的最高峰,他嗓子几乎喊哑,下半身也因为连续的高潮开始变得麻木,他被宁次单手捏着两侧下颌亲吻,不得不沦为Alpha的玩具,像一个专供泄欲的性爱娃娃,脑海中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就是高潮,他想要和自己的Alpha一起高潮。
“宁次、宁次……我要——”我爱罗眼中含着泪,央求着爱人,“不行了——”
宁次随即给了我爱罗一个深吻——纵然表现得十分老练,可依旧是他第一次做爱,他现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我爱罗的身体火热,肉洞与他肉棒的形状完全契合,肉腔一次次吸吮阴茎,宁次也快要射了。他在我爱罗的身体里操了几十下,狠狠向内一顶,张开了阴茎结,开始射精。
Alpha的射精可以持续五分钟,在这个过程中Omega会不停地高潮,也是Alpha标记Omega的最佳时机。无数Omega会因为感官的刺激向Alpha露出自己最为脆弱的腺体,请求成为这个Alpha的所有物,我爱罗也不例外。
我爱罗喘着粗气,满脑子除了和宁次交媾的想法没有其他,迫切地期望被自己所爱的Alpha标记——他们依旧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我爱罗侧着脑袋,艰难地向宁次露出了自己的脖颈,只要宁次愿意,将他抱起来,就能轻而易举地标记他,但宁次面对难以拒绝的诱惑,只是用手指逗弄火热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上面,用临时标记暂时骗过了我爱罗。
“还不到时候,如果标记了你,你可能会怀孕,”宁次在我爱罗脸上亲了一口,“等到你想好了之后,我们再标记也不迟……”
——
失去了守鹤,我爱罗便不必像过去那样日夜不眠,小小的生殖腔被火热的精液和粘稠的淫水填满,腺体被Alpha临时标记,满足与疲惫一同袭来,我爱罗在宁次怀里睡去。尽管结已经消失,但宁次并没有着急将性器从我爱罗身体里抽出,而是趁着高潮的余韵享受爱人身体的火热,他知道,很快他们就会分别,下一次的重聚却遥不可期。虽然他现在也很累,但仿佛得了不眠症一般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听着他的呼吸,看着他平静的面庞——他脸上的表情和他死去时一模一样,宁次只能将我爱罗抱得再紧一些,失去他的恐惧再次袭来,同样的经历他不愿意经历第二次。在我爱罗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宁次祈祷,他的爱人已经死过一次了,希望能够骗过死神,让他自此远离死亡的威胁。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我爱罗突然开口:“还没睡吗?”
宁次惊讶地看着我爱罗,仿佛现在他才是不应该清醒着的那个。我爱罗似乎看出了宁次的疑惑,解释道:“我已经习惯了不睡觉,所以短眠已经足够我休息了,而且……”
我爱罗顿了顿,伸出双手抱着宁次:“我怕再也无法睁开眼睛,像死去时一样。”
“你不是唯一一个在恐惧的,我爱罗,”宁次的声音闷闷的,他贴着我爱罗的脖颈,耳鬓厮磨,“万幸,你回来了。”
我爱罗笑了一下,他看着宁次的眼睛,翡翠色的双眸湿漉漉的,好像要哭一般,嘴唇在宁次的嘴巴上贴了一下,又好似没亲够一般,又一次贴了上去。
“能多留几天吗?”我爱罗一边说一边翻身,俯到宁次身上,生疏又略带一点羞涩地亲着宁次的肩膀,双手在恋人锻炼得当的身体上揉捏,试图再度点燃Alpha的欲火。
没有一个Alpha能拒绝自己Omega的引诱,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地勾勾手指,也足够他们上钩了。宁次很快便硬了,又一次。
他双手扶着我爱罗的腰,又一次惊叹那里比看上去还要软,几乎一只手就能捏过来,宠溺地看着Omega模仿者交媾的动作在自己已经苏醒的阴茎上磨蹭——Omega天生知道如何服务Alpha——湿湿软软的小洞还留着上一次交合时候留下的液体,和Omega为了新一轮交合分泌出的淫水混在一起,把宁次的下半身搞得一团糟。
我爱罗的手握上宁次的阴茎。宁次感觉到我爱罗的身体轻轻震了一下,随后看着恋人咽了口口水,似乎鼓足勇气,将宁次的阴茎顶在微微瑟缩的小洞上,然后大腿用力,轻轻地坐下去。
又一次被填满的感觉令我爱罗头脑开始发胀,这一次并没有太多的前戏,坚硬的龟头直直捣开柔软的生殖腔,我爱罗尖叫一声,浑身颤抖,只一下就被操得高潮了。生殖腔敏感依旧,紧紧包裹着来客,谄媚地围上来吸吮,我爱罗觉得即使只是呼吸带来的轻微抖动就足够令自己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般,一次一次高潮,他捂着小腹,感受里面的热度,虽然知道这不甚可能,但他总是有一种宁次的老二将小腹顶起的错觉,直直插到最深处,把他的五脏六腑搅乱,然后不负责地留下一堆种子,最后——
“啊——!”我爱罗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他低头望去,只见宁次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用力地按压他的小腹,同时又恶意地向上顶腰,从内从外同时挤压他最敏感的地方,我爱罗甚至真的觉得自己摸到了插入的大家伙,一时羞红了脸,另一只手急忙去拉宁次的手腕,但宁次并没有顺着他的心思来,反而捏着我爱罗的肩膀将他再次压到身下,一边吸吮爱人的唇瓣一边强硬地继续方才的动作,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总会伴随着小腹上的挤压,我爱罗开始放声尖叫,肉棒和掌心隔着肚皮但热得好像要融为一体,我爱罗的精液开始不自主地向外流淌,本应白色的体液在今夜无休止的折磨下已经变成了亮晶晶的薄薄的一层,直到彻底流淌不出来,只能徒劳地、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几下,泄出几滴清液。
正如Omega知道如何引诱Alpha,Alpha的骨子里就懂得如何征服Omega。
“不行……太过了……”我爱罗全身都像触电了一般,指尖都在发麻,下身的软肉也开始抽搐,夹着宁次的阴茎试图让他尽快泄出来,但对一个已经动情的Alpha实在是徒劳。
竹子香倾泻而出,我爱罗闻着令人沉醉的味道,意识开始变得沉沦——他愿意为了这个Alpha付出一切。我爱罗也开始迷乱地回应着宁次,用自己的花香热烈地回应,手脚也胡乱地攀上宁次的身子,大有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宁次见我爱罗懈了警戒,便放心地大开大合地操干,紧紧绞着他肉棒的地方开始紧缩,富有节律地抽搐,每一次操入生殖腔便要被滑腻的肉壁挤得几乎泄精,每一次抽出都会被那个温软的地方吸吮得头皮发麻,伴随着我爱罗带着哭腔的甜腻淫叫,宁次恨不得把他操得晕死过去,让他身上处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让砂隐村的忍者看一看,他们敬爱的五代风影在自己面前有多么放浪——这些都是他的,只是他的。
占有欲在Alpha的血液里燃烧,宁次毫无防备地揽起我爱罗的腰,把他抱起来,二人面对面地坐在床上,因为重力的原因宁次插得更深了,我爱罗绝望地叫了一声,便脱力地趴在宁次身上乱抖,爽得泪水口水根本止不住,徒劳又绝望地用气音求宁次慢一点,太深了。
“会……会被干坏……”我爱罗哭着说,双手抓着宁次的肩膀,“太深了……啊……”


“不会的,我爱罗,你能承受的。”宁次温柔地回应他,但身体的动作却不带丝毫体贴,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干起来,双手掐着我爱罗的腰,在下身向上顶的时候恶意地坠他的身子,让阴茎插到生殖腔的最底部,牵拉被完全撑开的入口,将Omega分泌出的滑液死死堵在里面。
我爱罗几乎要被这种甜蜜的折磨爽得晕过去,每每被插都觉得下半身仿佛被塞入了一块烙铁,哭泣,尖叫,示弱,求饶,他把能想到的能用到的所有方式用了个遍,乞求Alpha能结束对身体的折磨,却换来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动作,即便我爱罗被干得哭着一遍遍内部潮吹也不肯停下。
深陷情欲的Alpha又如何停下折磨自己的Omega呢?当Omega被快感折磨到不停向外喷水的时候,就是Alpha最本能、最狂躁、最爽快、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一股股热流从生殖腔喷射到龟头上,宁次的阴茎几乎泡在滑腻的淫水里,在操干中有几缕从交合的缝隙中漏出来,随后被龟头又一次捅入开始痉挛的肉腔。被操了一晚上的肉壁变得红肿,男性Omega的生殖腔真正意义上变成了能够孕育生命的“子宫”,无论从热度还是厚度,作为一块接纳种子孕育生命的土壤简直适合极了。
Omega本能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爱罗觉抱着宁次火热的身躯,满脑子装的都是被灌满,然后受孕,生下他们的孩子——这对于自己十五岁的年龄和五代风影的身份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我爱罗相信自己做得到——他仿佛失了心智,恳求宁次把精液射到最里面,让他怀孕,让他完成Omega最擅长的事,孕育子嗣。
宁次也如此做了,他张开了结,在我爱罗的挣扎中开始射精。我爱罗几乎要被精液烫伤,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央求宁次标记他。
宁次知道我爱罗并不抵触被标记,但他还是迟疑了,被标记意味着一个Omega有了伴侣,会彻底激发Omega的生育能力,他们很有可能不慎造出一个孩子,同时也意味着我爱罗以后只会对自己的信息素起反应,只有和自己做爱才能令他平息欲望——宁次想标记我爱罗,他是个Alpha,对Omega的邀约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想标记他简直想疯了,但仍拼尽全力压抑住咬破Omega腺体的愿望,在我爱罗的肩头留下一个齿痕,离腺体很近,让临时标记持续得更久一些。
当他们结束这场激烈的性爱,我爱罗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窝在宁次怀里,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但还是想多碰碰自己的Alpha,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省得让其他Omega打他的主意——我爱罗绝对相信宁次,但他就是不愿意让木叶村那群Omega对他的爱人有所图。
宁次察觉到恋人的小心思,大大方方露出自己的脖子,说你大可以标记我。
“等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当生日礼物吧。”我爱罗自然知道宁次拒绝标记自己是为自己着想,也不多问,拉起宁次的手,在指尖上留下一个吻。
“好。”

Chapter 18
两个人相拥着睡去,直到窗帘漏出一缕清晨的日光,宁次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精虫上脑,不知廉耻,即便昨夜把我爱罗折腾到动都不想动,流水流地像泄了闸,依旧毫无羞耻心,在梦中和我爱罗继续交媾,他甚至是想着我爱罗为自己口交,兴奋而醒的。
日向宁次,你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怎么脑子里却是如此不堪的东西。
宁次正自嘲着,发现怀里空空如也,我爱罗不在——这么早就起床?去工作了吗?
Omega不在身边令宁次有些烦躁,他深呼吸了两次,宁次理解身为风影需要日理万机,但昨天白天刚刚复活,晚上又被自己抓着操掉了半条命,休息几小时就要起来工作?他是把睡眠进化掉了吗?
随后下半身传来的爽麻令宁次老脸一红。
很明显有什么东西趴在双腿间,躲藏在软被子下,湿润又温暖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宁次的血突然开始向下身集合,他猛地揭开被子,看到了正在专心致志为他舔阴茎的我爱罗。
“我爱罗?!你、你在干什么?”宁次一时语塞。
我爱罗只是抬眼看了宁次一眼,给了他一个直白坦荡的眼神,随后张大嘴巴,将宁次已经苏醒的阴茎往嘴巴里塞得更深,舌尖在龟头上滑,无师自通地服务宁次的性器。
Omega天生擅长干这个。宁次只有这一个想法。
我爱罗的指尖微凉,扶着壮硕阴茎的根部,时不时在饱满的囊袋上揉捏,在听到宁次突然加重的喘息后满意地笑了一声,随后尝试着将那根肉棒吞得更深,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磕疼了他。
我爱罗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但他醒来后浑身燥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外分泌滑液,很快他便明白过来,他被昨天激烈的性爱和浓厚的信息素勾得发情了。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吃下抑制剂,但贪恋Alpha身子的心思占了上风,本能驱使他爬到宁次脚边,于是便有了香艳的一幕。
我爱罗努力地吞吐着宁次的肉棒,嘴巴酸痛,持续分泌的口水也从嘴角顺着宁次的肉棒流下来,可依旧还有半根露在外边。Alpha的尺寸过于恐怖,我爱罗不禁感叹昨天他真的把这个东西全都放到屁股里了吗。
我爱罗试着吃入更多,龟头不慎抵到喉咙深处,一股呕吐的本能反应袭来,他强忍着将阴茎吐出去的冲动,逼迫自己接纳宁次的一切,尝试着给了宁次一个深喉,随后炫耀一般抬眼看爱人,以为能等待到恋人的夸奖,但对上的却是Alpha火热的目光——里面染着欲火和肆虐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宁次被我爱罗的眼神看得心痒,忍不住抓住他的红发,恶作剧一般强迫他接纳自己,腰也不由自主向前送,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上的肌肉,感受因为激发了呕吐欲而变得紧窄的喉口,宁次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打开了我爱罗什么开关,小小的Omega变本加厉地开始吃这根肉棒。抽插的水声和强忍不适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宁次狠狠顶腰,意图射到我爱罗嘴巴里,但被Omega强硬地拒绝。
在爆发边缘,我爱罗吐出了宁次的阴茎,在宁次不解的目光中转过身,朝他露出已经汁水横流的小洞,粉色紧致的小洞仿佛从未被使用过,宁次看着因羞耻瑟缩的入口几乎愣了神。
“这里……快点。”我爱罗几乎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催促。
此时此刻宁次才意识到他自从醒来就被Omega的信息素缠绕,不由得猜测我爱罗被自己操得进入了发情期,临时标记反而火上浇油,得不到彻底标记的Omega只会越来越饥渴。
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燃烧掉了宁次的理智,Omega求欢的意味无比直白,他觉得自己被Omega拉扯着也发情了。他握着阴茎又一次插入了那个紧若处子的小洞,捣松了肠肉以后又一次撬开紧闭的生殖腔,开始新一轮的甜蜜折磨。而我爱罗则在宁次刚刚进入的时候便高潮了,前后的水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他的后背贴在宁次的胸膛上,被身体里的阳具烫得迷迷糊糊的,转头索吻。
宁次给了我爱罗想要的。他含着我爱罗的唇瓣给了他一个湿吻,舌尖相抵,随后纠缠,他们不像一对刚刚开荤的小情侣,反倒像极了默契十足的伴侣,知道如何能让自己和对方满意。
这一次宁次干得更猛了,我爱罗被他按着后背在床上狠狠地后入,被操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子宫里沉甸甸的被射满了精液,像个被迫配种的小雌兽,毫无反抗之力,满脑子都是怀上身上Alpha的孩子,在延绵不断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们又做了两次,直到正午的太阳变了方向,两个人才意识到不能再如此沉沦下去,各自找出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服下,才稍稍冷静下来,对着一塌糊涂的房间发愣。
床上,地板上,沙发上,甚至书桌上都满是他们欢爱的痕迹,宁次刚想去打扫,只见我爱罗挥挥手,沙子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把脏衣物卷起来,统统扔到洗衣机里,弄乱的物件也被沙子放回原处。
“沙子还可以这么用?”宁次不由得惊叹。我爱罗点点头,又道:“手鞠和勘九郎今天晚上才回来,他们应该不会发现。”
但实际上,我爱罗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自己的哥姐。当手鞠和勘九郎回到家中,便交换了一个眼神——弟弟长大了——同时约好若是日向家的崽子但凡伤害弟弟,哪怕只有一次,就领着砂隐的精英把日向家夷为平地。
——
卡卡西和凯小队在砂隐住了三天,到了分别的时候,我爱罗作为风影感谢了木叶的援助,作为朋友,他感谢鸣人,他的第一个朋友。
我爱罗看向凯小队,向他们点头致敬,随后眼神定在宁次身上,露出一个笑容。宁次也对他笑了一下,欠身回礼。
此去一别也不知下一次相聚会是何时。
返程路上,鸣人冷不丁地开口:“我觉得我爱罗比之前变得更温和了,或者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啊……大概就是软绵绵的吧。”
同为Alpha,鸣人的直觉很是灵敏,宁次看了鸣人一眼,没有表态。
回到村子后,日子变得平静起来,宁次在完成任务后会趁着几天休息的时间偷偷跑到砂隐村。两个人都很珍惜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不论是肌肤相亲还是彻夜谈心,都想多创造一些记忆,在下次见面之前的等待中留个念想。
晓组织仿佛从日常生活中消失,偶尔出现在村里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中,人们隔岸观火斗一般地议论哪个村子的人柱力被抓走,但不论世道如何变化,只要晓的这把火不烧到自己身上,便不足为惧。
唇亡齿寒这个道理,纲手不会不懂,现在随着各个忍村的尾兽被捕,他们能够对付晓组织的筹码越来越少。几个大国,除了风之国明确表示愿意和火之国联合起来共同抵抗晓组织外,无人对纲手的联合要求予以回应,再加上猿飞阿斯玛的遇难,更是令紧张的局势雪上加霜。
但这些事情并不是诸如宁次这样的普通忍者能够插手的。我爱罗也会偶尔对宁次提起晓组织的动向,从蛛丝马迹中推演、猜测晓的目的。他们二人都明白,一场逃避不过去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六道佩恩袭击木叶的时候,宁次因为任务外出并没有亲历一切,待他回到木叶村,才发现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村子,而雏田则身负重伤,虽然医治及时没有大碍,但还是令宁次生出无限愧疚。
他本应该在雏田左右保护她的,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誓言。不论作为分家,还是作为兄长,他都是失职的。
雏田善解人意,反倒安慰起宁次,这和宗家分家没关系,在那种情况下,不论是谁看到鸣人君受难,都会冲上去为他解围,倘若是你也一样。但宁次还是从雏田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异样。
雏田喜欢的Alpha,是鸣人吗?宁次想,如果是鸣人,倒也不赖。
此事之后,木叶迎来了很长一段和平期。宁次开始时不时地关心起鸣人和雏田的关系——鸣人大大咧咧的,还公开表示自己喜欢的是小樱。卡卡西班几个学生的关系过于复杂,宁次也只是偶尔听凯和小李聊起——因为李喜欢樱,所以对他们的动向更了解些——春野樱情寄叛逃的宇智波佐助,但对鸣人的感情也有些暧昧,雏田仿佛一个局外人,根本无法插入第七班略带扭曲的三角关系中。
暗恋是甜蜜的,也是酸楚的,宁次作为兄长不便干预,只能把堂妹和鸣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在闲聊中随口和我爱罗说了。本以为我爱罗对此一窍不通,可年轻的风影大人窝在Alpha的怀里,指尖摆弄他胸前的玉羽,说鸣人会喜欢雏田的,或早或晚。
宁次一听来了兴致,问他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爱罗有些惊讶,“砂隐一直以来有个传说,所有的Alpha和Omega一生下来便是绑定的。”
“他们一定会走到一起,除非……”我爱罗顿了顿,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除非死亡将他们分开。

Chapter 19
虽说人柱力多为Alpha,但由于身形及那永不出现的信息素,关于五代风影我爱罗第二性别的讨论,自打他坐上风影宝座之后,风言风语就没断过。有人说他是Alpha,只不过因为守鹤的原因不睡觉,所以长得比一般Alpha矮小白嫩了些;有人说他是个Beta,不论日常生活或是在战斗中,没有人能够从他身上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偏偏无人猜测他是个Omega。
多多少少有点道理,刻板偏见的人眼里,天生温柔软弱、只会生儿育女的Omega如何担得起“领袖”这一职责。
我爱罗对此从不发表任何看法,也不去澄清。他的行事风格,他的铁腕手段,他的冷静果敢逐渐令风言风语没了踪迹,就连宁次也感叹我爱罗隐藏自己气味的本事一绝,除了自己,或许没有人有幸闻到过他的气味。
“是的,你是个唯一的例外。”我爱罗很是直白。
“谢谢厚爱。”宁次笑了一下。
距离佩恩入侵木叶已过了半年多,晓组织似乎因此受到重创,没了踪迹,可在十天前,几个身份不明的晓组织成员与雷影的弟弟奇拉发生一场恶战,随后奇拉比杳无音信,愤怒的雷影向其他四影发出不容拒绝的邀请,召集五影会谈,会谈地点定于铁之国。我爱罗需要立刻动身前往会谈地点,只是现在他还处于发情期中——自从初次肌肤相亲后,我爱罗每个月为期三天的发情期多有宁次陪伴。手鞠和勘九郎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弟弟在爱人陪伴下度过发情期总好过服下抑制剂,冷冰冰地一个人熬来得强。
雷影的态度强硬,我爱罗并不想得罪他,只能吃了抑制剂,提前结束了发情期,确保身上没有气味后启程。纲手因伤无法前往,有一个代理火影替她出席,我爱罗虽然没有见过这四个影,但听说都是一等一的Alpha,他不得不小心一点,避免把针对晓组织的会谈变成对自己Omega身份的弹劾。
我爱罗的顾虑不是多余的。与他不同,其他几个影的护卫都是强势的Alpha,稍有不慎便会被察觉端倪——就比如现任水影照美冥。雷影艾、土影大野木及代理火影团藏一见面便对她表现出不屑,因为她是个Omega。
在见到照美冥第一眼,我爱罗也立刻判断出这个女人是个Omega,一个切掉腺体的Omega。
照美冥一定被标记过,只有被标记的Omega才有切除腺体,彻底切断和某个Alpha联系的需求。她的长发挡住了后脖颈上的疤痕,她暧昧的态度是最张扬的伪装,但她周身散发出的痛苦躲不过的眼睛,当切断和伴侣联系的时候,独活那人的灵魂便不再完整,思念的痛苦会伴随余生,像一把钝刀子,刀刀割在心里最痛的地方。
或许水之国不与其他几国来往的原因只是在保护水影的Omega身份,很明显,雾隐忍者都知道她的第二性别,在雷影和土影出言不逊,讥讽水影竟然选了这么一个软弱的Omega来担任后,照美冥的护卫们如同一匹匹恶狼,挡在照美冥身前,呲着牙。即便是在生人面前怯生生的长十郎,也会在水影被轻视的时候露出戒备的目光,手握刀柄,下意识地不停转动手腕,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好了,我们不是来打架的,长十郎,收好你的刀。”照美冥云淡风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让我们入座——年轻的风影,你好呀。”
照美冥从我爱罗身边经过,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勾人魂魄的微笑:“真是年轻,还挺……可爱的嘛。”她加重了“可爱”二字的语气。
此话令名为长十郎的护卫略有不满,暗暗看了一眼我爱罗后便随着照美冥到了水影的座位后。
我爱罗点头向水影表示敬意。很明显,照美冥也发现了我爱罗的小秘密,只是身为Omega同病相怜,不愿意也没必要拆穿。
说到底,第二性别只是一个生理上的东西,能否胜任影的工作,在平日点点滴滴的积累中,大家心中早已有定数,所谓对Omega的恶意言论也只不过是卑劣无能者试图将优秀高尚者拉下水共沉沦的借口罢了。
“我曾多次向几大国求援,但无一例外,石沉大海,说实话,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付晓的最佳时机。”我爱罗率先发言。
情况远比他们想得要复杂得多,宇智波佐助的突然闯入,还有团藏和宇智波一族的纠葛,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印证一件事——他们需要组建忍者联军,抵抗共同的敌人,晓。
——
归途上,宇智波佐助仇恨的目光和漩涡鸣人无助的表情在我爱罗脑海中萦绕不去。我爱罗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一旁的手鞠见状,开口问:“是因为旋涡鸣人的事吗?”
“嗯。”我爱罗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勘九郎的话匣子反倒被打开,他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漩涡鸣人那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谁真心拿他当朋友,谁对他的真心不屑一顾都分不清。”
“勘九郎,”我爱罗说,他驻步,看向压在头顶的铁之国那似乎永远不会透进阳光的铁青色的乌云,“鸣人在迷茫,他手足无措,因为他绝不会想到宇智波佐助会自甘堕落如此,但我相信鸣人会想明白的。感情就是这样,友情,亲情,爱情,越是投入,便越希望得到等价的回报,可我明白,这世间的事情往往不能总是以自己的意愿为先,如果因为投入了十分的感情,只得到了对方三分的回应而心生怨念,岂不是违背了交往的初衷?”
“你这话讲得挺有深度啊。”勘九郎打趣,随后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别贫嘴了,赶紧回去,我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手鞠拍拍手。
备战半个月,草木皆兵。几大忍村紧锣密鼓地准备迎敌,但距离第三次忍战那么久,多数忍者都是没有经历过战争残酷的新人,对自己的命运惴惴不安,更何况此次他们面对的还不是其他国家的忍者,而是实打实的怪物。
我爱罗作为忍者联军的队长,站在高台上,凝视着台下的各国忍者。
积怨难清,各个忍村的忍者手上沾满了其他村子的鲜血,要过去有着杀父弑母之仇的忍者们并肩作战,几乎是件难以完成的事,忍者们几句话不对付便要大打出手,眼看军心动荡,我爱罗站了出来,用他一贯清冷的声音讲述着激昂的故事,一番真诚的战前宣言让忍者们抛弃前嫌,共同御敌。
宁次站在台下,在人群的欢呼中,抬头看着那个笔直的身影,突然一阵心神不宁。
我爱罗在眼中那么清晰,可他距离自己那么远,远得仿佛再也抓不住。
宁次不由自主地攥紧左胸的衣物,一阵心悸。再次抬头,他对上了我爱罗的眼神——他们都怀着同样的心思,都想在战争真正打响之前完成那件一直想要做,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迟的事情。
——
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正式打响的前夜,忍者们心照不宣地去见了自己的家人,朋友,与他们度过最后一夜平静的时光。宁次在篝火中见到了日足和雏田,他们二人不知在说着什么。宁次走到他们身边,简单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坐下长谈。又遇到了凯、李和天天,他们三人看起来状态不错,小李拉着宁次非要他也加入战前动员,宁次皱着眉头,还是顺了小李的意。天天看着宁次,仿佛看懂了什么一般,拍着他的肩膀说去看看其他人吧,凯老师和小李我来负责。
天天永远那么聪颖体贴。宁次与她道别后,走到忍者连队队长临时办公处,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只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飘出,宁次进了简陋的房间后,看到独自一人坐在沙盘前的我爱罗。
“手鞠和勘九郎呢?”宁次问。
“他们去找朋友了。”我爱罗简单回了一句。
“你不用去和朋友族人见见面吗?李还有日向家那边。”我爱罗又问。
宁次说来的路上见过了,他不想打扰他们。宁次走到我爱罗面前,看着沙盘中翻滚盘旋的砂砾,知道我爱罗现在也很紧张。毕竟面对的是晓组织、宇智波斑和七大尾兽,他们这边一定损失惨重,也没有太多胜算。
“还好吗?”宁次的手贴着我爱罗的脸颊,温柔地说。
我爱罗点点头——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方才鲜活的人可能下一秒就变成一具尸体,任何人都不会有例外,也不会有死而复生这种近乎天方夜谭的事情发生。
“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我爱罗,”宁次双手捧起我爱罗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会有牺牲,但这次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我爱罗看着宁次的脸,冷不丁地像掉入冰窟窿一般浑身冰凉,骨髓都被水浸透,他抱着宁次,近乎贪婪地在恋人身上汲取热度,颤抖着声音说:“宁次,我很怕……”
正因为经历过死亡,才会怕面对未知的明天,同时又怕无法面对未知的明天。
“我也很怕,”宁次安慰他,“可即使怕得动不了,也总有信念支撑着你我继续走下去。”
“信念……”我爱罗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回忆起上一次直面晓组织时,死亡带来的无尽黑暗令他又一次本能地恐惧。
“我爱罗,”宁次松开恋人,对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郑重其事地说,“我本想在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你,但看起来,现在也是个不错的时机。”
宁次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平安扣吊坠,吊坠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一团云,那是日向家的族徽标志。
“石榴石,一月份的生日石,衬得你的眼睛更透,”宁次一边说一边为我爱罗戴上,“戒指太过招摇,我便去做了这个,求个平安。”
我爱罗怔怔地看着宁次如行云流水的动作,低头看悬在锁骨间的宝石,又抬眼看宁次,蓦地笑了。
“这个时机太差了,”我爱罗双手环着宁次的脖颈,“我还没有成年,或许明天就英年早逝。”
沙子在二人身边飞扬,二人被沙子托起,再次落到地面,已经来到距离忍者聚集区几公里外的日向家的竹林中,头顶的月光从密密麻麻的枝杈中洒下几缕,照在我爱罗脸颊上,本就柔和的五官看起来像蒙了一层薄纱,我爱罗的眼神比平日里二人独处的时候还要勾人。
“你不会死的。”宁次轻轻吻他的头发。
我爱罗贴在宁次脖颈上不露痕迹地笑了几声。
“宁次,标记我吧。”不知过了多久,我爱罗说。
宁次没有回答,但逐渐浓厚的信息素味道证明他的答案是“好”。

Chapter 20

他们最终还是回到了日向家的竹林,他们无数次幽会的地方。

宁次的小屋子位于竹林中心,平日里大部分分家人都不喜欢这里,觉得阴森森的,又加上大家都在忍者聚集区,宅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宁次点燃了几盏蜡烛,在跳动的烛光里看着我爱罗平静的面庞,在平静的外表下,他的爱人已经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激动与忐忑。

“我爱罗,你不后悔吗?或许我会……我会耽误你的一生。”宁次给了我爱罗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他没有说出“战死”这个词。

我爱罗摇摇头,说:“砂隐村的传说中,Alpha和Omega一出生便是绑定的。我希望今夜,我们都能迷信一次命运。”

命运。宁次曾经在命运中沉沦,在鸣人的指引下,他不再屈服于命运,但他现在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成为某个Omega的唯一伴侣,分享他的快乐,承担他的痛苦。

宁次吻上我爱罗,他的手轻轻托着我爱罗的后脑勺,拇指在我爱罗精致的下颌骨上摸索,余下的四指顺着脖颈的曲线向下滑动,指尖触碰到Omega皮肤下的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强硬地打开了Omega情欲的开关。

我爱罗只觉得自己一瞬间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起来。信息素像一条蛇,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地缠起来,慢慢绞紧,挤出他肺里的空气。我爱罗几乎被吻到缺氧,宁次没有掩饰他的Alpha天性,他几乎是蛮横地将他的口腔打开,在其中攻城略地。Alpha的信息素渡到他的身体里,好像顺着喉管钻到胃中,令我爱罗仿佛喝了烈酒,浑身烧了起来。

Omega的腺体根本经不起Alpha的挑逗,我爱罗在宁次的轻抚之下,毫无顾忌地分泌、释放自己的味道,让花香也化成一条扭动着身体的蛇,和竹韵并行,缠绕在宁次身上。

宁次欺身将我爱罗压到身下,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抵在我爱罗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已经逐渐陷入情欲的面庞,和充满渴望的湿漉漉的双眼。

一个年轻、迷人,逐渐成熟的Omega,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苞,等待着唯一的人来采撷。这个Omega是枝头最为甜美芬芳的果子,宁次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获得允许品尝他的人,他会碾碎果肉,吸吮汁液——霸占他,蹂躏他,得到他。

宁次又一次吻上我爱罗的嘴唇,这一次与往日全然不同,粗暴的动作令过去交合时的绅士风度成了笑话,他仿佛是一头野兽,用吻痕和齿痕在Omega的身上留下一处处属于自己的标记,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肚脐,牙齿叼着因为兴奋而充血的乳头,用一切能想到的方式折磨敏感的肉粒,酥麻的快感令我爱罗很快便全身软下,他双手插在宁次黑色的长发中,半是阻拦半是邀请,在宁次结束一边的服务后主动递上另一边。

温暖干燥的双手顺着Omega的身体,抚摸每一寸滑腻的肌肤,Omega触摸起来像奶油一般轻盈又柔软,因为情欲催生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带着花香,整个人就像刚刚从花露中捞出来一般。宁次飞快地褪了我爱罗浑身上下的衣衫,将碍事的布料扔到一边,我爱罗也胡乱地拉扯宁次的衣扣,在Alpha的火热健硕的肉体上四处点火,直到彻底赤裸相见。

两人对视一眼,紫丁香注视着糯翡翠,爱意,不舍,担忧,霎时间交织在一起,最后变得坚定而充满希望。

“标记我吧,宁次。”我爱罗侧头,嘴唇在宁次的手指上轻轻扫过。

——

我爱罗几乎被宁次吻化,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沾染上了这个Alpha的味道,在他的身体上生根发芽,勾出Omega一阵又一阵失控的信息素,同时也引出了Omega为了接纳爱人而分泌出的润滑,晶亮的液体从下身的入口流出,粘在我爱罗的大腿根上。Omega不论被操过多少次都会紧若处子,有耐心的Alpha会用手指慢慢打开那个隐秘之地,让堵在肠道中的淫液打湿Alpha的手指,在钝爽中逐渐放松下来,而没有耐心的Alpha则会全然不顾Omega的感受,直挺挺地顶进去,用疼痛和接踵而至的快乐同时折磨属于自己的人——宁次属于前者,他已经向那个紧致的小洞里插了两根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开合,渐渐打开那一圈窄肉。

我爱罗的双腿被宁次分开,手指在身体中前行扩张的感觉无比清晰,我爱罗听到了随着动作响起的黏腻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响亮,不由得一阵脸红——他一定流得像一条小溪,他想让宁次赶紧插进来,即便痛一点也无妨,他照单全收。

“怎么,想让我就这样插进去吗?”宁次看穿了我爱罗的小心思,抽出手指,很是刻意地在我爱罗面前晃了晃,“已经湿透了。” 说罢将身下人的双腿打开到一个羞耻无比的程度,按着他的大腿根,用已经彻底勃起,流淌着前液的阴茎贴在向外潺潺流水的小洞上磨蹭,顶在入口的时候稍稍用些力,骗那里要进去,在小洞兴奋地要吃下它的时候借着润滑离开。没几下就听到我爱罗发出一阵呜咽,央求他赶紧插进去。

“你水太多,太滑了。”宁次罕见地说了荤话。我爱罗脸红到耳朵根,咬着下唇,瞪着宁次,但因为眼睛里满是情欲,看起来毫无威慑力。

“怎么了?”宁次握上我爱罗的阴茎,拇指在龟头上打转,敏感的地方被蹭几下便投降,向外流着精水。

我爱罗的小腹不停地抽搐,他能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已经逐渐苏醒,展开,充血,成了充满弹性的子宫,无比期待宁次的闯入,欲火燃尽我爱罗的理智,他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进来……快点。”

“遵命,风影大人。”宁次故意提起我爱罗那高傲又风光的身份,不待我爱罗反应,便调整角度,长驱直入,不顾我爱罗被撑开时发出的痛苦的叫喊,整根都埋入了火热的肠道。

不论操干多少回,那里总令宁次上瘾。热得几乎将他融化,紧得几乎令他把持不住立刻射精,湿滑的肉壁热情地吸吮大肉棒,Omega雨后春泥一般软烂的内壁极尽所能讨好Alpha。宁次又一次吻上我爱罗的唇,这次没了方才的霸道,温柔得几乎像羽毛,一点点落下,又飞起。

我爱罗喜欢被亲吻,但他现在更想要被贯穿。平日里总是毫无波澜的声音此时此刻像在蜂蜜中泡过,粘稠,滑腻,他贴在宁次耳边,好像海妖低吟,要宁次快一些插进来,好好给那个止不住水的地方一个教训。

Omega的勾引生效了,Alpha的呼吸猛地变沉,宁次仿佛被我爱罗打开了什么开关,猛地几乎将整根阴茎抽出,又狠狠地顶入,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前列腺,狠狠地顶在滑腻的子宫口上,几下就把我爱罗干得发不出声音,身体抽搐着高潮,前面后面止不住地流水。我爱罗的指甲陷入宁次的肩头,他大张着嘴巴,除了断断续续的气音外几乎无法发出其他声音,宫口被龟头撬开一个细窄的缝隙,在一下下的冲撞中吸吮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像被电过一般酥麻,从身体最深处顺着脊椎向上攀爬,最后在大脑里炸开,让他除了快乐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有一个瞬间,我爱罗觉得自己又重新获得了发声的能力,他听到自己甜腻得不像话的呻吟混合着肉体撞击的拍打以及交合处滋滋作响的水声,除了淫荡再也想不出更加贴切的形容词。虽然已经和宁次交合许多次,但他仍旧无法迈过自己心中那道坎儿,捂着嘴巴不想让自己在宁次眼中沦为放荡的婊子,但事实似乎恰恰相反,宁次更希望我爱罗在床上再放浪一点。

“别忍着,没有别人在。”宁次说,见我爱罗依旧眼中带泪不肯大声叫出来,也不再开口,反正他有的是方法听到自己想听的。宁次握上我爱罗已经射了不知几次的阴茎,那个漂亮的性器看起来简直像个艺术品,笔直干净,涨成了淡粉色,随着宁次的动作一下下向外流水,宁次借着润滑上下撸动了几下,随后拇指开始磨蹭饱胀的龟头,指甲在最顶上凹陷的孔洞处搔刮,在我爱罗剧烈的颤抖中看到小孔翕张,一大股半透明的精水从其中涌出,我爱罗的小腹也开始紧抽,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别……别碰那里……”我爱罗咬着嘴唇央求道,阴茎带来的尖锐快感令他视线模糊,他喜欢这种感觉,但那不是现在他最需要的,Omega的本能希望宁次能干到子宫里,撞击下贱的子宫壁,用炽热的精液在里面种下种子——他最需要抚慰的地方正绝望地向外淌水,饥渴地想要被撑开。这些宁次都知道,但不论我爱罗如何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不论他如何用淫水告诉宁次他已经准备好了,但宁次偏偏就是不肯遂了他的愿。

我的Alpha不要我。

我爱罗觉得委屈坏了,被情欲催化也好,被本能折磨也罢,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不甘的泪水从眼眶里落下。宁次见状心里一惊,不知道随便逗逗竟然把爱人逼成这样,连忙一边道歉一边连亲带哄,允诺会好好照顾他的感觉以后才把人哄好。

这样子真的和白天那个自信昂扬的联队长是同一个人吗?宁次窃喜,这样可爱又直率的我爱罗只有自己能看见,又在Omega的嘴巴上亲了几口,下身狠狠一顶,彻底插入了等待许久的Omega的子宫中。

我爱罗发出了一阵满意的喘息,先前的不满也因为Alpha身体力行的道歉而烟消云散,坚硬粗大的阴茎闯入了他狭小的子宫,贴着高热的肉壁,我爱罗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走行。

“满意了?”宁次笑着问,换来我爱罗一个埋怨的眼神。宁次知道爱人还没有完全满意,也不再逗弄他,直起腰,双手架上我爱罗的腰,开始一次又一次律动。

阴茎插入敏感的宫口又抽出,笃定有力地撞击每一寸肉壁,好像如此一来就能将软肉变成阴茎的形状。龟头破开富有弹性的子宫,将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淫水刮出来,又随着动作捅进去,我爱罗爽得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想要夹紧双腿,阻止宁次的长驱直入,但他又如何能拗过体术型见长的忍者,宁次捏着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地将Omega的抵抗化为盛情邀请,按着我爱罗的小腹变本加厉地折磨那一团软肉。

“啊啊——不行!”我爱罗尖叫着不停地摇头,“宁次,我受不了、太过了——”

前列腺和子宫壁被挤压着,我爱罗只觉得先前那种绵钝的快感突然变得尖锐,在小腹噼啪炸开,龟头一阵酸胀,我爱罗觉得自己几乎要射出什么东西,但只有半勃着的阴茎徒劳地抖了几下,随后他便开始无法控制地全身颤抖,迎来了一次干高潮。与前面干巴巴的情况不同,我爱罗的小洞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宁次的肉棒,一股股火热的骚水喷到闯入的火热性器上,我爱罗的后面不受控制地潮吹,好像要把前面没有流出的份一同馈赠给Alpha一般。

这次高潮几乎榨干了他的力气,我爱罗双眼失去焦距,不停喘着粗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感觉自己被宁次反转了过来,俯卧在柔软的榻榻米上——整个过程宁次甚至没有抽出来,保持插入的姿势,体位变化令柔软的内壁被粗鲁地摩擦,又一次袭来的快感令我爱罗全身发软,屁股里又流出一股水,连腰都抬不起来,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只能发出一声示弱的呜咽。

“我爱罗……”宁次俯下身,在我爱罗后脖颈上的腺体上落下一吻,“我要标记你了。”

我爱罗花了几秒钟才理解宁次的话,紧接着全身都开始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兴奋起来。Omega的腺体在皮肤下沸腾,一阵阵花香像跨年夜的烟花一般在空中炸开,香甜的气息灌得宁次也有些失了理智,有力的双手掰开Omega富于肉感的臀肉,看着被自己狰狞巨物撑到极致的小洞,拉扯几下让堵在里面的骚水流出来,然后凭借本能开始了近乎折磨的操干。

插入,顶开,填满,撞击,离开,每一次的操干都能逼出我爱罗一声绝望又爽利的尖叫,Omega彻底臣服在Alpha身下,爽得连手指都动不了,被动承欢,他的子宫已经被干得红肿,淫液和前液混在一起,被龟头涂满整个内壁,被残忍地撞成了性器的形状,与它贴合,我爱罗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心甘情愿地被身后的Alpha使用。

宁次似乎并不满意我爱罗的反应,他一手抓着那红色如火焰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提起,另一手绕到我爱罗随着操干晃动的阴茎上,飞快地为他手淫,在我爱罗一遍又一遍的央求中吻上他的腺体。

在腺体被接触的一瞬间,我爱罗又被逼上了高潮,他绝望地尖叫,阴茎几乎被榨干,射不出任何东西。

“干了……已经干了……”我爱罗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

“是吗?”宁次似乎完全失去了过去的怜悯,停下动作,毫不留情地抽出阴茎,只见那粉色的被干得合不拢的小洞向外泄出一股股淫液,其中不乏因为粗暴操干被拍打出的白沫,“水多得很。”

“宁次,插进来……”后面突然的空虚令我爱罗有些想哭,他探手到身后,指尖摸索着,想抓着宁次的阴茎重新塞回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却被宁次反剪手腕按到床铺上。

“求你……操我。”

心爱的Omega在面前示弱,希望自己能把他操得乱七八糟,宁次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宁次又一次插入那个火热的洞,又一次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我爱罗的呻吟拔高了一个调,他彻底抛弃了矜持,像个经验丰富的妓女用最低贱的声音鼓励恋人把自己操得失去意识。不知被干了多久,我爱罗的下半身被操得麻木,被动承欢的巨大快感令他徘徊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在某一个瞬间,我爱罗感觉宁次干得更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像个刚刚从笼子中释放的猛兽,在自己身上发泄最为原始的欲望,而Alpha的嘴唇,开始在后脖颈上滑动,似乎在寻找一个最佳的位置,完成最后的标记。

没有一个Omega能抵抗得住Alpha同时刺激他的子宫和腺体,我爱罗哭着喊爱人的名字,他开始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又无比期待两个人真正标记成为情侣的一瞬间。

“太深了,宁次,太深了……”

Omega的呻吟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宁次的牙齿咬破皮肤,Alpha的信息素疯狂地从破口涌入,争先恐后地与Omega的腺体结合,在他的血管中攻城略地,让Omega身体的每一处都带上了Alpha的标记。同时Alpha的阴茎结也在狭小的子宫中张开,死死卡着宫口,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我爱罗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脱离躯体,高潮令他晕厥,下一次的高潮却又将他唤醒,他无意识地呼唤着伴侣的名字,得到了一个个温柔的吻,无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