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iamo

奢侈品试用博主的带货直播

  您好,我是娜塔莉娅·A·科隆纳,A是“安东尼奥”的简称,我一向不喜欢在姓氏里缀上过多的累赘。今天奉粉丝们的要求,来介绍一下我的工作相关。

  我是个奢侈品试用博主,大多数时候人们购买奢侈品,都不是真正拿来穿用的,而我则不然。既然东西生产了出来,不能物尽其用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希望每件价格不菲的东西不要被戴在手上当戒指,它们的价格不菲,那做工必须对得起价格才行。有些牌子的小香风外套就是比较柔软好穿,有些牌子的鞋就是不磨脚也更跟脚,一旦某件物品超过了五千美元,它就不该有磨脚、顶脚、粗糙刺人或者捂汗的问题。化妆品也同样,我偏爱丝滑的触感,所以我的节目在出现白名单的同时,黑名单上的东西可能比白名单上的要多,不过我不带货,也不说违心的话,我有很多钱,没必要被品牌方所左右。我的测评保证真实和真诚,这就是我火起来的方式。

  是的,我有个男朋友,他的名字是萨麦尔·博纳罗蒂,不,他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至于整容……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喜爱的脸,他深浅不匀的蓝眼睛就像水果硬糖,真想舔着吮着吃了。他的头发是染的,可是多么润泽和丝滑!摸起来的触感好得不得了,发尾稍稍朝内扣的样子也乖巧得很。他的脖颈好漂亮,就像天鹅的颈项一样,那么白而纤细,真想用手掐住、用力折断。哈哈,好像一不小心说了很可怕的话呢。嗯,他有个哥哥叫艾利克斯,偶尔也会在镜头里拍到他,他有着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同时也在与这个人交往。

  我不清楚你们在惊讶什么,现在是21世纪,而且21世纪已经过去了五分之一,只要寻获同意,那就不是什么犯罪。萨麦尔知道我同时在和他的哥哥交往,艾利克斯也知道萨麦尔是我的男朋友,大家都知情,也不是不知情,所以我同时和他俩交往,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我的男朋友真是可爱,他是那么好!每次都会帮我提着包、拎着礼物,打开热水。至于他的哥哥,嗯,勉强看得过去吧,没什么自觉性,但我和他的哥哥交往,也不是图一份礼貌。

  您好,现在是早上六点钟,即便戴上毛绒帽子和毛皮护手,也真是非常地寒冷,你们看,我呼吸的时候,白气也缓慢地升起,这是只属于冬天的浪漫。啊,等到圣诞节,我一定要上山去砍一棵结着白霜的圣诞树,这种圣诞树能给人带来好运道。到时候也会在这里直播,大家记得看就可以了。我在等萨麦尔和艾利克斯,好了,大家看,那个穿着毛皮裙子的是我亲爱的男朋友,在他身边穿着黑色羽绒服的是艾利克斯,他侧过脸好避开镜头。天气太冷了,萨麦尔把手放进了艾利克斯的兜里,想必那一定很暖和。那我也要把手放进艾利克斯的兜里,反正又不会影响拍摄。他看起来很介意的样子,但我并不打算理他。

  今天早上的菜市场也像还没睡醒一样,稀稀拉拉的有一些玉米、番茄和甜椒,艾利克斯想拿几个番茄的时候,萨麦尔拉住了他,说自己不要吃这个,也不要吃玉米,也不要吃甜椒,艾利克斯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至于我,我正在看摊贩钓来的活鱼,如果用活缔的方法,想必可以成为不错的生鱼片。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艾利克斯说,淡水鱼里面有寄生虫。我也就冲他笑笑,看着他一根一根地挑选玉米。由于挑到了萨麦尔不爱吃的东西,他把脸鼓得像个包子,我没有办法不去捏捏他。与此同时,艾利克斯把玉米放在眼前仔细地观看,确保没有黑点、没有虫洞和霉斑才放进随身背着的帆布环保袋里。今天我们也许会吃到烤玉米,也许会吃到玉米浓汤,或者芝士焗玉米,端看艾利克斯的心情。于是我拿了一条鱼,让摊贩称一下重量,我付完钱的时候,萨麦尔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一下就割断了鱼的所有神经,鱼的身体从红色变成了苍白色,但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我也是个耍刀子的,我知道这是很了不起的事。

  我们在市场上买了三个汉堡当早饭,摊贩有意把肉饼压扁,加上一大堆烤洋葱,让肉汁的香味更集中了。面包的小麦香、芝士的奶香和肉的焦香十分引人入胜。汉堡店的名字我会写在评论区,请不要通过我的分享来判定我家的方位,这不仅很不尊重他人,更有可能被我砍死,或者毒死,或者用枪射死,还有很多死法,可以选择你所喜爱的。萨麦尔一开始还说不要吃不要吃,当我把一口肉渡给他的时候,他的双颊泛红,眼睛闪亮,很快就把他的那份汉堡吃完了。而艾利克斯对此皱了皱眉,为我们挡住了市场上人们的目光,然后又挑了个不大不小的南瓜。南瓜泥,或者南瓜派,我都会做,南瓜挞有一点难,但也还好。但今天是艾利克斯买菜做饭,我不知道他会端上来什么,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Omakase,或者说,惊喜吧。

  您好,现在我们已经回到了共同的家里,艾利克斯正在清洗南瓜上的泥土,萨麦尔在这里亲吻我,和我猜得有一些差池,艾利克斯要做南瓜汤,希望料理机还是好的。如果料理机不好使,那他就得手捣南瓜泥了,不过在他做完这些之前,我和萨麦尔会回房间做爱。我想我们的做爱过程拍起来也并不丢人,但艾利克斯要我别拍,否则会影响到他的工作,于是我只能请你们看看这张铺着彩色波点亚麻床单的床,床单当然是我的亲亲男朋友选的,有时候艾利克斯也会睡在上面呢。我们有很多柔软的枕头和填充物,至于到底是辅助睡眠还是辅助其他的东西,敬请想象。我要关摄影机了。

  我现在和萨麦尔躺在床上,他用一只手挡着脸,似乎是受不了摄影机自带的闪光灯。在激烈的运动之后,大多数人都只想睡觉,但我还有事要做,这是兰蔻的气垫霜,还有与它成对售卖的透明散粉,这是阿玛尼的小羊皮口红,色号是玫瑰豆沙色,我已经用掉半管了。它上嘴非常地丝滑,显色度也很好,虽然有润的感觉但不会油,也不会让你的嘴巴起皮,评论可以总结白名单了,我相信这件物品一直在白名单里。让我来试试兰蔻的气垫霜,我会打开折叠镜,然后用柔光灯照着它,这样既不会打扰另一个人的休息,又能让我化了全妆再睡觉。不要问我为什么化了全妆再睡觉了,你们难道都不做爱吗?就算做过一次爱,人也可以再做一次爱的,年轻人的体力就是这样无穷无尽。

  兰蔻的气垫霜也就无功无过,虽然上脸触感很好,几乎是丝绒质地,但遮盖力很差,广告上说什么“水光肌”,我也没有看见,指的不会是T区出油搞出来的“水光”吧。Sorry,Sorry各位,我又有点刻薄起来了,但和透明散粉一起卖,真的好让人觉得这恐怕就是一个让皮肤变油,另一个吸油。妆效真的很差劲呢,虽然晚上也算够了,新粉丝们请看我,口红要先薄涂一层,抿一抿再涂第二层,等第二层差不多干了再涂第三层。对,就是这么做,哑光的玫瑰豆沙色真的好好看哦。接下来,艾利克斯路过了床,手里端着的应该是南瓜汤吧,但是鉴于上次他嫌我和萨麦尔太吵,故意在饭里放安眠药,我可不放心吃他做的饭。今天的饭有烤玉米、南瓜浓汤和牛奶拌米饭,都是些敦敦实实的冬日恩物,看起来确实挺好吃的,但每件东西如果不是艾利克斯先尝过,我不会吃,也不会让萨麦尔吃。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叫艾利克斯的男人就像蜘蛛一样。

  当艾利克斯走过床的时候,我亲吻了他,在他的嘴唇上留下甜香的口红印。今天我喷的是李先生的花园,对,是爱马仕的花园系列,我没有继续喷橘彩星光,因为这两位兄弟都不喜欢。我不确定他能够闻到什么气息,对一个穿着透明黑纱睡裙的女人,似乎怎样的香氛都可以。我亲吻了他的额头、嘴唇和脸颊,让他先把烤玉米放到一边,别管它们会不会在冷空气里凝缩成石头。我好冷啊,我冻得牙齿打战,我把被子敞开一个空当,好让这位先生能钻进去。他脱掉了他的厚毛衣,我用牙齿帮他解衬衫纽扣,至于裤子上的拉链,我用手一拉就拉开了。我把手伸过去,揉捏他的那一团肉,而他也把头靠近我的肩部,呼吸热热地喷在我的脸上。我们做这些是出于习惯,亦或激情?我不明白。但有爱可做总是好事,想必他也会这样认为吧。

  您好,我只能告诉大家,其实艾利克斯先生对一般的性爱并不感兴趣,他要的是更激烈、更生死攸关、更接近生命本质的活动,简称SM。而我呢,我不陪他玩这个,我俩撞号,没什么可玩性。除非他愿意给我当M,但这种可能性少之又少,他总觉得我要趁机谋杀他,天地良心,谋杀他又不会让我高兴,我费那个劲干嘛。我们的这场性爱,最近不是流行极简风吗,就叫极简性爱好了,我们裹在被子里,我给他打了个飞机,等精液喷出来的时候,我正好拿了床边的湿巾。这个湿巾是柑橘味的,无功无过但又厚又大,很适合擦桌子、擦厨房和收拾性爱残余,用的是100%纯净水,给婴儿擦脸也是可以的。我在评论区会放上小店的链接,感谢大家的支持。那么话再说回来。

  看到他硬了以后,我拉他给我自慰,他在黑暗里也能够看清楚阴蒂的位置,有时候真是令人发毛。他冰冷的手指按压上我的阴蒂的时候,我打了个冷颤,而他冰冷又不带感情的微笑了,那是一个弧度很小、很礼貌的微笑,如果我没有那么讨厌男人,我会说这个微笑的确还挺勾人的,但我现在只是翻了个白眼,想:这人装什么装呢。

  我说过,艾利克斯很擅长捕捉别人的弱点,他带给我的快感甚至要比萨麦尔带给我的快感还多,还强劲,最可怕的是,他是一个精细的控制者。我努力不叫出声来,但忍耐不住的喘息还是把萨麦尔弄醒了,他翻了个身,有点不耐烦地看着我们,说:“要做去山上那栋屋子做,哪有好人早上就做爱的?”他或许忘了他和我有多少次在早上做爱了吧,比如说今天早上。在早上做爱,我感觉就像继承了昨天晚上的余韵,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们的确耽误了很多时间,我们应该开着越野车,到艾利克斯位于山上的……应该说是安全屋呢,还是“男人洞”呢?反正艾利克斯想要独处的时候,就会到那里去。所以我把艾利克斯推下床,叫他去换一件短裤,然后把脖子上的吻痕用高领衬衫啥的遮一遮。我也把萨麦尔推下床,让他在烤玉米变得梆硬之前赶紧吃,南瓜汤就不要喝了,天知道艾利克斯有没有往里面下什么药。至于我,我带着摄影机去切生鱼片,只要切得够薄,就不会有活着的寄生虫,我对我的手艺一向很自信。

  我们吃了香甜的烤玉米,艾利克斯一个人被塞了三份南瓜汤,生鱼片虽然爽脆,但只有我和萨麦尔动筷子,也是,三碗南瓜汤足够把艾利克斯喂饱了。接着艾利克斯从车库里开出了一辆灰绿色的越野车,往轮子上装了雪带,招呼我们赶紧上车。因为“中午以后,那边的气温会逐渐降低。”我也赶紧和萨麦尔分享了一瓶防冻伤的药膏。

  十一月份的时候,山上的雪已经积到人膝盖那么厚了,多亏有雪带,可以慢而歪歪扭扭地开着。有很多枯掉的枫叶落在雪上,剩下的是我不认识的树,很早以前,我曾经和我的兄弟一起,在积雪的灌木丛里寻找过越橘,或者其他野果。细节忘了,只有框架还记得。我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感伤没有任何用处,所以我抱住萨麦尔,和他唇舌交缠,不再去看窗外的景致。这时艾利克斯来了一个大转弯,我和萨麦尔的牙磕在一起,险些咬到了舌头,我用我哥的生命保证,这死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您好,请看,这就是我们山上的小屋,屋顶用的是石棉瓦材质,呈现出一种败人兴致的黑灰色,如果是红色,那该有多好啊!墙体是木头,或者说椴木板,有两层,里面是中空的,防止冷空气影响屋内的温度。这里是车库,我总是怀疑它快要倒了,但每次看它的时候,它都还立着,也是一个石棉瓦和椴木板的结构。屋里有布沙发,黑灰色的,头顶上挂着一盏光秃秃的灯,艾利克斯的审美好听地说是极简,难听地说是末日逃荒,真不愧是他的“男人洞”。不过柜子里倒是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都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来看看这个石头砌成的大壁炉吧!去年的枫木正在里面燃起一堆小火,很快屋子里就会暖和起来。看着火苗越燃越旺,是很惬意的感受。

  下午我们一人分配到一个雪铲,目标是在房门口铲出一条路来,艾利克斯偶尔去看看越野车,嘀咕一些轮子缝里进雪了,不知道能不能开得回去。晚餐是我做的奶汁意面,这里的一箱纯牛奶还有三天到保质期,至于稀奶油,已经离开了保质期五天,但反正吃不死人。罗勒叶子都快干成化石了,这里对一名意餐厨师真是不友好。我做的饭从来不往里下乱七八糟的东西,艾利克斯一边吃一边看我吃了多少的行为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我只是往饭里下了春药,又不是下了砷或硫磺。我安静地吃我的饭,用不锈钢叉子卷起意大利面,无视它缺少的那个齿。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晚我会看到精彩的表演。我不会关掉摄影机,所以你们也能一起看到。这栋小屋除了壁炉什么都不好,但唯一的优点是:这里有WiFi。

  洗完碗之后,兄弟俩争吵了一会,我耐心地等待他们吵出一个结果。结果和以往一样,艾利克斯做S,萨麦尔做M,我做旁观者。他们就在沙发上做,因为屋里没有床,我帮忙清理了一下沙发,从橱柜里拿了些道具。艾利克斯跟我说,就算要拍,也应该给他打码,我满口答应,决定给他的眼睛上画条黑线,毕竟这也是打码了。至于我的亲亲男朋友嘛,他才没有这么多事,他用白色的犬牙咬开一包润滑液,就往艾利克斯身上和手上抹。艾利克斯皱了皱眉头,稍微啧了一声,可能是厌烦萨麦尔的粗鲁,却什么都没说,撕开一包润滑液,也开始往萨麦尔的身上和私处抹。

  首先,艾利克斯从橱柜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登山绳,调整了一下活扣,把绳圈绕在萨麦尔的脖颈上,这时候萨麦尔已经脱光了衣服,只穿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在山上寒冷的空气中不停揉搓着双臂、牙齿打颤。这种事情不小心会让人死掉,毕竟登山绳里编织的是金属丝,而且又那么粗。但艾利克斯控制得很好,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精密操控一向是他的长项,正好让萨麦尔处在窒息和高潮的界限上。萨麦尔一边用手去撕去抓脖子上的绳子,另一边,他的下面也不争气地硬了。艾利克斯没有帮忙,既没有揉搓他的阴茎,也没有帮助他射精,他只是带着那种格外礼貌的微笑看着萨麦尔,然后把剩余的登山绳在萨麦尔的股间系了一道,用粗糙的绳索表面去摩擦敏感热胀的东西。萨麦尔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了,他一动就会被登山绳摩擦到最敏感的部位,但不动的话,那个部位又会因为窒息而发硬。他甜腻地喘息着,时不时好像被火烧的小孩子一样发出吸气和呻吟,疼痛和快感想必是同源的。萨麦尔仰起头来呼吸的样子真漂亮,脖子上的筋都突了出来,喉结在急促地上下滚动。深红色的登山绳更能显出皮肤的白皙,我甚至能看出皮肤下的血管,这让我也硬得厉害。而艾利克斯,就像艾利克斯那样,表情平平地把萨麦尔半拉半拽到沙发的另一处,那里有像吊生猪肉一样的活动挂钩。

  萨麦尔正在颤抖,因为他还不能释放,我看着他急促的呼吸,觉得这真是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他甚至还摩擦自己的双腿,主动寻求更多的快感,然后发出不知是甜蜜还是痛苦的呻吟。他被绳子绑起来的样子真是性感得要死,我拍下来给大家看。在他不熟练的套弄之下,他射精了一次,弄得自己黏糊糊的,在他不应期的时候,艾利克斯用登山绳捆住了他的双手双脚,把他在挂钩上吊了起来。你们见过鱼挣扎的样子吗?这和我的亲亲男朋友挣扎的样貌十分相似,鱼是为了获得氧气,萨麦尔也是为了获得氧气。艾利克斯动了个坏心眼,按照他的绑法,萨麦尔如果不时刻抬起头来,就会窒息。我喝了一口洋甘菊茶,快活地往里面舀了一勺糖,茶水的清芬使我心情愉快,配茶的点心是化石一般的黄油薄脆饼干和巧克力豆曲奇,我先不去动它们。我品着洋甘菊茶,观看着萨麦尔好像在蜘蛛网里挣扎蠕动的样子,心情十分快活。

  艾利克斯从橱柜里拿来了鞭子,大家看,就是最普通的皮鞭,没有很粗也没有很长,没有编成辫子的形状也没有打结,是会出现在市场和杂货店里的那种,有一个实木的柄,杀伤力相当一般。艾利克斯无视萨麦尔的抗议,给他系上了口球的带子,然后他握紧鞭柄,用力往下殴打。第一鞭打在萨麦尔的大腿上,几乎立刻就红肿起来,萨麦尔发出了一些声音,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但死是死不了的,我相信艾利克斯的控制力。第二鞭精准地抽到第一鞭的位置,看着深红色的肿胀部位,还有旁边的淤青,我多少会感到有点心疼,第三鞭仍旧抽在同一个位置,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萨麦尔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他还好好地活着。艾利克斯从双腿抽打到裸露的脊背,相同的位置抽三鞭,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凸起鞭痕的样子真可爱,红与白也是一个很好的对照,是的,我在拍摄特写,回头也许会出现在艺术展上,谁知道呢,艾利克斯绑人绑的确实很有艺术性。当艾利克斯用鞭柄挑起萨麦尔的阴茎时,他喘息着又射了一次精,男人的身体真是一览无余,但要我说的话,我希望此时拿着鞭子的是我自己。

  艾利克斯拿出玩具,仔仔细细地清洗,而我就在旁边拍萨麦尔的各个角度,他看起来是累了,我摸了摸他的鞭痕,就像被电到的鱼一样,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也许他应该高兴,我只在厨房里找到了粗粒盐,没有找到细粒盐,否则我是不介意用盐水帮忙消毒伤口的。艾利克斯使用玩具的样子就像艾利克斯一样,首先放进较小的跳蛋,等前列腺被刺激到了,再放进中等大小的跳蛋,等到萨麦尔呻吟出声,两眼微微翻白,口水顺着口球往下滴,就拿出胳膊粗的假阳具,抹上润滑液,往萨麦尔的身体里推。我禁不住舔了舔嘴唇,这可真的太好了。那根假阳具毕竟太粗了,括约肌被撑得很开,一开始流的是带血丝的肠液,后来就是真正的血了。艾利克斯用双手把握着它,在萨麦尔体内进进出出,就像用攻城槌击破紧闭的城门。逐渐地,血因为这种搅打起了泡沫,水声也越来越明显。当艾利克斯在两个不同的硅胶阴茎之间犹豫的时候,我上厨房用雄鸡牌香皂洗了手,然后探入了萨麦尔的内里,我把指甲收起来,这样就不会伤到他。他被操得很松,后面完全可以容纳我的手,我用手指磨着、捻着、刮着他的前列腺,直到他又一次哀叫着射精。把他从挂钩上放下来时,他软得像滩稀泥一样,抱着沙发靠垫就要睡,我把他扶去洗澡。艾利克斯似乎很不高兴,那种被人口夺食的不高兴,他应该能想出更多的花招吧,如果没有我打扰的话,但是——我 管 他 呢。

  这里没有什么护肤品,也没有精油和香薰,姑且有最便宜大碗的洗头膏和沐浴露,一看就是沃尔玛的自营品牌,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还摆着一块雄鸡牌香皂,行行好,我是要洗人,又不是要洗碗。萨麦尔的血抹在我身上,生出一股甜腻的腥气。我把衣服全脱了,包括那件黑色的透明蕾丝内衣,和与之相配的绑带内裤。我喷了祖马龙的鼠尾草与海盐,可能是因为味道熟悉,我的亲亲男朋友一直在往我的胸口靠,我也宽容地允诺他抓着我的乳房。他忍着痛撒娇的模样真可爱,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我身上,他的体温比一般时候要烫,心脏在快速地跳动,好像一只活跃的金丝雀,真想把它捏爆看看。我把淋浴的温度调整好(艾利克斯该把电热水器换换,十分钟左右水才由凉变温,不过幸亏他用的是电热水器而不是太阳能,否则大冬天的我就要拿皮鞭把他抽出热水了)我把我的好男朋友放在木头削的高脚凳上,这显然也是出自艾利克斯的手笔,他过电般颤了一下,这也没有关系,毕竟他的后面有个伤口。我坏心眼地拿雄鸡牌肥皂润滑了手,掀起萨麦尔的身体来,让他跪在地上,呈现一个背后位。他的指甲在地面上折断了,乌黑润泽的头发也染上了灰尘,但是没关系,假指甲总可以再贴,头发也可以洗干净。他在颤抖,他的脸好红,蓝眼睛仿佛融化的糖果。于是我说了一句“谢谢招待”,便把右手探入了他的内里。

  刚才他吊在登山绳上,一不小心就会窒息,而且还有艾利克斯看着,让我没办法好好发挥。碱性肥皂似乎刺痛了他的伤口,让他呼吸急促,叫出来了不止一次,我看着同样涂满肥皂的左手,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艾利克斯不在浴室放一罐椰子油或者棕榈油呢。既然不是我的错,我就把手探得更往里,一直到血顺着手指流出来,温热的体腔在收缩、在战栗,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于是我探出一根食指,开始往内壁上划。萨麦尔几乎跪不住了,但这才哪到哪,他的胸口贴在地面上,乳头硬了起来,很适合打上乳钉或者乳环。我拿另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头,感觉到人体正在分泌润滑,嗳,大家为什么总是对操别人操过的东西心生抵触呢?我是觉得,被开发到熟透的身体更好玩才对。我还没有干什么,水就喷了出来,我的男朋友看起来非常疲惫,但他的身体却不是这样,像巧克力一般柔滑,真想让人一口吃掉。他神志不清地念叨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于是我用胸部贴上了他的背,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我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即便她是我的梦中情人也不行。我把手指加到了三根,修成杏仁状的指甲在他的敏感点附近滑动、打圈,但并不触碰,他一遍又一遍地挺起腰来,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于是我用力弹弄了一下他的前列腺,对他说:“说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呼吸着,手臂几乎撑不住身体,他趴在浴室的地面上,头发因为汗水在脸上凌乱。他说出“妈妈”的一瞬间,我重重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到他的牙齿撞上嘴巴内里,从嘴角渗出血丝的程度。在他说出“萨尔维娅”的时候,我照着原先那个巴掌印又抽了他一道,我不是艾利克斯,能让三道鞭伤重合,但我可一点也没省劲。他看起来伤心又迷茫,在我问他第三遍的时候,害怕着不敢说出名字,五分钟过去,我又抽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抽到了浴室的角落,他的脸彻底肿了,鼻血圆圆地滴到地面上。这次他总算明白过来,思量着,小小声地说出了我的名字,我马上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我把他脸朝上地压到了地下,用唇舌去鼓动他的乳头,用手指去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这是对好孩子的奖励,他自己也应该知道,所以即便我抽了他三个耳光,此时也在抠挖他的前列腺——过分的快感只能说是一种折磨,他还是用双臂抱住我,小声吸着气,多么可爱,多么可爱!再次射精的时候,他的身体整个都软了下去,倒在地上,身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那我想,他明天应该没有办法干什么事情了,不如我再来一次,我还没有满意呢。

  赤裸着躺在地上容易感冒,于是我开了沐浴喷头,我用最大水量冲着他的隐私部位,确保精液和血液都顺着水流走。经过几次高潮的地方特别敏感,他的大腿颤抖得像小鹿一样,我就这样多冲洗了一会儿,直到他哭着求我不要再继续了,我很喜欢他这样的声音,于是我又冲了十五分钟左右,当我把他抱上椅子的时候,他战栗着,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腿也完全合不上,只露出红肿的阴茎和后面那个大敞开的洞,多少有些涉嫌淫秽。我把他的腿夹在我的腿中间,迫他合上,他挣扎起来,不停地扭动身体和小声哀叫,几乎抓破了自己的脸,他的嗓子已经哑掉了,我今天也就不和他一起玩了,毕竟我一向很喜欢我男朋友的声音。我给他轻轻打上沐浴露,他又射了一次精,真是被调教得很好的身体,但清洗起来有些麻烦,如果能有一条线,把他的阴茎系起来就好了。我往他的头发上打上洗发露,一点一点细致地洗着,他热热地靠在我怀里,偶尔在我碰到他乳头时发出一点呻吟。外面已经结了霜,枫树的叶子洒了满地,而我们在这里暖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爱,我想观众朋友们也许会嫉妒吧,但嫉妒有什么用呢?不如先去找个做爱对象。

  萨麦尔很快就睡了,他确实也太过疲劳,不知道明天他能不能吃进去早饭。而艾利克斯,就像艾利克斯一样,抱怨我们洗得太久、用了太多水。直到我主动提议明天一道去砍柴,他才勉强闭了嘴。但还是说,不要玩得太过火,我自然是满口答应。所以,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要睡了,今天就播到这里,如果被平台Ban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您好,我们今天的早饭十分奇特,是来自灌木丛里的越桔,和黄油煎炒的某种坚果,请在评论区里说出你们的猜测吧,我想第一个猜对的人会得到一支口红。萨麦尔还在睡,我也不舍得叫醒他,只好在他的脸上留下亲吻,然后去厨房融化黄油。是的,亲吻自然是亲在肿胀发紫的那一面,这样才能让他长点记性。我不喜欢因为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在我的男朋友眼里被认成另一个女人,就算这个女人是我的梦中情人也不行,就算这个女人是他妈妈也不行。恋母癖?或许是这样吧,但我不管我的亲亲男朋友有怎样的癖好,只要他还是我的男朋友,我就会给他留出一定的自由空间。越桔是我去那些刺刺挠挠的灌木丛里摘的,而橡……啊,好险,差点就说出答案了,某种坚果,是艾利克斯爬上树采的,他把昨天的登山绳绕在腰上,攀爬树木时就好像和一个老朋友叙旧,我一边把越桔填满我的手心,一边坏心眼地想:如果我拿老虎钳剪断登山绳,他会不会从悬崖顶上滚下去?这个问题持续到我拿出黄油,而他徒手拆掉旧的煤气罐,安装上新的,开始热锅。

  我们在厨房里的动线就好像经过精心规划似的,他不可能碰着或者踩着我,我也不可能妨碍他的运转,很多观众认为我们早在前一天晚上就画好了今天的动线,然后照着图进行动作。唉!真是可惜!现在的阴谋论者是多么地多啊。我和他从来没有拿着两支铅笔、中间搁着一张白纸,心平气和地坐在桌子上,像小组作业一样和谐地写写画画。如果我看到他的那种微笑,我会忍不住把瓶瓶罐罐都砸碎在他的头上,最好划伤他那双灰色的、死鱼一样的眼睛,让它们蒙上白翳,让他彻彻底底、痛痛快快地变成一个瞎子。到那个时候,我也许还会可怜他,偶尔扶他一把,但是现在不是这样,至少今天不是这样。我们从来没有商量过在厨房里该怎么走路,所以我们看起来轻而易举的动作,都是出自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唉,我可真不想承认这回事,这比他侮辱了我还要更令人生气。

  早餐自然也只有我们俩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他看着蜂蜜拌的越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没说什么就舀了一勺到自己碗里。要是我趁此机会给他下毒该有多好啊!不用砷、硫磺或是水银,照老样子给他下点春药就不错,但我们待会儿还要砍柴,我只能悲惨地放弃这个念头。我用指肚捏开坚果的壳,它们对留着长指甲的人真不友好,它们的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不过相关的记忆已经遗失了。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想想起来。我们沉默地吃饭,谁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偶尔我会递给他装着海盐的瓶子,偶尔他会帮我舀一勺蜂蜜。但气氛还是凝固的、僵死的,只能听到外面枯叶被北风吹拂的沙沙声。我们把越桔和坚果吃得一干二净,他把浆果的皮和坚果的壳一起扫进了肥料桶,是的,在春天和夏天,艾利克斯种一些菜,也就是生菜、土豆、紫甘蓝、胡萝卜之类的,使用有机方式种植,想必这些歪七扭八的货色能在市场上卖个好价钱,等到秋天,这个人就种南瓜,可不是市面上那种可以掏空做成南瓜灯的南瓜,而是果皮和果肉一样厚实发涩的南瓜。现在地里还缠绕着一些南瓜藤蔓,我不知道艾利克斯打算什么时候采收。

  您好,我们吃完了早饭,艾利克斯也刷完了碗,现在他对我说,把油锯拿给他。所谓油锯呢,就是由柴油作为燃料发动的锯子,我看着他纤瘦的手臂,不确定打开的油锯是能锯着木头,还是能锯着他自己的腿,反正两者我都乐意看,最好能看到深红色的血肉与白色的骨头茬子,在山上又没有及时的抢救措施,最后应该只能截肢吧,这就是某个男人死要面子要用油锯的下场。我把柴油灌满,用力搬给艾利克斯,指望着看到一些鲜血飞溅宛如B级片的画面,但艾利克斯用胳膊把它稳住了,我想起和他做爱时候捏到的一层薄薄的肌肉,没想到这种东西还真能派上用场啊,我感叹,一面是感叹这台老油锯,另一面是感叹艾利克斯的胳膊。随着震耳欲聋的嗡嗡声,一棵枫树倒了下来,倒在枯草里,激起了很大一阵尘土。艾利克斯招呼我上前,把另一把普通锯子递给了我,要我把枫木分割成平坦的木板。这可不是应该对一位淑女说的事情,但我并不讨厌锯木头的感觉,我喜欢锯一些平整光滑的东西,感受它们从我的手底下分开。我喜欢切肉、切水果、打包小样、涂抹润唇膏和锯木头。因为我很高兴做这个活儿,哪怕会把我的范思哲西服套装弄得都是木屑和灰尘,所以我掰过艾利克斯的脸来,在上面留下一个口红印。今天起太早了,所以涂的还是阿玛尼的乌木玫瑰色,明天我会涂其他的颜色。

  艾利克斯先生呢,看起来既不窘迫,也不厌恶,他只是把口红印擦掉,然后去锯第二棵树,但我看到他转身时皱起了眉头,尽管他很有教养地,在转第二次头时就控制住了表情,这可真让我高兴啊。我笑着挥动锯子,把木头锯成平整的木板,要我说,并不比锯人难多少。

  这些枫木最后被用来熏羊肉,艾利克斯和附近的农庄有协定,尽管我挺好奇这种偏远地区哪来的农庄,但羊肉确实还是羊肉,真糟糕,我原来还以为会是人肉呢。啊,好像连续说了很多可怕的话?但是大家应该也都习惯我的风格了吧?安心,没有人被杀死哦?鉴于萨麦尔“也应该休息够了”,艾利克斯把他叫醒拉出来,一起用细绳捆扎羊肉,我喜欢肉的气味,喜欢脂肪粘在手上的触感,干这个活就像回了家一样,哈哈,我家确实就是这副鬼样子。我们要先把肉烤出脆皮,然后放进深深的炒锅里面,放上迷迭香、百里香,橘子、橙子和柚子的皮,最后吊在房梁上,用明火熏烤,熏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可以吃了。您好,这时候我们都已经累得半死,虽说我不是一位美食博主,但我会随时关注羊肉的近况的,希望它切开以后,里面能是粉红的嫩肉,最好有些带着血的肉汁,而外面则是完美的脆皮,叉子叉下去会咔嚓咔嚓作响的那种。

  我们回了屋,一句话没说地用肥皂洗干净被熏黑的手和脸,偶尔也洗一把胳膊和脚,手搭在隔壁那个人的肩膀上,慢慢地把肥皂揉擦进皮肤。山上的房子在十月以后就十分寒冷,尤其是太阳已经落下,而天色还没黑的时候,我们冻得手脚和脸都变成了青白色,一边跺脚一边嘶嘶吸气。这种时候,我的亲亲男朋友和他哥哥的关系似乎非常好,他们不像原来那样喜欢互相打闹(唉,男孩子,尤其是兄弟之间的战争,总是会被说成打闹的嘛,只要死不了人就行,死了人那就是……打闹得过了分了,哈哈。)也不用刻薄的话语丢向彼此,他们扶着对方的肩膀,帮助对方完成清洗,即便是耳朵后面被抹上了肥皂沫子,或者衣服上被印出了黑手印,也没人发出不满的声音,这可真是稀奇。所以我决定做点坏事,唉,一个年轻女郎又能做什么呢!至于究竟是什么坏事,请观众朋友们继续看下去,慢慢地就能见分晓了。

  我就知道艾利克斯会睡不着,我把他的安眠药换成了我用淀粉压成的小药片,咦,问我为什么会随时带着那种东西?只是兴趣啦,兴趣,我还会随身带着毒药呢。开玩笑的,我们可是法治社会。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艾利克斯没睡着,我也还没睡,我向他搭话,可能是太累了,他也没有摆脸子给我看。我看向窗外,山里的夜晚是黑透了的那种黑,有时既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更别提别人家的灯火了。我习惯这种黑暗,甚至有种回到家乡的感觉,至于别人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这样的黑暗正好适合用来讲鬼故事,我问艾利克斯,要不要互相来讲鬼故事。他起先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我疯了,但我就这样无辜地看着他,最终还是他先移开视线,说,讲就讲吧,谁先开始。

  自然是他先开始,他讲了在山里走动的、披着人皮的鬼怪,山民们管它叫“千种皮”,每次杀害一个人,这个人的皮就会被缝在它身上,它就这样披着越来越沉的皮斗篷在人迹罕至之处游走。而我则贡献了意大利人恐怖故事,不是说有一种赌博叫“俄罗斯轮盘”吗,就是在枪里装上一颗子弹,五发空枪,一发实弹,让倒霉鬼照着脑袋扣几发扳机,看看头能不能飞出去。我们那里呢,有另一种赌博,应该也是从那边传来的,叫“高加索转盘”,和“俄罗斯轮盘”的使用方式几乎一样,但不一样的地方是:这把枪里塞了五发子弹。我等着艾利克斯发出小小的吸气声,或者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但他只是思索了一会儿,说:“那样的话,罪人还是有可能规避风险。”是呀,这什么废话,又不是放满了六发子弹,我可不爱听这种废话,于是我欺上前去,用唇舌把他的嘴堵住,他也没有什么疑惑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说“又来了”。这让我尤其不爽,朋友们,我最讨厌的就是,我不能操纵的男人。

  我用了我的毕生吻技,成功地让那张苍白的面孔染上酡红,分开时他大口呼吸着,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被救出水面。但我可没有给他休息的闲工夫,我的一只手不怀好意地伸进他的衣服,掐捏和扭转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他的裤子,猥亵地把玩他的阴茎,一丝一点地用杏仁形的长指甲去抠、去挖、去顺着沟壑的形状滑动。艾利克斯的身体不很敏锐,这也是为什么萨麦尔不喜欢和他玩,但只要下上足够的耐心,你也能看到他的脚趾蜷曲,脸和身体都通红,乳头在寒冷的空气中勃起。他说了什么,似乎是意大利语,我没听清楚,因为我拿我的胸罩塞住了他的嘴,还好心在他脑袋后面系上了扣子。当我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阴茎,预备给他做个口活儿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他刚才叫的是什么了。

  他叫的是萨麦尔的名字。

  您好,众所周知,我是一位淑女,迁怒可不是淑女的做派,于是我继续做我的口活儿,不得不说,做得好极啦。他呻吟着射精,我也把精液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还有比我更贴心的性伙伴吗?我想世界上应该是没有了吧。在不应期内,我把整只右手陷入了那团软肉,顺势钻进了艾利克斯的被窝,听他努力克制住的呻吟。我再次低下头去的时候,他似乎觉得我还要给他做一个口活儿,他虽然不说什么,看起来很冷淡,但他的阴茎呈现半勃状态,渗着透明的前液。我含住它,狠狠咬了它一口。

  我的亲亲男朋友被惊醒了,面对一片狼藉的场面,估计他还没完全醒过来。他只是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你们还是精力太旺盛了,白天你们一定偷懒了,明天你们去给熏羊肉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