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的弟弟突然长出了C-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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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斯,一位普通的上班族,遵纪守法、兢兢业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请假,平生干过最出格的事是杀人放火还有和自己弟弟上床。他早晨醒来,正预备去按死闹钟,发现昨晚刚和自己做过某些犯罪行为的弟弟四条肢体连一个脑袋全缠在他身上,和个超大号章鱼似的。
他先叫“萨麦尔。”,再叫“萨麦尔!”最后动用某些不太优雅的四字消音词汇,拜托他的好弟弟赶紧从他身上滚下去,辅以同样不太优雅的推搡动作。或许是什么天空中双星交汇土星上升狮子宫下降所有预示着倒霉的星辰都正好排成一列跳圆圈舞,艾利克斯狠狠地愣住了。
萨麦尔热爱医美和整容,喜欢把脸和身体往他们的妈妈那边整,这个艾利克斯比谁都清楚,毕竟他看着对方一步步变成现在这样。但无论现代科技再怎么高超,萨麦尔的身体仍旧瘦而结实,即便没有明显的肌肉,也并不是属于女人的、皮下脂肪较为丰厚的身体。更别提这种触感像没有弹簧的海绵沙发垫、往下按按像按进掼奶油的什么东西了,“丝般顺滑!”他的脑海中自动播放不知在哪看过的广告词,然后像传说中的泥巨人第一次做出动作似的,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掌、弯曲手指,好像这些都从来没长在他身上,他和自己的手头一天认识。手掌上仍然残留着刚才柔腻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恰好对上一双惺忪的蓝眼睛。
艾利克斯感觉鸡皮疙瘩从头顶心一路蔓延到脚后跟,他忍住干呕的冲动,走进卫生间反复洗手。直按到泡沫洗手液全部用光,才察觉到自己把手洗破了皮。但这也实在怪不得他,缓缓从床上起身的萨麦尔,富有光泽的、绸缎一样的黑色长发盖在乳房上,完美地勾勒出丰润的曲线和微妙的凹凸,他的弟弟伸了个懒腰,他在那双蓝眼睛里看到和妈妈相似的雾气。像油画里的水泽仙女,或是森林里的妖精,他闻到浅淡的蔷薇气味,萨麦尔一向只喷妈妈爱用的香水。
回想到这里,他开始思索能不能用衬衣拧成绳索,从卫生间的窗户爬出去,永远离开这个家。他叹气,搓脸,踢了墙一脚,回到那个飘散着香水味的卧室。
萨麦尔接受新事物总是很快,无论是互联网还是YOUTUBE,或者最近兴起的TikTok,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在上面搞色情直播,将那些脑子有病到把他当成互联网小天使的家伙的钱塞进自己包里,这点艾利克斯承认比不上他。同样,看着兴致勃勃玩起自己新长出的乳房的弟弟,艾利克斯只能送他两个大白眼。
萨麦尔的乳房、胸部,怎么说都好,老实说非常富有冲击力,并不是古典雕像那样的乳房,而是多少有点大到涉嫌淫秽。它们和妈妈不同,在乳晕部位色素沉积更少,呈现出和萨麦尔今天的美甲一致的浅粉色。因为年轻所以坚挺且富有弹力,又因为本身的重量而微微垂落,它的皮肤顺滑细腻,在白皙的底色之上可以看到浅淡的血管,像是熟透了的,仅靠一层薄薄果皮阻挡甜汁外溢的桃子。萨麦尔本人却毫不在意,他的动作堪称粗暴,同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他揉搓它们,感叹它们真软,抬起它们又放下,观察涟漪般扩散开的震颤,他捻住乳头,直到变得硬挺,然后他用指肚轻而反复地在上面打圈,像被闪电击中似的倒抽了口凉气。
他抬起头,直视艾利克斯,他兴高采烈地开口,仿佛小孩找到了心爱的玩具,非常好心地与玩伴共享:“艾利克斯,这比以前有感觉多了,你要不要揉揉它?”说罢他朝艾利克斯挺起胸部,展示出被他揉红的皮肤和挺立的、微微颤动的乳头。这时同一道闪电也击中了艾利克斯,只不过彻底把他电焦了,他缓慢地说:“萨麦尔……”
“干什么?”
“你该去医院看看,或者就,先找件衣服穿。”
他听到笑声,那是发自心底的兴奋笑声,萨麦尔展示金主买来的贵价皮包时会这样笑,把他弄得下不了床时会这样笑,再早些,把受害者锯成几块时也会这样笑。他意识到柔软的触感,对方的胸部紧紧按在他的脸上,堵住了他呼吸的通道,他张开嘴想要吸进空气,流进来的却只有温暖的、包裹着一层细腻皮肤的脂肪。这让他全身脱力,不仅是因为窒息的缘故,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萨麦尔和妈妈,那个女人也曾经这样把他按进过自己的胸口,出于好意,妈妈这样说,这是拥抱,就像意大利人会做的贴面礼一样。而他只想逃离,却动弹不得。哎呀,别装正经了,亲爱的!谁的声音说,你弄错了,来,这里才是你该吸的地方。他碰到一块柔嫩的肉,它在他的嘴里膨胀,他感受到它变得略微粗糙,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凸起。压在他身体上的大腿颤抖了一下,舔呀,艾利克斯!萨麦尔的膝盖隔着内裤磨蹭他的阴茎,他下意识地抽气,舌头在口腔中扰动。他听到对方短促的、不连贯的轻呼,那只乳房从他口中拔出,被吸力拉扯、变长,最终脱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就这么喜欢吗?就这么舍不得吗?没关系,我会让你吃个够。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另一只乳房就塞进了他的口中,乳尖碰到了他的犬齿,对方发出一点声音,却不全是因为痛楚。他应该咬下去,萨麦尔活像个疯子,但因为缺氧而昏沉的头脑无法判定这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女人究竟是谁,理智要他做出惩罚,本能让他必须听从,理智逐渐稀薄远去,他开始遵照女人所说的,亲吻、舔舐,用上颚与舌头来夹,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萨麦尔射在他的肚子上,他喘着气,模模糊糊地看着对方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捞取他皮肤上的精液,抹在自己的乳房。
那两只乳房本就被他的唾液润湿,在朝阳下闪出诱人的水光,白色的浊液从乳房根部缓缓滑落,形成完全的淫靡气氛。萨麦尔俯身向前,脱掉他被前液弄湿的内裤,捉住他半勃的阴茎,拿手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把它塞进了自己的乳沟中。
和萨麦尔有些薄茧的手指不同,乳房之间的皮肤宛如新生儿般柔滑细致,他的弟弟跪在他两腿之间,用手将乳房夹紧他的阴茎,然后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这是非常奇特的体验,那些脂肪仿佛无孔不入,本身虽具有一定的弹性,但遇到什么就会变成什么的形状。它们填充了他的冠状沟,抚慰着他柱身处敏感的粘膜,它们非常柔软,他从未触碰过这么软的东西。它们在上下的过程中颤动起伏,如同海浪一般,但又比他见识过的道具和萨麦尔的手温柔得多。即便萨麦尔最后恶趣味地用乳房拍打他硬得发痛的阴茎,射出来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受。不如说,这是他最近最满意的一次性交。
虽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他的弟弟突然长出乳房的基础上。
艾利克斯的理智徐徐恢复之后,他看着萨麦尔,看着自己的下半身,看着狼藉的床铺,看着萨麦尔,泛红的,胸部,重新产生了被雷劈成焦炭的感触。
有时熟悉的坏事不一定坏,比起被自己弟弟用新长出的乳房打飞机,从扔在床上的睡裙口袋里拿出跳蛋的萨麦尔简直可以说是可爱又可亲。尽管那根跳蛋略微有些长度,表面用硅胶做出了手榴弹般的凹凸,艾利克斯还是松了一口气,甚至暂时丢掉和对方争夺主动权的想法。但接下来萨麦尔的胸部就贴到了他的肚子上,在往里塞跳蛋的时候很有活力地弹动,不由分说地彰显着存在感。现在艾利克斯知道为什么经文上把乳房形容成双生小鹿了,他捂住脸,深呼吸,再次说明他一丁点儿都不想知道。
他的弟弟一向把他的无奈当成自己的胜利,更快活地把胸往他身上蹭,让他忆起被海绵(可是它更柔腻、更软滑)搓遍全身的久远感触,他拿手去推萨麦尔,却不知道哪里可以当作落点,似乎不管手放到哪里,都会陷入湿热柔软的沼泽中。他开始重新感觉到反胃,这次不仅是由于对方不知好歹地乱蹭乱摸,也是因为那根跳蛋塞得太深,别提触碰到敏感部位了,现在他丝毫得不到快感,只有肠道被撑开的阵阵胀痛。他的额上冒出冷汗,手脚也变得冰凉,他下意识地捂了一把小腹,正好看见萨麦尔奸计得逞的表情。萨麦尔打开跳蛋的开关,把它调到最高档位,在胀痛的基础上迅速加入了电击般的酸麻,他握紧拳头,萨麦尔在他挥出之前把乳房按在了他的脸上。
在不知羞耻的人那里,乳房只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他因为他弟弟突然长出乳房而惊诧、厌恶、难以置信,他弟弟本人倒是接受良好。那两团肉在他的脸上乱蹭,他被混杂着香水和汗液的气息弄得相当烦躁,他举起手掌,寻摸着萨麦尔的脖子。当他的手指掐进萨麦尔后颈的时候,萨麦尔把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
那想必很舒服,最里面的跳蛋带动腔道一并振动,刺激着龟头,同时阴茎的冲撞使跳蛋越来越往里去,最终卡死在直肠末梢较为狭窄的地方。昨晚他们做过,萨麦尔用的仅仅是他用烂的手段,不存在品味也没有创新,或许应该庆幸对方没有用皮带或者手铐将他束缚起来,但现在也足够他随着每一下抽插咬紧牙关,痛得呼吸急促。他把指尖狠狠地抠进萨麦尔的后颈,这是他目前唯一做得到的报复,他的另一只手正被萨麦尔抓在手中,对方用力破开他握紧的拳头,舔舐着他的手指。舔舐、吸吮,用舌头搅成甜蜜的漩涡,他的手指仿佛要被吸进去,刚刚剪过、剪的很短的指甲和软肉的交接处感到奇特的麻痒。他试图避开,那漩涡却紧随不舍,他皱起眉头,萨麦尔就把胸部从他的脸上移开,亲亲他的脸和额头,留下泛红渗血的牙印。他的弟弟故意向内吸,用牙造就一个个显眼的吻痕,一周之内估计都消除不掉。于是他也在另一只手上使力,划出几道平行的血痕,接下来萨麦尔会在播送节目时围上丝巾,或者戴上夸张的宽Choker,他想象了一会,对自己的想象感到满意。
跳蛋卡进的地方正由胀痛转成麻木,异物感仍旧难以忽视,但艾利克斯觉察到的酸痒感也不全出于负面。或许这也没多么难以忍受,他不明白萨麦尔为什么会出现那样激烈的反应,乃至眼睛翻白,或者从口塞的缝隙溢出唾液。他总是很难理解萨麦尔,目前绝不能说是一场不错的性爱,不过……
“哥哥。”萨麦尔轻声在他耳边说,故意拿舌尖舐了一口他的耳垂,就像小孩舔棒棒糖那样。“你有那么喜欢吗?有那么想要吗?你看,你的里面正在吸我,开口一会儿张一会儿合的,多像张欲求不满的嘴!哥哥,你可真是个好婊子。”
艾利克斯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开始叹气,在他说完的时候烦躁地辩驳:“妈妈可没……”
萨麦尔拿嘴堵上了他的嘴,然后射在了他的体内,粘稠的液体徐徐流出的感觉令人不适,更令人不适的是萨麦尔贴在他胸口上的乳房,实在太热了,他感觉气温都升高了起码十度,但他只是安静地等萨麦尔从他体内滑出,像被嚼过的口香糖一样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忍耐了足够久以后,他们同时开口。萨麦尔抱怨自己的乳房破皮了,他对此报以冷笑,说你这么折腾它不破才怪,以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跳蛋拿出来?
萨麦尔本来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这下又贴在他身上,他推对方的脸也推不走,反而被啃了两口。萨麦尔甜兮兮地对他说:“要么你就自己拿,要么你就等到它没电。不过我昨天刚充满来着,你就希望自己运气好吧。”
艾利克斯平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一点污迹,今天是工作日,过会儿他还得请假。但在这之前,他又用力推萨麦尔一把,叫对方出去洗个澡找件衣服穿。萨麦尔敷衍地应了声,总算跑去翻找衣柜了。这时艾利克斯猛然想起:客厅的落地窗没拉窗帘,而萨麦尔,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