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脏脏的口嗨产物。铳黛/独黛身体关系前提一毛钱独铳走心,双星小黛在圆椒。

也许是做警察的职业习惯,入间铳兔的套话技巧简直不动声色,在他提起有栖川帝统的时候,独步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在他面前说过自己和涩谷那小子相熟。

“我借钱给他。”思考过后独步决定如实相告,虽然最近酒量见长,但只要那位警察感兴趣的事情,哪怕自己想藏着,也用不了多久也会在酒精和询问技巧的加持下如实相告,甚至说出更多。

“这样啊……”

今天入间选择了禁烟的店,但不碰酒杯的时候,带着手套的手指就会有节奏地翻弄着放在桌上的火机。观音坂觉得那是一种烟瘾发作的体现,但实际他并不常看到入间铳兔吸烟,甚至那人身上的烟味也轻不可闻。

“我以为观音坂先生是更正经的人呢。”察觉到观音坂在走神的入间突然说。

正经?

“正经……?”观音坂的想法和嘴同时表示了疑惑。

“对啊。”那双眼睛后面的绿色双眼里多了些审视,“那孩子才刚刚二十岁吧。”

二十岁?用孩子去叫那名赌徒或许也是警察的职业习惯,但独步从来没有把有栖川当做二十岁的人看待,混迹于各地赌场的年轻人生活要比社畜的生活丰富多了,偶尔在新宿的马路上或者某个公园遇见他,那副自来熟的热情让独步有的时候都会怀疑两个人真的是不久之前还在战斗的对手吗?

第一次只是软磨硬泡被拿走两万円,在独步已经做好这些钱打水漂了的心理准备之后,出现在通勤车站的赌徒就将两万如数奉还。接下来他借的钱不是很多,还钱时间的长短和他的运气相关,但在金钱方面,有栖川似乎从未失约过。

“啊啊……好像是二十岁来着……”独步想起battle之前的选手档案,“虽然我确实借钱给他,不过我……”

出于警察的职业习惯,自己似乎被对方怀疑也是赌徒的一员了。作为社会人士,观音坂独步还是在意外界评价的,他想解释一番,但入间只是随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乎。

“没事的观音坂先生,你也是成年人了,有某种需求也是正常的。”入间看着自己同龄人的眼神里多了些怜悯。

“需求?”为什么入间一直在说自己听不懂的话呢?观音坂突然有些茫然,“我只是借钱给他,并没有沾染他的爱好……”

并不是对有栖川的兴趣进行贬低,但已经被社会磨损的心脏早就经受不起大喜大悲,他追求平静的生活,对赌博又需求什么的,简直是想也不敢想的人生。

“只是赌博吗……”入间若有所思,随后换上了日常的微笑,“确实观音坂先生不像是会对那些东西有兴趣的类型呢,不过有栖川的话就不一样了。”

“入间先生和他很熟吗?”眼前的人又是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嗯,姑且算是有些关系吧。只要出钱,无论是线人还是什么的都会做,很好用。而且……也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玩弄火机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入间铳兔将观音坂的杯子斟满,“下次去个更有意思的地方吧,该观音坂先生请客了。”

——

距离上一次见到入间铳兔过去了十二天,距离上一次见到有栖川已经过去了二十天,工作日的上午两个人的信息却是前后脚发来的,还在工位上忙碌的观音坂回复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呦!我最近运气很好,上次借给我的是六万?十万?算了我想不起来,等见面我会还给你,我今天在横滨。】

【工作时间打扰了,如果今晚观音坂先生方便的话很想邀请您去个地方,我会等你回复后进行安排,地点在横滨。】

区区半小时的车程在社畜的人生中还算耗费得起。下午的外勤正好是在横滨,顺路拿了钱,再去喝酒也没什么不好。计划如此,但为了迁就有栖川的时间,独步还是选择了先去见入间铳兔在和有栖川约定见面的地点,回复消息后一个地址发送过来,还加了啤酒的表情,观音坂笑着将手机塞进了口袋,打算等工作结束后找个便利店。

这样消磨夜晚的时间也没什么不好,除了伊弉冉一二三,同龄人当中和他关系不错的也就只有入间铳兔了。那人虽然总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但适时提出的建议总是合理可靠,喝醉之后也不会胡闹,二人的交情由来许久,近年虽然在队伍的立场上有了敌对的关系,但也没有妨碍两个人在酒桌上的关系。

即使在工作日独步也不会推掉和入间见面,也许对于没有什么其他爱好的自己而言这是一种朴素的解压,虽然有栖川说过赌博也是一种解压,但观音坂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穿着西装坐在小钢珠面前的样子。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燥热的下午,有栖川那边突然发来了今天有事的消息,独步回复了了解之后,就打开了入间发来的定位。顺着下班的人流走了十几分钟,从路过的便利当买了入间和自己都喜欢的啤酒,观音坂独步站在一个商务酒店的门口,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没错,不只是地址,还有刚刚才发来的房间号和密码。

“有意思的地方……”

最终对入间的信任还是战胜了观音坂内心的疑虑,他上了电梯,走到了房门面前,输入密码之后紧闭的大门咔哒一声打开了。踏着柔软的地毯,入间走到了像是客厅一样的房间,房间里的灯亮着,入间应该已经先一步到了这里。

这种级别的酒店对他来说有点遥远,为什么酒店要装饰成家的样子呢,虽然不明白,独步在想自己应该是不是乖乖坐在这里等入间。但很快,一些细微的声音在另一个房间里传来,和入间高亢的声线不同,有些沙哑,有些旖旎,用抱怨的语气在说着什么,独步听不清楚,却情不自禁走到房门,将半掩的房门推开……

——

“说了……哈……前面不能……妈的,你能不能……啊……停一下……别把,说了别把手指……塞进去……”

“在说什么,你这里明明很爽,比后面还要湿了。”

“怎么突然,那么深……啊啊……那里,再,再多一些……”

“你没资格要求那么多吧?”

房间里的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地毯盖住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直到独步手里的啤酒掉在地上,在床上交缠的两个人才意识到在这个理应隐秘的空间内,第三个人进来了。

“观音坂先生,你下班很早呢。”压在上面的入间铳兔回过头,没有戴眼镜的眼睛为了聚焦微微眯起来。

“诶?独步,你怎么来了?”下面的人用胳膊撑起身体,有栖川的脸从入间的身下钻了出来。

在观音坂独步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入间铳兔已经很快回复了状态,架在他胳膊上的长腿被他按在有栖川的胸口,轻微的动作就让身下的人叫出声,扭动着身子被迫回到了这场情事当中,肉体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刺激,入间的身体耸动着,几乎是整个人压了上去,有栖川的声音要比之前更加甜腻,但身体似乎还在抗拒着内脏被推开的痛苦,推着入间的肩膀,嘴里骂着脏话。

唯一的观众忘记了去捡地上的啤酒,抓在扶手上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门关上,但两位主角没让他等多久,入间从有栖川的身体里撤了出来,似乎没有射在有栖川身体里,在临界点摘掉套子,撸了两下射在有栖川小麦色的胸口上。

有栖川偏着头躲开入间扔过来的套子,不满地用膝盖将入间推开,白色的体液画着线落在小腹上。自己的那根还硬着,但今天的床伴并不体贴,爽完之后就把自己抛到一边,黛丝耸了耸肩,盘腿坐在床上,这时候才想起独步。

“这是……”独步看着两个人终于记得站在这里的自己,这才想起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打扰了?不对不对,怎么回事?对方大概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必要。你们是恋人吗?怎么看都不是吧……

“哦,我欠这个人钱。”

“原来观音坂先生不会这样做吗?”已经戴上眼镜的入间脸上满是伪装的惊讶,“这孩子还挺有名的呢。”

独步想起了那天那句意味深长的很好用,此时有栖川向后靠在床上,打开腿抱怨似的撸着自己还硬的那根,另一只手绕道身后,将那个刚才还吞着入间性器的地方打开,似乎打算射出来才肯罢休。。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观音坂先生也一起吧。”

“不是说好只有你吗?”有栖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爬到入间身边,推着他的肩膀。

“加上观音坂先生不行吗?”

入间说着商量的话,但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有栖川歪着头,眼神转到独步这边,“其实也不是不行。算了,独步,你过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野兽盯上,也为什么自己也被划分成了这场淫乱聚会的一员,独步退了两步,似乎想就这样忘掉一切关上门逃掉,但被入间推下床的有栖川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将大脑已经死机的社畜推到床上。

“停……”

倒向大床的独步像是扑进入间的怀里,对方刚刚射完的那根就在自己的眼前,身后的有栖川不耐烦地将他翻过来,独步刚刚庆幸一秒钟不用面对这种尴尬,就看到了光着身子的有栖川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眼前的一切太过于突然,明明看了一场好戏,出于震惊当中的独步似乎忘记了勃起的事情,此时被有栖川湿漉漉的臀缝蹭着,才有了一点成年男人的反应。

“独步勃起了。”抵在自己身上的肉棒越来越硬,有栖川的手绕道身后,不需要看着就拉开了独步的拉链,西装裤上了沥沥啦啦多了些水痕,温热的手将独步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

“有栖川君,不要这样……”

抵抗脆弱而无力,坐在他身上的有栖川对于这种口是心非熟视无睹,他更相信身体的反应材质正确的。他转过身,扭着屁股坐在独步的胸口,还有些红肿的穴口似乎还无法适应空洞,殷红的软肉想要被填满。他的下一个目标此时已经就在眼前了,有栖川低着头,张嘴就把独步的肉棒吞了进去。

“……味道……好重……”一边说话一边用积攒的口水将独步淋湿,明明是普通尺寸,在勃起后大到吞不下,有栖川敷衍地将龟头收紧喉咙,然后用舌苔去刺激柱身,至于吞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湿热的掌心抚慰,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有栖川的鼻子,虽然抱怨着,但动作还算体贴。

观音坂独步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把有栖川推开了,突然他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于是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入间铳兔,一向善解人意的条子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却像是故意一样曲解了独步的意思。

“帝统。”他叫着有栖川的名字,摸了摸他蓝色的头发,“太敷衍了吧。”

他将有栖川的头径直按了下去,来不及收起牙齿的帝统把独步刮到惨叫出声,但本能的吞咽反应又让疼痛变成了刺激,像是抚摸着猫咪,入间顺着有栖川的下巴向下,摸着被撑开的喉咙,隔着有栖川的皮肤感受到独步的肉棒跳了两下,许久未纾解的精液就这样射在了有栖川的喉咙里。

“等一下,有栖川君……别……”

就这样射在被人的喉咙里了……连串的道歉声比咳嗽声音来的更快,性器却无视主人的意志射个不停,鼻腔里涌出来的腥膻体液快要把有栖川呛死了,如果入间继续这样按着他的头,有栖川觉得自己都可以将那里咬断,他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个蛇一样的男人带着笑容,刚想骂一句,就被对方勾起下巴,被迫把没吐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观音坂先生很久没有做了吗?”落在床单上的精液被入间铳兔不带恶意地评价着。

有栖川刚从独步身上下来,独步就瑟缩着爬到床头,裤子被床“好意”地蹭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置身事外,他看着有栖川和入间,还是不能把眼前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

“只是你恰好来了呢。”入间拍了拍有栖川的屁股,“是我多虑了吗?我总觉得观音坂先生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看起来很可怜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吧?我还挺中意你的。”刚才脱下来的裤子被有栖川扔在地上,“独步,来做?”

这种邀请太莫名其妙了,已经混乱成一团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这种事真的可以?真的应该吗?他想要一个否定的答案,但面前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办法给他,他们在靠近,入间脱去手套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领带,有栖川则不耐烦地扯着他的衬衫,此时独步觉得自己像是玩物一样被两个人剥光,身体没办法和大脑统一战线,到被在一起按在床上还是没有返程有效反抗。

刚才还没有得到纾解的情欲让有栖川有些迫不及待,他拉着独步的手握着自己那根撸了两下觉得不对味,回头对身后的入间说:“怎么做?”

“嗯?平时的客人怎么做呢?”入间在不远处点了一支烟,然后爬到有栖川身边,和他一起研究独步。

“你把我当什么人呢?一般也不会三个人一起吧?算了,你和独步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只有这一次啊。”

有栖川做出最后的妥协,趴在独步身上去摸扔在柜子上的套子,胸口几乎怼在独步脸上,那里柔软得和有栖川不符。独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突然下体一阵冰凉,在他身上倒着润滑液的入间唤会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把有栖川拉倒自己怀里,面对着独步打开了他的双腿。

“那里可以做吗?”

“唔……大概可以?试试吧。”

有栖川始终始终忠于快感,刚才的不悦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拿起开口的润滑液,淋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然后抬起还没有射的肉棒。

“独步,你和女人做吗?”

“诶……啊……”模棱两可的回答,但观音坂有生之年的性体验基本全是和女人。

“在说什么,根本不明白。”有栖川嘟囔着,拉着独步的手摸到肉棒的下面,湿漉漉的润滑剂带着独步的手一路漂流,来到更加湿润的地方,感觉一按就会出水。

男人之间的性是这样吗?观音坂有了那么一点点好奇,但入间却抓住了有栖川的手,将湿漉漉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本应该是会阴的地方有个窄窄的小口,吐着水泡湿了独步的手指。

“有栖川君,受伤……了吗?”观音坂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受伤?”有栖川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里,好像……有个小口……来着……”那里是和自己身体完全不一样的地方,独步有些迷惑。

“什么啊?你也没和女人做过吗?”有栖川笑出声,“这里是阴道,是阴道!”

“啊……观音坂先生,是处男吗?那可真是失礼了,第一次的性经验应该是和更好的人。”入间铳兔看着观音坂呆愣的表情,遗憾地摇头。

“喂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不是更好的人吗?”有栖川难得在别人对自身评论的时候反抗,“起码今天这里没有人插过。”

“手指进去不算吗?”入间伸出两根手指。

“被强迫的当然不算。”

有栖川吐着舌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头问入间:“我们这样算不算强迫独步?”

恶德警察先生摇了摇头,“他勃起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观音坂弱弱地加入吐槽,终于把快陷入那道裂缝的手指收了回来。

“独步,你不想和我做吗?”就算会得到肯定的回答,有栖川大概率也不会就此放弃,加上旁边还有个添油加醋的入间铳兔,“算了,这一次就好。”

大腿和身体在腹部做了颜色的过度,有栖川的腿白的不像话,麦色的手指撑开小小的腔口,带来更多视觉上的刺激感。平时摆弄着扑克和骰子的手指将淋在自己身上的润滑液送进去腔口,水越搅越多,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偶尔入间也会帮忙,将这个“今天还没有人插过”的地方扩展到更开。

实际上这里体感如何他没有试过,为数不多的次数他还是选择了有栖川的屁股,这个孩子好用的方面不只是身体,偶尔套些话,打掉几个横滨的黑赌场也是顺手,下一次做爱的时候还可以听有栖川抱怨最近某某地方的赌场又关门了。

他或许不是在用身体换金钱,而是同样在找寻一种刺激,寻找同样爱刺激的人。3P也是一种刺激吗?大概对有栖川来说也是这样。那个地方被打开的差不多了,啪叽啪叽吞着两人的手指,慢慢和翘起的肉棒一样充血,变成了色情的颜色。

最后的反抗此时土崩瓦解。

“观音坂先生,更喜欢那边呢?”入间在身后将有栖川的小腿挂在胳膊上,向独步展示着那里,被当做性器官的地方都在渴望被填满,早就已经不是插入某个地方了。

观音坂独步用行动回答了入间的邀请,连串的对不起冒出来,在有栖川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观音坂按进入间的怀里。

“喂,带上套子,不然……啊……”有栖川的无效反抗在观音坂独步的刺穿下变成了气音,被粗暴撑开的腔口还没法一下子吃下观音坂的肉棒,但已经停不下来的观音坂蛮横地向里面挤进去。

“好棒啊。有栖川君……对不起,但是……”

独步挺着腰,直到两个人耻骨撕磨。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传来,观音坂想起了那个玩弄着烟盒的手指,抬起头,他看到入间的眼睛,刚才还一发不可收拾的狂躁好像瞬间被那抹绿色抚平,有栖川的喘息声在耳边若有若无,可观音坂似乎只能看到那双眼睛。

啊,那个人真的吸烟来着。他尝到了入间口腔里苦涩的烟味。

—— 时钟已经跳到了第二天。

有栖川拿着啤酒罐,抱怨着两个人把前后都射满了,独步土下座的姿势在床上十分标准,入间则和往常一样吸着事后烟。

“喂,独步!”年下的人叫着他的名字,独步才抬起头来,有栖川弯下腰,凑过来给他灌了一口啤酒,敷衍了几下亲到厌烦了,就去咬他的鼻尖。

“这一次把钱还给你,下一次就不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