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了

いちじろ♀,很多过激。

——今晚,一起看电影吧。

山田二郎很少会在上课时间收到山田一郎的消息。

自家妹妹在收到自己的消息还会继续听课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这一点,一郎比谁都要清楚。果然,在回复了“OK”之后,刚才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课堂记录已经变成了放学的购物计划。

二郎咬着笔杆,把垂在脸颊旁边的长发拢到耳后,想起上次一起看电影好像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家里的薯片还有剩下多少呢,买些雪糕好不好?为了不被老师发现自己在走神,她努力将快要融化的笑脸藏在书本后面,所有的专注,都化为了对夜晚的期待。

山田一郎很少会在工作的时间给山田二郎发消息。

委托的工作填满了他的生活,特别是工作的旺季加上rap battle将在不久之后到来,他需要应付的不仅仅是委托人,还有来找麻烦的敌人们。在手机提示收到回复的时候,他将已经变成原型的话筒装进口袋里,从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摸出了手机,取出记忆卡后砸了个粉碎。

他不想任何人破坏他和弟妹平静的生活,用弟弟妹妹来威胁自己这件事对他而言简直是地雷。倒在那里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但照他之前所说,他是在处理数据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这段视频,于是拷贝了下来,现在母本已经被处理,那么这张记忆卡应该就是这件事仅存的证据了。

时间还很早,但此时继续工作的心情已经全无,这在从业生涯以来算是少之又少的事情,确定了其他委托的死线后,唤醒了躺在地上的人,希望他可以替自己保守一个秘密。

——————

“哥哥!”

看到一郎的鞋子整齐地放在玄关,二郎还没来得及脱鞋就先喊了一郎。被踢开的鞋子歪歪扭扭丢在门口,刚刚走了两步的二郎又回来重新摆放了鞋子才跑到了厨房。

餐桌上放着同款的购物袋,一郎已经先她一步去了超市,但是今天很奇怪,系着围裙的一郎没有向以往一样对她说欢迎回来,也没有摸摸她的头,在听见袋子放在桌上的声音,才回过神对她说欢迎回来。

“哥哥?”

一郎不在状态的情况很少见,二郎嗅到了厨房里食物糊掉的味道,看着一郎手忙脚乱关掉了火。

“抱歉,在想事情。”被大火炙烤的锅盖还是滚烫的,一郎吹了吹被烫红的手指,打开锅盖,很抱歉地叹了口气,“咖喱糊掉了。”

“没关系的,我也买了其他的菜,我去洗手来帮哥哥。”

二郎将袋子放在桌上,外套都没脱就跑过去抱了一郎,带着些许糊掉的味道跑去玄关脱了衣服,又洗了手重新回到厨房。

和一郎在一起的雀跃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就算蹲在地上给土豆削皮,二郎都在哼着不成调子的歌。这种开心似乎已经抹消掉了一开始察觉到的违和。在糊味渐渐散去后,蔬菜和肉类搭配的简单晚餐摆在桌上,确定了晚上看电影的日程不变,二郎欢呼飞快地吃完了晚餐,将书包扔进了房间,换好衣服就拎着买来的零食进了一郎的房间。

除了某些时候为了吓她而选择的恐怖片以外,一郎的选片她向来很信任,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设置好了播放,她像以往一样坐在一郎身边靠过去,脱下了鞋子踩在沙发边缘,一郎也很自然地将她圈在怀里,等待电影开场。

像情侣一样交往什么的,似乎两个人在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情侣应该是怎么样,二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的感情被亲情与尊敬所模糊,一切进行的太顺理成章,等到察觉到一切已经脱轨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伦理告诉他们牵手和接吻不是兄妹之间会做的事情,可是本能早就让牵手与接吻发展成了身体的交融。“哥哥”这个词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多了一些暧昧的含义。

屏幕上这时候终于出现了画面,但并不是常规的电影开场,而是一段摇晃的镜头,看上去是某个直播间的视频录制,二郎有些疑惑,一郎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让她继续看下去,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屏幕上终于出现了一条短裙,在调整了录像设备的角度之后,一个人坐在了摄像机画面中的椅子上。

一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微微的颤抖在被包住肩膀的手掌如实反馈,但是他没有看身边的妹妹,而是继续看着电视屏幕,画面上的女孩虽然带着口罩,也小心换了棕色的美瞳,甚至改变了眉毛的形状。

但屏幕前的两个人都知道,她就是山田二郎。

“哥哥……这个……你,你听我说……”手上还没拆开包装的薯片落在地毯上,二郎已经慌乱起来,不知道是要先向哥哥解释还是要先将画面暂停。她没有从这个角度去看过这一段视频,那不是能让山田一郎看到的东西,彼时天真的她根本没想到会留下证据的后果,更不会想到会被山田一郎发现。

——因为你们说,露脸的话会更有人气。

电视中带着慌乱的声音和身边的声音如出一辙,二郎看着一郎,一郎却只是看着屏幕,脸色如常,只是在她企图拿遥控器的时候有些强硬地将她的身体扳回来,并且将遥控器也被扔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哥哥……”靠着一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只是看电影而已吧?平时二郎不是很喜欢和我一起看电影吗?这可是很难到手的东西呢。”年轻的男人还没有学会如何把怒气全部隐藏起来,强行扯出来的笑意也有些冰冷。

——但是要带着口罩才可以

画面右边的观看计数突然跳动起来,刚才还沉静的弹幕窗口也有消息开始了滚动。

【诶——好色】

【人妻颜,真的是JK吗?】

【只是坐在这什么也不做吗?走了】

二郎缩成一团,不愿去看电视屏幕,但一郎不会就这样让她如愿,他终于低下头,“二郎,是因为讨厌我,才不愿意抬起头来吗?”

“不,不是的,哥哥……”埋首在膝盖间的少女抬起头,异色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水雾,“不是讨厌哥哥,哥哥,我,我并没有想做这个,是因为……”

“不要找借口,既然做了,就让和我一起看到最后吧。”绕过二郎肩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看着屏幕里的少女已经解开了校服的领带。

她的手有些发抖,看上去并不是故作清纯而装出来的,解开了胸口的两个扣子,动作就停了下来,脸上仅露出的双眼中满是犹豫。

【解开扣子的话就会给你礼物】

【不要耽误时间嘛反正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弹幕窗口还是那几个id在刷消息,她瞥了一眼镜头的斜下方的弹幕,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解开了衬衫的上面的扣子。

胸口的衣服被手指轻轻扯开,雪白的双乳被塞进不太合适的纯色内衣里,从边缘溢了出来,肩带的边缘还可以看出被勒红的痕迹。

【美乳诶!】

【内衣好土】

弹幕池中的内容跳了几下,但除了弹幕,总算有了一些赠与礼物的提醒。

“这种内衣真的不适合二郎。”坐在沙发上的一郎摇了摇头,作为哥哥,在这方面不可能面面俱到,在二郎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他只是红着脸给了二郎钱让她去买自己喜欢和用得上的东西,这种事情作为他当时的立场也不能说得很直白。

但从小一直生活在男人堆里的妹妹又怎么会懂什么是自己喜欢和用得上的东西呢?那孩子用自己要她去买内衣和生理用品的钱买了自己偶然提过的手办,站在门口眼睛发亮要送给自己当生日礼物的样子,山田一郎永远也忘不掉。

“哥哥……不要看了好不好。”身边的二郎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是用一贯哀求的语气去求一郎让这场已经变成处刑的观影可以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停下来。

“可是已经被其他人看到了。”一郎的语气多了些不悦。

“不是……那时候我只是没办法,所以才……”

“没办法?是因为我不能让弟弟妹妹过上好生活,所以你才回去做这种事吗?”一郎终于肯低下头去看已经快要哭出来的二郎,“如果是这样,我必须继续看下去,我需要知道我的妹妹因为我的无能到底付出了什么。”

——因为内衣很贵,所以,嗯,只能买这种普通的,而且,长得很快,也不能频繁换。

女孩老实地回答着弹幕上的问题,一排礼物的提示将弹幕刷了上去。

——谢谢……诶,这个名字,要怎么念?

歪着头的动作又让弹幕中刷出一片好可爱。

【可以把裙子掀起来吗?】

【↑等一下,明明要先看乳头吧?】

【把内衣推上去就会给你钱买漂亮的内衣】

——内衣什么的,还没有穿坏,所以还会穿。

女孩的手指勾住内衣的下围,轻轻把内衣拉了上去。蓬软的肉因为被释放迫不及待从下面流出来,乳首堪堪卡在下围收紧的地方。

【可爱,可爱】

【鼻血】

内衣终于被推了上去,淡粉色的乳头微微翘起,形状漂亮的胸部又为她换来了一些礼物。隔着薄薄的口罩,女孩因为暴露的羞耻感而紧咬着嘴唇的动作为这幅旖旎增加了更多色情感,想要将内衣拽下去的动作终于在不断的礼物当中停了下来。生涩地摸了摸已经有些发硬的乳头,一声没有忍住的气音还是被并不专业的录音设备收录。

【可以揉吗,看上去真的好软】

【骗子,肯定不是JK】

【这种尺寸在高中生当中很常见吧?】

对于高中生的胸围应该是怎样他并不了解,但是那里的尺寸与柔软程度,他可能要比身体的主人更加了解。有些模糊的屏幕没有将乳首旁边的小痣一并留存,那里敏感的过头,如果被碰到,这具身体会变成什么样,身体的主人在那个时候也无从悉知。控制住二郎的手已经在有以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的头发与耳廓,那里的热度让被锅盖烫伤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痛。

二郎只是瑟缩着,绞紧手指和脚趾微微发抖,只能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按照弹幕的意愿去揉自己的双乳。那时候的这里还不像现在被一郎调教得过度敏感,她感觉到玩弄自己耳朵的手指已经钻入领口,顺着肩带向下摸的时候,惊呼与电视中的声音再一次重合,隔了一层泪膜的眼睛已经看不到那时候的自己在做什么了。

——不能,不能喊出声,因为哥哥和弟弟都在隔壁的。

刚才被接下来的领带此时被隔着口罩咬在齿间,而身边一郎的手指也已经放过了即将被触碰到的乳头,顺着二郎的喉咙向上,塞进了她的口中,电视里和沙发上的声音同时变得模糊不清。

乳肉被捏得发白,随后被挤压到旁边的血液开始重新将指痕染红,女孩刚才还微微张开的双腿此时已经绞紧,夹着裙子不断摩着。

【啊,敏感度好高,只是自己摸了胸部就发情了】

【小穴一定湿了吧,好想看】

纤细的手指生涩地夹着已经发硬的乳首,此时她已经没有余裕去看弹幕,身体第一次了解了什么是性的快感,要将其完全消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领带已经咬不住,落在了胸口上,顺着小腹盖住了双腿之间明显的三角区域,在身体绷紧的时候,她还记得用手背捂住嘴,等到身体放松下来,才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椅背上。

——嗯……好舒服……

喃喃自语的声音有些不清晰,女孩前倾身体,被释放出的胸部因为重力的原因垂成漂亮的形状,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声音念了几个id说着谢谢。

【去援交的话会赚更多钱】

【给我乳交】

【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二郎想起那时候自己停下没动是在计算收益,发现还没有赚到想要的钱,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凳子上。

——如果,如果给你们看,看那里的话,还会送我礼物吗?

“哥哥,我只做过这一次,只是给他们看了胸部……”

小穴这种词二郎到现在都不能说出口,她不想继续看了,哀求的声音被一郎玩弄着舌头的手指堵着,最后流出来的就只有满溢的唾液,落在纯棉的睡衣上面。

一郎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终于按下了暂停键,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把唾液擦在了二郎已经泛红的脸颊上,来不及吞下全部唾液的二郎急忙解释自己只露出了胸口,那样说只是觉得会有人送礼物给自己,她的慌乱看上去楚楚可怜,但一郎早就忘记了在床上要怎样对二郎心软,而且如果不继续加深一下教育,自家这个粗神经的妹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二郎。”一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吓人,但是二郎的惊恐与颤抖藏也藏不住,他轻轻摸了摸二郎的脸,想让二郎不要那么害怕,但接下来的话还是再告诉二郎此时眼前的男人正在震怒的时期,所有的温柔都将会化为烈焰将自己燃烧殆尽。

“我说啊,让我看吧。”

————————————

——想了想还是不行……那里只能,只能给重要的人看,所以,嗯……会用其他方式弥补一些。

因为收音用的手机离得很远, 画面中喘息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屏幕上被箍在大腿上的袜圈填满,但此时要记录的不是画面,而是一些其他的声音。

粘腻的水声已经分不清是在屏幕内还是屏幕外,二郎坐在沙发上,刚才套在身上的棉质睡衣已经被剥下扔在地毯上,手臂揽着胸口,想遮挡一些内衣罩不住的地方。

但此时需要遮住的不仅仅是胸口,紧闭的大腿被一郎有些强硬地打开,成熟的黑色蕾丝内裤上有着和胸罩同样的花纹。仅仅是因为被打开了大腿,声音就带了些哭腔,和屏幕里那个把手指塞进小穴,弄出些淫乱声音的居然是同一个人,让一郎更加不爽起来。

配合着屏幕里湿哒哒的水声,他的手指按在已经明显潮湿的裂缝上,慢慢将那片布料弄湿。布料被收成一条线,然后猛地向上提起,二郎尖叫了起来,布料全部被嵌入丰满的耻丘当中。

私处被注视的感觉羞耻到了极点,加上阴部被粗糙的布料摩擦,那里不自觉地吐着水,从会阴慢慢溢了出来。头顶的声音比电视当中来得更加煽情,因为充血的缘故阴唇变成了花瓣一样的殷红,一郎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看不到那里的内容,感觉有些遗憾的同时又觉得很庆幸。

二郎已经顾及不上胸口,抬手捂住了脸,一郎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肉瓣,将爱液涂抹在二郎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拉下二郎的手,露出妹妹已经泫然欲泣的脸。

“二郎,可以帮我念,弹幕上说了什么吗?”

就像是帮我拿可乐,帮我拿碗的语气,可是这个要求对二郎却严苛了许多。山田一郎本不想这样继续苛责,他强迫二郎脱下了衣服,只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本来已经熟知的身体因为羞涩被熏得通红,但折磨并没有到此为止。

“可以做到吗?”他摸着二郎的头发,替她将披散在后背的头发拢在一起,用房间内留着的发圈卷了起来。

“如果,如果做的话,哥哥可以原谅我吗?”已经学会了在性爱中讨价还价的二郎似乎已经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提出的要求一郎都会欣然接受。

但她小瞧了男人的独占欲,勾着内裤的手用了些力气将布料提起来,阴唇被勒得溢了出来,已经充血的阴蒂因为男人的动作与布料上的蕾丝摩擦,过分的快感让二郎又叫了出来,说着不要不要,在一郎问她会不会读的时候,终于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这么湿, 如果……那个……”过于羞耻的台词让二郎读得断断续续,每到这个时候一郎就会苛责已经红肿的阴蒂,惹得二郎夹紧双腿,连他的手也夹在了里面。

“继续念啊,之前不时还会念弹幕的内容吗?”

“如果……插进去的话……”忍着羞耻的感觉,二郎继续完成着一郎的命令,“如果插进去,就,就会像潮吹……一样……嗯……还有……”

隔着布料,一郎玩弄着已经湿成一片的裂缝,溢出来的声音已经不比屏幕当中的小了,他哄着二郎在一起打开腿,看着内裤和沙发上已经连接起了银色的丝线,这才将卷起来的布料一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阴部。

他用手指分开潮湿的肉瓣,粉色的腔口已经因为情欲的原因充血变成了红色,二郎想要挡住这里的意图被他阻止,他抬起头看着二郎,又收到了几个对不起,但施虐的心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安抚,反而变得更加暴躁。

“二郎做的时候,有没有摸这里呢?”一郎分开因为爱液黏在一起的花瓣,将已经勃起的阴蒂重新露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弄了里面……”二郎用力摇头,“没有摸……”

“好吧,那现在二郎摸摸这里吧。”牵着被按在大腿上的手落到突兀的肉粒上,和一郎已经被弄湿的手指不同,二郎的指尖还保持着干燥与粗糙,被粗粝的感觉磨过,二郎的身体又绷紧了,带着哭腔的气音飘了出来。

“如果二郎好好听话,我说不定就会原谅你了。”一郎这样说着,看着为了寻求原谅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二郎一只手移开内裤底下的布料,另一只手玩弄着红肿的阴蒂,大腿时不时颤抖着,腔口也不住地吐着爱液,似乎在回应一郎的注视。

偶尔想起一郎的话,还会间歇性念两句弹幕上的发言,但比起被哥哥看着自慰的感觉,那种羞耻感实际上也算不了什么。

一郎低下头,在已经张开的穴口吹了口气,看着粉色的内壁紧缩起来,即使没有含着自己的性器,也让他想起了插进去时候的快感。那里的爱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等下清理的工作让他有些头痛,但此时已经没有太多余裕去想这个,二郎抑不住的声音太过煽情,偶尔会被自己粗暴的动作弄通时候的呼痛声反而加剧了一郎的恶趣味。

肉缝已经完全张开,做好了想要被填满的准备,无论是手指也好,还是肉棒也好,已经习惯了性事的的器官都会全盘接受,但一郎没有这么好心去在这时候满足她,和二郎的手指一起苛责着被压扁的阴蒂,双手勾着二郎的大腿制止她向后躲,然后将舌尖挤进了小小的裂缝当中。

舌尖破开因为入侵而收紧的穴肉,二郎喊着不要,但已经形成习惯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将一郎推开,只能任由一郎将里面搅得一团糟,穴口被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骤然夹紧的大腿像是要将他溺死在那里一样。涌出的爱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无法流出来的就全部被堵在了腔口内,直到紧绷的大腿开始痉挛,哭腔变成甜腻的呻吟,一郎直起身体,分开二郎的大腿才离开那里,舌尖上挂着的透明体液拉着线落在二郎起伏的小腹,玩弄着阴蒂的手早就没了力气,虚虚地垂在沙发上。

电视中的视频已经播放结束了。二郎平复呼吸之后,就讨好一样地凑过来舔着哥哥的下巴,想到那些湿滑的体液是什么,白皙的脖颈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想去咬哥哥的嘴唇,却被一郎捏着下巴推到靠背上。

“二郎,把内裤脱掉。”活动着有些压麻的大腿,一郎从地毯上站起来。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应允着,两条长腿伸直,将湿漉漉的布料脱了下来。

“给我。”一郎伸出手。

攥着内裤的手握紧了一下,掌心已经粘上了潮湿,她不想把这个给一郎,但是当一郎再一次向他伸出手的时候,二郎还是把那点东西放在了一郎的手心里。

一郎早就不记得他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换掉了老土的运动内衣,去跟着他的嗜好选择一些更成人的东西,但是二郎根本没弄明白,能撩拨一郎情欲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什么内衣,也不是香水和化妆品,而是山田二郎本身。

哪怕像视频中一样穿着不合身的内衣,也足够可以激起男人的性欲了他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妹妹,解开了腰带,裤子落在地上被踢倒一边,已经饱胀的内裤也已经有了水渍,被拉了下来之后,早就有了反应的性器比平时看上去更加可怕。

二郎移开眼睛,但身体已经想起被填充时候的感觉,甜蜜的快乐贯穿了腹部,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一郎没有给她更多遐想的时间,大手拉起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高潮和羞耻而疲惫的身体被揽着腰贴在一郎的身上,抵在臀缝的性器快要将那里本就湿热的皮肤烧伤。她不确定一郎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心翼翼叫着哥哥,踩着哥哥脚背的脚趾努力踮起来,想用可怜的讨好换来今天的第一个吻。

但一郎还在想那些男人会如何意淫这具身体,是他不愿去想的事情,但是可以占有眼前这个女人的就只有他,青涩的果实为了迎合他的嗜好而变得成熟,臀缝蹭着他的性器,扭动着想要和他接吻的身体有在做这种不自觉的勾引行为。丰满的嘴唇早就留下了二郎自己的齿印,想要一郎的舔和吻来治愈那里小小的凹陷。

“想接吻吗?”他侧着头,温柔地抚摸着二郎的小腹。

“嗯,想和哥哥接吻。”

“可是如果接吻的话,就真的变成做爱了吧?”

“对不起,哥哥……” 她知道自己的道歉在一郎的怒火消失之前不会得到回应的,但除了道歉,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获取一郎的原谅,她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烂熟,抽搐着的小腹想要被填满,一郎还恶劣地按压着那里,似乎如他所说真的要将这场性爱变成惩罚。

臀缝里湿漉漉的不仅仅是刚才流到里面的爱液,还有一郎蹭在上面的前液,已经勃起许久的肉棒也不想让这种折磨出现在自己身上,一郎稍微后撤,在二郎的身体跟过来紧贴着他之前,扶着自己那根塞进了二郎湿热的腿缝当中。

“啊……哥……哥哥……好烫……哈……”

二郎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龟头蹭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了自己已经被填满的错觉,但很快寂寞的穴口就发现这一切根本是一场骗局,两片肉唇颤抖着包住擦过去的性器,开合着想要将它吞下去,却被一郎拒绝,狠狠操进湿滑的腿根当中。

“哥哥……插进去,插进去……好不好?”哀求的语气带着哭腔,二郎的左手抓着一郎揽住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两腿之间,本就是徒劳的行动被一郎挺着腰的顶弄制止了下来,他将二郎的上半身按在墙上,还穿着内衣的乳房快要被压平,冰凉的感觉让二郎稍微烧毁了些许理智。

前面是冰冷的墙,后面是哥哥炽热的身体,让她已经分不清应该贴近到那边。一郎掐着她的腰,身体被掰成了方便一郎进入的姿势,一郎低下头,不自觉翘起的屁股让敏感的腔口也露出来,他稍微提起二郎的身体,在二郎的身体以为腿交会一直进行下去的时候,两指分开窄窄的穴口,将已经忍耐许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颤抖的声音变成了哭叫,被埋在二郎撑着墙壁的手中。一郎那根太大了,之前的哥哥会一点一点将她填满,温柔的吻会安抚她全部的不安,但今天这一切却像是强暴一样让她害怕,但是身体却背叛了主人,还在讨好地吮吸着入侵者,哪怕已经吃不下了还在收紧回应着一郎的插入。一郎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小腹,向下按压的力道让她产生了自己会被洞穿的错觉。

“不行,不行的……哥哥,好……大……不行的……”

极度磨人的方法操弄着吃不下的穴口,抽出来一点点,却用更大的力度捅进去,变换着角度折磨湿热的内壁,那里已经变成一郎的形状,也只能是他的形状。温顺的软肉服侍着肉棒,引得一郎耸动着腰撞得更用力。二郎贴在向上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胸部在冰冷的墙上摩擦,如果不是内衣包裹着,对这具身体的折磨将更甚。

刚才还渴望被进入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抗拒着一郎,仅仅是进入就让二郎的身体变成这样。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郎已经就插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她抓着一郎的手臂,想解开自己的束缚,但一郎没有耐心去让她老实一点,只是抓着她的手一并按在痉挛的小腹上,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也只能和一郎一起感觉也感觉到隔着薄薄的小腹自己的龟头对阴道的入侵。

要被刺穿了,哥哥在里面,要坏掉了,被哥哥弄坏了……混乱的大脑拼凑着不成句的词语,哭泣与呻吟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一郎用双手提起二郎的腰,只有二郎的手还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被穿透的错觉,身体被他弄成了更方面操弄的姿势,只能被迫承受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爱意。操出的水啪滋啪滋地发出暧昧的声响,被一郎的插入带出来,身体像是失禁一般的身体颤抖着。

“二郎,舒服吗?”他亲昵地蹭了蹭二郎的耳朵,惹得二郎又尖叫起来,二郎摇着头,已经没办法分析一郎说了什么。后仰着身体,徒劳地吐着舌头,咽不下的唾液落在内衣上,藤蔓一样的头发已经散开,铺在后背和一郎的胸口,搔弄的那里痒痒的。

“告诉我,舒服吗?”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急,但这并不是一个足够让双方都舒服的动作,一朗的髋骨好像一直贴在二郎的屁股上,动作也不能大开大合,二郎像是被钉在一郎的性器上,除了腰间的手臂,也不知道要向哪里借力。但就算如此过分的快感也足以让她的大脑变得一团糟。

两条长腿绷紧着,本就没办法踩实地面的脚尖只能堪堪落在一郎的脚背,像是被一郎的肉棒钉死在了墙上。贴在墙上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一郎空闲下来的大手隔着湿掉的内衣揉捏着那里,终于将被冷却的皮肤重新变回他手掌的温度,也彻底让二郎的理智化为性欲。

“哥哥……好喜欢……好棒……喜欢,喜欢哥哥……”

眼前已经泛起了白光,她已经不知道一郎到底问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地喊着一郎,似乎这样做就会让身体不那么难过。但一郎也确实因此感觉到了满意,这个姿势看不到那里被撑开,咬着自己肉棒的样子,只是想起来那里每次被拍打到红肿的模样就足够煽情,时间还早,再玩几次都不过分,所以他也不打算忍耐,将二郎按在墙上,扒开二郎的屁股操着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的阴道,插了几次就射在了里面。

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性器完成射精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阴道内部轻轻摩擦,试图在消除掉高潮余韵的同时完成一次领地的标记。二郎湿漉漉的眼睛已经没办法聚焦,只能靠在一郎身上喘息着,被内衣包裹的胸部一颤一颤,他退了几步,带着二郎重新坐回沙发上,卡在下乳的内衣被全部推了上去,早在刚才的性事当中被二郎的唾液弄湿。

“哥哥……”喃喃自语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几缕头发落在汗湿的胸口,被一郎拿着去拨弄她敏感的乳首。

隔着饱满的乳肉,二郎同样激烈的心跳也如是反馈给一郎,她回过头,靠在一郎身上,脸颊蹭着哥哥的脖子和下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和心同时得到满足。

“二郎,夹紧一点,沙发都被弄脏了。”一郎却恶劣地不愿意收下二郎的示好,二郎跨坐在他身上,小腿搭在他的身体两边,因为他的原因,也没办法让大腿合拢。已经脱力的腔口没办法将精液和爱液都留在里面,白浊混合着爱液淅淅沥沥落在一郎还在不应期的肉棒上,又再一次将那里唤醒。

一向听话的妹妹点着头,收紧小腹想要将一郎的体液留在身体里,穴口却不听话地将那些体液挤出来更多,二郎的手臂撑在一郎的膝盖上,想要将身体坐直,但腿间的肉棒又一次擦过阴蒂,惹得二郎又叫了出来,夹带着白浊的清液拉着丝落在龟头上,又一次将那里淋湿。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会,我会打扫干净的。”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的脑子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她看到被一郎丢在旁边的蕾丝内裤,顺着沙发滑了下去,粘腻的爱液终于从两人之间断掉,二郎跪在地毯上,似乎想用根本没办法吸收更多体液的内裤将一郎的肉棒和沙发打扫干净。

一郎觉得头痛不已,他知道二郎的所作所为都不是故意的,可这孩子总是能在这个时候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举动。被捧在手心的性器恢复了勃起的状态,二郎着急地去擦自己留在上面的体液,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一样只能将一郎的肉棒弄得更加湿滑。

“弄不干净……”二郎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但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那些怜惜又被这幅模样变成了恶意。

“都是因为二郎把内裤弄太湿了。擦不干净的话,二郎就舔干净吧。”一郎前倾着身体,从二郎手里拿过那条早就被两人的体液弄湿的内裤,摸着二郎的头将她按了下去。

埋首在一郎的胯间的舌头一点点舔着沙发上的水痕,然后连一郎的大腿也一并清理干净。因为刚才的慌张,她根本来不及注意哥哥的生理反应,此时刚才还在她的穴里征伐的肉棒又变成了这个难对付的模样,她的脸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夹着腿,却挤出更多爱液落在自己的小腿上。

一郎摸摸二郎的脸,然后用那条沾着两个人体液的内衣擦在二郎的唇边,隔着布料二郎咬着摸上来的手指,咸腥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想起那些味道的来源,二郎垂下眼睛不敢去看一郎,任凭一郎将那点布料塞进她的口中。

“喂,怎么停下来了,不是说过要舔干净吗?这里还很湿呢。”一郎没有抽出手指,就这样用自己的龟头去蹭挂在嘴边的蕾丝,二郎刚想讨饶,却被一郎扶着脑后操进了口中,连带着潮湿的内裤一起怼进口腔的深处。

“唔……嗯嗯……不……”闷闷的声音被堵在口腔深处,如果不是被一郎捏住了下巴,二郎的牙齿可能就咬下去了。他按着二郎的脑袋,将肉棒送了进去,知道二郎的鼻尖抵着自己的毛发,甚至隔着喉咙位置的皮肤已经可以摸到自己的龟头,这才拉着二郎的头稍微后撤了一些。自家妹妹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怎么口交,只会笨拙地舔弄,小小的口腔好像只要把龟头塞进去就会被完全填满,一直没有被欺负过的喉口第一次被粗大的性器顶在那里。

即使有了身体的接触,一郎也理所当然认为性爱是要以两个人的快乐为基准,甚至在以往时候都更加迁就二郎,甚至很多时间能容纳自己的阴道只能吃进去一半也毫不在意。他不舍得让二郎难受,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一直积攒的施虐欲望此时全部释放出来,他强迫二郎以她的快乐为第一位,甚至不管那张放荡的脸被眼泪和口水弄的脏兮兮。

茎身被粘腻的唾液和粗糙的蕾丝摩擦着,连带妹妹的口腔一并被蕾丝的触感折磨,二郎推着一郎的大腿,却被一郎按着头被迫接受粗大的肉棒,蕾丝上微咸的味道已经被浓厚的雄性气味所占据,二郎不自觉收紧喉咙,咽下口中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但是大部分还是从被填满的嘴角溢了出来。

口腔开始酸痛,喉咙也带了血的味道,粗粝的蕾丝伤害着口腔黏膜,直到意识到二郎的手已经脱了力,一郎才将自己的性器和包在上面的内裤抽出,本就吸满水的内裤湿哒哒落在地毯上。二郎喘着粗气,让氧气重新进入身体的循环,脱离了掌控之后软下来的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被一郎抱起来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

“哥哥……”因为喉咙受伤的缘故,叫着哥哥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二郎抬起手勾住一郎的脖子,将身体嵌进一郎身上,紧绷的肌肉颤抖着,穴口却又吐出了什么流进一郎的腿缝当中。

“又把哥哥弄脏了。”

一郎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不是责备而是这句话,他亲了亲二郎的发顶,语气终于变得温柔,“没关系,一会我会打扫的。”

怀里的二郎点了点头,像是失去力气一样靠着一郎不愿动弹,“我还是……还是做不好。”

她已经忘记自己想要获取一郎原谅的事情,只是本能想要哥哥快乐,被苛责的喉咙虽然痛,可是哥哥没有射在里面,自己也没有按照哥哥说的弄干净沙发,反而又把哥哥的身体弄脏了。她蹭着一郎落在她头顶的手心,又将一郎抱紧了一些。

桌上的水瓶被拿起来,一郎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喂给二郎,冰凉的水冲掉了喉咙不适的感觉。不止喉咙,连嘴角也有了被扯裂的痕迹,平时想做但是不会做的事情今天却做了个遍。但是一郎也凭空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今天的二郎热情过度,甚至现在还在不自觉地扭腰去蹭一郎还没有完全得到发泄的那一根。

“二郎……”一郎的声音因为干渴而沙哑,二郎抬起头,凑到哥哥拿着的水瓶旁边喝了一口,然后努力挺着身体想把水也送给一郎。

今天都还没有和哥哥接吻,二郎心里抱怨着,想着是不是可以用这种方法让哥哥亲亲自己呢,她喜欢被哥哥亲吻,不管是点到为止还是情浓时候的深吻,都可以感受到哥哥的爱欲与克制,可是今天就算身体被填满,没有接吻她依然觉得很空虚。可是一郎只是抬了她的下巴,让水顺着喉咙流进去。

“二郎流了那么多水,才应该多喝一些吧。真是淫乱。”

“都是因为,因为是哥哥的缘故才变成这样。”二郎小声嘟囔着,“如果是被别人碰到才不会……”

“喂……”小小的声音没有被一郎漏下,刚刚转晴的心情有一次阴郁了起来,“别人,你在说什么?”

“不是,不是的哥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二郎摇着头解释,“只是自己碰到那里的时候不会变成这样,只有哥哥碰,嗯,只有哥哥……”

看来对她太好了也不行。一郎掰开二郎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她的身体抬起来,无法紧闭的腔口和主人的意志完全相仿,温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似乎期待着自己再一起被填满,龟头抵着阴道口,就这样将二郎放了下去。

“不行……啊……哥哥,好……好痛……”还没做到准备的身体一下被插到最深处,渴望着精液的子宫早就降了下来,因为自身的重力,被一郎抵在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折磨没有就此结束,一郎坐正了身体,右手绕过二郎的胸口抓住左边的乳房揉捏,右边的乳房则被手臂箍着,从上方溢出来。左手抬起二郎的一条大腿,自上而下向深处顶着,操了两下之后,像是想起什么,抓起自己放在身边的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

“我说啊,你是不是还想着被人看的事情呢。”

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二郎勉强按着一郎的膝盖,才没有让自己把那根完全吃进去,但也仅仅是缓解了一点,突然一郎的动作停了下来,二郎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想让哥哥不要再生气,可是看到的是哥哥的笑脸,让她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没有,没有想给别人看,二郎……二郎是哥哥的,不会给别人看。”在快感的余韵下,二郎因为自己的失言而后悔,她从来没有想过除了一郎以外的人占据自己的身体,只是想如实告诉一郎,只有一郎才可以让自己变成这样,可在一郎看来这是对他的挑衅,甚至是身体的女主人这样做,也不可以被原谅。

“好了,我不会生气了。”一郎亲了亲二郎湿湿的眼眶,将手机交给了二郎,“既然二郎喜欢,那把这些拍下来吧。”

“拍?拍下来?”乱七八糟的脑子并不能理解一郎的意思。

“对啊。把这里拍下来。”一郎牵着二郎的手,带着她来到二人交合的地方,“可以做到吗?”

“不行的,不行……”二郎摇着头,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有办法挣脱一郎,“太丢人了,拍下来的话……”

“可是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吧。”一郎向上顶了两下,摄像头如实记录了腔口被撑到薄薄一片的过程,噗叽噗叽的水声也被收了进来,要比电视里的不知道煽情多少倍,“好了,就这样拿好,我要开始动了。”

一郎的双手架着二郎的腿,将二郎的身体抬起来,趁着二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放了下去。二郎尖叫着后仰,整个人贴在一郎的胸口,手却老实地将摄像头放在那里。颤抖的画面自然是记录不到什么好东西,可是羞辱二郎的过程却让一郎的施虐欲望得以释放。

夹着自己的腔道又紧又湿,深处的软肉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快感,二郎胡乱喊着不要不行,在整个身体坐在一郎肉棒上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紧薄的小腹被顶出痕迹。今天的体位都进入得太深,习惯了被爱惜的身体享受着第一次的粗暴,摄像头已经贴在二郎的阴唇上,被操弄的一晃一晃,两个人都看不到的屏幕只能有一片艳丽的鲜红。突然,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二郎终于握不住,手机落在了地上,随后响起了铃声。

一通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进来。

铃声过于执拗,一郎没有余裕去接听电话,但还是狠狠在紧绷的穴肉内操了两下, 抬起二郎的身体让她趴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才捡起了电话。

“喂,你好,是山田万事屋吗?”电话那边是委托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山田一郎。”他瞥着身边的二郎,看到对方翘起来的屁股,还有腿缝当中欲求不满的腔口,站起来单膝跪在沙发上,拇指分开艳红的软肉,将龟头蹭在那里。

“我想预约周三下午进行打扫,不知道……”

二郎已经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本能还是让她捂住嘴,防止尖叫声溢出,不能,不能被别人听见,如果叫出来,别人都会知道自己是哥哥的女人了吧。可是一郎没有那么好心,半根肉棒已经插进去了,但声音还是游刃有余地和委托人洽谈业务。

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时间,一郎的动作停下来,给了二郎喘息的时间,但也正是松懈的片刻,整根肉棒顶了进去,在已经肿起来的阴道内蛮横侵入,二郎抓紧了沙发,却没有忍住那声带着气音的呻吟。

“二郎,要忍住……”一郎捂着话筒,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但操弄着二郎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不想弄出过大的声音,只是小范围地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那边委托人对此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可二郎的身体早就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折磨了。

“会,我会忍住……哥哥,忍住,忍住的话,会不会给我奖励……”二郎回过头,看着还在打电话的一郎,扭着屁股将插进身体里那根吃得更深。

这种勾引面前根本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一郎咬着牙,谈妥了委托,本来是想玩弄二郎,结果自己反而变成了被玩弄那个人,他放下电话,不管录制还在继续,扶着二郎的腰,开始了满足自己和满足二郎的过程。

二郎蜷缩的身体被一郎笼在身下,感受到了哥哥有力的心跳声,那里和她一样兴奋,旖旎的呻吟声已经不需要忍耐,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点燃着一郎的情欲。

“想要,哥哥的奖励……接吻……”二郎努力转过头,希望一郎可以做到他的承诺,她不是贪心的孩子,只想要哥哥的一个吻,哪怕去做那种直播,也仅仅是这样。

一郎叹了口气,终于在今天第一次回应了二郎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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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买肉,牙膏,嗯……”二郎在玄关系着鞋带,对还在身后的一郎说:“对了哥哥,还要买新内衣。”

“好,好。”一郎摘下衣架上的围巾套在二郎的脖子上,今天是三郎修学旅行回来的日子,二郎的身体也终于恢复了,购物就被定在了今天。

将围巾绕在脖子上,已经穿戴好的二郎靠着门等一郎穿上外套,在一郎提鞋的时候,二郎突然叫出声。

“嗯?怎么了?”一郎有些疑惑。

“不,没,没什么。”二郎摇着头,却转身面对门,揉了揉自己开始染上红晕的脸。

那些礼物买了什么呢?二郎想起一郎路过橱窗时候的眼神,如果可以买到那双鞋,哥哥一定会很高兴吧,所以,所以做一些错事也没什么?

想着那天的心情,一郎已经穿好鞋站在二郎身边。

这几天一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那些钱买了什么,和朋友去玩,还是买了化妆品,二郎因为过激的情事早就对这件事模糊了,此时想起来,又让已经习惯了粗暴对待的小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哥哥了吧?她把自己的手交给一郎,被他牵着,一起装进了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