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

PWP 财迷×大狗,被包养关系有,泥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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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从小便对人生进行规划。九岁上了初中。十二岁上了高中,十五岁考入心仪学校,后硕博连读。当众人类和怪物学生还在埋头苦读发愤图强之际,他就翘着二郎腿,在数学课上涂指甲油。

随后而来的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在一次意想不到的实验事故后,财迷烧掉计算手稿,所有人都没想到他放弃了自己的科研成果,不禁叹惋。财迷收拾了一纸箱东西,有人询问起就回答。

“做科研听起来很没‘钱’途嘛,”他说,“我还有兄弟要养。还有……对宇宙有点敬畏之心。”

一段时间后。有朋友猜测他去做了主播,或者——更隐蔽的勾当,成了谁的情妇,在挺着肚腩的男人身下夸张地媚叫,用年轻的身体榨取大把财富。

财迷毫不在乎。包养他的是个中年议员,五十多岁,天天会议工作,难免力不从心,只在周末要求他去郊区一隐蔽别墅。议员带一盒避孕套,信用卡和红酒,有时也给财迷支票,叫他自己填。他或许不是唯一一个爱侣,也必定是最倾心的。因为够规矩、懂回避、不粘人,不应过问的事项绝不多问。

他如今用牛奶洗澡,鲟鱼子酱吃一份丢半份。生活奢侈、甜蜜、堕落、腐烂,水到渠成,即使兄弟不想读书,宁愿打工也不屑要这样的脏钱。财迷听得伤心,顺手买下两个爱马仕安慰自己。

住进了更高级的房子,他回以前的家取落在那边的东西。原先居住的地界位于旧城区,潮湿黑暗,每周间歇性供水,只是租金便宜,回家需走过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黑暗不完全地藏污纳秽,发生的肮脏事隔着墙一清二楚纳入路过人的耳朵。

财迷停下脚步。竖起不存在的耳朵倾听扇墙后的窸窸窣窣的呻吟。八成是行情不好的婊子终于等来了客人。水声同压抑的呻吟一样抓耳,后面的忽然发了力插他,他就一个没站稳,撞在墙上发出闷声。但也不叫停,而是被肏得软绵绵地、有一声没一声地媚叫。随即干他的人似乎笑骂了句,财迷听见一声掌掴,打得他不要脸地呜咽两声,听话地憋住声音,水声便响得更清楚。

财迷翻翻眼睛。事不关己,他的目光随即回到手机屏幕上离开,掏出钥匙回家,再没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只是没预料到,某天半夜收到议员讯息。他面无表情在聊天框中打出“想你了”,加上两个爱心表情。

半分钟后,对方发过来一个讯息:“这个星期不必过来。我很忙。”

财迷盯着那条讯息,回复:“好的,亲爱的❤️”。

心中的疑惑几秒钟就流散开了。他将手机丢在一旁。青春和美貌永远是一时,如同春花开不尽。财迷如今年芳快三十,而或许这份工作的保鲜年龄只到二十九。他真正见到那位是在当周周末。中年人的行程没人比他更了解,周日下午刚刚离开,财迷就顺藤摸瓜的找上门。

原来真正的遇见还在后面。他猜得没错,只是金屋藏娇的对象——财迷将那位从头到脚再到头用目光刮了两遍,开门的高骷髅疲惫混着疑惑,像刚刚被肏完才洗干净。财迷根本就没想躲藏,开了门就理所应当走进去。

大狗围着浴巾,上身还赤裸。“…你是谁?”

熟悉的声音令他内心咋舌,财迷眯起眼睛,“妹妹好。”

“别这么叫我。”大狗阴沉道,放低声音也能听出那天影子,嗓子似乎哑了,财迷微笑未变地看他喝水,大狗也给他倒了一杯。

“周末过得怎么样?”财迷接过,没有喝。

“……不怎么样。”

“妹妹果然风雅。是我人老珠黄了。”

大狗发觉对方目光正落上沙发一处水渍,面庞上阴沉被红晕化开。财迷眼睛弯起,走过来搭上肩膀,说话的风吹上对方脸颊:“做了几次?还没满足你吧。”

“……”

这确实是没满足。下面还是湿黏的,骚穴没洗干净,可能被射得太深了,大狗蹲在浴室自己想把精液抠出来,手指拼命向里头伸,抠着抠着淫穴就开始流水,财迷刻薄地想,被操惯的婊子不是中年男人轻易能满足的吧。

再刻薄面上也是挂着笑的。他手还没继续往下伸,在肋骨那儿揉了揉,大狗就像要站不住似的,自己刚刚才撸过的老二翘起来。浴巾落下盘在地上。面上半点抗拒都没,腰挺着用火热的东西贴他的手,嘟囔着什么。财迷贴近了听,大狗声音带着潮气。    “好舒服,”他眼睛早就湿了,“动作再…快一点。别欺负我……嗯。”

该死,好命苦的婊子,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好手,挨肏的命。财迷理解了自己或许被淘汰的命运,用力撸他前面,要把每滴精液都要挤出来似的。大狗被激得愣住一秒,随即声音变得凄惨,连带着后面的穴一起淌水,失神地剧烈抖了抖,前后便同时喷了一摊水。顺着腿骨向下流,弄脏了财迷的拖鞋。

射得一塌糊涂,还不满足地用怯生生的眼睛看他。财迷鲜少地泛起烦躁,联想到那天的情形,真就这么骚——再也挂不住笑,他赫然拉过对方,亲了上去。

情况比想的还得复杂。财迷不清楚对方背景,也就仅仅一面之缘。大狗心照不宣地接受他的吻,逆来顺受地舔过对方身上各处,甚至帮他口交,眼睛抬着仿佛在寻求赞许。

没做到最后,别墅中万一有摄像头——其后,不知道多少那人不在的时间,情妇之间在另一处公寓里交缠在一起,财迷先没有肏他,只是用手指磨一磨外面,有时帮他把议员刚射里面的新鲜精液引出来,又把手指放进那张嘴里搅,接吻时咬他的舌头拉出来,耐不住空虚的大狗垂着眼。他话更少,只在爽过头时才哼哼几声。

完事过后,财迷偶尔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他递给大狗一支烟。

“你多大了?”

大狗吐出一口烟雾,如实回答,“三十二。”

语气尖锐起来,“三十二?”财迷冷笑,比他还年龄还大,“妹妹,年纪不小了啊。三十二还想着撬墙角?”

“……”

大狗目光沉下来,“只是想完成必须完成的事情。”

“不懂你。——那老家伙给了你多少钱?”

大狗把支票放在桌上,“想要可以拿。”

“我是那种骨吗?”财迷拿起支票。    大狗问财迷,“眼睛怎么回事?”    财迷不愿聊起的话题,又感觉不聊这个没话可说,“某次实验事故,”他说,“爆炸了。”    “喔。”    “就‘喔’?”财迷冷笑。    大狗说,“你还有一只眼睛是好的。你一只眼睛也很漂亮。”    “你他妈在……”比他年轻三岁的骷髅停住,“你说什么?”

大狗便不再回答。他有时从外套内兜摸出一张照片摩挲,其上有个身影。看看又放回。捧着财迷的脸重新亲上去。    “再来吧。”

偶尔在别墅里做,包养他们那人刚刚出门。在不留痕迹的范围下,财迷亲他,轻轻啃他,引得大狗发颤。大狗胳膊苍白得能一掐一个印子,凝脂一般。财迷打开那双长腿就吸上去,阴蒂被吮得充血立起,拇指按着那处揉,另两根玉指压着探进去,现在是他要操别人了。

不知算不算出轨。被插入前大狗欲言又止,随即绵长地赞美,将他的脑袋按在胸前,祈求孩子能吸吸自己的奶。财迷彻底烦躁地推开他,这套对他不管用——他用力捏住对方的脸。那日不要脸的勾当又被想了起来。

“妹妹,”他嘲笑,轻声慢语,动作却凶狠,“别把我夹得这么紧呀,有这么舒服吗。”

大狗听了就射了一身。财迷动作没停,水亮的龟头抵在温热的掌心摩擦,大狗受不了这个,一双腿耐不住缠紧,他快脱干净了,对方却衣衫整齐,只有老二捣在他的骚穴里。

“等我、缓一缓……”勉强吐出声音,差点撞到床头。

“缓什么?”财迷跟没听见似的,“不是还可以继续吗?”

证明一般插到最深,对方又露出逼良为娼的神情。即便撞到也不会感觉痛吧……财迷终于心血来潮地俯下身,即将二次绝顶的大狗紧紧盯着他,以为是要接吻,配合地伸出舌尖。

财迷捂住他的嘴。盯着那双漂亮眼睛,笑道,“妹妹,那天晚上…是你吧?”

大狗抽气,嘴被捂着不让辩解,目光染上略微惊恐。

“和男人野战?真有你的。”财迷轻轻说,每个字却像铅球一般落在不存在的耳畔,“好不要脸,究竟和多少个男人做过?在大街上都能被插出水吧。”

高大的骷髅眼睛红了,忽然抽出手,“啪”得一声抽在他脸上,没等财迷反应又将他猛拉过来,小猫般柔情地舔上他的牙冠索吻,留下水痕。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说的话没一句不像故意的。

“姐姐,是、是我的错。”入耳的是我见犹怜的哽咽,“……你别告诉他。”

财迷忍不住骂了一句,肏入速度猛然快了。他被甜蜜殷勤的内壁裹得头脑发热,把里面别人的精液挤了出来,大狗差点溺死在无边际的快乐中。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别墅某处隐蔽的摄像头——最近装好的精妙仪器闪着不容易察觉的光,不是为此时准备。不禁出了神。    ——为了兄弟,必须拿到那人的把柄。    情妇的深处被重新灌满了,大狗失了力,望着天花板。精液从穴口汩汩流出。   

  

Fin

其实更应该有前因后果一点——只是突然不想写了。就爽过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