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王女2 * Money跻身晚宴,觥筹交错。宾客贵族表面冲他微笑举杯,象牙镂空花扇后生出口舌,说好听点,他是女王的鹰犬,说难听点,他便是女王的走狗。
众人听说他买下了一名奴隶,帝国拥有奴隶的贵族不在少数。必须受到托丽尔女王的认可,违背女王——不敢回想起前国王的下场。
我们的托丽尔女王神秘、强大、永恒,万首赞诗无法形容一分。丧子之后,几乎没有贵族觐见过一眼那诡秘的尊容,连画像都是透着纱描摹。
除了Money,他的奴隶权由托丽尔恩赐。托丽尔欣赏他贫瘠下贱的巧舌,可女王多疑的毛病催促她下命令,将Money的兄弟安置在皇宫内。那是囚禁的明亮说法。表面沐浴皇权的光辉,实际被刀刃抵着脖颈。
他被允许拥有第一名奴隶。
他的奴隶骄傲,好斗,露出嫉恶如仇神色,直至送到家仍在嘶嘶地咒骂,伺机找准破绽,盘算咬断阻挡者鲜嫩的脖颈。如今瞪过来,全然不能将他与刚才在马车上扭着脊椎的淫荡身影相重合。
Money下车,后面又起了骂声。身后的高骷髅一时缺力起身,马车软垫上里已全是淫水。
他跟没听见似的向前走,对旁边的女仆吩咐,“把他弄干净。”
Edge被送进洗浴间,被丢进飘着玫瑰的浴液中,粉色泡沫抹在他的肩上,女仆将骨架刻痕的细处都剃得干干净净,似乎准备把奴隶送到主人的寝房。
水漫出浴缸,Edge折腾得起身,被为首的兔子女仆按住,长腿被两人分开后,为首的那位理所应当将手指往嫩穴里掏。
“!?——”
原先的东西被掏出来,打滑了两三次,拉着丝将指间的毛发泞成几绺。还没缓口气,Edge动弹不得地见她从精致小盒拿出另一枚。
“操你妈的!”
椭圆的玩具陷进去,直至肉壁没过它稍扁的那端。到了合适位置。Edge来不及发表言论,他忽然抽搐得到处乱抓,灵魂外能听见沉闷的“嗡嗡”声。
“会痛吗?”
“不……不,呃……”
“那就是不会痛了,”女仆长点头,用被呈上的棉浴巾包裹住发抖不止的高骷髅,擦去穴口的淫液,又有新的流出来。
“它是魔法驱动——用主人的魔法,”她解释道,“如果有一瞬间想做的念头就会配合你。如果要逃跑,它就永不停止。”
那晚他没被送到寝房。诚然,Money对他不错——给予牛奶面包,又给予体面的住处,以对一个奴隶的标准。可高傲的骷髅想,他绝不会屈服于这个身份,无论被怎么玩弄,也不会。
新贵族主营烟草丝绸的生意,Money出门经商的时段没人碰他,为Edge带回两株故乡的玛格丽特玫瑰,贴心地插进细颈瓷瓶内。Edge比任何奴隶都要高傲,玫瑰昂头首怒放的姿态,Money觉得很衬他。
他没太苛求。新贵族的爵位不是世袭得来,Money是狡猾的商人,他将高等丝绸卖给贵族,又将丢弃的边角料打一半的折扣私下卖到底层去,做起避税的交易。他爱钱胜过折磨奴隶显示高贵。
Money取下Edge的铁链口枷,连根绳子都没拴。清晨,Edge带着怒色帮主人系上衬衫最后一颗纽扣。
“你的表情想说什么。”他居高临下,笑眯眯地问,“说吧。”
“嘁,毫无品味。”
“是吗,”Money点头,“确实,还是你穿的最好看。”
他抓住停在胸口的手腕忽然发力,将没防备的奴隶拽过来,你发什么疯——没发什么疯。他消遣地扯起奴隶的外裤往上勒,果然听见愤怒的吼叫,Money不允许奴隶穿内裤,布料勒出骆驼趾,他用指腹贴在阴唇间蹭蹭。
“你变态吧!?大清早就……呃。”
Money再磨他几下,Edge突然怔住,抵在深处的恶趣味立即震动不止,他喘息着,Money手指贴住那处浸出湿痕,手指隔着裤子能润得前后滑动。
“收敛点,狗狗,”他说,“人家还没吃早饭呢,别用太多魔力了。”
“叫它,停下来……”怒火被震碎成不知所措的目光,“唔——快、快点!”
“高潮一次就好,”Money站起来,“要我帮你……啊,你已经勃起了。”
他蹲下来,帮他撸抵在裤子上的东西,Edge腿耐不住打得更开,哼哼唧唧地,Money手指伸进去一根时他才回过神,推拒面前的身影。
“不许进去……哈,呃,都、都怪你……”
“不是你先发情的吗?”Money说,“地毯也脏了,对主人说这种话,算大不敬吧。”
那根手指里面曲起,叩在某处,Edge最后费劲颤几下,失力地险些倒在地上,玩具终于停了,温热的淫水流了贵族一手。
那只手被拿到奴隶面前,Money笑着下命令,“给我舔。” 没有足够的时间继续,他的一天安排得很满。Edge就垂着脑袋舔,怒火与期待交织,难以区分哪份情感更多。矛盾得令他的主人忍俊不禁:
“好啦,知道你很想让我帮你,”Money说,“我今天很忙……需要让兔子帮你解决吗?”
“……绝对,不需要。”
见奴隶颤着腿走出门,不知道心里又在盘算何时杀他,Money想。Edge的价值远比任何一个奴隶值钱。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做女仆都算屈才。Money热衷于将一切物尽其用,一段时间后,他把部分不涉及机密的账簿交给奴隶,又在书房安排了张较低矮的书桌供他使用。 连Edge也不会对此奢求——比起其他,这算对奴隶最宠爱的工作。
安黛因查明此事,嘲笑道,“你真会挑。”
“谢谢夸奖。”
“依我看,包庇邻国的余孽活着,女王知道会怎么想?”
Money毫不在意道,“他很有趣。你准备检举我吗?”
“果然是被迷住了吧。”
Money笑出声,“换你,你也会喜欢他。”
安黛因正色,“我给你时间解决问题,不然就上报女王。”
女王的密信由最信任的安黛因送来,Money拿出刀割开信封上的黑蔷薇印泥,Edge见对方拆开书信片刻笑容凝固。
他不该有疑问,但,“怎么了?”
“这是你该问的?出去。”
“……”
他沉默着起身,没回头地走出书房。
几天间,他不被允许再进入,对账的工作地点被换到另一处。Edge倒不关心发生什么,他看来,笼子损坏就能离开。
密信再次发来二封,读信时Money面无表情,第三封时他已经不在意,随手丢在如山的文件中。
Edge又被允许回到书房。Money这次将四分之三的账簿拿给他,“替我工作吧,亲爱的。” 他乐得轻松的主人离家前俏皮地眨眨眼睛,“做不完就惩罚你喔。”
“你…无耻。”
Edge疑惑发酵,不知来信内容,Money将信藏在绝对隐蔽处。不知道也无妨,正常的工作令他无比清净,被关在笼中任人观赏的反复噩梦开始离去。
Money半夜不常回家。Edge曾经的身份知道他会去哪里——这个时间,只有那些隐蔽的,戴着面具隐藏自己的真容和地位的老爷们,在凌晨过后的下流宴会,牵着调教好的性奴作乐。
他将完成的工作摞在Money的桌上,看见一小块紫色布料压在文件之间。
他的主人是在三点到家的。守夜的女仆都休息下了,书房细细地挠门声挥去Edge的困意,他例行撑着脑袋翻过一页。挠门声不是错觉,轻轻的笑声传入奴隶的耳畔。
Edge皱眉,打开了门。
Money撞进他的怀中,Edge下意识扶住他。知道这是回家了,冲骨呵呵地笑,面上羽毛和宝石肆意镶嵌的夸张面具还没摘。景色却令Edge大为震惊——并非因为喝得不省人事,挨上来的布料,极为暴露的黑色长裙露出高骷髅的锁骨起伏,被扶着腰眼睛还笑盈盈地眯了起来。
他将Money扶回本属于他的书桌前。
“还不睡?”他的主人含混,一点没似没料到,“在等我回家?”
从不晓得贵族有这样的癖好。居然留他在家忙里忙外,不公平,Edge压着怒意,将骨放在座位上。
Money拉扯他。“别走嘛。”
Edge停下脚步,Money口音被任何贵族所不齿。他自己也意识到失态,骂了一句,换回了另一副腔调。
“别走,我醉了,”美丽的脸蛋吐出淫荡下流的胡话,随手桌上花瓶内的玛格丽特玫瑰扯开,花瓣散落,残忍揪下一片塞进嘴里咀嚼。眼影在暗光下珠光惹目。何人见到都不免有种楚楚可怜的动心。
“宴会那边……有人非礼了我。快,快帮我看看,有没有射进去——啊。”
“谁要帮你看!”
Edge怒而甩开那只手。他妈的,没人有胆子非礼他吧。贵族忽然又能平稳起身,胳膊亲昵搂上奴隶的后颈,拉着他的手故意隔着裙子贴蹭,可怜转成流氓,“喂……”他沙哑道,“帮我看一下。” 热度隔着布料传过来,Edge大脑倏地放空。再纳入耳畔的是主人的低音。 “已经,有段时间没做过了吧,不寂寞吗?”
“滚。”
Edge稍稍后退一步。他恨不得要用咬的,抓挠推拒,永不乖顺配合。但对方说的又是事实,被调教过的身体对爱抚出现戒断反应。
Money放开了他。仿佛什么烧断了,淫水在接吻时就流出来,涎液混着花瓣汁水的苦涩。他腿软,既期待又害怕得夹紧体内的东西。
穴内塞进两根手指,撑开灵魂的黏膜,还看不见玩具的深度。他被异装的贵族用手指抠得汁水四溢。Edge捂住嘴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身体几乎立即准备充分,似乎想说“拿出去”。
“才不想让我拿出去,看看这里——该不会再几下就要高潮了吧。”
手指只到浅处,更深的地方被玩具震得发麻。再回过神被抵住,他下意识搂住对方,进入一半时就哼哼着,不听使唤地喷出一摊,眼睛聚焦不到一处。
“啊、哈……停,不要动……”
“这么舒服?”
被毫不怜香惜玉地干进去,才晃了几下腰,奴隶的声音变成哭音,失禁了般,不知是被震得受不了还是被操得受不了。
“拿出来、呜……把那东西拿出来,啊……”
这样的请求简直是狂妄,是逆反。怎么能不甜蜜黏腻地顺从主人呢?就是一只波斯猫,一只金丝雀,尚应有被主人宠爱的限度。
像养不熟的猫,Money了解他,一刻都没放弃逃走的念头。
“不要,”他说,“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吧。”
“……我绝对、要杀了你。”
——从这样腐朽的、同他一样烂进骨子里的国家,杀了他再逃出去,抑或逃出去再回来复仇。 Money抽出半截,感受到穴壁正恋恋不舍地挽留,抽出去一点里头都要哭——或许死在他手里也不错嘛。女王的密信内容,要将赋税提升三倍。原来伟大的女王早清楚漏税和包庇之事,为他囚禁在宫殿内的兄弟降下了适度的惩戒。Money不清楚到什么程度。
长年的战争,底层的哭声传不到她的耳中。沉重的赋税填不满胃口。民众的怒火不及指间的珠宝与玛瑙,会越烧越旺吧,到时候,女王的走狗坏事做尽,会怎样,不用想便知道。
不如及时享乐,及时享乐。
卡住对方的脊椎抽送,奴隶满面湿润,还不松口,喃喃着“杀了你”。 “何必要拿出来呢,”如果他死掉,驱动的魔法就会消失,但Money转而又说,“让我开心,就拿出来。” “呜……”
“杀”字断绝在舌尖交缠间,内壁抽搐着裹紧吮吸,在最受不了的时候被撑满,想要精液的滋润。文件全被扫在地上。
充满希望的太阳又要升起来。对奴隶来说,又是即将到来的一天。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