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零式/マキエ/他] log

端の席に座ってる夢の終わり

Ace知觉到刚才做了个梦,倒不是由于应讲台上教官点名却迷迷糊糊喊了声“Mother...”。因为枕在牌面上歪头看见的不是又在念念有词翻着什么大部头的Queen,他又想起King说过不念书、就算是像Nine那样不会念书,也没什么、委员长自会把我那份给顺便——那是在Ace的瞌睡里依旧不放过世间一切书本的女帝为扶着砌成书墙的木架子的双枪王者和他自己带来的梦。 当然Ace仍能看见一位不逊Queen勤奋好学的女士。他越过Machina支着下巴的手臂看见在做笔记的Rem,Queen则离得还要再远些。在这里提一个问题,趁Trey高声援引某篇先人著论而以Sice和Cater为首的其他人包括教官甚至冬贝里都有放下屠刀扔出好掐掉嘴炮的头疼想法时,Ace歪着头瘪着嘴小声对Machina道,Machina难不成,不擅长课堂听讲。Machina纹丝不动。片刻后Ace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连疑问的意思都没有。”原2组尖子生终于回过头向下看着Ace。 2组负责先锋头阵,一说是能打开局面,另有一说是KnowingTag掉落率最高,至于实情如何光看报告上的数字多想也没用,反正想不起来,总之2组的只要能打,便成。Jack就反过来对军令部里的莫古力推荐过“我们0组也有2组Type的Agito候补生Nine大大”意思是说“物以类聚咱会好生待Machina的”想给对方一个安心——至于Machina说Nine可进不了2组毕竟2组还没废除笔试的事情Jack就不知道了。要不是当时正在被Lv99的怪追着跑Ace才懒得管Nine是不是想扔一枪过去串了Machina以忘却自己的确笔试无能的历史。 那时起Ace还发现Machina何止是跟Nine之间有点中之人在别个作品里有梗的同类嫌恶,除了跟他青梅竹马Machina跟谁都有点相性不合简单来说就是不好用,不好用,不好用。偏偏Rem体弱多病不常出阵,索性他就陪Rem蹲守队列垫底。就好像Kurasame环视教室从左往右到广角镜头快结束了才扫进张Machina支着下巴的脸那样冷清。Machina还想坐远点,最好像Ace那样根本没入Kurasame法眼,可惜那个太阳烤得暖烘烘的好位子早就让Ace哼着“迷子の足音…消えた…代わりに…祈りの唄を”美滋滋地占了,用Ace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来的卡牌。他以为这是期末考试前的Crystarium嘛!扔个写了名字的作业本也好啊!“那还不如直接摆个KnowingTag?我要是当了露西是不是还要给你留个辉石?”Ace一边掇齐抽乌龟时打乱的牌一边不动声色地驳证。 Machina也发现了他和Ace也就在陆行鸟的问题上是萌友,大魔法阵一穿便各走各路谁都别理谁。然而Ace挑起来的话题要他Machina吞下吃个哑巴亏又是凭什么?他又不是带有承受天下万事万物属性的那个座! “和你们0组真心合不来。”“Rem就和Deuce她们要好得很。”“女孩子的圈子……”“你可以帮Eight擦黑板。” 说完Ace自己也觉得做了梦还没醒透,难怪Machina语塞。刚巧Kurasame好不容易把讲课拉回正题,两人便当做刚才的交头接耳什么都不曾有而认真听起来。不过要Machina像Ace那样假装一直都有在听的优等生实在是勉强了些。到“在这里提一个问题”都还有听懂的Machina埋头在空白的笔记本上寻找他听都没听清的题干的答案,然后在一枚横到他鼻孔底下的牌面上找到了。 所以他不得不承认Ace的牌真好。但他并不承认用牌占座就是好事。Ace继续不以为然地,“你是Mother许可编入和我们一起的,那么你就永远是我们0组的人了。就算你想要搞离群索居,这边还有我守着。”朝后面几排的King还有趴开大腿的Nine望了一眼后转过身来,Machina改为双手扶额。“你逃不掉的。”他重重地,为搞错重点的Ace,叹了一口气。

此为尚还是个人且默默无名的青年与注定不会流芳百世广受传颂的青年之间的一小节。

fin

(靠边坐的梦结尾)


sing the fight song la la la sing the fight song i just wanna listen to your singing out

Machina不见了。“又不见了?这都几次了?”“第6E+8的呃……”“还要乘以2,每周目总得来个两回。”就在Jack又不经意间朝King和Trey展现其大智若愚的一针见血时,揣着几大本硬壳精装本的Ace朝通往走廊的教室门口走去。一向关心大家的Seven想着Ace的武器什么时候真换成砖头书了攻击力是255附带出血那该多好呀就随口问经过身边的他,那眼镜是怎么回事。 “问Queen借的,她新拿到的备用品。” 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装饰品了。是角色专用道具还只限作战时使用,那眼镜最主要的功效根本不是视力矫正。不过身为远程物理攻击类型却老打不到碉楼上的狙击手,Ace似乎也是有点点近视的吧——甭管这又是谁的心声,反正鼻梁上架着装斯文眼镜的Ace已经驾起紫色陆行鸟踹开了伊斯卡城门。 “骗人!城里禁止骑乘的!” 捂住脸上爪痕的血红大披风少年跌在地上,对于自己受到城镇压制战时敌军待遇的事实大声控诉道。 “那是被陆行鸟嫌弃的你,”欢快的鸟鸣响过,Ace下鸟站定,轻抚依依不舍的陆行鸟额头,“难道你都没发现只要是你跑大地图就光拉怪陆行鸟连根毛都见不到?” “在北之峡谷你倒是抓一只给我看看啊!” “那我宁愿去刷King Behemoth。话说回来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我们手上又没新的辉石。” 仿佛听懂了Ace的询问,从Machina宽大的披风下面钻出三团毛球,不一样的颜色,叽叽叽地叫唤。于是趁着Machina消化“陆行鸟就是更喜欢Ace更粘Ace”这个令人自卑的事实,Ace了解到偶然路过的Machina经受不住能被陆行鸟幼仔跟着打转的诱惑就滞留伊斯卡做起无关剧情痛痒没有特殊报酬的支线的支线的支线任务。岂可小看!岂可小看!玄武的巨人充满敬畏地说道。那可是朱雀的军神之王巴哈姆特的幼雏啊! 醒醒。巴哈姆特才没有水蓝色的。也不吃菜叶。军神喝的是魔力,吃的是人命。 Ace果断往对方头顶浇了盆冰Bom化开的水,可惜玄武的铠甲勇士们都身怀发起疯来癔病到死都治不好的优良传统,这一点上尤其能体现出王子与庶民同罪的人人平等。比方说武疯子吉尔伽美什什么的。 到盘问——谁让Machina一口一个别管他而使Ace不得不拿他当练习飞牌的活动靶子呢——出Machina单独行动的缘由,说是为了练级,Ace倒表示理解并予以支持。 “所以还是去刷King Behemoth算了。” “那不是练级那是送死!” “又没差多少,练到Lv99还不是一样要去死。” 说完这句听上去好像有点看开生死的豁达感又好像哪里剧透了的厌世OOC台词,Ace也不再拽Machina的披风,把拖到城门口的Machina晾一旁自顾唱起歌来。幸好那首歌Ace只会哼个开头,不然Machina永远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局长……魔法局局长,也就是你们的Mother,到底是什么人啊……” “慈爱,严厉,风趣,温柔,发起火来会乱扔烟斗,为了研究和政治立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冷血魔女?” “不愧是一家人。”负面评价太精准到位,Machina是觉得Arecia有她自己的私心,不过既然是Ace这样看得透彻的,Arecia的偏心倒受之无愧。 “当然不是亲生的。仔细一想的话很有可能也就是一场过家家酒,假装的——” “胡说什么呢!” “因为总觉得Mother特别亲切,第一次见到她时好像久别重逢,然后大家一下都和Mother混熟,感情好得跟假的一样。但无论如何,这份记忆是真实的,在这片大陆上最珍贵的就是记忆了,反过来最不值钱的也是记忆。” 和一个人的生命等价的记忆,在那个人死后即刻,丧失可以被其他人记住的价值。 “仿佛……不恰当地来说,便仿佛你和你兄长之间正相反的情况,明明是真实存在过的血亲,却对其几乎一无所知。最初Mother明明只是不相干的人,却能从记忆深处源源不断涌出来怀念和熟悉。这样的话,是真是假也无所谓了。” 面对知道不妥当还直说、说个没完的Ace,Machina只能乖乖闭上嘴听对方讲完。 “总之Mother她还是很怕寂寞的,毕竟她什么朋友都没有,只有我们几个能给她玩了。” “……啊?” “能以诡异惊人速度进入八席议会的成年人,还会有什么朋友?” 担心接着听下去会听到诸如“用尽心思不让我们死在战场这其中除了Mother的爱总还有别的什么吧比方舍不得”之类大逆不道的猜测,Machina赶紧找了个借口。 “Ace……Ace我想再听你唱歌!” 果真Ace欣然放开歌喉。毕竟那可是Ace最喜欢的Mother所唱过,堪比无名之书神秘度的,有头无尾的唱不完歌谣。

fin

标题取自《桃源郷エイリアン》by serial TV drama 在伊斯卡真的有“帮助寻找走失的三只chocobo雏鸟”这样无关紧要的无偿支线任务 似乎是在第五章的时候……


「君に殺されるのは俺が不死に辿り着く唯一の方法だ」

实事求是地来说,当初看见分班调动通知时兴奋的心情,至今未减分毫。也因此,一旦把那留在过去的自豪与骄傲,就着自卑日益增长的现实加以咀嚼,难以下咽的愤慨便无从发泄,于喉口上下翻涌,亦即产生了精神上的反胃和恶心。 轻轻推开再轻轻合拢教室大门的Machina,不觉吞了吞嘴中并不多的唾沫。偌大房间之中,横竖几十个座位,仅仅一个他与一个伏桌酣睡的同学。正经上课时Ace便爱打瞌睡,不上课改打仗了,战事吃紧任务一多就人仰鸟翻更显得疲累。所有人都是不得闲的。只不过Machina也就和Ace在陆行鸟牧场多有接触,有时往厩里一看,看到金黄的稻草和金黄的蓬松鸟羽之间挤着颗金黄色的脑袋。除了自以为病情瞒得天衣无缝的Rem,再就是“Ace又犯悃了”,Machina的眼力刚刚好能看清到这一点。 在安静但人来人往的Crystarium霸占学习园地用来睡觉自然不成体统,在大院子里露宿长椅,且不论能不能做个美梦,醒后头痛伤风弄坏身体,反而拖累战友,不见得比睡眠不足造成的精神不振好到哪里去。 Machina倒是适时地,提出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找一处空教室。并且,最近愈发在拖0组后腿的Machina,主动提供了符合条件的场地。他像是要将功补过、迫不及待地把Ace连拖带拽领去目的地,却又低调地避过其他人。Ace不情不愿随Machina贴着墙根走过一段路,到空教室门前才反应过来。 “2组的教室?” 在平时候补生们无法随意进出自己班级以外其他班级的教室,踏足传送魔法阵之前就会出现阻拦和警告。负责2组的莫古力相当惦记转走的Machina,Machina曾是2组的优等生,可那又怎么样?管理魔法阵的是遵循秩序章理的魔法,驱动魔法的是朱雀水晶,除非Machina能随意改写魔法机理甚至影响朱雀水晶的运作—— “有那种本事我还用的着这么辛苦?” 有那么厉害早就当露西啦。 露西也很辛苦的好吧!Ace想要反驳,可惜有过一面之缘的露西们现在都想不起来他们长什么样子,从辉石里收集到的遗言也是些不明含义的呓语,结果Ace无法举例指出Machina的言论错在何处。 “今天2组的人全都外出执行任务,一时半会儿不上课,也回不来。” 想到2组在战场上的职能,不难体会出Machina话中的别的意思。朱白苍三方会战后,皇国军节节败退,苍龙困守一方,而朱雀在连续收复失地、镇压他国城池要塞的同时,必然要损失一定量的战斗人员。光是先前召唤秘匿大军神时赔上的阵亡人数,足够让魔导院里呈现出人丁不太兴旺的苗头。 要是Machina还留在2组,恐怕已经被Rem忘得只记得有那么个名字。Ace发觉自己在想着的是一些想破头也没用的事,忍着轻微的头痛伏在桌上,终于如Machina所愿阖眼睡去。 由于魔导院里真不如先前热闹,Machina带着Ace不被人发觉就溜进2组教室也并非难事。怎么溜进去的并不重要,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在Ace睡着后跑出去晃了一圈,在Crystarium或者别的地方都没有头脑发胀、神叨叨地念不成句的字眼,就只是对着来搭话的人没好脸色地请对方少管闲事。然后Machina又想起当初以为自己终于是有了被认可为最强的实力、可以升至梦幻0组时的雀跃。 但对于曾经遭白虎两位露西蹂躏,又成为现任白虎露西之一的他来说,与雀跃相抵触的不适感只会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迅猛。 Machina踱至Ace面前,弯下腰侧耳倾听Ace的鼻息。Ace还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用手指撩起滑落的鬓角,故意把发丝绕进指间,Ace依旧沉浸于梦中一动不动。不管是好梦噩梦,看样子Ace是被梦境给缠上了。Machina的指腹按在轻启开条缝的嘴唇和嘴唇的中央,想到那些洞窟里反复着恋人之吻的神奇力量,却一直都不见其身边的青蛙变回原形的女孩子。 亲下去也毫无建树。和Ace既非恋爱关系又不相信青蛙还能变成人的Machina将亲吻从唇角移往别处,一切可以让Ace醒来,恼怒指责他扰人清梦的位置。Ace推搡了几下顺着尚且朦胧的睡意也就任Machina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披风,上衣,鞋子,裤腰。没多久Ace斜过头看看散落在Machina脚边、摊开躺上一两个人绰绰有余的大号披风,感慨Machina毕恭毕敬有条不紊,全然想象不到是对方趁人睡着偷袭来着。 被抱到课桌上坐好的Ace问正在褪他长裤的人道: “你这到底是想做呢,还是不想做?” 他和Machina之间倒是没有“如果不喜欢那还做什么做”的问题。他们的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Ace不被Machina喜欢的基础上,可也不是说,Machina表现出一副尽力拖延正戏开演又不怎么肯做足前戏、兴致低下的态度,就能算是Machina对Ace的不喜欢相对有减少。甚至于所谓不喜欢也就是听上去不难堪罢了。 “就是有点……害怕。” 能设计下在小憩之所偷袭这一整套麻烦陷阱的Machina会说出这种话其实也不算太出人意料。Ace踢开捧着他小腿说出等着被破处的小姑娘才会说的台词、有点呆滞的Machina,弯起腿利索地扯掉卷在膝盖上的长裤,接着是内裤,几秒间他就光着屁股盘腿坐在桌上,居高临下看着若有所思的Machina。 “怕什么?”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如果不记得了……” “你要是比我先死我是没法保证永远记得你,只好请你不要随便玩失踪,跑出去送死都没人知道。” “……你呢?” “有Mother在没那么容易死。” 虽然Machina和Rem也是0组一员,在战死复活方面和Ace他们仍有技术上的区别。 “真那么不想忘记,就努力点吧!”顿了顿,Ace继续说道,“比方说,射在里面,也没关系。” 发言内容实在是惊人……连为抵抗脑中慢慢飘起来的白虎水晶电波而念叨个不停的Machina,都被吓得精神为之一振。 “而且用不着你事后清理。” Machina隐隐约约考虑到一个“Ace乐意射在里面”还“用不着Machina善后”的可能——他像个快要被破处的小姑娘无意中往后退了半步。 “Kazusa不是证明了记忆会存储于人体的任一部分么。那么体液应该也算是……所以留在里面……就能吸收?” 0组的优等生,头牌Ace,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步入了歧途。 心中如此嗟叹的Machina,没有推翻Ace的猜想,他甚至协助Ace照Ace的意思为Ace创造条件满足证明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猜想的环境要求。只不过Machina并不采纳Ace的想法。维持埋在Ace身体里的姿势,Machina凑到被压在他胸口和桌面之间的Ace耳后,说道: “鉴于得不到你的血肉,我会考虑成为拥有强力力量的人。像是露西。” “一切都在水晶加护之下,即使露西也有遗忘。” Ace还嘟囔了一句“是不是还要千恩万谢你不会咬我的肩膀”。 “只要强大到能从死亡手中保护住想要保护的人。” 而Machina也回敬说“乱咬人的家伙真不像人”。 然后始终没有扭过头,没有要求翻身起来走人的Ace,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是反对一心往更高层次发展的Machina,又更像是在坚定自我信念,如果能当露西也是当朱雀露西的他说:“反正我就想当个人好好活下去。”因为露西之间的争斗,总得一个两败俱伤化作不是辉石就是死骸的结局。

fin


あの夏見たバカップルの名前を我らはまだ知らない。

试问,你们之中——

本来莫古力想把学生们都赶出教室随便十数名花样男女游荡在斗技场还是墓地——因为是已经不知道第几周目的上课时间,能教的早就讲完,能加的点也倾囊奉上——但Kurasame觉得不能白拿自己那份薪水,便在他还活着的时候给0组众人上了一节自修课。何况时至一天只剩不到六个钟点的逢魔之刻……钟楼里的怪人能想着艾斯米拉达,图书馆深处的Kazusa难道就不会斯托卡着、甚至用透视魔法关注下了班而无所事事的老同学?最近总觉得有被TK的Kurasame那可是不愿意一个人行路了,就算闲步路过魔导院宽敞明亮的走廊,也会被莽撞的小姑娘无端阻拦,好生麻烦。 然而讲台底下不冒片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起来打个浪花卷儿,他又有些不舒坦,所谓习惯成自然的惰性是可怕的。反过来说,要是冬贝利张口就来“想爬塔汝还未够班呀口桀口桀口桀”那也挺叫人心寒胆颤的不是。 于是他张开嘴,声音经由面罩滤过后仍然带有湿润的沉稳,却在午后昏沉闷热的空气中盘旋三周半后才落地成无声。 冬天太冷会冬眠,到夏天就是热晕了神智恍惚。自从Kuramse用得意的冰系魔法给他的学生们发过下马威,0组从上到下就对冰系魔法特别是冰BOM怀上了某种浓浓的复杂情意,没有个BOM2都不好意思出手,还不是Ra就是Ga结尾的。这样一来,自力更生降温解暑的路就堵得死死的,在热死或受到9999点魔法攻击倒地之前。 让Kurasame不痛快的终究是他自己。 终于,一向心直口快的Trey似乎是难得准备了有始也有终的腹稿,举起手发言回答。 “老师的这个问题——” “叫‘队长’。” 变态科学家的被试对象小队队长吗?!Trey强压住涌到喉头的一口热血,咳嗽几声后毕恭毕敬再道: “队长您提出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说便站不住脚。所谓两面派是一个贬义词,带有过多个人感情色彩,用于神圣的课堂教学实在有失公允。我建议可以采用比较中肯和更具形象的词汇进行描述例如‘谁最易遇事性格豹变’——” “你干脆就,说谁比较,容易OOC~就好啦!” Cinque嘻嘻嘻地插了句。 “不、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Trey你也不用急嘛。反正Cinque和我是怎么都不会OOC的!放心!” Eight把用来偷瞄Cater的眼神分了点投在好意安抚突然呛到的Trey的Jack身上,想,所以才放心不下啊。 “OOC、OOC的,那种东西能吃嘛?” “嗯,Nine也是绝对不会OOC的Type0。” “Type0不是那么解释的好吗!你以为你跟我就有什么区别吗!Sice!” “哼。不就是男版的我喜欢大胸部,女版的你暗恋冷无缺?” 正在给粉红色信封贴心形贴纸的少女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大家……大家不要再……再为这种废话而争论不休了!” 其实吹奏乐玩家是肺活量很大,拥有固有技“咆哮”的。向Deuce取过经的Nine可以作证。 最先发起无聊议题的始作俑者背手立在讲台上,默默承受众人目光的责难。Kurasame倒是以为,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活泼快乐天真烂漫那才是十六七岁时光。 他眯起眼睛,一边看着讲坛之下,一边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苦中作乐,有荣耀,也有挫败、污名,以及他必须带进坟墓的秘密。 “所以说官方都指明了就Deuce是生气起来最吓人。” “哪里有?我觉得一点都不吓人?” “所谓不会叫的狗最会咬人——贬义褒用,褒用。” Deuce把要朝Trey捅过去的笛子收了起来,向声援自己的Cinque报以表示感谢的微笑。 “说来……Emina老师和Kurasame……队长都有人……那个,有没有人……对Kazusa老师他……” 吞吞吐吐的话语尘埃落定的瞬间,众人又齐刷刷看向黑板前立着的男人,作为对Deuce发问的回答。 这一次Kurasame头顶是冒了个问号出来。当然只是个问号,不是惊叹号,也就是放着不管也没关系的意思。 “呐呐!Queen~有没有看到过……你懂的!” 佩戴眼镜反而视力最佳的委员长,一抬手扶了扶镜架,高光一闪。 “很遗憾,目前还没有。” 曾目击Ace和Mutsuki携手共步情侣大道的Queen,她自己是不是一个人去的那边闲逛便不得而知。只叹她不像Seven那样百合Flag插得牢固,甚至于,连个对象都有点难找。 “有什么好害羞的嘛,都那么大的人了,敢作敢当,Emina老师就跟Izana老师走一起了。连Ace都和Mutsuki走过了。” 为什么前提是我和那家伙已经——行事一丝不苟的冰剑之死神今天也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其实算既定事实的人生问题,想得太认真,话都说不出半个字。 “诶?Ace?你什么时候?!” “干嘛……人家睡得正舒服……” “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明明我拉你出门都要靠硬拽的,为什么你跟个爆弹萝莉就肯!” “上上上个礼拜的事情?” 睡眼惺忪的Ace在Queen等人的协助下抹掉挂在肩膀上哭诉的悲剧女主角一般的Machina,支着下巴想了想。 “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吗?” “负心汉!你干脆说你把人家姑娘都忘了好了!” “Machina,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不杀人,也不抽人魂,不要随随便便就说把人忘了,很不尊敬人,好像对方已经去世。” “瞌睡还没醒?这边好歹也是按照二周目通关特典的剧情在扯废话的说?” “哦?你有夏服了么?” 要真有露胳膊显腰线的凉快夏服,谁还会套在冬装里闷得快中暑而睡昏头。Ace冷静指出Machina逻辑上的错误。 也是时候让一旁静静听了很久的Rem上场放终结技,啊不,是给她的青梅竹马解围。 “Machina你怎么就不懂和你同是陆行鸟控的Ace了呢?走情侣道的红地毯Ace那当然是选跟陆行鸟的啊。” 要么是Machina爱陆行鸟不如Ace爱得深,要么即使再怎么喜欢对方,对Ace来说都是“陆行鸟以下”。前者对Machina太过臆测诋毁,姑且选后者以为其在理。 “这就好像Izana老师去情侣道肯定也是找Machina陪着呀,你们兄弟感情一直很好的。” “原来如此!Emina老师还没死会!” “啊?咦?什么?我还有机会、的意思?!” “不,你已经没有了。” “King你什么意思!!!” “太好了呢Ace!这样你也不用老躲在Crystarium里逃避Izana老师有恋人那人却不是你的难熬日子了。” “谢谢你,Eight。” “等一下Ace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我怎么都不知道?!” “冬~麦~啦~我们也才刚刚知道你还有个哥哥~而且还感情很~好~” “啊~上次有看到~Jack~Trey~和King一起在那边~新开的甜甜圈店买史X比套餐~” “哪边哪边?” “就那边啊~” “嘤!3P!”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啦Seven桑!” 大概,也许,反正Seven永远不会愿意去听Sice解释清楚的情书的正确收件人,依旧伫立在一方坚实木台之后,身边是似宠物似侍从的寡言友人,面前的沸反盈天盖过酷暑时节能砸破窗玻璃直逼室内的蝉鸣。明明烈日当头,似是樱花的粉色花瓣随风流转空中。何止不合时宜,简直荒唐不堪。Kurasame任由他的学生们无法无天闲聊瞎扯,在面具之后咧开嘴角,取笑当下这吵闹的异想天开。 另外他也顺便,把将透视魔法的部分机理反转而开发出自身透明的隐形魔法的天才变态科学家,在心里暗暗表扬了一下。

fin

(那天夏日所见之笨蛋情侣其名,如可视亦不可视大门一般,我等仍不得知。)


Where love is more than just your name

参加战斗时间不长、或者说白了就是在平均值以下,这个问题嘛也不过是Machina的个人问题。当然里面也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越不练级到后面就越不好练级的机遇问题,老垫着底在各种沙发长椅上蹲冷板凳,最后终于能理直气壮呛声“你们懂什么恶性循环好吗我这根本就是”,但比他Machina还难带出门的Rem边咳边给青梅竹马看了自己前天刷来的一个学生证。“听说别上这个可以升快——Machina?Machina?” Machina夺路而逃。再这样下去便要搞出堂堂白虎露西享年Lv36的笑话了。他沉痛地想。等等、为什么是“享年”?!“Lv36的那还不是只有去死?”白虎水晶以问代答。 于是风和日丽的当天下午,Ace在教室后院碰到Machina的时候先biubiubiu了一套牌出来抽后者脸上。“碍事。”Ace的人生大事前三名依次为陆行鸟,陆行鸟,睡觉。Mother的事情得另外算。先前还蜷在白色长椅上咬着披风边的Machina顿时精神了。 “Ace,我们去练级!” “斗技场?不去。那里背阴冷飕飕的,睡起来不舒服。” 不能在魔导院内,就要出去晃了。可Machina不喜欢野战,不管是在荒野上和魔物战斗的野战还是在扫清布丁后的钟乳洞里袋小路尽头和Ace野战。严格说来第二种算室内,黑灯瞎火的气氛不错,就是山洞这种地方回音效果特佳,总给Machina一种Ace很享受的错觉,毕竟Machina听到的是立体声全环绕余音袅袅的娇喘呻吟。他就起劲了,抓着因为比他矮也比他的细不少的手腕,拉直,再摁住Ace的背让Ace只管抬起下半身。事实上Ace也只能活动活动有限的下半身比如腰和臀部,竭尽全力地配合。 就有那么一次,本来便战后疲累的两人大概由于心理上的兴奋劲还没消火,正好就着冰凉的石壁降温,谁知那时候Ace血槽还短经不住太折腾,半途留Machina一个人搂他在怀里绝望极了。 立刻返回魔导院?这样马上就能满血复活吧?那么,带着裹在大红披风里、光溜溜的Ace出现的Machina,等待他的可就不是被Arecia拣出来剔掉那么简单的Ending了。 幸好Machina手足无措几分钟后,一动不动反而让Ace自动回满血。然后从此Machina就不乐意和任何人结伴到魔导院以外的地方进行多余的战斗,特别是Ace来找他单练,更是推脱。 “你主动提起来这件事……你……” Ace察觉到其中的反常。 事到如今用“不好意思今天不小心点了超辣麻婆豆腐”的借口掩饰也是欲盖弥彰。正如Ace猜想的那样Machina的确不正常,不是“简直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般”而是他根本就已经从了白虎水晶。但Ace同Machina一样,也是0组女子会历届第二摊的受害人之一——出于保护个人隐私另外五名男性受害者姓名在此打上马赛克——像是被Cater和Cinque灌插了根凤凰毛的鸡尾酒这样那还算轻松,Machina则被Rem“来张嘴啊——”地喂过满满一盆血红血红看就知道吃了舌头会直接断根的物体。所以Ace是很同情他以为是吃了不能吃的菜色导致精神错乱的Machina的。 于是他抓上对方手腕拖着就走,也不管磨磨蹭蹭跟在后面的Machina是不是情愿。两人一路到了大魔法阵,再到了陆行鸟牧场。 既然Machina有点很不正常,又吃坏了肚子,药石无用的当前,心病唯有心药医。陆行鸟多治愈呐! 反正Ace是看着看着就开心地要哼两句了。他弯下腰,手肘支在围栏上,手掌捧着脸痴迷地看向围栏里面才孵出来的几团金色绒球。站在旁边的Machina则一百零一次地想道,这只取名叫chichiri,那只就叫keroro。 那个天晴云朗令人发呆恍惚的午后已经过去的现在,Machina依旧挂着Lv36的状态,面对由于选择成为朱雀的露西而比平时更加难对付的Ace。Machina在面具之后看到Ace一脸“别说发型和声线还有标志性的两条锥子光是披风尺寸就够穿帮了”的嫌弃他的面具真是多余的表情。可早就认出对手是谁的Ace从头到尾只管喊Machina作白虎的露西。那好像是Ace的一个小习惯,他不怎么喊Machina的名字。当然,如果是在不远处试跑场中还有三名正闲聊的陆行鸟饲养员的牧场里,码得约一人高的干草垛背后,还姑且是朱雀仙人掌不知何时会出没的露天,换Machina也知道咬牙忍住,别在高昂时叫出声来。他把Ace按在草垛上,Ace的头发和干草混在一起。Machina越看越糊涂,倾身用自己的体重把Ace压进松开的草堆,他也跟着沉入刺扎的金黄色海洋里,摸准Ace的唇谋求共以维系的绵长呼吸。 当Machina清醒时他手握有一枚辉石,就像Ace支持过的某个变态科学家的理论——想必Kazusa还活得好好的,因为Machina还记得很清楚,关于一个人的记忆存储在这个人的身体之中。Machina得到了相当于Ace血肉的东西,因此他如愿没有再忘记谁也就是Ace的事情,包括白虎露西如何贯穿朱雀露西致后者于死地的情景。 Machina口中名字的主人,自然不可能应声出面解释由于认为Machina属于“陆行鸟以下”序列等级便无需轻易开口呼称。他已先一步,在Machina喊出他名字之时,重回世界终点的螺旋尽头。

fin


God's Rulebook

她一定会变成条蛇。说到底“她”是男是女?Machina站在几乎是倒垂着上半身要跟自己攀谈的白虎露西面前,只能想到这样一些事情。对方奋力从拱起的焦土顶端探头往外延展身体,配上皇国白到刺眼的颜色,也不再能随便说Machina在命名等方面品位匮乏,他也有讲到点子上的时候。 四大国中没有关于蛇的象征,甚至不见文书里光明正大提及,偶尔在隐蔽的角落里,潦草带过几句关于罪恶关于低劣的东西。要不是和人一起查陆行鸟的图鉴,那人都把图鉴翻烂了还一往无前地搜刮出Crystarium的手抄绝本。说起来那个人又谁?Machina发现他本身并不真正爱看书,除非考试用得上的理论,虽然他是喜欢陆行鸟,却还不到为陆行鸟读书破万卷的程度。 如同Mchina的胡思乱想望不到边际、失去任何植被堪比沙漠的荒原上,与荒原融为一体又丛生出来,缠绕枯木的白鳞蛇一般,与Machina所在国家敌对的露西向Machina诉说邀约的诱引。力量,强大的力量,刻进魂灵地追求着渴望着始终得不到手也绝对不可以得手的力量。即便Machina多少还算秀才的脑子不作运转,他的灵魂遵循本能的渴求依旧伸出了手。 你不会后悔的——白虎的露西支撑起得逞的笑容。尽管戴着面具,只是Machina漠然听着才那么觉得。他的漠然让他接下来的好几个瞬间里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破天的光柱横着穿透空气,带起来的地面浮尘将三道光标记得清晰,却不明所以为什么全冲着他来,怎么能全打中在他身上。他凭空吃了三倍的腹部重击,只是腾空翻了个跟头,然后倒栽于五六米开外的散土堆里,散土像是什么岩石顷刻间风化出来特意迎接他,尝在嘴里味道略略熟悉。Machina想起来那熟悉的口感就是自己眼泪的时候,也体会到拿三束镭射加农炮轰他的Ace确实够好心的。只是腾空翻了个跟头,倒栽葱狗吃屎罢了,顺便还想起几乎就要忘记的Ace。 想到是Ace,Machina就觉得一切一切并不那么特别地疼痛,就算Ace拈牌成扇抽他脸,就算Ace骑高头大鸟踩他脊背——“你……你才不是Ace!那帮家伙才不会——”遭到Machina质疑身份的人干脆甩手一个冰Bom拴住Machina张口就来的嘴,短暂冻结后与破裂同时,对方合拢手里的硬壳装读本,清脆的沉闷的一声,历史的影像转到尽头而影片胶带跳票的一声。 “我怎么不是Ace了?要不要拉开领口,检查检查这次行动出发前一个自由时间里你又咬我肩膀的牙印?正好让白虎露西当公证人。” Machina没吭声。他嘴唇发紫,没法吭声。白虎的露西便如Ace所言,是在场仅存能与Ace交流的对象。Ace对她说: “我认为他会后悔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当人当到露西这个境界,也就是不再当人了,有些事情就会被看开,被淡忘,比行尸走肉好一点点地,臣服各自效忠的水晶的意志,为化作辉石或死骸奋斗。芸芸众生在他或她眼中并无不同,区别只在于水晶,比如是白虎的露西还是朱雀的露西。由人到露西、生前死后一路敌我分明,给虚弱的白虎露西片刻察觉的停顿,当然就什么也都知道了。 根据统计学上的考察结果我有相当充分的理由认为他会后悔,如此说道的人确实不是魔女捏出来的那几个朱色泥人中的一个,白虎水晶挑人眼光还挺准,那个倒霉的朱雀小鬼是有些洞察力。 “你不是……你是、朱雀的露西!?不可能!那个女人明明还没——” “Setsuna阁下的话,应该是还好好地梦游在什么地方吧?”Ace打消了对方的疑虑,“不过你也没讲错,我不可能是朱雀的露西。” 撑着自己的武器勉强站稳的Machina继续听到令他瞠目结舌的发言。 “因为我已经是比四大水晶还要高一级的存在了啊。” 所谓挥挥手就送尚未消化掉这个事实的白虎露西化作青烟消散云天的高级存在。 这时Machina的腮帮子总算活动开,舌头不再石硬,声带能够不用发着抖自然振动。迫不及待,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他只好试着喊Ace的名字。 Ace体贴Machina身体不适,再者根本是Ace造成Machina身体不适。Ace把书夹在腋下,双手自然合拢,揉搓上好几下,开口朝掌心里呵气。 “你一定会后悔的,刚才如果接受了白虎水晶的邀请,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次,不是抱着Rem哭就是抱着井星3号或者4号又或者5号哭。每次都取名叫井星,你不记得殉职的陆行鸟这不能怪你,但也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好吗?” “等一下……取名?” “嗯,给陆行鸟取名,统统都管叫‘井星(chichiri)’。” “我喜欢不行吗……怎么不记得有起过……”尔后Machina有点相信他甚至都还不能理解的Ace的大串抱怨,最近又有陆行鸟战死了,“‘别人’又是谁?难道是你?” 对于Machina的发问,Ace不作口头上的回答。另外顾着一本书,Ace仍旧够到Machina的脸,两手包住冰冷的脸颊们,至于冻僵的嘴唇,也用温暖的嘴唇覆盖、摩挲,担心刚才是不是有算错魔法的蓄力时间,Machina的口腔中是不是还冰寒地冻,便连舌头也送进去探查热度,顺便困住Machina的舌,好让Machina说不出话来。其实Ace自己也不知道他能再说些什么,要说和Arecia偷偷打赌要是能经受1000次横插战场的正中央,然后记住1000次脸扣地板而明明看不见的Machina的死相,再然后赢得赌局获得Arecia的赌注,从此别说是人、连朱雀的露西都当不成,一遍一遍轮着再来上1000遍好牢记本来应该一键清空的关于死者的记忆? 那本书终于从更用力抱紧Machina的Ace的臂弯里掉落,躺在尘土中。被它吸引了注意力的Machina抓着Ace手腕,睁眼去看。不是那本无名之书。自有个响亮的好名字。可照上面条律钻着其中空子轮上了至少1000遍的Ace,还并不是书的编撰者本人。所以他把Machina拉回来,喊了Machina的名字。因为照书里规定,照这个世界的规矩,等下吻完就该让Machina忘了刚才发生的全部枝节,好像Ace刚刚死过一遍那样。

fin

Ace的专用饰品,神的规则书(神のルールブック),基本获得方式为“Ace乱入10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