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F/パージク] 不釣り合いな感情
shindanmaker.com/878367 今日のパージクのBL本は 【題】不釣り合いな感情 【帯】あなたに許される境界線を確かめたい 【書き出し】生存確認が結婚式の招待状なんてどんな冗談だよ。 です
(不倫pwp(←努力目标
原来真的是淡季。坐副驾的齐格飞手肘靠住车窗玻璃全没的窗沿,看着路边风景,和司机帕西瓦聊天。通往市外景区的高速公路一路畅通,没机会让齐格飞摇开车窗半丝缝。下高速后车速放慢,驶过的地段才有点看头,两旁的树木花草越来越有度假别墅地的样子。没有红绿灯,遵照导航朝目的地——屏幕支架上别了一朵红花。帕西瓦抬手拨弄,让绽放的花瓣不至于挡住屏幕。 “哪儿弄来的?” “就刚才。” “你别乱动。” 齐格飞摘的是扔后座上花束里的花。不管齐格飞怎么做到的,总比破开车门中途下车之类的举动,让帕西瓦安心。齐格飞这个人,当然可以做到趁驾驶不注意翻过前排椅背捞后排的东西,也可以轻松搞定行驶中的车辆。只要齐格飞想。起码帕西瓦是这么想的。 三年前,齐格飞突然失踪,当时帕西瓦就没想过找人。认识齐格飞便因为齐格飞的身手,帕西瓦认识齐格飞十年有余,早清楚齐格飞大概干哪一行、干那一行如鱼得水、就是干了那一行才会总有一天月隐入云然后月黑风高……倒没有不见天日,帕西瓦过了三年太阳按时升起的照常生活,三年后齐格飞突然现身,寄署名请帖邀帕西瓦出席,反而令帕西瓦不自在。 “挺好看的。” 帕西瓦带着捧红玫瑰去齐格飞的婚礼,结果花一直放车里,上车后给齐格飞看见就可惜,现在找到地方用上了。帕西瓦不自在地看头上的后视镜。后排座上,花束缺一个口子,压在歪倒的购物袋下面。 出城前顺路经过的那种大型百货,食品超市在地下,男装在楼上中央,帕西瓦就先把齐格飞和帕西瓦选购衣裤及鞋袜一起推进试衣间,齐格飞身上原来那套西装礼服交给店员报废,便于扫荡超市货架时手上没累赘能拿更多。齐格飞夸帕西瓦挑衣服眼光好,穿休闲了人也凉爽,往帕西瓦的购物篮里倒他抱来的冰柜速食制品,意面煎饺烧卖小笼包,各种口味各来两样,炒饭三袋,冷饮杯若干,罐装啤酒一提。 分开固定、还满满当当的金属罐,在颠簸的车座上发出微微的碰撞声。被帕西瓦从婚礼带走的齐格飞,从结婚花束的样式聊到新人婚车尾拖作响空罐的风俗。齐格飞本来就爱看书,他还做了功课,参考婚礼行程攻略宝典,避开6月而在8月底行礼,错峰旺季,便于蜜月旅行舒适惬意。他一定得上天祝福,8月淡季不是酷暑就是台风肆虐,然而齐格飞的婚礼当天就天晴云朗甚至凉爽。 唯一美中不足,只不过帕西瓦看不下去,抢了等在红毯边上的新郎,非要与三年不见的新郎清算三年没过的夏季长假。听完帕西瓦发表不容有异议的行程表,齐格飞拉扯领结,自知理亏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明白,是不太应该拿喜帖当在世通知单。帕西瓦还抢了齐格飞现有身份证明,领结松垮的全套西装、某个口袋装着一枚戒指的那套。但齐格飞并不责难,反而称赞帕西瓦强加于他的着装风格有助他融入情境:接下来要和帕西瓦一起补过暑假。他没表现出来丁点的比如他是顺着帕西瓦才跟着帕西瓦私奔的意思。的确只是夏末补休,多放几天假而已。 “是没必要样样听你的。来都来了,不享受那也浪费,你安排的吃住嘛……难不成这里只有我们俩?” 帕西瓦将齐格飞拐到人烟稀少半山处一间别墅。不是度假酒店。需要帕西瓦亲手往冰箱塞齐格飞选的速冻食品。那个齐格飞房子里转来转去,回到厨房,展示他翻到的浴衣。在别墅外面看不出来,以为是单纯的洋馆,原来里面套了层和风庭院。这些事情,帕西瓦比齐格飞清楚。 “不过没温泉。” “是没有。你先去洗澡,放热水洗。” “浴室带浴缸的,我看过了。就当泡温泉吧,配浴衣,这样就有这个气氛了。” “随便你。别睡在浴缸里。” “你不一起来泡?” “到时间我叫你,免得你睡过去。” 帕西瓦还用上计时器。厨房微波炉打高火加热速冻食品,自带定时闹铃,磁铁吸冰箱门上的厨房计时器便用给齐格飞出浴倒数。过了会儿齐格飞绕过来找到帕西瓦,拉开冰箱上边的门,合拢,俯身抽下边的抽屉,冷柜里一打罐装啤酒。也是有些时间了,勉强够冰镇。齐格飞低头弯腰,挂在脖子的毛巾滑落,露出脖子后面连着的肩膀背那一块,血脉丰富,泡热水就红的样子,说明齐格飞听帕西瓦的话,他泡了热水澡。 帕西瓦只捡起地上湿湿的毛巾,齐格飞从他手里溜走。对方端上热好又放凉的毛豆,抓两罐酒,往和室钻。帕西瓦跟后头,没往里面走。齐格飞把盛毛豆的玻璃碟和拉开的金属罐搁廊沿上,他人也横着搁那里。帕西瓦朝向庭院看见这番光景,月色打湿齐格飞没干透起小卷披肩头发,啤酒罐回温浸透木板变深。 “月亮真漂亮啊。” “还行。” 帕西瓦张口就来反调,他现在就需要和齐格飞对着干,不然他得接下话茬漏出一句别的什么—— “那我怎么样?” ——比如,你也不差。 “……是个精怪。” “哈哈,精怪理当抓起来,关牢,怎么还放这种亲近自然的抬头看到天伸手摸到月的好地方。换水泥的,你以前住那地方楼挺高。” “再高的塔也没用。对你。” “我又不会跳窗跑了。” “你不会么。” “试试?” 齐格飞怂恿着,而帕西瓦心中早有预期。用插翅难飞形容帕西瓦招待过齐格飞一两次的高层公寓楼地形,勉强妥当。但齐格飞关不住的。越高的地方,他纵身跳下了越快没影。好像齐格飞就是会飞。 月光确实美丽。现在月光照亮了齐格飞,让帕西瓦一眼还能找到。 “哦不对,你试了,我现在就是被你从婚礼上绑来,关在了这个好地方。” 背对帕西瓦的肩膀活动几下。那人又摘毛豆尝。帕西瓦朝再前看,盯着躺了个人的廊沿的再那一边,真山真水,这间和室一般从齐格飞在的那边出不去。就算齐格飞支肘侧躺躺腻了人坐直,也没有合他踩的室外鞋,该放鞋的地方是围绕的流水,谁都不说话的时候潺潺作声。坐在水边齐格飞放了脚下去,浸没一半小腿,水哗啦哗啦响。 “你探水深?” “不探。撩着好玩。担心我游泳跑了?不跑不跑。三年没见你了这都……哎?是三年吧?” “对。三年。” “三年也不短了,既然顺利碰头见面,我也想跟你多聊聊,又怎么会跑。” 帕西瓦能再见齐格飞,全靠消失三年的齐格飞主动通知自己会现身的时间地点。 是齐格飞想见。齐格飞没说谎。齐格飞是想跟帕西瓦聊点什么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 “是嘛。我倒不觉得。听你说话口气就知道。” 帕西瓦跨步进房,扳过齐格飞上半身。他不知道齐格飞一边说话一边什么表情,必须靠近看明白。齐格飞那张脸印在帕西瓦心中这三年里不随时间流逝淡褪反而日渐深刻,都不如借着月夜明暗看到的清晰。 “没想说的?有想做的事也行。要我陪着也行。” “闭嘴。” “听说你也有未婚妻。” “不关你的事。” 齐格飞挣开帕西瓦,脚打水面溅高水花。湿的脚还沾在廊沿上,水流成一小洼和啤酒罐底下那滩汇聚。盛毛豆的玻璃碟稳稳坐在水边悬空木板的边沿,就像刚才的齐格飞。帕西瓦再攥齐格飞脚踝,齐格飞坐着不能起来了。 “对你那位好点,花心总不好,陪你玩玩不伦游戏也不是不行。不发生关系就只是拈花惹草,发生关系了就是不伦。你要跟我发生关系?” “我要上你。” “唔。你的手。” 帕西瓦抓齐格飞脚掌,迫使齐格飞仰面朝天,身体滑出廊沿长发眼看浸水,帕西瓦把人往自己这边拖,齐格飞配合地伸手够帕西瓦脖子。空易拉罐翻倒,滚出廊沿漂在水上,玻璃碟带着饱满或空瘪的豆荚随着木板上跳了几跳,轻轻沉水,扑通声细不可闻。水面很快回复平静,易拉罐划过水中的月亮、一半廊沿一半和室的斜影。 过了半天齐格飞有了空,趴榻榻米上闻草梗香混着丝腥臊,清点总算他还记得的铝皮玻璃器皿。 “不见了,”齐格飞找的话茬没派上用,放以前帕西瓦总要问一句,什么不见了,现在他只顾来回啄齐格飞肩膀,齐格飞抬手摸摸帕西瓦塌掉的刘海问,“你是不是饿了?”帕西瓦这才停下,让出齐格飞能起身的距离。“我也饿了。”齐格飞定下结论,抓件手边的衬衫披可就往房间外走。帕西瓦衬衫没了,吸过几趟水的浴衣虽说齐格飞穿上身过再是帕西瓦亲手扒下,帕西瓦却没有兴趣穿。齐格飞那样子他也不能忍,所以先绕去拿干净衣物再追到厨房找到齐格飞,后者已经刮了速食意面的纸碗底,倚着冰箱舔一圈嘴边的红色肉酱残汁,见帕西瓦来,就问帕西瓦吃不吃pescatora的。 “等下再说。你先、” “我给你拿。” 速冻食品各种口味,之前齐格飞每种各拿两样。现在要么齐格飞饿极,一口气吞两盒这个味道,于是留给帕西瓦、跟齐格飞吃的不一样的另外选择那个味道。帕西瓦上前一步手更往前撑在冰箱门。门自己吸住关上。齐格飞刚转过身去,还没转回来,手里纸碗餐叉遭没收,手也被捉拿,一只被按在明镜光亮的漆黑表面,手掌感到机械隆隆轰鸣低吼,手背与跳动心脏搏动血脉相连。 “我确实很饿。” “饿疯了吧……心跳这么快。” 帕西瓦啃齐格飞耳垂吃着,不浪费其他口舌。拿来的衣物没用上,倒借冰箱作墙,贴着撵着磨。这台冰箱置得早,出于散热贴不严墙根,但让跟冰箱一般高的两个人联手推搡,就牢牢顶到底了。 回头两人身上一塌糊涂又该换身穿的。帕西瓦提着他自己那条衬衫的领子,感觉很奇妙。衬衫还裹在齐格飞身上,帕西瓦等于拽齐格飞进的浴室,就是先前齐格飞泡所谓温泉的地方,到了半缸冷水边淋浴花洒下,一路过来和帕西瓦亲的嘴,舌伸长卷U字,不让帕西瓦亲了。 “口渴?” 齐格飞仰头舒展颈项,帕西瓦贴住蠢动的喉结轻轻问,水喷射的声音、吞咽的声音都太近,帕西瓦觉得齐格飞可能没听见,就咬一咬,当提醒兼追问。 “喉咙干,”缩起来搂住帕西瓦脖子的齐格飞埋头在帕西瓦肩膀,嗓子确实有点哑,“射多了是不是会脱水?” “算我的错。” 齐格飞笑起来,也像是呛到。帕西瓦抱紧了人,要为对方顺气又想松开,反而被人拿手掌倒梳头发,摸出来的额头上飞溅流落的水迹让人吮走。 “怎么,我不甘心你消耗比我少,也是你的错?” 湿透的衬衫粘皮肤,挑开边角沿肌肉与骨骼的轮廓曲线蹒跚,帕西瓦的手半途而废,撤回到衣摆没盖的腿根托起一边,手指两根扩出开口。另一边,另一条腿站不直,跳起勾了帕西瓦腰。面对面人抱人,帕西瓦往前跌,把悬空的齐格飞钉墙,自己背上花洒下雨淋打,还有齐格飞在挠,头是卡在花洒和墙之间可以大口呼吸,只是送腰又长吻时忙,忘记了。 吻完分开,齐格飞低头看两人磨蹭过歪躺的腹下,还在计数,说还是少帕西瓦次数。帕西瓦哼出口气转向旁边,又啧一声。用过的水,齐格飞前面就没拔塞子放水。弯腰扯连到水塞的金属链,帕西瓦单手捧的人哎哎叫出来。 “别动。” 齐格飞配合地挂在帕西瓦身上,配合地一动不动。 “别不吭声。” “真不好伺候。” 齐格飞发出长长的叹气声,趴在坐浴缸里的帕西瓦胸口。装了两个人,不空但冰冷的浴缸,塞好了重新灌注热水,一会儿衬衫漂浮,齐格飞松动胳膊,从袖管里滑出来,接着摸回帕西瓦身上,在水里面摸他的那个塞子。 “喂。” “不行吗?” “知道休息么?” “不行了吗?” “为你好。” “嗯……”齐格飞坐稳后停了停,“我赶时间。” “急着回去?” 帕西瓦扶在齐格飞腰上的手也停住。他不是没想过,其实他也留不住齐格飞这个人。要是留得住,三年前就留了。 “三年吧……三年要怎么才能,这几下就补回来……” 这又不是带兵打仗,以量取胜。帕西瓦掴齐格飞腰,漫长推动,拉长每一次进出过程。帕西瓦重在质,即便论次数多寡也要深邃贯穿浓厚覆盖。热水一直在流,就没有关上阀门。多到溢出的水越了浴缸边沿折成水帘,随渐渐加快的节奏瓢泼。 “哎,你还能有,我就没好交的。” 帕西瓦去探水下交叠身体中间,确实瘫软,可刚才——齐格飞肩头颤动。拇指抚过伞盖,这次胸口也挣扎要逃。但齐格飞始终抓帕西瓦没放开。溺水的浴缸里帕西就好像齐格飞的救命东西,不能松手。 “不舒服?” “……太舒服了。” 热水更解渴,齐格飞嘟囔的时候喝下一口水,帕西瓦听他讲话含糊。 “起来么?” “再待会儿。就这样休息一下。” “好。” “说起来是被你从婚礼会场抢的。” “我——” “但现在吧,跟你都搞大半天了,到底啊算谁的新婚之夜,我现在就在想,被你在里面……从来没有这么有……仪式感?说满足、也不对。不满足。还不够。” “——要我表扬你诚实?” “诚实?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因为……” 帕西瓦自然有一个理由。一份感情。临说出口,突然审视这份感情,是否配得上,齐格飞对他的想法。莫非齐格飞觉得他无条件信任自己。 是信齐格飞真要与他人喜结良缘,还是信齐格飞另有隐情否则不会陪帕西瓦疯玩这不伦游戏。帕西瓦但愿是后者,另有隐情,那么结婚是假,哪来的不伦。 “你有没有未婚妻我查过了,我也要有啊,听说你有个来着……” 这个人清楚帕西瓦一切,而帕西瓦只清楚这个人的身体,清楚现在摆弄哪块部位,能够关上拧开水龙头的闲聊。 “三天……再两天,我会走。” 那么还有两天。确实赶时间。帕西瓦抓紧着带齐格飞出水,擦干身体换干净浴袍,钻洋室房间结实睡床温暖被褥,醒来拥吻早安,饿得确实没力气折腾,进厨房发现已是晌午。齐格飞有远见,挑速冻便利食品,可以速速果腹,节约的时间全用在回床接着纠缠,互相扯打完没多久的漂亮浴袍结。再饿再翻冰箱,再回床上或就地,帕西瓦终究喜欢干净,浴室也勤泡,早晚一次淋浴,事前,事后。湿毛巾浴袍堆满洗衣篮,倒是齐格飞看不下去,或者齐格飞就是只是好奇,对着不停打转滚筒洗衣机发傻。帕西瓦弯腰俯向坐地板的齐格飞,在齐格飞耳边说了一句。 “大声点。” 帕西瓦再说一遍。 “烘干的声音太响。” 齐格飞捂住帕西瓦在的那边耳朵,用盖过热气轰隆的音量对着洗衣机照出自己脸的圆形玻璃门喊。帕西瓦的侧脸也在门上了。但是帕西瓦什么都没说。没有声音。嘴唇没有动一动。所以齐格飞又说,说他什么都没听见,帕西瓦当然可以相信。 “吃了做,做了吃,累了睡觉,会不会胖?” 帕西瓦按按齐格飞好像是有点鼓起来的小肚子。 “那多动动,有助消化。” 第三天运动完洗掉流汗安眠到天亮,帕西瓦醒来,枕边的齐格飞照齐格飞说好的又不见了。帕西瓦花一上午收拾垃圾装袋,开车回程,看到车后座只有几片干瘪花瓣,有点高兴。总算花送到人手上了。祝他幸福。 第五天晚上帕西瓦坐在高层公寓窗前看映玻璃上的人脸。和齐格飞盯滚筒洗衣机一样,黑洞洞透明镜子,齐格飞那面是圆的,帕西瓦这面是方,更高,更大。 帕西瓦同意底楼大堂按门铃的访客上来进屋,能把帕西瓦连客人一起照进去。 帕西瓦转过去,面朝不速之客,不再从镜子里看齐格飞若无其事那张脸。 “回来干什么。” “晚了一天不好意思。” “我问你回来干什么。” “那个嘛,女方需要用一个糟糕的选项来拥立第二糟糕的,为了保证足够糟糕,流程要走全,走个红毯啊之类的。不过有你帮忙,我就是史上最恶逃婚感情骗子了。” “所以,你现在来,究竟为何——大摇大摆,按门铃,你怎么不从这外面飞进来。” “你这里高,要跳出去勉强行吧,从外面上来?有点登天。” 齐格飞苦笑。 齐格飞也承认,他想走还是能走的。 “这次什么时候走?” 帕西瓦便问。 “我刚来就赶我走。也对,隔了一天。以前隔三年。我这不是去拿新的,原来那个扔了。” 齐格飞掏出一枚戒指,不知道和帕西瓦卷了新郎礼服扔走的那枚是不是同一款式。礼服口袋里的不装盒子。齐格飞摊开手心上光溜溜的戒指,毫无点缀。人生大事上重要道具缺乏装饰会留下遗憾。齐格飞说过流程要走全——做戏要做足。岂会委屈新娘。帕西瓦无法理解眼前的矛盾。 “你的。” 无法理解齐格飞说话的意思。 “如果你肯要,虽然你好像是有个未婚妻……我也怎么都找不到那么一个人。你要不要?” 帕西瓦抓住小指伸直带动无名指微微晃的手掌,帕西瓦的拇指扣住戒指,指尖抵住掌心。 “来了就别想走了。” “不从正门走那还真挺不容易的。” 齐格飞勾起手指,包拢帕西瓦半只手,沿着手背往手腕搓。戒指从交错缠绵的手和手之间掉在地毯,响起三年失踪接着就逃了婚的感情骗子暗示下次跑路路线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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