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F/パージク] 世間話と酒之肴と平常心
时间序列上承接[ランヴェ/パージク] hobnob→[ランヴェ/パージク] 「我らの背中こそが」 因此带着ランヴェ的思想 算saxifrage的平行世界
距离帕西瓦向齐格飞陈述“齐格飞我爱你”已有数日,帕西瓦督军骑空团长率队刷Amazing!曾有轮换,不过,喜逢祭典活动兴隆,六色讨灭竞相共演,所以帕西瓦与叫阵声似旧同事的人马星晶兽其实天天见亦非不可能,那便就刚过去更才没几天。 “你这么一讲,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老爱立左侧。率左翼。左边。占着齐格飞桑左边的位子。” “大概因为帕桑是左撇子?但那个半空抛剑换手!好帅!” 不得不承认,傻狗不是白傻的。左撇子当然在左,就像右撇子在右。否则打架。 “你俩的搭配比较地道。” 帕西瓦的旧同事带着老相好推陈出新再出道,双双跻身帕西瓦的左边,如其二人宣称,只要联手就是无敌。主要水属性的兰斯洛和只有水属性的维恩,现在来参加他们本就攻克的火队。身强体健武艺更上层楼,意志精神砥砺剑锋枪尖,铮铮亮。 “叫你选,站兰斯洛边上,你选左还是右?” “在兰酱身边就行。兰酱用双手短剑,兼顾左右,我负责补缺,防守,嗯、捡漏!” “正该如此。以兰斯洛作先锋,撕开包围网,铜墙铁壁穿洞,一阵风过去了,掉转头奇袭,一举反攻,怎么用都好用,自然是他打头在前,我与齐格飞辅助在后。” “那团长领军冲锋振作士气更具效果一说呢?” “你觉得放齐格飞身上那还能是拉低到‘泛论’水平的效果?少人数交战时或许不明显,一旦大军对垒他一人敌一军,他就是恐怖。对敌我均起效的那种。敌方因惧怕丧失斗志,而我方若因惧怕心生莽勇,则为精神错乱。要不得。” “确实,跟你那种气场很不一样。人少时,正因为人少、都是能跟上他的少数人,才不会打乱节奏……练兵的事情都扔给我跟你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看未必。他只是想当甩手掌柜。” 早在黑龙骑士团时代就担当骑士团半门脸面的兰斯洛,如今继续作白龙骑士团一璧。维恩是双璧另外一璧。黑也好,白也好,团徽上,龙两条。
却说帕西瓦回自己船室发现门开着。骑空艇上除了还没开封的武器仓库没别的地方上锁,像维恩钻兰斯洛房间大扫除那样亲朋好友相互串门倒也平常——房主不在留张条——只是,在重建到一半的菲德拉赫国宾间,帕西瓦收过贼人半夜交呈家书,就算乃帕西瓦亲哥哥亲笔信,帕西瓦仍要提防。再说了帕西瓦他哥正在这条船上。至于为什么在的,当弟弟的表面上不往深了想,看见齐格飞在小桌边跷着腿斟酒,帕西瓦光就在想,桌上怎么摆两只杯子。 “回来啦。” “这是我房间,你在这里干什么。” “请你喝酒。本来想放下就走,但你看到字条反而会不高兴,该我留着传口信。” “我怎么就不高兴了?” 齐格飞抓起杯口摇一摇,发出沙沙细响,配合他有形无声的微笑。帕西瓦坐到对面,酒随之落座帕西瓦面前杯中。齐格飞倒的酒,看着像柑橘果汁,闻着像柑橘果汁,听起来是用碳酸泉水调制。 “听说也有草莓口味,不过时令轮到橘子丰收就来尝个鲜,下次买草莓的。” “那得等到春天。” “哦。” 齐格飞的酒喝起来也是果汁。蜜糖熬制的柑橘果酱调和爽口汽酒,在初冬自然气温下增添冰镇风味,轻易过喉,足够伪装解渴饮品。 “别喝太急,度数还是有点的。我喝着就不觉得冰。” 齐格飞放下酒杯,不看大口灌酒的帕西瓦去看他自己的手,帕西瓦跟着看过去,齐格飞今天穿戴整齐,正装,含手套,不知道跑哪里去干什么去了居然要穿正装,也不是帕西瓦打理的,但还挺像那么回事。看了会儿,一根手指一根手指,齐格飞摘起手套五处指尖,再一口气扯开,手腕与手背挣脱而出,突然暴露在能冰镇酒精的空气里,来回握拳,捏紧放松。“真的有点冰。”直到手心降温。 “冷就戴回去。” “冷倒不冷。” 齐格飞摘下另一只手套,两只一起往铺在帕西瓦床上的外套一抛,解系扣敞开上衣,拉下挂脖子上的领巾又一抛。 “你想做什么?” “喝得人热了。” “想做什么。” 好像谎言被戳穿而窘迫,齐格飞站起来背朝帕西瓦,接着脱上衣露出紧贴的衬衣。 “你看着就行了。” “有什么好看?难道是要我边喝边欣赏拙劣脱衣秀。” “啊、对对,脱衣秀。” 衬衫剥开的后背上有着包裹了翼翅般的左右隆起,那其实只是锻炼发达的肌肉。然而就齐格飞的经历推测,亦未可知哪天迟早穿破皮膜就展现一对黑的。 “转过来。” 背上没什么好看的了。顺肩胛向下到腰的有力线条延伸继续,纵使被裤腰挡住现在依旧掩埋衣物面料之下,帕西瓦猜也猜得到下面有什么。并不急于确认,现实的状况和他的猜想是否吻合。酒还有半瓶多。斟半杯,还有半瓶不到。虽然是酒,喝起来解渴。 “前面?这样?”齐格飞有求必应,两手摊开不知道往哪里放,等下一步命令。 背部示人表达信任,腹部示人表达服从。 齐格飞前胸有的旧伤,大小纵横,跟帕西瓦想的大致一样,细节却完全不一样。而且齐格飞竟然没有说谎。方才衬衣贴出半透明的轮廓,揭开时掀翻一层雾霭,确实喝酒喝得热了,浑身汗津津的。同样喝多了的帕西瓦就想喝水。酒终究是酒,流到腹中,还是会烧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次听你说……总之,我也该有点表示。” “何至于如此——只要你一句话。” “话我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就这样吧?我看你盯着我手挺久。现在全给你看,不看看?” “无聊。穿回去。然后去洗漱,用热水。洗完了睡觉。不许夜游。” “那是夜巡。” “快穿上。” 齐格飞遵命重新穿戴,红色领巾系作空悬胸口的装饰。 “这样对不对?你教的那种。” 凡事教过一次就什么都融会贯通的人问道。帕西瓦听着问他的话,差点就以为齐格飞这身打扮真是自己亲手打理,这个齐格飞是自己打造。 帕西瓦拧过鼻梁醒神,站起迈步,扯出对方塞进上衣襟口的领巾。其实已经没有任何需要改进之处,完全再现帕西瓦手法,是完美的了,但还是要亲手推翻亲手重建。这样就能,至少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 帕西瓦把领巾折叠成便于打结的宽度,盯着自己抬起的双手,一时没注意到齐格飞低头凑近。 “这次又想干什么。” “你啊……”千钧一发被注意到的齐格飞,停在帕西瓦嘴角边上叹气。 “有话快说。” “那、晚安?” 帕西瓦打完一个结,解开半个,领巾尾整理进上衣内侧,退后,上下打量,“晚安”,目送齐格飞离开了,这才满意。 有约好下个春天一起喝酒,没什么能不满意的。
自齐格飞核实帕西瓦对魅惑有免疫能力后数月,这天上战场,帕西瓦立在齐格飞身侧,齐格飞瞥到,就想原来如此魅惑心醉或曰恐怖系出威尔士所藏禁书与血脉、威尔士家的继承人没点抗性那是说不过去。 “今天是右边。” “怎么了?” “一直是左边的,今天是右边。” “那又怎么了?此外,既然你已察觉这一事实,想必心中有数,我为何调整站位。” “不需要我说出来?” “岂是说那些的时候。真要说,不妨一听你说些个别的。” “哎,明明知道我说不出口。” “那就少废话。” 守卫苍翠湖水环绕都城的白龙、青蓝铠甲的骑士团长冲锋在前,既是防御的盾又是攻坚的矛、长柄战斧回扫随后。紧接红与黑共领一支分队,两侧散开,巨刃震撼大地,火墙断绝溃散敌兵再奋起退路。包围网拉开,翼龙展翅过境,直咬对阵方心脏。 “现在能说了?” 天破晓,胜利沐浴曙光,齐格飞拉起帕西瓦左手臂抄腰扶住。 “没不准你说。” “我要说了别的,你又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会——” “我知道的。在你告诉我以前我就知道,那句话要怎么答你,我是真想不出来,所以真的说不出好听的回复。你担心我头发遮起的右眼失明影响战斗,为我抵挡右方来袭,这我知道。像你就能敏锐察觉我瞎了一半。暂时的,已经好了。大概擅长精神控制手段的人天生更容易通晓周围所起异变。” 帕西瓦站在齐格飞右边,使用右手攻击,也用右手御敌,右肩甲擦损,其实受创在常用的左手,左半身全麻了。齐格飞拉扯他,浑然不觉躯体贴近的心动,颇有些遗憾,暴露在脸上,被齐格飞搂愈紧,再扶正。听几声甲胄碰撞的响,放了心。 “不回答也可以。没想着你能答。那是我心中所想,绝无虚言,是我的一部分,对你声明,便彻底不可掩盖,从此有了不受歪曲捏造的形状。只是我单方面加诸你,是我一厢情愿的私欲,同样是我一部分。” “挺好的。” “未令你生厌,足矣。” “别的不要吗?” “能与你对饮闲谈就够了。” “当王的不是应该更有点……嗯……理想?” “那是个人的贪念。” “太清高了不行的啊你。” “不当我家臣谏言再多也没用。” 齐格飞大笑一声。稀奇的笑声引来兰斯洛与维恩。维恩肩扛白龙骑士团的旗。旗迎晨风招展,拍打出心旷神怡的号角音。 “不过,今日在此面旗帜下,我乃一日白龙骑士团骑士,姑且听你这个先回归的前辈一句。” 这话兰斯洛听见了,身为骑士团长喜得一员猛将,开心得直拍帕西瓦背。维恩嚷嚷要庆祝、开宴会。 “那我来做东,正有好酒酿成了。” “那个酒?” “对。” 帕西瓦也笑。笑时有感觉被齐格飞掐住左手腕,不知是笑还是喊痛,总之张口。接着就能喝到草莓果酱浸泡佳酿,齐格飞向他承诺同饮的。并与兰斯洛和维恩这般可交付背后友僚一起。那么,胜利后甘甜香醇美酒,却逃不脱的苦涩,只留在此随笑骂吐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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