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F/ラモアグ] 第一年

某年~世界中有没有本世界记忆……而形成的现pa(?)设定。

阿古洛瓦生平憎恶的三个男人中有一个是其父亲戛姆雷特,抛掷家业甩给阿古洛瓦一走了之,为的是携爱妻、即阿古洛瓦母亲赫翠芮蝶环游世界。阿古洛瓦事业心重,确实担得起戛姆雷特委以大任。然而阿古洛瓦同样继承的戛姆雷特血,且继承者中最浓——“看着阿古酱呀就想起孩子他爹当年”乃戛姆雷特夫人一句口头禅——最像戛姆雷特那样的为爱而生。戛姆雷特先生爱戛姆雷特太太。戛姆雷特先生的儿子爱戛姆雷特太太。简直模范家庭的理想典范。 “那个男人,绝不饶他。” 为家业奔波劳碌的阿古洛瓦今天也不忘品茗下午茶,佐茶司康饼涂抹黏黏糊糊血红草莓果酱哀怨如恨……记恨搞得自己一年只能跟心爱赫翠芮通两次视频电话的赫翠芮的丈夫。 阿古洛瓦并不怨干活苦干活累。惟有家属远行不得相见令阿古洛瓦惆怅。 “还有那个男人。” 还有个遭阿古洛瓦针对的是叫齐格飞的一人。 “那只泥棒猫。” 因为齐格飞从阿古洛瓦眼皮底下偷走了阿古洛瓦亲爱弟弟。阿古洛瓦总共有俩弟弟,人称威尔士三兄弟。齐格飞偷的那个排行老三。大哥关爱幺弟,真真天经地义。其实也就不过阿古洛瓦弟控发作,与幺弟自由恋爱的那个齐格飞是男是女,在阿古洛瓦大哥那里都无所谓,是龙是猫,是死是活,都没意义。 “什么弟控啦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恋母就恋母了,帕西酱最像妈妈了好嘛。”可惜阿古洛瓦大人的亲弟弟·二号不给年检认证。 阿古洛瓦这个长相比较不似母亲的弟弟名唤拉莫拉克。阿古洛瓦叫他“孽障”、“逆子”。 “阿古哥说的是~阿古哥长兄为父~” 为对得起阿古洛瓦御赐头衔,叛逆的拉莫拉逃了家,长年不回来。个中缘由自然出在阿古洛瓦身上,比如幺弟帕西瓦曾建议阿古洛瓦出面找人,阿古洛瓦偏不肯,还非要帕西瓦回娘家晚宴陪酒,于是那年圣诞被齐格飞找上门来当面劫走亲弟弟。冷酷无情商界冰皇阿古洛瓦,大过年的,孤家寡人一个,实属自作自受。 阿古洛瓦也不是没努力过。他派过人,去抓人。效果不显著罢了。派出去的手下精兵强将被送回来时,绑着一圈各色粉嫩送礼缎带,从下巴往上绕,头顶蝴蝶结耷拉像兔耳——拉莫拉在礼品卡上写了的,问像不像兔女郎的那种兔耳。 收礼的阿古洛瓦如果回复,“不如你亲自穿戴齐整了见我”,便正中拉莫拉下怀,后者定然全副武装兔女郎战衣,半夜爬到阿古洛瓦床上服务——反正阿古洛瓦身边保镖什么的没一个能打得过拉莫拉,这已经由拉莫拉亲自证明——听话前来侍寝的拉莫拉并不完全乖巧,他会讥讽阿古洛瓦。阿古哥不是喜欢小动物嘛。阿古哥喜欢这个小兔兔的吧。一想到活蹦乱跳起来能顶得肠胃犯恶心的东西,阿古洛瓦就没给拉莫拉留下机会,以免拉莫拉向其展示裆部暗藏拉链可迅速脱卸的紧身衣新款设计。 拉莫拉还会跟阿古洛瓦通信,隔一阵寄一张风景明信片。寄件内容空白,因为阿古洛瓦大可以凭图搜索是哪个地方的风景。搜出来的经纬坐标,和拉莫拉那个发信机发的历史定位,基本对得起上。总算阿古洛瓦是把全球定位发信机给安了的。就一粒鱼肝油大小电子胶囊,用气枪冲鼻孔打进脑壳最保险,阿古洛瓦念及拉莫拉心智,慈悲为怀不忍二弟脑子更有问题,选别的部位打。拉莫拉倒是情愿打脑子,既然阿古洛瓦认为他脑子有问题,他不介意更有点别的什么问题。 亏得这个发信机,成全拉莫拉肆无忌惮云游在外离家出走。反正阿古洛瓦总知道他在哪里。而他堂堂威尔士家的拉莫拉克,身怀重任在这世上,是要为当草莓超人拯救世人。正好威尔士家有钱有到开疯人院当标志建筑的隔壁岛屿都市城中首富那样,拉莫拉这个草莓超人当起来背景过硬。又幸好拉莫拉父母双全,前途总算光明快乐,未必沦落孤胆英雄凄凄惨惨。 威尔士家主宰一方的地界里超英辈出,草莓超人有不少竞争对手,像什么正义假面齐格曼、正义冇假面高文曼。高文,就拉莫拉那个中学老同学高文,对方撞见拉莫拉形同陌路,拉莫拉当然也能,互不揭穿。只有齐格曼的身份至今成谜,纵是阿古洛瓦在场也看不破,唯独咬牙切齿的心情熟悉怀念,也许因为撞破彩绘玻璃大窗齐格曼从天而降打横救走帕西瓦的场景,酷似某年圣诞晚宴上阿古洛瓦记忆犹新。 大富豪阿古洛瓦及胞弟、菲德拉赫老板及胞弟、还有高地公及达尔摩亚真一把手弗洛伦小姐,这天遭困众多恶徒围攻开会场地。菲德拉赫自己就开保洁公司的,扫除团队里正副团即刻行动展开营救。随行达尔摩亚使团来的高文,假面都不戴了一夫当关守住敌人还在正面涌入的大门口。门口被堵了那当然只有从窗口进来的齐格曼,神速先后捞了菲德拉赫约王卡王二位,眨眼间回来提了帕西瓦,临走扭头,惦记上了阿古洛瓦。 “哟,阿古洛瓦,一起吗?” “你滚。” 齐格曼腾身走了。剩给阿古洛瓦一个,只有阿古洛瓦一个人的,阿古洛瓦的英雄,草莓超人姗姗来迟。对方跌跌撞撞,由正门进来,比击破数999无双高文脚边铺地板的围城丧尸好不到哪里去。但高文放了人进来,要么敌我识别颜色正常是绿的,要么红的,草莓超人的红的。 “阿古洛瓦你新找的副官大人真能干。” 拉莫拉克光是挪到阿古洛瓦跟前就连喘粗气。他真不如他夸的那个副官托大人。这还什么都没干呢。成何体统。 “他摆结界差点比过我了。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阿古洛瓦冷冷看拉莫拉瘫软身体朝自己贴。拉莫拉贴着蹭着,往阿古洛瓦怀里钻,怎么都不舒服,手还捂脖子后面哼哼疼。 “人总要学会吃一堑长一智。” 阿古洛瓦拽拉莫拉捂的那只手。显然拉莫拉是没有学会的那个人。被埋了发信机在脖颈处皮下,为什么还特地回到亲手埋的人面前。 “这个是不是坏了?烂在里面,发炎了,痛得停不下来,还这么烫。” 阿古洛瓦去摸了验证,确实发烫。摸到一小块硬的,按一按按不碎,只会从指尖滑走,但又走不开多远,勾一勾就回来。 “剜了就是。” 阿古洛瓦两指捏起拉莫拉脖子上一段皮。 “那不行。阿古哥你给的东西。” 拉莫拉讲话,几个字几个字地,“嘶嘶”、“嘶嘶”地,不忘加上需要这个在他看来坏了的发信机的重中之重缘由。 “靠它,总算找到你。离你越近,越疼。根本不是让你找我,是反过来。” 阿古洛瓦耐心听完,手上再发的力,也给拉莫拉克时间,找到阿古洛瓦,张口咬下去肩膀。隔着衣服咬,并不那么疼,阿古洛瓦也不是拉莫拉,只是被咬一口,犯不着叫出声。拉莫拉尽管喊疼叫痛,都是拉莫拉自找的,谁让他夸下海口,只要是阿古洛瓦下的手,植还是挖发信机、刀割血肉,他都不会怕——敢让别人代劳,拉莫拉扬言他当场自己抠掉。信誓旦旦,反正阿古洛瓦信了。 是年圣诞,阿古洛瓦第一次令到拉莫拉回家过。主要因为阿古洛瓦牺牲公私时间陪拉莫拉养伤。脖子后面擦破一块皮,轻伤都不足以形容,拉莫拉却称病重,需要长期卧床那么严重,能把陪床看护的大哥操劳到下不了床。然而都这样了,拉莫拉依旧难改浪子心性,那才叫是无药可救。圣诞节清早,拉莫拉拆开阿古洛瓦砸他脸上的礼物小盒子,别好阿古洛瓦新送的发信机耳坠子,左右晃晃给阿古洛瓦验过,再像所有喜欢破窗而入正义假面之类那样,草莓超人开床边窗户跳出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