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杂] log

[安/柯/哀] 柯南M22观后感

今年黄金周和大事件重叠得有点多,全球首脑高峰会议啊强袭性大面积流感什么的,还有平息不久相对新鲜的莫名爆发成谜。结束交通管制的街上依旧好像天热蒸发掉一半路人,剩下一半里的一半又戴口罩不赏脸光顾易致病公共场所,于是较往年同期,Poirot这两天农闲,进入气候反常的营业淡季。 安室倒要谢谢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在Poirot当薪水小偷,扫扫店门口都还来不及掉的新绿叶就完工。毕竟安室现在是半个病人,能干的最重体力活也就端餐盘去楼上房东家、送咖啡厅特制三明治套餐外卖。上次蹭花了镇店招牌那张脸的咖啡店打工仔,今天又接受店里同事训导:请多自重并切记安室你的身体已经不只是你个人的东西。当然了,受雇餐饮业,微笑也算菜单上条目——从咖啡店下了班而为国捐躯,莫不是恋爱中至福浪漫。 不过同事的姑娘始终善良温柔,并且有战略头脑,眼光放长远到暑假,不是仅仅关注明天一天、每年都有一天的儿童节。她布置给安室研发新菜单的任务。 “像有儿童餐的家庭餐厅一样同时带点成熟神秘气氛的推理主题咖啡厅里会有的菜单”。 不用大动血已止住口子在发烫的手臂,只要动动脑,对修行中的侦探来说根本小学水平的这么份留堂作业,布置给了安室。 从脸伤换成手伤的安室用尽力气掏出手机,给认识的小学生打电话。何必问几时互通号码。当然了,安室背地里用他最拿手那种肮脏办法搞定的。也就上次黑对方手机顺便多留一道后门。然而没人冲安室发问。只有小学一年级男生掐着甜甜嗓子欢天喜地满口答应呼朋引伴蜂拥而至。天气热了,冰镇橘子碳酸水,还免费,哪个小学生能禁得起这般诱惑。即便是让安室感到害怕,怕是假的小学生,都不能。 少年侦探团的小学生们集思广益成果,揭露儿童套餐的归宿终究是附赠小玩具。安室原计划推广用猫咪当主角的手游小软体,顺水推舟咨询天才发明家博士有没有开发意向。 “听说阿笠博士已发表力作?就你上次哭着闹着一天不玩就难受的那个。” 那位博士的亲戚家小孩,嘴角抽了抽,吐掉吸管。 “其实我不怎么玩游戏。” “哦。玩不好?” 那小孩找了接电话的借口跑去厕所锁门不理安室。安室苦笑。他讨人嫌得很,小孩那支红壳智能机明明就留在安室对面桌上。 “俘获方圆百里JK不够,还要拓展受众层面,连小学生都不放过。” “开门做生意,顾客是上帝。客源当然越广越好啦。而且JK不都是从小小淑女变身来的?” 安室对面空座旁边,先前概不参与会话的女孩子,突然总结安室暗藏的祸心。安室赶紧讨客人欢心,似乎有点效果。 “是啊。等过了一定年龄,变成所谓的大人,就是另一副脸孔戴上去摘不下来,除非死一次。趁年轻,是应该多享受小孩子该享有的乐趣。” 这个女孩子便像杯中冰块,融化时不忘透露女性天生敏锐直觉,散发微凉寒意,和爬上安室背脊的恐怖类似,但更轻薄。这时物以类聚的男孩子回来了。 “这么快。” “嗯?” “是她吧。” “嗯。” “所以呢,够辛苦的,她。” “喂喂喂你到底在说啥啊!” 安室看着两个小孩,听他们讨论不着边际的感情问题。可惜安室这边没办法提供过来人的大哥哥建议。安室的女朋友,嗯,女朋友的规格超纲了。看着看着安室趴在桌上,一手撑脸,一手斜过玻璃杯,嘬吸管。冰块融化,化出半杯水,足够安室吹起咕噜噜噜的泡泡。 “……多大个人了,竟然玩这种,脏不脏啊。”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大人的特权。” 安室咬着吸管比划。变成了会在意礼教的卑鄙大人,才有戴起面具装回小孩的说法。原本就是小孩子的,那就只剩童言无忌的纯真。 咖啡厅女招待端着垫了毛巾的冰水壶走来,给休息时间拿店里饮料当工作餐的安室,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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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新] ゼロの関係

工藤新一与降谷零之间有的一种关系叫做协力关系。工藤新一小时候还没去过夏威夷呢就已步上成为协助破案之日本警界救世主的修罗道,而降谷零、笼统点以及方便起见、就当他是个小警察吧,就也自动成为工藤新一提供协助的对象。 但降谷零不满工藤新一与不特定多数的其自身同僚之间发生关系。跟他降谷零发生的,那能是随随便便转头又跟甚至胸前都没标姓名(年龄)职业的无台词角色发生的关系么。因此,降谷零提议。 “反正是协力,那换个形式?从单方面有劳高中生侦探费心,升级为平等进步的互帮互助。换个名号,当我的共犯。大众面前你还是那个平成的福尔摩斯,警界的救主,未成年却不匿名大曝大光的相关协力者。怎么样?” “共犯。犯什么罪。” 在此,降谷零向工藤新一老实交待了他欲与对方发生进一步关系的具体,即所谓胁迫未成年人发生肉体关系的罪行。 像降谷零要与工藤新一发生的这类型关系里,通常降谷零那方罪孽比较深重一点。然而罪就是罪,并不由于轻重而有区别。这种罪名的罪越重越好。留下的伤痕越深越好。毕竟降谷零要求的那段关系过不久便会自然死亡。比起少男少女在工藤新一的年龄段会经历的甘酸爽脆清楚明亮永不褪色初恋。 在少年的身体上割开,从裂口把苦涩粘稠漆黑的浑噩塞进去,日后愈合,沉淀在皮肤之下的深色纹路总有一天浮现表面。算不上调教至跟降谷零一个颜色。降谷零没颜色的。零不拥有色号。顶多一张夹在工藤新一渊博又偏科的杂识头脑中毕业纪念照,泛黄背面上书“祝逃脱変態ペド税金泥棒魔爪”附♥。 那年夏威夷工藤新一被教了几样生活常用窍门,这年轻井泽降谷零讲授人生课堂。哦,夸大了。肉欲嘛,这个东西,是人不是人,都有。只不过一个处理不好,走投无路的肉欲催动人化身野兽。那个人变成禽兽不如的堕落的人。比如与工藤新一结伴前往轻井泽别墅区的降谷零。冬暖夏凉客厅里观叶植物担当调节空气湿度重任,降谷零负责一展身手独力再现Poirot全套Menu。工藤新一只管窝进布艺大沙发阅读知名推理小说作家新刊,看完之前推理出隔壁别墅杀人事件和小说里的真凶。办案警员比外卖来得先。迟到的外卖终于打通工藤新一手机。“送货到府,使命必达。”“不好意思啊,放门口就行,钱脚垫下压着,多了请当小费。”“客人您这是在为难——”降谷零长按工藤新一的手机电源键。唉,智能手机有利有弊,骇起来门道多了不容易被发觉,却也不容易揭开后盖拔掉电池一了百了。 “工藤同学想吃披萨我可以做给你吃啊。” “现成的?热乎的?给递到嘴边上?” “嗯!砖窑可以搭!” “好厉害哦降谷桑。降谷桑是不是还能从种小麦开始做手工披萨。好厉害哦。” 然而降谷零也不是被夸夸就鼻子翘上天的天狗,也不能飞天遁地,也就飙车技术高于普通人类水平。别的真没什么厉害。堂堂一国情报信息处理机构司令塔,却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最厉害怕不是三重身份打三份工领三份薪水缴三倍从业保险。 “你想多了,他缩回去并非无关的你实际是个废物而造成。” “可别轻易排除我的嫌疑就结案啊宫野医生。” “那你是对自己乃废物的事实供认不讳吗。” “现在不是谈那些的时候吧?” 现在前·工藤新一由于药物副作用顺风顺水变回了现·江户川柯南。果然从我做起从小做起行善积德日积月累便令风水和胜利女神都站在一心为祖国公仆的自己这边。 话说回来APTX4869什么时候变这么都合好用了。 “事到如今就算表现出惊讶的样子也只会显得我弄虚作假,不如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而且就我个人而言,这也是我发自内心真正想对你说的一句话,工藤……柯南小朋友,我们来约会吧!” “哦。也就是说至今透哥哥都没有讲过真心话哦。好啊。去哪里呢?约会。” “游乐园。” “否决。” “诶——” “两位请到别处比如那个要去不去的万恶之源游乐园门口继续商议,如何?” 反正能造成威胁的东西已经顺风顺水连根拔干净好像电车里贴满的美体沙龙广告所承诺,现在除毛业务都不分男女了当然也包括遍布世界扎根全球的黑暗组织。宫野志保将自称有休的茶餐厅男招待和被男招待不惜动用有休赶在第一时间来看情况的小学生踢出自己的工作场所。 既然游乐园不行,那云霄飞车也是不行的。 坐在了摩天轮里,这才想道。 “方便跟我说说为什么讨厌云霄飞车?” “那就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时间有的是。” 身高不够?大概算一个原因。降谷零瞄着坐对面半空中晃的小腿。摩天轮的车厢也在半空,慢慢上升的过程中有一点摇晃。 “升到顶点了也讲不完。” “那也只有半圈,还有半圈。况且升到顶点时我更关心别的事情。升到顶点,指针指向12,那不就是灰姑娘返璞归真的时刻?到那时你会不会变回去呢?” “不会。没带替换衣物。即使借用你的外套也会落入下体无遮掩公然猥亵的窘境。” “那好那好,但愿下去时柯南小朋友依旧是那个让我害怕的神秘小朋友。” 降谷零继续强调,他这一句也是珍贵的发自真心。他怎么可能想着什么男朋友外套的把戏。凭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是从坐上摩天轮的位置出发,来到等于起点的终点,画一个圈,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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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二三事

怪盗将与追捕其的侦探坠入共同情网,此乃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新东京米花市市民犯沢君今天也是早中晚三连排班。在三连休之前的周五畜禽——出勤,这份勤劳是价比黄金的美德。因为其他店员当天有请假。而犯沢没有。其他当天请假的店员就有四连休。而犯沢没有。跟犯沢要好到犯沢养的小狗小鸟都和自己有不可洗脱关系的犯沢同事,借口紧急机密要务缠身命犯沢代白天的班,翘课当假正义之名收拾罪恶的不定期留学英伦遥遥无期海归警视总监家犬子去了。而犯沢没有。首先犯沢没有那种警视总监爸爸。那警视总监亲儿可能是宝贝独生子的白马探同事追逐好敌手的英姿渐渐重合覆盖在追相好的奋不顾身底下。而犯沢没有。犯沢没有好敌手,没有要追的相好,没有可以逃的学。 他甚至逃不出米花。 知悉犯沢辛勤,店老板鼓励这位临时打工的努力年轻人,不如干长工——当正社员,正好稳定下来,反正也迁不出去了,你看我这手字漂不漂亮?这一撇心意诚不诚?区公所的神仙姐姐这次会让我过吗。転出届。说来昨个儿区公所里贴新的春季募民海报,招募优惠更大了,给送铃木财阀注资的保险,什么都保,保险金即时到账,还包独门独户一家老小含宠物的米花市内永代供养树木葬。只要签个百年入居契约。和dcccmc的二年三年比起来根本是倒贴嘛。很难让人没有签一签的想法呀。 而犯沢没有。

此时缺课缺勤的白马探从头到尾只不过是想亲手捉拿怪盗基德。基德有两个。无妨。白马会抓到他要抓的那一个。只有他抓到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怪盗。哪怕几十年前KID就一世风靡了,或者十年前1412自称七岁小儿的弟弟。之于白马,那就是一场梦幻,但有形态,是宝石,隐在宝山脚下,需透光鉴定,如牙医X光诊断,如怪盗基德举石照明月,最后全扔掉——不是白马抓的,不是被白马抓的,不是白马想抓的,白马就松手,扔掉。 因此白马对黑羽快斗始终是同学友爱若即若离的一番态度。也可以说,这是白马为人的手段。欲擒故纵。放出鱼饵,任鱼徜徉,越是游,越是绕进鱼线绵长境界,只待时机成熟,起杆收线。 “这不是还没黄金周么苏格兰场咋就把你放出来了呢。” “过春假属于所有适龄日本在校生的正当权利。” “距离春假还有一个月零十五天。” “噢,抱歉,我的表走快了。” “是你OOC了。” 白马探的怀表年误差0.001秒。不过白马探的发条之心就松紧可调。 “亲爱的朋友,这其中缘由并不难解释。一种恳切想法,使我不惜自毁角色设定。” 卷至最小体积,释放。 “我便是如此地渴望与你相见呐!我亲爱的老朋友(读:rival)(音:アモーレ)!” “呃,同样的梗请不要玩第二遍?还是人家玩剩下的。”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皮肤黑的,和不怎么黑的。 白马取经问过一个黑皮:京极真先生,您当时如何辨认出怪盗基德的。 之后白马归纳总结了听到的证词如下: 是男人就要胸有成竹女朋友体型。 于是白马又问一个黑皮:服部平次,上次你那位女朋友——噢对了,服部平次,你是否去过夏威夷? 自然是没去过。 不过没去过也没关系。这个只有黑皮肤和不怎么黑皮肤两种人的世界还是相当大的。除了夏威夷不还是有日本和NY。 比如,如果白马继续问一个黑皮,他会得到如下线索: 降谷零曾补课松田拆弹塾,有个当FBI的同门师兄弟。

白马探连黑羽快斗DNA编码怎么写的都滚瓜烂熟。 是揣了盛满手汗的一只水晶鞋的王子。 二十五点,侦探抱着和他一起掉下高楼的怪盗。 白马怀中的身躯既不温暖又不柔软。轻而皮实的滑翔翼骨架隔着披风面料拉锯白马的胸肋。 “我就是黑——” “不。你不是。” 白马换成一手搂腰一手捂嘴姿势,从背后更有力限制对方行动。 “你甚至不是基德。” “嗯嗯嗯嗯嗯??” “怪盗基德尚未可以被捕。他还不可以被我抓到。” “(那你倒是松手啊?!)” “我只是张开一面网,接住高空坠物,同时避免地面发生灾难。一举两得,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 “(他喵的松不松啊手!)” 任凭网中猎物垂死挣扎,白马泰然处之。基德是不会割开保险网的。救不救白马是其次,鱼死网破,连累白马的几率更大罢了。是的。白马也缠在自己放的鱼线编织的罗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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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后得知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那个人

风见裕也现在多少能挺胸抬头与上司对话。是了,就算风见他这样的,亦还是称职公仆。小风见一岁颐指气使风见的风见上司此时又痛心疾首:风见,不许再说什么“我这样的”,做人不是要与别的谁比的,而是自己跟自己较劲。 风见的上司降谷零说过一些风见至今理解不透彻的发言,比如差遣风见赶湘南新宿特快命令风见弯腰贴脸对着电车门玻璃哈气……众目睽睽之下。要风见心服口服降谷的人生哲学?终究不能百分百。风见认为与上司保持社交距离——就风见身处职场性质而言——最妥当手段便只要常怀敬畏之心。风见有的时候听命行事,无论命令内容如何荒谬荒唐匪夷所思莫名其妙逻辑爆炸,风见一方面跟着降谷这些年算出生入死一起过来了于是信任上司的职业水平,另一方面就只是怕。降谷零这个人都在想什么。降谷零这个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如此若干试作猜想,想不出来,对于未知,生了畏惧。 何况降谷说他自己也怕,降谷有他怕怕的两个人。都是男的人,一个是小小男孩,风见也认识,风见也怕的。连风见的上司都怕的一个小男孩。风见想起来就更怕了。后来有一天突然销声匿迹,连风见的上司都能筛不出来下落。恐怖如斯。 风见翻着问搜一同僚借的业界关系人员花名册,复习上司前些年留的作业、就是找那个小孩的,翻着翻着就想,如果找到了,该这个名册里这位高中生侦探的模样吧。十年后小学一年级生该十七了。出生日期血型一致。救世主般的推理能力及执行力。也许关东关西各已有自己地盘的名侦探,所以去纽约发展了。或者伦敦。总之不会是现在关东这位高中就是名侦探拯救日本刑侦接棒沉睡小五郎退休重返社会表舞台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二十七了。年龄不对。撞生日或血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疑点。小孩长得工藤新一幼年翻版情有可原。远方表亲来着?反正风见的上司这么认知的。更早年风见为降谷整理工藤新一相关材料,降谷便断定了。 当然,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再怎么不可思议——这就是风见所知的降谷所怕的对象其最最可怕之处。

工藤新一回米花祖宅的时候,如果路上碰到一女二男高中生小团体,会请他们到白罗吃一顿茶餐厅。 白罗楼上的私家侦探社兼私人公寓换主了。原主人与分居爱妻关系复合,共携爱女别处置业重享一家三口欢乐,已有多年。期间工藤新一先是回归社会,然后初恋告终,虽失恋但事业蒸蒸日上,依旧是携侦——没有事务所只靠熟人打手机呼叫的自由侦探。破案日程表的excel爆框了。全日本候机楼全世界候车室改建工藤新一大侦探社都不够。米花町的老家又是工藤父母爱巢,二者同意并支持为爱子在大门口挂金字招牌,反而工藤本人不乐意。他才不要办了一天案回来接着处理被暗夜男爵夫妇抓到玩弄的可能不无辜依赖人。工藤的搭档甩掉工藤之前最后应工藤恳求为工藤参谋,冷若冰霜的嘴角好看又残忍地微微挑起:干脆搬去夏威夷不也挺好?一切开始的终点的白沙碧海。 工藤今天划着手机屏幕等白罗的服务生上菜,一个人面对空空绯红沙发座沉思人和人和人的三角形关系远超几何学意义的稳定性。上了饮料附甜品,红茶与柠檬派,工藤欢天喜地铲了柠檬派一口吞。 “为什么有葡萄干?!” “诶?这、这是传说中的安室先生亲笔手制柠檬派配方里必不可少的吊鲜要素……” “所以说柠檬派里为什么要有葡萄干!!” 大闹白罗的白罗熟客工藤新一悲愤咽下派馅派皮都掺了葡萄干的柠檬派。还好是三百日元(税别)的八分之一切,不是原计划打包的一整个。工藤咽下混着眼泪的清香酸甜夹杂丝丝浓郁甘味的葡萄干柠檬派。他想他早该出卖安室透的私生活情报比如安室透有女朋友时间等于安室透这个人活了具体几年。这秘辛铁定值钱,拿去买六块六分之一切奶油蛋糕拼一起还有得找。于是江户川柯南就不用被一女二男小学生小团体一致针对被看破钱包最鼓不得不买一块六分之一切奶油蛋糕继续切六小块分尸品鉴时,心疼其实也没那么多的零花钱。 再怎么说,那时候工藤新一还是个未成年人,户头里有钱也没几个。进一步说,当时工藤新一基本上是个死人,工藤新一的户头里钱不能动。动了就会被别有用心的黑衣组织观察到死人工藤新一复活。说到底,柠檬派里掺葡萄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确实,那个组织里代号波本的,干得出来。事到如今,难道要工藤向认识的警界高层管理人员比如统管全日本公安的ZERO长官投诉说安室透竟不知道江户川柯南讨厌葡萄干?组织上不是要求波本调查工藤新一的吗?降谷零又不干活吃白饭了吗?反正黑衣组织被剿灭了既往不咎是吗? 工藤新一不是质疑波本或降谷零及安室透的业务能力。组织里混得风生水起能跟贝尔摩约饭兜风,回去当秘密警察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咖啡厅侍应生大哥哥更致力开发新品菜单跟周边面包店品牌联动带起地域经济发展。只不过。只不过吧。就好像。波本。降谷零。安室透。这是三个人。而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生日血型七岁时的衣服尺码都一样都讨厌葡萄干,这也是两个人。就因为降谷零专业认定过。降谷零坚信。降谷零便是未知工藤新一即江户川柯南此世最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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