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园

《跟这个故事无关的一百问》

前情提要:搬运整理的,原作者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此处存一下档而已,也是关于《苍天》后半部分和《流水》全本的衍生cp!主人公是高怀德和赵匡胤,很抱歉审核机制把文章砍得有点破碎了......请食!

正文:

跟这个故事无关的100问

跟这个故事无关,只是放在这里

1、请问你的名字是?

赵:犯匡名胤,行二。 高: 双名怀德,字藏用。 某:我一直想问为啥你爹真找来“低调哥”这个名字…… 高:他希望我做个平常人,随波逐流过一辈子。 某:但你全家上下从没出过“平常人”啊,你爹自己也不是“平常人”——“平常人”没混乱世混到头混出个“武懿”谥的——还有我很好奇令姐跟她老汉长期两地分居所为何来…… 高(礼貌性的微笑):那是她的私事,我不好议论,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去问我外甥。 (幕后分镜董遵诲拧弓上弦) 某(颤,干笑):玩笑而已哈哈哈,我对旁人家事没兴趣,真的真的。

2、年龄是?

某:我八卦但还没有胡搅蛮缠的热情,直接换成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打交道的吧。 高怀德:显德初,那时我二十四五。 赵匡胤:他比我大一春。

3、性别是?

某:问个有点意义的,能问一下你们性向如何么?假设对同性的感觉从一到六逐渐增大,对异性的则相反逐渐减少,你们觉得自己的定位在哪个数字区间? 高:五到六之间吧,我对女人彻底没感觉。 赵(思考,慢慢的):……应该是一到二之间,一般情况下我对男人没什么感觉。 某(转向高):真的?掰直人天打雷劈犯行规啊! 高(冷笑):直的掰不弯,弯的不用掰。 某:分享下某小哥良言“我相信任何人命中都会有且只有一个值得他去弯的人,至于他愿不愿意,能不能成功那是另一回事”

4、请问你的性格是怎样的?

赵: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有后人想象的那么糟糕。 某:”□□启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讳匡胤“,想说说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赵(笑):这是他们的职分,我是个普通人,不是神仙。 某:“帝性孝友节俭,质任自然,不事矫饰”呢? 赵:对,我这人是比较简单。 某:我们还听说你早年到处拜把子 赵:喔,出来做事的不仗义根本混不开,投桃报李有来有往嘛。 某:转这位哥,你有什么主动想说的? 高:就像你看见的,我不是个复杂的人。 某:让你们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呢——“练习戎事,不喜读书,性简率,不拘小节。善音律,自为新声,度曲极精妙。好射猎“,这是你吗? 高:差不多,大概就是这样。 某:等等,还有这个”或对客不揖而起,由别门引数十骑从禽於郊。”,你跟人打交道的方式,很,呃…特别… 高:那是我不在军中做事之后,我不喜欢强迫自己跟不入眼的人打交道。 某:…能敢问下当时入了您老法眼的有几个吗? 高(思索片刻,淡定的):好像没几个。 某:……你爹把你惯坏了。 高(笑):可以这么说,我父亲对我要求很严,但另一方面也很回护,有些地方我确实被彻底惯坏了。

5、对方的性格呢?

高:胆大敢做,办事稳当(笑了)不过有些时候也挺孩子气的。 赵: 很有条理的一个人,心眼特别明白,不过(重音,笑),少爷脾气上来了那真朝不住。 高(微笑):朝不住就趁早卷旗跑啊,还耗在我这儿干什么。 赵:看,我怎么说的?

6、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裏?

高:说过是显德初,我刚进京那阵被插进东西班,他刚好在我下一级,后来他父亲一直是我上级,平时官署里总抬头不见低头见。 某:我注意到你晋出曾在洛阳呆过几年,怎么也算是同城啊,见过吗? 高(想了想):真没见过,那段时间我在我父亲署下做事,当时我父亲处境很复杂,平时几乎不跟京中人来往,他也不希望我跟外面人走动过多,所以每天都给我很多事,我根本没空出去。 赵(笑):再怎么说也是京城禁军大都头家的长公子,当时咱这些杂泥烂草哪儿高攀的上啊。 高(笑):什么禁军,尽是虚衔,当年要是符帅收我就跟他去北边了。 某:等等,其实我很好奇你爹的情史,出身一个主帅公然调戏下属的部队,你有没有目睹什么诡异? 高:这个我真说不出,你应该直接去问我父亲。我就记得符帅把我撵走时说捐身王事是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因为我不吃王粮,我的事就是护好我父亲因为我吃我父亲的粮——(抱臂向后靠去)符帅确实是个好人,戚城大阵时看见我在前锋吼了声小孩子家家顶什么啊硬把我拉下来了,当时心里不服气,过后想起来全是好心。当年战场上年少气盛不懂事又听不进劝,就喜欢博命冒险,难为他一手护着了。 赵(插口,局促的):我个人对符帅没任何抵触,当时还真挺尊敬他的。 高(笑):我知道,各人都有各人的摊面要收拾。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高:咋咋呼呼的青皮后生,身材还不错,别又是中看不中用。 某:……不愧是基男的眼光…这位呢? 赵:第一眼见他时还不认识,只当又是个眼空四方绣花枕头的公子哥。

8、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高:他做事很注重,呃…双赢,不轻易许诺但不会失信,跟他合作很放心。 赵:他做事很漂亮,很有风格,也很有风度,并且非常守信。 某:两位先生生意上的慢谈,能谈点私人的么? 赵(想了想):跟他处时不累,自在,放松。 高(毫不犹豫):他有很规整的方形腹肌,而且腰线很好看。 某:???!!人鱼线!!!??这个人???(指□□画像) 高(笑了):他二十多时还没变形。 某:正所谓时间是把杀猪刀……

9、讨厌对方哪一点?

高:我们的关系还没深到说“讨厌”。 赵:他很好。 某:喂,这样真的很无聊,生活需要戏剧,点进来的不都是等看爆料的么,拜托两位给点料。 高:好吧——我不喜欢他总摆出一副好像对我有什么责任的姿态,太侮辱人了。 赵:我发誓我对他从来没任何恶意,但到他那儿好像我怎么做都不对。 高:没错,所以就什么都不要做,我手脚健全没残没病,不靠人施舍过活。 赵:看,凡我向他伸手时不问好歹他一律砍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10、你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高: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我们曾经合作的很好。 赵(苦笑):我们总能互相理解的很好。 某:这位这个虚假的笑容后有什么潜台词吗? 赵:我们总能很好的理解对方,有时甚至连交流都多余——(向高)你相信吗?从扬州回来之后整整十五年,同在京中,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高(微笑):你有你的国事忙,我有我的家事忙,我们都很忙,没空在没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

11、你怎麽称呼对方?

高:赵将军。 赵:高指挥 某:…没有比较私人的称呼么? 高:他喜欢那么叫我,所以潜意识里能保持搞上了自己同僚加前辈的幻想,我无所谓满足一下他这种想法。 赵(笑):看,他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某:…你俩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个职业道德问题么……

12、你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高(想了想,笑):你当年在东西班时到处认兄弟,怎么没听过你叫我哥? 赵:诶,后来蓉蓉嫁过去时你不也没那么叫过我么? 高:强词夺理,就算我娶了你妹妹我还是比你大。 赵:我们那儿讲究辈分为大,再说大一岁不算大。 高(转头笑):你见过这么会胡搅蛮缠的人吗?对自己前辈没一点起码的尊重。 某:……我知道了那个联姻里原来还有这种算盘……

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你觉得对方是?

赵:好好的人为什么要比成动物? 高:人不就是动物吗。 某:又见基本观念差,你俩八字不合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你会选择?

(两人表情显示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 高(先开口,莫名其妙的):我给他送礼干什么? 赵(踌躇的):我们一般是有事说事,不需要那些环节。 某:那啥,这里的“礼物”不是应酬来往的礼,某推测这个问题的本意是有没有像是佩儿啊镯儿啊穗儿啊发结啊同心环儿啊之类的…… 高(理解了,忍不住笑出来):——我给他送那些干什么啊?给大姑娘下聘吗? 赵(大笑):改天我要是给他送段头发去他准当我中了脑风在哪座庙里剃度了。 某:哼哼哼说到礼物我这里有段——“又问遵诲:“母安在?”遵诲奏曰:“母氏在幽州,经患难睽隔。”□□因令人赂边民,窃迎其母,送与遵诲。遵诲遣外弟刘综贡马以谢,□□解其所服真珠盘龙衣,命赍赐之。综曰:“遵诲人臣,岂敢当此。”□□曰:“吾方委以方面,不此嫌也。”—— 这位装淡定哥,想解释下你接回人家姐姐又给人家甥儿捎了件龙袍所为何来吗? 赵(镇定):有来有往嘛,一件衣服罢了,这么还礼也不是没先例。 某:这位逃避问题了吧,您就不在那位子上帮人办事还带给人还礼?再照这么说您当初那也是一件黄袍“罢了”?这么着,我们场外连线下——

董遵诲:――喔,那东西啊,我给你说那事儿都甭提!过后还算刘综那小子有点脑子,立马给我捎信问我怎么办,我一听背后抖落下一层鸡皮疙瘩脑门儿上直冒白烟,就知道那东西肯定不是给我的让他找我小舅商量。结果倒好,一脑壳扎钉床上了!被冷言冷语教训了一通说给你的你就收下啊没点出息什么的,哎呀我说这不是出息不出息,放件龙袍到我那儿牛鬼蛇神满爬的地儿上出个长短我命够吗,感情我啥事不干见天光伫窝儿里当门神守衣服吧!没辙,就求我娘悄悄收起来了,过后听我娘说我小舅知道了也没再说什么——那事不是早消停了吗?又怎么了?——喂喂,小舅,您在啊,我给您说啊,这还真不是我不待见那个姓赵的,起初我就给您说过他不是什么好鸟让您尽量咧远,您就看是不是吧——喂喂操这啥信号啊――(某人迅速扒线,杂音,音量变小消失)

某:感谢场外参与,那么现在是表态时间,两位有什么想说的? 高(自始至终面无表情):他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某:那边那位偷笑哥,有什么要补充的? 赵(止住笑,对高):个人看法先放一边,董到底有一半是你家人,人粗心不粗。

15、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高:我不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 赵:……我不能要求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了。

16、对对方有哪裏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高: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好像说过,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但到我们停止来往时就不存在任何不满了,事事清静。 赵(低头,掰手指,苦笑):“鸡犬相闻,老死不相来往”,他算是教会我彻底理解这段了。

17、你的毛病是?

高:“渴死不饮盗泉之水,饿死不受嗟来之食”,都是要命的毛病。 赵:意气用事,有时会太放任感情,也有点过于理想化。

18、对方的毛病是?

赵:他太显眼了,也太有原则,这种人在我们那个世道下很危险。 高:如果有人掌握他的弱点并利用起来对付他,他会处于一个很不利的境地。 某:什么弱点? 高:他自己不是说了吗。

19、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沉默) 高:我觉得我们最好跳过这个问题,下面还有什么? 赵:你还为那件事对我耿耿于怀,是吗? 高(避而不答):下一问是什么? 赵(沉默片刻):你知道不管什么事你都能跟我直接说,是吗? 高:我没有任何需要同你说的。 赵:那件事确实不是我的意思。 高(高声):是不是有什么所谓?那是你的人在你的地盘上干的!几千年前的陈谷子烂帐还婆婆妈妈支支吾吾的磨唧有意思吗?是个男人就痛快出去担当你做过的啊! 赵:我担当所有我做过的!我没做过的也不会平白给人抗锅垫脚!你非得听到我说是我亲口命令罗剑子上韩府洗院的是吗! (半晌沉默,压了声音) ……抱歉,我有点激动,罗是我的人,那件事我确实有责任。

20、你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是因为韩的事所以你不能原谅我,是吗? 高(回复平静):韩是我上级,但从哪方面讲他都不是个能让人记恩的人。其实他的一些做法让侍卫军里的人都对他很不满,不少人都因为当初他致意整走袁有点心灰意冷,说是侍卫军不等外面人动手自己先窝里折腾完了,陈桥时张令铎临场倒戈一半也是怕韩过后算帐。但说到底韩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待遵诲也不错,最后落到那个下场……都是因为我的背叛。一个失败者可能在军中找到第二次机会,但不是一个背叛者,所有结果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赵:……(沉默,转过来)我不喜欢他有什么事总一个人憋着,很多部分本来应该由我承担的,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这里你说句公道话: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 某:我再次觉得你俩真的不合…实话我从来对你俩的发展没任何乐观估计…

21、你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高:谋朝纂位的同党。 赵:……同事。 某:公事之外呢? 高(干脆的):情人,(补充)曾经是。 赵:我们有些很好的回忆。

某(看下面的题):我觉得现在有必要加些酒精了,(捞起酒水店的加大号纸袋,拎出一瓶Tequila开始拧盖子)有人需要柠檬和盐吗?爷们点直接对冰吹吧~~

高怀德:……你不是打算让我们把这些全部喝完吧? 某:它们会在不知不觉中很快消失的,相信我。我要致辞——只有酒才是男人(和女人)最好的朋友,干杯!(这人坚决声称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酒精滥用的问题了)

22、两人初次约会是在哪裏?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了?

某:来来来,咱们把这仨问题合个长的,革命小酒天天醉,边干边说~~ 高:第一次?那是头次从淮南回来时我从殿前司转到侍卫军,照例要摆送客酒,之前我们关系一直很冷,除了在他父亲那儿平时几乎不怎么招呼,并且——(看赵,微笑,赵低头讪笑)我转军也是因为在殿前司里实在做不下去了,当时石(守信)在我头上压了三年 ,论资历,论辈分,论军功,都不应该,我想可能我走了对大家都比较好。刚好他父亲留下了侍卫军里的龙捷左厢的位置想让我去接,侍卫军水深,但毕竟场面大做起来自在,平升两级也合适,我就趁机过去了——客套话都走完了我看看时候差不多就辞席了,没想到他跟着出来了,在旁边絮絮叨叨不外是这些年一些事办得确实有点不地道但毕竟同袍共事一场最后总要尽欢而散云云,大概以为我是心中负气才早出来的,我也顺口敷衍了几句。 某(向赵投以鄙视的眼神):挤兑了人家那么久最后强逼走了已经不是“有点“不地道了吧,哥们您那脸皮是神马做的能说出那些话的。 高(笑出来):他不就是这种人吗?——不过我能理解,我不是主动往上贴的人,资历在那儿摆着又不是他的嫡系,换谁都不放心。 某:…也就是碰上这样家教修养的,换一个早血案了。不过事到临头才想起紧急“联络感情”不像你啊,你不是凡事都讲究人情留一线吗,当初硬把人家逼走就没想过怎么日后好见面? 赵:(笑)那时候年轻,心里也明白不应该,但一碰到有关他的事脑子就犯浑,现在想起来多少有点较劲的意思。 高:(笑出来)那时候你跟我有什么劲较啊? 某:所谓的负面举动引起注意?……大哥您是真脑子犯浑还是装呢,只有三岁小孩才这么把妹的好伐! 赵(讪笑):也不全是,那时候我父亲是真喜欢他,三天两头跟我说他怎么怎么着,二十五六岁换谁谁都不能舒坦吧。 高:赵老是我老上司,跟韩(令坤)一批转进侍卫军的。伯父生前一直很照顾我,我一直在接他的位,大概因为我跟他儿子年纪差不多,并且是河东军故人后代吧。 某:他爹在河东军时认识你爹? 高:我不清楚,我父亲一直在明宗身边,赵老在庄宗的散员军里,不过战事混乱军队调动也有可能,战场上我父亲也遇见过元行钦*。(*当时散员都部署) 某:怎么有种军营无直人的错觉继续主题 高:之后他说到他父亲生前常提到我,就算看在他父亲的面上日后见面没有交情也留个招呼。当时他神色很疲惫,说话时声音很低,嗓子有些沙哑,跟人前完全不一样,本来我打算趁快摆脱纠缠回府的,看到他那个样子心中一动就多说了两句。 某:所以你“每个基男心中沉睡的圣母”苏醒了? 高(笑):应该是沉睡的动物。 赵(笑):当时他回的话里处处带刺弄得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也没多想什么就是看着他说话时嘴唇一开一合的嗓子发干,只好一个劲喝酒不吭声,中间听他说话没听太清就一直往前靠,过了一会他突然不说话了,我一抬头才发现俩人近得能贴上。 某:让那伙职业□□听去没人信你不是有意勾引,继续,谁先开的球? 赵:我先吻他的,他没躲。营里常出这种事,但我确实是第一次吻男人,但很奇怪感觉特别合,就像相熟了十多年一样。那时候真是年轻胆大酒喝多了,在街墙后面也不管有人没人的站了挺长时间。 某:不奇怪,酒后深吻症是流行病,貌似此贴已经光荣少女转天涯了,然后呢? 高(笑起来):还有什么然后啊,我问他要不要去我的地方,他同意了。 某:就是之后的然后才是重点啊~(向赵)然后然后~~ 赵(笑):然后我就跟他去了,进屋后他出去了一阵,有片刻我差点以为他打算下黑手,后来才知道他把外面守夜的打发走了,还交代人去我府上报信,全办完了才回来,仔细上了锁还把一对瓷门夹子靠门摆好才过来。 某:摆…门夹子……干什么? 高(失笑):顺手的小机关,如果有人开了锁进来一推门就能听见动静,营里的习惯——那天我喝多了。 某(呆):……这算是喝多的人的举止? 赵(大笑):开始我也不信,后来发现他酒品特别好。 某:这如斯彪悍的潜意识啊…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高:没什么固定的地方,当时正事多我们调动得勤,两军又不在一处,聚在哪就在哪找地方。 赵(大笑):我到他那边立马步转骑,“弛而往,驰而来”。

26、你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高:长春有底下人打点,我不过问这些,之前没特意打听过。 赵(向高):诶,好像没人知道你的生辰,怎么没听人说过? 高:我生辰在天成年的洛阳宫变前后,明宗为首河东旧将里没人庆贺那日子,觉得不吉利,我父亲也是。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高:我承认我确实做过些蠢事,不过怎么说都不会神智不清到那个地步吧。 某:差一些酒精是吗?现在要吗?(动作利索的又拧开一瓶伏特加) 赵(笑):这不就很明显了吗?他酒量比我小。 高:你凭什么以为我酒量比你小就会是我先开始胡说? 赵:嗯,有道理。

28、你有多喜欢对方?

某:等等,谁都别吭声,咱们说话之前先干了这杯—— 高(笑):没用的,我脑子还很清醒——谁会喜欢他这种人? 赵(笑):你这就错了吧,我挺招人喜欢的,你看没看过网上那些是怎么写的? 某:#$%@&!你说你看……神码? 赵(笑):反正闲的没事,我说过我喜欢读书。 高(笑出来):他们了解你之后就不会那么想了。 赵:你最了解我,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 高(喝酒,笑):我喜欢你仅限床上。 赵:这个也算数,你喜欢我。 某:……打情骂俏党收敛下,这位的回答呢? 赵:当然,他比我招人喜欢。

某:我看看下一题是……(脸色扭曲,迅速捂住下一题)来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再干再干……

29、那麽,你爱对方吗?

高(喝酒,冷笑):这就是底线了,越过我们就都完蛋了。 赵(喝酒):他觉得我们像现在这样就好我也这么觉得。 某:等等,我有额外问题,为什么你们一直用”我们“这个词? (沉默&沉默) 某:哈,理解万岁这里不逼问了,所以我还是说只有酒才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干杯干杯~

30、对方说什麽会让你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高(笑):他很会说话的,对你有什么要求时总能找到让你没法拒绝的说法。 赵(沉默片刻,慢慢的):我不在乎你怎么想,我曾对自己发过一个誓:凡他提出来的要求,哪怕要我脑袋我都不会拒绝。 高(冷笑):那是因为他明知道我从来不会为任何事求任何人。 赵(喝酒,莫测的):对,他从没给过我这个机会。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麽做?

高:只要他胳膊还没法伸进侍卫军里就不会变心,他需要我在那里处理他那堆烂事。 赵:那就会非常麻烦,幸好他没有。 某:……不要偷换概念,你们知道这个说的是私人关系。 高:我们还没到插手彼此私人事务的关系,这种事我管不了。 赵:……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个我实在不能管。

32、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某:我实在不想整晚打迂回,假设你们处于一段私人关系中,出现这种事会如何。 高:我可以原谅变心,但绝对不会原谅变心之后的翻悔。 赵: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一个人改变了自己的心,我能有什么办法? 某:只要不□□出轨? 赵:喔,那是另一码事。 某:……果然是男同胞间的默认,不过我看些进化心理学。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你会怎麽办?

高:我不会跟迟到那么久的人约会,万一发生那就是出事了。 赵:他不会迟到,如果真迟了那么久,我肯定直接想到最坏的情况了。 某:发生过吗? 高(笑):有过一次,那年出城前我这边跟他那边几个约在侍卫司里最后做些核对,结果他迟到了,外面满城都是流言蜚语,我是确实准备面对最坏的情况了。 赵(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34、你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某:建议一下,干脆你俩在对方身上指吧,简单形象多了吧霍霍霍~~二位起立? 高:我喜欢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最喜欢的部分是…(考虑,持续上下其手)嗯,很难决定哦……那就这里吧(手落在腰间,笑)。 赵:好,到我了。你看,我把胳膊垂下来很自然就能落在这里(手搭在他的胯骨上),很完美的高度对不对?所以……我最喜欢这里(啄了下他的嘴唇)。 某(呆滞,努力眨了下眼回过神):……貌似你说过自己是不乱泡马子滥钓凯子的老实人。 高(回复淡定,笑):你相信他说的话?

35、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赵(搓下巴,偏头笑):他怔住的时候,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 (高微笑沉默,突然手捉鹤嘴冲赵腋下肋骨缝间狠啄一下,赵没防备吃痛一声蜷身,表情哭笑不得) 高(微笑):看到了吗?很可爱是不是?

36、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某:注意是“心跳加速”不是“嗓子发干”,需要在下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向二位解释两者区别吗? 高:不必了,我明白(某:还是跟基男交流容易啊)——我不太喜欢看他的眼睛,看久了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满心都是些愚蠢的念头。 赵(回忆):我记得在淮南时有次他刚从前线下来正好碰见,嘴上说着掏碗水就走,在我旁边刚坐下就靠我肩上睡过去了,我胳膊一伸就能揽住他的腰,呼吸一起一伏都扑倒我脖子上了,当时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笑)他不常让我搂他,只能偶尔趁他睡着了占点便宜。

37、你曾向对方撒谎吗?你善於说谎话吗?

高:我不喜欢说谎,太低级了。 赵:他是个很难糊弄的人,对他说谎不明智,如果有不能说的事实,我们就会有意避开那个话题。 某:两位,后面还有一问是‘善于说谎话吗’。 高:我的人生就是一个大谎话,‘善于说谎话吗’,哈哈。 赵:有时我们需要说些不出于本意的话。

38、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高(笑出来):结党营私纂权夺位有什么可“幸福”可言? 赵:你说的“幸福”具体指的是什么? 某:金星文火星文互译下——这个人什么时候会让你没道理的笑不停? 高:(回想,微笑)…太多了,我们私下相处时笑的时候比较多。 赵:对,我喜欢逗他笑,他一笑我也想笑,最后常为点小事笑个没完。 某:翻译回金星文――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幸福——语义大概准确吗? 赵(微惊讶):是这样吗?我说过我喜欢跟他处,但还真没从这方面想过。 某:因为你属于“哺乳纲灵长目人科直男种”,你们用来理解抽象情感类物的大脑皮层在旺盛的□□激素影响下长期处于瘫痪状态。(对高)这位怎么认为? 高:……你是这么说的。

39、曾经吵过架吗?

高:没有过,我们的关系没深到有争吵,我也不喜欢争吵,太难看了。 赵(沉默,喝酒):……其实我宁愿他来找我吵,我有很多话要说,但他从来没来过。 高(手中转着杯子,没抬头):我没空听谎话。 赵(侧头,看高):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高(仍然不抬头):我也没空听废话。 赵:你没听过,怎么知道是废话? 高(突然抬头,激动):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话!黄粱梦醒了,进入现实了!你在现实里闲得有空做梦? (再次沉默)

40、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某:“因为对方不跟自己争吵而产生的争吵”,多么摇滚的典型东海岸关系,神一般的曼哈顿爱情故事,你说人没事给自己找这么多事干啥…

41、之后如何和好呢?

高(礼节性微笑):老死不相往来,一切都非常好。 赵(苦笑):这个人完全是铁石心肠,凡他说到的就能做到。

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高:肯定不会,我不介意真正谈场你们说的恋爱,但肯定会找圈里人,初犯情有可原,再犯就是不智。 赵:……我约莫着吧,如果到了你们的社会里,我不会那么早成家。 某:为什么? 赵:就算给自己活一回吧。 某:两位有考虑过性转之类吗? 高(大笑):——性转?如果他是女人可能我还真会喜欢他,我跟他妹妹就处得不错,想形婚找我绝对没问题! 赵(大笑,摆手):如果他是女人?没可能没可能!看看他!谁想自己的女人是这样!太没安全感了吧?

43、什麽时候会让你觉得「自己被爱著哪」?

高(平静的):圈里规矩你也知道,那个词是犯规。 赵:(沉默,喝酒,低声)我必须说我很感激他为我做的和牺牲的一切。 高(局促笑):你看这个人多会说话,什么都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44、什麽时候会让你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高(笑):你怎么结束一个没有开始的事? 赵(一直喝酒,突然向高):你爱过我吗? 高(微怔,回复平静):答案是什么有意义吗? 赵:对我而言你确实是特殊的“一个”,你教了我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感受,很多如果没有遇见你可能我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但有时我觉得对你而言我只是段无所谓的经历,在你眼前匆匆掠过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这么想着(喝酒,摇头,自嘲的笑)实在不甘心。 高(笑出来):你活着时就没更紧要的事操心的了? 赵(摇头,笑):我那一辈子啊,回头想想……(打断,温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爱过我吗? 高(沉默良久,徐徐开口):曾经,有过。 赵(笑,靠近):我也是,你知道的,是吗? 高:你喝多了。 赵:今天就算我们都喝多了,回答我,你自始至终都知道,是不是? 高(喝酒,沉默,低声):是,我知道。

45、你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高:我们之间完全是公平交易,该上书的书上都有记载。 某:好吧,我接受并且尊重男女之别,鉴于你们都不会说我就辛苦一下翻翻书,你(指高),兵变时你手下是侍卫军马军,算外面侍卫军当头的人物对吧?如果你没喊讨逆那么我能理解你跟那位之前就串通一汽了吗?还有侍卫军步兵那边你也插手了吗?何以起事时张令铎一声没吭的保持中立了? 高:这些都是很好的假设,因为这是侍卫军里的事,而我是侍卫军高层指挥使里唯一一个真正站住脚了的——不过说成他手下那些才大志高的幕僚临场说服了我入伙不也可以吗?张的事也可以解释成他刚被调上来立足不稳,一怕压不住手下二怕韩事后发作。 某:让我们都用成年人的理智说话,临场说服那个直接跳过,截取你第一句话,你的意思是你从进侍卫军时就站在那位队里了?能解释下原因吗? 高(大笑):当然是贪图富贵嘛!——他都这么说了。(目赵,赵尴尬笑:哎,还不是后人附会,那当儿我哪儿能放那话啊。) 某:不过貌似前期似乎是你持续在这位身上只出不进的不停烧钱,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还得起? 高:喔?这个所为何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只从王相公跟张驸马手上拿过大头,我只给他场面上封过三次红白礼金。 某:那就是我大脑被酒精泡断路了?他后面拖着只出不进的那么一大家子平时活动经费都是树上摘的?还是有地方报销(如果柴哥确实给报那他谋朝真该被天打五雷轰)?还是此人凭天象和人气就能一呼百应众望所归 ?陈桥兵变的实质其实是最早的资产阶级革命?中产阶级赢大选,原来我国几千年前就有如此先进觉醒的民众? 高(淡定微笑):说话重的是证据,书上写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某:所以你完全彻底的不承认你给他做过任何事是吗? 高:我承认我确实帮过他,但不是无偿的,我收到了相应的回报。 某:比联合朝臣并站在自己上司和正义的一边一起踩倒他的回报更大? 高:我不喜欢跟庙堂上那些人做交易,拖泥带水不干净,而且毫无信用;对给韩打下手更没兴趣,之前我说过他不是一个能让人记恩的人;你不是说用成年人的理智说话吗,当时加入赵一边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某:我是说过“理智”,但这个还是感情来,这位哥们(转向赵),让我们用成年人的理智说话,解释下事后你给一个非嫡系封到仅次第一嫡系的位上头一个加国戚之后一直留在京中(他不是收军放镇后就算皇亲里也是唯一一个没外镇的么?)另外去驸马前加相衔的原因。 赵(看高,高面色不动,迟疑片刻,斟字酌句的):那件事上他帮过我的比我之后回报给他的要多得多,当时境况使然很多事不得不为,我只能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做表达:至少我希望他知道我确实真心感激。 高(微笑):我买那个“不得不为”的帐,我说过你不用跟我解释任何事,我们曾坦裸相见的最彻底。我很欣赏你有种说出最赤条条的事实,你开始绉文酌字时让我恶心。 赵(摇头,笑):当然他从来不收我的好,但我必须做——我们在很多事上看法都不一样,我知道他不是那种随波逐流虚度一生的人,但就我的意思,在军中做事的谁身上没背着几个兄弟的命,能活出来的都不容易,就该好好活着,何况他值得比我更好的活法。 高(面沉如水,突然莫测的笑了):你确实不了解我,看样子我们对“好”的定义很不同。 某:你俩让我想起鱼头和鱼尾的故事:老夫妻男的吃了一辈子鱼头女的吃了一辈子鱼尾,死前才知道自己吃的是对方爱吃的。同属精神可嘉但方式欠佳,并有严重的交流问题不过男女间出这种交流问题可以理解,男人间出交流问题还真够呛的 高(摇头,笑):我俩是谈什么都好,就是别谈感情,谈不起。

46、你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高(回想,笑了出来):有次营里人喝酒闹拳时他被插了满头带叶凤仙,特别有意思。 赵(挤眉弄眼笑):我觉得是过后你把我拉到磨房里那事特别有意思——我只见他戴过一次花,他刚进京时戴过段时间白菊,当时还有点看不惯以为是公子哥爱招摇,后来才知道是给齐王戴孝——(笑)他那么戴确实挺惹眼,不过挺衬的 。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高怀德:太多了,有些不伤大局的事还是不要说最好,没必要。 赵匡胤:是这样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很重要。

48、你有何种情结?

高:我确实有些完美主义倾向,但真正完美的男人不会爱上男人,这是个有趣的矛盾。 某:我不会傻到相信一个基男对自己“完美主义”的度量词的对了,这个说法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拉圈里也有这个现象,我完全可以理解。这位,想解释下自己的啃嫩草情结吗? 赵:喔,何来此说? 某:敢问下前后三位尊夫人(尤其是第三位)芳龄几何? 赵(搓鼻梁讪笑):婚媒正娶,总不能找个三十六的吧。 某(指高):介意我问你妹二出阁时的年龄吗? 高:我完全不在意这些。 赵(讪笑):他不是特殊情况嘛 某(念书):“男人想娶处女,因为他可以拥有女人宝贵的第一次,但是又问男人希望与性技巧成熟的女人来一腿吗?他们又会跟哈巴狗一样猛点头,难道男人只想娶处女回来炫耀,然后讨个热情如火、夜夜能讨论技巧的熟女当二奶吗?”——(收拢喇叭)人渣(直)男~~~~~~~(回音ing)

49、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赵:哈哈,这事上我们可没出过差,其实直到最后摊牌前都没人信他确实在我这边,当天夜里则平还警告过我多留心他的动作,反正我这边没人知道。 高(笑):在军队里办事最基本的功课就是管好嘴和耳朵,我不敢说精善戎事但至少不会在这上栽跟头。 某(对赵):你那个韩发小呢?他不是跟这位共事最久吗?还有您那位“素厚” 赵(手势):从没人跟我提过这茬。 某:来,我们场外连线下~~~

韩令坤:喔,那事怎么说呢,这人家的事吧,咱也不好乱议论喔,对,我是一直跟高同署,也算半个熟人,他这个人吧,哎,人都是好人这事吧,哎,人家的事人家清,你找我我也说不清

潘美:(沉默,沉默,沉默,无穷的沉默,沉默到某人以为掉线时)我不清楚。

(挂电话声,忙音)

赵(笑,扬手):我们那儿规矩是没摆上台面的算没有,这都不算知道啊。 某(向高):不知您家人意下如何? 高:家人?——对了,我在北面的堂兄知道。 某:堂,堂兄? 高:我大伯的儿子,复名文玉,大我一轮,我们常通信,什么事都说,他知道。(回忆,微笑)小时候他总带我,大了后离得远了但关系一直很近,他从各处都帮了我不少少帝位上那段日子他总劝我回去,怕我一个人在外面吃亏但我们再没见过面了。 某:你后悔没走掉吗? 高(笑):不后悔。 某:你堂兄这个算歪打正着的收获,其实我问的是您外甥 高(意外,皱眉):——遵诲?他知道吗? 某:关门,放录音——

董遵诲:嘿,我能不知道吗?我见天儿往小舅那儿走我是聋啊瞎啊我不知道?扪心说我不喜欢那人,我不喜欢小舅跟他一道儿,但我不喜欢有用吗?装聋作哑呗,那阵儿把我传进宫时我还以为要灭口呢,嘿,没想到人家有高招,把你支得远远儿的,到那鸟不生蛋的地儿平日里净对付那伙两脚畜牲,想着是人都没精力再闹那妖蛾子——(按键,消音)

某:顺说这位侃爷儿原采访录音时长三小时半——题忍不住外话下,(对高)为何这位半京哥儿说话没口音? 高:是吗?我们家人说话都带些北音的。可能因为我从小呆过的地方比较多? 赵(笑,插口):全是看人,一样的口音,有的人讲可中听了,有的人就听不成。 某:我发现这是个念念不忘的主儿——场上都普通话普通话啊,谁外达再社方言饿就上西府话咧——这里不是还有最关键的一个人吗?场外连线下——不知长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赵美蓉:(哼哼冷笑)谁跟那伙感情短路男一般见识,三十多岁的二婚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吧,就那点烂事我隔八丈远都闻出来了——那又怎么样?当时你把中原州府地皮整个刮一遍能再刨出个这么拨尖的男人?(就你们那年头能扒出几个有良心有脑子的钻石王老五?)人无完人谁没三两个是非,过日子又不是登台唱戏,哪能成天你情我爱要死要活的,再说我俩挺处得来的。

高(微笑):我俩是挺处得来的。 赵:……我料到了… 某(照本宣科ing):基男闺蜜(Fag Hag)普遍特征“大方,不计较,大拉拉,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女性化,她们比较男孩子气,善解人意,长相平平,脾气好,人缘好”—— 赵美蓉(话筒内音调拔高):——喂,主玻璃前男友全被男人搭讪过的这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某:嗨嗨嗨!揭主持隐私犯规的啊——

50、你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高(摇头笑):谁造出这种问题的,永远算是多久? 赵:永远的事我说不上来。 某:喂喂,避重就轻党们,还有前面那个字。 高:我们这种人追求爱情,同时也不会轻易相信那些,因为万一陷进去就得挫骨扬灰,人一辈子经不起多少次挫骨扬灰,女人为情而死可以是个佳话,男人只会是个大笑话,连纵欲而死都不如。 某:“再多的精/子在手或在口,也比不上那麼一小撮金子在银行户口”? 高(笑出来):这句话很有道理。我年轻时确实是博过命的,足够积攒下自己后半生安逸,就算男人满街飞,自己的路还得自己走。 赵(始终沉默,突然开口):你信任什么样的男人? 高(微笑,摸下巴):信任吗?我不好说,现在我最信任的男人是我自己。 赵(转向,摇头笑):看,他吸引我的地方是他不为任何世物所动,我完全不可及。 高:你又错了,我还是说你不了解我,(转面)你刚刚看的那本书上有段话很有意思,能在这里念念吗? 某:是这段吗——“第一次分手,同志像个女人般梨花带泪,呼天抢地,因为第一刀永远最痛,可原谅也/第二次分手,同志又像个女人般梨花带泪,呼天抢地,没吸取第一刀的教训,视为不智/第三次分手,同志依然像个女人般梨花带泪,呼天抢地——真可耻!!” 高(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看样子过了千多年圈里那些事没怎么变过,来来去去都有人原地栽跟头。

某:我也觉得那位说你们谈什么都好就是别谈感情非常神来好了,下面是对你们来说比较没挑战的安全题目了,我知道我知道,谁不喜欢性。

51、请问你是攻方,还是受方?

高:一般他主动。 赵:一般我干活。 某:等等,“一般”还有“二般”吗? 高(耸肩):有时候我主动。 赵(急补充):主动的类型有很多种啊。

52、为什麽如此决定呢?

高:我总不能处处出力吧。 赵:对,他这么决定的。

53、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赵(抢):——非常满意,我喜欢干活。 高:挺好的――(笑,对赵)你紧张什么,我没想过要换。 某:难道我能会看走眼?你不像纯0。 高(微笑):对,我不是。 某:喔…貌似有人在玩火喔

54、初次H的地点是?

高:不是说过了么,在我府下。

55、当时的感想是?

高:“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晚是今晚,其他明天再说。” 赵(笑着看高):“不管了,今晚过去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56、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高:出乎意料的投入,完全乐在其中,之前我怎么会以为他是直的。 赵(笑出来):我真没想到他还有那么一面,台前幕后根本判若两人。

57、初夜的隔天早上,你的第一句话是?

高:“该死,要迟卯了!” 某:你个无情无义风流成性的死基佬… 高(笑):你先问他说的是什么再说我。 赵(讪笑):我那不是早上起来还晕着呢吗…… 高(笑):他坐起来后搓了半天鼻梁来了一句 “你要我做什么?”——(笑出来)他那表情太可爱了,我都不忍心板脸了,我告诉他洗漱完了穿上衣服要么回府要么直接去官署,酒还没醒全我让脚夫送他过去。 某:一觉醒来发现在自己前日对手床上,是比较刺激……

58、每星期H的次数是?

某:来来来,三夜一次郎和一周一哥都勇敢站出来了~~~ (两人对视微笑,不语) 某:……莫非在下信口扯出的平均值说中了? (仍然没回答) ——你们基佬统统疯子!!!!!全日周末无休还纵欲无度会死人的好伐!!!!

59、你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回最好呢?

高:主要看事务多少吧,忙时少闲时多。 赵:我主要看他。 高(目视前方手托下巴):假的,他主要看他自己。

60、那麽是怎样的H呢?

高:还能怎样,平常办事罢了。 赵:我得说一句,跟他办事绝对不平常,日子久了我真得死他床上。 高:你怕死还来那么勤?

61、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高:颈背,锁骨,脊骨,肩窝,脚踝,耳根。 赵(笑):我跟他处之前真不懂这些,全是他找出来的。 某(向高):这位先生爆下料? 高:耳背,胸前,肚脐,上臂里侧,尾骨,腰眼,膝窝,脖子。 某:……简单来说就是“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区”是么…… 高(笑出来):其实男人身上敏感点很多的,很多女人只知道直奔主题。 某(爆发,被刺激到):其实女人身上敏感点更多,很多男人只知道一杆进洞。

62、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他告诉过我他的敏感区,后来我发现他腰间这里才是死穴。 高:他最死穴的地方其实是脖子下面这片,屡试不爽的。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高(笑):他就是头动物。 赵(偏头向高,搓下巴笑):对,我就是头全羊,放你那火上烤的。

64、坦白的说,你喜欢H吗?

赵(表情显示对问题很意外,但没表示):喜欢。 高(同意外):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某(淡定):我听说80%姐妹在繁殖运动中无GC体验,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归根到底是你们干活不利。 高(淡定笑):跟我无关。 赵:……为什么都看我? 某:没关系,哥们,勇敢的承认你从没让你老婆GC过吧,这真的没啥,你不是一个人,下一问――(赵:等等,谁说的――)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

高:常去我的地方,我那里比较安全。 赵:其实吧,我不太喜欢想像他跟其他人在那张床上做过。 高:不会吧,他们每天都换床褥啊。 某:喂喂装傻党,你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好像不是这个…… 高(笑出来):你看的他装的跟人一样,问他敢说只跟我做吗?

66、你想尝试的场所是?

某:我听常春藤某校某妖基称自己大学时立志做遍校区所有教学楼并在毕业时胜利完成计划,有类似计划吗? 高:对啊,我们应该好好计划下的,每个营盘――(突然收声,微笑不语) 赵(笑):我有种感觉,我们在想一样的事——(使眼色)是吗? (相视大笑出来) 某:喔两位这是想起什么好事了? 高(刚要开口,赵插嘴 “不能说,啊!”——笑着摇头):——不行,这个还真不能说。 某:我的好奇心爆棚了——这么着,您在我耳边悄悄吹个风,我听过就忘了,说好的,中? 高:说好的啊——(附耳过去,遮住嘴,悄声) 某:——@#$%&*#@!!!!你俩统统死基佬!只有基佬才想得出那里!――我要去洗耳朵555555~~~

67、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后呢?

高:我这人比较爱干净,营中时也每天早晚沐浴的,没什么区别吧。 某:你让某只嫌每天洗头发麻烦干脆剪短发的现代人觉得自己像原始人…… 赵(笑):其实吧,通常我只在见皇帝跟见他之前冲一下,否则他得捏着鼻子离我一丈远。 某:来来来,“基男教你怎么训练一个直男积极自觉的冲澡秘笈”—— 高:很简单,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冲干净了我可能就会……(微笑不语) 某:会\“哔——\“吗(自动消音启动) 高:喔,不止,是\“哔——\“然后\“哔——\“,或者\“哔——\“,\“哔——\“—— 某:(转向赵)\“哔——\“然后\“哔——\”\“哔——\“?你简直是男性公敌!就算希腊船王也没\“哔——\“的待遇! 高:最后那个肯定不是无偿的,要回报的,对吗?(斜目,微笑) 赵(一直微笑,拉开领子):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热了。

68、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高:礼尚往来之类的潜规则?我不喜欢做事时分心。 赵(摊手示意):他不喜欢做事时分心。 某:……为什么这些词到了你们嘴里都变得这么自来色……

69、你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行为吗?

高(微笑):我一直单身。 赵(踟躇的):其实如果关系固定,我不介意专一。 高(笑):尽是泛泛之谈,那世道下你专一了别人不会,还有给男的立贞烈碑的么。 某:“真正的快乐不是片刻激情,也不是彻夜狂欢,而是心中的那份安稳坦然。欲到达那种境界,很难很难……你我唯有继续片刻激情,彻夜狂欢” 高(大笑):他说到点子上了。 某:世界是很公平的,你们基男这方面开发出的乐趣太大理应感情方面坎坷点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这种想法,你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高:性这个东西里乐趣是相对的,强迫别人自己也尝不到好处,没什么意思。 赵:是这样没错,再说何苦呢,省下些力气做什么不好。

71、如果对方被暴徒□□了,你会怎麽做?

高(大笑):我必须见见那个“暴徒”,说不定那人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 赵(大笑):那我实在做不了什么,能□□他的肯定一扬手就把我扇走了。

72、你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高:我们都过那个年纪很久了。 赵:如果之后他不满意,我是会不好意思。 高(笑):听他胡扯,这人就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赵:看你说的,打咱们认识以来有几次你不满意? 高(眼神闪烁):那么久了,我怎么记得住。

73、如果好朋友对你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你会?

高(仔细想了片刻,转向赵):你在营里时有人这么问过吗? 赵(起先困惑,随后反应过来):没有啊――噢,没那么直接的。 某:旁听表示感觉很out,莫非军队和监狱真的是大基窝? 高(笑):把一伙精力旺盛的壮年男人围进个女人稀缺的地方一关大半年,你觉得能出什么事?——再纠正下,男人间办事真用不了一晚。 某:拉拉链干活提裤子走人吗?我不幸的对你们圈有些风闻——转正题,有人这么问过你? 高:确实被这么暗示过,不过敢那么大咧咧问的绝不会只是一次,再怎么也是认个契兄弟什么的。 赵(突然插嘴):谁?你认过? 高:跟你有关系吗?

74、你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每次都是他先。 高:不是吧,哪有每次? 赵:你先的次数比较多。 高:那是我让着你,信不信只要我愿意就能让你半回都撑不下来? 赵(笑眯眯):真的? 高:要是不信――(突然发觉上套,收声,推了赵一把,笑)混帐东西。 某:……表示夏日炎炎的现场观摩打情骂俏党甚有压力……

75、那麽对方呢?

高:还好。 赵:很好——诶,我想起来了,仲询不是从你乡籍里出来的么,当年他找过你吗? 高(笑出来):——你还惦记着呢?潘不是你的人吗?你的人你都不清楚? 赵(点头):也对——还有你上头那位黑大王,你镇庐州时他不是招讨使吗? 高(笑):你真以为我那边人都像你一样啊?我要是淮扬派的你脑袋呢?我怎么没问过你拜了多少把呢? 赵(局促笑):哎,那不是两回事吗。 某:吃醋不需要脑子,完毕。

76、在H时你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高:没什么特别想听的吧,到时候就什么话都说得出了。 赵(犹豫的):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高(促狭的):你不是听过了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赵:是有一次我坚持了一下,当时只想是开个玩笑,结果他认真了,最后结束的很不好,我也觉得很糟之后我们都对此避而不谈了。 高(合掌,支下巴,慢慢的):年轻时经历过一些事,之后总觉得人最没防备时说的名字会被暗处经过的魍魉鬼蜮听去(打断,自嘲的笑)愚蠢的迷信罢了。 赵(手搭上他的膝盖):对不起,我不知道。 高(稍侧了侧脸,表情莫测的):为什么道歉?你做错什么了吗? 某:多嘴分析下,可能是这个原因:你入眼的人都有类似的地方,所以在面对重大决策——比如生死——时会作出类似选择,不奇怪最后都有类似的呃,结局。 高(面无表情):有道理。

77、你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吓一跳时的,不太容易看见,但特别值。 高(冷笑):我最喜欢他看得见吃不着时的表情。

78、你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高:看情况吧,如果两人都同意,偶尔在外面找找人也没什么。 赵:我的看法不一样,我觉得两个人之间保持忠诚很重要。 高(云淡风轻笑):这是我们在基本观念上的分歧之一。 某:我可以理解你的立场,但作为一个面左心右的进步保守派我必须说我同意那位的看法,在婚姻和关系上我大部分的观念其实相当罗马天主教:责任,荣誉,尊严。 高:我说的是男人间的关系,男人和女人间有保证,男人和男人间没保证,要求一个你不能给出任何保证的人完全属于你,太不公平了。

79、你对SM有兴趣吗?

赵:其实吧,他喜欢来粗的,每次—— 高:(抢入)――他喜欢玩“手背后”——(镇定的)抱歉插嘴了,你们继续。 赵(心有戚戚):……我说完了。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体了,你会?

高:好说好散,男人遍地都是。 赵:那就散吧,往后还是朋友。

81、你对□□怎麽看?

高:我不做这么没品位的事。 赵:我不喜欢这种事,也不会做。 某:我知道这是一个很政治敏感的问题,两位也都在颇敏感的位置上。成年人的理智说话,能谈谈对各自部队里此类情况的看法吗? 高:我治军用军法,一切按规矩办事。 赵:就我能力企及范围之内,我绝不放任。 某:这位的”能力企及范围之内“的意思是? 赵:我说过我不是神仙只是个人,各人能力有大小,但没人是全能的。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高:他不停插科打诨,笑得人没法干正事,肯定是故意的! 赵:绝对没有!那不是看你脸色不好时活跃下气氛嘛。 高:我又不是卖笑的哪能时时眉开眼笑迎客松一样? 赵(无辜):所以就是活跃下气氛嘛。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高:我们试过的地方挺多的,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山郊野外吧——你在那种无边无垠没有任何人工痕迹的天地中突然发现自己拥有完全的自由并能彻底掌控自我时的感觉让人很兴奋,也很焦虑。 赵:他形容的一点没错,这点上我们体会一致,我也喜欢野外。 某:你们都喜欢打野猎。 赵(笑):我们都喜欢狩猎,书上不是写了嘛。 某(唱):~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和兄弟~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高:我吗?我无所谓主动些。 赵(笑):他主动时太要命了! 高(笑):喔?你不是挺自命不凡的吗?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高:别被这个人外表骗了,来劲了没治! 赵(笑):我经受住了很多严峻的考验。

86、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高:我不介意粗一点做。 赵:他不是不介意,他是指定要粗的—— 高(插嘴):——就你规矩?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高:……(笑,不语) 赵(看着高,笑):他喜欢。

88、对你来说,「作为H物件」的理想像是?

某:“邻家淑媛五指姑娘,轻重缓急皆由己”… 赵:不一样,怀里有个人到底感觉不同。 高(敲下巴):你的手不能中途把你举起来抱着转一圈。 某:……某基友名言 “我们基男全是sex的是天才,我们能想出各种sex的方式”,…

89、现在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赵:说实话跟他处之前我对这类事真没什么期望,跟他处之后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期望的了。 高:跟理想肯定还是有差别的——他身高和胳膊都不错,肤色也蛮性感的,但其实我理想中是那种倒三角体型腰围再窄些腹部再平坦些后臀再翘些,他上身是倒梯形臀形也一般,而且后来喝酒喝的彻底变形了——(摊手)幸好之前我们就散了。 赵(插嘴):还不是没人督促嘛,我累死累活练那么好给谁看啊? 高(嗤笑):净是强词夺理,人不自爱没辙——对了,还有尺寸大概这样(比划,某人惊骇万状目视赵某,补充)――喔,不是他,理想状态嘛,总不能往小里想吧。 某:我真错了找基男谈“理想”另外曾见过某白姑娘在CL交友帖上指名找亚裔因为喜欢“小一点的”。 高(笑出来):如果我想找“小一点”就直接去找女人了,岂不更干净。 某: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就女流氓到底了,潜在的未成年观众请自觉了——这么说你对这位是“大小不拘能用就好”? 高(笑,转头):我从来没挑过你的吧? 赵:我觉得我怎么也好过大多数吧,再说你比我“稍逊”啊。 高(笑出来):真有意思,我会让比我“逊”的男人上我吗? 某(靠近高,小声):那啥,天下同志皆一家,这位给个福利比个大概,正常状态下? 高(伸出手指迅速比了两次,补充):——我是略逊于他,不过也比多数人好些。 某(从呆滞中恢复):……你说的是全东亚加俄罗斯的“多数人”吗???你们知不知道亚洲尺寸平均值是多少啊???你俩搞基让众姐妹们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浪费资源遭雷劈啊——!!!!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高:当然有,你不用吗? 赵(笑):他把我拉下水的,之前真没用过。 高:你不是玩得挺欢的吗? 某:这位High five――有否感觉上了基男的床后眼前焕然一新人生豁然开朗羽化登仙飞升极乐了?

91、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某:除了五指姑娘,报年龄~~ 赵:二十岁。 高:十七岁。

92、那时的物件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是我第一个前妻。 高:我一直单身。 某:等等,你上面说十七岁什么? 高:十七岁跟我父亲手下一个比我大三岁北地出身的偏将他教我骑射兵阵我们做过除旱道外的所有事一年后他在河西战场上护卫我父亲突围时殿后死于乱军,够清楚了吗? 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三八的…… 高:陈年旧事了,军中常有的情节——(冷笑)再想想,我觉得其实他看上的是我父亲,换马前他请求吻我父亲的手背还要了我父亲一只扳指…(脸转向一边,轻声的)大烂人,说什么风俗,哄小孩呢。 赵(半晌沉默,开口):那时我从没听你说过这些。 高:那时我没事说这些干什么。

93、你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高:颈背和小腹, 赵:脖子和臂弯。

94、你的嘴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高(笑,慢慢开口):他没刮胡子时我喜欢啃他下巴,痒痒的,咬上去很舒服。 赵(讪笑):他鼻梁很高,鼻尖特别漂亮,又凉又滑韧,但他不喜欢。 高(揪眉毛咂嘴 ):我肯定不喜欢,谁喜欢被啃得没法呼吸,还噌得人一脸口水。 赵:所以我们说好了,他可以咬我下巴,之后我就能咬他的鼻子 某:……是人谁没俩嗜好的,哈哈(干笑)…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高:他喜欢我挠他胳膊后边,咬他的肩膀和——(目赵,笑)好吧,我不说了。 赵(笑):他喜欢我把他举起来,还有――礼尚往来,我也不说了。 某:喂喂,你俩另外我发现这位胳膊真有劲 高(笑):我说了他胳膊很好。 赵(笑):再没劲也不能在那当儿上没劲啊。

96、H时你会想些什麽呢?

高:“你的嘴巴!!!口水!!!!别碰我的头发!!!” 赵(微笑):”只要我的嘴一直呆在他头发周围他就会自己有动作―― “ 高(推了赵一把):——诶,我怎么才发现你从里到外没一处老实的啊?

97、一晚H的次数是?

高:说不定,看感觉吧。 某;真的?我怎么听说整晚 赵:那也不是每晚嘛,次日要赶卯的算不上整晚吧? 某:不愧是男性的“感觉”

98、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高:当然各脱各的。 赵(大笑):他嫌我衣服有味所以不碰――你信他行军宿营时还每天换衣袜吗? 高:你信他能把一件衫子从阅军穿到歇战吗?没碰上皇帝宴军他还能再穿下去! 某(念书):“约会时女孩问男孩‘你多久洗一次衣服’,男孩犹豫后回答‘经常洗’(心说:经过长长的一个冬天,洗一次)”另外这位哥衣服质量真好,在下批发下拿男宿舍叫卖下?

99、对你而言H是?

高:奖给自己的利好。 赵:春游,休假。 某:……春游,我喜欢这位哥的幽默,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高(笑):不是说了吗,我俩谈什么都好就是别谈感情,一谈准落花流水。 赵(沉默半晌,慢慢的):人年轻时总把一切都想得很理想,想着世上总会有个同心同性知己相偕的,后来稍有些经历就自以为参透世事完全把这方面放弃了,没想到偏偏这时让你遇见了——那时做起取舍却难得多了,真是连后悔都晚了,才知道一直以来不是世道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 某:这个现象挺普遍的其实,经验而谈通常除了同志只有一小撮男士够种把“soul mate”当追求,最后没放弃的统统钻石王老五了。 赵(笑):我是放弃的,他是始终“宁缺毋滥”的。 高(笑):所以最后我还是单身。 某(念书): “其实,大姐对这位大哥的感觉,跟我对大姐的感觉完全一样。不管是大姐这样的蓝巨星,还是我这样的黄矮星,命中注定只能做特立独行的主序星,而决不会甘当别人的伴星——不管那颗主星有多璀璨多耀眼。这是我们的价值,也是我们的悲哀。” 高:这段说的没错,说白了就是野性难驯,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了呢——(站起来)不管怎么说我挺喜欢这样的,再有下辈子我还是这样——(对赵,微笑)往后再有机会碰到,我们可以一起再合作着做些事,没事时偶尔喝两杯做个玩伴,细水长流的来往,两边都没负担。 赵(站起):你说你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要是再碰见了就算是重头来过? 高(笑):我劝你别起那心思,我这人认真时特别难上手,有安逸的路子费那劲做什么。 赵(笑):我这人还就是个倔强脾气,从来不信安逸的路子,就爱爬那些高山峻岭。 高(笑):那就祝你好运了,再会吧。 赵(笑):再会。

某:OK,送走了那对纠结在下小做总结下——1,金典警句”珍爱人生远离直双“是永不过时的万古良言;2,\“我们都是造物主精挑细选,基因特强的一群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但基佬永远不被淘汰。你我都习惯了肮脏污浊的公厕、蛇虫鼠蚁为患的草堆、燥热难安的暗房等,所以美国电视台的第一届生存者比赛冠军就是一名同志!“

【自译】Conquest 征服

标题: Conquest 原作: The Rome(2005) 作者: astolat 译者: 海鸥妮娜 分级: 成人级(NC-17) 警告: 无警示内容 配对: 凯撒/安东尼

Summary: 安东尼不知道,他是想跪倒在地,像奴隶一样亲吻恺撒长袍的下摆;还是想把他从小腹处剖裂,只为看到他惊讶一次

Notes: 献给 kaesaria. 圣诞快乐,kaesaria!在浏览时发现了你的请求,并受到启发为你写了这个。 概述:设定在征服高卢期间,我想说的是,暴力和强奸行为符合当时普遍的水平,且本文没有遵循历史事实。

Work Text:

当指挥官进来时,安东尼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劳驾把水罐递给我,好吗?”他转头喊道。他和他的百人队刚刚为这个男人屠杀了六百来个高卢人,这点他至少能做吧。

“你看起来多么轻松迷人啊”,指挥官说道——被取悦了,这一点很古怪;安东尼不记得多年来取悦过任何人,至少不是个试图拽着他脖颈上项圈的人。令人恼怒或令人死亡,毫无疑问,但没人曾发现过他富有乐趣。乏味迟钝的狗,个个都是。他睁开眼睛,略略瞥了一眼:恺撒已然安坐在浴缸对面的椅子里,正用一种——是的,饶有兴致的眼光打量着他,带着显著的欣悦,宛如安东尼正为他展演一样。“把水罐给安东尼将军,好吗,波斯卡?一上午的劳神费力,他一定很疲倦了。”

几近被惹怒了,安东尼停顿了一下:“什么时候我成将军了?”

“我收到关于你今早行动的报告之时”,恺撒平和地说,“或在这不久之后:我花了一点时间来阅读你的前任指挥官们的报告。它们十分耐人寻味。我此前从未遇到一个人,既能把九位将军逼得在正式报告中大放厥词,又能避免被处决。你定然要么是个真正出类拔萃的军人,要么是个走了大运的丑角,也许两者兼有。我将拭目以待,看哪边占上风。”

他站了起来,身处荒蛮北地的军营之中,上下着甲,可不知为何,却能传达出身披全套托加,立在元老院中的气度。“你将接过第十四军团的第一和第二大队的指挥权,并为我攻下阿克托里姆。”

“只带两个大队!”,安东尼瞠目结舌。

“我信任你的聪明才智”,恺撒说道,“失败的话,我将处决你。”

“什么?”

恺撒挑起一边眉毛,“你以为我在说笑吗?如果你身怀过人之处,我会找出来的,如果你没有,你就是个危险的蠢货,而我这的蠢货源源不断。不缺多一个,天赋异禀的也不行。祝你好运。”

毋需多言,他走出了营帐。他的希腊奴隶递给安东尼一整罐酒,说道:“假使你想知道,是的,他认真的。此外,我们最新的战报表明,阿克托里姆一周之内将得到来自玛特尔部落的数千人的增援。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将军?”

“哦,我操”,安东尼说。

#

当他们到达阿克托里姆附近,他的想法并没有改易。他与几个先头的斥候一起巡查了这地方。桩墙[1]有三层巨木一般厚实,都被削得十分尖锐,其中挤满了乱蓬蓬的野蛮人,个个都有熊一般大,也像熊一般多毛和粗糙。

“操”,安东尼言简意赅地说,然后转过身,平躺在山坡上,仰头凝视无知无觉的太阳。随即他坐起身,回到营地,开始发号施令:“我们两天前抓到的那群高卢人在哪儿?有多少还活着?”“有十八个还活蹦乱跳呢。”“把他们扒光,顺便把胡须和头发也剃下来。”安东尼说,他紧接着登上一辆辎重货车,高声道,“我需要十七个狗娘养的残暴混球,准备好和我一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先挑战利品,分得双份的婊子和金子,怎样?谁有这个胆量?谁想之后能说自己是骑着死神屁股发迹的?”

他们系上刚剃下的胡须和头发,用高卢人的毛皮和鞣革遮掩甲胄,绑紧斧子,跨上马。“让我们取半英里作先发,一旦看到城墙就不要吝惜箭矢,以及,听我下令,”安东尼对他的首席百夫长嘶声补充,“如果到达城门时你还没砍倒几个落后的士兵,说明你大错特错了”

他们鞭挞着战马,跃出森林,全速向城门冲去。人们开始在墙顶上聚集,十分钟后,两个大队紧随其后涌了出来,一时空中箭矢飞舞。在安东尼身后,人们一个接一个尖叫着倒下,但城门已经摇摇晃晃为他们打开了,已到顶上的人们招手,大声鼓励着。他们在空荡荡的城门大道中央勒住了马,安东尼抡起斧子从上砍到下,深深埋进一个高卢人的头骨中。他怒吼着:“确保这该死的城门敞开,要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儿!”,并开始用剑在周围乱劈乱砍,刺向那些人的脖颈和面颊,确保自己的战马牢牢堵在路上。

高卢人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冲来。其中一个从下方掏开了安东尼的坐骑,他及时跃起脱逃,赞美朱诺,战马的残尸倒在了进城门的路上,他与三个部下背靠背驻守在城门周围,阻挡住了一大群人,拼死战斗,直到大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城门,进入城内。

第一轮抢掠之后,安东尼将士兵们召集起来,命令他两个大队的首矛百夫长各自挑选出一名勇士,在众人之前摔角,以决定哪个大队能在首夜闲晃醉饮,放荡厮混,哪个大队则在下一夜。第一大队的勇士赢了,第二大队的人抱怨起来,但在安东尼发令示威后立马转向了静默,“好,小伙子们,解散吧,不过要守好瞭望塔南端,留些女人给你们的弟兄先品尝,公平就是公平” 他协助军官驱赶士兵们,让他们登上城墙和瞭望哨,确保每扇门紧紧关闭,俘虏们万无一失被锁死在里面。他又向卫兵们许诺,如果他们能滴酒不沾在哨上保持清醒,明天他会给每人额外带一皮囊葡萄酒。“不过,如果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喝多了,让他们跑了,临走还割断我们所有人的喉咙,我会在下边把你找出来再开膛破肚一次。”他补充。卫兵们哄堂大笑,逐个对他敬礼。

在此之后,因一个人的愉悦应与苦痛相匹,安东尼找来他的抄写员,要求起草一封信件,“致尤利乌斯氏族的盖乌斯,即恺撒,来自马尔库斯·安东尼乌斯。向你致敬,今天下午拿下了阿克托里姆,还有别的事儿吗?”

抄写员写下来后抬头看着他,期待后文,安东尼做了个哄赶的手势,“就这些,去吧,把它送去”,这人满脸疑惑地离开了,令他倍感满意。

恺撒和其余部队在一周后启程了,他在集结好的队列末尾下马,步行着经过他们,对第一排的一小撮老兵依次说几句话,直到走到安东尼面前。安东尼双手背在身后,得意洋洋,尽量冒犯地冲他傻笑。

恺撒只是对他微微一笑,简直是条细小精微的控制线,牵扯出他强烈的满足感。接着恺撒搂过他的肩膀,亲吻他的两颊,转身面对那两个大队,“为你们的将军欢呼吧!”,他的声音清脆如雷,带有演说家一般催逼的气势。

安东尼站在原地,胸口奇异地紧绷着,此时此刻两千余人高声呐喊:“安——东——尼!安——东——尼!安——东——尼!”,他们用剑敲击盾牌,发出令人生畏的喧哗声。恺撒又转向了他,攫住他的肩颈,说:“来吧!我为你准备了很多工作。”他眼中闪烁着凶悍雄鹰饱食后餍足的精光,将安东尼引入了指挥部——本属于安东尼的指挥部。不知为何,尽管他竭尽所能做了最为周密的安顿布置,在恺撒踏入此地的刹那,这就全然变成恺撒的指挥部了。

他那奴隶绕至后方,将火盆移位,所有陈设重新铺排。当恺撒在桌后坐定时,桌上已放好了半打地图,其余四位将军也鱼贯而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这帮人就拿下布伦塔的策略进行了乏味冗长的讨论,直到安东尼耐性全失,大声说道:“朱庇特啊!从这无穷无尽的絮叨中拯救我吧!”

库维安将军恶狠狠瞪他一眼——正是安东尼的前任指挥官,风头不再强劲,但仍旧趾高气扬。“若你另有妙计献上,安东尼将军,是不是应当分享一下,而非在酒囊饭袋里饱食终日?”

“当然”,安东尼回答,“去他的布伦塔,那是个筑了墙的营地,不是什么城池,啥也没有,只有一大群高卢人,拿着的斧子比你妈屁股都大。哪有人乐于为此挥剑?还是改道去塞古拉吧,一路上把所有村镇吃干抹净。”

“那如果你跃跃欲试要指挥的是一群强盗和窃贼,这建议一定大有可为,但这是罗马的军队,不是什么蝇营狗苟之流。”,库维安呵斥道,看向恺撒,“长官——”恺撒骤然举手下令全员肃静,辩论中他始终没开口,只是倾听,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凝在地图上。

现在,他看向了安东尼,“那之后拿布伦塔怎么办?”

“意思是,当你向德文纳进军时,它在你的侧翼?安东尼冷冷地说。其他将领都抽搐了一下,交换眼神。

恺撒眼都不眨一下:“正是。”

“那又怎样?只要我们派足够多女人朝那头尖叫,说有军团士兵在屋内发情,痛饮,烧毁田地那些龟缩在布伦塔的混蛋们会自投罗网。如果他们固守不出,我们就收集道路两旁的草垛,带一个大队绕后,连人带帐一把火烧光。”

恺撒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那就这么办吧。明天我们将向塞古拉进军。安东尼将军,你负责左翼,以防他们身体力行,真从布伦塔出兵。现在,晚安。”

其他将领顿时躬身而去。安东尼张口想要争论:两个大队首当其冲,承受四千个愤怒高卢人的攻击?但恺撒已坐在营地椅上,拣起一本书,丝毫不理会他。安东尼立刻领悟,就算他扯把椅子重击自己脑门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能生生把人逼疯,大好时光不如随便干点别的啥。于是他闭上嘴出了指挥部。

“我是自投罗网了,对吧?”他走到营帐外面对波斯卡。

“呃,算是。”这奴隶赞同道,“如果能安慰到你,就算你不说那话,恺撒也会把你推进去的,他对你有一番计划。”

“对我有一番计划”

波斯卡耸耸肩:“他喜欢你”

“苍天大地啊,他对他不喜欢的人干了什么?”安东尼追问。

“反正不会给他们两个大队来指挥”波斯卡说,“那你喜欢什么,鲜花吗?”

“操你的”安东尼回复,大步离开,“我真是操了”

#

三周之后,一大窝天杀的野蛮人从布伦塔乱糟糟地蜂拥而出,他们规模庞大,头脑空空,除了对罗马人的鲜血馋涎欲滴之外不做他想。军团没有巧计可施:只能背靠石墙残骸,蛰伏成testudo[2]阵型,坚持不懈地苦战,再一点一点被击垮,安东尼暗自希望,每寸土地都让野蛮人血债血偿。他加入队列轮换,同士兵们站在一处,一方面是为了激励他们,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确保他被砍倒前能尽量多送一些高卢混蛋下地狱。

两天之后,号角从东边吹响,恺撒率领着剩下的全部军团翻越山丘,安东尼开怀大笑,站起身来高吼:“来吧,混蛋们,趁他们还没到,别让他们把功劳都抢了!”话音刚落他立即带头冲锋,击溃了将将转向重整的高卢军队。当恺撒赶来时,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当他们在阵地上相见时,恺撒又一次微微一笑—瞧这混蛋,像根针般精瘦,没有丝毫不适应。“干得不错”他说,安东尼的脸庞污脏,泥一道汗一道,呲牙咧嘴时牙齿更为分明,“你他妈也真该来了吧,”他试着不去在乎,恺撒只是笑得更开怀两分,手臂扫过布满尸体和烂泥的战场,“你不也度过了相当愉悦的一段时光吗,”多云淡风轻啊,安东尼不由得噗嗤一笑。

“像任何一个受过一个月训练的新兵白痴一样,我当然能保持这该死的阵型,假使你想知道,”他补充道,试图为他的恼怒找回场子。

“是的,你已经证明了你确实身怀过人之处,”恺撒居然还拧动刀柄捅向深处,“来吧,你一定很疲惫了,你应当清洗一下,今夜就宿在我的营帐之中,你手下的人都不必设岗。”他拍拍安东尼的肩膀,将他带离前线,他私人的奴隶为安东尼沐浴擦身,引他到卧中铺满皮毛,细腻的灯芯草席和棉布的大床上。他赤身裸体,几乎立刻坠入沉眠之中,昏睡了接近一整日。

当他苏醒时,恺撒正在帐下对着波斯卡口述信件。天气转暖,他在梦中不知不觉踢开了盖得严实的毛皮,而恺撒将他的椅子安置在床铺的正对面,附带极佳的观赏视野。

安东尼支起胳膊肘,半坐起来,舒展筋骨,不愿费劲拉张毛毯来遮挡一下身体。一系列动作全做完后,他开口:“你盯着是想操我吗?”

波斯卡淡淡叹了口气,大摇其头,离开了营帐。恺撒沉吟了一下,“我想,卢特提亚之后吧”

“什么?”

“只要你能保持之前的表现”恺撒补充道。

“这不是奖赏吧!”

“不是吗?那就称其为我眼下不愿沉湎的一种消遣吧,无论怎样,都要等到卢特提亚之后,现在,如果你已经休息好了,你应该与你手下的人会合。告诉他们我非常满意,他们会在下一次抢掠时看到证明的”

安东尼怒火中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混蛋要让他捱着—他停了下来,咬紧牙关,没有吐出“我操”,因为该死的,恺撒真要操他。

#

他们又花了两个月才打到卢特提亚,每场该死的战斗都在束手束脚。恺撒交予他更多的军队,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在他百般艰辛回来复命时才略点一点头。在最终战斗之前,恺撒给了他六个大队,告诉他只需守好西面的通路,再没有更多指示,仿佛他极信任安东尼,仿佛他对他没有丝毫犹疑。而安东尼不知道,他是想跪倒在地,像奴隶一样亲吻恺撒长袍的下摆;还是想把他从小腹处剖裂,只为看到他惊讶一次

接下来该死的每一天,安东尼都止不住去想卢特提亚,去想恺撒,那人将把他面朝下放倒在床上,用粗硬的阳具楔进他体内,勾连出彻底的发情状态,在他上方咕哝着喘息,而他将在重锤般的冲击下不断前后摇晃,灼热的皮肤从后方覆上他的臀部,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完完全全被当作婊子用—每次他在这念头里流连忘返,就得出去找个女人,为他的欲望狠狠来上一发。

三日激战后,他骑马通过西面的桥梁进入卢泰提亚,恺撒则在早晨便已赶到,他的总指挥部也已经设立起来,在城市中心附近一座巍然可观的木楼里。他正忙于分发奖赏,一袋袋金币和银币,一份份调拨来发放的土地和奴隶—与此同时安东尼却在房内踱来踱去,气急败坏—他手不释卷忙了两个多小时,仿佛这工作量不值一提,仿佛把文书工作干一整天和把安东尼当成婊子干一整天同样举重若轻似的。

终于,恺撒深深叹了口气,“很好,波斯卡,剩下的工作等一等。另行通知之前,别来搅扰我们。”

波斯卡收拾着文件,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拢共几天呢?食物呢?清水或葡萄酒呢?”

“总有一日我会因你言行无状鞭打你,”恺撒说,“出去。”波斯卡嘟囔着离开,安东尼则血气上涌,眼前一片漆黑,而恺撒正站在他身前,伸手抚摸他的面颊,言语间充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柔情,“我亲爱的安东尼,”他音色低沉,满是…满是渴望,满是情欲,毋庸置疑只关乎此…“我的狮子,”恺撒说着,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着将他拉倒在榻上。

确实如此,恺撒像骑一匹丰满甜美的母马一样彻底骑上了他,安东尼背靠墙小口喘息,阴茎在他两股之间有力地抽插着。一轮以后,恺撒为他们斟酒,每个吻都充满了难以忍受的极度热情,与他斜倚床头,低声絮语又是几个小时,间杂着更多的亲吻与爱抚。白日西沉之时,恺撒揽上安东尼的髋部,将他拉近,又来了一次,他的吻越来越多,遍布每时每刻。

当天深夜,恺撒又一次占据了他,“朱诺在上啊,你简直把我搞废了,”安东尼呻吟出声,他屈膝跪伏在床的一侧,双手紧攥被褥,揪着一小撮毛皮。结束后他膝盖着地一点点爬回了枕席上,喘着粗气倒在了上面。

“我倒宁愿说是我造就了你”,恺撒躺到他身旁,又一次被温暖和取悦到了。

“造就我成为你的,对吧”,安东尼气喘吁吁地大笑起来,端详着恺撒眼里闪烁的光芒,“是吧,该死的,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吧,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你知道的,我当然要,”恺撒垂下眼睑,眼眸变深,安东尼又一次情难自禁地笑了起来。

“他妈的,为什么不呢?”他说下去,“我是你的,上了缰的养熟了的马,扣好了鞍让你骑着去随便哪儿你想去的地方。像每一个新征服的行省一样,滴着水等你抢掠。在我身上尽你所能吧,只要你愿意,我会做你麾下的士兵,你的小婊子和小妻子—”,这些话语从他口中狂热般流淌出来,恺撒顿时推倒他,这野蛮人一把攫住他的脸,他的自控最终还是破功了。安东尼则拱起脊背,为他张开双腿,低低呻吟,为他可能到来的泪水感到狂喜万分。

[1]罗马前期的桩墙,并不是常见的栅栏的高度,而是更接近木质的简约护城墙的水平。

[2]testodo,即龟甲阵,罗马人广泛采用的一种独有自创战术;士兵将他们的盾牌连接起来容俨如龟壳,士兵龟缩在壳内,借此抵御敌人的袭击。此战术的缺点是行军速度较慢,而且无法一方面攻击一方面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