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虎/伏虎-夏日尖叫 别名“偷家指南”,主CP是宿虎(双子),副CP是伏虎(初恋+同班) Summary:虎杖悠仁的双胞胎哥哥对他有着莫名强烈的占有欲,因此他只能瞒着两面宿傩跟伏黑惠约会,但有次偷跑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 ?⚠️:OOC警告!写完之后我不忍卒读!这是一篇纯黄蚊因为它又纯又黄,巨他妈纯情的伏虎和巨他妈黄暴的宿虎。两个CP画风截然不同!大爷很屑有强制,dirty talk,拍摄和强迫吞精。慎入。全文1万1千字一发完 正文——

01

八点钟的清晨,虎杖悠仁打着哈欠走出卫生间,看见两面宿傩正把脚搭在鞋柜上绑鞋带。虎杖悠仁在药箱前蹲下去找到了创可贴,一边把它撕开一边问两面宿傩:“喂,你今天还去练散打吗?”他皱眉拿起创可贴在镜子前对着脸比划,思考该怎么贴上去。两面宿傩闻言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他们昨晚又打了一架,忘记是因为什么了,总归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谁来做饭谁去洗碗谁穿了谁的拖鞋之类的。有时候仅仅因为一个对视,他们就能打得不可开交。虎杖悠仁的脸差点被打破相,伤口在过了一晚上后还是没有愈合,他心里难免着急——毕竟今天要和伏黑惠约会。

伤疤在脸颊下方一个很刁钻的位置,因为视角问题,虎杖悠仁贴了半天还是没能对准。一个阴影笼罩下来,“笨死了,臭小鬼。”两面宿傩淡淡地说,蹲下来抢过创可贴替他贴上了。

“你才比我早出生几分钟,别给我臭小鬼臭小鬼地叫啊。”虎杖悠仁扬起头打量一下创可贴的位置,觉得还行,不是很显眼。他决定原谅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的举动让两面宿傩狐疑地眯起眼:“你今天要出门吗?”

虎杖悠仁反应很快:“可能会哦,冰箱里的菜快吃完了。”

“是吗。”两面宿傩记得冰箱里还有一大袋冷冻的肉,但他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他出去把门关上之后,虎杖悠仁紧绷着的肩膀才缓缓松懈下去。

“好险呐……果然还是不习惯撒谎。”

他在窗前确保两面宿傩已经走得足够远,然后立马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兴高采烈地出了门跑向和伏黑惠约定的公园。

夏天连风都是有温度的,空气中弥漫着冰淇淋的甜香。瓦蓝的晴空之下,公园里到处都系着彩色气球,一切都有种如梦似幻的色彩。伏黑惠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身姿挺拔,俊秀而又内敛。他到得比虎杖悠仁还早一些,眼尖地看见他脸上的创可贴。

“悠仁,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皱起眉,轻轻地摸了上去。

“伏黑好厉害,这都能被你发现。”虎杖悠仁不好意思地笑,脸颊被伏黑惠小心地触碰着,感到一丝瘙痒。“昨晚跟宿傩打起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伏黑惠动作一顿,“你们经常打架吗?”

“以前几乎每天打,现在嘛……也不算经常了。他练了散打之后就很少再挑事,可能光去打别人了吧,正好我也落得轻松。”

虎杖悠仁耸了耸肩,开始抱怨起两面宿傩以前的行径是多么过分。他没意识到自己说话时不自觉带上了一点撒娇的语气,逐渐地开始依恋起刚交往没多久的恋人。

他跟伏黑惠讲起从幼稚园的时候两面宿傩就不喜欢他跟别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有个小女生要拉着虎杖悠仁玩爸爸和妈妈的扮演游戏,两面宿傩就掀翻了她的桌子和椅子,惹得她嚎啕大哭。悠仁如果收到了同龄人送来的礼物,两面宿傩就一定会把它们全部弄坏。长大后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只要他在悠仁身边而悠仁跟别人说太多话,他就会用非常恐怖的眼神把那些人全部瞪跑,必要时还会把他们都揍一顿。两人为此不知道打过多少场架,直到上了高专,以虎杖悠仁申请换班而告终,他也因此来到了伏黑惠所在的班级。

两面宿傩知道他换班后那叫一个怒不可遏。当天他们从门口打到阳台,从楼上滚到楼下,摧毁锅碗瓢盆无数。两面宿傩差点把他的腿给打折了,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在之前的打架里居然偷偷放水!不免教他心灰意冷、自尊受挫,但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伏黑惠了,有点丢人。

“而且……老实说,跟你交往这件事我还没告诉宿傩,约会也是偷偷跑出来的。”虎杖悠仁有点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被他发现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就觉得挺头疼。”

伏黑惠听得直皱眉,语气也不觉冷了下来:“就算是你哥哥,他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

“哈哈,伏黑你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这是事实。”伏黑惠偏过脸直直地注视虎杖悠仁,“还有,悠仁,你以后能叫我惠吗?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但如果是你叫出来的话,我想我会喜欢。”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虎杖悠仁被他看得不觉红了脸,“嗯……好,好,那个……惠。”

伏黑惠放在衣袋里的手变得汗湿,他紧张地抓着里面的衣袋,外表却看不出有太多忐忑。他问悠仁:“如果你受不了两面宿傩的话,要不要搬到我家去?我一个人住,家里很宽敞。”

这、这么快就要同居了吗?伏黑惠这个人看着深藏不露,交往时却意外的很直球啊!虎杖悠仁脑海里闪过一系列电影里奇奇怪怪的画面,脸烫得快爆炸了,结结巴巴地说:“啊,这个,现在说这个……会不会、会不会太早了?”

“哦……这样啊。”伏黑惠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看上去有点失落,但随即又下定决心似的直直地看着悠仁,“那我们以后离开这个地方,去同一所大学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一起了。”

虎杖悠仁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伏黑惠已经想到了那么远,这让他的心变得软乎乎的,像沉浸在温热的糖水中。他不由笑起来:“好呀。”

他们在公园里散步,参观里面的小型动物馆。彼此之间的话并不太多,但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从动物馆出来的时候,伏黑惠问道:“悠仁,今晚还可以再出来一趟吗?我想请你看电影。”看电影这么传统的约会方式已经是他绞尽脑汁才能想出来的了。伏黑惠捏着口袋里两张电影票,他特意买了最后一排的,要是能在幽暗环境的掩护下搂住虎杖悠仁就好了,最好能水到渠成地接吻……一想到这里他就心跳如擂,耳根发红。

今晚的话……两面宿傩应该在家,但虎杖悠仁还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心想,到时候大不了翻墙出去,宿傩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他们在家里基本上还是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瞒着宿傩溜出去并不困难。

伏黑惠忽然凑上来,瞳孔的扩张使他眸色变得深沉,“谢谢你,悠仁,我……”他盯着悠仁柔软红润的嘴唇顿了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温柔的吻于是落在虎杖悠仁的额头上,“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我也是……”

“哗啦!”两面宿傩坐在训练场中,捏爆了手上的易拉罐。汽水冒着密密麻麻的泡沫从指缝间流下去,一滴滴落在地面洇出深色的印记。

那两个人的交谈声不断从监听的耳机里传出,他脸色黑沉如同山雨欲来,周遭十米之内无人敢凑上去找打。

明明刚过来时还很正常啊!一起练习散打的人们在心中哀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打着打着突然就戴上了耳机,然后整个人就变得像煞神一样,发泄似的把好几个人都打得横着出了训练场。是因为听到了不喜欢的音乐吗?他们纷纷找借口早退,很快,偌大的训练场只剩下两面宿傩一人。

难怪虎杖悠仁最近忽然变得非常关心他的行程,原来是为了跟他错开好跑出去幽会。两面宿傩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的弟弟总算变得关心他了,因此真相败露后出奇愤怒,想要杀掉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的冲动不断地涌现。

可他已经在改变了啊。在知道虎杖悠仁换班的原因后,两面宿傩就强迫自己放松了对他的桎梏,跟他打架的次数也减少了,就算偶尔打完架也会主动递台阶。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他只能跑去练散打,练习场上没有谁是没被他拳拳到肉地打哭过的。

悠仁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如出一辙的面孔,可是又干净又柔软,两面宿傩无数次在梦里把他弄脏。他隐忍得很痛苦,天人交战,可结果是什么?虎杖悠仁要跟伏黑惠跑掉。当初要是再狠狠心该有多好,把悠仁的腿直接打折,他就哪儿也去不了。——果然还是不应该忍耐吗?

两面宿傩面无表情地打开储物柜,取出置换的衣服。把衣服拿出来时皮带掉了到地上,就像掉出个导火索似的,怒火喷薄而出,他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在柜门上,巨响过后留下一个深深的坑。

他静静地听着耳机里的对话,脸庞沉入黑暗,嘴角却忽地露出一个莫测的笑。

啊,那两个人——还什么都没做呢。

02

虎杖悠仁容光焕发,哼着歌掏出钥匙拧开锁。他在开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想给一直发烫的两颊降降温,结果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两面宿傩交叉着手臂悄无声息地堵在门前。他穿着宽大的浴袍,头发半湿半干,带来一阵温热的水汽,看来是练完散打后还顺便洗了个澡。

“宿傩,你今天回来得好早。”在两面宿傩看不出心情的注视下,虎杖悠仁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晚霞底下,两面宿傩打量着他的脸。真是迟钝啊,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悠仁最近总是对着手机傻笑,眼神因陷入恋爱而变得晶亮而又湿润,注意力不再放在他的身上,对他隔三差五的挑衅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不过没关系,这种意外不会再发生第二遍了。

伏黑惠不过是个催化剂。只要结果是他彻底、完全地侵占了虎杖悠仁,那么过程如何他并不会太在意。

两面宿傩侧过身,示意虎杖悠仁进来,“晚饭给你留在桌上了。”他平静地说,仿佛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哇,谢谢!”虎杖悠仁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被发现。他没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两面宿傩缓慢无声地反锁了大门。

迅速解决过晚饭后,虎杖悠仁进了浴室开始洗漱,一边洗还一边唱着跑调的歌。两面宿傩倚在沙发旁望着窗外,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百无聊赖地玩指甲,思索着折磨的方式。没过多久,浴室门被推开,虎杖悠仁只在腰间披一条浴巾、踩着棉拖鞋就蹦了出来,水珠顺着大理石雕像般的肌肉线条滚落下去,消失在浴巾里;又来了,两面宿傩最受不了他这样子。

虎杖悠仁擦着头发径直走进两面宿傩的房间,翻箱倒柜地寻找。“你找什么?”两面宿傩靠在门口,逆着客厅的光,在卧室里投下长长的影子。悠仁转头看他,声音里有种一无所知的轻快:“我记得你有件外套很好看,可以借我穿吗?”

他们是双子,从小就常常换着衣服穿,只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悠仁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点窄了,但悠仁穿他的衣服倒是有种恰到好处的宽松。他们本该有相同的体魄,但两面宿傩生来就比虎杖悠仁更热衷于暴力,校外打架群殴就跟下馆子一样简单。经年的锻炼与打击之下,差距逐渐拉开,悠仁个位数体脂的身材已经极好,只是两面宿傩比他要强壮一些。

两面宿傩眉宇间含着愠色,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得虎杖悠仁不觉停下翻找的动作回瞪过去。下一瞬,两面宿傩出现在他背后,一腿带着劲风横扫过来。

这顿打真是挨得始料不及。虎杖悠仁只来得及护住脑袋,被踹到墙边,昏暗中一下子分不清攻击来自哪个方向。两面宿傩实战经验丰富,打得阴损,专挑很难防护的薄弱地方。

两面宿傩抓起虎杖悠仁的脚踝,后者瞅准机会一个挺身把他的脖颈压下来掀到地上。悠仁直起身笑一下,抹一把鼻血俯视他,“怎么又想打架了?”

“来啊!”悠仁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浴巾挂在腰间将落不落,悠仁察觉到了但没放在心上,只简单提了一下,短暂地露出腿间的阴影。两面宿傩躺在地上,眼神飘忽了一瞬,紧接着他伸腿如剪刀绞缠在悠仁的腿上,在后者一个趔趄时提起拳头用力捣向他的腹部,有心结束这场缠斗。

悠仁发出痛呼,向后坐下来捂住绞痛的腹部。那一拳毫不留情,差点把他的晚饭都捣出来了。两面宿傩走过来,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喂,小鬼,怎么回事?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弱了?”两面宿傩的另一只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显得游刃有余。

“是因为在和伏黑惠交往吗?”

悠仁惊愕地抬头,脑海里一片空白,“你、你怎么……”

两面宿傩假笑道:“我还知道你今晚要出去见他。”

“我是跟他交往了,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悠仁沉下脸,两手在两面宿傩控制着他的手臂上抓出血印,想迫使他松开。“我说,你管得也别太宽了!”

两面宿傩一脸暴戾,揪着虎杖悠仁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到地上,随即钳制住他的双手,另一手死死地捂住悠仁的脸。他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你哪儿也去不成。”

“唔、唔唔!”虎杖悠仁拼命挣扎着,目光几欲喷火,一口咬在两面宿傩的虎口上。两面宿傩“嘶”了一声,“你是狗吗?”浴巾早就散落下来,被两面宿傩拧成条朝后捆绑住双臂。悠仁一丝不挂地被按在冰冷的地面,激得他一阵颤抖,下意识往两面宿傩热烫的身上靠。

“喂,你放开我!在搞什么啊?!”这个姿势带来的感觉实在糟糕,悠仁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去,腰肌绷出纤长有力的弧度。

两面宿傩压住他,趁他说话并起两指捅进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头一阵搅弄。

“呜!咳、咳咳!啊……”嘴巴被两面宿傩的手撑开很难合拢,想咬也没办法。津液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呛得悠仁不住咳嗽,眼角带出泪花。

“你还问我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摊上个迟钝的家伙真是没办法,还是跟你说明一下吧。”两面宿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手指模拟性交的频率在虎杖悠仁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会先在地板上把你操射一次,你会被我完全打开,然后我把你拖到床上去接着操,直到把你的屁股射满为止。搞太多次之后你大概很难硬起来,只能靠后面高潮,我会让你的身体一离开我就觉得受不了,更别提去接受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虎杖悠仁听得血气上涌、羞耻难当,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臂被绑在背后,他就用手肘去攻击身后的人。两面宿傩轻笑一声:“还能动啊。”闪到虎杖悠仁的正面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指还在悠仁的嘴里,轻轻搔刮着口腔上颚,悠仁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舌头不断滑动,柔软温暖的喉道有几秒钟紧紧包裹住两面宿傩的手指,舒服得让他眯了眯眼睛,心想如果悠仁的后面被干得不行了的话,他也可以大发慈悲地干他的嘴。

他把手从悠仁的嘴里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银丝。“呃,你……呜呃!”两面宿傩收紧了掐着悠仁脖子的手指,后者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偶尔被钳制的脖颈会稍微松开,他马上就想破口大骂,随即又被掐得差点背过去,像一个追逐游戏,两面宿傩戏弄着他。

两面宿傩用带着他津液的手指轻慢地拧了一会儿他的乳头,直到两只都已经又红又肿。呜咽声卡在虎杖悠仁的喉间发不出去,只能勉强喘着,在两面宿傩掐他乳头的时候吃痛地颤抖。手又滑了下去,抓住虎杖悠仁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这么兴奋?”两面宿傩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一会儿,用两根手指捏住他通红的铃口掰开看,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涌了出来。

“呜……呜!!呃,不是……”虎杖悠仁胡乱蹬着腿,两面宿傩更近地贴着他,两腿朝前把悠仁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搭在他的腰间。

“从什么时候开始硬的?在我说我要操你的时候么?”两面宿傩俯在虎杖悠仁脸上,带着某种胜利者一般的压迫感。悠仁难堪地瞪着他,琥珀般的眼睛,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两面宿傩从不觉得他跟虎杖悠仁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兄弟的血缘联系又从何谈起。他越凑越近,满意地盯着悠仁眼底的屈辱,亲吻悠仁的嘴唇。

“把嘴张开。”两面宿傩命令道。

虎杖悠仁闭起眼睛、咬紧牙关。两面宿傩便在掐住他脖颈的手上缓缓施力,直到他受不了地呻吟出声,口腔再度遭到侵犯。两面宿傩变换角度深吻着他,同时随意地把玩、套弄他的阴茎,沾了一手滑液。

“啊……哈啊……”虎杖悠仁的阴茎在两面宿傩的手里勃跳着硬得难受,嘴里被两面宿傩不间断地吻着,呼吸困难,眼角沁出薄红,几乎要溺毙在陌生的情欲里。

“你的嘴巴是死的吗?什么都不懂?”两面宿傩贴着他的唇调笑着,故作惊讶地挑眉,“哎呀,这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虎杖悠仁的目光好像要杀人。两面宿傩无谓地嗅着他身上沐浴液的香气,手滑过他的阴茎和囊袋,重重地揉上他的会阴。那里相当敏感,虎杖悠仁控制不住地在两面宿傩怀里扭动起来,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声,阴茎抖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射出来了。会阴很有弹性,两面宿傩用手指去揉,用关节碾过去,沉迷于虎杖悠仁的反应。在他要射出来之前,两面宿傩直接将中指压进他的后穴。

“呜——!!”虎杖悠仁射了出来,眼前如烟火绽开,过后的视野发黑一如无尽长夜。他的身体软了下去,抖个不停,后面一阵一阵地绞紧,使得两面宿傩连手指出入都很困难。

两面宿傩松开钳制他脖颈的手,一脸无奈地脱下浴袍,“喂,你给我注意着点啊。我才刚洗完澡,你就在我身上射得乱七八糟的。”

怪谁?!虎杖悠仁咳了两下,一时还说不出话,明天脖子上一定会有乌青指印的。趁着他的分神,两面宿傩一口气把中指全部插进去,前后抽送起来。好在这时候精液大半都流了下去,顺着抽插的动作被手指带进后庭,里面总算没那么滞涩了。

“不要……我、啊啊……我不想做……”虎杖悠仁摇着头想往后退。他之前对于两面宿傩说要把他操射的下流话只有一些不甚清晰的概念,现在意识到处境才开始真正意义上地害怕起来。

“不会痛的。”两面宿傩糊弄道,掰过虎杖悠仁的脸亲了上去,“反正你早晚也有这一天不是吗,不如早点办了。”

在两个指节深的地方,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富有弹性的凸起。虎杖悠仁毫无防备地浪叫了一声,随即受到惊吓似的把嘴巴闭上了。两面宿傩感到下面勃发得难受,想直接插进去,但他并不想让虎杖悠仁受伤——至少现在不想。他揉了一会儿悠仁的内壁,里面好像变得软了一点,于是他尝试插进第二根手指,直接刺激里头的软肉。

虎杖悠仁挪开脸一声不吭,身体颤抖着,感受到两面宿傩正开拓着他的里面,拉扯着已经变得有点红肿的穴口。虎杖悠仁很能忍痛,但这种胶着、暧昧、私密的痛却从未体验过,尤其当一种奇怪而难受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慢慢往外扩散时,他的眼圈开始发红。第三根手指也勉强插了进来,全都没入到根部的时候两面宿傩开始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操他。

“呃……不,不……疼……”虎杖悠仁汗湿了额角的头发,想要蜷缩起来又被两面宿傩压下去,两腿大开着,中间是两面宿傩前后快速摆动的手臂,黑色纹身在强健的带着汗水的肌肉上起伏。每一次插入都非常用力,破开层层的肠道直捅到指根,关节重重地撞在虎杖悠仁的穴口,残忍地折磨内里的软肉。“啊、哈啊……哈啊……”虎杖悠仁难耐地闭起眼,祈祷着两面宿傩不要发现他身体上的变化。

很不幸被发现了。“第一次干后面也能硬?”两面宿傩旋转着手指,手上的花样更是百无禁忌,虎杖悠仁再也无法忍耐,压抑地呻吟起来。“别这么浪,只是手指而已,呵……”两面宿傩抓着悠仁的头发在他耳边低语,那声“呵”裹挟着热气与说不出的意味灌进悠仁变得敏感的耳朵里,令他浑身过电般又酥又麻,不禁瑟缩着呜咽一声。

后穴逐渐被干出水声,肠液从里面分泌出来,每一次手指的抽出都能看到亮晶晶的丰沛液体。两面宿傩猛地拔出手指,指缝间挂着悠仁粘稠的体液,他把手指插进悠仁的嘴里,说:“痛你就咬着。”

虎杖悠仁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塞住了,他闻到淡淡的腥气,意识到这是两面宿傩刚操完他的手指,脸颊霎时羞耻得如火烧一般。同时身下传来剧痛,两面宿傩在他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时候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干了进去,借着重力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捅进深处。他的性器粗硕,筋络虬结,将穴口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了,每进入一寸,悠仁就痛苦地呜咽一声,浑身剧颤如同受刑,腿根绷得几乎抽筋。

他合起牙关发狠地咬住两面宿傩的指根,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两面宿傩皱眉闷哼一声,报复性地把肉刃最后一截也用力顶进去,也不管悠仁适应没有就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啊、啊……呜啊……不要……”悠仁一张嘴就是压不下来的尖叫,语无伦次地呼痛。两面宿傩摸了一把他的性器发现他还湿淋淋地硬着,于是不再管他,自顾自地拔出大半再挺入,飞快地操干着,同时用力拍打、揉捏悠仁的臀部,愉悦地笑:“小声点,你想让隔壁街都听到我在操你吗?”

虎杖悠仁没能听进他说的话,只是胡乱地摇头,本能地朝后挪动,只挪了一点点就被两面宿傩掐着细窄的腰给拖回去。两面宿傩的阴茎正好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块软肉上用力磨蹭,剧烈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悠仁被干得发不出声,快被折腾疯了。

穴口抽搐得太厉害,两面宿傩再没心思调笑,每一次顶弄都伴随低沉的粗喘,腰腹的肌肉全都绷紧,带动身体像打桩机一样直直地捅进深处,用最大的力气操着虎杖悠仁。身下人的呻吟忽然拔高,两面宿傩发现悠仁的阴茎在自己的腹肌上磨蹭得出了水,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痴缠,悠仁快被他干得高潮了。

两面宿傩猛地把悠仁翻转过去,按着他的脑袋迫使他高高地翘起臀部,从背后进入了他。这个姿势可以进得特别深,每一次抽插都能全根没入,悠仁终于承受不住地哭起来,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尽了。高潮感就在近处盘旋,可由于阴茎失去刺激,悠仁很难射出来,铃口可怜兮兮地滴着水,难受得简直死去活来。

“我说过吧,你只能是被我操射的。”在悠仁试图拱起背部好减弱冲击感时,两面宿傩又把他按了回去,欣赏被干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两面宿傩的前列腺液混着虎杖悠仁的肠液被阴茎“噗嗤”“噗嗤”地带进带出,插出来的雪白丰密的泡沫都堆积在悠仁的穴口处,最后随着动作流淌到大腿间。

“呜……呜……”悠仁被干得两眼昏黑,肠道蠕动着含紧了两面宿傩的性器,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两面宿傩被他含得闭了闭眼睛,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哈……好爽……真的没被别人干过吗,悠仁?”两面宿傩顽劣地笑道,“吸得这么紧,像个婊子一样。”说罢在悠仁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声响。“啊!”悠仁一下子射了出来,阴茎一抽一抽地射了好几股,眼里泛着被折辱的支离破碎的水光。他高潮抽搐的时候两面宿傩依然猛烈地操干着,最后全都射进他的肠道里。

悠仁以为都结束了,无力地软倒在地上喘息。结果两面宿傩刚把性器拔出来就把手指插进了悠仁的后穴里,很顺利地进了三根,旋转抠挖着,却不是在清理,而是在刺激悠仁的前列腺。悠仁刚高潮完,里面敏感得经不起一点刺激,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哀叫。两面宿傩还硬着,一边亲着他一边揉弄他的前列腺,想让他快点硬起来。

“加油啊,小鬼,别忘了我还要在床上操你的。”两面宿傩笑着说道,暗红的眼睛沉迷地盯着虎杖悠仁此刻的反应。悠仁满脸都是水,混杂着眼泪、唾液和精液,“我要杀了你。”他对两面宿傩说道。

两面宿傩不以为然地低头吻他,说:“你以为你还回得去吗?”

03

虎杖悠仁被拖到床上,捆在手臂上的浴巾已经解开了,但因为被捆太久,他两只手臂都又酸又麻。两面宿傩已经不担心他是否还有力气反抗,把他按在枕头上接吻,手指故意在他后穴里插出粘稠的水声。

虎杖悠仁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抖了抖,感到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两面宿傩把手指逐次抽出来,抬起他的腿,看见浊白的精液从发红的穴口流下来,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刚才射得太深了,你想让我这次射浅一点吗,小鬼?”这虽然是个问句但两面宿傩毫无询问的意思,他插入一根手指玩弄悠仁的穴肉,里面又湿又软,玩一会儿又能挖出一大股半透明的热流,是精液混合着肠液。他把手指上的体液抹在悠仁嘴唇上,语气玩味:“流了这么多水,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悠仁用尽残留的力气一脚踹了上去,却被两面宿傩顺势捞起双腿搭在肩上,硬涨的性器再次捅进来。两面宿傩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的动作没有那么暴烈,还有余兴去观赏虎杖悠仁的身体反应。他准确地顶在悠仁的敏感点上,缓慢地厮磨,汁水不断从悠仁的后穴和阴茎里流出来,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把悠仁给榨干。

虎杖悠仁忍着喉间的呻吟,肢体酥软得抬不起来,腿老是忍不住从两面宿傩的肩上滑落,又被他抓着捞回去。两面宿傩这会儿干得很温柔,悠仁像浸泡在雾气氤氲的温泉里,骨头都快泡化了,从缝隙里泛着酸意,喘息声又软又缠绵。两面宿傩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然后压下来整根抽出再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性器根部猛力撞在悠仁的穴口,干得他痉挛不已,不停地浪叫。

两面宿傩就着这个速度和力道干了他很长时间,悠仁又射了两次,连中间的不应期里两面宿傩也在野蛮地操干他。到最后虎杖悠仁的阴茎再怎么弄都只能半硬着,因射了太多次而铃口酸麻。

两面宿傩不断变换姿势,从各个角度操着他。他把悠仁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幅度很小但很快地顶弄,悠仁只能哀叫着抱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落下去。他又把悠仁放成侧躺的姿势,一边亲吻他一边拉开他的腿,从侧面插进去。悠仁仰起脸不住地呻吟,阴茎像坏掉了似的一直在流水,流得满床都是,身下的床单都能拧出水来。

两面宿傩还粗喘着在他耳边说着各种污言秽语,悠仁的反应在他看来非常有趣。当两面宿傩说出侮辱的话,悠仁的身体深处就一阵紧缩,弄得两面宿傩舒爽不已,更加用力地捣弄。悠仁脸色潮红满脸泪痕,也不知道是被他操哭的还是说哭的,也许兼而有之。

两面宿傩在正面操干悠仁的时候忽然把性器拔出来,穴口咬得太紧,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两面宿傩下了床不知道去干什么,悠仁赶紧把自己撑起来,下身绵软酸痛,连爬都爬不动。两面宿傩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手机。“被操成这样还想跑么?”他站在床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阴茎在腿间硬得笔挺,看上去像狰狞的刑具。

他在虎杖悠仁的手指够到床边时才不急不缓地握住悠仁的脚腕,将他给拖了回来。悠仁肿胀的乳头被迫在床单上摩擦过去,带来被蜜蜂蛰过似的刺痛和麻痒,他抬起头怒目而视,声音嘶哑地说:“你还有完没完……明天、等我恢复过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你……呜呃!”

两面宿傩骑上来抓着他的头发,腰间爆发出可怕的力量,蛮横地操着他,“好了好了,你看看你自己,被我插着才能硬起来啊。”他揉着悠仁的性器,悠仁浑身一抖发出无声的尖叫。那里果然硬起来了,但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是不断地流出前列腺液,看上去好像一直都在高潮一样。

意乱情迷间虎杖悠仁察觉到闪光灯的存在,他睁开眼发现两面宿傩正拿着手机对准他们连接着的一片狼藉的下体,在……录像。这一骇非同小可,悠仁剧烈地挣扎起来,两面宿傩单手差点按不住他。“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各种可怕的猜测和新闻从脑海里晃过,虎杖悠仁几乎崩溃了。

两面宿傩却更加兴奋,“接着求我啊,多有意思!”他按住悠仁的肩膀大开大合地挺动,摄像头从潮湿的穴口一路往上,到流水的性器,遍布着斑驳吻痕和咬痕的身体,最后是悠仁抽泣求饶的诱人的脸。他直起身把手机拿远,这样就能录入虎杖悠仁的全身了。

床单被汗水和体液浇透,因他们的动作而揉成一团。两面宿傩故意往悠仁最受不了的地方顶弄,把他干得只能抓着床单扭动着身体不停哭叫,看上去淫荡得不行。有时候蹭过敏感点,悠仁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肠液被插得飞溅到大腿间,穴口在镜头下清晰地张合,仿佛在吮吸着两面宿傩的性器。

“被拍下来让你很兴奋吗?”两面宿傩笑着说,动作凶狠,故意在悠仁耳边说他是个小婊子、小骚货,一根鸡巴就能让他射个不停。让悠仁别叫那么大声,邻居会以为他带了个妓女回家。悠仁听得无法忍受,身体却更加兴奋,最后从铃口冒出一大股清液,甬道一阵阵地张驰和收缩。高潮的感觉一波一波地从身体深处往外辐射,像有温度的浪潮一般,跟之前的阴茎高潮完全不同。悠仁发出长长的哭音,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无力地轻轻抽搐,而高潮的余温还在深处捂着他,像篝火零星地燃到尽头。

两面宿傩把手机关掉,提起悠仁的腿进入最后冲刺的挺动。悠仁已经发不出声音,身体在床单上被插得前后蹭动,眼睛半睁半阖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他的后穴快被操麻了,跟不上两面宿傩进出的速度,只能敞开着任人索取,只有两面宿傩顶着他的前列腺狠操时他才会痉挛着呻吟一声。

“喂,加油啊加油啊,悠仁。”两面宿傩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低笑着舔弄他的耳垂,“你要是敢昏过去,我就把视频发给伏黑惠了。”

“你这个、变态……”悠仁沙哑地说,“你死定了……明天……”

“嘴巴给我放乖一点啊,臭小鬼。”两面宿傩感觉到了极限,猛地从后穴抽出来,抓着悠仁的头发强硬地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

“唔——!!”悠仁气急败坏,呛得眼底冒出泪花。他恨不得一口把两面宿傩的东西给咬废,但两面宿傩用手掐着他的下颚,令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压着他的舌头抽插几下,然后顶着喉咙深处射精。

“有好好地咽下去吗?”两面宿傩笑得像恶魔一样,轻柔地擦掉他嘴角的白浊。悠仁精疲力竭地躺在他的怀里,看上去从里到外都被欺负惨了,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伏黑惠一直在电影院等着虎杖悠仁,直到人群来去,月散星疏。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伏黑惠盯着手机屏幕,想到虎杖悠仁的同胞哥哥,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感觉。

他记得虎杖悠仁的住址,于是往那个方向跑去。他跑过夜跑的人群,跑过公园里簇拥的气球,尽管这是个夏天,夜风还是冷冷的。电线杆上并排着麻雀,从下往上看是黑漆漆的影子,像黑色的星。薄雾聚拢,他从中穿过去,薄雾于是散开,像黑色的云。

他最终停在写着“虎杖”的房子前,在里面的二层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他记得那并不是悠仁的房间。大门被锁住了,伏黑惠不打算惊动任何人,于是从围墙翻进去;他身姿矫健,也是个曾打退过一群混混的少年。

他爬到二楼,心里并不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

他轻轻地推开了窗扉。


夏日尖叫 完结


这是我写得最顺手最快乐的黄蚊!宿虎真是长在了我的xp上!!我看大爷打架时话还挺多的,大胆假设他在床上也特别爱说!呜呜呜他俩要是在原作里不能同生共死那结局出来之日就是我从天台跳下之时!! 最后,惠惠,我还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