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sm]Ain’t Nobody Know

#ibsm #伊志 *ooc注意 *分级R-18注意 *原作时间线ep8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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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 路灯。 路灯。 24小时的秘密巡逻行进至凌晨时分,车窗外的景象与思维都陷入单调重复的滑行状态。台风带来的低气压令街道分外寂静,只有蜜瓜包号的引擎嗡嗡作响,逐渐融入被大脑过滤的白噪音中。今天的404号车内安静异常,平日里话最多的一方戴着卫衣帽子,变色眼镜和面部表情都笼罩在阴影底下,把自己塞进副驾驶座的角落里维持缄默,只有拿起对讲机应答时才能被觉察出这个一动不动的人实际上一直保持着清醒。但无论如何,长时间的连续行驶也该让精神到达极限了,志摩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在无人的路边停了车,拉起手刹后才彻底倒在驾驶座的靠背上,长长吁出一口气。想都不用想,黑眼圈一定一如既往的吓人,疲劳驾驶的惯犯司机靠着靠背缓慢地往下滑,滑到一半停住了,转而从方向盘下的置物柜中摸索出一盒香烟来。“伊吹,”他开口询问目前为止仍一句闲话都没说过的搭档,“我要下车抽个烟。你呢?” 香烟是开始机搜工作时就已经备好的。本意是给难熬的24小时巡逻做准备,但404车内的吵嘴大概比尼古丁更加能提振精神,香烟也就闲置着,直到今时今日才真正派上用场。大型犬蔫蔫地下了车,蔫蔫地望着搭档打开香烟盒、拿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拿出一根递给同样需要通过烟草来提神的人。伊吹没有用手接,而是直接张嘴叼起了面前的烟嘴,真的好像狗,志摩暗暗腹诽,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兜帽底下传来闷闷的两声笑。“小志摩你啊,刚刚一定在想我像狗吧?”感官也敏锐如犬科动物的刑警抬起脸,凑得离人更近了一点。“……猜中了?” “别总是用猜的啊。”志摩等着对方从似乎能装下一个杂货屋的卫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烟时身体间的距离自然而然缩短,额发碰着额发,一簇火苗点燃两缕青烟,青烟又合成一股,在半空中不紧不慢地散开。志摩靠着蜜瓜包号,仰头吐出一口烟雾,眼角余光瞥见身旁伊吹正缓慢地靠着车厢往下滑,最后蹲在地上,一副容易被人误会成街边小混混的架势,从氛围上来看又像是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的小狗,有气无力摇一摇冻得发抖的尾巴。一支烟费不了多少时间,火星节节后退,在愈发潮湿的空气中忽明忽暗,过肺的烟雾模糊了视线,也使头脑变得清醒不少。“雨的味道好浓,要下大雨了。”伊吹手里的香烟率先燃尽,灼热高温在烫伤指节前被毫不留情地摁灭,再被主人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我说,小志摩——” “什么事?”手里的香烟自动熄灭了,志摩吐出最后一口烟,通往垃圾桶的去路却被高大的人影挡住。伊吹挡在他面前,阴影落下来,只有浅色眼眸反射着闪烁微光。“……我能亲你吗?” 大雨就要来了,流浪的小狗拼命朝人摇着尾巴,乞求着能被哪个好心人收留一夜。志摩顿了一顿,在鼻尖相碰的前一秒别过了脸,暂时不去细看对方受伤小狗似的神色。“回车上去再说。快要下雨了。” 伊吹的鼻子和天气预报一样灵敏。关紧车门的下一刻,雨水倾倒而下,仿佛天上的海倒灌下来,声势浩大地冲刷着地表,随即迅速淹没。伊吹的吻也是潮湿的,急切地撞上来,在志摩用舌头撬开牙关时晕晕乎乎地缠住吮吸,很快嘴角便沾上了唾液,他的确还不太擅长接吻。搭档倒是慢条斯理,大方地任由小狗舔舐过口腔内每一个角落,舌头如一尾灵活的蛇,却又是烫和热的,纠缠时发出渍渍水声。伊吹蓝向来是忠于内心的行动派,这次也不例外,宽大的手掌探入贴身衣物的底下,握住腰间的皮肉。“伊吹。”志摩唤了一声,又加重语气再叫了一次,“伊吹!” 对方这才停下试图剥掉裤子的动作,半拉开裤裆拉链的手指和迷惑不解的无辜眼神形成强烈反差。志摩舔了舔下唇,伸手摘掉伊吹的眼镜和兜帽,露出那张可以说得上是帅气得过分的憔悴脸庞来。“我的包在后面,里面备了安全套。没带润滑剂。” 第一次发生在伊吹家里。那天伊吹喝了很多酒,搭档带来的资料被随意地叠放在一边,而房间的主人似乎不想再多看上方的文字一眼,只顾着喝尽罐里的液体,又拉开新一瓶的拉环。“伊吹。”志摩唤他,语气又加重了一点。“伊吹!” 被酒精熬得通红的双眼瞪着对方,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罐。“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明明这些事情和志摩一点关系都没有。” “香坂的事情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志摩收走了最后一罐啤酒,用力合上了不太好使的冰箱门。“因为你是我的搭档,仅此而已。” 伊吹低着头,只能看见来客在地板上移动的双脚,裤腿和袜子间露出一截脚踝,由远及近,最后在矮桌旁盘腿坐下。“那么……如果和小志摩做了,我还是你的搭档吗?不只是亲亲热热。是上床那种意味上的做。” 没有斥责,没有怒骂,回应这天方夜谭般发言的只有沉默。伊吹抬头看了半天,也没从对方脸上看出半点嫌恶的意思——要是有倒好了——志摩撑着下巴,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所以你想和我做。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小志摩。因为脑子里的事情多得快要爆炸了,不想思考了,想做点什么来让自己把这些东西通通忘掉。” 志摩的嘴唇是很漂亮的,伊吹盯住那两片薄薄的肉色看,看着探出的舌尖舔过下唇又收回,在灯下润出好看的水光;看着水润的嘴唇开合,蛇咬下苹果果肉,吐出一个令他天旋地转的词来。 “好啊。” 这次的情况和最初的那一回差不太多,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还得分出一点心思惦记隔门外随时可能会响起的无线电。没有润滑,伊吹多撕开了一个安全套的包装,手指沾带着包装里附带的润滑液送进紧致的甬道,来回旋转出入好让对方适应肠壁被拉扯的感觉。承受的一方仰躺在车厢一侧的软座上,头顶抵着关闭的隔门,无处可放的左手小臂盖住眼睛,又被人拉开。“我想看小志摩的脸。”一边的大腿被伊吹扶起来,膝弯放在了肩上,体内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向两边撑开,空气接触黏膜时凉得吓人。“想听小志摩的声音,上次都没有听到……” “这么黑看什么。”蜜瓜包号停在路灯的间隔中央,光与光之间最为黑暗的地方,尽管志摩相信搭档的视力在黑暗中也是足够好的。“而且在这种条件下就算想也没法叫床。” “不会有其他人听到的。”雨声铺天盖地,似乎全世界只剩下无尽倾倒的倾盆大雨,蜜瓜包号便是这世上最后的孤岛,在狂风暴雨中留得一片干燥封闭的空间。“只有我能听见,只有我能看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第三根手指也勉强得以进入,按着腺体来回滑动。软肉被搅得更湿更软,腰肢却绷得死紧,志摩咬着牙,还是没有忍住漏出的第一声呻吟。伊吹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带茧的粗糙指掌抚摸过腿根,再向上握住半勃的性器,不得章法地套弄。搭档也懒得继续忍耐,自暴自弃般撩起上衣,自行抚慰敏感的乳头,呻吟和喘息夹杂在雨音中,甜腻情欲盖过了雨水冲刷车外的嘈杂。前戏并没有很长,但对于进入状态来说已经足够,身下人摇摆的臀缝蹭着粗涨的一根,热情邀请着一次长驱直入。“可以了……进来。”志摩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记得戴套。” 尺寸傲于常人的阳具撞进来时果然还是会痛,志摩咬着下唇嘶嘶抽气,感受着体内侵入异物进得更深,一寸寸没入无人探索过的沼泽,推着欢愉快感堆积在腹腔深处,沉甸甸挤压着内脏,也挤压得眼角发酸。大型犬喘着粗气,透明液体顺着下颌滴下,落在身下人起伏的小腹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情感丰沛的搭档总是很容易哭的。那天下午从耳机中传来的泣声仍历历在耳,志摩无法忘记进入蒲郡宅中找回搭档时对方哭得红肿的眼,双臂发着抖环抱住自身,形成自我保护般的脆弱屏障。——为什么他没有拒绝工作搭档和自己上床的请求呢?或许志摩只是无法拒绝那对湿漉漉的眼睛,或许就算是冷酷无情的刑警先生也无法转身抛下已经被抛弃过一次的小狗。 漂浮思绪被一次又一次发狠的冲撞拉回来,伊吹托着体型更小巧那一方的胯骨,每次顶入都能顶开至深处黏连的内壁,逼得志摩在雨声掩映下叫出更高的音调。志摩,志摩,耳道里像是被灌满了水,他在快感的浪潮中模糊地听见对方唤着自己,声音是颤抖着的,无数次的呼唤只为了确认搭档的存在。志摩,志摩……一未。 街旁的路灯闪烁了几下,似乎再也敌不过风雨冲刷,一整条街道的灯光突然熄灭,陷入过于彻底的浓黑当中。“……伊吹。”志摩从破碎的呻吟间歇挤出三个音节,抓住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伊吹、伊吹……过来。”他仰起脖子,气管中发出溺水似的气泡声响,手指也不管不顾抓挠着救命稻草。“……让我碰你。” 狗狗听话地暂停了动作,扶着志摩的大腿下压,膝盖压至对方肩膀,整个人压在搭档身体上方。这个姿势下性器进得更深,臀部几乎是悬空着,只能靠伊吹的手掌托住,志摩甚至觉得小腹可能都被顶起来了一点,肠道深处抽搐着咬紧了龟头,交合处撑得更加滚烫。他胡乱地去摸伊吹的脸,眼底的泪水浸湿掌纹,又去撩起对方过长的刘海,指尖没入汗湿的碎发中。伊吹毫不留情操干着身下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小穴,润滑液与其他体液混合着被磨出泡沫,肉体相撞的声响快而密,借着磅礴雨声愈发肆无忌惮。志摩承接他,软肉无数次深深吞吃进粗硬巨物,在下一次进入时又无数次向他敞开,如同土地承接每一滴砸下的雨点,而对方还按着自己的后颈,试图传达出哪怕只有一点的安慰。我和这个人真的还只是搭档吗?欢愉间伊吹半昏半醒着抬起眼,对方探出的舌尖像是忘了收回去,与微启嘴唇和唇上的痣搭配成为一道可口甜点。包裹住性器的甬道在某个瞬间颤抖着绞紧,不再受压制的大腿也环上了自己的腰,伊吹知道这是搭档即将高潮的信号。 白浊液体溅在肚脐眼周围,或许还有一点溅在了伊吹的卫衣上,穿着衣服做爱就是有这个坏处。志摩揽紧了对方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伊吹身上,精液涌出小孔时眼睛向上翻着,视线中只剩下高潮时明灭的模糊光线。被咬得死紧的硬物停顿了那么一刻,接着继续大刀阔斧地继续大力抽插,将高潮余韵绵延得更长,长得叫意志最为坚定的人也快要发疯。搭档仿佛一时间全身痉挛起来,涎水和不成调的嘶哑哭叫自口中满溢而出,手指发力将大型犬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肩窝。蓝,I,爱,志摩懒得再去思考混乱话语中的含义,他只知道面前正在和自己做爱的人是伊吹蓝,是他的搭档,是他秘而不宣的情人,是被他捡回来、也捡回自己的小狗。小钢珠被无数开关驱动,最后落入温暖的掌心。伊吹接住志摩,紧紧拥抱着他,埋在最深处射精时鼻尖挨着温热颈侧,喉咙深处发出了幼犬似的细弱悲鸣。 “志摩,你以后真的再也不能喝威士忌了吗?” “不能了。”被提问者回答,没有一丝迟疑地给出判决。“再也不能了。” 伊吹的声音发闷,湿润发热的吐息黏在耳后,翕动嘴唇贴着耳廓。“那么,我想我也再也喝不了了。” 雨势渐渐减弱,路灯忽闪了几下,街道重新亮起,车厢内也稍微被映亮了一些。志摩隔着衣服拍抚搭档的后背,直到颤抖终于平息,伊吹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哭得一团糟,吸着鼻子起身去找纸巾收拾残局。“明明我才是被你上的那个,怎么能哭得比我还惨?”志摩撑起身子,摸出身下灌满了精液的安全套,绕在手指上打了个结。“看来伊吹警官还不太行啊。” 男性的自尊心突然被刺了一刺,即使是好脾气的大型犬也要开始跳脚了。“因为小志摩里面太舒服了!”伊吹警官脸上还带着泪,气冲冲地转过身,手上倒是很老实地自觉做起了清洁工作。“怎么能随便说小蓝不行呢……下次我肯定会把你做到哭着求饶也不停手哦,给我记住了。” “是是,下次再说吧。休息时间结束了。”搭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顺手拍了拍野生犬类乱糟糟的头发。“我们还得继续巡逻,搭档。这次你来开车。” 引擎重新启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的使用者交换位置,无线电再次响起,通报一起附近的抢劫逃跑案件。暴风雨的夜晚能掩盖很多东西,血液会被冲走,足迹会被掩埋,许多人和事消失在暗无天日的雨幕中,从此杳无音信。没有人会关注台风雨夜里的黑暗街道,停放着的一辆滑稽蜜瓜包车轻微的晃动,没有人会听见淹没在雨声中的哭泣与悲鸣,没有人会看见泪水和精液被柔软纸巾拭去,再被藏进塑料袋的最深处。一人放下手刹,另一人拉响警笛,积水从地表退去,带走更多无人知晓的苦涩情绪,疾驰的车轮把一切都抛在后头,在深夜的道路上溅起大片水花。 没有人会知道今夜所发生的一切——除却伊吹蓝和志摩一未自己。 END. ———————————————————— 同人女,不要再拿中之人的歌乱代了!【下次还敢.jpg 果然性欲是第一生产力捏……说着不想只搞pwp结果还是连着搞了两篇,下一篇也还是pwp……搞不到屁股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给我看男同搞屁股!!! 以上,食用愉快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