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布]Thirsty Thirsty!!!

#茸布 #giobu #Giobu @GioBu@gup.pe @JoJosBizarreAdventure@gup.pe *ooc注意 *分级R-18注意 *(迟到的)情人节快乐!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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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拉提终于开始觉得让乔鲁诺独自去罗马是个坏主意了。

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自”,热情的首领还是带上了最低限度的护卫人数,罗马地区的风波没有棘手到需要组织上下大动干戈,但也得花上至少两周的时间在谈判桌上与另一个家族的头目周旋。时下仍然过分年轻的教父先生原本想让他的副手与他一同前往,但布加拉提选择拒绝。“乔鲁诺,需要有人替你看管着年初的那不勒斯,而我知道最让你放心的人选是谁。”乔巴拿忠诚的下属面不改色地回复邀请,紧接着又作为伴侣补充安慰。“我们已经在办公间和床上相处了有二十年,相信你的分离焦虑比起从前已经改善了不少。就当是一场小小的单人旅行,好吗?”

“这可不是去观光那么轻松。”小狮子看上去似乎有些萎靡,但至少接受了这个提议。“……我会很想你的。”

“不要那么想我哦?”布加拉提拍了拍毛绒绒的金黄发顶,很快便被拉进一个不由分说的拥抱中。乔鲁诺埋在他肩膀上咕哝了几个听不清的短句,布加拉提几乎能看到小丈夫背后那条不存在的尾巴低垂着,只剩尾巴尖恹恹地摆动几下,实在是不太符合迈入三十代后半的黑帮老大形象。不过更年长的一方总是会更加包容些,能够承接伴侣的大多数情绪,有着足够的耐心安抚下对方的不安。布鲁诺·布加拉提比他的恋人要年长了整整五岁,然而他忘记了自己并不总是能以年长者的身份自恃清高。

当布加拉提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刚刚从春梦中醒来,而这才是乔鲁诺离开的第三天凌晨。梦中人体温与爱抚所带来的热度仍残存于朦胧脑海当中,现实是布加拉提把自己卷进厚重的被褥里,夹着被子的两腿中央磨蹭着悄悄勃起。黑发男人干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低声咒骂了一句,无处释放的憋闷和别离的失落感混合成莫名其妙的恼火,使得布加拉提忍不住往无辜的枕头上揍了一拳,又泄气般倒了下去。让乔鲁诺自己去罗马的计划是他亲口提议的,布加拉提烦躁地闭上眼,伸手拉开睡袍摸向半硬的下体,心不在焉地抚慰起来。他确实有些高估自己了,平常乔鲁诺才是更粘人的那一个,但短暂的分离让年长者意识到他对乔鲁诺的依恋并不比对方要少。布加拉提迷迷糊糊地喘息着,侧过身子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意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那股气味来自共用的洗发香波,夹杂着一点淡古龙水的味道,以及一些来自太阳的味道。那是属于乔鲁诺头发的气味。

操。布加拉提无力地后知后觉。他躺在了乔鲁诺平时睡的枕头上。

他们没有点香薰蜡烛的习惯,因为布加拉提的嗅觉同味觉一样敏锐,太过浓郁的气味会让向来思维敏捷的副手感到头晕脑胀。尽管枕面上残留的味道并不多,可对现在的布鲁诺来说无异于一枚感官炸弹,爆炸热浪自嗅觉细胞传导至大脑,刺激带来隐秘的愉悦,激起更多颤栗与喘息。

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逐渐变得暧昧,欲望化为无形实体,积压在胃袋底部,内脏似乎都挤成一块,在飙升体温中一点点化开。布加拉提开始感到头晕脑胀,但这并不是因为过于浓郁的香气,而是更加难以言说的感受:他想要被触碰,被另一人的气味与温度包围,亲吻,肢体交缠,再由那个人给予更多,更多的……

“……乔鲁诺。”布加拉提咬了一口枕头的一角,就像在以往的每一次床事中他会对恶作剧的情人做的那样,一些聊胜于无的泄愤举动。“你可没告诉过我肌肤饥渴也会传染。”

鬼使神差地,布加拉提搂住了枕头,大腿根部夹住柔软的填充物,试探性地摩擦起来。完全被唤醒的男性性器夹在下腹肌肤与布料之间磨蹭,饱涨囊袋也被夹在隙缝间挤压,漏出的前液弄得龟头湿漉漉的,在枕面留下了几道透明湿痕。爱人残留下的气味令他同时感到安心与羞耻,诱惑着独守空房的已婚人士更加卖力地利用丈夫的替代品自慰,几乎是整个人骑了上去,摩擦的动作变得更快了。男人将枕头抱得更紧,薄汗打湿后颈和脸侧的短发,黏得有些不舒服,同时下半身紧贴着枕头来回磨蹭的部位也变得愈发火热黏腻。布加拉提急躁地拨开碍事的发丝,伸手狠狠抽打了一下臀瓣,他向来不对自己手下留情。“——操。”灼烧般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也让他更加想要尽快得到释放。“乔鲁诺、乔……给我……”

小麦色的健美躯体僵住了一瞬,很快又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伴随着细微的呻吟与难以抑制的挺动。布加拉提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找回神智,高潮余韵还残留在身体深处,小腹时不时的抽搐提醒他情潮还未完全褪去,以及仅靠骑男朋友的枕头就能让他爽到射精的事实。布加拉提的耳尖和面颊都还在发烫,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帘外透出的亮光,不用看下面都能知道枕套已经被糟蹋成了什么样;显然的,他和这个可怜的枕头都需要被好好洗一洗。

但今天似乎注定要出现格外多的意外事件,就比如布加拉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手捞起的丝质睡衣并不是自己的尺寸,预备换上的底裤也意外被水打湿了。所以是的,现在他穿着乔鲁诺的睡衣,下半身不着寸缕,宽大下摆遮住臀部,百无聊赖地站在洗衣房等着洗衣机工作完毕,以为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了。布加拉提无聊得来回摆弄手机,手指在滑过他和伴侣的聊天记录时顿了一顿,有意无意瞄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刚过早上六点。半个小时前被他弄脏的枕套和睡袍随着雪白泡沫翻滚,滚筒洗衣机发出轻微的隆隆声响,金发恋人的睡衣松松垮垮,顺滑绸布覆盖过赤裸肌肤,如同衣物主人宽大的怀抱。布加拉提发觉自己很难不去想之前他们在洗衣房里做过的种种,即使只是稍稍回想起一小部分也叫年长者不得不红了脸颊。

他给乔鲁诺发了条短讯,几秒后对方回了一个表情,表明自己醒着。布加拉提按下了通讯键。

相隔两百公里开外的爱人鼻音浓重,布加拉提能听到听筒另一端传来被铺挪动的窸窣声响,他的小太阳此刻一定披散着满头长长金发,打着哈欠道早安。“早上好,布鲁诺。”乔鲁诺又打了一个哈欠,语气里倒是没有任何对这趟过早的叫醒电话感到不满的意思,“出了什么事情吗?”

“非得出什么事才能给我的男朋友打电话吗?”手机开着免提,布加拉提已经靠上了洗衣房里的盥洗台,胯骨紧贴着冰冷陶瓷,稍一抬头便能从镜中窥见自身现下的模样。年纪更轻的那一方曾经将他压制在镜子前,从后方进入时强迫年长者直视淫靡倒影。黑发男人吞下一口唾沫,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早上好,亲爱的。你那边情况如何了?”

乔鲁诺哼哼了几声,像是在逐渐清醒过来。“比我想象中还要难缠一些,昨晚还闹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在用洗衣机吗?”

“昨晚忘记洗衣服了。”布加拉提尽量自然地编了个理由,当下他的头脑不太清醒,过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已经往屁股里送进了两根手指,指腹本能般碾磨过敏感腺体,却因为站立的姿势而无法企及空虚的深处。“小心行事,我可不想看见你在没有我在身边的情况下出岔子。如果你敢挂着彩回来,就别想有回家吻了。”

“我知道。”青年晨起时的嗓音格外低沉,最低限度的轻笑声也能经由电波传播,清晰地撞击着鼓膜,几乎酥麻了听者半边的身体。“我也没有以少对多的打算……布鲁诺,我很想念你。”

一侧具有肉感且柔韧的大腿抬起,膝盖搭上台面,将最为脆弱的会阴部也暴露在空气当中。“……我也是,乔鲁诺。”手指得以进得更深一点,分泌肠液沥湿了腿根与手心,布加拉提艰难地保持正常的呼吸节奏,却无法遏制越来越可疑的咕啾声响。“我想你了。”

对面的笑声更加明显了,布加拉提能够想象小太阳窝在松软枕头上,翡翠般通透明亮的绿眼睛半阖着,露出满足而放松的笑容。“虽然我在尽量加快进度,但可能没法赶上今年的情人节了,我很抱歉……我会找机会补偿你。”

现在可不是担心这些节日的时候,布加拉提本想这么说,但他已经临近高潮边缘,只是稍一走神,一声呻吟便猝不及防溜出舌尖,音量很不幸地比洗衣机的隆隆声要响了那么一点。这并不在布加拉提的预料之中,双方间的沉默持续几秒,乔鲁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布鲁诺?你在做……”

“我爱你。”布加拉提简短地为这场意外的尴尬通话收尾,接着迅速挂断了电话,将尚未传达到位的疑问随着电波一同中断。该死的,黑发男人翻着白眼默默诅咒今日的恶作剧之神,自暴自弃般呻吟得更大声了。他并不介意和分隔两地的情人利用现代通讯工具来一次富有情趣的远距离做爱,甚至可以打开摄像头进行视频通话,但不该是他妈的现在——单方面从春梦中醒来的工作日清晨六点钟。三根手指将肠壁撑得更开,半硬阴茎抵着光滑陶瓷,前列腺液弄得台面一片滑腻,布加拉提偏头咬住睡衣衣领,意识迷离间仿佛又听见性幻想对象流连在床笫上的轻声细语,虚幻的气味与温度麻醉理智,推动快感冲破阈值,险些让男人站不住脚而摔倒在地。

洗衣机顺利完成了它的工作,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反正这件睡衣也是要洗的,不如多穿一阵子物尽其用。布加拉提抹了抹沾在腿间的各种体液,大声叹了口气,幸好今天的日程安排都在下午,至少目前暂时不会变得更糟了。

……

…………

乔鲁诺还是赶在情人节结束前回来了。谈判过程还算顺利,对方虽然足够狡黠,但多少有些欺软怕硬,只需要态度稍加强硬就愿意好好坐下商讨。热情首领决定给他的情人一个惊喜,除了与他同行的下属,没人知道乔巴拿提前回到了那不勒斯,尽管回程匆忙得来不及准备些小礼物。把自己作为礼物或许是个不错的选项,乔鲁诺悄悄打开时隔半个月没有亲手推开过的家门,正打算借着夜色放好行李,鼻尖却先一步灵敏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散开的酒液香气。今晚是能够合理发泄欲望的节日,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布加拉提平常总是会在客厅喝酒,然而现在客厅却空无一人。

卧室房门虚掩着,隙间透出的昏暗灯光染上了莫名的情色意味,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自门后滑出,穿过黑暗的走道,径直走向许久未归的黑帮教父。乔鲁诺张开双臂,很快怀中便贴上了一具滚烫肉体,如同一尾在浅滩上暴晒过度的鱼。“欢迎回来。”布鲁诺低声说,手臂急不可耐地环绕上情人的脖颈,火热的吐息和吻一齐落在脸侧鬓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意外你会提前到家。”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雄狮揽紧了怀中的黑发男人,对方似乎快要被自身内部的体温给融化掉一般,肢体动作和亲吻都急切又柔软,身上只穿着一件松垮的丝绸衬衫。“等等,这件衣服是我的……”

“我也没有每天都在穿。”布加拉提无声弯起嘴角,拖着他的小狮子走向卧室。在被按上床铺的前一秒,乔鲁诺瞄了一眼床头柜上被喝空的酒瓶数量,虽然不至于让副手烂醉如泥,不过已经足够叫年长者抛弃矜持,有着充分理由进行一次酒后乱性。那对海蓝的眸子在纷乱光线中不复清明,情欲在失焦的瞳孔深处翻腾,浓烈得令人心悸,又无法自拔地与眼睛的主人一同沉醉其中。

床上铺着防水的垫单,好几个枕头随意放置着,上头已经留下了些许可疑痕迹,乔鲁诺甚至可以想象到在他打开家门前,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什么——这让他的心跳加速,胃部一阵紧缩。布加拉提倒是满不在乎,毫不客气跨坐上了床伴的胯部,手掌游走抚摩处撩拨起火焰,半挺性器压在已经开始顶起的裤裆上来回磨蹭,只顾着如何取悦自己。自私的大人。“我的情人节礼物在哪里?”年长的爱人醉醺醺地笑,手指捏着青年变得烫热的耳骨。“你说过会补偿我的。”

热情首领沉下了脸,趁着布加拉提恍惚的空档猛地起身,将飘飘然的猎人反过来压制住,重新回到主导的位置。乔鲁诺·乔巴拿从来都不甘于被当做猎物,熟知这一点的床伴也只是象征性地抱怨了一句。“别这么粗鲁,乔巴拿先生。”口腔中过多的唾液使得他的声音变得过分黏糊,就连抱怨听上去也像是在色诱。“我的屁股里还塞着东西呢。”

小男友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俯身咬住身下人黑发下露出的光滑后颈,尖利犬齿抵住皮肤,用力程度堪堪控制在不会咬伤的地步。布加拉提模糊地笑出声来,朝背后伸出手去,像奖励小动物般拍拍年轻一方的头顶,很快又被打开双腿的粗暴动作弄得呻吟出声,胯骨下方被塞了一个枕头,迫使他翘起臀部,湿润入口处露出一截硅胶圆环。

“你真淫荡,亲爱的。”教父压低了声音,指腹压着柔嫩褶皱打转,再勾住小玩具的末尾,缓缓向外拉出。那是一条串珠,几个圆润的球状物首尾相接,每拉出一个都会换来一声轻轻的惊呼。舔吻与啃咬落在肩颈及背部,年长者相当享受小狮子四处留下标记时的流露出的纯粹爱意,当身后的粗硬拍上臀缝时,布加拉提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在他自慰时,无论用什么样的小玩具都比不上现下真正的愉悦滋味,他的丈夫撑在这具下流肉体的上方,杂乱呼吸裹挟着潮湿热气钻进耳孔,叫布加拉提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臀部也抬得更高——臀肉却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自己来拿吧,这是属于你的礼物。”乔鲁诺语调得意,充血顶端撞了撞瑟缩入口,逼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喘息。黑发情人挣扎了一阵,最终认命般揪了一把滑落的金黄长发,手臂下伸,握住青年火热的粗壮硬物,抵住已经充分润滑过的穴口。甬道再次被男性性器撑开,涨满,肠壁被充分拉伸,每一次拉扯都令承受一方的意识被抛上短暂的顶峰。布加拉提咬着牙往深处推进,及至臀底压上对方小腹,便迫不及待地动起腰来。他快要无法思考了,快感自尾椎升起,沿着脊椎一路酥麻至后脑,内脏似乎都要被搅成一团,臀肉拍击的声响愈来愈响亮。还不够,他自己无法企及身体的最深处,每每触及一点紧锁的黏连内壁都叫他战栗着逃开,又因渴望更多快感再次偷尝禁果。帮帮我,布加拉提感到溺水般的窒息感,距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紧绷弓弦即将断裂,而他已经快要无法坚持。“帮帮我,乔鲁诺……”

不知何时,恋人的手臂已经绕到布加拉提身前,宽大手掌钳制住双肩,将布鲁诺完全禁锢在怀抱当中。乔鲁诺亲亲床伴的发顶,顺着布加拉提的节奏向前挺动,一下一下凿入软肉,接着猛地发力,前端终于将至深处操开,狠狠顶进结肠当中。尖叫声被扼杀在喉咙里,身下柔韧腰肢弹了起来,小腿紧绷着折起,痉挛肠道同绵长叹息都表明可爱的年长爱人得到了满足的高潮。那根大玩意儿还硬得厉害,乔鲁诺抱歉地吻着夹在余韵与不应期之间的伴侣,后者显然还没缓过来,任由对方卷着舌头肆意亲吻,结束一吻后连舌尖都忘了收回。

过于剧烈的高潮令布加拉提的思考变得迟钝,枕头和腹部沾满了精液,疲软阴茎还在隐隐抽动。他的模样一定狼狈极了,生理上还处于持续的半高潮状态,短发被汗水和生理眼泪弄得一团糟,舌头舔舐着身下的床单,随着体内硬物不断的顶弄发出献媚般的叫床声。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有了消退的迹象,布加拉提费劲想起自己今晚喝了多少酒,现在这些液体已经积聚在下腹,自体内被顶起时总会一阵抽搐。或许他该庆幸自己早些时候铺上了防水的垫布。“乔……等等、等等,乔鲁诺……”那样未免过于失态了,仅剩的最后一点羞耻心与自尊心提醒布加拉提应该暂时停下,制止的话语却被一连串高亢的呻吟打断揉碎。乔鲁诺也已临近爆发边缘,自私自利地将爱人当做泄欲的玩具,不顾哀求继续加快冲刺节奏。

布加拉提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枕套上出现了深色的湿痕,逐渐扩大,很快就连床单上也被弄湿了一块。黑发男人无助地抽泣着,每被深顶一次,下体都不受控制地沥出一小股稀薄液体,越是拼命忍耐漏得越多,淡淡的腥味弥散开来,对布加拉提来说几近赤裸裸的羞辱。他抓挠着乔鲁诺的手臂,也不管指甲有没有划破皮肤、第二天会不会留下痕迹,只想让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布鲁诺……?”

乔鲁诺最后一次深顶抵在最深处,直到高潮过后才缓慢发觉异样。床伴背对着他,脊背微微颤抖着,传来低低的抽噎声,而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年轻人顿时慌了神,急忙查看对方的情况,“不……我……对不起,你还好吗?”

“——不怎么好。”副手闷闷回答道,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起自己抱怨更多。“让我去趟卫生间……或者你带我去,你已经把我折腾得够呛了。”

黑帮老大小心翼翼地将爱人抱起,但并没有选择将布加拉提带去清理,而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扶着膝盖打开双腿。“就在这里解决吧,之后我带你去洗澡。”乔鲁诺咬着情人耳尖,手掌下滑至微鼓下腹,暗示般按了按。“没关系的,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可真是一个烂透了的提议。”布加拉提想要挣扎,无奈先前的性事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实际上布加拉提毫无选择的余地。不行,不要,我拒绝。从前布加拉提确实曾被干到在床上失禁过,但那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现在布加拉提相当清醒,面对这一地狼藉越清醒越是感到羞耻,恨不得再把自己灌醉一次。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求你,乔鲁诺?”

“没关系的。”他的丈夫只是重复这句话,布加拉提甚至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因着对方的笃定语气而逐渐感到恐慌。“忍耐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已经事先垫好了防水垫,不是吗?不会弄脏的,这之后我会彻底清理干净这一切,我保证。”神明之子的低语在此刻仿佛恶魔喃喃,引诱羔羊跨过堕落的底线。“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简直糟糕透顶。不。不可能。

低垂阴茎稍稍抽动了一下,膀胱内剩余的液体终于得以排出,留下更大片的湿痕。布加拉提紧闭着双眼,快要在难堪羞耻与释放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崩溃,更别说肠道中刚被射入的精液还在向下滑动,体内异样的感受折磨着敏锐感官,如果不是乔鲁诺一直支撑着他的身子,或许下一秒他就要直接昏过去。小狮子亲昵地同他的布鲁诺耳鬓厮磨,舌头舔过情人泪湿面颊,像对孩童说话般轻声鼓励更加年长的男性。“好孩子。……你做得很好哦。”

一点都不好。布加拉提已经懒得再开口反驳,也不愿坦率承认内心诡异的愉悦感。这个情人节礼物糟透了。当乔鲁诺将他从正面抱起时,布加拉提选择用口型沉默地发牢骚。下次绝对不会饶过你。

“我也爱你。”乔鲁诺看上去并不在意,甚至咧嘴微笑起来,灵活地躲开了咬上来的尖牙利齿,转去亲了亲布加拉提的额头。“情人节快乐,我亲爱的布鲁诺。”

END. ———————————————————— 迟大到,记大过,发完睡大觉【…… 我怎么一年比一年迟啊呜呜呜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