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产卵(在膀胱里)
膝盖以下残疾设定⚠️
注意避雷,灵感是男性向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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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被这诡异植物的分泌液浇了一头一脸。他抹了把脸,试图后撤拉开战斗距离,却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他视线向下,发现自己的义体腿表面被烧出了形状不规则的大洞,内里的精密结构暴露在外,正进一步被粘液腐蚀。半藏低声骂了句脏话用弓杵着身体,飞快起身,在视线里寻找最近的支援。
大部分队友都离他太远了。这种不明植物体型大、数量多、不会移动,负责消灭的特工分布分散,基本上是一个人对付一个。半藏没想到这玩意还会喷这种凶猛的未知液体,把他的义肢直接报废了,连衣服都一半化成了水,皮肤却完好无损。
耳朵里的通讯器也融成了液体,半藏抠出耳朵里的通讯器碎片,拖着几近报废的腿与那未知植物拉开距离。还没走出去一米,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回头一看,那植物从层层叶片之间甩出几根手腕粗的触手缠向半藏。这些触手力大无穷,折断了他的义腿和弓,把他硬生生拖进了植物黏稠潮湿的芯里。
这种未知植物叶片巨大,层层叠叠,手感温软,仿佛有意识的肉片堆砌而成,开合自如,与其说是植物,倒更像是某种动物。
半藏被拖进这株巨大的生物体内时身体已经湿透了,衣料、金属全部融化成了液体。他孤立无援,赤身裸体躺在生物体内,几根触手缠着他的手与腰,身下的触感柔软粘腻,仿佛踩在某种巨型生物的舌头上,抬起手就能拉出黏丝。
一根钝头的细触手钻进半藏的后穴,准确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敲击。不疼,但是异物感明显,半藏咬紧下唇,脊椎一阵酥麻,腰不禁一挺,性器毫无悬念地翘了起来。
另一根触手尖端裂开数瓣,间隙之间连接着半透明膜薄,露出的内芯里长满了大小不一分布不均的柔软颗粒,它将半藏的性器连同阴囊完全包裹,像温暖的口腔一般舔吮。这触手中间有一根可以灵活伸缩的软管,软管顺着半藏不断翕张的马眼一下捅进根部,从张开的输精管进入阴囊内部。
半藏一个激灵,挣扎着想要伸手拔除钻进自己性器的触手,这时软管吐出一滩液体,紧接着产生一股诡异的吸力令半藏毫无防备地陷入高潮。
“唔呃——”这比平时的自慰还要刺激数倍,半藏翘着男根,几乎连意识也一并被吸干了。他腰肌紧绷,握着钻进铃口触手的那只手无意识地一扯,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撕拉着尿道,疼得他撒了手。
分几波将全部的精液都搜刮走,半藏尿道中的软管便退了出来。触手将弓手通红的性器吐出,中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黏丝,半藏的男根裹着层晶莹的黏液瘫软在小腹上,陷入不应期,初被扩张的铃口敞着一个猩红的小洞,断断续续吐着浑浊液体。
半藏皮肤泛红,瘫软在地上不住喘息,诡异的愉悦从后穴传来,甚至盖过了射精的快感,后穴内的触手仍持续敲击前列腺。没等半藏缓过来,性器被再次裹住,软管很快二度钻入尿道,这回直接找到了膀胱。软管将蜿蜒曲折的尿道全部撑开,顶端硬生生凿开了半藏的膀胱口,钻入内部吸走了膀胱内囤积的尿液。
半藏弓起后背侧躺,倒抽一口气,伸手握住被触手包裹的性器,决心忍痛也要把那鬼东西从膀胱里拔出来。反抗带来的是愈多触手伸过来缠绕肢体,勒住半藏的脖颈,颈椎随即一痛,毒液自触手尖端的针刺注入了他的脊椎中。毒素起效飞快,下半身立刻没了知觉,半藏没了反抗余地,周围待命的触手立刻扑上来,缠绕在他大腿根部和腰腹,将男人的下半身抬起。
毒素遏制了半藏脊髓的传导功能,使他暂时瘫痪,但神经的敏感度却上升,粘液之中的触手箍紧腿根都能令他感到酥麻刺痛。
软管将膀胱内排空,接着灌注进大量冰凉的液体,膀胱壁随着注入的液体不断拓展开,很快就到了极限。
“怎么会……”半藏瞳孔一缩。膀胱的胀痛带来强烈的尿意通过毒素的作用放大成一种可怕的饱胀感,这些触手毫不留情地凿开半藏的内部,将其归为自己的所有物。
触手从性器上再次抽出,被半藏体温捂到温热的液体如同顶开瓶塞的酒水一般喷出,抬起的胯部令软瘫的男根倒在腹部,这些透明液体就以排泄的速度和量喷洒在半藏的腹部。
液体似乎能让膀胱壁的延展性增加,触手对着膀胱反复灌注了数次,量一次更甚一次,半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由平变鼓,而且愈发圆润,状若怀孕。
半藏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可奈何,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次只有少量液体灌入,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珍珠大小的硬物,它们一个紧挨着一个撑开半藏酸软的尿道和环住尿道的前列腺,撞射在膀胱壁上,将这里慢慢填满。
毒素维持效果时间不长,这时四肢终于回应了半藏的想法。男人抬起自己发麻的手搭在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触到异样的凸起,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变成了这种生物孵化繁衍的工具。
这些卵被安置在半藏的肚子里,没一会就吸水了一般胀大了些许,撑得他的肚子如同怀孕三个月有余。
半藏被放回地面上,产卵管抽出,半藏的性器外表通红,整条尿道刺痛不已,且早已被拓得有些许失去弹性,铃口敞着数毫米的小肉洞,还在一股一股吐着透明液体。
“呃!!”男人抱着腹部艰难翻个身,用手拖着残疾的身体靠到叶片墙壁上,分开两条大腿,一只手握着自己软塌的男根,一手在肚皮上使力,试图将肚子里的卵排出来。
卵受到压迫,不禁骚动起来,胎动似的在膀胱内震荡,半藏痛苦地抽气,指尖颤抖着放弃了,倒在地上蜷起身体。
半藏记不清自己被困了多久,也许三天,也许一个星期,这期间他感觉不到饥饿和口渴,只有膀胱的酸胀感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逼近他能承受的极限,就好像下一秒他的肚皮就要被这些东西撑破了,他的内脏和血浆会混着籽种一般的卵从里面喷出。
他的性器似乎是坏掉了,顶端时刻都在滴答着粘液,不过在这未知植物满是液体的内部却也看不出异常。
终日泡在这种分泌液中,半藏的身体无法避免地发生了改变。
起初只是后穴发痒,随后变成巨大的空虚感,半藏的手指仅是试探着在肛穴周围打转,却立刻被柔软的肠肉吸了进去,又吮又嘬,顺滑无阻。
“痒,里面好痒……”半藏打开自己的身体,手指抠挖肠肉皱襞内的液体,在浅处刺激前列腺。
手指已经无法满足这种极度空虚,半藏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漫无目的、手脚并用地爬着,寻找可以填补空虚的东西。硕大的肚子把他的腰坠出了一道凹下的曲线,如同怀了孕却依旧处于发情期试图交配的雌兽。
鼓起的肚子在这时产生一阵异动,半藏发出哀鸣,身体抽动数下,坚持不住倒了下去,触手从四周纷纷冒出来,缠绕住半藏的手腿,将他吊离地几十厘米高。
双腿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腿心,一根儿拳粗细颗粒密布的触手抵在穴眼处,稍微使劲就轻易滑进了体内。半藏唔了一声,大腿夹住那根触手试图送进肠道更深处,嘴角淌下唾液,耳尖都是红的。
“不够,还不够!再深一点……”男人大叫着,眼角泛红。
颗粒轮番碾过前列腺,硕大的顶端一直向深处挺进,在进入乙状结肠的时候半藏陷入了一次高潮。
膀胱内骚动不安,半藏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自膀胱钻入尿道,在他进入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性器喷出几股粘液,尿道被撑开,异物裹着液体从不停翕张的细小通道里滑出,是一只不停蠕动的软体生物。孵化物的排出竟然也带来了快感,他肚子里难以计数的卵孵化成功了,这些小东西都在争先恐后地试图“出生”。
绿色的小东西不断从半藏的尿道里钻出,脆弱的肉管被顶起一个弧度。
半藏高潮时偶尔会射出大量的孵化液,不断收缩的膀胱让体内骚动升级,这副几乎坏掉的身体从中榨取到了冲破神经的快感。男人上翻着眼睛,十指陷入肚皮,像个漏掉的水袋,前面后面都在滴答液体。
“呃呃…呜啊……”
生产持续了很久,久到半藏都疲惫不堪。触手裹住半藏的肚子不断施加压力,想让他加快速度,后穴里那根又变粗一圈在体内加速深捣。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和肠内冲撞把精疲力尽的半藏硬生生推向顶峰,最后几个小东西也随着孵化液一齐喷出。
半藏疲惫到睁不开眼,他低垂的性器顶端敞着无法合拢的小洞,一眼就能望见颜色猩红的通道。
半空中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即将睡着,就隐约感觉到软管再次顺着尿道插了进来,往膀胱里倒灌着孵化液和新的待孵化的卵蛋。
是长批男 无脑迷奸变RBQ 犯困了不知道会写成啥样 生理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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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掺药酒水的半藏撑着脑袋睡着了。
A碰了碰他的手肘,没有反应。确定药效发作后,A将男人一路从酒吧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的合租室友还没回来,A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拔光了半藏的。男人胯下的毛已经剃除干净,软塌塌的性器垂在腿间,干净柔软。A用双膝顶开半藏大腿,将他的欲望拨到一边,脑袋凑近了往他的会阴处瞧,那里果真长着一副女人的雌穴。
A咽下口水,伸出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捅进那张肉嘴里,发出噗嗤的水声,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等扩张了个大概,A掏出自己胀痛的阴茎,掐着半藏的腰身就狠狠肏了进去。
青筋怒张的黑红老二一下掼进最深处,隔着一张肉嘴把子宫都顶变了形,平坦的肚皮都绷出了性器硕大的头部。
“唔!”半藏疼得身体一蜷,似乎是有醒来的征兆。A心头一跳,瞬间不敢妄动,强忍着挺腰的冲动,等待半藏呼吸逐渐平稳,他抽出自己的老二,从包里翻出剩余的迷药又给半藏喂了一粒,另外加了点调情的药丸。
药物起效很快,半藏的肉屄很快潮湿起来。A扶着自己的肉根又插回了半藏体内,层叠紧窒的阴道比A用过的所有人工情趣制品都要完美,尽头处蠕动着的肉壁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宫颈紧闭的肉圈像张欲拒还迎的小嘴,若有若无磨蹭着A翕动的铃口。
A将半藏的下身向上折起,双臂架着他的腿在男人身体里大开大合。半藏的雌穴被肏开成了一朵肉花,吮着A的老二发出啧啧的水声。A的胯骨拍打半藏饱满肥厚的臀肉,把男人的屁股撞得抹了蜜似的红润晶莹。
在深处冲撞了很久,即将到达高潮的A却硬生生忍下了射精的冲动。他抽出老二,半藏充血的阴道像个契合的肉套子,绞着A抽离的阴茎,穴心敞开了一处不大的肉眼。
半藏的外阴有些肿,湿淋淋的大小阴唇碾得外翻,好不可怜。A捧着半藏的屁股,埋首在股缝之间舔吮起他那张肉嘴,舌尖挑开阴唇前缘抠出阴蒂,用齿舌又嘬又咬,把那肉粒舔得生生胀大了几圈,像粒即将熟透、一咬就会淌汁的浆果。
A挑起了半藏体内的淫药,舌头在阴道浅处和阴蒂之间重重碾了几下,半藏就在昏迷中潮吹了。男人绽放的穴心抽动几下忽然涌出一大股腥甜的液体,A舌尖一卷,吞下去一大口,唇边沾染的都是晶莹的黏液。
A舔干净半藏喷出的清液,两个拇指一左一右扒开他猩红的雌腔,只见软烂湿润的肉壁簇拥着穴心深处的宫口,那圈嘟起来的软肉似乎浅了些许。
胀痛的性器跳了一下,A这才扶着自己的老二肏回半藏体内。这回宫口那圈肉一下子就撞开,浅浅地陷进去半个龟头,因为宫口的冲破,半藏整条肉腔痉挛了一下,拧得A一痛,直接绞得他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仿佛注入杯中的牛奶源源不断灌入半藏的子宫,过量的精水撑开腔壁,顺着粘滑紧贴的缝隙喷射到了体外。
A掐着半藏的腰射到失神,丝毫没有留意到已经回来的舍友直到房间的门被敲响。
C带着朋友们来自己的公寓做客,一回来就听见A房间里传来的不明声响。他扫过朋友们脸上了然的表情,有些无语地敲响了A的房门。
A坦然地给C开了门,只是颇为惊讶地用眼神扫过那些一同前来的朋友。
C比A矮了些许,伸着脖子往A屋里瞧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C身后比他更高的朋友视线越过A的肩膀,一眼就锁定了床上那一双大大敞开的腿,腿心翻着一张湿红的穴眼儿,从深处噗噗地往外吐精。看着像是刚刚用完的充气娃娃。
但充气娃娃的胸膛可不会起伏。
A撇了撇嘴说,被你们发现了。在屋外几个人三番五次的声讨和威胁下A不情不愿地给他们让了路。
几个人看到半藏的身体都惊讶地抽了一口气,胯下无一例外的都硬了。他们面面相觑,对彼此心里那点算盘都心知肚明,简单两三句话后就达成了共识。
……
半藏醒来后甚至找不到词语来描述自己的身体状态。那杯酒下肚后他就没有了记忆,此后意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对自己的遭遇全无了解。
半藏先注意到自己正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两根完全勃起的阴茎一前一后在身体里进出,他沉睡多年的雌穴早已经被肏成了一朵合不拢的肉花,在半空中抖嗦。他的腹部不正常的鼓着,深处的子宫承载了过量的精液,撑得肚皮浑圆,脐眼外翻。
双臂向后捆住,腿向前弯折,细绳穿过腋下与膝盖窝,露出充血的屁股。男人被钉在两根鸡巴上动弹不得,前后都是充满汗臭的身体,他的嗓子哑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醒了。”与半藏面对面的男人发现他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男人正好结束了一轮射精,他软下来的鸡巴恋恋不舍地顶了一下埋在阴道深处的玩意才抽了出来。
“嘿嘿,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知谁说了一句。
后入半藏的人托住他的臀,半抱着他转移到一面穿衣镜前,硬挺的鸡巴还插在后穴眼里。
昏迷过久的半藏努力让视线聚焦,
大腿内侧沾着大量干涸的精液,肌肤上被油笔写了六七个正字和中出字样,被反复磨蹭得颜色浅了几分。刚结束使用的阴道湿淋淋地敞着一个肉眼,松垮的雌腔深处垂下来一根细绳,吸饱精液,液体顺着细绳往下滴答。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岛田先生?”A并拢两指钻进半藏的雌穴,夹住细绳,用指尖慢慢牵拉,捋至尾端挑着绳子在指关节上绕了两圈。
还不等半藏反应,A就拉着绳向狠狠下一扯!半藏顿时感觉子宫里有什么东西在沉甸甸地往下坠,扯得宫口一点点下沉拓开。
”呃呃!!”一只粗大的不明物体从子宫里掉了下来,半藏仰起头,口涎横流,钉在一个男人的鸡巴上止不住地猛颤。
那是一根做成塞栓形状的短粗假鸡巴。A把这东西扯出半藏体外,黑色的硅胶器具在地上弹跳数下,整条拓开的阴道就几乎都被掼在穴口,垂出体外寸许猩红的壁肉。大量腥臭的液体噗嗤噗嗤从半藏的穴眼里喷出来,噼里啪啦浇在地板在上,肚子圆润的弧度渐渐掉了下去。待液体流尽后,失去支撑的肚皮已经被扩张得有些松弛。
“啊哈……唔,啊啊!!”半藏眼角绯红,大口喘着气,低垂的男根颤抖几下射出一股淡黄的液体,竟然是直接失禁了。
“还尿了出来,啧。”有人屈指弹了弹半藏的阴茎,男人疲软的性器抖几抖,又榨出了点残余的尿液。
纵欲无度的男人们围绕半藏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插进半藏的每一个小洞射满精华,炫耀似的拍了无数照片视频,记录下男人逐渐崩坏淫荡的表情。
之后,半藏就折着身体,以肩颈做支点,臀部翘起双腿向胸口对折靠在公寓的墙角。他的子宫、肠道里灌满了男人们的精尿,整个下体肿胀不堪,失去弹性,直接成为两口腥臊的便器。
接连数日的迷药令半藏陷入长久的浑噩,变成了这所公寓里只懂得露出淫穴、垂低宫颈承接秽物的柔软精盆。
我写不下去了对不起。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篇关于上司半藏和跳蛋的第二人称口嗨,这个和那个算同系列吧,反正都是第二人称。这回是女性视角。
从单相思变成半藏受腐唯这种吧(?)
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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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守望先锋的一名后勤卫生员,经常跟随齐格勒医生为前线的受伤特工疗伤。
狙击手半藏是几个月前才加入组织的,而你注意他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日本男人袒露着半边胸膛和一边手臂,肌肉鼓胀的左臂上盘曲着一条青色巨龙,十分引人注目。他大部分时间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交际,行迹成谜,但与人交流时又会变得温和而礼貌。
你的眼睛几乎离不开他了。
但是你发现,半藏有时会在非任务时期或心理咨询以外的时间找到医生。这时的齐格勒医生会停下手中的活计,让所有的助手离开诊室并锁上门,与半藏独处。二十分钟后医生才会打开门,目送着男人离去的同时一边脱下手上戴着的一次性橡胶手套,转身扔进废料桶中。
你和其他卫生员私下里讨论过这件事,她们叽叽喳喳道出了许多猜想,但是你一个都不相信。
几个星期后,该你轮休了。你告别同事,提着行李从直布罗陀飞回了老家开始难得的休假生活。
有天晚上,你决定睡前找点乐子。翻箱倒柜找出了买后一次还没用过的玩具,打开pornhub翻找自己喜欢的内容作为前戏。你喜欢在首页寻宝,并没有偏好特定的pornstar。你漫无目的的浏览过一条条带着裸露字眼的标题,却依旧提不起兴趣。
这时,你忽然被一张封面吸引。
那是一个自拍的角度,摄主用看不到面部的姿势半躺,分开双腿,镜头摄到ta的两腿之中的性器官。你注意到标题中带着“双性”一词,所以摄主拥有一副肥厚的女性生殖器,而前方的阴蒂则更大更像男性阴茎的形状。
封面中,摄主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两指并住深入掏翻自己紧窄的阴道,手指上裹着深处分泌的粘液。
这幅封面吸引你的地方是:摄主插搅雌腔的左手手臂上纹着一大片龙形纹身。
这让你几乎立刻想到了半藏特工。
你点开了那个视频,内容不长,只有三分钟,似乎是从完整内容中间截取的部分片段,没头没尾,你却看得欲望勃发。
摄主前半部分在用手指自慰,后半部分的时候拿出了跳蛋。ta用湿淋淋的手指将玩具送进身体里,露出来一截粉色的连接线。ta扯着玩具在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水液。明明身体已经陷入情欲之中,被完全拓开,摄主却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克制呻吟,不肯放纵。
临近结尾,ta攀上了高潮。深色的雌穴收缩数下忽然喷出大股透明的液体,浇透了手指,前端阴蒂状的男性阴茎也喷出了一小股浑浊的液体。紧绷的理智断了弦一般,ta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微微抽搐,洒满淫液。
“唔——!”高潮后,他后仰摊开了身体,画面内能模糊看到延伸至胸膛的纹身和下颌修剪过的胡须以及熟悉的基地宿舍装修。
你的脑内炸裂开来,身体燥热。数个月的单方面关注令你无比熟悉这个声音,你的无端联想竟然是真的!ta原来就是你一直默默关注的特工半藏!他定时看诊的奇怪行为瞬间顺理成章了起来——那想必是难以示人的私密检查。
你内心有些复杂,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无意间发现的秘密让半藏在你心中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你想像半藏疏离淡漠的表情沾染上欲望,分开双腿在镜头前自渎,该是一副多么诱人的景象。
脑内的浮想联翩让身体逐渐进入状态,你开始幻想半藏高潮时的失神,眼神涣散饱含泪光,双颊绯红,下唇紧咬压抑着呻吟……但是你觉得这还不够,你想看半藏更加色情、淫荡的表情、想看他的体内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乳白的液体从肿胀不堪的阴道流出、想看他高潮时翻白的眼睛和嘴角淌下的口涎、想看那对饱满壮硕的奶子打上乳钉……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这对本人来说实在太冒犯了,但你的身体却因为这些想法前所未有地兴奋了起来。你打开上传视频的用户主页,发现半藏自己还传了很多的自慰视频,但大多很短。
你一个一个看过去,看他用各种玩具玩弄自己下身的两幅生殖器,没有过多技巧,只是尽力展现,偶尔他下手过重了些,阴道会被道具彻底打开,他会大汗淋漓地摊倒在镜头前身体紧绷到痉挛,而你却能从拓到微微松垮的雌腔看到尽头那团紧闭的软肉……
第二天醒来,身侧的笔电早早陷入了睡眠,你身上是汗渍干透的不适感,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打开笔电,网页上还保留着视频的播放进度,你看着画面上那幅畸形的器官因情欲而充血红肿,肌肤上水光淋漓,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天呐,你内心深处大喊着,我想了些什么!这让我回去后如何面对半藏特工!我是个变态!我竟然在幻想我的暗恋对象被强奸!
你试图冷静,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甚至上网搜索有如此想法是否犯法,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你忽然想开释然了。
……
轮休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久后假期结束,你又飞回了直布罗陀,跟同样轮休结束的同事聊着有聊无聊的假期旅行和一些见闻。
工作与生活还在继续。而你热切的视线依旧在半藏特工身上停留。
之前暴君脑洞魔改的,没那么暴了。
日本古代架空,资料查得没有那么全面望谅解。
已婚半藏,霜性,惨
角色归暴雪,【生理解释权归我】,无脑簧G+ooc
其他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警告了,就说一个,有宫脱。
Summary:
岛田城主对大名忠心不再。大名暗地指使氏族领袖推翻半藏。氏族首领成为新城主,他偶然发现了半藏不同之处遂将其秘密留下,改造为性奴。
(剧情我已经用梗概解释清楚了!所以就无视正文的某些剧情bug吧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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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氏的人马趁着浓雾夜袭岛田城,等到属下带领一批人匆忙从本丸冲到前线,敌军几乎就要攻破大门。半藏得知消息后沉默地拿起弓,只带了三支箭,从天守一跃而下,踏着屋顶的瓦片一路跑到交战之地。
城主甚至未来得及换装,单薄的里衣一点都挡不住深夜沁入骨髓的寒意,风从松垮的领口钻入舔舐肌肤,卷走热量,逐渐僵化四肢。半藏攀上城墙,一手提着弓,另一只手摩挲着箭羽末端的羽枝,眼睛在敌军中快速扫视。他凭着优秀的视力迅速锁定了酒井氏的将领,那个人他曾在另一个战场上见过,是一个杀伐果断但只会蛮力的家伙,不堪大用。
一支箭直冲半藏所在的方向射去,男人侧身躲过。他跃下城墙,挑了个无人的狭间,搭箭矢拉满弓,瞄准了那人的头飞射而出。弦将箭送出去的瞬间,第二支箭迅速接上,紧随其后。
(狭间:城墙上开的窟窿眼子,用来开枪射箭)
由于没有带护指,弓弦回弹的力道几乎要将指腹割烂,疼得半藏不禁攥起拳头。但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从狭间的小洞向下望去,第一支箭挟破云之势直奔敌军将领的头颅,却被对方觉察,一刀劈断。这时他手中力道未尽而收势不能,第二支箭就毫无阻碍地射穿了将领的脑袋。
那人闷哼了一声,身体摇晃几下,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攻城的兵卒见首领已死,士气瞬间丢了大半,而守城兵则士气大涨。
最后一支箭瞄准敌人的副手,半藏的箭尖指向对方脑袋。那人似乎是感受到隐约的压力,松开弓弦的瞬间抬头与半藏对上了眼。寒光刺眼,那人急忙躲闪,旋转射出的箭矢穿过他的耳朵,射入身旁人的喉咙。
随着伤亡的增加,进攻的队伍不断溃散,在一声命令之下他们开始逐渐撤退。
夜战进入尾声,半藏望了一眼几乎没入夜色之中的敌人,偏头对着下属轻轻说了一句“收拾好”,就转身离去。
夜已过半,半藏裹着一身的冷气回到寝屋,床铺上的另一个人原先早已入眠,却被半藏进屋的动静惊醒。对方打了个呵欠,在半藏进到被窝里后捉住他冰凉的双手揉搓起来,将自身的热量传递给他,又轻缓地摁揉半藏微肿的指腹。对方柔软温暖的指尖顺着半藏手臂肌肉的曲线向上攀爬,一直触到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
半藏握住那只正欲深入的手,把它捂在掌心。男人缓缓呼出积郁在胸膛里的一团寒气,疲倦道:“我有点累,现在不想做。”说完这话,意识似乎已经不太清醒,呼吸逐渐绵长。
…
昨夜敌军撤退后,守城军又追逼了几里地,俘虏了十来个人。早上,这十多名俘虏被押在半藏面前,听候发落。
一觉起来半藏感到头昏脑胀,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他抬起眼皮撇了一眼跪在面前的俘虏,沉声道:
“留着无用,都杀了。”
可能是因为太过狠绝,俘虏们齐齐一愣,下一秒因恐惧发起抖来。有些身体低伏,额头贴着地板,颤声求饶,说家中尚有妻儿,乞求放一条生路。盘坐于地的半藏听罢伸出一条手臂撑住脑袋,垂下眼睑没有做声。俘虏们见他沉默,以为他在认真聆听,有宽大处理的希望,大喜过望,纷纷开口乞求。
片刻后,待俘虏们说完,半藏忽然站起身,作势要离开,一边道:“来人,快把他们给我带走处理掉。”说完,他走进了旁室的储书间。
纸门在身后闭合,将俘虏们渐远的涕泣和怒骂隔开。
“秋业。”
屋中角落里垂首读书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清来者后便收起书本,面带欢喜起身去迎。那人五官雌雄莫辨,长发挽起,虽然身着素雅的女装,但肩宽腰细,身量如同男性。那人走至半藏面前,手在身前一阵摆弄。半藏看着对方的动作,神色轻松,嘴角甚至挂着一抹淡笑,待对方比划完,他开口答道:“喜欢就继续看吧。”
被称为秋业的“女人”是半藏的妻子,同时也是位障害者,天生无法言语。听半藏说完,她点了点头,抱着书满心欢喜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读书。
半藏抬眼从储书间的窗户看出去能看到岛田城最西的围墙,墙上顶出一大片粉色的雾团,那里是一大片樱树林。
俘虏被处理干净后,尸体照例埋在那片樱树林里。以人类骨血滋养的樱花树并不粗壮,但是生得极高,枝干长势扭曲,花朵妖艳,花期漫长,待到所有樱花凋零,仅剩的秃枝树干仿佛一个个肢体扭曲畸形的吊死鬼。城下町私下里流传着几个关于那片樱林的骇人传说,没人敢擅自踏入这片死气弥漫的樱树林。花海之下似乎埋葬着城主的胞弟,怨魂十余年不散,以血腥为香气,吸引来了无数渴血的蛇虫鬼怪盘踞于此,那里日益增长的邪气一直腐蚀着人的心神。
半藏遥望着那团粉雾出神,没过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打断扯回神思。
酒井氏派人送来了一份谈和的起请书。起请书中内容展列详尽,主要讲的是酒井氏旧主昏庸,氏族新首领穷途末路,欲向半藏的大名尽忠,还提供了不少敌军情报。
半藏没怎么思索就爽快地接受了。
使者又看了一眼半藏,似乎有些心事想要说,他酝酿的半晌,终于局促道:“昨夜我军有十六人被俘,不知城主大人能否开恩……放了他们,我们愿拿……”
半藏挑起一边眉毛,打断了他:“抱歉,人我都已经杀掉了。”
使者不可置信地猛抬起脑袋,与半藏双眼对视:“你怎么……”
“尸体就埋在城西的樱花树林,你们若是想要,可以自己去挖。”
“……”
使者没什么表情,他低垂脑袋暗自握紧了拳头,低声告退。
酒井氏的新首领名叫幸村,他领着一众酒井氏余部归顺了岛田城。半藏凭着残缺的左耳认出来他就是夜袭时躲过自己一箭的那个人。自此,氏族余部被合并进入了城内士兵中,服从一切指令,幸村则当了小将军。
一周后,远在津都的大名发来了信函,半藏则在回信中有意隐瞒了酒井氏的归顺。早年因大名暗中离间挑唆,半藏误杀了自己的兄弟,隔阂就此埋下。直到现在,半藏的逆反之心似乎也不再掩饰,但在他愈发冷酷暴戾的统治下,无论男女老少,所有试图通风报信之人如今都已埋入花海。
夜深,半藏在被窝里昏昏欲睡,忽然感觉大腿上一热,一只手贴了上来。那只温度火热的手隔着衣料在半藏的大腿肌肤上摩擦,接着忽然撤走,下一秒指尖挑开了半藏的领口,整只手掌鬼鬼祟祟地贴着胸膛钻了进去,两指夹住他的乳尖轻扯。
半藏扭过头去,微微睁眼。他看见秋业侧身撑着脑袋躺在他的身侧,月光在她的面庞打上一片柔光。秋业见半藏看了过来,抿唇一笑,身体向前一挪,与他贴紧,低下头在半藏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同时抚摸他胸膛的手越发放肆,意味不言而喻。
半藏兴致乍起,他握住秋业那只伸入衣领的手,把人拽了过来。秋业贴近,一个翻身骑跨在半藏腰腹,被子被她顶在肩膀上,身体逆着月光在半藏身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
不消片刻,屋内传出一阵压抑的喘息之声。
屋顶角落的一团黑影无声地动了。黑影从房梁倒吊下来,反手握住腰间的胁差,指腹顶开寸许雪白的锋刃。刃口微弱的反光映入秋业的余光,她抬头看去,霎那间脸颊上血色尽褪,她无法说话,内心恐慌瞬间到达极致,低头看向半藏发现他抬起小臂遮住了双眼,双唇微张,喘息重而压抑,显然沉溺在了性事之中。
寒光在颈项闪过,秋业还未有所行动,就被干脆地斩首。黑影无声落在一旁,揪着秋业面容狰狞的头颅轻轻一提,身首分家,身体向前扑倒,砸在半藏的身上,血浆从断口喷涌而出,在墙壁上溅开大片的血花。
等半藏意识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尸体压在他身上,喷出的血染红了他半张面孔。那黑衣忍者半跪在他身侧,手执胁差抵着他的喉咙,另一只手还提着秋业那颗滴血的脑袋。
门被拉开,幸村踏过楼梯执刀而入,刃上血迹未干,他身后跟着进来了三四个属下,同样浑身是血。守夜巡视的人都被他杀光了。
“我没想到您警惕性这么差。”幸村收刀入鞘,在半藏身旁盘腿坐了下来,“果然美人关难过啊。”
“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幸村打量了一眼那颗脑袋,十分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他抬起一脚欲将无头尸体踢走。
尸体顺着力道滚了半下,就不再动弹。
“……”
“哎哟我忘记了,那玩意是不是还没拔出来。”幸村恍然大悟,他往前挪了挪,要伸手去掀被子,“让我看看这小娘子是不是一副名器身子,居然让岛田城主如此沉迷。”
幸村正要掀开被子,半藏忽然暴起,他推开尸体,正要奔窗口而去,下一秒却被幸村的几名手下刺倒,黑衣忍者当机立断扔下手中头颅,冲过去刀刺入半藏的脚后,挑断了一根脚筋。
“啊!!!”一把刀自前向后刺穿了半藏的肩膀,左脚的剧痛动摇了他的重心。转眼间他就被三四个人摁倒在地,好不狼狈。
屋内油灯被一盏盏点亮,逐渐照亮了屋中景象。无头尸体仰面朝天,身体固定着姿势已经开始僵化,下体处一丝不挂。幸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凝神一瞧,那胯下竟然立着根男棍,依旧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柱身水光淋漓,龟头怒张,显然是刚刚使用过。
看着那根僵硬的性器,幸村心底一惊,看了看动弹不得的半藏,他开始思索起来,脑中渐渐得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
“把城主摁好,我检查一下他。”
属下手中发力,将刺穿肩膀的刀直接楔进了地板,半藏就这样被仰面钉在地上。
“嘶——”男人倒抽一口凉气,疼得额头青筋爆起,冷汗渗出。
掀开遮掩胯部的里衣下摆,下面一丝不挂。城主的性器干燥而平静,丝毫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大腿内侧可疑地沾着一片水渍。幸村用膝盖将半藏的大腿顶开,伸出两根手指去探他的会阴,谁想到指尖一下就陷入两片湿暖的软肉之中,深处的黏液从缝隙两边挤出,湿润了指缝。幸村两根手指进得很深都没摸到尽头,抽出时手指裹着一层晶莹而富有韧性的液体,黏液拉出一条很长的丝线。
“原来这才是那口名器。”幸村惊叹了一声,抬眼去瞥半藏的表情,“您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之体。”听完他的话,半藏脸色惨白,但表情极是凶狠,他挣动一下,换来了更加沉重的压制,刀又楔入地板了几公分。
幸村不以为然,一声令下,几个属下摁住半藏的同时扯开衣料更大幅度地掰开了他的腿,让他赤裸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幸村的视线之内。幸村一只手半托在城主的臀部,拇指抠进那条湿糊糊的肉缝向一侧掰开,露出一条湿红蠕动的雌腔,一口气吹进去,敏感的内壁立即开始收缩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液,其中混着黄白的其他液体,淌了大半个屁股。
应该是刚刚城主的粗暴起身导致含住的阴茎被猛然拔出体外,外阴大小唇磨到充血肿起,犹如花瓣一般微微向外翻卷,露出肿胀、湿淋淋的肉腔,散发着无法拒绝的诱惑。
“想必是城主大人这里太过销魂,您的小娘子临死之前竟然直接尿进这张小嘴里了……唉,这样可是会生病的。”说着,幸村竟然也不嫌脏,三指合并直直捣进了半藏的小穴,抠挖着深处的液体。
手指在肉穴内捅得咕唧作响,带出一大滩黏液,顶得半藏身子一颤,喉咙泄出几声喘息,衣服散乱,整团饱满的乳肉连带着半边纹身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肿立的乳尖微微打颤。
“这小嘴,连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幸村看得气血翻涌,裆部早就鼓了起来。他两下除掉裤子,扶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对准缝隙狠狠顶了进去。紧致火热中,一股吸力从深处让腔肉裹紧幸村的顶端,绝顶快感自下而上直撺头顶,激得他止不住颤抖,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夹杂着快意,令他舒爽至极。
“唔呃——”半藏指尖抠住地板,身体僵硬。幸村的鸡巴进到了他的身体里,头部在顶到宫颈时生出一种异样的钝痛。强烈的排斥感令他感到恶心,喉咙泛酸。
在四五双眼睛的注视下,幸村侵犯着岛田城主畸形的雌穴,把本来就磨肿的大小阴唇捅进翻出,摩擦间更加肿大肥厚起来。他托起半藏的臀部,进出的动作愈发凶狠,撞开的液体飞溅在两人连接的部位。
幸村眯起眼睛,余光瞟见了身旁那颗披头散发的断头。他抄过来将头举至半藏不远处,强迫男人去看上面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去看他曾经的“妻子”。
“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幸村问他,说着便松开了手。那颗脑袋砸在半藏的胸膛,滚落在地几下就停住了,而那副几乎要成为半藏噩梦的可怕表情就那样歪倒对着他。
在油灯照映下半藏的脸依然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只怕是会被人当成尸体。血浆浸透了他的里衣,热量消散后只剩下丝丝入骨的寒意,冰凉了他的四肢与关节,只剩下那处被侵犯的地方,还依旧灼热。
意识模糊中,半藏已经不记得幸村是什么时候射在他体内的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半藏浑身酸痛,本想舒展一下却发现自己被悬吊在半空,身上一丝不挂。他双眼被覆,仰面朝着天花板背部与地板水平,手反折于背后,双腿折叠至前胸,手腕与同侧的脚踝相捆,大腿根缠上两条绳与脚踝做了固定,又拉扯得下体完全张开。一根居中的细绳索索紧了男具的根部,向下劈开闭合的阴唇,牢牢嵌在肉缝之中,敏感之处已经微微有些潮湿。
“醒了?”幸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半藏身上瞬间走过一阵鸡皮疙瘩。
一根手指拨弄着半藏裸露的外阴,挑开干燥、脂肪肥厚的大阴唇从细绳一侧钻进去用指腹将湿漉漉的小唇摁在绳子表面不停刮搓。半藏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单凭感受就让他紧张到浑身僵硬,这反而让女穴开始不自觉地吮吸起幸村的手指来,更像是一种燥热难耐的邀请。
“你这张骚屄可救了你一命,不然你的脑袋现在就在送去给大名的路上了。”幸村的中指缓缓送进小穴抽插,另一只手越过会阴绕着紧闭的肛穴打转。
半藏保持着沉默,直至后穴感到一阵凉意的瞬间他才忍不住轻抽一口气。
吊绳的高度恰好在腰胯处,玩弄起来十分方便。幸村拿出一根木质器具,两指宽,有手掌长度。他用略尖的前端顶在半藏紧闭的肛穴,将器具主体慢慢送进男人体内。
木质顶端撞在肠道浅处的一个弯折里,半藏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刺激从尾椎炸开,激得他双腿发抖,男器开始充血,女穴愈发湿润。顶端擦过敏感点便换了个方向继续深入,直到全部埋入。幸村握着器具根部的把手抽动起来。
咕啾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来回碾磨敏感点刺激出的肠液被带出体外,混着阴道里流下的粘液打湿股沟。“不够……”幸村觉得不满意拔出了那根东西,“试试这个。”他转而拿出另一根木质器具,外形呈锥状,末端细而钝,向下逐渐粗壮,到了最根部直径足有小指长度,与手柄连接之处又忽然缩窄,原来就是一根尺寸可观的塞子。
半藏紧窄的后穴含住这根东西,越吞越艰难,柱身撑开了穴眼的褶皱,逼退血色,将肛穴一点点扩张到极限。
幸村耐心逐渐耗尽,不等半藏适应就硬生生把整根锥形物全部塞进了男人身体里。剧痛令半藏嘶吼起了,他仰起脖颈,青筋因疼痛暴起,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他拼命挣动起来。幸村退后半步,笑意满满地看着被吊在半空的男人无望地挣扎,嘲笑到:“没用的。”
等到他不再挣扎,幸村握住器具的手柄试图向外抽拔,含着小截手柄的穴口鼓出一圈粉嫩的肠肉牢牢吸住那东西,被撑开的褶皱与结合处渗着血丝,内部想必已经是受伤了。幸村放弃拔出半藏体内的锥形物,勾起陷入半藏女穴的细绳拨到外部,手掌托着他的臀肉,两根拇指左右扒开粘合的肉唇,胀痛的鸡巴对着了那处的小洞毫不怜惜地操了进去。
胸口的闷痛让半藏不得不张口用力喘气,他拧眉抻开脖子,脖颈和手臂都因疼痛爆出了青筋。绳索牵着他的身体,一次次狠撞在幸村的鸡巴上。内部紧窒而火热,吸得他舒爽至极,幸村骂了几声,捣弄数下后,性器顶在深处,精液悉数射进半藏体内。裹着黏液的性器从雌穴抽出,若隐若现的肉腔微微抽搐,吐出一大团精液。白花花的液体顺着臀缝向下淌去,渗进沾着血丝的后穴。
幸村握住锥状物的手柄,另一手抵在男人敞开的腿根处,将那根巨物缓缓拔出。随着穴眼的扩张,内部粉色的肠壁都被翻了出来,最粗部分吐出翻带出来的肠肉都被扩撑得失去血色,黏膜已经受伤了。
“啊——啊啊!!”半藏浑身疲惫至极,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锥状物被彻底拔出,男人后穴肿得要命,穴口那圈肉一颤一颤的还在试图合拢。“连叫声都如此好听。”释放过后的幸村心情绝好。他一声命令,吊着的半藏被慢慢放在地板上。男人双腿大张,下面脏得一塌糊涂,锁住根部的阳具依旧软塌塌,而下面的两个小洞已经被玩弄得失去弹性。
发泄过后的幸村转身离开,不一会,进来了几位侍从开始为半藏解开绳结,清理身体。
然而,羞辱远没有结束。几天后,幸村找来铁匠铸了个直径一寸的氏族家徽,将图案烧红烫在了半藏的大腿内侧。这是对畜生一般的待遇。
再之后不久,幸村被大名指定为岛田城的新任城主。而新城主上任后发布的第一条命令,却是允许自己的亲卫、武士们用半藏的嘴来发泄欲望……
半藏被安置在天守阁的一间小屋中,裸身分腿坐在两根木质阳具上,他的脚筋都被挑断了,在没有帮扶的情况下根本无法从阳具上起身。粗绳将双臂固定在身前,两团奶子被大臂挤得鼓出来,饱满圆润的胸肌上淋满了乳色液体。一根深色的鸡巴塞满了男人的口腔,胡乱在里面乱顶。半藏已经被前几个人射了满嘴满脸的精水,腥臭粘稠的液体淋在他的睫毛、眼皮上叫他根本睁不开眼。
鸡巴的主人揪着半藏的头发强迫其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操着他的口腔,直上直下,动作凶狠,几乎要用龟头贯穿男人的喉管。
半藏艰难地吞咽着,在前几次粗暴口交中他已经呛咳过好几次,甚至还有精液从鼻腔呛出来。
异物在口中进出,带出半藏未来得及咽下的唾液,男人的喉结随着侵犯的动作上下滚动,努力抑制胃里不断向口腔翻涌的酸水。待到鸡巴的主人终于有了想释放的想法,半藏被摁住后脑一贯到底,脸埋进对方粗糙的阴毛之中,硬热的龟头抵住喉管,腥凉的液体直直灌进了胃里。
陷入不应期的鸡巴从半藏嘴里拔出,男人的双唇裹着一层莹润,嘴角几乎被磨破了皮,龟头与他微微耷拉出一截的红舌尖粘连着一根细长晶莹的黏液。
下一秒,半藏再也无法压制住体内的恶心感,他侧过身子,干呕几声后,吐出大一滩混着精水的胃液。吐完后好受了许多,半藏品着嘴里令人呕吐的腥酸味道,觉得自己胸口闷痛呼吸不畅,还没缓过劲来就被人捉住下巴,掰开嘴又塞了一根臭烘烘的鸡巴进去。
对方在半藏嘴里顶了数下,觉得不尽兴,忽然抽出来,抬手对准半藏的脸颊猛扇了一巴掌,骂道:“好好给老子吸!”
双眼紧闭无法视物的半藏被扇得防不胜防。他偏过头去,双耳发鸣,嘴角开裂渗出血丝,血混进唇边浑浊的液体中顺着下颌流淌滴落。
那人说完,扯过半藏的脑袋,又把硬着的老二塞回了他嘴里。半藏的身体因疼痛僵硬了片刻,他从鼻腔呼出一团带着腥味的热气,原本毫无动静的舌头一反常态开始听话地舔舐吮吸起那根老二来。
那人被吸得舒爽,发出连连喘息。听着那人的叫喊,半藏抓住他即将射精的瞬间,上下颌一咬,直接咬住了那人的老二!半藏耳边忽然炸开一声惨叫,血腥立刻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揪住男人头发的手蓦地收紧向后拉扯,想要把受伤的老二从半藏嘴里撤出来。男人用牙横碾着齿舌间的那根肉棍,咬穿了皮肉和血管,最后将它狠狠撕成两截。
那人捂着自己断掉的下体,后退两步摔倒在地上打滚痛嚎,胯间鲜血淋漓,飞溅的血浆染红了他的裤子和手掌,场面甚是骇人。
半藏吐掉嘴里的那半根鸡巴,软塌塌的肉块还在抽搐着。他不顾脸上的精液流进眼睛的风险睁开了双眼,面带笑意看着那个在地上浑身是血、打滚痛哭的人。复仇的快感短暂地愉悦了他的身心,减轻了肉体上的苦痛。
一时之间,没人敢再碰他了。
之后,这个只剩半截老二的男人因为伤口感染死掉了。幸村知道这件事后并不恼火,但人才毕竟是损失了,作为惩罚,他叫人硬生生拔掉了男人嘴里的四颗犬齿。
刑罚执行那天,半藏的尊严似乎被彻底击碎了,被拔掉两颗牙后,疼痛极端到他所能承受的阈值,几乎要化成实体贯穿神经,搅碎大脑。半藏崩溃了,满嘴鲜血地开始哭泣求饶,前城主拖着两条几近废掉的腿爬到幸村脚下,因为胸口闷痛,喘得很厉害,他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用被血堵住的喉咙说着模糊不清的、求饶的话。幸村环在身前的手挥了挥,几个行刑的手下握着半藏的脚踝又将他扯了回去,强摁着男人拔完了剩下的两颗牙齿。
幸村将沾着血的那几颗牙交给工匠,叫他们做成了精致的小钉,又打回了半藏的乳尖。
半藏因为拔牙烧了两天,身体差点烧坏,愣是被幸村用上品药材和食物给灌好了。病好后的半藏还是瘦了一圈,两颊微陷,精神不振,他的胡子被刮掉了,线条锋利的面庞显得更加年轻、颓废,依偎在幸村怀里就像个毫无灵魂的玩偶,全无旧日的风采。半藏的旧部下见他这副样子,一边暗地里骂他变成了淫贱婊子,一边肖想着那副畸形又美味的身体,希望能得到机会尝一尝。
幸村捏住半藏的下巴,男人便自觉地张嘴,用舌尖把幸村的手指卷进口中细细吮吸。
“嘴张开点,让我看看你的牙。”幸村指尖轻敲男人的舌。半藏乖顺地张开双唇,露出两排残缺的牙齿和伤口刚刚愈合的牙床,湿红的舌尖垂出来一小截搭在唇上,大量有意未咽下喉咙的唾液裹上手指,剩下的就顺着弧线淌下了唇,拉出一根根银丝。
幸村的手指在半藏口腔内四处摸索着,指腹轻扫过原本犬齿所在的缺口,刚愈合不久的牙床十分敏感,半藏身体一颤,轻抽了一口气,不小心咬到了幸村的手指,但力道不重。
幸村把手上的黏液在男人乳肉上蹭干净,玩起了他的奶子。半藏虽然消瘦了些许,但乳量依旧,狰狞的纹身搭配粉色奶蒂上的乳钉,十足色情。幸村手掌托起半藏的奶子,柔软饱满的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来,他低下脑袋去吸半藏充血的乳尖,又吮又嘬,舌苔舔舐着乳钉下方的刚刚结痂的伤口。
“呃……”半藏被幸村揽在怀里,乳肉都被挤变了形,姿势很不舒服,他刚动了一下就被幸村摁住。一只手伸进男人两腿之间,撩开衣服,揉搓充满湿意的肉屄。
幸村从半藏的奶子上抬头,奶尖裹着晶莹的唾液,连同乳晕都被吸得鼓胀起来。幸村掀开身旁小木盒的盖子,里面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他随手挑了个桃核大小的水滴形玩具,拨开半藏的女穴,玩具抵住肉缝两指一送,那东西就被塞进了最深处。
“含住,别掉出来了。”他说完,手指转而抠挖起男人小唇前端的阴蒂。
骤然的刺激令半藏下意识夹紧双腿,他想要挥开幸村的手却被对方轻易反制住。
幸村捏着阴核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那处敏感地立刻炸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大脑,半藏呻吟一声,腰立刻软了下来,下体湿意渐浓,至今未勃起过的男根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幸村耐心十足地揉搓着半藏的敏感处,恰到好处地给予刺激,竟是直接把半藏送上了高潮。
半藏后仰着脑袋,双唇微张,神色迷乱,“啊…啊啊!唔呃!!”男人下身两片肿胀肥厚的小阴唇颤巍巍地碾磨着彼此,忽然一大股淫液从湿软粘腻的肉缝里喷出,直接打湿了他的股缝。高潮令半藏身体发软,体内的水滴形玩具在热液的冲刷下,十分顺滑地直接从阴道之中滑出,掉到他双腿间的地板上。幸村捡起玩具,用略尖的那端狠刺了一下半藏充血的阴蒂,原本就泥泞的女穴又吐出了一小淌液体。
“啧。”幸村捏着玩具再次抵在半藏的肉穴上,尖端朝里,又一次把玩具送进了深处。接着他忽然翻身压在半藏身上,掏出肉根,分开他的双腿狠操了进去。
腔肉裹住幸村灼热的龟头,绞紧收缩,但那东西却直直撞向最深处的玩具,冲撞之下,水滴状的钝尖硬生生刺进了半藏的子宫颈!
“啊!!疼!”痛感犹如利剑穿刺,半藏捂着小腹痛到面容扭曲,冷汗淋漓,他被幸村压着,无法大幅度动弹,分开搭在对方腰侧的两腿肌肉紧绷到几乎痉挛。男人面无血色,在幸村身下颤抖着。
幸村对于半藏的叫喊无动于衷,他伏男人身上冲刺几下后似乎觉得不尽兴,便保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直起身体,搂背扶腿令半藏骑跨在自己腰上,全身只有连接处是着力点。
“啊啊!不要,呜,太疼了……啊!!”半藏紧紧抱住幸村,他身体的重量压着玩具一刻不停地往子宫中顶,宫颈被越撑越大,痛苦非常。幸村钳住想要拼命往上攀的半藏的腰,无情地把他摁回自己鸡巴上。壮硕的龟头猛然将玩具顶到了半藏难以想象的极深之处。
半藏的身体抽搐了两下,脑袋无力地抵在幸村的肩膀,唾液从紧咬的牙关中渗出,流下嘴角,前端的性器因疼痛软塌下来。
“这是夹不住玩具的惩罚。”幸村的大手拍了拍半藏的臀肉,从外面唤进了三个亲卫。他冲着亲卫们左右分开男人的臀瓣,露出其中浅色紧闭的后穴。他往褶皱中挤进一根手指,向中间的亲卫问道:“想来尝尝这里吗?”
中间那人吞了吞口水,走上前来,掏出自己刚刚在门外听到半硬的老二,灼热的龟头抵在半藏的后穴中心,毫不留情地直接捅了进去。
“呃!!”半藏觉得自己现在就要死去了,胸口仿佛被重器压碎了肋骨,根本无法喘气,他大口地呼吸着,身子被亲卫的鸡巴从后穴顶到微微腾起,下一秒又重重坐回去。腹部的皮肤紧绷起来,隐约拓着肉棍的形状。
两个人在半藏体内交错进出,几乎要将他的下体撑裂开来,等到两人齐齐射精,半藏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意识恢复后的半藏发现身体的两个肉洞依旧被侵犯着,只是后方的人换了一位,体内多了一些精液的粘腻触感。
体力透支的半藏没坚持一会又昏死了过去。等到后穴被三个亲卫轮流侵犯完一番,幸村把昏过去的半藏推到亲卫怀中,让他固定着男人两条打开的腿,自己慢慢从半藏体内退出来。暂时失去弹性的雌穴吐出几泡精水后就合不拢了,幸村等了半天,没发现玩具掉出来,他叫亲卫抬高半藏的屁股,自己从那条已经有些松垮潮湿的肉腔一眼望到底,发现玩具还嵌在宫颈那圈软肉之中。
“嗯……”他隔着半藏肚皮摸了摸那玩具的深度,看着自己的手估算了一下,五指聚成一个尖慢慢进入了半藏的阴道,然后缓缓塞进整只手,深入去抠那只嵌在子宫的玩具,肉道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半藏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后穴还含着鸡巴,但雌穴似乎进入了异物,顶得内脏难受,等发现那是幸村的一只手后男人差点就疯了。“啊!啊啊!!”他一边嘶吼一边发狂般剧烈挣扎起来,泪流满面,身后的亲卫几乎要摁不住他。幸村的指尖触到了那只玩具,他另一只手配合着在肚皮上向内施力,但将近崩溃的男人难以掌控,动作几次影响了他,直到剩下两个亲卫也上来帮忙摁住半藏,幸村才顺利从半藏体内取出玩具。
拔出玩具后半藏像是断了线一般忽然没了动作,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团虚空,满脸泪痕。
男人的阴道被拉扯得有些脱垂,入口处松松垮垮堆积着几层内腔的肉褶,向深处看去,被长时间扩张的宫颈现在还张着一指节宽度的小口。插在后穴的亲卫退出半藏体内,一大股精液从深处涌了出来,后穴也被拓成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小肉洞,甚至能看见挂着精液肠肉。
幸村望着半藏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只觉得赏心悦目。
现下,城下町流言四起。有的说岛田城的新城主上任后,前城主被他调教成了泄欲的宠物,用密法将其改造成了阴阳人,夜夜暖床。还有流言说前城主是阴阳之体的妖物,他杀掉了正主取而代之,现在被新城主制服,当作玩具,饱食精液后甚至可以反哺泌乳。
男人们的关注点大都在前城主的阴阳之躯上,在听到城内几个品尝过的守卫如何形容前城主温暖柔韧的身体后,他们自己也忍不住肖想起来,而后又开始感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半藏被挑断的脚筋晚些又被接了回去,即使伤口愈合得很好他也无法做剧烈的腿部运动了,就算是走路,时间长了也会痛。
男人躺在地上,许久未修剪的发丝铺散开来,浴衣领口被扯乱,露出肩膀和大片胸膛,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屋顶的装饰,臀部被幸村抬起,两条腿架在对方的大腿上。
浴衣下的女穴干燥而柔软,颜色熟红,落下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被吸进了缝隙里。幸村揉搓着半藏的外阴,没一会手指缝就开始渗水。他的手在外部打转,一点没有要插进去的打算,几分钟过后,半藏发出一声喘息,脸颊泛红,双眼湿润,下身自觉地轻轻蹭起幸村的手心来,渗出的热液糊了他满手。半藏已然是被调教好了。
幸村十分满意这个结果,他站起身,将半藏丢在地上,叫来自己的亲卫和武士们,吩咐道:“他的子宫是我的,不可以用,其余随意。注意不要搞死了。”
说完,他就带着零星几个人离开岛田城出去办事了。
幸村离开了一天,第二天他回到岛田城的天守,就注意到屋内腥气很重,他走到关押半藏房间,发现三个下身赤裸的武士正围着男人。半藏跪在地上,一个人从后穴操进他的体内,一个人托着他的喉管让他给自己口交,剩下的那个看着半藏的模样在自慰。
“好了,都停下吧。”
几个武士极不情愿地停下动作,穿好裤子,打理好自己后,站在一边待命。
半藏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浑身都是淤青和齿痕,奶尖被啃破了皮,膝盖处跪得颜色紫黑,臀瓣上一大片掌掴后的红肿痕迹。轮暴从幸村离开后一直持续到他回来,男人的两个穴眼都敞着果核大小的肉洞,往外喷着粘稠的精水,模样异常凄惨。
幸村用手指勾开半藏有些松弛的肉屄,望见深处的宫颈同样敞着小洞,内含精液,显然是被反复使用过了。他有些不悦,“这是怎么回事?”
武士们将责任悉数推到了半藏淫贱的身体上。雌穴淫性重,内里瘙痒,是半藏撅着屁股求让他们操干进自己子宫的。
“那好,罚。洗干净!”
幸村拿出了一根跟从前比粗壮很多的木质阳具,这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定制物。
木阳具比男性尺寸粗了一大圈,周身刻了稀疏的螺纹,顶端模拟出了男具的冠状沟,逼真十足,仿佛一朵还未展开的菌盖。
幸村握着木阳具的底端,另外一只手分开半藏粘连肿胀的小阴唇,坚硬的顶端抵在入口处,毫不犹豫地旋转着压入半藏的体内。
“呃啊!啊!!”比轮奸可怕数倍的疼痛从下体蔓延,半藏疼得惨叫出来,指尖抠进地板。他蹭着身体,狼狈地想要离开。
力道突然加重,阳具瞬间捅穿了阴道,顶端直直撞上宫颈,半藏小腹一抽,身体疼得使不出力气。幸村钳着半藏的腰,一手握着抵在半藏子宫口的木阳具,顺着螺纹的方向拧动起来,阴道几乎被他的动作搅变了形,宫颈脆弱的嫩肉被旋转的阳具龟头顶得大开,变形的雌穴因为宫口的彻底张开又猛地吞下一截柱身。
木龟头撞进子宫,平坦的肚子顶出一块异常的凸起。半藏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瘫倒在地,不再做任何的反抗。男人躺在精液中,仰面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下体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幸村抚摸半藏鼓起来的肚皮,隔着皮肉和子宫壁捏了捏木阳具的顶端。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想要拔出玩具。
螺纹刮着嫩肉,木质龟头上的沟反卡住了胞宫的内口,随着柱身的抽出,被拓展开的阴道挤压彼此的褶皱,湿红的腔肉一点点露出体外。等到整根玩具退出半藏的身体,最末端却裹着一圈层叠软烂的红肉,把整个子宫都勾了出来!
木质阳具顶端“啵”地一声彻底脱离了外翻的子宫颈。原本是屄的地方现在垂下来一截软塌塌的粉红色腔肉,里面裹着松垮的、盛满了精水的子宫。
幸村觉得稀奇,他捡起那条外翻的腔肉,放在手心掂了掂,几缕精液拉着丝从失去弹性的宫腔内落了下来。他扯开那圈嫩肉,伸进了两根手指在边角里摸索,里面温热潮湿,手感绝好。
感受着子宫内的舒适,一个诡异的想法产生了。幸村扶着自己硬挺的老二把松弛的宫腔套在了上面耸动,由于失去了身体的热度和弹性,这种行为远没他想象的那么有趣……
他鸡巴上套着半藏的宫腔,又将其顶回了男人体内,幸村抬着半藏的两条腿,冲刺了数下,最后射在了半藏子宫里。
半藏望着屋顶的眼睛已经处于失焦状态,胸口的钝痛压得他呼吸困难,幸村射在他体内后,那种压抑感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几乎要将他置于死地。求生欲望让半藏开始抓挠自己的喉咙。
缺氧令他眼前愈渐模糊,其余感官也钝化起来。眼前似乎有个影子,还有个人在他耳畔悄声说话,是一个从未听过的男声。
“想……杀了他们吗?”
“……什么?”那声音飘渺而恍惚,半藏听不太清。
“还是想死?”
“你说什么……”半藏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人影。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眼前出现了秋业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他却不再是哑巴。他微笑着,又问了半藏一遍那个问题:
“你想杀人还是死亡?”
“我想……”
半藏张着嘴,回答变成了呼吸的欲望。男人在吸入一大口空气正准备吐出来的时候,一大口血堵住了他的气管,呛得他血从口鼻喷涌了出来。
所有人被这异常情况吓了一跳。半藏如同被切断了动脉一般,颜色鲜红的血从体内不停地被吐出来,染红了他的双手和脸。屋内弥漫起浓重的血腥气,半藏蜷缩在自己呕出来的血泊之中,气息飞快衰弱,等到幸村上前查探情况的时候,他已经死掉了。
这莫名的事件令幸村有些许的担忧,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少了泄欲得宠物一时半会难以适应。
在他的命令下,半藏的尸体被埋在了城外的樱树林,生活依旧照常进行。
一天晚上,幸村准备歇息,他发现床褥上蜷缩着浑身赤裸的半藏,看见他的到来男人眼中充满惊恐,甚至畏惧地颤抖了一下身子。
那一瞬间,幸村忘记了半藏的死亡。他拉过男人细瘦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指腹扫过大腿内侧烙下的氏族徽章,三指插进他饥渴的雌穴抽动起来。
就在幸村正要刺入半藏体内的时候,男人一反常态地后撤开来,俯下身子,亲吻起他的鸡巴,而后整根含住……
清晨,岛田城主酒井幸村被属下发现暴毙在了自己房间中,心脏和男根不翼而飞。之后三天,酒井幸村的亲卫与武士们接连暴毙,无一不是被剖心剁屌,死相凄惨。
据传,前城主岛田半藏濒死之际献出灵魂与邪物做了交易,化作食心的恶鬼向仇人索命,复仇之后消失无踪,形迹无从知晓。
(这个我想和那篇 浪人源+邪鬼源x恶鬼藏的3p联系一下,这篇就当作那篇3p的前传吧)
黑暗守望者莱耶斯/黑爪死神x烈性独狼。
【 双性 双龙 dirty talk 失禁 非自愿性行为 mob藏暗示】
周围环境请脑补战后建筑废墟中的一小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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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耶斯被包围了。而对方只有一个人。
超级士兵的强化听力让他在废墟中很快定位到了对方的位置。枪口对准正确方向后男人扣下扳机,“砰”地一声,四射出的子弹刮开地板,留下一片凌乱狰狞的弹痕。
那里什么都没有,他打空了。
风声呼过耳边,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吼离他耳边极近,就在拉美人转身准备迎击的时候,他被身旁袭来的大力扑倒。
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死死压上他的胸膛,再加上摔倒时体重来带的惯性,巨大的力量磕得拉美男人胸口闷痛,肋骨差点断了。
男人的武器在跌倒时脱手,他现在手无寸铁。
待莱耶斯缓过劲来,他抬眼看清袭击者,发现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全裸男人跨坐在他的胸口。
这人头上顶着一对深色兽耳——莱耶斯打赌他屁股后面一定接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他的眼下和左胸连接着整条左臂都蔓延着奇怪的红色月牙状花纹,邪性又神秘,仿若神话中高傲又孤独的狼神。男人脖颈上套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内侧的边缘已经将皮肤磨红破皮,伤处隐约渗出血丝。
男人一手摁着莱耶斯的胸口,一手虎口卡在他的喉咙上,五指在颈动脉处微微施力。他手臂肌肉紧绷鼓胀,线条优美的肌肉块下蕴藏着可怕的爆发力,轻轻一使劲就能轻易结束拉美人的性命。
男人跨坐在莱耶斯身上,锋利的指甲直接划破了他的衣襟,指甲尖端抠进肉里,流出血来。
令暗影特工奇怪的是,这人的口鼻被一副大型犬用金属嘴罩隔离开来,害怕他会咬伤人一般,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幽幽发光的锋利双眸,透着七分兽性三分迷茫。
莱耶斯双眼半阖,透过嘴罩努力分辨着对方那张脸。半晌过后,他猛然间意识到,他在机械忍者的档案中见过这人的照片。
“岛田半藏?”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身体出现明显的停顿,看上去更加迷茫了。
暗影特工思绪一敛,他抓住这丝破绽,两手快速握住对方手腕向身侧拽开以脱离桎梏,在男人失去重心上半身前倾后他用自己的头撞击对方的脑袋,紧接着推开半藏就地一个翻滚到了武器边。
移动过程中,半藏的尖爪在莱耶斯的脖子和胸膛上留下了数道划伤。这些伤口正往外渗着血,刺辣辣地疼着。
“操。”莱耶斯咬着牙低伏身体,手指轻抚过颈间血淋淋的伤口,在感觉到疼痛后指尖又猛地弹开。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跌倒在地的男人,浓眉纠结在一起,神色捉摸不定。
他曾说过,源式的兄长非常适合做一名特工。所以他之前有意向招揽半藏,但结果不了了之。原因复杂。
空气中忽然出现叮叮当当一阵金属碰撞声,不远处戴着嘴罩的男人正要从地上站起下一刻又被项圈上的铁制锁链拽得跌倒在地。半藏滚了几下稳住了脚,他龇着牙齿,弓起背部摆出食肉动物的攻击架势,喉咙深处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莱耶斯顺着项圈上锁链延伸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半藏身后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位黑衣人,身架像一位男性,头戴一副白色面具,手里攥着铁链。
那人毫不怜惜地将半藏拉扯到自己脚边,在他即将攻击的时候揪住发根将他整个脑袋摁在地上,接着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拧了一把。
兽耳男人闷哼一声,身体颤抖,瞬间腿软了似的瘫倒在地上。
莱耶斯拾起武器,抬手对准了黑衣人。
“放轻松,特工。”那黑衣人说话了,声音低沉沙哑,“我可不是来打架的。”
“你看上去也不像劝架的。”莱耶斯的手未动分毫,声音沉稳。
“我只是来回收意外逃脱的试验品。”黑衣人掂了掂手中的锁链,“他需要一些教训才能懂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不管你是谁,不能带走他。”莱耶斯垂下的那只手暗地里握成拳头。他隐约觉得这黑衣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黑衣人忽然笑了,那笑声阴森诡异,犹如恶鬼磨牙,惨白的面具上看不出情绪。他说:“真是有趣。要知道,这世上没有死神带不走的命,更何况……”
话未说完,那黑衣人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我认为你不会对着自己开抢。”
莱耶斯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瞳孔骤缩,惊骇得握枪的手控制不住地一抖。
那面具下,是一张和暗影特工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那脸上疤痕纵横,脸色苍白而缺少生机,眼眶深陷而漆黑阴沉,有如活死人。
“你是谁!”
死神将面具戴回,“我就是你。准确来说,未来的。”
“……”莱耶斯不语,但呼吸愈发急促。
“你应该认识我的试验品,对吧?”自称死神的黑衣人在半藏身边半蹲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从肩胛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滑过腰窝,最后指尖在狼尾根部打转。
独狼的身体在抖,眼神却是锋利依旧,可以看到嘴罩之下已经亮出了的尖牙。
拉美人皱眉,“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小实验而已,不过他这回有点失控了。”死神屈指敲了敲半藏的嘴罩,换来对方的躲闪,“戴上这个之前他已经撕开我六七个部下的喉咙了。”
黑衣死神的手还在半藏身上移动游走,“真是漂亮的身体,不是吗?”
莱耶斯放下执枪的手,双脚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作,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他着了魔似的眼睛死盯着男人赤裸的强健身躯,喉咙一阵发紧。
“给你看个你或许感兴趣的东西。这可是岛田少主隐瞒了整整二十余年的……惊天秘密。”说完,死神的手向半藏腿根处移动。
独狼听到这句话眉间一松,神情变得异常惊慌,他低吼着,企图用愤怒掩饰自己。他五指成爪,拍向死神,力道掀飞了死神的面具,臂上因动作而展开的红纹妖冶鲜艳。
死神被拍了个正着,他偏过头去,惨白的脸上出现了几道深色伤痕,却没有血流出。白色的面具飘然落在不远处的碎石上。
“呸。”死神朝地上啐了一口,他侧过脸用掌根擦着伤口,神色有些不快。“你需要点惩罚才能安分下来。”
说完,黑衣死神猛地拽住半藏低垂的尾巴。男人再次挥爪,这回被死神躲闪开,他转而一拳重重揍在半藏腹部。狼遭到重击,五脏仿佛搅成一团,他双手捂住肚子身体蜷成一团,躺在地上不住地干呕,兽耳低垂,呜咽声持续不断。接着,他像是真的长记性了一般,模样乖顺了许多,任由对方摆弄自己。
死神招手,他对着莱耶斯说:“靠近点。”
暗影特工鬼使神差地又往前走了几步。但被自己命令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死神从身后半揽着半藏,两手分开他的双腿,亮出男人的私处。莱耶斯呼吸一窒,他清楚地看见半藏垂下的阴茎后方会阴处,长着一张女人才有的雌穴。
那里呈现出一种熟烂的肉红色,分明是被使用过很久的样子,那两片唇此时有节奏地翕动开合,喷着稀薄的液体。
“明明什么都没干,就已经开始流水了。”死神两指在半藏下面抹了一把,粘起一片液体,指尖捻动拉出根根银丝。
“呜……”独狼呜咽一声,想并起双腿,却被死神摁住腿根。
死神在狼耳边轻轻呼气,喷出来气息潮湿冰凉,激得那对毛茸茸的兽耳抖擞数下,耷拉下去。
“想尝点甜头吗士兵?”死神嘶哑道。他戴着手套的一只手向上移动,掌心罩住半藏健硕的胸肌用力揉捏挤弄。狼全身紧绷起来,他低吼一声将自己蜷起,无意间又往死神怀中挤了挤。黑衣男人顺势搂住他的身体往上带,半藏只觉得身体一轻,接着臀后抵住了某种滚烫的硬物。
莱耶斯见状倒抽一口气,手握紧枪柄,没说话。
死神见莱耶斯没多大反应,嗤笑一声,没再理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狼反应过于激烈,死神被他的乱拱瞎撞惹恼了。男人索性将半藏的双手置于胸前用项圈上的链子把双腕捆在一起,让他挣脱不得。接着,死神一手揪着半藏的尾根,一手扶住他的腰,无视他的挣扎吼叫,解开裤头对准收缩不停的后穴挺腰将自己半硬的欲望送了进去。
“呜——”半藏身体瞬间僵硬,他睁大双眼,唇间泄出一声哀叫。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后穴被强硬地撑开,巨物撑开肠肉,里面干涩得要命,但是非常温暖。半藏胸前的手紧握成拳,尖指甲扎进掌心,湿热的肠壁黏膜紧紧吮吸着死神的阴茎,而那根东西还在逐渐胀大着。
半藏被肉棍钉在死神身上动弹不得。吞吃下那根东西已经相当费劲,要不是死神还扶着他的腰,他可能会向前倾倒。
死神搭在半藏腰上的手向下探去,揉了一把他还滴着水的雌穴,两指并拢就顺着肉缝插进了那个充盈着爱液的水腔之中,发出黏腻淫秽的声响。
“不……”半藏哀求。
“我让你操他的阴道,就当是那些伤口的补偿,怎么样?”死神没理会半藏,他看着莱耶斯没有过多表情的脸,糙声问到,“相信我,你会爽飞天的,看看这里……”男人说着,手指拨开半藏湿淋淋的花唇,将水液泛滥的肉道撑开,让另一个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暗影特工的眼睛像黏住了似的移不开狼的下身。那个泛着水光的穴眼规律地收缩着,手指撑开的两片肉唇被挤压得略微变形,穴道里的嫩肉不住地蠕动像是无声的邀请。他就像一只被囚禁的灵兽,遭人捕捉后戴上嘴罩扣上锁链,落魄的模样与流浪犬差不太多,却凭空多了一种想让人欺负凌辱的冲动。
“你有反应了。”死神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一边说着,两指一边钻向半藏的身体深处,指肚按压敏感的内壁,换来对方愈发粗重的喘息。
莱耶斯猛地回神,他才意识到眼前的艳景已经让热流向下涌去,性器在裤裆里硬得发疼。莱耶斯知道这狼有多野,他摸了摸脖子。刚刚抓出的伤口基本已经停止流血。
眼前的赤裸美丽的身躯犹如禁果般对他产生致命的吸引,加布里尔•莱耶斯扔下了手中的枪,上前几步在两人面前站稳。他在死神的注视下缓缓蹲下身,掏出身下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
半藏摇着头,眼神惊恐,摆动腰肢想要脱离钳制,却无形间把死神的欲望吃得更深,粗热的柱身碾过敏感的前列腺,生出丝丝快感。狼的身体泛起情欲的红色,前方滴水的性器也愈发挺立。
暗影特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他握着欲望,膨大的龟头抵住独狼的阴穴,穴口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将前端浅浅含住。在死神的帮助下,狼的身体前倾下沉,肉唇含住莱耶斯的阴茎慢慢吞入内里,茎身拓开紧窒湿热的阴道,一路操进了半藏的身体里。
“不!啊!”身体感受到被劈开的钝痛,半藏瞪大双眼,他哪里受过被两根欲望同时进入,在莱耶斯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拼命挣扎了起来,“太多了…不行……”
阴道内剧烈紧缩,夹得莱耶斯生疼,他随即停下动作。
“嘘,嘘。”死神也是被夹得疼了,他手捂住半藏的眼睛,另只手钳制着男人的双腕,“闭嘴,不然有你好受的。”
独狼眼前一片漆黑,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却无端生出一种恐惧。
莱耶斯趁机摁住狼的两条腿,腰部狠狠上顶,一插到底。过量的透明液体因进入的动作被挤出体外,四处飞溅,打湿了特工下身粗硬卷曲的耻毛。
“啊——!”半藏身体终是受不住,他嘶哑地叫喊了出来。
半藏只觉得身体被肉棍捅穿了,直直顶住内脏,他张着嘴,却吐不出声音。
欧美人尺寸惊人,狼被两根这样尺寸的物什捅开了身体,已经是极限,菊穴附近的褶皱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消失,阴道口的嫩肉也被扩张到失去血色,肥厚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往外翻卷,滴答着液体。
戴了许久的嘴套从半藏脸上解下,死神阴郁泛着死气的苍白面容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将手指塞进半藏口中,挑逗追逐着他湿滑灵活的舌头。半藏意图躲开的脑袋被强制扳正,数根手指侵犯脆弱潮湿的口腔黏膜,过量的涎水从唇边溢出。
另一边,完全插入的莱耶斯微微动了动腰,他只觉得舒服极了。怒张的欲望被柔软包裹,穴里的嫩肉殷勤地贴合吮吸阴茎上暴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引诱他向更深处探索。
独狼后仰身体,他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死神的手还覆在他的双眼上,无法视物令他恐惧渐深。
那两根东西进到半藏身体后仅仅安分了小会。忽然间,就像有人打开了什么某种开关,两根性器开始在湿热的包裹中驰骋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挺腰,尺寸完全相同的两根欲望隔着层肉堵住了半藏阴道和肠道。敏感的蜜穴几乎要被磨出火来。半藏差点被这粗鲁的动作掀翻。
一个抽出来,另一个就顶进去,在无休止的侵犯中独狼的身体深处永远是被填满的。
“你可真紧。”死神一个猛刺,半藏哀鸣出声,那呻吟落入他的耳中比敌人临死前的求饶还要动听。寸寸肠肉绞得他蓬勃的阴茎快感频发,遂渴望更温暖的地方。“被那么多人操过之后这里还能把我吸得这么爽。”
半藏的兽耳尖耷拉下来,狼尾也有气无力地垂着,根部毛发被从后穴淌出来的淫水打湿,黏连成一缕缕。
莱耶斯绞着眉,额上沁出汗水。独狼的身体内部极其火热,暗影特工从来没尝过如此紧致湿热的雌穴,内壁层叠状的软肉吸得彼此之间不留空隙。随着愈渐猛烈的冲刺,半藏雌穴里的淫水似是越来越多,每次挺入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嗯……慢一点,不,唔……”狼眉头轻皱,双眼迷离泛着水汽,眼尾染上一抹情欲的红,刚被死神手指玩弄完的唇有些肿胀泛红,表面挂着亮晶晶未抹净的唾液。
两个人深埋在狼的美妙躯体中,一方甚至能隔着这层肉感受到对方抽出挺进时撑起来的弧度。无形之中,莱耶斯和死神互相较起劲来,每一下都操得又狠又重,像在比试谁的力道能让独狼呻吟得更加动听。
这可惨把狼整惨了,他的身体承受着不应得多过量冲击。半藏睁大眼睛,瞬间失了声,抖个不停的手胡乱变换着位置,指甲在三个人身上划出数道血痕,他脚背绷出一条圆滑流畅的曲线,脚趾卷缩成一团。
莱耶斯扶着狼的双腿,一记肏干将整根欲望送进了他溢满蜜水的肉穴之中,简直是想连同阴囊一起塞进去。拉美人粗硬的耻毛扎上阴阜,翻卷着的肥嫩花唇兀自颤抖犹如一张樱红小嘴,怯怯地含着巨物。
整条阴道都被捅穿了,肉壁挤压着入侵者。莱耶斯饱满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上尽头紧闭的子宫口,那团软肉在不停歇的攻势下逐渐有妥协的趋势。
另一边,死神粗硬的欲望捣弄后穴中的水,声音黏腻,弹性十足的肠道黏膜包裹吮吸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整根抽离时还带着轻轻的挽留感。
前列腺被反复挤压,快感流窜全身,狼的欲望顶端淌着透明液体,打湿小腹。
“唔……”半藏的脸被扳过去,死神微凉的唇瓣碰上他的,两个人吻在一起。黑衣死神的舌头滑过狼的牙,在犬齿尖上轻点即过,灵活地刮搔口腔黏膜,卷走唇齿间的水液。
同时,莱耶斯大手罩住狼的胸脯,毫不留情地揉捏啃咬起来。
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手感极好,特工舔过那片红色的妖纹,吮吻轻咬留下大片水渍。那里玩够了,嘴唇又下移到乳头附近。半藏的乳尖是诱人的樱红,仿若熟透的浆果,无声叫嚣着渴望被人采撷,就被无情的特工嘬咬成过熟糜烂的苋红色。
狼的胸膛忽然不规律起伏,沉溺于接吻的死神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他睁开眼。只见半藏紧闭双目,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在微红的腮上留下两道水痕。
死神离开狼半藏的唇,正赶上身下欲望的顶弄,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他颤抖红肿的唇间泄出,轻飘飘的,风一吹就能散了似的。
向来以高傲清冷自居的狼神,如今展现出如此脆弱敏感的一面。
这极大的满足了两个人的征服欲。独狼的兽耳垂得不能再低,尾巴僵硬得像根棍子。此时此刻他大敞着双腿吞纳男人的性器,仅剩的尊严也烟消云散。
“啊啊啊!”
死神和莱耶斯射在里面的时候半藏也颤抖着喷潮了。快感积累到极点,半藏忽然感到身体深处的两个地方充斥着粘稠微凉的液体。一切在他脑子里如烟花炸开,阴道深处水闸泄洪般涌出大股温热的液体。
“呃啊……”液体填灌着狼的深处,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人射精完毕,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等待不应期过去。
半藏的下体湿乱得一塌糊涂,两个被侵犯的地方被操得合不拢,微微偏头就能看到深处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穴肉。两个肉洞向外汩汩流淌着液体,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向外流出大片,下体淫靡得一塌糊涂。
高潮过后余韵犹存。释放后,半藏腿部的肌肉轻微抽搐,下体大敞一览无余。
他靠在死神的颈窝处调整着呼吸,垂搭在身侧的双手暗中紧握成拳头。
特工和死神在经历了一场极致欢愉的性事之后神经放松懈怠很多,唯独没想到独狼在被他们如此折腾完之后还有力气反击。
撕裂的风声传入耳中,若是莱耶斯的身体再迟些后仰,他那张脸恐怕就要被半藏的利爪撕烂了。
狼的指甲在空中向后划出一个圆,莱耶斯摔躺在地上,死神则忽然变成一团黑色的虚无,半藏一手撑地,他着咬牙站起身,双腿间的液体由于重力原因流淌得愈加迅速,乳白的粘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落。脚下是建筑物的碎屑,尖锐的棱角扎得脚心生疼,半藏站得摇摇欲坠。
可还未等独狼完全站稳,他就被一股冲击摁在了残破的墙上。
后脑与墙壁碰撞,颅腔中回荡着闷响。半藏被猛击之后的眩晕迷糊了意识,几秒后,他才看清把他摁在墙上的特工的脸。
暗影特工反应极为迅速,即使摔在地上也能借势翻滚而起,趁着对方重心不稳的瞬间扑上去转变局势。
莱耶斯掐住半藏的脖子将他提起抵在墙上,使其脚尖将将及地。五指压着男人的喉管,令他呼吸困难。男人五官皱在一起,他亮出犬齿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俊脸涨得通红,双手握着特工的手腕试图将力道卸下。
“岛田半藏,看来你还没长记性。”莱耶斯不快。说话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死神才拥有的残忍冷酷。
双腿被再次分开搭在特工的腰侧,半藏已经预见即将发生的事情。果不其然,特工的欲望再次刺入雌穴,一捅到底,搅浑腔道深处的汁水。
狼面色唰地褪色,变得煞白,“呃嗯……”
“想试试新花样吗?”莱耶斯说完,轻啄狼毛茸茸的耳朵,那双耳朵却抗拒得四处躲闪。
莱耶斯托着狼的身体,一手揉着臀肉一手向水淋淋的交合处探去,指尖挑起肉唇与欲望相贴的一小片缝隙,试探性的插入了一小根指节。
几乎是立刻,特工怀里的独狼抗拒地扭动着。挣扎期间,不久前射入后穴的白浊从微张的穴口淌出,湿润了交欢处。
“嘿,未来的我,或者说死神。”莱耶斯招呼不远处的拍打灰尘的死神,“你觉得他的阴道能同时吃下咱们两个吗?”
死神听罢一愣,下一刻却笑得阴森,“拭目以待。”
莱耶斯托着半藏屁股对调了个方向,他现在后背贴墙,而狼的全身重量坠得女穴吞吃得更深,就像钉在一根火热滚烫的铁棍上。
死神上前,贴上半藏的后背,指尖就着特工探索过的缝隙继续深入,再增加手指的数量,一点一点开拓。
“不!不行!”半藏怕得浑身颤抖。原本紧绷的阴道口如今又被强行开拓,钝痛传入脑中,狼却只能在绝望中等待剧痛降临。
手指换成热量惊人的龟头抵上,撑开缝隙,挤入。
死神咬着牙说:“让我进去,乖……”竟带上了哄小孩的语气。
半藏哭音渐浓,紧咬齿间泄出的尽是抽气声。
直到死神完全进入,半藏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如同死人。
两根一模一样的阴茎此时插在同一个甬道之中,彼此紧贴,充分感受着对方脉动和暴起的青筋。脆弱敏感的肉壁被这非人的尺寸撑到极致,近乎失去弹性,阴道口的两片阴唇已经被挤压到严重变形。
“放松!”莱耶斯一巴掌打在半藏臀瓣上,清脆响亮,白肉被抽得波浪起伏,
半藏被撑坏了,捧着鼓起的肚子,受不住终呜咽出声,狼耳垂下,耳尖发抖。
两个人交错挺起腰来,肉壁黏膜被撑到极致,水声四起。两个渗着液体的龟头较劲般粗鲁顶撞阴道尽头的宫口,试图刺入,
这太过了半藏根本受不住,他仰着头,脖颈曲线优美,像濒死野兽的最后挣扎。
半藏被两根巨物操得瞳孔上翻,涎水从合不拢的嘴流下,高挺白皙的乳肉在撞击中上下晃动充满弹性,好像里面充盈着甜美可口的乳汁。
“瞧瞧,你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不知谁说了一句话。
半藏无暇顾及听到了什么,他脑中一团浆糊,剧痛以及可怕的快感将他的理智带走,情欲的巨浪即将要冲破他所能承受的底线。
半藏被操坏了,他如同那个两个小孩之间争夺不下的玩偶,最后还是被扯得稀烂。
狼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身体如同风暴中的扁舟,脆弱又无力,只得任凭风暴摧残,终究难逃被掀翻的命运。
狼的体重集中在交合处,甬道内的肉层层叠叠绞紧吮吸,随着两个人的操弄阴道深处的宫腔软肉都快被顶开,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两根粗硬性器的形状,看上去煞是吓人。
这场性事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在半藏眼中有如百年之久,无休止的挺入抽出中他抵住小腹的欲望射精了,但这没完,精液撒尽后,翕张不停的的小孔接着开始流出透明温热的液体。
半藏失禁了,淡色的尿液弄脏了他的胸腹肌,这些液体顺势淌下大腿,将交合处变得更加肮脏黏腻。
狼的眼睛瞬间被泪模糊成一片,满溢出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从未如此屈辱过,此时此刻,身体残破得无法直视,尊严等一切被碾磨得粉碎,他还有什么可当作支撑的呢?
莱耶斯死神再次射进了腔道里,顶端紧贴着尽头的宫口软肉,子宫分泌的温热液体混合着精液被堵在最深处。他们甚至希望独狼有朝一日能怀上狼崽,到那时狼的胸前就会分泌乳汁。
他们真的很期待品尝一口狼奶的味道。
FIN
几乎没提到的ABO 产乳 女装 在小房间做爱,旁边就是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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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慢一点,杰西……”面色潮红的少主被人压在门上,他张着嘴,唇边淌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半藏软得几乎抬不起来的手臂勉强攀住牛仔的脖颈,他揪着杰西后脑的头发,声音小得只有贴近耳边才听得清,“动静别太大,会被发现的……”
杰西听罢,弯了弯眼角,低声笑了。他没说话,只是卡着少主的窄腰,下身一刻不停地挺入,伴随着细腻的水声从连接处带出一汩汩浊液。
谁能想象得到,平时疏离礼貌的岛田家大少爷在家族长老开会的时候,悄悄躲在隔壁的小房间里,穿着女性内衣被人按在门上用大屌操弄,从身体里捣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根在地上流淌开一片。
门的另一边就是长老们正在使用的会议室。少主面色绯红,他紧咬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额前的发丝被薄汗打湿,紧贴在紧致光滑的皮肤上。半藏眼角敛着春色,在杰西眼中他的模样性感至极。
年轻的牛仔见到如此美景,只觉得热流直往下腹窜。
半藏感觉体内的巨物又大了几分,直直顶着内脏难受极了,他皱起眉头,紧闭的唇缝不小心泄出一点破碎的呻吟。
半藏上身的黑色蕾丝文胸已经被扯断了一根吊带,只靠着另一根歪斜挂在手臂上,而下身的布料早就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半藏被杰西半哄半骗地戴了半天蕾丝文胸,胸肉上已经勒出半深不浅的痕迹,这对于处在产乳期的人来说是莫大的折磨。半藏的胸前早就被奶水涨到生疼,胸部皮肤被撑得苍白至极,隐约能看到其底青色的血管。
“对不起……”牛仔看着半藏在空气中轻微颤抖的乳房紧绷得轻轻一碰就会惹得身下人发出痛楚的呻吟。见心上人如此难受杰西十分愧疚,他饱含歉意地含住少主滴答着奶液的肿胀乳尖,一只手半包裹住饱含乳汁的胸肉轻轻往外挤捏,配合着吮吸,轻车熟路地引导乳汁流出。
“嗯……”牛仔吸得卖力,乳房压力减轻了很多,半藏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奶水从乳尖喷出,顺着食道流进那坏小子的肚子里。少主托着杰西后脑的手不自觉地使劲,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无声地催促他再卖力些。
浓稠的奶汁填满了杰西的唇舌,他贪婪地吮吸吞咽如同一只凶悍且饥饿的小奶狼,渴望得到母狼最甜最有营养的那份奶水。
一边涨的奶很快就被吸空了。“好甜。”杰西吐出半藏红肿了很多的乳尖咂咂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年轻牛仔的手托着半藏小了很多的胸乳掂了掂,想看看里面还有无剩余。他的拇指抚摸上红如浆果的乳窦,指甲轻抠残留着奶液的乳孔,换来半藏身体敏感地颤抖。
半藏的脸红透了,他向来英气飞扬的眉毛此时皱成一团,半阖的眼瞳含着水光,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还有,一边没……”少主看上去真快被难受的要哭出来,说话瓮声翁气教人听不清。少主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胸挺起,亮出另一侧沉甸甸鼓胀着的乳房,直往杰西身上贴。
“半藏…我特别想听你说那句话……”杰西贴近他的耳旁悄声道。
“不……”半藏听罢,本来就红的脸颊现在好像火烧云一般,绯色从脖颈蔓延至全身,诱人至极。
“就一次嘛。”大型犬杰西•麦克雷对着半藏撒起了娇,一只手像是催促似的轻轻刮搔着往外断断续续渗奶的乳头,把那肉粒拨弯到挤压着乳晕接着突然松手,流出的奶水由于惯性在空中划出一小道弧线,最后滴撒在两人的腹间。
“唔……”半藏抖着身体,他妥协了似的,极不情愿地缓缓张口,“帮我吸奶,甜心……”说完,他就偏过头去,露出一只染上潮红的耳朵。
杰西在半藏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温声道:“如你所愿。”
接着,牛仔含住那边的乳头,用相同的手法来为半藏的乳房减轻负担。
杰西专注于喝奶,下身插在半藏的身体里一直没有动作,甬道里分泌出的淫水被堵在深处无从流出。谁知道他忽然动起了腰腹,粗热的阴茎擦过敏感点撑开肠道深处,直往那个最潮湿温暖的地方钻。
少主被这变故惊得呻吟出声,忽然想起隔壁就是议事厅,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吸着奶的牛仔抬眼见他惊诧又隐忍的模样,恶作剧之心大起。
他就着姿势一手揽住少主的腰,将重心转到水液泛滥的交合处,抬起半藏的身体将自己湿淋淋的阳具拔出至仅含着顶端,稍微调整一个角度后将他的身体放下,同时向上挺腰!
半藏在杰西抱起自己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内心瞬间被惊恐占据,无奈乳尖被人咬着,挣脱不得,眼睁睁看着杰西的阴茎抽出体外。少主终于慌了:“不,杰西…不要,别在这儿——呜!”
牛仔粗大的阴茎碾过敏感点紧贴着一侧的肠道直直滑入身体深处,坚硬炽热的龟头猛地破开孕育生命的腔室,内腔中里面几乎满溢出来的淫液浇在龟头上,再顺着入侵者抽插的动作被一点点捣出体外,淌得地面狼藉一片。
生殖腔的内壁敏感之极,半藏挤出一声接近哭泣的呻吟,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将他的理智冲得一干二净。他后仰着脑袋,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脚背绷得笔直,脚趾因为快感卷起。现在,半藏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无法视物,脸颊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半藏乳房里的奶才喝了一半乳头就被杰西吐出来,转而专心于下身的动作。
两具年轻的躯体,在狭小的房间里不计后果地疯狂做爱。地上奶水精液淫水混成一片,肮脏泥泞不堪。空气中都弥漫着性的味道。
剧烈凶狠的操干让半藏原本被吸干的一边胸脯又分泌出了一些乳汁,艳红的乳粒上挂着一滴白乳液,下一刻,奶水断断续续地涌出,顺着少主的腹部的肌肉线条流入黑色的耻毛间。
隔壁的会议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动静,异常安静。
性事到了最后,杰西不顾对方阻拦,将性器深深埋在半藏的生殖腔中。他摁着少主的腰,开始了强力而持久的射精。少主被过量的精液射得眼睛翻白,身体软得不得不靠杰西手扶才能稳。
饱餐餍足的杰西抽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已经被操得肿痛熟烂的后穴仅仅吐出几口浊液来。剩余的液体大部分还在生殖腔,腔口的软肉为了保证受孕在性器抽离后就闭紧,将精液裹在那肉腔中,过些时日,就会变成一个全新的小生命。
喘过来气的半藏终于有了些力气,他瞪着一脸无辜的那人,恶狠狠道:“你个王八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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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杰西帮帮我……”半藏掀起上衣直至腋下,把自己涨痛的胸乳送到麦克雷鼻尖一厘米处。
麦克雷本来坐在沙发吃着垃圾膨化食品看着爱情电影,忽然他的爱人挡在了他的面前并且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
半藏托着自己的乳房,那里比平常大了好多,母乳的积累让胸部的皮肤更白皙更透明,仔细的话还能看到细小的青色血管。樱红的乳尖同样大了好多就像它已经为哺乳做了充分准备。
“太疼了,帮我吸出来一点……”半藏皱着好看的眉,身体前倾,直接把其中一颗敏感的乳粒挤进了麦克雷的唇缝中。
麦克雷的大手搭在对方腰间,舌苔轻轻蹭过乳尖,引起半藏的颤抖,胀大的胸乳随着动作轻微的上下起伏,拉扯间产生更多的疼痛。
“遵命。”牛仔含糊地说。
牛仔的双手一路向上托住沉甸甸的饱满乳肉用极轻的力道揉搓疏通着内里的输乳管,同时轻轻吮吸啃咬着敏感的乳尖。
忽然,麦克雷的嘴里尝到一股香甜,乳汁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源源不断地从乳孔流出,浓郁的奶味充斥着口腔。麦克雷喜欢这个味道。
牛仔像个婴孩一样埋首于两胸之间大口吞咽着母乳,他挤压揉捏着流出奶汁那边的乳肉,把更多的液体榨出来。
半藏面颊绯红,感受着一股又一股温热乳液从他胸前被吸走入腹。多亏了杰西他乳房的胀痛减轻许多。
“杰西……”半藏半阖眼眸低声呢喃。
男人托住牛仔的后脑,乳尖传来的轻微刺激让他感到愉悦,并渴望更多。
没过多久,一边的乳房被吸干恢复了正常大小。杰西含着一口奶水没有咽下,转而去和半藏接吻。唇齿向触,半藏尝到了自己乳汁的味道,奶香浓郁,很甜,他的脸更加红了。
另一边被无视的乳房还可怜兮兮地肿胀着,麦克雷揉捏了一把肿痛的胸部,漾出的呻吟从两唇的缝隙中泄了出去。
麦克雷并不打算喝完这半边的乳汁,他牵过半藏的手,交叠着放在这团乳肉上,青色的纹身都被捏变了形。
牛仔覆在半藏的手上,不留情面地揉捏挤压起来。
剧痛令半藏不适地皱起眉头。几乎是立刻,挺立红肿的乳蒂射出一条白色的乳液,弄脏了麦克雷的毛衣,留下一条乳白色的水痕。
“啊!”半藏身体覆盖着一层薄汗,他呻吟出声,揉着自己喷射乳汁的胸部,下体隐隐兴奋了起来。
麦克雷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奶水搞脏,他像个勤劳的挤奶工,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喷射出的乳汁随着挤压的频率和力道忽多忽少,一些液体顺着指缝沾湿手掌再滑下小腹和大腿沾染在了沙发上。浓郁的奶香弥漫着两人之间,就好像在举行一个私密的牛奶派对。
“宝贝你的奶可真香。”麦克雷赞美道,“天哪,每天晚上要是喝不到这个我可能就要失眠了。”
半藏全身泛着潮红,听完这话捂住了牛仔的嘴巴,颤抖地说道:“别说了。”
牛仔的舌尖轻舔半藏湿热的掌心,笑看对方触电似的猛缩回手。
“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个,我的小乳牛。”麦克雷朝他耳边喷着热气。
另一边的奶汁被浪费干净了,前胸的疼痛消去了大半,但是在挤乳的过程中半藏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他的欲望被撩拨起来,顶着内裤胀痛的难受。
麦克雷把半藏压在沙发上,扒掉两个人多余的衣物,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
……
【没了没了我写不下去了 晚安!】
酒吧卫生间 肏入子宫 捅破了套套
more
半藏被小心地搁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他身上一丝不挂,麦克雷却衣衫完整风度翩翩。他托住半藏的膝窝抬起他的双腿再用肩膀架住。牛仔就这样贴上半藏与他亲吻,男人的身体整个被折了起来,饱满的胸肉贴住紧实有力的大腿。
半藏淌着淫液的私处紧贴着麦克雷胯下巨物,对方恶意耸动让粗糙的裤料摩擦着脆弱的下体,让那里渗出更多的水液。
“唔……”
他们吻得忘情,全然忘记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任何一个人,只要推开不远处的那扇吱扭作响的门,就能直接窥破这里的一切。
麦克雷的裤头快被怀中人搞湿透了,他腾出一只手向下摸索,寻找着潮湿的源头,他摸到了半藏干净光滑的下面。
男人的阴毛剃得干净,性器充血半勃,顶端渗出的前液顺着柱身流淌,牛仔的手指跟随着湿痕一路摸索,绕过阴囊往下他探索到了一个奇异的东西。
一个本不属于男子的器官。
那个女穴就像个堵不住的泉眼,汩汩地冒着淫水。牛仔的手指像撬开蚌壳似的分开紧合的阴阜,捏住了蚌肉般滑溜溜的阴蒂,轻弹揉捏,半藏在刺激下面色染上绯红,喉咙深处漾出几声吟喘。
麦克雷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呼在日本男人的肌肤上,犹如炽灼的沙漠之风拂过大地,强硬地把温度一寸寸侵染入沙粒之中,烫得惊人。
阴核被玩到可怜兮兮地红肿胀大了起来,肆虐嚣张的手捏住红果似的花蒂往外拉扯直到连肥厚的阴阜都包不住它。“别……”半藏中气不足的呻吟放大了些许,他很难受,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也不安分地磨蹭牛仔肩膀上的布料。
蜜穴渗出的水越来越多。性致盎然的麦克雷放过了肿胀了数倍的阴核,终于得到赦免的肉粒急不可耐地缩回湿暖水滑的肉阜。
他再向后摸索,触那一条窄窄的缝隙,那里就是液体涌出的源头,还没进行更深入的探索牛仔的两指就已经黏湿得能拉出银丝。灵活的食指中指把小阴唇拨向两边大大张开,花腔里兜不住的水液瞬间淋了满手,液体淅淅沥沥地穿过指缝滴落到洗手池的边缘。牛仔手指并拢直直插进阴道深处,搅浑了体内深处的液体,水声黏腻不间断。
火热的腔壁热情吮吸着麦克雷的手指,有了体液的润滑抽插十分顺畅。很快,体内的手指变成三根,四根。
快感像浪潮般拍打着半藏的神经,他后背靠在冰凉的半身镜面上,身前是火热撩人的强健躯体,冰火交融的触感腐蚀了男人的神志。半藏低声叫着对方的名字,换来的是更深更狠的捅刺。
身体里的淫兽挣脱了锁链将他的理智完完整整吞噬殆尽,此时脑海中剩下的只有性欲。
忽然,麦克雷抽了出来,把沾满透明液体的四根手指送到半藏嘴边,说:“舔干净,这些都是你的……”
情迷意乱眼角绯红的半藏顺从地张开了双唇,怯怯地用舌尖舔舐麦克雷手指上的淫液。牛仔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指尖和舌玩着追逐游戏。手指上的水不但没有被舔干净,搅动之后反而让口腔积了过量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糊湿下巴,接着被牛仔悉数涂抹到半藏的胸乳上。
红若浆果的乳头被小心地含住,牛仔推挤按摩着半藏饱满健硕的乳肉期待着能挤出来点什么白色的乳液。可惜,期待的东西没有出来,倒是把乳尖吸大了好几倍。
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合得亲密无缝。由于姿势的原因半藏湿淋淋的女性器官覆在麦克雷的裤裆处,水液把裆部染深,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楚地感受到跳动着的硕大的烫人温度。
麦克雷放下半藏一边的腿改用手稳稳撑住膝窝,另一只手拉开裤链掏出来自己胀痛的老二,抵在不断冒淫水的穴口,轻顶一下微微撑开那条渗着淫液的肉缝。
半藏感受到股间的灼热后突然躁动起来,他推着麦克雷汗毛密集的胸肌,微皱眉头用很轻的声音说:
“戴套,不然会怀孕……
其实两个人心知肚明,这样畸形的身体中不会孕生出任何的生命,但是他们都喜欢装作一无所知,这是情趣。
“听你的,宝贝儿。”麦克雷亲了一下半藏的额头,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就像致命的幻药直接把半藏迷得晕头转向。
牛仔干净利索地戴上安全套——天知道他是怎么在勃起的状态下把那玩意套上的——一手扶着自己的小杰西,对准那个湿透了的肉缝挺腰狠狠一送。
“唔——”进入的瞬间,半藏眉头紧皱脑袋后仰,覆着薄汗的白皙脖颈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像白瓷那般吸引眼球,麦克雷动情地低头去啃咬他上下滚动不停的喉结。
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拓开将龟头含住再缓缓吞进更多的部分,半藏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撑开,湿滑的花腔包裹吮吸着入侵者并逐步为他开放自己身体更深更温暖的地方。阴道分泌的过量的淫液随着侵入的动作被挤出身体,濡湿两个人连接着的下体。
“太粗了…慢一点……”进入的动作持续了很久,那东西进到了半藏无法想象的深度,恍惚间他觉得身体已经被这根巨物捅穿,眼前有什么东西模糊了他的视线。
直到半藏的臀贴上了耻毛纠结的下面麦克雷才停止进入,他抱住半藏亲吻着他的脸颊,下身品尝着肉穴绝妙的温度和紧致。“半藏,我的宝贝,你真的太棒了。”
“先不要动……”汗水淋漓的半藏大口喘着气,他容纳下了一个巨物,身体还未适应被撑开的状态。他抬手抚上小腹,那里被阴茎撑得微鼓。
“你太大了……”
“嗯哼。”麦克雷把这话当作是爱人的称赞。
牛仔给了爱人适应的时间,闲下来的他玩起半藏的胸乳。
手指勒住饱胀柔软的胸肌让部分乳肉微微鼓起,微肿的乳头在指缝中突出而醒目。
颜色粉嫩的乳尖经过几次揉捏拉扯后变得大若浆果,麦克雷揪着红肿的两点贴在半藏耳边压低声音说:“未来的某一天,你的这里会流出乳汁,很多很多,多到你揉着自己的奶子求我帮你吸出来。”
半藏喘息胸膛随之起伏,听完这话瞬间红透了脸,他身体一紧美国男人随即闷哼出声。长发男人不愿看自己被玩弄至变形的胸部,他皱起眉头羞恼地提臂挡住了自己的双眼。
牛仔哼哼了一声,他扭动腰部品尝来自蜜穴带来的温暖舒适。
太美妙了。
“甜心,我要动了。”尾字刚落,还未等半藏做好准备,一双大手直接握着他的腰肢凶狠地出入起来。
粗大的顶端在湿热的深处停住,柱身把唇肉带进去,又彻底地抽出把红肿的阴唇掏翻出来。小阴唇就像一张红艳的小嘴热情吮嘬着粗挺的性器,把它含得更深更多。
侵略者挺进的每一下都直捣穴心,把肉壁撑至极限。
尖叫声本已经滚到舌尖,却因半藏紧紧咬住下唇没有泄出半点声响,他蒙眼仰头,小臂贴住眼球的那片肌肤被泪水打湿了一片。
“我更喜欢听你叫出来。”
麦克雷拿下他覆住眼睛的胳膊,让二人的手交叠齐撸动半藏挺立的下体。
手中跳动着的阴茎被照顾的很好,绝佳的手法让愉悦感丛生,杰西带着茧的粗糙指腹抹去马眼渗出的泪珠,略长的指甲停留在小孔处打转挠骚。欲望在层层积累后到达了即将爆发的时刻,下一秒杰西抽了手,抚慰消失,男人从顶峰被拉回谷底。
“不……”欲望生生被人掐断,半藏极是难受,连声音都弱势了许多,额角的汗珠流过面庞滴落至胸脯,滑入向中间用力挤出的乳沟中。
“你会舒服的。”麦克雷摆了摆瘦腰,恶趣味地弹了一下夹在两人之间的欲望。半藏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发出意义不明但听起来十分委屈的声音。
半藏的感官此时此刻全部失灵,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在他体内肆虐冲刺的巨物上。
抽插间,半藏的身体重量逐渐集中在了麦克雷身上。男人体内的阴茎戳刺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直至阴道深处的一个紧致的小口被撑开。突然受到刺激的半藏浑身一抖,花腔夹得更紧了。
麦克雷感觉一张小嘴若有似无的吸着敏感的龟头,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而上蔓延至头顶,刺激着他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
但这还远远不够,牛仔的大手托住半藏丰满的臀部将他整个人带离洗手池钉在自己的老二上,开始了更激烈的抽插。
那双握住臀丘的手在抽出的时候托起,再在插入的时候狠狠摁下。
“啊!!”半藏不得已转移重心向麦克雷身上靠去,他双臂环绕牛仔的脖子,埋首于颈间,长腿夹紧对方劲瘦的腰,喘得又粗又重。
欧美人的尺寸和精力对于半藏来说太超过了,他兴奋得腿根的肌肉都在抽搐,肉刃隔着一层套膜侵犯着他雌穴深处的宫口,碾磨戳刺敏感娇嫩的软肉,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化成一滩水。越是用力,从穴心流出的淫液就越多。他舒爽地绷直脚背,脚尖蜷起。
他就像被捆在海礁上的囚犯,任凭巨浪拍打在身体上却无法躲闪丝毫。
“慢一点,太过了……”向来冷淡的语气里带着欲泣的哭腔,半藏的眼角染上情欲的红色,同时渗出晶莹的泪,未吞咽的唾液自嘴角流下沾湿修剪整齐的胡须,“我不行……”
二人连接的地方湿得糜乱,溢出的液体在进出动作中被磨成白沫。麦克雷饱胀的精囊拍打着大张的入口,发出黏腻的声响。
“你可以的宝贝。”麦克雷胡乱吻啃着半藏的脖子,抽插动作是和语气相反的凶狠。
“杰西…杰西……”半藏意识混乱地叫着爱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烫极了,每一次顶入都是火上浇油。
“唔啊…哈……”令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在不大的洗手间回荡,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另一双耳朵贴在隔音并不好的墙壁那里偷听,这种仿若被曝光的羞耻感让两个人更加兴奋。
极致的欢愉充斥着每一个细胞,最后炸开,半藏被麦克雷操射了,长时间挺立的阴茎喷出又多又浓的白乳把小腹搞得湿哒哒。与此同时,他的女穴也潮吹了。湿滑充血的阴道在紧缩过后深处喷出透明温暖的液体,悉数浇在麦克雷敏感的龟头上,再通过进出的动作从缝隙中流到体外把交合处搞得一塌糊涂。
麦克雷最后抽插几下,掐着半藏的腰把他身体深处的小肉嘴儿顶开然后悉数释放。
半藏感觉到某种液体进入了他的身体,男人颤抖了几下,好似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软在麦克雷身上,靠在他的颈窝处喘气。
发泄完的老二也是不小的尺寸,麦克雷在半藏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把他放回洗手池边缘,抽出了疲软的下体。
“嗯……”阴茎抽离时发出令人耳根发红的水声,被堵住的液体在阴茎离开的瞬间涌出,被蹂躏到红肿的雌穴还在往下滴水。
半藏双腿大敞地靠在镜面上喘气,他的腿根和小腹尽是一些肮脏粘稠的液体,红肿而肥厚的阴唇在过度使用过后向外翻出,雌穴里满腔的液体滴滴答答从艳色的穴口深处流出,糜乱而淫荡。
……
取下盛满精液的避孕套,麦克雷发现这个套子居然被自己用破了,少量的白色液体顺着那个破洞流到了外面。
“不好意思……”麦克雷垂下嘴角,“没想到这么容易坏。”他挥了挥手中破损的避孕套。
恢复过来的半藏下地穿衣服,他迈步的时候拜麦克雷所赐脚下虚浮使不上劲。他看了的一眼套子里的东西,脸红了,但是没说话。
“这次感觉如何?”牛仔从后面抱住爱人,亲吻他的耳垂,悄声问。
“还可以。”半藏轻咳几声恢复了平常冷淡的表情,两颊还残留着潮红,“回家后记得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麦克雷双手环在半藏的腹部,笑眯眯答到:“好。”
FIN
红帽麦x狼藏
more
“若是在这森林里碰到狼,冲他开枪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小红帽杰西用行动证实了开枪这一举动是多么愚蠢。
出膛的子弹被股奇异的力量弹射到狼身旁的岩石上,那岩石直接崩成碎屑。
“趁这颗心脏还在胸膛里跳着,看在上帝的份上快点跑吧。”
因觊觎狼皮用光子弹还故作镇定的杰西在巨狼俯身作出即将攻击的动作时转身就跑。
什么皮毛什么财富,现在都没有他的命重要了。
男人在狼的眼中就像一只笨拙的兔子。巨兽眯了眯眼睛,强劲有力的后肢蹬地身体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男人身上。
杰西被狼的体重压倒,伸出利爪的厚实柔软的肉垫实实扣在脊背,野兽湿热的鼻息喷在后颈令汗毛倒竖。可怕的重量压下来,杰西直接被摁倒在地上,胸口与地面亲密接触产生的巨大压力差点挤炸了他的肺,脑子里一切事物被搅碎抽干变成空白。小红帽先生的脑袋撞上了一块石头,他当即晕在了地上。
昏迷前一刻,杰西·麦克雷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操,凉了。
……
“咕啾……”
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让杰西缓缓苏醒,伴随着的还有轻微的头晕。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唯一的光源是不远处非自然现象的火堆,置于火堆两侧木制的架子上面横放着一块串好的肉,火舌舔舐着肉块与其表面渗出的油脂相触发出诱人的滋滋声。
杰西用掌根敲几下脑袋再梳一把头顶的乱毛好让自己清醒些,下身脆弱处突然传来的挤压吮吸让他惊叫出声。他慌乱地支起上半身,吃惊地看到裤裆拉链被解开,一个人趴在自己的下面含着他的略充血的小兄弟。
那是一个黑色长发的青年,头顶兽耳,面容俊逸脸色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双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陌生人有些吃力地含着杰西的物什,腮帮撑到鼓起。湿暖的口腔包裹着杰西半硬的阴茎,软舌卖力地舔弄讨好布满青筋的粗大柱身,喉头吸着敏感胀大的伞状前端,前液混着唾液一起咽下喉管。
“唔停下……你在做什么?”杰西的脸涨得通红,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用手解决过欲望,但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做口头服务,这有点太过了。
陌生人停下嘴巴的动作抬眼看看着杰西,浅色的眼睛中带着浓烈的欲望。对方抖了抖兽耳,见此情景的杰西脑海里忽然冒出那匹灰狼的模样。
……哦,天哪。
杰西·麦克雷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望着对方灰色的兽耳,脑子里乱成一片。
他是那只狼。
杰西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在狼的口中完全挺立,直顶喉咙深处。
狼将那东西吐了出来,薄唇因为过度的摩擦变得红肿,色泽艳丽。沾满唾液的阴茎竖在空气中,风一吹略感凉意。
杰西羞得不行,伸手想去遮住自己的小兄弟。狼把杰西刚支起的上半身再次扑倒,他岔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
狼的身上一丝不挂,欲望也是半挺的状态,借着火光杰西看到了狼完美的身材以及形状诡异的肚子——那里不和谐地鼓出一小部分,还瞟见了他摇摆不停的尾巴。
长发男人神情倨傲居高临下俯视着被压在下面的倒霉蛋,舌尖舔着微肿的嘴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同时喉咙深处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吼。
充血的欲望陷在青年的臀缝之间,铃口渗出的液体大部分蹭到了丰满圆滑的臀瓣上。
万事俱备,狼一手撑在杰西小腹,向后支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扶着麦克雷坚挺湿滑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将那东西吞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杰西的脸热得可以煎鸡蛋,他没指望对方能回答他的问题。阴茎被火热柔软的肠肉寸寸包裹,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唔……”一坐到底。狼呼出一口气。
待到肠肉都按耐不住寂寞开始蠕动收缩起来后,狼摁着杰西,身体自顾自上下耸动起来。
穴中潮湿软滑得很,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全部吞下,抽插时交合处水液四溅。
杰西不知道为何狼会变成一个人类,而且身材该死的好,也不知道为何这个狼变的人类会舔他的小兄弟并且让他操。此时此刻,思绪都被捣成了浆糊,黏黏糊糊地充盈在杰西脑子中。
阴茎在柔软的肠道里进出,紧得要命,而且舒服至极,杰西爽得发出叹息不由自主向上挺腰,硕大的顶端碾过敏感的点换来更加紧窒的挤压。
狼化成的青年身材好的令人嫉妒,两块小山一样的饱满胸肌看似坚硬,实际上身体被操得上下耸动时那两块肌肉也会随之颤抖。挺立的乳尖是浅色的,被火光点缀上一抹艳丽的红后特别想让人揉搓凌虐。青年的左臂印着蔓延至手腕的深色纹身,令这幅美妙的身体充满神秘。
唯一让杰西看不爽的是青年异样的腹部,那里大得不正常,与他完美的身材十分不协调。男人怀疑火堆上那块肉以外剩余的部分是不是全部进了狼的肚子。
青年微张的口中发出低吟,交合处涌现一股股快感,舒爽得灰色的狼耳向后耷拉,毛茸茸的尾巴扫过男人的大腿肌肤。
他的股间湿黏一片,含着阴茎的后穴被撑到最大,红肿的穴口紧紧箍住根部,努力想榨出其中的精华。
杰西食髓知味体验到了肉穴的美妙,挺腰的动作愈发使劲。青年被顶的节奏全乱,分开支撑在地上的大腿肌肉蓦地酸软,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了下去,体内的阴茎进入了新的深度。
“啊!”青年眉毛纠结,因兴奋而变成粉色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薄汗。狼像一条缺水的鱼儿大张着嘴汲取空气。
杰西被狼的软穴吮嘬得舒爽不已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他在青年坐下时挺腰猛地刺入,借着腰腹的力量直起身体把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狼顺势压倒在地,双手扣住狼的腿窝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呃!”青年被突然变换的体位惊到,接着几近疯狂的插入让已经被操软了的内壁迅速适应,紧紧贴合入侵者。漆黑如墨的长发在地上铺散开来,闪烁不定的火光中为其镀了一层圣光般的金红色,这景象深深印在杰西的瞳孔里,令他感到一丝熟悉。
青年向杰西敞开下体,大腿内折到几乎能碰到胸膛。在牛仔几次接连又深又重的操弄之后,青年的呻吟终于止不住地泄了出来,声音竟是甜腻得吓人。
巨物在青年的身体里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在深处最温暖的地方。体内的肉刃因呻吟变得愈发肆无忌惮,青年受不住杰西的攻势,抵在小腹的欲望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
射精时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抽搐,后穴被牵扯得一阵紧缩把身体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突然的紧致让杰西埋在对方身体深处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龟头蹭过一处地方竟让青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开。
杰西·麦克雷被夹的几乎失去理智,他喘得又粗又重,呼吸间喷出的气都是灼热逼人的,劲瘦有力的腰还在无休止地挺动,让自己胀痛的老二在这场荒谬的性事中获得更多快感。
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青年的呻吟都变了。
“轻一点…孩子……”灰狼的语气中带着微不可查的哽咽和哭腔,嘴角残留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说完,他双手护住微微鼓起的腹部。
杰西听罢暂缓了动作,充满疑惑地重复着狼的话:“孩子?”
青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是想吐出什么话语,却还是咽了下去。
尚在颤抖的手覆在杰西一只卡住青年腿窝的手上,拿起,轻轻把他放在自己沾着精液的小腹,与其十指交叠。
“三个月前……你喝醉了。”青年的声音逐渐拉长,把杰西的思绪拉回了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印象里,三个月前在红宝石酒吧,喝酒醉到双眼模糊的杰西·麦克雷成功搭讪了一位黑色长发的美女。具体的经过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只隐约记得那位美女的声音略粗,胸部的手感好像也比较硬。
其实那是杰西第一次这样,第二天一夜情对象已经无踪迹,他顶着因宿醉疼到炸裂的脑袋回家迎接自己养父莱耶斯的滔天怒火。
“所以……你怀孕了?”
青年点头。
杰西感到难以置信。
可他是男的。
杰西瞪大了眼睛:“可你是男的。”
“更正一下,我是狼神。”青年脸上情欲还未散去,他半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如果我想,我可以怀孕。”
杰西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对方耐不住地扭动腰肢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老二还插在对方的身体里。
“顺便,我叫半藏。”狼勾起唇角,笑道。
……
火堆几乎烧尽了,坑中的炭料还在散发着余温。
对于某些人来说,在这个微风一吹皮肤能感受到冷意的夜晚,却依旧灼热无比。
“呃啊……”
半藏趴跪在地上,一手垫在地面和额头之间,杰西跪立在地上,两手握住他劲瘦的腰,从后面进入狼神。
野兽交媾的姿势让孕肚沉沉地往下坠,半藏不得已用空闲对手扶住孕育子嗣而挺起的腹部。
狼神的身体随着挺腰的动作不住地向前摇摆身体,同时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
肠道因为过度使用变得火热而敏感,甬道深处还残留着杰西先前几次射入的精液,阴茎在进出的过程中翻搅液体,带出一小部分在穴口处研磨成细腻的泡沫。
“杰西帮帮我,前面……”半藏眉宇纠结,涎液从半张开的口中留下。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语调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嗯?”杰西狠狠一挺腰,他的手向下摸到了半藏完全勃起的欲望,那顶端的小孔可怜兮兮地滴着前液,那里被无视太久急需抚慰,“这里是吗。”
指尖充满恶意地堵住了铃口,指肚的薄茧轻轻摩擦极度敏感的尿道口,再小幅度地抠挖。
“唔……停下。”半藏哀叫,身体又是一阵哆嗦,腰部酸软地快要支撑不住,全靠杰西的双手扶稳。
“刚刚叫我帮你,现在又叫我停下。”杰西抱怨道,怒张的性器几乎全部抽出,“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半藏?”紧接着一插到底,饱胀的阴囊拍打会阴,浑圆翘挺的臀瓣沾满了不知名的淫液,臀肉被粗硬凌乱的耻毛摩擦得通红一片。
“不了…快停下……”半藏绯红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滴到土地上很快被吸收。狼神双眼涣散,面色潮红,他急于摆脱男人对他的欲望的束缚,僵硬地挪动膝盖和小腿,身体一寸寸往前移动。可紧咬着对方老二的肉穴还在不舍地收缩挽留,带出一截湿淋淋的柱身和一点艳红的肠肉。
等身体移动到红肿的穴口还只含着杰西的龟头,狼神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继续动作。就在此时,半藏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阵轻笑,紧接着,他硬得发疼的阴茎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顶端,然后狼尾根部被人抓在手里,杰西的一只手握住狼神的腰部,用一股毋庸反抗的大力将他扯回重重钉在临近发泄的阴茎上。
拉回的同时男人又凶狠地挺腰,无上的快感在脑子中炸裂,半藏觉得自己要疯了,狼耳耷垂到最低。那粗长的性器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撑开寸寸内壁黏膜,粗暴地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挤压到了侧面的生殖腔口。
狼神的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射尽后竟又喷射出长长的水柱,浇在鼓起的肚皮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射到了胸膛。
半藏被操到失禁,他的身体绷得像块坚硬的石头,湿热柔软的内壁随即绞紧挤压杰西的老二,在极致的快感中,杰西死死钳住半藏的腰,在他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啊——!”泪水模糊了半藏的视线,射精后他酸软的腰和大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狼神自暴自弃似的卸了力道。身体被杰西牢牢撑住,他带起半藏趴伏在地上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软下来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半藏的大腿肌肉依旧在轻微抽搐。
杰西抱着狼神侧躺了下来,实际上他全身上下除了裤链是解开的,其余衣衫完整,只是他裤裆的布料被交合处淌出的液体搞得一塌糊涂。
半藏捂着肚子,他能感觉到杰西正在退出自己的身体,沾满淫液的肉柱慢慢抽离,已经合不拢的糜烂的后穴流淌出大量精液,顺着臀丘的弧度滴落进土壤。
拉过自己大红色的披风给半藏盖好,杰西侧身半拥着狼神,压在下面的大手和半藏相扣环在他孕育生命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
狼耳朵耳尖一热,他好像并不排斥这种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
吻毕,杰西在半藏耳边说到:“来和我一起住吧。”
狼神呼吸一窒,过了半晌,他抖抖耳朵,蜷起身体,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嗯。”
PWP 极度ooc 半藏断肢
主要角色“死亡”
麦爹黑化
监禁 非自愿性行为 道具有 药物成瘾有 开放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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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脱下了他那身过时的牛仔套装换上了一套修身的黑色西服,拿下了那条因频繁洗涤而有些褪色还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大红围巾胸前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白色的花。
牛仔站在雪白的墓碑前,一言不发,他看着墓碑上的字,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乌云将大片的天空遮住,简直比这场仪式的气氛还要压抑,拂面而来的微风中都带着潮意,这仿佛是下雨的预兆,但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未见一滴雨落下,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吓唬人的虚张声势。
这些知名于世界的英雄特工聚集于此,参加的不是会议更不是庆典,而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哀悼一名同僚的远去。
守望先锋失去了一名优秀的特工,岛田半藏。
弓箭手在执行任务时只身进入被歹徒安装了炸弹的楼房,当时大部分百姓已经被疏散到安全地方,在得知还有小孩被困在了一个储物间时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但还未等二人平安出来炸弹倒计时已完毕,爆炸在十几秒内将整栋楼夷为废墟,并燃起熊熊火焰。搜救队在废墟中较浅的地方发现了孩子,他当时抱着一把损坏严重的弓陷入昏迷,满身的血污灰尘,令人称奇的是他身上居然没有严重的伤口只是小面积的烧伤。
搜救队在深入清理破碎的建筑残体时发现了一具尸体,头已经被混凝土砸得稀烂分辨不出样子,但左胸的纹身和熟悉的服装向特工们诉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半藏死了。
当时源氏正在寒冷的莫斯科执行清剿任务,听到这个噩耗他一度宕机,完成手头的任务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基地。
机械忍者曾数次请求齐格勒博士希望她能够像改造自己一样把半藏变成半人半机器的生命体,同样悲伤的博士也数次回应他的请求,半藏的脑部大面积严重受损而且心脏停止跳动太久,机体有些部分甚至开始腐烂,即使拥有再高超的医术这一次也不可能挽回。
亡者的胞弟在一次又一次得到令人伤心绝望的回答后转身离去,但过几日又像是全然不了解一样再次提出相同的请求。这让医生觉得十分为难。
这场葬礼办的并不惊天动地,结束的也悄无声息。第一次经历同伴离开的年轻的宋哈娜在离开墓地的路程上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低低抽泣,一旁的卢西奥拍着她的肩膀,情绪低落。
阴沉的天空终于兜不住雨水,雨点滴落打湿了每个人的肩膀。雨势很快由淅沥变得迅猛,人们撑起了雨伞,结伴离开。
麦克雷没有带雨伞,也拒绝了安娜的邀请,一路上他任由雨打湿他的头发和裁剪得当的西服。
… …
等到麦克雷回到自己的居所他已经浑身湿透了,湿漉漉的衣料贴着身体十分黏腻难受,他干脆换下了所有的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澡一身清爽的麦克雷腰间只围了个毛巾就出浴室直接走向了卧室,他打开卧室的门,室内十分昏暗难以视物,重重窗帘让今天本就不明媚的阳光更难进到室内,即使这样那张大床上也能清楚的看到被子下的人的轮廓。
麦克雷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里面真的蜷缩着一个人。
这个半裸的人背对着麦克雷蜷着,像是睡着了。他黑色及肩的半长头发铺散在枕头上,鬓角附近是斑斑银色,后背的左半边有着大片的深色纹身,隐约能看出那是一条弯曲盘桓的有鳞生物的样子。他背上有不少伤口,都是新添的并且已经结了痂。这个男人的腰身细而有力,臀窄臀肉饱满圆润,大腿白皙结实,但膝盖往下却没有双脚,不久前他刚刚失去它,创口处被层层纱布包裹着。
麦克雷坐在床上面对着那人,呆坐了一会又挪着屁股往前蹭了蹭直到贴着那人的腿关节,牛仔伸出手,把对方腿放到自己的大腿给他的断创附近的肌肉按摩。
牛仔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半藏…我今天参加了你的葬礼。”
那人被麦克雷不甚娴熟的按摩手法弄疼了,他刚清醒过来就听见了男人的这句话。
半藏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打量着浑身上下只有腰间一件浴巾的麦克雷,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消化着他刚才的话。
“我的......葬礼?”半藏眯着眼睛看着牛仔,又看了看自己,“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活着!”他觉得这个人是在讲笑话。
麦克雷伸出手将半藏垂在脸前的发丝别到了他的耳朵后面,又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脸颊,在对方做出明显的躲避动作后讪讪地收了手。“你已经死了半藏,你的遗体已经安葬完毕。”麦克雷摆出一副遗憾至极的伤心样子,“从此岛田半藏留给世人的只有回忆而已。非常抱歉没有把你送回故乡安葬… …”说罢他再次伸手想去碰半藏的脸颊,又被对方躲开了。
腿部的刺痛让半藏转移了注意力,他发现自己的膝盖以下都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半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伸手触碰着那片纱布,在感受到纱布粗糙的质地后手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我的脚… …”
麦克雷对于半藏失去双脚这个事实感到几分愧疚。
牛仔挠了挠头,小声解释到:“炸弹设定出问题提前爆炸了,而且那群废物没有把你按时送出来,你的脚被坠落的建筑物碎块压碎根本无法复原,只能截肢。半藏你别生气,我已经把那群不中用的废物杀掉了… …”
半藏听罢浑身发抖,他一把抓住麦克雷的衣襟把人拽过来,怒吼道:“麦克雷!这都是你的计策?!”
“对啊。”被识破阴谋的牛仔没有感到丝毫的窘迫,他坦然承认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 …要你啊。”麦克雷说着,神情无辜得像只温和的大型犬,他勾起唇角微笑的同时抬起双臂想要将半藏环抱住,被后者凶狠推开。
“滚。”半藏低垂脑袋看不清表情。
接着,室内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半藏的纹身开始发光。蓝色的光芒将昏暗的室内照亮,男人紧握拳头,盘踞左膀的龙仿佛活了似的。
麦克雷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见恐惧担忧等情绪的表现。过了几秒,牛仔忽然表现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直感觉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终于想起来了。”话音刚落,半藏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到在床上,接着一个重物压上了他的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跨坐在半藏身上的麦克雷手里像变魔术一样多了一把匕首,刀尖在身下人面前来回晃荡,半藏下意识的用双手格挡却正好着了对方的道,双手的手腕被麦克雷的铁手擒住摁在床头,两个人贴的很近,姿势暧昧。
“听说岛田先辈掌握了神龙的力量,他们用纹身将这力量封印在自己的身上,再通过子孙的纹身将这种力量传给下一代,而要想释放这种力量,斩断纹身上的龙首就可以… …”麦克雷眼中带着半藏难以理解的疯狂情绪,陌生又让人心生恐惧,令半藏如坠冰窟。
“那我,就还神龙自由好了——”匕首尖抵着小臂纹身的龙颈处,渐渐用力。
“不!麦克雷你他妈要是敢这么做——”剧痛让半藏匿了声,刀刃深深地割开皮与肉,代表着神龙力量的蓝光自伤口处同鲜血一起涌出,在房间里化作零星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半藏只觉得浑身剧痛,就像是有人在活生生剥他的皮,亦或者是用针将埋在肌肉里的末梢神经一根根挑出来那样痛苦不堪。不知是幻听还是怎的,耳边响起一声长而尖的龙吟,哀转久绝。
没过多久半藏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黑暗中蓝光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再在他的面前组成一条体型庞大的龙的形状,半藏想伸手去触摸蓝龙,那蓝龙亲昵地蹭了蹭半藏的掌心,接着就头也不回地飞走了,那蓝点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于黑暗。
看着因神龙之力消散而脱力昏迷的半藏,麦克雷下一秒就扔掉了那沾血的匕首,跳下床去翻找止血医疗品,他捧着翻出来的医药箱回来的路上还差点被绊个跟头。
牛仔小心翼翼地捧着半藏的手臂,止血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对不起… …”麦克雷抚上昏迷的人的脸庞,与半藏的伤手十指相扣,亲吻着他的手背,眼中尽是迷恋与道不清的情愫。
… …
半藏再一次的被疼痛弄醒。这次不是断肢也不是手臂上的伤口,而是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
麦克雷往半藏后穴里塞第二根沾满润滑的手指时半藏醒了,牛仔肩上架着对方的双腿另一只手扶在他大腿外侧。见到半藏醒来男人恶作剧的心理收不住,两根手指在插入后恶意地向两边分开,略长的指甲划过湿热的肠壁,掀起令人颤抖的酥麻感。
牛仔的手指在穴中翻搅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令半藏感到羞恼,滚到嘴边的恶毒话语在麦克雷插入第三根手指时被硬生生堵在了嘴边换作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
很快的第四根手指也陷入了半藏的后穴,在润滑的作用下四根手指能够畅通进出的时候手指被抽出,紧接着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上了略微松懈的后穴。
半藏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或者冥想,生活过的清心寡欲,就连自慰也很少,而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半藏听见麦克雷呢喃了一句,他瞳孔紧缩,样子如临大敌。
在弓手还未开口说话前那物什破开菊口强势地挤进了穴眼中。
“唔——”
欧美人的欲望可不是闹着玩的,粗壮的肉杵撑开紧致的后穴,将肠道一寸一寸撑开。软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还知趣地分泌肠液让插入更加顺畅。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交合处渗出丝丝鲜血,染红了柱身。
那粗长的性器在身体里似乎没有尽头地前进,男人疼得脸都白了。半藏感觉那东西下一秒就要穿透他的身体从喉咙里顶出来。
弓手疼痛之余内心气极,却没想到刚抬起手臂就被对方压下。麦克雷再一次将半藏的双手摁在床头,不顾刚包扎好的手腕使了很大的力量将其制服,没一会纱布就开始渗血。与此同时牛仔动了,自上方欺身贴近对方与他面对着面,这个姿势使得半藏的大腿向胸膛方向内折,臀部被迫抬起让牛仔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了。
“麦克雷你疯了!”半藏颤抖着的嘴唇慢慢吐出一句话。
麦克雷用下巴亲昵地磨蹭着对方修剪整齐的胡须,轻轻地说:“对,我就是疯了。”
牛仔低沉性感的嗓音十分具有诱惑性,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钻进半藏的脑中让他清醒异常的同时一阵闪电般的酥麻自上而下流过全身。
美国人的阴茎全部埋进了半藏的身体里,他不满足此,开始不安分地耸动腰部,那没停留多久的巨物裹着肠液和润滑被抽出,在几乎全部离开只剩头部的时候再重重顶回去,敏感的肠肉被再次撑开,疼痛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快感。猛烈的撞击几乎让半藏尖叫出声,但他忍住了,他紧咬下唇想要含住呻吟。
“半藏,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麦克雷的嘴唇碰了碰半藏的,见对方毫不动摇,下身不由得加重了抽送的力道。
阴囊拍打着半藏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粗硬的阴毛磨红了会阴和肛口,这一切都想让半藏羞愤地立即去死。
麦克雷想听半藏的呻吟,他不再一昧地挺入而是有技巧地在肠道内探索,直到龟头擦过一个地方让半藏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连后面都缩紧了几分,麦克雷知道他找到了。
“唔… …你停下。”半藏涨红了脸,额上也开始冒汗,这身体的反应让他感到羞耻。
“我不。”麦克雷见他的性器也有挺立的趋势,便开心起来,腾出一只手去照顾半藏的欲望。他嘴也不闲着,那灵活的软舌顺着半藏的下巴颈项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乳珠上,像小孩子发现了蜜糖似的吮吸轻咬,嘬得乳尖红肿涨大了一倍不止,这边的乳头照顾好了便去服侍另一边被冷落的那个,如此反复,惹得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
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拍打着半藏用理智做成的屏障。不得不说麦克雷的手法真的很好,充血涨大的欲望在他手中被照顾的很舒服,顶端和阴囊丝毫不见冷落,带着老茧的粗糙手指划过敏感的马眼,那里被刺激的流出几滴透明液体很快被涂抹均匀。
经过一系列耐心的照顾,半藏的理智终是抵不住来势迅猛的高潮,他射在了麦克雷的手中。
高潮过后是无止尽的羞意气愤,半藏咬着嘴唇选择别过脸去不看麦克雷。
“量还挺多,憋挺久了吧半藏。”麦克雷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去探后穴交合的接缝处,将手上的液体悉数抹在了那里,“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消停了些许时候的性器再次活动起来,麦克雷趁着半藏脱力把他的手捆绑在了一起,接着握住他精瘦的腰用自己的老二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充满恶意地在那附近磨来磨去。
快感像水面泛起的波澜一个接着一个,在毫不留情的顶撞中半藏的理智和冷静逐渐破碎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汗水和热量自体内源源不断地排出,从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弓手的思维变得迟钝了。
“再…使劲一点… …”意识模糊的半藏听见自己这样说道,不!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麦克雷听罢加重了操干的力度,在挺腰的同时捏着半藏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摁去,每一次抽送都好像到达新的深度。半藏脑中一片空白,他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着想要呼吸,可耳边的靡靡之音怂恿着他沉溺,搅浑了他的大脑和底线。
汗水打湿了半藏的发丝,成绺的贴在脸颊上,往日一贯冷漠疏远的俊脸上尽是被欲望侵染的潮红,向来冷静傲慢的声音变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荡的呻吟。
“嗯… …啊。”那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矜持,将一切理智抛于脑后。半藏迎合着牛仔的动作,后穴尽心吞吐麦克雷的阴茎,交合处发出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发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男人的耳中。
在半藏身体里驰骋的老二又抽插了几回合,最后狠狠撞进去,颤抖几下在肠道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半藏感觉到肚子里的凉意,不舒服地摆腰,皱着眉头想让对方退出去。
麦克雷舒爽地释放完,喉咙里发出表示餍足的声音,他放下扛在肩上的还缠着纱布的腿,转而让它们夹住自己的腰,再次逼近,大手握住半藏的胸乳恣意揉捏,还模仿婴儿吃奶的样子叼着半藏的乳尖吮吸舔咬,把那两块健硕饱满的胸肌玩弄到青紫咬痕遍布还未满足。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前嘬着乳珠,半藏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现在动弹不得,牛仔软下来的性器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他现在浑身酸胀疼痛。
“真好… …”麦克雷舔着半藏已经颜色红艳像熟透果实似的几乎快被磨破的乳尖,又在乳晕旁留下一个齿印。他赞美这具美妙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满足,他恨不得一辈子沉溺在这种荒淫的快感中,为达此目的他愿意从救世主堕落成恶魔的仆从。
麦克雷现在变得偏执而极端,这让半藏感到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耻辱,尤其是清楚不久前自己顺从迎合的态度后。
更可怕的是,半藏不久前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度过了不应期,在牛仔抚胸捏乳的手法下又有挺立之势,前端淌着汁水顶弄麦克雷的小腹。
“又有感觉了?”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半藏的欲望就被捏住了,又是一轮的抚摸撸动,日本男人皱着眉头咬住了下嘴唇,汗水顺着侧脸划过脸颊。
不得不说,麦克雷的手法非常好,他灵活略粗糙的手指熟练地照顾欲望的每一处。就在半藏即将爆发的那一瞬间,牛仔手快掐住了性器根部,那顶端颤抖了一下可怜的吐出些许浑浊的液体。
半藏立即难受地弓起了腰,发出不满的声音。麦克雷那金属手指伸进了半藏的嘴中,追逐着他的舌头,探索他的口腔,涎液合不拢的嘴唇往下淌,拉着长丝滴在红肿的双乳之间。
“放开。”半藏含混地说。
“不。”
麦克雷变本加厉地将男人的挑逗至顶端然后戛然而止,半藏被他这狡猾的手段挑拨得理智尽断,直到他妥协般低声下气地请求牛仔才肯恋恋不舍地放手。
精液释放在小腹间,突如其来的高潮激得半藏眼前一片空白。
… …
一觉醒来半藏觉得自己身在地狱。
双手解放,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痛异常,胸肌和大腿根部尽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脖子上是吮吸出来的红印,小腹上是已经失了水分的精斑,手腕上的伤因为在再次裂开后没有及时处理流出的血已经将整块纱布染红。精力旺盛的麦克雷拉着半藏做了整个晚上,现在他的后穴满含男人的精液,那些白色的液体让他十分难受,腹部已经疼了很长时间。
侧卧的半藏慢慢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蜷起过程中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后穴流出,濡湿床单弄脏了臀部,只是盖着薄被看不到。半藏双手捂着腹部,那里像刀绞似的剧痛着。
忽然半藏感觉脖子一痛,是麦克雷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我知道含了一晚上男人的精液不好受,这个能让你舒服一点。”
半藏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只是慢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麦克雷,你个混账。”
麦克雷弯曲食指隔着手套轻轻在半藏的侧脸上刮蹭着就像抚摸自家养的猫儿一样亲昵,而对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了,任由他摸。
手指往下拂过弓手脖子上的情欲痕迹,勾着被角将其掀开,露出惨遭蹂躏的胸乳。看着自己的“杰作”牛仔笑道:
“是啊,真混账… …”
麦克雷给半藏的伤口重新上药再包扎,顺手牵过床头搁置已久的锁铐扣在男人的手腕上。之前牛仔碍于身下人手腕的伤口就没有用这个,即使他没有用,半藏的伤口还是裂开了。
半藏打完药没过多久身上的疼痛减轻许多,药性让他昏昏欲睡。他任由牛仔铐住自己的双手,乖得不行,只是后穴时而涌出的温热液体让他难受。
麦克雷看见他又皱了眉头,伸手顺了顺对方的发丝,他轻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但是我没有时间帮你清理了,等我回来。乖。”
说完,牛仔收回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然后掀开了盖在半藏下身的薄被,看到精液还在从那个尚未合拢的肉穴里流出,白浊弄脏了半个臀部,麦克雷眯了眯眼睛。
就着精液的润滑,麦克雷往那穴里探了金属两根手指,冰凉的手指触上红肿灼热的肠肉令男人的身体猛地一缩。
“唔。”半藏皱眉轻哼。
简单的扩张了几下,麦克雷把刚才那东西抹足了润滑剂对准穴口缓缓顶入。
那是个头粗尾细的假阳具,表面不均匀地分布着许多硅胶疣粒,尾端还连着一根狐狸尾巴。
后穴听话地将这个情趣玩具含了进去,毫无阻碍。假阴茎的尺寸相比起麦克雷的性器要小很多,但是其表面的疣粒摩擦着过度使用的肠肉同样激起一阵令半藏神经颤抖的快感。
“拿这个先堵一阵子,回来就帮你清理,别掉出来哦。”放好假阴茎,麦克雷擦干净手指,“对了,我还给你留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麦克雷对着镜子最后整理自己的衣装,准备出门,他望着双手被缚屁股塞着情趣用品的半藏,十分满意,又忍不住拍了拍男人圆润饱满的臀肉,用情侣之间那种打情骂俏般的语气说:“骚货,看得我又硬了。”
强装假寐的半藏听到这个词后猛地睁开双眼,他望向麦克雷眼神凶狠至极仿佛要将枪手生吞活剥。
“麦克雷。”半藏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这个男人的名字,“你这个混账,下地狱吧!”
枪手对这诅咒不以为意,他拉过被子将男人重新盖好,亲了亲半藏的眼角,哼着西部小调心情颇好地离开了。
为你,下地狱又何妨呢?
麦克雷离开没多久,半藏就明白那家伙口中说的礼物是什么了。
止痛药剂让半藏头脑发胀。他昏昏欲睡,希望好好的休息一下。男人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突然,半藏小腹一抽,强烈的震感自后穴传来,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半藏从梦境中惊醒,他骂了一句脏话,挣扎着想要把异物从后面排出来。
穴肉吞吐挤压着假阳具,摩擦间将其含得更深了,分泌的过量的肠液混合着润滑液自穴口淌出覆在干涸的精痕上。
半藏蜷成了一只虾米,泛红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他疲软的性器在震动玩具的刺激下愈显挺立之势。半藏摩擦腿根,这远远不够。他艰难地翻身,将吐着前液的硬涨性器贴在床单上,挺动着腰想以此缓解热潮。弓手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些难堪的呻吟冲出口腔,粗糙的床单蹭上敏感的顶端,愉悦感断断续续传来。过了一段时间性器终于射了出来,射精的绵长快感令半藏放松了下来,他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震动持续了一阵子就停止了,但事情远没有半藏想象的轻松。震动是间歇性的,每当半藏毫无准备的时候那可恶的玩具就会突然启动,挤压后穴,疯狂地蹂躏脆弱红肿的穴肉深处让那里吐出一股股淫水,令这具身体变得更加肮脏污浊。
… …
仿佛一个世纪过去,房门“吱扭”的一声被打开,风尘仆仆的枪手叼着一根雪茄走了进来。
麦克雷没有马上去查看半藏的状况而是转身去了浴室。隔着一扇门半藏听见花洒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水声。
没一会,麦克雷脱光衣服下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掀开盖在半藏身上的薄被,看见那大片水液凌乱的痕迹吹了一声口哨。牛仔十分满意,说:“没有掉出来,很好。”说完他揽着男人满是痕迹的腰让他趴在床上,抓住那狐狸尾巴缓缓往外拔。
半藏已经没有力气跟他甩脸色了,假阴茎被拿出来的过程中他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肌肉的紧缩让拿出来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真紧。”麦克雷轻笑了一下,大手拍着半藏的臀瓣,“放松。”
假阳具在与穴口分离的时候发出了很轻的“啵”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晰,半藏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接着哗啦啦手镣被解开,牛仔把他翻过来,一只手搂住半藏的背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窝下方将人横抱起进了浴室。花洒里放的热水,已经在浴缸里积了一大半。麦克雷把半藏轻轻放进热水中,关了花洒,自己褪下浴巾也坐进了浴缸里。浴缸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好够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热水极大地缓解了身体的酸痛,在这热气蒸腾中半藏绷紧的神经也忍不住放松下来。
麦克雷将那些残留在日本男人小腹上的精斑洗净。接着他身体前倾,和对方亲吻。尽管半藏毫无反应牛仔依旧乐在其中。牛仔把半藏拥过来,让他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脊背滑下清洗满是浊液的臀瓣。体表清洗完毕,接着就该内部清理了,麦克雷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股沟深入探向男人的小穴,那里肿的不成样子,还可怜巴巴的合不拢。指尖在入口徘徊了两圈,然后轻而易举地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半藏攥住麦克雷的手臂,他疼得嘶嘶抽气,两指伸入扩张的时候大量的水涌了进去,敏感之极的肠肉接触到高于体温的热水产生被烫伤的错觉。麦克雷安抚挣扎着的半藏,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进入的两指继续深入,拓开肠道让那些留在深处的精液与水交融最后顺着甬道流出来。
“唔,射得太深了……”麦克雷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手指探索着肉穴深处确保那些白浊都被清洗稀释后慢慢后退,引导液体流出。
内外都清洗完毕后半藏暗暗松了一口气,疲劳缓解了很多,他撑着麦克雷的胸膛直起身子,脱离了对方的怀抱。
半藏靠在浴缸边缘与牛仔面对面,他低垂着眼睫,眉头轻轻皱起,十分安静。蒸汽让弓手的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半湿的细长发丝粘连在脸颊和脖颈上。
此时此刻半藏安静乖顺极了,麦克雷觉得自己已经把这头凶狠的狼训练成乖巧听话的宠物了。巨大的成就感将他的内心撑满。看着半藏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的脸,他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全身的热量向下汇聚在那个已经憋了一整天的性器上,他硬了。
牛仔用手指梳理了半藏的发丝,接着指尖从脸颊滑向锁骨再到饱满的胸肌,先是手指夹住乳尖轻轻拉扯抚弄,再变为整个手掌覆在其上揉搓玩捏。
双眸微闭的半藏突然抬头看向对方,皱起眉头用命令的口吻说:“停下。”
麦克雷不为所动,甚至不曾抬眼,专心调戏着那对手感十足的乳肉。
显然半藏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没再说话而是甩手直接给了枪手一个耳光,然后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抵在贴近浴缸壁的墙上,两张脸贴得极近。
麦克雷脸色涨红,仅仅是眉间纠结神情毫不慌乱,他望着半藏充满怒意和仇恨的脸心中一片平静,眼底复杂又浓烈的情感被半藏看得一丝不落。
半藏被麦克雷的痴心程度吓坏了,从来没有人对他抱有如此强烈的情感,即使是兄弟的恨意也从未让他像现在这般感到一瞬间的无措和茫然。
半藏一下子泄了力气,麦克雷趁机从半藏的双手之中挣脱出来,整个人扑上去将半藏压入水中,浴缸中满溢的水从边缘处流出,浴室所见之处尽是水渍。
他想多了,这头狼还需要精心打磨,直到牙爪不再锋利,身心皆为他臣服。
“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命令我!”这是半藏入水前听到的一句话。紧接着液体隔绝了他的感官,大量的水灌入口鼻,他甚至来不及憋气,鼻腔和肺部的酸感想让他咳嗽,可是他无法呼吸。
半藏本以为麦克雷会淹死他,因为他已经看见他爹在向他招手了。出乎意料地,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然后出现一股向上的力量,弓手狼狈地冒出水面,扒着浴缸的边缘往外呕水,吐完后疯狂地咳嗽,始作俑者轻拍他的后背为其顺气。
待半藏调整过来,趴在浴缸边喘气时他又听见那人在耳边轻轻地说:
“而你,没有资格拒绝。”
小臂交叠被固定在身后,麦克雷看样子十分喜欢掌控主导权,半藏的上半身被对方压低以便让屁股突出,比温水更灼热的硕物抵在了后面小洞的入口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嗯呃——”小部分温水顺着顶入的动作进入了肠道,这滚烫的肉杵曾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了一个晚上,敏感处十分轻易地被找到了,那里被龟头有技巧地轻戳,漏电似的快感让一些呻吟不受控制地自半藏口中溢出。
牛仔的动作很凶也很有力道,像是对身下人刚刚不安分的举动的一些惩罚。艳红的肠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入带出,半藏甚至能听见肚子里那一小部分水晃荡的声响。
弓手的脑中只剩下了快感,他甚至开始渐渐小幅度地迎合对方的侵入。
麦克雷射了一轮,却不肯抽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他放开了半藏的手扳着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金属义肢牵着半藏的左手覆在了半藏微鼓的小腹。
“半藏,我想要个孩子。”牛仔把脑袋埋在半藏潮湿的颈窝中,交合的双手在半藏的小腹上转了一圈,“最好是个女孩儿,能给我生一个么,嗯?”语罢,男人含住了对方的耳珠。
半藏一脸难以置信,他喃喃道:“麦克雷,你是个疯子。”
麦克雷轻哼了一声放开了男人的耳垂,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
十几分钟后,牛仔把洗完澡的半藏抱上床,又给他注射了一剂不知名的药。
“不用担心,这止痛剂跟安娜的生物手雷中的成分相同,有益无害。”麦克雷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上了床搂着半藏心满意足地睡去。
……
半藏尝试过各种方式的逃跑,但都被麦克雷及时抓住了。
“你连腿都没有了还想着跑?”牛仔恶狠狠地说。
蜕掉那层纨绔风流彬彬有礼的外皮,真正的麦克雷是个可怕的偏执狂,半藏已经不记得这副身体被蹂躏多少次了,这个家伙易怒而且多疑,稍不注意就会变得不受控制。
不知道是何缘故,半藏有时也会十分暴躁,抗拒麦克雷吻和要求。又一次,气极的枪手把点燃的雪茄摁在了半藏的胸上,乳头的旁边,皮肤烧焦留下一个深色的圆形疤痕。
作为回报,做爱时半藏用许久未剪的指甲把麦克雷的后背划出一片血痕,还把把他的脖子给咬破了。
这种两败俱伤的相处方式持续了很久,大多数时间是麦克雷占上风。
无休止的囚禁让半藏失去了时间观念,现在他仅能通过打针的频率来判断一天是否过去。
麦克雷身为正在服役的守望特工每天都会去基地报道,每晚回来都会跟半藏说说基地发生的趣事,偶尔休息两三天,而这两三天他基本上都是在那张床上度过的。
“所有人,我是指守望先锋的所有特工,他们都知道我很喜欢你。除了你自己。”一天,麦克雷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现在我拥有了你,永远地。”
“……”
麦克雷习惯了这样的自言自语无人应答,他起身去准备晚饭,而半藏则闭着眼睛继续假寐。
长久不见阳光,半藏的皮肤从健康的麦色逐渐变白,头发长到肩胛处,银丝也变多了。于此同时半藏的很沉默,除了偶尔的争执外他几乎不说话。
直到那天,由于任务关系麦克雷没有按时给他注射止痛剂。
半藏起初不甚在意,直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现,像是虫蚁在啃食内脏,五脏六腑都在抽痛,每个细胞都在声嘶力竭地叫嚣,渴望某种东西。
渴求被无限放大,双耳听到的是尖锐的蜂鸣声,脑袋胀痛欲裂,口中苦涩,呼吸困难。弓手痛苦地在床上翻滚,锁链被扯得叮当作响。
麦克雷比平常晚回了两个小时,这期间半藏把自己的手臂划出了许多血痕。
“终于起作用了。”牛仔含着雪茄,哑着嗓子说。
“你往药里放了什么?”半藏咬牙切齿地问。
“一点点让人兴奋的东西而已,你很喜欢的。”麦克雷吐出了一个烟圈后碾灭了雪茄,伸出还带着手套的手抹去一点手臂上还未干涸的血渍,“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之后就是与平常无异的打药,做爱,睡觉。
有时,麦克雷会故意推迟止痛药的注射,他喜欢坐在一旁看着半藏发作,像观戏似的看着他从硬撑到崩溃妥协的戏剧性变化。
……
半藏拽着麦克雷的衣角,攀上他,拥抱他,用颤抖的声音说:“给我……”
“给你什么?”麦克雷笑了,拉着半藏的一只手捂在自己撑起的裆部,“这个吗?”
“杰西,给我……”日本男人用几乎乞求的语调。
牛仔摇摇头,将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扯下,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鼓胀的下身,命令道:“先满足我想要的。”
半藏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呆立片刻,然后默默伸手解开了“BAMF”的皮带,用嘴巴咬住牛仔裤头的金属拉链把它拉开,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热气。拉下内裤,牛仔的性器在半藏的脸上弹了一下。弓手双颊晕红,犹豫许久,还是张了口将冒着液体的顶端含住了。
上下两张嘴的感受完全不同,麦克雷小幅度挺腰感受着口腔内壁和软舌带来的贴心服务。“轻轻地吸,不要太急,用上你的舌头,对,宝贝儿你真棒。”牛仔的一只手托在半藏的后脑上,在服侍的一方毫无防备的时候摁住他,向前挺腰将老二更多的部分送进潮湿舒适的口腔中。
半藏呛了个措手不及,肉棒直直抵住了喉头,呕吐和欲望让日本男人本能地向后退,却被那只作恶的手摁得动弹不得。鼻尖触到了底部的阴毛,男性气息充斥着鼻腔,半藏微阖双眼,眼角绯红,泪水因对方粗暴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自交合的缝隙中流下。
口交很舒服,麦克雷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最后他射在了半藏嘴里,中间将老二拔出将其余的精液喷在了男人的俊脸上。
半藏捂着嘴一阵猛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部分挂在了发丝和睫毛上。被精液浇透的弓手浑身上下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味道,激起了支配者凌虐的欲望。
日本男人被甩到床上,麦克雷分开他的腿将经过短暂不应期后重新勃起的性器抵至股间,简单的润滑扩张后,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小穴。大手玩捏着那对他爱不释手的乳肉,指甲划过已经结痂的雪茄烫痕捏住硬挺的乳尖,轻揉慢捻看着淡色的乳头逐渐变的嫣红。
麦克雷狠狠地操着半藏,毫不留情,艳红糜烂的肉穴已经记住了那性器的形状,甚至是每一根青筋的位置,比剑与鞘还贴合得紧密无间,弓手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他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下巴滴在枕头上。
对物质的瘾欲此刻化为性欲,在粗暴的交合中发泄着。
半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他已经能在交合中寻得无上的快感。这间昏暗的屋子把他所有的骄傲与过往锁在了门外,留下他最丑陋最污秽的一面,它们被浸泡在欲海中逐渐发酵腐烂,滋生出的瘟病感染了两人,让他们变成自己曾经最唾弃的可怕样子,渐渐地无药可救。
尾声
浴室里湿热的水汽蒸腾翻滚,花洒哗哗地往浴缸里放着热水。半藏看着镜中的自己,病态、颓废。长到过分的头发被他剪掉了,边缘参差不齐难看得很。
麦克雷曾经拉着他在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包括这面镜子前,一砖一瓦的缝隙间都浸透过他们的淫液。
半藏看着镜子,直到蒸汽攀上镜面形成一层水雾。
让一切都结束吧。
男人挥拳砸在镜子上,裂痕像蛛网似的向四方延伸,接着碎片哗啦地洒在地上。镜子碎片扎伤了拳头,半藏不在意地甩了甩血,弯腰挑拣出一块最锋利镜子的碎片。
他捏着碎片,滑着轮子——轮椅的轮子,麦克雷为他买的——到浴缸前,颇费劲地把自己挪到缸中。温热的水让人放松,内心却越发疲倦。
手腕的血管被割开时并不痛,与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血涌得很快,眨眼间大半个缸的水都变了颜色。带着体温的液体汩汩流失,和温水混在一起,有一种身处血池地狱的错觉。
身子全部浸在水中只留个脑袋在外面,半藏闭上眼睛,倦意袭来,意识逐渐下沉,几分钟后过往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半藏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
公寓外“砰——”地响起了枪声,几秒钟后,浴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FIN
A麦O藏,天雷,极OOC 私设ABO,双性,PWP
主动、欲求不满最后被欺负惨的藏
more
特工们都知道半藏是一个Omega,他本人也从不掩饰。
但特工们不知道,半藏是一个特殊的Omega。
他没有生殖腔,却拥有着一套完整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鉴于守望先锋对特工个人隐私极为重视,他本人又避而不谈,故除却他的Alpha,没有人知晓这个秘密。
特工们任务结束,他们乘上运输机返回位于直布罗陀的观测基地。一路上,半藏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像一块久久不化的坚冰,他的两只手攥成拳放在大腿上方,眼皮半垂像是在思考事情。典型的无事勿扰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忍受无法启齿的痛苦。
他腿间的女性器官不知从何时开始莫名地痒起来。一开始还仅仅是阴唇上轻微的痒意,直到现在,这种感觉已经顺着甬道蔓延至身体深处,就像羽毛拂过敏感点,如石子落入水面一般激起层层的涟漪。
半藏想通过与内裤摩擦缓解痒意,却又不敢动作过大引人注目,他忍得指甲扎进掌心的肉中。
强气流令运输机出现了些许颠簸,出神的半藏猛地被倾斜的飞机带偏了身体,屁股侧滑出一大半。此时,阴阜撞上固定座椅的边缘,垂下的性器被轻轻碾过,粗糙的布料挤入被拨开的两片阴唇之间,极大缓解了困扰弓手的瘙痒感。
“唔。”半藏闷哼出声,他皱起眉头,急忙拉住了舱壁的扶手。
他湿了。半藏能感受到腿间滑腻温热的液体把内裤粘连在了一起。挠人心肺的痒又席卷而来,这回则是更加迅猛而折磨人,男人的手都是颤抖的。
半藏头一次觉得回去的路程是如此漫长。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扔在床上,敞开双腿尽情玩弄腿间淌水的肉缝;想让恋人一次次进入自己,释放在深处……
弓手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被这该死的瘙痒搞得提前了,他吞了几颗暂时抑制的药片,才熬到运输机降落。
筋疲力尽的半藏脚下虚浮,下飞机的时候差点跌倒,幸好莉娜眼疾手快地扶稳了他。
“你还好吗半藏。”英国女孩担心地询问,“你看起来很久没有休息了。”
“我没事……”半藏用自己最后一点理智礼貌地感谢了莉娜的帮助。
麦克雷在基地门口迎接了自己的恋人。下一刻,他差点被对方向后的大力拉扯至跌倒。
“哎哟,亲爱的,你怎么了?”
私处痒得令人抓心挠肝,弓手感觉到湿透了的内裤紧紧依附在下身,一小片布料被夹在两片肉唇之间,两腿摆动时肉与布料摩擦产生酥麻感。半藏手握成拳,垂在身侧,走路姿势有些许怪异。他沉默不语,拉着牛仔直接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砰!”关门的响声在走廊尽头都能听见,牛仔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怒半藏,脑中搜刮了一遍却又想不起来。
出神间,麦克雷被半藏推上床,扒下了全身的衣服。
半藏脱得只剩内裤跨坐在牛仔的小腹上,他的阴茎已经半勃,女性器官被打湿的白色布料勾勒出小丘一样的形状。他扭动臀胯,用湿透了的下体在牛仔的腹肌上磨蹭,试图以此缓解痒意。一会过后,弓手不满足于此,索性又扯掉了遮蔽下体的最后那片布料,摁着牛仔的肩膀用下身磨蹭他的腹部,喉间泄出沉闷压抑的呻吟。
麦克雷瞟了一眼半藏的下面,心中了解了七七八八,他索性让自己陷在床中央,嘴角带着浅笑看半藏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行动。
Alpha隆起的腹肌被涂抹湿暖的液体,那个娇嫩滑腻的女性器官正紧贴着他的小腹节奏地张合。
半藏摩擦的力道太过了,大得直接卷起了一边湿漉漉的阴唇,高热湿润的软肉与干燥的皮肤紧密相触将液体涂抹得更开了。
封闭的卧室里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信息素和体液的味道交错混在一起。弓手愈发粗重的喘息让麦克雷了解到他的爱人真的忍耐已久,此时此刻急需抚慰。他的阴茎适时地勃起挺立嵌在半藏的臀缝中,顶端分泌的前液打湿了Omega尾骨处的皮肤。
东方人脸上还是一贯的隐忍模样,抿紧的薄唇和修剪整齐的胡须时刻凸显他一丝不苟的沉默性格。他白皙的肌肤此时被情欲挑起一片潮红,双颊更是绯色如霞,飞扬的眉纠结在一起,似阖非阖的狭长眼眸透着水光更显迷离,像是在无声的勾引。
“杰西…我好痒……”弓手哑声道。
说罢,他重心后移,将臀缝间的阴茎夹得更深。此时,前方的欲望已经完全坚挺起来,直直抵住小腹,阴囊下方的小肉嘴儿也不舍地离开牛仔一塌糊涂的小腹在微凉的空气中小心翼翼地翕动,留下一滩拉扯出银丝的淫液。
麦克雷颈后垫了个枕头,头部微抬,他盯着弓手胯下娇嫩水灵的秘密器官出神,喉咙一紧,不自觉吞咽一口。两个人已经交往很久了,可每每看到半藏腿间的肉穴他还是会移不开眼睛,脑中开始回想那个秘密花园是如何带给他欲生欲死的极致快乐。
“帮我,缓一缓……”半藏牵起麦克雷那只还未被义肢替代的血肉右手,引导他探向自己的下体。牛仔粗糙带茧的指肚贴上半藏滑腻湿热的阴部,玩弄拨动那两片充血敏感的小阴唇,指节浅插进肉道中,修剪整齐圆滑的指甲盖刮搔嫩肉。弓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受到惊吓的肉缝猛地收缩,甬道深处又吐出一股水液来。
麦克雷逐渐深入,接着又塞进去一根指头。两根手指在入口处徘徊,时而抠挠内壁时而剪刀状地分开。
手指远远不能缓解弓手身体的痒意。半藏一只胳膊向后背探去,手握住了麦克雷陷在臀瓣之间的性器。他用拇指将顶端分泌的液体刮走,指肚摩擦着牛仔敏感的冠状沟。感受到手中滚烫的硬块又胀大几分,对方也发出不耐的呻吟,半藏居高临下俯视牛仔,神情不可一世。
“麦克雷,我命令你。”半藏前倾压上麦克雷的身体,两个人胸膛相贴。弓手揪着对方的刘海与他双眼对视,声音沉稳得不像是从这具情欲高涨的身体里发出的,“操我。”
牛仔听罢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要你把我操到失去理智,忘记一切,我要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直到再也装不下从身体深处溢出来…杰西……”
尾音落下,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空气粘稠得停不清人的粗喘。
牛仔抽回了浅插进半藏体内的手指,双手搭上了Omega的腰。他眼眸中的焦糖色浓得叫人参不透其中的情绪。沉默没持续多久,他抬头与半藏接吻,灵活的舌互相追逐,口腔中的水液被不断翻搅发出黏腻的声音。麦克雷的欲望被信息素和半藏的挑逗彻底唤醒,胯间青筋鼓胀的性器陷在Omega的臀缝中。
两个人吻着,Alpha忽然一个翻身将半藏压在床上,坚硬灼热的硬物抵在Omega依旧源源不断喷着热液的两片肉唇之间。
吻毕,牛仔压着嗓音在恋人耳边轻飘飘抛下一句:“如你所愿。”
下一刻,麦克雷的阴茎卯着狠劲顶开了肥厚充血的阴唇,又顶开一层层波浪似的又软又滑又热的肉壁,直直撞上紧闭的宫口,一插到底。
半藏脑中出现了瞬间的空白。麦克雷的肉茎将花腔撑得极开,鳞状的肉壁紧紧吸附在每一寸茎身上,他超过常人的尺寸将整个肉道打开了,硕大饱满的龟头威胁满满地顶着子宫口,好像稍微一使劲就会破开那圈软肉,探进更热更软的内里。
Omega被牛仔的老二顶着脏器,他觉得下一刻那些个器官就会顺着力道从嘴里呕出来。
麦克雷的进入极大缓解了痒意,还带来了接连不断的快感。半藏舒服极了,他眯起眼眸,发出的餍足的呻吟。
阴茎插入身体后便安分了下来,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半藏知道牛仔绝不会止步于此。
弓手轻摆腰肢,哑声道:“你他妈的没吃饭吗?牛仔?”语气强硬又刺人。
牛仔的指肚抚过东方人粉嫩俏挺的乳尖,反问他道:“你吃晚饭了吗?”
“什么?”
“你吃晚饭了吗?”牛仔又询问了一遍。
“还没……”半藏的答语还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麦克雷卧着身子虚躺在爱人身上吮吸嘬咬他敏感的乳尖,将嫩红的乳晕舔吸得泛出淫靡的水光。
把一边吸到红肿如半个葡萄大小的奶尖被牛仔吐了出来,麦克雷笑了,他拢了拢半藏额前的碎发,低声说:“不用吃晚饭了,我来喂饱你,用下面——”
半藏猛然瞪大眼睛,贯穿他下体的硬物开始疾速抽动,巨硕的顶端冲撞穴心紧缩的宫口,那圈软肉瑟缩着吐出宫腔里因情欲分泌过量的淫液,被不停歇的抽插动作一点点带出体外,打湿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
不适感消失,半藏几乎要在无尽的欲望之海中溺毙,汹涌的快感如鞭痕一般清晰而深刻,将男人笞打得止不住颤抖,直抵着腹部的阴茎顶端吐出的清液糊遍了小腹。Omega的呻吟从压抑逐渐放开,每一声被兴奋的牛仔听来都极为婉转撩人,
穴口处的两片小唇在过度的摩擦后都红肿外翻,肥厚可人,随着抽插的动作带进腔肉内,再被掏翻出来,染上熟烂的水红色。
麦克雷知道,半藏虽然表面看上去严肃冰冷,私下里却专横得很,尤其是发情时下身那一张女唇极难满足,往往是将牛仔挤榨得滴精不剩才肯罢休。不过,时间久了,麦克雷也渐渐掌握了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做爱时有意碾磨那处地方,轻易把他操得潮喷连连,直到泪目颊红,低声讨饶。
香甜诱人的信息素撩拨起了麦克雷的兴致,他陷入发情,意识愈发模糊,本能逐渐占据了理智,腰腹的动作更加凶狠。
“杰西…嗯,再快点,操我…我的牛仔……”弓手的声线颤抖着。
半藏双腿缠在牛仔劲瘦的腰上,下体一下一下迎合对方的动作,敏感湿软的花腔拓出阴茎的形状,不留一丝缝隙,就像剑归入鞘那样正好。
Alpha每次插入的力道都十分沉重,半藏饱满丰润的胸乳在大力肏干下不住地摇动,粉嫩的乳尖点缀其上,活像一盘令人口齿生津的甜点。
忽然,Omega全身一抖肌肉紧绷起来,花腔一股大力吸得麦克雷差点把持不住,腔道尽头涌出一股热液尽数浇洒在灼热硕大的龟头上,他潮吹了。
高潮过后,半藏软得像一滩水,任凭牛仔玩弄捏揉身体。
麦克雷没有食言,他操了半藏整个晚上,在弓手的邀请下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但是,真正受孕式射精只有一回。
干到兴头,牛仔掐着半藏的腰狠狠一顶,阴茎钻到了极深的暖湿处,前端差点将宫口的软肉操开进入内里。半藏浑身颤抖,他掐着牛仔的上臂,喉间漾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大腿内侧轻微抽搐。
Omega被摁在床中央,Alpha握着弓手的两条腿向胸前折叠,他粗硬的耻毛扎刺穴上胀挺翻出的花唇和交合处,进入得更深,沉甸甸的阴囊啪啪打在艳色的穴口。
在半藏的耳旁,麦克雷说道:“你属于我。”
那阴茎插在水液泛滥的花腔中,直直顶着子宫,根部开始充血膨胀变粗,将本来脆弱的腔道粘膜开拓得更薄。
半藏发觉下体痛觉愈渐清晰,霎时就反应过来——他成结了。
Omega把上次几乎将肚子撑破的痛苦铭刻于心,他一下就慌了,推挤着牛仔的胸膛,抗拒行为十分明显。
“不不…我不想,杰西别这样……”弓手想远离那折磨人的物什,双臂撑着身体想从麦克雷下身钻出,连接处被拉扯挤胀得生疼,Omega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腰软得发抖,身体还是被牛仔大力拉扯了回去。
先前射进去的液体被悉数堵在了花腔尽头,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晃荡,半藏耳边甚至响起了幻听的水声。
麦克雷又试着阴道往深处顶了数十下,立即换来半藏几近哭泣的讨饶声。弓手黑发铺散在枕上,双眼迷离,面颊上早已是泪痕一片,嘴角淌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打湿胡须,两腮的绯红蔓延到脖颈又至全身。
牛仔腰肢抖索精关一开,大股乳白的精液源源灌进男人的雌穴中。
为了让Omega提高受孕几率,发情中的Alpha会在配偶体内成结并进行长达几分钟的射精。
麦克雷低下身亲吻半藏的嘴唇,下身的喷射还未停下。弓手连唇瓣都在不可控制地颤抖,喉间的词句破碎得不成样。他的身体被对折,臀部与牛仔的下体紧密贴合,子宫不可避免地承受过量的精液。
浓稠的精水将半藏的身体灌得满满当当,小腹微鼓,有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你要我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牛仔抹去Omega面上的汗水,在额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可不可以给我生个小牛仔呢。”
半藏紧皱眉头没应答,他还未适应的逐渐变大的肚子,也还未从风暴席卷般的快感中回过神。
麦克雷见他没点反应,坏心眼地去啄弓手胸膛上的皮肤。半藏的胸脯看似坚实饱满,一旦动情,就会温软得如同女性乳房,乳肉可以轻易顺着指间缝隙被挤出,奶蒂则会被情欲熏染成鲜艳可口的玫红色。
牛仔对半藏的奶头爱不释口,恨不得吸出乳汁,直到将那俩肉粒啃咬到破皮,Omega疼得开始揪他的头发才不舍地松开。
不让吸奶,麦克雷转而对着半藏柔软的胸肉又啃又咬,吮嘬出大片青紫的痕迹还不愿罢休。
须臾,Alpha的肉结终于消去,牛仔将疲软的阴茎拔出,半藏轻哼出声,他大敞双腿,露出惨遭蹂躏的私处。
那里已经松松垮垮地被拓成了一条合不拢的肉道,鲜红肥厚的阴唇外翻肿胀着,牛奶一样的白色浊液混合着子宫高潮喷涌出的淫液从花道深处小溪似的汩汩流出,打湿了他的整个下身,胀大的小腹随着混合液的流出逐渐恢复平坦。男人脖颈和胸膛附近零星散布着麦克雷大力吮出的吻痕,模样凄惨无比。
半藏累得抬不动一根手指,体内情潮的余韵还未消散,他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痛。
麦克雷抱着他去清理身体,洗澡的时候还对着Omega动手动脚,被半藏轻飘飘的一巴掌拍在了后脑,以示警告。
Alpha两指伸进半藏红肿的雌穴将射进深处的精液抠出来,手上动着,嘴里问道:“甜心,还痒吗?”
半藏斜躺在浴缸中闭着眼嘟哝了一声,停不清说的内容,应该是累坏了。
清洗完毕,牛仔抱着迷迷糊糊的爱人钻进了被窝(床单什么的都换好了),在半藏头顶印下一吻,温声道:“睡吧。”
此时窗外的天边已经泛白,而俩人并不用担心早起。早在半藏拉着牛仔回房间的那一刻起,特工们都知道,明天一天可能都见不到这两个人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