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合之众》
今天看了《乌合之众》,有中学时代看《百年孤独》时如坐针毡内味儿了。大概明白为啥被列入了“不必读的经典书目”,因为我基本是以一种量子波动速读的状态翻完的(夸张,不是真的读得有那么快)。
我对他国的历史和制度是非常没有代入感的,即便说明了这本书所针对的历史背景,我也觉得如同雾里看花般没有实感。这导致了我在观看本书时始终难以进入状态,当然,这是我个人的问题。
尤其本书有些观点过于让人皱眉。例如,原文中写道:
“应该指出,产生这种误认的经常是妇女和儿童——即最没主见的人。“
我整个人有被地图炮到。
即便去除掉其中比较“糟粕”的部分,我仍然不觉得能将该书奉为圭臬用于学习当下的群体心理(鉴于微博总是有人把这书拿出来当作幌子讽刺大众),以至于我对这本书被神化到这个程度很有些疑惑。
因为成书所针对的时代背景与现在已经不大相同了,如果就这样简单的寻找与现实状况能对应的语句然后称其为先知,未尝难免有些马后炮。
但其实囿于时代背景,阅读到了些令人觉得落伍的观点也不能责怪到勒庞本人头上,毕竟他真不是先知。
如果抱着被刷高的期待值然后去看这本书,那么觉得失望可能是难免的事,毕竟我就是受害者之一。
《日本世相:妻子们的思秋期》
读《日本世相-妻子们的思秋期》的陈旧思想是绊脚石那一部分感觉到非常窒息的片段之一:
「善藏的少年时代是大正时期,读小学时发生了“九一八事变”,初中时是日本军国主义肆虐的时代。太平洋战争发生的那一年,文部省教育局发表了《臣民之道》,作为“家庭教育指导手册”来推广,其中有这么一段:
“妻子嫁到丈夫家里,不只是为了结婚。她要明白自己在家族里的身份:作为妻子,要对丈夫尊重顺从;作为母亲,要传宗接代,培养出能为国奉献的国民……”
善藏的脑海里,深深地保留着当时的教育成果,这似乎并不稀奇。
但不只是善藏,同时代长大的静乃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液。静乃从旧制县立高等女校毕业,从学校保管的资料中可以看出,当时学校想培养的完美女性形象是静子夫人,也就是乃木希典的妻子,夫妻二人后来双双为明治天皇自杀。“贤妻良母”、“温良贤淑”,是当时女子修身教育最为推崇的品质。」
我去查了一下大正时期,大概是从1912年至1926年,距今也就一百年左右吧。如果是以这样的思想来指导国民的夫妻生活,那么书里描述的那么多婚姻悲剧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通篇只强调了女性应该为夫家做的贡献,却没有提到女性实现自我人生价值的其他途径。这也难怪我目前所看到的故事里面相关女性基本都是因为精神上依赖丈夫却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家庭冷暴力以至于患上了酒精依赖症。
这些案例也充分说明:强硬的插手并干预国民的婚姻生活、生硬地定义女性在社会上的价值只会制造更多的家庭悲剧。
关于民族加分政策
少数民族加分政策那个投票,引起了我的一段回忆:
作为少民在高考前要是想要少数民族加分就要去办一个什么手续证明(我不懂因为是我妈去咨询的,其实我觉得很迷惑因为看身份证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少民啦?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要确定地域,因为出生地是不是聚居区还会影响加多少分)。
总之我妈求爷爷告奶奶踢皮球过来踢皮球过去跑了好几趟给我办上了。后面确定是省内院校加五分,不过我的高考成绩很尴尬如果报省内某大学就只能压线进选不了好专业,所以最后去省外捡漏去了,这五分还是没用上。
我妈现在提起来就说给我跑了那么多趟花大力气办下来还是白搭,所以果然这东西能不能用上还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吧。
所以看到投票的时候,体感限制较大且没用,怒投取消。
《了不起的盖茨比》
在豆瓣找到的非常厉害的关于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书评,其实我高中时看这本书的中译本根本没有看懂,也不理解为什么被捧得这么高。这段书评再一次引起了我对此书的兴趣,打算找个时间去啃一下原版。
附上链接:https://book.douban.com/review/4955433/
严世蕃相关吐槽
我对明朝的历史人物,除了历史书上学的之外,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严世蕃。但是对严世蕃的了解又不是从正史上看的,而全部都是从虚构小说里认知的,所以导致我对这个人物感官上十分错乱:
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是在《[明朝]科学发展观》里,可能作者对严世蕃有所偏爱,所以提了他在历史上声名不是太好之后便让主角教养他不要走歪路。严世蕃在这里全然是一个早慧、智多近妖的人物,因为和另一个配角组成了副cp,所以我对他感官上认知成了正面人物。
第二次看到这个名字是清朝的一本短篇小说集《十二楼》其中一篇名为萃雅楼的章节,严世蕃在这里被塑造成一个大恶人。因为心慕主角受美名想要和他成好事,然而惨遭拒绝,于是与太监勾结把主角受给阉了。主角受怀恨在心,卧薪尝胆多年收集严嵩父子罪证并向皇上告发了他们,然后严世蕃就被砍了头,主角受把他的头制成溺器。因本篇口味太重所以印象深刻,但同时又有点推翻了第一次觉得他智多近妖、思虑周全的印象,我觉得这本里面的严世蕃像个精虫上脑的蠢货,把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主角受放在身边还让他收集齐了罪证,也许这就是让反派强行降智的主角光环吧。
第三次认知是看剧的时候,他又双叒叕出现了(严世蕃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一回他是上面的二合一,聪慧(幕后大boss)、深情(喜欢女主她小姨,眼睛被戳瞎了都要喜欢的那种)、暴戾(杀人乃家常便饭,和上面一言不合就与老太监密谋割主角受jj相映成趣)的反面人物。
虽然很清楚这些都是虚构故事里的严世蕃形象,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第一印象。就如同那些年忙着和各位女主谈恋爱的雍正,戏说固然只是戏说,但是把各大戏说结合起来然后再看原本的历史人物,还挺搞笑的。
《悲惨世界》
1.
一个人的传闻无论真假,在他的生活中,尤其在他的命运中,往往和他的所作所为居同等地位。
2.
值此文明的鼎盛时期,只要还存在社会压迫,只要还借助于法律和习俗硬把人间变成地狱,给人类的神圣命运制造苦难;只要本世纪的三大问题:男人因穷困而道德败坏,女人因饥饿而生活堕落,儿童因黑暗而身体孱弱,还不能全部解决;只要在一些地区,还可能产生社会压迫,即从更广泛的意义来说,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愚昧和穷困,那么,这一类书籍就不是虚设无用的。
《十二楼》
1.
开花铺者,乃蜜蜂化身;开书铺者,乃蠹鱼转世;开香铺者,乃香麝投胎。
2.
尽有生意最雅,其人极俗,在书史花香里面过了一生,不但不得其趣,倒厌花香之触鼻、书史之闷人者,岂不为书史花香之累哉!这样人的前身,一般也是飞虫走兽,只因他止变形骸,不变性格,所以如此。蜜蜂但知采花,不识花中之趣,劳碌一生,徒为他人辛苦;蠹鱼但知蚀书,不得书中之解,老死其中,止为残编殉葬;香麝满身是香,自己闻来不觉,虽有芬脐馥卵可以媚人,究竟是他累身之具。这样的人不是“俗中三雅”,还该叫他做“雅中三俗”。
3.
世上人的好事,件件该迟,却又人人愿早。
4.
世固有以操莽之才而行伊周之事者,但观其晚节何如耳。
《冰菓》
台词摘录,我永远喜欢折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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