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 of Chalk

Have to pay for what you have selected; even there was never an option.

种族:超维生物 外形:没有固定的我们三维世界能观测到的形态,不过穿过一个世界的时候从某些角度看像个美女或者猫。 概述:设定上而言,是一坨能量体被我捡了,团吧团吧塞到根源里去当管理员(?)对于各个oc世界来说是真正意义上全知全能的神明,但其实是不干正事拒绝加班的鸡掰神。总觉得自己的行动受到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控制,于是称其为“祂”然后把干过的所有狗屎事情全都甩到祂身上。叫α因为是第一个观测到的超高能体。 作话:oc世界、真理和oc创作者就是软件、终端管理器和我的关系……

All hail the Clock. Yeeet!

不会刷龙之宝物,大家不要打他!!!

种族:超维机械生物 从木偶到AI到钢铁巨兽,它的文明已然走到了尽头。 外形:机械结构的巨龙,依稀可以透过精密的零件与流畅契合的运动链窥见它那粗旷而原始的骨架。它诞生于一个再初级不过的构想。 概述:有点像位面之魇,不过可以游来游去没有get stuck。被按着看完了很多文明的纪录片,现在已经麻了。 作话(有这种东西吗?):平时盘起来睡觉的时候看起来像歼星舰,芜湖。比起独立存在的oc个体,我打算赋予它一点象征性。应该挺好猜的,就是“文明”这个东西。当然不是说它是一个全面概括,只不过我非常喜欢这种在初始骨架上添加零件,慢慢地添加构件并细化关系,最终越来越复杂的感觉,所以riddle其实在一个用钢铁或者别的新材料加固后的木架之上,再叠加更细化的机构,最后变成这样。(像买了个游戏然后不断下载dlc丰富游戏内容一样,现实里请完成完整构想再着手制造。)加个细节,比较大件的钢骨上都有流锈和渍洗(还有我最喜欢的液压杆~),一些连接旧动力系统的机构拆除更新后留下的转折结构会有积炭。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些呢,因为它太大了,对它来说的细节就是一般能看到的主体。还有一个细节,仿鳞片的部分的所有动力管都加了呼吸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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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禁止用黏果打水漂小队.《吨吨吨》 L

埃拉德里又一次路过灯芯草酒馆的时候忍不住朝窗户里看了一眼。 就在冒险小队曾经“驻扎”的地方——靠近窗户和挂画墙的那张桌子上——趴着一个熟人。现在是白天,窗户有点反光,但他还是认出了属于诺亚的那顶“破烂”帽子,只不过为什么诺亚怎么会在这里?他不禁为此猜测了起来。 一撒一突然出现在了另一侧的桌边,拉开一把椅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还险些撞翻了桌上摆的煤油灯——酒馆老板从来不喜欢他这样,一会儿准被赶回椅子上乖乖坐好。这位高挑的精灵面朝着窗户,不过似乎并没有发现他,而是一边自顾自地摘掉身上的刺兰,一边心不在焉地朝诺亚说些什么。 这看起来实在不像偶遇。埃拉德里停下了脚步,他有些好奇两人的话题。 不一会,裴斯特拉抱着酒桶穿过一个个窗户,最后和诺亚还有一撒一,还有那张他们无数次趴过坐过拍过踩过的桌子一起被框在了左下角的窗格里。窗玻璃有些年头了,来来往往的客人在酒馆各处留下渍痕,角落里的窗户又总是能躲过每天的扫除,现在那个窗格里的一切像是要藏到浓雾的世界里去。他不由后退了几步,细瞧了起来。 就像是一次秘密聚会,他漫不经心地想。 埃拉德里换了一只手提着装满奈兰德城会报告的箱子,好整以暇地等着他最后一个队友的出现,像是等待最后一个角色登台的观众。但沙拉曼达迟迟没有出现。 他像是被惊醒了,猛地退了几步,随后没怎么犹豫地推门冲进了酒馆——角落里坐着一桌不认识的人。 埃拉德里转身走了出去,这非常尴尬,他冷静地想。 自六年前他们在莱尼尔大道走向了不同的岔路开始,这样的情景就不会在现实中发生了。诺亚甩掉了冒险者的身份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撒一回归了他的族群,裴斯特拉加入了昼信徒们的战线,而沙拉曼达早就被他亲手杀死了。不存在什么秘密聚会,他们不会再有机会这样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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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命运的诗篇》 . 序 · 自告别以来

多尔加西亚僵着手臂捏了捏衬衫的袖口。这套等价好几百加仑牛奶的正装让他觉得自己像安娜的木头小狗。他小心地弯腰,让衣摆被重力拉平,又慢慢挺直,直到前襟服帖地压住了领结。检查完没有别的褶皱之后,他拎着提箱朝马车走去。芙瑞雅从背后叫他,他听到了一阵木勺碰撞的声音,还有鞋底踩在没扫完的落叶上的声音。 加西亚小心地轮流挪动左右脚让整个身体向后转,他觉得自己更像木头小狗了——也许是音乐舞台上的那种旋转木头小狗。当芙瑞雅的身影进入视线的时候他才轻轻松了一口气,祈祷刚刚的动作不要在这套衣服上留下什么褶皱——好家伙,那可是好几百加仑的牛奶,足够把整个家翻新一遍了。 “稍微有点紧张。”他向芙瑞雅解释自己刚刚的迟缓。秋风有点凉,但是他觉得自己热得冒汗。 芙瑞雅低头假装自己没有在笑,光点在垂下来的金发上跳动。她好像很少见地穿了裙子。应该是浅绿色的,带一点成簇的白色碎花。 太阳照着刚开的萝卜花,她从里面跑过来。 加西亚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要错过今年——或许以后很多年——的冬藏了。做奶酪的工作要麻烦妈妈了,希望今年爸爸不会忘记把晒好的萝卜籽包起来。还要拜托一下芙瑞雅…… 还没开口,芙瑞雅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芙瑞雅说会跟妈妈一起做奶酪,叮嘱爸爸把秋收的东西分别整理好。她会跟小姐妹们一起把绵羊的新毛梳得漂漂亮亮的,还会拜托彼得叔叔把每周烤的面包减去他的份,还有……很多他当时没能想起来的事。 加西亚仔细地听芙瑞雅分配那些以前归他干的活,手指按了按提箱的把手。 他向芙瑞雅做出了承诺:“我会给你寄好玩的东西的。”说完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你们会收到跟普利特叔叔的房子一样大的包裹。“ 气氛没有轻松多少,或者本来也只是他单方面的紧张。芙瑞雅似乎一直很信任他能办好每一件事,即使是到遥远的罗坎伦特王城赌一个未来。 加西亚感到不舍正在顶替掉他的紧张。 他们又道了一次别,他一边小幅度挥手一边继续往马车停着的地方走。芙瑞雅双手作喇叭放在嘴前,让他记得写信告诉他王城里的面包都是什么样的。他拢着手指摘下帽子,学着领主的样子点了点头。觉得芙瑞雅没看清,又戴回去,说了声知道了。芙瑞雅又说了声路上顺利,他也又说了一遍等我的好消息吧,才扶了扶帽子转身离开,上了马车。

“等一下,请稍等一下。”我没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他讲得有点入神,我不得不提高声音再说一遍,直到他猛然惊醒一般看向我,这让我有些羞愧,但放着疑惑不管更让人难以接受,“我以为故事发生在秋天……但是秋天哪有萝卜花呀?我是说,很抱歉打断你,但秋天怎么会有刚开的萝卜花呢?” 尤里尔斯没有立刻回答,这让我的不安更甚。他方才的讲述如此令人向往,必然是经过了谨慎的构思,在齿间反复研磨之后才讲出来的,我打断了他的思路,对于一个讲故事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值得恼火的了。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道歉,尤里尔斯却发话了。他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确实,萝卜花开在夏天,放在这一段有些不太恰当。故事应该是在秋天,秋收的时候,气温转凉的时候。” 他的承认一定程度上鼓励了我,我接着问道:“在你的设定里,芙瑞雅是需要干农活的乡间女孩,她为什么会穿裙子呢?”这个问题有些过于大胆了,质疑对方笔下的角色不但有些失礼,更何况兴许这位作者没有见识过平民的生活呢。 “你说的对,她应当没有穿裙子。或许改成裙裤会更真实一点。” 我深以为然,既然对方打算做一个现实主义的作者,那就应当注意这些细节。我舒畅地请求他继续往下讲。

“……自此,这位少年踏上了一段命定般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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