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辰辰3

快感体验(17)

他被踩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洇湿了蕾丝内裤。双腿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地毯上,乳头蹭着毯子留下两道奶水的痕迹。

傅逸最终停下了动作,心里默着秒数,想着对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被恢复了些力气的沈清煜掼在沙发上,对方跨坐在他腰身上的身体热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等不及了?”傅逸抬手摸上对方柔韧的腰摩挲,不无笑意地问: “想做了吗?”

沈清煜没有说话,却急切地去扒他的裤子。

“可我现在不想了呢。”傅逸攥住对方手腕阻止了人的动作,把他压向沙发另一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人。

沈清煜本来就手软脚软的,刚刚那下已经差不多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看了眼对方腿间,嗤笑了一声,明明就硬了还说不想做。

傅逸发现了他的眼神,笑着用他之前说过的话补充道:“现在不想。”

…… 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居然已经泛滥成灾到这地步了,”傅逸探手去摸他身下,那条蕾丝内裤已经彻底湿了,干脆道:“那就没必要穿了。”

一把撕开那条蕾丝内裤后接着他放开了禁锢对方的手,起身坐在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含笑道:

“不过小女仆发情了主人也有义务帮忙。”

“所以,腿可以借你蹭蹭。”

沈清煜被这个称呼臊得面皮发红,听到对方的话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咬牙觉得自己不能轻易妥协,但下面又实在难耐。

两条雪白的大腿并起厮磨,想借此缓解那撩人的瘙痒。那口外翻如花蕊的穴,便被牢牢夹在腿间,动作间隐隐露出一点魅色。

傅逸也不着急,就在一边等着人自投罗网。虽然他自己也硬得难受。

沈清煜煜蜷缩着,浑身汗湿一片,身体深处的瘙痒如火苗,而傅逸的话像一阵风,催燃了火,窜遍他的四肢百骸。很快,大股大股黏腻的水液顺着他并拢的腿往下流,将淡色的沙发浸得湿透。

他双唇张了又阖,脸上潮红一片,还是颤抖着起身跪在沙发上,膝行到了傅逸旁边,长腿分开跨坐在人一条大腿上。

湿润敞开的花穴甫一接触到西裤布料,立时让他抖了两下。他攀着人的肩膀借力站起,随即把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好让更多内里的媚肉能被布料摩擦到。

傅逸一手将人的裙摆撩起,提起膝盖在人两腿间厮磨,那白嫩的屁股颤了又颤,发出一片粘稠的水声。

“好了,你自己来吧。”一会儿后傅逸附在人耳边笑道。

沈清煜捏着拳头重重呼出一口气,压下把人揍一顿的想法。他双腿施力将屁股稍抬起,前后蹭后起来,从背后的视角能看到一只雪白湿润的屁股活色生香地摇动着。

花穴里酸胀肿烫,被不算柔软的布料反复磨蹭。勃发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在动作间被挤压按揉。尿孔更是滑溜无比,内里的尿道棒进进出出,捅得这处敏感之地不断地淌着清液。

傅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看人眼角的春意,微抿的薄唇,以及胸口上两枚嫣红的乳头,嫩生生的挺立着,洁白的奶水悬在其上。

嗯……赏心悦目。 但是,还差了一点。

于是他抬手,循着那晕红的乳晕按压,再趁身上人不备,一把掐住了翘如指腹的软嫩乳尖。

“啊!” 沈清煜痛呼一声,一时失了力气猛地往下坐,尿道被金属棒捅了个穿。他扬起脖颈,呻吟一哽,两条腿一夹,身下淅淅沥沥喷了水,竟是这样潮喷了。

傅逸满足地吻上对方,拉开链子释放出硬得彻底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一举插入还在高潮的花穴。每一寸嫩肉紧紧箍住入侵的异物,不知是欢迎还是推拒。

傅逸就当这是欢迎,一下插到了底,柔嫩的宫口也被捅弄得变形。

“啊啊啊……”沈清煜抠着人后背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随着人挺动的速度越快,呻吟越高昂。潮喷也是毫无预兆,尿水则淅淅沥沥地淌在了沙发上。

在对方已经迷迷糊糊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傅逸突然说了一句:

“后天是我生日,记得带礼物和蛋糕哦。”

TBC

下周的更新是“吃”生日蛋糕

“只有蛋糕,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礼物我也要。”

①②

“往死里肏。”

……

没有哪个男人被这么挑衅还能忍得住,韩信抓着对方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人反压在身下。

他不急着动,只用阴茎蹭对方腿间那条湿热滚烫的缝,抓着垂在外边的绳子,突然一把将缅铃扯了出来。

那枚缅铃在之前那场性爱中已经滑进了子宫里,被宫口紧紧锁住。此时被这么一扯,嫩红的宫口顿时嫣然怒放,整个儿倒翻像绽开的花。

狐白身体轻颤,轻轻吐出一口气。大开的宫口兜不住他体内泛滥的淫液,一下子涌出将花穴染得晶亮。

他抬眼问人到底操不操,却见对方拿了个黑色的毛圈,往那根昂扬的器物上装。根据大小在性器根部和龟头冠状沟各安了一个。

“这是什么?”狐狸将脚搭到人肩膀上,他对凡间这些新奇玩意还是很好奇的。

“你会喜欢的。”韩信握着人两条柔韧的腿倾身压上去,将人雪白的大腿推到胸前,拗成一个膝盖抵肩屁股朝天的姿势,让那口流水的穴完完全全露出来。

加了羊眼圈的龟头抵上去,狐狸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触感有些刺痒,这东西插进去……不行!

他刚想叫停,韩信却是已经沉腰操了进去,直接连根插进了雌穴里。羊眼圈上的软毛随着阴茎的插入刷过花穴每一处内壁,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和隐秘的快感,最后龟头撞上甬道尽头软腻的、微微张开一个小洞的宫口。那里已经被缅铃震软了,软绵绵地大张着,轻而易举被插透,羊眼圈上的绒毛一举刷过柔嫩的宫颈。

“啊!”

狐狸悲鸣出声,雪白的臀猛的一颤,整个花穴疯狂抽搐着。他的双唇微微张开,晶莹的涎水往下淌,显然是高潮得失神了。

韩信粗喘着缓过对方因为高潮疯狂夹紧的那段时间,他看着身下人那张潮红的脸,笑了笑,问喜欢吗。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急,又开始动起来,缓缓抽出性器。

“停、停下……”

那一圈软毛在花穴内的搔弄太过明显,韩信那根又大,撑得里面是一点多余的空间也无。见对方又要撞进去,狐白忙出声阻止。

“我刚刚说过的吧,”韩信眯了眯眼,有了一点大仇得报的快意,难得看狐王露出这副表情。他凑到人耳边轻声道:“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是没用的。”

“而且……也是你说的,往死里肏。”

言罢便悍然挺腰,每次都是重重地插入,将宫口插透。那处很快便被插弄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水声越来越粘腻。

“啊、啊啊……”

狐狸给他这一番狠弄,顿时呻吟着丢了魂,攀着人肩膀的手将宽阔后背抓出抓痕,给凌虐欲暴涨的男人按着屁股疯狂操。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整根插入,有几次滑开了没进去,龟头蹭着阴蒂操过,性器根部的羊眼圈也时不时扫过,不多时便将顶端娇嫩的花珠肏得滚烫红肿。

韩信越操越重,期间将人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操。

“呃——!” 在性器又一次侵入子宫时,狐狸的呻吟一哽,脚背弓起脚趾蜷缩,身体绷得越来越紧,突然高叫着拱背抬臀,下方花穴翕张几下喷出水液。但韩信没停,手掌按着人小腹再次狠狠地插入。

“呜——!”

狐白拧着眉,漂亮的面孔再维持不住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双眼上翻像是随时能晕过去。

“嘘——”韩信温柔地舔掉他脸上的泪,咬着人耳朵轻语:

“小点声,你徒弟在外边看着呢。”

TBC

总有流氓想上我(8)

银发青年背靠着墙壁,将衣服下摆咬在口中,任凭唾液将缎面的布料染出深色。他半闭着眼睛用手撸握身下勃起的器物。

他半弯着腰,撑着墙壁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然而无论怎样加快速度,他都无法消解身上的热意。

距离凤白离开衡山已经一个月了,他原本的想法是给自己一点时间理清对他们三人的感情,哪想食髓知味的身体根本不给他静心思考的机会。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迷迷糊糊中想到了被三人围在中间操干那种灭顶的快感。犹豫了一会,还是伸出舌头缓缓将手指舔湿,白玉似的修长手指很快泛起润泽的水光。

凤白侧躺在榻上,将手伸到后面,极缓慢地插入。后穴近乎是饥渴地将入侵的异物含住。他吐出一声低吟,舌尖发颤,轻轻地点在唇瓣上。

“……嗯、唔——”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有隐约的呻吟溢出。

到后面他几乎是没了力气,收紧了腿根颤。

也是在这时,原本关好的门被一股无形的力打开,一条通身朱红泛着一圈白光的绳子突然飞了进来,将他绑缚住。

白凤在门开时已经快速整理好了自己,但亵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衣盖着。

他身上汗湿透了,更显得他身段纤长腰肢细韧,被捆仙索缚着趴伏在床榻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像求欢的雌兽。

那绳索能暂时封住人的神力,而且他现在眼睛也被蒙住了。

有人蹲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唇角。

白凤顿了顿,终是没再挣扎,轻声道出了他的名:

“韩信。”

“师尊真聪明,是我。”韩信看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忍不住又上前吻了一下。

“小凤凰学坏了,这次竟然不告而别。”身侧白龙的声音刚刚传来,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一记巴掌落在臀瓣上。

“啊!”那屁股吃痛,猛的一扭,可被捆仙绳限制了动作,还是又挨了两下。

飞衡的手指修长有力,搭上凤白的腰,摩挲着他隔着布料依然能感到热意的肌肤,把凤凰激得哆嗦。

一只手掀起垂在他臀后的白衣,那浑圆雪白的屁股挨了几下打明显受不住,整个透着淡淡的薄红。两只手掌覆上饱满的臀轻柔地抚摸过那些红痕。

拇指陷进滑腻的臀肉里,稍稍一掰,露出那个被他自己玩得晶莹湿润的小洞。

估计刚才玩得久了,现在里面又热又黏,飞衡手指一插进去就被吸着不松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吮。

很快身下人的呻吟便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喜欢温柔一点,还是喜欢我用力一点?”飞衡问。

白凤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吐出深深浅浅长短不一的喘息。

他现在好敏感,手指进深一点,弯了下弄那块敏感的腺体,他便双腿一夹屁股一抬,靠后边高潮了。把那口濡湿的穴翻开,还能看到透明的水淌出来。

凤凰颤抖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啜泣,又被人用手指抚摸过后腰和会阴这些敏感的地方。

其实他们三个早在白凤自渎之前就到这里了,只是看着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高在上的凤族殿下在情欲驱使下自慰,那张向来高冷禁欲的脸时不时浮现欢愉,这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带来的冲击,让他们忍不住想看更多。

韩信觉得喉咙里渴得发干,他舔舔唇,舌尖顺过齿关两侧的虎牙。他一亢奋起来兽性特征就藏不住,舌面上柔软的倒刺都冒了出来。

他低头亲了亲凤白湿润的眼睑,舔去染在睫毛上的泪水,又在人莹白的肩膀留下醒目的吻痕。

可恶啊,现在不是他的时间。他真的好不想跟别人分享李白。

白龙接替了飞衡的位置,顶进了那个被完全开发的后穴。他根本不控制力道,或者说也控制不住,打桩一样操进去,操得人腿软屁股撅不起来了要逃跑时手一伸便将人拖了回来。

凤白孕期那段时间他体内敏感的地方都给人摸透了,进出间坚挺的器物压上舒服得他想叫,但还是忍住了。

白龙将人翻了个身,凤白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白龙最喜欢跟他反着来,越不让看就越要看,于是乎拉开他手臂就要凑过去亲,在看到身下人面容的瞬间却呆住了。

凤凰白发散乱,双颊生晕,眼中带泪,雪白的睫毛也湿漉漉的,一双金瞳还有点涣散。被他拉开手臂后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清清冷冷,仿佛带着细细的小钩子,把白龙满身欲火都勾起来了。

最后抵不过人越顶越凶,还是给撞出了声,喘着颤着,愈发让人心生绮念。

白龙吻上对方的唇,性器重重地往里撞,白凤被他顶得几乎快散架,两条玉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背又抓又挠。他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白龙说,

“应该可以了。”

回答他疑问的,是他已被填满的穴口又强硬地挤入了一根手指。

TBC

② 那次之后韩信恢复工作有些忙,刚开了荤的小人鱼有些食髓知味,想念体内被灌满的饱胀,敏感肉珠被不断摩擦顶弄。但他又不好意思跟对方说。偷偷用手指插自己也没有对方弄的舒服。

小人鱼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奇怪韩信为什么不找他做了。好想要……

深夜他又被生殖腔内密密麻麻的瘙痒折磨得睡不着,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小声喊了一句:“韩信……”

没反应。

睡着了?

他抓过对方的手轻轻晃了几下,确认人是睡着的,启唇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含入口中。他舔得认真,连指缝都没错过,柔软的舌头将每一寸都舔得湿漉漉的。

韩信只觉得指尖酥酥麻麻的发着热,装睡都几乎快装不下去了。好在对方终于退出去,不过很快手指就又被纳进了一个更加湿热柔软的地方。

李白一手往下掰开紧闭的生殖腔,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让手指插进自己的内腔,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便挪着腰自己动。

韩信被勾得燥热难耐,手指被一腔软肉裹着吮吸,他恨不得抽出来换上身下器物。偶尔勾动手指便能听到身边人难耐的一声喘。

李白还不知道对方在装睡,不敢叫出声。手指擦过内里敏感肉珠时便捂住嘴将欲脱口的呻吟吞回去。

这种压抑着的闷哼更是让韩信心痒难耐,也顾不上自己在装睡这事了,手指勾动的幅度更大,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湿黏的淫液被裹满了手指。

“唔啊……”李白泄出一声游丝般的泣音,鱼尾上轻盈的鳍纱晃动了一下,却又马上忍住了。

韩信突然觉得有些有趣,莫名想听对方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他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凸起的敏感肉珠,用修剪得平整的指甲缓缓抠弄。

“啊……!”最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李白一直咬唇忍着声音,却在这夹杂着些微痛楚的快感中忍不住吐出呻吟。

抬头对上对方的眼睛时吓了一跳,他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对方炽热的目光,嗫嚅道:“你醒啦……”

“所以,”韩信抽出自己的手指,翻身压上人,明知故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小人鱼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下意识地偏过头,不经意间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人面前。

韩信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略秀气的喉结,等人肯转回来了又移到对方通红的耳根,压低声音问:

“偷偷用老公的手指自慰?”

“嗯……”小人鱼闭着眼睛起身快速在人唇边吻了一下,韩信以前说过要奖励就得主动亲亲,随后小声问:“手指放进来好不好?”

韩信本来还因为对方主动亲吻而愉悦,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瞬间由晴转阴,他又不是阳痿为什么要用手指?

“想要的话就自己来。”他说完就起身躺在一边,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许用手指。”

李白委屈巴巴地瘪嘴,不就是因为你太大了才要用手指嘛……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用鱼身似乎没法做,又变回了双腿。

这两条腿生的很美,修长白皙,线条柔韧含蓄,连脚踝都是秀美的。在月色下莹莹发光。

“那你不能乱动。”李白起身,不熟练地挪着腿翻身跨坐到人身上,腰身一抬,十指掰开后穴穴眼,然后对准那根粗壮的性器。

“没错,”韩信喉结滚动了下,哑着声音指导,“慢慢往下坐……”

随着腰身下沉,一圈湿红的肉环吮着龟头,紧接着湿热的媚肉裹住了茎身。他只是勉强吃了一半,便有些吃不消了。韩信的这根实在太大,要他一下吃进去委实有些困难。

李白轻轻吸着气,双手撑着身下人的腹肌,将自己从那根如同刑具一般的性器上解放出来。

突然一只有力的胳膊勒住了他的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往下按,狠狠贯到了那根勃发的器物上。

“呜——!”李白悲泣一声,脱力般伏在对方身上,身体还在轻轻抽搐。韩信用指尖来回蹭着人后颈上因姿势而露出的削瘦带点弧度的隆椎。

“只吃那么点喂得饱你吗?”他咬着人耳朵问,抱着那只饱满的臀缓缓挺动。

“唔……说好不动的”李白汗湿的脸颊贴着人的胸膛,身体不时颤动一下,敏感点被龟头抵着磨蹭,密密麻麻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别磨那里……啊——!”

韩信一口含住对方锁骨,同时下身往上一顶,发出“啪”的一声响。

“啊啊啊……”

韩信紧紧搂着人,紫红的茎身进出间啪啪作响,后穴被肏软了,最后猛的一撞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李白尖叫一声,攥着人肩膀的十指猛的收紧,腿根也痉挛起来。

韩信在对方耳边低笑问:“上次射那么多,有没有怀上鱼宝宝?”

李白只是在人怀里不住摇头,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意识涣散,整个人颤个不停。他被进得太深了,后面又涨又痛,恢复了点力气只想从那根凶器上逃开。

韩信也不拦他,只手顺着人肩胛骨抚摸到脊背沟,等李白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把那器物吐出了一半,又坏心眼的在尾椎骨那里一按。小人鱼顿时失力,猛的将那根东西一坐到底,被彻底贯穿。

“呜——!”

嫣红的后穴发狂般翕张着,龟头上的肉棱刮蹭到了每一处褶皱,娇嫩的内里被彻底侵犯。

李白彻底瘫软下来偎在韩信怀里,睫毛湿漉漉的,眸里盈着泪。

“现在我不乱动了,你自己来。”

TBC

①①

凤凰腿软得跪不住跌在狐狸身上,后穴疯狂痉挛已然到了高潮。

韩信也没忍着,痛痛快快地埋在里面射了。抽出来的时候把紧咬的肠肉带出来了一点,嫣红的后穴外翻如牡丹绽开,随着媚肉的蠕动吐出了一些浊白液体。他拿过一旁的玉势,用顶端硕壮如龟头的部分抵着那圈水光润润的软肉,掌心用力一推。那滑腻的肠肉便将玉势含吮到了身体深处,连同精液一起。

凤凰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韩信将瘫软的凤凰从狐狸身上捞起来抱进怀里,检查玉势是否会掉出来。

这两块玉势是他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扁鹊那里换来的。刚刚出门居然让他遇上了,对方说需要鲛珠来换。

对狐狸因雷劫而产生的灵力损耗,还有凤凰被雷劫所伤的身体都有很好的恢复效果。

他拿了被褥盖在遍体红痕的两人身上,凤凰本能地往狐狸身上靠了靠。

韩信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把黏住对方脸颊的一缕汗湿的银发拨到耳后。最后在狐狸嘴角亲了一下就出门了。

在他离开之后,本应该还在昏睡中的狐狸倏地睁开了眼睛。他偏头看了下旁边的白凤,确认对方没事后才运起灵力观察自己体内的情况。

原本需要半个月才能恢复的灵力此时已经恢复了大半。许是韩信给的灵草管用,而且现在那根玉势……

他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眸子半阖思考现下的情况。现在先不回狐族了,留在这里修养一阵子。再说,韩信这段时间对他做的各种各样过分的事,之后他可要跟对方一、一、清算。

……

“你要鲛珠做甚?”韩信到了扁鹊的医馆,蒙着脸的神医正在整理药材。接过鲛珠后递给了旁边昏昏欲睡的人。

“是我的小鱼儿需要。”

绿发青年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睡醒,看清眼前的珠子后双眸一亮,双手接过后凑到人面前亲了一口。

“谢谢越人。”

扁鹊揉了揉他柔软的发,继续忙自己的事。

韩信见此情景也不便打扰,拱手道谢后便离开了。

回到将军府时狐狸在后院浴池洗澡,他明目张胆地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就下去跟对方一起洗,仗着对方还没恢复记忆占尽便宜。

因为不想别人看到狐狸的身体于是遣散了周围的护卫。

天色已晚天气转凉他怕人着凉便准备抱对方回房间。一手绕过膝弯,一手卡在人后腰往下臀部往上的位置,掌心恰好搭在人尾椎骨股沟顶端。很滑很软,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陷进去。

“噫——!”

狐狸条件反射差点跳起来。尾椎骨是狐族最敏感的地方,虽然他把尾巴收了回去,可这里依然不是能轻易碰的。

韩信还不是单纯地贴着,而是以掌根轻轻摩挲。狐白揪着对方的衣领浑身止不住地战栗,细微的快感从那处涌遍四肢,一种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起。

他不由蹙眉,他的身体怎么对这个凡人这么热情?

不对劲。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花穴深处还未取出的缅铃又开始颤动起来,震得内壁发痒。

啧,演不下去了。照韩信这么慢吞吞地走下去等回到房间他得被欲火焚身难耐而死。思及此狐狸施了个瞬移的法术,转眼间两人便躺在了韩信房间的床上。

“我要你的精液。”狐狸跨坐在对方身上,简洁明了地说明后便开始扒人衣服。

韩信毕竟是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几回的将军,惊诧了一会便回了神,也不阻止人动作,只是问:“你恢复了?”

“差不多吧。”狐狸漫不经心道,“你多射一点给我可能恢复得更好?”

“哎,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说到这里狐白停下动作抬眸瞥了人一眼,“我跟我徒弟用你们凡间话本的话说就是芝兰玉树、松形鹤骨,这么两个美人放你面前你就做了那么两次?”

“……”

韩信扯了扯嘴角,在床上晕过去的是谁啊,他这不是怕人撑不住才停下的吗。

“你这狐狸,怎么一点廉耻也无。”

“廉耻?那是什么?”狐狸挑了挑眉,抬腰用花穴对准那根挺立的器物缓缓往下坐,享受那种逐渐被撑满的快感,半眯着眼,问:“能吃吗?有用吗?”

“所以,谁跟你上床都可以?”韩信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得咬牙。

“那不行,我挑着呢。怎么着也得像将军这样,”狐狸用手指划过身下人块块分明的腹肌,间或用花穴夹一下裹在内里的器物, “器、大、活、好。”

“哦,活到底好不好暂时还不清楚。”突然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真话,毕竟之前做的时候他神识还未恢复。

韩信无声笑了一下,揽着对方的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蔚蓝的眸子深处黑云翻涌。

“待会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的 。”

“你想多了。”狐狸轻飘飘回了一句,九天雷劫他都受得,还怕这个?

“如果我真的哭了……那也是情趣,不用管我,”他揽着人脖颈,微微起身,附在人耳边吹了下,吐气如兰,用气音道:

“往死里肏。”

TBC

乱撩后果很严重

“变回来。”韩信抚摸着那条漂亮的天蓝色鱼尾,声音干/涩沙/哑。

小人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弯着碧色的眸子摇摇头。

刚刚还是修长雪白的一双腿突然变成了鱼尾,韩信被怀里的人鱼撩得不甚清醒的脑子也转回来了点。他用手指缓缓摩挲过鱼尾上晶亮的鳞片,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不变回来也可以……”

李白咬着手指觑着身上人的神色,尾巴不安地甩了一下被人用腿压住。与此同时,灵活的手指终于找到了隐藏在层层鱼鳞下的生/殖/腔,浅浅地探入。

“我们用这里做。”

内里湿热柔软,柔柔地含吮入侵的手指,韩信随意搅弄了两下,附到人耳边轻声道:

“已经这么湿了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人鱼白净而细腻的耳垂上将那处染红,韩信含住后轻轻啃噬,喟叹道:

“我直接进去好不好?”

小人鱼本来下意识地偏过头躲避,闻言瞪大了眼睛,接着偷偷瞄了一眼人腿间青筋凸起的阴茎,便慌忙伸手往下握住对方埋在他里面的手指,摇了摇头。

“不……”

很快他被人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攥住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只能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对方用手指奸淫他敏感的内腔。

其实韩信也就是说着吓吓未经世事的小人鱼,李白没和他用人鱼的形态做过,当然不能乱来。所以即便此刻他硬得难受还是忍着欲望给人做扩张,手指仔细地开拓已经细细痉挛的软肉。

“唔啊……”骨节分明的手指压着滑腻的媚肉摸索着似在寻找什么。密密麻麻的快感令李白难耐地喘出声,尾巴又乱动起来。

“啊!”摸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时李白突然浑身一颤尖叫一声,缓过来后张着薄唇喘息着,似乎还没从过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一般不知所措地看向身上人。

此时韩信已经满头大汗,浑身血液像沸腾了一般,又见对方一双碧眸似迷蒙似天真地望过来,几乎控制不住心里暴涨的凌虐欲。

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已经硬了许久的阴茎,腰身一挺,涨红的龟头便没入一腔软肉里。

“呃——”这可不比刚刚的手指,酸胀的感觉让李白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韩信放开攥着人的手,转而抓着对方劲瘦有力的腰,往自己胯间按。

初尝情事的生殖腔被迫打开,艰难含入粗大的器物。

好不容易全部进去后,李白的胸口激烈起伏着,睫毛微微颤动。坚硬而炙热的器物停驻在他体内,彰显着存在感。

他还没缓多久,韩信便忍不住动了。他太大了,往里插的时候周围的媚肉都被带进去,往外拔时又被黏膜裹着出不来。狰狞的器物在生殖腔里反复进出。

李白面色潮红,双眼也逐渐变得迷离。不自觉地吐出喘息,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插弄的生殖腔里,呻吟都变了调。

“轻、嗯啊——轻一点……”

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体里又热又烫,整个生殖腔被捣弄得彻底,只能敞着娇嫩的软肉接受无尽的肏弄。

韩信每一次都深深撞进人鱼的体内,碾过敏感的肉珠,快感迅速积累。不谙情事的人鱼很快便丢盔卸甲,绞紧了生殖腔达到高潮,淫水滴到床单上。他攀附人脖颈的双臂收紧,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

韩信被绞紧的腔肉裹得爽利,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射了,便干脆停了下来享受腔内软肉的夹弄。

“别射在里面……”小人鱼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抱着人脖颈讨饶,生理性泪水含了满眶,可怜巴巴地,“会怀上鱼宝宝的……”

“这样啊,”韩信低喃一声,握着那截劲韧的腰的手收紧,另只手拂过被他的器物塞满的生殖腔,“那我可要努努力,把这里灌满。”

听到这里李白整条鱼都愣住了,眨眨眼蕴在眼眶里的泪滑落脸颊被身上人吻住。他腰部过渡为鱼尾的鳞片细嫩敏感得要命,被人用手指捻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起来。

粗长的性器复又开始抽插起来,内里哆嗦着夹紧,进出间湿黏的水声啪啪作响。

李白已经遍体发烫,腰腿间汗湿一片。韩信在听到他说会怀后干得愈发的狠,腰身挺动狠狠凿着底部的肉环,终于在几十下的肏弄后插透。

“呜——!”

李白的腰身顿时濒死般弹动起来,鱼尾不断拍打着床垫,力道大得韩信差点压不住。生殖腔里淫水也成股往外喷。他里面特别敏感,韩信微凉的精液喷在里面都能给他带上小高潮。

后面又被按着做了几次。

韩信拔出来时小人鱼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意识涣散,无知无觉地吐着一截嫣红的舌尖,涎水从唇角往下淌。生殖腔更是惨不忍睹,逼肉早被操红外翻着,浊白精液满得都溢出来。

韩信用手指接起喂回去,伸进去搅他仍在高潮余韵中夹紧的内腔,把精液涂抹在每一个肉褶上。

“给我生一窝小人鱼。”

TBC

快感体验(16)

·角色扮演

“不行,”昨晚或许真的做得太过,沈清煜只觉得花穴内现在依旧酸涨,他推开人,又觉得拒绝得太过强硬,于是补充道:“现在不行。”

“好吧,”傅逸耸耸肩,非常容易地妥协了,又冲人眨眼,“你看自协议签订以来,我对你可是言听计从。”

沈清煜低头默不作声,心想你怕不是对言听计从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不如今天互换下角色如何?”

沈清煜这才抬头看向人,想看这次对方又玩些什么花样。

傅逸从衣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笑道:“你今天就穿着这身/扮演我家的女仆吧。”

沈清煜看着那件衣服黑了脸,“我拒绝。”

“兔女郎装都穿过了还怕这身?”傅逸挑眉反问。

那能一样吗?沈清煜一脸黑线,再说兔女郎装也是被迫穿的。

“试一下吧,”傅逸揽过人附到人耳边低语,“受不了可以提。”

沈清煜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觉得可以试一下。

傅逸想让对方在自己面前换的,反正身上哪里都看过了没什么可害羞的。沈清煜二话不说将脱下来的外套丢他脸上,转身进了卧室。

傅逸便在客厅换上了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接着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等对方出来。5min后还没等到对方他正要起身去敲门,沈清煜先他一步打开了。

他挑的那件女仆装很短,裙摆堪堪盖住一半屁股。而胸前更是镂空一片,鼓涨的胸肌被勒在一起,显出一条幽深的沟,胸膛上两颗樱桃般的乳头挺立着,乳孔里的玉刺也清晰可见。

“我眼光真好。” 傅逸看着他这身满意地点头,倚在沙发上唇角含笑,用眼神示意对方。

沈清煜看到人胯间鼓起的一团,犹豫了会还是走过去跪坐到人两腿之间,正想用手拉开链子便被人扣住了手腕。

“用嘴。”傅逸道,声音喑哑。

沈清煜诧异地抬头看人一眼,他倒是首次看到对方这幅有点沉溺情欲的模样。接着便埋首,用牙齿咬开了西裤拉链,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舔舐那半勃的器物。唾液很快洇湿了一块区域,透出涨红的龟头,再咬着内裤边褪下。完全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拍到了沈清煜脸上。

他不由皱眉,这么大的东西他之前怎么用下面吃进去的。他从来没给人做过口交,此刻便只知道慢慢舔。

傅逸垂眸看着对方认真的模样,眼中欲色愈发浓郁,手指插进人发间抚摸。

“含进去。”

沈清煜闻言,凝视着那狰狞的巨物片刻,启唇含住了龟头。

“嘶——”傅逸皱眉“嘶”了一声,无奈指挥道:“牙齿收起来。”

几次之后见对方还是学不会收起牙齿,傅逸索性放弃。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对方学。

沈清煜被他轻轻揪着乳头挺起胸膛,紧接着那根狰狞的器物便插进了被勒出来的乳沟中。

“不为难你了,舌头伸出来。”

沈清煜张了张嘴,吐出一截红舌。

傅逸挺动腰胯,性器在两团柔软的乳肉中抽插,硕大的龟头戳刺着舌面。他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享受起高高在上的总裁难得的服务。

沈清煜半阖着眸,用舌尖舔弄着对方抽搐的马眼。这种乳交的方式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奇怪,他只想让对方快点释放出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捏着下颌抬起脸,浊白的液体射在唇角和还没收回舌头上。按说他应该会觉得反感的,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

“真棒。”

回过神来的时候傅逸已经收拾好自己又变成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真心实意地夸了他一句。

沈清煜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铺上毯子一脸疑惑。但他很快在对方的摆弄下跪在地上,因为裙子很短,包覆在蕾丝内裤里的饱满臀瓣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他便感觉到后背上放了一杯水。

“现在开始别动哦,水洒出来的话有惩罚。”

傅逸说完打开了电视机,悠哉悠哉地看起了电视。当然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他翘着二郎腿用鞋尖有一下没一下轻踢着有些湿了的花穴 ,那处的布料已经陷进去了一点。

“哎呀,小女仆这是发情了?”像是才刚发现他的情况,傅逸惊讶道,澄亮的皮鞋碾上那处,鞋尖抵着雌穴缓缓打转,发出咕啾的水声。

沈清煜已经说不出话了,舌尖吐露,只能发出黏腻的喘息,缓慢摇着屁股似在迎合。女性尿孔里的滚珠型尿道棒因着踢弄已经深深没入了尿眼中。

他被踩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洇湿了蕾丝内裤。双腿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地毯上,乳头蹭着毯子留下两道奶水的痕迹。

TBC

隔日早晨凤凰是被后穴的酸涨感觉弄醒的,含在里面的性器因为晨勃的原因慢慢胀大,其实他之前也不是没含过东西睡觉,但飞衡的……实在太大了。

他挪动腰想让那根东西先出来,温热的手掌突然按上他胯骨,后穴刚刚吐出来一点的性器又全部吃了回去。

“啊……”李白低低地呻吟出声,拿手往后伸去推人。

“醒了?”飞衡凑到人耳边问,性器在人温软后穴磨,在对方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要唤凤鸣剑时退了出来。

“那回去吧?”

凤凰偏过头打理自己,没敢去看人腿间还硬涨着的性器。

两人洗漱完出去后,隔壁的房门还没开,明显里面新婚的两人还没醒。

李白幻化出一只百灵鸟等着给守约消息后就跟着飞衡回衡山了。

又在衡山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白龙也赶了回来。

这天韩信凑上来讨亲,李白揉了揉对方头上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轻声说想吃糖糕。

“我去给你买!”韩信双眼一亮,在人嘴角舔了一口就下山了。

李白垂下眼,半晌又抬头,冲着对他挥手的背影也挥了挥手。

其实这个季节根本没有人制作糖糕,不过是找个理由支开人罢了。

体内的龙蛋已经孕育到了最后阶段,估计过不久就会出来。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徒弟看到那副狼狈的样子,虽然早在此前的交欢中已经丢了作为师尊的脸面和尊严。

白龙应该也是有所感应,见人进屋后就把人往床上按,不许他再乱跑。

放松下来后体内的异动就更加明显,起初李白还只是冒冷汗,眉头紧锁,双眼半阖,脸颊上晕着不明显的红。

“啊……”孕育在体内的蛋动起来后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躺在床上像一夜倾盆大雨后被摧残的花,脆弱得下一刻便要凋落。

白龙坐在床边,将人一只手包在掌心里,他也不敢太用力。杀伐果断的将军根本不懂怎么照顾人,看着人独自忍受痛苦只觉得心要碎了一般,在滴血。

飞衡打了水,拿毛巾浸湿,拧干后才为人细细擦拭渗出来的汗珠。

李白只觉得头脑昏沉,那种熟悉的灼热感又来了。

他体内只有在涅槃期才会出现的孕腔此刻已经打开,已经成型的龙蛋缓缓滑出腔口。

敏感至极的腔口软肉被挤压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李白咬紧下唇才没喊出声。

紧绷的身体让白龙察觉异样,抬眼见人下唇咬出了血,心疼无奈,遂抬手至人唇边。

“疼就咬我。”

李白偏头看了他一眼,不似平日的冷漠无情,或许是因为蕴着泪,白龙偏生看出了点梨花带雨的味道。

李白又闭了眼。其实不是单纯的疼。

因着临近产期,三人已好久没碰他。然而孕中的身体又极为敏感,渴望性爱。他已经忍了好久。

体内那颗蛋的表面并不光滑,是磨砂质感。在甬道中滑动的同时细细抚慰饥渴的内壁。

白凤瘫软在床上接受来自内里的侵犯,除了快感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玉白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尖都泛着浅浅的粉。

蛋在内壁的挤压下缓缓往外滑,蛋体最宽的那部分抵上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块区域,碾压而上。

“呜——!”那一瞬间汹涌而上的快感带出一声带泣的悲鸣,李白终于没忍住呻吟出声,腰一挺前头也射了出来。

白龙看他又要咬自己,连忙将手探入人口腔中,牙齿磕上时血珠渗出。

“唔唔……嗯——!”李白毫不留情地咬紧送进口中的手指。体内整颗蛋还压在极度敏感的那块区域,内壁一收缩前列腺点就被刺激,绵延不绝的快感窜向四肢百骸。

白凤一头银白的发已被汗水浸湿,紧闭着的眼中生理泪水缓缓流下,滑过殷红的眼尾,没入发梢。他用舌头推拒着口中的手指,快感到来时又咬上,一声声低泣再也忍不住。

那一身松垮白衫在挣扎的过程中滑落,胸膛裸露出来的部分是成片的粉,粉嫩剔透的乳头挂着白色的液体,诱人品尝。

这景色下流又美丽,白龙在这种情况下不可抑制地硬了,胡思乱想之际手上疼痛的触感唤回了他。

李白又高潮了。

他浑身湿透,细碎地颤动着。已是被身体内的蛋折磨得没了咬人的力气。

飞衡走到床尾,把人绵软的双腿稍稍分开,眼看着那根秀气的玉茎在体内快感的刺激下又一次勃起,不由皱了眉头。

射太多次晕过去了可就麻烦了。

略思索了一番他从袖口中拿出一根白玉簪子,握住人半勃的性器,从张开的马眼中将簪子插了进去。

“不要……”那地方从未被进入过,脆弱又敏感,如今插着玉簪,又酸又胀又麻,只能硬着可怜兮兮地流泪。

“不这样你待会会晕过去的,”飞衡无奈,放轻声音哄他,“乖,先忍着点。”

李白这会又被体内的快感带回了欲望的漩涡里,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窒息在滚烫粘稠的欲望里。

飞衡叹了口气。

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心心念念苦苦等待的心上人现在就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眉目含春。衣裳不整,前襟大敞,乳尖正往外冒着奶。说没起反应那肯定是假的。

飞衡闭上眼缓了下情绪,再睁开时已与平常无异。

他抬起一只手摸上已经明显涨大的腹部,缓缓按压施加压力。从他的角度已经隐约能看到蛋的踪迹,湿红肠肉裹着银白的一颗抽搐蠕动,却是迟迟没有移动下来的迹象。

蛋卡在那里近半个时辰,敏感点被反反复复碾压,李白这时还没晕过去真是多亏了平时被三人轮流双龙捣弄,习惯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的奇异感觉。

飞衡将两根手指插进那艳红的穴,内壁已是湿软无比,再进深点就摸到了滑溜溜的蛋壳。

虽然蛋壳表面是磨砂质感,但沾染了太多淫液他握不住,只能尽力撑开肠肉让蛋顺利下滑。

李白这会几乎是报复性地咬着口中的手指发泄,他没想过下蛋的过程会这么痛苦。如果是单纯的痛也就罢了,偏偏又夹杂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他的翅膀又出来了,羽翼垂在床两侧,颤得厉害。长的尾羽垂落在床尾,白色的羽毛中还夹杂着金色的纹路,漂亮得不行。

若在平常白龙肯定会逗他一番,说些什么“爽得翅膀和尾巴都出来了”之类的荤话激他,但此时白龙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怪异。

凤凰正被体内的蛋操得欲仙欲死,而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这认知让他黑了脸,险些就要不认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堂堂仙君被一颗蛋折磨得这么狼狈,还现出了半原形,李白羞得半闭着眼,睫毛颤颤。

蛋终于在他的努力下一点点滑出穴口,本就艳红的穴口颜色更深了些,微微充血,穴口泛着水光,湿淋淋整片,正抽搐张阖着。

蛋体出来三分之一时,穴口括约肌已被撑得几近透明。飞衡握住那部分,终于把整颗蛋弄出。

一声如释重负的高亢凤鸣过后,李白就陷入了昏迷,还插着簪子的粉嫩玉茎硬挺着可怜兮兮地流泪。

早先被支走,现在正在镇上买糖糕的韩信听到这声凤鸣不由一惊,想的是师尊别是又被他们两个欺负了,连忙动身回去。

而守着白凤、几乎是看了一场现场“活春宫”的两人这会都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时间再长下去他们还真不一定忍得住。

总有流氓想上我(6) “你不是在厅前和客人喝酒吗,怎么过来了。”朱雀觑着青龙的脸色,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生气,于是语气又随意了起来。   “再不过来你们是不是要亲上了。”青龙面无表情,目视前方,抱着人往他们的婚房走。   “阿铠,”百里守约双手捧住人的脸,起身在人唇角落下一吻,轻声道,“我和小白只是朋友。”   青龙沉默了一会,“我知道。”

“那就不要乱吃飞醋啦。”百里守约伸出手指把人下撇的嘴角扬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床上……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说完这句话他整张脸都红了,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就把脸埋进人胸膛里。

铠闻言思考了一会,竟是调转了方向。

“?”  

百里守约隐约觉得青龙走的方向不对。再次抬头时对方已经折回了客房,还特意选的飞衡和白凤所在那间的旁边。  

“做什么?”百里守约被放上床后带着点不可置信问。  

“入洞房。”

“???”  

大红的喜服被脱下,百里守约慌忙制止:“在这里?”

青龙看起来还有点委屈:“不是你说怎么做都可以的吗?”

……     另一边的两人就比较平静了。     飞衡抱着凤白到客房,期间白凤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他。  

“怎么了?”飞衡抬手抚上人的脸,觉得有点烫又再去探额头。虽然神仙并不会生病,但他还是习惯性这样做了。

凤凰没有回答,眨眨眼后继续盯着他。

“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次摇了摇头。

“那先睡觉?”飞衡觉得自己在哄小孩。  

李白闭了下眼,又睁开了。起身把人按坐在床上,声音听着有点熏熏然。

“我们……以前见过?”

  他其实没用力,飞衡顺着人的力道坐下来,再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手掌握住对方的手指蹭。听得他问话动作停滞了一瞬,手指在人掌心划过,缓缓道:

“是。”飞衡垂眸,半开玩笑地说,“所以啊,刚开始那会你没认出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失落的。”

他动作轻柔地把对方垂落的白发拨开,直直看进白凤的眼睛。

“特别是……当知道你肚子里怀了小宝宝时。”  

他将额头抵上对方的,语调温柔,眸色深沉,“别看我现在对你这么好,”

“早先其实也是有想过把你囚禁在衡山的。不过那样做的话你会不开心的吧。”

“果然还是想多看你笑。”

飞衡当然也看得出白凤对其他两人的感情,如果最后真的要跟三个人在一起的话……

“至少……多喜欢我一点,可以吗?”

借着白凤喝醉,飞衡也将积压已久的情绪道出。

李白安静地趴在人胸口听飞衡讲,或许是被人有些落寞的情绪感染,他最后仰头亲了对方一口。

“这是补偿?”飞衡微弯眼眸笑看他,手指摸着对方被酒液染得晶亮的唇,“我很贪心的。一个吻可不够。”

语毕捏着人下巴重新吻了上去。这个吻跟李白蜻蜓点水似的吻可不同,像要把他拆吃入腹,直接把人吻得近乎缺氧,本来就被酒精熏得不甚清醒的脑子更乱了。接着揽着人腰身的手往下移,将贴身的裤子褪下,撩起衣服,去摸圆润臀瓣中间的穴。

那张软糯小嘴估计是含惯了玉势,把里面那根粗大的东西夹得死紧。

飞衡一时取不出来也不着急,手指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周围点按,把小穴先揉软。

“这里变得好软。”顺势从玉势的缝隙再插进一根手指,把菊穴撑得满满的。“我可以直接进去吗?”

那口穴虽然已经被操熟了,颜色都由原来的粉嫩变成熟红,李白对两根同时进入的粗度还是不能适应。飞衡手指灵活,按着他敏感点磨,他小腹酸胀,摇着臀前后躲,穴眼被淫水泡软,两根手指就顺利挤进去。

捏着玉势底座往外扯,食髓知味的媚肉也被带出来一点。白玉玉势拔出一半飞衡就停下了,让穴眼保持着被撑开的状态。

“可能会有点难受。”

“啊!”

他话音刚落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声音非常眼熟,是朱雀。

“你的那位朋友似乎也不好受。”飞衡略一想后低笑了一声,附在怀中人耳边道。

另一边百里守约被人抵在墙上操,魂都要飞了,压着声音断断续续求饶,“别这样……”

一墙之隔就是自己的友人。他脸上热潮不断,身体也僵硬,肉穴更是紧得不行。  

青龙低喘了一声,也是被绞紧的肉穴夹得快要缴械,他忍下射精的冲动,哑声道:“别夹。”  

我也控制不了啊!百里守约简直想打他,看了看那张帅脸又不舍得。

李白听得守约的声音第一反应是人遇到了什么危险,转念一想这里是龙宫,又有青龙在他身边,怎么说都没人敢偷袭。

被飞衡在耳边一说混乱的脑子才想起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耳廓一下子变得滚烫。

失神间后穴又挤进一根手指,连着还含在里面的玉势一起摩擦穴肉于是他的腰臀不受控制地颤起来,柔韧的腰不住地往下塌。

飞衡低头吻人泛了红的眼尾,把眼泪也吻掉。

手指勾着穴眼撑开,性器慢慢挺进去。两根东西将肉穴彻彻底底地撑开,李白大腿根都在抖,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这根本不用什么技巧,玉势和性器进出间就一直碾着敏感带。快感疯狂往上窜,李白脊柱都发麻,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另个房间的声音顿了一会,突然也叫得比之前更大声了。虽然听着是努力捂着嘴避免出声,但估计是刺激太大忍不住。

青龙的挑衅飞衡没放在心上。看李白又咬下唇,将手指伸进去给人咬着,然后耸腰干那口穴。

李白拱起腰想躲他的手就扣住对方腰身往下按。

快感来得太过剧烈,李白躲不开就伸手去拨人覆在他腰间的手掌,被人一记深顶撞得七荤八素,腰背僵直,笔直的大腿也绷紧。

飞衡被人突然绞紧的穴榨得也交了精,龟头抵着深处软肉把浓稠精液全灌在里面。

飞衡抽身去给人检查,那口穴除了有些红肿外并没受伤,翕合着往外吐被射在里面的精液。那些浊白液体当然是一滴不漏地被飞衡用手指送了回去。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昏睡过去的人搂进怀里,涨硬的性器插进湿热的后穴,将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隔壁明显还在继续,但声音小了很多。

“晚安。”

飞衡吻了吻凤凰后颈,他一次当然也不够,奈何李白现在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以后再慢慢讨回来好了。

总有流氓想上我(5)

“两情相悦?亏你说得出口。”

“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白龙瞥了对方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

“?”王昭君逐渐察觉韩信身上的气息不似寻常人类,倒像是……

妖?

她眼珠一转立马想通了。

她闭关时曾听闻李白力排众议收了只虎妖当徒弟,原来是真的。

随同而来的两个较年长者显然也发现了。

“李白……”其中一人指着韩信,脸色凝重,对李白道:“你竟然还留着他?”

李白推开白龙环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稳。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发言的长者一眼,随即转向韩信:

“先回去。”他放轻了声音,带着安抚的语气。

韩信环视一圈,看着对他充满敌意的凤族众人,跟李白对望许久,为了不给李白添麻烦,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站住!”那名老者怒喝一声,随身配剑携带杀意刺向离去的韩信。

“锵!”那把剑半路被凤鸣剑拦了。

“李白!”那个被阻拦的人不由怒道:“你忘了族内长老们的话吗!不是之前就让你除了这个妖族,省得日后……”

“吴长老。”

李白出声打断,他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神色平淡,眸光清冷疏离。

“我收何人做徒弟,与你无关吧?”

被唤作“吴长老”的人被噎了一下,只能愤愤一甩袖。

另外一个长老则有些恨铁不成钢。

“族里多少人要拜你为师,你又为何……?”收个外人,还是妖族。

李白摆手示意人无须多言。

“再过一阵子我会回去的。”这话是对王昭君说的。

王昭君就是来传个话,她也知道李白决定的事别人轻易改变不了,遂转而对白龙道:

“白龙将军,天帝召你回去。魔界那边需要领兵首领。”

“……”白龙皱眉,不悦道:“天庭没有其他人吗?”

怎的一定得是他,他还要陪李白呢。

“其他人毕竟没有将军的领兵才能。”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天庭骁勇善战之人不是没有,擅长战略规划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青龙呢?”白龙问出他疑惑许久的问题。

说到这个王昭君意味深长的眼神在李白和他之间转了一圈,才道:

“听说最近正忙着与朱雀神君的婚礼。”

白龙闻言一挑眉,有些不爽。

他跟李白都没成,怎么铠比他还先追到人。

“将军放心,我会向族内长老转达将军的意愿的。”王昭君何等玲珑心思,一下子看穿人内心想法,这会回应他先前向李白求婚的话。

白龙知道自己是一定得回去了。龙族世代守护天庭,他作为天界将军更是得挑起这个担子。

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李白,留李白一个人在这里,身边藏龙卧虎的,不被人吃干抹净才怪。但是以李白现在的身体状况,留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白龙左思右想,凌厉眼神落在一旁的飞衡身上,他握紧李白的手,对飞衡说:

“我先把他交给你照顾。”

言下之意是人是我的,只是暂时交给你。

“不好意思,”飞衡自然不会接他的话头应下,鎏金眼眸微抬,分毫不让。

“他本来便是我的。”

这会吵起来没什么意义,白龙看向李白,眼神中无奈与不舍皆有。

“等我回来。”

然后低头吻下去。这次李白没有偏头躲开,这个吻就落在唇上。

周遭一片哗然,凤族众多弟子开始议论白龙将军和他们少主是什么关系。

而此时的李白正在思考守约为何不给他发结婚请帖。

他忘记了他未曾把离开的这些天的行踪告诉昔日好友。

待到众人都离开,李白终于脱力,腿一软差点倒下。飞衡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见状立刻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凤凰微闭着眼,偎在人怀里,纤长银白的睫毛扑扇着,轻声道:

“谢谢。”

既是谢他刚才出场拦了凤族众人拖时间,也是感他这些天的照顾。

“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感谢吗?”飞衡笑问。

到底是看刚才白龙吻人吃了味,这会以玩笑的口吻说出口,飞衡是没想过李白会回应的。

所以当脸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时,他愣住了。

李白倾身,在人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然后不顾飞衡诧异的眼神,脚尖一点,循着韩信刚才离开的路线去后山找人了。

飞衡一怔,看着李白飞远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上刚才被吻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

一个吻就让一向冷静自持的飞衡神君如此失态,周遭来收拾酒桌的小动物都傻了眼。

后山。

“砰!”又是一拳砸在树干上,韩信握紧拳头,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他没用内力护体,手上都是被树皮刮出的伤,血珠缓缓渗出,滴落,将嫩绿的草苗染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抢呢……

他只有李白了啊……

他背靠着树缓缓滑落,跌坐在地上。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随着血液奔涌,深入骨髓。

对,那讨厌的龙族说得没错,那样的场合的确没他说话的份。

白龙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吻李白,他就不能。

他毕竟是妖。人妖尚且殊途,更何况师尊和他?到头来,他连站在师尊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他双手挡着脸,嘴角的笑容悲凄绝望。

他是不是,死于当年那场战争才好?这样就不会遇见李白,也不会贪恋,这片刻温暖。

“韩信!”

李白一刻不敢耽搁地赶了过来,在人面前蹲下,抬手拍拍人肩膀后拿了帕子擦拭那双血迹斑斑的手。

韩信透过模糊了视线的泪水看到来人,嘴唇颤抖着,犹豫了许久,还是哽咽着喊出那个他本已经喊惯的称呼:

“师尊……”

他不由想,若他当初没有求李白收他为徒,师尊如今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为难,顶着族内众多人的压力将他留下,抉择两难。

“对不起……”

一连串的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留下,他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

李白将手指抵在韩信唇边,不许他道歉。抬手用袖子帮他擦眼泪,缓声道:

“我既已收你为徒,便绝不会将你抛下,置你于孤立无援。”

他说这话时依旧是惯常的清冷声线,没有波动,擦拭的动作却轻柔,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将人止不住涌出的泪水擦掉。

韩信眼眶红红的,猛地伸手一拽把人揽进怀里。他将头靠在人肩膀上,贪恋人身上的温暖。

这让他怎么舍得离开。

所有的无助和焦虑,在李白一句话下都烟消云散。

韩信偏头寻了李白的唇吻上,轻咬了那柔软唇瓣一口。

“真不想跟那两个家伙一起分享你。”

李白稍稍推了推他,等禁锢着他腰间手臂的力道松了些后便起身,脸上有些红:

“回去吧。”

韩信看着人雪白双颊上的一点绯红,若有所思。随即拉着人手臂稍稍用力,李白便跌坐回他怀里。身后含着的玉势猛地被推得深了些,激出了李白一声闷喘。

“最后再让我独占你一次吧,好吗?”

他在这种事情上问话向来不给李白回答的时间,话音刚落手已是撩起李白衣袍,去摸人后穴含着的玉势。

李白太敏感,被人一碰就浑身发软。韩信让人那两条虚软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用玉势捣弄起那口贪吃的穴。

“师尊好厉害,含着这个东西还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谈吐自如。”韩信含着那白嫩耳垂,在人耳边笑。

他夸得真心实意,李白羞得无地自容。

“闭嘴……”李白跨坐在人身上,两条腿都在抖,上半身都靠在韩信身上。

韩信吻他,依言不再说话,手上加快速度弄,等那口嫩穴越来越软,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便猛地抽出玉势,把自己硬了许久的东西送进去,一贯到底。后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捅开,力道之大撞得肠肉都痉挛。

“呜——!”李白昂起头,夹紧了韩信腰身发出破碎绵软的呜咽。前头一颤一颤地射了精。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没能适应对方那满布倒刺的茎身,全身抖得厉害。

韩信满足地叹了口气。

李白像随时要融在他怀里一样。,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师尊还在他身边。

他知道做太多了李白会受不住,可是这种时候很难不沉溺。他将硬挺的器物捣入怀中人柔软的身体,让甬道内敏感的粘膜抽搐,绞缠着他的性器。那口穴像张活嘴,随着李白喘息的节奏把他往里吸。

韩信又吻上李白,以舌头撬开牙关。

其实射精的欲望是次要的。只是韩信恨不得进入他占有他,把那清冷人儿拆吃入腹,深深顶进其中时有种再难分别的幻觉。

李白不能带他回天庭,以往他都只是巴巴地盼望着师尊能来看他;后来他越来越贪心,想让师尊身旁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知道师尊现在放不下另外那两个人,满腔的嫉妒和醋味都化成了撒娇。他将一头乱毛往人怀里钻,闷声道:

“你一定要最喜欢我。”

心中的某处柔软之地颤了一瞬,李白抬手覆到人头顶上,手指穿进发间轻轻揉了揉。

韩信把人放到草地上,抓着对方脚腕搁自己肩膀上,腿间风光顿时一览无余。被粗大性器撑开的后穴已经是水红色,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其实韩信最喜欢的姿势是把人怼墙上做,那样李白没法反抗,双腿在他臂弯里,怎么都逃不了,只能接受他所赋予的一切。快感也好痛苦也罢,看人在他的怀里,在他手中,展露出平时绝对看不到的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李白总能勾起他内心深处掠夺的天性。

韩信身体前倾扣住对方的手压在身体两侧,李白腰部半悬空,被那根凶器肏得理智全无,喉咙间冒出来的全是无意义的浑浊呻吟。

韩信最终挺进深处将浓浊的精液灌在里面。

李白累得快要晕过去,两条腿还挂在人肩上。

韩信将东西抽出来时李白又不可避免地颤了一下。后穴外围一圈肉环都被肏得红肿,被扒开时肉道张缩,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漏出来。

李白正闭着眼缓高潮,突然间猛兽类锋利的爪子落在身上。

他睁眼,入眼是一头威猛的老虎。怼在他腿根的性器在兽形态下又大了一圈,气势汹汹的正要闯进内里鞭挞。

不行……

他条件反射想往后挪退一步。

老虎自喉间滚出一声低吼,前爪按住了他的身子,但没有太用力。

想到自己近几日去赴守约婚礼得离开一段时间,又得撇下他一人,李白就妥协了。

他屏住呼吸,比成年男子手臂还粗一点的性器一点点闯入内里,进到三分之二时突然停下了。

性器缓缓抽出,软的倒刺刮蹭敏感肠壁,险些让李白又射出来。

韩信用猫科动物长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了人的脸颊一口后将尾巴缠在人腰间,轻轻把人放到了背上。

皮毛蹭着敏感红肿的后穴,刺激得李白一激灵。

驮着李白一路奔跑到温泉旁,对方身后涌出的淫液已经把他背上的毛发都打湿。

泡上温热的泉水,李白几乎把自己全身浸进去。

“这几天我会出去一趟。”

“去哪里?”韩信警觉,揽过他追问:“我不可以去吗?”

李白摇摇头。若是带韩信去了,天庭的人难免会找麻烦,他又不能确保时时护着韩信。

韩信也知道自己身份敏感,见李白已经定下主意,只能努嘴接受。

“这次你会回来的吧?”他抓着对方衣袖,像担心心爱之物丢失的小孩。

李白回握住对方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上次他食言留在衡山,还是让韩信独自找来的,那次的确是他不对。

两人回去后,飞衡已经在李白屋内等着。手里端着熬好的粥。

“你不必……”李白想说不用对他这么好,他会忍不住。

飞衡抬手竖于他唇前,嘴角微弯勾起一个笑。

“我想对你好。”

“……”韩信内心警铃大作。

从他到这里来时他就发现了,衡山的神君对李白体贴得不行,讲情话又一套一套的,李白不被带进去才怪。他心堵的同时只能掩饰般把李白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飞衡看着人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怕两人打起来,李白拒绝了飞衡喂过来的勺子,接过他手里的碗三两下将温度正合适的粥喝干净。

“朱雀神君和青龙的婚礼,你会去的吧。”飞衡拿过碗放回桌上。见李白点头后握了对方的手,轻轻捏捏对方的手指,插进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我可以去吗?”

……

青龙与朱雀的婚礼在龙宫举行。两人身份不一般,邀请的也都是天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送来的贺礼也是非同凡响。

李白来时众人正在恭祝这对新人百年好合。

招呼着众人落座后百里守约迅速赶到李白身边。他以手握拳在人胸膛轻轻一点,笑道:

“这么多天没消息,我都怀疑你被人拐跑了。”

可不是嘛,把他拐跑的人此时就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笑。

李白拿出准备好的项链替人戴上。

“恭喜。”

那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羽毛。虽然看着毫不起眼,其上却隐约有光泽闪动。

百里守约对着李白笑了笑,目光转向一旁的人。

“这位是?”飞衡的视线也在那条项链上逗留,听得人问才回道:

“在下飞衡。”

“原来是掌管衡山的神君,久仰。”百里守约抱拳夸赞了一句,随即略带歉意道:“失陪了,这边跟朋友叙叙旧。”

然后拉着李白先行离开。

镇守中原的麒麟夸他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一眼看出飞衡和李白的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会对李白送他礼物这事这般在意。

“喝酒吗?”到后院后守约坐到台阶上,拿出酒杯斟满后问。

李白也在一边坐下,接过后一饮而尽。

“有想跟我说的话吗?”守约缓声问。

李白一笑,真心觉得有守约这样的朋友是人生一大幸事。体贴入微,又懂得如何照顾人。

另一边,飞衡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你就是白龙口中的情敌?”青龙远远地看到他们了,他对白龙说的两个情敌很感兴趣,毕竟他乐得看人吃瘪。刚才又不好打扰守约和朋友叙旧,看人走了这才过来。

一提到白龙飞衡心里就不舒坦。虽然他帮着李白护着肚里的龙崽,对白龙擅自让人怀孕一事却始终耿耿于怀。

“不是还有一个吗?他没来?”

……

“所以,你对他们三个都有好感?”听了对方的叙述,朱雀捋了一下,开玩笑似地问了一句:“考不考虑跟他们三个一起?”

李白的脸已经红了,耳廓也滚烫,不知是羞的还是被酒气熏的。

“我……”虽然说出来很奇怪,但他的确无法同时满足三人。跟其中一个人做已经很累了。

“跟别人做是什么感觉?”百里守约又问。再过不久他就要跟青龙上床了,对这个自然好奇。

什么感觉……李白用手指磨蹭着杯子边沿,想起他被三个人包围在中间的场面,两根粗硬的性器同时在后穴进出……最后回忆得浑身燥热。

换做平常他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现在被酒精麻醉了,面对的又是最好说话的友人,卸下防备后难免说出真话:

“很舒服……”脱口而出后脑子艰难运转了一下,才问:“你跟青龙还没……?”

“当然没有。我们刚结婚。”百里守约屈指敲了一下他脑袋。

李白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刚见面就被人上了的。

百里守约又追问起细节,两个小脑袋越靠越近,眼看就要贴在一起……

“咚”的一声飞衡和青龙一手一个将人抱起。

百里守约没醉,此时打着哈哈朝青龙笑了笑。

铠在他脸上轻轻一捏。然后抬手一指对飞衡道:“客房在那边。”

“谢了。”飞衡一把抱起醉得不轻的白凤,往客房的方向去。

李白见到他便不再撑着,闭上眼在人怀里沉沉睡去。

飞衡帮人捋了一下头发,对着对方毫无防备的睡颜叹了口气。

他不是圣人,也会有欲望。

他对白凤的占有欲,绝对不比其他两个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