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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馬】情竇初開 ·一馬同居前提的小故事 ·有各種左馬刻相關私設 ·全文僅代表個人理解 ·別問問就是我寫文的時候喝的有點醉 ·溫馨可愛的貼貼日常 以上。

“左——馬——刻——,不是說好了今天會陪我去超市的嗎——你怎麼又躺下了啊……”山田一郎圍著圍裙回到臥室,“早餐已經做好了哦?” “煩死了。才不要起。”左馬刻嘟囔著翻了個身,留給山田一郎一個無情的背影。 “昨天明明說好了的——” 山田一郎故意把棉拖在地毯上蹭來蹭去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一步一步蹭到兩個人的床邊。 他輕輕撥開左馬刻兔子睡衣的長耳朵,細密的啄吻起眼前人精緻的側顏。 這件睡衣是山田一郎無意間在網絡上看到的,順手買下來給左馬刻穿。一開始明明還嫌棄的不行,說什麼“幼稚死了”之類的話,最後還是乖乖套上穿著睡覺了。 綿軟的白色珊瑚絨掃的山田一郎鼻尖癢癢的,熟睡的左馬刻也被山田一郎的啄吻親的癢癢的。 他掙開一隻眼睛撇了一眼山田一郎,耐著性子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親吻山田一郎的嘴唇。 “該起床啦。”山田一郎笑嘻嘻的摟著左馬刻的腰拖他起來,左馬刻還沒睡醒,摟著山田一郎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假寐。 “左馬刻小朋友不可以睡懶覺了啦。”山田一郎親了親左馬刻的額頭。 “……知道了。你好煩啊。”左馬刻揉了揉眼睛,然後一件一件的套上保暖的衣服。 “下雪了。”山田一郎拿出圍巾把左馬刻裹了個嚴嚴實實,“走吧。” 去往超市大概需要十多分鐘的路程,此外他們還會路過一個有著天鵝和鴨子的小型人工湖。 山田一郎牽著左馬刻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裡暖著,抿著嘴笑起來指向旁邊交頸的天鵝。 “是天鵝啊。”左馬刻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你是小孩子嗎,這麼激動。” “因為你平時都不和我一起出來嘛……”他握緊了塞在自己口袋裡的左馬刻的手。 “你倒是不要在這種冷天叫我出來啊混蛋。”左馬刻哈了一口氣,朦朧的霧氣升騰在面前,就像他之前抽的煙一樣。 左馬刻被自家的小男朋友下了禁煙令,現在在實行禁煙計劃。 “我們去餵天鵝吧!”山田一郎拉著左馬刻向湖邊小跑過去。 “你有吃的嗎就跑去餵。你是打算把你扔進湖裡嗎?” “我帶了早上剩下的麵包邊!”左馬刻慣常不喜歡吃微苦又很干的麵包邊,山田一郎總是把它們切下來去餵各種各樣的小動物。 “真是服了妳。你早就想好了吧。” 山田一郎笑起來,從單肩的包裡拿出一小袋麵包邊,這是他們購物後要裝東西的包。 左馬刻對這種生物沒什麼愛好,自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山田一郎蹲在湖邊跟小孩子一樣投餵在尚未凍結的湖裡游泳的天鵝們。 有天鵝相繼圍到左馬刻身邊求投餵。 “所以說我沒有吃的啊。去找那邊那個傻瓜去要吧。”左馬刻還是沒忍住摸了摸天鵝頭頂的絨毛,綿軟細滑。 天鵝們吧嗒著腳上的蹼靠近山田一郎,群起而攻之。 最後還是以天鵝們搶走他的小袋子而告終。 “它們怎麼突然一下子過來搶東西吃。”山田一郎拍了拍身上落下的天鵝絨毛。 “鬼知道。”左馬刻埋進圍巾裡忍不住的笑起來。 “肯定是你的原因吧!!”山田一郎氣憤的捏了捏左馬刻的手。 左馬刻拿下山田一郎頭頂的雪白羽毛,帶著笑意的眼睛閃爍著光。 “是你傻。” 或許細雪太過輕柔,或許剛剛的嬉鬧太過頑劣。 又或許眼前之人太過美好。 山田一郎紅了臉,湊過去親吻左馬刻的鼻尖。 “大哥哥,你為什麼親這個大哥哥啊。”小女孩的聲音從下面冒起來。 “?”山田一郎低下頭才發現下面有個穿著粉紅棉襖的小女孩。 “當然因為我最喜歡他啦,只可以親親自己最喜歡的人噢。”山田一郎蹲下和小女孩細說。 小朋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跑開了。 “你能不能少丟點人。跟小朋友說的些什麼玩意兒。” “這哪能叫丟人,我說的分明是實話。” “隨你的便。”左馬刻偏過頭去,藏在帽子下的耳尖通紅。 無論相處多久,關於“情竇初開”這個詞,他們總還沒體會完。

【一左馬】冬日 ·是難得一見的溫柔小馬(?) ·有無聊的左馬刻怕冷設定 ·是普通的日常世界觀 以上。

冬天來了。 毛絨一樣的雪堆在了門前,被門縫里洩露的暖風融成了水,濕噠噠的讓人不舒服。 慵懶愜意的音樂從留聲機里擴散出來,那是合歡前一段時間從古玩店帶回來的舊東西,看她喜歡,左馬刻也就沒多說什麼。 “哥哥,今天不是說好了要出門的嗎!”碧棺合歡敲了兩聲門,從被窩裡提出睡得像隻貓的左馬刻。 “啊……是合歡啊……待會再起……”左馬刻躺了回去,攏了攏被子只露出頭上的兩根搖搖晃晃的揪揪。 “真是的,已經不早啦。”合歡輕輕拍了拍裹得嚴嚴實實的左馬刻,“一郎他已經來了喔?” “左馬刻?”山田一郎的聲音響起來。“今天要出門約會了啦。” “我不要起床。”左馬刻扔下這句話後就去和被子親熱了。 合歡用為難的眼神看著哥哥的小男友,對方卻只是笑著摟起她的肩告訴她早飯已經做好了。 “左馬刻?”山田一郎用浸過涼水的手塞進左馬刻溫暖的被窩裡亂摸,冰的睡眠中的人在被子裡動來動去,然後露出生氣的眼睛。 “你好煩人。”左馬刻一邊瞪他,一邊用睡得溫暖的手捏住山田一郎企圖作惡的手,放在肚皮上溫熱。 入秋後一直在吃山田一郎做的飯的左馬刻,終於被山田一郎苦練的好手藝養的豐腴起來,之前磕磕巴巴的腹肌也變得輪廓柔和,溫溫熱熱的,貼在上邊簡直是人生享受。 “冷死了。”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左馬刻還是握緊了他的手,然後縮在被子裡頭也不抬的睡覺。 由於左馬刻比較怕冷,碧棺家的暖氣一直開的很足,搞得一大早就風塵僕僕從池袋開車趕來的山田一郎也昏昏欲睡起來。 待在家裡,山田一郎也就沒有穿大衣,只有一件不厚不薄的保暖毛衣套在身上。 “真是輸給你了。”山田一郎乾脆就著這個姿勢躺了下來。 左馬刻悄悄翻了翻身,給山田一郎一個位置。捲的嚴實的被子也露出一個縫隙,左馬刻悶悶的聲音鑽了出來:“進來睡覺。” 冬天總是會讓人睏睏的。 山田一郎輕輕的掀開被角鑽了進去,原本帶著濕冷觸感的手也被暖的溫熱,他抬手把左馬刻摟緊。 “再睡一會。”左馬刻聲音聽起來還沒睡醒,手臂軟軟的摟上他的後背,呼吸也變得綿密起來。 “嗯。”山田一郎閉上眼睛,被窩裡狹小的空間卻讓兩個人都感到了安心。 因為對方就在懷中啊。 本該枕著腦袋的枕頭失了寵,只有一撮銀白色和一撮深黑色的頭髮還因為靜電的緣故黏在上面。 “哥哥,一郎?”合歡吃完早飯收拾了自己的晚盤,疑惑的回到樓上尋找現在還沒有下樓的左馬刻和山田一郎。 被子被裹得嚴嚴實實,枕頭上兩撮顏色不一的短髮讓她無奈的笑了笑,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間的門。 昨夜刮來的暴雪已經停了,溫柔的小雪花在空中垂直飄落,像凋零的花瓣。 天空還是有些悶沉,霧蒙蒙的藍籠在天空。 “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合歡背上小包,悄悄離開家門。 “記得吃早飯哦。”粉紅色印著草莓的便條貼在左馬刻的臥室門上。

【一左马】报告!老师好! ·不良少年一×国文老师马 ·甜饼 ·R18有

“喂一郎!听说今天要来一个新的国文老师啊!”平时和他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膀,一脸笑嘻嘻的朝着他说。 “如果是个漂亮的女老师就好了哈哈。”另外一个也嬉笑起来,乐呵呵的举起可乐瓶喝了一口。 “你的。”男孩利落的把手中的可乐罐扔给他,他随手接住。 “我倒是无所谓……”山田一郎挠挠脸颊,单手撬开可乐罐喝了一口。 “希望是个不惹人厌的老师吧。”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吵闹沸腾的班级唰的安静下来。 循着敲门声看去,画一样的男人静静立在门口 歪着头双手插兜,就连短袖衬衫的领口也狂放的大开着,生怕人看不到里面的风景。 “什么嘛是男老师啊……”有男生的哀怨声响起。 “可是……新老师好好看……真的太让人惊艳了……” “真的有男人那么白吗……” 吸气声四起,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山田一郎也被同桌摇起来:“一郎一郎快醒醒!!新老师是个美人啊!!” “什么啊……”山田一郎从肘间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放眼向讲台上看去。 “……” 而后他猛地捂住脸向窗外看去。 “完蛋……这也长得太好看了……”他听到自己心跳咚咚的响声,几乎在胸腔里震得让他发昏。 有时候一个让人惊艳的脸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那张脸左马刻找到了自己往后余生将要一起度过的人。 天知道山田一郎抬眼看到那个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夹踱步缓缓走过来的时候有多紧张。 白发的男人在走路的过程中晃动着发丝,衣摆也随之动来动去。 他咽了咽唾沫,瞪大眼睛看着过来的左马刻。 “老……老师……”他颤着声叫那人,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心动。 左马刻走到他面前,俯身掐了掐他的脸:“臭小子,胆子挺大,敢在我的课上睡觉?” 这谁还睡得着!我要能……抱到老师,这辈子上课都不睡觉。 男人的指尖细滑,带着一丝微凉触碰自己的脸,让他心生荡漾。 而左马刻低着头看着手,回想起刚刚男孩脸蛋的柔软触感。 两个人都对对方的脸一见钟情,带着一丝图谋不轨的意味接近,让左马刻成为山田一郎了亦师亦友的存在。 “你又去打架了?”左马刻皱着眉把山田一郎揪去医务室,“我不是说过你最好别再干这事了吗,你是想让我揍昏你才乐意是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左马刻生气的捏了捏他的脸,“改天你就没命回来了!” 经过一年的相处,山田一郎算是看清了左马刻只是嘴上骂人骂的厉害,但是不会轻易动手。 他讪笑着说对不起,还顺便捏了捏左马刻的腰揩油。 左马刻把山田一郎按在医务室的床上让他坐好,自己翻翻找找拿出医药箱。 “伤到哪了?” 他看到山田一郎一点点拉起袖子,被破碎酒瓶划过的伤口触目惊心。 还有在地上蹭出来的灰尘,附着在伤口上被血液染成深红。 他生气但无可奈何,小混蛋就是怎么也不听劝阻。 他用镊子拿起蘸了酒精的医用棉,轻轻按到伤口上。 “嘶……”山田一郎倒吸一口气,冰凉的酒精在伤口上挥发,刺痛他的神经。 “疼?疼也给我忍住。”左马刻低头处理他左手上的伤口,紧紧抿住嘴。 这是被打成什么样了……啧。 缠绷带的时候里面的血迹都渗了出来,看的他眉头紧皱。 却不料右边的鬓发被轻轻拢去耳后,他抬头。 一个吻轻轻印在他唇上。 “这样……就不痛了。”小混蛋看起来很高兴,红透了脸眨巴着眼睛看他。 “就这样?”左马刻低头给他缠完绷带,斜坐在椅子上抬眼看他。 “……我还可以……做更多吗?”山田一郎瞪大了眼睛看着左马刻,试探性的询问。 “要做就别问啊……”左马刻被纯情小男孩的询问问到不知所措,转眼就被压在椅子上亲吻。 细滑的舌头从唇齿间扫过,男孩不谙世事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他微微仰头配合着扑过来的男孩,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他探出舌头挤进一郎的口腔,扫过带着草莓牛奶味道的牙齿,抵住尖尖的虎牙。 许久,一郎一条腿挤进左马刻两腿之间,低下头红着脸询问。 与其说询问,不如说是陈述。 “老师,请和我做。”他没等人同意,径自埋进左马刻的脖子里啃咬,手伸进最喜欢的老师的衣摆里四处抚摸。 他掀开左马刻的衣摆,让柔软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立起。 左马刻及时摁住他的脑袋,红着脸含糊不清的问到:“不要过分啊,未成年。” 山田一郎才不管这事,掰开左马刻的手低头亲吻上颤栗的乳头,张嘴含进去。 他用虎牙磨着,又含进嘴里极尽温柔的吮吸,非得让那颗可怜的乳珠红透烂熟才肯松嘴。 肿胀难忍又极其敏感的乳尖被晶莹的水渍包裹,在空气里颤动。 他折腾完一边又去折腾另一边,手里也没闲着,解开左马刻的西装裤探了进去。 手里的阴茎已经立起,可怜巴巴的老师只是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扫过腰际轮廓分明的人鱼线,吻过颈间精致的锁骨,咬过脖颈上暴露的喉结。 他循着平时的技巧爱抚着老师的阴茎,压着顶上的沟壑磨蹭着那个小口。 在绷紧小腹又被摁着接吻的时候,左马刻射了出来。 “够了吧……”他咬上自己的小混蛋,瞪着眼睛看他。 “嗯?完全不够哦。” 他拉着老师坐回床上,反手把他压在身下还顺手脱了他的裤子。 他蘸了蘸左马刻射出的精液在指尖,抬手轻轻插入后穴。 “呃……!”左马刻像出水的鱼一样绷起腰。 插入的并不顺利,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穴口被突然插入,收缩着排斥异物,却越吸越深。 山田一郎搅着手指在左马刻的后穴里乱探,红着脸低头看左马刻的反应。 身下的人偏过头去捂起眼睛,凌乱的头发散开在床上。 他缓缓抽出,又增加一根手指再次探入。 他撑开后穴让空气涌进,此时的左马刻已经被玩弄到第二次射精,无力再去排斥未成年要上他的举措。 他架起腿放上山田一郎的肩,把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小混蛋的眼睛里。 他颤着声让山田一郎插进去,未完全准备好的后穴只是收缩着渴求。 山田一郎扶着阴茎无措的看着左马刻,到了这时候他却不知道怎么做了。 “……”左马刻睁开眼看了看山田一郎的下半身,“根本不可能进的去啊!” 他心里这么想着,咽了咽唾沫偏过头指挥起山田一郎。 “前面都……做完了……掰开腿操进去……你不会吗。”他主动将双腿掰开交叠在身侧,吸到了空气的后穴颤抖着打开一个小口。 等到小孩真的扶着阴茎操进来的时候,左马刻已经被填满到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短促的发出一阵一阵的抽噎声。 “小混蛋……哈……”他抽着气仰起头,感受着身体里勃动的阴茎,描摹着它的形状。 “只是老师你的小混蛋。”山田一郎俯下身埋进左马刻的胸脯里,抬起头垂下眉头忽闪着眼睛看着他。 “少跟我……玩这一套……”身下的凶器还在一点点插入,顶不到头一样。 他看到山田一郎撑在他两侧的手臂上雪白的绷带一点点渗出血迹,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只喜欢老师你一个人。”小朋友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搂着老师的腰把红透肿胀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剐蹭。 穴里柔软细腻的不像话,重重吮吸着纯情少男未经世事的阴茎,渴求从它里面得到些什么填满自己。 黏腻的咕啾声响起,左马刻抬头看着红透了脸的男孩搂紧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男孩纯真的看着他,无辜的眼神让人不忍下手。 “老师,你感觉舒服吗。” “哈……这个时候……嗯……你在问些什么啊……” 他依旧摆着张纯情的脸向着左马刻求欢,随口说些从左马刻嘴里学来的没用的荤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张脸太招左马刻喜欢,他对此竟然没有一点抵抗力,顺着男孩的话茬说下去,也因此说了很多听起来就是神志不清的带着喘息的句子。 他绷紧脚尖要射第三次的时候,小混蛋才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 带着他体温的精液灌进身体里,在高热狭窄的后穴里显得凉了些。 他们在医务室小小的床上做完第一次,下床时左马刻还差点崴了脚。 原来撑开腿久了真的会合不拢。 左马刻从第一次做爱里学到了新的知识。 他没处理后穴里粘稠的液体就去上了课,还偏偏是山田一郎他们班的课。 被台下的山田一郎紧紧盯着,他不自觉并紧了腿把后穴紧紧合上,将要流出的精液关进他的身体里。 在这种奇怪的情况下,左马刻还是绷紧神经上着课。 “老师,要夹紧哦。”山田一郎在底下笑着做口型,他知道左马刻在看他。 左马刻光速转向黑板,而后拿起粉笔扔向山田一郎。 虽然台下的一众同学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旧嬉笑起来。 “你怎么又把碧棺老师惹生气了?” “我可什么都没干,是左马刻自己先来招惹我的啊。”他笑着看向左马刻,脸颊微红。 碧棺老师叹了口气,黏腻的精液还在腿间残留着,他最终还是放弃挣扎改上自习。 “山田一郎,你给我出来。” 留下这么一段话后,碧棺老师带着有些奇怪的步伐走了出去。 “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哦。”山田一郎带着笑意气风发的走出门去。

【一左马】突发事故 ·是停电www ·tdd时期一马 ·小朋友暗恋先生前提 ·有左马刻直男描写 ·R18 整起——↓

山田一郎整搂着事务所里软绵绵的抱枕昏昏欲睡,就连手里的轻小说都快睁不开眼睛去看。 轻轻的关门声响起,伴随着左马刻踏进事务所的步子,山田一郎蓦地睁大了眼睛清醒过来。 他揉了揉脸颊摆出十二分的笑容:“左马刻先生,欢迎回来!” 昏黄的灯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还未长开的轮廓更加柔软。 左马刻捏了捏脖子走到山田一郎身边,轻轻把手搭上小朋友柔软的发搓了搓。 “这么晚了就不要在这里等了啊,臭小鬼。” 山田一郎眯着眼睛笑起来,拿过左马刻的手蹭了蹭:“还不是很晚,我想等左马刻先生回来。” 他低下头看着狗狗般的小朋友,微微勾起唇角抿嘴笑了笑。 他捏捏小朋友的脸颊,带着被酒浸泡过的嗓音说道:“你去睡吧,我去洗个澡。” 山田一郎目送着左马刻进了浴室,一时间浮想联翩结果根本睡不着。 大约五分钟后。 整栋楼突然一片漆黑,灯光消散无迹。 停电了。 山田一郎想起左马刻还在浴室洗澡,匆匆忙忙翻出手电筒往浴室走去。 “左马刻先生——你没事吧——”他小声的询问道。 “哦,是一郎啊,进来帮我打个光吧,还有泡沫没冲。”左马刻浸着酒气的声音混着淅沥的水声,显得格外情色。 “啊,嗯。”山田一郎悄悄幻想着浴室里的画面,轻声打开浴室门。 手电筒冷白色的光照射在沐浴的人身上,那相较于男人有些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正有水珠滚过。 山田一郎的喉结滚了滚,眼神略过窄腰上秀丽的腰线。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埋着,被光照的近乎透明。 这会把小处男勾引的彻彻底底的的男人却眯着眼冲起泡沫来,时不时勉强睁开眼睛看一看小朋友还在不在。 “左马刻先生……”山田一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快爆炸了。 喜欢的先生就在面前洗澡,拜托,现在他可是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诶。 山田一郎只觉得自己的裤裆鼓鼓囊囊的很难受,微喘着气红着脸轻轻道:“我……可以先出去吗……?” 左马刻还没睁开眼睛,含含糊糊的问他为什么。 总不能说是因为想和左马刻先生上床吧……总之搪塞过去好了。 “我……我怕水把手电筒浸湿断电。”听起来听像样的,结果罪恶的男人此时又开了口。 “没事,这是防水的。”左马刻总算是冲完了头上的泡沫,抹了把脸看向山田一郎。 小朋友怕被看到下半身的异样,悄悄把手电筒的光靠近左马刻的脸颊旁,强光照的他必须要眯着眼才能看清。 “你不好好打光干什么呢。”碧棺左马刻说完这句话就没再搭理他,转身冲掉身上的泡沫,拿起一旁的浴巾浅浅的裹在人鱼线下方就赤足踏出浴室。 他经过山田一郎身边的时候察觉到了点异样,于是他转过头去询问。 “……小鬼,你没事吧。” 左马刻带着出浴的氤氲水汽和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靠近他,此刻对他来说就是无法割舍又带着剧毒的催情药。 山田一郎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手电筒被摔碎到地上,唯一的光源消失,视野被黑暗蒙上。 他揽住左马刻的肩膀和后颈深深的吻上去。 小处男哪会什么kiss,只不过是把嘴巴贴到左马刻的唇上罢了。 左马刻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他,慌忙中本就裹的不够严实的浴巾松散起来。 小朋友只希望现在能亲吻到喜欢的先生,发泄自己粘稠到凝固的独占欲。 他很快把左马刻推回墙上,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去舔舐左马刻紧闭的唇。 无果。 山田一郎带着哭腔又微微沙哑的喊着左马刻的名字:“左马刻先生……我好难受……”他搂住左马刻的腰摩挲,头也埋进左马刻的颈窝,带着温热的眼泪轻轻舔舐着细滑的皮肤。 真是栽了。 左马刻低下头去捏着山田一郎的下巴猛的吻上去,强制性的把舌头探进小朋友的嘴里搅动。 在一片黑暗中,嗅觉和听觉会变得尤其灵敏。 比如现在。 山田一郎听见舌头在嘴里翻动的滑腻水声,嗅到左马刻身上带着清甜气息的香味,更是难以掩盖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他反身将左马刻压在墙上照猫画虎的亲了回去,手也不大安分的搂上左马刻的腰,一节一节的抚过脊椎骨的凸起。 那层薄薄的浴巾早就掉在地上,最喜欢的先生赤裸的被他亲吻。 他褪下裤子拉着左马刻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嘴上却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你这家伙……”这家伙真的十七岁?!喂喂喂这个大小不是十七岁的小朋友该长的凶器吧。 “呜……左马刻先生……帮帮我……好难受……”他亲亲左马刻的侧脸,又一点点吻过先生的眼皮和鼻梁。 “喂,不要太过分了。”左马刻低头咬上山田一郎的肩,手却很老实的上下动了起来。 左马刻算是个比较性冷淡的男人,平时不怎么自己动手,一般也只是抒发欲望罢了。 所以此刻的他和山田一郎其实没什么区别。 好在他整天请小弟们出去喝酒,也因此和酒吧里的女郎学会了些淫言浪语。 他向来不对女人出手,但让他去上男人他还着实做不到。也不是没有男人看上他的资产和脸蛋来找过他,只是他实在是做不到和别人上床。 磨练了嘴上功夫也没多大用处,他才不会给别人口交。 只是他现在听到小朋友难忍的啜泣声,已经快要打破自己信誓旦旦的誓言了。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式的蹲下身给小朋友口交。 这个东西……真的塞得进嘴里吗…… 左马刻罕见的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张开嘴轻轻吻上去。 软滑的舌头轻轻抵上龟头在沟壑间来回摩擦,温热的口腔和呼出的热气让山田一郎的感知能力快要只停留在下半身。 他还是没忍住,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一边哭一边摸上左马刻的头,遵循着本能的欲望拽住左马刻洗完澡有些潮湿的头发大开大合的操干起先生的口腔。 “唔……”左马刻猝不及防的被操进喉管,难以掩盖的呕吐感和眩晕感涌了上来。 左马刻急剧收缩的咽喉和即便如此也小心翼翼收起的牙齿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感,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 等到左马刻真的吐出来之前,山田一郎才把初精射进左马刻的口腔里。 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濒临射精的边缘了。 他哭着对左马刻连声对不起,手底下拽住左马刻的头发往进操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朋友哭的太惨,左马刻出人意料的没有大骂着生气,而是起身把嘴里小朋友黏腻的初精从口腔渡了过去,摁着小朋友的后颈不让他逃走。 “给我好好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唔唔!”浅淡的咸腥气息被渡进口腔,大部分都被左马刻下意识的咽了下去,因此他尝到的大抵是左马刻嘴里被沾染上的气息。 这个人已经开始被他染上自己的颜色和味道了。 他带着这般突发奇想又诡异的欢愉感用手指在左马刻的嘴里搅来搅去,俯身去寻找先生敏感的乳头。 “哈……”左马刻被搅着口腔的感觉着实不大好受,然而他接着又被轻咬上乳头。 本就靠在有些冰冷的墙上,此刻他更是因为胸前的摩挲弓起腰来,就好像……把乳头向小朋友嘴里送一样。 山田一郎抽抽搭搭的去吻左马刻的乳头,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他一只手抚上另外一颗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滑下左马刻的身下。 “喂臭小鬼,我不是说过了别太过分吗。”左马刻才反应过来山田一郎的手不安分到了哪种地步,抬手捏住他的后颈皮要他停下。 却没想到小朋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一个劲的抽噎。 “我只是……呜……想让左马刻先生也舒服一些……”小朋友一边哭一边亲亲他的乳头,腿也塞进他两腿之间来回摩挲,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 反正左马刻是被哭妥协了,放开捏住山田一郎后颈的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虚搭上他的肩。 这是代表……同意的吧? 山田一郎高兴的把手抚上左马刻的下身,因为经常想着左马刻自慰,所以虽然他的吻技不好,但手倒是很熟练。 被别人一点点磨蹭着本就难以控制的欲望,让左马刻已经开始头昏脑涨,他带着有点沙哑的嗓音少见的恳求起山田一郎快一点。 在黑暗中他没能看到山田一郎眯着眼睛笑的开心的脸。 等到他被小朋友又是轻捏又是挤压着射出来,他才反应过来身后的穴里已经塞进了一个指节。 “你——!”本以为互相帮助已经是自己的最大底线,结果山田一郎这臭小子居然凭着一头乱撞把自己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后移。 这次说什么也不行。 “给我把你的手……拿出来。”左马刻推搡着山田一郎的胸口。 “左马刻先生……呜呜……求求你……让我做……”山田一郎哭的更大声,像小狗一样蹭向左马刻的脸颊,亲吻他垂下的鬓发。 他听到小朋友擂鼓般的心跳,感受着他上下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腔。 “我喜欢您……”委屈的不成调的声音还是透过耳膜清晰的传进左马刻的神经。 去他妈的底线。 左马刻带着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搂住小朋友的脖子重新和他接吻。 山田一郎好不容易获得特别待遇,伸出手又想探去左马刻身后。 “哈……等等……”左马刻突然叫停。 山田一郎又快哭起来之前左马刻连忙吻住他的唇含糊不清的告诉他去自己专属的休息室。 小朋友抽泣着答应,架起左马刻的两条腿抱着他走向休息室。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可山田一郎的步伐仿佛熟练到已经无数次在这样黑暗的情况下去往左马刻的房间。 好在这两个都没想到解释,只是进了房间上床。 左马刻躺在床上告诉山田一郎柜子里有之前簓为了打趣他送给他的润滑剂,他一直没来得及扔掉。 没想着是在这种情况派上用场。 山田一郎摸索着翻到了那个不大不小的瓶子心里不是滋味,但为了不让左马刻受伤,还是扒拉开瓶塞挤到手上。 一股闻上去很好闻的奇怪味道满溢开来,山田一郎总觉得头脑更加昏沉,只想狠狠操进左马刻的身体里。 他扑回左马刻身上亲亲摸摸,手这才终于得以伸进后穴。 空气散去了热量,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的那一刻,左马刻发出一声闷哼。 “唔……!”他喘息着搂住山田一郎的脖子,主动打开双腿架上小朋友的腰际。 有了润滑剂后进入的尤其顺利,一开始就用两根手指伸进去的山田一郎感受到了先生内里的火热和多情,紧紧吸住他不愿让他离开。 左马刻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后穴痒得惊人,难耐的他忍不住主动收缩好让唯一的物什不要离开。 山田一郎伸着手指寻找左马刻的敏感点,在感受到先生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啃噬左马刻的脖子,亲吻那个人的耳垂,抚摸那个人已经被床单吸完水干燥的头发,抿过那个人纤长卷曲的睫毛,听到那个人颤抖沙哑的声音,舔舐过那个人温热含糊的口腔,探索进那个人高热的内里。 带着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早就被温暖的穴暖化成了淅淅沥沥的液体,情欲已经渗进皮肤,化在神经里。 他被山田一郎翻来覆去的操弄,大脑昏昏沉沉,接连被小朋友引诱着说出多么没有廉耻没有下限的话,又被压着腰撅着屁股主动求欢。 左马刻已经几乎化成一滩,无力的搂住山田一郎的脖子喘息着让他快些。 山田一郎托着他的背像抱着小婴儿一般将他拘禁在怀里,随后高高抬起他的屁股又瞬间收手。 开了荤的小朋友哪里知道什么叫拘谨,搂着喜欢的先生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全然忘记自己是未成年的事实。 左马刻一下子被操进穴内,颤抖抽噎着收紧肉壁,已经含含糊糊合不拢的嘴滴答的留下一丝晶莹的涎水。 他尽力抿了抿嘴咽下欢愉,喘息着叫山田一郎停下。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许可,这会左马刻正什么力气都没有拿他无可奈何,怎么可能轻易停下。 他赌气一样抬起左马刻又放手,在左马刻的惊呼声要溢出来的时候又狠狠堵住他的唇。 “我要让先生里里外外只想着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的味道。” 他听到山田一郎在黑暗里闷闷的声音,是少有的低沉。 “味道什么的……嗯……自始至终……不都只有你一个人的味道吗……哈啊……” 别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如果不是山田一郎,他不会第一次被人说笑起来温柔;如果不是山田一郎,他不会第一次被人絮絮叨叨的叮嘱穿衣;如果不是山田一郎,他不会第一次被人觉得乌七八糟的可爱。 他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山田一郎。 这个看上去向太阳一样耀眼的男孩,身心都是属于他的。 这个认知一度让他很莫名其妙的自豪。 他想过有关喜欢的问题,但这又怎么解释的清? 于是他埋着,置之不理着,任由这份不该出现的感情腐烂着。 直到小朋友哭着说喜欢。 即便现在,他宠着的男孩咬过他的喉结,吻过他的嘴唇,舔过他的背脊,操进他的身体里他也依旧喜欢着……不如说是爱着。 因为是他,所以底线一退再退,甚至是……无下限的容忍。 于是他颤抖着搂紧小朋友的肩胛,尽力俯下身在他耳边嚼着字说着“爱”这个字眼。 身下的动作突然停歇,紧接着又是更深入的操弄。 左马刻听到山田一郎的啜泣哭声就知道他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滴落在他的脸颊。 “……哭什么。”左马刻抬手抹去山田一郎的泪,亲亲他的侧脸。 “呜……我也好爱你……我喜欢你……”小朋友边哭边操,哭的越狠操的越深。 “果然还是臭小鬼。”虽然黑暗中山田一郎还是没能看见。 左马刻红透的脸颊和带着笑意的嘴角。 最后还是以左马刻的昏迷作为第一次的结局。 “……臭小鬼你给我起来。”左马刻抬脚踢向山田一郎的脸。 虽然脑子还没醒过来,但是身手敏捷的山田一郎还是精准抓住了左马刻的小腿轻轻亲吻他的脚踝。 左马刻感受着微微刺痛的腰际和使用过度略显肿痛的屁股,恨不得给山田一郎的帅脸上来一巴掌扇昏他。 但是看到小朋友睡的飞毛的头发和睡觉时都舍不得卸下的他送的耳钉,还是没忍心,俯下身撩开粘在额头上的碎发亲亲他的眉心。 结果小朋友睁开眼睛笑起来:“左马刻先生,早上好!” 左马刻轻笑着捏了捏小朋友轮廓还不大明显的脸颊,接受着早晨的阳光和今天清晨时刻的男朋友的第一个吻。 隐约里左马刻感觉好像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去,是一个略显粗糙的银色指环,正正的套在他右手的中指上。 名草有主。

左马刻看着盒子里他一直悄悄留下的指环,又看了看床上睡的很憨的山田一郎,真的很想把过去的山田一郎拽回来。 “左马刻……求求你啦……亲亲我……”甚至吧嗒着嘴说起了梦话。 “我真是服了你。”左马刻爬过去凑到山田一郎脸旁轻轻落下一吻,“满意了?” “嘿嘿。”山田一郎睁开眼睛,哪还有困顿之意。 随后他带着温度的唇轻轻附在左马刻唇上,什么也不干,只是浅浅的啄吻。 左马刻似曾相识的觉得手上被套了什么东西。 又是一个银色的指环,只是这次山田万事屋的主人做出来的东西可比小朋友做出来的细腻精致许多。 这次是无名指。 私定终身。

【一左马】久别重逢 ·复合前提 ·名字乱起的其实就是复合炮 ·本质上是搞笑剧情(

自从误会解开后,两队的关系似乎较之前来讲还更微妙的尴尬起来,气氛近乎降至冰点。 最主要的原因大抵就是因为两位leader曾经是一对恋人。 现在没了像之前一样争执的理由,但种种原因却让两方之间的关系僵持下来。 终是犹豫着开口,在新的live即将开始的五天前,山田一郎向左马刻打了一通电话。 “……左马刻,出来喝个酒吧。”对面的男人声音比起那时的青涩似乎暗哑了些,因为他正在通电话的是他曾经无比憧憬和爱慕的恋人。 “山田一郎,你这家伙、给本大爷好好带上‘先生’两个字啊。”碧棺左马刻带着些愠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或许是因为电流声,常年抽烟喝酒带着沙哑的嗓音传到山田一郎的耳朵里,显得更为性感,也更带着沉淀下的风韵。 无论如何,碧棺左马刻的回复尽管不算温和,但也让两人间近乎降到冰点的气氛回了回温,带着疏远却熟悉的气息,缠着山田一郎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呼吸都不自觉与对方同步。 那天晚上,碧棺左马刻穿着一件与曾经那件相似的皮夹克出了门,目的地是池袋附近的一家酒吧。

他们不止一次在这里喝过酒。

那时的山田一郎还是个屁大点的未成年,常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微醺的左马刻,还经常不经意拂过左马刻串着耳环的耳垂,撩过他温驯下垂着的头发,柔着声叫他左马刻先生。 那是的碧棺左马刻无比清楚小孩沉下去的眸子和他缱绻的语气,明明仅仅是微醉却还是带着恶劣的笑吻上山田一郎的唇角,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和带着惊愕的异色瞳后扑进他的怀里装醉,享受着小孩小心翼翼的抚摸和拥抱,肆意糟蹋山田一郎拼了命隐瞒的爱恋。

碧棺左马刻推了门进去,清脆的叮呤声从数年未换过的铃铛里传出,似乎带着两个人的曾经的身影。 山田一郎早就坐在里面等他了,只会粘着他的小屁孩变成了能撑起弟弟们的男人,手里的碳酸饮料却是一直没变。 碧棺左马刻径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山田一郎身边,一只脚抬起来踩在椅子下方的横杆上。 他叫了杯金菲士,这似乎已经成为他喝酒的习惯。 在等待调酒的过程中,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对方身上似有若无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好像又和从前一样。 金菲士带着酸甜的微苦气息,混着左马刻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带着说不清楚的感觉缓慢流动,山田一郎没由来的向着左马刻那边看去。 左马刻端着杯子饮了一口,半阖着眼看向山田一郎。 酒吧里暖黄的灯光镀在两人身上,但暂时的、山田一郎的眼里只有左马刻喝着酒看他的那双带着久违情感的赤红瞳孔。 金菲士的度数很低,左马刻惯常用来作为大量饮酒前的一点调和剂一饮而尽。 其实左马刻的酒量没有所有人想象的那么好,一点点酒精都会让无法晒黑的白皙脸庞混上一层浅红,那对鲜红的瞳孔闪着光,映出山田一郎看呆的傻样。 他发出一声闷笑的气音,随后噙着杯口笑起来,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尽,含着一块小小的方冰吻向山田一郎。 青柠的苦涩香气卷着他的味蕾,带着久别重逢的烟草气息和他接吻,金菲士的酸甜在此刻无限放大,随后那块冰被渡了过来,混着左马刻笑的顽劣的瞳孔,山田一郎搅着左马刻被冰块降低温度的口腔,舔舐过回温的上颚和曾经咬过他舌头的犬牙。 冰块被温热的口腔融化的那一刹,两人又分开来坐了回去。 所有的解释比起这个吻要无力的多,那些浓郁的如同马天尼一般的情感早就在两个人之间的默契间稀释,变得不温不火掺杂在他们中间。 “……左马刻。”山田一郎拿起可乐又放回去,指尖在吧台的木桌上摩挲,犹豫着开了口。 “臭小子,左马刻前左马刻后的,怎么不见你再加先生了。”左马刻伸手弹向山田一郎的额头。 “好痛——!左马刻你不要敲我头!”山田一郎皱着眉摸着被敲的地方看向左马刻。 “还经不得敲了。”左马刻抬手点了一杯教父,是他常喝的几种酒之一。 山田一郎没再说话,只是带着有点傻气的微笑勾着嘴角看向啜酒的左马刻。 装潢换了,老板换了,调酒师也换了,唯一没能被换掉的是两人经常坐的位置和那些未能消散便被重新点燃的情感。 烈酒下肚,左马刻的脸就烧了起来,散着红晕,微醺的瞳孔带着涣散起来,浅色的睫毛镀着暖黄的灯光。 微醺,是左马刻这些年喝酒时的习惯,他不喜欢酩酊大醉后带来的乏力与难受,只有少数时才大口大口饮着烈酒喝醉后趴在吧台睡觉。 最后总是山田一郎把他扛回家里,夜里又气哼哼的被伺候着喝醒酒汤。 左马刻喝完带着辛辣气息的教父起身结了账,抓着山田一郎的手腕向外面走去。

他们在酒吧旁的小巷子里接吻,肆意燃烧着不尽的情愫,那些未被点燃的隐秘的情绪又烧了起来,火舌舔舐着两人的神经。 左马刻消瘦了些——又或许是山田一郎成长了些,左马刻的体重似乎较曾经又更轻了。 山田一郎一只手搂着左马刻柔韧的腰压着他在墙边亲吻,另一只手伸进白色短袖下摩挲着嫩滑的皮肤,感受着皮肤下的肌肉和凸起的胯骨,是路边的车喇叭声让他回了神,拉开和左马刻的距离。 “这里,不可以。”山田一郎烧红了脸,好像自己才是喝酒的那个。 “要求还挺多。” 等到山田一郎被左马刻拽着走进宾馆房间,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立刻被左马刻压在床上接吻。 “不许动。”左马刻像国王般下了施令,骑在山田一郎小腹处解着衣服。 他脱下那件皮夹克扔在一旁的地上,拉起山田一郎无处安放的手覆上他的腰。 左马刻俯下身和山田一郎接吻,拿下他的耳机,褪去他那件傻不拉几的红色外套,手伸进那件有些单薄的白色里衬里。 手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起来,轮廓明显的腹肌摸起来倒是有些硌得慌了。 他又转向山田一郎的脖颈处,张嘴咬了一口,留下一口牙印。 “痛——”山田一郎有些吃痛,但是又觉得蛮爽,胡思乱想中开始抛锚。 左马刻见他不专心,又舔舐起另一处的地方,硬是把山田一郎拉回了神。 山田一郎回了神,反客为主的把左马刻压回身下,把他的白t拉到锁骨处,抬手抚向胸前的两点。 “你这小王八蛋!”左马刻一瞬间受制人下,但是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臭小子跑去干什么了力气这么大? “左马刻,我想做。”山田一郎敛下眸子盯着左马刻,也不管身下的人答不答应,张口咬向左马刻胸前透着粉的乳尖。 “喂、你——”左马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柔软的唇舌覆了上去,身体十分诚实的弹了起来。 “哈唔——”他不想被山田一郎听见奇怪的叫声, 一瞬间闭了嘴。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被有些粗糙的舌尖抵着乳头,左马刻的身体很诚实的泛起一丝丝粉色,头脑也有些混乱起来,烈酒的后劲总是不太应景。 山田一郎很专注的啃咬着左马刻的乳头,直到一边的乳头开始肿胀变成艳丽的深红才肯停嘴。 他抚摸着身下人弓起的身体,一只手挑开左马刻的皮带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慰着已经立起的阴茎。 他人的抚摸给人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是山田一郎动手。 左马刻干脆放弃了挣扎,躲不过就享受式自暴自弃的搂起山田一郎的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透明粘腻的前液一点点渗出来,山田一郎小小的坏笑起来,“左马刻,你这就不行啦?” “你——”后半句被堵在吻里,他无奈阖着眼和山田一郎继续着无休止的亲吻。 恍惚间似乎要射出来了,山田一郎却堵住了他的马眼,告诉他还不可以。 左马刻思绪混乱,带着点央求的味道轻吻山田一郎的侧脸要求山田一郎放手。 无奈他拗不过左马刻,抬手放过了他的阴茎。精液顺着他的阴茎一点点滑下来,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被精液染的一塌糊涂。 山田一郎褪下他的裤子掰开左马刻的大腿,胡乱拿起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就着左马刻的精液揉搓一点点收缩的入口。 左马刻又羞又恼,自己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对着山田一郎,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带着微凉的润滑剂顺着股沟和大腿滴落,他不住的缩了缩入口,腰也塌了下去。 手指进来的时候他皱着眉收缩,被背后的臭小孩拍着屁股要求放松,他差点气的转身给山田一郎脸上来一巴掌。 这东西能说放松就放松??你行就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进第二根手指,左马刻皱着眉要求山田一郎直接进去,却被婆婆妈妈的小孩第二次拍了屁股。 “唔——”他过了电般哼出了声,腰彻底塌陷下去,不住地迎合起身后的手指。 “啊,找到左马刻的敏感点了。” 说起来这算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的做爱,曾经他总被以未成年这个借口拒绝求欢,再后来就决裂了。 左马刻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磨磨唧唧婆婆妈妈,脑袋也昏沉的难受,身体里更是觉得空的不行。

“你到底行不行啊山田一郎?” 左马刻这话的确有用,山田一郎匆匆在穴里搅了搅就抬手带上了套,又挤了些润滑剂准备长驱而入。 被大开大合操干的感觉对于第一次当下面的左马刻来讲属实有点吃力,小孩不懂技巧只知道莽撞的顶入,一次一次被顶到眼前发白的左马刻眼前都有些发白,爽利的生理性泪水也糊了一枕头。 他感觉到背后的人掐着他的腰俯下身来,张嘴在他的后颈上咬了一排牙印,舔舐他的肩头和耳后。

“……左马刻、先生,感觉怎么样?” “你在……哈……这种时候……叫什么先生啊……”左马刻埋在枕头里喘气,对于臭屁小孩的恶劣无可奈何。 就连前面山田一郎也一点没放过,他伸手摁着左马刻的小腹强迫着让他在后穴内感受到自己的形状,顺着柔韧的腹肌一点点摸至胸口,摸到了左马刻被压的在床单上蹭的粉红的胸口,揪着乳粒狠狠的抠挖摩擦,硬是快将左马刻逼得几近高潮。

最后还是被山田一郎不知收敛的操干强迫着高潮,后穴抽动着压迫山田一郎的阴茎,他喘息着在左马刻的身体里抽送,然后射在套子里。 左马刻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体力这么好,脆弱的后穴一直被山田一郎的阴茎折磨,最后甚至眼前发白昏迷过去。

第二天起来倒是浑身清爽,大抵是山田一郎抱着他去清理了,只是浑身都略略酸痛,尤其是腰和……那里。 对于整天用拳头说话身体强健的左马刻属实感到头痛无比,后穴也被过度使用肿胀酸麻,不过还算能忍。 小孩半夜应该还去附近的药房了。 左马刻看着床头柜上的专用药膏,很轻很轻的抚了抚熟睡的山田一郎毛茸茸的头发。

得,还是栽了。

冰冷的空气劝他缩回被窝,左马刻叹了口气,浑身赤裸的缩回山田一郎谁的温暖的被窝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阖上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左马刻,早上好。”带着早晨特有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传来,刚刚的动静把山田一郎从熟睡中拉起来了。 “……早,再睡一会。”左马刻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用命令语气向山田一郎发号施令,用力钻进山田一郎的胸口爆睡起来。 “……遵命。” 他发出一声轻笑,捻着左马刻的发尾在他的额上隔着头发送上一个轻吻。

其实他一直都很清楚左马刻臭脾气,他总会想通。 余下的只是一点似有若无的火焰卷着,告诉他们曾经的一切。

不过看起来争吵大概还会继续。

这不他们仨刚出门团建就遇到跑横滨来干活的山田一郎,左马刻立马就冲上去骂骂咧咧。 对于他俩这种貌不和神和的行为,入间铳兔已经懒得再去横滨池袋一家亲(成员:麻辣兔,野外生存来不来,三郎是笨蛋,二郎是痴呆)的小群吐槽,干脆录了视频发进群里,给池袋那的两个弟弟气的扬言要拔光左马刻的头发。 “你这混蛋怎么又跑到横滨……” “今天可以回家了,我刚和装修的师傅把墙纸贴好。” “哦……哦。”

横滨池袋一家亲(4) 麻辣兔:我受不了男同了,快让我走 野外生存来不来:和小官一起去吃烤狼蛛吧 麻辣兔:你当我没说话 三郎是笨蛋:哥怎么又不回来!!他为了搞装修把我们已经扔了好几天了!! 二郎是痴呆:哥哥他每天都好忙,都怪二郎太笨了 三郎是笨蛋:跟我有什么关系!!给我改你的昵称! (“横滨野马”加入了群聊) 横滨野马:好啊,你们他妈的背着我开小群?? 麻辣兔:我草,左马刻 麻辣兔:我先跑了,拜拜 (群主已解散该群)

【一左马】夜袭 ·哈哈他妈的我今天就要把车开爆胎 ·r18向 ·性窒息描写有 ·是zmk夜袭styl ·捆绑有 ·蒙眼有 ·下药有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热心的山田师傅要去睡觉了。 “唔嗯——”山田一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今天实在是忙的不行了。 上树帮一位老妇人救下了猫咪,在路上解决了一个持有违法麦的违禁人员,帮助一位夫人跟踪调查出轨的丈夫…… “好累……”山田一郎拿起枕头旁边的轻小说翻看了几页就开始一个劲儿揉眼睛,最后还是放下书沉沉睡去了。 但是他却忘了,他的窗户没关。 深夜里,一个人披星戴月的从他的窗口踏了进来。 过分艳丽红润的脸颊和耳垂以及微张着喘息的嘴唇,还有那头宛如月光般皎洁的银发,尾端微微打着卷,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来人进了房间之后就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顺手撕下已经破了一个缺口的衣服蒙上正熟睡着的山田一郎的眼睛。 他顿了顿,附身亲吻了那人眼下的那颗明显的痣。 月光透过纱制的窗帘,在眼睫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又扯下一条布,跨坐在那人小腹上伸手将两只手捆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药片塞进嘴里,俯身亲吻睡得死死的山田一郎的嘴唇。 山田一郎睡得很沉,睡梦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人在给他塞软糖吃。 稀奇的就是,这块软糖不但柔软,还是温温热热的,滑滑腻腻,好吃的不得了。 “嘶——小屁孩敢……哈……咬人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捏了捏小孩的脸,坚持不懈的把药丸塞到更深的地方去。 有东西被塞进嘴,山田一郎只是皱了皱眉吧嗒吧嗒嘴,扭了头继续去睡了。 那个奇怪的药丸吃下去后,睡梦中的小孩开始翻着身乱摸。 上半身人还在睡梦中,下半身就开始神采奕奕的把宽松的睡裤顶起一个鼓包。 “唔……左马刻……”梦呓中,那个名字被叫了出来。 “看来你还是有认人的本领嘛?”碧棺左马刻抬手在山田一郎的小腹上又揉又按,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宽松睡衣领口处露出的喉结和锁骨。 “唔呃……”山田一郎才开始缓慢的苏醒,发觉自己的手被人绑住,下身也开始不明所以的翘得高高。 被内裤束缚的感觉属实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大脑才这么想着,就有人剥了他的内裤抚起他挺立的阴茎。 “唔……” 左马刻跪坐在一旁,双手拢在一起上下撸动,不时用指甲搔刮过敏感的马眼,刺激着那里渗出一些透明的前液。 他俯下身,张口含了进去。 ……这小子该说是天赋异禀吗。 左马刻尽量收起牙齿伸着舌头深含进去,但也只是一半不到就已经顶到喉口。 喉管处剧烈的收缩让他感到不适,但似睡非醒被照顾的那个人倒是爽利的不行。 身后的难耐与瘙痒让他并拢了双腿,他敛着眼皮尽量深深的吞进山田一郎的物什。 “嗯……”山田一郎皱着眉射了出来,惹得左马刻从前额发直到下巴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精液。 “……你真是欠揍。”他将嘴里的咸腥液体咽下去,伸手抹去脸上的精液塞进山田一郎嘴里。 “你自己尝去吧。”他伸手在山田一郎的口腔里搅来搅去,却反被咬着手指轻轻磨着。 有些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两只中间,模仿着做爱的动作在他的指缝里缓慢抽送,惹得他忍不住抽出手指低下头和他接吻。 山田一郎实在是困得不行,但是酥麻的感觉又忍不住把他从梦中拉起。 ……是左马刻吧,那个手指的粗细。 然后他就放心闭着眼享受了。 手被绑了起来,很不舒服的交叠在背后,要害还被人摸索着抹了些滑腻的液体。 左马刻胡乱挤了些润滑剂抹在面前的阴茎上,又褪下裤子哆嗦着打开腿将手指探了进去。 “嗯……哈……”他闭着眼紧皱着眉头在体内抽送手指,快感逼得他将双腿张得更开。 体内的温度很高,将粘稠滑腻的润滑液融化的淅淅沥沥,从他的后穴一点点滴落。 他在高潮前将手指抽出,跨上山田一郎小腹抬着屁股坐了下去。 “嗯啊……!”猛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痛苦又舒爽,哆嗦着径直坐了下去,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呜……”他瞳孔失神,生理性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左马刻?”山田一郎终于被高热紧致的后穴叫醒,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嗯……你小子给本大爷闭嘴……”左马刻撑着山田一郎的小腹缓慢的坐起,紧皱着眉头伸出舌头溢出喘息。 “哦。”他没再说话,转而用力的挺腰,顶得左马刻直接射了出来。 “嗯——!”他绷紧了腰际,涌出的精液散在山田一郎的胸膛和腰上。 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小孩大的过分的阴茎已经快深深顶进体内。 那个紧闭的新生入口也被几下深顶操的酸软到合不拢,挣扎着打开一个细小的缝隙。 那是他新生的生殖腔。 前几天他在池袋街头不幸被一个不明身份的女性违法麦持有者攻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后逐渐变得异常起来。 后来那个女人告诉他,接触这个状态的方法只有去用新生的生殖腔吸收男人的精液。 女人笑的甜蜜,可左马刻却觉得看到了魔鬼。 他本以为靠着自己的意志力能熬过去,可是过分瘙痒的后穴已经不能忍耐,经常在各种时候自发的分泌起液体濡湿他的内裤。 所以他计划了这一整天。让山田一郎忙碌到睡梦中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谁。 他抖着腿想坐起,但却没能用上力,转而是被蒙着眼捆着手的山田一郎用力的深顶,一下不落的操干着柔嫩的生殖腔。 为了不让呻吟从嘴里溢出,他低下头和山田一郎接吻。 他的手从那人的小腹一路划到肩膀,而后抚着那人的脖颈逐渐发力。 左马刻一刻不停的吮吸着山田一郎嘴里和肺里的空气,开始紧紧掐住山田一郎的脖子。 呼吸的困难让他更感觉到左马刻身上的清凉和后穴内肉壁的热度,让他也更加用力的操干起生殖腔的入口。 左马刻松手的那一刻,他刚好顶进那个新生的生殖腔。 漏出的呻吟被狠狠吸进另外一个人的肺里,山田一郎咬着左马刻的嘴唇用虎牙一点点磨着,在月光下勾起一个自得的笑。 “是我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山田一郎已经挣脱了背后的布条,伸出手解下眼睛上的布条。 他转了转双手抚上左马刻的腰线,按着肚脐下方的位置坐起身。 “从一开始就发现是你了。”他掐着左马刻的腰一下比一下顶的深,新生的生殖腔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摧折,哆嗦着绞紧。 左马刻本来不是怕疼的人,可惜体内的爽利和痛苦属实忍不住,他搂紧了山田一郎的脖子埋进颈窝处颤抖着大口呼吸。 山田一郎低下头像狗狗一样嗅了嗅左马刻发尾的香气,张开嘴咬了下去。 血液从伤口处一点点渗出,他舔舐去那些血珠,温柔的啄吻起来。 “你……想怎么样……嗯啊……”左马刻对于山田一郎这种又啃又舔又亲的行为表示不解。 “没什么。”宣示一下主权而已。 他掰着左马刻的臀瓣深埋进去,然后深深吐出一口气,射在了新生的生殖腔内。 山田一郎没问左马刻为什么会有这个新器官的原因,那个人想说的时候自己根本拦不住。 左马刻哆嗦着和他解释了原因,没来得及等他发言就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起吻来。 “看来一次可能不够啊……?” 他翻身把左马刻压在身下,抬着那人的腿借着月光看着后面的情况。 被使用过的后穴已经成了烂果子般糜烂艳丽的红,困难的收缩着。 “一定要夹紧哦。千万不要漏出来了啊,左马刻……先生。”山田一郎伏身附到左马刻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将舌头伸进他耳环的圈里。 呼吸之间的热气和未醒般的沙哑语气叫着曾经最敬爱的称呼,他半阖着眼搂过山田一郎的脖子在他的脖颈处吮吸亲吻。 “不要在……这种时候加上先生啊……臭小子。” 嘴上这么说,他却主动抬起还不能自如行动的腿夹紧山田一郎的腰。 “你要我……教你怎么变得更强……嗯……我教过了,那些……能教的都教过……现在……”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山田一郎伸出一只手拨开他被汗液和之前的精液染的黏黏的前额发看着那对如同送他的耳钉一般鲜红的瞳孔。 “现在……?”他问道。 左马刻像是恨他是块木头一样闭上了眼自暴自弃的说: “现在……掰开我的腿……用力操进去……也要我教你吗?” 山田一郎抿着嘴瞪大了眼睛,而后又低下头去和他亲吻。 “对于这件事情,我可是很早前就无师自通了哦?” 他捏住左马刻的脚腕放上自己的肩膀,掰开柔软的后穴挺了进去。 “你的话……我当然会听,我不是一向很听话吗?左马刻先生。”山田一郎半阖上眼笑起来。 “臭小子。”左马刻伸手捞过山田一郎的侧鬓发帮他别到耳后,用大拇指摩挲着那颗因为情欲而隐隐发红的痣。 他闭着眼抿嘴笑起来,搂着山田一郎的脖子吻上那颗带着心跳的痣。 他第二天确实好了,体内也没再有不适。 就是屁股略痛,坐不动。 小孩应该给他擦过药了,没有意想中的撕裂般的疼痛。 身上也是清爽的,应该还去洗了个澡。 被做到昏迷太丢人了。 还是为难他了。 他偏过头看着熟睡中的小孩,搓了搓他那一头乱毛就钻进他的怀里继续睡了。 “唔……左马刻早上好……”山田一郎伸手捞了捞左马刻,蹭过去在左马刻额上亲了亲。 “早。再睡会吧。” “嗯……”早起撒娇的大型犬可不多见,左马刻起了玩心,伸手在被窝里揉了一把。 “我真的好累……”山田一郎一边闭着眼睛摆出委屈的脸,一边身下暗搓搓的勃起。 所以说早上的生理现象不饶人啊。 换做往常的早晨,他直接去洗漱待会就自己消下去了。 今天不一样,他今天是有美人在怀的男人。 尤其美人还是个玩心大起就停不下的。 他闭着眼和左马刻接吻希望左马刻能暂时放过他,但是左马刻看起来执意要和他来一发早间炮。 “乌乌……你饶了我吧……”山田一郎被迫睁开眼去看。 好家伙,这谁还睡得着。 左马刻半阖着眼撩开侧发深深的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红艳的舌头还在顶端摩挲着舔舐。 他将舌尖抵在马眼轻轻探着,睁开眼挑衅的看着山田一郎。 “醒了?” “……左马刻,你放过我吧……” “才不。” 他咽下嘴中的精液和山田一郎接吻。 两人颈间的红痕看起来又要增加了呢。

【一左馬】逆反論 ·Omega山田一郎×Alpha碧棺左馬刻 ·r18 ·正文很無腦完全和標題無關 ·是個稍微有點髒髒的故事(?)總之謹慎觀看啦

“您好,山田萬事屋。不知深夜來電有什麼需求嗎?”溫軟的男性聲音從聽筒傳過來。 “在你們這租個人。”左馬刻不耐煩的聲音繞回聽筒內部,他皺著眉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氣。 “左馬刻?”山田一郎換下了對待客人的軟和態度,聲音的溫度急轉直下。 “山田萬事屋視情況打折,左馬刻打骨折!”二郎的聲音咋咋呼呼又忽遠忽近的傳來,大概是被山田一郎攔了下來。 “你那個蠢弟弟還沒被踢出去啊。” “不勞你費心。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掉了。”山田一郎撫摸後頸著前幾天左馬刻給他的臨時標記,撇了撇嘴。 “所以說我不是說過了要在你們這租個人嗎。” “哈?誰啊。” “山田一郎。” “抱歉先生,萬事屋主人是不外租的。” “五倍佣金。” “樂意為您效勞。”山田一郎頓時嚥下嘴裡的不滿換上明媚的聲音,“關於別的要求……” “沒什麼,剩下的就面談吧。”左馬刻掛了電話。 聽筒裡面傳來嘟嘟的掛斷聲,山田一郎用盡了最後的耐力才忍住了錘桌子的想法。 “哈?要我陪你去組織的酒會?!”山田一郎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碧棺左馬刻,“拜託,你腦子沒出問題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拉你去啊。那種麻煩的地方我自已都不想去。”左馬刻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那些女人實在是讓人惡心到不行,恐怕聽到的東西都會像風箏一樣散出去。” “偏偏那個狗屎組長非要每個alpha都有omega陪同才能入場,真是惡心。” “嘛,只有一次的話,大概可以。”山田一郎還是應了下來,為了酒會做了點準備。 他身為一個omega從沒覺得自己是需要保護的一方,反倒是帥氣俊朗的比大多數alpha都要靠譜成熟。 雖然他的信息素是很omega的甜奶油味……但這代表不了什麼。 況且只是去假笑陪酒就可以拿到五倍的佣金,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讓出去。 這麼想著,山田一郎掛上甜甜的笑趕向左馬刻的家裡。 “我靠,你就穿這個去嗎?”左馬刻皺著眉盯著面前的山田一郎。 稍微有點亂蓬蓬的頭髮和寬闊的棒球服,淺藍色的牛仔褲和白淨的帆布鞋,很是活潑……個頭啊!! 今天可他媽的是要去組織的酒會,雖說不是什麼嚴格限制服裝的地方,可這未免也太隨意了。 “跟我過來,我給你收拾。”左馬刻二話沒說牽起他的手領他進家,打電話叫出自己的造型師出來給他梳妝。 “把他給我收拾利落點。”說完他就像個大爺一樣躺在懶人沙發上舒心的玩起手機來,渾然沒考慮山田一郎本人的感受。

“左馬刻先生,好了。”女人恭恭敬敬的過來宣告完成,左馬刻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收拾好的男孩轉過頭來略有些無措的看向他。 “哦,這不是很不錯嘛。”左馬刻終於捨得從雜誌和手機裡抬起頭,眼睛裡流露些許讚美。 山田一郎轉過身去看著立式梳妝鏡裡的自己,覺得稍微有點不切實際了。 淺灰色的小西裝配上一條嫩紅色的領結,撩起一邊的頭髮更是露出他奪人心神的赤色瞳孔和眼下的痣。 就連平時有點不太妥帖的頭髮也柔順的貼在頭上,看上去簡直帥氣到不像話。 左馬刻拉起他的手,正當他下意識躲開前才想起偽裝工作在梳妝好那一刻已經開始了。 “走吧。” “嗯。”他盡力扮演好男伴這一角色,嘴角的微笑也是盡心調試過的最佳角度。 得體、合理、識風度。 這就是他今晚要扮演的所有人格。 “餵,左馬刻。”山田一郎捏著香檳杯的杯腳,輕輕戳了戳左馬刻的腰:“你確定今晚只有陪酒這份工作嗎?” 左馬刻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然你還以為有什麼?上床嗎?” “你怎麼就只往那方面想啊!”山田一郎聞到左馬刻不知什麼原因放鬆下來的信息素,是一股不知道哪來的紅酒味道。 “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往那方面想嗎。” 左馬刻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山田一郎扶額,似乎確實是自己的話有歧義。他剛剛舉起香檳杯就發現,前方的侍從似乎不大對勁。 藉由搭在手上的布巾,有什麼粉末狀的東西被扔進酒杯。 “餵,左馬刻。這酒不對勁,你別喝啊。”山田一郎轉身勸告左馬刻。 手中的酒杯已經一飲而盡,左馬刻皺著眉試圖讓有點渙散的瞳孔聚焦。 “操,酒裡被下了藥。”山田一郎拉著左馬刻奪門而出試圖催吐。 他不知道這是哪種藥物,殺人的,傷人的,亦或是催情的? 總之他都不想看到就對了。 他剛剛把左馬刻拉進酒店廁所,就聽到身邊人一聲悶哼。 磚頭看去,異樣的紅已經在左馬刻的臉上浮起。 alpha的信息素已經開始飄散,聞得出是帶著快感的。 要命,是催情的藥。 他趕緊壓制住左馬刻,用手伸進他的口腔裡試圖催吐。 這個時候催吐還是有意義的,恐怕再過幾分鐘完全揮發就不可能了吧。 左馬刻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舌頭無意識的抵住闖進來的手指交纏起來。 “醒醒,左馬刻,這不是該玩的時候啊。”他又伸進第二根手指,壓下左馬刻的舌頭抵住他的喉頭。 強烈的嘔吐感湧出,卻沒能吐出什麼東西。 左馬刻乾嘔時緊縮的喉管和因藥物作用變得高熱的口腔無一不再催促他做些什麼,就連左馬刻滑膩的舌頭也緩慢的舔舐起他伸進去的手指,用因強烈刺激而蓄了生理性淚水的赤紅的眼瞳狀似無辜的看著他。 “餵,你不要挑釁我的底線啊左馬刻。”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吞了吞口水。 左馬刻似乎短暫的恢復了神智,用舌頭抵出他的手指拉著他一語不發的向外走去。 山田一郎隨手洗了下剛剛催吐的手,甚至有點嫌惡的看了看左馬刻。 “餵你要幹什……”山田一郎就這麼被左馬刻一路拉到酒店內的客房,不解的看著正在用房卡開鎖的碧棺左馬刻。 房門開了,左馬刻突然發力,拉著山田一郎直接摔進了房間。 “痛痛痛——”山田一郎匆忙時刻沒來得及緩衝,只好把和他身高相當的左馬刻拉進懷裡不讓他摔倒。 門被嘭的一聲拉上,碧棺左馬刻騎回山田一郎身上俯下身和他接吻。 “餵你真的要做嗎。”山田一郎少見的慌亂。 “那不然呢?”左馬刻手撐在山田一郎耳邊,信息素飄來飄去的迷惑人心。 嫩滑的舌頭探進他的口腔,左馬刻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給他一個深吻。 他被迫和左馬刻的舌頭玩耍起來,自己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往外散。 omega的信息素挑起了左馬刻的神經,他用穿著高定西裝的腿和屁股在山田一郎腰際亂蹭。 “去床上。”山田一郎抓著空擋撐起左馬刻的肩,衣冠不整的朝他說道。 “你事真多。” “我在地上蹭的皮膚很痛誒。” 剛走到床邊,山田一郎就發力把左馬刻壓在身下。 “現在該你被我壓了。”一貫的甜蜜笑容掛在臉上,可左馬刻只覺得有點可怕。 omega揚起一抹笑,岔開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被操的人只能是你啦。” 看起來完全沒有身為omega的自覺呢。 山田一郎是個晚分化的孩子,當初和他做的時候山田一郎還沒分化呢。 誰知道這傢伙分化成了omega。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alpha不想被壓的本能,左馬刻在被身為omega的一郎壓在身下的時候顯得格外興奮。 安撫性的甜奶油味信息素一點點籠住他,山田一郎俯下身和他接吻。 “感覺怎麼樣?” “你話真的好多。”左馬刻沒來得及做動作就被山田一郎解開的他的領帶纏了個嚴嚴實實,手腕受到束縛完全無法行動。 昂貴的定制襯衫完全不被山田一郎放在眼裡,崩開的釦子散落到地上順帶骨碌碌滾了幾圈。 “你倒是放過我的衣服啊。” “才不要。” 被藥物催的粉紅的身體受到冷風的襲擊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原本不該立起的乳頭也像被吮吸過一樣抖個不停。 “原來左馬刻大人是這麼澀情的人啊。”山田一郎突然改口,手指夾住乳頭揉搓起他的胸。 “唔嗯——”左馬刻沒忍住發出一聲呻吟,偏過頭瞪他。 可惜紅透的臉可不像是兇狠的樣子哦。 “你這個……混蛋,這時候……改什麼口……嗯……” 山田一郎轉而把兩隻手都放在乳頭上方無情的揉搓起來,明明什麼都還沒做,omega的本能卻被左馬刻的信息素熏紅了臉。 “誒,我可是左馬刻大人的小弟啊,這樣做……其他大人們都知道嗎。”山田一郎壞笑著轉移陣地,手掐住了左馬刻纖細的不像alpha的腰。 西裝褲早就皺皺巴巴,山田一郎解了兩人的皮帶扣脫下褲子。 左馬刻的腦袋看上去快當機了,藥效很猛啊。 看起來左馬刻早就勃起了,黑色內褲上洇開一片水漬。 他隨手把兩人的褲子扔到地上,看起來跟丟垃圾沒什麼兩樣了。 他剛剛拉下左馬刻的內褲邊,可憐的陰莖就一抖一抖的漏出半透明的前液。 不知是不是因為左馬刻身體比常人白皙好幾個度,就連他的下半身也比常人白皙很多,現在正透著可愛的粉紅色在空氣裡顫抖著立起。 “唔……一郎……”大概是徹底昏了頭,左馬刻沒再刻意憋著聲音,有些甜膩的呻吟聲從嘴裡溢出。 “我在。”山田一郎撫上左馬刻的陰莖輕輕動起來,拉著左馬刻的手臂讓他坐起來。 alpha化成了一灘水,無力的坐起來摟上他的脖子。 山田一郎一手捏著左馬刻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隻手沒停的撫摸左馬刻的陰莖。 生理性的淚水多到眼眶都蓄不住,吧嗒吧嗒的跌到山田一郎的臉上,劃進兩人的嘴裡。 左馬刻顫著聲叫著山田一郎的名字,繃緊了腰射在了山田一郎的手裡。 他探了探手指想擴張一下,可是alpha的內壁實在是緊的不像樣,一根手指就把左馬刻戳的快再次高潮。 他只好放倒左馬刻,拿起床頭的潤滑劑擠在左馬刻的後穴上。 “左馬刻?”他柔著聲問著他。 左馬刻哼哼兩聲表示回應,把一隻腿架在他肩上。 微冷的潤滑劑刺激的他根本沒法思考,只能小聲哼哼著盡力放鬆。 “放鬆點,我插不進去啊。”山田一郎也不注意措辭,拍著左馬刻的屁股要他放鬆。 alpha的後穴本來就不是為了插入才創造出來的,此刻的左馬刻已經幾乎沒法思考了。 他費力的翻了個身主動塌下腰岔開腿窩進枕頭里,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山田一郎的視野裡。 “嗚哇……好粉……”山田一郎發出了一聲奇怪的感歎,挼搓著穴口重新滑進一根手指。 穴裡燙的不像話,緊緻的內壁絞著他的手指不讓他出去。 “聽話,放鬆。”山田一郎摁著他的脊椎骨一點點劃過,揉搓著左馬刻的腰試圖讓他放鬆。 緊緊絞著的內壁蠕動著放鬆,山田一郎趁機擠進去第二根手指。 “嗯——!”本來舒服的快睡著的左馬刻突然繃緊腰塌得更深,快感燒的他要昏不昏。 潤滑劑擠了大半管,總算是差不多了…… 個鬼啊。 他剛把左馬刻翻了個身面對他插入一小部分,左馬刻就哭著要他走開。 “不哭哈。”他俯身親了親左馬刻的鼻尖。這傢伙總是上了床就和小孩子一樣,舒服了就摟著親,不舒服就哭著讓他滾。 他分開左馬刻的腿緩慢的頂入,alpha高熱狹窄的後穴幾乎吸得他早洩。 好不容易安撫著左馬刻插進去,這傢伙舒服了又扭著腰讓他繼續。 “你還真會使喚人。” 身為omega的他倒是挺天賦異稟,陰莖比左馬刻這個alpha大上一大圈,所以左馬刻才會哭著喊著要他走開。 雖然omega才是被使用後穴的一方,但是他現在除了左馬刻很緊絞得他很無措以外沒什麼不適。 反倒是身下天生為王的alpha這會哭的像個omega牽著他的手哼哼唧唧的讓他繼續。 他緩慢的挺動著尋找左馬刻的敏感點,畢竟上一次他們兩個人做的時候還是一兩年前。 不過位置又不會變,短暫的尋找後,山田一郎就找到了身下人的敏感點。 每次頂過敏感處,左馬刻總是會哆哆嗦嗦的絞緊後穴,張著嘴發出似是痛苦似是舒服的呻吟。 “一郎……” 左馬刻總是會很沒有安全感的喊著山田一郎的名字,直到牽住山田一郎的手他才覺得放心。 “我在。”山田一郎伸出一隻手撥開左馬刻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劉海,摟起他親親他的側臉。 大概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會像正常的戀人一樣親近對方,無關任何事。 左馬刻摟著山田一郎的脖子去找他的嘴唇,山田一郎配合的摁著他的後腦和他接吻。 第一次被折騰完後,左馬刻的藥效就過了個七七八八,但是看起來山田一郎還不想放過他。 “不要,我還沒有射誒。” 這是左馬刻第一次對山田一郎提出停下的請求時山田一郎說的話。 “不要,這才第二次。” 這是左馬刻第二次提出時山田一郎說的話。 “不要,這才……” “不要你媽,我腰很酸啊。” 最後左馬刻生氣的啃咬起山田一郎的脖頸,還是無奈的再次接受了山田一郎的請求。 等到真正結束的時候,左馬刻已經昏睡過去了。 作為一個alpha,被自己的omega做暈真的蠻丟人的。 山田一郎完全沒有體諒自家alpha的心,無情的扛起他去淋浴間洗了澡又清理了身後。 粉嫩的穴口已經充血腫脹成了深紅色,看起來被享用過好幾次呢。 “山田一郎……你個臭狗屎……”左馬刻罵罵咧咧的說著夢話。 “那你還和臭狗屎上床呢。”山田一郎輕笑著從水裡抱起左馬刻躺回床上。 一夜無夢。 第二天左馬刻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因為被摟在懷裡的人睡姿太過奇怪導致腰痛得要命。 他生氣的在空中拍了拍山田一郎的臉,小聲念叨著遲早殺了這個臭狗屎一類的話。 最後還是看著omega可愛的睡顏親了親他的痣,又把人摟回自己懷裡。 山田一郎趁他閉了眼悄悄睜眼,悄悄在左馬刻的鼻尖落下一個親吻。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