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

  沽洒寻春劳斯的《寒夏》文中续写的同人肉 我要看纯情海洋小狗被骑。          人类的唇舌温热,柔软,灵活的不可思议,迪亚哥.布兰度小心翼翼收着利齿,只露出一点舌尖去与法尼亲吻,鲸鲨冷翠色的瞳孔在被亲吻时看着有些呆滞,尾尖仔细看在发颤。迪亚哥很熟悉金发男人的气息,准确来说他是被他俘虏的猎物,但是这条鲨鱼被养的太舒服了,除了刚开始想挣脱束缚回深海中,现在己经完全躺平就差将肉喂进人鲨齿间了。 海洋生物的心跳很缓慢,但是每每和法尼亲吻,他都可以感受到胸腔间的器官震动的幅度变大。这是心动吗?大概是吧。   这条未成年鲸鲨是头一次来发情期,他的人类饲主一对蓝瞳观察着他,法尼用拖车和吊车把这条沉重的海洋生物带到这个房间,让他躺在一个大浴缸里,法尼穿着衣服半跪在浴缸上面和他接吻,半边身子都湿了。”你发情了,迪亚哥。”金发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羞涩,他盯着面红耳赤的异种族少男,修长白软的手抚上人鲨鱼尾下,靠近腹鳍的位置,那里两根突出的肉物己经完全探出来了。 只是接个吻,这条看着凶但纯情的鲨鱼就硬了彻底。法尼.瓦伦泰指尖碰了碰就跳了几下,很精神的模样,鲨鱼的生殖器被称为“交合突”,它们是由鱼鳍延伸出来的软骨形成,与普通鲸鲨不同,迪亚哥的两条阴茎看着与人类生殖器更相似,结构都是相同的,在人类的指间精神的勃起。 “第一次发情?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迪亚哥?”法尼冷静的询问,手托着鲸鲨沉甸甸的肉具,”……”迪亚哥默了下,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的将整个头都沉浸在海水中,金色的头毛浮在水上像是一团海草。 金蜷发的人类有些好笑,这老草吃嫩牛的男人帮迪亚哥撸了撸,手法算不上熟悉,但柔软温热的手掌反复包裹湿冷肉物,上下爱抚着,青涩的海洋生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两根阴茎一个比一个硬的快,匕似的朝上立着。鲨尾绷着紧紧的瘫在浴缸上,任人类为所欲为的抚弄自己的生殖器,迪亚哥下身靓蓝鱼尾精干修长,只要他想的话一尾巴就可以把浴缸拍碎,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已经被金卷发的男人的用感情,用欲望牢牢的套在了身边。”哈啊……”人鲨不由自主的泻出喘息,肌肉漂亮的人类上身曲线流畅,冷白肌肤湿漉漉的,金发也湿漉漉的,冷翠瞳孔浮现出一种迷茫,法尼看惯了迪亚哥的容颜,还是觉得他漂亮的不可思议【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   法尼玻璃蓝的瞳仁流露出一点温情,然后他就把一个精钢制的口笼拿了出来,迪亚哥翠绿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看着这个与套马嘴笼很像的东西,俊美脸庞上是清澈的疑惑。   ”我担心你咬我,毕竟你们鲨鱼交配的时候会咬住交配的伴侣注入精液。”法尼耸耸肩,他打理漂亮的卷发被水打湿了不少,瓷白肌肤因欲望而泛着粉晕,那对漂亮的蓝眼睛满满是他的影子。鲸鲨光顾着看人类的脸和被水打湿的衣服上透出的胸乳,粉衣服底下的乳肉看着圆厚柔软,他只听见了交配两个字,头一次发情的迪亚哥一下子面红耳赤的,把半张脸埋进海水里,耳尖发烫。   法尼:? 金发的人类伸手抚摸人鲨湿漉金发,让他抬头,精钢制的口笼扣在迪亚哥完美的下半张脸上。”别担心,等做完我就摘下,我主要是怕你不小心咬碎我肩膀,毕竟你的咬合力有多惊人,我们都知道。”法尼哄着海洋生物,干燥温暖的手指抚摸他湿润立体的脸,抚摸他的眼睛,迪亚哥侧脸托在他的手上,尾巴尖轻摇,眼巴巴的注视饲主,看起来很像海洋小狗。     多么秀色可餐的场景。法尼轻舔淡红的唇瓣,人类的眼角略带细纹,毕竟已经上了年纪了,但是那张脸还是精致漂亮的不行,白皙美丽如贵妇,他高高在上的安抚异种族年下男友,然后缓缓的解下衣服。法尼.瓦伦泰年过四十,但他并未有过一天忪懈过锻炼,皮肉紧致白皙,乳肉与臀部浑圆又弹性十足,法尼将沾湿的粉色套装全脱了,露出完美修长的裸体,唯一百壁微瑕的便是脊背上的国旗伤疤。 “法尼……”海洋小狗仰头一看就是奶子,差点鼻血就流下了。迪亚哥俊美面庞上扣着的口笼让他更有种凶猛感,尽管对方的眼神傻乎乎的⊙▽⊙,但骑上去依旧有种骑上猛兽的感觉,法尼.瓦伦泰感觉心跳一直在加速。   金发人类长出口气,握着人鲨手腕,让迪亚哥体温低下的手摸自己奶肉,啧,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第一下就捏的他奶子红起来了,微微内陷的乳头被摸的硬起来。法尼柔软浑圆的奶子被把玩着,他无所谓的坐上鲨鱼劲瘦尾部上,单薄白皙的人体有种坐在巨蟒上的感觉,中年男人漂亮的长金卷披在肩颈,他修长的颈吞咽着唾液,白软双丘抵着那两条异种性器。 当然,他并没有一次纳两根,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后庭并没有如此夸张的容纳能力。法尼丰润大腿夹着那两根肉具,臀抵着湿凉鲨尾,真的要与异种族交合时心跳一直在加快,他长出口气,俯视迪亚哥胀红的英挺面颊,骑少男鸡巴怎么想都是他占了便宜。”别乱动迪亚哥,你要是把我甩出去我真的会骨折……”他道,用大腿夹了夹那两根勃发的器官,听见了鲸鲨略沙哑的喘息,覆口笼的面庞点了点。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听过我话,还怪可爱的。法尼.瓦伦泰如此想着,裸体骑在鲨鱼尾巴上,也没看见什么羞涩表情,他白又软的乳肉被捏的发红,乳头樱桃一样的可口,法尼掰开自己一侧臀部用手指伸进去扩张,迪亚哥手指甲太长了他很担心自己的肠道被划出血。金蜷发的男人后穴是可爱的粉色,给自己扩张时下体也兴奋的挺着,与迪亚哥的阴茎互相摩擦,感觉鲨鱼的屌要比单纯的海绵体更加坚硬。 “哈啊……”人类与鲸鲨都在喘着气,都觉得对方可真好看,光看这张脸都能下三碗饭了。 法尼手指扣弄着紧致肛穴,用为迪亚哥手交时他射出的精润滑,粉色张合的穴肉间粘上白精,显得异常色情,人鲨注视着人类自己抠穴,面红耳赤的同时还真淌出了鼻血,滴上浴缸海水上扩散。不得不说调戏青涩的小处男真的很有意思。 法尼一边说着情话一边安抚头次发情的鲸鲨,照顾年下异族情人的心情,中年人厚实饱满的屁股湿哒哒的,臀缝间满是溢出的情液及白精,他喘息着吻住迪亚哥肩颈,整个火热的身体都贴在上面。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四个手指的进出了,法尼圆润的屁股抵着鲨鱼其中一根肉具,缓缓的将冰凉湿漉的茎体纳入穴肉间,他深深的喘气,感受到那种被撑开的饱满酸涩感。 法尼并非青涩的处,他放松臀肌让穴口完全的张开,完全”吞”下人鲨其中一根阴茎,只是一根插了进去都有种被扩张到极限的感觉,另外一根孤零零的只能被软尻抵着,等着被释放出来才有可能被纳入。”哈……和你交配可真是的有一个强大的括约肌才行,迪亚哥。”法尼整个人坐在他的鲨鱼尾巴上,柔软火热的身体贴着迪亚哥冰凉劲瘦的躯干,他缓缓的道,乱糟糟的金卷发蹭在对方身上。 鲨鱼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力,兴奋的整个尾巴都在发颤,左摇右晃,他纤长的白细手指按着人类的腰,揉捏对方柔软的尻肉,好奇的用手指抚摸那个被撑开的穴。”好厉害啊,这么小的地方居然真的可以进去……”漂亮的冷翠色的瞳孔闪闪发光,法尼有种操未成年的感觉。    中年人抚摸着迪亚哥湿漉漉的金发,额头抵在他的额上,他们亲密的贴在一起,说着些没营养的废话,在后穴稍微适应一点后,缓缓的抬腰起来然后又坐下,用屁股奸鲨鱼的鸡巴,另外一根只能被臀部反复的摩擦,再如何坚硬也进入不了温暖的小洞里。 他们就在这个浴缸里面反复的进行活塞运动,夹的迪亚哥射了以后,继续强奸另外一根器官,直到法尼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才起来,用毛巾擦拭的身上的水。 臀部被奸开的红穴往下流出白色的精液,迪亚哥抱着他的大腿,用长长的舌头舔着那小洞,经过一场性事的海洋小狗比之前更加粘人了       总而言之是件好事~        

                 ,        

  蛋糕法尼囚禁叉子龙,养父子   就这个体液控制爽   含骑乘+坐脸,0上位爽,有口笼与攻给受口描写       迪亚哥听见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哈……”饥饿感火烧火撩,充斥在胃部上,有多久没吃东西了?不太清楚,至少有一天多了吧,作为一个Fork,金发少年实在是觉得饥饿感难以忍受。 他今年十六岁,正应上学的年纪,一头金色直发因为营养不良有些毛糙,修剪的颇有几分凌乱美,很像一把稻草,乱发底下的一张连立体英俊的如同雕塑,钢制口笼严丝合缝扣在下颌处。光靠那张帅气的脸,他随便找个模特之类的直接也饿不死。但迪亚哥因为自身的特殊性,心甘情愿的成为某年上男饲养的宠物。   迪亚哥并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谁,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年幼时流浪动物一样依靠捡垃圾生活,记事起到遇见法尼.瓦伦泰之前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他还是稍微识点字的,有教堂兔费给孤儿们发放圣餐及教课,迪亚哥谈不上有多虔诚,但为了吃饱饭他可以伪装一下。 金发少年此刻还可以想象到小时候吃到食物的那种满足和幸福感。他并没有想过自己长大以后会变成一种”怪物”。成为fork,对cake饱含食欲。 对FC相关的知识,迪亚哥是听他的领养者说的,领养者漂亮的蓝色眼睛盯视着自己,像是看一个不驯的野兽。 大概是从十岁开始,迪亚哥的味觉逐渐的减弱,直到消失,对于食物而言,仅仅能够分辨它们的口感。fork,一种味觉障碍者,正常人的食物的区别仅仅只是在于入嘴的触觉,而触觉本来也没有什么可以丰富的,最多不过是一层一层的叠加。于是,fork对此会很痛苦,会逼迫其接触甜美可口的cake,如同自然界最正常不过的狩猎行为一般,最后为了味觉成为可怖的杀人魔,像是批发的结局。 与动物们不同的是人类有道德法治,此类fork的下场不是用于做实验,就是注射死刑。 迪亚哥在知道自己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以后,绝望过一段时间,然后他就被领养了,理由很简单,因为他长得足够可口,加上是个刺激的fork。 他的领养者,法尼.瓦伦泰先生是个cake,他热衷于玩弄fork,用体液,用情感,用欲望。 年轻的男孩自然如同掉进蛛网的蛾子,被一点点的蚕食。 迪亚哥十六岁了,瓦伦泰会为他请家庭教师教授一些基本的常识和学科,不怎么让他出门走动。至于为什么此刻被捆绑起来挨饿放置,是因为迪亚哥咬伤了他的领养者与主人,瓦伦泰像平常一样用白皙手指抚摸他下巴时,本能反射先于思考咬破了那柔软的皮肤。 渗出的红色血液如同草莓酱一样香甜。fork冷翠的瞳孔一下子布满血丝,他含住那根手指用力的吮吸像含住母亲的奶头,然后就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养父的保镖们把自己拉扯开了,给他上了口笼,用绳子捆绑起来扔进这儿反省。 以他经常被关小黑屋的经验来看,大概已经过了一天半的时间了,瓦伦泰也不会真的把自己饿死,他应该快来了。金发的少年回味着养父鲜血的气味,法尼是cake,他12岁被对方领养,14岁就和对方上了床,他的唾液,精液,血液自己都品尝过,但是果然,cake的味道永远都不会吃腻。 他的血就像是草莓酱一样,酸甜可口,有时品尝起来又像石榴汁一样甜。 年少俊美的fork光是想想胃液和唾液就不停的分泌。他爱着法尼.瓦伦泰,不过,不确定自己是恋父(母?)情节大爆发,还是作为”肉食动物”对于蛋糕的喜爱,迪亚哥甚至并不能确定,自己有朝一日要是有机会了,会不会完全将法尼给吞吃完全…… 男孩咬着淡红的唇,一些唾液从唇边溢出,滴在口笼上,看他淡漠的冷翠色的眼睛,亚成年雄狮般冷锐,眼中满满的是对食物的渴望。驯服这样的兽,实在是一项很有意思的课题。 至少,法尼.瓦伦泰是这么想的。 “养只会咬人的狗可真是让人烦脑,你说是吧,迪亚哥。”法尼推门款款而入,一身剪裁合适的灰粉西装包裹在来人修长身躯上,胸臀该有的肉都突出来,一股子香风直接传上迪亚哥的鼻尖,cake香甜血肉隔着一层皮肤诱惑着fork。 俊秀男孩恶狠狠的吞咽几口唾液,喉结明显耸动,唾液淌的更多了。”汪汪……”迪亚哥吐出粉红的舌头,乖小狗一样的汪汪,清楚眼前快四十岁的养父性癖有多恶劣,他喜欢靠着自己忍着食欲对他臣服,心理快感都足以令瓦伦泰高潮了。  果然,这外表秀美漂亮的男人面颊开始潮红了,宝石蓝的眼睛泛着水雾,”看来我的小狗是饿了。”他道,打理的精致美丽的金卷发,散发着玫瑰精油的香味。他肌肤下的血肉的气味远比精油香味好闻。  瓦伦泰并非空手而来,他知道自己法律上的儿子,实际上的宠物己经饿了一天了,他需要食物安抚那可怜的胃部。他拿了个手提袋进来,迪亚哥翠绿瞳仁猫般收缩,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撕开袋子拿出白面包,让他失望的是面包上面什么都没有,”想在上面加点酱料?,那得看你自己努力了,我亲爱的【儿子】,自己从【吸管】里吸出来吧。”  瓦伦泰耸耸薄肩,道着足够让他丢官位的炼铜话语。迪亚哥当然是点头,”我会给您舔的很舒服的,父亲,我的舌头比一般人长……”差不多被调成乖狗的fork伸长舌尖,可触到冰凉口笼了,法尼满意的笑了笑。 不管这小子在想什么,他都会用口舌好好的侍奉自己。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他还不至于分不清。 迪亚哥自然是喜欢给法尼口交的。他到今天为止还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不管对方是男人女人双性人,如果是法尼的话他应该都能下得去嘴,有没有平行时空的女法尼给他透一下。 瓦伦泰解开他的口笼,细心的用粉色格纹的餐巾给迪亚哥下颌擦干净,发尾卷发擦过男孩肩颈。fork喘着气,狗似的伸着舌头,身材保持的很好的中年男人向前挺胯,他就马上用牙齿解开对方裤拉链,含住微微勃起的阴茎。 这对普通人来说,大概就是一口含住奶油管口吧,只是如果要挤出”奶油″的话还需要进行一些活塞吞吮运动。迪亚哥灵活舌尖勾扫着茎体筋膜,口腔挤压着肉物,一边卖力的吮吸一边上下吞吐,他从十四岁开始就给瓦伦泰口了,实在是经验娴熟,10分钟之内就可以让对方射出来。 “哈啊……”留着金色长卷发的漂亮男人面庞潮红,细汗微微渗出,整个人都带有一种纵于情欲中的美丽,瞳仁水光淋漓的,大概是过爽了吧。cake的阴茎还未射精时,铃口还是会渗出些体液,蜂蜜一样的甜,迪亚哥认真的口着这根肉茎,完全闻不到男人下体的腥味,对他而言都是可口的甜香味。 瓦伦泰享受着男孩的口舌服务,无可指摘的炼铜行为。直到快射出时,才从迪亚哥令人销魂的口腔中拔出来,将精液及前列腺液均匀抹在面包上,在普通人眼中有点重口的食物,对于fork而言就是美味佳肴,他饲养金毛小狗满怀感激的吃下了,”谢谢父亲……”迪亚哥没用几分钟就把那个有一磅重的面包吃完了。 瓦伦泰抚着对方乱七八糟的发,吃饱了才有力气动腰呢。他没有解开对方身上的绳索,直接剥下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生殖器,一边给对方手淫一边扩张自己的肛穴,他夹着一屁股的润滑液来这可不是单纯喂狗的。虽然快40岁了,但是法尼的皮肉还是很紧致,这与他天天健身有关系,奶子和屁股又圆又厚,弹性十足的两团白肉,他自己掰开臀部扩开中间的洞,一边抠乳肉一边颤,迪亚哥饱受眼福。   他的领养者喜欢骑乘位。毕竟法尼的体力很充沛,他抬起腰,用厚实饱满的屁股坐在迪亚哥身上,就像是骑一匹精力旺盛的公马,要完全驯服身下的畜生。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瓦伦泰肥软的大腿肉夹着迪亚哥腰部,圆润软滑的臀部坐在那根屌上,红穴张合着纳入勃起阳物,他们双方都气喘吁吁,极度紧致的收缩力夹着吮着,男孩爽的要翻白眼了,浑身汗津津。 瓦伦泰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上身衣服完整,下身裤子脱在膝盖上,看起来还是很体面的,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对方就那么放心的让自己白皙的脖子露出来。迪亚哥盯着那白脖子看了又看,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将自己嘴唇咬出血了都没有动口,法尼肛口完全纳入了男孩性器,穴口边缘撑的发白,他缓慢的动让自己舒服,受伤的手指头伸进迪亚哥的嘴里。 白皙手指上的一点血腥味让迪亚哥身体发软,他珍惜的含着那点指尖,知道这是对方的奖励。瓦伦泰用屁股奸着男孩肉棒,一边操一边玩自己乳肉,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迪亚哥至今不知自己对法尼.瓦伦泰是什么情感,是饿念,还是爱欲?不过这都不重要,至少此时此刻他想永远的和他的养父在一起。

  清明特典   非原作向双恶人pa,pwp   法尼勒死丈夫后半夜丈夫爬床的故事   非恐向         法尼·瓦伦泰掀起铲子,最后一捧泥土盖在隆起的土丘上,他没有费心为死人立墓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嘛。丈夫”失踪”了,要当”寡夫″的金发青年看着心情还是很愉快的模样,铁铲还用力拍打土堆,确保不会有人发现任何异样。 荒山野岭地待的一个土堆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瓦伦泰给亡夫选的永眠之地里还有不少野花野草,虽然迪亚哥一向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但他觉得自己足够对得起对方了,还给他选了个风景好的坟呢。 金色长卷发的美丽男人握着铁铲再继续平了平土堆,让它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看起来不像是在埋尸,而是在养花弄草,本人也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带紧张。杀个老公而已,多大点事。 迪亚哥.布兰度与法尼.瓦伦泰是在半年前领的同性婚姻证。当然这不代表他们是什么感情绝佳的爱侣,只是为了一起犯罪方便的伪装罢了。有了这一张结婚证,他们一起开房也不至于让人怀疑,可以很方便的将枪支弹药什么的一起藏在一起,然后一起去杀人放火抢劫作恶。 迪亚哥是个很好的共犯和执行者,瓦伦泰本来更喜欢单打独斗,但是对方确实太好用了,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本来这种炮友兼共犯的关系可以持续很久,但是,迪亚哥居然开始要求感情了,想让自己当他的男朋友。 哈,开什么玩笑?做个爱而已,和感情有什么关联?金色卷发的年长者当时只是笑了笑,略过这个话题,然后找了个机会,把法律意义上的老公勒死了,他并不想和有隐患的男人继续合作下去。法尼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惋惜的,毕竟迪亚哥这么好用,他杀人对方递刀放火对方递火油,不过杀都杀了,尸体不是分尸扔进下水道,而是好好的埋葬,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意思了。 老公你就安心的走吧。  当然,此刻的法尼并不知道,夜晚会有一个多大的”惊喜″在等待着他。    ……     法尼在没有干黑活的时候睡眠时间都很早。毕竟也是快40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充沛,到10点钟他就睡下了,沾枕后没几分钟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迪亚哥火热的身体没有在旁边抱着他,他一吋有点不习惯,不过迟早也会习惯的。 毕竟他一个人过活的时候迪亚哥还不知道在那儿上小学呢。  房间暗沉沉的,夜灯散着淡淡暖光,吋钟滴答的走针声算是一种白噪音,瓦伦泰完全没有杀死枕边人的不安,睡的十分安详。中年人金色的蜷发向两边散开,精巧脸庞睡的发红,完全没有大部分这个年纪的男人的油腻,好看的像是芭比娃娃一样,身体也是修长精干,爆发力很强。 暗中,非人的窥视正在视奸这具美丽的躯体。 那邪恶的视线,凝视着金蜷发男人裸露的身体【瓦伦泰有裸睡习惯】,瓦伦泰身材曲线十分漂亮,肌肉覆盖在纤长的骨架上,像鹿般精瘦,前胸红点十分明显的突起,奶白肌肤带有一些暧昧的红痕与牙印。修长双腿间的阴茎软软的垂着,饱满如秋果的厚实臀瓣看着就好捏,股缝间的密洞随着男人呼吸的幅度,微微缩张着,红润皱褶微微发肿,被肏过的痕迹很是明显。 评价为天生欠操的尤物。     很难不会有雄性生物对这金毛骚兔子起不了反应。   己经成为亡者的迪亚哥.布兰度自然也不例外。活尸此刻己经到了法尼的身前,暗淡的碧色眼珠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裸体,他与生前相比,肌肤呈一种死人的苍白,衣服湿漉漉的带着泥土腥气,金发上也沾着泥灰,像刚从土里刨出来。 活尸的致命伤是脖颈上的深深勒痕,紫红的伤在惨白颈间十分明显,一看便是死于非命。   活尸胸腹间没有起伏,迪亚哥己经不需要呼吸了,拜他冷心冷情的”妻子”所赐,他己经成为了一种亡灵生物,如游戏中死亡又复活的npc,迪亚哥自然是要回来报♂复他的”妻子”的。比如,让这有洁癖的金毛骚兔子被尸体操一遭。 迪亚哥想到法尼醒来后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他就想笑。 弑夫是吧,你的”福报″来了哦。      迪亚哥打算先来点睡奸。 活尸直接上了床,脏兮兮的外衣在干净床塌上留下污渍,迪亚哥冰凉的手指抚摸法尼温热的脸颊,属于活人的温度让他多少有些十分眷恋。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理由被勒死的他就有气,迪亚哥掐了掐活人白皙的脸,让瓦伦泰鸭子嘴【3】都出来了,活尸扯了扯有些僵的唇角,冰冷的吻印在活人温热的颈间。 活尸冰凉的手同时在瓦伦泰裸露的肉体上游走,抚他精瘦的腰,圆厚的胸肌,按压揉捏那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迪亚哥现在是死人了,感官没有生前明显,但也可以感受到瓦伦泰的躯体有多软滑,怪不得人死了都掂念。迪亚哥干躁,缺乏光泽的发像稻草一样,拂在法尼光滑的白皙温热的肩颈上,湿泥沾上干净肌肤上,法尼秀眉微蹙着,呼吸也加快了,大概是是终于感受到哪里不对劲了? 睡的这么沉,会不会他进去了才能弄醒”妻子”? 迪亚哥冰凉,失去血色的舌尖舔弄着瓦伦泰皮肤,舌面灵活的吮着那颗胀硬起来的乳粒,红润的凸起樱桃般秀色可餐,硬币大小的乳晕湿漉漉的。活尸边玩着那点硬挺奶尖,一边完全上了床(头一次穿鞋上床),双膝跪在瓦伦泰两边,掌着那截腰身,修长手掌开始爱抚中年人腿缝间。     法尼尚在睡梦中,他的阴茎软绵绵的垂在腿间,软圆股瓣间的肛穴一张一缩的,迪亚哥冰冷的指尖戳着那皱褶,微微湿润的红穴说明身下人的骚劲,活尸死寂的心都感觉跳了两下。瓦伦泰生的可真好看啊,四十岁的人了,除了眼角细纹外完全看不出上了年纪,闭眼时睫毛长而卷翘,五官精致的堪比芭比娃娃,身材也好,那里还能找到如此完美的年上”妻子”啊。 钓的比他小近二十的青年一颗心完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说,”家妻”喜欢弑夫。 迪亚哥边盯视着瓦伦泰的脸,边使劲的吮着对方的奶尖,手指也插进那口微微松驰的肛口中了,迪亚哥无数次与金蜷发男人亲密接触,很轻松的便找到对方的前列腺点,屈着指头狠狠一抠!活尸感受到那温暖肠壁在一瞬间的极度紧致,同时,也听到了瓦伦泰的惊呼声。 “呃啊……?!”操肛的刺激感还是让这睡眠质量很好的中年男人惊醒了。法尼潮红着一张漂亮脸蛋,披着一头乱发惊醒了,月色下宝石色的蓝瞳闪闪发光,瞳仁间映上死人惨白的面容。”呦,醒了,法尼?”活尸像生前一样无所谓的打招呼,忽略对方死人一样冷的肌肤,及满身的土腥味确实和他平时相差不大。 瓦伦泰本来就刚睡醒,整个人都不太清醒的样子,见到”丈夫”后浑身一个激灵,”……迪亚哥?”他犹豫十足的道了声,比起见到死人复活,他更倾向自己是不是还没梦醒。毕竟死人复活这件事太离谱了,这是现实又不是游戏世界……?直到股缝间的冰冷手指又狠狠的抠了下穴肉,法尼臀部忍不住抖了抖,操,这居然真的是现实!  迪亚哥瞥着对方的神色,差不多知道了他的年上”妻子”是如何想的,活尸扯着僵硬唇角,露出了诡秘的笑。    “托你的福,瓦伦泰,我现在成了具活尸,唔,还好记忆没丧失多少,我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以及,是你勒死我的哦。”   死人受伤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十分沙哑,不过也足够让人听清楚了,法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很显然,他并没有处理这件事的经验。”……你想干什么?”中年人有些紧张的询问,他赤身裸体被控制在死人怀里,那种泥腥味难闻的让他想干呕,被塞进去的冰冷指头不紧不慢的插弄着,肛口括约肌不由自由的翻开,漏出红润内壁。 “我要干你。”活尸愉悦的轻笑,按在对方纤腰上的手掌,掐出了青红的印记。”你杀了我,而我只是要干你而己,像我这么顾及【夫妻】情份的好男人可是不多了哦,法尼.瓦伦泰。”  尸体在说话,尸体在用它冰冷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插入……瓦伦泰神色难看的听完,没忍住干呕了几声,怒向胆边生一巴掌扇在迪亚哥脸上!扇的活尸脸都侧过去了。 “什么【夫妻】情份!真考虑我的吧,永远躺在我给你挖的坑里不就得了!” 活尸并没有痛觉,惨白的英俊面庞上连个印子也没有。迪亚哥无所谓的转过头,邪气的笑了笑,懒得说什么废话也一巴掌扇了过去!法尼脸上红痕明显鼻血都淌下来,迪亚哥掐着他脖颈,道,”好了,我并没有打算揍你,瓦伦泰,屁股放松让我肏。” 金蜷发的中年人尚头晕着,他呛咳着,鼻血一点点的从指缝间溢出,经常干黑活的雇佣兵躯体并不柔弱,但是活尸的力气太大了,他被按着完全反抗不了。后穴已经被手指操的完全扩开,瓦伦泰被用力按在床上翻过身,被膝盖压着腰部,被迫翘起浑圆白软的臀部,红润外翻的穴露出,被冷空气吹的凉嗖嗖的。  活尸轻挑的吹着口哨,同样冰凉的阴茎直接顶着穴肉,完全的没入进去!极度紧软的肠壁吮着进入的侵入物,迪亚哥爽的忍不住嵌的更深,被按在枕头上的中年人己经白眼直翻了,满脸的鼻血与泪水,看起来相当的可怜。迪亚哥自然不会可怜将自己勒死的法尼,他的阴茎完全操进活人窄小肉菊间,心情爽快的开始抽插,动作间,肛口撕裂的鲜血一缕缕的淌在法尼痉挛的大腿上。 “放松法尼,你现在又夹不疼我,屁股疼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活尸一边用力操肛一边道,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细微水声不绝于耳,法尼面庞与耳尖都红的诱人,不知是耻的还是气的。      迪亚哥冰凉的手掌按在活人微微凸起的腹部上,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东西隔着层皮肉,顶着自己掌心,活尸扯了扯唇角,用难听的声音下达宣言。 “真可惜,你永远都摆脱不了了,我亲爱的”妻子″。”  他用力操着那流血的洞口,懒得顾及活人的情绪。毕竟,瓦伦泰也从来没有顾及过自己的情绪。 月色静谧的照了下来,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瓦伦泰还有很长时间的折腾要受呢。 ……

        

库洛洛.鲁西鲁,人生头一次的,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心。鸡巴都顶在屁瓣间了,黑发青年很清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库洛洛那双总是很冷静的黑瞳闪过意外与惧意,而酷拉皮卡懒得听眼前的人类吐出任何废话。人鱼纤长手指反复插弄那口脆弱洞口,狭窄皱褶扩开,里面淡红色的肠壁在收缩,蠕动,仿佛很欢迎任何异物进入做客。 “真骚。”酷拉皮卡言简意赅的轻视之语道出来。库洛洛只能深呼吸着,在非人怪物的挟制下动惮不得,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声,青年挺着前胸被玩红的乳肉颤栗着,两点朱红色的奶尖硬挺如红豆,真是一片好景色。 黑发人类面颊肉眼可见的胀红起来,如人类集市上成熟的番茄,他漆黑的瞳孔覆上一层晶莹的泪,眼尾发红,在身体内部被进入的情况下,可怜的淌出了生理性泪水,耳垂上的蓝色宝石衬着那张脸更是俊秀。”你的里面又紧又软,正紧紧的吸着我呢……”酷拉皮卡低声道,满意的感觉到掌控下的男体更加火热的体温,库洛洛成熟的躯体反应很青涩,而人鱼是处男,他试探性的戳刺显然给人鱼带来了更多不必要的痛苦。 在指尖终于抵上那制造快乐的点后,库洛洛终于是发出了呜咽声,他手捂着口唇,汗湿的面庞绯红一片,两侧垂下的黑色发丝贴在脸庞上,整个人蜷缩着身体,看着很可怜的模样。”是这里?”人鱼高冷的开口,冰凉指腹碾过那块痉挛的肉,感受到人类极为紧致的包裹力,差点让他进退不得,酷拉皮卡秀丽面庞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手指曲起狠狠的抠弄! 库洛洛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洁白的身体上汗珠浮现,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传达到大脑中枢,炸起烟花一样的短暂愉悦,酷拉皮卡控制着这具颤抖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对方剧烈挣扎如同网中活鱼的样子。 “才这个程度就接受不了了吗,库洛洛。”人鱼平静的声音传到人类耳边,酷拉皮卡垂首,柔顺的发尾扎在库洛洛的肩颈上,很痒。狭窄的肠道内再次加入两根手指进去扩张,四指齐入,酷拉皮卡雪白的尖牙一口咬上库洛洛肩头,他要是用力的话可以把人类的肩骨咬碎,但是他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流血的牙印。 属于惩罚的印记而已。  “你要知道,在鱼叉刺进我尾骨上时,我只会比你更痛。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黑发人类心虚的放低了呜咽声的音量。但身体上排斥的生理反应做不了假,库洛洛的后穴一直在极紧的收缩着,肩头连带前胸上是大片带血的牙印,红润的乳晕上都被咬了,两点奶头玩胀了更像红豆。库洛洛身体漂亮匀称,经过锻炼后的肌肉薄薄覆盖在修长骨架上,胸膛和臀部肉多一些,看起来非常适合被渎玩,此刻他的细腰和臀部上面已经覆盖上大力拧上的瘀青,臀瓣之间的穴张开了,流出鲜血和淫水的混合物。 人鱼在扩张到差不多足够进入的时候抽出了手指。他冰冷的口唇拂过库洛洛咬出血的唇瓣,长长的舌头顶进人类的口腔里来回扫动,黑发青年的大腿被掰开到极限,酷拉皮卡其中一根阴茎长驱直入的插了进来!库洛洛疼的差点尖叫,他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手指勉强拽进酷拉皮卡的衣物,从腿跟到足尖都颤抖的不像话。 红色的血液从交合处流出来,如同处女在新婚床上留下的液体。酷拉皮卡粗长的一根阴茎完全的没入,人类可怜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型的洞,皱褶发白的箍着人鱼鸡巴,库洛洛完全可以感受到非人性器的筋膜与长度,他怀疑自己的肠子和胃都被顶破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酷拉皮卡伸手抱紧了人类的身体,在库洛洛雪白身体上留下红色印痕,肉体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跳动的心脏,如此亲密的性行为之下只是一场复仇而已。人鱼的怀抱潮湿又冰冷,他的口唇尤其像是冰冷的鱼类动物在身体上滑动,库洛洛勉强维持着理智清醒,不发出声音,张着双腿被操,那粗大的生殖器来回插弄偶尔可以顶到前列腺,有一点快感,但更多的是无法忍受疼痛。 酷拉皮卡尤为的喜欢玩弄他的乳头和腰侧。敏感位置被触碰他的身体就会发抖,被咬过的印子流出鲜血,黑发青年被奸的眼神空洞,更令人绝望的是,他可以清楚感受到人鱼另一根阴茎,顶在臀缝上来回摩擦,跃跃欲试也想滑进温热洞穴间。库洛洛感觉身体失血过多的冷,酷拉皮卡的怀抱也很冷,身后疼的简直快麻木,他睁着一双大大的黑眼睛,视线看到了后面被风吹的鼓起来的帐篷门帘。 外面还是一片夜色朦胧,星子点缀在黑绒布一段的夜空上。隐隐约约的还可以闻到烤肉和苹果的香味,之前的一场庆祝会像是个笑话。 库洛洛的身体素质算是不错的,但是和人鱼没有可比性。在约莫半个多小时的奸淫之下,酷拉皮卡抽出生殖器的时候,黑发青年后面的洞口已经有点外翻了,烂玫瑰似的敞开一点口子,在人鱼另一根生殖器叙事我发的记录的时候,人类没多久就昏迷了过去。 …… 库洛洛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被酷拉皮卡囚禁在了一间偏僻的房子里。 从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一片大海,他已经被带走远离了幻影旅团的根据地,被囚禁在海边的一个小镇里。 这里的空气总是潮湿,咸腥的,酷拉皮卡大概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他清醒的时候,后面疼的简直站都站不起来,还发了一场低烧,人鱼给他带来了药,照顾到他痊愈,库洛洛居然感到了受宠若惊。 铁链与项圈拴着脖颈,绳索绑着四肢,他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一日三餐都必须依赖酷拉皮卡的帮助,人鱼很少喂他人类的食物,转而经常喂他自己的血液。酷拉皮卡的血是深蓝色的,很粘稠,他自己用指甲划开手指上的皮肤,血液坠在上面都不会滴下来,然后让库洛就这么含吮他的血液。 喝下人鱼血液后的确饱腹感可以增强很多,甚至可以保持几天。在被囚禁的日子里,酷拉皮卡经常和他交合,人类青涩的洞口已经被玩的潮湿艳红,竖缝肛门在人鱼的手指下服服帖帖的张开,谄媚的吸吮。库洛洛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是他没办法破坏脖子上三指粗的铁链子。 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以后,库洛洛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海边小镇潮湿咸腥的空气,开始变得很喜欢水,在洗澡桶里一泡就是半天。人类对自己身体上的反常感到十分害怕,被人鱼操了不可能喜欢上海水吧?直到没过多久,他开始感到自己的双腿很陌生,仿佛刚长出来的一样,他有点没法控制双腿行走,每走一步,脚底下就像是有尖刀在插入。 库洛洛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喘息。 酷拉皮卡推门进来,他秀丽美丽的脸孔上浮现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两片蓝绿色的瞳孔折射出波澜的光。 “你很快就要成为一条雌性人鱼了。” 库洛洛赤裸的身体绷紧,黑漆漆的瞳孔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允许你活这么长时间呢?为我繁衍出窟卢塔种族吧,库洛洛。” 待续。         

3.复仇(钮祜禄.酷拉皮卡现在登场)    小小的庆祝会一直开到了后半夜。 库洛洛还是多喝了几杯啤洒,得到了派克的唠叨声与小滴的劝阻,他吃饱了烤肉和烤苹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的星星,像是黑色绒布上撒着的碎钻子一样漂亮。 焰火生腾着带来光明与温暖。团员们大吃大喝后醉倒了一片,连”老妈子”派克都是,库洛洛反倒是坚持到最后的。他吃下最后一口有点冷掉的肉,有点晃晃悠悠的起来,把团员们一个个移进帐篷里,用睡袋把他们包裹好,黑发青年伸了下懒腰,看了一眼星空,判断现在已经将近凌晨3点了,聚会确实该结束了。 黑发年轻人细心的将火焰带隔离开,确保不会烧到帐篷,他进入了属于自己的小帐篷里,点亮油灯,准备稍微清洁一下自己,就准备开睡。风轻轻的吹了过来,夜深了,可以听到远方微微的虫鸣和猫头鹰的声音。 不对,他刚刚不是已经把卷帘放下来了吗? 库洛洛意识到了不对。但己经晚了。 漆黑一片中他毫无还手之力,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制住要害,被迫挺着脖子抬起脑袋,感觉要被扼窒息的同时,被人用膝盖顶在后背上。 差点呼吸不上来的晕过去。”……”库洛洛什么声音也发不上来,黑发青年心里有种荒谬的好笑感,怎么回事,他这是被黑吃黑了吗,有贼人在盗贼团伙里面袭击人…… 控制在身体上的力道非常用力,只勉强让库洛洛维持一点清醒的程度。帐篷里面很黑暗,他只能勉强看到对方修长的声音,以及沉重的呼吸声,袭击他的这个人身上的体温很冷,带有一点潮湿的痕迹,细柔的发丝垂在他的肩颈上。 “咳……您,想要什么……?”库洛洛尽量稳住对方的情绪,语气含糊的开口,担心对方真的一个激动把自己掐死,他还是很惜命的。然后,库洛洛听到了细细碎碎的,似咬冰块的声音,他意识到,压着他的人在磨牙,仿佛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黑发的年轻人眨了眨眼。缺德事干的太多,被人上门报复了,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脖子被掐着,他也没办法发出求救信号……”库,洛,洛。”刻意压抑的低声,声线是很熟悉的清脆,库洛洛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浮现出惊讶神情。 “……酷拉皮卡?”黑发青年试探性的开口询问,识趣的并没有询问他怎么转过来的。可是酷拉皮卡不是人鱼吗?现在压制着他的,从身形上看来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呀? “原来你记得我啊。”一片漆黑中,酷拉皮卡看起来平静的开口,脖颈上扼着的手更用力的压下,掌心冰冷潮湿,库洛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有种自上而下被观察的冰冷感。毋庸置疑,酷拉皮卡是来复仇的,他给自己的感觉已经和之前的单纯人鱼完全不同。 库洛落在被掐着的间隙下喘了几口气。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但既然酷拉皮卡没有一张面就把自己杀了,或许还是有余地可以缓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的族群只剩下我一条独脉了。” ……好吧,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库洛洛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恨没有办法缓和了。尽管只是接触短短时间,但他可以看出酷拉皮卡是多么重视他的家人。 “我之前真蠢,认识你时是那么高兴,把所有的秘密都抖落出来了……”酷拉皮卡清冷的声线听起来很平淡,他咬着牙,拥着库洛洛的力度像是要把他肋骨压断。”……”为了避免火上浇油,黑发青年无话可说,似渣男被怀孕女友找上门了,怎么说都是理亏的。 冰冷湿润的手指触碰自己喉颈上的喉结,库洛洛吞咽了一口唾液,酷拉皮卡的手指撑开了他的口唇,修长的手指夹住那截舌头,”你真是太能说会道了,应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库拉皮卡的语气平淡而认真,库洛洛吞着唾液,思考路过舌头剪掉能让酷拉皮卡消气的话完全赚了,但是人鱼恐怕永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你知道吗库洛洛,我是在窟卢塔族人的尸块旁边苏醒的。”酷拉皮卡的声音愈发的空灵飘渺了,似海面起雾时远方的鲸鸣声音,在他掌控下的黑发人类艰难的呼吸,脖颈给掐出深红烙印,”我是族群里最小的一只人鱼,他们掩护着我,让我是最后一只等待被凌迟的……那个时候我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愤怒,眼睛大概都灼的要瞎了。” 酷拉皮卡平直的叙述着,似乎所有的愤恨都被燃尽了。库洛洛在一片漆黑中仿佛都能看到他那双蓝色眼睛中的悲伤,他知道对方的愤怒只是掩藏起来了,如同死火山底下的岩浆。 “……咳……”库洛洛低声的发出动静声,口唇张开露出白齿红舌,整个口腔都在被探索,然后被长手指捅进喉咙口里面干呕。”库洛洛,你应该不知道,我们人鱼族是有进化机制的,但是我宁愿不想要这个机会。”酷拉皮卡的声音飘渺的传进人类的耳旁,黑发青年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力量反抗。 酷拉皮卡淡淡的叙述,”在极致的愤怒之下,我进行了进化。可以在人鱼和人类的状态里面任意切换,空气里有潮湿的水分子,依靠这些水分子,我可以维持这个状态很长时间。”酷拉皮卡的膝盖顶着他的背部,顶的他快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以及,顺便说一声,我把所有卖家都杀死了。死法和他们杀害我的族人的方式一样。” 库洛洛黑暗之中的黑色眼睛暗淡下来。像布娃娃上镶嵌的黑珠子。酷拉皮卡手稍微放松了一些,听到对方深呼吸之下的平静语音,”是我害死了你的族人们。”酷拉皮卡听着他此生最恨的男人说的话,”你可以随意用任何方式杀了我,但是能不能放过我的团员?咳……都是我出的主意,他们才会抓你……″ 库洛洛穿的整齐的衣服有些凌乱,雪白毛领衬着他的脸圆润白皙,看不出快三十岁的样子,他顶着脖子上红肿淤青的掐痕,尽量的为他的团员争取生存的权利。酷拉皮卡嘴唇痉挛性抽动,颤抖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马上掐死对方的心。 “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出要求,库洛洛。” 酷拉皮卡用力扇了库洛洛一个耳光,在他斯文的脸上留下伤痕,”我想要怎么对待你,对待他们都是我的事,不过你说对了。我的主人们被杀死吃掉完全是因为你,从见到我开始就开始算计我的贱人。” 库洛洛脸上发烫的疼,头发又被拽紧,仰着脖子被掐住脸,他努力睁大那双黑色的眼睛,帐篷里面很黑,但是眼睛适应了以后也隐隐绰绰的看到了酷拉皮卡的轮廓。阴影之下他的脸庞看起来锐利秀气,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神冰冷又无情,毕竟他的确完完全全的欺骗了人鱼的感情,还完全卖了他和他的族人。 “很抱歉……”库洛洛诚恳的开口,他的确感到抱歉,但是感到抱歉和把人鱼谋取利益又并不冲突。酷拉皮卡胸膛剧烈起伏着。”闭嘴……我不想听你再说到任何一个字,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把你的嘴巴缝起来。”酷拉皮卡道,他又甩了库洛洛一个耳光,然后直接撕开了青年的衣服。 布料经受不住的被扯开了,露出里面劲瘦修直的身体,库洛洛身材相当的不错,二十好几了,休形如同少男一样纤长漂亮,细腰翘臀的曲线显露出来。”……”库洛洛的呼吸都快停住了,担心嘴唇真的会被缝起来,还得忍住什么也不说,黑色瞳孔微微颤动。 “保持安静,要是你那些团员们听到你的动静声起来过来查看,来一个我杀一个。” 酷拉皮卡平淡的开口。作为人鱼,他的视力比人类好多了,黑暗之下也可以纤毫毕现的看到库洛洛漂亮的曲线,金发人鱼人类状态也是修长劲瘦的,生殖器有两根,大概任何人类见到都会吓昏过去。 库洛洛在酷拉皮卡潮湿手掌真的开始往身体上游走的时候眼前一黑(本来物理上就是黑的),他的性向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不好说,但完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强奸啊!但是黑发青年什么也说不出来,讲真的人鱼没直接搞死他已经非常顾念旧情了,以及他确实担心友人被吵醒过来查看情况被杀死。 酷拉皮卡赤红的眼睛中闪过讽刺。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那火热的躯体,热,软,脆弱,这是他对库洛洛肌肤的第一感觉,他的长指甲轻轻拂过皮肤表层就有血丝溢出来,人类真是很容易受伤的物种。酷拉皮卡第一次和人类亲密接触,他完全没有怜悯对方的意思,他漫长生命中第一次交付出来的信任就被背刺了个彻底,显然这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情。 人鱼神情冷淡的亵玩掌下的男体,观察库洛洛被他抽肿的面颊有红色缓慢蔓延上来,酷拉皮卡的手指捏着那片很薄的乳肉,碾着浅色的乳点,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刺进双股之间脆弱的洞。 什么前戏他完全懒得做。库洛洛一下子咬紧了下唇,血液流了出来,唇瓣似染血玫瑰一般红艳,酷拉皮卡冰凉的手指一下子刺进后庭的深处,不是很熟练的在里面搅动,像是冷腻死鱼塞进去的触感……库洛洛嘴唇咬的更紧了,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叫出来。 酷拉皮卡可以感受到人类温暖的肠壁紧紧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库洛洛臀瓣洁白,漂亮的圆弧形,臀缝之间的入口是浅粉色的,皱褶紧闭,在人鱼的暴力扩开之下被迫撑起一条口子,供他的手指来回进出。唯一的润滑就是扩开流出的鲜血。 酷拉皮卡将自己两根性器官贴在人类的股瓣间。理所当然的感受到库洛洛僵硬的躯体。”我不至于把两根一起插进去。”人鱼淡淡的说。”至少在你的后面操松之前不会。”

3.复仇(钮祜禄.酷拉皮卡现在登场)    小小的庆祝会一直开到了后半夜。 库洛洛还是多喝了几杯啤洒,得到了派克的唠叨声与小滴的劝阻,他吃饱了烤肉和烤苹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的星星,像是黑色绒布上撒着的碎钻子一样漂亮。 焰火生腾着带来光明与温暖。团员们大吃大喝后醉倒了一片,连”老妈子”派克都是,库洛洛反倒是坚持到最后的。他吃下最后一口有点冷掉的肉,有点晃晃悠悠的起来,把团员们一个个移进帐篷里,用睡袋把他们包裹好,黑发青年伸了下懒腰,看了一眼星空,判断现在已经将近凌晨3点了,聚会确实该结束了。 黑发年轻人细心的将火焰带隔离开,确保不会烧到帐篷,他进入了属于自己的小帐篷里,点亮油灯,准备稍微清洁一下自己,就准备开睡。风轻轻的吹了过来,夜深了,可以听到远方微微的虫鸣和猫头鹰的声音。 不对,他刚刚不是已经把卷帘放下来了吗? 库洛洛意识到了不对。但己经晚了。 漆黑一片中他毫无还手之力,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制住要害,被迫挺着脖子抬起脑袋,感觉要被扼窒息的同时,被人用膝盖顶在后背上。 差点呼吸不上来的晕过去。”……”库洛洛什么声音也发不上来,黑发青年心里有种荒谬的好笑感,怎么回事,他这是被黑吃黑了吗,有贼人在盗贼团伙里面袭击人…… 控制在身体上的力道非常用力,只勉强让库洛洛维持一点清醒的程度。帐篷里面很黑暗,他只能勉强看到对方修长的声音,以及沉重的呼吸声,袭击他的这个人身上的体温很冷,带有一点潮湿的痕迹,细柔的发丝垂在他的肩颈上。 “咳……您,想要什么……?”库洛洛尽量稳住对方的情绪,语气含糊的开口,担心对方真的一个激动把自己掐死,他还是很惜命的。然后,库洛洛听到了细细碎碎的,似咬冰块的声音,他意识到,压着他的人在磨牙,仿佛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黑发的年轻人眨了眨眼。缺德事干的太多,被人上门报复了,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脖子被掐着,他也没办法发出求救信号……”库,洛,洛。”刻意压抑的低声,声线是很熟悉的清脆,库洛洛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浮现出惊讶神情。 “……酷拉皮卡?”黑发青年试探性的开口询问,识趣的并没有询问他怎么转过来的。可是酷拉皮卡不是人鱼吗?现在压制着他的,从身形上看来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呀? “原来你记得我啊。”一片漆黑中,酷拉皮卡看起来平静的开口,脖颈上扼着的手更用力的压下,掌心冰冷潮湿,库洛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有种自上而下被观察的冰冷感。毋庸置疑,酷拉皮卡是来复仇的,他给自己的感觉已经和之前的单纯人鱼完全不同。 库洛落在被掐着的间隙下喘了几口气。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但既然酷拉皮卡没有一张面就把自己杀了,或许还是有余地可以缓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的族群只剩下我一条独脉了。” ……好吧,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库洛洛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恨没有办法缓和了。尽管只是接触短短时间,但他可以看出酷拉皮卡是多么重视他的家人。 “我之前真蠢,认识你时是那么高兴,把所有的秘密都抖落出来了……”酷拉皮卡清冷的声线听起来很平淡,他咬着牙,拥着库洛洛的力度像是要把他肋骨压断。”……”为了避免火上浇油,黑发青年无话可说,似渣男被怀孕女友找上门了,怎么说都是理亏的。 冰冷湿润的手指触碰自己喉颈上的喉结,库洛洛吞咽了一口唾液,酷拉皮卡的手指撑开了他的口唇,修长的手指夹住那截舌头,”你真是太能说会道了,应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库拉皮卡的语气平淡而认真,库洛洛吞着唾液,思考路过舌头剪掉能让酷拉皮卡消气的话完全赚了,但是人鱼恐怕永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你知道吗库洛洛,我是在窟卢塔族人的尸块旁边苏醒的。”酷拉皮卡的声音愈发的空灵飘渺了,似海面起雾时远方的鲸鸣声音,在他掌控下的黑发人类艰难的呼吸,脖颈给掐出深红烙印,”我是族群里最小的一只人鱼,他们掩护着我,让我是最后一只等待被凌迟的……那个时候我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愤怒,眼睛大概都灼的要瞎了。” 酷拉皮卡平直的叙述着,似乎所有的愤恨都被燃尽了。库洛洛在一片漆黑中仿佛都能看到他那双蓝色眼睛中的悲伤,他知道对方的愤怒只是掩藏起来了,如同死火山底下的岩浆。 “……咳……”库洛洛低声的发出动静声,口唇张开露出白齿红舌,整个口腔都在被探索,然后被长手指捅进喉咙口里面干呕。”库洛洛,你应该不知道,我们人鱼族是有进化机制的,但是我宁愿不想要这个机会。”酷拉皮卡的声音飘渺的传进人类的耳旁,黑发青年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力量反抗。 酷拉皮卡淡淡的叙述,”在极致的愤怒之下,我进行了进化。可以在人鱼和人类的状态里面任意切换,空气里有潮湿的水分子,依靠这些水分子,我可以维持这个状态很长时间。”酷拉皮卡的膝盖顶着他的背部,顶的他快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以及,顺便说一声,我把所有卖家都杀死了。死法和他们杀害我的族人的方式一样。” 库洛洛黑暗之中的黑色眼睛暗淡下来。像布娃娃上镶嵌的黑珠子。酷拉皮卡手稍微放松了一些,听到对方深呼吸之下的平静语音,”是我害死了你的族人们。”酷拉皮卡听着他此生最恨的男人说的话,”你可以随意用任何方式杀了我,但是能不能放过我的团员?咳……都是我出的主意,他们才会抓你……″ 库洛洛穿的整齐的衣服有些凌乱,雪白毛领衬着他的脸圆润白皙,看不出快三十岁的样子,他顶着脖子上红肿淤青的掐痕,尽量的为他的团员争取生存的权利。酷拉皮卡嘴唇痉挛性抽动,颤抖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马上掐死对方的心。 “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出要求,库洛洛。” 酷拉皮卡用力扇了库洛洛一个耳光,在他斯文的脸上留下伤痕,”我想要怎么对待你,对待他们都是我的事,不过你说对了。我的主人们被杀死吃掉完全是因为你,从见到我开始就开始算计我的贱人。” 库洛洛脸上发烫的疼,头发又被拽紧,仰着脖子被掐住脸,他努力睁大那双黑色的眼睛,帐篷里面很黑,但是眼睛适应了以后也隐隐绰绰的看到了酷拉皮卡的轮廓。阴影之下他的脸庞看起来锐利秀气,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神冰冷又无情,毕竟他的确完完全全的欺骗了人鱼的感情,还完全卖了他和他的族人。 “很抱歉……”库洛洛诚恳的开口,他的确感到抱歉,但是感到抱歉和把人鱼谋取利益又并不冲突。酷拉皮卡胸膛剧烈起伏着。”闭嘴……我不想听你再说到任何一个字,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把你的嘴巴缝起来。”酷拉皮卡道,他又甩了库洛洛一个耳光,然后直接撕开了青年的衣服。 布料经受不住的被扯开了,露出里面劲瘦修直的身体,库洛洛身材相当的不错,二十好几了,休形如同少男一样纤长漂亮,细腰翘臀的曲线显露出来。”……”库洛洛的呼吸都快停住了,担心嘴唇真的会被缝起来,还得忍住什么也不说,黑色瞳孔微微颤动。 “保持安静,要是你那些团员们听到你的动静声起来过来查看,来一个我杀一个。” 酷拉皮卡平淡的开口。作为人鱼,他的视力比人类好多了,黑暗之下也可以纤毫毕现的看到库洛洛漂亮的曲线,金发人鱼人类状态也是修长劲瘦的,生殖器有两根,大概任何人类见到都会吓昏过去。 库洛洛在酷拉皮卡潮湿手掌真的开始往身体上游走的时候眼前一黑(本来物理上就是黑的),他的性向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不好说,但完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强奸啊!但是黑发青年什么也说不出来,讲真的人鱼没直接搞死他已经非常顾念旧情了,以及他确实担心友人被吵醒过来查看情况被杀死。 酷拉皮卡赤红的眼睛中闪过讽刺。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那火热的躯体,热,软,脆弱,这是他对库洛洛肌肤的第一感觉,他的长指甲轻轻拂过皮肤表层就有血丝溢出来,人类真是很容易受伤的物种。酷拉皮卡第一次和人类亲密接触,他完全没有怜悯对方的意思,他漫长生命中第一次交付出来的信任就被背刺了个彻底,显然这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情。 人鱼神情冷淡的亵玩掌下的男体,观察库洛洛被他抽肿的面颊有红色缓慢蔓延上来,酷拉皮卡的手指捏着那片很薄的乳肉,碾着浅色的乳点,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刺进双股之间脆弱的洞。 什么前戏他完全懒得做。库洛洛一下子咬紧了下唇,血液流了出来,唇瓣似染血玫瑰一般红艳,酷拉皮卡冰凉的手指一下子刺进后庭的深处,不是很熟练的在里面搅动,像是冷腻死鱼塞进去的触感……库洛洛嘴唇咬的更紧了,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叫出来。 酷拉皮卡可以感受到人类温暖的肠壁紧紧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库洛洛臀瓣洁白,漂亮的圆弧形,臀缝之间的入口是浅粉色的,皱褶紧闭,在人鱼的暴力扩开之下被迫撑起一条口子,供他的手指来回进出。唯一的润滑就是扩开流出的鲜血。 酷拉皮卡将自己两根性器官贴在人类的股瓣间。理所当然的感受到库洛洛僵硬的躯体。”我不至于把两根一起插进去。”人鱼淡淡的说。”至少在你的后面操松之前不会。” 库洛洛.鲁西鲁,人生头一次的,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心。鸡巴都顶在屁瓣间了,黑发青年很清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库洛洛那双总是很冷静的黑瞳闪过意外与惧意,而酷拉皮卡懒得听眼前的人类吐出任何废话。人鱼纤长手指反复插弄那口脆弱洞口,狭窄皱褶扩开,里面淡红色的肠壁在收缩,蠕动,仿佛很欢迎任何异物进入做客。 “真骚。”酷拉皮卡言简意赅的轻视之语道出来。库洛洛只能深呼吸着,在非人怪物的挟制下动惮不得,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声,青年挺着前胸被玩红的乳肉颤栗着,两点朱红色的奶尖硬挺如红豆,真是一片好景色。 黑发人类面颊肉眼可见的胀红起来,如人类集市上成熟的番茄,他漆黑的瞳孔覆上一层晶莹的泪,眼尾发红,在身体内部被进入的情况下,可怜的淌出了生理性泪水,耳垂上的蓝色宝石衬着那张脸更是俊秀。”你的里面又紧又软,正紧紧的吸着我呢……”酷拉皮卡低声道,满意的感觉到掌控下的男体更加火热的体温,库洛洛成熟的躯体反应很青涩,而人鱼是处男,他试探性的戳刺显然给人鱼带来了更多不必要的痛苦。 在指尖终于抵上那制造快乐的点后,库洛洛终于是发出了呜咽声,他手捂着口唇,汗湿的面庞绯红一片,两侧垂下的黑色发丝贴在脸庞上,整个人蜷缩着身体,看着很可怜的模样。”是这里?”人鱼高冷的开口,冰凉指腹碾过那块痉挛的肉,感受到人类极为紧致的包裹力,差点让他进退不得,酷拉皮卡秀丽面庞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手指曲起狠狠的抠弄! 库洛洛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洁白的身体上汗珠浮现,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传达到大脑中枢,炸起烟花一样的短暂愉悦,酷拉皮卡控制着这具颤抖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对方剧烈挣扎如同网中活鱼的样子。 “才这个程度就接受不了了吗,库洛洛。”人鱼平静的声音传到人类耳边,酷拉皮卡垂首,柔顺的发尾扎在库洛洛的肩颈上,很痒。狭窄的肠道内再次加入两根手指进去扩张,四指齐入,酷拉皮卡雪白的尖牙一口咬上库洛洛肩头,他要是用力的话可以把人类的肩骨咬碎,但是他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流血的牙印。 属于惩罚的印记而已。  “你要知道,在鱼叉刺进我尾骨上时,我只会比你更痛。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黑发人类心虚的放低了呜咽声的音量。但身体上排斥的生理反应做不了假,库洛洛的后穴一直在极紧的收缩着,肩头连带前胸上是大片带血的牙印,红润的乳晕上都被咬了,两点奶头玩胀了更像红豆。库洛洛身体漂亮匀称,经过锻炼后的肌肉薄薄覆盖在修长骨架上,胸膛和臀部肉多一些,看起来非常适合被渎玩,此刻他的细腰和臀部上面已经覆盖上大力拧上的瘀青,臀瓣之间的穴张开了,流出鲜血和淫水的混合物。 人鱼在扩张到差不多足够进入的时候抽出了手指。他冰冷的口唇拂过库洛洛咬出血的唇瓣,长长的舌头顶进人类的口腔里来回扫动,黑发青年的大腿被掰开到极限,酷拉皮卡其中一根阴茎长驱直入的插了进来!库洛洛疼的差点尖叫,他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手指勉强拽进酷拉皮卡的衣物,从腿跟到足尖都颤抖的不像话。 红色的血液从交合处流出来,如同处女在新婚床上留下的液体。酷拉皮卡粗长的一根阴茎完全的没入,人类可怜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型的洞,皱褶发白的箍着人鱼鸡巴,库洛洛完全可以感受到非人性器的筋膜与长度,他怀疑自己的肠子和胃都被顶破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酷拉皮卡伸手抱紧了人类的身体,在库洛洛雪白身体上留下红色印痕,肉体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跳动的心脏,如此亲密的性行为之下只是一场复仇而已。人鱼的怀抱潮湿又冰冷,他的口唇尤其像是冰冷的鱼类动物在身体上滑动,库洛洛勉强维持着理智清醒,不发出声音,张着双腿被操,那粗大的生殖器来回插弄偶尔可以顶到前列腺,有一点快感,但更多的是无法忍受疼痛。 酷拉皮卡尤为的喜欢玩弄他的乳头和腰侧。敏感位置被触碰他的身体就会发抖,被咬过的印子流出鲜血,黑发

爱发电的点梗    “先生,我不会,你可要教我啊……” 紧张的声线传至耳畔,年轻的男孩眨着看似无辜的蓝紫色大眼睛,双颊通红的看着身下的金发男人,他说着,含着那根棒棒糖,草莓糖的甜蜜冲淡了紧张感,他的手指灵活解开了吉良吉影的衬衫扣子,那片白晢精瘦的胸膛咉在男孩眼眸中,粉色的两点在微凉的空气下立了起来,像新鲜红草莓的尖尖般可爱诱人。 他不禁细微的吞咽了口唾液,喉结随之上下动作,欲火上涌,有一种想要含上去吮咬吸舔的冲动,那柔嫩的乳头想必会立马充血,可怜兮兮的挺的更硬吧……他浑身滚烫,视线像盯上骨头的饿犬,仔仔细细的扫视这具偏瘦的躯体,恨不得剥皮拆骨。明明是三十三的中年男人,身段却像少年一样纤柔娇小,皮肤也是未经过日哂的白嫩,手一触便颤抖,他想到文学家笔下的美少年,吉良吉影完美符合其上的描述。 他的恋人啊……喜欢死了!如果人人都长尾巴,那他的尾巴想必己经甩的不见残影了吧。 似是被缠绵火热的目光盯的心中直发毛,吉良吉影不自在的偏过头去,他的面颊在年下男友的亲密举动下染上红润,晶石般的蓝紫眸子泛上水色,实在是令人想要一亲芳泽,“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东方仗助……”他嗔道,简直是把半吊子理论知识用来实践了。东方仗助显而易见是个小处男,他还上高中,未成年,吉良吉影觉得自己很刑,年下男友说着不会之类的屁话,那双火热修长的手却在自己的腰部上反复流连,轻稔慢拢抹复桃,那部位敏感,连带着吉良吉影的呼吸都开始加快,似被羽毛尖轻轻拂过。 “哈……你就只会摸腰吗,小男孩?”吉良吉影居高临下的,轻挑的开口,两缕金色刘海垂下,那幅神情像极了女王,他探出手臂,掌心摸着男孩带着婴儿肥的脸庞,东方仗助一时竟看呆了,心里仿佛有猫爪子在挠。“呵……”吉良的手指摩挲着男孩饱满的唇,拭去他从唇边流下的晶亮口水,仗助叼着棒棒糖呆愣着,吉良就这样衣衫半解的抚摸他的脑袋,安慰着年下恋人,“别紧张亲爱的,第一次总会紧张的,我理解,你看过片子吧,按照上面的一点点来就好。”他摸着仗助圆润Q弹的头发,感觉像是在摸一只疯狂摇尾巴的大型犬。 唔……太犯规了……这么温柔,谁受的住啊……东方仗助俊俏的脸蛋红的不行,他眨巴着眼睛,用脑袋拱了拱吉良的下巴,缓慢而笨拙的解开年上恋人的皮带,为他褪去下裳。 “那吉良先生是第一次吗?” “不 我有过「女朋友」,也有过男朋友。” “啊……”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在亲耳听见吉良毫不犹豫的说自己并非第一个的时候,男孩承认他感到沮丧,甚至开始吃起没由来的飞醋,想象着青涩的,任人摆布的吉良被人捷足先登,东方仗助快被自己酸死了,但他能怪谁呢,估计那时候他还是个婴儿。吉良见他这幅失神模样心中暗叹,他抚摸仗助发顶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他轻吻了男孩的侧脸,吐息间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别在意,那己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连名字都快不记得了,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我爱你,东方仗助。” 金发男人温柔的说着,暖黄灯光映的他的蓝紫眼睛也满是柔和,几乎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辉,“我爱你……”他纤长的手指摩挲着东方仗助淡红的唇,“现在,不想吻我吗?”东方仗助像剧烈运动后那般呼吸粗重 ,他感到双颊滚烫,胸口暖洋洋的,充斥着名为幸福的感觉,这感觉几乎令他垂下热泪。别说是一个吻,现在拿把刀给他让他去捅人估计东方仗助也会照做不误,仗助吐出棒棒糖,急切的吻向那对唇,吉良的嘴唇纤薄小巧,被他一口覆上,小心翼翼的啄吻,唇碰唇的贴蹭,连舌头都不太敢使上。他是多么怕吉良吉影觉得自己糟糕呀。 还是吉良温和的引导初次上阵的小处男,他的手臂拥着男孩的肩背,赤裸的大腿根摩挲东方仗助的胯下,他热烫的,小巧粉红的舌头舔舐着仗助的下唇,用那双热切的眼瞧着他,勾引着他,哦天,春药也没有这番厉害!更何况他还主动让舌头进入,火热的纠缠不放!东方仗助呼吸着越来快速,好软好热,这便是接吻的感觉吗,交缠间还能品尝到草莓棒棒糖的味道,这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初吻! 他们舌吻了相当长的时间,唇齿贴蹭间彼此衣服都滑落了下来,赤裸相对等待结合,吉良的技巧还是比较出众,东方仗助因为肺活量不足只得先放开恋人喘气。仗助边喘边看着吉良,这张脸,美丽的脸,很难不让人勾起欲火,他的金发湿了,睫毛也湿漉漉的结成一团,双颊绯红,总是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甚至充血似的殷红,似乎连眼角闪出的泪花都是带有某种技巧的,仗助只感到心跳“怦怦”直跳,很快再次拥上这具胴体,不住抚摸的同时低头叼上粉红的乳头含吮起来。 “呃……呵,你还要吃奶吗,仗助,这么喜欢咬我的乳头?可惜它可不能产出什么。”吉良笑骂了声,但非但没阻止,自己反而挺了挺胸膛,被吮吸乳头从某种意味上来说也能令他爽到。仗助像刚出生的幼犬拼尽全力吮吸奶水般吸着吉良的奶头,很快将那颗乳粒吸的又肿又红,湿漉漉的,如同泡发的干红枣,吉良哼吟了几句,仗助伏在他的胸前吃奶,火热的双手摸遍全身上下,然后掰开他的臀,指尖伸进他股缝插,最后将一颗不算大,黏黏糊糊的小球挤进小孔里,缓缓抽送。 吉良的双腿自然的搭在男孩精干的腰上,一开始还有点羞涩,后来便渐渐发觉不对一一这他妈都融化!他起初还以为是某种玩具,看来猜错了!“仗助……你把什么东西塞了进去?”金发男人眉头皱起,无意识的抬起臀部迎合,“啊,放心啦,不是什么奇怪的玩意,”东方仗助语气天真烂漫,无辜至极,“是吉良之前给我买的棒棒糖啦,我看过配方了,原料只有草莓酱与冰糖浆,安全无害喔!” “……???!!!” 吉良吉影想打人。于是他狠狠咬了口东方仗助的肩膀。“啊,很疼啊吉良先生!”仗助吃痛,五官扭曲成奇怪的模样,吉良咬出口深红的牙印后就松了力,夹着那块糖无奈叹气,“玩够了的话就快点直入正题吧。”意思就是快点来干他。“知道啦……”仗助讪笑,试图萌混过关,他让吉良翻个身背对着他跪伏,男孩欣赏着恋人白而窄瘦的脊背,抚摸着吉良小巧挺翘的屁股,他掰开臀肉将穴肉扯开,淡粉的小孔内夹着白色的小棒,仗助舔着嘴唇抽出棒棒糖,这口小洞在前面的插弄下微微开了个口子,鱼嘴般翕动起来 ,草莓糖流出的汁水从中淌下。 色极了的场景!东方仗助情不自禁的将吉良的屁股掰的更开,他舔上恋人狭窄的股缝,舌头顶开紧致小孔抽插玩弄,舔弄下流出的水竟完全是甜的!吉良惊讶之下不住呻吟,但不可否认的是,舌奸要比手指或道具柔软舒服的多,吉良吉影让仗助停下来的语调越来越婉转娇媚,简直像是求着他舔……仅凭舌头便自己射了几次。“啊哈……嗯……♡”吉良吉影半张脸埋进床单里,眼眸半阖,满是淫态,水润的嘴唇微张,时而轻吟一声,手指亦是抓紧了床单,就这样全身绷紧,直到仗助抽出舌,拍了拍他的屁股,长枪入洞!他叫的更加高亢,己是没气力挣扎,被掐上腰强行顶入! 痛!也很爽!对于双方而言都是这个体验,一个被夹的慌一个被操的屁股痛,吉良的肠肉紧致湿滑,才一进去便紧绞住仗助的阴茎,男孩试着抽插几下,那处发出合着水声的摩擦声,让吉良大腿颤得厉害,好似就要跪不住了。“啊啊……别再顶了,仗助,我快不行了……”吉良眨着泪眼求饶,但说实话,这幅神情令仗助心中的欲火更添了几把干柴。他轻轻抽动着下身操干,吻去吉良的泪水,拥住他颤栗着的身子开始做爱,这是他第一次上床,表现的比他想象中勇猛多了,他还以为自己会早泄,结果足足操了半个多小时才初次射出来。 可怜吉良吉影的屁股,今日的磨难似乎远不止于此。 …… 等终于结束后,仗助长吁口气,拂起一边长发,蓝紫的眸子深情的看着身下瘫倒的爱人,吉良双目失神,跪伏的身体还在打着摆子,手肘勉强支撑,全身汗涔涔,臀瓣肿的像桃儿,中间的小洞淌着白精,额前发丝黏在湿漉漉的前额上,素来精致寡淡的人,此时看起来竟如水妖般美艳。 仗助又看呆了。 这是他的男朋友,真好。 别人想惦念都没有。   

 

前情:为了签下合作协议 大总统自愿剥夺替身能力一晚上 供权贵(英法联军?德意皇族?美国财阀?随意)玩乐 ,龙负责做事后清理,时间还宽裕,忍不住把大家吃剩的大总统上了 。 包含:捆绑 束缚 内射 中出 攻给受口   

迪亚哥倚靠在墙侧,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卷着头发玩,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指针己逼近凌晨1点。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想着,摸了摸口袋里捂的温热的钥匙,踏进寂静的长廊,来到尽头最后一个房间,用钥匙打开门并推开。 那苍白而肌肉健美的裸体像极了古希腊艺术家雕刻的心血作品。 这想法一瞬间迪亚哥心间浮过,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不由得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啧啧啧,被玩成了这幅模样,可真是可怜啊,法尼.瓦伦泰。呈现在迪亚哥眼前的毫无疑问是遭到多人轮奸后的场景,空气中一股精液的气味,灌了白浆的避孕套甩的到处都是,打过蜡的木质地板上散落着各种道具,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啧称奇,想象着这些道具是如何施加上那具全美国最“高贵”的肉体上的。 法尼.瓦伦泰的情况看上去却不太好,他被绑缚着躺在一张长餐卓上,红绳结实的束缚着瓦伦泰肌理匀称的赤裸身体,让他维持住这种双腿大敞隐私全无的状态,像一只拔光毛的天鹅。瓦伦泰白净的肌肤印满了深可见血肉的牙印与青紫的抓痕,还有干涸下来的精液的痕迹,他的胸部,属于男人的胸部被玩的通红,两颗小巧乳头如石榴籽般立挺着,被透明胶带一左一右的贴着跳蛋玩具。 他没有察觉迪亚哥的到来,或者说,任何人进来都引不起瓦伦泰的注意,厚实的黑色眼罩与耳塞有效干扰了他大部分感知能力,撑开口腔的口球让瓦伦泰狼狈的一直淌着唾液,迪亚哥瞥向总统的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干的红肿敞开,塞着一根还在震动中的粉红色按摩棒,“嗡嗡……”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阴茎直直的往上翘,龟头透出深红的颜色,大小倒是挺不错,插在尿口处的金属棒彻底社绝了瓦伦泰射精的可能。 可真是,难得可以看到的景色。迪亚哥这么想着,多花了几秒欣赏总统先生的艳色,要是把这场景拍下来卖给狗仔的话一定能挣不少钱,当然,那他离被暗杀也就不远了。放弃脑海中的诱人想法,迪亚哥走上前,瓦伦泰似有所觉的转过脑袋,他轻巧的解开总统脑后的系带与耳边耳塞,让他重获光明与听力。“记得我吗,总统先生?您雇来为您做些「脏活」的迪亚哥。”瓦伦泰那双宝石一般的蓝眼睛有些失神,迪亚哥耐心的等待,那对蓝眸盯着迪亚哥,愣了一瞬后这才想起,瓦伦泰眉头微皱,用眼神示意迪亚哥解开他的口球。 迪亚哥看懂了总统的暗示,他照做,刚一拿下口球,瓦伦泰随即闭上眼呛咳了几声,总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沙哑的说:“迪亚哥……我记得,咳咳,那么便按照之前商议的,好好清理完这这。”也包括我。总统没有说出来,不过迪亚哥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耸了耸肩,绿色的眼睛上下扫视着瓦伦泰不着片缕的肉体,发现就连他的卷发里也沾着干涸的浓精。 这倒底是被几个人同时上过,就连头发丝都没有放过,也不知道在这坚硬的餐卓上躺了有多久……总统为国家拉取资源也真是不容易啊。迪亚哥感叹,他当然不会把心中所想说出去,他先把瓦伦泰胸乳上的胶带撕扯掉,粘力过强的胶带给总统的皮肤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除的红痕,两个跳蛋掉落卓下,犹在震动中。迪亚哥暂时不急着将绳子解下,甚至总统臀部间的按摩棒也没有抽出,而是忽的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堪称温柔的左右摩挲,被折磨了一夜没有释放过的部位被这样触碰,这让瓦伦泰难耐的发出暗哑的呻吟,如同求欢的迅号,只一声后他便紧闭住唇,蓝眼睛冰凉的注视看起来十分无辜的迪亚哥。 “你在干什么,迪亚哥.布兰度?咳咳……这个似乎,并不是商议好的「服务」吧?” 瓦伦泰宁静无波的声线传至迪亚哥耳畔,该说不愧是总统,即使是在这种狼狈处境下依旧威严。但迪亚哥并不嘘他,年轻的金发青年只是一脸正直的看着瓦伦泰,道:“我想总统先生一定憋了很久……再不释放的话,可能会对您的性功能产生影响哦?” “……”瓦伦泰闭上眼默认,迪亚哥嘴角不易令人察觉的勾了勾,贪婪的目光舔舐强奸着这具诱人美好的身躯。 他火热的手掌不住来回抚摸这根硬邦邦的器官,没几下的功夫便让总统的阴茎在自个儿手心中完全勃起,迪亚哥握着瓦伦泰的性器,小心的将尿孔上的金属棒缓缓抽出。这金属棒都快有小指粗了,他们玩尿道play倒是玩的爽,但这一不小心就会伤到瓦伦泰的茎体,所以迪亚哥抽的稳且谨慎,好不容易抽出以后,瓦伦泰却并没有立即射出。 “哈……”折磨下体己久的金属棒被拔出后瓦伦泰不自觉的发出啍吟,他感觉下面那根好像不属于自己了,那敏感的器官被迪亚哥托在掌心上揉捏把玩,火热的触感传上来,瓦伦泰深吸口气,想射,但迟迟没有精液涌上来。可能是因为被晾的太久了,下体一时没有反应,瓦伦泰微喘着气,他看见迪亚哥俯身低头,“看来我得继续「帮助」一下总统先生……”他说完这句,张口伸舌舔上瓦伦泰涨的有些发疼的性器。 “呃哈……!”瓦伦泰的叫声比之前更大了,并暗含着愉悦,他并没有办法在浑身被绑缚的状态下去攻击或阻止迪亚哥的举动,只能任人鱼肉,由着这浑蛋像舔棒棒糖一样含吮着他的阴茎,用紧缩的喉管包裹挤压。“呼……”瓦伦泰喘息着,他的阴茎在此之前一直处在被无视的状态,现在却被如此湿热的抚慰……即使安慰对象是纯正男性,瓦伦泰也很难不对此有反应。 迪亚哥舔舐着总统坚硬的下体,他比较少给人干这个,几次差点把自个搞窒息,瓦伦泰因为身高原因阴茎尺寸很可观,迪亚哥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将他的阴茎给完全吞进去。他一边捏着瓦伦泰光裸的屁股一边为他口交,按摩棒的振动频率大约在中档左右,在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下总统很快便射了,他的射精量很多,迪亚哥被呛了几下,随后那些精液都喷在了他的金发和漂亮脸庞上,像是被奶油所妆点。 迪亚哥轻笑一声,他没急着抹去脸上的精液,就这么挂着一脸白浊继续舔舐清理瓦伦泰的下体,总统的蓝色瞳仁因快感余韵而收缩,他咳了几声,昂着脖颈任人所为。 “你……还打算做什么?咳,赶紧把我解开……”瓦伦泰的沙哑声音传到迪亚哥耳边,年轻人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那圈被按摩棒撑开的孔洞,“别这么急嘛,总统先生……”迪亚哥道,碧眸中是亳不掩藏的感兴趣,“我会为您解开的,但在此之前……我勃起了。总统先生,想必您也不介意先帮助一下公民的个人问题吧。”他说完,那只手掌更为下流的揉捏着总统的臀部,被玩的青紫的部位传来细微疼痛。 瓦伦泰的眼神变得极为冰冷。 “住手。我说最后一次。”他平静的开口,迪亚哥并不理会总统的最后通知,金发青年勾着那抹让人想揍上去的浅笑,手掌捏着震动棒,随意抽插了几下便听到瓦伦泰咬着下唇发出呻吟。“总统先生,省点力气,别费口舌了,毕竟您今晚很累……”迪亚哥俯视总统的怒容轻挑开口,他一把就将按摩棒迅速的抽出来!瓦伦泰闷哼几句,被操了太久的肛穴一时无法合扰,肠肉敞开着,粘稠的,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人的精液流了出来,像奶油泡芙撕破了一个口子,这些浊液顺着重力淌在卓子上,再从卓上滴下来。 迪亚哥看着这淫荡景象吹了声口哨,“比我想象中干净点,没有人在您体内射尿。”年轻人掰开瓦伦泰满是掌印的饱满臀肉,审视的打量这口饱经折磨的红肿穴口,总统现在被捆绑的姿势很方便他提枪就上。迪亚哥伸出两指插进去想扩张几下,不复紧致的入口很轻易的接纳了他的手指,肠壁柔软的包裹进入的指头吮吸 ,他又加了两指进去,同样被轻易的接纳。 很软,很湿,挺舒服的。迪亚哥想着,今晚之前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对一个男人的后门感兴趣,但是……在看过瓦伦泰堪称完美的肉体之后,他突然觉得试一试也不错。 “可别这么看着我,他们今夜没有让你舒服吧,总统先生?”迪亚哥看着瓦伦泰的冰冷双眼,手指屈起摩擦着肠道那个微微凸起的点不放,指尖用力刮蹭这个位置,然后满意的看见总统的眼蒙上情欲之色。“按摩前列腺很舒服吧?接下来我会让您更舒服的。” 年轻人低声的说,他的声音好听,刻意放缓的情况下显的性感又磁性,换成不谙事世的小姑娘,大概己经半推半旧被骗的打开双腿。但瓦伦泰也不信迪亚哥,这下贱的,贪婪的,好色的无耻之徒,要不是他现在的处境,他早就一枪给这小子爆了头。瓦伦泰只得闭着眼皮,尽力调整着呼吸,感受着那浑蛋的手指在他直肠的“横冲直撞”,早己被肏弄麻木的部位却在他的指尖下逐渐起了快感…… 瓦伦泰喘着气,迪亚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变化,他一边指奸着总统的后穴,一边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他大理石一般健美的裸体。年轻人很快也爬上了餐卓,这卓子完全放的下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迪亚哥撑在瓦伦泰身上,近距离观察下他发现总统的皮肤上除了绳子的压痕外还有不少被皮带抽打的伤口,烟烫伤和掐伤等,迪亚哥轻轻碰到瓦伦泰便不由自主的瑟缩。被玩弄的真可怜呢。 他今夜不知道第几次的想,迪亚哥不去动那些伤口,转而轻轻揉弄上立起的乳头玩弄,瓦伦泰胸部脂肪多且软,揉起来玩弄手感也相当不错,迪亚哥情不自禁的吻了下总统的胸膛,更加用力的捏掐着他的胸乳把玩。 “哈……”瓦伦泰的额间渗出细汗,僵木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在此之前的多人轮奸中他同样有这种濒临极限的错觉,只不过同样这些性事都不由他摇头拒绝。迪亚哥感觉差不多后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瓦伦泰精干的腰,解下腰带释放硬的发疼的阴茎,掰开总统屁股,发红饱满的龟头顶着这口张合红肿的穴口,“总统先生,我进去了……”他「好心」的开口提醒,不等瓦伦泰回答便强硬的挤了进去! 柔软松弛的肠穴轻而易举的“吞”进了年轻人完全勃起后过于粗硕的性器官,迪亚哥舒服的谓叹,虽然不够紧了,但还是很软很热,并且,还是很会吸的。金发青年嘶着声沉下腰将他的阴茎全部送进了瓦伦泰的屁股里,简直是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插进洞里,那要命的吮吸爽的迪亚哥头皮发麻,怀疑总统是不是兼职婊子的程度。 “呼……总统先生,我知道为什么您会将您的身体当作一场交易了……”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迪亚哥真心的夸赞,他拂过瓦伦泰汗津津的脸庞上的发丝,毫无畏惧的对上那双要杀人般的眸子,他邪气的笑着,握着瓦伦泰的臀部用力插捣,无需润滑液,那些精液保证了总统的后穴始终维持着湿润。迪亚哥这段时间为了搞钱,有好一阵没姑娘陪过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段机会,操的又快又深,“叽咕”水声与肉体结合的“啪啪”声不住传出。 他呼吸粗重,总统的后穴像一支严丝合缝的避孕套把迪亚哥的阴茎完全吞下,肌理匀称的小腹轻易勾勒出它的形状,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凸出来。瓦伦泰身下的生殖器几乎是在这同一时间勃起,拍打在迪亚哥和他自己的小腹上,吐出些透明的液体。 瓦伦泰没再说些什么,他不时的被干出带着媚意的呻吟,浑身白净的肌肤渐渐泛上情欲的粉红,迪亚哥托着他的臀部操他的穴,借着体重阴茎进得很深,在他的体内蓬勃变大,似乎要把内脏的生存空间也就此抢占。迪亚哥像极了被关了太久饥饿的兽,一得到机会便迫不及待的撕扯鲜美的肉,瓦伦泰同样呼吸粗重的喘息,长时间的轮奸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的身体,那个本不该用来做爱的肛穴有着令人惊讶的潮湿与柔软,痉挛着绞紧进入它的性器。 “哈啊……”迪亚哥在瓦伦泰身上舒服的哼吟,总统四肢展开仰躺在餐卓上,屁股被抬高,臀缝里白液不住随着迪亚哥阴茎进出而流淌下来,他那根可怜的只释放过一次的肉粉色阴茎高高翘起,皮肉却松垮地四散开,他被肏透了,肏成一个湿乎乎的肉粉色性爱玩具。真像一个洋娃娃。迪亚哥看着瓦伦泰失神的蓝眼睛想,还是那种小女孩最喜欢的金发芭比娃娃。 “法尼……”迪亚哥俯下身,喘息着叫他的名字,这是他今夜第一次叫总统的名字,可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被情欲掌控的样子,蓝色的眼睛像隔着一个星球遥远地凝望着他,仿佛两个玻璃球。“呼……”迪亚哥继续肏弄他那柔软的穴肉,坚硬阴茎每次都能在瓦伦泰腹部上顶出形状,年轻人啃咬着总统发红的乳尖,似乎是要嘬出些乳汁来。 迪亚哥在瓦伦泰体内射精时他似乎也有所觉,后穴咬得下体更紧,精液一滴不剩的灌进了肉红的穴口内,瓦伦泰从指尖到脚尖都绷紧,但他的屁股此刻正被迪亚哥抬高,掐出柔软的形状,不停歇的抽插将高潮无限期地延长了,他的小腹收缩着反复勾勒出体内阴茎的形状,像结出了一颗异形的卵。那双蓝色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迪亚哥只做了一次便抽出了依旧坚硬的性器官,草草清理一番提上裤子,他如先前的约定,给瓦伦泰解开身体上所有的红绳,然后给总统裸赤僵硬的身体做按摩。从肩颈手肘到大腿,迪亚哥相当认真的为总统按摩,然后,不知何时,一柄枪口顶在他的额间。 瓦伦泰的声线沙哑,但依旧很好辨认。 “准备好死了吗?” 迪亚哥勾起唇角,眼神并不闪避。 “做好了,毕竟你是要拿命换的高级货。” 瓦伦泰不再费话,扣动了扳机。

  

瓦伦泰眼神涣散,太过舒服了,清俊的面孔染上酡红,由于姿势原因,每一次进得都很深,阴茎初来乍到便直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穴道绞着不受控制的收缩,吃到最底时迪亚哥被绞得头皮发麻,一股温暖的水液从宫腔涌出,湿淋淋地浇在其上。 “好舒服……”迪亚哥意乱情迷的道,收缩的内里裹着按摩他的下体,让青年有种马上就要泻出的错觉。他面颊通红的吮着总统的乳头,两颗肉粒被吸的充血立挺,像泡发后的干红枣。瓦伦泰哼笑一声,蓝眼睛居高临下的望向正处在欲望中的年轻人,“你就这点本事……?”他轻蔑开口,充血的酡色自总统雪地般白生生的面皮下透出来,细汗顺着下颌与脖颈向下淌,实在算得上难得的艳色。 迪亚哥舔着唇,激将法?在如此“美色”下他可不舍得错开眼,车窗外月光静悄悄的射进来,在瓦伦泰身上镀了一层明净的光,然而抵不过所行之事的淫靡。他盯着总统上下摇动,提起胯又沉下腰,眉毛微蹙嘴唇微张,腹肌一张一弛,进得深时腰总细微地抽动两下,仿佛是被从内里捅开了似的。迪亚哥狠狠咬了咬总统被玩的涨大的奶头,留下明显牙印,他挺腰用力奸着总统的阴道,一边挺进一边捏揉着这两瓣湿滑饱满的雪白臀肉,修长指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摩挲到那口臀间那口张缩的小孔。 瓦伦泰攀着赛马手的肩背只剩下喘气的份,说实话,他完全瘫靠在年轻人火热的怀抱里,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禅,总统略显急促的呼吸着,任由迪亚哥顶至深处,在他的内部射精。“啊……”他轻喘着,腿间湿漉漉一片,性液与精水乱糟糟的从撑开的阴穴里往外淌,而瓦伦泰快没力气收拾自己了,他半闭着眼看着迪亚哥抽出依旧勃起的器官,退后一步,继续掰开他的大腿,十指掐住臀肉扯开,碧眸饶有性致的瞧着那口还未开发的处女地,浅粉的褶皱一张一合,被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润的湿哒哒的,似乎也在期待被彻底的奸淫。 “嘿,我说总统先生,您想不想来一次更加舒服的体验?”金发青年轻挑的说着,揉面团似的把玩这雪白尻肉,红润阴道在这动作下被扯的更开,水流的更欢。“我保证,会很爽的哦~”迪亚哥愉快的声线传至总统耳畔,他不等总统同意,直接将两指探进紧致肛穴内搅动,直肠内的温度比阴道更为高热,也更加狭窄的多,可想而知,要是将阴茎送进去的话该会有多么享受。 “迪亚哥,你这混蛋!”瓦伦泰开始还云里雾里,在察觉到那个羞耻部位传来异样的插入感后他就了解迪亚哥这浑蛋小子想要做什么了,他气急败坏的抠住青年的肩膀,尖指甲掐进肉里,“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没让你自作主张!快拿出去!”瓦伦泰边喘边急道,他的声音比起以前的稳重多了几分释放后的沙哑,比起命令,更像是欲拒还迎时的嗔怪。迪亚哥当然不放在心上,他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手指坚定的在总统股间进出,奸开的女穴内流出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他的手指屈起来在直肠内开拓,寻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点,迪亚哥按上去用力摩挲那块位置,总统昂着脑袋发出了带着媚意的深喘,大腿抽搐性的痉挛,肛穴绞紧赛马手细长的手指。 “爽吗,总统先生?我保证,您接下来会一直这么爽。”迪亚哥将软着身子的瓦伦泰平放在床上,驶动的列车让床铺微微摇晃,但好在两个人的体积躺上去不算太拥挤。他为瓦伦泰拂过脸颊上凌乱的蜷曲金丝,他似乎放弃抵抗了,那对蓝眼珠看向迪亚哥的视线像看待一具尸体。哦草,被这样看着好像更兴奋了……迪亚哥咽了口唾液,他低着身子,一寸寸亲吻着瓦伦泰胸腹间结实匀称如大理石的肌理,张口含上总统挺起的,没被抚慰过的阴茎,舔舐的同时也没有停止扩张,甚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三指明显将瓦伦泰的肛门撑到了一个新程度。 瓦伦泰显然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他的喘息变的迅速又媚惑,双手抓着床单,全身肌肤蔓起别样的红潮,迪亚哥认真的用三指旋转,抽插着总统的处女后穴,感受着那一圈肌肉逐渐放松的过程。瓦伦泰的阴茎在刺激前列腺后明显更加硬了,粗硕的器官顶着迪亚哥的脖颈,赛马手忍着快窒息的威胁为总统吞吐性器,让他尽量舒服一些。 约摸近百下后,瓦伦泰射在他的嘴里,迪亚哥舔着嘴上的白浊,毫无预兆的吻了吻总统的唇瓣,将他自己的味道渡给他,在母狮子发怒之前,他拔出手指,抬高瓦伦泰一只大腿,硬邦邦的下体经直挤入刚扩张好的张合孔穴! 刚插进龟头部分,迪亚哥就感觉他的鸡巴仿佛要被绞断了,过于狭窄的肠道连推进都十分艰难。“呃……”瓦伦泰的指甲尖死死抠着迪亚哥的肩膀与后背,迪亚哥想一定被抓出血了,像野猫爪子抓出的痕迹一样。他的嘴唇亦被啃咬出鲜血。 “请放松,总统先生,否则我们不知道得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呢?“被卡住的阴茎令迪亚哥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总统,更怕自个被夹出心理阴影。说完后,赛马手感到肩背上的手指们抓的更加疼了,但好消息是,瓦伦泰确实是在放松身体,尤其是臀间,迪亚哥轻舒口气,捏了捏总统嫩豆腐似的屁股,缓缓向内推挤。瓦伦泰抓紧柔软的床单,无声的张嘴喘息,妄图摆托后穴即将被完全征服的不适感,括约肌太紧绷了,迪亚哥只能一点点的前进,他们两人都是满头汗水,迪亚哥捏紧总统泛青紫的屁股,缓慢的插入最深,睾丸贴在股缝处。 “好紧啊,总统先生,这让我想到了以前上过的处女……”迪亚哥撑着上身看着瓦伦泰,他们四目相对,身体负距离拥抱,赛马手可以惬意的,欣赏总统大人高贵脸蛋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闭嘴,下贱的穷鬼。”瓦伦泰显然懒的听迪亚哥的情史,也不认为有谁能配与自己相提并论。迪亚哥哼笑,享受着总统肠穴那要命的吮吸感,狭窄的甬道经初次开发还是很紧致,迪亚哥又插的很深,他轻缓的抽出部分,都能听到瓦伦泰掩藏不住的深呼吸。 迪亚哥一开始抽插得很缓慢,品味着瓦伦泰的紧致火热裹住他阴茎的感觉,但他从来就不是个多温柔的人,很快就开始加快速度。“我会这么狠的操进您里面,舒服吗,总统先生?其他人能令您这么舒服吗?”迪亚哥开着黄腔,撞击也越来越靠近瓦伦泰最甜蜜的一点,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粘腻的水声。迪亚哥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地方,当瓦伦泰又一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时,他的肠穴紧紧裹着他的下体,迪亚哥昂着脖颈喘出口粗气,差点被吸的存货被榨出来。 他的手指摸向瓦伦泰湿软的前穴,揉弄着肉蒂让总统体验更为刺激的性交服务,“真不愧是总统先生,无论哪个洞都是这么令人销魂……”瓦伦泰不知有没有听清这句话,他整个人被强烈快感搞的意乱神迷,迪亚哥甩动着那条长尾,嘴角裂开成可怕口子,完全性奋之下释放替身进入了野兽的形态,那粗长火热的性器活生生像要把他钉在床上,甚至还不满足,要在他身体里征伐冲撞,直到插出一个全新的,血淋淋的深洞。 野兽完全不知道收敛为何物,一身蛮力无处可使,只得发泄在人类身上。 “呃……”瓦伦泰发出痛苦的呜咽,他蓝色的眼睛有些失神,那可怕肉茎一下比一下重的往后穴深处操去,阴茎骨反复在穴心撞击,刮蹭过前列腺,带来又痛又爽的刺痛。迪亚哥性器上甚至不知从何时长出倒刺,往里捅时还好,但抽出来的时候倒刺刮蹭柔软内壁,敏感的媚肉每个点都被刺激到,快感如山崩海啸般淹没理智,这对瓦伦泰来说太超过了,总统的呻吟和尖叫没有区别,承受不住的泪水簌簌落下。 “哎?怎么哭了?”迪亚哥挑眉看着瓦伦泰落泪的模样,说实话,很诱人,像雨水打在花瓣上,恐怕没几个人见过总统大人的这幅表情。真让人备感boki……不是,怜惜。他舔掉瓦伦泰眼角的泪珠,炙热鼻息喷在总统的脸上,迪亚哥继续深入的,肏弄瓦伦泰的肠道,尾巴愉悦的左右甩动,总统的后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剧烈的抽插甚至带出了一截殷红穴肉,肛口红肿不堪,被粗壮性器撑开到极点,紧紧绷在性器上。前液和爱液打湿了交合处的毛发,阴道与肛口一片泥泞不堪,看起来凄惨极了。 瓦伦泰的指甲抠着迪亚哥的后背上的鳞片,脸庞上冷汗津津,蜷曲长发凌乱披散着,发出几声不成调的谓叹,在粗蛮的操弄下总统突然被顶到最敏感的点上,尖叫声卡在喉咙内,眼球无声上翻,泪水和唾液混在脸上,迪亚哥感受到瓦伦泰吃他性器的小嘴突然抽搐着收缩,停了停,下一秒直直往那点撞去!“啊!”瓦伦泰瘫软着的四肢胡乱踹了起来,硕大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往前列腺撞去,没有温柔的抚摸,也没有任何技巧,野兽只知道操得更深些,再深些,直到身下的人类承受不住也不会停止。在这纯粹的兽行中瓦伦泰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被拆吃入腹,只有被操弄的后穴传来过载快感,已经感受不到其他的身体部分。 瓦伦泰又射了一次,比之前更稀薄些的精液喷在两人小腹上,前穴也吹了一次,湿哒哒的水流到会阴与大腿根处。“哈啊……”迪亚哥看着总统狼藉的模样,长舌舔了舔嘴角裂口处,“瓦伦泰……总统先生,要不要试下双根齐入的滋味?”他询问,却显然不是征求意见的样子,他摆弄着法尼瘫软的身体,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除了插在后面的阴茎外,另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体摩挲上软湿阴道上。“总统先生一定没尝试过这种体验吧……我保证,会很爽的~”迪亚哥嘴里扯着鬼话,趁着瓦伦泰还沉侵在泻出的快感中,将性器抽出一些,后穴中只余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上面的倒刺划过被肏到熟透的穴肉,让已经满是汁水的甬道一阵紧缩,还不等后穴适应过来,那粗硬的茎体又插了回去,前方的女穴也一并遭了秧,也被插了个“严丝合缝”。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瓦伦泰扭着腰嘶哑着声音斥骂,迪亚哥一边低头聆听总统“教诲”,一边继续摇着尾巴两根性器一并在总统体内抽插,动作十分激烈,小小的床铺快要被他给摇散。“该死的……”瓦伦泰刚才斥骂的气势被下面两穴的快感冲到了九霄云外,只一晚的探究,迪亚哥了解他的身体便甚过他自己,每次都从那两点要命的媚肉上狠狠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强硬地破开,到后来竟会主动吸着阴茎,抽出时穴肉还会收缩着剐蹭到那倒刺,淡淡的红色从交合处涌流出来。 疼痛,快感,羞耻……各种情绪困于总统心头,他可以裹上被子一走了之,但不知是出于何原因,他继续这场性爱,并不打算中途逃出。迪亚哥床上功夫很不错,这也是他得到替身后头一次用两根阴茎用来做爱,还刚好有两个洞可以使,他饶有兴致的操干,一挺腰两根鸡巴同时肏进穴道深处,一抽出就同时抽出,这体验感不说瓦伦泰,对迪亚哥而言也十分新奇。他乐此不疲的反复插捣,仿佛不会累似的,精力十足的奸着总统的两口穴,瓦伦泰浑身是汗地发着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两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同时一进一出,蹭的中间薄薄的肉壁似乎都要被奸透了,但是复杂的快感交织着攀向四肢百骸,有来自后穴的,也有来自中间这处女穴的。 他的呻吟沙哑中带着媚意,瓦伦泰自己肯定意识不到他自己发出了这么下流的喘气声,迪亚哥抓着他丰满肉臀随意地掐出来形状,满意的听到那呻吟又婉转了几个度。希望这车厢房间够隔音,别打扰到了“邻居”们,迪亚哥想着,一边操着一边低头去寻他奶头舔,瓦伦泰的乳头也肿胀的非常诱人,迪亚哥探出舌头,爬行动物一般分叉的舌尖夹裹住樱红的肉粒把玩吮吸,他拿整个手掌去推揉,把它们聚拢在一起,像女人的乳房。 瓦伦泰的胸乳比别的雄性都要大一些,又很柔软,只有那乳头硬硬的,红色的两点,点缀在白的发光的乳肉上,格外勾人。迪亚哥毫无抵抗就被勾了去,他含住那一点儿,用牙齿摩挲,再用分叉的舌头都包裹住,把那乳头舔得亮晶晶的,又大又挺像车厘子,又带给总统一轮新的体验。   安静的夜色里溢出黏腻的水声,瓦伦泰粗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双腿占据了床的整个宽度,两个小洞无比色情的吞吐着迪亚哥尺寸不俗的阴茎 ,赛马手吞咽着口水欣赏这幅美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一次一次越来越重的暴插让总统蜷缩脚趾绷紧肌肉,狠狠的往他脸上来了一拳。挨揍对迪亚哥来说没啥影响,他顶着青肿的侧脸继续深入,他放纵地插着瓦伦泰的双穴,甚至给总统带来要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瓦伦泰的身体下意识的像岸上的鱼一样抽搐痉挛,两条长腿已经合不拢了,就像废了一样躺在年轻人身下挨操,超过的快感让瓦伦泰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多少次,但是后穴传来的快感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两口洞淫水飞溅,赛马手每一次暴力的抽插都像是要把阴囊也一起顶进去,肚皮被两根并行的阴茎顶起一个突出的弧度,连最深处也像是要被插破了,快感越积越多,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唔……哈……”但连叫床他都不曾求饶过,瓦伦泰攀着迪亚哥的肩背,指甲抠住那翻开的鳞片,他的蓝眼睛迷蒙,两口穴绞弄着将迪亚哥的精液榨了出来。赛马手谓叹着射出精液,前后双穴都灌上白浊,像是给泡芙注入奶油甜芯,射精量也格外的多,把总统肚子都灌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迪亚哥在结束了射精之后这才满足地抽出阴茎,瓦伦泰看上去像是个被过度使用过的性爱玩偶,两口穴被操成小孩拳头大小的肉洞,留不住的浓精一股一股地流出来,随后才被逐渐闭合的穴口留在了体内。

暗杀组几乎的所有成员的成员都知道,他们的队长与普罗修特的关系并不一般。 没有哪个男性的视线投向另一个男性时视线会朝向对方敞开的衣领与胯间打转,大概就只有贝西那单纯小子才看不出他的大哥与队长之间的关系吧。贝西拉开冰箱门拿了盒牛奶,随口问了声今天晚上怎么不见队长与大哥,梅洛尼回答他们大概是出任务去了吧,其实他更想回他们是出去开房了,但为了不让普罗修特拽着自个衣领骂他教坏小孩子,梅洛尼只好压下八卦欲给了个合适理由。 梅洛尼想的没错,他们的确是出去开房了。 暗杀组租赁的地方隔音实在是不怎么样,为了隐私考虑,他们想「交流感情」时都会在外面订一间房。房间不算太大,但洗浴设备齐全且隔音好,灯光是淡淡的暖黄色,也算是比较有氛围感。  里苏特拿起一条遮眼布,视线转向床上的身影,普罗修特正在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他有着一幅对于男人来说很漂亮的身体,像少年一样削薄修长但该有的肌肉一分不少,体态匀称又美丽,他跪坐在床上,一双蓝眼睛视线在里苏特傲人的胯下打转,带有几分挑逗。白发的男人挑眉,“普罗修特,专心一点。”他走上前,将遮眼布蒙在普罗修特的双眼上,里苏特视线爱抚上这具漂亮的裸体,欣赏着这具触碰过无数次的躯体,仍旧觉得欲火上涌。 眼前陷入黑暗,但普罗修特十分从容,他轻咬一下舌尖,手掌悄然划向那顶支起的帐篷,忽轻忽重地挤压:“队长……不喜欢我这样动吗?”金发的英俊青年语气刻意放的轻慢又诱惑,像饿着肚子循循善诱的魅魔,他红润的舌尖轻舔嘴唇,手掌揉捏里苏特的性器官,感受着它在他的手心膨胀勃起。一阵刺骨的电流通过里苏特的脊柱。普罗修特,天之骄子,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旁人能与他多说上几句话,都让人兴奋到颤抖。里苏特知道有多少女人甚至是男人在意淫他…毕竟如果一个人各方面都能达到极致的完美,那性爱方面肯定也是一流的,不论是干别人,还是被干。 而现在,他的触感,声音和欲望,如此鲜活地展现在里苏特面前,就像是少年春梦的具现。白发的男人呼吸有一丝加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面对如此逗弄都不可能没有一丝反应,除非那是阳痿,片刻之间,在金发青年的触碰下他的斑马纹裤子鼓起了明显一团。他伸手拍了下普罗修特的手掌,力道不轻也不重,“放手。”里苏特看似平淡的道,普罗修特轻笑声移开手,但那勃起的欲望可没法立刻消下去。 里苏特突然毫无预兆的掐住普罗修特修长纤细的脖颈,手掌收紧的同时去抚摸他赤裸的胸膛,那似丝绸又似玉石的触感让他在心里喟叹,手掌顺着光滑肌肤来回游移,像把玩文物一般将普罗修特的每一寸肌肤舔舐殆尽。普罗修特薄唇张合,嘴里泄露出几声细微的呜咽,突如其来的扼紧喉咙让他疼痛的同时几近窒息,但普罗修特完全没有释放出替身的意思,连抵抗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升起,他无条件的相信队长并不会真正的伤害自己。 果然,里苏特很快便放松了钳制,普罗修特得以呼吸,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着,俊美的脸颊浮起淡淡红晕,喘气也逐渐更加诱人,里苏特挑逗他胸前的红樱,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硬的像热锅上烧灼的小石子,男人略带粗暴的揉捏让娇嫩乳晕变得更加深邃。眼前的场景只能用「色情」来形容,里苏特宽大的手掌覆在青年扎着小辫的金色发顶上,轻巧的解下皮筋,让半长的柔软金丝流泻至颈间,遮住其上发红的勒痕,手指摩挲上普罗修特精致完美的五官,指尖偶尔抚到勒痕上。 “哈啊……队长……”他的嘴里泄露出可爱的呜咽声,眼罩下的那对蓝眸一定眼波流转媚意横生,里苏特仅仅是不带任何挑逗的抚摸就让普罗修特这么有感觉了,他那纤细有力的腰肢在白发男人的掌下微微颤抖,像瑟瑟发抖的小兽,期待着救赎或是彻底的毁灭。里苏特的控制欲在这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想把普罗修特操到失去理智,只能顺应本能向他淫荡地索求。 “安静。”他道,可以说是温柔的抚摸着普罗修特的全身,让青年赤裸的身躯发颤的同时情欲上涌,洁白如玉的皮肤染上一层薄红,里苏特拿出一个造型漂亮的小东西,将它夹在普罗修特通红挺立的两点乳珠上,他手指着细链往上扯,很快,乳头便被冰凉的金属夹控制而显示出红肿。低低的闷哼声传到里苏特耳边,但他知道,普罗修特喜欢并享受被如此对待。 视线被剥夺让金发青年更加敏感,胸前的乳珠被乳夹禁锢,里苏特惬意地转动着那两枚金属制品,那两处敏感点变得更加肿胀糜艳,辛辣刺痛的感知让普罗修特不自觉咬紧牙关,呼吸加速,一颗汗珠从他的额间滚落在地。里苏特拂开他脸上的金发,仔细的看着他,普罗修特有一张在黑帮组织里略显女相的脸庞(没少女装去出过任务),这样称的上漂亮的一张脸,因紧张而发白,汗水津津的模样说实在……确实让人觉得非常「美味」。 白发男人抚着青年的后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不管互相抱了多少回,普罗修特那纤薄的,柔软的嘴唇依旧如此吸引着他。书上有没有告诉过我们,当你的接吻对象太过美味时,该不该顺应本能把他吃下去?里苏特如同一头陷入狂躁的白毛野兽般,竭尽全力地从普罗修特那里索取,他的嘴唇像果冻,但又比那柔韧得多,里苏特啃咬着这两瓣唇,在普罗修特因缺氧而肢体发软时用力捏着他的乳头,让那颗可怜肉粒更加肿大艳红,像熟过头的车厘子一般。 普罗修特的唇舌似乎带有一股奇异的甜味,勾的里苏特不住的伸长舌头舔舐含吮,深吻的让普罗修特有一种空气都被掠夺走的错觉,一个长长的舌吻结束时,两人纠缠的唇舌分开时都带起一股银丝,可见淫糜之态。 “哈……”金发青年尤在喘息,他的脑袋被亲的发晕,四肢都在发软,鲜活的媽红浮在他的脸颊上,似醉酒后的迷茫神态。“里苏特……”普罗修特的喉节上下滚动。下一秒,一只狭窄的项圈牢牢地锁在他的脖颈上,颈圈恰好锁住他的喉结,里苏特不知从何时拿了条鞭子,一下抽在了普罗修特的乳尖上!“嘶……”措不及防下普罗修特痛呼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敏感地带传遍全身,他看不到这处的情况,但想必那两点可怜肉粒一定更为肿胀了。 里苏特捏着鞭柄,用鞭身戳刺那颗被金属夹钳着通红乳头,他喜欢看着金发青年忍耐疼痛的可口模样,每一声隐含痛楚的呜咽都那么令人愉悦。普罗修特细微的咽着唾液,敏感部位上热热痒痒的感觉激的他身体不住轻颤,“将腿张开。”队长的命令淡淡的传至耳膜,他不敢懈怠的照做,然后,突兀的,一个裹着湿润滑液,还在振动中的小玩意被强硬的塞入了他臀间的甬道内。 里苏特的手指插进那口温热狭窄的小穴,跳蛋放入的时候即使有了润滑液的帮助里头还是窄的不行,他强行将这枚小东西送进穴道深处,抵上前列腺点上,那光滑的球体在里面振动着,强烈快感令普罗修特的喘音愈发的诱惑。里苏特毫无留恋的将修长手指从软热的温柔乡里抽出,带着透明粘液的食指探进金发青年的唇舌间,一边玩弄他的舌头一边接着往下甩鞭子,白净肌肤上凌乱划下的红痕好比红墨水笔在宣纸上留下的痕迹,里苏特特殊的黑色虹膜看着眼前的“美景”,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这让他的内心生出了更多的控制欲。 “猜猜我往你后面塞了什么东西,普罗修特?” 他看似慢不经心的开口询问,语气如事前般的随意,忽略胯间斑马裤上可疑的鼓起部分,里苏特看上去简直没有受到情事上的影响。“啊……”普罗修特的呻吟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来的,被迫在疼痛与剧烈快感下回答,他细心感受了一番,确定的回答: “是跳蛋。” “回答正确,乖孩子。” 里苏特挑着眉回应,真不愧是普罗修特,这么快就给出了正确的答案,该夸奖他在性爱领域上炉火纯青吗?白发男人给予的「奖励」是,给普罗修特后穴里的小跳蛋给调到一个最高的档位。“唔……!”普罗修特刚刚张开的双腿因为那剧烈的刺激而颤抖着想要合起来 ,那张美丽的,女性化的脸庞更加潮红而惑人,里苏特玩弄着他发丝的手用力一扯,金发青年的喉间滚过痛吟。 那根细长的皮鞭蛇一般冰凉的在普罗修特精瘦的脊背上滑行,似乎是在考虑下一次落在哪里,上面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布满凌乱的伤痕,鞭身扫过红肿印痕时普罗修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瑟缩。里苏特用力按着他的后脑让那漂亮红润的薄唇覆在隔着一层裤料的勃起上,相当明显的性暗示,普罗修特心领神会,他伸舌舔了舔,唾液在布料上留下水痕,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牙齿脱下里苏特的斑马纹长裤,露出尺寸相当傲人的,硬挺的器官。 男人鸡巴上特有的腥臊味被普罗修特本能的忽视,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里苏特递过来的头部,并俯身,一路吃到底,熟练地用上自己的喉咙吞吐,颈部清晰可见进出时鼓起的形状。嘴巴被队长的阴茎全根进入快速抽插,即便他有经验也不免被操的快要窒息,脑子仿佛都被干的失神,他腰部发软地跪在床上被使用,尴尬地仿佛一个人形玩具一般摆在那里。 普罗修特的下巴发酸,喉咙因为已经习惯甚至都没有多少本能的干呕反应,只是一抽一抽地让他窒息的同时绞紧里苏特的阴茎,属于队长的荷尔蒙却让他全身都发软。 里苏特俯视他。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普罗修特光滑的顺直金发垂下来的样子,以及他捧着自己的阴茎吃得一脸痴迷的表情,像里番里的阿嘿颜,不管是演出来的还是情不自禁,都大大的取悦到了里苏特。普罗修特的口交技术很不错,那都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所以每个动作都奋力讨好他,这让里苏特感到无比愉悦,那红润的舌头顺着青筋舔弄,明明已经快吃不下了,金发青年还在努力往里吞,像是饿了好久。 里苏特享受着普罗修特漂亮小嘴的口交服务,他用力捏住金发青年坠着金属夹的红肿乳尖,那紧致程度甚至还要更上一层楼,胸前的两点被白发男人粗暴地玩弄着,甚至可以看到溢出了几丝血,显得可怜又情色。火烧般的灼痛中带着奇异的酸麻感,让普罗修特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喘的一声比一声大,喉管咬紧里苏特的阴茎,里苏特喘着粗气,抓住普罗修特的金发狠狠挺腰,毫不留情的插捣,龟头顶着湿热的口腔内壁,喉咙口紧紧收缩,挤压着自己的阴茎让他达到高潮。 粘稠的精液几乎是喷射而出。射在金发青年的口腔里,沾在下巴上,甚至喷在黑色遮眼布与金发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像是奶油。“真漂亮。”里苏特真心实意的夸赞被自己的精液射的满脸都是的青年,太漂亮了,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的凌虐他……里苏特扔掉皮鞭,将他拉起,强制性让普罗修特扒在旅馆的床铺上,他按着他的腰,手指插进那口软热的穴里。 被肏久了的肛口不算太紧,里苏特细长的指尖很容易就触到了震动中的跳蛋,“哈啊……”普罗修特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修长的双腿颤抖,陷入黑暗的视觉像是专门为此打造的暧昧气氛,始作俑者,或者说是他的队长与主人又故意将那跳蛋狠狠挤压上自己的前列腺!普罗修特在黑暗中的双眼猛地睁开,咬住薄薄的下唇以免叫的太丢人。 ……虽然说现在情欲的失态己经够狼狈了。 里苏特当然能瞧见普罗修特的动作,但他不打算拆穿他可爱的小心思,很快将第二根手指送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开拓着温热柔软的后穴。他的指尖夹起那高频颤动的跳蛋,死死抵住最敏感不过的前列腺按压,可这似乎还不够,跳蛋顺着那块柔软的地方上下滑动,摩擦、碰撞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肌体的尿道,普罗修特抖动的幅度一下子大了起来,但他不敢违抗“游戏”中的规则,挣扎程度在允许的范畴内。倒不如说,这“挣扎”中不住扭动的赤裸腰臀,更像是某种程度的勾引与欲拒还迎。 里苏特在那颤动似牛奶布丁的臀瓣上掴了几下以示不要乱动,嫣红浮在臀部肌肤上,普罗修特呼吸急促的照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弓起腰,忍受着身后的玩弄。前端的性器胀得要命,饱满的顶部一抽一抽,那个洞眼似乎流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普罗修特的身体精瘦强劲又敏感,是容易被快感吞噬的脆弱。他很快被里苏特玩射了,在不碰性器的情况下,只靠前列腺按摩便“一泻千里”,粘稠的白精流在自己大腿与凌乱床单上。“哈……”他精疲力尽的直喘气,里苏特摘下他的遮眼布,看见一双泛着水光,眼尾微红,眼神满是渴望与欲望的美丽蓝眼睛。 “队长……” 他主动亲吻上里苏特性感的唇。 至于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前戏己经做了足够长的时间,里苏特压在青年精干的躯体上,野兽似的啃咬红肿破皮的乳头,迫不及待的掰开普罗修特的长腿,找准洞眼直接将自己硬的不行的性器官往里头捅!里面的肠肉反射性的夹紧侵入的异物,裹着死死吮吸,处子般的紧致让里苏特大口喘着粗气,爽的头皮发麻,他一手从前方卡住普罗修特纤细的颈,一手摁在他胯上狠狠顶弄着!这个姿势非常便于操干,由于体型差略大,普罗修特俨然被提在掌中肏干,重心下坠找不到支撑点,异常辛苦,像一个性爱玩偶。他向后摸了好几次,企图攀上对方的胳膊,几次都抓不稳。 他们的身体过于契合,很快,双方都在快感中迷失理智,交合中不再掩饰呻吟,里苏特不紧不慢的摆动腰身,温柔地在普罗修特股间进出,每一次都进得比上一次更深些,直至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发出些暧昧的水声,互相交缠着攀达到顶峰。 他吻了下那双因高潮而眼神迷蒙的蓝眼睛。 “游戏结束了,普罗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