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

黑白发的欧米伽被蒙着眼,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他能感觉到嘴唇上凉滑的东西上自己的淫液。在身前的阿尔法再次出声前,吉良吉影听话地伸出了舌头细细舔舐,只是被缚在背后的双手越握越紧,心里头把这个恶劣的绿发阿尔法反复炸了。 岸边露伴自然看的出身下欧米伽的不情愿,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把鞭子挪到吉良吉影胸前的红肿乳头上。冰凉的触感从敏感的地方传来,吉良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阿尔法操纵着鞭身,反复挑弄按压着那个红点,同时把信息素释放的更多。 “哈……啊……” 正处情热中的欧米伽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不禁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岸边露伴收起了脸上笑容,忽然抬手又是狠狠一鞭抽到吉良吉影胸前的红肿乳头上! “嗖啪”一声,鞭身狠狠咬上那敏感的两点! “呃啊!”敏感处被如此对等,吉良吉影禁不住弓起了身子,被黑带蒙住看不见的眼角己沁出泪花,后穴里头的水却咕哝地冒出更多。“啊呀,吉良吉影,”身上的阿尔法像是才看到欧米伽汁水泛滥的穴眼:“你水流的更多了哦,难道你是被虐体质吗?”可恶……岸边露伴……吉良吉影浑身颤抖,他大口地喘着气,赤裸的雪白身体上泛起一股粉红。阿尔法的鞭子还恶劣地抵在欧米伽红肿不堪的可怜乳珠上,旋转搓揉着。 “不……不要!岸边露伴,把它拿开啊!”欧米伽实在受不了胸前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他忍不住开口让岸边露伴住手。 “求人的态度是这样吗?吉良吉影。这不需要我教你吧?”岸边露伴自然没理会吉良吉影的哀求,他把鞭子放在欧米伽前面的半软阴茎上。“呃……不要……”软鞭沿着阴茎柱身反复挑弄,甚至两个囊袋也没放过。“唔……啊……”吉良吉影止不住地喘着气,他头疼,手疼,胸前疼连屁股也痛,而罪魁祸首玩弄着他的阴茎,而让他羞耻的是他的阴茎的确在阿尔法的抚弄下渐渐抬起了头。承太郎旁观着一切,眼眸深沉。 就在欧米伽刚有感觉时,阿尔法又收起鞭子狠抽了一下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嗖啪”一声,一道红肿的愣子浮现在雪白皮肤上,极为显眼。 “唔……”吉良吉影发出一声呜咽,后穴的淫液又吐出些许。樱花香气浓的作呕。 “你又流水了,”岸边露伴又把鞭子抵在他穴口处,淡漠地道:“婊子。”吉良吉影喘着气,浑身是汗,他低垂着头,并未理会阿尔法的嘲讽。 绿发的阿尔法挑了挑眉,他操纵着鞭子沿着汁水四溢的穴口挑弄,忽然抬手,收了几分力在那淡红的小口上抽了一记! “嗖啪!” “啊!”岸边露伴那个混蛋居然打他那里……吉良吉影仰着头痛苦地喊了一声,后穴疼痛不己,但却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传来,空虚的穴眼一张一合,竟被打的生生喷出了一股水! 岸边露伴在措不及防下被喷了一身。“不是吧,吉良吉影,”一身时尚的阿尔法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这可是限量版。承太郎暗自笑了声,活该。 “只是随便抽了一下你居然就嘲喷了……”他看了一眼欧米伽还在收缩着的可怜穴口,上面果然红肿了一点,嗤笑道:“你可真贱。”吉良吉影趴伏在地上,微夹了夹双腿,在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阿尔法面前被生生玩到嘲喷,即使是他也不禁脸热了起来。岸边露伴见吉良吉影低着头,没理会自己,耸了耸肩膀,把鞭子放下,又皮箱在悉悉疏疏的找着什么东西。 吉良吉影在黑暗中听着阿尔法又在翻找什么东西,他浑身僵了僵,还把他搞的不够惨吗?他现在全身都疼的不行,到底还要把他怎样……岸边露伴愉悦的声音传到耳边:“找到了,我们来试试吧,吉良吉影?”不……他不想……欧米伽身体忍不住往后缩去:“我不想试什么……岸边露伴……啊!”胸前本就疼痛的两个乳粒被冰凉的东西夹住,吉良吉影被传来的痛楚和奇异的快感惊的忍不住叫了声。岸边露伴欣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瘦窄白嫩的胸膛上两点红糜的乳珠被银白的乳夹夹住,生生胀大了几圈,黑白发的欧米伽被蒙着眼,脸色潮红,浑身不安地颤抖着,雪白肉臀的几道几红肿鞭痕让人忍不住想再蹂躏几把,穴眼红嫩,一张一合地似在勾引着人把阴茎塞进去,好好惩罚一下发骚的穴口! 阿尔法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勃起了。 但还不是时候……岸边露伴平复心情,只是空气中的葡萄酒味不知不觉更加浓了。吉良吉影大口呼吸着空气,忽然感觉自己后穴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那东西一下子在内壁中化开,流入深处。 “岸边露伴!你给我放了什么?!” “好东西啊。”阿尔法恶劣地抚弄着有些红肿的穴口,手指在内壁搅弄抽插,确定药粉全部融入以后抽出,拿了一张帕子细细擦拭着亮晶晶的手指。空气中葡萄酒味纠缠樱花香气飘满房间。 承太郎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时停打了个喷嚏。 阿尔法没在插入他的穴口,岸边露伴重新拿起鞭子,时不时的挑弄抽打一下,欧米伽的呻吟却渐渐变得甜腻起来。该死……吉良吉良在心里诅咒了岸边露伴祖上十八代,那个该死的阿尔法肯定给他塞了什么春药,他浑身发热,后穴空虚瘙痒的恨不得有根大阴茎马上插进来,就算发情期时的他都没有这么痒过! 岸边露伴看着身体潮红的欧米伽,嗅到了空气愈发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阿尔法眯了眯眼睛,知道药效己经差不多了。 他又一次把鞭子抵在欧米伽的穴口上,吉良吉影忍不住抬高了臀部。阿尔法操纵着鞭身在欧米伽的穴眼旁边打转:“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吉良吉影己经被情欲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 “……哈……插进去……后面好痒……插进去……” 岸边露伴挑眉,又是一鞭狠抽在臀肉上! “嗖啪!” “哈……啊……”欧米伽扬起头,止不住的呻吟着。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吉良吉影。” “唔……求你……插进去……” “我是谁?” 岸边露伴扯着吉良吉影的头发,迫使欧米伽看着自己。 “岸边……露伴……” “那你是要求谁?” “求……岸边……露伴……” 阿尔法粗重地呼吸了一下,葡萄酒味有如实质。 “求岸边露伴,干什么?” “唔……求岸边露伴……插进来……不……用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绿发的阿尔法忍不住舔了舔欧米伽颈间的腺体。 “如你所愿。” 8, 虽说阿尔法很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身下欧米伽发骚着的穴口,但这并不符合规定。 岸边露伴伸出两指进入吉良吉影的后穴,内壁瞬间热情地咬住阿尔法的两根手指。“哈……啊……再深一点……”吉良吉影眼神迷蒙,面色潮红,他不禁把屁股抬高好方便阿尔法进入。 “呵,真骚。” 岸边露伴拍了拍欧米伽的屁股,红肿丰满的臀肉被拍打的一颤一颤的。阿尔法不禁想到等清醒过来的吉良吉影看到这段录像会是什么反应,肯定会很有趣。岸边露伴心情不错地把另一只手抚在吉良吉影胸前被银白乳夹夹住的可怜乳珠。 “唔……疼……别动这里……”在药物作用下的吉良吉影并未压抑自己的感受。岸边露伴揉搓着一边乳头,那肿胀的奶头被拉扯又弹回去,银白夹子尽职的夹在红肿乳粒上,欧米伽在这双重刺激下不禁弓起了腰,内壁紧绞着漫画家的手指。 “疼……别弄了……”欧米伽似乎并没有搞清楚状况,嘴里嘟囔了几句。岸边露伴并未理会吉良,绿发的阿尔法把那一侧乳夹暂时去了,左手手指在红肿乳粒凹陷处打转按揉着。 “唔……”欧米伽黑色的眼睛带着雾气,他喘着气在阿尔法的抚弄下止不住地呻吟着。岸边露伴在吉良吉影后穴的手指也找到了内壁上的那个凸起,他坏心眼地屈起手指,在前列腺处狠狠刮过! “哈❤……啊❤……”后穴传来的强烈快感使欧米伽不禁仰起头来大口喘着气,他难耐地扭着身子,屁股抬高:“唔……再深一点……”阿尔法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抽插的同时他舔上了欧米伽被狠狠玩弄过的肿胀乳粒上,舌头在那红点上吸舐啃咬,牙齿时不时磕到上面。 “呼❤……哈❤”欧米伽忍不住瑟缩了下,然后在快感下迎了上去。现在欧米伽的脑袋在情热和药物的双重影响下变得只知道交配。甜腻的根本不像是吉良吉影的呻吟声从张薄唇传出,樱花香味浓郁的传到了承太郎鼻尖。高大的阿尔法压了压帽子,他的身下也已经鼓起了一个包。(boKi) 岸边露伴终于放过了吉良吉影胸前的可怜乳粒,与此同时在他的快速抽插下欧米伽的后穴也放于迎来了高潮。“啊❤……”欧米伽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着身体,那张端正的脸庞上布满情欲。阿尔法把晶亮的手指抽出,伸到吉良吉影嘴唇前,还未等他开口,吉良便以主动伸出舌头含了进去。 岸边露伴挑了挑眉,看着欧米伽迷蒙的黑色瞳孔,心想这药效还真是厉害,比他想得还要猛。不知道吉良吉影看到自己这副倡妇般的样子会怎样……黑白发的欧米伽难耐地扭着臀,食髓知味的后穴在离开阿尔法的手指后变得更加空虚,穴眼里的水冒出更多了。 阿尔法早有准备般地把一根粗细匀称的按摩棒拿了出来。他把手指抽出,把按摩棒抵在欧米伽嘴唇上。 “好好舔,一会儿要插进你骚穴的东西。” 吉良吉影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张嘴乖巧地吞吐起阿尔法手中的冰冷物体。岸边露伴见湿润的差不多了,从欧米伽口中抽出,挤进吉良吉良后穴。空虚的内壁被填满,“嗯❤……唔❤……吉良舒服地喟叹了一口,屁股抬的更高。 岸边露伴控制着按摩棒在欧米伽内壁处搅弄,碰到那个凸起的点,吉良吉影猛颤了一下,发出一道甜腻的声音。阿尔法又顶了几下,“唔……❤哈……❤……好舒服❤……再深一点❤……”欧米伽脸色潮红,赤裸的身体上泛着粉,他扭着腰翘着臀好方便阿尔法进入的更深。 樱花香气纠缠着葡萄酒味浓郁的飘散在四周,岸边露伴深吸了口属于欧米伽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把按摩棒深深插入了吉良吉影的后穴深处。 他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瞬间开始振动的按摩棒狠狠擦过那敏感的前列腺,一股强烈的刺激传入全身,欧米伽全身颤抖起来,他仰着头,眼泪己沁出。 “哈❤……啊❤……太快了❤……慢一点❤……” “你可真难伺候,”绿发的阿尔法没去管胡乱求饶的吉良吉影,他把腰带解开,把硬的爆炸的阴茎抵在欧米伽嘴上。“刚才说要深一点的可是你自己……现在张嘴,好好含着。”为了防止吉良吉影咬到自己,岸边露伴刻意把手掐在他的下巴上。 欧米伽眼神迷蒙,但还是下意识地张嘴把岸边露伴跟承太郎比稍小一号但也很粗的阴茎吞了下去。火热紧致的喉管夹的上方的阿尔法一个激灵,险些秒射。他对着吉良那张端正潮红的脸,嗅着空气中愈发甜腻的味道,岸边露伴挺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进去。 “唔❤……呃❤……”阴茎屡次侵入喉管,吉良吉影每次忍不住干呕的时候反而让上方阿尔法的阴茎在喉管的高热和挤压的双重作用下更加舒服。 “唔❤……”欧米伽后穴的按摩棒也在尽职地工作着,穴口那敏感处被时不时擦过的快感让吉良吉影不住地呻吟着。 阿尔法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时不时地在吉良吉影的胸前抓掐揉搓着。那雪白的乳肉己被玩的红肿胀大,指间痕迹极为明显。“呼❤……哈❤……”黑白发的欧米伽以食髓知味,他一边发着甜腻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臀迎上岸边露伴的手指。同时嘴边吞吐地更为卖力。 承太郎看着眼前香艳淫荡的一幕,高大的阿尔法嗅着空气中甜腻到作呕的信息素味道,他拉下裤链,对着欧米伽那张淫乱的脸上下套弄了起来。 眼尖的绿发阿尔法即使是在情欲之中也发现了身旁的承太郎的动作。他闻到空气中开始浮现的凛冽的海洋味道,心中笑了笑,他还真以为承太郎先生会坐怀不乱呢。看来即使是强如他也抵抗不了欧米伽的诱惑。(太OOC了,被自己雷到,算了,爽文不需要逻辑) “承太郎先生,你要一起吗?” 嗯?……高大的阿尔法看的地上狼狈的欧米伽,疑惑的眼神对上岸边露伴的眸子。 岸边露伴笑了笑,拍了拍吉良吉影白嫩的腿间。 “这里不是还空着吗?承太郎先生。” jOjO的奇妙冒险第四部同人作品 人物OOC预警 9, “……”空条承太郎没有多说什么,他沉默的接受了岸边露伴的邀请,高大的阿尔法带着海洋味道欺身压上了赤裸着的欧米伽背后,把坚硬如铁的粗壮阴茎放在吉良吉影腿间。 “呃……”正在卖力吞吐着岸边露伴阴茎的吉良吉影被腿间的火热触感烫到,他的身体被后穴持续工作的按摩棒折腾的浑身酸软。黑白发的欧米伽想悄悄收回腿,腰却被承太郎一手锢住,动弹不得。 承太郎两手握着吉良吉影瘦窄的腰肢,目光从丰满软白布满指印鞭痕的屁股放到下方紧贴自己阴茎的细嫩腿肉上。那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几道红肿鞭痕,阿尔法试着动了动,阴茎沿着腿间开始抽插起来,那滑嫰的触感让承太郎不禁舒服的谓叹了口气。确实,比自己套弄舒服多了。 “呃……哈……”吉良吉影感觉到了身后腿间的异样和抽痛,穴口深处按摩棒再次刮过那敏感的前列腺,欧米伽雪白的身体不禁扭动了起来,正在吞吐着阿尔法阴茎的动作不由自主慢了下来。 岸边露伴可不会让吉良吉影好过,绿发的阿尔法一手狠狠拧着欧米伽胸前红肿的可怜乳粒,另一只手抓着吉良吉影散乱的头发挺腰像操一个充气娃娃般干了进去。高热紧致的喉管挤压着阴茎,岸边露伴舒服地深吸了口气,阴茎柱身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为了防止吉良吉影咬到自己,岸边露伴还刻意用“天堂之门”临时写了一条禁令。 “呼……哈……啊……”身前身后被同时贯穿,吉良吉影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中早己泪流满面。他睁着迷蒙茫然的黑色瞳孔,面色潮红,那张端正的脸庞上布满情欲。赤裸的雪白身体上也因情欲而泛上了一股粉红,空气中属于欧米伽的甜腻信息素浓郁的像是打翻了十瓶樱花香水。 空条承太郎持续抽插着欧米伽白嫩的腿间,阴茎柱身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细腻的腿肉,本白皙的腿间己被磨出一大片红色。阿尔法伸手开始揉捏拍打起眼前的丰满臀肉,软弹的触感传来,布满红肿痕迹的屁股被大手抓掐着变了形状,穴眼处的按摩棒在阿尔法的揉弄下被插弄的更深,振动着的冰冷机器无情地撑开穴口,露出红嫩的软肉。 “唔……呃……”吉良吉影被身后的疼痛弄得不由呻吟了一声,吞入口中的阴茎被柔软的口腔夹得更为舒服。承太郎被眼前淫糜的一幕刺激的喉节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呼吸粗重了一点,身上的海洋气息愈为浓重。他忍不住更为用力地拍上了这个淫荡的丰软屁股,红肿的臀肉被拍打的一颤颤,上面的掌印极为明显。 “啪!啪!啪!” “唔……”身后的疼痛让欧米伽身体忍不住弹跳了起来,在两位阿尔法的压制下又成了无用功。吉良吉影眼角带着泪痕,迷蒙的黑色瞳孔失焦地看着某处,他大口喘着气。像是惩罚吉良吉影刚才的行为,岸边露伴按着欧米伽的脑袋把精液全数射入了那口腔深处。阿尔法把阴茎抽出,在吉良吉影胸前擦了擦,尤嫌不够干净似的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张帕子,仔细擦拭干净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咳!……咳……咳!”岸边露伴走到还在干呕咳嗽的吉良吉影身前,抓起他的头发迫使着欧米伽看向自己。“唔……”吉良吉影的眼神黑沉茫然,挺直鼻梁下的薄唇被自己操得的红肿,上面还带着一些白精。承太郎还在欧米伽的腿间抽插着,他握着吉良吉影的窄腰,力道之大己在腰间上捏出了红印,囊袋拍击在腿肉上发出一阵“啪啪”声。 “呵……” 岸边露伴嗤笑了声,也不管现在的吉良吉影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语。 “婊子。” 身下的欧米伽眼神迷蒙。 绿发的阿尔法也没指望吉良吉影能回应自己,他把作工精良的皮鞋搁在吉良吉影腿间己经勃起的阴茎上,属于阿尔法的信息素开始散发,葡萄酒味有如实质。 “呃……别踩……”敏感处被如此对待,吉良吉影身体不禁弓了起来,他的双手一直被缚在身后,自然抚慰不了自己的阴茎 。身后的承太郎挑了挑眉,与岸边露伴对视了一眼,高大的阿尔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伸手按住欧米伽穴眼处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头部,狠狠开始在内壁搅弄抽插了起来! “哈……啊……太快了……慢点……”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擦过,吉良吉影在这强烈的快感下忍不住仰起了头,他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中浓郁的葡萄酒味和海洋气息熏得欧米伽头脑发晕,穴口的肠液却分泌的更多。 “唔……”与此同时岸边露伴的皮鞋也己开始在吉良吉影的阴茎上反复挑逗踩弄,皮鞋冷硬的质感刺激的阴茎柱身立刻挺了起来。阿尔法一边揉弄着欧米伽的乳粒,指甲时不时在那乳头凹陷处刮过,脚下皮鞋一直在吉良吉影腿下阴茎处踩弄,连两个囊袋也没有放过。 “哈……不要了……停手……唔……” 吉良吉影在如此刺激下早己掉了眼泪。 “哈……啊……” 后穴的按摩棒持续抽插着,承太郎操纵着按摩棒在那内壁深处反复搅弄,那凸起的点被反复擦过,带着奇怪的电流传到欧米伽全身。 “呼……哈……” 吉良吉影难耐地扭着身体,他身下的阴茎己经在阿尔法的刺激下完全勃起,恶劣的阿尔法的鞋尖甚至还挑弄着尿道口处。岸边露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大力揉搓挤压着欧米伽的胸前。那白软的乳肉早己被阿尔法玩的红肿胀大,上面的乳粒颤巍巍地抖动着。 “……唔……哈……”吉良吉影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己经有了射精的想法。但那液体被岸边露伴的鞋尖堵着(我也不知道现实中能不能堵上,这里就当可以吧,爽文就不要计较现实因素啦),不能释放。 “哈……啊……我想射……让我射出去……” 岸边露伴挑眉。 “我不是说了求人的态度应该是怎样的吗,吉良吉影。” “唔……求你……哈……岸边露伴……求你……啊……让我射出来……哈……” “这才对嘛。”岸边露伴这才大发慈悲地把皮鞋挪开。吉良吉影颤抖了几下射出了一股白精,其中有一些喷到了阿尔法的裤子和鞋上。岸边露伴皱了下眉,这套衣服不能要了…… 他把沾到白浊的皮鞋伸到欧米伽嘴唇前,淡漠地下达命令。 “舔干净。” 吉良吉影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舔舐了起来。 与时同时承太郎也在快速抽插之下迎来了射精,一股白浊射在了吉良吉影腿间。释放完了以后承太郎深吸了口气,他把阴茎从红成一片,有些地方甚至磨破皮的腿肉上抽出,清理干净后拉上裤链。只是衣服肯定需要换一套了。 承太郎继续抽插搅拌搅弄着欧米伽的穴口,内壁的敏感凸起被反复刮过,强烈快感使吉良吉影不禁抬高了屁股。 “哈❤……啊…❤…好棒❤……再深点❤……” 后穴强烈收缩着,内壁紧紧咬着按摩棒不放,偶尔能看到被撑开的红嫩软肉。 “呼❤……哈❤……再快一点❤……好舒服❤……” 欧米伽的呻吟声愈发甜腻。 很快,在强烈的快感下吉良吉影很快就高潮了,后穴喷出了一大淫液,也弄到了承太郎的衣服上。 吉良吉影在身体的双重高潮或许还有药物影响下累的昏睡了过去。不管岸边露伴如何拍打都没有反应。 “啧,真不耐玩。” 岸边露伴颇为遗憾的收回手。 “我还有不少东西没用呢。” 空条承太郎没有理会岸边露伴的自言自语。他环顾了一圈,看向地上狼狈的吉良吉影,皱眉道:“按照说好的,你自己弄脏的地方你自己处理,我带他去清理身体。” “好的,承太郎先生。” 绿发的阿尔法无所谓的笑笑。 “您可以在浴室和他再来一发,反正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精力旺盛的阿尔法终于在他口中释放了出来。 被承太郎按着脑袋,吉良吉影只好把那粘稠的白精吞了下去。 唔,一股腥味…… 殴米伽皱着一张好看的脸吞了下去。 承太郎的烟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居然到了现在还在燃烧。 他把阴茎从身下男人口中抽出,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右手从恋恋不舍的小穴中抽出,带出一股淫液。 承太郎把亮晶晶的两根手指伸到还在干呕的欧米伽口前。 吉良吉影犹豫了两秒,乖巧的伸出红嫩的舌头舔舐,只是他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紧。 承太郎收回手,在吉良吉影身上还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看了看狼狈的床上和一身黏液的欧米伽,嫌弃般的皱了皱眉。 “我会帮你把手铐解开,你去洗一个澡。但如果你有逃跑的行为的话,我会把你揍到下不了床。” 阿尔法淡漠下达了命令。 吉良吉影求之不得。他虽然想逃跑但现在明显不是个好时机,得充分准备好才行。他把嘴角的白浊用手背擦掉,悄悄把裤子提上。用嘶哑的嗓音说道:“好……我不会试图逃跑。” 承太郎自然的看见了欧米伽的小动作,他懒得管,反正也不打算真插进去。只是吉良吉影所说的不会逃跑的保证他半个字也不信。别看这个看似可怜的欧米伽可怜兮兮地帮他口交,但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把他所受的苦全数还给施暴者。 吉良吉影是条毒蛇,必须有人监管着他。 空条承太郎微眯双眼,目光深沉。 他不会给他机会的。 承太郎突然把还未熄灭的烟按在吉良吉影按在他之前狠狠碾过的红肿乳头上! “啊!痛!……” 燃烧着的火星瞬间把本就红肿的乳头烧脱了一层皮,颜色看上去更加鲜艳欲滴。那处地方本就敏感,更何况被如此对待,吉良吉影面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缺个烟灰缸。” 空条承太郎淡淡回答。看着敢怒不敢言的欧米伽:“快点去洗澡,满屋子里的樱花味熏的我想打喷嚏。”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钥匙,解开了欧米伽被束缚的右手。吉良吉影深深吸了口气,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右手腕,刚要下床,高大的阿尔法突然说:“等一下。” 吉良疑惑地看向他。 “眼睛先闭上。” 欧米伽猜到了几分,顺从地闭上了眼。 一阵悉悉疏疏的声音。然后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从质感来看应该是领带一类的东西。很谨慎嘛,吉良吉影心里想着,看来逃跑一事必须更加小心,不能被这个人察觉到一点。否则就不仅是前功尽弃的事了。 吉良吉影在黑暗中踉跄地走着,承太郎只是扯着他的手臂,带着他去七绕八绕的终于来到浴室中。双眼被解放,欧米伽打量了一圈,承太郎已经先一步跨了出去。 “我就在附近。” 留下了一句像是警告的话,高大的阿尔法终于把浴室门关了。 吉良吉影确认承太郎己走远,确确实实地松了口气,随即,他身上的气势变了,从温顺甚至有些谦卑变得沉静自然。殴米伽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棉质衣物尽数脱去,露出白皙的裸体,他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的青青紫紫。但最让他在意地还是左侧胸膛被承太郎恶意碾过又用烟头烫过的可怜乳珠。 那处不比别的地方。吉良皱着眉抚上,很疼,但带有一丝奇怪的电流。他试探似的轻轻按了按,一股快感传入四肢百骸,他爽的险些呻吟出来,后穴一张一合好像又冒出了水来。 肠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后穴的瘙痒和空虚控诉着它的不满,吉良吉影随手插了两根指头进去,内壁瞬间咬着手指挽留,他随便抽插了两下险些腿软滑倒。唔……先清洗吧,在洗澡的过程中释放一次…… 殴米伽跌跌撞撞的到浴缸边上,放好温热的洗澡水后翻身进入。温热感包裹着全身,“呼……”吉良吉影舒服的眯了眯眼,随手在身上擦洗了两遍,手指借着温水在穴口周围位置清洗了几遍,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找到那个熟悉的点,手指微屈刺激着前列腺,在强烈的快感中的欧米伽并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 “哈❤……啊❤,嗯❤……呼❤……” 浴室中的樱花香气有如实质。 空条承太郎的五感很强,虽然吉良吉影的声音并不算大,但他还是听到了殴米伽放浪的呻吟声。闻到空气中愈来愈浓的甜腻香气,阿尔法压了压帽檐,打开了屋子里的空气循环系统。 这个殴米伽……该不会是快到发情期吧?根据他调查的资料显示吉良吉影的人生前三十三年一直以贝塔的身份活着,没有结婚,自然也没有孩子…… 吉良吉影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屈起三根手指在内壁搅拌旋转,时不时刺激一下前列腺。 “哈❤……啊❤……唔❤” 欧米伽另一只手抚慰着跟承太郎一比显得娇小的阴茎,吉良吉影在快速套弄下很快迎来了前后同时的高潮。 “呼……” 吉良释放完了以后显得慵懒了些许,他仔细避开伤口,洗干净了全身,把水放完。 找了一张比较大的干毛巾擦拭完全身,他看着半身镜中自己黑沉沉的双眼,心里下定了决心 吉良吉影习惯性地想要换上干净衣服。 他突然有点尴尬。 承太郎并没有拿衣服给他。 他只能围着这条干毛巾出去。 5, 空条承太郎坐在离浴室不远的沙发上,轻靠在沙发垫上闭目养神。耳朵一直有注意浴室情况,听到水声渐息,知道欧米伽应该快出来了。 吉良吉影把那条毛巾围在胯上,不算很大的布料只围得住屁股上的那块地方,垂下的地方甚至还不到膝盖上。欧米伽看向半身镜上的自己,早晨精心打理的黑白两色的发型乱糟糟的,眼眸黑沉,嘴唇红肿,浑身几乎赤裸,紧窄白嫩的躯体上的红紫痕迹格外扎眼。 这副样子被说成婊子也无法反驳呢…… 吉良吉影深吸一口气,忍着不自在的心情,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他腿有点发软,强自镇定地敲了几下玻璃门。 他确定承太郎应该就在附近。 “……空条承太郎先生,我并没有换洗衣服,请你帮我拿一套好吗?” 端坐的阿尔法皱了皱眉,他倒忘了这件事了,但家里也并没有别的衣物。只能拿一件自己的了……承太郎出声道:“待着,别动。”随即上楼去拿衣服,他并不担心吉良会趁这个时间段逃走。 吉良吉影略松了口气。 欧米伽抚上后颈有些发热的腺体,微按了按,眼神暗沉。 没过多久,咔嚓一声传来,吉良吉影惊的后退了几步。 高大的阿尔法只拿了一件稍长的白色衬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把衣服扔给削欧米伽,对上那人疑惑的眼神:“只有这件,反正你也不需要出去,先穿上。我明天会去买衣服。” 吉良吉影还能说什么呢,刚准备就这样穿上,他拿着衣服的手突然一顿。承太郎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并没有离开或转移视线的意思。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就算让他出去又怎样?这样想着,吉良吉影也没矫情什么,利落地把身上的毛巾脱了扔进脏衣篮子里,把那件过长的衬衣穿上,系好扣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两条光洁修长的白腿就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空荡荡的下体使欧米伽不禁夹了夹腿。在阿尔法仿若实质的视奸目光中忍不住别过头去,高潮过后的穴口好像又有冒水的趋势。 承太郎仔细审视着眼前瘦削娇小(跟承太郎195的健壮身材比吉良175又瘦真的很娇小)的欧米伽,洗完澡的白皙带着微粉的身体上似乎还冒着水汽,黑白发丝凌乱,黑色的眼睛没有看向自己,嘴唇被自己操得红肿好像还带有血丝,全身只套着自己给的衬衫,衬衫下摆堪堪盖过大腿。两条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覆盖着一些擦伤瘀痕。胸膛上被自己重点“照顾”的乳头即使有衬衣的遮挡还是透出了一点粉,樱花香气淡淡萦绕在四周。 承太郎对着被他盯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吉良吉影说道:“眼睛闭上,我带你回到你应该呆着的地方。”吉良顺从地闭上眼睛,疑似领带的东西再次覆上了他的双眼,重复了一次到浴室的过程,欧米伽被推到在己经焕然一新的床单上,右手再次被拷住。 阿尔法解开了蒙在他眼睛的领带,承太郎的蓝色瞳孔对上欧米伽有些茫然的双眼,认真的说:“在对你的处置下来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的待在这里。要是你有逃跑或者伤害普通人的行为,虽然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世上。懂了吗?” “知道了……”吉良吉影暗自嗤笑,表面上顺从回应了阿尔法的命令。可笑……我吉良吉影怎么可能会屈居人下,等着看吧,承太郎,我一定会亲手把你们杀了。 空条承太郎深深看了一眼看似安分的吉良吉影,目光未在欧米伽半裸的身体上多加停留,确认了手铐的坚固性,拿了一份面包与水放在床头上的一个柜子上,很快便出去并把门锁上了。 吉良吉影半躺在床头上,周围并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小夜灯释放着柔和的光,没有钟表的他无法确定时间,只记得自己被打倒的时候应该是上午八点左右。 吉良吉影仔细回想着那场战斗,跟他战斗过的空条承太郎,东方仗助,广赖康一和那个虹村亿泰,他清楚的知道他们替身的能力,不可能会让自己的杀手皇后无法召唤。那么,是那个绿发的漫画家的问题吗?自己唯独没有与他战斗过,并不清楚他有没有替身……杀手皇后的确还在他体内,他确定着,只要杀手皇后能够回来,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翻盘…… 吉良吉影边思索着边把空条承太郎留下的食物与水都吃完了,他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些有的没的。 没有柔软操。 没有牛奶。 他睡不着。 晚上,东方家宅坻。 东方仗助红着脸,他刚才洗澡手冲的时候想的居然是吉良吉影的脸!想到那张冷淡的脸孔被自己的精液弄的一团糟,他的下体就硬得快爆炸了。 唔……这可不行,仗助看看手上的浊液,发了会呆,吉良吉影可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啊……一定是他见过的欧米伽太少了……应该是吧? 岸边露伴少见地没在画漫画。 他看着显示屏上的景象,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条黑色软鞭。软鞭柔韧性极好,阿尔法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拿着黑色软鞭,显得有些阴森。 岸边露伴联想到了什么场景,轻声笑了几声,在寂静的声音中有些诡异。 “吉良吉影……” 6, 岸边露伴收拾好了一个皮箱。他“精心”挑选了一些小玩具,一身时尚的阿尔法想到接下来会被用在谁身上,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很冷,也包含着几分复杂。他拿出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联系人。 “喂,承太郎先生吗?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见个面好吗?时间你定。” “好,上午九点,可以吗?” “可以,那挂了?” “嗯。” …………(谈话过程被绯红之王删去了) 吉良吉影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生活。他完美的生物钟打破了,这让欧米伽感到十分焦虑。指甲在这几天长了不少。 空条承太郎每天会给他送三份食物,从这算起离被抓那天已经过了四天,好在阿尔法没在强迫他继续帮他口交。需要上厕所时只能等承太郎送饭时提出要求,他会把他眼睛蒙上,到厕所里再打开,洗澡也一样(空条承太郎第二天买了好几套那种棉质衣物,供吉良穿)。除此之外欧米伽的全部生活就只能待在这间不算大的屋子里(约二十平方,含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面墙的书架,一张卓子及配套的椅子)。好在经他“请求”,阿尔法把他的手拷撤了。 吉良吉影端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随手翻了翻从书架中抽出的一本海洋动物知识大全,书架上的书全部是关于海洋的。他对海洋知识并不怎么感兴趣,打发时间罢了。欧米伽有试着经常召唤“杀手皇后”,他能感受到他的半身,但他的召唤就好比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半点回应。 欧米伽正想着今天承太郎怎么来的有些迟,门口传来咔嚓开锁的声音,他回过头,眼神突然凝止。进来的除了空条承太郎,还多了名绿发的年轻人。吉良吉影记得……这是那个差一点被他炸死的漫画家,他怎么会在来这? 绿发的阿尔法提着一个稍大的皮箱进来,他把皮箱放在地上,几步跨到黑白发的欧米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还记得我是谁吗?吉良吉影。” 欧米伽把书放回卓子上,转过身来,皱了皱眉,回答道:“我记得你……岸边露伴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岸边露伴看向吉良吉影黑沉的瞳孔,轻轻笑了笑,突然伸拳猛锤了一下欧米伽毫无防护脆弱的肚子!承太郎只是轻靠在墙上看着这场暴行,并无阻止的意思。岸边露伴下手有分寸,并未实质伤害到内脏部分,但如果玩得太过火他自然会阻止。 剧烈疼痛袭来,吉良吉影猛地弯下了腰跌到地上,呕出了一股酸水。腹部传来的疼痛好似火烧一般,他捂着肚子,弓着身子,黑色的眼睛好似喷火着看向上方的阿尔法。 岸边露伴脚下皮鞋轻轻挑起底下欧米伽的下巴,迫使吉良吉影不得不仰头望着身姿修长的阿尔法。皮鞋冷硬的质感硌得他十分不舒服,吉良眼神微眯,并没有试图躲过,只是捂着肚子的拳头越握越紧……该死……要是他还有替身能力……哪能容别人在他眼前如此嚣张! 阿尔法看着身下人不甘的眼神,冷笑了一声,皮鞋慢慢碾着下巴上的皮肉:“你还记得被你杀死的杉本铃美吧。”吉良吉影瞪大了曈孔,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问起杉本铃美……难道……岸边露伴对上吉良怀疑不安的眼神,轻声道:“我跟她之间有点关系。” 吉良吉影蜷缩在地上,他肚子很疼,心像是下坠到了万丈深渊……是想报复他吗……吉良淡漠地想着,可恶……就因为这种无聊的事……岸边露伴一直关注着吉良吉影的神情,从眼神中读出这个罪恶的欧米伽毫无悔过的意思……阿尔法把皮鞋挪开,改为踩在黑白发的欧米伽手上,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杀了这么多人,你就从来没有一丝后悔吗?” 后悔?怎么可能会后悔,他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他唯一的错就是没有当初没有把矢安重清矢的影响彻底消除……吉良吉影低垂着脑袋,毫无畏惧地笑了出来:“不……我不后悔……咳咳!我问你,岸边露伴,人能抵抗自己的欲望吗?不能!就像人无法阻止自己指甲的生长……哈啊!” 岸边露伴懒得听吉良吉影的歪理,阿尔法直接重踩着欧米伽在地板上的手,甚至恶意碾了碾。吉良吉影瞬间眼泪都下来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好似被踩断了一般,真的好疼…………他伸出另一只手试图推开岸边露伴的腿,但吉良毕竟己经三十多岁了,失去了替身能力又挨了打,怎么可能抵挡的过正值巅峰的阿尔法,反而另一只手也被钳制住了。 阿尔法总算放过了欧米伽可怜的手背,吉良吉影马上缩了回去,果然红肿了……还破皮流血着。趴伏在地上的人流着泪捧着手,看上去极为可怜。 岸边露伴嗤笑着,看了一眼承太郎,靠在墙上的阿尔法微点了点头。他心情颇为不错地走向皮箱,打开了盖子悉悉疏疏地翻着东西。” “我就知道你不会认罪,也不会后悔……你就当这是报应吧,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欧米伽这个身份是你的金牌,也可以是你的深渊。” 吉良吉影喘着气,他捧着受伤的手,心头微紧,感觉自己今天这关不太好过了。早知道他应该编一套谎话的,一时的服软算不了什么……岸边露伴很快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吉良还没看清楚是什么,眼睛便被一条黑布紧紧蒙上了。黑暗中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他听得到近处的阿尔法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突然,他的衣扣被解开,一大半胸膛露在外面,冷风吹过加上被视奸一样的感觉使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乳珠不受控制挺立了起来。有一只手挤到双乳之间,捏住一只乳头狠狠按压揉搓着!“唔……”被抓住敏感点的欧米伽不禁全身微微颤抖着,突然屁股一凉,岸边露伴正在脱他裤了! “啊!别……放手!”吉良吉影不禁挣扎了起来。扭动的身体差点摆脱阿尔法的怀抱。“安 !静!点!”岸边露伴一字一句说着,手抓着欧米伽的头发在地上狠撞了三下。当然,他有分寸。吉良吉影被撞得头脑发晕,扭动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阿尔法把趁机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欧米伽现在浑身赤裸,白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两位阿尔法眼前。 欧米伽的视线被剥夺,在阿尔法有如实质的视奸目光中,他不禁把身体蜷缩起来。岸边露伴审视看吉良吉影的身体,赤裸的雪白身体上还有不少痕迹,但已经开始淡化,胸前被自己欺负过的乳头充血红肿,腰背瘦窄,双腿修长,只有屁股上的肉比较多。那肉臀白皙丰满,中间淡红的小口不安的一张一合,被蒙着眼的欧米伽不安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却不知如此把穴口都暴露在了阿尔法眼前。 岸边露伴暗自吞了唾沫,该死……真人果然不能跟显示屏幕上的比……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释放属于阿尔法的信息素压制着欧米伽,同时把那条黑色软鞭取了出来。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并未出声。 葡萄……和酒的味道,这就是岸边露伴的信息素吗,他居然用阿尔法的信息素压制他,真是卑鄙……吉良吉影头脑发昏,有一半是被撞的,一般被阿尔法葡萄酒般的信息素影响的。后面的穴口受不了阿尔法信息素的挑逗,己经开始自主分泌淫液。突然,一条凉滑如蛇般的东西抵在他穴眼上。吉良吉影浑身一个激灵,穴口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肠液分泌的更多,樱花香开始和葡萄酒味纠缠在一起。承太郎动了动鼻子,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 该死……这东西是什么……看触感不像是按摩棒或者跳蛋……吉良吉影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下,但那条东西并未插入他身体,凉滑的条状物沿着穴口打转滑动,偶尔探入一点又很快抽出,偏偏不插进去,甚至他的阴茎都己经在如此刺激下抬起了头,“呼❤……哈❤……啊❤……”穴眼流出的肠液己经打湿了大腿,穴口骚痒又空虚地控诉着不满,欧米伽被情欲折磨的忘记现在在什么地方了,他忍不住把臀部抬高乞求更多爱抚。 “嗖啪!” “哈啊!”屁股上一道尖锐的疼痛让吉良不禁惊叫了一下,阴茎一下子半软了下,他喘着气,额头已满是汗水。岸边露伴看着欧米伽雪白丰臀上的一道红肿愣子,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挥手又是一鞭下去! “嗖啪!”疼痛又在臀上炸开,“唔……”屁股上的伤痛的好像被热油泼过,吉良吉影忍不伸手要去抚摸伤处,手却被牢牢抓住。“啊呀,不行哦。”说着用一条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绑住了,背在身后。 “岸边露伴!你……”为什么要这样,逝去的人己经逝去了,现在这样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岸边露伴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他恶劣地用鞭梢反复刺激着欧米伽的穴口,穴眼不受欧米伽控制的讨好似地夹着鞭梢不放:“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惩罚。”毫不留情地拨出又狠抽了一下臀部! “嗖啪!” 唔……吉良吉影把呻吟声咽回肚子,在强烈的羞耻心和疼痛感的刺激下穴口的水反而冒得更多水。他浑身疼的颤抖,恶劣的阿尔法还把沾满淫水的鞭子放在他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1, 吉良吉影从未想过他会落入这个境地。 在他以前的三十三年人生中,他的运气一向很好,就连第一次杀害杉本铃美时青涩的手法都没有被人发现,但这次幸运女神似乎并没有眷顾他。被白金之星击打过的地方仿佛骨头都断了,他浑身是血,痛得动禅不得,他披着川尻浩作的皮狼狈地趴在路上,几乎用尽生命地喘着,感觉快把肺喘出来了。他想发动败者食尘反转局面,但被打过的右手好像己经粉碎性骨折,根本动不了,他从未受过如此重伤。 吉良抬眼,目光扫过重重包围看向了那个小鬼。他完美的计划,无敌的替身居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破解了,这让他感到无比挫败。这也是吉良吉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想法。东方仗助看向地上狼狈的杀人魔,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他闻到欧米伽血液中的甜腻味道,那毫无疑问属于吉良吉影。在此之前他们都以为吉良吉影只是普通的贝塔。“那个……”东方仗助有比犹豫地问:“承太郎先生,现在怎么办?” 别说东方仗助,在围剿吉良吉影的这伙人中除了还未分化的川尻早人,其他人都是阿尔法,自然闻得到属于殴米伽血液中有如实质的樱花香。空条承太郎皱了皱眉,习惯性地划了一圈帽檐,道:“仗助,你先把人治疗到不至于死去的地步,”他看了看后面的岸边露伴“然后,岸边露伴先生,请你用替身让他用不了杀手皇后,我去跟SPW财团的人沟通下该怎么处置他。”他不是不想为民除害,但欧米伽作为珍贵资源他得谨慎处理。“啊,好,好的!”东方仗助连忙回应。岸边露伴虽回答了好,但他眉头狠狠皱了一下,他知道吉良吉影有了欧米伽保护法恐怕很难死了,那么他只能……川尻早人若有所思,康一跟亿泰面面相觑,但也没出口说什么。康一是知道欧米伽的珍贵程度,更别提又是替身使者又是殴米伽的存在了,就连他的女朋友由花子也是阿尔法。而亿泰只是单纯相信承太郎而已。 承太郎已经走远了,东方仗助没管周围观望着的居民们,快步跨到昏迷着的吉良吉影身边,放出疯狂钻石嘟拉一顿,把吉良吉影的内脏出血和骨折等先治好了,还剩下的一些小伤,他决定不管。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很轻松地抱起了瘦削的欧米伽,东方仗助冷静的想先把吉良吉影安置到承太郎的屋子里,怀中温软的身体带着樱花香飘过仗助的鼻尖。东方仗助几乎没见过几个欧米伽,而别提这么近距离接触到属于欧米伽的信息素了,单纯的少年虽然知道眼前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但看着怀里人的挺翘睫毛,端正五官,削瘦薄唇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殴米伽对阿尔法的吸引几乎是致命的,以至于仗助身下悄悄探起了头…… 空条承太郎绕过几条街,到达一个隐蔽的联络点,他走进去拨打了一个秘密号码。“嘀嘀嘀嘀”几声后,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接通:“您好,这里是SPW集团,请问有预约吗?”空条承太郎回应:“你好,我是空条承太郎,请帮我接到一号法务部门(自设是专门管犯罪替身使者的一个机构)负责人克莱尔斯先生。”年轻男性“是空条承太郎先生是吧!请稍等片刻,我马上接通!”在一阵盲音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承太郎吗?你不是在社王町帮乔瑟夫先生处理私事吗,难道又遇到了DIO的残党?” “不,不是DIO的残党,但也是挺棘手的一个替身使者,我已经打倒他了。” “那……” “是因为这个替身使者是个欧米伽。” “哈?!”本来舒服坐着的黑发青年一下起身,克莱尔斯怀疑自己听错了:“替身使者,还是欧米伽?这可真稀奇。”不怪他这么激动,前几年的全世界人口普查,贝塔占全世界约五成,阿尔法占三成还多一点,剩下的才是脆弱美丽的欧米伽。而阿尔法们只有跟欧米伽结合生育率才会高,与贝塔在一起生孩子只能随缘,与阿尔法……就算是一男一女也几乎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所以各个国家为了保护稀少珍贵的欧米伽,已经颁布了欧米茄保护法,简单说就是欧米伽不管犯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他/她都可以因为性别而免受一死,顶多终身监管。而替身使者,从十几年前第一次用箭激发发出替身的DIO,到现在的替身使者们几乎九成的人都是阿尔法,而剩下的也是贝塔。 “是的,”承太郎的声音毫无起伏“我没有杀他,虽然他罪该万死……性别救了他一命。我是想问你……我该怎样处置他?虽然替身能力能暂时让他无使用,但他还是很危险。” “…………”克莱尔斯沉呤“这我得跟他们开个会才能决定,这样吧,我给你寄一些可以控制他的小玩意,既然你说很危险,那人就由你来监管吧。可以吗?” “好,那就这样,东西就寄在这个地址……挂了,再见”承太郎放下电话,想到那个既是罪犯也是欧米伽的人,那张端正脸孔上的疯狂与歇斯底里,浑身鲜血但发出甜腻香味的瘦削身影,他压了一下帽檐。 “真是够了……” 吉良吉影感觉自己像是被车轮辗过了一样。他呻吟了一声,感觉浑身僵硬,还痛得要死。等等……他记得自己被承太郎他们包围了……怎么没有死?吉良吉影猛地睁开眼,起来的时侯身上的疼痛让他不禁闷哼了声,他谨慎地观察了下四周,是一个干净但陌生的房间,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身上的致命伤己经冶好,只剩下一些皮肉擦伤,右手被一条不长的锁链拷在床头,衣服己经换成了一套普通的棉质睡衣。他应该被谁换了衣服还清洗过一次……吉良吉影僵了一瞬,手立刻抚上颈上的腺体。呼……还好,吉良吉影松了口气,从这之前足以致命的伤势被治愈,自己还被妥善安置看来,他性别的秘密己经暴露了。但好在没有在不知觉中被人侵入标记,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不过,居然没人看守他吗? 吉良吉影坐在床上,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没人,不管是那个承太郎还是那个讨厌的牛粪头小鬼。不应该啊,他们与我战斗过应该很清楚杀手皇后的能力……吉良吉影下意识地唤出杀手皇后。四周平静如风,本应令他安心的粉色身影却没出现。他眼皮跳了两下,不死心地再唤“杀手皇后!”那以往乖巧的粉红替身却再没出现。吉良吉影现在真的有点慌了,怎么回事,这不可能!我明明感觉的到kQ还在我身边!它不曾消失!那我怎么会召唤不出它……该死!他甚至焦虑地咬着手指甲。拷住右手的锁链实在太短,连下床都做不到,而没有kQ他压根奈何不了这手拷!更何况逃跑! 不能跑的话他只能在这任人鱼肉,虽然凭借着欧米伽的稀少他应该不会死,但要是被送去当生育机器的话……呵呵,就算没有替身他也能把那该死的阿尔法宰了! 吉良吉影越想越气,指甲都快咬破了。 呼~冷静点,冷静点,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吉良吉影深呼吸了几口,感觉慢慢平静下来了,但手指甲还在嘴里咬着,这是他的习惯。KQ还在他体内,这毋庸置疑,但什么会召唤不出来?吉良仔细思索着,这难道是一种替身能力?可这人会是谁? 咔嚓!开动门锁的声音。 专心思考的吉良吉影悚然一惊,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装睡还是怎样混过去,就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蓝色眼睛。 空条承太郎。 2, 时间回到承太郎刚去联络SPW财团那段。 岸边露伴作为知名漫画家,眼睛自然很尖,一下子便发现了东方仗助的异样。他轻笑一声,刚想习惯性地嘲弄一番眼角余光刚好看到了早人,硬生生憋下去了。“早人,”他开口“你上学要迟到了吧,你先去上学,这个杀人魔我们会处理好。”川尻早人似被惊醒一般,他望了一眼岸边露伴,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正有些尴尬的抱着吉良吉影的东方仗助,“好的,露伴先生,请你们好好处置这个恶魔,不要再让他为祸社王町了。”早人是个很敏锐的孩子,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康一想着,亿泰则大咧咧地回道:“那当然!对了仗助康一,我们上学好像也要迟到了耶!”“啊啊,我都忘记这回事了!”东方仗助大声道:“康一!你帮我向老师请假吧,请半天应该够了!”“好,那我跟亿泰就先走了,仗助你跟露伴老师要好好处理这件事啊!” 等无关人员都走了,岸边露伴走到抱着吉良吉影的东方仗助身边,看着对方夹着腿的滑稽动作,嗤笑道:“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抱着他去承太郎先生家里吧?”“当,当然不是!”东方仗助涨红着脸:“只,只是……”岸边露伴好心替他解了围“你先蹲下把他放下来,我给吉良吉影写上禁制,写好后你再背他去承太郎家。” “好的……”东方仗助松了口气,在岸边露伴看不到的地方整了下衣摆,慢慢把吉良吉影放了下来。岸边露伴眼神冷淡地看着昏迷不醒,浑身鲜血显得格外脆弱的欧米伽,唤出“天堂之门”,吉良吉影的脸庞瞬间变成一页页书本。他翻到最新一页,把“无法召唤杀手皇后”写上去。他脸沉似水,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看,但随便瞟到了几眼吉良吉影做的“好事”,他知道这个看似脆弱可怜的欧米伽不仅是杀了铃美姐,还有那一桩桩一件件…… 不过,虽然因为有欧米伽保护法不能杀你,不过我会找机会“报复”你的,欧米伽,欧米伽,呵呵,它可以是保护你的金牌,也可以是让你痛苦的深渊…… “露伴老师?” 岸边露伴猛地回过神,把视线从黑白发的男人身上移开,站起起身来,皱眉道:“我写完了,你把他背上,去承太郎家里吧,我先回趟家拿点东西过来,那个可以有效控制住吉良吉影,你跟我一起来。等下我开车送你和他到承太郎先生家。”说着他便先一步走了。 “哦,好的。” 东方仗助背起地上的欧米伽,慢慢跟上漫画家的脚步。他皱起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露伴老师刚才的眼神很冷…… 到地方了,岸边露伴把门打开,看了眼一身血迹的吉良吉影,嫌弃的皱了皱眉“他这样我可不会让他进车门。” “唉?那怎么办?” “啧,麻烦,我拿一套我没拆过封的睡衣(只有睡衣没拆封),你带他去洗个澡。衣服扔地上,等下我处理。” “那,要是他醒了……” “天堂之门!”………… “可以了!他八小时内怎样都不会醒,拿着睡衣,浴室在那边,浴室很大,够两个男人进去,不管你帮他洗澡还是干嘛,反正他得干干净净的才能进我车子,懂?” “懂,懂了……” “懂了就好,快去。” 于是,东方仗助抱着比他小一大圈的吉良吉影在岸边露伴家的浴室里。 他先放好了温水。 他小心翼翼地把欧米伽身上的衣服脱了,衣服上凝固的血液在脱下的时候总会撕扯到伤口,他先用温水浸湿衣服与肉体粘连的部分,再小心撕下来。浴室本就不算非常大,在这几乎密闭的空间中独属于欧米伽的信息素把他熏得头晕乎乎的,再加上浴室的温度,东方仗助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有多涨红。黑白发的男人紧闭着眼睛,紧窄的腰背上白嫩的皮肤像剥鸡蛋一样显露出来,在浴室的熏蒸下变得粉红,上面一道道红红紫紫的伤口显得尤为可怜……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居然这么好……东方仗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发现自己快被吉良吉影勾出信息素了,得速战速决才行。 岸边露伴不耐烦地敲了敲门。 东方仗助几乎被吓软了。 在帮欧米伽洗完澡,穿上衣服后,东方仗助身为阿尔法再没有反应他就是阳痿了。于是他嗅着空气中到处都是樱花味信息素,看着罪魁祸首一无所知的睡脸,上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就在高/潮后不久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岸边露伴的敲门声成功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当东方仗助红着脸打开门的时候,岸边露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他仔细地嗅了嗅,发现扑面过来的水汽中除了浓郁到作呕的樱花香,还有另外一股清冽的青苹果味。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东方仗助,啧,高中生就是沉不住器。 东方仗助被他看的十分心虚。 “咦?” 岸边露伴手里拿着一条锁链,上面连着手铐。 “露伴老师,你拿这个?” “这个可以锁住吉良吉影,我个人建议是可以拷在床头。防止他逃跑。虽然他现在没有替身能力,但他是个聪明人。一不留神就可能让他得逞了。” 原来如此,可是…… “我知道了,但是露伴老师,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 岸边露伴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买的。” 这类东西他买了挺多,当初是为了一个漫画素材买的,刚好废物利用。岸边露伴眼晴微眯了眯,他还有不少“好东西”可以用在吉良吉影身上…… 睡着的吉良吉影突然打了个冷颤。 “走吧,去承太郎先生家里。” 时间回到现在。 空条承太郎沉默地看着这个殴米伽看到自己眼神中一瞬间的惊恐。他没说话,看了看吉良吉影拷在床边的手,和应该是清洗完全身换过衣服的吉良吉影。 “你……” 吉良吉影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喉咙干的吓人。 承太郎皱了下眉,出去一会拿了一杯水进来,走近欧米伽身边,直接捏着他下巴灌进去。 “咳咳咳咳!”他右手拷着提不起来,单凭左手怎么可能敌得过承太郎,只能被动喝着,撒了不少水在棉质睡衣上。等承太郎终于停手,殴米伽低着头咳的厉害。 吉良吉影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空条承太郎对他发话了:“你是欧米伽,你不会死,不管你操蛋的害死死多少人,法律都会保护你。我不会杀你,但不代表会让你好过。” 他平静地看着眼前瘦削的欧米伽:“现在,履行你欧米伽的职责,跪在床上,帮我舔。” 哈?他说什么? 吉良吉影黑色无机质眼睛睁大。(川尻的眼睛真的很有特色,无高光的那种) “跪下,帮我舔。我现在不想使用暴力,但你让我重复第3遍的话,后果自负。” 空条承太郎一袭白衣,蓝色眼睛淡淡盯着床上的欧米伽。 吉良吉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3, 吉良吉影看着眼前高大的阿尔法,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他知道承太郎不可能开玩笑 所以,在被打一顿按着口,还是主动点口,这还用得着选择吗? 吉良吉影是个聪明人,一时的服软能降低敌人的警惕。 他温顺的点了点头,刚要伸出左手,承太郎按住了,力道大的像要捏碎他的腕骨。 不解地看向他,承太郎目光淡漠,其中并没有一点情欲:“用嘴。” “嘴?……” 吉良吉影呆了呆,他虽然己经三十多岁了,但从未与人交合过,毕竟他只喜欢美丽的手,以往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和按摩棒度过的。所以虽然知道口交怎么做,但并没有亲自帮人做过口交,或者别人帮他做口交。 空条承太郎看着欧米伽那张好看的脸闪过困惑,并没有提醒的意思,甚至拿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同时散发出属于阿尔法的信息素开始压制欧米伽。 嗯哼……吉良吉影把呻吟声压入腹中,他跪伏在床上,两手撑着身体,没有去管已经开始自主分泌肠液以方便阿尔法进入的后穴,来到空条承太郎微硬的阴茎上,隔着裤子蹭了蹭它,感受到它的跳动和巨大,吉良吉影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吞下一半。 他慢吞吞的用牙齿把拉链打开,一根粗壮的阴茎打在欧米伽脸上。保守估计十五厘米……吉良吉影看着粗壮的阴茎,一时感觉无法下口,眼前浓烈的属于阿尔法的海洋味道刺激的他后穴分泌的水更多了。说起来他发情期也快来了…… 吉良吉影猫似的吐出舌头,先沿着阴茎柱身舔了一圈下来,偷瞄了眼承太郎,他还是一张油盐不进的脸。舌头来到马眼顶端,呕……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他就想干呕……可是,想到承太郎身边的蓝色替身,黑白发的殴米伽一闭眼,狠心含了下去。唔……没有想像中难受,但也不好受。阴茎在嘴里有股咸腥的恶心味道,加上阿尔法身上的浓郁海洋气息,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扎进了海水里。 他含着那巨物,皱着眉沿着顶端慢慢舔舐下去。 空条承太郎吐出一口烟,他的阴茎己经慢慢硬了起来,低头看着像是在如临大敌般的欧米伽,啧,再让他这样慢慢试探下去,不知道多久他才知道深喉。 承太郎一手把吉良吉影的睡衣解开,露出白皙但交错着伤痕的胸膛,找到一个己经挺立的乳头,大手抓掐了两下奶子,找到了乳头凹陷处,然后,用手指,狠狠碾了过去! “哈!啊!” 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下吉良吉影不禁弓起了腰,牙齿嗑到了阴茎柱身,后穴流出的水己经打湿了底裤,颈间腺体分泌的信息素甜腻味浓得作呕。 承太郎抓住吉良的头发,看着他因强烈的快感而对不上焦的黑色瞳孔道:“好好舔, 你那样是敷衍给谁看?猫舔骨头吗?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好好把握,不然别怪我自己来的时候把你的嘴当飞机杯用。” 他放开手,吉良一下软倒在床上,衣衫不整,乳头红肿,后穴湿透。 哈啊……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娼妓。 吉良吉影颤抖着爬起身,因快感还没过去,底裤下的阴茎也抬起了头。 承太郎挑了挑眉,吸了一口烟,假装没看到。 吉良又贴上了那粗壮的巨物,这次他张口吞下了近三分之一,皱着眉吞吐起来。 唔嗯……强忍着吐出去的念头。 美人薄唇耸动自然是件美景,可惜这人是吉良吉影,承太郎请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可怜的欧米伽毁灭了多少家庭,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吉良腮帮子都舔累了承太郎的阴茎才半勃起的样子。 这样不行……他还得舔多久这人才会射? 想着想着吉良吉影这下吞了近一大半下去。唔……他好像高估自己了,阴茎进入喉管深处,他下意识地要干呕。喉管内壁的高热加挤压刺激的小承太郎立马精神了。有用……吉良吉影 忍着干呕吞吐,一边左手悄悄想伸进裤子抚慰一下空虚的后穴。 唔! 手被上方的阿尔法抓住。 空条承太郎看着在自己身下殴米伽不解的看向他,眼神冷淡,尽管满室的樱花香甜腻的信息素味刺激地他很想扒下吉良吉影己经湿透的底裤,在那张小口上把阴茎全数挤进去,狠狠贯穿这个罪恶的殴米伽。但他这次只是惩罚,不是让吉良吉影享受的。 “吉良吉影,你可真像个婊子。” 吉良吉影被阿尔法的信息素弄的浑身发软,他的衣服被扒开,露出一大半胸膛,乳头挺立红肿着,跪趴在床上帮仇人口交,后穴还一张一合的分泌肠液渴望被贯穿。 确实……他垂下头继续吞吐眼前的阴茎,没理会空条承太郎的嘲讽。 他现在的样子被说是婊子没人会反对。 不过,那又怎样? 他吉良吉影,一定会度过这次难关。 嗯唔……? 突然,臀部一凉。 空条承太郎把他裤子脱了。 吉良吉影舔舐阴茎的动作停止了,操,承太郎这家伙该不会是想…… 空条承太郎好笑地看着不安的欧米伽,视线审视着他的身体。虽然是一个三十三岁的中年人,但吉良吉影的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错,紧实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浑身上下只有屁股那里的肉比较多。此时裤腿半弯在膝盖上,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肉臀白嫩丰软,被淫液浸湿的穴口淡红,暴露在空气中的穴眼不安的一张一合,吐出更多液体。 “放心,我并不打算标记你。” 承太郎释放出自己海洋气息的信息素安抚着眼前欧米伽,顺便让穴口中的水流的更多。 他伸出两指,没费什么力地挤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的紧致与包裹,手指抚弄到一处凸起的地方。 “只是帮一下你。” 说着,他屈起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狠狠划过! “啊!” 吉良吉影被刺激出了泪水,腰弓了起来。 承太郎另一只手抓住欧米伽的下巴,省的他咬到自己命根子。 “咳!咳咳……” 床上的吉良吉影剧烈的颤抖着,穴口上传来的快感仿佛一阵电流传入他的全身。 他的穴眼从未有人造访。因为吉良吉影虽然是欧米伽,当他从内心深处认为自己并不比阿尔法差。他不想被阿尔法压在身下,更害怕被标记,所以每次都发情期他都是自己用道具解决。 可现在,他的仇人,一个可恶的阿尔法,用两根手栺就操的他欲仙欲死,强烈的刺激收缩着喉口,把上方的承太郎夹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空条承太郎右手手指操着欧米伽紧致软弹的穴口,左手抓着吉良吉影的头发,挺身像是干飞机杯般操了进去,紧窄高热的喉口舒服的他险些射进去。呼吸粗重了些,承太郎的蓝曈夹着一丝情欲,大开大合地耸动腰身。 作为承受方,吉良吉影很难受。 承太郎的东西实在太长太粗了,而且每次都全根没入,每次他有干呕的感觉喉咙反射性地收缩,反而会让阿尔法更加舒服。囊袋一下一下拍击在他脸上,食髓知味后穴却更加空虚。 快点结束吧。 欧米伽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在心里把阿尔法大卸八块反复炸了。

你捡到了一部手机。

它就躺在路上,看起来还很新,似乎是在呼救引起别人注意。你不算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就和大部分人一样,你也有着喜欢占便宜的心理,反正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相见即有缘嘛。

这条道上没几个人,你双手揣在衣服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路,然后下蹲,捡起手机装进口袋,起身,走人,一气呵成。

你心情有些小紧张,这是做贼心虚的感觉 ,但不可否认的是,白得一部手机让你的心情好了不少。一路上你的手都揣在兜里,摩挲着那部电子产品,凭感觉将SIM卡扣出扔掉,迫不及待的回到出租屋里,将它取出来仔细观察。

机体看上去很朴素,只套了层透明手机壳,没有贴膜,更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的装饰,屏幕有嗑碰过的痕迹,型号不新了,但现在的价格依旧比你手上的便宜货高上几倍。是富二代丢的手机吗……那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像这种人上人手机掉了买一个就是了……你酸遛遛的想着 ,心里的负罪感一下子减轻了大半。

你试着开启手机,没想到居然没有设置密码,于是直接进入,你注意到手机卓面是一个相当俊美的金发男人,长得像大卫鲍伊,他微皱着眉盖着毯子蜷在沙发上,由俯视角度拍摄的。

好漂亮的男人,是明星还是网红?帅成这幅模样怎么好像没听说过……你并没有想多久,注意力放在探索这部手机上。人都会有窥探欲,窥探他人隐私更是如此,你也不能免俗,你的手指左右滑动屏幕,有些失望的是,这里面既没有Line推特P站,也没有游戏什么的,全是基础软件,难道丢手机的人是个老头子吗!但是看卓面又不像是中老年人的风格……

浏览器搜索一片空白,历史记录也是,通迅录你打开了一下,只看见几个不明所以的备注,最后你打开像相册,惊喜来了,相册里有近千张照片与几十部视频,粗略一看,似手十分刺激。你兴致高了起来,窥探欲得到了极大满足,这偷看他人手机多是一件美事……你这样想着,拉来椅子一屁股坐下,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笑容,手指点进了「照片」。

里面有九百六十七张照片,主角大部分都是手机卓面上那个神似大卫鲍依的俊美男人,这些照片一看就是别人拍摄的,作为主角的金发男人总是神色淡淡,很少看向镜头,地点的话那里都有,从办公室到布置的很精致的居家场所,街道,咖啡厅,图书馆,树林……应有尽有。简直像是痴汉的偷拍。

你一张一张翻着照片,虽然是个直男,但你也很喜欢康康帅哥,并且这还是别人手机里的照片,偷窥别人隐私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翻了大概一百来张,看到一张特殊的,发出去会被屏蔽的照片后,你快速滑动的手指突然一僵,心里唯有一声卧槽,差点将手里的手机丢出去。

那张照片上的画面是,金发男人满脸潮红,肉眼可见不情愿的,跪伏在一个男人的跨下给他舔屌,眼眸水润,头发上还沾着类似于奶油的物质,从照片上的角度来看很容易将自己代到被舔屌的那位男士。

艹,那不会是精液吧……身为直男的你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金发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这种吸引力超越性别,你的视线甚至无法从那张脸上移上,并不可避免的开始想象他舔的是你的话……

你觉得你可以。如果是长的这么好看的,神似宝爷的男人给你舔屌的话,即使同性你也完全可以硬起来。你细微的吞咽了口唾沫,脸颊开始发烫,然后手指滑向下一张,滑的更加起劲。你发现,从这张往后的图片尺度逐渐放大,你的营养快要顶不住了。

有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翘高臀瓣掰开露出肛穴的照片,还有穿着超短真空超短裙,露着半边尻肉骚首弄姿摆姿势,脸上却一幅快哭了的神情,像被强迫似的的照片,各种情趣制服让你大开眼界,浑圆白嫩的臀肉骑乘在鸡巴上的动图刺激到令你流了鼻血,拍摄者似乎格外喜欢他的胸部与屁股,每张都拍的格外诱人。而主角无一例外都是这个金毛男人,他看上去像个阳痿上班族,表情很平淡,在照片上却是个翘着屁股骑男人阴茎的荡货!

一个男人居然有这么色情的一面,排泄的孔洞看上去好粉,晶亮亮的令你有种想要插进去的冲动……你每一张图都放大仔细看,看的面红耳赤,小兄弟很快来了感觉。

我是直男,我是直男,只对大胸女有感觉……你这么暗示着自己,然后你的老二对着男人涩图鸡儿邦硬。

你放弃自我暗示,继续偷快的翻涩图。你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拿起水杯抿了几口水,终于看到了除了金发男人的别的角色了!但同样为男性,看上去没有成年,五官上尤带稚气,有一双蓝紫的眼哞与饱满嘴唇,发型像厚切牛排,十分英气,他揽着金发男人窄小的肩膀笑的一脸开心,而金发男人抿着唇,表情淡漠 ,脖子上挂着金属项圈。

是同性恋人吗?你想着,但这位金发男士脸上的抗拒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抿着水继续翻照片,后面一张两张全都是这两人,牛排头少年紧贴着金发男人做出亲密的姿势,你注意到,金发男人的动作很拘束,就像是有他十分惧怕的存在盯着他一样。

你看到了他们的做爱照片,很能冲,体位算正常,牛排头很喜欢亲吻对方全身,弄的金发男人全身都是红印子,还有恶趣味的用手指撑开褶皱拍摄小穴里面的照片,你大饱眼福。你的下面更硬了,你舔着嘴唇,翻到一张绳缚图。红绳衬着肌肤雪般的白,被吊了起来双腿“m”字打开,金发男人淌着泪似是在求饶,身旁站着一位白衣男子,俊美的像是男模,幽蓝的眼睛如同坚冰,长相与飞机头少年有几分相似,他抚摸着金发男人的发丝 ,像在安抚宠物。

呦,又一个男伴,这个金发佬玩的可真花啊,炮友一个两个都挺好看,你想着,翻到几张大尺度sm图,什么滴蜡鞭打吊缚穿孔……你看着都疼,不过确实有种别样的色情。

你开始腾出一只手用来打飞机,佐料就是这部手机上的照片与视频。后面又出现了绿发男子与粉发男人,同样肏弄着金毛男,你只感叹一下现在男同都扎堆在一起吗,不过0号一直是金毛。那个绿头发的有些眼熟,但你懒得回想,翻着涩图撸动性器,不自觉的呼吸加快。后面的照片不详细赘述,总之花样令人大开眼界,你愉悦的冲了一发之后,硬着老二意犹未尽的打开了视频区。

第一个视频是粉色长发的男人给金发男人口交,吋长有十七分钟,你开着倍速看视频,一边看一边不紧不慢的抚摸下体与卵蛋,金发男人仰躺在沙发靠枕上喘息,他的喘息声极为动听,赤裸的身体浮现出情欲的潮红,粉发男人给他舔屌,每一次深喉金发男人都会发出舒适的鼻音,为他口的同时裹着手套的手指插在金发男人屁股里抽插,这白尻肉湿漉漉的 ,淫荡的水声与喘息声令你来了感觉。

这是照片所不能带来的刺激感,就像是趴在床底下偷窥别人做爱,还不用担心被发现,嘿嘿嘿……你想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很荡漾。视频到最后几秒,金发男人两眼恍惚,紫眼睛含着泪,嘴唇微张口水流下来了一点,你知道,他一定是被舔上高潮了。

你打开第二个视频,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红色细高跟,你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穿高跟鞋的模样会如此媚惑,这双高跟鞋在踩一个勃起的鸡巴……足交吗,好变态,好想试试被踩的滋味。你咽了口唾液 ,兴奋的骂了句脏话,更加用力的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点开下一个视频。

时长四分半,你睁大了眼睛,一个大白屁股晃晕了你的眼,这个屁股在上下起伏,股缝间水光淋漓,粉红的穴口夹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自己动。卧槽,好色……觉得一个男人的屁股色情的不像话,你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视频进度条到一半的时候起伏的速度变慢了,“别偷懒。”你听到视频内传出的男人低沉声,然后一个手掌狠狠拍了下左边臀瓣,白嫩肉瓣上浮出了深红指印,然后一双手掰开屁股,将穴口扯的更开,狠狠的将这根震动中的玩具往直肠深处捣。你听到啜泣与呻吟,是金发男人的声音,说起来有点下流,你听到这样的呻吟声感到更为坚挺了。

你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用纸巾清理干净后,你迫不及待的看剩下的视频。看上去很正常,金发男人穿着衣着整齐的紫色西装,跪在地上,脖子上挂着项圈,项圈的铭牌刻着“Kira”的字样,Kira是他的名字吗?金发男人带着猫耳朵,他趴下来,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小口小口舔舐着精致食盘里的牛奶,嘴唇上沾到的白色液体,说实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糟糕的体液。有只手按在他脑袋上抚摸,像是奖励。 好乖啊,像小猫一样……你想到。想把精液射在那头金发上。

你看得正开心,突然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你吓了一跳, 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拜访……暂停视频,穿上裤子,你赶紧去开门,然后非常惊讶的发现,你刚刚看的视频主角此刻正站在你的门前。

真人比视频和照片里的更加英俊,你咽了咽口水,紧张感让你忘记应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你裤裆间的突起,了然的笑一笑,他笑起来可真好看……你痴痴的想着,感到肩膀被轻轻拍了拍,金发男人竖起拇指。

你失去了意识。

  

  

迪亚哥是第二个知道他即将成为父亲的。

他从来不知道拥有恐龙化的替身能力后,自己还拥有能让人怀孕的可能性,而作为孩子的母亲,法妮并不打算通知他这件事,但迪亚哥还是看出来了,法妮的腰身已经不再能用长胖作为借口来掩饰过去。他对此有些微妙的恼怒。  

他们的交集始于一场比赛。 

 在几个月前,迪亚哥还是欣然同意和法妮操在一起的。他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是那个被法妮挑中的幸运儿,对方的解释也是简短而暧昧不清。  

为了繁衍。法妮直白地告诉迪亚哥。  那一次会面实在是一团糟。  

「你是个怪物,但长着人的皮囊。」

迪亚哥阴晴不定地盯着法妮,没有动作。他能在法妮有任何动作前就一把把她的喉管扯出来,也能直接扭断她的脖子,但法妮只是主动走过来,牵起迪亚哥仍保持恐龙化的尖锐爪子,慢吞吞地搭在自己小腹上。

「但我想要你。」  迪亚哥移开眼睛看向蜡烛燃烧升起的青黑色烟雾,意识到自己不想回避这个问题。  「你在拉拢我。」他听见自己说,「和我绑在一起会让你感觉胜率更大些吗?」

  「不。」法妮没有收回手,保持着紧贴的样子。「我会让我自己夺得胜利,只需要一个人来继承这些。」 

 她这时候倒是露出一番颇具风情的脆弱姿态了,这个技巧很成功,至少迪亚哥没办法否认他没被吸引住。法妮的脸带着丰盈的肉感,这比起她前几个月的样子算是消瘦许多,略微凹陷的脸颊赋予她一种危险的魅力,就像等待机会的猛兽。迪亚哥几乎要被自己逗笑了,有一瞬间他相信也许法妮才是带有恐龙血统的那一位。他拿不准法妮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要是说法妮爱他,他是绝不信的,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是所有人的敌人,乔尼乔斯达不是他的朋友,法妮瓦伦泰也算不上。他想着,被法妮握住的那只手变成与常人无异,灵活地绕过层层叠叠的裙摆,贴上女人裸露的大腿根。 

 法妮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她身上虽说穿戴整齐,可身上的衣服是真丝睡裙,长腿袜没有用吊袜带固定,一边高一边低地堆积在膝盖上方。衣冠不整地来见客是很失礼的,迪亚哥说,朝她挑挑眉。法妮轻飘飘地回应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的目的。他们贴得很近,睡裙紧紧贴在身上。迪亚哥低下脑袋钻进她怀里,舔了舔嘴唇朝着两乳哈气。法妮被胸前的热气激得颤抖,下一秒男孩就像是读懂了她心意似的,隔着睡裙含住乳头,又吸又舔地在睡裙前胸处留下两块椭圆形的水渍。

已经探入裙下的手也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块软缝间来回揉搓,稍稍用力就能将指尖探入两腿间的湿热地带,他用指尖擦着阴蒂探进去,又很快抽出来,留下法妮过电般地一阵抽搐。 

 拇指还在揉搓着阴蒂,迪亚哥揽着女人的腰带她斜靠在沙发上,并二指并拢,更加深入地探索内在。法妮的裙摆湿透了,带着温暖潮湿的气味,迪亚哥把脑袋贴近她的胸脯,下身却是发力顶了进去。他的头发被法妮扯得生痛,汗水没进睡裙里,变成汗湿湿的一团深色,他亲吻法妮的胸脯,就像儿时被自己的母亲哺育,只是他从不会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作乱。法妮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紧致地包裹住他,女人喘着粗气,扭着腰,她几乎是立刻就表示了对男孩的喜爱,腿夹着腰,迪亚哥在她不断收紧的动作中被夹带着向前。双方都不可思议地热情,拜他俩所赐,平时法妮躺在上面小歇午睡的沙发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 

 法妮的手指热烘烘,带着一点潮湿,她把手指压在迪亚哥的嘴唇上,没有贸然去触碰嘴角被恐龙化的裂痕,男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张开嘴允许法妮的手指探进口腔。女人纤细的两指并在一起,弯曲着向上勾了勾湿漉漉的上颚,迪亚哥的舌头被搅动着,他只是闭着眼发出几声模糊而低沉的呜咽,一阵难以言说的痒意从口腔皮层传来。  

「射在我体内。」法妮命令。  当她的嘴唇贴近迪亚哥的耳朵时,迪亚哥刚好在法妮体内释放自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把法妮压在身下,推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肩头。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腰,介于我的年龄比我表现出来的要大很多。」法妮的眉毛拧在一起,语气不善。  「嘘,嘘。你也不想吵醒女仆们吧。」迪亚哥甚至心情大好地捏住法妮的手,允许她抚摸自己嘴角的狰狞裂痕,「我不会让你疼的,交给我就好。」  

法妮的臀部被他高高抬起,双腿压在胸前。这个姿势算不上舒服,但受孕概率会有所提高。她被迪亚哥带领着在床上打了几圈滚。迪亚哥得到了一记肘击和恼怒的瞪眼,一种野兽般的本能充盈着他的内心,带有一种隐秘的幻想。他只是下意识地遵循自己的天性,一些动物会用打滚的方式来确保受孕率,他不确定这对法妮——或者说对恐龙有效,但也许值得一试。法妮没有反对,她坚信迪亚哥是一头野兽,他的本能比医生的嘱咐可靠得多。   迪亚哥第一次在床上尝试用「婊子」「荡妇」这类词时,他们已经操在一起一个月了,法妮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骑了起来。他们之间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但其中牵扯到的利益比法妮想象的要少很多。迪亚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看作筹码,他的父亲从未尽责,也许他也是这样,把孩子看作做爱的附属品,或者更糟,他甚至不在乎和法妮的性爱。他拿不准法妮的态度,他们在一起的次数比法妮和她丈夫共进晚餐的次数更多,而且看起来似乎风暴中心的女主人翁也并不担心这一问题。迪亚哥曾在第二天早上和斯凯尔斯夫妇同进早餐,法妮三言两语把迪亚哥介绍给她的丈夫,而对方似乎也接受良好,这越发让他心惊,得寸进尺地在早饭后亲吻了法妮红润的嘴唇当做离别吻。

  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他有预感,自己被一脚踢开是迟早的事。法妮会厌倦自己的脸,或者是身材,或是——他不愿意思考这一可能。一个孩子?在迪亚哥亲眼看见法妮隆起的孕肚前,他一直回避这种可能。他能得到什么?迪亚哥不无讽刺地想,如果他需要,他可以在酒馆和一屋子的女人乱搞,男人、女人,他们都会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迪亚哥有一张好看的脸,他的父亲是个混蛋,但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马术界的新星。一击致命,是生活交给迪亚哥的道理,但,该死的,当法妮以一种掌控的姿势闯进他在赛程终点的旅馆房间时,迪亚哥很难把她评判成下一个猎物。

他太熟悉那些迷恋他的面孔,那些附在耳边的呢喃低语,直勾勾的痴态,他熟知一个人为他迷恋是会表现成什么样子。法妮压低声音问他愿不愿意去总统的房间坐坐,她会邀请迪亚哥操她,如果自己能让她满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起伏,迪亚哥看见她外表下的疯狂的尖耳兔。 

 他们又一次回到那间书房。房间里的沙发变成了更适合躺卧的贵妃椅,法妮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坐了过去。她的衣裙层层叠叠堆积在腿弯和腹部上方,两腿交叠着搭在软皮矮凳上。她把迪亚哥叫来的理由和上次差不多,为了孩子。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我的?迪亚哥反问道,我们仅仅见了两面,你就向一个几乎比你小二十岁的男孩敞开衣袍…。他故意模糊了后半句,并紧紧盯着对方。 

 Dio?迪亚哥。法妮亲热地喊起他的昵称,像碰见一个好学的学生。她丝毫没有生气,这种耐心在情人身上是少见的,迪亚哥对她来说仍有用处。这是她怀上的第一个孩子,也许是第一颗卵,她不能保证自己能顺利生产出体内的生物,即使迪亚哥已经完成了他那一部分任务,法妮还是要求他继续来完成他的责任,毕竟,万一她产下的是几颗卵,法妮需要孩子的父亲将他们带走。比起医生们,她更相信迪亚哥的本能。至少,迪亚哥是他们的父亲。  

她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示意男孩坐过来。迪亚哥顺从地坐在身边,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法妮没有反抗,凑过去亲了亲迪亚哥有些干裂的唇,一切又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法妮总会在迪亚哥来之前准备好自己,他们做爱时很少会把时间浪费在前戏,即使迪亚哥有意温存,法妮也会很快打乱男孩的节奏,夺过主导地位,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们之间没有口交,也很少有手活。法妮主动触碰男孩性器的次数屈指可数,等她全部纳入时,又开始扭着腰卖力。  

迪亚哥的手伸进女人的领口,大手拢住胸前温热的软肉。比起上次见面,法妮的胸口几乎圆了一圈,她的胸部已经做好了准备,过于充沛的汁水时常沾湿胸前的布料。乳尖因为激素变化而变成了更深的棕褐色,迪亚哥饶有兴致地搓揉了几下,盯着这块小小软肉慢慢充血挺立,在深红的纹理间渗出一些微白的奶渍。迪亚哥虚虚抱住她,乳房被揉搓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涨奶带来的刺痛,法妮抚摸着男孩的下巴,转过头和他交换一个甜吻。  

他的手继续深入,轻挑两下解开衬裙胸前小小的纽扣。 

 迪亚哥用指腹划过高隆的肚皮,不出意料发现法妮身体的轻颤。它让法妮呼吸困难,行动缓慢,她近段时间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采访也仅限于文字。这不一定值得,迪亚哥想。他忽然变得软弱了,被自己吓一大跳,就好像自己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会要了这个孩子的命——哪怕现在它仅仅只是一团血肉。他的手指拂过法妮的腹部才恍然想起这个孩子分享了他们的血脉。也许,他又一次想,也许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法妮说。迪亚哥咬了咬腮帮子,懊恼自己竟然下意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只是一个贪婪的男孩,但从来没有人来满足你。」法妮笑了,在知道她即将成为母亲后,她变得出人意料的耐心。 

 「你选中我一定不单单只是为了脸。」  

「嗯哼。」女人敷衍而简短的回应了一声,「你的幼稚有时候是你可爱的加分点,一想到你只有十九岁…」法妮的肩膀塌下去,整个人放松下来,「你以为我也会爱你爱到发疯吗,小混蛋?」

  迪亚哥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他对孩子没有多少愧疚之情,只是厌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许会再次发生。隆起的孕肚遮挡住了一部分向下的视野,在裙摆下,有一双手滑上她的大腿,握着她的膝盖将双腿拉得更开,只手顺着肌肉曲线慢慢下挪,包裹住整个阴部,揉捏几次便离开阴蒂,转而为后续冲刺做好准备。指节弯曲绕着阴道口打转,指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向内探索,其他手指很快添加进来,在体内张开合拢。法妮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但迪亚哥用一种超出常人的力量压住她,她只能半倚靠着接受这一切。  

在迪亚哥的搀扶下,她选择半坐在小腿上,前撑着身子,她的袜子再一次皱巴巴地堆积在腿弯,但她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调整着位置,直到跨坐在男孩身上。骑乘是一个很安全的姿势,孕育新生命对她的颈椎造成极大不适,但骑乘的姿势能让法妮自由控制性爱的强度。腰部肌肉过度使用带来的酸涩肿胀逐渐被另一种涩麻取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她记挂着孩子,俯下身浅浅顶弄着身后的阴茎,让硬得发烫的性器缓慢进入自己,享受着身后人的服务。怀孕周期的增长,让她的乳房也一定量地变大。被向前顶撞时,双乳再没像从前那样前后荡漾形成波浪,它们同肚子一样鼓胀饱满,在身躯和床垫间被挤压,充当性爱时的刺痛部分,划下一道道暗黄水渍。   法妮诚实地大叫出来,丝毫不顾及着隔壁卧室里的斯凯尔斯,她一向正视自己的欲望,饱含欢愉的呻吟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迪亚哥在颤抖,一种几乎得胜的喜悦冲击着他的内心。他外表上的风流渐渐消失了,有一部分真心几乎冲出他的伪装摊开在法妮面前。你会告诉孩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吗?迪亚哥弯起腰叼起一边乳尖,含糊不清地问。 

 不。女人很快拒绝他,几乎算得上是不假思索。她撑着身子快活地吞吐着迪亚哥的性器。「我们当然随时欢迎迪亚哥叔叔来拜访,等你…也许是拿下SBR大赛的冠军时,决赛后你可以来总统府住一段时间。」  

迪亚哥露出一个短促的笑,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好吧,说不定到时候等我住下后,深夜里你还会偷偷绕过女仆房,叫我去帮你暖床,或者更糟,帮你孵蛋,你就这么肯定恐龙的基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变成卵吗?」   「我看不出来这两者间有什么区别,迪亚哥,你当然会是住在我的房间。瓦伦泰的朋友当然值得一个贴近主卧的客房。」   「好吧。」迪亚哥吐出嘴里湿漉漉的乳尖,把脸颊紧紧贴近女人的胸脯。汗津津的,胸腔里的震动随着肌肤相触传递给迪亚哥。蜡烛快要熄灭了,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都只能看见对方模模糊糊的身影,他幻想着比赛后再度和法妮偷情的场景,感觉有点脆弱,女人的手臂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在比赛以外的时间里,世界变得轻松起来,他很高兴自己能在法妮未来的生活中博得一席之地。  主动吞吐性器的姿势对法妮来说还是太累,她已经过了被腹中骨肉折腾得最难受的一段时间,但沉甸甸的孕肚还是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她穿不上修身的衣服了,宽松的睡袍已经被两人扯开扔在地上,下巴上的汗水随着动作被甩开,落在男孩的额头上,那些带着盐分的水里滑进迪亚哥的眼睛里,法妮弯下腰吻了吻男孩的眼皮,展露出她今晚的最后一丝柔情。  

他们在天快亮之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里终于匆匆收拾干净,躺在床上。法妮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像一只猎豹张大嘴往外哈气。迪亚哥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变出尾巴缠住法妮的小腿,翻了个身把女人搂在怀里。  

「睡吧。」法妮拍了拍男孩横在自己胸前的小臂,「明天早餐后会有人把你送回旅馆去。」

  迪亚哥是第二个知道他即将成为父亲的。他从来不知道拥有恐龙化的替身能力后,自己还拥有能让人怀孕的可能性,而作为孩子的母亲,法妮并不打算通知他这件事,但迪亚哥还是看出来了,法妮的腰身已经不再能用长胖作为借口来掩饰过去。他对此有些微妙的恼怒。  

他们的交集始于一场比赛。 

 在几个月前,迪亚哥还是欣然同意和法妮操在一起的。他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是那个被法妮挑中的幸运儿,对方的解释也是简短而暧昧不清。  

为了繁衍。法妮直白地告诉迪亚哥。  那一次会面实在是一团糟。  

「你是个怪物,但长着人的皮囊。」

迪亚哥阴晴不定地盯着法妮,没有动作。他能在法妮有任何动作前就一把把她的喉管扯出来,也能直接扭断她的脖子,但法妮只是主动走过来,牵起迪亚哥仍保持恐龙化的尖锐爪子,慢吞吞地搭在自己小腹上。

「但我想要你。」  迪亚哥移开眼睛看向蜡烛燃烧升起的青黑色烟雾,意识到自己不想回避这个问题。  「你在拉拢我。」他听见自己说,「和我绑在一起会让你感觉胜率更大些吗?」

  「不。」法妮没有收回手,保持着紧贴的样子。「我会让我自己夺得胜利,只需要一个人来继承这些。」 

 她这时候倒是露出一番颇具风情的脆弱姿态了,这个技巧很成功,至少迪亚哥没办法否认他没被吸引住。法妮的脸带着丰盈的肉感,这比起她前几个月的样子算是消瘦许多,略微凹陷的脸颊赋予她一种危险的魅力,就像等待机会的猛兽。迪亚哥几乎要被自己逗笑了,有一瞬间他相信也许法妮才是带有恐龙血统的那一位。他拿不准法妮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要是说法妮爱他,他是绝不信的,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是所有人的敌人,乔尼乔斯达不是他的朋友,法妮瓦伦泰也算不上。他想着,被法妮握住的那只手变成与常人无异,灵活地绕过层层叠叠的裙摆,贴上女人裸露的大腿根。 

 法妮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她身上虽说穿戴整齐,可身上的衣服是真丝睡裙,长腿袜没有用吊袜带固定,一边高一边低地堆积在膝盖上方。衣冠不整地来见客是很失礼的,迪亚哥说,朝她挑挑眉。法妮轻飘飘地回应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的目的。他们贴得很近,睡裙紧紧贴在身上。迪亚哥低下脑袋钻进她怀里,舔了舔嘴唇朝着两乳哈气。法妮被胸前的热气激得颤抖,下一秒男孩就像是读懂了她心意似的,隔着睡裙含住乳头,又吸又舔地在睡裙前胸处留下两块椭圆形的水渍。

已经探入裙下的手也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块软缝间来回揉搓,稍稍用力就能将指尖探入两腿间的湿热地带,他用指尖擦着阴蒂探进去,又很快抽出来,留下法妮过电般地一阵抽搐。 

 拇指还在揉搓着阴蒂,迪亚哥揽着女人的腰带她斜靠在沙发上,并二指并拢,更加深入地探索内在。法妮的裙摆湿透了,带着温暖潮湿的气味,迪亚哥把脑袋贴近她的胸脯,下身却是发力顶了进去。他的头发被法妮扯得生痛,汗水没进睡裙里,变成汗湿湿的一团深色,他亲吻法妮的胸脯,就像儿时被自己的母亲哺育,只是他从不会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作乱。法妮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紧致地包裹住他,女人喘着粗气,扭着腰,她几乎是立刻就表示了对男孩的喜爱,腿夹着腰,迪亚哥在她不断收紧的动作中被夹带着向前。双方都不可思议地热情,拜他俩所赐,平时法妮躺在上面小歇午睡的沙发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 

 法妮的手指热烘烘,带着一点潮湿,她把手指压在迪亚哥的嘴唇上,没有贸然去触碰嘴角被恐龙化的裂痕,男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张开嘴允许法妮的手指探进口腔。女人纤细的两指并在一起,弯曲着向上勾了勾湿漉漉的上颚,迪亚哥的舌头被搅动着,他只是闭着眼发出几声模糊而低沉的呜咽,一阵难以言说的痒意从口腔皮层传来。  

「射在我体内。」法妮命令。  当她的嘴唇贴近迪亚哥的耳朵时,迪亚哥刚好在法妮体内释放自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把法妮压在身下,推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肩头。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腰,介于我的年龄比我表现出来的要大很多。」法妮的眉毛拧在一起,语气不善。  「嘘,嘘。你也不想吵醒女仆们吧。」迪亚哥甚至心情大好地捏住法妮的手,允许她抚摸自己嘴角的狰狞裂痕,「我不会让你疼的,交给我就好。」  

法妮的臀部被他高高抬起,双腿压在胸前。这个姿势算不上舒服,但受孕概率会有所提高。她被迪亚哥带领着在床上打了几圈滚。迪亚哥得到了一记肘击和恼怒的瞪眼,一种野兽般的本能充盈着他的内心,带有一种隐秘的幻想。他只是下意识地遵循自己的天性,一些动物会用打滚的方式来确保受孕率,他不确定这对法妮——或者说对恐龙有效,但也许值得一试。法妮没有反对,她坚信迪亚哥是一头野兽,他的本能比医生的嘱咐可靠得多。   迪亚哥第一次在床上尝试用「婊子」「荡妇」这类词时,他们已经操在一起一个月了,法妮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骑了起来。他们之间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但其中牵扯到的利益比法妮想象的要少很多。迪亚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看作筹码,他的父亲从未尽责,也许他也是这样,把孩子看作做爱的附属品,或者更糟,他甚至不在乎和法妮的性爱。他拿不准法妮的态度,他们在一起的次数比法妮和她丈夫共进晚餐的次数更多,而且看起来似乎风暴中心的女主人翁也并不担心这一问题。迪亚哥曾在第二天早上和斯凯尔斯夫妇同进早餐,法妮三言两语把迪亚哥介绍给她的丈夫,而对方似乎也接受良好,这越发让他心惊,得寸进尺地在早饭后亲吻了法妮红润的嘴唇当做离别吻。

  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他有预感,自己被一脚踢开是迟早的事。法妮会厌倦自己的脸,或者是身材,或是——他不愿意思考这一可能。一个孩子?在迪亚哥亲眼看见法妮隆起的孕肚前,他一直回避这种可能。他能得到什么?迪亚哥不无讽刺地想,如果他需要,他可以在酒馆和一屋子的女人乱搞,男人、女人,他们都会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迪亚哥有一张好看的脸,他的父亲是个混蛋,但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马术界的新星。一击致命,是生活交给迪亚哥的道理,但,该死的,当法妮以一种掌控的姿势闯进他在赛程终点的旅馆房间时,迪亚哥很难把她评判成下一个猎物。

他太熟悉那些迷恋他的面孔,那些附在耳边的呢喃低语,直勾勾的痴态,他熟知一个人为他迷恋是会表现成什么样子。法妮压低声音问他愿不愿意去总统的房间坐坐,她会邀请迪亚哥操她,如果自己能让她满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起伏,迪亚哥看见她外表下的疯狂的尖耳兔。 

 他们又一次回到那间书房。房间里的沙发变成了更适合躺卧的贵妃椅,法妮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坐了过去。她的衣裙层层叠叠堆积在腿弯和腹部上方,两腿交叠着搭在软皮矮凳上。她把迪亚哥叫来的理由和上次差不多,为了孩子。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我的?迪亚哥反问道,我们仅仅见了两面,你就向一个几乎比你小二十岁的男孩敞开衣袍…。他故意模糊了后半句,并紧紧盯着对方。 

 Dio?迪亚哥。法妮亲热地喊起他的昵称,像碰见一个好学的学生。她丝毫没有生气,这种耐心在情人身上是少见的,迪亚哥对她来说仍有用处。这是她怀上的第一个孩子,也许是第一颗卵,她不能保证自己能顺利生产出体内的生物,即使迪亚哥已经完成了他那一部分任务,法妮还是要求他继续来完成他的责任,毕竟,万一她产下的是几颗卵,法妮需要孩子的父亲将他们带走。比起医生们,她更相信迪亚哥的本能。至少,迪亚哥是他们的父亲。  

她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示意男孩坐过来。迪亚哥顺从地坐在身边,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法妮没有反抗,凑过去亲了亲迪亚哥有些干裂的唇,一切又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法妮总会在迪亚哥来之前准备好自己,他们做爱时很少会把时间浪费在前戏,即使迪亚哥有意温存,法妮也会很快打乱男孩的节奏,夺过主导地位,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们之间没有口交,也很少有手活。法妮主动触碰男孩性器的次数屈指可数,等她全部纳入时,又开始扭着腰卖力。  

迪亚哥的手伸进女人的领口,大手拢住胸前温热的软肉。比起上次见面,法妮的胸口几乎圆了一圈,她的胸部已经做好了准备,过于充沛的汁水时常沾湿胸前的布料。乳尖因为激素变化而变成了更深的棕褐色,迪亚哥饶有兴致地搓揉了几下,盯着这块小小软肉慢慢充血挺立,在深红的纹理间渗出一些微白的奶渍。迪亚哥虚虚抱住她,乳房被揉搓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涨奶带来的刺痛,法妮抚摸着男孩的下巴,转过头和他交换一个甜吻。  

他的手继续深入,轻挑两下解开衬裙胸前小小的纽扣。 

 迪亚哥用指腹划过高隆的肚皮,不出意料发现法妮身体的轻颤。它让法妮呼吸困难,行动缓慢,她近段时间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采访也仅限于文字。这不一定值得,迪亚哥想。他忽然变得软弱了,被自己吓一大跳,就好像自己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会要了这个孩子的命——哪怕现在它仅仅只是一团血肉。他的手指拂过法妮的腹部才恍然想起这个孩子分享了他们的血脉。也许,他又一次想,也许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法妮说。迪亚哥咬了咬腮帮子,懊恼自己竟然下意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只是一个贪婪的男孩,但从来没有人来满足你。」法妮笑了,在知道她即将成为母亲后,她变得出人意料的耐心。 

 「你选中我一定不单单只是为了脸。」  

「嗯哼。」女人敷衍而简短的回应了一声,「你的幼稚有时候是你可爱的加分点,一想到你只有十九岁…」法妮的肩膀塌下去,整个人放松下来,「你以为我也会爱你爱到发疯吗,小混蛋?」

  迪亚哥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他对孩子没有多少愧疚之情,只是厌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许会再次发生。隆起的孕肚遮挡住了一部分向下的视野,在裙摆下,有一双手滑上她的大腿,握着她的膝盖将双腿拉得更开,只手顺着肌肉曲线慢慢下挪,包裹住整个阴部,揉捏几次便离开阴蒂,转而为后续冲刺做好准备。指节弯曲绕着阴道口打转,指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向内探索,其他手指很快添加进来,在体内张开合拢。法妮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但迪亚哥用一种超出常人的力量压住她,她只能半倚靠着接受这一切。  

在迪亚哥的搀扶下,她选择半坐在小腿上,前撑着身子,她的袜子再一次皱巴巴地堆积在腿弯,但她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调整着位置,直到跨坐在男孩身上。骑乘是一个很安全的姿势,孕育新生命对她的颈椎造成极大不适,但骑乘的姿势能让法妮自由控制性爱的强度。腰部肌肉过度使用带来的酸涩肿胀逐渐被另一种涩麻取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她记挂着孩子,俯下身浅浅顶弄着身后的阴茎,让硬得发烫的性器缓慢进入自己,享受着身后人的服务。怀孕周期的增长,让她的乳房也一定量地变大。被向前顶撞时,双乳再没像从前那样前后荡漾形成波浪,它们同肚子一样鼓胀饱满,在身躯和床垫间被挤压,充当性爱时的刺痛部分,划下一道道暗黄水渍。   法妮诚实地大叫出来,丝毫不顾及着隔壁卧室里的斯凯尔斯,她一向正视自己的欲望,饱含欢愉的呻吟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迪亚哥在颤抖,一种几乎得胜的喜悦冲击着他的内心。他外表上的风流渐渐消失了,有一部分真心几乎冲出他的伪装摊开在法妮面前。你会告诉孩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吗?迪亚哥弯起腰叼起一边乳尖,含糊不清地问。 

 不。女人很快拒绝他,几乎算得上是不假思索。她撑着身子快活地吞吐着迪亚哥的性器。「我们当然随时欢迎迪亚哥叔叔来拜访,等你…也许是拿下SBR大赛的冠军时,决赛后你可以来总统府住一段时间。」  

迪亚哥露出一个短促的笑,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好吧,说不定到时候等我住下后,深夜里你还会偷偷绕过女仆房,叫我去帮你暖床,或者更糟,帮你孵蛋,你就这么肯定恐龙的基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变成卵吗?」   「我看不出来这两者间有什么区别,迪亚哥,你当然会是住在我的房间。瓦伦泰的朋友当然值得一个贴近主卧的客房。」   「好吧。」迪亚哥吐出嘴里湿漉漉的乳尖,把脸颊紧紧贴近女人的胸脯。汗津津的,胸腔里的震动随着肌肤相触传递给迪亚哥。蜡烛快要熄灭了,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都只能看见对方模模糊糊的身影,他幻想着比赛后再度和法妮偷情的场景,感觉有点脆弱,女人的手臂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在比赛以外的时间里,世界变得轻松起来,他很高兴自己能在法妮未来的生活中博得一席之地。  主动吞吐性器的姿势对法妮来说还是太累,她已经过了被腹中骨肉折腾得最难受的一段时间,但沉甸甸的孕肚还是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她穿不上修身的衣服了,宽松的睡袍已经被两人扯开扔在地上,下巴上的汗水随着动作被甩开,落在男孩的额头上,那些带着盐分的水里滑进迪亚哥的眼睛里,法妮弯下腰吻了吻男孩的眼皮,展露出她今晚的最后一丝柔情。  

他们在天快亮之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里终于匆匆收拾干净,躺在床上。法妮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像一只猎豹张大嘴往外哈气。迪亚哥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变出尾巴缠住法妮的小腿,翻了个身把女人搂在怀里。  

「睡吧。」法妮拍了拍男孩横在自己胸前的小臂,「明天早餐后会有人把你送回旅馆去。」

  迪亚哥是第二个知道他即将成为父亲的。他从来不知道拥有恐龙化的替身能力后,自己还拥有能让人怀孕的可能性,而作为孩子的母亲,法妮并不打算通知他这件事,但迪亚哥还是看出来了,法妮的腰身已经不再能用长胖作为借口来掩饰过去。他对此有些微妙的恼怒。  他们的交集始于一场比赛。  在几个月前,迪亚哥还是欣然同意和法妮操在一起的。他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是那个被法妮挑中的幸运儿,对方的解释也是简短而暧昧不清。  为了繁衍。法妮直白地告诉迪亚哥。  那一次会面实在是一团糟。  「你是个怪物,但长着人的皮囊。」迪亚哥阴晴不定地盯着法妮,没有动作。他能在法妮有任何动作前就一把把她的喉管扯出来,也能直接扭断她的脖子,但法妮只是主动走过来,牵起迪亚哥仍保持恐龙化的尖锐爪子,慢吞吞地搭在自己小腹上。「但我想要你。」  迪亚哥移开眼睛看向蜡烛燃烧升起的青黑色烟雾,意识到自己不想回避这个问题。  「你在拉拢我。」他听见自己说,「和我绑在一起会让你感觉胜率更大些吗?」  「不。」法妮没有收回手,保持着紧贴的样子。「我会让我自己夺得胜利,只需要一个人来继承这些。」  她这时候倒是露出一番颇具风情的脆弱姿态了,这个技巧很成功,至少迪亚哥没办法否认他没被吸引住。法妮的脸带着丰盈的肉感,这比起她前几个月的样子算是消瘦许多,略微凹陷的脸颊赋予她一种危险的魅力,就像等待机会的猛兽。迪亚哥几乎要被自己逗笑了,有一瞬间他相信也许法妮才是带有恐龙血统的那一位。他拿不准法妮究竟是怎样的态度。要是说法妮爱他,他是绝不信的,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是所有人的敌人,乔尼乔斯达不是他的朋友,法妮瓦伦泰也算不上。他想着,被法妮握住的那只手变成与常人无异,灵活地绕过层层叠叠的裙摆,贴上女人裸露的大腿根。  法妮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她身上虽说穿戴整齐,可身上的衣服是真丝睡裙,长腿袜没有用吊袜带固定,一边高一边低地堆积在膝盖上方。衣冠不整地来见客是很失礼的,迪亚哥说,朝她挑挑眉。法妮轻飘飘地回应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的目的。他们贴得很近,睡裙紧紧贴在身上。迪亚哥低下脑袋钻进她怀里,舔了舔嘴唇朝着两乳哈气。法妮被胸前的热气激得颤抖,下一秒男孩就像是读懂了她心意似的,隔着睡裙含住乳头,又吸又舔地在睡裙前胸处留下两块椭圆形的水渍。已经探入裙下的手也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块软缝间来回揉搓,稍稍用力就能将指尖探入两腿间的湿热地带,他用指尖擦着阴蒂探进去,又很快抽出来,留下法妮过电般地一阵抽搐。  拇指还在揉搓着阴蒂,迪亚哥揽着女人的腰带她斜靠在沙发上,并二指并拢,更加深入地探索内在。法妮的裙摆湿透了,带着温暖潮湿的气味,迪亚哥把脑袋贴近她的胸脯,下身却是发力顶了进去。他的头发被法妮扯得生痛,汗水没进睡裙里,变成汗湿湿的一团深色,他亲吻法妮的胸脯,就像儿时被自己的母亲哺育,只是他从不会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作乱。法妮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紧致地包裹住他,女人喘着粗气,扭着腰,她几乎是立刻就表示了对男孩的喜爱,腿夹着腰,迪亚哥在她不断收紧的动作中被夹带着向前。双方都不可思议地热情,拜他俩所赐,平时法妮躺在上面小歇午睡的沙发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  法妮的手指热烘烘,带着一点潮湿,她把手指压在迪亚哥的嘴唇上,没有贸然去触碰嘴角被恐龙化的裂痕,男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张开嘴允许法妮的手指探进口腔。女人纤细的两指并在一起,弯曲着向上勾了勾湿漉漉的上颚,迪亚哥的舌头被搅动着,他只是闭着眼发出几声模糊而低沉的呜咽,一阵难以言说的痒意从口腔皮层传来。  「射在我体内。」法妮命令。  当她的嘴唇贴近迪亚哥的耳朵时,迪亚哥刚好在法妮体内释放自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把法妮压在身下,推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肩头。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腰,介于我的年龄比我表现出来的要大很多。」法妮的眉毛拧在一起,语气不善。  「嘘,嘘。你也不想吵醒女仆们吧。」迪亚哥甚至心情大好地捏住法妮的手,允许她抚摸自己嘴角的狰狞裂痕,「我不会让你疼的,交给我就好。」  法妮的臀部被他高高抬起,双腿压在胸前。这个姿势算不上舒服,但受孕概率会有所提高。她被迪亚哥带领着在床上打了几圈滚。迪亚哥得到了一记肘击和恼怒的瞪眼,一种野兽般的本能充盈着他的内心,带有一种隐秘的幻想。他只是下意识地遵循自己的天性,一些动物会用打滚的方式来确保受孕率,他不确定这对法妮——或者说对恐龙有效,但也许值得一试。法妮没有反对,她坚信迪亚哥是一头野兽,他的本能比医生的嘱咐可靠得多。  迪亚哥第一次在床上尝试用「婊子」「荡妇」这类词时,他们已经操在一起一个月了,法妮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骑了起来。他们之间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但其中牵扯到的利益比法妮想象的要少很多。迪亚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看作筹码,他的父亲从未尽责,也许他也是这样,把孩子看作做爱的附属品,或者更糟,他甚至不在乎和法妮的性爱。他拿不准法妮的态度,他们在一起的次数比法妮和她丈夫共进晚餐的次数更多,而且看起来似乎风暴中心的女主人翁也并不担心这一问题。迪亚哥曾在第二天早上和斯凯尔斯夫妇同进早餐,法妮三言两语把迪亚哥介绍给她的丈夫,而对方似乎也接受良好,这越发让他心惊,得寸进尺地在早饭后亲吻了法妮红润的嘴唇当做离别吻。  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他有预感,自己被一脚踢开是迟早的事。法妮会厌倦自己的脸,或者是身材,或是——他不愿意思考这一可能。一个孩子?在迪亚哥亲眼看见法妮隆起的孕肚前,他一直回避这种可能。他能得到什么?迪亚哥不无讽刺地想,如果他需要,他可以在酒馆和一屋子的女人乱搞,男人、女人,他们都会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迪亚哥有一张好看的脸,他的父亲是个混蛋,但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马术界的新星。一击致命,是生活交给迪亚哥的道理,但,该死的,当法妮以一种掌控的姿势闯进他在赛程终点的旅馆房间时,迪亚哥很难把她评判成下一个猎物。他太熟悉那些迷恋他的面孔,那些附在耳边的呢喃低语,直勾勾的痴态,他熟知一个人为他迷恋是会表现成什么样子。法妮压低声音问他愿不愿意去总统的房间坐坐,她会邀请迪亚哥操她,如果自己能让她满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起伏,迪亚哥看见她外表下的疯狂的尖耳兔。  他们又一次回到那间书房。房间里的沙发变成了更适合躺卧的贵妃椅,法妮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坐了过去。她的衣裙层层叠叠堆积在腿弯和腹部上方,两腿交叠着搭在软皮矮凳上。她把迪亚哥叫来的理由和上次差不多,为了孩子。你就这么肯定他是我的?迪亚哥反问道,我们仅仅见了两面,你就向一个几乎比你小二十岁的男孩敞开衣袍…。他故意模糊了后半句,并紧紧盯着对方。  Dio?迪亚哥。法妮亲热地喊起他的昵称,像碰见一个好学的学生。她丝毫没有生气,这种耐心在情人身上是少见的,迪亚哥对她来说仍有用处。这是她怀上的第一个孩子,也许是第一颗卵,她不能保证自己能顺利生产出体内的生物,即使迪亚哥已经完成了他那一部分任务,法妮还是要求他继续来完成他的责任,毕竟,万一她产下的是几颗卵,法妮需要孩子的父亲将他们带走。比起医生们,她更相信迪亚哥的本能。至少,迪亚哥是他们的父亲。  她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示意男孩坐过来。迪亚哥顺从地坐在身边,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法妮没有反抗,凑过去亲了亲迪亚哥有些干裂的唇,一切又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法妮总会在迪亚哥来之前准备好自己,他们做爱时很少会把时间浪费在前戏,即使迪亚哥有意温存,法妮也会很快打乱男孩的节奏,夺过主导地位,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们之间没有口交,也很少有手活。法妮主动触碰男孩性器的次数屈指可数,等她全部纳入时,又开始扭着腰卖力。  迪亚哥的手伸进女人的领口,大手拢住胸前温热的软肉。比起上次见面,法妮的胸口几乎圆了一圈,她的胸部已经做好了准备,过于充沛的汁水时常沾湿胸前的布料。乳尖因为激素变化而变成了更深的棕褐色,迪亚哥饶有兴致地搓揉了几下,盯着这块小小软肉慢慢充血挺立,在深红的纹理间渗出一些微白的奶渍。迪亚哥虚虚抱住她,乳房被揉搓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涨奶带来的刺痛,法妮抚摸着男孩的下巴,转过头和他交换一个甜吻。  他的手继续深入,轻挑两下解开衬裙胸前小小的纽扣。  迪亚哥用指腹划过高隆的肚皮,不出意料发现法妮身体的轻颤。它让法妮呼吸困难,行动缓慢,她近段时间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采访也仅限于文字。这不一定值得,迪亚哥想。他忽然变得软弱了,被自己吓一大跳,就好像自己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会要了这个孩子的命——哪怕现在它仅仅只是一团血肉。他的手指拂过法妮的腹部才恍然想起这个孩子分享了他们的血脉。也许,他又一次想,也许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法妮说。迪亚哥咬了咬腮帮子,懊恼自己竟然下意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只是一个贪婪的男孩,但从来没有人来满足你。」法妮笑了,在知道她即将成为母亲后,她变得出人意料的耐心。  「你选中我一定不单单只是为了脸。」  「嗯哼。」女人敷衍而简短的回应了一声,「你的幼稚有时候是你可爱的加分点,一想到你只有十九岁…」法妮的肩膀塌下去,整个人放松下来,「你以为我也会爱你爱到发疯吗,小混蛋?」  迪亚哥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他对孩子没有多少愧疚之情,只是厌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许会再次发生。隆起的孕肚遮挡住了一部分向下的视野,在裙摆下,有一双手滑上她的大腿,握着她的膝盖将双腿拉得更开,只手顺着肌肉曲线慢慢下挪,包裹住整个阴部,揉捏几次便离开阴蒂,转而为后续冲刺做好准备。指节弯曲绕着阴道口打转,指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向内探索,其他手指很快添加进来,在体内张开合拢。法妮下意识地想要合起腿,但迪亚哥用一种超出常人的力量压住她,她只能半倚靠着接受这一切。  在迪亚哥的搀扶下,她选择半坐在小腿上,前撑着身子,她的袜子再一次皱巴巴地堆积在腿弯,但她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调整着位置,直到跨坐在男孩身上。骑乘是一个很安全的姿势,孕育新生命对她的颈椎造成极大不适,但骑乘的姿势能让法妮自由控制性爱的强度。腰部肌肉过度使用带来的酸涩肿胀逐渐被另一种涩麻取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她记挂着孩子,俯下身浅浅顶弄着身后的阴茎,让硬得发烫的性器缓慢进入自己,享受着身后人的服务。怀孕周期的增长,让她的乳房也一定量地变大。被向前顶撞时,双乳再没像从前那样前后荡漾形成波浪,它们同肚子一样鼓胀饱满,在身躯和床垫间被挤压,充当性爱时的刺痛部分,划下一道道暗黄水渍。  法妮诚实地大叫出来,丝毫不顾及着隔壁卧室里的斯凯尔斯,她一向正视自己的欲望,饱含欢愉的呻吟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迪亚哥在颤抖,一种几乎得胜的喜悦冲击着他的内心。他外表上的风流渐渐消失了,有一部分真心几乎冲出他的伪装摊开在法妮面前。你会告诉孩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吗?迪亚哥弯起腰叼起一边乳尖,含糊不清地问。  不。女人很快拒绝他,几乎算得上是不假思索。她撑着身子快活地吞吐着迪亚哥的性器。「我们当然随时欢迎迪亚哥叔叔来拜访,等你…也许是拿下SBR大赛的冠军时,决赛后你可以来总统府住一段时间。」  迪亚哥露出一个短促的笑,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好吧,说不定到时候等我住下后,深夜里你还会偷偷绕过女仆房,叫我去帮你暖床,或者更糟,帮你孵蛋,你就这么肯定恐龙的基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变成卵吗?」  「我看不出来这两者间有什么区别,迪亚哥,你当然会是住在我的房间。瓦伦泰的朋友当然值得一个贴近主卧的客房。」  「好吧。」迪亚哥吐出嘴里湿漉漉的乳尖,把脸颊紧紧贴近女人的胸脯。汗津津的,胸腔里的震动随着肌肤相触传递给迪亚哥。蜡烛快要熄灭了,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都只能看见对方模模糊糊的身影,他幻想着比赛后再度和法妮偷情的场景,感觉有点脆弱,女人的手臂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在比赛以外的时间里,世界变得轻松起来,他很高兴自己能在法妮未来的生活中博得一席之地。  主动吞吐性器的姿势对法妮来说还是太累,她已经过了被腹中骨肉折腾得最难受的一段时间,但沉甸甸的孕肚还是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她穿不上修身的衣服了,宽松的睡袍已经被两人扯开扔在地上,下巴上的汗水随着动作被甩开,落在男孩的额头上,那些带着盐分的水里滑进迪亚哥的眼睛里,法妮弯下腰吻了吻男孩的眼皮,展露出她今晚的最后一丝柔情。  他们在天快亮之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里终于匆匆收拾干净,躺在床上。法妮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像一只猎豹张大嘴往外哈气。迪亚哥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变出尾巴缠住法妮的小腿,翻了个身把女人搂在怀里。  「睡吧。」法妮拍了拍男孩横在自己胸前的小臂,「明天早餐后会有人把你送回旅馆去。」

小狗卖批记② 倒霉(?)便利店老板x电次,电次双性  坏小狗强买强卖    我是一家便利店的老板。

男性,一米七八,六十八Kg,身体健康相貌不凡……好吧没必要介绍的太过详细,又不是相亲。

下午的生意不怎么样,太阳的光懒懒的洒在我身上昏昏欲睡,毕竟这种气氛实在是令人犯困。 突然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将我惊醒,我睁开还有些疲惫的眼皮,那种塑料包装袋摩挲与咀嚼的声响虽轻但敏锐的传到我的耳边,就在左侧的货柜后面!难道是店里进老鼠了吗,不应该呀我养了猫……我看了看我的喵子在哪,然后看到我的猫大爷四仰八叉的躺在店门口哂太阳,闭着眼睛呼噜噜,估计被别人抱走了还要在人家怀里蹭一蹭。

“……”算了,不打拢猫大爷睡觉,我轻手轻脚的起身,打算去察看是什么东西在偷吃我的商品。

来到一排货柜后,我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在偷吃的不是我想象中的小老鼠,而是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孩!看上去最多十几岁,一头黄发,穿着过大的一套衣裤蹲在那狼吞虎咽的吃着法式长棍,身侧还散落着几个面包包装袋与空了的矿泉水瓶,他吃的很认真,甚至都没有发现我己经站在他面前了。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我开口,将这只黄毛小老鼠吓的不轻,“呃唔……”他被面包噎住了,将手握成拳用力叩了几下胸口将那块东西咽下去,那双褐棕色的眼睛带着惊恐,无措,与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对上我的视线。

“那个,非常抱歉,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垃圾桶里可以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所以才……”黄发少年声音越来越小。

我居高临下的瞥向这个瘦削的男孩,面无表情的道:“所以你就来偷我店里的东西吃,男孩?你这个行为已经构成了偷窃。如果每个来店里的人都这么说,我干脆去当慈善家好了。”当然,我并没有打算报案,只是吓唬吓唬他,几块面包和一瓶水并不是什么大的消费,我可以请这个男孩吃,但是不能让他养成习惯,最好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非常抱歉!”男孩咽了咽口水,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法式长棍,“我没有钱支付,但请不要报警,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给您补偿的店长先生!”

“另一种方式?”我饶有兴趣的反问,一个小鬼除了钱以外还能用什么支付花销呢,给我打工?算了吧,还得费心教导这孩子。正当我打算说不用什么䃼偿看在你年纪还小的份上直接滚吧,那男孩很突然啊,一下子跳过来扒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命根子释放出来,一口咬上我的宝贝!

“我操,你干什么?!”我像被流氓强脱衣服的清纯少女那样叫了出来,下意识的一只手拽着裤子一只手按着男孩的脑袋,也不敢使太大劲毕竟我那东西还被他含在嘴里。

“哈……支付报酬……”他含着我的鸡巴,一脸认真正经的回应,男孩跪在地上仰着头舔舐塞在嘴巴里的东西,仔细一看他长的还挺清秀的,脸嫩的很,但我则一点香艳的想法也没有,欲哭无泪的提着我的裤子看男孩吞吐我的鸡巴。“?操……”我骂了一声,这还是大白天呢,就在店中搞这种淫荡play,要是有熟客来买东西,我真是长十个嘴巴也说不清楚 ,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炼铜癖。

我现在的心情就和日了狗似的,而且还是狗主动的。

要是跪在我身前的是女孩……呃嗯,我大概会真的产生一些可狱不可囚的想法,但理想很美好,正在给我口交的是一个又瘦又矮的少年,看上去还有点傻。

他似乎是真的以为在支付报酬,舔的非常卖力,但那一口尖尖的牙蹭到我的下面后那滋味……可真他妈的酸爽。唯一可以称道的是这小子的喉咙里面的确很紧,软软热热的腔道紧紧包裹着我的下体,挤压着吮吸,这舒服的我头皮发麻,处男毕业时肏的妓女的逼吸的都没有这舒服,看来这男孩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很有口交经验啊……

我很久没有抒发性欲了,男孩将我的下体舔的充血肿胀,然后敞开喉咙将它全部塞进去,再缓缓吞吐吸吮,舔的我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黄发,奖励乖狗狗那样的摸了摸男孩的发丝,触感毛糙干燥,缺少营养。我盯着他纤细的脖颈 ,在他吞吐性器时那块部位会明显鼓出一块,是我的一部分在侵入这具身体。

妈的,这真的很色情啊……我吞咽着口水想,想拒绝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没多久,我在我自己的便利店里,光天化日下,被一个男孩口到射出。

我羞耻的几乎掩面,男孩倒一幅亳不在乎的样子,我的精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积蓄了很久的原因,量很多,那些白白的液体喷的他满脸满头发都是,像被按在奶油蛋糕上。男孩抹了脸上的精液往嘴里舔,像舔奶油那样珍惜的舔干净,嘴里嘟囔着营养什么的,我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裤子都还没穿上,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走出来。

“不够吗?”男孩看了看我,思考了一下,然后脱下裤子转身对着我撅起屁股,靠在货柜上,一只手握紧臀肉掰开,“那快一点吧,天黑前我还要砍树……”

他的臀部紧翘结实,白净圆润,看上去手感就很好,但更令我在意的是,除了股缝间藏匿的褶皱外,他还多了一道湿润的红色肉隙!长在会阴处,那是批吗?我不可思议的想,难道我看走眼了,这是个女孩?但这孩子发出的声音完全是男孩子的声音,也有喉结,我还看见一根还没完全发育的小阴茎垂在他的胯下,这才意识到这是具有两性体征的,特殊的存在。

“?”似乎是等待的时间过久了,这个诱人犯罪的屁股对着我晃了晃,似乎是催促我,穴口对着我扯的更开,我不禁又咽下几口唾液。

管他呢,不管是长了阴道的男人还是长了鸡巴的女人,先肏再说!我这么想着,深呼吸了几口,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腰,放在男孩屁股上,大拇指掰开没有毛发的小屄,他的阴道外边有点色素沉淀,里面倒粉粉的很可爱,透过中间一开一合的小口还能看见深处嫣红色的软肉。男孩的穴肉突然接触到冷空气,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些透明的液体,啧,好骚……我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这口逼上,他呜呜了几声,抖着大腿像失禁的动物一般,喷出的水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下。

我忍不了了,双手掰开他湿滑的尻肉,刚泻过一次,裹满了唾液的屌迫不及待的往这口小逼里顶去!进去的一瞬间有些滞涩,但很快,一种美妙柔软的包裹感绞着我的下体,爽到头皮发麻的紧,男孩哼吟着翘高屁股,穴里淌出些水来润滑,他的额头与鼻尖沁上汗水,脸也红通通的,被顶的不住抖颤着大腿。

我用力的揉捏着男孩紧翘的臀肉,就着这次姿势后入肏着这口汁水淋漓的屄穴,我前后耸动着身子,每次都只抽出来一点又接着撞进去,男孩被顶得小声地叫着,像小狗的呜咽声,我一边干一边扇了几下他的屁股 ,里面骤然绞紧舒服的我有种上了天堂的感觉。

他的阴道里流着水,“啊、哈啊……啊……”呻吟不住发出,男孩睫毛挂着珍珠一样的泪,他两眼红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来,一脸失神,不知道是不是爽过头了,我觉得他的这幅表情很像av女优的啊嘿颜。我摸着他的奶子捏扯着肿硬通红的乳头,一边狠狠的干这口淫荡的小屄,肉体啪啪声与水声清晰的响起,不知道干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半小时,我射在了男孩的逼里,红肿的屄逢里夹不住的精水顺着腿根淌下,男孩无所谓的用衣服下摆擦了擦就穿上裤子,对我露出傻乎乎的笑。

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上裤子,还硬着的屌在裤子上清晰的凸出来,我挥挥手打发他走了,掩面重新回到座位上。哦,真刑,日了个未成年,还是个双性小鬼,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一点点愧疚。

这点愧疚在发现我的钱包被偷走以后荡然无存。

 

   我见到一个瘦弱的少年,他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或许更小,很脏,用什么词来形容了,流浪了几个月的狗看上去也比这孩子更干净。黄发脏污的粘贴在一块,唯一有一点肉的脸颊满是灰泥,穿着破旧的,对他而言有些大了的旧圆领衫,衣服的下摆垂在大腿上,男孩赤着两条腿光脚站在路边打颤,似乎是在等人施舍饭食的动物。 我看着他,少年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同情的视线,对着我露出傻乎乎的,天真的笑,一排不太整齐,尖尖的牙露了出来。我的大衣里还有尚带余温的鸡肉煎蛋三明治,本来是打算在饿的时候充饥的,但看着那个肚腹扁扁的黄发少年,揣着它让我莫名的有了一种罪恶感。我上前几步靠近少年,他的眼神透出点警惕,瘦弱的身体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开口道,莫名有种与流浪小狗交流的感觉,我将怀里还有些温的三明治掏了出来,递给眼前的少年。 “哎?”少年的双眸亮了起来,我没有夸张,是真的像打开了开关的灯泡那样亮了起来。 “这,这是给我的吗?!”他十分不可置信的说,脏污的鼻尖耸动着,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上的三明治。“当然,男孩。”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将三明冶递过去,面包裹着鸡肉,煎蛋与沙拉酱的香气明显透出,“拿去吃吧,你的肚子在叫呢。”话音刚落,手上的三明治瞬间空了,少年似乎是怕我反悔,一下子拿走了食物后退几步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吞吃,他吃的很快,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比巴掌还大一些的三明治就“消失”不见了,少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残存着油花与沙拉酱的唇角,摸着有了存货的肚子一脸满足,而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投喂了小动物(?)后那种说不上来的愉悦。 “那个,谢谢你,先生……”黄发少年吃完了三明治后开心的像我道谢,要是他有尾巴的话,一定己经摇的和电扇叶差不多了吧。“不用谢。”我浅笑着回应,很快不再关注他,我买了份报纸,打算回家的时候慢慢看。但是,没走多久,我发觉了有一条“小尾巴”悄悄的跟着我。我浏览着报纸上的色情信息与恶魔造成的血腥案件,脚步慢下来,猛的一回头,发现了一只鬼鬼祟祟的黄毛小狗被惊吓住的表情。 男孩吓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来就脏的衣服现在看上去更加脏了。我挑了挑眉,唇角细微的上扬,“为什么要跟踪我,男孩?”我用低沉的声音说,少年这样的行为只能让我联想到扒手,希望他不会恩将仇报。 少年听到我的问题后犹豫了几秒,见我盯着他,他舔了舔唇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灰,有些紧张的开口:“先生,我,我感觉你是个好人……”我有些失笑,给个三明治就是好人了?希望这孩子以后不会被卖了一个肾后还帮人数钱。“那个,买下我吧?先生你想不想操一个处女逼?只要两万……一万元也行,就可以操逼了!”他紧张的说,鼻尖沁出了汗珠,似手是担心我不同意。 “……什么?”我将疑惑摆在了脸上,下意识的道,少年见我的样子便直接将衣服下摆掀开,张开腿,让我看他一览无余的光洁下体,男孩一只手将没发育完成的小鸟拨开,扯着腿根露出小巧稚嫩的女性生殖器,那小小红红的肉逢,“这里还是处……听人说可以卖个好价钱……”男孩比起生殖器在光天化日下被露出的羞耻,更加在意的是能不能将自己成功售卖出去,“只要一万元,先生你就可以操到了哦?” 我默默的看着他,看他那条异于男性的浅红肉缝,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双性人的存在,还让自己给碰上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叹口气,“好吧……我会买下你,你可以先跟上来,但是先给我把衣服放下来。”“好耶!”男孩开心的跳了起来,“先生,我叫电次……”他乖乖的将衣服放下跟在我的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万日元可以让他买多少东西,时不时的偷瞥我一眼。 但事实上……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什么香艳的想法,这个男孩,叫电次的身上实在是脏的可以,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邋遢的小鬼,脸上泥灰多的我都看不出这孩子长什么样,身上传出的味道也实在谈不上美妙,我打算先带他回我家给他好好洗一洗,给他吃点东西,像救助流浪动物那样喂饱他。 回到家后,我取出钥匙打开屋门,本来想让电次脱鞋进屋,忽然想起这孩子就没穿鞋,只能先给他一条毛巾,让他先擦擦脚底板再进门,电次嗅了嗅毛巾后才开始擦脚,浅色的毛巾很快变黑。“好软……”他嘟囔着,我让他快点把脚擦干净,然后拎着男孩的衣服将他提溜进浴室里,直接将他衣服扒了拿下花酒给这邋遢小鬼冲澡。 “呸呸!这什么啊?!进嘴里了……!”电次吐着舌头像应激的大型犬般乱动挣扎,试图摆托水流的纠缠,“乖乖坐好,听话点,我等会给你吃好吃的,电次。”我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调整了下水的温度,听到“好吃的”后电次整个人乖下来了,坐在浴室地板上任我冲刷,虽然不喜欢水但也没在躲开,我终于可以好好的给这男孩洗个澡了。打湿了身体后我给这家伙打上沐浴露搓洗,流下的水都是黄色的,散发着一股泥巴的味道,我皱着眉给电次洗头发,摁死了不少虱子,如此反复几次后流下的水终于变清彻了。 我很有成就感的拿了条吸水的大毛巾给电次擦洗身体,洗完澡的男孩看上去顺眼多了,我发现他的黄色头发其实很软很漂亮,像小鸡身上淡黄的茸毛,电次的脸蛋挺白的,犹带稚气的五官可以看出今后该如何出众,尽管他还是一副傻乎乎的表情,但比之前可爱多了。我擦洗着他身上的水珠,这副身体瘦弱细长,像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带着不知道从哪里嗑碰到的淤青伤痕,骨头可以都轻易的触碰到。 我不可避免的可以看到他带着两性体征的,畸形的下体,未发育完全的小巧阴茎与嫩红的肉缝。电次见我在观察他的下体,直接伸出洗的白白净净的手指掰开这软软的两片肉,让我可以更清晰的看清楚里面的结构。 “先生,要买下这口逼吗?”他掰开自己穴口向我兜售自己,脸上流露出眼巴巴的,奶狗乞食的神情。哦,这可真是太刑了。我咽了口睡液,在心里默默想着,但没打算拒绝这个「交易」。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了,而我面前的这孩子下面长了个粉嫩可爱的小逼,这口肉逼就像幼女稚嫩的下体一样可口,在性欲与微博的道德感我轻易就选择了前者。 “当然……”我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我目光看着男孩下体粉红干净的窄穴,没敢看他亮晶晶的,纯澈的眼睛,我让电次自己更将逼掰的更开点,我观察着他的女阴,发现这口穴发育的趋近成熟,嫩红的颜色像玫瑰花苞。我摸上去,指尖传来软嫩的豆腐般的触碰,电次似乎是第一次被触碰到这处,他大腿颤栗了几下,但没躲开,咬着唇近乎温顺的任我玩弄。 “电次真乖……”我听见我恶心的诱哄声音,“接下去别乱动……”浴室不是“办事”的好地方,我轻松的抱起赤裸瘦削的少年,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开始事前的抚摸。电次躺在床上一脸好奇的瞧着我对他上下其手,我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抚在男孩细腰上爱抚画圈,一手玩弄他平坦的胸乳,小鬼的奶子摸着也就这样,我随意揉了几把便开始揪着他奶头玩,这浅粉的肉粒很快充血挺立起来,像一小颗樱桃,红通通尖挺挺。 “啊,好痒……”电次蜷着身子笑起来,咧着嘴傻乐,或许是身体过于敏感,他对我的触碰反应比较大。“别乱动,电次。”我道,一边玩他奶头一边将手探进少年的腿间,略过软垂的阴茎,指头按揉着外阴,刺激着那颗小豆,很快就让电次发出了呻吟。“唔……”黄发少年咬着拇指,脸上流露出爽快又疑惑的神情,他一定从来没有自己碰过这里,不知道这处还隐藏着一道情欲的开关,只要一触摸,一挑逗,就会源源不断的释放“电流”鞭挞快乐的神经。 我的食指与中指摩挲着阴蒂,居高临下的观察电次身体上的每一处反应,他流着口水红着脸随着我的动作自己抬起臀,想让我给予更多 ,可真是不会掩盖自己欲望的色情小鬼……我感到自己更加兴奋了些,低下头去嘬少年小巧的乳粒,又咬又吮的舔弄,在男孩的呻吟声中爱抚他的阴部,这软嫩的肉隙很快流出些水来润滑,是内部分泌的性液。“很好,保持这样,别乱动……”我在男孩浅浅的乳晕上咬下牙印,成年人的手掌覆上孩童纤细的大腿,分开他瘦小的尻肉食指插进穴中,捣进去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很紧,甬道又小又窄,像强行插进鸟的嘴里,我只能轻柔的浅浅抽插,安抚着呻吟中带着哭腔的电次,说着很快就舒服了的鬼话。 电次的女穴出的水不算多,我倒了些润滑液上去抽插才算顺畅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肏这么小巧的逼,前戏一定得作充分才行。我用手指插着电次的小穴,缓慢的加入第二根手指与第三根手指抽送,男孩的穴肉里温暖湿润,透明的液体不断往外溢出来,我吻向电次的唇,这小子不解风情的咬我一口害我差点当场阳痿。扩张到差不多之后我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将性液抹在电次通红的脸上,我掰开男孩细瘦的腿,将充血的阴茎抵在他腿间的逼肉,龟头顶在会阴那一小块嫩红肉隙上,我控制不住直接肏了进去,感受到什么东西破了,估计是阴道瓣撕裂,我一边肏弄,食指和大拇指一边捏住凸出来的小蒂揪捏,电次就尖叫着在他怀里潮吹。 少年可以说是秒喷,而我则被夹的欲仙欲死,这也太他妈的爽了!我性奋的全身冒汗,直接抱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阴茎狠狠擦过敏感的屄缝和柔嫩的小阴蒂,电次忍不住地夹腿尖叫,他的叫床声一点都不动听,沙哑中透着一股傻气,像是公鸭在扯着嗓子嚎,但我不介意,握着他的臀饶有兴致的肏弄,让他的水喷的一床都是。男孩被抽插得快傻了,不断被抛上性欲的顶峰,我也不知道按着他做了几次,结束时性器痉挛着抽出,大股白精从红肿屄缝里溢出,像是奶油从注芯面包里流出。 我帮电次清理干净后,给了他五万日元,另加一些不要的旧衣服和半袋子面包。 今天算是做好事了吧……我这么想着,开始收拾一塌糊涂的床塌。

电次第一次卖批     我见到一个瘦弱的少年,他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或许更小,很脏,用什么词来形容了,流浪了几个月的狗看上去也比这孩子更干净。黄发脏污的粘贴在一块,唯一有一点肉的脸颊满是灰泥,穿着破旧的,对他而言有些大了的旧圆领衫,衣服的下摆垂在大腿上,男孩赤着两条腿光脚站在路边打颤,似乎是在等人施舍饭食的动物。 我看着他,少年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同情的视线,对着我露出傻乎乎的,天真的笑,一排不太整齐,尖尖的牙露了出来。我的大衣里还有尚带余温的鸡肉煎蛋三明治,本来是打算在饿的时候充饥的,但看着那个肚腹扁扁的黄发少年,揣着它让我莫名的有了一种罪恶感。我上前几步靠近少年,他的眼神透出点警惕,瘦弱的身体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开口道,莫名有种与流浪小狗交流的感觉,我将怀里还有些温的三明治掏了出来,递给眼前的少年。 “哎?”少年的双眸亮了起来,我没有夸张,是真的像打开了开关的灯泡那样亮了起来。 “这,这是给我的吗?!”他十分不可置信的说,脏污的鼻尖耸动着,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上的三明治。“当然,男孩。”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将三明冶递过去,面包裹着鸡肉,煎蛋与沙拉酱的香气明显透出,“拿去吃吧,你的肚子在叫呢。”话音刚落,手上的三明治瞬间空了,少年似乎是怕我反悔,一下子拿走了食物后退几步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吞吃,他吃的很快,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比巴掌还大一些的三明治就“消失”不见了,少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残存着油花与沙拉酱的唇角,摸着有了存货的肚子一脸满足,而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投喂了小动物(?)后那种说不上来的愉悦。 “那个,谢谢你,先生……”黄发少年吃完了三明治后开心的像我道谢,要是他有尾巴的话,一定己经摇的和电扇叶差不多了吧。“不用谢。”我浅笑着回应,很快不再关注他,我买了份报纸,打算回家的时候慢慢看。但是,没走多久,我发觉了有一条“小尾巴”悄悄的跟着我。我浏览着报纸上的色情信息与恶魔造成的血腥案件,脚步慢下来,猛的一回头,发现了一只鬼鬼祟祟的黄毛小狗被惊吓住的表情。 男孩吓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来就脏的衣服现在看上去更加脏了。我挑了挑眉,唇角细微的上扬,“为什么要跟踪我,男孩?”我用低沉的声音说,少年这样的行为只能让我联想到扒手,希望他不会恩将仇报。 少年听到我的问题后犹豫了几秒,见我盯着他,他舔了舔唇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灰,有些紧张的开口:“先生,我,我感觉你是个好人……”我有些失笑,给个三明治就是好人了?希望这孩子以后不会被卖了一个肾后还帮人数钱。“那个,买下我吧?先生你想不想操一个处女逼?只要两万……一万元也行,就可以操逼了!”他紧张的说,鼻尖沁出了汗珠,似手是担心我不同意。 “……什么?”我将疑惑摆在了脸上,下意识的道,少年见我的样子便直接将衣服下摆掀开,张开腿,让我看他一览无余的光洁下体,男孩一只手将没发育完成的小鸟拨开,扯着腿根露出小巧稚嫩的女性生殖器,那小小红红的肉逢,“这里还是处……听人说可以卖个好价钱……”男孩比起生殖器在光天化日下被露出的羞耻,更加在意的是能不能将自己成功售卖出去,“只要一万元,先生你就可以操到了哦?” 我默默的看着他,看他那条异于男性的浅红肉缝,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双性人的存在,还让自己给碰上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叹口气,“好吧……我会买下你,你可以先跟上来,但是先给我把衣服放下来。”“好耶!”男孩开心的跳了起来,“先生,我叫电次……”他乖乖的将衣服放下跟在我的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万日元可以让他买多少东西,时不时的偷瞥我一眼。 但事实上……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什么香艳的想法,这个男孩,叫电次的身上实在是脏的可以,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邋遢的小鬼,脸上泥灰多的我都看不出这孩子长什么样,身上传出的味道也实在谈不上美妙,我打算先带他回我家给他好好洗一洗,给他吃点东西,像救助流浪动物那样喂饱他。 回到家后,我取出钥匙打开屋门,本来想让电次脱鞋进屋,忽然想起这孩子就没穿鞋,只能先给他一条毛巾,让他先擦擦脚底板再进门,电次嗅了嗅毛巾后才开始擦脚,浅色的毛巾很快变黑。“好软……”他嘟囔着,我让他快点把脚擦干净,然后拎着男孩的衣服将他提溜进浴室里,直接将他衣服扒了拿下花酒给这邋遢小鬼冲澡。 “呸呸!这什么啊?!进嘴里了……!”电次吐着舌头像应激的大型犬般乱动挣扎,试图摆托水流的纠缠,“乖乖坐好,听话点,我等会给你吃好吃的,电次。”我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调整了下水的温度,听到“好吃的”后电次整个人乖下来了,坐在浴室地板上任我冲刷,虽然不喜欢水但也没在躲开,我终于可以好好的给这男孩洗个澡了。打湿了身体后我给这家伙打上沐浴露搓洗,流下的水都是黄色的,散发着一股泥巴的味道,我皱着眉给电次洗头发,摁死了不少虱子,如此反复几次后流下的水终于变清彻了。 我很有成就感的拿了条吸水的大毛巾给电次擦洗身体,洗完澡的男孩看上去顺眼多了,我发现他的黄色头发其实很软很漂亮,像小鸡身上淡黄的茸毛,电次的脸蛋挺白的,犹带稚气的五官可以看出今后该如何出众,尽管他还是一副傻乎乎的表情,但比之前可爱多了。我擦洗着他身上的水珠,这副身体瘦弱细长,像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带着不知道从哪里嗑碰到的淤青伤痕,骨头可以都轻易的触碰到。 我不可避免的可以看到他带着两性体征的,畸形的下体,未发育完全的小巧阴茎与嫩红的肉缝。电次见我在观察他的下体,直接伸出洗的白白净净的手指掰开这软软的两片肉,让我可以更清晰的看清楚里面的结构。 “先生,要买下这口逼吗?”他掰开自己穴口向我兜售自己,脸上流露出眼巴巴的,奶狗乞食的神情。哦,这可真是太刑了。我咽了口睡液,在心里默默想着,但没打算拒绝这个「交易」。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了,而我面前的这孩子下面长了个粉嫩可爱的小逼,这口肉逼就像幼女稚嫩的下体一样可口,在性欲与微博的道德感我轻易就选择了前者。 “当然……”我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我目光看着男孩下体粉红干净的窄穴,没敢看他亮晶晶的,纯澈的眼睛,我让电次自己更将逼掰的更开点,我观察着他的女阴,发现这口穴发育的趋近成熟,嫩红的颜色像玫瑰花苞。我摸上去,指尖传来软嫩的豆腐般的触碰,电次似乎是第一次被触碰到这处,他大腿颤栗了几下,但没躲开,咬着唇近乎温顺的任我玩弄。 “电次真乖……”我听见我恶心的诱哄声音,“接下去别乱动……”浴室不是“办事”的好地方,我轻松的抱起赤裸瘦削的少年,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开始事前的抚摸。电次躺在床上一脸好奇的瞧着我对他上下其手,我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抚在男孩细腰上爱抚画圈,一手玩弄他平坦的胸乳,小鬼的奶子摸着也就这样,我随意揉了几把便开始揪着他奶头玩,这浅粉的肉粒很快充血挺立起来,像一小颗樱桃,红通通尖挺挺。 “啊,好痒……”电次蜷着身子笑起来,咧着嘴傻乐,或许是身体过于敏感,他对我的触碰反应比较大。“别乱动,电次。”我道,一边玩他奶头一边将手探进少年的腿间,略过软垂的阴茎,指头按揉着外阴,刺激着那颗小豆,很快就让电次发出了呻吟。“唔……”黄发少年咬着拇指,脸上流露出爽快又疑惑的神情,他一定从来没有自己碰过这里,不知道这处还隐藏着一道情欲的开关,只要一触摸,一挑逗,就会源源不断的释放“电流”鞭挞快乐的神经。 我的食指与中指摩挲着阴蒂,居高临下的观察电次身体上的每一处反应,他流着口水红着脸随着我的动作自己抬起臀,想让我给予更多 ,可真是不会掩盖自己欲望的色情小鬼……我感到自己更加兴奋了些,低下头去嘬少年小巧的乳粒,又咬又吮的舔弄,在男孩的呻吟声中爱抚他的阴部,这软嫩的肉隙很快流出些水来润滑,是内部分泌的性液。“很好,保持这样,别乱动……”我在男孩浅浅的乳晕上咬下牙印,成年人的手掌覆上孩童纤细的大腿,分开他瘦小的尻肉食指插进穴中,捣进去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很紧,甬道又小又窄,像强行插进鸟的嘴里,我只能轻柔的浅浅抽插,安抚着呻吟中带着哭腔的电次,说着很快就舒服了的鬼话。 电次的女穴出的水不算多,我倒了些润滑液上去抽插才算顺畅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肏这么小巧的逼,前戏一定得作充分才行。我用手指插着电次的小穴,缓慢的加入第二根手指与第三根手指抽送,男孩的穴肉里温暖湿润,透明的液体不断往外溢出来,我吻向电次的唇,这小子不解风情的咬我一口害我差点当场阳痿。扩张到差不多之后我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将性液抹在电次通红的脸上,我掰开男孩细瘦的腿,将充血的阴茎抵在他腿间的逼肉,龟头顶在会阴那一小块嫩红肉隙上,我控制不住直接肏了进去,感受到什么东西破了,估计是阴道瓣撕裂,我一边肏弄,食指和大拇指一边捏住凸出来的小蒂揪捏,电次就尖叫着在他怀里潮吹。 少年可以说是秒喷,而我则被夹的欲仙欲死,这也太他妈的爽了!我性奋的全身冒汗,直接抱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阴茎狠狠擦过敏感的屄缝和柔嫩的小阴蒂,电次忍不住地夹腿尖叫,他的叫床声一点都不动听,沙哑中透着一股傻气,像是公鸭在扯着嗓子嚎,但我不介意,握着他的臀饶有兴致的肏弄,让他的水喷的一床都是。男孩被抽插得快傻了,不断被抛上性欲的顶峰,我也不知道按着他做了几次,结束时性器痉挛着抽出,大股白精从红肿屄缝里溢出,像是奶油从注芯面包里流出。 我帮电次清理干净后,给了他五万日元,另加一些不要的旧衣服和半袋子面包。 今天算是做好事了吧……我这么想着,开始收拾一塌糊涂的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