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

漫画《Beastars》世界观的法尼迪亚,与前篇《当鬃毛缠绕在一起》有一定关联 刚果狮法尼×美洲豹迪亚哥 OOC有,迪亚哥很主动,有很多毛茸茸因素

面前的“肉排”是由上好的大豆蛋白制成的,看上去几乎和真正的肉排相差不少,撒了小许黑胡椒酱静静躺在盘子上,点缀着西兰花和切了一半的小番茄还有流芯的鸡蛋,卖相很棒,非常的诱兽。银制的刀叉将“肉排〞切割分成小块,叉起然后送到嘴里,咀嚼,吞咽,只能说不愧是五星级餐厅,味道口感都挑不出错,虽然肯定没办法和真正的肉比较但是也还不错。 迪亚哥咽下口中的“肉排”,漂亮的绿色眼珠偷瞥向对面的瓦伦泰,刚果狮的姿态礼仪永远完美,尽管现在只是在陪情人「约会」他吃东西的动作还是优雅的仿佛是在无数镜头之下,衬着迪亚哥更加格格不入,如同被强硬拖进社交派对的一名保镖或下仆。美洲豹悄悄翻了个白眼,听这餐厅专人演奏的乐曲开始感到无聊,他们已经开始吃了半个小时了,菜连一半都还没上齐。 迪亚哥再次切割下一块“肉排”送到口中,好奇吃个饭都能吃两个小时的瓦伦泰不会感到无聊吗?实际上眼前还剩下这个大半“肉排”他几口就能吃完,但为了显得不那么“土包子〞,他只能规规矩矩的用刀叉慢慢吃。美洲豹的体内其实在「约会」前就被瓦伦泰塞了情趣玩具,只是现在刚果狮好像忘记了他放在情人身上的玩具们,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肉排”,好像上面开了朵花。 迪亚哥放下叉子,端起一杯浅蓝色的放着柠檬片和薄荷叶的酒精饮料抿了一口,有些甜,他又喝了两口。无聊的老男人……美洲豹想着,眼前的瓦伦泰还是穿着粉色调的衣服,材质不用说光看上去就很高级,金色的漂亮的鬃毛卷曲着垂下,打理得极为柔顺蓬松,隔着这么段距离迪亚哥出色的鼻子都能闻到上面淡淡的精油香味。他宝石般蓝眼珠察觉到迪亚哥的视线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眼神继续吃着眼前的“肉排”,比贵妇还更加贵妇,迪亚哥调侃的想到,过于无聊的他打算玩点刺激的,瓦伦泰和他的距离并不远,他完全可以踩到……在层层厚重的卓布遮掩下,美洲豹抬腿,干净的,瓦伦泰送的高档皮鞋踩在刚果狮胯间的凸起上。 法尼优雅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他抬头,蓝眼珠警告性的暼着迪亚哥一眼,刚果狮脸上的表情瞧着十分的可怕严肃。而迪亚波却只是无所谓的咧开嘴笑笑,翡翠绿的眼睛满是勾引的神色,美洲豹露出锋利雪白的虎牙,橘黄的尾巴愉悦的左右甩动,更加用了点力的踩着瓦伦泰的欲望,蹍压挑逗,他可是能感受到这只狮子的下体已经硬起来了,就在他的踩踏下。原来瓦伦泰喜欢这种play吗,迪亚哥愉悦的想着,喝着嘴边的酒精饮料感觉滋味更加不错了。 瓦伦泰看上去波澜不惊,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这只狮子正在被某只雄性动物用坚硬的鞋底踩着生殖器,他优雅的放下刀叉,用浅粉色的餐巾轻柔的擦拭沾到些许油渍的嘴角。刚果狮蓝眼睛平静盯着迪亚波,手伸进了衣兜里。他是想……迪亚哥注意着瓦伦泰的动作,紧接着身体上玩具的振动便证实的他的猜想,瓦伦泰开启了美洲豹身上情趣玩具的开关。 “……这家餐厅的菜品还真是不错,瓦伦泰先生。”迪亚波努力压下快要破喉而出的呻吟,顾左右而言。虽然说屏风植物之类的遮掩但在层一起进餐的动物们少说也有二三十位,看上去都相当的温文尔雅,要是不小心叫出声……那可就丢人了。“这是自然,这家餐厅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他挖了不少优秀的厨师……〞瓦伦泰富含深意的瞥了美洲豹一眼,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到迪亚哥的耳边,刚果狮的手没从衣兜里拿出来,似乎是在加大玩具们的振动强度。 迪亚哥端着透明玻璃杯的豹爪有些颤抖,杯子里的浅蓝色液体溢出了些许,美洲豹干脆一口气将这杯饮品喝光,他的呼吸多少急促了些许。瓦伦泰往他的屁股里塞了一根尺寸粗大的按摩棒,塞的很里面,现在这根粗硕的性爱玩具在美洲豹的体内振动着,冰凉的柱体抵着迪亚哥最敏感的那个点动作,迪亚哥“含”着这根假鸡巴很难不呼吸加速。更何况瓦伦泰还在他的乳头上贴了跳蛋!雄性的乳头本来不应该会有多敏感,但或许是这个地方被瓦伦泰吸多了,现在被用透明胶带贴着跳蛋贴在乳尖上振动,迪亚哥的奶头很快的就充血挺立了起来,硬的像是石榴籽,隐约的在他胸前看出形状。 他的臀部紧缩着夹紧体内的性玩具,好在瓦伦泰买的东西很高级,振动的声音几乎没有,以猫科动物出色的听觉来听,也比蚊子扇动翅膀大不了多少,减少了会被其他动物发现的可能。迪亚哥深重的喘着气,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美洲豹重新拿起刀叉切割“肉排”,动作有些不协调,他报复性的狠踩瓦伦泰的欲望,用花纹繁复的坚硬鞋底磨蹭那根坚硬,他能感觉到刚果狮的性器已经硬了,隔着一层布料在他的踩踏之下完全勃起。 他不只是用力的踩,偶尔还会温柔的摩挲,干净坚硬的皮鞋底踩着那根挺立反复磨蹭,瓦伦泰深呼吸,掩饰性的端起葡萄酒抿了一口。两只动物在餐桌上表面上气氛融洽,实际上暗流涌动,情欲的气氛已经点燃。迪亚哥用力踩着瓦伦泰的阴茎,作为“回报”瓦伦泰又将他体内的振动强度增加了几个点,似乎是在较劲,看看谁先忍不住。餐厅温和优美的音乐声徐徐传来,两只动物都相当的有控制力,至少从表面上没有一丝正在“着力”的迹像。 瓦伦泰胯间的性器在迪亚哥的挑逗下硬的彻底,毕竟这只美洲豹可是相当的懂得如何伺候雄性,让他们欲罢不能。刚果狮停止享用素肉排,他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似在休息,蓝眼睛波澜不惊的瞥着迪亚哥,除了呼吸多少比一开始快速了些许以外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看上去似乎还相当享受。与狮子相比美洲豹就忍受的比较辛苦了,屁股里的按摩棒持续振动着刺激迪亚哥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就算有润滑液的润滑美洲豹还是感到难受的紧,又有股奇异的爽意蔓延开来……很难说这两种谁更占上风。 乳头上左右贴着的两枚跳蛋也在尽职的振动着,声音几近没有,但强度实在是不容忽视,迪亚哥能感受到他的奶头己经硬起来了,充血挺立的乳尖摩挲着衣服布料更加敏感,这两点肉粒很想被狠狠的拧起玩弄或者被卷进唇舌内吮吸,用那布满倒刺的舌头大力的舔弄……妈的瓦伦泰是没有性欲吗到现在都还不操老子!? 他泄愤似的三两下就解决掉面前盘子里的那块素肉和配菜,吃像实在是谈不上什么优雅,刚果狮看的微微摇头,不过迪亚哥现在才懒得管这个呢,他满脑子想要的都是瓦伦泰的爱抚还有他炙热的性器官。美洲豹鼓动的腮帮子将食物尽数吞下去,差点噎死于是又大口喝了些饮料,他绿色的眼珠满含情欲的勾引着刚果狮,豹子圆润小巧的毛茸耳朵不耐烦的抖动,长长的尾巴也左右甩动着显动此刻主人的心情实在是说不上好,他又用了几分力蹍着瓦伦泰的性器官,感受着它的坚硬挑衅的对刚果狮挑眉。 美洲豹的阴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勃起了,在未经触碰仅靠刺激着乳头和前列腺的情况下,迪亚哥忍不住的轻轻晃动身体,就好像他坐的不是舒适的靠背椅而是什么刑具一样。“迪亚哥,注意点形象,己经有动物在看着你了。”瓦伦泰出声警告道,他依旧姿态优雅的抿着鲜红的葡萄酒,除了迪亚哥谁知道他的屌正被某只雄性踩到完全勃起呢。“啊啊……知道了,瓦伦泰先生……”美洲豹敷衍 着回应,在别的动物视线转走的时候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圈,在刚果狮的面前比了个下流的手势,鲜红的舌头欲求不满的舔着唇瓣。 他在引诱。但就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瓦伦泰瞥了一眼便不感兴趣似的移开视线,将那杯葡萄酒放在卓上用餐巾擦拭唇角,不再动刀叉。啧……迪亚哥心想瓦伦泰莫非到了中年雄性都会有的阳痿期吗,但他胯下的那玩意儿还十分的精神啊,莫非是在这种公共场合放不开吗,还是害羞?呵,不管哪种都很有意思……美洲豹乱七八遭的想着。 瓦伦泰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踝阻止迪亚波进一步的动作,刚果狮对上前的河马侍者轻声道突然有了临时的行程,接下的菜肴可以不用上了,钱照付,现在可以清理这一卓了。瓦伦泰拍了拍迪亚哥的脚踝示意他赶紧放下,美洲豹来了劲头,知道真正的“约会”总算开始了,他顺服的照做,在侍者对着本子记录着什么的时候起身,在体内性爱玩具的作用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瓦伦泰眼疾手快的搀住他,“抱歉,这只年轻的美洲豹第一次喝酒,有些醉了……”刚果狮谎话信口拈来,解释完后扶着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迪亚哥离去。 他们现在去哪?当然是去开房。瓦伦泰对这家餐厅相当熟悉,带着美洲豹进电梯下了三层楼走进幽深长廊用不知道从哪里取出的钥匙开了休息室的门,这间房间的设施相当的奢华昂贵,只不过现在情欲上头的两只动物都没有什么心情去关注周围的摆设,刚果狮几乎是一锁上门就将迪亚哥给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怎么了,瓦伦泰先生,生气了?”迪亚哥喘着气轻笑道,按摩棒“操”的他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现在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喘息,美洲豹脱着身上碍事的衣服,很快除了身上的情趣玩具以外一丝不挂,叫的一声比一声放浪。“闭嘴……”刚果狮玻璃似的蓝眼珠看着美洲豹,迪亚哥注意到瓦伦泰的胯下难堪的凸起,“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一开始就应该直接带你来开房。”他道,利落的脱下衣服露出健美匀称的身体,金黄柔顺的皮毛覆在这具完美修长的肉体上,狮子毛茸的尾巴在臀后微微甩动。“是的,我就是这么饥渴,快来操我,Daddy……”迪亚哥放浪的嗲声道,自己揉捏着胸前充血的乳尖一边大张着腿邀请着瓦伦泰。 美洲豹的性器不知道在何时硬起来了,那根分量不轻的家伙挺立的直直的往上翘,铃口滴出些许透明的腺液,迪亚哥紧实的臀瓣间夹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硅胶制的玩具震动着给美洲豹带来一波波的快感,那口暗红的褶皱收缩着,润滑液泌出穴外染湿腿根细软的橘黄色皮毛。两枚粉色的跳蛋贴在肿胀硬挺的如枣核的乳头上震动着,让这具身体陷入更加深沉的快乐之中,迪亚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豹子强健的身体在这些小玩具的“帮助”下成了一摊快融化的黄油。 瓦伦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用一根丝带扎起了自己柔软的蜷曲鬃毛,绑了个低马尾,刚果狮上了床掰开迪亚哥修长的双腿,尽管他也硬的慌但并没有急着解决,而是俯身低下头张嘴含入迪亚哥挺直的性器官。“啊哈……”许是没料到瓦伦泰会帮他口,美洲豹小小的发出声惊叫,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惊讶的。瓦伦泰在此前从未给任何雄性做过这种事,他做的很生涩,但是光凭着刚果狮在给他口交这件事就足够迪亚哥兴奋起来,下体在瓦伦泰湿热的口腔下硬了个彻底。 瓦伦泰小小咳嗽了几下,他紧握着迪亚哥皮毛细软肌肉紧实的大腿,尽量的放松自己的喉咙让美洲豹的阴茎进的更深,没有经验的他差点被迪亚哥给顶的窒息。他尽量适应着这陌生的体验,试探性的动脑袋吞吐,伸舌舔舐着口腔里的茎体。猫科动物的舌头布满倒刺,现在这遍布着细小肉刺的粗砺舌面毫不留情的舔过雄性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迪亚哥很难不颤抖着身子,挺动着腰部想要索取更多。屁股里的按摩棒似乎是进到了甬道更深的部分,迪亚哥爽的快要翻白眼,唾液流的满下巴都是。 “啊哈……”瓦伦泰喘息着,狮子那湿漉漉的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着迪亚哥勃起的生殖器,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给雄性口交,瓦伦泰的动作显得生疏与粗鲁,并没有将整根都吞下,更多是用布满细小突刺的舌头舔舐,但这足够美洲豹性奋起来了,迪亚哥艰难淫乱的发出呻吟,在这不轻不重的挑逗下爪子紧攥着身下平滑柔软的床单。尽管迪亚哥很想抓扯着刚果狮那头漂亮金黄的蜷曲鬃毛挺腰冲刺但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瓦伦泰还是包养他的金主。美洲豹能感受到瓦伦泰的坚硬炙热抵着他的臀部,被穴内的按摩棒和乳头上贴着的震动中的跳蛋折腾的浑身瘫软的肉食动物仰着脑袋喘着气,他的乳尖硬挺的简直像是花生粒,浓重的情欲快要磨灭他的神志,迪亚哥觉得自己仿佛嗑了过度的春药,浑身的热量都翻滚着涌向他的下身。 迪亚哥的腿根颤着,他快射了。而瓦伦泰在迪亚哥真正要射出的前一刻吐出了嘴巴里的阴茎,将这根硬挺向前压,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在了美洲豹自己的身上,粘稠的白精像极了蛋糕上的奶油,点缀在这具精瘦修长的肉体上。“还是这幅被自己的东西沾满的样子最适合你,迪亚哥.布兰度。”刚果狮玻璃般的蓝眼睛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这具处于他掌控下的躯体,美洲豹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余韵中,对于瓦伦泰的挖苦或许听到了或许没听到,只是抖了抖那对圆润小巧的毛茸耳朵,绿色的眼珠有些茫然的看着瓦伦泰。 “怎么,傻了?之前在餐厅不是还欠操的很嘛。”瓦伦泰哼笑了声伸手揉乱了迪亚哥脑袋 上有些毛糙的橘黄色鬃毛,揉的乱糟糟的,顺手扯掉了贴在美洲豹乳尖上还在震动中的情趣玩具,迪亚哥胸前原本内陷的乳首现在己经充血鲜红的如同熟透的莓果,实在是非常让动物想上前去啃咬一番。雄豹略微抬起的下臀将湿透了的肛穴暴露出来,刚刚射过精的身体敏感得不行,痉挛抽缩的肠壁分泌出的肠液和润滑液沿着股沟滑落,几乎能将他毛茸茸的橘黄色尾巴都浸湿。黑色的硅胶玩具微微振动着刺激着这具身体,粘腻的透明的液体从穴内泌出,带着人造的甜腻味道。又是草莓味的。 插在后穴内良久的按摩棒被瓦伦泰大发慈悲的抽出,发出木塞拔出葡萄酒瓶似的“啵”的一声,粗大的性爱玩具在离开美洲豹的体内时甚至牵出了几条银亮的细丝,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出淫靡的光彩,迪亚哥臀间的小洞一时间无法完全合上,内里蠕动着的粉红的穴肉都能完全窥见。按摩棒被随手扔在一边,刚果狮分开迪亚哥酸软无力的紧实长腿,向两边掰开盘在自己结实匀称的腰上 ,他的双手揉搓着美洲豹紧翘的臀部,雄狮的手几乎都要陷进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里了,他大力揉捏着这两团丰满的软肉,将它在手中挤压扭曲成各种形状。美洲豹身上的毛皮有些毛糙,但臀部上油亮浅黄的软毛却是细腻顺滑的,手感非常的好,摸上去手几乎要被吸住一般,舍不得拿开。 “啊哈……瓦伦泰……”迪亚哥似乎是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呻吟着唤着刚果狮的名字,双腿紧紧的夹着瓦伦泰精干的腰身,臀部主动抬高,美洲豹的橘黄尾巴高高翘起紧贴着脊背,毫无遮拦地坦露出那口等待对方进入的孔洞。这象征着这只雄豹已经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了准备,饥渴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些什么,炙热的,粗大的,能为他带来极致快乐与高潮的东西…… 瓦伦泰一边颇有兴致地把玩着迪亚哥的臀瓣,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一边用指腹绕着对方尾巴根部的那处入口来回打转,细致地按揉着那口翕张个不停的粉嫩小穴,爱抚着那圈紧张的括约肌。这口洞经过按摩棒的扩张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吞下了瓦伦泰进入的手指,刚果狮挑眉又往里加入几根,手指们顺畅的在湿热柔软的甬道内进出,几乎感受不到艰涩的感觉,瓦伦泰娴熟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指尖刺激着这处,堪称愉悦的感受着迪亚哥的臀瓣在这瞬间的骤然紧缩。 “哈嗯……瓦伦泰……你再磨蹭什么……直接进来……〞美洲豹松绿色的眼睛蒙上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衬得那对眼珠如同翡翠石般美丽。“快点……啊哈……”他放浪的邀请,长腿紧紧的夹着瓦伦泰紧实的腰,难耐的抓挠刚果狮的后背扯出抓痕,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在对方的腰上来回地磨蹭着。他能感觉到有一个圆润而滑腻的物体抵住了自己的臀缝摩挲,那滚烫炙热的热度和坚硬令他的心跳止不住地加快。 “……真是急切呢……迪亚哥……” 刚果狮抽出用于扩张的手指,修长的手掌托着迪亚哥紧翘的臀部令对方抬起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坚挺,顶端在对方早就湿哒哒的臀缝上来回地顶弄摩擦,粘稠的体液被他尽数涂抹在那饱满的臀肉上。瓦伦泰的性器早就硬的快要爆炸,他将自己的阴茎前端对准美洲豹身下的入口,那口紧缩的,暗红的褶皱,掰开迪亚哥的臀瓣,用力的一挺身!粗硕坚硬的阴茎强硬的撑开翕张的穴口长驱直入! “哈啊……”瓦伦泰喘气,扶掐着美洲豹的细腰一口气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捅进了迪亚哥紧致的洞里,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那两颗阴囊也一并塞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迪亚哥尖声叫着,臀部紧缩,小穴紧紧的绞着刚果狮插进去的阴茎,柔软而紧致的媚肉几乎是迎一般地将瓦伦泰的性器吞吃了进去,滚烫而湿热的甬道热情的吮吸着雄狮的坚挺,就像有无数谄媚的小嘴在吮吸舔吻着一般。美洲豹实在是太会吸了……简直是榨精气的妖精,才刚进去瓦伦泰就有种将要被夹射出的错觉。 瓦伦泰深呼吸着开始缓缓动腰,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勃起一点一点的送进美洲豹的身体深处,拔出,插入,如此反复抽送,雄狮的尾巴也在空中左右甩动摇晃,似乎是连尾巴尖也想送进这口饥渴收缩的孔洞里。美洲豹深重的喘息着迎合瓦伦泰有些粗暴的动作,身体被熟悉的填满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猫科动物在极度满足下才会发出的声音。他长长的橘黄尾巴不知道在何时缠上了瓦伦泰的手腕,柔软的绒毛在两只动物交合的地方来会摩挲着,金黄与橘黄的鬃毛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 瓦伦泰很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他一边狠狠的挺腰抽插着迪亚哥臀间被磨的通红的穴,一边伸舌舔舐着美洲豹胸前红肿的快要破皮的挺立乳尖,用布满细小尖刺的舌面用力舔过那两颗可怜的肉粒,挑逗玩弄,铁钳一般的双手箍住了迪亚哥的腰,迅猛而高速地冲撞了起来。 两只动物都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和高潮时的喘气声,柔软的床塌被顶的嘎吱作响,迪亚哥攀着瓦伦泰的脖颈,在被操的间隙道:“下次……让我来选约会地点吧……瓦伦泰先生……游乐园怎么样?……哈啊……” 刚果狮不置可否,他深深的挺进,阴茎挤进甬道的最深处。 “到时候再说吧。” 他道。 “我可以把游乐场包起来,让你彻底的玩一场露天play。”

漫画《Beastars》世界观的法尼迪亚doi,搞小动物文学

法尼是刚果狮,迪亚哥为美洲豹

两位都是肉食性动物,般配(?)

是第一次写的总统龙,OOC致歉,有很多毛茸茸因素,接受的以下

偏僻的烟花巷子,堆满垃圾的路口,倒处都是腐烂的香蕉皮,苹果壳,被踩扁的的易拉罐,从瓶口里流出残余的甜腻液体吸引了不少苍蝇在上面徘徊。在这附近走动徘徊着的动物们与老弱居多,大部分都是没什么威胁力的草食动物,偶尔走过年轻貌美的雌性或者雄性,不说全部,起码大部分都是出来卖的流莺。在到处都是的便宜小旅馆里,一双宝石蓝的眼瞳从泛黄的旧窗帘探出,万分嫌弃的看着外头的环境。

每个城市都有贫民窟与烟花巷,即使是纽约这样的发达城市也不在例外。法尼.瓦伦泰,一只与此处环境完全格格不入的刚果狮,他高大漂亮,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体态匀称结实,肌肉并不夸张的隆起,而是均匀的覆在雄狮的体格上,尤其是块状的胸肌与腹肌,包裹在粉红色的衣服里,给动物的第一感觉,就是结实而有力量。雄狮自然垂下的手掌宽大修长,套在浅粉色格纹的华美手套里,他似乎是格外钟意粉色,全身都是这个色调。

一身金黄的皮毛,毛发油光水亮十分柔顺,发顶上的黄金般的金色鬃毛很长,直垂到颈 侧与胸前,同样柔软顺滑,不知道是烫过了还是天生的呈卷曲的样子,像是一个个可爱的蛋卷,相当好看,仔细一闻还能闻到玫瑰精油的味道。法尼的眼瞳是蓝色,宝石一般透彻的蓝色,深邃美丽,此时他两个毛茸的耳朵正不耐烦的抖动,放下了窗帘,回头看着还在给自己做扩张准备的迪亚哥。一只美洲豹。

一只爆发力十分强,力量短时间内不逊色于他的雄性豹子,法尼.瓦伦泰包养的情人,他们初识之时也是在这条烟花巷子里。当时的美洲豹可是给他留下了相当深的印象,以至于两只肉食动物很快就滚到了床上,嘶吼着相互啃咬在一张不大的嘎吱作响的床板上肆意宣泄着彼此的精力。

他们后来又见面了数次而后确认了金钱包养关系。

“如果不是这个地方比较隐蔽,我是不会踏进这里的,实在是……”他拉上窗帘,拉紧,确认没有任何一只动物包括鹰隼窥见这间房间内的任何景象。

“哦,哦……〞迪亚哥敷衍的应道,完全没放在在心里。做爱嘛,哪里都可以,五星级酒店,总统套间,中等旅店,破败陈旧的小旅店,街头,旧巷,公园,厕所……都行,都可以,左右都是棒子插在洞里然后做重复动作而己。美洲豹没有有些洁癖的法尼.瓦伦泰那么矫情,他是真的全无所谓。

他上身穿了件毛糙的绿色毛衣,被撩到了腰腹之下,几乎露出奶头,下半身则几乎一丝不挂(如果情趣丁字裤也能算内裤的话),牛仔裤被美洲豹给蹬到了床底下,他半跪在旧床塌上耸腰翘臀给自己的肛穴扩张。尾巴在半空中甩来甩去,迪亚哥正用自己修剪的相当平整圆润的爪子给自己扩张,修长的几根手指快速的在那圈暗红的褶皱中插弄,搅出水声,亳不在意隐私的部分全被法尼.瓦伦泰给看了个彻底,美洲豹粗重的呻吟着,他兴奋起来了,在这逼仄的旅馆房间内,分量不轻的下体昂扬的立起。

“哈啊……”美洲豹喘着气,道:“这间旅店虽然破旧了一点但还算干净,我以前在这里打过工,老板和我挺熟悉……不是您说我和您「约会地点」得不引人注目吗?就稍微忍忍吧……Daddy?””迪亚哥恶趣味的唤出了那个词,刚果狮的年纪算起来也确实够做他的父亲。他边说着手中抽插的动作还未停下,手指熟练撑开扩张抵在那个快乐的点上让自己舒服,抽送间带出些粉红的穴肉,透明的液体在这动作间从洞口内流出,浸湿了结实匀称的大腿根上细软的皮毛,润滑剂草莓味的廉价香精味道飘的满房间都是。

“别叫我Daddy,迪亚哥,我也不会有你这样出来卖屁股的后代。”瓦伦泰一本正经的纠正,当然被叫“Daddy”,撒娇似的被叫“Daddy〞,这让还未有孩子的刚果狮心里多少起了些波澜,如微风轻轻吹佛泛起涟漪。

狮子抽动了几下湿润的鼻头,嗅到了这股人造甜蜜的味道,瓦伦泰皱了皱眉,上前几步,来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瞥着身下基本赤裸的美洲豹,“你应该换一个牌子的润滑剂,这种……一闻不会超过十美元,而且也太香了点。”迪亚哥翡翠石的眼珠转向雄狮,咧开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您给我买吧,反正最后也不止我一只动物享受到,总统先生?”

瓦伦泰嗤笑了声,“贪财的穷鬼。”雄狮悠悠的道,而迪亚哥己经自动将之过滤成情话。法尼戴着格纹手套的修长手指抚过美洲豹的脊背,轻柔的摩挲,迪亚哥的皮毛颜色与瓦伦泰相似,不过刚果狮的鬃毛是如金子般的金黄色,而迪亚哥的皮毛更加倾向于橘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也能产生出类似黄金的色泽,美洲豹的全身都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黑色环纹,大小不一,充满野性的美感。

瓦伦泰的抚摸相当的有技巧,挠到了美洲豹最舒服的那个点,迪亚哥从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屁股发骚的抬高。瓦伦泰没去急着去管那口不住收缩欠肏的洞口,雄狮手指一路向下,捉住了那条不住甩动的橘黄尾巴,瓦伦泰掐着对于动物来说相当脆弱敏感的尾巴根,用力一捏!

“啊!别这样……!”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狠狠玩弄,美洲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颅发出惨叫,差点跳起来转头张口去咬瓦伦泰,在雄狮的肩头上咬出血洞!好在理智及时拴住了他,迪亚哥终究是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夹紧了臀部,咬住粗糙的毛线衣领,爪子几乎要将半新不旧的床单扯破,迪亚哥因尾根上传来的痛楚而低低的嘶吼,但他最后只是驯服的抬高屁股,阴茎在这刺激下硬的更加刺激。

“很……很痛啊……!放开好吗?总……总统先生……”迪亚哥面部扭曲。

疼痛有的时候也能刺激勃起。“这样你都能硬的起来吗?”瓦伦泰轻蔑地开口,更加变本加厉的拉扯掐着美洲豹可怜的尾根,仿佛动物敏感脆弱的尾巴在他的眼中只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布偶,迪亚哥疼的直抽气,在穴里插弄扩张的手指抽了回来无措的一起攥着床单,美洲豹不知道包养他的金主爹地又打算玩什么花样。片刻后瓦伦泰似是失去了兴趣,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中瑟缩着的橘黄色尾巴,并没解释刚才为什么“惩罚”迪亚哥,他没那个兴致,雄狮分开迪亚哥匀称而充满肉感的大腿,掰开他的臀,随意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这口骚洞经过先前的开拓并不算非常的紧,两根指头没经过什么阻碍轻而易举的进入深处,瓦伦泰用力拍打了一下迪亚哥的臀部,发出响亮的脆声,手指弯曲熟稔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怎么怜惜的用力按去。年长的雄狮自是知道怎么让这具放浪的身体兴奋起来,只要抵着肠道内的这枚突起刺激,用较尖的爪子碾过这处,迪亚哥就会抽搐性的缩紧屁股,叫的像是站街的妓一样高亢,全身绷的紧紧的穴口像是雌性一样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嗯哈……唔!”看吧,他已经叫起来了。美洲豹脑袋抵着枕头,弓起腰身翘高屁股尾巴缠上雄狮的手腕,缠得紧紧的像是勾着救命稻草。瓦伦泰蓝眼冷淡的瞥着迪亚哥臀瓣间那口暗红的穴肉紧裹着自己手指那副饥渴的模样,指头动了起来,极富技巧性的碾按揉压,他未脱手套,未修剪的爪子在手套的阻隔下反复刺激的那个敏感的小点。美洲豹紧握双拳脸埋在枕单上喘气,下体翘的很高,阴茎充血完全勃起了,现在只要稍稍触碰那处迪亚哥说不定就会全身颤抖的射出。

“不……别玩了……直接插进来……总统先生……直接插进来吧……我想要你的大家伙……”

迪亚哥咽了几口唾沫,美洲豹扭着屁股,饥渴的邀请他的金主直接上来干他。“急什么。”瓦伦泰倒是悠哉的很,与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迪亚哥急切模样完全不同,他抽出手指,粉色的格纹手套己经湿哒哒的了,雄狮嫌弃的脱掉了那只手套露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节。

“……瓦伦泰……你是不是不行?”迪亚哥喘着气,翡翠石的眼睛向后瞥着法尼,敬语都不说了。

“……”

瓦伦泰懒得理他,他从床角处散落的一堆道具中找出了一枚有线跳蛋,细长的跳蛋被雄狮塞进了美洲豹股间翕张的穴口内,向内推进抵在前列腺的位置,振动频率他开到最高。“嗡嗡……”的声音传出,美洲豹的身体骤然绷紧,强烈的快感顺着直肠内的那个小点酥麻的传遍他的全身!迪亚哥难耐的弓起腰身,看起来就像一张绷紧了的弓,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彻底,无助的抽动渴望得到温柔的爱抚。

“哈……呼……”他放浪的呻吟着,后方的孔洞难耐的收缩,美洲豹的尾巴缠在刚果狮肌肉坚实的小臂上勾引似的画圈,大股温热湿滑的润滑液自肠壁泌出,将他的后穴润湿得泥泞不堪不说,甚至还浸湿了大腿上细软毛茸的橘黄皮毛。迪亚哥紧夹着屁股,喘的像是发情的母兽,仅仅靠着这一只跳蛋就开始发骚了。

刚果狮脱下外套挂在有些旧了的衣架上,他脱下鞋上了床,不算大的床板挤着两只大型食肉动物自然显得拥挤,他们呼吸湿润温热的呼吸近的清晰可闻,空气里到处都是草莓味润滑剂廉价的香精味道。

“过来,帮我口。”

雄狮淡淡的道,靠在嘎吱作响的床头上,两腿自然分开,胯间份量不轻的那团可疑的隆起。他想抽支烟,但是想到会让这间房间的空气变得更加浑浊之后只好作罢。迪亚哥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的胯下,张嘴轻车熟路的将刚果狮的裤拉链解开,那根深红的阴茎顿时弹出打在美洲豹的脸上和他打了个招呼,迪亚哥握住这根硬挺,抬头向瓦伦泰抛了个媚眼后没说多余的废话低头含下。

瓦伦泰的性器形状很漂亮,漂亮的兽类连鸡巴都是漂亮的吗?这根阴茎充血起来是深红色,龟头上翘,模样精致漂亮的像是标准教具,但是更让迪亚哥满意的是瓦伦泰的尺寸很不错,粗且长,并且这个年纪了性功能居然还相当不错。美洲豹张大嘴将瓦伦泰的阴茎吞下,小心的不让虎牙蹭上这根挺立,他的舌头伸出,灵活湿润的软舌勾缠着充血的茎体开始舔舐,鼻头满是雄性下体特有的腥臊味,这是即使是每天沐浴也掩饰不了的味道。屁股后头夹着的东西多少让美洲豹有些分神,他急促的呼吸,尽量不受影响的为瓦伦泰口交。

“嗯……〞瓦伦泰闷哼一声,这是刚果狮第一次在这场性事中发出情欲的喘息,他忍不住的伸手扯着迪亚哥头顶上的鬃毛,用力扯住,阴茎在猫科动物粗粝的,带着倒刺的毛糙舌头的舔弄下更加精神起来,完全充血勃起直挺的往上翘着。雄狮打理的精致的卷发乱了些许,他的呼吸也终于加速了,迪亚哥深深的将他的性器吞进喉咙深处,美洲豹紧致狭窄堪比紧缩着的性器官的口腔牢牢包裹着瓦伦泰的阴茎,刚果狮小腹一紧,或许是有段时间没有泄出的原因,才吸了没几下他就有种将要缴械的欲望。

法尼扯紧了美洲豹头顶上的鬃毛,挺腰自己抽插,阴茎深深的挺进迪亚哥喉管深处,压过会厌时迪亚哥的喉咙反射性的缩紧,更加让雄狮无可救药的性奋起来。这个婊子实在是会吸的很,喉咙和臀瓣间的孔洞一样会榨取雄性的精液,就应该找动物前后一起插,一定会让这只美洲豹爽的说不出话只能扭着屁股想要更多吧?当然,刚果狮就只是想想,他并不会找谁和他一起「享用」迪亚哥。

瓦伦泰插了大概百十来下就在美洲豹紧软湿热的口腔里射出,粘稠的白精尽数灌在了迪亚哥的嘴巴里,迪亚哥喉结动了几下神色如常的全部吞下,长舌卷起嘴角胡须残留的精液一并舔下。他翡翠石的眼珠即使是在灯光昏暗的老旧房间内也依旧熠熠生辉,美洲豹欲求不满的舔唇,起身抱住瓦伦泰,手臂揽在刚果狮的脖颈上,肆意弄乱了他精致的发卷,他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在雄狮的身上,湿漉漉的臀瓣摩挲着瓦伦泰刚泄过一次的阴茎,金黄与橘黄的鬃毛缠绕在一起,两颗跳动的心脏隔着血肉紧紧相贴。

“操我……瓦伦泰……”美洲豹贴着刚果狮的毛茸圆耳,叼着他的耳朵又吸又舔,低声的道。瓦伦泰轻啧了声,在这只雄性豹子的勾引下欲望被完全挑起,潜藏在身体里的情欲都被迪亚哥这黏糊的举动搅动得疯狂翻腾了起来,恍惚间瓦伦泰差点以为自己是在热恋中,与年轻的爱人在不见光的恋情中尽情拥抱缠绵。

“你真是欠操的很,迪亚哥.布兰度。”瓦伦泰道,刚刚才射过一次的下体又硬了直挺的抵着迪亚哥的臀瓣,起来年长的雄狮双手抚摸着迪亚哥精瘦的腰,作为食肉动物来说相当的细,瓦伦泰几乎可以说是爱不释手的抚着美洲豹的腰,然后狠狠的将迪亚哥往下按下!紧缩的洞口被刚果狮坚硬的性器强硬的撑开挺进,瓦伦泰的阴茎一下子便进去了大半,那枚震动中的跳蛋自然是被他送进了直肠更深的地带,迪亚哥小小的惊叫了一声,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从耳朵到尾巴尖都竖立了起来,美洲豹的大腿根抽搐性的绷紧,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翻白眼吐出舌尖。

“呼……”瓦伦泰深重的呼吸,不可否认的是他被夹的很爽,非常爽,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将美洲豹给压到身下,粗鲁的动腰鸡巴深深的插进了迪亚哥紧致肠道中的最深!狮子也同样是猫科动物,他粗大的性器官上遍布着细小的倒刺,虽然和千百万年前真正为野兽的先祖们比要温和上许多,但是当美洲豹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器官与这微小突刺们紧密接触贴合着来回摩擦还是让迪亚哥爽到了顶点,他翻着白眼,充血勃起的阴茎蹭着半旧的床单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浊射的他大腿和狮子身上都是。

两只毛茸茸的猫科动物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年长的狮子此刻正叼着美洲豹的乳首又吸又舔,原本内陷的乳头被舔吮得充血肿胀,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立起的奶头像石榴籽般鲜红硬挺。大型猫科动物舌面上的细小倒刺摩挲着那硬挺的奶头,一圈圈的舔舐缠绵,一种难言的酥麻感沿着被舔舐到的一点传遍迪亚哥的全身,他微张着嘴,唾液顺着他下巴流下来将橘黄的毛发沾湿。

瓦伦泰一边含着他的奶头一边用力干美洲豹,激烈的迪亚哥小腹上都顶出他的形状,不断的床板被摇晃的嘎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塌掉,金黄和橘黄的鬃毛难分难舍,两只肉食动物互相攀着到达了顶峰。

……

事后。

迪亚哥光着身子,喜滋滋地数着手上的美钞,瓦伦泰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体,换了一身衣服,正打算走时,“等一下。”美洲豹叫住了他,凑上前去给了他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

“下次见,总统先生~”

在诞生之际,它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知道名姓的概念,只感觉到光与热,被温柔的水流包裹,还有,声音……?它睁开眼,在一瞬间的迷茫后见到的是一位白衣金发,眼睛上戴着奇怪的透明物体的男人,他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它,蓝色透紫的眼睛咉着它茫然的脸与粉红的触足。

“迪亚波罗。”  

它听到他这样唤它。

1,

“你把我「生」出来的时侯,一定不会想到这样的画面吧,吉良吉影……我的主人?”

迪亚波罗湿漉的粉红触腕紧紧缠着金发碧眼的男人,他同样湿漉的双手握住吉良吉影瘦削的腰,幽绿的裂瞳似乎是尽量维持住冷静的样子,但还是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愤慨与不甘。也对,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的话,他才只有一岁多。吉良吉影啐出口带着血液的唾沬,他的脑袋和身体上传来被撞击的疼痛,吉良转过脑袋,那对漂亮的,宝石一样的眼透过裂开的镜片略有疑惑的看着迪亚波罗,那个眼神像是画家在打量着一件失败的作品。

“放开我,迪亚波罗。”

吉良吉影忍着脑后的疼痛平静的下达命令,但以往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的章鱼怪物只是悲伤的摇了摇头,那张美的雌雄莫辨,熟悉的脸孔流露出被抛弃的孩子的表情,“你要去找那只粉红金钱豹吗,我不会让你去的……”迪亚波罗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他握住吉良吉影腰肢的力道更大了几分,几乎是按着让金发男人感到疼痛的程度。“你……”你怎么知道这回事?这下吉良吉影是真的感到有些讶异了。

“真不想和那个死人用同一个名字……”

迪亚波罗阴暗的瞧着他的「母亲」,他的造物主,抱怨的语气表明他知道吉良吉影更多的秘密。没等吉良吉影表达出疑问,迪亚波罗就用他的一只腕足堵住了金发男人的嘴,看他痛苦的喘气并且不得不尽量张大嘴呼吸的模样,这让他莫名感到了些许愉快。绯红长发的章鱼怪物俯视着他的主人,粗硕的腕足仿佛男性的阴茎般在吉良吉影漂亮的,总是吐出甜蜜句子的小嘴里进出,那双纤薄成一条线的薄唇被磨成艳红的颜色,在唾液晶亮的浸染下显出淫糜的色彩。

“呃……哈……”

吉良吉影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迪亚波罗上半身是正常的人类模样,而下身是八条属于章鱼的巨大粗硕的腕足,深粉色带着绿斑纹的触腕带着神经性的毒素,迪亚波罗分出四只触腕牢牢地桎梏着他的手腕与脚踝,湿润的触手就像是一幅柔软的镣铐。

吉良吉影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堪称剧烈的挣扎起来,但缠住他的柔软东西居然分毫不动,他反而被迪亚波罗撕开了衣物,那只生物冰凉湿润的手指捏住吉良吉影的乳粒,用力揪起那颗浅粉的乳头在吉良下意识的喘气声中道了一句:“淫荡。”

“……”吉良冷漠的视线瞥着他,但迪亚波罗现在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他重复着“淫荡,淫荡……”,像是在母亲面前炫耀学会新词汇的孩子。

他的挣扎在紧紧缠绕着手腕与脚踝的触腕下完全是无用功,吉良破碎的眼镜掉下来砸坏了,他本就有些近视,失去眼镜让金发男人视线更加模糊,也让他更加无助。

“哈……”他含着迪亚波罗强行塞进来的腕足喘气,迪亚波罗在他的挣扎下加大了捆住他身体的力量,压迫着气管和胸口,让金发男人呼吸也随之有些困难。

迪亚波罗很快将吉良吉影的衣服给撕成了碎片,露出研究人员瘦削苍白的肉体,他久疏锻炼,纤瘦的身体上可见凸起的骨头,吉良咽着口水含吞着嘴巴里湿凉的触腕,赤裸的身体在迪亚波罗触碰的同时绷紧。他创造的这只生物非人的特征占据更多,那冰冷的手指,属于软体动物组织柔软湿滑的触腕以抚摸般的姿态拂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逗弄敏感的乳尖与软垂的性器官,冰凉怪异的触感让吉良吉影不由得颤栗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乳头,锁骨,阴茎……”迪亚波罗倒是饶有兴致的摆弄这具身体,念出人类身体上的部位,“肛门……”甚至掰开他的大腿察看他股间的孔洞,将他的肉体当做是教具摆弄。

真恶心……他朝着迪亚波罗投去一个厌烦的神情,稍纵即逝,但一下子就被这只生物给捕捉到。 “你讨厌我?”他歪了下脑袋,绯红的发丝遮住迪亚波罗的眉眼。

“我可是你的「孩子」,不许讨厌我。”

他用力的捏了一把吉良吉影软白的臀瓣,将这唯一有点肉的部位捏的青紫,他幽绿的裂瞳看着痛到皱眉的吉良吉影,滑溜溜的触手尽数缠上这具躯体,吸盘密密麻麻的黏住他,吸在吉良吉影的两颗乳头上,吸盘死死地嘬住这两颗乳粒像是婴儿吸奶一样紧吸着不放,吉良感到胸前涨痛,呻吟声都闷在喉腔里,呛也呛不出来,感觉快要被自己的唾液窒息了……

迪亚波罗适时抽出了堵在吉良吉影的嗓子眼里的触腕,这才让他顺畅的呼吸了过来,金发男人咳嗽了几声后便大口呼吸了起来,喘得非常诱人性感,精雕的脸颊泛着缺氧产生的潮红。那双蓝色泛紫,美丽的像是宝石的眼睛笼罩着一层雾气,但还是神色淡漠。

即使要被他所创造的怪物强奸,吉良吉影的神色依旧冷淡,就像是什么也无法让他失控一般。 啧……迪亚波罗咬了下唇,装腔作势而己……

他整个下半身紧紧裹上吉良吉影赤裸的身体,被桎梏的金发男人大半个身子都被缠进了迪亚波罗的粗大触手中,像是陷进了一个漩涡,章鱼的触手并不柔软,紧实的肌肉绷在厚厚的皮下,包裹在吉良吉影的身上,像是要将他活生生勒死,再一口吞下。

迪亚波罗紧抱住吉良吉影,饱满胸膛紧贴着金发男人的脊背,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肋骨折断,“啊……”他喘着气,啃咬着吉良吉影的后颈,紧紧束缚着吉良脚踝的触足使出强劲力量不由分说的掰开他的双腿 ,慢慢地往两边使力 ,双腿被强迫弯成了M形,大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从未见人的私密部位。

那口粉红的洞紧张的张合着,白皙臀瓣上留着未消的浅红爪印,然后一个触手突然插入了他已经赤裸的臀缝间,将目标对准了他的穴口。

吉良抿着唇闭上眼,感受着章鱼湿凉的触手贴蹭着他光溜溜的臀部,腕足尖端刺激着紧闭的肛口,小小的湿滑灵活的前端撬动着缩紧的括约肌往里面顶,迪亚波罗按着吉良吉影的臀肉往下压,很明显打算侵入他的内部。迪亚波罗舔舐着吉良吉影的后颈,不爽的看着白皙皮肉上印着的浅红牙印,那只粉红金钱豹留下的“作品”,他吸吮着这些印记让自己咬下的标记覆盖上去,触腕没有给吉良吉影太多准备的时间便直接往里头捅!

“啊!”吉良发出呻吟,太痛了……痛的他额上冷汗一下子涌了上了,乱下来的金丝被汗水浸湿粘贴在额上,他深呼吸着想要并紧双腿但无力做到,眼眶不受控制的滚下透明的泪珠,让那张俊美的脸孔变得湿漉又可怜。但迪亚波罗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透湿的绯红长发滴着水粘在他脸侧,章鱼怪物惊奇的看着他的造物主落泪的样子,这还是他头一回瞧见吉良吉影这么脆弱的样子。

他思考着让那根触腕刺入穴口深处,被撑裂的洞口流出红色的液体,吉良吉影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苍白着脸嘶哑出声让他住手。迪亚波罗拒绝这个命令。豹子迪亚波罗可以干这个洞,那么他也可以干这口洞这才公平啊,是不是,母亲?

迪亚波罗操纵着触腕开始进出,他紧裹着吉良的肢体省得他挣扎,冰凉粘滑的触手表面裹满了粘液,加上血液的润滑,使得抽插不算过于干涩。研究员窄瘦白皙的股瓣不得不夹着这根巨大的粉红触腕,触感冰冷如同死物的触手和直肠的内壁互相吸附着,狭窄的甬道被迫给撑到极限,这东西实在过于粗大了,圆润的顶端每次晃动着刮过内壁强硬地往前挤的时候给予了吉良吉影难以想象的刺激,他不受控制的嗯啊呻吟,那东西没有深入多久更是狠狠碾过前列腺,立刻带来阵阵几乎让他眼前发白的陌生快感。

太大了……也太快了……吉良吉影想着,疼痛流血的后穴温顺的绞紧侵入的巨大,“唔嗯……哈……”他发出了自己难以想象的荒谬呻吟,全身随之颤抖,阴茎半硬着泻出淡黄的液体。

他被操尿了。

迪亚波罗嘲笑了声,他拧着吉良吉影鲜红肿胀的乳尖狠狠的干他的屁股,从触腕上传过来的紧致让他愉悦,他操纵着这根东西快速又粗暴插吉良可怜的小穴,全部拔出,随后又重重插入,每次进入都开拓得更深,更多的血伴随着每次的进出,逼得吉良咬紧牙关,才将呼痛声咽下,但涌出的眼泪说明一切。

吉良昂着脑袋大口喘气,随着迪亚波罗的下半身在他身上往上蠕动,触足吸盘一个接一个地作弄他敏感白皙的皮肤,从阴囊到中间的嫩肉再到那根阴茎,每一寸皮肤都被吸盘黏住,嘬起来又松开,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圆印,同时屁股里的腕足也一个劲地往他的身体深处里钻……被完全撑开涨满的疼痛感压下快感,吉良吉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求饶,这场折磨直到他被操昏过去才算是中场休止。

迪亚波罗无聊的放下瘫软着身体的吉良吉影,他的眼睛紧闭着,两腿大开,被捏的青紫的臀部中间红肿敞开的穴口极为明显。章鱼重新爬回水箱里面休息,但是他密切注意着昏睡中的吉良一切动静。

他们时间还长呢。对了,等会儿把那只被电昏的蠢猫也搬过来吧,他想看那只蠢猫的带倒刺的鸡巴干进吉良吉影松软的洞同时再把自己的触腕塞进去,会让他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2,

当章鱼休息好了,从水箱里爬出来,它发现吉良还没有醒来,但是豹子醒了,伏在人类身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人类身上的伤口,脸上还挂着泪水。豹子耳朵动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从水箱里爬出来的章鱼,紧接着被恐惧折服,垂着尾巴向章鱼趴下,低头。

“真不愧是,成功的产品……”章鱼慢悠悠地说着,移动触手爬过去,“也难怪,他这么喜欢你。”

怪物的眼中在黑暗中发光,区别仅在于一双闪耀着愤怒和憎恶,一双充满了痛苦和惧怕。

在章鱼那属于人类上半身的部分伏下,靠近豹子时,豹子的身体不住颤抖,其幅度剧烈到肉眼可见。

“让他醒来。”章鱼说。

豹子拖着发抖的身体,舔舐吉良的耳廓,一边舔一边说:“起床了,妈妈……起——”他话没说完,便被章鱼抓着脖子提起来,被摔向墙角,同时,章鱼的另一只腕足卷着一个桶,从水箱里舀一桶海水,泼到人类的头上。

这些又腥又涩的海水,无情地将晕厥的人类拉回地狱。他咳嗽着,挣扎着睁开眼睛,兀地对上章鱼的眼睛。有一瞬间,他看见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迪亚波罗生前的模样。如果章鱼知道他出现了什么样的幻觉,愤怒会再上升两个档次。

幸好,吉良喉咙干涩肿痛,四肢酸软无力,很难说话也没法动弹。

“金钱豹,过来。”

章鱼的声音带了点沙哑。豹子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被电焦的毛发,忍着浑身的剧痛爬过去,赶在章鱼命令之前,用双爪扒开吉良的屁股,伸出舌头舔那个红肿的小洞。

在章鱼尚未暴起时,他们也经常这么做。或者,换句话说,迪亚波罗还活着的时候也会给吉良吉影舔肛。但迪亚波罗并不会完全按照吉良的需求来做,他有自己的兴致和意愿,因此在设计豹子时,吉良往基因里加入了让其听话的代码序列。

吉良吉影尝试了几千次,终于有一个个体活了下来,和迪亚波罗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听吉良吉影的话,知道用舌头上的倒刺轻轻地刮穴口的肉,慢慢地往里面舔……吉良手把手地教它,在自己足够湿软的时候,扶着豹子带倒刺的肉棒往里面送,叫豹子舔自己的脖子,亲自己的脸,语气放柔和点在耳边唤“吉影”。

这些都是,这个造物主亲自教的。再一次,豹子把自己挺立的生殖器插入吉良的屁眼,像记忆中的那样,一边舔吉良的脸一边低声地哭。

吉良吉影刚刚醒来,被海水浇了一头,脑子里还有些发晕,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就感觉到屁股那里传来熟悉的痒感,接着是熟悉的很舒服的按摩,再接着,这个肿痛的肛门再次被贯穿。

他喉咙呜咽着,试着动一下腰让自己舒服点,可惜失败了。他隐隐约约的能听见豹子在耳边,用迪亚波罗的声音,说着迪亚波罗绝不可能说的话: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章鱼环抱双臂,静静地看着,听着豹子那些没用的忏悔,吉良被舔得又舒服又难受的呜咽,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出奇的,他并不为此而愤怒,反而是一种同情在心里滋长。

可怜的蠢猫,哪怕再聪明一点,都能活下去吧。

“您似乎觉得很舒服,母亲。”

章鱼冷不丁的发言勾出吉良内心的恐惧,吓得他猛然清醒。他现在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在被怎么着。“不……”他试着开口说话,但是同样肿痛的嗓子让他用尽力气也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呵。”章鱼发出冷笑,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发出这种声音,但它没管,它命令道,“动快点,金钱豹,让我们的母亲爽到呻吟,尖叫,仅用屁股被插就能射出来——就和你们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就和我们做过的无数次那样,我的母亲。章鱼心道。

豹子咬牙,停下没用的忏悔,猛地动腰,往吉良的身子里面顶,频率高得直击高功率发动机。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吉良觉得后面又酸痛又涨,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但是他没能叫多久,章鱼便将一直触手塞进他的嘴里,也没有多深,甚至碰不到小舌,但足够把呻吟和惨叫封在吉良的嘴里了。

“您看好了,母亲,这只您更喜欢的金钱豹,受您控制的听话猫猫,它那么爱您,现在还是听我的话,不是吗?”

章鱼一边说,一边又伸下去一只腕足,贴在吉良的胸口上,吸盘刚好对着两粒乳首,“我现在对您做什么都行,而那个死人——到现在也已经被分解干净了,一团有机物,他能做到吗?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连灵魂都死透了。”

胸部那里传来的吮吸感让吉良头皮发麻,他的吊涨得生疼,但章鱼缠着它,他射不出来,难受得只能夹紧屁股,希望能舒服一点。豹子也被吸得爽到低喘,它听见章鱼的话,想起那个“原型”,想到那些被国家严令禁止的克隆技术,想到它们在卵细胞阶段就死去的兄弟姐妹们——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正在被他肏得汁水四流、淫叫连连的“妈妈”,它的造物主。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安静!!”章鱼猛地对豹子吼道。这一吼几乎把豹子吼得短暂失聪,它不再动了,像个标本。章鱼瞅着它不动了,自己本能地也停止动作。

身上的黏糊的毛绒的触感同时停下,吉良浑身里外瘙痒难耐,努力扭动身体,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章鱼问:“你怎么了?”

“哥哥……”豹子不敢抬头,“我……硬不起来……” “……没用的东西。”章鱼骂了一句,两只腕足卷住豹子的身体,往墙上砸。豹子被摔在墙上,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惨叫,又被章鱼粗大坚韧的触手叩打,皮开肉绽,眼冒金星,耳鸣不断,几近晕厥。

章鱼触手缠绕着吉良,让他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将他抬过来,它对他说:“我的母亲,您瞧,您喜欢的这个小家伙,这么惨!哦,为什么啊?因为您。当然,它死不了,盐水能帮助伤口愈合。”

它说着,又舀起一桶水箱里、消过毒的海水,往豹子身上浇,疼得豹子蜷缩成一个大豹毛球,发出可怜的“呜呜呜”,挣扎着翻身,露出肚皮,对章鱼求饶:“放过我吧,哥哥,我保证,我全部都听你的。”求饶声出,举在空中预备叩打的触手停下,慢慢落在豹子面前。豹子讨好地舔舐那条沾满了自己的血的触手。

“你知道该怎么做。”章鱼用那条触手摸摸豹子的脑袋,语气竟然平和了几分,但在听者耳中,恐怖无比。豹子一瘸一拐地爬到吉良身上,腰身刚好在吉良的双腿中间,吉良可怜的跳动的生殖器被夹在他自己的腹肌和豹子的腹肌之间,往下一点就是被撑开成一个洞的屁眼,这个洞正好对着豹子疲软的生殖器。豹子一边流泪,一边用它并不灵活的豹爪笨拙地撸动自己的生殖器,但是由于恐惧,它并没有成功。

同样是出于恐惧,豹子把还没有硬起来的生殖器塞进吉良温热的洞穴内,怯怯地瞟一眼章鱼。章鱼眯着眼睛,一只触手摸到电项圈的遥控器,摁下去。

剧烈的疼痛涌上大脑,脖子那一圈还有灼烧的痛感,豹子发出惨叫,喊得嘶哑,疲软的性器官在死亡的恐惧之下,在被湿软的触感包围之中,再次硬起来,由于电击而抽搐,它快速大力地顶弄,求饶,希望它的哥哥能停下来。麻感顺着肉身这个导体传入吉良的脑中,微弱到没让他有多痛,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直翻白眼。

看豹子过于“诚挚”的动作,章鱼也停下电击,伸出两只触手,一只缠着豹子的脖子,一只伸到豹子和吉良交合的地方,顺着往里面插进去。

仅一下,就撕开了吉良的窄穴,流出鲜血,流到地板上,和海水和豹子的血混在一起。被撕开的痛和海水涔入伤口的痛让吉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由于含着章鱼的触手而听起来怪异且沉闷。而正如章鱼所说:“盐水能帮助伤口愈合,我的母亲。”

章鱼调整节奏,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入侵吉良的肠道,将那个洞口撑到最大,将吉良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看起来像怀孕。

想到“怀孕”这个词,章鱼一瞬间憎恶得想吐。它说:“我的母亲……您真是个,不能更失败的母亲。不知现在的您是否会后悔,没有在我还视您为神明的时候更重视我些呢?不说那只可怜的豹子,哪怕是胜过那个死人——”他愣住了,说话声戛然而止,两秒后,它摇摇头,苦笑,“不,像您这么自私的人,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有在金钱豹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杀掉我,仅此而已。”

它不再说话,控制腕足,和豹子一起,肏弄它曾经的神明。  

里苏普罗前提下的普罗吉良,隐暗杀组X吉良,OOC有 吉良吉影到意大利“避难”投奔他的远房堂弟普罗修特,当天晚上就上了普罗修特的床 内含:轻微SM,口交,暴力doi,内射,第三人听墙角 黄文就别管逻辑了 正文↓    地点:暗杀组一个隐蔽的据点,属于普罗修特的住处,不到十平米大。 普罗修特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白色的云雾上升到空中漫漫消散,浅金头发梳着背头在脑后扎着几个小辫的西装男士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脚下安静跪着的身影,目光淡淡。 跪着的那人与普罗修特有着三分相似,同样的金发,瘦脸,体格削瘦,腰细臀翘,长相出众。也是,他本来就和普罗修特有一层血缘关系,他们的太爷爷都是同一个人。 蓝色的眼瞳挑剔的审视着身下人的一切,未着片缕的男人被有些粗糙的红绳以龟甲缚的形式给捆绑的严严实实,就连性器根部也被缠上不得私自释放,白皙的身体上被勒出明显的红印。片刻后,普罗修特抬腿,做工精致漂亮的皮鞋踩在吉良吉影半软的阴茎上,皮鞋尖用力碾着性器敏感的地带。 「!呃……普罗先生……」 吉良吉影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普罗修特的踩弄,但他很少使用的性器却在这样的对待下,下贱的充血硬了起来。冷硬的皮鞋底带些许尘土,浅金头发的男人亳不留情的碾着吉良吉影的阴茎,就好像踩的不是男性脆弱的生殖器,而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垃圾。 「闭嘴。」 不急不缓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普罗修特目光冷淡,他的手夹着快要燃尽的香烟。 「张口,我现在缺个烟灰缸,你来充当一下吧。吉良吉影。」 吉良吉影在听完的一瞬间有些征愣,但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在普罗修特露出不耐的神色前,顺服的张口,伸出红嫩脆弱的软舌。普罗修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亳无怜悯的将手中还冒着火星的那支平价香烟的烟头摁在吉良吉影毫无防护的舌头上!还用力往上面碾了碾。 当然,他踩在吉良吉影阴茎上的足也并没有收回。 「?!!」 燃烧着的烟头与唾液的接触发出一声“嗤”的闷哼声,与烟头接触的舌面被烧伤,瞬间形成一个有些焦黑的小坑,不可谓不疼。而普罗修特现在还没有将它移开的意思。 吉良吉影的眉头不由自主的微皱了起来,身体在这股从未体验过的,直击神经的痛楚下轻微颤抖着,但是并没有试图躲开或者合上嘴唇。因为没有普罗修特的命令,吉良吉影就只能安静的当他的【烟灰缸】 如果,他还想留在暗杀组内的话,他就必须【听话】。 暗杀组不养闲人,吉良吉影或许可以凭借与普罗修特的亲缘关系暂且在暗杀者们的据点下度过一夜两夜,但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为此吉良吉影必须得展现出他的价值。 不管是用肉体,还是别的什么筹码……他都必须留在暗杀组。失去暗杀组专业的庇护,吉良吉影恐怕很快就会被【那伙人】找上……而到那时,也就是他死期将至的时间。 普罗修特在差不多后把烟拿开,随手一弹,熄灭的烟头精准的扔在了拉圾桶内。 「还算听话。」 这可以说是普罗修特难得的夸人话。 「…………」 吉良吉影有些急促的呼吸着,金色的头发被冷汗浸湿紧贴在额上,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受伤的舌头轻轻动弹都非常的疼,他暂且说不出话。 普罗修特看着据他自己说是在杜王町惹了大麻烦而不得不前来投靠他的吉良吉影,那张出众俊秀的脸孔流露出的痛苦神色恰到好处的取悦到了他。普罗修特长出了口气,他有反应了。 虽然吉良吉影诉说他惹的那个麻烦不方便说出来,但是开车去偷渡船靠岸的地带去接他的普罗修特并没有追问。这不是因为他照顾吉良吉影的情绪,而是普罗休特他不在乎。 从血缘上来说,吉良吉影还算是他的远房堂哥呢。 普罗修特知道房间的隔音不好,不如说暗杀组据点处的所有房间隔音都不怎么样。而他的队友们个个都是替身使者,敏锐的五感远强于其它人,说不定还能通过动静声来猜测他们正在做的资势。 不过,这他妈的又怎么样?他不在乎。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吉良吉影的狼狈样,普罗修特收回踩在他性器上的皮鞋,伸出瘦长干净的手,扯着他血缘上的堂哥柔软的金色鬓发强迫性的将他的面门按在自己的胯间。这个高度正好。 普罗修特言简意赅的再次下达命令。 「用牙齿拉开拉链,帮我舔。」 「……是。」 吉良吉影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他听话的张口用牙齿拉下西装裤上的拉链,那根半勃起的干净笔直的肉粉阴茎一下子便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金发男人眼睫低垂,浓密修长的睫毛遮着他的瞳仁,窥不见他此刻的神色。吉良吉影含上这根尺寸不弱的性器,生涩的吞吐,用受伤的舌头舔舐着去讨好着他的主人。 普罗修特修长漂亮的手覆在吉良吉影的脑后,梳着背头的西装男士呼吸终于粗重了一瞬,浅蓝色的瞳仁中带着一丝欲色。他不耐于吉良吉影青涩的舔舐吞吐,直接扯着身下人的金色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防止咬上自己的性器,同时挺腰快速抽插起来,充血勃起的阴茎像是操着女人湿软的肉道一样一下一下的顶进吉良吉影紧窄的喉咙口。 吉良吉影的喉管下意识的反呕想要将“异物”给驱逐出去,但这反而让喉咙内壁软管更加紧致的裹缠着他的性器。普罗修特被夹的轻”嘶”一声,更为用力的操着吉良吉影的嘴。囊袋拍击在脸颊上的“啪啪”声与吉良吉影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金发男人的眼角被操得控制不了的留下泪水,衬着那对和普罗修特相似的蓝眼睛更加的美丽。 房间的隔音系统差的有和没有差不多,暗杀小组的其他人自然是听到了从他的住处那里传出的动静声。至于普罗修特和他自己带来的那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金发青年在做什么,暗杀小组没有去出任务的几个成年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就连最单纯的贝西都知道他的大哥在房间里做什么。 他小口小口啜饮着牛奶,心不在焉的看着眼前的球赛。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喝着廉价啤酒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偷)的零食,目光假意盯着面前的电视屏幕,实际上眼神都在悄悄的往他们的队长身上瞟。 暗杀小组的每个人都知道,普罗修特是里苏特的姘头。 而现在队长的姘头现在光明正大的暗杀组的据点里玩他带回来的男人,这怎能不让他们两人兴奋……啊不,是心痛的看着队长接下来会怎么收场呢? 里苏特.挰罗坐在有些破旧的沙发正中间,高达两米的身高让他看上去极具压迫力。里苏特自然察觉的到队友们好奇心过剩的目光粘在他的身上,白发青年瞥了一眼他们,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眼神瞬间回归到球赛上,假装无事发生。 「很晚了,早点休息。」 里苏特沉声道了句,随后直接隐身消失不见。 现在可才九点钟,队长……霍尔马吉欧默默的在心里腹排了一句,不过倒也没有反驳。他从乱七八糟的茶几上找到电视摇控器,按了下关机键关闭了电视。 「好了,伊鲁索我们上楼打几回牌吧,贝西,你早点去睡,不然会长不高的。明天还要训练。」 暗杀组的诸位似乎都习惯于将贝西当做孩子看待。 「啊哦,好的……」 贝西一口气把杯里的牛奶喝完,便去刷牙洗漱准备睡觉了。 …… 最后冲刺几下,普罗修特喘着气在吉良吉影的口中射出。 白色的精液尽数的射了进去,因为是抵着喉管泻出的,吉良吉影甚至连呛咳的感觉都没有就将那些苦涩的东西给尽数的吞入了腹中。普罗修特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刚泄过一次的阴茎还很是兴奋,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呃咳咳……!」 吉良吉影下意识的低着头反呕着,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薄薄的嘴唇被磨的红肿,有的地方破皮出血,蓝色的眼晴带着结束后的迷茫,金色的鬓发散乱的披在脑后与额前,微妙的让他显得更加年轻了几分。吉良吉影的这幅样子……不得不说实在是欠操的很。 普罗俢特立体英俊的面庞上带着释放后的一丝餍足,但他的性器还是精神的挺立着,欲望和精力还远未得到满足。 他一把提起地上的吉良吉影,将他扔在自己的床上发出“砰通”的一声。 「唔呃……普罗……先生……」 吉良吉影被这突兀的一下给惊的出了声。普罗修特从那熟悉的角落中找出还剩大半瓶的润滑液,蓝眼睛淡淡的瞟了眼吉良吉影。 「吉良,接下我想操你的后面。」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吉良吉影愣了一瞬,然后像是放弃任何抵抗那样的放松身体。 「啊……我知道了……请随意的使用我……」 似乎是因为说出的话太过羞耻,吉良吉影不自觉的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赤裸的胸膛起伏剧烈。这说明他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而普罗修特懒的去给吉良吉影做心理疏导,他能用手指多少给人扩张一下而不是直接捅进去己经够仁慈了。普罗修特打开润滑液的瓶盖,倒了一些在吉良吉影的臀部上,透明粘腻的液体湿漉漉的堆积在股缝处,他伸出两指就着润滑液撑开吉良吉影后面紧闭的皱褶,指甲修剪圆润瘦长的手指直接往内里紧致的甬道挤入。 太紧了……简直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吉良吉影一看就是第一次被人开苞,臀后括约肌紧张的收缩着,高热的内壁软肉紧咬着他的手指,可想而知将阴茎插进这个洞里会被夹的有多么爽。普罗修特将一只膝盖压在床面上,浅金头发的西装男士欺身压在吉良吉影赤裸消瘦的脊背上,冰凉的金属制的吊坠紧贴上他的皮肤,普罗修特恶意的屈指,抠挖刺激着肠道那处脆弱敏感的地带。 「啊……!哈……」 身体下意识的想逃离,但却因为【束缚】的绳索和普罗修特的压制而只能有小幅度的颤动。吉良吉影大口呼吸着,额上冷汗渗出。普罗修特的手法堪称熟练,从身后那个甜蜜的点涌上的快感让吉良吉影不知所措,他只能脸色潮红的低着头喘着气,用干净的床单磨蹭着自已发痒的乳头,身体更加的放松下来以方便普罗修特的侵入。 普罗修特自然看的出他血缘上的堂哥己经在他娴熟的指奸下进入了状态,他再次将一根手指挤入吉良吉影的后穴内搅弄扩张,充血硬挺的阴茎直直的戳在金发男人柔软的臀部上。他嘴唇咂了咂,想再次抽一根烟,嘴里不叼点什么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 没过多久,在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普罗修特就将手指毫不留恋的抽出,穴肉与手指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似乎是颇为不舍。普罗修特按着吉良吉影劲瘦的腰身,勃起的性器抵着那个翕张的洞口,借着润滑液的帮助直接一捅到底!胯部与吉良吉影的屁股相撞发出“啪”的一声,阴茎进入到极深的部分。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两位金发男人同时轻“嘶“了一声,都被爽到了。吉良吉影有些艰难的喘着气,他觉得身后涨的难受,但偏偏又有一股难言的爽意……让他如同一个饥渴的荡妇,难耐的翘着屁股想要得到更多。 普罗修特长出一口气,吉良吉影夹的实在是太紧了,穴口紧箍着他的性器仿佛处女一般寸步难行。他没有耐心等待吉良吉影慢慢适应,直接扬手往吉良吉影光裸的臀部上落下几个巴掌示意他放松身后的时候直接挺腰快速鞭挞,挺直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操进肠道深处,激烈到就连吉良吉影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他阴茎的形状。 「呃……啊……不……慢……慢点……太深……了……」 吉良吉影被他操的从口中不住的泄出被撞的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声,语无伦次的求饶被普罗修特所无视,他依旧以后入的姿势狠操着吉良吉良的后面,肉体间暧昧的碰撞声响起,两个金发美人气喘吁吁肢体交缠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 …………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活塞运动后,普罗修特总算是吉良吉影体内射出,浊白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 「呼……」 普罗修特精致立体的脸庞带着满足后的放松和餍足,他的手指摩挲把玩着吉良吉影的金色鬓发,忽然开口: 「你还想要看上多久,里苏特.涅罗?」   

  

红龙迪亚波罗X祭品羔羊吉良,有mob吉良因素注意 吉良半人半羊,双性,很软很多汁的小吉,OOC有 绵羊,作为一种温顺柔软的草食动物注定被群狼啃咬,吮吸,侵入,被拆吃入腹。

正文

1,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身体,修长的双手耐心清理着雪白而卷曲的羊毛,吉良吉影放松身体,伏在雪花石的浴池上肢体愉悦的舒展起,柔软的白色耳朵垂了下来,轻轻的咩了几声便眯起眼享受起仆人的服务。男性仆人平静的看着他,升腾起的水蒸气看不清男人的表情,美丽驯顺的祭品并不知道他的时间只剩下了最后24个小时,毕竟,这只“羊羔”一直是被精细的养大,作为献祭给龙神的供品。 仆人这么想,棕色眼睛带上一分怜悯,他宽大的手掌搓揉着吉良身上云朵般绵软的羊毛,将要献祭的祭品上身看着是个美丽的男人,头上有弯曲的羊角与白色耳朵,金发紫眼,瞳仁是羊特有的横瞳,精致漂亮的眉眼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仆人抓过吉良的前蹄,长且细密的白毛被打湿,贴在肌肤和骨骼上,关节凸起的肢体细长,长着分成两瓣的坚硬蹄子,仆人仔细的用绸布清洁蹄子上沾上的灰土,对有些心虚的小羊投去严厉的一瞥。 吉良察觉到仆人有些生气,咩了几声以作讨好,他会说话,只是发现咩咩叫更惹人喜爱以后他便很少开口说话。仆人继续给吉良清洗,从腰际开始是羊的身躯,非人的部分覆盖着雪白细密的羊毛,细长的四肢撑起他瘦削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肉清晰可见凸出的肋骨,只有胸前堆积出一点脂肪,白软的乳肉上点缀粉红的两颗奶尖,像未成熟的酸涩莓果,烛火的光在吉良金色的发丝间跳跃。他真的很美丽,睁着横瞳天真的眨眼,乖顺的伏下身体让仆人握着羊蹄掰开后腿,露出隐私的粉缝。 祭品不知男女之事,不会有人费心教导注定要献祭给神的礼物,他快乐的舒展肢体,尾巴在深缝上端晃,什么也不知道,无知的咩咩叫着。仆人宽大的手掌揉上白皙圆润的臀瓣,小羊不懂其中的意味,以为他是要清洁,乖巧的主动抬高后臀,蹄子蹭着光滑的雪花石。仆人呼吸粗重了起来,无知的美丽祭品丝毫不知自己的魅力,毫无防备的翘高臀抬起雪球似的尾巴,粉屄完全暴露在仆人的视线下。 他吞了口唾沫,双手握住臀肉使劲揉捏,那白肉得从指缝里溢出来,再往中心揉,短短的尾巴拍他手背,他分开股瓣,清晰的瞧见那口紧闭的湿缝,粉红的菊洞和小巧的阴茎,阴唇在仆人的拉扯下分开了个小口,泛出滑腻水液。 祭品必须保持纯洁之身,即使仆人感到欲火中烧他也必须忍住,如果胆敢上了吉良他的脑袋也就要和自己分家了,不过,虽然不能真正肏进那两个洞里但用其他方式倒是不会被追究……仆人想着,深深的吸气,脸颊凑近这口粉洞,嘴唇蹭上软嫩的湿屄,柔软的舌头灵活舔舐上去。小羊感到疑惑,在这忽然刺激下呜呜咽咽的喘,他不知道仆人在做什么,迷惑又有些羞赧,吉良的后蹄轻踹了几下仆人,见他毫无反应,只是更激烈的舔自己的那处更感到迷茫。 但是他被舔的很舒服,火热的,灵活的软舌熟稔的舔舐过他完全没被触碰过的私密处含吮,时不时滑进缝隙里往里顶去,小羊对此感到新奇,更向况一种奇怪的,酥床但是快乐的感觉从被舔的那处蔓延到全身,于是他哼哼唧唧的抬高屁股,把这当成的是仆人的又一次服务。 “咩……?咩……” 他咩了几句,前蹄拍打出水花愉快的玩水,仆人暗笑,更加卖力的给吉良舔穴,品尝到一股有些咸的味道,吉良的羊屄很粉,形状很像女性的生殖器官,仆人舌肉极富技巧性的去顶,去钻,牙齿轻啃那颗圆润的肉蒂,轻轻吮咬,吉良咩咩声中多了几分愉悦,他快乐的抖着臀部,在仆人的舌奸下进入高潮。 淫水喷了仆人一脸,真是容易被满足的身体啊,青涩而诱惑 ,他想,心满意足的收回有些酸痛的舌头,伸出手指去摸粉穴里面,好软好烫,淫水就是从那里头淌出来,仆人摸了前面也有反应,小小的肉茎跟着颤,挺立着。 可爱死了。仆人的手指摩挲着软嫩湿漉的小屄,捏了捏吉良白色的羊尾巴,小羊愣了下将尾巴抬起,将粉红的菊洞也露了出来,仆人用沾了淫水的修长手指抚过这圈收缩的褶皱,将这口肉洞染上晶亮的色彩。吉良打了个小哈欠无聊的拍水花,圆润的臀部抬的很高,两口洞都不知羞耻的露出。如同不是「祭品」的保护身份,这只半人半羊的生物恐怕早就被开发熟了,成为拉皮条的手中摇钱树,连像真正的羊群奔跑起来都做不了多久的吉良被烙上这个身份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仆人摇了摇头,还硬着屌的他就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先解决完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后再说吧。 “很乖。” 仆人夸奖道,摸了摸吉良的金发与羊角。小羊开心地用脸颊蹭仆人的手。“接下来听话一些,不要乱动。”他温和的道,仆人知道祭品其实很聪明,至少懂得审时度势,他听得懂。“乖的话等下给你半根胡萝卜。”吉良的紫眸亮了起来,他连忙点头,乖巧的咩了声,“我会的……”他说,对胡萝卜的渴望溢于颜表。“乖。”仆人抚摸着他的发丝,软软的像细密的羊羔绒毛,股瓣间的羊屄在之前的舌奸下分泌出淫水,湿哒哒的让雪白羊尾染上淫糜的颜色。仆人只能深呼吸,在掉脑袋的危险下强迫自己不看向诱人的那处,他将两根水光淋漓的手指挤进小羊嘴里,玩弄那截嫩舌,让吉良上半身支撑在雪花石浴池上,握住两只后蹄并拢,两肢之间形成有条空的缝隙。 “?”小羊完全不知道照顾他的仆人要对他做什么,他歪着脑袋,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充满好奇的偷瞥向身后的仆人,横瞳让他清楚的看见了仆人的举动。仆人解开了包裹在身上的布料(裤子),将一根立起来的,红色的,火热的棒子蹭在自己的后腿间摩擦,脸上泛红,露出很喜欢的模样?吉良感到疑惑,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快乐的吗?他想不通。小羊只感到腿间火热的紧,他只好无聊的收回视线,数着雪花石上的图案度日。 似乎没有过多久,吉良感到一股液体洒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仆人抱着他的前蹄,将它重新带回到温热的水池里。“不要对别人提起刚才的事。”仆人释放完以后脸上带着莫名的潮红,他警告着,“否则以后就没有胡萝卜了。”你也没有以后了。 小羊温顺的点头。 “乖。” 仆人最后清洗完小羊身上的痕迹,抱起吉良,用干净的白布擦拭他的身体,羊毛柔软的蓬松着,四只蹄子也仔仔细细的擦了擦,仆人托着前蹄,想抱一只小羊羔那样把吉良抱了出去。 最后一次见你了……仆人心中叹气,把吉良抱上柔软床塌上时忍不住摸了摸小羊的毛发,最后关上金属的笼门。 乖乖听话的小羊最后得到了一整根胡萝卜的奖励。 2, 吉良是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祭出的。 他从出生起到现在的十几年中从未接受过教育,但吉良还算聪明,小羊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去讨好那些能让他过的舒适的大人,用脑袋蹭着他们的裤腿,软软的咩几句一般就能得到抚摸与酸甜的果子。他的父母不详,据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将包裹在破布襁褓的吉良放在神殿门口的,「祭品」的身份也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定下。 吉良在祭出的前一晚蜷缩在金属笼内睡的香甜,虽然笼内空间还算大但是小羊还是习惯性的将自己蜷起来睡觉,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声令他有些皱眉。“真可惜啊,如果不是「祭品」这个老子一定要操他的屄!整天露着给谁看呢?这一定是在勾引!”“小声点,被那些白袍子听到可是麻烦了呢,蜂蜜带了吗?”……吉良隐约猜到是和自己有关,他睁开眸子,天真好奇的看向笼外的两个男人。 烛火微弱的光线影响不了小羊的视力,他觉得这两个男人有些面熟,应该是照顾过他的仆人或者看守的侍卫中的一员。男人们见他醒了,便露出了一幅温和的笑脸,火热的目光射向美丽祭品一丝不挂的身体,较高瘦的那位打开小陶罐的封口,蜂蜜的香甜气息飘逸出来,吉良动了动鼻子,他咽了口唾液,炯炯发亮的眼神像是星辰一样看向笼外的男人。 高瘦男人手指沾了些琥珀色的液体,对着小羊招了招手,“过来,乖孩子。”他笑着道,和另外一个较精壮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一脸邪笑的看着漂亮迷人的小羊起身过来,细瘦的四肢似乎是因为很少走路的原因,有些颤颤巍巍。笼子的缝隙只能刚好让男人健壮的小臂伸进去,小羊开心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手指上琥珀色的蜂蜜,恋恋不舍的吮吸含咬,高瘦男人向他的同伴投去了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然后那罐子蜂蜜递给了他。 “嘿嘿嘿……”精壮男人淫笑了几声,倒了一些蜂蜜在手掌上抹向自己的性器官,这些甜蜜的液体会让他度过一个欢愉的时刻。“小羊,想吃蜂蜜吗?那么得好好舔一下这根棒棒棒哦。”他用诱哄的语气这么哄道,吉良抖了抖耳朵,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的蹄子难耐的扒拉着地面,这种甜甜的东西很少让他吃到,他的视线只放在那罐子蜂蜜上。 男人抹了蜂蜜的阴茎送到他的嘴边,隔着笼子,吉良吉影不假思索的含了下去,他从未接受过性教育,只凭本能罢了。男人舒服的叹息,吉良舌头舔舐着他的东西,牙齿不敢咬下去只是轻轻的磨蹭,高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精致白皙的脸庞满是天真,哦老天,他光是看着这鸡巴爆炸了好吗? 他的手伸进笼子里抚摸着小羊的头发和羊角,然后按住他的后脑开始抽插,吉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睁大眼睛无措的看着,剧烈的摩擦使得他的嘴唇红肿起来,喉咙也开始感到疼痛。“咩……?”他摇头想退回去反而被抓着羊角用力的往喉咙里面捅,他哭了,双眼含泪的看着两个男人,而这只会让他们更加兴致高涨而已。 “听话点,待会就给你蜂蜜……”旁边的瘦高男人安抚着小羊,他的同伴很快射了一次,吉良哭着吞咽下的那些苦涩的液体。精壮男人抽出阴茎,意犹未尽的用这根东西磨蹭着小羊漂亮的脸,旁边的瘦高男人同样将蜂蜜抹在自己性器上,将刚才的事又再来了一遍。 这个夜晚小羊过的并不愉快,但是那罐子蜂蜜留给了他,他将里面的琥珀色液体舔食干净以后,就将陶罐子还给了的男人,带着泪水再次入眠。 明天就是献祭的日子。   

普通恋人同居pwp,动物狂想曲世界观下的吉嗲,薮猫吉良x粉红豹老板,为搞黄而搞黄,开头可能比较劲爆 正文↓    迪亚波罗分开腿,弯下腰,抬高臀部,他一丝不挂,被长尾巴遮住的私密洞口暴露出来,即使只是被他伴侣所瞧见迪亚波罗还是感到羞燥的慌,妈的有些后悔和吉良吉影玩这所谓的69游戏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猎豹嗅闻到吉良吉影身上传来的强烈的求偶气息,这味道说不上好闻也谈不上好闻,但他很难不对此起反应。薮猫无比配合的打开腿露出性器,揉捏着他的臀瓣示意他快点开使。迪亚波罗干脆闭上眼,摸索着握上吉良吉影的阴茎,随意撸了几下便低头含上这根微硬的性器官,肉食动物收起尖牙,用口腔包裹住这根炙热的,尚软垂的肉茎,吞吐的同时熟练小心的用舌肉舔舐,或许是猫科动物舌头上特有倒刺的缘故,嘴巴里的东西很快就涨大了起来。

“啊哈……♡”

享受到舒服滋味的吉良吉影无比甜蜜的发出呻吟,愉悦的抖动下耳朵,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啧,喘的像是被肏了屁眼一样,真恶心。迪亚波罗不无嫌弃的想,然后伴随着一个深吞,他的喉腔紧紧的吸咐着吉良吉影顶进来的阴茎,豹子的脸颊被这玩意给顶的满满当当。“哈嗯……”吉良则被吸的头皮发麻,下体一瞬间被肉腔温软热情的包裹使他差点就此泻出。

要是这么快就交代那可真是太丢动物的脸面了。吉良想着,仅仅只是口腔也紧软的像性器官一样舒服……该说真不愧是迪亚波罗这婊子吗?吉良吉影微恼的用爪垫扇打了几下猎豹紧实饱满的臀部,迪亚波罗的尾巴不耐烦的左右甩动,但对于猫科动物来讲,这不就是可动的「逗猫棒」吗?薮猫一下子握住迪亚波罗的尾巴,那柔软的毛发轻轻扫着掌心,吉良吉影忍不住攥紧,拇指顺着尾根软毛细细搓弄。

?吉良吉影这家伙……

迪亚波罗皱起眉来,尾巴绝对是所有有尾动物的禁忌地区,这个部位最敏感也最难以保护,而自己的尾巴现在却被这般玩弄于掌心之中……他感到那块地方奇导的发痒,难耐又想被更粗暴的对待,迪亚波罗含着嘴巴里渐渐硬起来的器官,忍不住将臀抬的更高,微微晃动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吉良吉影把玩了一会伴侣的尾巴,这根毛茸茸的粉红长尾缠在他的手臂上,吉良掰开迪亚波罗厚实的屁股,后面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与薮猫玩弄的视线下,被操成竖状的嫩红皱瓣饥渴的收缩着,深度灌肠过后的肉洞非常湿润,连带着四周粉红的软茸皮毛也带着湿意。

不知是羞耻还是吉良吉影太久没有下一步动作,迪亚波罗气急败坏地吐出硬邦邦的阴茎,回头怒道:“那个地方有什么好一直看的?你倒底要不要操?不操的话别浪费老子时间!”他翠绿的眼眸仿佛能喷出火焰,显然极为恼怒,猎豹脸颊上的六根胡须都颤动起来。“别急,我只是想多做会准备罢了,亲爱的。”薮猫慢条斯理的回应他急性子的爱人,那对紫色眼睛要多纯澈有多纯澈,他的指尖摩挲过猎豹柔软的穴口,以这湿润程度甚至都不需要再来多余的润滑,吉良收回爪子上的尖利指甲,手指很轻易的送进了迪亚波罗的直肠内,他勾着指头刺激着迪亚波罗最受不了的那个点,“继续,帮我口。” “呃哈……”被侵入,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让迪亚波罗浑身肌肉紧绷起来,但被刺激前列腺的快乐却及时缓解了猎豹忍耐己久的情欲,他的眼神柔软了下来,“咕咙”着转回身,撅起圆翘的臀部继续含上薮猫硬直的性器吞吐起来。好在吉良吉影的尺寸并不夸张,完全充血勃起也在迪亚波罗的可承受范围内。“啊哈……嗯……很不错,再深一点亲爱的♡……好爱你♡……”吉良吉影在这场性事中负责呻吟(不是),他喘的非常性感勾引,让任何动物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程度,他手指抽送间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薮猫纤长的数根手指在迪亚波罗窄湿的小洞中律动,扩张插弄间肠道分泌的粘滑液体从吉良的掌心间溢出,非常淫糜的场景。

迪亚波罗的屁股完全湿哒哒的一片,散发出发情的信号,臀部上的粉红皮毛都是黏湿一片的,猎豹喘着气,不停的流着唾液,太久没闭合的口腔出现酸麻的迹象,顶入喉咙口的坚硬阴茎差点让他干呕。猎豹的阴茎硬的直挺挺的,他的尺寸相当粗长,肉红色的性器在吉良吉影小腹上滑动,被操到后面那个地方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即使只是手指,也让迪正波罗直上云宵。

吉良吉影抽出湿粘的手指,他瞧着猎豹未反应过来,张合着的嫩红小穴,双手用力掰开迪亚波罗厚软的臀肉,舌头舔舐上紧缩的褶皱。“啊!别!”比被手指插屁股更强烈的刺激令迪亚波罗不禁吐出薮猫的阴茎开口出声制止,他不想伤到他的小猫恋人,身体紧绷的同时弹出的尖长爪子将身下的床单与床垫划破露出里头未见天日的内芯。

吉良吉影安抚性的手掌抚弄着猎豹绷紧的浑圆臀肉,带着肉刺的舌面毫不留情的舔舐着迪亚波罗最脆弱的那个部位,迪亚波罗没有想到吉良吉影的舌头有那么灵活,薮猫用舌尖顶开紧闭的皱瓣,有着细小突刺的舌肉在他的直肠里横冲直撞的搅动,模仿着性交的方式进进出出,手掌用力的扣住他的臀部。

迪亚波罗很难不在他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呻吟喘气,他的臀部翘的很高,完全是雌兽交配的姿势,他剧烈的喘息着,烦躁地晃着自己尾巴,腰身以下酸软不己,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啊哈……好爽……太舒服了……猎豹几乎是忘记了继续给吉良吉影口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含着那根涨硬的器官而己。吉良暂且没管伴侣的懈怠行为,他的爪子扣着迪亚波罗的臀舌头用力的往里顶弄抽插,把自己的舌头都搞酸了,但显而易见更加狼狈的动物还是他的伴侣。

猎豹剧烈喘气的同时,昂着脑袋,破碎呻吟的同时射精,射出来的白色液体弄得他们一身都是,迪亚波罗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甩出一些星点的精液。

“真是的,这么脏兮兮的。”吉良吉影收回酸痛的舌头,有些嫌弃的用手指点了点迪亚波罗射出的白精,伸进有些失神的猎豹的嘴巴里,让他自己舔干净。“下一次我会用尿道棒把插进你的尿道里。”他道,在迪亚波罗的身上擦干净手指。

迪亚波罗还处在灭顶快感中,翠绿的眼睛涣散着对不上焦,他肌肉饱满的双腿大开着,湿红的穴肉恬不知耻的敞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肠肉,这口收缩的肉洞早己做好迎接更粗大的东西的准备。吉良吉影将失神的大型猫科动物换了个更方便他肏的姿势,打开他的腿,还未泻出的硬直性器直接插进猎豹软湿紧致的穴道里,薮猫舒服的晃动尾巴,抖着耳朵,将性器整个填入这口烂熟的洞里,将肛口处的皱褶都撑到平整,薮猫咬住迪亚波罗后颈上的皮肉,一边把玩着猎豹长长的尾巴一边缓缓开始律动。

里面的肉很软,热情或者说是饥渴的紧紧吸咐住吉良吉影进入的东西,他调整姿势让性器每次都可以干到迪亚波罗的前列腺上,果然猎豹的身体被刺激的更加柔软,粉红色的豹子呻吟着配合薮猫的顶干,随着对那个点的不断刺激让迪亚波罗的后洞夹的愈发的紧,吉良吉影也忍不住射了,大量的精液注入被开拓的柔软潮湿的洞口里。吉良吉影眯着双眼舔舐打埋着猎豹颈后粉红色的毛发,阴茎插在迪亚波罗的甬道里和伴侣温存,恢复了些许体力后,两只动物很快进入了第二轮。

吉良吉影的爪子紧扣住迪亚波罗的腰,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带动着猎豹来配合自己,迪亚波罗的身体也配合着薮猫的动作有节奏的收缩着后穴,他略抬起臀让对方更顺畅的进入自己,被干的舒服的哼叫,金黄和粉红的毛发纠缠在一起。

今天又是感情升温的一天呢♡。

  

 

不预警,因为会剧透,虽然也只是个pwp(你 适合啥都能接受的老板吉人观看。    正文    那具尸体躺在反射着冷光的金属解剖台上,长长的发丝披在周围,像一条流动着的,绯红的河流,河流上飘着苔绿色的斑纹。

应该是刚死不久,尸身上没有任何尸斑的迹像,也没有死人身上特有的腐臭,这点令人奇怪……

穿着白褂的吉良吉影站在解剖台前,审视的目光扫向这具苍白修长的躯体,它非常的,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漂亮。

一丝不挂的躯体上没有一丝外伤,尚未判断出尸体的死因,它的脸线条深邃而美丽,鼻梁挺高,饱满的唇红润未消,它的容貌既像男人也像女人,四肢修长,腿间的阴茎平静的躺在该在的地方,胸腹部无起伏,粉红色的阴毛卷曲着彰显存在感。它就像屠夫手下里裸赤的羔羊般洁净,又像一个精雕细琢的美丽人偶,安静栖息在装饰它的盒子里。

但是更吸引吉良吉影的是尸体的手部。那是一双多么完美的手,可惜竟然长在一个死人的身上!这是多么的浪费!那双手搭在尸身的胸前,十指交叠在一起,苍白纤长,骨节分明,肥瘦适当像美丽女人精致保养过的两只手,那么的洁白无瑕,仿佛最上好的雪花石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尖利略长的漆黑指甲,不过可以忽略。吉良吉影不免看的痴了,法医脖颈间的喉结滚动,眨也不舍的眨的眼睛粘在那双勾去他魂的美丽双手上,他感到有股冲动,热流涌向下身,他boki了。

啊,看着尸体的手就硬了,好丢人……吉良吉影感到双颊发烫,职业操守进入重大危机……但当他再次看向那双手时,什么职业操守都被吉良无情的扔脑后。

他漂亮的玻璃般的蓝眼睛着迷的强轩尸体美丽的手部,他感到燥热难耐,于是伸手解开了几颗扭扣,露出白皙的肌肤与锁骨。解剖室的监控只有几个,失效的失效坏的坏,基本无人会在他解剖尸体的这几个小时开门进入,并且门也反锁了,只要在室后清理好痕迹无人会知道他对这具尸体做了什么……

“呼……”他吐出一口气,用看待情人的温柔目光执起死人一只冰凉削瘦的手,情意绵绵的温柔摩挲没有温度的手掌,“你真美,虽然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我想您不会拒绝和我一次亲密的「接触」”金发的男人彬彬有礼的开口,绯红长发的尸身闭着眼,睫毛长又翘,看上去平静的很,没有拒绝吉良吉影的下流邀请。

当然,死人是如何能够说话的呢?

吉良吉影微微一笑,他握着那只骨节纤长的手,热情的将嘴唇贴在凉滑的手背上,舔舐着其上的筋骨和手指,这具尸体奇导的有散发出一丝异味,除了它是冰冷的,无呼吸以外,似乎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吉良吉影现在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变态痴汉一般的抓着他要解剖的艳丽尸体的掌部,给男人口交般的握住那口手往嘴巴里吞,他的舌头舔舐着尸体冷白的手掌,口水沾湿了整个掌部,吉良俊俏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眼眸中欲火涌动,仿佛是阳痿己久的男人嗑了最烈的春药,下身凸起极为明显。

“啊……亲密的……你好棒……哈……”他含着尸体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吉良的喘息非常的诱人,像是猫叫春的声音,可惜无人听见。金发的男人着迷的用舌头卷着指头吮吸,他摸索着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在地,吉良脱下内裤露出兴奋的性器官,恋恋不舍的吐出嘴巴里的手掌,将被唾液打湿的修长手部放在自己硬直的器官上。

“请帮我解决一下不便,美雅子小姐……”吉良吉影感受手部的包裹,无比幸福的道,好似恋爱了一样,他胡绉了个名字唤的亲密,让那只手紧紧的包着自己的阴茎,让它上上下下的滑动抚慰自己的性器。只有简单的触摸,吉良吉影看着那只苍白美丽的手掌乖巧的爰抚他的器官,他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下就硬到极限。

“哈啊……好舒服……请多摸摸我……”他胯部向前挺进,脸庞布满红晕,汗水流了出来,将金色的发丝粘贴在额头与脸颊上。 吉良吉影没有坚持太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他就在手部的「服务」下泻出了,粘稠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那只手上,还有些沾在了尸体的胸部与脸庞上,莫名的让它更添了淫糜气息,开败了的大丽花。

“啊,美雅子小姐……好喜欢你♡……”吉良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正无比满足的时候突然手腕被抓住,他愕然的睁开眼,一双幽绿的眼珠直愣愣地盯视着他。 躺在金属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睁开双眼并死死的抓住你的手腕不放,直勾勾的,看待猎物一样的看着你的眼睛,这是什么烂俗三流恐怖电影的剧本?观众都会笑的好吗。但是现在正处在恐怖剧本中心的吉良吉影笑不出来。

抓着他手腕的手是他性交过的那只,微热的精液滴答的往下流,吉良吉影感到像是被冰冷的铁钳夹住腕部,被抓的生疼,“尸体”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挺着强健的上半身,绿眼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吉良吉影,哪里像个死人?

什……什么情况?诈尸?!

吉良吉影,一个唯物主义者后知后觉的感到恐惧,他愣在原地,腿软的快要站不住地,呼吸急促,瞳孔缩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像是刷上了白墙灰,赤裸的下体软的彻彻底底。那东西颇有趣味的瞧着两股战战的金发男人,“我的手好用吗?”他看到吉良白褂前的名牌,“吉良吉影?”又问。

“……什么?”吉良还没从尸体突然复活这件事上回神。

“你刚才,对着我的手又舔又吸,还把它按上你的阴茎上套弄。”他道,脸上表情平静,“你打扰了我的休眠,我觉得应该在你身上取些利息,这很公平吧?”

吉良吉影见了鬼似的看着他,惊惧的蓝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赤条条的绯发男人,“抱……抱歉,我不该对您的手,产生如此亵渎的想法……”他有些结巴的开口,吉良其实真的很想拔腿就溜,但是抓住他手腕的手捏的实在太紧了,他不敢冒这个险,“您是人类吗,为什么没有呼吸脉搏……?”

绯发男人狠狠皱了下眉,“我当然没有,因为老子他妈的是吸血鬼,一觉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手还被一个家伙又舔又吸的抓着玩!”

啊,吸血鬼?那种传说中的吸人血怕大蒜的夜间生物,吉良又愣了下,今天的工作给他的惊吓实在是有点多了,但其实还没到终点……绯发男人仔细瞧了瞧吉良吉影的脸,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我的名字是迪亚波罗,”吸血鬼阁下一点都没有对自己赤身裸体感到羞耻的意思,大方坦露着生殖器官,“你打扰了我的休眠,亵渎了我的身体,我要在你的身上收取利息,人类。”

吉良吉影迷茫的看向对方,他感到身体发冷,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了吗?被吸成人干?他甚至无法顾及自己裤子都还没有来的及穿上赤裸的样子。吸血鬼伸了下懒腰舒展肢体,然后就看到吉良吉影一张要哭不哭的苦瓜脸,他皱着眉开口:“你怎么了?”

“能让我留张遗言吗,我失踪后父亲可能会伤心……”吉良目光发愣的说,迪亚波罗满脸问号,“我又没打算杀你,虽然被吵醒是很恼火。”

“?!真的吗?”

“是的,我看你长得挺可爱的,让我操一(亿)顿就好。”

“?”

迪亚波罗懒得解释,直接拽过对方按在金属解剖台上,冰凉的台面触到赤裸肌肤让吉良吉影不由得打个冷颤,他惊惧的缩起身体,像被猫叼上餐盘的小鼠似的瑟瑟发抖。

迪亚波罗感受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吉良屏住呼吸,努力让猛烈的跳动声被掩盖下去,却不知道那个声音在吸血鬼敏锐的耳中比原本的激烈程度更甚百倍。真可爱。他想,迪亚波罗瘦削白皙的手指像拆开礼物盒上的包装纸一样解开吉良吉影的衣服,让他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人类的肌肤温热脆弱,血液在皮下涌动,吸血鬼舌尖舔舐着尖牙,突然感到自己饿了。

吉良身体抖的更厉害了,他颤抖着配合吸血鬼打开双腿,迪亚波罗的手指摩挲着那口不应该用来性交的洞口,打着圈儿揉弄,吸血鬼另一只冰凉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指甲几乎陷进肉里。迪亚波罗看向人类脆弱的肉体,吉良的身体精瘦白皙,脸庞俊俏,金发蓝眼,十分符合他的审美,吸血鬼感到有些性奋,他饶有兴致的压着人类,吉良吉影不敢挣扎,可怜的家伙被吓坏了。

迪亚波罗抬起他的一只大腿,挑逗似的舔了舔吉良吉影的腿根,他的身体似乎禁不起拨撩,仅仅只是那样舔吻吮吸了几下,吉良泻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就半勃起来,发红的性器透出身体主人的羞耻与可怜。真诱人(鬼?)。 迪亚波罗愉悦的想,他的手指刺向人类紧热的穴口里,没有润滑,直到流出的血液流出浸湿他的手指,吸血鬼嗅闻着甜美的味道继续抽送,数根手指进入扩张,就着血液开拓,吉良吉影颤抖的身体开始抽泣,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迪亚波罗一边抽插,尖利牙齿抵在吉良吉影腿根的动脉上,那一瞬间可怜的人类刺激得屏住了呼吸,吸血鬼的尖牙冰冷的像是刀锋,他本能的呛出一阵急喘,像是濒死的羔羊在做出挣扎一般,迪亚波罗咬下去的时候处在勃起状态的性器居然因此射出精液来。吸血鬼没有去管吉良吉影居然因为这就射精了,他吮吸着人类滚热的血流,摄取了适量的程度后就停止吸食,舌尖舔过吉良的伤口,伤口神奇的凝了血不在流出。

迪亚波罗摸了摸吉良吉影湿漉漉的脸颊算是安抚,他抽出手指,掰开人类苍白的臀部,阴茎缓慢的推进流血的洞口里,一个不属于吉良吉影的,冰冷的部分,硬生生地挺入他的身体,吉良痛的快要昏厥过去,让偏偏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东西在他身后律动的痛楚。

操人也就那么一回事,肉棒插在洞口里面进进出出的来回不断做着重复运动,迪亚波罗的双手用力握住吉良的臀部肏干他,人类的穴口被撑的极平,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吉良带着哭腔的呻吟,稀释了的血水从他的大腿里往下流。吉良吉影的眼神开始焕散,他脑子发白,剧烈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过载。

于是他昏厥过去了。    ……    再次醒来时,吉良吉影的衣服已经穿好了。

梦吗……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刚动一下后面剧烈的痛让吉良一起到先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啊……”他扶着墙艰难的站起来,看着空无一物的金属解剖台发呆。

“尸体”跑了,他该怎么交代呢?

吉良吉影没有注意到,一只粉色的小蝙蝠偷偷的藏在他的口袋里。

     

 

特里休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着一件纯白浴巾,少女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裸露的白皙肌肤泛着蒸腾过后的红晕,她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边擦拭着自己湿润的粉发边哼着歌,一派轻松自如,完全无视房间床上被绑着放置起来的迪亚波罗。

“……嗬……”迪亚波罗翠绿的碎瞳憎恨的盯视着他血缘上的女儿,他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吐出些破碎的呻吟,毕竟被强迫带上了一个金属的口枷,这玩意在撑开牙关的同时深入口腔的弧形配件能够将迪亚波罗的舌头给牢牢压在原地,他无法闭合上口腔,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蜿蜒而下,在深邃的脸颊上滑出一道亮晶晶的线条。

迪亚波罗两颊被这东西给撑的酸痛,但这并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拜那个可恶的金发小鬼所赐,他失去了四肢,胳膊只剩下短短的一截,膝盖以下也被斩断,创面平整,周围的肌肉收缩起来组成深红色的,肉虫似的恶心疤口。

迪亚波罗仰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绯红的长发铺在床面上仿佛流动着的瀑布,在女儿的面前难看的赤身裸体,而他的大腿处则套上了形状怪异的皮环,绕过肩背的宽带迫使他的大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露出半硬的性器和私密的洞口,深红色的阴茎被插入一条银色的尿道棒,圆润的龟头缝隙间带着环扣的金属栓塞若隐若现。他瞪视着哼着歌儿擦拭发丝的特里休,有些急促的喘息,只有起伏的腹部能够证明迪亚波罗是个活人而不是被定制的漂亮玩偶。

“哼哼什么,没有东西插进去你感到饥渴了是吗,迪亚波罗?”

特里休随手将毛巾扔到一旁,甩了甩半长湿漉的粉毛,同样翠绿的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生物学上的父亲残缺的肉体,目光冷淡。迪亚波罗皱起眉,摇了摇有些钝痛的脑袋。“别急,”她樱红色的双唇翕动,道:“乔鲁诺待会就来,”她快意的在迪亚波罗双瞳紧缩的同时开口,“在此之前我会好好将你「准备」好的。”

迪亚波罗“嗯啊”的叫着,尽最大的可能挣动起来,但他失去了四肢,力量现在也和普通人无异,如何能够挣脱掉身上的束缚?

特里休冷笑一声,“只是提起他的名字你就如此惧怕吗?”她伸手,粉色的尖长美甲刺戳着迪亚波罗被穿环的深红色乳头,迪亚波罗的乳头很大,像是一颗小葡萄,乳晕也很大,简直和哺乳过后的熟妇的奶头有的一拼。特里休美甲随意刮蹭着这处敏感的肉粒,拧掐扯揉,被狠狠玩弄过的这颗乳头充血,变为更加艳红的成熟莓果的颜色。

迪亚波罗完全无法阻挡女孩玩弄自己敏感的前胸,他紧咬牙关,透明的津液滴答着从唇角流出滑到下巴和锁骨上,特里休玩够了后便放过这颗挺立的通红奶头,女孩的粉红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玫瑰精油的香气传到迪亚波罗的身前,令他鼻子发痒想要打喷嚏。“你硬了。”特里休平淡的道,她毫无回避之心的瞧着生物学上的父亲腿间逐渐立起来的性器官,迪亚波罗脸庞上泛起淡淡绯色,在女儿面前勃起还是让他多少有些羞耻。

特里休则全无所谓,她纤细的手掌狠狠的抓揉了一把迪亚波罗饱满的胸肌,手感没有想像中的柔软,带着韧性的肌肉软的同时弹性十足,坚硬的红色乳尖蹭过特利休的手掌,女孩想怪不得米斯达曾说用迪亚波罗的胸部乳交滋味非常不错,可惜她没有那根东西,否则……

特里休将头发撩到身后,她唤出辣妹,让替身帮助自己抱起肢体残缺的迪亚波罗,握着饱满腿根掰开臀部,将收缩着的私密孔洞完全露在女孩眼前。女孩细嫩的手掌稍稍用力在那挺翘的臀部和双腿间徘徊,在情色的抚摸下迪亚波罗不受控制的发出闷哼,阴茎更是硬的挺直。特里休视线略过那根立起的肉棒,瞧着臀瓣间那圈肉红的褶皱,面无表情的穿上手套,拿出袋装的润滑剂撕开将这些透明冰凉的液体挤到股缝处。

女孩纤细的食指摩挲着紧缩的肉穴,“你似乎是很渴望被插的样子,Padre。”特里休轻蔑的开口,相视的绿眼睛以看待垃圾的眼神看着她狼狈的父亲,迪亚波罗脸颊滚烫,脊背整个儿挺了起来,被辣妹紧握住分开的大腿完全无法并拢,大腿上明显的印上红色指痕,他只能左右摇晃着腿,可怜兮兮的吐出嗯啊呜咽声。

特里休用力在迪亚波罗厚实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声响,臀瓣皮肤浮出明显的绯红掌印,“安静点。”她颇不耐的道,两根手指直接挤进紧致肉穴内,弯曲着插进深处去挑逗最让迪亚波罗受不了的那个点,女孩做的美甲即使包裹在手套内也依然尖利,刮蹭过脆弱的直肠令迪亚波罗不由自主的收缩屁股。

啧,好紧。特里休想着,只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她就有种寸步难行的错觉,里面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进去的东西,不过迪亚波罗的洞适应性很好,特里休挤了更多的润滑液到股缝处,手指们在肠道内快速插弄,湿哒哒的穴口糊满了润滑液,深红的褶皱张合着裹下进入的手指,软湿的像妓乖巧的,红润的嘴。

迪亚波罗痛苦暗含爽意的呻吟着,凌乱的绯色长发披在身后,有几缕粘贴在俊美深邃的脸庞上,他的绿眸含着水意,大口喘息着,在按摩前列腺的快感下爽的大脑发白。

乔鲁诺悄无声息的像只轻巧的猫一样开门进入房间,在迪亚波罗还未注意到他来的时候便一把掰过对方的下巴,对上那对惊恐收缩的瞳仁,淡笑着以手作梳将他凌乱的长发理顺直,迪亚波罗哆嗦的残缺肉体让乔鲁诺多少感到些隐秘的快感。

“呀,乔鲁诺,你来的挺快的嘛~”特里休轻巧的声音传到少年耳边,“嗯,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不然应该五分钟前就到了。”乔鲁诺回应,曾经的同伴们一对上视线便了解了对方的想法。特里休让握着迪亚波罗腰肢的辣妹给他翻个身,将迪亚波罗的脸摁在金发男孩的双腿间,压在了隔着一层布料的挺拔阴茎上。

“给他口交,Padre。”特利休吐出那个单词,提醒迪亚波罗他们之间剪不断的血缘关系。迪亚波罗屈辱的闭上眼,事到如今他还能做些什么呢?他连四肢都被斩断了……他的女儿正指奸着他的肛穴,后面的饱涨酸麻感让迪亚波罗的肉体无可救药的兴奋起来,迪亚波罗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想射,但被堵塞住出口的器官什么都没能流出来。迪亚波罗不停的分泌津液,被口枷撑开的口腔欢迎一切阴茎进入做客。

乔鲁诺将迪亚波罗遮住脸颊的长发拂到脑后,他仔细的瞧着这张脸,就像是从没认真看过似的,迪亚波罗俊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孔遍布红潮,闭着眼,连长长的睫毛也在颤抖,他被迫张着嘴,流着涎液鲜红的口腔像烂熟的性器官。金发少年丝亳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解开皮带,硬起来的性器直接塞进迪亚波罗的嘴巴里,口腔的收缩刺激得乔鲁诺更加兴奋,他性感的低喘了声,按着迪亚波罗后脑用力操干起来。

迪亚波罗被他顶的快要干呕,少年人的尺寸和成年男性比起来不遑多让,快要将迪亚波罗嘴巴撑满喉咙捅穿的肉棒顶的他泪流满面,男性器官独有的腥臊味让迪亚波罗恶心的不行,尽管乔鲁诺的气味己经算是极淡的那种。

“唔!……哈啊……”迪亚波罗艰难的喘息着,在被当成飞机杯肏着口腔的同吋他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更用力的往外掰,插弄后穴的纤细手指己经抽出了,但没等他松一口气,穴口处抵上了一个紧握起来的拳头。

哎……什么?迪亚波罗不可置信的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瞳,难道特里休是想要将拳头给塞进他的那里吗?不,不要……

迪亚波罗想的没错,那个抵在后穴处的拳头没有给他一丝缓冲的时间直接往肠道的深处捅去!过于饱涨疼痛的穴口让迪亚波罗怀疑自己后面是不是直接撕裂流血了,特里休将小臂都伸了进去,手掌张开感受着里面的紧致温热,括约肌被撑的极平的圈在女孩的手臂上,“真是能「吞」啊……”特里休稍微动了动小臂感叹道。

“……哈啊……”迪亚波罗泪流不止,辣妹提着他的腰,方便两人使用这具漂亮的肉体,乔鲁诺左手则抓着迪亚波罗的后脑,将他湿漉漉的脸完全压在自己的下腹部,将阴茎更深的含进去,过度的压迫让迪亚波罗的脸整个儿埋在了那里,口鼻被阴茎和肉体阻隔了空气。很快的,迪亚波罗就因为缺氧而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济于事,濒临极限的刺激让他的后穴不断收缩着,紧紧吸裹着特里休的手臂。

迪亚波罗被强烈的快感鞭挞着神经,乔鲁洛射精的时候他呛着被迫将这些液体给吞入,眼泪让视线模糊至极,金发少年纤白的手掌触碰他硬的发疼的阴茎,将尿道棒一把拔下,迪亚波罗哆嗦的射精,狼狈的失禁,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像是条没人看管的流浪狗。

教徒X双性查尔斯,身为教主当然要用身体传教( 无脑搞簧,结尾微4068X查尔斯

正文↓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故,我在。 灯塔光影大厅里,祭坛上,查尔斯正一丝不挂的倚躺在华贵而柔软的毛毯上,身上满是斑驳的,象征情欲的痕迹。高贵的会首大人身体养护的极为美妙动人,白皙的皮肤将那些不知轻重的上民掐留下的深红瘀痕衬的更加诱惑,浑圆饱满的腿根处隐秘的流出些许白色的不明液体。 查尔斯现在的神色比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更多几分凡人才有的淫态,原本被红色发带扎着的金发柔顺金发顺着光裸的肩背披散下来,橄榄绿一样美丽的眼瞳焦距不知道定在哪里。下一位接受传教的男性上民窥见这一幕,眼睛几乎都要看直了。 这位会首大人虽然是公认的高傲与残忍,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生了一副被神亲吻过的脸庞,面容深邃,立体的阴影恰到好处地投在高挺的鼻梁与脸颊两侧,线条利落干净,双唇红润饱满,长到及肩的金发在烛火的作用下熠熠生辉,像是旧时代的艺术家精心雕刻的雕塑,美到模糊性别。 年轻的男性上民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结实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从没有想过,自已能与传说中的会首大人距离如此之近,更没有想过,能和那位大人进行最亲密的那种仪式…… 查尔斯宝石般的绿瞳锁定住拾级而上的年轻男人,他轻笑了一声,视线如同冰冷的毒蛇锁定自已的猎物那般看着男人。即便身上挂满了男性的精液,他依旧是上位者,是尊贵的会首大人!这一点,只要「光影之主」还在一天,查尔斯是光影会首这件事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对着这位上民张开大腿,毫不在意的坦露出腿缝间隐秘的那处部位。年轻男人的眼睛再次瞪直,眼前看到的部分冲刷了他以往对男女生理认知的常识。在尊贵而不容亵渎的会首大人腿间,除了男性都有的男性器官以外,还多了一处绝不可能长在男人身上的,汁水淋漓的女性器官! 那道肉缝就长在查尔斯阴茎与会阴间的交替处,没有那两个小小囊袋存在,女阴经过上一个教徒的虔诚浇灌,并不是紧紧闭合的模样,而是微微开了一个口子,两瓣小肉唇翕张着往外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失禁一样的顺着大腿流到底下的毛毯处,伤佛是极为期待被男人的阳具所贯穿! “会……会首大人……您……您……” 年轻的男性上民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灯塔教育他们乐而不淫,他平时和同龄的女性上民交流的机会都很少,又从没去过金色大厅,这还是这位男性上民第一次的,在书本之外,如此直观的看见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年轻男人的胯下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将裤子给撑出一团夸张的形状。 虽然这道女性器官长在一个男人,还是尊贵的会首大人的腿间,但这并不妨碍男性上民为它起生理反应。他的呼吸稍显急促了几分,脸庞在面具底下烧灼的滚烫,显露出来的那对眼睛显露出明显的欲色。 查尔期居高临下的望着显露出原始交配本能的年轻上民,橄榄绿似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尊贵的光影会首慵懒的撑着下巴,花瓣般嫣红的双唇轻启: “没有主的帮助,一切皆是虚妄。光影之主告诉我们,世人皆是洞穴中,被钉在墙壁上的苦难者,我们所见之一切,均是从墙上投射下来的影子,只有挣脱束缚,走出洞穴,才能看见真理!那么,我亲爱的孩子,迷途中的羔羊,你有为伟大的光影之主献身的觉悟吗?” 会首大人伸出了一只修长如羊脂美玉般细腻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似乎是在唤一条忠心的小狗。 年轻的男性上民粗喘了几口气,几手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查尔斯的面前,将自已的头顶靠在光影会首的掌心之下,像是忠心的犬主动的将自已的狗绳叼给它的主人。 “故,我在。能为伟大的光影之主献身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很好,光影之主以你为荣。你做的一切都在祂的注视之下。” 查尔斯轻笑着,将光裸的大腿搭在年轻上民结实的腰上,用最软嫩的部分磨蹭着他的腰窝,同时他灵活的右手已经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释放出那根完全充血勃起的性器。 “接下来我们来完成仪式吧。“ 会首大人语气淡淡,对这种「传教仪式」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无感,查尔斯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为【光影会首】所必要的职责罢了。享受了相应的权利自然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仅此而己。 而跪在会首跟前的年轻男性上民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心跳的平时快速的多。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会首大人耶!平时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金发神子!更何况他还长了个女人的阴道,能操到查尔斯的批他这辈子死而无撼了好吧!!! “会首大人……下民失礼了……“ 不管内心多么激动,表面上的尊敬还是得维持住的。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是作为生物的本能,还不至于连如何繁衍都不知道。年轻上民轻柔的掰开会首大人雪白的双腿,硬挺的性器官磨蹭着那道湿润的入口,翘起的龟头部分将湿滑的淫液均匀的抹在一起。男人轻轻的“嘶”了一声,好舒服,太舒服了,娇嫩的肉唇磨的阴茎更为硬挺了几分,爽的他几乎要丢人的秒射出来! “呼……哈……” 查尔斯没有反抗,他躺倚在那层奢华柔软的毯子上任由男人的动作,甚至像旧时代的娼妓那样,主动抬腿迎合,散乱的金色长发披在肩膀及白皙的后背上,英俊的脸孔满是潮红,绿眼晴略过男性上民看着光影大厅高高的穹顶,与上面的各色狰狞如恶鬼的雕像对视。 在长时间的「传教」以来,查尔斯早就学会了如何将痛苦转化为乐趣,并享受其中。 “会首大人……请容许我触摸您……” 年轻的男人双手揉上查尔斯胸前毫无遮挡的乳肉,因为这具身体同时兼有男女两套性器官的原因,会首大人的胸前也多少发育了点,不像是普通男人那样硬邦邦,而是如同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微鼓起一点,触手绵软,上面殷红的两点早就充血挺立了起来,实在是想让人含吮上去好好疼爱一番! 男性上民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他虔诚的含上查尔斯胸前的那粒朱果,双手环着会首大人那截劲瘦的腰身,同时胯下的阴茎在女阴足够湿滑以后就径直的往里挤了进去!查尔斯的甬道内又紧致又湿软,像是蚌肉那般紧紧的裹着上民的性器,实在是……太舒服了!年轻男人被夹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登入极乐之境也不过如此了。 “呃……” 查尔斯眉头微皱,男人显然是初哥,没什么章法的粗暴侵入并没有让他有什么额外的快感。乳尖上酥麻的痒意勾去了他的注意力,会首大人仰着头轻喘着气,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暂时交由身上这位男性上民。 “啊……会首大人……“ 男人急促的喘着气,很快在身体的本能交配欲望下动起了腰,他将查尔斯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压着光影会首狠狠贯穿!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激烈到查尔斯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女阴被磨的泛红湿润,多余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打湿了男性上民浓密的阴毛。 肉体间暧昧的“啪啪“声回响在神圣的光影大厅中,并且回荡到了很远的地带。这场灵与肉的「交流」注定要持续很久,这是【光影之主】的安排。 ………… “呼……太淫荡了……身为光影会首,怎么可以这样……这简直……” 4068脸色涨红,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偷溜到了离光影大厅极近的地方,在巡视人员看不到的角落处,听着从那处地方传来的淫糜声响,动作粗暴的撸动自己的性器官。 剃着平头的俊朗青年急促的喘着气,上挑的眼角泛着情欲的红色。 尘民,是没有资格接受「传教」的。 那如果,他成为上民呢? 4068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乡土黄暴梗,长批吉注意 为爽而爽,没啥逻辑的ooc黄文罢了,含少量川吉,大量路人吉 内容大概是,逼奸寡妇?    正文

东村川尻家男人死了,留下新进门两月多的媳妇撒手人寰。

死了的男人名为川尻浩作,早年没了娘爹,在少年时通过出卖劳力和邻居偶尔的接济活到成年,进城务工一段时间后回乡就把房子盖了,篱笆围上了,开辟了几块菜园,还娶上了城里金发碧眼的媳妇,眼看日子刚开始往好的方向迈进没想到就这么走了。

川尻家新娶的媳妇生的美丽,金黄的发丝像太阳底下的玉米穗,长着一张白生小巧的精致脸蛋,眼睛像漂亮清彻的蓝玻璃,带着知识分子的气质,川尻浩作拿他当眼珠子似的看,别说下地干活,就连烧火做饭打扫的简单事都没怎么让新媳妇上手过。村里人大多数没见过川尻家媳妇的面容,直到办白事的时候才第一次见上。

伊藤大郎也就是在川尻浩作的那场白事上正式对丧夫的金发寡妇起了心思。

葬礼上的吉良吉影裹在宽大的黑色丧服里,衬着那张好看的脸更加苍白,他哀伤的看着那一口装着丈夫尸身的棺材,目光凄凄,眼圈哭的红又肿,似乎是没注意到有多少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围着他打转。村里的年轻人不多,都没有伴侣,女性早嫁出去了,像川尻家未亡人这般清秀漂亮的男人几乎从未见过,热烈的欲望在他们身上蠢蠢欲动,目光狼一样追寻着黑衣寡妇贫瘠的奶子和腰臀,似乎恨不得生吞活剐。

伊藤大郎与川尻浩作生前的关系仅止于认识,他贪婪的盯着吉良吉影瘦削的腰肢与露出的白生生腕子瞧,那腰那么细,臀那么圆润挺翘,川尻死前绝对过的非常爽快吧?

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葬礼上,想像着川尻浩作与吉良吉影颠鸾倒凤,活色生香的床事,伊藤大郎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当场硬起来。伊藤大郎按照流程去给死者上香,鞠躬时嗅闻到近在咫尺的吉良身上浅淡的花香,应该是樱花香吧,他记得川尻家院子里有一株樱花树,现在正开的很漂亮。

伊藤大郎在这一天尽是窥着寡妇瞧,可怜的川尻浩作,才肏了两月这种极品便死了,留下寂寞的媳妇无人抚慰,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你婆娘的!伊藤大郎在心中对死去的川尻浩作道,在葬礼结束后的当晚翻进了川尻家的院子。

那口黑色的棺材停在院子里,棺椁上落着些樱花,伊藤大郎只瞥了一眼后便匆匆走过,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子前,悄悄打开一个角往里偷看。屋内燃着烛火倒不是太暗,令伊藤大郎瞬间睁开双眼屌坚硬如铁的是他看到吉良吉影正软躺在榻榻米上自慰。

丈夫刚死了尸身还停在院里你就开始自慰?不知廉耻的荡货,骚透了的狐狸……伊藤大郎在心里骂,一边骂一边挺着硬的不行的屌目光发直的往里看。

吉良吉影脱去了那套沉重的丧服,一丝不挂的躺在榻榻米上分开双腿手指在抽插些什么,烛火映照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散发着玉莹莹的光。吉良白皙美丽的脸蛋泛着运动后热腾腾的红晕,眼睛湿漉漉的,他的双腿分的很开,伊藤大郎清楚瞧见了他半勃的男性生殖器下面隐秘的会阴处,竟然藏着一口小巧的肉粉色嫩屄,没有睾丸,那湿润的屄口乖顺的裹着吉良吉良修长的指头,每次抽送里面收缩的浅粉色的内里都能清楚的看见。

“啊……浩作……”

吉良吉影脸色潮红的低声唤着逝去丈夫的名字,他金黄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贴在额上,他自己手指插着自己的阴道,似乎是刚好捅到了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神色。吉良吉影喘着气,唤着丈夫的名字浪叫着抚上自己小巧贫瘠的奶子揉弄起来。

伊藤大郎看的目不转睛,他咽着唾液,鸡巴硬的挺直,他一边解开裤裆露出屌套弄一边看着金发寡妇玩着自己小巧的奶子,他的腰细的似乎两只手就能全部握住,牛奶布丁一样的乳肉晃动着,被自己捏的留下红痕,两颗粉红色的奶尖挺立着,像是刚成熟的小樱桃。

“妈的,骚死我了……”伊藤大郎看的双目发红,欲望像干柴碰上烈火轻而易举的将他点燃,他再也忍受不了,从窗子旁边离开快速的开门进屋,在惊恐的寡妇快要出声之前一把按住他的嘴,伊藤大郎狠狠的摸了一把吉良吉影的奶子,妈的,真软!

“别出声,川尻吉影……”伊藤大郎迷醉的闻了闻他身上浅浅的樱花味,“你也不想知道让其他人知道在丈夫下葬的第一个晚上你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下吧……”伊藤大郎笑眯眯的捏着吉良吉影白嫩小巧的两团乳,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他们早就有一腿。

所谓黄泥巴沾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身下的金发寡妇愣了愣,挣扎的力道减弱,“你让我肏一下,就一下就好,我什么也不会往外说……”伊藤大郎含上吉良吉影的奶头道,吉良吉影抿了抿唇,美丽的蓝色眼睛含着泪,他不挣扎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躺在榻榻米上视线冷淡的看向某处,显然已是默认。川尻浩作啊……我可是在「帮助」你可怜的老婆,晚上可别到梦里来找我。

“嘿嘿嘿……”伊藤大郎淫笑着用力啃了一把吉良吉影的奶子,在浅粉的乳晕上留下深红快破皮的牙印,他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下吉良鸡蛋白一样嫩的脸孔,咽着唾沫,然后趴下去分开他光洁的腿,看到小寡妇两瓣阴唇向外翻着,嫩粉的阴户湿的彻底,伊藤大郎将吉良的腿放在自己肩头上,头埋在吉良腿间,舌头顶着那颗小豆往下,围着阴唇打转然后往里顶。

“嗯……”吉良吉影大腿颤栗,无法忍受的发出呻吟,他用手撑着床面想往后逃,伊藤大郎摁住他的大腿,手背青筋盘虬,在大腿肉上留下五个凹陷的指印,整条舌头蛇一样地滑进了阴道里,勾着舌尖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操他,惹得吉良吉影咬着唇泄出不受控制的浪叫。叫的真骚,真好听,真喜欢……伊藤大郎想,发痛的阴茎摩挲着吉良光滑的大腿,他的脸完全埋在吉良吉影小屄里几乎把自己搞窒息。

水可真多……伊藤大郎舌肉顶着阴道内壁的软肉,唾液和屄里流出的骚水混在一起顺着张开的唇瓣流到他的嘴里,伊藤大郎随意撸了撸吉良吉影笔直浅色的秀气肉棒让这根东西很快就射了,他收回有些酸痛的舌头,解开腰带,硬邦邦的鸡巴贴上湿软的屄肉,他己迫不及待。

“吉影,你好软……”他低声道,阴茎摩挲着肉穴,“水好多……”然后,伊藤大郎掰开吉良吉影软白的屁股,龟头顶着阴道口直接挤入!“呃……别……”吉良吉影在被进入的同时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摇着头低泣,伊藤大郎不管不顾的往里顶,两瓣红肿的屄肉夹着他的鸡巴,伊藤太郎被吸的头皮发麻,妈的,这也太紧了吧?!又热又软,太舒服了!

他粗喘着气,双目赤红的扣住吉良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往里干去,叽咕水声明显的响起,汗水在伊藤大郎肌肉分明的腰背泛着晶亮的光。

伊藤大郎公狗似的肏弄着金发寡妇的屁股,这圆润的两瓣臀肉湿漉漉的,像极了流着汁水的软蜜桃,伊藤大郎一边操着吉良的屄一边吸他的奶头,吸的肿大硬挺,不顾吉良不成句的求饶按着他的腰往里深顶,伊藤大郎把吉良操得直不起腰,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由着他操,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表情可比那城里买来的旧色情杂志还销魂的多哩。

伊藤大郎将吉良翻来覆去的干,舒舒服服的在他的肉逼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在小寡妇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穿上衣服悄悄走人,他打开门看着月光下那口漆黑的棺材,莫名打了打冷颤。

老兄,我只是在「帮」你媳妇而已……

伊藤大郎内心发毛的回家睡下,一夜无眠。

当然,前一天操的这么厉害,第二天主持葬礼的吉良吉影有些别扭的身姿自然引起的一些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