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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亚

这个是篇肉 

晚上神田在寝室里等亚连洗好澡谈话,虽然他并不明白这谈话的意义。最近的生活依旧平凡如常,只是有个叫阿尔玛的家伙没有经过允许就闯进他的生活。虽说有点烦人可是那并不能成为豆芽菜一脸严肃切换到赌牌腹黑模式的理由吧…… 嘛,等他出来就可以问问他了。这个豆芽菜黑脸的时候还是那么欠揍的样子啊。

  “闭耳塞听。”神田低声念出咒语。

  在一旁的蒂姆突然飞到半空中,神田知道这是它要播放录像的前奏,可是豆芽菜并没有下命令啊。也许是出故障了吗,这样想着的神田绕到蒂姆身后试图拍打修复它。可是手掌还没落在那圆鼓鼓的身体上,神田就看见对面墙壁的投影。

  看样子是在一家旅馆里,行李箱敞开着放在一张小床上,凌乱的男人衣物揉作一团塞在行李箱里。酷爱整洁的神田有点讨厌这种不好好收拾的性格,可是好奇心还是让他继续看下去。桌上有一瓶水,眼尖的神田发现酒杯里的水颜色有点不对劲,可能被放入了某种魔药。既然是蒂姆播放的,这可能是豆芽菜的一段记忆吧?可是这房里有两张床,是他和养父在一起旅行吗?这样的推论被很快打破了。

  门打开了。亚连和一个高个长发男人一起进来,那个男人一脸宠溺地摸亚连的头:“请把今天赌到的钱给我,笨蛋徒弟。”

  亚连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却掏了口袋拿出一个钱袋,把所有硬币倒出来。尽管像素有限,神田还是发现大部分都是金光闪闪的金加隆。

  “真是个好孩子。”那个疑似亚连师父的人很自然地端来那杯下药的水,神田心中暗语,笨蛋豆芽菜不要喝,“跟着师父喝了那么多酒真是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师父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不明所以的亚连咕嘟咕嘟地喝完了酒杯里的水。

  这个师父,怎么看着不像是好人。就算不谙世事的神田也有点担心,希望那杯里的水只是醒酒魔药吧。

  “师父……”亚连的眼神开始变的有点迷离,接着他说出了那句至今没有对神田说过的告白,“我爱你,最喜欢师父啦。”

  而长发男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把扑上来的亚连搂在怀里开始疯狂地与他接吻。不,不应该称作接吻,那只是一条舌头单方面地进进出出,像极了男女交媾时的动作。

  “混蛋!!!”怒火中烧的神田举起魔杖,“粉身碎骨——四分五裂——障碍重重——统统石化——”

  可是被击碎的蒂姆很快就拼合起来继续播放录像。该死,怎么停不下来。神田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想抵御这段记忆,可是——

  “师父……啊……啊……嗯……”传来的亚连声音让他分心,那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响起过的妖媚声线。虽说神田和亚连是一对恋人,可是处子之身的神田从来没有像录像里的男人一样让亚连臣服于他的胯下。诚然,他也是有欲望的,而且并不小。和亚连同居一室对他来说是个煎熬,并不是他不想和亚连发展到那一步,而是每次神田有一点暗示就被亚连拒绝。屡屡受挫的神田再也没有打过亚连的主意,然而这录像冷酷地告诉他那背后的现实:可能亚连爱的不是他,而是录像里的“师父”。不,豆芽菜只是被下药了,他是被强迫的。神田拼命重复这个理由为亚连辩护,可是睁眼看到亚连湿润的瞳孔混杂着色情的欲望,张大着那一张樱桃小口,忘情地让师父胯下的畜生在里面进进出出……

  “啊……啊……”神田听着亚连含混不清,三分媚七分色气的声音却渐渐冷静下来。那个豆芽菜,不是每天都收到他师父的信吗?每次他看都不看就烧掉了,这不代表他知道他和师父之间发生的关系吗,而且为此仇恨着那个男人,连慰问的信件都不会回复。就连我也会偶尔回复圣芒戈那些治疗师的节日祝福呢。不过,一方每天都发信过来而另一方执着地烧掉所有的信,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于亚连沃克,我又算是什么呢?

  “笨蛋徒弟……还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让神田觉得作呕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不愿去看,因为此时亚连只是一具任人掌控的木偶。

  “师父……求求你,我……我想要……更多……”亚连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求饶,血气方刚的神田开始有点把持不住。豆芽菜,闭嘴,豆芽菜,闭嘴……再下去我要给自己施闭耳塞听咒了。蒂姆甘比,你是故意放这个给我看的么?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想要告诉我亚连有这段黑暗的过去所以请宽恕他拒绝我的求欢么?啊……好乱……感觉无法思考了……亚连沃克,你给我等着!

  神田终于把手放在了他下身突起的肉棒上,跟随着录像里两人身体抖动的节奏一上一下。亚连在说着令人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话语,身后的师父时而轻柔地对待,好像掌握亚连身上所有G点,温柔又点到即止却满足他全身上下嚎叫的欲望野兽;时而粗暴地捅进拔出,那样子好像对待不知疼痛的充气娃娃,伴随亚连吃痛的尖叫以及不知是真痛还是佯装拒绝的“不要”;神田的瞳孔也开始湿润,映出录像里两人不知羞耻的身姿,好似两个头的怪兽剧烈地颤抖。带着腥气的透明液体悄悄从蘑菇的顶端流出,滋润此时已变得疯狂的手掌。

  “豆芽菜……”他低吼着录像男主角的名字,却不放慢右手的速度。

  师父有规律的冲撞开始变得急促,一直紧闭双唇的他也开始低声喘气,“哈……哈啊……”

  而身下的亚连已经变身为被欲望控制的小兽,下身的肉枪挺立通红,布满羞耻的液体,像已上好膛的手枪,只需扣动扳手就将射出乳白的子弹。

  “亚连……沃克……”神田只感觉眼前有白光闪过,身体变得轻盈,好像飞升到了天堂。

  随着最后一声喘气,录像中的两人同时喷射出粘稠液体,溅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师父……我爱你。”亚连满足地笑着,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

  “我也是,笨蛋徒弟。”师父慈爱地抚摸亚连的银发,将其搂在怀中,一同满足地睡去。

  “啪。”录像消失了,蒂姆远远躲在一边等待神田的惩罚。然而后者只是茫然地望着布满双手的白色陷入沉思。他不想怀疑自己的恋人不忠,然而刚才的录像,师父每天的信,亚连不断的拒绝,在霍格沃茨两人的躲躲藏藏,串成了一条线,指向那不敢让他相信的答案:亚连因被师父侵犯而爱上师父自己却不自知,和神田的恋爱只是他逃避师父爱情的借口。

  然而神田还是选择最后相信亚连一次,如果亚连同意他的求欢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想到自己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似的可怜角色,神田苦笑,试图从他和亚连的回忆里提取出快乐的部分。日常的斗嘴,豆芽菜与阿尔玛针锋相对,怎么想都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这个豆芽菜,原来隐藏的那么深。

  床头柜上还有着神田和亚连怒目而视的相片。那时的他们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却留下了很多快乐回忆。

  “四分五裂。”神田面无表情地让相片一分为二,他拿起属于亚连的部分,想狠狠撕碎。思索片刻后神田还是把两半相片拼合在一起,“恢复如初。”就是没办法对这家伙狠心,虽然他喜欢的不是自己,虽然狠起来可以扭打作一团事后却和好如初,虽然和他的回忆是在斗嘴中度过。但是属于神田和亚连的回忆,还是无法利落消去。

#驱魔少年 #神亚

写在前面:这部分开始用神田视角写了

神田最近的生活很不顺心,暴脾气的他因为屡屡对同学出拳已经被关了好多次禁闭,而起因是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一点不愉快的小事件。这天,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穆迪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平时就对亚连青睐有加的罗德丝毫不顾作为一个斯莱特林的尊严,每逢这两个学院一起上课就像颗橡皮糖一样黏在亚连身边,这让神田很不爽。罗德那家伙,他想,简直就像阿尔玛一样黏糊。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与跟踪,阿尔玛已经牢牢掌握了神田的上下课时间与常出现的地点,老是刻意地制造偶遇。然而一经戳破却不是反咬神田一口就是拿各种站不住脚的借口作掩护。一开始神田虽然很愤怒,可时间久了却有点习以为常。糟糕,怎么走神了。然而在别人看来,神田却是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样。

  “记住,咒语是滑稽滑稽。”还没等神田反应过来,穆迪教授就已经打开了衣柜的门,让同学们实战演练。衣柜里的博格特作一团混乱状,大概是因为面前这么多人无法让它变化出一个具体的形象。拉比是第一个,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了奄奄一息,嘴角流血的李娜莉。几乎快被面前“尸体”骗到的拉比深吸了一口气,用魔杖指着博格特“滑稽滑稽”——“李娜莉”变成了一个小丑娃娃。教室里爆发出的笑声让博格特缩回了柜子里。“做的很好,下一个!”随着衣柜门的开开闭闭,陆续出现了各种女鬼,怪物,僵尸,伴随着学生们欢乐的笑声。

  轮到神田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并不认识的张牙舞爪的疯女人。这就是我最害怕的东西?!神田伸出魔杖打算念一遍咒语快速解决时,那个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优。”这时神田感觉有点头痛,他捂住头蹲了下去,本来紧握的魔杖也顺势掉在了地上。他想赶快调整好状态拾起魔杖,而那个女人的影像却挥之不去。眼疾手快的穆迪教授挥了挥魔杖让那女人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练习还在继续。坐在一旁休息的神田突然听到排队的人议论纷纷,“诶,那不是神田优吗?!”他看向衣柜,却看到一个杀气腾腾地举着魔杖瞄准面前学生的自己。而那学生浑身颤抖,好不容易举起来的魔杖抖动个不停。是啊,那一天小考姆伊.李回忆起了被神田优教训的恐惧,以及抢神田荞麦面吃的严重后果。小考姆伊是考姆伊教授的养子,像他父亲一样酷爱搞一些奇奇怪怪的发明,是个与世无争的宅男极客。有次吃饭时,他好奇神田的荞麦面是什么味道,毕竟霍格沃茨每天的大鱼大肉搞得他有点厌倦。于是小考姆伊做下了他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从神田的碗里顺走了一筷子荞麦面。且不论当时神田的脸色有多难看,且不论附近目睹这一幕惊吓得合不上嘴巴的同学们,神田当即拔出魔杖把所有他知道的恶咒都对着小考姆伊念了一遍。然后,一个不断地吐着泡泡和毛毛虫,门牙长过下巴,双脚不停跳着塔朗泰拉舞的小考姆伊被火速送进了医疗翼。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看得大胃王亚连背上一阵阵地出冷汗,不怕死的拉比缩回了想伸进神田碗里的叉子。

  教室里的小考姆伊早已吓得腿软,人群里一个不怕死的家伙突然喊了一声“让他穿女装!”随着那一声“滑稽滑稽”,那个咄咄逼人的神田优啪地一声穿上了一身女仆装,黑色洋装上白色围裙确实很典雅,只可惜配上神田阳刚的脸庞一下子让人忍俊不禁。于是教室里爆发了此次博格特练习中最放肆的笑声,却没人注意到神田已经掏出魔杖一个清理一新飞向了小考姆伊。而后者此时嘴里开始不停地吐出七彩的泡泡。看到始作俑者又再次受到神田攻击的众人襟声了,穆迪教授只好终止了这次不愉快的练习。下课的时候,神田被告知自己又要关一个星期的禁闭了。亚连凑上来想安慰他几句,却被神田顺口说的“豆芽菜”激怒,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叫亚连并且准备和他吵架。烦躁的神田已经举起了拳头,然而他却听到阿尔玛的声音,“优!”

  穿着黑色长袍的小女生强硬地试图让他把拳头缩回,然而正在气头上的神田不知轻重地甩开阿尔玛,打在了阿尔玛的脸上。神田的第一反应是感到抱歉,然而他别扭的性格却不允许他轻松地向阿尔玛道歉。正在阿尔玛痛苦地捂着被打的脸,亚连一脸懵逼时,神田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虽然上下课的人群发出吵闹的声音,但阿尔玛还是凭唇形认出了那个“对不起”。“嘛,没事。”阿尔玛捂着脸说,尽管一会儿她就要去医疗翼寻求庞弗雷夫人的救助,“听说你被穿女装了?我是想来安慰一下优的。”

  刚才还气得动手打人的神田感觉自己有点不识好歹,正沉浸在羞愧难当的感情中时却听到亚连在下逐客令,“阿优今天心情不好。阿尔玛你还是先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开点药吧,要不要我陪你去?”声音虽然很温柔也很体贴,却在暗示阿尔玛不要再缠着神田了。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说着阿尔玛就捂着脸跑了出去,神田正想去追却被亚连按住了,“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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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田开始想起过去的事情

这是不好的征兆么?

在剧情变得沉重前(不。。应该没有很沉重)先小小地用女装梗来调剂一下吧

hhhh 其实女装梗只是私心

#驱魔少年 #神亚

亚连有点慌,那个家伙一向不迟到也不早退,怎么突然就不来上课了?虽说是魔法史,人人都不会去听的课。亚连只好给拉比传了小纸条询问神田的去向,然而一向嬉皮笑脸的拉比进入认真状态后任凭他怎样骚扰都不理会。

  “李娜莉,”亚连只好拍拍坐在他前面的李娜莉,暗暗希望考姆伊教授今天不要变成甲虫监视他可爱妹妹的动向,“你知道神田去哪里了吗?”

  “我好像看到他扶着一个小女孩去庞弗雷夫人那儿了,好稀奇啊,”李娜莉有点好奇,“神田什么时候那么热心肠了?”

  “书翁!”亚连举手谎称他早餐吃太撑了需要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治疗一下,书翁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好的,亚利斯特。我们接着讲妖精叛乱。”底下的同学们纷纷窃窃私语书翁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亚连和库洛利搞混。

  似乎是感觉到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亚连狂奔到校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神田站在阿尔玛的床前。

  “豆芽菜,你怎么来了?”神田皱了皱眉,好像并没有料到会有亚连这个不速之客。

  “我看你没来上课就来找你了。怎么,在做新生的保镖吗?”这个叫做阿尔玛的家伙,从开学典礼开始就变成了他和神田之间的一道隔阂。亚连不相信一向外表冷漠的神田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热心。

  “……”神田沉默了,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不懂如何去解释,又或者是懒得解释。

  然而这时亚连才注意到阿尔玛面色苍白,而且源源不断地流着鼻血,也许神田真有难言之隐?

  “亚连学长,前面吃完早饭,有两个双胞胎给了我一颗糖……唔……”,阿尔玛边说边试图止住鼻血,亚连有点看不下去施了一个清理一新,示意她继续讲下去。“我吃了……就变成这样了。幸好优路过,我缠着他把我带过来的。”

  这个神田,亚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阿尔玛肯定是吃了韦斯莱兄弟给的尚未研制成功的速效逃课糖,那对双胞胎总是拿一年级新生做实验。“对不起,阿优,错怪你了。”亚连突然出口的“阿优”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好像他是一个没事跟小学妹争风吃醋的小女生一样。虽然是神田的恋人,但神田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感觉有点别扭。怎么说呢,不如阿尔玛叫得那样亲切。他拼命按捺住了想拔魔杖的手,点了点头,“阿尔玛,记得吃一下庞弗雷夫人给的药。”说罢一把拉过亚连的手离开了校医院。然而亚连这里却因为神田竟然没有拔魔杖给他施几个恶咒而沾沾自喜,同时又有点郁郁寡欢,觉得不发脾气的神田就不是神田了。

  这天晚上,躺在黑暗里准备睡觉的亚连又听到神田久违的梦话,“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神田的这个找人执念从他和亚连认识时就存在了,然而当亚连问他找的人是谁的时候,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亚连也曾暗自猜测过那个人应当是什么身份:听说神田是个孤儿,难道是杀害父母亲的凶手,为了报仇而一直在找那个人?可是神田只是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啊,虽然黑魔法防御术学的很好,那也不代表他可以立即干掉杀双亲的仇人啊,毕竟以他现在的程度,施不可饶恕咒只能让对方流鼻血吧。然而亚连立刻否定了这种奇怪的想法,因为在这个战乱纷飞的时代,能施阿瓦达索命咒,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千年伯爵。亚连不敢想象小小的神田伸出魔杖,将所有仇恨寄托在那根木棍上,还来不及念出咒语却被站在对面的千年伯爵放出的绿光击中,然后像个掉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下的情景。他不敢再想下去,却听到神田一直在叫着“找到那个人”。

  “不要再想了,阿优,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找到那个人。”

  而女生宿舍里,趴在床上的阿尔玛喃喃自语着,“优,为什么还没有想起来……我们约好了要一起看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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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晚上想好了神田和阿尔玛的前世今生

等条件成熟就写记忆篇

之后 想让诺亚也出场

觉得缇奇的保加利亚设定不错 果断可以德姆斯特朗啊(

发现有bug 改了一下

#驱魔少年 #神亚

睡眼惺忪恰巧起夜的拉比目睹了这一幕。诶?!神田怎么在吻亚连额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的?一直以为亚连和神田只是朋友关系的拉比赶紧用“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来催眠自己,同时蹑手蹑脚地想离开现场,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有人”,神田警觉地拔出魔杖,把亚连护在身后,却没想到看到的是拉比。

  “嗨,”拉比尴尬地向这一对打招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上个厕所……”

  亚连赶紧从神田身后钻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他卡壳了,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来掩饰。然而拉比已经满脸“我懂”,并诚意满满地保证不会说出去。

  “就是你想的那样。”神田突然没头脑地插上一句,使得本来就尴尬的气氛更加火上浇油了。

  “喂,”亚连又恼又气,“我们在立牢不可破的誓言,神田说他很想看看这个咒是怎么施的。”糟糕!亚连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竟然糊弄拉比这个过目不忘的魔咒天才。

  “哦?牢不可破的誓言可不是这样立的。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你们大概需要注意一点,下次如果碰到的不是我而是斯莱特林的人就不好办了。”看来拉比已经认定了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亚连刚想开口申辩,神田又站了出来,“明白了,我们会注意的。亚连,回寝室。”然后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走了亚连,而后者已经面如死灰简直就像被摄魂怪吻过一样。

  回到寝室,亚连气得把头闷在枕头里。幸好这次是被拉比看到而已,只能祈祷他不要去跟李娜莉说这件事。虽然李娜莉是个好妹子,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神田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先是盯着新生猛看,又是被新生纠缠,平常那个高冷又脾气暴躁的神田去哪了?他不可以拔出魔杖把人家吓跑吗?想到这里,亚连烦躁地锤了一下床,团成一团趴在床上的蒂姆被吓了一跳。然而对面的神田却早已睡着,在他心里,自己就像一个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亚连的英雄一样。

  第二天早晨亚连去礼堂吃早饭的时候,一切正常。只是那个小阿尔玛一直在找机会坐到神田身边,亚连凭着天然而又腹黑的笑容制止了,拉来拉比充数。然而拉比却一口一个“我没有打扰你们吧”让日常对话无法进行下去。在亚连一连说了十几个“没有”后,神田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你们昨天有没有继续施‘牢不可破的誓言’啊?”亚连气得想给拉比来几个塔朗泰拉舞或者门牙赛大棒,然而出口的却是冷冷一句“嘁”。这个反应让他措手不及,原来不知不觉连说话的方式都被神田带跑了。在拉比下一句话出口前,亚连抓起书包跑了。

  神田大概先去教室了吧?这个家伙怎么都不等我。亚连愤愤地想,走进魔法史课的教室。整个班级除了拉比没有人听这节课,只要那个熊猫眼老头一走上台大家就开始睡觉。可是神田不在,等开始上课了也不在。


分割线 来啊 大力虐 就要先培养神玛感情 说好写短的怎么短不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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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阿尔玛问了神田很多关于魔法界的常识问题。有些问题虽然略感好笑,神田也会作答,只不过频率不高。譬如阿尔玛害怕自己被抓进阿兹卡班的理由是小时候她的一次魔法暴走,然后这家伙就表现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摄魂怪就躲在走廊里那些肖像背后等着抓她一样。神田有点无可奈何,不过只是沉默着随她去。就这样走着,两人爬进了胖夫人肖像的洞口,却发现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亚连。

  亚连的宠物蒂姆低迷地趴在他的头上,现在已经很晚了,公共休息室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亚连已经等得急躁,恨不得趁着宵禁还没开始去走廊上抓神田。然而现在神田竟然带着一个刚才开学典礼上他盯着看过的新生回来了?亚连感觉有点宕机,无数种可能性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也许神田只是爱心泛滥帮助迷路的新生回家?不不不,他绝对不是这种人,连空气都不会读,还关怀迷路新生?也许他发现新生很可爱然后想勾搭新生?不不不,这分明是拉比的作风。也许这个新生路上对他出言不逊然后他们打了一架?走廊上明明禁止施魔法啊喂,但神田这种随时拔魔杖的性格,不好说。千思万想终于汇集成了一句话,“神田你又跟人打架了?斯内普教授有扣分吗?”

  “哈?”对面两人异口同声地表示意义不明。

  阿尔玛赶紧补充“是我看到优学长陷进楼梯里,然后拉了他一把。一路上不知不觉问了他很多问题……” 还真是个耿直的家伙啊,什么都说出来了。优?亚连想,连我都不敢这样叫他呢,说是由于日本的礼节问题,一叫他优那家伙就要拔魔杖呢。

  “没事,只要安全回来就好了。”亚连笑笑,“怎么称呼呢?我叫亚连。”

  “阿尔玛.卡尔玛。叫我阿尔玛就好啦。”阿尔玛略尴尬地摸摸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寝室啦。明早还有课。”于是她飞也似地溜回了女生宿舍。

  既然发生的事都被阿尔玛如实供出(虽然根本就没有逼供),亚连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她能叫你优?”

  神田沉默了,他也没有认真想过称呼的问题,虽然被一个刚认识的人叫名字在他看来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那家伙的死缠烂打?也许是那种似曾相识熟悉的感觉让他无法拒绝?醒醒吧神田优,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学妹和你温柔懂事的男友闹别扭?神田想要哄哄亚连,让他不要再为这件事而不开心,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哄。虽然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每次都是亚连主动承担了哄人的职责。

  “我……不知道。”神田顿了顿,感觉亚连的怒气都要转化为脸上越来越甜,而内里却越来越狰狞的笑容,“但是,如果你叫我优的话,我也……不讨厌。”

  亚连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了,这段时间里连蒂姆也不敢靠近他头顶,“那我们快回宿舍吧。今天的晚安吻还没给呢,优。”他特意加重了句尾的那个称呼,仿佛是在给某个不存在的对手听。

  神田轻轻地俯身向下,在亚连额上用嘴唇印下了印记,仿佛仪式一般。

  “喂!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们还在公共休息室诶。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亚连和神田的这个神秘仪式通常都只在寝室进行,因为古老的霍格沃茨对于同性恋情的容忍度几乎为零。

  神田没有说话,在他看来,大方地将他们的恋情展露出来也许是最好的道歉。而亚连想的却是,今天的神田感觉好奇怪。


又大力肝了一部分!

设定的世界观是同性恋情属于禁忌 所以神亚两人不能表现得太张扬

一边躲躲藏藏的地下恋情 一边却是可以公开获得祝福的

不知道优哥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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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连.沃克从小就知道他不一般。异常的左手,饱受虐待的童年,故去的养父,以及十一岁那年收到的猫头鹰来信。然后,他就来到了霍格沃茨,认识了神田优。虽然两人时常看对方不顺眼,打打闹闹,但有一天亚连因为打赌输了(这可是非常少见)而去向神田表白却意外被接受了。同在格兰芬多的两人自此一直形影不离,直到最近。

  格兰芬多进来了一名新生。每年开学,有新生被分配到格兰芬多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亚连发现神田看着那名新生的眼神很耐人寻味。那是一种带着留恋,期盼,同时夹杂着一丝温暖的不屑。

  “阿尔玛.卡尔玛”,麦格教授拿着长长的名单念道。一个个子矮小的短发浓眉女生快步走到凳子边,戴上了分院帽。片刻之后,分院帽喊了一声,“格兰芬多。”亚连瞥见神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这个认识了多年的神田竟是那么地陌生。为素不相识的女生而担心?亚连希望是他想错了,暗暗握紧了餐桌底下神田的手。然而神田挣脱了他的手,竟鼓起掌来。

  “你认识她?”亚连装做不在意地问。

  “不认识,”神田简短地回答,沉默了片刻后,补充道,“但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虽然 觉得奇怪,亚连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静静观看分院仪式。开学典礼结束后,亚连拉上拉比讨论今天大家唱的众口不一的校歌制造出的爆笑效果。然而神田那迟钝的家伙依然不知道来找亚连,只是一个人随着大流走着,却不小心陷进了会变成沼泽的楼梯。拉比看到了,担忧地问亚连是不是要去帮神田一把。而亚连只是甜甜地微笑叫他不要管,两人边说边笑地谈论着暑假见闻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而神田依然在想办法把自己从泥沼楼梯里弄出来,这时一个很有元气的声音叫住他,“学长……?要不要我帮你?”神田刚想回绝说自己来就好,没想到一回头看到的却是阿尔玛。“阿尔玛.卡尔玛,吗?”

  “诶?”新生觉得很奇怪,“学长知道我的名字?”

  “没事,我自己来。”虽然最后还是一口回绝,但阿尔玛还是扑了上来帮神田从楼梯里出来。然后她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追问,“诶学长你也是格兰芬多的吗?好巧啊嘿嘿。”(其实这段楼梯是通向格兰芬多塔楼的)“学长你叫什么啊?我叫阿尔玛。卡尔玛。啊呀,好像你已经知道了。”神田很想让她闭嘴,却又不得不惜字如金地回答,“神田优。”“那我可以叫你优吗?”遇到这样不知羞耻地套近乎还是第一次,神田想,然而他只是沉默着,阿尔玛把那看成了默许,一直优啊优啊地叫个不停。


说好的神亚怎么变成神田和阿尔玛

还没写完先肝了1000字

希望不要写的太长

#驱魔少年 #神亚

呐,这世界上到底有神存在吗?神田优睁开眼睛,开始一如往常的一天时,这样想着。虽然这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无需考虑,如果有,那一定存在于荞麦面里。也许是银白色头发的精灵,有着灰色的眼眸,手握魔棒之类的东西给他的一日三餐—荞麦面施法,使它们变得更加可口。他摇了摇头,开始第1024次循环。是的,他困在时间循环里了,无论如何死去,醒来都是同样的一天。穿同样的衣服,吃同样的面,遇见同样的人,向他们询问同样的问题,换来每个人同样的回答,就连他的恋人亚连沃克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维持他行尸走肉般活着的理由是会有不同的人将自己杀死。他好几次眼睁睁看着亚连被拖走,自己却慢慢闭上眼睛—睁开眼却又回到那天,亚连的鼻息近在咫尺,如此真实,能感受到那股小小的气流冲击自己的手背。有时候神田觉得这大概是梦吧,那为什么会哭着醒来? 神田整理着思绪,机械地烧水,下面,调配酱汁。 “好烫。”将面滤干时热水溅在他手上—这个循环世界第一次出现的非日常,就像那只煽动了整个太平洋风暴的蝴蝶一样,将神田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凝神看着那块红肿,摸上去也感受得到痛,很真实,比被不同的人用各种方式击毙,溺死,吊死带来的痛觉要真实得多。 “神田?”亚连在身后试探地问他,“再不吃饭要迟到了。”非常可惜,这是他第1024次说这句台词。神田叹了口气,端着荞麦面走出厨房。 “诶,你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神田一脸惊讶地看着亚连,而后者满脸惊恐仿佛做了什么错事。“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啊,你等等。”一块胶布轻柔地固定在伤口处,“这样就没问题啦。请别嫌弃,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块邦迪了。”虽然神田已经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块粉色的hello kitty胶布,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也许今天将会是特殊的一天吧。 “我出门了。你也快点。”屋里的那人刚刚手忙脚乱地叼起一块面包,扣着西装套装上的扣子,“就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两人一起走在路上,有时就会直接被开上人行道的豪车撞死。亚连会大骂一句脏话,而神田只是沉默地等着被撞—当他看到路灯倒下来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一睁就能回到平静的日常,身体完整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过这通常是最没意思的死法,因为太快。唯一的乐趣在于猜测今天的车是什么牌子,顶棚颜色和车身颜色又是怎样的排列组合。对了,猜测车到底受了多少撞击也是有趣的地方,他从来没被一辆崭新的车撞过,今天会是那样的幸运日吗? 然而车辆只是井然有序地驶过,今天是作为洛圣都行人幸运的一天。到了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破烂酒吧。享受美好的早晨吧,趁着顾客还没来。亚连会调一杯【烈酒】给神田喝,他总爱研究神田的酒量为什么这么好。大概是设定吧,神田突然这么想到,如果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不是真实的?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日复一日地忍受这循环,为什么会有千杯不到的酒量,握着酒杯的手突然开始握紧,“沃克。” ”嗯?”擦着酒杯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怎么…称呼我的姓?”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生活的世界,”神田指向那一排酒杯,以及吧台,“不是真的?” “啊,你在说什么啊。不可能的。”亚连说着继续手中的活。这话他听过很多遍了,神田望着手上的创可贴,期盼一个小小的非日常改变循环果然只是痴人说梦。 “你的手…受伤了。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神田有点激动地问。 “对不起,有点走神了。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亚连冲他吐吐舌头,一位客人进门了,要了最贵的酒。亚连一边调酒一边和客人闲聊,神田拿着抹布擦着吧台,而身体却不允许这以外的动作。要来了,他想将酒杯扔向顾客,却还是擦着吧台。终于,客人有说有笑地聊完天,一饮而尽亚连给的酒,掏出一把机关枪,突突突地把银发的少年射得浑身窟窿。亚连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随着惯性倒了下去,神田控制不住泪水—不,也许这是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吧。他闭上眼睛,很快的,痛只有一会儿,再睁眼又可以看到活着的亚连了……在子弹打穿身体的那一刻,神田感受到了活着的真实感,虽然很短不过足够了。看来今天又没能跳出循环呢。 …… 哭着醒来,是为什么呢?神田感觉好像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枕边的林克睡得很熟。他俯下身轻轻一吻,只要最重要的人还在就好。 …… “欢迎来到GTA,在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仅售60美金。” 又是寻常的一天,很多顾客走进百思买买下GTA,只为释放在日常工作里积攒的压力。他们熟练地将光盘放入PS4的光驱,大波美女的载入界面看着诱人,开始游戏,每个人都摇身一变成为混迹街头的混混:纹着可怖的刺青,驾驶着豪车在路上横冲直撞,碰倒一个个路灯,压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NPC行人。 也是寻常一天,游戏的研发团队在忙碌地工作:测试每一个人工智能,debug游戏里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这个NPC,”一个程序员敏锐地察觉到神田的粉色创可贴,“有点不对劲啊。” ”抹掉记忆再给他换个伴侣。”类似上司的人头也不抬地说,“再检查一下是不是缓存了太多内容。” …… 神田望着林克,今天是在面包店工作的第一天呢。


我真的太久没写东西 性格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QAQ 其实这个是看完你的名字后写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 为什么会哭泣呢 ?

#驱魔少年 #神亚

从亚连沃克下飞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与其在学校上那些日语课还不如在日本待上一年。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去哪里打车的他想向路人问路,然而有限的日文水平,人生地不熟的紧张感让他只好放弃用日语问路这一遥不可及的打算而直接用上英语。交换的学校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不会给大二生分配宿舍,所以他只好在论坛上找了个叫林克的德国人一起租房。林克在一家面包房工作,早出晚归,因此亚连总感觉这房子像给自己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

  虽然是全英文授课的项目,但只要一碰到日本教授,在磕磕巴巴几句日式英语后小心翼翼询问学生们是否可以用日语讲课,得到底下一致同意后立刻转化为流畅日语模式,听得亚连好生痛苦。然而学过高级日语课的亚连(通常是抱乔尼大腿过的)却不敢举起手询问听不懂的地方。这天,又在图书馆对着日语教材痛苦研究的亚连终于放弃挣扎,收拾好书包在校园里闲逛。恰逢开学社团招新,一路上亚连被学长学姐们拉住狂轰滥炸,紧张得只能听懂零星几个单词的亚连只好抱歉地笑笑然后赶快脱身。

  终于社团的摊位变得越来越稀疏,转了一圈尝过鲜的亚连打算回家,可是初来乍到的他一时竟想不起地铁站的方位。手机的电已只剩下1%,走投无路的亚连抬头望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学姐身着剑道服很不情愿地杵在剑道社的摊位边。学姐虽然留着黑直发,却意外地英气逼人,让亚连在心底惊叹原来练剑道的女生气质都这么男性化。

  他抱着“问个路顺便练习下日语”的决心走到学姐面前:“学姐,请问你知道地铁怎么走吗?”敬语应该没用错吧,他不安地望着学姐,然而不像平日给他指路还要画个地图的事无巨细的日本人,学姐只是给他指了个大致方向。

  “什么嘛。”亚连小声用英语嘟囔,“也不给我画个地图。”

  下一秒,学姐就抓起亚连的领子,用磕磕巴巴的英语吼:“豆芽菜!你就这样跟前辈说话?!”

“什么豆芽菜,我叫亚连!”然而“学姐”的男性嗓音让亚连意识到原来这个学姐是男的,他开始庆幸日语的学姐学长都叫“前辈”,因此并没让学长发现自己被当作女生。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情况下,一双手将他们拨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撒。这位同学,有兴趣加入剑道部嘛?”一个红发青年笑眯眯地望着亚连。

  

亚连很想摆摆手说明自己只是问路的然后像对付其他学长学姐一样快速脱身,可是青年依然含着笑容盯着他看,一副“好不容易钓到的鱼不能让他跑了”的表情。情急之下亚连结结巴巴地说了好几个“不”,青年好像没听到一样对围在摊位前意志涣散的社员们宣布:“欢迎这位同学加入剑道部!”

就这样,亚连莫名加入了剑道部,不得不每周都面对之前那身着剑道服的可怕学长神田优。

神田是个不苟言笑却极易怒的人,这是亚连对他的第一印象。每次训练他都只是一个人挥舞竹刀,沉浸在剑道的世界里,而别人只是摆弄摆弄竹刀装装样子趁机聊聊家常。只有社长拉比(那个拉亚连入社的家伙)偶尔会陪神田练习,打的难舍难分。奇怪的是,在这个通常只有日语交流的社团里,神田每次都操着那一口难懂的日式英语和亚连对话。在亚连表示这样非常困扰,真的听不懂后依然不依不饶地坚持,有一半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而另一半却是因为照顾亚连外国人的身份怕他不熟悉日语,也算是他阴沉外表下隐藏的温柔吧。

 在社团待的久了,自然也开始摸清楚每人的爱好。例如亚连知道拉比喜欢看书,李娜莉喜欢巧克力蛋糕,罗德喜欢棒棒糖(那家伙老是紧追不舍送他棒棒糖)……他和每个人都很合得来,除了神田。每次他们见面都剑拔弩张,用非母语吵架苦手的神田搜肠刮肚想不出嘲讽的话时就直接用拳头招呼,一开始社长还会劝架,之后见多了也就听之任之,到后来每个人都学会了英语的豆芽菜该怎么说并那样称呼亚连。他对这豆芽菜的称呼没什么反应,除了神田这样叫他的时候。

“嘿豆芽菜,今天神田请假呢。”亚连刚进更衣室就听到有人叫他,也好,那女人脸没来就可以安心练习了。

 可是之后的练习他老是出错。习惯性地抬头找寻那个发奋的身影却没找到,面罩轻易被社长击中。

“亚连,要专心撒!”他点点头,想调整思绪但老是不在状态。

终于,在挨了好几记痛击后亚连装作不经意地问社长神田去哪了。

优啊,去新开的荞麦屋排队了。”社长察觉到亚连的惊奇,“他可是荞麦面重度爱好者,每顿都吃荞麦面。”

 荞麦面这东西,亚连也吃过。可清淡可油腻,是夏天的时令菜色。然而每顿都吃荞麦面,这人不是懒得纠结吃什么就是脑子有点问题,虽然亚连很想相信第一个那种倾向正常人的假设,可他还是觉得像神田这种行事怪异的暴力狂果然还是第二个假设比较合理。尽管如此,亚连还是问了荞麦屋的名字,换乘了好几班地铁才到达。他以来日本这么久连一顿正统荞麦面也没吃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虽然此时早已不是夏季。队伍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亚连打算就这样慢慢等着。

 “豆芽菜,在这里干嘛?”

 “我叫亚连!”就在亚连不假思索回答这熟悉的声音,酝酿一场大眼瞪小眼时,他抬头看到神田正一脸不爽地望着他。

 “听说这里好吃就来了。这面馆又不是只有你才能来。”

 “嘁。”意外地,神田抛下个不屑的眼神就打算走,“点笼屉荞麦面。应该知道怎么吃吧,要蘸店家提供的蘸汁;吃的时候最好发出声音表示很好吃;吃完后记得要荞麦汤倒进蘸汁碗里喝完。”

“恩……恩。”亚连没想到神田还是像日本人一样有着细心温柔的一面,与初见时潦草指路的他判若两人。

“……谢谢。”等亚连终于醒悟过来道谢,神田早已走远。

虽说是因为喜爱日本文化而来日本交换,可店里每个人沉默吃面只发出吸溜声的场景还是让亚连吓了一跳。他一连要了好几屉面,最后服务生委婉地表示担心他吃不完,亚连手一挥说自己这点战斗力还是有的,结果吃完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这荞麦面没那么好吃呢。味道太淡。】

亚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这种明显会激怒神田的信息。晚上他回到家准备和室友讨论水电费分配问题时,手机响了。神田发来一个生气掀桌的表情,他预料到明天在社团肯定会不好过,那股怒气都快从屏幕那头溢出来了。结果第二天亚连和神田练习时一连被对方故意揍了好几下。

 转眼亚连已经交换了快一个学期,年关将近,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包回英国。虽然一开始剑道部的成员就知道他只交换一个学期,可是时间到了也不免伤感。社长建议大家不如除夕去吃“年越荞麦面”,既是为亚连告别也是迎接新的一年。时间定在晚上,在一家叫伊势屋的店里,连神田这个老主顾也提前几个星期预约才勉强抢到位置。

 除夕那天,亚连正打算出门,德国室友给他端来自己刚烤的面包说算是饯别礼物。亚连一脸震惊地收下,因为和他同住的这三个多月里他们除了讨论水电账单和垃圾回收就没再说过别的话。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头,亚连到达伊势屋的时候,神田塞给他一盒要排好久队才能买到的御手洗丸子。来不及表达谢意亚连就被哭哭唧唧的罗德一把抱住说了好多好舍不得你以后回英国了一定要多聊FB啊之类的话。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店里,亚连想起神田的告诫点了笼屉荞麦面,被众人质疑大胃王如他竟然吃的这么朴素也不反驳。

 神田坐在他旁边,出人意料地点了很多酒。虽说都是大学生也过了饮酒年龄可看这架势有点不醉不归啊。

“神田……”亚连小声提醒,“酒点太多了吧?”

“豆芽菜……不要管我……”此时神田已经双颊微红,说话也开始晃晃悠悠。

 亚连悄悄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茶杯推给他。然而神田执着于被抢走的酒杯,和亚连争抢起来,没有办法,亚连只好把酒杯还给他。

“荞麦面……”亚连望着神田面前一口未动的荞麦面,又想起送给他的最爱的御手洗丸子,才明白过来这是神田不舍得自己走的表现。他有点想哭,正努力忍住泪水时,喝的醉醺醺的神田递来一张写着邮箱地址的纸条,向来工整的字体由于醉酒有点颤抖,地址后的括号标注着“私人”。向来独来独往只告诉别人学校邮箱的神田竟然给了自己私人邮箱用来联系,这终于让亚连情感的闸门松动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虽然众人现在只顾着发酒疯)趴在神田肩上哭了起来。神田并没有嫌弃地耸肩,只是静静地让他靠着。

 神田的肩膀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厚实,相反,总有突起处硌得亚连很难受。可是亚连还是紧紧抓着他手臂靠在他肩上:“我不想走啊。”

 对方并没有答话,亚连也默认并不会收到回应。许久,在渐渐低下去的哭泣声里,他听到那个一直跟他拌嘴,恶毒地喊他外号的声音响起:“那我去你那里啊。”

 “嗯?”

 “笨蛋豆芽菜,去读书啊,陪你。”

电视里倒计时变成了零,每个人都开始互相祝贺新年快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到的亚连呆在原地,听不到这些祝贺声,听不到外面燃放烟花的爆炸声,就连熙熙攘攘店里嘈杂的人声也听不到。……神田他说要来英国要陪我?!我是不是听错了?可他说的是英语啊!货真价实的英语!就算带着奇怪口音我也确定他说的内容!

“不……不,不对;好……好啊。”就像入社那天一样,亚连语无伦次地答应了。

“喂你这个豆芽菜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混蛋当然是好了!”

“谁让你这么对前辈说话的,砍了你哦!”


就当中秋贺文了!!!

啊呀终于写甜文了我自己也好开心啊

我也不想老是虐来虐去啊

大家中秋快乐!!!!

对了 有些设定要说一下 日本一般都是三学期制 (四月开学)但有些大学和欧美大学一样是9月开学 所以这里就这样设定一下了

还有年越荞麦面 是日本的一项习俗 就像我们过生日吃长寿面一样

#驱魔少年 #神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