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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少年

这个是篇肉 

晚上神田在寝室里等亚连洗好澡谈话,虽然他并不明白这谈话的意义。最近的生活依旧平凡如常,只是有个叫阿尔玛的家伙没有经过允许就闯进他的生活。虽说有点烦人可是那并不能成为豆芽菜一脸严肃切换到赌牌腹黑模式的理由吧…… 嘛,等他出来就可以问问他了。这个豆芽菜黑脸的时候还是那么欠揍的样子啊。

  “闭耳塞听。”神田低声念出咒语。

  在一旁的蒂姆突然飞到半空中,神田知道这是它要播放录像的前奏,可是豆芽菜并没有下命令啊。也许是出故障了吗,这样想着的神田绕到蒂姆身后试图拍打修复它。可是手掌还没落在那圆鼓鼓的身体上,神田就看见对面墙壁的投影。

  看样子是在一家旅馆里,行李箱敞开着放在一张小床上,凌乱的男人衣物揉作一团塞在行李箱里。酷爱整洁的神田有点讨厌这种不好好收拾的性格,可是好奇心还是让他继续看下去。桌上有一瓶水,眼尖的神田发现酒杯里的水颜色有点不对劲,可能被放入了某种魔药。既然是蒂姆播放的,这可能是豆芽菜的一段记忆吧?可是这房里有两张床,是他和养父在一起旅行吗?这样的推论被很快打破了。

  门打开了。亚连和一个高个长发男人一起进来,那个男人一脸宠溺地摸亚连的头:“请把今天赌到的钱给我,笨蛋徒弟。”

  亚连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却掏了口袋拿出一个钱袋,把所有硬币倒出来。尽管像素有限,神田还是发现大部分都是金光闪闪的金加隆。

  “真是个好孩子。”那个疑似亚连师父的人很自然地端来那杯下药的水,神田心中暗语,笨蛋豆芽菜不要喝,“跟着师父喝了那么多酒真是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师父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不明所以的亚连咕嘟咕嘟地喝完了酒杯里的水。

  这个师父,怎么看着不像是好人。就算不谙世事的神田也有点担心,希望那杯里的水只是醒酒魔药吧。

  “师父……”亚连的眼神开始变的有点迷离,接着他说出了那句至今没有对神田说过的告白,“我爱你,最喜欢师父啦。”

  而长发男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把扑上来的亚连搂在怀里开始疯狂地与他接吻。不,不应该称作接吻,那只是一条舌头单方面地进进出出,像极了男女交媾时的动作。

  “混蛋!!!”怒火中烧的神田举起魔杖,“粉身碎骨——四分五裂——障碍重重——统统石化——”

  可是被击碎的蒂姆很快就拼合起来继续播放录像。该死,怎么停不下来。神田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想抵御这段记忆,可是——

  “师父……啊……啊……嗯……”传来的亚连声音让他分心,那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响起过的妖媚声线。虽说神田和亚连是一对恋人,可是处子之身的神田从来没有像录像里的男人一样让亚连臣服于他的胯下。诚然,他也是有欲望的,而且并不小。和亚连同居一室对他来说是个煎熬,并不是他不想和亚连发展到那一步,而是每次神田有一点暗示就被亚连拒绝。屡屡受挫的神田再也没有打过亚连的主意,然而这录像冷酷地告诉他那背后的现实:可能亚连爱的不是他,而是录像里的“师父”。不,豆芽菜只是被下药了,他是被强迫的。神田拼命重复这个理由为亚连辩护,可是睁眼看到亚连湿润的瞳孔混杂着色情的欲望,张大着那一张樱桃小口,忘情地让师父胯下的畜生在里面进进出出……

  “啊……啊……”神田听着亚连含混不清,三分媚七分色气的声音却渐渐冷静下来。那个豆芽菜,不是每天都收到他师父的信吗?每次他看都不看就烧掉了,这不代表他知道他和师父之间发生的关系吗,而且为此仇恨着那个男人,连慰问的信件都不会回复。就连我也会偶尔回复圣芒戈那些治疗师的节日祝福呢。不过,一方每天都发信过来而另一方执着地烧掉所有的信,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于亚连沃克,我又算是什么呢?

  “笨蛋徒弟……还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让神田觉得作呕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不愿去看,因为此时亚连只是一具任人掌控的木偶。

  “师父……求求你,我……我想要……更多……”亚连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求饶,血气方刚的神田开始有点把持不住。豆芽菜,闭嘴,豆芽菜,闭嘴……再下去我要给自己施闭耳塞听咒了。蒂姆甘比,你是故意放这个给我看的么?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想要告诉我亚连有这段黑暗的过去所以请宽恕他拒绝我的求欢么?啊……好乱……感觉无法思考了……亚连沃克,你给我等着!

  神田终于把手放在了他下身突起的肉棒上,跟随着录像里两人身体抖动的节奏一上一下。亚连在说着令人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话语,身后的师父时而轻柔地对待,好像掌握亚连身上所有G点,温柔又点到即止却满足他全身上下嚎叫的欲望野兽;时而粗暴地捅进拔出,那样子好像对待不知疼痛的充气娃娃,伴随亚连吃痛的尖叫以及不知是真痛还是佯装拒绝的“不要”;神田的瞳孔也开始湿润,映出录像里两人不知羞耻的身姿,好似两个头的怪兽剧烈地颤抖。带着腥气的透明液体悄悄从蘑菇的顶端流出,滋润此时已变得疯狂的手掌。

  “豆芽菜……”他低吼着录像男主角的名字,却不放慢右手的速度。

  师父有规律的冲撞开始变得急促,一直紧闭双唇的他也开始低声喘气,“哈……哈啊……”

  而身下的亚连已经变身为被欲望控制的小兽,下身的肉枪挺立通红,布满羞耻的液体,像已上好膛的手枪,只需扣动扳手就将射出乳白的子弹。

  “亚连……沃克……”神田只感觉眼前有白光闪过,身体变得轻盈,好像飞升到了天堂。

  随着最后一声喘气,录像中的两人同时喷射出粘稠液体,溅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师父……我爱你。”亚连满足地笑着,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

  “我也是,笨蛋徒弟。”师父慈爱地抚摸亚连的银发,将其搂在怀中,一同满足地睡去。

  “啪。”录像消失了,蒂姆远远躲在一边等待神田的惩罚。然而后者只是茫然地望着布满双手的白色陷入沉思。他不想怀疑自己的恋人不忠,然而刚才的录像,师父每天的信,亚连不断的拒绝,在霍格沃茨两人的躲躲藏藏,串成了一条线,指向那不敢让他相信的答案:亚连因被师父侵犯而爱上师父自己却不自知,和神田的恋爱只是他逃避师父爱情的借口。

  然而神田还是选择最后相信亚连一次,如果亚连同意他的求欢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想到自己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似的可怜角色,神田苦笑,试图从他和亚连的回忆里提取出快乐的部分。日常的斗嘴,豆芽菜与阿尔玛针锋相对,怎么想都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这个豆芽菜,原来隐藏的那么深。

  床头柜上还有着神田和亚连怒目而视的相片。那时的他们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却留下了很多快乐回忆。

  “四分五裂。”神田面无表情地让相片一分为二,他拿起属于亚连的部分,想狠狠撕碎。思索片刻后神田还是把两半相片拼合在一起,“恢复如初。”就是没办法对这家伙狠心,虽然他喜欢的不是自己,虽然狠起来可以扭打作一团事后却和好如初,虽然和他的回忆是在斗嘴中度过。但是属于神田和亚连的回忆,还是无法利落消去。

#驱魔少年 #神亚

写在前面:这部分开始用神田视角写了

神田最近的生活很不顺心,暴脾气的他因为屡屡对同学出拳已经被关了好多次禁闭,而起因是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一点不愉快的小事件。这天,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穆迪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平时就对亚连青睐有加的罗德丝毫不顾作为一个斯莱特林的尊严,每逢这两个学院一起上课就像颗橡皮糖一样黏在亚连身边,这让神田很不爽。罗德那家伙,他想,简直就像阿尔玛一样黏糊。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与跟踪,阿尔玛已经牢牢掌握了神田的上下课时间与常出现的地点,老是刻意地制造偶遇。然而一经戳破却不是反咬神田一口就是拿各种站不住脚的借口作掩护。一开始神田虽然很愤怒,可时间久了却有点习以为常。糟糕,怎么走神了。然而在别人看来,神田却是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样。

  “记住,咒语是滑稽滑稽。”还没等神田反应过来,穆迪教授就已经打开了衣柜的门,让同学们实战演练。衣柜里的博格特作一团混乱状,大概是因为面前这么多人无法让它变化出一个具体的形象。拉比是第一个,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了奄奄一息,嘴角流血的李娜莉。几乎快被面前“尸体”骗到的拉比深吸了一口气,用魔杖指着博格特“滑稽滑稽”——“李娜莉”变成了一个小丑娃娃。教室里爆发出的笑声让博格特缩回了柜子里。“做的很好,下一个!”随着衣柜门的开开闭闭,陆续出现了各种女鬼,怪物,僵尸,伴随着学生们欢乐的笑声。

  轮到神田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并不认识的张牙舞爪的疯女人。这就是我最害怕的东西?!神田伸出魔杖打算念一遍咒语快速解决时,那个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优。”这时神田感觉有点头痛,他捂住头蹲了下去,本来紧握的魔杖也顺势掉在了地上。他想赶快调整好状态拾起魔杖,而那个女人的影像却挥之不去。眼疾手快的穆迪教授挥了挥魔杖让那女人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练习还在继续。坐在一旁休息的神田突然听到排队的人议论纷纷,“诶,那不是神田优吗?!”他看向衣柜,却看到一个杀气腾腾地举着魔杖瞄准面前学生的自己。而那学生浑身颤抖,好不容易举起来的魔杖抖动个不停。是啊,那一天小考姆伊.李回忆起了被神田优教训的恐惧,以及抢神田荞麦面吃的严重后果。小考姆伊是考姆伊教授的养子,像他父亲一样酷爱搞一些奇奇怪怪的发明,是个与世无争的宅男极客。有次吃饭时,他好奇神田的荞麦面是什么味道,毕竟霍格沃茨每天的大鱼大肉搞得他有点厌倦。于是小考姆伊做下了他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从神田的碗里顺走了一筷子荞麦面。且不论当时神田的脸色有多难看,且不论附近目睹这一幕惊吓得合不上嘴巴的同学们,神田当即拔出魔杖把所有他知道的恶咒都对着小考姆伊念了一遍。然后,一个不断地吐着泡泡和毛毛虫,门牙长过下巴,双脚不停跳着塔朗泰拉舞的小考姆伊被火速送进了医疗翼。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看得大胃王亚连背上一阵阵地出冷汗,不怕死的拉比缩回了想伸进神田碗里的叉子。

  教室里的小考姆伊早已吓得腿软,人群里一个不怕死的家伙突然喊了一声“让他穿女装!”随着那一声“滑稽滑稽”,那个咄咄逼人的神田优啪地一声穿上了一身女仆装,黑色洋装上白色围裙确实很典雅,只可惜配上神田阳刚的脸庞一下子让人忍俊不禁。于是教室里爆发了此次博格特练习中最放肆的笑声,却没人注意到神田已经掏出魔杖一个清理一新飞向了小考姆伊。而后者此时嘴里开始不停地吐出七彩的泡泡。看到始作俑者又再次受到神田攻击的众人襟声了,穆迪教授只好终止了这次不愉快的练习。下课的时候,神田被告知自己又要关一个星期的禁闭了。亚连凑上来想安慰他几句,却被神田顺口说的“豆芽菜”激怒,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叫亚连并且准备和他吵架。烦躁的神田已经举起了拳头,然而他却听到阿尔玛的声音,“优!”

  穿着黑色长袍的小女生强硬地试图让他把拳头缩回,然而正在气头上的神田不知轻重地甩开阿尔玛,打在了阿尔玛的脸上。神田的第一反应是感到抱歉,然而他别扭的性格却不允许他轻松地向阿尔玛道歉。正在阿尔玛痛苦地捂着被打的脸,亚连一脸懵逼时,神田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虽然上下课的人群发出吵闹的声音,但阿尔玛还是凭唇形认出了那个“对不起”。“嘛,没事。”阿尔玛捂着脸说,尽管一会儿她就要去医疗翼寻求庞弗雷夫人的救助,“听说你被穿女装了?我是想来安慰一下优的。”

  刚才还气得动手打人的神田感觉自己有点不识好歹,正沉浸在羞愧难当的感情中时却听到亚连在下逐客令,“阿优今天心情不好。阿尔玛你还是先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开点药吧,要不要我陪你去?”声音虽然很温柔也很体贴,却在暗示阿尔玛不要再缠着神田了。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说着阿尔玛就捂着脸跑了出去,神田正想去追却被亚连按住了,“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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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田开始想起过去的事情

这是不好的征兆么?

在剧情变得沉重前(不。。应该没有很沉重)先小小地用女装梗来调剂一下吧

hhhh 其实女装梗只是私心

#驱魔少年 #神亚

亚连有点慌,那个家伙一向不迟到也不早退,怎么突然就不来上课了?虽说是魔法史,人人都不会去听的课。亚连只好给拉比传了小纸条询问神田的去向,然而一向嬉皮笑脸的拉比进入认真状态后任凭他怎样骚扰都不理会。

  “李娜莉,”亚连只好拍拍坐在他前面的李娜莉,暗暗希望考姆伊教授今天不要变成甲虫监视他可爱妹妹的动向,“你知道神田去哪里了吗?”

  “我好像看到他扶着一个小女孩去庞弗雷夫人那儿了,好稀奇啊,”李娜莉有点好奇,“神田什么时候那么热心肠了?”

  “书翁!”亚连举手谎称他早餐吃太撑了需要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治疗一下,书翁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好的,亚利斯特。我们接着讲妖精叛乱。”底下的同学们纷纷窃窃私语书翁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亚连和库洛利搞混。

  似乎是感觉到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亚连狂奔到校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神田站在阿尔玛的床前。

  “豆芽菜,你怎么来了?”神田皱了皱眉,好像并没有料到会有亚连这个不速之客。

  “我看你没来上课就来找你了。怎么,在做新生的保镖吗?”这个叫做阿尔玛的家伙,从开学典礼开始就变成了他和神田之间的一道隔阂。亚连不相信一向外表冷漠的神田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热心。

  “……”神田沉默了,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不懂如何去解释,又或者是懒得解释。

  然而这时亚连才注意到阿尔玛面色苍白,而且源源不断地流着鼻血,也许神田真有难言之隐?

  “亚连学长,前面吃完早饭,有两个双胞胎给了我一颗糖……唔……”,阿尔玛边说边试图止住鼻血,亚连有点看不下去施了一个清理一新,示意她继续讲下去。“我吃了……就变成这样了。幸好优路过,我缠着他把我带过来的。”

  这个神田,亚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阿尔玛肯定是吃了韦斯莱兄弟给的尚未研制成功的速效逃课糖,那对双胞胎总是拿一年级新生做实验。“对不起,阿优,错怪你了。”亚连突然出口的“阿优”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好像他是一个没事跟小学妹争风吃醋的小女生一样。虽然是神田的恋人,但神田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感觉有点别扭。怎么说呢,不如阿尔玛叫得那样亲切。他拼命按捺住了想拔魔杖的手,点了点头,“阿尔玛,记得吃一下庞弗雷夫人给的药。”说罢一把拉过亚连的手离开了校医院。然而亚连这里却因为神田竟然没有拔魔杖给他施几个恶咒而沾沾自喜,同时又有点郁郁寡欢,觉得不发脾气的神田就不是神田了。

  这天晚上,躺在黑暗里准备睡觉的亚连又听到神田久违的梦话,“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神田的这个找人执念从他和亚连认识时就存在了,然而当亚连问他找的人是谁的时候,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亚连也曾暗自猜测过那个人应当是什么身份:听说神田是个孤儿,难道是杀害父母亲的凶手,为了报仇而一直在找那个人?可是神田只是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啊,虽然黑魔法防御术学的很好,那也不代表他可以立即干掉杀双亲的仇人啊,毕竟以他现在的程度,施不可饶恕咒只能让对方流鼻血吧。然而亚连立刻否定了这种奇怪的想法,因为在这个战乱纷飞的时代,能施阿瓦达索命咒,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千年伯爵。亚连不敢想象小小的神田伸出魔杖,将所有仇恨寄托在那根木棍上,还来不及念出咒语却被站在对面的千年伯爵放出的绿光击中,然后像个掉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下的情景。他不敢再想下去,却听到神田一直在叫着“找到那个人”。

  “不要再想了,阿优,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找到那个人。”

  而女生宿舍里,趴在床上的阿尔玛喃喃自语着,“优,为什么还没有想起来……我们约好了要一起看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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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晚上想好了神田和阿尔玛的前世今生

等条件成熟就写记忆篇

之后 想让诺亚也出场

觉得缇奇的保加利亚设定不错 果断可以德姆斯特朗啊(

发现有bug 改了一下

#驱魔少年 #神亚

睡眼惺忪恰巧起夜的拉比目睹了这一幕。诶?!神田怎么在吻亚连额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的?一直以为亚连和神田只是朋友关系的拉比赶紧用“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来催眠自己,同时蹑手蹑脚地想离开现场,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有人”,神田警觉地拔出魔杖,把亚连护在身后,却没想到看到的是拉比。

  “嗨,”拉比尴尬地向这一对打招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上个厕所……”

  亚连赶紧从神田身后钻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他卡壳了,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来掩饰。然而拉比已经满脸“我懂”,并诚意满满地保证不会说出去。

  “就是你想的那样。”神田突然没头脑地插上一句,使得本来就尴尬的气氛更加火上浇油了。

  “喂,”亚连又恼又气,“我们在立牢不可破的誓言,神田说他很想看看这个咒是怎么施的。”糟糕!亚连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竟然糊弄拉比这个过目不忘的魔咒天才。

  “哦?牢不可破的誓言可不是这样立的。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你们大概需要注意一点,下次如果碰到的不是我而是斯莱特林的人就不好办了。”看来拉比已经认定了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亚连刚想开口申辩,神田又站了出来,“明白了,我们会注意的。亚连,回寝室。”然后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走了亚连,而后者已经面如死灰简直就像被摄魂怪吻过一样。

  回到寝室,亚连气得把头闷在枕头里。幸好这次是被拉比看到而已,只能祈祷他不要去跟李娜莉说这件事。虽然李娜莉是个好妹子,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神田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先是盯着新生猛看,又是被新生纠缠,平常那个高冷又脾气暴躁的神田去哪了?他不可以拔出魔杖把人家吓跑吗?想到这里,亚连烦躁地锤了一下床,团成一团趴在床上的蒂姆被吓了一跳。然而对面的神田却早已睡着,在他心里,自己就像一个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亚连的英雄一样。

  第二天早晨亚连去礼堂吃早饭的时候,一切正常。只是那个小阿尔玛一直在找机会坐到神田身边,亚连凭着天然而又腹黑的笑容制止了,拉来拉比充数。然而拉比却一口一个“我没有打扰你们吧”让日常对话无法进行下去。在亚连一连说了十几个“没有”后,神田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你们昨天有没有继续施‘牢不可破的誓言’啊?”亚连气得想给拉比来几个塔朗泰拉舞或者门牙赛大棒,然而出口的却是冷冷一句“嘁”。这个反应让他措手不及,原来不知不觉连说话的方式都被神田带跑了。在拉比下一句话出口前,亚连抓起书包跑了。

  神田大概先去教室了吧?这个家伙怎么都不等我。亚连愤愤地想,走进魔法史课的教室。整个班级除了拉比没有人听这节课,只要那个熊猫眼老头一走上台大家就开始睡觉。可是神田不在,等开始上课了也不在。


分割线 来啊 大力虐 就要先培养神玛感情 说好写短的怎么短不了?救命

#驱魔少年 #神亚

一路上,阿尔玛问了神田很多关于魔法界的常识问题。有些问题虽然略感好笑,神田也会作答,只不过频率不高。譬如阿尔玛害怕自己被抓进阿兹卡班的理由是小时候她的一次魔法暴走,然后这家伙就表现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摄魂怪就躲在走廊里那些肖像背后等着抓她一样。神田有点无可奈何,不过只是沉默着随她去。就这样走着,两人爬进了胖夫人肖像的洞口,却发现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亚连。

  亚连的宠物蒂姆低迷地趴在他的头上,现在已经很晚了,公共休息室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亚连已经等得急躁,恨不得趁着宵禁还没开始去走廊上抓神田。然而现在神田竟然带着一个刚才开学典礼上他盯着看过的新生回来了?亚连感觉有点宕机,无数种可能性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也许神田只是爱心泛滥帮助迷路的新生回家?不不不,他绝对不是这种人,连空气都不会读,还关怀迷路新生?也许他发现新生很可爱然后想勾搭新生?不不不,这分明是拉比的作风。也许这个新生路上对他出言不逊然后他们打了一架?走廊上明明禁止施魔法啊喂,但神田这种随时拔魔杖的性格,不好说。千思万想终于汇集成了一句话,“神田你又跟人打架了?斯内普教授有扣分吗?”

  “哈?”对面两人异口同声地表示意义不明。

  阿尔玛赶紧补充“是我看到优学长陷进楼梯里,然后拉了他一把。一路上不知不觉问了他很多问题……” 还真是个耿直的家伙啊,什么都说出来了。优?亚连想,连我都不敢这样叫他呢,说是由于日本的礼节问题,一叫他优那家伙就要拔魔杖呢。

  “没事,只要安全回来就好了。”亚连笑笑,“怎么称呼呢?我叫亚连。”

  “阿尔玛.卡尔玛。叫我阿尔玛就好啦。”阿尔玛略尴尬地摸摸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寝室啦。明早还有课。”于是她飞也似地溜回了女生宿舍。

  既然发生的事都被阿尔玛如实供出(虽然根本就没有逼供),亚连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她能叫你优?”

  神田沉默了,他也没有认真想过称呼的问题,虽然被一个刚认识的人叫名字在他看来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那家伙的死缠烂打?也许是那种似曾相识熟悉的感觉让他无法拒绝?醒醒吧神田优,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学妹和你温柔懂事的男友闹别扭?神田想要哄哄亚连,让他不要再为这件事而不开心,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哄。虽然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每次都是亚连主动承担了哄人的职责。

  “我……不知道。”神田顿了顿,感觉亚连的怒气都要转化为脸上越来越甜,而内里却越来越狰狞的笑容,“但是,如果你叫我优的话,我也……不讨厌。”

  亚连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了,这段时间里连蒂姆也不敢靠近他头顶,“那我们快回宿舍吧。今天的晚安吻还没给呢,优。”他特意加重了句尾的那个称呼,仿佛是在给某个不存在的对手听。

  神田轻轻地俯身向下,在亚连额上用嘴唇印下了印记,仿佛仪式一般。

  “喂!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们还在公共休息室诶。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亚连和神田的这个神秘仪式通常都只在寝室进行,因为古老的霍格沃茨对于同性恋情的容忍度几乎为零。

  神田没有说话,在他看来,大方地将他们的恋情展露出来也许是最好的道歉。而亚连想的却是,今天的神田感觉好奇怪。


又大力肝了一部分!

设定的世界观是同性恋情属于禁忌 所以神亚两人不能表现得太张扬

一边躲躲藏藏的地下恋情 一边却是可以公开获得祝福的

不知道优哥会如何抉择

#驱魔少年 #神亚

亚连.沃克从小就知道他不一般。异常的左手,饱受虐待的童年,故去的养父,以及十一岁那年收到的猫头鹰来信。然后,他就来到了霍格沃茨,认识了神田优。虽然两人时常看对方不顺眼,打打闹闹,但有一天亚连因为打赌输了(这可是非常少见)而去向神田表白却意外被接受了。同在格兰芬多的两人自此一直形影不离,直到最近。

  格兰芬多进来了一名新生。每年开学,有新生被分配到格兰芬多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亚连发现神田看着那名新生的眼神很耐人寻味。那是一种带着留恋,期盼,同时夹杂着一丝温暖的不屑。

  “阿尔玛.卡尔玛”,麦格教授拿着长长的名单念道。一个个子矮小的短发浓眉女生快步走到凳子边,戴上了分院帽。片刻之后,分院帽喊了一声,“格兰芬多。”亚连瞥见神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这个认识了多年的神田竟是那么地陌生。为素不相识的女生而担心?亚连希望是他想错了,暗暗握紧了餐桌底下神田的手。然而神田挣脱了他的手,竟鼓起掌来。

  “你认识她?”亚连装做不在意地问。

  “不认识,”神田简短地回答,沉默了片刻后,补充道,“但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虽然 觉得奇怪,亚连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静静观看分院仪式。开学典礼结束后,亚连拉上拉比讨论今天大家唱的众口不一的校歌制造出的爆笑效果。然而神田那迟钝的家伙依然不知道来找亚连,只是一个人随着大流走着,却不小心陷进了会变成沼泽的楼梯。拉比看到了,担忧地问亚连是不是要去帮神田一把。而亚连只是甜甜地微笑叫他不要管,两人边说边笑地谈论着暑假见闻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而神田依然在想办法把自己从泥沼楼梯里弄出来,这时一个很有元气的声音叫住他,“学长……?要不要我帮你?”神田刚想回绝说自己来就好,没想到一回头看到的却是阿尔玛。“阿尔玛.卡尔玛,吗?”

  “诶?”新生觉得很奇怪,“学长知道我的名字?”

  “没事,我自己来。”虽然最后还是一口回绝,但阿尔玛还是扑了上来帮神田从楼梯里出来。然后她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追问,“诶学长你也是格兰芬多的吗?好巧啊嘿嘿。”(其实这段楼梯是通向格兰芬多塔楼的)“学长你叫什么啊?我叫阿尔玛。卡尔玛。啊呀,好像你已经知道了。”神田很想让她闭嘴,却又不得不惜字如金地回答,“神田优。”“那我可以叫你优吗?”遇到这样不知羞耻地套近乎还是第一次,神田想,然而他只是沉默着,阿尔玛把那看成了默许,一直优啊优啊地叫个不停。


说好的神亚怎么变成神田和阿尔玛

还没写完先肝了1000字

希望不要写的太长

#驱魔少年 #神亚

最近,神田优一直心神不宁。拉比问他是不是在担心亚连,换来那家伙一顿拔刀。李娜莉担忧却不敢作声,嘱咐食堂师傅多给神田准备一点他爱吃的荞麦面,然而神田依然没什么胃口。连亚连故意的挑衅也不起作用,神田好像没看到一般眼神放空。大家都很奇怪却无能为力,于是在黑色教团内部的推特上,#神田的烦恼 一举成为关注度最高的话题。不怎么用社交网络的神田发现大家最近老是围着手机窃窃私语,一看到他却立刻按掉屏幕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让他觉得似乎有猫腻。于是神田打开他黑色教团phone里仅有的应用- 黑色教团版推特(虽然下载的原因是打算看食堂菜单的更新)才发现那醒目的话题,让他哭笑不得。

于是他愤愤地发了推特简单地说明了原因后便关掉了手机。推文如下“烦恼是因为发绳丢了”。神田有一条红色的发绳,几乎要用断了却不见他换过,这是众所周知的。他是一个简单的人,认定的东西,认定的人,认定的食物都会一直坚持下去。比如日复一日地吃荞麦面,日复一日地和亚连斗嘴叫亚连豆芽菜,自然也有一条每天都会戴的发绳。那是他早上醒来碰的第一样东西,那天,神田照常起床,却没有摸到他的发绳。他翻遍他那除了床和莲花几乎就空无一物的卧室,却没找到那根发绳。所以那天大家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神田,虽然团里花痴的妹子鼻血乱喷地直叫他美人,但善解人意的李娜莉还是给了神田一根发绳,并安慰他一直戴着的东西不见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之后大家就一直照常生活,却没想到发绳的丢失能给神田带来这么大影响。神田努力地和李娜莉给的发绳培养感情,然而这根却不如那根那样顺手。为此,他一直很烦躁。

得知真相的大家不由得感到好笑,大概是因为他们不理解神田的这种情感吧。亚连虽然嘴上说着神田怎么那么恋旧,却一直暗地里努力帮神田寻找发绳。李娜莉又给神田带去一盒盒的发绳,却都被神田退回。就在亚连和李娜莉互相抱怨着发绳的事的时候,神田一改平常的心神不宁,揣着六幻,嘴角微微上扬地走了过来。亚连问了才知道,原来那条无缘无故消失的发绳,又在神田的卧室里出现了。至于它是怎样消失又是怎样出现的,便不得而知了。至少,发绳通过它的失踪确定了它在神田心里的地位。

#驱魔少年

呐,这世界上到底有神存在吗?神田优睁开眼睛,开始一如往常的一天时,这样想着。虽然这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无需考虑,如果有,那一定存在于荞麦面里。也许是银白色头发的精灵,有着灰色的眼眸,手握魔棒之类的东西给他的一日三餐—荞麦面施法,使它们变得更加可口。他摇了摇头,开始第1024次循环。是的,他困在时间循环里了,无论如何死去,醒来都是同样的一天。穿同样的衣服,吃同样的面,遇见同样的人,向他们询问同样的问题,换来每个人同样的回答,就连他的恋人亚连沃克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维持他行尸走肉般活着的理由是会有不同的人将自己杀死。他好几次眼睁睁看着亚连被拖走,自己却慢慢闭上眼睛—睁开眼却又回到那天,亚连的鼻息近在咫尺,如此真实,能感受到那股小小的气流冲击自己的手背。有时候神田觉得这大概是梦吧,那为什么会哭着醒来? 神田整理着思绪,机械地烧水,下面,调配酱汁。 “好烫。”将面滤干时热水溅在他手上—这个循环世界第一次出现的非日常,就像那只煽动了整个太平洋风暴的蝴蝶一样,将神田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凝神看着那块红肿,摸上去也感受得到痛,很真实,比被不同的人用各种方式击毙,溺死,吊死带来的痛觉要真实得多。 “神田?”亚连在身后试探地问他,“再不吃饭要迟到了。”非常可惜,这是他第1024次说这句台词。神田叹了口气,端着荞麦面走出厨房。 “诶,你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神田一脸惊讶地看着亚连,而后者满脸惊恐仿佛做了什么错事。“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啊,你等等。”一块胶布轻柔地固定在伤口处,“这样就没问题啦。请别嫌弃,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块邦迪了。”虽然神田已经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块粉色的hello kitty胶布,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也许今天将会是特殊的一天吧。 “我出门了。你也快点。”屋里的那人刚刚手忙脚乱地叼起一块面包,扣着西装套装上的扣子,“就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两人一起走在路上,有时就会直接被开上人行道的豪车撞死。亚连会大骂一句脏话,而神田只是沉默地等着被撞—当他看到路灯倒下来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一睁就能回到平静的日常,身体完整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过这通常是最没意思的死法,因为太快。唯一的乐趣在于猜测今天的车是什么牌子,顶棚颜色和车身颜色又是怎样的排列组合。对了,猜测车到底受了多少撞击也是有趣的地方,他从来没被一辆崭新的车撞过,今天会是那样的幸运日吗? 然而车辆只是井然有序地驶过,今天是作为洛圣都行人幸运的一天。到了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破烂酒吧。享受美好的早晨吧,趁着顾客还没来。亚连会调一杯【烈酒】给神田喝,他总爱研究神田的酒量为什么这么好。大概是设定吧,神田突然这么想到,如果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不是真实的?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日复一日地忍受这循环,为什么会有千杯不到的酒量,握着酒杯的手突然开始握紧,“沃克。” ”嗯?”擦着酒杯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怎么…称呼我的姓?”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生活的世界,”神田指向那一排酒杯,以及吧台,“不是真的?” “啊,你在说什么啊。不可能的。”亚连说着继续手中的活。这话他听过很多遍了,神田望着手上的创可贴,期盼一个小小的非日常改变循环果然只是痴人说梦。 “你的手…受伤了。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神田有点激动地问。 “对不起,有点走神了。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亚连冲他吐吐舌头,一位客人进门了,要了最贵的酒。亚连一边调酒一边和客人闲聊,神田拿着抹布擦着吧台,而身体却不允许这以外的动作。要来了,他想将酒杯扔向顾客,却还是擦着吧台。终于,客人有说有笑地聊完天,一饮而尽亚连给的酒,掏出一把机关枪,突突突地把银发的少年射得浑身窟窿。亚连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随着惯性倒了下去,神田控制不住泪水—不,也许这是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吧。他闭上眼睛,很快的,痛只有一会儿,再睁眼又可以看到活着的亚连了……在子弹打穿身体的那一刻,神田感受到了活着的真实感,虽然很短不过足够了。看来今天又没能跳出循环呢。 …… 哭着醒来,是为什么呢?神田感觉好像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枕边的林克睡得很熟。他俯下身轻轻一吻,只要最重要的人还在就好。 …… “欢迎来到GTA,在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仅售60美金。” 又是寻常的一天,很多顾客走进百思买买下GTA,只为释放在日常工作里积攒的压力。他们熟练地将光盘放入PS4的光驱,大波美女的载入界面看着诱人,开始游戏,每个人都摇身一变成为混迹街头的混混:纹着可怖的刺青,驾驶着豪车在路上横冲直撞,碰倒一个个路灯,压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NPC行人。 也是寻常一天,游戏的研发团队在忙碌地工作:测试每一个人工智能,debug游戏里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这个NPC,”一个程序员敏锐地察觉到神田的粉色创可贴,“有点不对劲啊。” ”抹掉记忆再给他换个伴侣。”类似上司的人头也不抬地说,“再检查一下是不是缓存了太多内容。” …… 神田望着林克,今天是在面包店工作的第一天呢。


我真的太久没写东西 性格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QAQ 其实这个是看完你的名字后写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 为什么会哭泣呢 ?

#驱魔少年 #神亚

这篇有一些18+   “我打算尽量坦率详细、实事求是地把我们夫妻之间大概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特殊关系记述下来。”

   ——《痴人之爱》

  我和我妻子大约相识于十年前。彼时,我正在回收圣洁的路上。我就是在回黑色教团路上认识我妻子的,那时她只是一个15岁的小女孩,而我25岁。我的圣洁断罪者在与她擦肩而过时发生圣洁反应,在她喉咙上有一个绿色的十字淡淡地发着光。我当机立断与她搭话,得知这女孩的父母都被恶魔杀死了,现在只剩她一人在路边流浪。她有着一双令人同情的下垂眼,却流露出非同寻常的冷漠。在我与她接触时,她从不吐露不必要的话,每次回答都言简意赅。

  “你叫什么名字?”

  “玛利亚。”

  “很巧啊,我姓玛利安。”我试着引向下一个话题,没想到玛利亚没有接话。

  玛利亚,虽然是一个平凡的名字,却像我的名字一样带着一些宗教含义。总能让人联想到圣母玛利亚,想对着她跪拜,把她高高供在教堂的神坛上,咏唱赞美诗歌颂她的贞洁与伟大。玛利亚,拥有童贞之身却怀上圣子耶稣,给我的感觉就像这个少女一样贞洁,一尘不染,纯洁无暇。

  我又询问她声带上的十字的来历。玛利亚说那是她一出生便有的,在唱歌时会发出绿光,村里人都拿她当怪物。我开始向她解释这十字并不代表怪物,而是她有一种天生的能力,那就是圣洁。拥有圣洁的人可以成为驱魔师进入黑色教团,与千年伯爵战斗,收集圣洁,救赎恶魔的灵魂,为她父母报仇。玛利亚淡漠地看了我一眼,表示她并不在乎是否能为父母报仇,但是她愿意加入黑色教团。

  “我想把你带去黑色教团,教你读书认字,教你唱歌,使用圣洁,把你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女性。”我一开始的意图只是想培养玛利亚,也许是因为母亲早亡吧,我其实急切地需要一个女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而我认为眼前的玛利亚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令我喜出望外。

  回到教团,我要求把玛利亚的房间设置在我的旁边。玛利亚的教育全权由我负责,然而也许是因为常年征战在外,我发现我并不是合适的人选。于是我把教玛利亚唱歌的职责转移给了提耶多尔先生。在当上驱魔师之前他是一个艺术家,我想经过他的教导玛利亚也许能唱出更好听的赞美诗吧。之后我就放心地外出执行任务,收集圣洁。

  从外面回来后,对我来说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回房间看小玛利亚有没有好好待在里面。我打开门,玛利亚正趴在床上,她的一只脚垂在床沿,玲珑而又白皙,那幼小的足弓微微崩着,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诱惑。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毫无顾忌地躺在床上的画面很具有诱惑性吗。玛利亚的这只脚就像供放在教堂神坛上身着长袍,裹紧身体的圣母玛利亚在长袍下露出的那一抹白色一样,圣洁而又带着一点色情意味。我跪在她床边久久盯着她的脚,终于忍不住,将嘴唇覆上去用力吮吸。

  “啊,玛利安先生。”玛利亚醒了,怯生生地叫着。

  “从今以后叫我库洛斯就好。” 她点了点头。“库洛斯,出完任务回来了啊。”

  “恩,暂时有一段时间可以休假。”

  “那可以带我去海边嘛?库洛斯最好啦!”其实我本打算趁休假抽查一下玛利亚的学习成果的,但是看着玛利亚撒娇的脸我实在没办法不同意。

  “好吧。”玛利亚兴奋地抱住我亲,一边嘟囔着“我就知道库洛斯会带我出去玩”。

  海边。就在玛利亚兴致勃勃地换上泳衣的时候,我开始想象在那层衣物之下她的胴体应该是怎样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有着驱魔师应有的健壮,虽然她是防御型的,并不需要那么发达的肌肉。然而总体而言都在我的想象之内。

  玛利亚招呼我去水里嬉戏,我被泼了一脸水。然而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欣赏年轻驱魔师的身体。

  “呐,玛利亚。唱首歌吧。” 我一向很喜欢听玛利亚唱歌,她的声音纯粹而又干净。

  “唔……唱什么呢?维瓦尔第的《女人善变》吧?”我点头应许。

  “La donna è mobile, qual piuma al vento,

  muta d'accento, e di pensiero. ”

  用哭泣与微笑来欺骗你的女人,我想玛利亚应该不是那样的吧。她应该立志成为一位出色的驱魔师,一位杰出的女性,每天施展她的圣洁与恶魔抗争,成为克劳德那样厉害的女元帅。到那时,我就能骄傲地向大家炫耀,这是我的妻子,是我发现了她的圣洁,把她培养成这样的。

  时间过的很快,从海边回教团后,我又开始四处寻找圣洁的任务。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我怀揣roman-contee,用攒下的钱买来的上等好酒,准备给玛利亚一个惊喜。

  “玛……”我张口想叫玛利亚,远远地却看到她和科学班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少年欢快地聊天。那种表情,我从来没在玛利亚脸上看到过。她从来没在我面前笑的那么开心过,我按捺不住气愤的心情,缓缓往那个方向走去。

  “玛利亚。”努力不发动圣洁,努力不往科学班的那小子头上砸酒瓶。

  “啊,库洛斯。这是瑞巴,科学班的瑞巴。”

  金色头发的少年略显尴尬地解释:“库洛斯先生,我是科学班新来的实习生,瑞巴。温汉姆。我和玛利亚小姐是在她测试圣洁类型时认识的。”

  然而我并不相信这一套说辞,那个冷漠的玛利亚不可能向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展露笑容。我低声招呼玛利亚过来,再次询问她和科学班小子的关系,然而她只是甜甜地笑了,“就是瑞巴说的那样而已,库洛斯你想多啦。”

  无法被安抚的我去喝了闷酒,就是那瓶roman-contee,本来想和玛利亚一起分享的昂贵美酒。之前不怎么喝酒的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人要喝酒,是为了借酒精麻醉苦闷的心情啊。然而似乎怎样都不够,都不够醉,最后我用嘴对着瓶口一仰头喝完了。玛利亚,玛利亚,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就开始随身携带酒瓶。对于玛利亚的教育我也置之不理,我开始对培养玛利亚的初衷迷茫。既然刚开始那么费心培养她而她不领情,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偶尔会去看她,玛利亚总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扑上来碎碎念今天上的课又学到什么了,提艾多尔元帅不仅会音乐还会画画呢超棒,科学班已经很久没去了,使用了一下圣洁听说是寄生型的呢怪不得每天都会吃很多东西,喂库洛斯,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天我们结婚吧。”我不能忍受玛利亚那样和别人说话,也许只有当她全部都属于我时她会收敛吧。看吧,我果然又心软了。

  “哦。”玛利亚的反应很平淡,不过是我把她救回来带来教团的,她在这里能依靠的也只有我啊。

  我们草草地在教团里请克劳德元帅证婚办理了这一场婚礼,也没有请多少宾客。总之,一切从简。我不在乎什么仪式,玛利亚,从今天开始你就全部都属于我了,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离,不,我想,连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那天,我与考姆伊约好探讨一下对于魔偶的研究成果而来到科学班。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这辈子再不愿见第二次的场景:玛利亚赤身裸体躺在一堆实验器材里,里格利。佩克正大肆抚摸着她胸前的那对兔子。那些科学班的宅男们跪在地上,淌着口水却不自知地喊着“玛利亚小姐,玛利亚小姐”。上次遇到的瑞巴躲在一旁用带着渴望的眼神把玛利亚全身看了个遍。淫靡的气氛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凝结成了冰:似乎他们并没料到我的到来。

  “里格利,怎么停了?”只有玛利亚没有发现我的突然来访,她慵懒地撑起上身,在目光与我相触的那一瞬通电般地用双手挡在胸前,“库洛斯……”

  “滚出去。”我的妻子,竟然和科学班的小子……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的玛利亚,睡觉时只露出一只脚就让人妄想不已的玛利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好像在进行邪教的祭祀仪式一样,躺在中心的神坛上。

  “库洛斯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里格利扶正歪了的眼镜,试图解释。

  “滚出去,从黑色教团滚出去。”我指向门外,没有再说一句话。那些之前与玛利亚的回忆一幕幕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发现她声带上圣洁的时候,舔舐她诱惑的脚的时候,在海边唱歌的时候,她与瑞巴手舞足蹈说话的时候,结婚的时候……

  “哦。”玛利亚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像我刚发现她时那样冰冷的眼神,“承蒙照顾,库洛斯玛利安先生。”

  她很快穿上衣服走出去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玛利亚。玛利安。

  那之后,科学班的实验员约我去妓院快活,我第一次没有拒绝。他们用诧异的眼神看我,我说玛利亚走了我需要发泄。他们好像很理解地看着我,可是我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提艾多尔不能,克劳德也不能。接待我的是与玛利亚年纪相仿的少女,脑海中映出玛利亚的脸,愉悦地做完了。讽刺的是我与玛利亚之间一直都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后来我又去找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只要将她们想象成玛利亚一切就能进行得很顺利。不知不觉我开始沉醉于肉体中,我喜欢听她们叫我‘爸爸’,就像之前玛利亚那样叫我。

  “诶你听说了吗,库洛斯先生的女儿战死了。她不是一直都待在教团吗,连圣洁都不知道怎么用就接任务去与Level 3作战。亲眼看到那个棺材上的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眼睛花了呢,还特地向考姆伊室长确认了。”

  黑色教团就是这样,死亡的话题充斥每处地方,即使是食堂也无法让人好好享受饭菜。等等,库洛斯先生的女儿?

  “玛利亚……你们是在说玛利亚吗?” 前一秒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两个驱魔师立刻闭了嘴,“库洛斯先生……您……还不知道吗?”

  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我的脑子里充斥这句话无法停止。不,闭嘴,不,她没有死,她只是离开教团又变成一个普通少女了,不,闭嘴,吵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现在,不是应该去确认一下吗?找谁?考姆伊吧,他负责管这个。趁灵枢还没下葬,趁玛利亚还没有变成墓碑上的一行字……玛利亚玛利亚玛利亚,只要知道你活着我就很欣慰了,回来好吗玛利亚回来好吗玛利亚,告诉我你还没死,唱歌给我听好吗,再唱一次女人善变,再发动一次圣洁掩护我,我带你一起出任务好吗,虽说还没带你出过任务呢,笑。

  “考姆伊……”等我找到考姆伊的时候我说话速度已经赶不上脑中急速运行的思考速度了,“玛利亚……玛利亚……”

  “库洛斯。”考姆伊很严肃地看着我,“人死不能复生。即使驱魔师也一样,中央已经下命令打算回收她的圣洁了。”

  “不……”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然后等情绪平复了好久,“让我看她最后一眼好吗?”

  考姆伊点点头。他带我走到玛利亚灵枢存放的地方,关上门,“我想你们需要一点最后的独处时间吧。”

  考姆伊离开后,我细细端详玛利亚死去的面庞。已经变得惨白的脸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就是这张嘴,最后留下的讯息竟是“承蒙照顾,库洛斯玛利安先生”;就是这双眼,决绝地在我的心脏上划了一刀将它劈成两半;我没办法再想下去,恍惚间,眼前的玛利亚好像还是活着的样子。

  “玛利亚……玛利亚……”她没有回答,也对,死人怎么会说话呢。如果再让她动起来呢,只是纯粹作为反恶魔兵器呢?我不想让中央回收她的圣洁,那是玛利亚能留给我的纪念。不不不,凭我现在的能力,应该做不到吧。我苦笑着摇头,试图把这个念头从脑中抹去。最终,让玛利亚再动起来的执念使我动摇了。之前制作魔偶的那个魔法再改进一下就可以做到吧?

  ……

  ……

  ……

  “听说库洛斯元帅是教团里唯一拥有两种圣洁的驱魔师呢。”

  “诶诶,为什么会有两种圣洁啊?”

  “一个是断罪者,他本身的圣洁。还有一个叫圣母之枢,是用一个女性驱魔师尸体做成的。”

  “尸体……那可有点触犯禁忌了吧?”

  “嘛,鲁贝利耶长官说只要可以对抗诺亚,怎样都行。”

  “是啊,教团可喜欢搞这些奇奇怪怪的研究了。”

      #驱魔少年

  

读前须知:欢迎加入我大邪教 拉比X墙 亚连X团子 缇奇X鲤鱼 神田X发绳 罗德X棒棒糖 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不可能!门牌号:137813174

此文可能有点虐

以下正文:

神田优一直信奉两大人生信条。

其一是他相信如果一生只能吃一种食物,即使不是荞麦面他也可以接受。荞麦面也好、天妇罗也好,只是补充能量的一种方式。他只是懒得浪费时间纠结每天吃什么食物。夏天就吃冷荞麦面,冬天则是热乎乎的荞麦汤面,多么方便多么快捷。

其二则是他是一个凡事亲力亲为的人。打个比方,如果放在现代世界,神田就是那种宁愿自己做饭也不会去便利店买个便当果腹的人。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他喜欢亲手做每件事情,比如每天吃的荞麦面就要自己种的才行。他喜欢种植荞麦,然后磨成粉和成荞麦面。至于荞麦粉和面粉的比例嘛,简单粗暴的五割就好。神田在黑色教团后院里拥有一块地,不大不小,用来种他一人食用的荞麦。

每次出完任务回来,只想一个人待着的神田常常会蹲在他的荞麦田里打理荞麦。他一株株地给它们浇水,施肥。荞麦是一种需水较多的植物,所以神田一直握有水壶。他为它们搭起暖棚,担忧霜冻的天气会影响麦苗生长。他会观察荞麦的长势,判断这几株是否需要特殊的照顾。平时动不动就拔刀与人起争执的神田只有在栽培荞麦时才显示出难得的温柔细心。他满足地看着阳光下的荞麦们,想象着被做成荞麦面的它们该有多可口。

豆芽菜(亚连)不理解他为什么只吃荞麦面,神田懒得说那是因为他懒。在给荞麦浇水时他也想过,如果一生只能吃一种食物,在荞麦面之外他会选什么。天妇罗不行,太油。御手洗丸子?他从来不吃甜。寿司?容易吃撑。明明是个对食物不讲究的人,怎么就非荞麦面不可?他暗暗吐槽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更轻柔了。快开花了,他望着绿油油的花苞想,猜想荞麦开花后的赏心悦目。一朵朵白色的荞麦花随风摇曳,星星点点地点缀在碧绿的麦地上。风吹过来,带来迷醉的香气。那些花朵好像在勾引神田,让他躺在它们中间倾听荞麦呼吸的声音。虽然神田特别喜欢欣赏荞麦开花的景色,却不敢响应它们的召唤。它们都是他疼爱的孩子啊,任何人,包括自己,都不能践踏。

照顾荞麦时神田喜欢头脑放空,什么也不想,单纯地从劳作中体会快乐。有一次被亚连看到在田里浇水,那家伙一副‘诶神田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的样子。又羞又恼的神田当即拔刀让他离开,不是因为觉得种荞麦丢脸,而是因为那种独处时光被人打扰,秘密花园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神田是发自内心喜爱这个爱好的。每次出任务,在路途火车上大脑放空的时候他就会担心起他的荞麦。温度和湿度合适吗?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开花?拜托杰利照顾,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对待它们?虽然被看出心神不宁也被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神田从来不作回答。他的荞麦田是他的秘密花园,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恩嗯,外面那些人,哪怕是在乎的伙伴,也不能分享。就是这样的独占欲,让他守口如瓶。

 回收完圣洁,和同伴住在旅店同一间房间的晚上,神田通常会辗转难测。每逢这种时刻他就会穿戴整齐出去外面坐着。通常是林荫道边,这样他就可以看着路边那些杂草想着荞麦的长势。听说荞麦也有长在路边的,不知道这些杂草会不会是荞麦田里孩子们的远亲呢?陌生城市里吃不习惯的食物以及一颗不愿将就的心总是让神田饥饿难忍。懒得选择的他总是直接复制同伴的点单,嘛,谁让他们一直在欧洲执行任务呢。他想念教团的荞麦面,炎炎夏日来一碗荞麦面多好,顺滑的面条盛放在笳篱上,一旁是飘着葱花的鲣鱼酱油,混着山葵糊特有的辛辣,哪像今天晚饭的德国猪手让人作呕。还好,圣洁已经收集完毕,明天他就要踏上回程路。

回到黑色教团后神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杰利师傅那里点荞麦面。送上来的荞麦面与平时有点不一样,每天都吃荞麦面的神田感觉出一丝不同。这僵硬的口感没有了往日的顺滑与劲道,思念荞麦面已久却感觉被别的面充数的神田放下筷子质问杰利。然而后者的回答让他天旋地转:考姆伊造出的机器人‘不小心’把荞麦田给夷为平地了,本来盼着荞麦丰收磨荞麦粉的,可是一下子没有了。所以今天的荞麦面是临时在外面买的。

神田已经记不起来他是如何推开杰利,如何拔出六幻,如何穿过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的众人,如何推开重重大门找到那个肇事的机器人的。关于荞麦的记忆片段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是种子的它们被他温柔地撒在刚开垦的土地上;长成幼苗的它们又嫩又绿又可爱;开出白花的它们散发出蜜一般香甜的气息;结出果实的它们被压弯了腰,他把三角形的果实放在手掌上仔细端详……

等他回过神来,他只记得他一刀刀砍在机器人身上:这双手,一定把那些幼苗连根拔出了吧?这对脚,一定践踏过那片开满白花的荞麦田吧?这个身体,一定被植入了破坏可怜植物的程序吧?我想,这样,应该算是为你们报仇了吧?

神田优放下六幻,走到食堂长桌旁,吃完了那一碗荞麦面。

今天的荞麦面,味道真苦涩呢。

#驱魔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