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奥】炉火

*看起来传统其实不那么传统的AO萨奥黄+一丢丢清汤寡水北弟
**本来只想着纯情黄雯,写着写着就变咯噔了,那就当成咯噔纯情黄雯看吧!

知道Oz是Omega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过去的两千多年里,这个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于发情期或是易感期的症状,以至于双子一直以为他和Figaro一样,都是Beta。 以Omega的体质,在北国险恶的环境下也确实难以生存。身为Alpha的双子对两个徒弟一直很放心——直到Oz捡到那个孩子后又与他分离。

Arthur离开城堡的开始几天,Oz看起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沉默寡言的男人不是长时间盯着窗外的雪景,就是对着壁炉发呆。 Snow和White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样,只是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态度随意得就像对待丢失了玩具的孩子一样。还是从南国来拜访师弟的Figaro先发现了不对劲。

北国气候一向恶劣,但今年的气候似乎格外反常,前一天还是狂风暴雪,第二天又开始冰雪消融、温暖如春。如此反复多次,Figaro终于忍不住,在看到雪地里冒出的一簇簇蓝色花朵时叫住了Oz。

“心情不好?” 一阵熟悉的沉默,Oz缓慢开了口,“……我不知道。”

Figaro叹了口气,握住Oz的手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男人的体温热得异常。 像他们这种实力强大的魔法使几乎不会生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Figaro连忙找来了Snow和White,身为Alpha的他们应该很容易判断发生了什么。

双子刚到门口就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 “怎么回事?”Snow下意识屏住呼吸。 “小Oz不是Beta吗?”White捏着鼻子问道。

Figaro也很困惑,他的确也遇到过发情期推迟了好几年的Omega病人,但像Oz这种能推迟了两千年的……他实在是没见过。 两个Alpha断定Oz的症状之后便忙不迭离开了,只留Figaro一个Beta陪着正处于发情期的师弟。

Figaro拿出他平时经常给患者使用的抑制剂,又调制了一些具有安神镇静效果的魔法药剂。虽然不知道对Oz这种魔法使来说究竟有没有效果,但总要试试看。

果不其然,对普通人类来说立竿见影的药剂在Oz身上收效甚微。 积压了两千多年的情欲来势汹汹,Oz只觉得身上哪里都不舒服,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皱着眉硬撑。连城堡附近的气候都收到了他的影响,冰封已久的土地上甚至隐隐泛出新绿。

Figaro实在看不过去,只能用魔法让Oz暂时陷入沉睡。尽管身体的发热状况并不会消减多少,但总比清醒着面对发情期好过一些。 那个小王子回中央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城堡里却依然随处可见他生活的痕迹。

Figaro把沉睡中的Oz搬到露台上,吹着户外并不十分寒冷的风,试图用物理降温的方式来缓解Oz的症状。 他十分贴心地给师弟盖了条旁边放着的毯子。就在他配个药剂的功夫,突然发现Oz的脸色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他有些惊奇,想要掀开毯子为对方仔细检查一下身体。那条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毛毯却被无意识的Oz紧紧攥住,怎么挣都挣不开。 Figaro对着毛毯朴素的花纹沉思了片刻,转身去找双子。

“Arthur那孩子是什么性别,你们能预知到吗?”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我们预言不了的事情~”Snow有些得意地说。 “是个小Alpha喏,有什么问题吗,小Figaro?”White笑眯眯地回答。

Figaro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神微妙。他大概知道Oz发情期的时候该怎么处理最简单了。

……

受到贤者的召唤,命运令羁绊深厚的二人在魔法舍重逢。 起初,Oz一直在回避Arthur,不单是因为不知该抱走怎样的心情面对那个孩子,自身的情况也很古怪——只要他靠近Arthur,身体就会变得不正常,心跳加速,甚至有时魔力都会失去控制。

Arthur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离开Oz的时候对方还并没有表露出Omega的特征。面对Oz的躲闪,他只会眼神澄澈地仰头看着养父: “Oz大人,您的脸好红,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Oz并不能理解是怎么回事,干脆避而不见。然而共处同一个屋檐下,再怎么躲着也没用,没多久,Oz就“莫名其妙地”发情了。 他只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壁炉里毕毕剥剥燃烧着的柴火,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火焰的温度仿佛都传到身上,Oz浑身不舒服,只好用魔法把Figaro直接召唤过来。

彼时Figaro正在酒吧里跟吧台后面的Shylock一边“小酌”一边闲聊,Mitile刚找上门,抱着空荡荡的酒瓶正准备开口训斥。上一秒还在笑眯眯托腮的男人,下一秒就被传送到了师弟的房间内。 他有些无奈地摸着胳膊,一看Oz的脸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等一下,我回房间取一下针剂。”

Figaro推开门,没想到Arthur正站在外面,神情担忧,“Oz大人,您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 看见Figaro也在,小王子有些吃惊,他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接上了刚才的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微微俯下身,嘴角噙着笑:“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你的Oz大人只是发情期到了。”

Arthur睁大了眼睛,思维在“Oz大人居然是Omega”与“发情期的Omega最好不要与其他Alpha接触”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脱口而出的是: “我也是Alpha,或许我可以帮助Oz大人……”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他也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底气,但他还是补上了一句,“……毕竟抑制剂用多了对身体不是很好。”

Figaro心知肚明现在的抑制剂副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想起了自己的猜测,就摆了摆手让他俩自便。 Oz没能拦住。他本来说话就慢,发情期烧得有点迷糊,反应更慢了。

于是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Arthur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脱下了自己的披风外套,轻轻搭在房间沙发上。 Oz见Figaro走了,也不知道该对Arthur说什么——他向来不懂得主动挑起话题,只是背对着门口,继续盯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

Arthur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背后谦逊有礼地问道:“我可以咬您的腺体吗?” Oz没说话,Arthur就一直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过了不知多久,男人才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Arthur小心翼翼地撩开他的长发,用手指碰了碰鼓起来的腺体,带着薄茧的指尖抚摸着敏感脆弱的后颈,Oz下意识皱了皱眉。

Arthur再次确认了一遍,“Oz大人,我要标记您了。” 这次Oz没有沉默很久,含糊地应了一声。

犬齿咬破后颈的皮肤,几乎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被Arthur小心翼翼地刺穿,Oz肩膀颤抖,身体下意识绷紧。 他皱着眉紧咬牙关,养子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如久旱逢甘霖,畅快舒爽的感觉令男人的眼睛有一瞬间失神。

“Oz大人?您还好吗?”少年俊秀的脸庞在眼前重新变得清晰。Oz扶着额头,他的神志清醒了些,但身体里那种塞满了浸湿棉花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他试图从房间的沙发上站起来,却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Arthur伸出手臂接住了。身材高大的男人依靠在少年因正在发育而略显单薄的肩膀上,Arthur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冰凉柔软的发丝划过Arthur的颈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凛冽的信息素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童年记忆中的冰雪森林,仔细一闻,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烤松饼的甜香。

Arthur红着脸,养父偏高的体温仿佛也沾到了他的身上,自己胸口也在发烫。 因为担心自己失态冒犯到对方,Arthur后知后觉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试图摆脱发情期的Omega对Alpha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然而一切都在他对上那双深红的双眼时失去了意义。

“啊……Arthur。”男人皱着眉,表情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般痛苦。他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攀住Arthur的手指却并没有抓疼养子的后背。 “Oz大人。”鬼使神差地,Arthur撩起了他的额发,捧住男人闪过一丝错愕的脸,亲吻对方紧抿的嘴唇。 在男人愣怔的时候,年轻人手指摩挲着他发热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临时标记,刚刚压下去一些的情欲瞬间上涌,Oz被发情期的热度烧得眼眶泛红,他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养子的名字,口腔却被Arthur伸进来的舌头侵犯,舌尖抵住上牙膛,腰眼酸软。

Oz垂下眼,抓住Arthur的后领,手上施力,微微分开二人的距离。 他用手背抹着嘴角的涎水,有很多话想说,又因为有太多想说的而不知道说什么,只有沉默。

Arthur低着头跪坐在他的身前,只能看到头顶的银色发旋,看不出表情。Oz隐隐察觉到了他的落寞,叹了口气,他解开了自己的衣领,算是默许。

Arthur眼神发亮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睛如水洗的天空,盛满了敬慕与得到回应后的欣喜。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男人的后穴并不干涩,借着从生殖腔内部分泌出的湿滑体液,Arthur的手指很容易探进穴道。 带着薄茧的指节在湿软的穴内抽插,平整的指甲边缘剐蹭到敏感的内壁,Oz的脸埋在臂弯里背对着Arthur,闷哼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Arthur抽出裹满淫液的手指,然后扶着自己发育良好的性器,缓缓推进那口尚未完全闭合的后穴。他一边帮Oz撸动硬挺的阴茎,一边挺腰抽送。 年长的Omega跪趴在沙发上,是一个方便后入的姿势。年轻的Alpha拨开男人汗湿的黑发,啃咬着后颈肿起来的腺体,在他的体内挺弄,试图寻找那隐秘的腔口——毕竟只有完全标记才能真正帮助Omega度过发情期。

Arthur伏在养父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喷在Oz耳边,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在和谁做爱的男人身体有些僵硬。 家教良好的王储轻轻倒抽了一口气,他吻着对方泛着水光的后背,之前安抚男人性器的手掌慢慢上移,按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这里大概是男性Omega生殖腔所在的位置。

Oz身体一颤,在他体内抽插的性器前端似乎终于找到了生殖腔的入口。肉嘟嘟的腔口在挤压下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Alpha的本能驱使着Arthur用力一挺,终于破开了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生殖腔内部。

Oz仰起头,双眼失去焦距,空虚许久的生殖腔终于被他最信赖的Alpha填满了,短暂的满足感瞬间被更加绵长热烈的情欲取代。 失去意识的Oz转过身,主动环住Arthur的脖颈,一双长腿委屈地交叠在对方背后,手臂收紧,似乎是要将年轻人用力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Arthur的视野被多种情欲蒸得一片模糊,他眨了眨眼,汗水混合着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到他朝思暮想的人的锁骨下方,落到自己的手背上,落到两个人的纹章上。 命运使他们分离,强烈的羁绊又让他们再次相遇。

Arthur尚存的一丝理智并不足以支撑他思考太多,他只是用那种喜悦又哀伤的眼神盯着Oz昏沉沉的脸,然后在养父湿热的生殖腔内成结,再卡着窄小的腔口进行完全标记。 发泄过了好一会儿,Alpha高潮时形成的结才逐渐变小。Oz小腹微微鼓起,隔着一层皮肉,Arthur能隐约感受到自己刚才射进去的东西盛满了男人的生殖腔。他红着脸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龟头撑开腔口,带出来的粘稠白浆又顺着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糊得到处都是。

好在他们是魔法使,Arthur有些慌乱地为陷入睡眠中的Oz施了一个清洁魔法,然后连外套都忘了拿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等Oz惊醒时,身体的热度已经渐渐降了下去,心脏跳动的频率却比之前还要厉害。他有些迷茫地用手摸了摸后颈,感觉鼻翼间还残留着年轻Alpha清新的信息素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Figaro拿着抑制剂上门。 他看见Oz还像昨天一样安静地坐在壁炉前面,仿佛一宿都没动过。

Beta对信息素的味道不敏感,房间里两个人浓郁的味道他只能闻到一点。Oz的表情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依然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贴心地装作不知道。

Figaro 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看到了搭在沙发靠背上面的阿Arthur的外套,随口问道:“这个,是Arthur的吧?需不需要我帮你还给他?” 他已经都把衣服拿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了,才听见Oz开口说道: “……不用。” 停顿了一会儿,Oz语速缓慢地接上一句,“……我去送。”

于是Figaro把外套塞进了他的怀里,以防万一又留下了一支针剂,轻飘飘嘱咐了一句“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下楼找我”,便转身手插在衣兜离开了Oz的卧室。

Oz怀里抱着Arthur的外套,闻到上面若有若无的独属于年轻Alpha的味道,难得稳定下来的心跳突然又开始加快。

……

Arthur听到有人敲门,按下门把手便看见他的Oz大人站在门外。他开心地接过外套,关心地问: “您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似乎是想起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他红着脸补充道,“如果您还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帮忙。”

Oz隔着门框,点了点头。 “啊。”他同意了。 在他的房间里,两针不会再使用的抑制剂安静地躺在桌子上。

【完】

【题外话】

*关于双子为什么能预言萨宝是A却不知道爹咪是O,因为阿萨是正常发育易感期正常,袄子两千多岁才发情期,谁会预言一个看起来就性冷淡【?】的小孩在两千年后会不会有发情期这种事啊【。】
**现在他们常用的副作用小的抑制剂是由我们都喜欢的目录哈特先生发明的,具体情况可以看我以后会写的BOB爱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