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落酒❀

没有人不喜欢迹部景吾,白石藏之介尤其喜欢。

拍摄场

白迹R18 被迫拍片的小少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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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咬着唇,低了低头,没有抬眼去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请多指教。”

“白石藏之介。”男人和他交换了自己的姓名,随后又似乎带了些笑意,“景吾……那我可以叫你小景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温润明朗,连外貌也是——迹部偷偷看了一眼——英俊得不行,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迹部景吾自认很少感到紧张,但现下无可避免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连手心也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可以。”迹部说。

然后他定了定神,在满屋子的摄像机和打光板中,抬起胳膊,揽过了白石藏之介的脖颈,在他的唇边留下一个浅淡的还带着些玫瑰香气的吻。

“那……那白石,我们开始吧。”

      等迹部景吾被白石藏之介推着躺倒在一堆新换的床单和被褥上面时,他才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些许的悔意。但是他又想,事情倒是怎么看都会沦落到这一步,那些数字大到连他都觉得诧异的债务账单……迹部的思绪有些隐隐作痛,结果这个时候他的性器被白石隔着内裤一揉捏,瞬间软了身子,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哎呀,小景这种时候可不能走神啊。”

白石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就嘴对嘴地亲了上去。迹部虽然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在学校里也是一呼百应,但这么久了别说恋爱,连异性的手都没有碰过,这下被白石二话不说就吻了过来,一瞬间吓得肌肉紧绷,胳膊肘蹭着床单就想往后躲。白石眉尖一挑,顺势整个人都压到他的身上,咬了咬他的唇瓣,随后亲亲他的脸颊,就伸出舌尖舔上了迹部白皙的耳垂。

“诶?小景是第一次吗?”白石压了压声音。“没关系哦,我会尽量不让小景受伤的。”

“呜……哈……不、不要……”

白石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男优,趁着迹部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手上已经拽着他的内裤边把那片布料拉扯到了大腿根处。小少爷瞬间脸色通红,他想伸手制止住白石的动作,结果又被扭过脸吻住了唇。

“小景,乖一点。”

弹出的性器带着些溢出的湿漉漉的前液被白石贴着掌心握住,肉贴着肉的快感在一瞬间顺着神经末梢像东奔西窜的电流一样直击大脑。迹部景吾也不是没在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尝试过那些事情,但是被他人直接握住性器慢慢上下滑动带来的却是与自己的手不可同日而语的刺激。迹部景吾经历本就不够丰富,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射在了白石的手心里。

“别……”

等他大脑那片令人眩晕的白光渐渐消退下去之后,迹部才发现一个黑漆漆的摄像头几乎要怼到了他的脸上。这时小少爷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场合里做什么事,方才高潮射精后的快感还没有平稳,一下又被浓烈的羞愧击中,过于强烈的情感体验使得他几乎忍不住就溢出了泪花。

白石藏之介自然知道迹部在别别扭扭些什么,初次出演的小少爷有些不适倒也正常。“没事的,小景。”白石故意当着镜头把迹部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前额,“那些镜头……习惯就好了。小景这么漂亮,难道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么?”

说着,白石藏之介就着手上那些乳白粘稠的液体,就抚上了迹部的后穴,然后压住怀里像只小猫一样瞪大了眼睛的迹部,食指连带着精液在穴口处按揉了一番,就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疼……不行,我不要……”

隐秘的部位被陌生的感触填满,迹部也顾不上还在镜头前,就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他胡乱地想伸手去挡住自己被迫暴露出来的地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白石越来越暗的眼神。

“啊啊,可惜……”白石藏之介叹了口气,“就算是我,也开始没有耐心了呢。”

直到后穴里搅动作乱的手指被抽出去,迹部景吾还没反应过来会发生些什么超出他预料的事情。白石伸出手扣着他的大腿,随后几乎是用力地掰开。迹部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他完完全全地倚在白石的怀里,两腿大张,湿了一片的内裤松松地挂在一条小腿上,挺立的性器还流着泪水,在镜头面前忍不住轻颤,刚刚才被开发过的后穴口还在轻微蠕动着。

迹部景吾的大脑近乎宕机,他的金发松松散散地挡在了眼前,却还是没挡住那些黑黢黢的镜头使劲地往他的神经里钻。白石拉住他想挣脱的手腕,结果手指渐渐地就贴着迹部的腰,挑着他宽松的衣底向上撩,直到殷红挺立的乳尖也暴露在了镜头之下。

“那么……”

白石从后面舔上了迹部已经被染得粉红的耳廓,故意吹着热息,手指也捏住了那枚硬如小石子的乳头轻扯,感受到迹部浑身一颤以后,将他在自己怀里箍得更紧。

“温柔的开场戏已经结束了哦,小景。”      

等圆润湿滑的龟头挤平了小穴口的褶皱,那根滚烫的肉刃一寸一寸地推开纠缠过来的媚肉操进去的时候,迹部景吾只知道抓着床单呜咽。白石藏之介用猛兽一般的交媾姿势将他按到床上,扒光他的衣服,强迫他翘起屁股,用最屈辱的姿势承受这次的性爱。

迹部几乎疼得眼前都冒出了些模糊的碎星,他连抬手去阻止白石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死死地咬着唇,不去看那些横在他鼻尖不远处的镜头,敛下还沾着泪珠的湛蓝的眼睛,然后委委屈屈地用略微嘶哑的嗓音喊痛。

“忍一下就好了。”白石藏之介掐着他的腰的手指又加了三分的力气,“小景会喜欢的。”

他似乎是故意要延长迹部的痛楚一般,插入的过程及其缓慢。等迹部景吾忍不住产生他的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时,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才堪堪挤进去了一半。白石藏之介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结果几下过去白皙的臀肉居然泛起了一层淡红,配合着还在努力吞咽性器的后穴,这副场景实在是淫糜。

趴伏的姿势把迹部景吾完美的身材显露无遗,漂亮的蝴蝶骨,带有曲线的柔软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以及那两处勾人的腰窝。摄像机也跟了过来,白石甚至还侧了侧身,让取镜框可以取到拍摄的最佳角度。

而此时被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肆意录着像的迹部景吾却几乎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在白石的眼里他简直像一只被教训过后的小猫咪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啜泣,只留着松软的金发的发尾蹭着床单蠕动。

“小景这样可不行哦,要让大家看到你的脸才行。”

发根被人贴着头皮拽住,迹部景吾被迫扬起了头,他眯着那双蓝眼睛,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抹了一脸,精致的鼻尖也被床单粗糙的布料蹭得发红,倒是更显得楚楚可怜了些。迹部景吾轻喘着气,不甘不愿地看向了镜头,这幅媚态甚至使得摄像机后面身经百战的摄影师都心头咯噔了一下。

太……欠操了。

似乎白石藏之介也是同样的想法。下一秒那根炽热的性器就破开了嫩肉直直地撞进了迹部体内的最深处,连带着囊袋也啪的一下撞上腿根。迹部瞬间瞪大了眼,张开嘴发出一声没有声音的哀叫,喉结上下滚动,却是被这一下全根没入的性器顶出了更多的眼泪。

该死……他真是信了邪才会真的期待白石藏之介会温柔的对他!

仿佛是在印证他内心深处的控诉,白石藏之介在操进后穴以后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迹部被他撞得一边呻吟一边向前倾,在他失了力气跌倒在床单上时,身后的白石又会攥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支起身子,对着镜头露出红艳的乳尖。

“呜……轻、轻点……”

迹部还没有哀求完,就在龟头狠狠地撞上前列腺的那一刻,他便忍不住对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射了出来。白石藏之介停下动作,看着迹部不停地夹着他性器抽搐着的臀肉,心下发痒,便又伸手用力拍了几下。

“不……嗯啊……别打……”

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迹部连扭着腰躲他的巴掌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回过头,带了浓厚的哭腔求饶。

“求你了……我不行了……”

“小景还有力气啊,那我们就继续吧?”

白石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等迹部反应过来,便又使劲顶了进去,一手还绕到前面,就着精液握着迹部湿滑的性器揉捏,虎口卡着冠状沟,指尖直接搔弄着不停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铃口。

“看吧,小景果然还是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啊,这里又硬了……”

迹部已经哭都哭不出什么声响,他下意识地张着嘴,露出了粉色的舌尖,胸膛也因为急促地喘息而一起一伏。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白石藏之介给操坏了,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热,乳头好痒,想被用力拉扯揉捏……含着性器的后穴深处也没有被眷顾到,想被他插进去,顶到最里面,想要被他更加过分的玩弄……

白石用两只手捞着他的腰,几乎每次都是将那两瓣柔软的臀部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再用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穴口被来回抽弄的性器研磨出了白沫,迹部体内也被他操到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而这些透明的淫液又顺着他们二人交合的动作沿着大腿根低落在已经濡湿一片的床单上。

他压在迹部的身上,听着他因为夹杂了鼻音而混沌不清的呻吟和抽泣,低下头,在他背后兀出的蝴蝶骨上用力地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迹部已经被他操出了些不清不白的惧怕感,白石的那根东西还是犹如一根烙红的铁棍一样地插在他的体内,插进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深处,仿佛都能顶到什么脏器一样。迹部开始真的怕自己会被操死在这张床单上,他有几次抬起手,想让身后几乎不知疲倦的那个人停下,但最后手背还是无力地垂在了潮湿的床单上。

“小景……再忍一下,小景。”

白石藏之介像叫着恋人的名字一般地低声唤着他赋予他的亲昵的称呼。迹部的头脑浑浑噩噩,却也能接受到这清透动人的声线。他勉勉强强地支起了胳膊,侧过脸,和俯身压在他身上的白石交换了一个更具有亲密意义的深吻。

“藏……”

他蹭着他的唇,也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白石浑身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随后扣着迹部的脑后延长了这个吻。小少爷被操得乖觉,仿佛向他打开的不只是体内潮热的深处。察觉到这一点的白石仿佛收到了鼓舞,他抽出了自己沾满了淫水的性器,伸手抱着早就没有力气的迹部翻了个身,便轻而易举地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张开双腿,就用这种比后入式体位更加糟糕和羞耻的姿势,重新又插了进去。

迹部仰着头,脑后靠着他的肩窝,嘴里随着他插入的动作冒出了一声甜腻的低叫。白石一手环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就已经覆过了被冷落许久的乳尖,用两只手指掐住迹部已经肿大的乳头细细摩挲。

“不、不……哈……啊……”

这个姿势实在是丢人至极,迹部干干地流着泪,他唇齿中不断冒出一些断断续续地音节,夹杂着啜泣的喉音,就呼出在白石的耳畔。自然,他是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幅模样在摄像机的取景框有多么诱人,乳尖被其他人不停地揪弄,腰腹部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不时地痉挛,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随着后穴被抽插的动作在空气里轻晃,而黏腻的体液早已经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了深色。

白石伸出两个手指插进了迹部的嘴中,操着他柔软的红舌,把那些本就断续的呻吟搅弄的更加破碎。

“怀个宝宝吧,小景……”白石去亲他的耳廓,“然后大着肚子的时候再被我操……好不好?让宝宝看着妈妈被爸爸操……”

“嗯……唔、啊……好,怀孕……”迹部被操弄的神智不清,他随着白石顶撞的动作机械性地回吻,用舌尖去舔他的唇,甚至也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我也想给藏……生宝宝……呜……要射了……”

“一起去,小景,和我一起……”

白石吻住迹部微张的唇,随后身下用力抽插了几下,便顶着最深处射了进去。迹部呜咽了一声,也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摄像机早就迫不及待地推到了跟前,等白石抽出性器以后,镜头将忠实地记录下迹部被操出一个圆形的后穴,和后穴里微微抽搐的软肉,还有刚刚才射了进去、渐渐一团一团地贴着穴口滑落下来的精液。

Jardim·改造

冢迹/白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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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大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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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藏之介站在观测室的外面,他现在隔着一扇强化玻璃,看着被注射了麻药的迹部景吾一动不动地躺在被放置在了房间中央的病床上,赤裸着身子,只堪堪披了一条纸一样的薄被,裸露的肌肤被贴上了不少小型的观测垫片,并且延伸出了很多条相互纠缠的线路与周围的医疗器械相连。

床上的人还插着呼吸机,白石只能隐约瞧见他那头散落在枕头上的金发,还有那双紧紧闭起来的眼睛。

“白石少校,目前只是在履行一些既定的观测,”一旁的柳莲二翻了翻手里捏着的那些纸张,“只要稍稍等上几天,迹部君就会恢复的同以前一样了,毋需担心。”

“真的吗?”白石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这次改造的过程是由我负责主持的。”面前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放心吧,白石少校。”

“辛苦你了,柳。”白石对他点点头,“让你大老远的跑来一趟。”

不远处的自动门似是察觉到了来人的身影,便贴合着狭长的门框滑向了一旁。白石藏之介听见了这细小的动静,刚刚侧过身,就看见了一身制服笔挺的手冢国光。他对着柳莲二摆了摆手,随后示意房间里的人都退了下去,才又回过头看着那个面色清冷的男人。

“白石少校也会这么紧张?”手冢国光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站定到他身旁,同他一起看着观测室里毫无生气可言的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这可真是少见。”

白石摇摇头,“确实,我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他承认了,然后低下眼睛,看着自己十指合拢握了握拳,又很快松开。

“害怕了?”手冢问。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白石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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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在改造手术过后昏睡了很久。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才慢悠悠地醒了过来,彼时他已经被转移到了附属医院的普通病房中,入目所及之处皆是洁白无瑕的一片。迹部睁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神,随后几乎是在下一瞬间,他就本能地意识到了这是可以逃跑的绝妙机会。

逃跑。

迹部景吾猛地掀开了被子翻身起床,他忽地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耳内也开始有些耳鸣。

该死,迹部想。

他坐在床边,压下自己如鼓的心跳,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耳朵里的杂音像退潮时的海浪一般渐渐消退了之后,迹部才觉得整个人稍微好受了一些。

不能等了,现在就要逃跑。

迹部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瞄见一旁的窗户外天色明媚,甚至心情也连带着轻快了些,便忍不住晃了晃尾巴,走过去扶着窗台向外面眺望。

……尾巴?

迹部景吾猛地向自己身侧一低头,瞬间便瞄见了一条毛茸茸的猫科动物的尾巴。尾巴很长,毛色看着很漂亮,金灿灿的绒毛里还夹杂些着黑色的斑点,此时尾巴尖轻轻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型。

看着就像是什么猫科动物一样。

猫科动物?

迹部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等白石藏之介推开门的时候,迹部景吾还在窗边抓着自己的尾巴愣神。

白石反手扣上了房门,随后慢慢地向着迹部走了过去。“小景?”他轻轻地开口,见那人没什么回应,便又重新喊了他一次,“……小景?”

这下迹部景吾才回过了神,抬起头看着他,浅蓝色的双眼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剔透,一些碎发松松软软地垂在额前,头顶两只从金发里露出的毛茸茸的耳朵尖忍不住抖了抖,上面生着同发色一样的细小的绒毛,却还是挡不住覆在底下浅浅淡淡的粉色的皮肉,甚至在耳尖最薄的地方还能透过一点阳光。

“白石……”那双透蓝的眼睛此时看上去竟然有些无措,“本大爷怎么,我……”

“呀,小景现在可真的是一只小豹子了呢。”

白石藏之介轻轻地捉住了他的尾巴,脸上笑得极其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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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过后的迹部景吾被白石藏之介锁进了那个特地为了他而打造的笼子里。

笼子很高,仿佛是一顶被放大了的漂亮的鸟笼,每一根柱子都被上了金漆,间隙与间隙之间由仿佛藤蔓一般的花纹勾连,里面铺着柔软的床垫,还处处散落着新鲜水润的玫瑰花瓣。笼子的底座上还镌刻着一行细小花体英文,翩翩翻飞的字母旁边还故意被雕刻上了一个类似于猫爪按下的印记,圆滚滚的,看着很是可爱。

Atobe Keigo ?

迹部景吾的脖颈上也被拴上了一条皮革制成的项圈,扣着很长的一根铁链。他跪在手冢国光身旁的时候,铁链的另一端就会被手冢牢牢地握在手里。

手冢国光偶尔会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指腹蹭着发丝,就会蹭上他毛茸茸的耳尖,随后感受着那只耳朵在本能的抖动的时候,细小柔软的绒毛贴着他指关节的皮肤动来动去。手冢心里喜欢得不行,修长的手指就会变本加厉地拢过迹部那两只像小猫一样的耳朵轻轻用指尖揉捏,耳朵的手感极好,绒毛里就是薄薄的一层细腻的皮肉。迹部这个时候就会憋红了脸,他躲又不敢躲,只能努力压着喉间不自觉发出的低声的呜咽。

他估计是躲不掉这两个恶魔了,迹部景吾伏在手冢腿上头昏脑涨地想。

他曾经以为好歹比起白石藏之介,手冢国光可能还算得上是什么正人君子。结果直到有一次,他尖锐的犬牙不小心划破了手冢国光的手背,伤口不深,但还是流了些血,滴在了床单上,然后慢慢地晕染开。那个男人只是垂下了眼瞧着他,沉了沉目光,镜片之后的双眸凛冽得如同窗外冬夜的夜色。

迹部景吾从没有见过他这番模样,一时间吓得连耳朵尖的绒毛都要竖起来了。

过了很久,手冢国光才浅浅地叹了口气。

“景吾,”手冢压低了声音,“宠物是不能伤人的。”

在那个晚上过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当手冢向他走过来的时候,迹部景吾都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尾巴躲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了可怜巴巴的一小团。

“……手冢,你也别太吓唬他了。”反倒是白石藏之介现在对他生出了不少的怜爱之心,“小景这种小豹子可是很敏感的。”

“宠物就应该要好好地教育。”手冢国光闭着眼睛呡了一口红茶。

迹部景吾的舌尖滑过了嘴里的犬齿,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当晚手冢国光捏着他的脸,威胁说要把他的牙齿给磨平了的那副模样。

“对不起手冢……对不起……”迹部景吾当时被折磨的哭着给他道歉,从发顶伸出的毛茸茸的耳朵都吓得不停地抽动,“对不起……”

“景吾,你叫我什么?”手冢国光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却蹭着唇瓣伸进了他的嘴里,慢慢地按上了他锐利的齿尖。

“国、国光……”迹部没有办法,只能故意晃了晃身后的尾巴示好,然后软着声音向他求饶。

//

手冢国光渐渐发觉自己很喜欢默不作声地观察着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迹部景吾的那一对从松软的金发里伸出来的耳朵,看着可爱,手感也好,每次揉捏的时候,内耳的绒毛则更加细软,指腹还能感觉到浅粉色的皮肉的嫩滑。他每次神态认真地仰起脸听手冢说话的时候,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就会直愣愣地竖起来,其中的一只偶尔还会抖一抖。而当手冢国光伸手去摸的时候,那对耳朵便会不自觉地顺着掌心的方向伏低,低得几乎要贴上了那头金发,显得无比乖巧顺从。

当然,手冢最喜欢的是在操他的时候故意啃咬着迹部的耳尖。

每次他都会用齿尖轻轻抵着迹部耳翼薄薄的软肉,然后慢慢舔过耳廓的那一圈软骨,舔得迹部景吾浑身都在轻颤,最后连尾巴尖也缠上了手冢的手腕。

“喜欢吗,景吾?”手冢还会故意压着他抖个不停的身子问他。

“喜欢……”迹部几乎不敢抬眼看他。

“喜欢什么?”手冢变本加厉地去揉他的耳朵,同时还要伸手抓着他那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敏感的根部不停地抚摸。

“唔,喜、喜欢你……喵……”迹部被他欺负的无法自抑地从喉咙里滚落出了猫科动物的音节。

手冢国光扬了扬唇角,俯下身亲了亲他,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勾过了他的犬齿。

“我也喜欢你,景吾。”

自食其果

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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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手冢国光抬了抬金棕色的眼睛,从镜片的背后看着倚在沙发里的迹部景吾。

“本大爷说,冰帝现在可能需要一个副部长,”迹部端着茶杯,撇过头,额前金色的碎发垂下,湛蓝的眼睛避开了手冢直直对过来的眼神,“而……而且我觉得侑士就挺好的。”

他故意重读了这句话中的某个名字,Yuushi就像在他舌尖滑过一样,轻浅地落进了手冢的耳里。迹部端着茶杯,却没等到手冢的反应,他的指节抵着象牙白的骨瓷,感觉手中的红茶越来越沉。

“然后呢?”手冢目光又落回了眼前的书页,语气平淡地开口,丢出了一个听起来正常无比的疑问句,仿佛迹部刚刚不过说的是晚上吃什么一类普通的小事。

迹部端着茶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他几乎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瞥手冢,后者倚在沙发上,棕色的发丝垂下,眉目低敛,根本不去看他,周身还是一如既往清冷的气质。迹部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的火蹭蹭就冒出来了,他想你和不二周助两个人在雪天同撑一把伞散步倒是浪漫得很呢,天天和他待在一起又是互相借书又是互相借CD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在冰帝待着的本大爷啊?

迹部景吾越想越气,忍不住泄愤一样狠狠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杯底撞出清脆的一声,红茶都被泼洒出了几滴溅落在桌面上。

“侑士给本大爷当副部就很合适!”他声音忽的高了一度,然后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直直地盯着手冢。

“当本大爷的男朋友更合……”

适这个字还没说出口迹部就被突如其来涌过来的冷杉木香压的喘不过气,Omega哪能应付得了这种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迹部撑着沙发的扶手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头脑在一瞬间都被冲得发懵,恍惚中看见手冢把手中的德文书一合,就向自己走来。

“景吾,你刚刚说什么?”

手冢几乎带上了冰碴的声音从他的头顶落下。迹部浑身绵软无力,几乎连抬头看一眼手冢的力气也没有,Alpha的信息素沉稳中带着怒意,迹部也鲜少见到这样的手冢,Omega的本能就让他想赶紧逃离。

然后还没有来得及起身,下一刻他就被俯下身的手冢紧紧匡在沙发里。

迹部瞪着眼看着面前的手冢,他的大脑在此刻的状况下几乎一片空白。Alpha的存在本身就对他有着巨大的压迫性,更何况是现在还在生气的Alpha。迹部咬着唇,额边几乎要渗出汗珠,他拖着自己马上就到崩溃临界点的脑子转了转,几乎立马就猜到了手冢为什么这么生气。

然后迹部就笑了。

是恶作剧得逞的那种浅笑,带了一点坏,又带了一点满足,嘴角轻翘,湛蓝的眼睛里都是流转的光。

“呐,手冢——”

迹部故意拉长了Tezuka的音调,尾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但还是柔柔软软的,在手冢听来几乎像在撒娇。

“嗯?”手冢还是冷着脸,给了他一个简短的单音节词做回应。

然后迹部对着眉头紧锁的手冢抬了抬下巴,笑意更浓烈了,他伸手揽过手冢的脖颈,将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拉到不能更近,然后他直视着那双金棕色的眼睛。

“你就这么害怕失去本大爷吗?啊嗯?”

手冢看着面前的迹部景吾,他能感觉到Omega的身体在自己的威压下已经越来越瘫软,玫瑰香早就弥漫开来,但迹部还在强装镇定,努力撑着腰,抬眼看着他,蓝色的眼睛像是翻着波浪的海水。

实在是……太可爱了。

手冢的嘴角不动声色地向上勾了勾,伸手搂住了迹部的腰,侧过头,一个吻就轻轻落在了迹部的腺体上。

“你可以试试。”

 

 

迹部景吾死命地咬着唇,就在几乎要把自己咬出了血的时候,被捏着下巴强行转过脸对上了那双金棕色的眼睛。手冢国光一向很直接,所以他选择了直接用自己的唇覆了上去,舌尖毫不费力就撬开了迹部的齿关。

“呜……不要……嗯……”

然后迹部一直勉强隐忍住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就不住的往外漏了出来,他看着手冢,努力想抑制住自己发出那些甜腻的喘息,但喉咙却像不受控制一样还带上了一丝的呜咽,倒是显得更为可怜一些。玫瑰的味道浓稠得像是砸了整整一瓶的香水,然而却悉数被冷杉木香包裹了起来。

“不要?”手冢放开了他的唇,轻笑一声,手抚上迹部的双腿,滑过细嫩的肌肤,将他压得更开,低头看着那泛着粉色的小穴努力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然后看了看面色酡红的迹部,声音里都带了一丝调笑,“景吾,是谁先挑起来的?”

迹部听了这个问句,抿抿唇,撇过头就不说话了,结果又被狠狠顶撞了一下,正撞上了他的生殖腔,一下子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手冢国光!”迹部过于生气地哑着嗓子喊他,但是愤怒反而没有压过那一点点委屈。迹部发现这一点后也识相地闭了嘴,不再开口,就咬着唇瞪着手冢,眼角都泛了红。

手冢停了动作,俯下身去吻他,结果迹部反倒是偏着脸躲他的吻,手冢的唇就蹭过了他的脸颊,落在耳廓上。“景吾……”手冢索性轻咬着小巧的耳垂,使坏一样地对着迹部耳语,“我知道你在别扭什么。”

迹部耳尖早就泛了红,听了这话,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搭理他。手冢吻了吻那颗泪痣,下身使了劲,迹部觉得自己几乎一瞬间都被他贯穿,生殖腔已经被手冢攻入,但手冢却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地欺负着他的敏感点。“你……别这样……”迹部眯着眼,巨大的快感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爽的脚趾都不住地蜷缩起来,呜咽着伸手就想推开手冢,结果感觉自己反而被钉得越来越死。

“景吾,我爱你。”

手冢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他注视着着身下人蒙上一层水汽的蓝眼睛,眼神真挚而诚恳,几乎可以描摹出了迹部每一根沾了泪水还在轻轻颤抖的睫毛的轮廓。

“并且……我只爱你。”

想了想,手冢还是补上了这个充分条件。哦不,也许是必要条件,至少对于他的Omega来说,至少现在没有比这个更为必要的必要条件了。

果不其然,迹部似乎确实听到了他想听到的话。能让冰山开口说到这一步倒也是真的不容易,迹部犹豫了一会,才慢慢转过眼看着手冢,他还因为性爱的快感喘着气,但是神色确是明媚了些。

“啊嗯?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迹部终于决定这回放过手冢一次,他拉着手冢的肩膀靠近自己,而自己也仰起脸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浅浅地舔了一下手冢的唇,又迅速撇过了头不去看他。

简直像一只别别扭扭在示好的小猫。

手冢觉得自己心里忽然有根名叫理智的弦,啪嗒一声崩断了。

“等、等等,你……嗯……慢点……”

迹部哭的都要没音,几近哀求的句子也被撞得断断续续。Alpha不愧是Alpha,他没想通手冢怎么忽然之间就一改温柔如水的动作,平常看着如此禁欲系的一个人,此时竟然都能像一匹露出獠牙的狼一般,让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凭他拆吃入腹。迹部此时几乎连脑子都被操得发昏,整个人都泡在快感中起起伏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最本能的欲望所占据。

“别……我不行了……”

迹部觉得自己两腿又酸又软,后穴漫延出的一股股欲望冲刷着他的每一条血脉,他嗓子都快没音了,只能小声抽噎,金发被汗水打湿散在额前,全身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他几乎在那么一刻想如果当初没有故意逗弄手冢生气该有多好。

现在可倒好,惹了Alpha还不是他自己吃这样苦果。

……还真是自食其果。

手冢几乎没有留什么力气,迹部被他欺负得厉害,Omega本身又是极弱的体质,这下神智也开始朦朦胧胧起来,眼里也朦朦胧胧的都是手冢的身影,穿着青学的校服,传统的日式立领衬衫,纽扣一定要扣到最上一颗,经常被他嫌弃太死板了;然后是青学饱和度很高的蓝色队服,握着网球拍,那黄色的小球就极其听话地落回自己场内;看着冷冰冰的模样,实则对谁都好,尤其是不二……这时迹部感觉到手冢轻轻擦去他落下来的眼泪,他转了转眼睛,才把飘忽的神智拉回现实,对上那双金棕色跳跃着火的眼眸。

“手冢国光……”迹部揽过手冢,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自己的泪水,发泄似的轻轻在手冢的腺体上咬了一口,“你这辈子都只能喜欢本大爷一个人……”说着,到底是体力实在透支,撑不住了,终于晕了过去。

手冢到底还是心疼,轻轻抱着迹部放倒在床上,伸手理了理他额前微微有些凌乱的金发,毛茸茸的,这么一看,倒不太像猫咪,更像只小狮子,配上平常一生气就张牙舞爪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手冢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他释放在迹部的体内,伸手摸了摸身下人光滑平坦的小腹,就抱起毫无意识的迹部向浴室走去。

“我答应你。不仅仅是这一辈子。”

柯夢波丹

白迹/冢迹

请戳这里       邮轮鸣着汽笛开了船的时候,迹部景吾正站在甲板上倚着栏杆眺望。他看着岸边暮色下的城市边缘,像是被泼上了浓重的澄红色的染料。世界沦落成了不封闭的圆形,岸际在夜色下越发模糊。迹部的心底忽的翻起了些小小的莫名的浪潮,于他来说这倒也不难理解,人类总是这样,要等离开了平常踩惯了的坚实的大陆之后才能惊觉出自己双脚悬空在无边汪洋上的恐惧和紧张。

“迹部君?”清冽的酒香随着夜风钻进了鼻腔,迹部一落眼就看见了浮动着一层浅淡星光的粼粼的天色。身边那人笑吟吟地推了推他的胳臂,几乎是强行就将酒杯递给了他,“偶尔也试试看香槟之外的酒吧?”

“这是……柯梦波丹?”迹部扬了扬眉,他的指尖几乎都沾染上了些冷气。冰镇过的、比常温低了几度的高脚杯在空气里撞出了一层细碎的水珠挂在玻璃壁上,他低着头抿了一口色泽艳丽的鸡尾酒,转而看向了身旁也端着高脚杯的人,侧脸的线条是一如既往地英俊,浅茶色的发尖被夜风吹的蹭过了高挺的鼻梁,“说起来,白石警官竟然也有一天能放弃健康的果蔬饮,啊嗯?”

“这就是人生嘛。”白石藏之介勾着嘴角轻笑,他对着迹部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难得我能和迹部君一起搭档出任务,就算提前庆祝了吧。”

迹部垂了眼盯着被紧挨着船身被劈开了一层白沫的海面,他心里清楚这次警视厅派出了他和白石亲自担任这次邮轮任务的卧底,是有多么的势在必得。手中的柯梦波丹还泛着酒精的清香,夜色苍茫,他不禁抬了手,将杯中以柠檬味伏特加为基调的蔓越莓鸡尾酒一饮而尽。

“还行。”迹部的眉头有些舒展,他对着白石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杯,“多谢白石警官了,本大爷——”

他没能说完。

一阵翻天覆地的晕眩感几乎是瞬间就袭击了他,冲击力不限于将他整个人都丢进了刺骨冰冷的海水之中。杯子从他的手中脱落,哐啷一声砸到了甲板上滚了滚,头部胀痛得要死,迹部景吾忍不住抬手死死地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瞪着透蓝的双眼,抓着身旁的扶栏,慢慢地蹲下了身。

“白、白石……我怎么……”

迹部觉得自己的眼前都依稀冒出了些带着金星的水花,白石藏之介似乎轻轻笑了一声,但是他的眼前此刻似乎连那双锃光瓦亮的尖头皮鞋都看得不太分明。意识似乎连带着灵魂被抽离了身体,迹部在自己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白石用着他依旧迷人的嗓音说着对不起了,小景。

那一杯他递过来的柯梦波丹肯定有问题。迹部在昏倒前想着。             迹部景吾再度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了天际的烟花。他试探着挪了挪身躯之后,证实了自己应该是跪在什么豪华的地毯上,这个屈辱的姿势惹得他有些冒火,而双眼前蒙着的那层布料却让他有点心慌。迹部蹙了蹙眉,他从布料的触感中推断出了那是他自己的领带,他刚忍不住想伸手扯掉它,结果刚动了动胳膊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手铐死死地反锁在了身后。

“迹部君,你醒了?”离他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听似温柔的声线,然而此刻落在他心里却同惊雷一般,“也好,不然一会儿我们可就要错过宴席了呢。”

“白石你……唔……”迹部刚一张口便溢出了甜美的呻吟,他这时从麻木中逐渐转醒的中枢神经才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脖子处被环上了类似项圈一样的皮革,也许还被人牵引上了一条铁链,因为会有哗啦哗啦细碎的声响。身上套着的高定西装倒还是老老实实地穿着,但是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撑得满满的,翻天蹈海的快感几乎顺着被按摩棒扩张开来的酥麻的后穴渗进了他的血肉筋骨中,使得他浑身上下都凝聚不出什么反抗的力气。

“啊咧,小景好像忘记了,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白石藏之介的声音本就悦耳动听,但现在一字一句地却像尖刺一样地扎进了他的心脏。迹部觉得自己的下颚被一双手捏着抬了起来,他保持着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跪姿,顺着那人的动作仰起了自己细嫩的脖颈。

“怎么,这么久了还需要我亲自教你吗?嗯?”

白石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紧接着拴住了脖子的那一圈皮革的铁链被人大力地扯了扯,迹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差点栽倒在地上。

“主……主人。”

迹部最后还是屈服一般地动了动唇,然后努力地压着自己的喘息。

是的,他和白石藏之介——他的这位同僚——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这种游戏,这种流行于少数群体之间的大胆、奔放、同时又隐匿的色情游戏,总是能变着花样地勾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支配与臣服的关系落在他与白石藏之介二人之间甚至近乎于他最为擅长的交际舞,他无法控制住那些在舞池里翻飞的裙摆和鞋尖,正如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于白石藏之介的依赖和那些他带来的近乎于背德的快感。

“小景穿着西装真好看。”白石听到了想听的称呼,便温柔地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小景这么漂亮,今夜我一定是最被他们羡慕的Dom呢。”

迹部内心深知这本不是他们的目的——他和白石搭档上了这艘以性爱派对而出名的豪华游轮,是以卧底的身份将幕后之主一网打尽——而不是同现在这般沉沦。迹部景吾什么都明白,然而他却无法抗拒白石藏之介,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渐渐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大脑也有些昏昏沉沉,白石掌心的触感轻柔的刚刚好,他几乎忍不住地就将自己的金发顺着对方的动作贴过去蹭了蹭。

白石明显被如此亲昵的动作所取悦到了,他俯下身,先是轻啄一般地吻了吻迹部的唇,然后扣着他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原本是蜻蜓点水的浅吻。口腔被对方的舌尖纠缠着玩弄,甘甜的空气被吸吮,彼此的牙齿偶有轻微的碰撞,却摩擦出了更激烈的欲火。

迹部景吾这个时候却猛地呜咽出声,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忽然被白石用他的尖头皮鞋隔着西裤的布料往更深处顶了顶,突如其来的情潮差点让他跪都跪不稳。白石的指尖隔着领带落在了他的眼睛上,轻轻抚过,却引得他忍不住浑身轻颤。丢失了视觉的结果是剩下的感官在黑暗中全部被放大了感知,迹部的下身本就已经硬挺,等白石坏心眼地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开关以后,他差点在一瞬间就射了出去。

“呜……藏之介,现在不、不行……”迹部断断续续地求饶,他轻轻摇着头,白石藏之介却近乎无动于衷,反而按着手上的按钮把震动的频率推到了最高。迹部的呻吟几乎带上了些哭腔,他想挣脱出双手,反而丧失了重心一般地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手铐被挣扎出了哗哗的声响,脖颈间的项圈也因着外力被扯了扯,强迫他抬起了头。

“我有允许你这么叫我吗?”白石说。

迹部景吾觉得自己可能都爽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蒙着眼前的布料有些湿润,“对不起,主人……”他小声地道歉,然而内心却因为这句被征服一样的称呼涌出了些莫名的悸动。

“小景看着好可怜啊,是哪里不舒服吗?”响在耳边的依旧是温柔的音色,距离很近,白石藏之介应该是蹲在了他的面前,但是迹部景吾却扭着身子想逃开面前这个伪善的绅士。白石的动作很快,迹部景吾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下半身便被他脱了个精光。

“是这里吗?”大腿被强行打开,微凉的指尖触上了内侧炙热的肌肤,然后滑过了一些淫荡的水渍,落在了嗡嗡地震动着的按摩棒上,迹部靠着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才没有抽泣出声。白石见状,索性压着他把按摩棒往小穴里推了推,然后开始模拟着性交的浅浅的抽插,俯身舔了舔那只小巧又粉红的耳垂,“还是——这里呢?”

“嗯……不、不要……!”迹部难耐地蹭着地毯,细小柔软的绒毛蹭过了他带着酡红的面颊,快感近乎疯狂地袭来,逼得他开始胡乱地扭动着腰,将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外套和衬衫都蹭的凌乱。眼前还是一片被蒙住的黑暗,后穴也早已经被玩弄地发出了淫荡的水声,迹部的呻吟越发的绵软,“求、求你……”他说,还带了些低低的抽泣,“我不行了……”

“求我什么?小景不说清楚的话,我也很烦恼呢。”白石仿佛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手下把弄着按摩棒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故意蹭过了迹部体内的敏感点,使得他差点哭着射精,“宴会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吧?不然来不及了哦。”

迹部景吾颤巍巍的转了个身,趴在地毯上,绒毛摩擦着他淌过了泪水的下巴,后穴落进了白石的眼中,穴口努力地含着大力震动的按摩棒,把那一圈软肉都磨得通红。他终于忍不住地哭出了声,可怜兮兮地蹭着地毯,对着白石翘高了自己的臀部。

“求……求您上我。”              这艘轮船的豪华程度丝毫不逊于迹部财阀名下那些顶级的私人邮轮,宴会大厅高且宽阔,上面悬缀着的多层水晶吊灯折射出来的都是迷离的碎光。迹部景吾隐隐的有些心慌,虽说他和白石原本的计划就是参与其中的卧底,但是自己长时间地被情欲席卷,原本作为一名警察敏锐矫健的身躯几乎已经被欲望冲击得残破不堪,白石藏之介的射击水平倒是警视厅里数一数二地优秀,但是独独凭借着他一个人来对抗突发局面,迹部到底是觉得有些……

“小景,专心一点,现在不许想别的事。”白石俯下身,揉了揉跪在自己身旁的迹部的金发,然后贴着他的耳畔悄声地说。

迹部才从刚刚激烈的情事中缓过劲来,现在还有些轻喘,显得缠绵又破碎。在舱室里被白石扯掉的领带此刻又被他重新绑回了迹部的眼前,皮革制成的项圈也圈住了雪白的脖颈,西服的外套还整整齐齐地穿在他身上,但是衬衫的扣子却被拉开了几颗,露出了挺立圆润的乳尖,和夹在上面的垂着玫瑰装饰的乳夹。

“唔……”迹部刚想呻吟出声,结果猛地想起了自己现在身处公开的环境,硬是将滑到口边的低吟又吞了回去。白石贴心地把插在他后穴中的按摩棒的振动频率调到最低,却还是惹得迹部浑身酸软。他的下半身现在是光溜溜的一片,只靠着西装的下摆才能勉强地遮挡住些泄露的春光。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白石的嗓音顺着大厅内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和杯碟交盏的碰撞声滑进了他的心底,“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了,我也不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哈……你给本大爷闭嘴……”迹部本能地顶嘴,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他听见了白石浅笑了一声,然后自己的头发就被轻轻的扯着,迫使他仰起了头。

“小景在人多的地方很紧张吗?连我们的规矩都忘了?”白石伸手,轻轻地顺了顺迹部从耳侧滑落下来的碎发,动作温柔无比,却仍然让迹部有些心惊肉跳。

“藏?”

陌生的声线几乎让被蒙着眼睛的迹部浑身一颤,他本能地就贴上了身旁的白石寻求抚慰。白石藏之介知道自己平常心气高傲的Sub本就不常出席这种活动,便也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安慰他。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啊,藏。”来者似乎并不是个日本人,迹部在英国耳濡目染了许久早就能听得出外国人说日语的地方口音。这个外国人和白石碰了碰杯,随后便将钦羡的目光投向了跪在一旁的迹部,“这个Sub是真的很漂亮啊,难为你总是当宝贝一样地捧着。”说着,他蹲下了身,与迹部平齐地打量着他,“可惜了,想来一定有一双绝美的眼睛,但是我却没机会见了。”

没有白石藏之介的允许,别的Dom就算再怎么心生艳羡,也是绝对不会抬手触碰迹部一下的。白石眯着眼轻笑了一声,“是啊,我们小景的眼睛是真的很漂亮呢。”说着,他的目光也在跟着面前旧交身后的Sub扫了一眼,然后似乎是故意说给了身旁的迹部听一样,特地加了些惊叹的语气,“你下手这么重吗?如果留下了些疤痕怎么办?多不好看。”

“没办法啊,他还是不够听话,不像你们小景,又乖顺又漂亮。”

迹部听着那个Dom又与白石随意寒暄了一会儿,才牵着他的Sub离开。他早已经紧张到绷不住身子,忍不住射过了一回,白浊的精液沾了些在衬衣的下摆,然后又滑过了平坦的小腹,流在了雪白的大腿内侧,又顺着腿沟向下滑了过去,和后穴里溢出的淫液融在了一起,滴落在了宴会大厅内铺着的高档的地毯上。

“啊啊,小景不要这么害怕嘛,我又不会像那样打你的。”白石藏之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他拉了拉手中的牵引链,迫使着迹部拖着已经酸麻的大腿和膝盖颤颤悠悠地跪爬在他的身后跟着。地毯虽是柔软,但是他也难得如此地做小伏低,迹部财阀唯一的公子,东京警视厅的迹部景吾警部,现在正趴在地毯上,像犬类一样地用四肢爬行。

屈辱混杂着快感几乎使得他寸步难行,迹部景吾到最后几乎是忍不住抬手扯着白石的衣角轻声求饶。白石藏之介似乎铁了心地要给他些教训,这次竟然少见的没有宠着他。迹部见没什么回应,只能磕磕绊绊地跟在他身后,被蒙起来的双眼使得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又调高了一个档次,他穿过了宴厅内细细碎碎的声音,似乎又走过了一段几乎不见尽头的走廊,目的地却还是虚无缥缈。迹部到最后几乎忍不住地抽泣,他的感官被无限的拉长,膝盖的刺痛几乎是在碾压着他的神经末梢,他觉得白石似乎在某一个地点停了很久,那个时间久到他第二次主动地用头顶柔软的发旋蹭了蹭他的手背权当示好。

“小景这就坚持不住了吗?”就算被蒙着眼睛,迹部也能猜到白石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Ku……Kunimitsu Tezuka.”

迹部终于是闭着眼睛说出了那个独属于他的安全词。

他几乎连自己的呼吸都压到了最低,说完便忍不住垂下了头。白石藏之介似乎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俯下身,抱着他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按摩棒被这个姿势顶得更加深入,迹部有些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翻着身就想逃,然后整个人就被拉着双手困进了一个怀抱里。

“啊恩……白石,我不……”迹部景吾本能地攀上了他的脖颈,那双手却轻轻地解开了他缠绕在眼前的领带。等迹部扑闪着睫毛睁开了双眼的时候,他却几乎浑身像被灌注了石膏一般地僵在了原地。巨大的情感的冲击几乎淹没过了身体深处一阵一阵的快感,也许是忽然间实在是太过于激动,再加上他刚刚跪在地上又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终于昏倒在了面前棕发男人的怀里。

“景吾。”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听见了手冢国光低声念着自己的名字。             迹部景吾仿佛做了一个过于冗长的梦,梦里他被一堆涌动的藤蔓纠缠围绕。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想逃走,结果却被那些似乎流动着生命精气的蔓条追赶着缠上,一圈一圈地绕过了他的腰,也绕过了他的脚踝和手腕,将他拖进了无尽的绿色汪洋之中。

迹部喘着气从梦中惊醒,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软的羽绒被顺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这是一间豪华的私人舱室,空间很大,不远处的茶桌上的茶杯中还冒着些热气。迹部想掀开被子下床,结果他脚趾刚刚点到地面铺着的地毯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现在还是全裸,凉白色调的肌肤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更显得细滑,上面隐约还留着些淡不可见的爱痕。迹部一时间羞的耳朵尖都在冒火,翻了个身扯着被角就又躲回床上去了。

手冢国光和白石藏之介交换了一个含义深蕴的眼神,而后者端着茶杯,依旧挂着彬彬有礼的浅笑,“手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呡了一口杯中的红茶,“小景应当也是非常想你了。”

“好。”手冢扬扬眉,合上了手里拿着的德文诗集,从茶桌边站起了身,“我就看看你的调教成果到底如何。”

迹部景吾还埋着头蒙在床上当鸵鸟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用了力扯开,丢在一旁。“干什么啊你!”他没好气地瞪了手冢国光一眼,接着撇过了脸不去看他,“本大爷还不想起……喂!手冢国光!”

手冢近乎强硬地拉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他。迹部被他猛地一拽几乎泛了些泪花,一时间也忘了赤身裸体的羞耻感,瞪着透蓝的大眼睛就恶狠狠地看着手冢,结果气势不足,又沾了些泪光,反倒是有了些委屈巴巴的意味。

“……手冢,你在这里干嘛?”迹部觉得自己的胳臂被他捏的有些生疼,不禁动了动手腕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他抬眼瞧着手冢,似乎才想起来问正事,“本大爷有任务在身,你呢?啊嗯?”

迹部小心翼翼又有些带了试探性的目光惹得手冢国光的下身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他难得地勾了勾唇角,俯下身贴着迹部干燥又柔软的唇瓣亲了亲,然后嘴唇吻过了他的泪痣,又贴上了细软的耳廓摩挲着。

“干你。”手冢悄声道。

迹部几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猛地抬了眼,结果反而被手冢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堵过了双唇地吻着。那双褐色的眼眸隔着一层没有温度的镜片,却依然能在裸露的肌肤上燃起一片燎原的火焰,烧得他浑身都开始发烫,甚至一路烧进了火红的心房。

“怎么,白石没有教会你该怎么和主人接吻么?”手冢国光贴着他的唇瓣故意压低着本就充满了磁性的嗓音问他,迹部听他这么挑逗似的一问,原本的尖牙利嘴反而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连面色都红了大半。手冢搂着他,手掌贴着他的脊梁就一路下滑,探到了收缩着的穴口处,指尖试探着戳了戳,便察觉到了肌肉已经有了些松动,便故意咬着迹部耳朵吹气,“不过这里倒是被调教的不错。”

迹部景吾甜腻的呻吟伴随着手冢强行挤进了他后穴的手指飘进了空气里,久尝情欲的身体不顾着身体主人的抗拒,嫩肉一点一点地主动缠了上去,争先恐后地渴求着被手指眷顾。手冢忽地从迹部后穴深处探到了些湿意,眉色一凛,手指的动作猛地加大了力气,迹部吃痛地呜咽了几声,很快一缕白浆就带着些许的淫液,沾在指尖上被抽离出了身体。

“景吾还含着别人的东西呢。”手冢舔吻着他已经红得可以滴血的小巧的耳垂,逗弄着他,“就这样还敢把安全词设成我的名字?”

“别、别说了……”迹部听他这么一说就害羞得要死,耳根又被呼气弄的痒得不行,忍不住就缩着脖子就想往他怀里钻,结果手冢国光似是反而有些不满,他的指尖插进了迹部的金发中,贴着发根揉了揉,然后就带了些力气地将他扯下了床。

迹部景吾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先前已经被折磨过许久的双膝又跌坐到了地毯上,他抬着头,几乎像从没有认识过手冢国光一般地看着他,漂亮的眉尖几乎打上了个死结,“手冢,你……”

“跪下来,给我口。”手冢国光说。

他看向迹部的眼神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来没有见过的阴鸷狠戾,迹部几乎被吓了一跳,忍不住蹭着地毯转身就想逃走,结果一回头首先就对上了白石那双满含了笑意的浅茶色的瞳仁。

“小景,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白石藏之介将手中的骨瓷茶杯轻轻地放到了茶桌上,然后翘起腿,向着身后椅背又舒舒服服地靠了靠,“惹怒了手冢的后果是很可怕的哦。”

迹部听了这话,身躯瞬间就有些僵硬,他回过头又望了望手冢,终于是支起了身子扶上了他的膝盖。慢吞吞地解开了手冢的裤链,蓝眼睛却害羞地一直向着别处瞥。

“太慢了。”手冢有些不耐烦,伸手压着迹部的脑后,强迫着他张着嘴就全部含进了自己早就涨大的性器,然后不管被逼得泪花涟涟的迹部,抬眼看向了还悠哉悠哉地倒着茶的另一个人,眉头一蹙,似乎对迹部的表现还颇有微词,“白石,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Sub?”

“啊啊,毕竟是小景嘛。”白石晃了晃杯中粼粼的红茶,“也不能太着急吧,是不是,手冢?”

手冢国光轻哼了一声,他垂下眼看着迹部,金发被自己又抓又揉的整得凌乱不堪,却更给予了他受虐的美感,玫瑰色的唇瓣紧紧地蹭着性器,蓝眼睛因为顶到了口腔深处而蓄满了泪水,越发衬托的那一颗泪痣勾人夺目。

迹部景吾呜呜咽咽地淌着被逼出来的眼泪,先前因为长时间爬行的膝盖早已经又青又肿,他跪在地毯上都只能颤颤巍巍地扶着手冢的腿借着力,性器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小巧的舌尖努力地在柱身处打着转儿,想着只要手冢赶紧释放出来,他便会得以解脱。

“……技术太差了。”手冢冷着脸评价,看着迹部实在是浑身抖到跪不住了,抓着那头金发又强迫他做了几个深喉才勉强放过了他,“他被你宠得也太过了,白石。”

被点名到的某个人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已经尽力了,”白石说,“但是小景真的太可爱了,你要相信我。”

“就这样的Sub你还好意思带上邮轮?”手冢国光的目光又开始带上了些凛冽的寒意,他俯身抱起了瘫坐在地上的迹部,把人圈在自己的怀里,皱着眉取过了床头柜抽屉里的药膏,拧开了盖子,然后一点一点地用指尖,将清凉的药膏抹在了迹部青肿不堪的膝盖上揉捏着。

“不然他老是嚷嚷着要见你,”白石挑眉,“听得我实在心烦。”

靠在手冢怀里的迹部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猛地扬起了脸,他趁着手冢不注意,使劲地挣脱出了他的怀抱,但是颤抖的大腿和仍旧有些疼痛的膝盖却使得他几乎站不稳脚,勉强走了两三步路便摔在了地毯上。

盛放着药膏的盒子被他剧烈的动作打翻在地,轱辘轱辘地滚了很远,药膏也溅的到处都是。

“这艘邮轮——是你?!”迹部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冢国光,他刚刚才停下的眼泪这下似乎又要涌出了眼眶,“手冢国光,你不是给本大爷说你在德国吗?你怎么……”

“药都打翻了。”手冢却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蹙着眉,从床边起身,然后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药盒。

“还有白石你……你其实根本就不是和本大爷搭档出任务吧?”迹部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背叛还是被看重,他看向了白石,原本就有些嘶哑的嗓音已经带了些哭腔,“你是、是卧底到警视厅的对吗?”

迹部景吾实在是气极,但是这反而使得他原本就肆意生长的美更显得张牙舞爪起来,本就清亮的蓝眼睛现在瞪得浑圆,因为过于激动,全身赤裸的肌肤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衬托的他是更加的秀色可餐。更糟糕的是他还在忍不住地抽泣——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低着头,让金发垂落在眼前,用手背胡乱地抹着自己的眼泪——这副景象可以使得随便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甘愿将自己的精液作赏,奖励给他。

白石藏之介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被迹部看破的时刻,他屈起了指关节轻轻地敲了敲桌面,“手冢,你管一下小景好吗?”他撇了撇嘴,“他这样我看了都心疼。”

“……白石藏之介!”迹部景吾瞪着他。

手冢国光却置若罔闻,他将手中的药盒拧好了盖子,随后把它放回了原本的抽屉内。然而迹部景吾却本能地察觉出手冢周身气场有些不对,他几乎都要被席卷进了那股低气压之中,然后被扯成了碎片。

“首先,这艘邮轮并不是我的。”手冢似乎叹了口气,他向着迹部走来,皮鞋一下一下都像踩在了他的心尖上一样,“其次,白石倒确实是我们潜入警视厅的卧底。”手冢国光走到迹部的面前蹲下,然后用他那双鹰隼般锋利的眼神将还挂着泪珠的金发碧眼的少爷剖了个彻底,“但是……”

“但是,我和他只不过是……”手冢国光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的眉尖有些轻扬,“景吾,我爱你。”

“什么?”话题跳跃地过快,迹部景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带着浓厚又软糯的鼻音问道,紧接着下一刻就被手冢捏着纤细的脚踝拖了过去,双唇也被俯身压在他身上的手冢用了力吻住。迹部想推开他,但是先前耗尽了太多的力气致使他根本就不是手冢国光的对手,后穴也被人强硬地伸进了指尖开拓,而与之同时莫名的微凉的膏状物也被推进了穴口。

“那、那是什么?”迹部被手冢压着深吻,只能含含糊糊地拒绝,“不,本大爷不要……!”

“乖,这是能让景吾听话的东西。”手冢国光亲了亲他的泪痣。

胸前的乳尖被玩弄的红肿涨大,迹部几乎抑制不住自己从唇齿间漏出的呻吟。后穴里渐渐升起的空虚使得他开始难耐的贴着地毯扭动着身躯,像天空一样苍蓝的双眼也被情欲所沾染,额前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水,金发却还是像毛绒玩具一样的松软。在感觉到后穴里的嫩肉开始渐渐像吃不够似的绞着自己的手指以后,手冢国光轻轻勾起了嘴角,他翻了翻手指,指尖狠狠地戳弄着迹部体内的敏感点,爽得他几乎都蜷起了脚趾抽泣。

“呜……不要,我不要了……”迹部张着嘴喘息,他早就勃起的下身也被手冢握住了轻轻地揉搓,本想阻挡手冢那双欺负着自己的双手,结果浑身上下反而软绵绵地像是在享受着他的服务。然而迹部还是高估了手冢,等他绷着身子忍不住想释放出来的时候,手冢国光却动作利落地抽出了自己沾满了淫液的手指。

从云端下坠的失落感实在是难过,迹部咬着下唇看着手冢,双眼里面写满了的都是对于他的渴求,“给……给我。”

手冢国光却轻笑了一声,迹部难得见到他笑,此刻看着那双本是霜雪凛冽的眉眼间都渡进了一缕春色,禁不住地看直了眼。手冢却站起了身,仰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俯视着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的迹部,然后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漂亮的手,慢慢地解开了皮带扣,勾着那一条柔软又坚硬的皮革,从西裤的边缘抽了出来。

“趴好。”手冢说。

迹部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抬着眼看着他,蓝眼睛里还含着些泪水,下身是淫靡的水光一片。手冢拿着皮带,从中对折了以后握在手上,他看了看迹部,然后转过头又望向了坐在一旁的白石。

“不要这么看我,”白石接到了手冢探询一般的目光,摇了摇头,“我确实没有动过手。”

每个Dom训诫的方式都有着自己的喜好,白石藏之介确实极少采取这种方式对着迹部动手,他更倾向于跪立,比如插着按摩棒跪在靠垫上,这样既不至于使膝盖受损,又能把受惩诫的Sub折磨得浑身无力,最后只能伏在地上求着挨操。

第一下的皮带很快就落在了迹部景吾的腰腹处,留下了一道浅浅淡淡的红痕。手冢念着迹部到底是初次,下手的力气不大,但迹部还是疼地涌出了泪花。

“趴好,”手冢看着他,“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迹部攥着地毯瞪着他,气势终于是软了一截,他慢慢地翻过来身趴在地毯上,还青肿着的膝盖就算有地毯细软的绒毛做衬,但还是疼的他不停地吸气。不等迹部自己调整好姿势,手冢国光的皮带已经落到了他白皙的臀瓣上,皮革和肌肤贴出了响亮的一声,羞耻混杂着挨打的快感使得迹部差点哭着叫出了声。

“五下,五下以后我就放过你。”手冢看着迹部努力压着泪水的模样,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许哭出声音,自己报数,如果忘了就重头开始,记住了吗?”

“嗯……”迹部抿着嘴,他努力地调整着膝盖的受力点,身体却还是不住地发抖。手冢也本就不是什么话多的人,皮带携着能划破空气的风声就再一次直直地落在了柔软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了红肿的一道印痕。迹部浑身吃痛地一跳,忍不住就想往前爬去,结果金发反而被人给贴紧了发根地拽着。

“我忘了说,最好不要动。”手冢俯下身,贴着他的耳廓悄声地胁迫着他,“不然我怕会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伤到你可就不好办了。”             等迹部景吾躺在地毯上断断续续地抽泣时,被皮带抽打的红肿不堪的臀肉已经几乎肿大了一圈,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后穴口已经有些松软,先前被手冢强行挤进去的药膏几乎是渗透进了每一寸的嫩肉中,勾出了浓烈的情欲,滑腻的淫水已经露出了穴口,空虚和痒意折磨的迹部几乎忍不住就想伸手自渎。

手冢弯腰将迹部抱进了怀里,轻轻地吻过了他的泪水抚慰他,然后又亲了亲那双沦陷在欲望之中的漂亮的蓝眼睛,“景吾真乖,”他说,然后用性器的顶端摩挲着迹部后穴口已经绵软的肌肉,“现在就给你奖励。”

迹部景吾低低地抽泣,然后他这种类似委屈的声音在手冢国光的性器顶开了穴口,捅进了他早就湿润的甬道之后,越发的勾人。迹部背对着手冢坐在他的腿上,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白石藏之介。

“不、不行!不要看,白石……”迹部景吾半眯着眼,他现在几乎被手冢国光的那一根滚烫火热的东西钉死在了他的怀里,只能软软地靠着他的肩头,连带着金发也软软地搭在额前。手冢从背后搂抱着他,指腹轻轻地在迹部的小腹处揉捏。

迹部刚想伸手推开他,结果双手反而被手冢扣在了身后。手冢吻着他的脖颈,留着一个个艳色的吻痕,性器也开始抽插,将努力地吞着粗长性器的穴口磨得更加深红。迹部景吾被顶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他迷濛着眼睛低声地哭泣,到最后甚至有些抽噎。

“看来手冢操的小景很舒服呢?”白石藏之介看见了他的那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他走到正在交合的二人的身边,伸手摸了摸迹部柔软的金发,看着发丝从自己的指尖穿过,又落了回去。但是迹部景吾却害羞得不行,他侧过了脸,鼻尖贴着手冢的颈窝轻蹭。

手冢扶着迹部的腰,帮助着他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他是全部抽出又尽力没入,操得迹部的哭音都有些喘不过来气,几乎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捅成了一团糟,大腿根部都忍不住开始有些抽搐。

白石从床上拿了枕头,看了一眼手冢怀里的迹部,就将手里的羽绒枕丢在了地上。

“手冢,你可不能光一个人享受啊。”白石挑挑眉。

“白石藏之介,你……你这个叛徒!”迹部刚刚瞪着蓝眼睛看着白石,结果下一瞬间从二人身体的粘连处又被操弄出了淫荡的水声,眼神也几乎瞬间就瘫软了下来,反倒是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竟然……啊嗯……骗本大爷……”

“小景这么说我,我就有点委屈了,我可没有骗你啊,”白石俯下身,亲过了他的脸侧,然后吻了吻早就红透了的耳廓,故意压低着声音,“我是真的爱你。”

手冢国光眉尖也有些略扬,他抱着迹部又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了自己的性器,揽着他的腰起身,迫使着迹部跪在地上,膝盖刚好压在了方才白石扔在地上的柔软的枕头上。

“喂!你们放开本大爷……!”迹部咬着唇,他本就悦耳的声线染了些情欲,更是充斥着诱惑的味道。手冢蹲下身看着他,直到迹部被白石挤进了后穴的性器干得连叫声都断断续续的时候,他的指尖却抚摸上了迹部白皙的颈部。

“景吾,你乖一点多好。”手冢敛了眼神。

迹部本就没有缓的过劲来,他刚刚已经被手冢插着操弄了许久,现在白石也不管不顾地大力撞他,撞得下身又是啪啪作响的水声和肉体与肉体的拍打声。迹部几乎哭都哭不出音儿,上身都趴伏在地毯上,浑身轻颤着,倒像是某种被欺负的委屈巴巴的小动物。

手冢国光扶着自己的性器,也顶在了他的面前,蹭过了那双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他褐色的眼眸里都是被挑起的焰火,噼里啪啦地几乎将迹部浑身都烧了个透。

“听话。”语气竟然难得地带上了些哄劝的意味。

迹部眼角还挂着泪珠,有些不情不愿地看着他,然后就被身后的白石顶出了一串酥软的哼叫。原本白皙挺翘的臀肉还是红肿的一片,更是夹紧了那一根正得了劲的性器,落进了白石的眼中更是淫靡,他不禁伸出手贴着还发着热的臀肉揉捏,直把迹部折磨地要喘不过来气。

手冢国光趁着迹部张嘴呻吟的时候,直接捏着他的下颚,就把自己的性器强行塞进了他的嘴中,强行压着他的脑后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喉,然后二话不说就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在湿润柔软的口腔里。白石也掐着迹部的腰,大开大合地干了他十几下,然后两个人倒是一起攀升到了顶峰。

白浊从穴口处缓缓地滴落下来,迹部景吾射过了精之后更是失了力气,浑身软塌塌地就栽进了面前手冢国光的怀里。

“这样就不行了?”手冢顺了顺迹部被汗湿的鬓角,挑了挑眉,“我看还是你宠的他太过了。”

“没关系,慢慢来嘛。”白石轻笑,他也揉了揉迹部的金发,指尖抚过了他紧紧闭着的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反正时日还长。”  

初夜什锦礼盒   顺序提示:冢迹/幸迹/白迹/真迹

请戳这里         >>>冢迹   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的第一次发生在那间慕尼黑的小阁楼中。

“唔……”迹部忍不住蹙眉,纵然手冢极为小心地做了扩张,又倒上了足量的润滑液,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甬道仅仅是吞进了性器圆润的顶端就痛得让他禁不住浅浅地吸气。

褐色的发尖扫上了他的额头,手冢低下头轻轻地吻他,迹部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袖,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双手用力到指关节都忍不住开始泛白,似乎布料都被他揉进了掌心里。

“很疼吗,景吾?”手冢停下了往里进的动作,他俯下身将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迹部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揉了揉他的那头金发,听着他贴着自己的脖颈处的喘息渐渐平稳。

“没事……继续吧手冢。”迹部努力轻笑了一声,因着先前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充分,他缓了一会儿便觉得疼痛轻了很多,留下了都是体内一寸寸被撑开的酸胀感,不过这倒也没有那么难捱。

手冢国光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将自己的性器向他体内慢慢地挤了进去。迹部倒是没有再喊过疼,只是偶尔轻轻地漏出一些粘腻的鼻音,软软呼呼地绕着手冢的耳畔打着转。手冢国光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开始连带着胀痛起来,他一寸一寸的撑开了那些主动缠了过来的湿软的嫩肉,待迹部的呻吟也开始有了些不耐以后,才慢慢地插动起来。

“呜……等、等一下手冢,慢一点……”迹部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动作渐渐加大,不禁开始本能地想推开他,结果反而被拉着双手压在了身侧,“不,不要……”

手冢又去亲他的脖颈,亲着亲着就开始用齿尖啃舔。他实在是不想伤害到迹部,所以下身的动作轻缓柔和,但反而将迹部全身上下那些原本潜藏在皮肤下的欲望都慢慢地勾了出来。迹部景吾扭着身子躲着他的浅吻,却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在发烫,更想被指尖触碰,被揉捏,被欺身压他身上的那个人的唇和齿温柔却用力的眷顾。

“不会疼吧,景吾。”手冢国光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插,他看着迹部,那双蓝眼睛现在氤氲着水汽,却显得更加透亮。迹部刚想开口回答他的问话,结果嘴里漏出的却是被顶撞得破碎的呻吟。他忍不住侧过脸,鼻尖蹭过了枕头柔软的布料,瞬间清冽的杉木香气便钻入了他的鼻腔。迹部景吾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大老远跑到德国在做什么事,他猛地将脸埋得更深,企图做出些无用的逃避之举,结果红透了的耳尖落进手冢的眼里却让他觉得好笑又可爱。

“如果真的很痛,就算了吧。”说着,手冢又吻了吻他,就打算抽身而出。

“不……不行!”迹部察觉到被满填着的后穴忽地有了些空虚之意,本能反应就扭着腰想追着性器再紧紧地含上。等他抬眼看见手冢眼底的一片笑意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显得有多么主动,瞬间便羞得他想逃,“不是,我刚刚只是,唔……!”

手冢这次狠狠地堵回了他那些一触就碎的辩驳,那些浅吻来得杂乱无章,迹部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半推半就地将自己的双腿又打开了些。手冢觉得自己的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得更加深入,所以索性就压着迹部猛地操了进去,直直地撞上了他的敏感点,惹得迹部差点叫出了声。

“景吾,我很开心。”手冢国光低头吻去了他被逼着流出来的泪水,“你会来德国……我真的很开心。”

迹部景吾轻轻喘着气,他眯着那双还含着些泪光的眼睛看着手冢,没有了镜片的阻隔,那双金棕色的眼睛望过来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拆开了吞进去,而这个眼神又和当初他们隔网而立时手冢看向他的眼神有着些不同,迹部一时间几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看着手冢的瞳仁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隔了一层粼粼的水面,但又很清晰。

“……国光。”迹部抱过了他,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双唇轻轻地贴上了他的侧颈,鼻尖也蹭过了他棕褐色的碎发,声音又轻又软。

“本大爷也很开心。”

“景吾……”手冢国光也低头回吻他,那一根性器似是冲破了嫩肉的阻拦顶到了他体内的更深之处。迹部一声呜咽卡在咽喉里都没来得及呻吟出去,双手猛地扣上了手冢的脊背,指尖滑过了兀出的肩胛骨,又落回到了床单上,然后被对方同样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迹部轻轻地摇着头,他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再去拒绝手冢国光,只能无力地张着腿承受着这份终于被双方相互承认的甜蜜爱意。

“呜……等、等一下,不要,太快……”迹部景吾觉得自己后穴里渗入的酸软麻痒的感触几乎要将他席卷进情欲的浪潮。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能看见手冢国光那副俊挺得不行的眉眼,而现在,里面倒映出的景色只有他。

只有他。

这就是本大爷为什么要跑来德国的原因啊,迹部景吾看着手冢国光,在他释放之前的一秒眯着眼睛想。然后下一刻刚升入天堂的神智还不甚清醒,就被自己体内滚烫的精液烫得忍不住低叫一声。

手冢压着他,将白浊的液体悉数灌入了迹部的体内以后,眉眼略沉。他射过之后也没有抽出性器,还是将迹部死死地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动作轻柔地吻过他的前额,吻过他的泪痣,然后吻过他柔软的唇瓣,用舌尖舔着微微滚动着的小巧喉结,听着迹部那些隐晦压抑的呻吟。

“唔,手冢……你做完了就赶紧……”

迹部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了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又有了些涨大的趋势,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加大了挣扎的力气想伸手推开他,结果反而被人扣着胯骨向下又是一记深顶,撞到了刚高潮过后的前列腺,让他浑身一颤,几乎喘不上气,叫都叫不出声。

“景吾既然难得来一次德国,”手冢的唇角扬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那我们就……再做一次吧?”

“什……?”迹部瞪着眼睛看他,然后下一刻就被卡着腰再一次地碾过了体内深处的敏感点,爽得他一时间绷直了小腿肌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唔,不要……”

他的鼻尖蹭过了手冢的鼻尖,他的胸膛也贴过了手冢的胸膛。迹部整个人都被操弄的有些晕头转向,只能呜咽着呻吟,原本想推开手冢国光肩膀的手,因为根本使不上力,便只能松松软软地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真的就发展到这一步了……迹部景吾想,然后他这一瞬小小的失神马上就被自己身上那个看似伪善的男人敏锐地捕捉到,随后抽插地更加用力。该死,迹部景吾差点哭出了声,他用手背盖过了自己的眼睛,随后又被那个人拉开,然后柔软的唇瓣就落了下来。

“景吾,Ich liebe dich.”

手冢国光吻去了他盈睫的泪水,贴着他轻声说。          >>>幸迹   幸村精市和迹部景吾的第一次发生在他们打世界赛时候的宿舍里。

等幸村将他压在柔软的床被上的时候,迹部才反应过来当他所说的绘画模特到底会引来什么样的一种后果。

“景吾,如果是你的话我一定会画得很好看哦。”幸村撑在他的身上,那双漂亮的鸢紫色的眸子就笑眯眯地看着他,“所以景吾要好好配合我啊。”

“本大爷也……没有说不配合你吧?”迹部景吾有些蹙眉,“所以你给我……唔……”

幸村精市没有给他把整句话说完的机会,他的手已经开始拉他的睡衣腰带。这种没有纽扣的衣物脱起来总是异常的方便,很快迹部落在他的眼里便是不着寸缕的模样。

“小景,你害怕了?”

幸村笑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去吻他。先是试探性的浅吻,双唇之间温温柔柔的触碰和摩挲,接着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迹部的齿关,伸进去滑过了他的口腔上颚和温热柔软的内壁,最后勾着他的舌尖一起纠缠。

迹部刚开始还能张着嘴抢着他的动作,到最后只能被幸村压在床上亲,甚至连氧气都被对方掠夺到所剩无几,等最后被放开的时候,面色已经是红通通的一片。

“哈?本大爷才不怕!”

迹部瞪了幸村一眼,他现在几乎是光着身子躺在幸村的身下,那眼神沾了些泪光,瞪过去不仅没有什么气势,反而还变得有些千回百转了起来。幸村也深知小少爷那股脾性,笑意渐深,倒也不与他争辩,手指却已经勾着他的内裤边缘就想往下扯。迹部本能地就伸手去挡,结果反而比不上幸村把他扒了个干净的动作快。

“幸村,你给本大爷……住手……”迹部这下是彻底羞得转身就想往一旁的被子里钻,结果又被幸村拉住了手腕拖了出来。他一瞄见幸村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衬托得自己显得更加轻浮淫荡,就更想躲了,“你也……脱掉。”

“好啦小景。”幸村挥开他想捣乱的手,抚慰性地啄了啄他的唇,接着便搂着他的腰,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将迹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压下身子去咬他的耳朵,“小景不要乱动,模特可都是不能动的哦。”

“你……唔!”迹部刚想回过身挣扎着爬起来,结果后穴却被带着润滑液捅进了一根细长又微凉的物体,几乎都捅进了他的腹腔,惹得他浑身一软,趴在枕头上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根本不像是手指的触感让他深起了浅淡的一层恐惧,“幸村,你到底在……唔嗯……干什么!”

“是小景最喜欢的玫瑰哦。”幸村精市直起了身,敛了眼睛看着他,“别担心,我已经精心修剪过了。”

幸村想着他面皮薄,所以故意将宿舍内的灯光调得很暗,在这种光线的环境下迹部景吾背部的优雅的线条却展露无遗,更具魅惑。那一对肩胛骨像光滑起伏的地势,更像是扇动翅膀偏偏起舞的蝴蝶的背翅,脊柱凹陷下去的一长条皮肤洇了满满的阴影,一直蔓延到了细腻的臀丘中间,那一朵盛开绽放的红玫瑰,花瓣饱满,配着这副图景,却凸显了些本不应有的妩媚的放荡。

“你这家伙……”迹部侧过眼瞧他,然后在幸村拿着花枝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之后忍不住又将脸埋进了枕头之中,将那些从唇齿中溢出的低徊又绵软的音节压得更低。

“烦死了你……要做就给本大爷快点……”

“诶?小景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幸村有些故作惊讶,他慢慢地握着那枝玫瑰插弄了一会儿,便又对着迹部的后穴里塞进了第二支玫瑰。这些玫瑰花的枝干都被修剪的十分光滑,那些原本兀出的小刺都被幸村认认真真一点一点的剔除了干净。

迹部景吾抱着枕头悄声地呜咽,他甚至害羞到不敢回过头去看幸村的动作,而性格恶劣的神之子却觉得他这副平常难得见到的模样实在是过于可爱,忍不住去亲他的后颈,留下了淡粉色的吻痕,然后指尖也插入那一头柔软的金发狠狠地揉了揉。

“不、不要了……呜啊……精市……”

迹部景吾在后穴塞进的玫瑰的数量被幸村加到了第四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他的耳尖红得几乎都可以滴血,现在侧了侧脸瞥了一眼幸村,蓝眼睛也水润得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那些光洁的花枝将原本紧窄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圆润的小洞,原先的皱褶处都变得平整,正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玫瑰一样。

幸村挑挑眉,他听见迹部叫他的名字之后,唇角翘起的弧度被扬得更高,“既然小景都求我了,那么——”他慢条斯理地伸手揉了揉迹部白嫩的臀瓣,感觉到了他明显的轻颤后,才笑着拽了拽玫瑰花束,“这次就放过小景吧。”

迹部感觉到那几枝在他体内充当了扩张作用的玫瑰花被慢慢地抽了出去,还牵连出了些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肠液还是先前被幸村抹进去的润滑剂。然而不待他松口气,就感觉到穴口被抵上了一个与玫瑰花束相比起来更加火热的东西,他刚撑着胳膊想挣扎着爬起身,结果就被人拉着手腕扣在背后又狠狠地压回到了床被中,“唔,幸村你……嗯啊……!”

幸村精市一边啃咬着他的肩膀,像草原上压着雌兽性交的雄狮一样,按着迹部景吾的凹陷下去的后腰,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完全送进了他的体内。

初尝到情事的软肉已经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地缠了上去,迹部只能低低地喘着气,他努力地调动着体内那些在平日里毫无存在感的肌肉,像将那根作乱的东西挤出去,殊不知这样反而带给了幸村更加强烈的快感。

“你还真是……呜……”

迹部说了一半的话被幸村开始抽插的动作给顶的含混不清,他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闷闷的。幸村有些不乐意了,他摸了摸迹部的那头已经乱糟糟的金发,然后拉扯着发根,强行逼迫着迹部微微向后仰起了头,露出了湿漉漉的那双蓝眼睛,和望过来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

“小景一辈子都当我的模特吧。”幸村一边操他一边吻过了他背后的蝴蝶骨,如同薰衣草一边的发丝松松地落上了迹部的脊背,微痒地触感几乎让他更加深陷情欲而难以自拔。幸村压着他操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过瘾,用手绕过了他的腰腹处,微微用力,便让迹部跪趴在了床上,顺势也翘高了被揉弄的泛红的臀部,“啊……小景真是可爱呢。”

“闭……闭嘴。”迹部的大腿根还有些轻颤,这个后入的姿势更加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什么动物在交配一样,一时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逆流,使原本白皙的肤色也有些淡粉。幸村精市轻咬着他的耳廓,湿热的呼吸洒了过来,却让他更夹紧了后穴里的软肉,迹部扭着腰想逃脱出他的控制,结果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尖被轻轻一扯,巨大的羞耻混杂着快感竟让他直接便射了出来。

“唔,小景真坏,都不等我一起。”幸村见他还下意识地蹭着床单,眉眼一沉,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便也悉数都射进了他体内深处。

迹部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塌着腰也承受了这些白浊的馈赠,等幸村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以后,一团一团的精液便从有些红肿的穴口处流了出来,显得无比淫丽又漂亮。

“呀,都流出来了呢,怎么办呀小景?”

幸村精市温温柔柔地笑着,伸手摸过了先前被扔到一旁的玫瑰。

“所以……小景这次要好好地含住哦。”         >>>白迹   白石藏之介和迹部景吾的第一次发生在U17基地的浴室里。

水汽本就氤氲掉了些许的氧气,迹部躺在长椅上,觉得自己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下身难言的刺痛几乎令他眼前都冒出了些许碎星。

“你、你给本大爷……滚开。”

双腿被人强硬地拉开,未经润滑的地方也被人强硬地挤了进来,实在是过于羞耻和疼痛,迹部几乎忍不住泛上了泪花。白石藏之介的动作却仿佛没什么怜惜之意,他双手紧紧地环着迹部的大腿,掐断了他所有想逃跑的退路,过于用力甚至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淡的淤青和红痕,迹部甚至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大腿根部还是后穴更让他觉得难过。

“下面这张小嘴咬我咬得这么紧,真的舍得让我滚吗?”白石看着他笑,伸手揉着迹部白皙柔软的臀肉,然后用力拍了拍,“小景要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痛哦。”

“你闭嘴……唔……”迹部觉得自己疼得已经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太疼了,下身几乎被强硬撕裂的感觉让他浑身除了那处不断吮吸着的小口之外都有些绵软无力。

白石眯了眯眼,他本就没怎么润滑,现在迹部这样紧张使得他堪堪卡进了一半的性器被夹得更狠。白石索性低下头亲他,双手撑在长椅的两侧,就伸出舌尖想撬开迹部的唇。迹部迷迷糊糊地喊疼,结果刚好被他趁机而入,瞬间抗议的话语都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啧,小景你……”白石的舌头猛地吃痛,他直起身,看着身下的迹部景吾,那双蓝眼睛带了水汽,望过来有些委屈,却还是在挑衅他,“啊啊,真不乖呢,看来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迹部景吾见着那双浅色的眼睛开始渐渐变得狠戾,心下忽地有些慌张。他此时身上松松垮垮套着的浴衣几乎和没穿一样,裸露了大半嫩滑的肌肤,白石伸手松松一拽,就抽出了浴衣的腰带,俯下身强行压着迹部用性器往他体内一挤,然后趁着他呜呜喊痛的时候用那一条狭长的布料卡进了他的嘴里,绕过了那头金发绑了两三圈才住手。

“小景这样真像一只没有被驯服的小豹子呢。”白石压住他想去扯掉这些阻碍的双手,声音也危险地低沉了下来,“不要乱动哦小景,不然我就把你的手也绑起来,然后抱到宿舍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诱人的模样。”

迹部景吾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便乖乖止住了挣扎的动作。他抬眼看着白石藏之介,齿间咬着那些布料,说不出话,便只能低低地哽咽。白石看着他的金发被自己蹂躏得乱糟糟的,眼周泛着红红的一片,双腿也被自己拉得很开,春光一泄无余,还真是活生生像一只被欺负得过分的小兽。

“呜……”迹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白石揉碎,然后掰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洒落在了这张长椅上。他索性死死地用牙齿咬着塞进了嘴里的布条,努力压着自己的那些甜腻的呻吟,双手也紧紧扣住了长椅的边缘,然而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他觉得头晕眼花。

“小景,你看。”白石藏之介轻笑了一声,然后一边揉捏着迹部白嫩的臀肉,一边使了些力气,微微抬着他的腰,“流血了呢……真可怜啊。”

迹部却偏过了头不去看他,扭着腰想摆脱他的桎梏,结果被白石轻轻掐着下颚强行扭转过了头,吻上了他轻颤的眼睫。

“小景要听话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然后下一瞬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几乎是全部都操进了他的后穴里,迹部一时间疼得都有些失神,只能呜咽着流泪。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成了两截,甚至都能感觉到血水还在滋润那根东西,有的流出了穴口,然后沿着臀缝滑落下去,滴在了浴衣的布料上。白石藏之介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感觉到小穴里的嫩肉正努力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便也停下了动作,俯身吻去了迹部的泪水,然后吻过他的脸颊,最后轻轻地对着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垂呼气,手指也不安分地按上了他胸前早已挺立起来的果实。

“唔……”迹部轻喘着气,他晃着头,微眯着眼瞧着白石,而那人的指尖正故意揪弄着他硬如小石子的乳尖,随意的按揉拨弄,惹得他扭着身子想推开白石,结果反而被拉住手腕压过了头顶。

“有感觉了?”白石察觉到紧紧绞着自己性器的嫩肉渐渐地少了些干涩,便轻笑出声,然后变本加厉地低下头用齿尖咬住迹部已经红肿长大的乳头厮磨,还故意用舌尖舔舐。迹部景吾忍不住哼了一声,从未经历过情潮的身体现下几乎都泛上了浅粉,他扭了扭腰,实在低挡不住被人亵玩着敏感处的快感,便抵着白石的小腹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了二人一身。

高潮后的余韵还没过,迹部朦朦胧胧地觉得卡在自己齿尖的布料被人解了下来,随后双唇被覆过了同样柔软的触感。白石一边亲他一边开始抽动自己的下身,感觉到身下的人也少了先前的拒绝,慢慢地向他敞开了身体。“小景果然还是很想要呢。”白石笑他,然后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尖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弄他。

迹部这下也没什么抵抗的力气了,呻吟婉转又破碎。白石每次都是退回到了穴口处,然后再狠狠地顶撞进去,操到了他最深的地方,大力地撞着那一小处敏感点,爽得迹部几乎全身都开始有些轻轻地抽搐。

“不行,你……慢一点白石……”

白石藏之介也没留什么力气,第一次的性爱就如此激烈,惹得迹部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他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晕死在这张长椅上,结果每次意识沦落到模糊的边界的时候反而又会被情潮拍击的更加清醒。白石双手绕过他的大腿,使了些力气,便将迹部整个儿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景,小景你真好闻……果然用的是玫瑰味的沐浴露吗?”

白石抱着他抵在墙上一下一下地用了全力的操,这样抬起来的姿势使得他能操得更狠。迹部景吾就伏在他的肩上断断续续地低声抽泣,他的背靠着墙,刚被顶撞了上去又顺势滑落下来,以致于后穴把性器吞入得更深,如此反复,迹部觉得那根粗长的东西似乎都要捅到了他的肚子里去,操弄的他最后连哭音都变得微弱起来。

白石藏之介一边狠狠地插他一边侧过脸去亲他,然后咬着他的耳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说小景你真好看,小景和我在一起吧,小景给我生个宝宝吧。迹部就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咽咽地低吟,他现在大脑都是不清不楚的一片,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在有意识地蠕动着,咬着那根欺负他的东西不愿意松口。

“够、够了,我已经……不行了……唔!”

现在的迹部景吾被他欺负的早就没有了先前那股能咬人的气势,他被白石激烈的操弄折磨得呻吟都细细弱弱的,更谈不上什么挣扎,只能像一个精致的玩偶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到最后强忍着身体的轻颤低声求饶。白石藏之介一边轻咬着他的唇,又压着他狠狠地插了十几下,最后扣着他的腰,在体内深处释放出了自己的体液。

“你这家伙……放本大爷下来。”迹部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靠着白石的肩膀喘息了很久才回过了神,然后就感觉到了两个人白浊的液体被沾染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后穴满溢出来的粘稠,已经顺着他还打着颤的大腿松松地滑了下来,浴衣竟然还大敞着挂在臂弯处,整个人看上去实在是显得淫靡又放荡。

“小景要是女孩子的话,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宝宝呢。”

白石看着他浅笑,然后又低头去亲他。         >>>真迹    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第一次发生在东京迹部财阀名下高星级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里。

“迹部,你喝的也太多了。”

真田蹙着眉,他揽着迹部已经绵软无力的腰,将他抱到了床上,想着自己刚刚在聚餐的时候就应该拦住他别喝那么多的红酒。迹部却像只猫儿一样,顺势贴着柔软的床单蹭了蹭,然后抬了抬眼看着他,现下那双蓝眼睛里似乎都带了些酒汽,还流转着碎光,晶亮晶亮的,眼周也是被熏的泛红的一片,比起往常那股凌人的嚣张,现在的迹部景吾却显得异常的乖觉。

“唔……没关系,本大爷想到了……所以才早就备好了这间……套房。”迹部勉勉强强地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真田弦一郎,看着他藏在帽檐的阴影下的眉头还是一如既往地紧紧锁了起来,不禁轻笑出了声,“别站着了,坐吧,啊嗯?”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家。”真田伸手压了压帽檐,刚准备转身,结果下一瞬间自己的袖口却被人轻轻地扯住,“……迹部?”

“留下来。”迹部景吾看着他,眼睛简直亮得像蓝色的月牙石,“留下来,真田。”

他又近乎喃喃地说了一遍。

真田弦一郎就有些哑然,他看着迹部的动作竟然一时间也忘了开口。迹部景吾的手指已经拉上自己衬衫前的纽扣,然后慢慢慢慢一颗一颗地解开,一点一点地露出了那修长的脖颈,两条盛着阴影的漂亮的锁骨,紧接着是布料掩盖下的两粒圆润挺立的红色的乳尖。

“迹部……”

真田的呼吸隐隐地有些急促,他不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迹部景吾从不会藏匿起那些独属于他的魅力,正如现在,他已经将自己的衬衫解了大半,然后咔哒一声按开了自己的皮带扣,匀称修长的腿搭在床沿,眸子望过来水润得就像在荡漾着波浪。

太松懈了,真田在内心深处提醒自己,然而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迹部景吾开始给他自己扩张后穴的时候碎得一塌糊涂。他看着迹部,白皙光洁的双腿轻轻地跪在床上,一只手绕到了身后按揉,然后慢慢地往体内送进了一根手指。迹部垂着头,轻轻地喘着气,额前金色的碎发松散地落在了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轻晃,那双眼睛似乎不敢看着真田,但是耳尖却已经是红透的一片。

“啊嗯……弦一郎,帮我……”

迹部景吾的话语被他自己的动作捣鼓的碎了一地,他刚刚试探着撑开自己的穴口,再加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却被人猛地推着肩膀压进了被褥中。

“迹部景吾,我也是男人。”真田弦一郎本就低沉的嗓音这下更是沙哑得可怕。

“什么?”迹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睁着那双雾气朦胧的蓝眼睛看着他。

真田更加蹙了蹙眉。

“我是说……”他顿了一顿,“我也会——喜欢漂亮的东西。”

紧接着不属于自己的指尖就挤进了后穴之中,迹部景吾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嘴里含着的那些甜腻的音节都被真田探入了他口腔中的舌尖重新又堵了回去。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扩张的手法算不上温柔,甚至还带了些堪称是在网球场上刚毅的作风,手指兀出的关节和带了些薄茧的指腹一次次地将那些缠上来的嫩肉推开,偶尔指尖还会戳弄到迹部的敏感点,爽的迹部本能地便弓起了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根火热硬挺的性器顶端已经抵上了他微微收缩着的穴口。

“不……等一下,让本大爷来……”

迹部拦住了真田的动作,他勾着唇角轻笑一声,随后勉强支起来身子,双手推着真田的肩膀将他推到在床上,自己却翻了个身,抬起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真田的腰间,臀缝恰好抵着了他那根硬如坚铁的东西,热气几乎贴着肌肤流窜进了骨髓,迹部觉得自己腰肢一软,差点就坐了下去。

“看清楚了,本大爷是怎么……上了你的。”

真田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内在炸着烟花,他的那顶永远都不离身的帽子早就被迹部拿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他现在抬眼看着迹部,满眼睛里望见的都是那颗晃啊晃的泪痣,和半眯起来瞧他的蓝眼睛。

迹部景吾轻轻吸了口气,半侧过了身,一只手扶着真田几乎烫手的性器,慢慢地用自己的穴口卡进了那根已经吐了些透明前液的龟头,然后再慢慢地喘息着,一寸一寸地把腰部向下沉。

“迹部……”

真田生平第一次了解到了所谓性爱的快感,是这么强烈,堪比他在剑道场里手握木刃胜利的喜悦。迹部景吾坐在他的腰间,性器也直直地扬了起来,而温热软糯的后穴正一吸一吸地吮着他的东西。真田看着他,想着他真漂亮,腰肢那么软,挺立起来的乳尖像名贵的装饰品,大腿又那么修长,跪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皮肤蹭了过来,感觉又是那么的细滑。

“嗯啊……别、别动!”迹部花费了几乎很久时间才慢慢地让自己将真田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穴口被撑了很开,也许是有点胀痛,但是更多是自己体内被挤开了的酸软和羞耻。迹部坐在他的身上,扶着真田的胸口,似乎脑子里也被捅进了一根同样坚挺的东西,搅得他的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下一步该做什么,其实迹部毫无准备,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羞怯总还是强烈的,况且被他压在身下的还是从初中便认识的对手兼队友。

真田忍着想抬起腰狠狠操他的冲动,等着迹部自己适应。现在大少爷张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那一处隐匿的小口死死地绞着他的性器,嫩肉一紧一紧地蠕动,几乎能使人疯狂的快感让真田都有些喘着粗气。迹部景吾恍然抬眼,就看见了真田那仿佛明晃晃的武士刀一般的眼神,让他竟然有了些害怕。

真田弦一郎此时此刻看向他的眼神比他们在网球场上对盘的时候还要可怕,现在是纯粹的控制、占有和能侵吞了他的情欲。

“唔……”不等迹部自己理顺他已经乱糟糟的思绪,真田便伸手握住了他的腰,然后向上抽动着性器。这种由他人动起来的感触更加激烈,迹部一时间被他插的连呻吟都卡在了咽喉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起伏着身子。

“迹部,你真的很漂亮。”

真田憋了很久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赞扬的话,迹部听到之后便勾着唇角笑了,他俯视着真田,神色染上了情欲,却显得更加艳丽。“啊嗯……毕竟是本大爷嘛,”迹部随着他的动作用后穴含着那根把他钉死了的肉棍,俯下了身子,贴着真田的脖颈慢慢地喘息,“是不是……沉醉在我的美貌下了……啊嗯?”

迹部的声音本就悦耳,这下还带了些呻吟过后的沙哑,热息也扑在了真田的耳畔,滔天的欲望催使着他选择了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了迹部的这个问句。真田一手搂过了迹部的腰,将他扣在自己怀里,然后下身便开始更加激烈地顶撞,几乎次次都能碾过嫩肉操到他的最深处,把迹部插弄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小声的呻吟。

“迹部……”

真田想侧过脸去吻他,结果反而被迹部抢先吻过了他的双唇。唇瓣很软,似乎还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玫瑰的芬芳。

“弦一郎,叫我景吾。”  

夹心软糖

冢迹/白迹

请戳这里         迹部景吾膝盖一软,整个人就完完全全地栽进了白石藏之介的怀里。

“嘿,小景?”他听见白石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揽过了他的腰使得他更贴近自己,“这么主动么?”

迹部将下巴搁在白石的颈窝里轻轻阖上眼,面对这位一向善于调侃的Alpha他往往都懒得开口辩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此时此刻他的状况已经够糟糕了——在他等白石藏之介出现的这十几分钟里,Omega的身体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腰肢渐软,甚至连后穴也起了些湿意。

该死的发情期,迹部混混沌沌地想。

他偏过头去,白石藏之介浅而微翘的发丝扫过了他的鼻梁,Omega的本能促使着他迫不及待地就将鼻尖凑近白石侧颈的腺体,绿茶浅浅淡淡的香气直直地顺着神经撞进了他几乎已经酥软的大脑。

“别、别废话,”迹部拉着白石的衣领,努力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快点标……嗯……标记本大爷。”

白石藏之介也好不到哪去,他刚刚推开房门,就被一股浓稠的信息素激得一颤。本就有些甜味的朗姆酒香气氤氲,还夹带了似有若无的玫瑰的芬芳,撩拨得Alpha也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天性,紧接着下一刻穿着浴袍、还带着湿气的金发的Omega就跌跌撞撞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也来得太慢了。”

语气竟是有些娇嗔。

白石刚结束晚间训练,还没来得及换下那件红黑间杂的运动服,就半搂半抱地拉着迹部翻身上床。U17的宿舍是一如既往的上下铺,白石在他们两个人纠缠着倒在床上的前一刻甚至还贴心地伸手挡了下上铺的床沿,怕实木制成的床板磕碰到自己怀里艳丽而柔软的Omega。

迹部此时的注意力被下半身愈发地空虚难耐分去了大半,却仍然注意到了白石这个不起眼的举动,“白石藏之介,你可真是……”他轻笑出声,随后轻轻勾着白石的脖子,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可真是讨本大爷喜欢啊。”

迹部低语。

浮着玫瑰花瓣的樱桃朗姆酒的信息素像被丢进了深海的炸弹一般在白石脑内迸发,带了甜味的酒精掀起来的都是能把人完全吞噬的情欲。白石藏之介一向自诩彬彬有礼,此时看着面前那双湿漉漉的眼神也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地爆了个粗口。然而就在他刚低头衔住了迹部的唇瓣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短暂但不急促的敲门声。

迹部景吾在他怀里忽地瑟缩了一下,他拉紧了白石的衣袖,朦胧又漂亮的眼睛微微瞪着望向他的身后,指关节用力到几乎泛起了青色。

“白石……”他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白石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动作轻柔地摸了摸那一头金色的碎发,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才直起身,回过头看着刚推开房门毫无忌讳地释放着信息素的另一位Alpha,雪松的气息冷冽而带有压制性地在房间内漫延。

他搂着迹部的胳膊使了点力,把金发的Omega死死的固定在自己怀里,对着踏进房间明显不悦的Alpha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半是抱歉半是挑衅的微笑。

“好久不见,手冢君。”                自然而然地,在现在这个局面之下,Alpha之间无论是谁都绝对不可能先退后一步。手冢的信息素沉静之下暗藏凛冽,而白石却是一片升腾的肃杀和儒雅。

“手冢君,你请回吧。”白石脸上一直挂着一副温润的笑意,“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小景。”他故意把小景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手冢有些蹙眉,“我做不到。”他说,语气浅淡,似乎和迹部之间只是起了一些能忽略不计的小摩擦而已。

白石在心底轻叹一声,他能察觉到那股雪松的清冷已经越发锋利,若是真的要对阵起来他不一定会输给手冢,只是他现在毕竟还要护着一旁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金发的Omega,始终是有着些顾虑。

“白、白石,你先……先暂时标记我。”迹部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越发昏沉,发情期本就让他难过得紧,结果现在又有两个Alpha在他面前对峙,那两人的信息素简直像直接注射进他血肉里的春药一样,逼得迹部不得不颤颤悠悠地从床边站起身,拉过白石藏之介的胳膊,“本大爷……好难受……”

白石回过眼,对上的就是那一双水汽弥漫的蓝眼睛,他心里一沉,刚想把Omega拉进自己怀里,结果一旁的手冢国光反而是抢先一步,拽着迹部的手腕用了力地把人拖了过去,然后二话没说就低头咬上了他侧颈后的腺体。

伴随着迹部浅浅地一声呜咽,朗姆酒的甘醇瞬间在房间内炸开,带着樱桃汁和一丝的玫瑰香气过于浓厚,惹得两个站在原地的Alpha头皮都有些发麻。

Omega的气息实在是过于香甜,原本酒精的辛烈被樱桃汁的甜蜜冲散了不少,那一点点的玫瑰香只是点衬,却衬托着这滋味更加芳醇流连。迹部身上本就松松垮垮套着的浴袍现在也几乎和没穿一样,系带被拉开,领口滑落到肩部以下挂着,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少了衣料的遮掩,在灯光下仿佛更加光滑细嫩,直直地扎进了两个Alpha的眼中。

“景吾……”手冢的唇贴着那人白皙的脖颈,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迹部太久没有嗅到过这股雪松的淡香,木质天生气息清澄且寒冷,和白石悠悠的茶香一样的浅淡静穆却又从根本上有所不同。他贴得离手冢如此之近,不自觉地就抬手圈过他的脖颈,“手……手冢……”迹部声音软软糯糯的喊他,然后在手冢的指尖抚过他挺立的胸尖后发出变了调的呻吟,早已经成熟的红樱被轻轻拉扯玩弄,迹部整个人都在轻颤,几乎已经站都站不稳,全靠手冢托着他的腰。

“后面,啊嗯,后面也……”腺体处的肌肤被Alpha舔舐啃咬,敏感的乳尖也被修长的指节抚弄,迹部已经陷入了深度发情的状态,Omega后穴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几乎冲垮了他的理智。忽然另一侧的肩膀也被人咬住,肆虐交织的信息素简直要把他逼出了眼泪。

“对不起小景,我……也忍不住了。”白石从背后揉捏着迹部已经无力的腰部,口中极其绅士地跟他道歉,但是手指却顺着脊柱的曲线渐渐下落,果断利落地戳进了后穴。

迹部眯着眼浑身一颤,刚忍不住低吟一声,下一瞬间就被面前的手冢含过了双唇亲吻。

Alpha的信息素本应当针锋相对彼此牵制,然而白石和手冢两个人却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迹部景吾被困死在他们中间,清淡的松木和茶香压制的他只有完全承受的份,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欲望几乎要把他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小景也很着急呢,就这么想要我吗?”Omega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迎接性爱的准备,本就是为了润滑交媾所用的淫液已经打湿了穴口,白石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伸进了三指,黏湿的软肉早就等候了多时,在他刚挤进后穴的时候就一层层地缠了上来。

“嗯……你们别……”迹部的眼角已经泛了些泪光,往日里单单是一个Alpha就能欺压的他无力反抗,可是现在白石与手冢看来是铁了心地打算与彼此分食他。

迹部还从未遭受过如此行径,他本能地想躲开,却被那两个人钳制的无路可逃,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身后白石藏之介粗长的性器撑开了穴口、碾过了嫩肉的瞬间烟消云散。

“唔……白、白石……”迹部自然而言然地想侧过脸,结果却惹得他面前的Alpha似是又不太开心。手冢捏着迹部的下颚骨,强迫性地扭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景吾,叫我的名字。”声线低沉而不容抗拒。

“手冢……啊嗯……”迹部头脑发胀,顺着Alpha的气息凑过去就要索吻,手冢却躲开他的唇,只轻轻吻住了他的泪痣。

“国光。”手冢提醒他。

迹部被雪松的气息折磨的差点就要掉眼泪,本来身后的白石藏之介操弄他的动作就缓慢且用力,Alpha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能顶上花蕊,短暂的抽离之后又会狠狠地撞了过去,带了樱桃清香的酒精几乎都要倒灌进迹部自己的大脑皮层,就这样了手冢还要欺负他。

“……国光。”迹部攥着他的衣服,终于是委屈巴巴地开口,他被身后的白石顶撞的又酸又爽,伏在手冢的胸前就勾着波涛汹涌的蓝眼睛看他,绵软的嗓音几乎让手冢差点压不住自己理智。

白石从迹部的身后扶着他的腰,抽送着性器的时候低头咬住了迹部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腺体,不甘示弱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迹部被手冢吻的沉溺,又被茶香席卷,忍不住开始战栗,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反复浮起又落下。

“那小景不是应该也喊我藏之介么?”白石在迹部的肩颈处留着淡红色的吻痕。迹部已经被他操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抵着手冢的肩浅浅地喘着气,他迷濛着的双眼偶然瞥见到了棕发Alpha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腿已经被抬了起来。

“呜……等、等一下!……啊嗯……别……!”

金发的Omega扶着手冢的肩摇着头拒绝,他本就塞满了性器的后穴口好像又挤进了一个指尖,这个时候迹部景吾才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他已经被情欲压得不堪重负的脑海隐约想起了曾经瞄过几眼的社会新闻,“不行……不要,会、会坏的……!”

“听话景吾,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手冢感觉到迹部扭着身子想摆脱自己侵入的手指,柔着声抚慰着他。

“是啊,小景以后还要给我生宝宝呢。”白石也笑,低头舔咬着迹部的腺体,慢慢释放着信息素来缓解怀里Omega的紧张。

迹部景吾眉尖轻皱,透蓝的眸子里噙着泪水,实在是一副可怜得不行的模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一寸一寸地被撑到了极限,手冢的动作倒是足够轻柔,白石也吻着他的腺体,酒香越发浓稠,几乎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手冢刚刚把自己性器的顶端送进了迹部体内的时候,他和白石两个人都禁不住倒抽了口气。迹部低低地呜咽了起来,巨大的快感紧紧撕扯着他,后穴里满填着的两根Alpha的性器几乎摧毁了他最后强撑着的清醒。

“不要……呜……出、出去……”

等手冢尽根没入的时候迹部已经忍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手冢想亲吻那双不停地滚落着泪珠的蔚蓝的眼睛,结果金发的Omega却像是跟他置气一般地侧过头,吻上了另一个Alpha的双唇,而白石藏之介也浅笑着接受了这份难得的示好,他搂着被两个人顶撞到几乎站不稳脚的迹部,用齿尖轻轻啃咬着他早已经被蹭到红肿的唇瓣。

Omega体内温软湿润的嫩肉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两根性器,紧致的触感仿佛是暗藏色欲的漩涡,引得两个Alpha几乎都沉溺其中。迹部光洁的前额已经渗出了点点汗水,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那两个人故意地挑拨玩弄,腺体被一股一股地注入了Alpha的气息,胸前挺立的果实也被一人一个分好了似的拉扯把玩。

这场情爱实在是有些过于激烈,很快迹部那双透蓝眸子就有些失了焦距,呻吟的嗓音都带了些嘶哑,整个人也失了先前抗拒的那点力气,简直就像艳丽的性爱玩偶一般任人摆布。

分化完成的体质毕竟还是有着根本性的差距,Omega在情动之后本就容易透支体力,白石看着迹部实在是撑不住了,几乎是要彻底地瘫软在他们的怀中,蹙着眉在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权当是他不甘不愿做出的退让的一步。手冢国光顺势把金发的Omega揉进了自己的怀里,力气过大甚至使得迹部觉得自己要被砸碎了融进面前Alpha的血肉中一般。

“景吾,我好想你。”

一向稳重肃正的Alpha吻去他滑过了泪痣的泪水,贴着他的耳畔难得直白地诉说着情衷。迹部几乎只剩下力气浅浅地喘着气,他撇过眼,留下不少或深或浅的印记的大腿轻颤,“本……本大爷不想听……”

宿舍内原本平铺齐整的床具被抽出来在洁净的木质地板上铺开,手冢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看着滑坐在柔软的被子之上的迹部,也顺势半跪下来,拉过了他就要继续。Omega有些慌乱,他没料到这场令他几乎精疲力尽的性事还不曾落幕,忍不住翻身就想逃开,结果趴伏的姿态反而将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彻底暴露在Alpha的面前。手冢轻而易举地卡过了迹部疲软的胯骨,一个挺身就整根没入,迹部瞬间软了腰肢,接着胡乱的求饶在Alpha开始抽插以后被撞碎成了不连贯的呻吟。

后入的体位似是更容易操到深处,手冢试探着在迹部体内开拓,顶开了层层叠叠的嫩肉寻找那个更加令人着迷的入口。迹部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直到生殖腔的腔口被手冢操开了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动物被欺负一般的浅浅的哀鸣。

“景吾,那你呢?你想我么?”手冢似是不满足一般地问他。

Alpha粗壮的性器操弄的迹部几乎忍不住开始有些抽搐,他伏下身,前额抵着手臂,挺立的胸尖蹭着布料,眼泪扑簌扑簌地滚落,打湿了垫在身下柔软的被套。

太深了,那根肉棒几乎都要搅乱他的五脏六腑,携带着雪松刺人的凛冽直直地捅进他的心里。

“嗯?”身后的Alpha没有等来想要的回应,伸手在眼前白嫩柔软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一巴掌。迹部疼地浑身一颤,臀肉几乎是立马就泛起了一片浅红,落在手冢的眼里更是无比色情。

“我……嗯……想你,我想你……”

Omega带着哭腔,屈服一样地说出夹杂着呻吟的语句,却不曾想到满足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自觉被冷落的Alpha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料。

“啊啊,小景这么说可真是让人伤心呢。”

迹部的下巴被人用指尖用力捏着抬了起来,直到他对上了白石那双微眯起来的浅棕色的瞳仁,混沌一片的大脑才惊觉到自己刚刚究竟说出了些什么。“不,啊哈,不是……藏、藏之介,我不是……”Omega慌乱地想解释,结果反而被堵上了双唇。

白石吻够了他,摸了摸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我还是很伤心呀……怎么办呢?”语气里还有些轻柔的低落。

“本大爷帮、帮你就是了……”迹部景吾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努力撑着被顶撞的起伏不稳的身子,低头含上了Alpha挺立的性器。

温暖且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了最为敏感的地方,这感觉太过曼妙,更何况为他服务的还是往日里高贵的小少爷。白石垂着眼瞧着迹部的模样,碎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眸里流着的情欲的海几乎要溢了出来,全身的肌肤都浮着一层浅粉,却衬托得他更加剔透玲珑。Alpha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下涌。

“咳,唔嗯……”迹部的后穴酸软又有些酥麻,嘴里还被另一个性器塞满,只能断断续续的呜咽,抬着泪眼朦胧的蓝眼睛渴求一样地看着白石。他实在是累极了,好几次都支撑不住让白石的性器滑出了嘴边,牵连出了透明的银丝和遮掩不住的呻吟。

白石倒从来不会强制性地压着迹部深喉,他揉了揉趴在自己腿间靠着性器喘气的毛茸茸的脑袋,迹部还沉浸在刚刚手冢成结射精带来的快感的余波中,生殖腔被满满地灌上了Alpha的精液,连带着他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出来,然后就瘫软在了白石的身上。

终于结束了……么。迹部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他刚轻轻地闭上眼,浓重的困倦便向他袭来。浊白的液体有些从红肿的穴口处流了出来,迹部刚迷迷瞪瞪地想着是不是该去冲个澡,下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重新被人拉开,炽热的性器抵上了不停收缩的穴口。

“呜……我不要,你别……啊嗯……”

Omega绵软的抵抗在白石挺身挤进他的体内的时候碎得不成样子,白石的动作幅度很大,性器每一次都是抽出到了穴口,再狠狠地碾压进生殖腔,撞的迹部本已经浅淡的朗姆酒香又开始氤氲起来。浅茶色头发的Alpha刚刚已经隐忍了太长时间,方才作为性事的观摩者看着金发美人被操成这样却不能插手已经足够惹他冒火,所以现在是独属于他的补偿时间。

白石低头狠狠咬着迹部侧颈后的腺体,胯下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淫啧的水声和肉体响亮的撞击声。迹部已经哭都没有力气哭,撩人的呻吟也变成了浅浅的哼叫,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他努力撑着眼,泪水刚溢出又被白石轻轻的吻走。等Alpha又往他的生殖腔里射满了精液的时候,迹部拉着白石的袖子,终于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白石也缓了一会儿才抽身而出,一旁的手冢已经拿着被子过来把迹部裹住。

没有人能不爱迹部景吾。

白石看着那头散落的金发想。

水色

冢迹 景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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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本小姐换好了……!”

迹部原本清澈透蓝的眼眸略微有些低垂,像含了些羞似的,不去看手冢,却瞥向了别处。

她一头金色的发就算在夜色中也还是留了些耀眼,微卷的长发此时却被松松地盘了起来,徒留了一些滑落的碎发增添着独属于青春岁月的活力。包裹住了挺翘胸部的靛蓝色泳衣恰到好处地衬着她的蓝眼睛,分体式的泳衣形制又留出了一段羊脂玉似的白嫩的细腰,短裙只单单遮住了大腿的上端,裸露着下身大半的肌肤,白皙的脚也直接踩在了泳池边有些微凉的瓷砖上,小巧可爱的脚趾时不时地轻轻蜷起又伸展,彰显着主人此刻莫名的紧张。

手冢国光刚刚回过头,眼前落入的便是如此一副诱人的光景,但他镜片后深褐色的眼眸却似乎毫无波澜,神色也仍旧是往日一般的淡漠,只单单对着迹部点了点头,“好。那接下来就热身吧。”

迹部轻轻怔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冢已经背对着她开始了标准的热身动作。她无奈地撇撇嘴,走到了手冢的身后,也学着他,减小了动作的幅度一起热身。不愧是在各个中学的高等部都出了名的冷漠,迹部轻轻咬了咬唇,一边牵拉着自己的手肘关节一边有些忿然地想。

见到她大小姐的泳装后反应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手冢国光一定是第一个人。

“迹部,你想学什么泳姿?”手冢认认真真地热身完了,站定身子,回过头看着他。

“……?”迹部本来就是借着学游泳的借口才邀约了手冢前来,但手冢来了之后她的注意力又被眼前挺拔俊朗的那个人给扯过去了大半,以致于手冢丢过来的问话她明显有了一瞬的慌神,“蝶、蝶泳吧。”

“蝶泳?”手冢看着她,带些疑问地重复了一遍。

“怎么?手冢你是不是不会?”迹部抬了抬小巧精致的下巴,有些耀武扬威地看着他。

“……没什么,你想学也可以。”手冢本想说你连换气都不会怎么还偏偏选了最难的一个泳姿,想了想大小姐那不服输的脾气,到底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迹部景吾没再应他,她只是用她那双在夜色里都流着光的蓝眼睛瞥了一眼手冢,就自顾自地走到泳池边坐下,短裙的裙底就散在大腿和瓷砖上,脊背轻轻屈起,肩胛骨像跃跃振翅的蝴蝶。

泳池毕竟是不比温泉,况且还在夜间,湛蓝的水带着比肌肤更低的凉意,迹部用脚尖轻轻试了试,终究是有些怕冷,她转转眼看着手冢,手冢已经先一步下了水,站在粼粼的波光里,也回过头看着她。

“迹部?”手冢出声轻轻喊她,然后对着她伸出手,“小心点。”

“本小姐知道。”迹部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扶着手冢的手,借了力,使劲一撑,把自己送进了微冷的水中。泳池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将将没过了她的胸前,比皮肤更低的温度激得她本能地就攀住了手冢的胳膊,向那散着温暖的身躯挨近。

“……迹部。”手冢难得软下来声音,出声喊她。

迹部被手冢提醒过后,脑子瞬间懵了一下,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动作是有多么的主动。“对……对不起。”大小姐几乎瞬间就松开手想往后退,结果脚底一打滑,整个人都往后仰,就在她差点被水没过了脖颈喘不过气的时候,手冢反手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拖进了怀里。

迹部本来就不会游泳,刚刚又小小地被吓了一下,现在整个人贴在手冢淌着水的胸膛,几乎是连喘气都忘了。手冢肌肉匀称的胳膊带了点力气,揽过了她的肩,让她整个人倚在自己身上站稳。

“没事吧?”

手冢低了眼看怀里的人。

迹部睁着蓝眼睛,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四肢也忘了该怎么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太近了,她和手冢挨得实在是太近了。

和一个男生如此亲昵倒不会太让她觉得不适,而最让迹部觉得浑身酸软的是,她感觉到手冢的泳裤下已经挺立凸起的火热,正在微凉的水中,紧贴着她光洁白皙的小腹。

“迹……”

“手冢,你等一下。”

迹部却先出了声打断他,泳池波澜在二人之间似乎无边无际的湛蓝的水似乎带着夜间的凉风,灌进了她的心里。

“手冢国光,我问你……”

然后迹部景吾抬起了双臂环过了手冢的脖颈,带了些水面扬起的细碎的水珠,搂着手冢更贴近自己,那里的滚烫也几乎要陷进了她的小腹,简直像一块烙铁一样,似乎都在她的皮肤烙印出了更为紧密的形状。

手冢国光毕竟是发育成熟的男生,个子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多。迹部踮起脚尖抱着他,然后歪歪头,看着手冢,那双星光璀璨的蓝眼睛似乎和粼粼的水面融在了一起似的。

“你难道不喜欢本小姐吗?”

直到手冢把迹部抵在泳池壁上,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的时候,迹部的心里才微微生出了一些不着底的恐惧。

“等、等一下,手冢,我……”

本来女生的力气就弱了些,手冢又是长年累月地打网球,迹部根本推不开他。手冢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卡死在自己的怀里,迹部背后就是冰凉的瓷砖,看得出她已经无处可逃,手冢才低了头,封住了那张轻启的红唇。

“害怕了?”手冢终究怕吓着她,动作渐渐放轻,只是浅浅地吻她,舌尖扫过了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又纠缠逗弄着对方的舌尖,最后贴着她的唇,带了一丝调笑意味地问她,“刚刚是谁引诱我的?”

“本、本小姐也没想到你这座冰山这么沉不……唔……嗯、嗯啊,你别……”迹部原本撑着说出来的反驳在手冢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进了她的泳衣的时候变得七零八碎,她的胸围其实并算不上傲人,但是挺翘鼓涨的乳房落在手冢的手里却让他觉得别有一番可爱。

“迹部,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手冢看着面前几乎要把头低进了水里的少女,一些垂落下的金色的发丝几乎都要沾上了水面,但是露出来的小巧的耳朵尖却已经开始发粉。他把迹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等她来得及惊呼,手指已经将那上半截堪比胸衣长度的布料推到了她可爱的胸脯上面,掌心顺势握住了柔软的乳房,一下一下地揉捏,偶尔用指尖不经意地剐蹭过早就开始挺立的乳尖,怀里的人便会有些轻轻的颤栗。

“景吾真敏感。”手冢顺其自然地换了称呼,他吻了吻迹部的前额,手指却恶意地夹住了已经坚硬的乳头拉扯,精致的小乳房几乎被扯弄成了类似水滴的形状。迹部景吾贴着他,带了水珠的金发蹭着他的锁骨,嘴里还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她几乎害羞到不敢抬头,结果反而被手冢捏着下巴强迫她扬起脸亲吻。

“不、不要在这里……”等手冢国光的指尖顺着她柔软的腰线滑到了她的下半截泳衣里的时候,迹部几乎已经害怕到闭上了眼,却也没什么实质性地抵抗的动作。手冢觉得她实在可爱,隔着泳衣细滑的布料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又亲了亲她已经红透了的耳廓,“那就——听景吾的吧。”然后便趁着怀里的人没反应过来,借着水的浮力轻巧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迹部本能地揽过他的脖颈,暴露在外的硬挺的乳头蹭着男生的胸膛,却磨得自己越发无法抗拒快感,甚至还想着要索求更多。

原本没过胸口的水波渐渐向下消退,手冢抱着金发的少女走到了泳池的浅水区,水色的深蓝自然转为了剔透的浅色,借着透亮的月光,甚至连地砖也能瞧得一清二楚。没有了水的浮力作低衬,迹部几乎更用力地抱紧了手冢,她仰起脸看着他,被打湿了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蓝眼睛里自然翻涌的都是情欲的波涛。

“手冢,本小姐命令你快——啊嗯、唔……”

话没说完迹部就被他轻轻放在岸边坐着,手冢自己单膝跪在泳池里,眼前的高度恰好能让他一口含住迹部的乳尖挑逗。还未经情事的少女此时只顾着浪叫,双手伏在手冢的肩上,想推开他,却又把他拉得更近。

然而手冢却只浅浅地吸舔了一下敏感又坚硬的地方,就将唇齿移到了一旁无关痛痒的软肉上专心致志地印着吻痕。迹部最需要纾解欲望的地方却被男生彻底地无视,就连另一只捏着乳房的手也恰恰漏过了乳头,只让细嫩的乳肉从指缝中凸出又回落。迹部已然忘记了羞怯,她胡乱地挺着胸脯,故意让小巧挺立的敏感点蹭过手冢的双唇,却只能引得自己更加难耐。

“景吾这么主动,真是少见啊。”手冢国光最终还是含过了她的乳尖,迹部嘴里黏腻的呻吟一下就清亮了起来。手冢一边用齿尖轻蹭着她的乳头,一边拉开了她的大腿,然后抚摸上少女更加神秘温热的地带,满意地听到迹部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又勾人。

“手冢,嗯啊……你快点……”迹部此时坐在泳池的边上,夜风却没有舒缓她身体的炽热,没有被眷顾到的另一个乳头已经涨大,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揉捻,却被手冢握着手腕从胸前拉开。专心致志挑逗她的男生已经将吻落到她平坦的小腹处,不安分的手指也从下半截泳衣的短裙边缘探了进去,触及到了温暖又湿润的一片狼藉。

“景吾都这么湿了,真是淫荡啊,该罚。”手冢这时却揽过了迹部大开的耻骨,将她的下半身拖进泳池里。比体温要微凉一点的水面因为二人的动作激荡出稀碎的水花,迹部刚想挣扎,就被人捏着腰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泳池边,乳头狠狠蹭过了瓷砖,又惹得她一声低呼。

手冢勾着她的短裙两端向下扯,等秘密的花园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前才停止了动作。迹部的阴户白皙又光滑,淫水夹杂着溅起的泳池的水珠更显得她整个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阴唇已然掩藏不住渴求着被贯穿的小穴,在朦胧清澈的月光下轻轻一张一翕,看得手冢国光恨不得马上就挺身而入。

“手、手冢,你快点……”迹部景吾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她还轻轻地晃了晃翘臀,然后在湿润的小穴被手冢插进了两指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绷直了身子。

“放松点,景吾。”感受到媚肉的紧致,手冢俯下身轻轻啃舔些迹部背后好看的蝴蝶骨。少女的秘密花园第一次被异性侵犯,迹部只觉得满足又忍不住有些疼痛难忍,手冢故意耐着性子等她一点一点地适应,听她嘴里嚷着疼的声音渐渐开始绵软香甜,才抽出了手指,换上了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性器,抵着穴口,一点一点地分开了唇瓣,挤了进去。

“呜啊……痛、痛!”毕竟是第一次,迹部在他的性器顶端刚刚卡进了阴道之后就已经疼的抽气。手冢的双手绕到了她的胸前,在把人搂进怀里的同时,指尖也狠狠地压上了挺立的乳尖揉搓轻扯。少女忍不住浑身轻颤,唇边溢出的都是甜腻到不行的呻吟,下身因为胸前的刺激也更加湿润紧致地吸吐着性器,有些淫水已经滑到了大腿处,然后又被泳池里粼粼的水面波过。

“景吾这么喜欢我吗,下面的小嘴咬得这么紧。”手冢恶趣味地轻咬着她的耳尖吹气,腰腹慢慢地收力,好不容易才将性器完完全全地插进了迹部的体内。被嫩肉紧紧缠绕挤压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手冢缓了缓神便开始慢慢抽插起来。迹部实在是初次被如此天翻地涌般的情欲席卷,底声呜咽着就反手想推开身后的少年,结果反而被故意带着力气地顶撞了一下。

“手冢……哈……不要这么快……”少女被他操弄地浑身无力,只能趴在池壁边浅浅地喘着气。她靛蓝的泳裙卷成了一条卡在大腿处,因为趴着的姿势而下凹的细腰看着手冢国光的欲望更甚。男生的手掌抚过了腰窝处白玉一般的皮肤,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留下浅粉的印记。迹部伏在池壁上,乳房随着身后手冢的动作前后晃动,刚刚被指尖疼爱过的乳头反复磨蹭着光滑的砖石,身体上下同时带来的刺激太过于激烈,使得她忍不住都涌出了泪花。

手冢国光伸手抚上了迹部的翘臀,她的臀肉细腻且均匀,手感实在是美妙至极,只要手冢使点劲地捏着揉弄,马上就会留下浅浅淡淡的抓痕。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淫靡的过了头,手冢国光捏着迹部的胯让她使劲地向后拉扯,粗长的性器伴随着少女夹杂着抽泣的呻吟声一次次地破开了嫩肉操进深处,又连带着泛滥的淫水被抽了出来,然后不待她喘息,便又会冲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穴口狠命地挤了进去。

迹部景吾原本松松挽起的金发都被剧烈的动作折磨了散开了一大半,像水一样的散在她的肩上。手冢揽着她的腰,操得她几乎大腿根都开始有些抽搐,小穴被用力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泳池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哗啦啦泛响的水声,让本就脸皮薄的少女更是羞涩的脸红。手冢国光在最后射出去的前一瞬间,俯身咬上了迹部圆润小巧的肩头,听着身下少女带了哭腔的低叫,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我爱你。”他轻轻舔了舔刚刚自己留下的齿痕,却在下一刻被侧过头的少女主动吻过了双唇。

“我也是,国光。”

玫瑰奶香

❗你×迹部景吾 !!! ❗ABO/PWP/产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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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

你吻上了金发的Omega的双唇,那双玫瑰色的唇瓣的触感很软,你们之间的距离也很近,所以你顺其自然便发觉他藏在发丝中间的耳尖已经有些泛红。

“小景想我了吗?”

你有些兴奋地眯起眼睛瞧着他,迹部小少爷此时被你禁锢在怀中,被捏着的手腕让他无力挣扎,只能仰起头微张着双唇任你欺凌,透蓝的眼睛甚至因为你有些过度的深吻而涌上了薄薄一层泪花。

周遭的空气几乎都被暧昧的氛围染成了梦幻般的浅粉色,与之同时玫瑰花的香气也渐渐地钻入了你的鼻腔。这股浓郁的花香实在是太过于能让你沉迷,所以你松开了他那双已经被你吻得红肿的唇瓣,鼻尖蹭着他柔软的金发,一路便浅浅地亲吻到了他侧颈后的腺体处,然而几乎是在下一瞬间,那一缕清冽的雪松的气息就像一根银针一般地刺入了你的意识。

“怎么,小景昨天和手冢国光做过了吗?”

你忽的有些不满,便故意使了些力气地将齿尖插入了他的腺体。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原本乖顺的双手竟然推着你的肩膀想挣脱开来。

你一边用唇齿磨蹭着他的腺体,一边伸手隔着柔顺的真丝睡衣抚摸上了他已经挺立的乳尖。迹部明显轻颤了一下,他的喘息和抗拒已经明显地染上了情欲。你的唇离开了他的腺体,随后搂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个身,双臂从他的背后再次紧紧地抱住了这具柔软的身躯,继续把他锁死在自己的怀中,手心几乎是当着他的面一般地流连在睡衣上煽风点火。

“发情期的小景最漂亮了。”你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眼睛趁着自己吻着他发烫的耳廓的间隙轻轻一抬,扫视了一圈这个奢华靡丽的房间,随后心下便暗自有了主意。

“唔……不、不要!”

几乎被你连拉带抱到了落地镜前的迹部已经快被折磨得带上了些哭音,你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少爷死死地撇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似乎拿定了主意不想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忍不住轻笑出声,接着咬着他的耳廓慢慢地威胁他说如果不睁开眼睛乖乖看着的话,这次就射进他的生殖腔让他怀孕。

迹部听了你这话后,挺翘的睫毛轻轻翕动,随后不情不愿地睁开浅蓝色的眼睛,试探一般地望向镜子里。你浅浅地吻着他柔软的金发,手上慢慢解开了他的睡衣,掌心便覆上了他柔软的乳肉揉搓着。

“小景有乖乖吃药吗?”你恶劣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好了这次要喂我吃奶哦。”

迹部在你怀里嗯嗯啊啊地说他吃了,你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衣已经落到了脚旁,现在他赤身裸体地被你搂在怀里,胸前的乳头已经被你揉捏的红肿胀大,你坏心眼地伸出指尖捏着坚硬的果实一扯,他就会爽得扭动着身子蹭着你呻吟。

“小景骗人,怎么没有奶水呢?”你故作失望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算了吧,小景真不乖,我可不操坏孩子。”

“不、不是!本大爷……啊嗯……真的吃了。”迹部最受不了被冤枉,他抬起眼睛有些委屈看着你。胸前的欲望无法纾解,他甚至不自觉地自己用乳尖蹭着你的手,圆圆的颗粒滑过你的手心,激得你恨不得当场就压着他操个痛快,“你揉一揉……呜……揉一揉就有了……”

他几近哀求的声音绵软又香甜,你实在忍不住了,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双手也一伸一抓地揉捏着他柔软的胸部,掌心贴着他挺立的乳头,白皙细腻的乳肉几乎像女孩子一般鼓胀出来,从你的指缝中间挤出又落回。你心中明白他日渐涨大的胸围自然是药效所致,然而嘴里还是变着花样地欺辱着他。

“小景看看你自己,真是淫荡啊。”你捏着他硬挺的乳首,感受着指尖混着一层柔软的坚硬,直到平日里盛气凌人的小少爷几乎站不住脚瘫软在你怀里,你才放过了他被你蹂躏到不堪的胸部。你吻着他,同时捏着他的下颚,强迫着他转向落地镜中,看着那个淫乱模样的自己,湛蓝的眼睫轻轻地颤抖着,胸前微微挺起的柔软的乳肉上因为你刚刚略微粗鲁的动作遍布了浅淡的红痕。迹部撇过眼,手指抓紧了你的衣袖,低声地拒绝求饶。

“不要在这里好吗……唔嗯……”他的话语因为你强行抚上的臀丘的手而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不要……求求你,本大爷不想看……”

也许是怀里的美人太过于香艳,你终究是不忍心再欺负他,不过就这么放过他似乎也不是你的打算。放置在房间内的柔软豪华的欧式沙发离得并不遥远,你索性把人抱到了沙发上,唇齿几乎在抢掠他口腔里的香甜,玫瑰的芬芳也氤氲了满屋。你瞧着时机大概是差不多了,伸出二指浅浅地往他的后穴处一探,果不其然触及了一片湿腻的淫水,你知道怀里发情的Omega已经做好了迎接性爱的准备,然而你还是说着荤话刺激着他,直把那位小少爷折磨的又爽又羞愧,甚至不敢抬起眼睛看你。

“小景在手冢的面前也是这副模样吗?”你故意带着笑意,指尖在他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处打着转。软肉几乎不住地收缩,你却一直不肯把手指伸进去给予他快感,“也是这样——摇着屁股求欢吗?”

迹部咬着唇,似乎根本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你浅笑了一声,倒也不介意他这番抗拒,你想着反正马上他就要被自己操得哭着求饶,心情甚至都因为手冢的阴影而大好了些。你用了些力气地撑开了他的大腿,迹部早就没什么抵抗的力气,你看见他努力地噙着眼泪瞪着你,却越发觉得他可爱至极,禁不住俯身亲他。

“小景别气了,我马上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你着迷一般地吻着他柔软的唇瓣,用牙齿轻轻撕咬,然后趁着他被你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两指很顺利地探进了穴口。迹部的呻吟被你悉数地堵回了他的口中,他半阖着那双带了水光的蓝眼睛看着你,却更让你欲望难耐。

“你……唔嗯……给本大爷快、快点。”情动的Omega已经到了极限,但仍然撑着一股气佯作命令你。你抽了抽手指,感受着他后穴里的嫩肉紧紧地缠了过来,忍不住轻笑出声。

“遵命,我的小少爷。”

你把几乎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的迹部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趁着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人背对着自己抱到了膝盖上,随着他的一声低呼,你的性器不由分说便狠狠地插入了湿淋淋的穴口,迹部坐在你怀里被巨大的快感席卷的不禁有些轻颤,这感觉太过于强烈,你也不是很好受,媚肉仿佛在一层层地贴着柱身蠕动,你几乎动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大开大合地干他。然而很快,你揉捏着他的细腰的手竟有了些湿意,同时你也嗅到了空气里浅淡到几乎不易察觉的一股奶香。

药效起了作用,迹部竟是被你操的喷了乳。

小少爷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目前的状态,害羞的一直想往你怀里缩,然而背后抱的姿势却使得他只能坐在你的腿上用肉穴小幅度地磨着性器,反而把自己爽得淫水泛滥。你贴着他的后脖颈种着草莓,双手从他的肩下绕到胸前,掌心使了劲地贴着香软的乳肉揉搓,逼得乳尖吐出了更多的奶水。

“小景好骚啊,现在还没有怀孕就开始产乳了呢。”你明明知道这都是自己逼着他吃下去的催乳药的效果,却还是一直舔着他发烫的耳廓逗弄着他,“小景就这么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迹部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驳的言辞被你沾了奶汁伸进他嘴里的手指搅得一团糟。你察觉到他小穴里的嫩肉越缠越紧,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始抽插。你实在是兴奋地紧,如此美人靠在你的怀里乖顺的挨操,柔软的舌尖被你的手指反复夹着亵玩,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沿着精致的下巴滴落,胸前的果实被你的另一只手反复揉搓,奶香味越来越重,你下身抽插的频率也渐渐加快,迹部被干到最后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直到他吸吮着你性器的小穴有些抽搐,你才知道他被你操到了高潮。

“小景流了这么多奶水,被浪费了可不好啊。”

你扶着已经软在你怀里的迹部抽出了性器,抱着他正对着你,就按捺不住地吻过了他的唇。你听着他细碎的呻吟,一路向下,吻到了红肿的乳尖处便一口含上,感觉到怀里的人还有些轻颤,接着你便吸吮出了香甜的乳汁。迹部爽得仰过了头尖叫,双手胡乱地扶着你的肩想推开你,你却不让他得逞,只更用力地扣着他的腰品尝着口中硬挺的乳头。

“呜、呜啊……不要吸了,求你……”

迹部几乎将眼睛都哭得微微有些红肿,你抱着他硬是尝够了香甜的乳汁,直到乳尖再也吐不出什么奶水,才抬起头吻着他的唇抚慰着他。迹部景吾早就被你干得没了往日里高傲的气势,现在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不知是发情还是害羞惹的浅粉,金色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额前,羊脂玉似的双臂搂着你的脖颈,张着嘴便任你索求。

你几乎被情欲熏得红了眼,便又扶着他的腰,挥开了妄图阻止你的双手,挺着性器又操进了他绵软湿润的深处。迹部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伏在你的肩上低低地喘息抽泣,软糯的鼻音就在耳畔,你更是忍不住自己想抓着他的大腿干死他的冲动。当性器的顶端破开了更温热的一圈软肉,探进了更绵密的一层空间之后,迹部胡乱地晃着头,用几乎哭哑了的嗓子求你不要射进去,他还不想怀孕。

你只当是听了耳旁风,狠狠地拍了拍怀里不安分扭动着想逃脱的臀肉,便掐着他的腰开始了成结的过程,将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进了他的生殖腔里。迹部爽得失神,似乎连浅浅的哀鸣都卡在了喉咙中间。

你搂着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背着手冢国光,把这个美人干死在自己的怀里。

女仆

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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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国光关门落锁的声音很大,他的动作一扫往日的彬彬有礼,甚至使得冰帝这种贵族学园一看便价值不菲的教室木门都蹭着门框颤了颤,连带着对面墙壁上的玻璃窗都震了几下,发出了一些细碎的窸窣声。

迹部忍不住轻轻地往后瑟缩了一下,他难得地弱了些气势,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面前的手冢国光,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手冢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如此生气,嘴上却还是硬撑着不服输:“手、手冢国光!你到底想干什么……!”

手冢没有接话,他冷着脸缓慢地向着迹部靠近,迹部忍不住想逃开,结果大腿反而撞上了身后的课桌,桌侧蹭过了裙摆下露出的大腿,一些凉意蹭上了肌肤,然后不等他低头就被贴上来手冢撑着桌面圈进了自己怀里。

“景吾,看着我。”手冢甚至连平常对他充满了宠溺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迹部抬了抬眼,面前的手冢国光整个人几乎都在掉着冰碴,原本温润的棕褐色的眼眸也像浮上了一层冰,目光都像带了刀锋似的。“怎么了,你……”他揉着自己的刚刚被手冢用力捏着的手腕,眼神想躲开又不能躲开,带上了一层委屈和抱怨。

手冢垂眼看着他,面前的迹部因为刚刚想挣脱自己拉着他的动作导致原本打理得齐整的金发有些凌乱,发丝滑落了一些挡在额前,蓝眼睛此时看着自己有些欲语还休,大片雪白的脖颈在蕾丝花边微不足道的遮挡下露了出来,黑色的布料却显得皮肤更加白皙细嫩,更要命的是女仆装的裙摆本就很低,露出的大腿上又套了黑色的丝袜,手冢单单是瞄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忍不住血脉贲张。

迹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着装,他哪能没看出来手冢在想什么,那人镜片后的目光看过来几乎是带着火焰落在他的身上,引得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到脸颊都着起了火来。都是慈郎那家伙,迹部有些忿忿地想。

若不是慈郎扑闪着大眼睛哀求自己一定要让网球部的咖啡厅从冰帝的文化祭中脱颖而出,他才不会应下这种差事,穿着什么……女仆装,然后被同学们围观惊叹,迫不得已拉着忍足来抵挡一下热情的群众,然后挽着人家胳膊的场景又恰好被自己邀请来参加文化祭的这座冰山给撞见……迹部垂下眼睛想伸手拉着堪堪才能挡住臀部的裙摆,结果手腕又被人拉住拖开。

“景吾,你就很喜欢穿成这样给忍足看么?”

哈?什么叫给那只狼看?本大爷本来明明就不想穿……迹部心里乱糟糟地反驳着手冢的说辞,嘴上倒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反正他说出来了也只是火上浇油罢了。迹部有些委屈地垂着头,目光游弋到了手冢身后摆放齐整的课桌上,又飘到了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就是不太敢抬眼正视他。

“看着我,景吾。”手冢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这才想到自己真是极少对这位少爷动怒,结果到底还是把人吓到了。迹部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有些水汽的蓝眼睛看着他,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扯裙摆,结果手腕被拉着,整个人直接被拖进了手冢的怀里,然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双唇就已经被面前的人低头堵上。

“唔……手冢你别在这……啊嗯……”

等迹部明白手冢想干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几乎瞬间就从心里慌了起来,他想挡开手冢从他那几乎没什么领口的女仆装钻进去的手,结果等手冢的指尖蹭过了他挺立的胸尖的时候,他浑身就开始酥软几乎站不住脚,断断续续的呻吟都被手冢堵回自己的咽喉深处。

手冢明显是忽视了他绵软的拒绝,拉着卡在迹部肩上的极短的泡泡袖就往下一扯,女仆装本就非常低的衣领几乎是瞬间翻到了胸部以下,露出了两粒充血泛红的乳珠。他的吻已经从迹部被亲得红肿的双唇渐渐向下,落过了下颚骨,在白皙的颈间流连。

迹部轻喘着气,他被手冢抱上了课桌边缘坐着,顺着他一路向下的吻几乎浑身开始打颤。迹部想推开他,但是忍住口中断续的呻吟就几乎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实在是太明白手冢想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直到这时他才暗暗腹诽自己怎么就忽视了冰山那可怕的独占欲,他就不应该给手冢发什么冰帝学园祭的请柬,告诉他网球部的主题是咖啡厅,邀请他来落座……结果现在咖啡还没给手冢倒上,自己反而是要被他在教室里拆吃入腹。

挺立的乳尖被手冢含进了口中品尝,迹部差点惊叫出声,他的指尖伸入那一头伏在他胸前的棕发里,却忍不住引得他更贴着自己挺过去的胸部。柔软的唇瓣和舌尖逗弄着圆润饱满的果实,偶尔牙齿还会轻轻地咬住拉扯,迹部眼角已经有些泛上了泪花,他坐在课桌上,被内裤紧紧包裹住的后穴蹭着桌面,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着空虚,已经有些微微的收紧。

“景吾,穿成这样是想给其他人也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么?”

手冢面不改色地说着逗弄着迹部的话语,把面前的大少爷越发折磨的害羞拒绝。他看着迹部,那双蓝眼睛几乎滴着水,脸颊也已经红透,脖颈处已经被自己留下了一片或深或浅的色情的印记,绣着蕾丝花边衣领向下翻了下去袒露着胸部,泛红充血的乳珠衬着他冷白色的皮肤,裙子堆在大腿根处,被迹部的手死死地拽着,结果这副动作却更激起了手冢心底的欲望,他把迹部抱下了课桌,死死地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鼻尖也蹭过了他的耳畔,嗅着金发清淡的玫瑰香气。

迹部咬着唇,他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头蹭过了手冢挺括的校服布料,使得他忍不住又低声呻吟了起来。他轻轻使了些劲想推开抱着自己在教室里胡来的人,结果一直扯着连身短裙的手刚刚松开,手冢就从他背后掀起了他的裙底,双手从他肩下穿过把他卡死在自己怀里 ,然后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

“景吾这么色,其实是想勾引我吧。而且后面也已经……”手冢隔着内裤就伸出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戳弄,早就淫液泛滥的穴口忍不住在手指刚撑开一个小口就缠了过去吮吸,很快就打湿了布料,“……这么湿了。”

迹部已经把脸埋进了手冢的颈间,本来女装就够让平常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害羞了,结果手冢明显打定了注意还要拿他这身衣服增加情趣。“啊嗯……手冢你别再……嗯……”迹部几乎要被惹得哭了出来,他死死地抱着手冢的脖颈往他怀里钻,被那双手凌虐的挺翘的臀部也左扭又扭得想躲开,结果反而蹭的自己的乳头更加空虚难耐,“手冢,给、给我吧……我想……”

“叫我什么?”手冢垂着眼看着迹部情动的模样,故意又冷下了脸,揉捏着臀瓣的手也停了动作,然后把紧紧贴着自己的迹部拉开了一些,手却抚上他的胸尖,用了些力气地捏着轻扯。

“国光,国光……嗯……”迹部还想贴过去,结果又被手冢推开,他这下有些着急了,水蓝色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盯着手冢,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以前只要他软着声音叫手冢的名字,手冢一定就满足了他,但是现在怎么……

“景吾现在是小女仆了,不应该喊我主人么?”手冢难得地使坏,他轻轻翘了翘唇,看着面前的迹部听闻这话以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尖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哈……?本大爷怎么可能……”迹部本能地反驳,结果下一瞬手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领,再没抬眼看他一眼,摆明了他不顺从自己就要立马离开的模样。迹部经过方才的前戏,现在整个人的欲望几乎是彻底地被挑了起来,他一看到手冢转身就走,整个人的大脑几乎是嗡的一声,本能地伸手就拽住了手冢的袖口。

“嗯?”手冢侧过头看着他,耐心地等面前的大少爷克服自己内心的抗拒向自己示弱。

“主……主人……”迹部垂着头就抱过了手冢,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耳畔,清透的声线微微有些颤抖,“主人,不要走……”

“真乖。”手冢低头浅浅地吻了他一下,又伸手揉了揉怀里的金发权当奖励,然后他伸手拍了拍迹部的屁股,齿尖也咬过了迹部已经滚烫的耳垂厮磨,“那景吾就自己摆好姿势来邀请主人吧?”

“……?!”迹部猛地抬起头看着他,蓝眼睛已经萌上了一层波动的水雾,他咬着下唇,努力地期望着手冢能放过他一次,然而冰山那几乎可以把他钉死在原地的眼神仿佛已经宣判了他的刑期。

“景吾,你既然已经穿成这样在学校里给大家看过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些特殊待遇么?”手冢那点因为吃醋而翻滚起来的怒火已经烟消云散,他现在就是故意地欺负迹部,让这个大少爷以后都不敢在打扮地这么露骨招摇过市地勾引着他人。他只能是自己的,迹部景吾的这副模样只有手冢国光才能看到,只能留给他独自品尝。

“呜……”迹部挣扎了许久,最后他还是慢慢地转过身,趴伏在课桌边上,腰肢塌了下去,衬得在黑色裙底下翘起的臀部越发圆润诱人,“主人……求求你。”

微微露出了一些的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了一点,手冢摸上了眼前翘起的女仆裙,然后隔着布料屈起指关节蹭了蹭迹部也早已经火热的下体。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内裤褪下去。”

迹部大脑几乎已经混沌一片还闪着星光,他微喘着气,一支胳膊撑着桌面,慢慢地伸出另一支手,勾着内裤往下扯到了大腿根处卡着,然后提着裙边,一点一点地往上挪。

“主人……求你……求你进来……”

直到柔软白嫩的臀肉都暴露在了空气里,迹部微微回过头看着手冢,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手冢早已经忍不住了,性器顶着迹部微微收缩着的水淋淋的穴口,然后听着身下人难忍的喘息,慢慢地将顶端卡进了迹部的体内。毕竟这一次没有扩张,纵然透明黏腻的肠液几乎是死死地吸住性器就往里面绞,但手冢还是怕伤着了他的小少爷,动作比起以往倒是慢了许多,几乎是进一寸就停下来等小穴适应性器的大小,如此缓慢地进入,反而惹得迹部更迫不及待,等手冢完完全全地把自己送进了迹部的体内的时候,趴伏在课桌边的迹部已经爽得连腿都开始打颤。

“呜……国、国光……”迹部此时几乎全身血液里都流淌的是惹人酥麻的情欲,女仆装被掀起来的短裙堆积在塌陷下去的腰肢上。后穴已经被死死地撑开,然而手冢还伸手抚弄着他胸前挺立的红樱,用指尖揉捏,惹得迹部更是紧缩后穴,夹得他差点缴械。

“小穴这么紧,景吾这个小女仆还真是淫荡啊。”手冢小幅度地抽插着性器,却听见身下人更呜呜咽咽的呻吟。

“我不是……啊嗯……”迹部浑浑噩噩地张嘴反驳,结果臀部反而被手冢用力打了一巴掌,手掌接触肉体传来了响亮的一声响,迹部脑子几乎都不怎么清楚,却也还知道害羞,使劲想把自己的脸埋下去,结果被手冢掐着腰狠狠地一撞,性器直直碾过了敏感点,爽得他瞬间又猛地扬起了头,金发迎上了教室窗外的阳光,灿灿地落进了手冢的眼里。

粗长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吮吸着,他们之间太过于严丝合缝,手冢能感觉到那些细滑的嫩肉正死死地往里面吸着自己,他又伸手拍了一下迹部的屁股,看着嫩滑的臀肉已经有些浅粉,转而忍不住又揉捏了起来,而那人却几乎已经瘫软在课桌上,随着他的抽插动作纵情地呻吟。

“手、手冢……哈……你快点……”

迹部微微侧过头,微眯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求他更加深入。手冢却坏心眼地停了动作,只剩下顶端小幅度卡着穴口研磨,空虚发痒的嫩肉几乎折磨的他两腿发软。迹部咬着唇,他知道手冢想听的是什么。

“呜……主人,求您……求您进来……”

然后泪水被大力捅了进来的性器给震得滑过了泪痣,迹部昂起头,大口地喘着气,乳头随着手冢的动作来回蹭弄着课桌的桌面。手冢国光每次都会退回到穴口,然后再狠狠地的刺进去,搅弄到他体内的深处,用力顶撞着他,迹部被他欺负的甚至连呻吟都有些含混不清。

“景吾,咬得这么紧,是因为在教室很容易兴奋么?”手冢俯下身,浅浅地吻着他身下人的侧颈,留着吻痕和不痛不痒的牙印。迹部几乎已经彻底失了力,趴伏在课桌上,只知道翘着屁股努力地吸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戳弄的性器,“既然景吾这么喜欢,那就——”

“啊嗯……你想干什……”迹部被操弄得头昏脑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冢就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后穴被倒灌进入的冷空气刺激得微微收缩着穴口。手冢揽过他的腰把人从课桌上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着他就向着窗户边走去,等迹部明白了手冢想干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推到了紧闭着的玻璃窗前,双手扶着窗台,然后腰部被人死死地扣住,那根性器又挤开了穴口干了进来。

手冢是成心要让他记得这次教训的,迹部身上的女仆装现在几乎沦落成了堆积在腰间的黑色布料,不管上面还是下面诱人的春光都一览无余。艳红挺立的乳尖和白皙的胸膛直直地对着窗外,所幸他们所在的是高楼层的教室,到不太会有路人看见他们所做的淫靡的举动。迹部却忍不住本能地侧身就想逃跑,结果却被那根又粗又长地东西狠狠地钉死在了手冢的怀里。

“啊嗯……呜……不要,不要这样……”

迹部全身都想抗拒着远离玻璃,结果上半身反而被手冢强行压着贴上了窗户,然后身后填在小穴里的性器就开始大力地抽插,插得迹部瞬间就腿软,整个人差点顺着窗台滑下去,幸好手冢捞过了他的腰,带了些力气地撑住他。

“景吾不是喜欢穿女仆装么,那就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被操的样子不好吗?”

手冢却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半强迫地迫使迹部侧过了头,那颗眼底的泪痣似乎也染上了情欲,妖冶而又迷人。手冢啃舔着他早已经被自己咬的红肿的唇瓣,用舌尖逗弄着他特舌尖,看着那双浅蓝色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更映衬得他眼波流转,手冢也就没留着什么力气,带了些狠劲地压着迹部的腰操干,听着怀里的人像小猫一样在喉咙里滚动着嗯嗯啊啊又吐不出来的呻吟。

“呜……”迹部眯着眼,小声地抽泣。冰帝此时正是文化祭最为热闹的时候,教学楼附近基本上空无一人,偶尔会有浅棕色校服的身影走过,他的穴肉反而会更加紧缩地绞着手冢的性器,惹得身后的人不服输一般更加用力地顶开嫩肉干回去,直到最后迹部只能撑着玻璃浅浅地喘着气,腰肢软得像一滩融化在手冢手上的春水。

“景吾,我爱你。”

手冢最后咬住了迹部白皙的肩膀,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受罚的阿多尼斯

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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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国光把迹部景吾扔到家里的沙发上的时候已经近凌晨四点,他心底莫名的烦躁,还掺着点儿怒火中烧,这使得他把迹部丢到沙发上的动作也没怎么收力,虽然他知道这种高档沙发质地是很柔软,不至于会把人磕碰受伤,但下一秒他的心底难免还是泛起了些小小的悔意。

迹部的后背不轻不重地撞上了沙发的靠垫,到底是清醒了三分。他蹙着好看的眉尖,似是有些不舒服一般地轻哼了一声,微微挪了挪身子,抬抬几乎要阖上的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难得动气的手冢,本就剔透的蓝眼睛沾染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国光……”

他软乎乎地喊,刚刚灌下去的不少酒精使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到底不及平常清澈通透,尾音又带了些轻颤,手冢感觉自己的名字被他喊得千回百转,落进耳里竟是带了些诱惑的意味。迹部似乎也意识到有些不对,清了清嗓子,才又开口。

“谁说本大爷要回家了?我还……还可以……”

说罢,迹部努力撑着眼睛,似是不满地嘟嘟嘴,胳膊往沙发扶手处胡乱一撑,半是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嘴里小声念叨着本大爷的酒呢、还不给本大爷倒酒一类的胡话,全然不顾身边手冢的脸越来越黑。手冢也默不作声,就站在一旁,垂眼看着迹部折腾,他觉得自己心里原本稍微平息下来一点的怒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迹部景吾,你闹够了没有?”

在迹部撑着扶手失了力,整个人身子一歪差点跌下沙发的时候,手冢及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然后用极冷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喊他,镜片后原本一直暗藏柔情的眼神里现在也浮满了碎冰。平常手冢叫他,都是软着声音单叫他的名,这次带了姓,也是真的气极。

如果迹部的头脑现在稍微清醒一点,他就会知道手冢国光往日里纵然内敛,喜怒不常形于色,现下确实是怒不可遏。

但是,很可惜……

“国光?你还、还记得本大爷啊。”

迹部抬抬眉,笑得灿烂,他伸出指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上了手冢的唇,不够清醒的脑子甚至到现在还在努力转着圈地想着要怎么去挑衅手冢。

“你和不二……约完会了吗?啊嗯?”

  

  

手冢作为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管理官,二十五岁便升上了警视阶级,平时的公务有多繁忙自是不必赘述,而日前搜查一课又正因为一众夜间袭击强奸的案件忙得焦头烂额,这一系列相互关联的案子甚至连警视厅上层也高度重视,还专门特聘回了在美国研修的不二周助——目前国内最为出名的犯罪侧写领域的青年学者,来协助手冢国光的破案进程。

全警视厅上上下下都知道手冢国光是个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案子里的工作狂,加上不二周助又是他中学时期的故交,所以下了飞机的不二第一个落脚点便是东京警视厅,倒也不让人意外;手冢和不二分析研讨案情一直到了深夜,也不让人意外;但是如果迹部大少爷因为手冢漏接了他的电话而亲自开着拉风的跑车杀到了警视厅……那情况怕不是就要另当别论了。

不二睁开冰蓝色的眼眸,扫了一眼刚刚被狠狠砸上的玻璃门,暗自感慨了一番不愧是警视厅,连玻璃都是如此耐用,不,耐摔。然后他转而看向一旁的手冢,眼神里赤裸裸地打着一个“小景这明显就是误会了你竟然还不赶紧追上去解释一下”的疑问号。

手冢也听到了那一声巨大的摔门声响,彼时他的手里还握着从档案室刚翻出来的卷宗。待他抬眼的时候,只来得及瞄见玻璃后面映出的那头金发的发尾一闪而过。

“不了。”手冢低低叹了口气,终究是工作胜过了一筹,想着闹别扭的爱人等他忙完再去哄应该也不迟,便用笔敲了敲桌上的笔记纸,“不二,继续推理我们刚刚的犯罪画像吧。”

然后迹部景吾就理所当然地消失了。

说理所当然倒也不甚准确,在手冢眼中更像是孩子般幼稚的赌气行为。他和不二两个人都是研究起案情来会不由自主精神抖擞的性子,二人一直忙到办公室百叶窗的叶缝中都开始透着晨光才决定先放下手头的工作,让长时间高度紧绷的大脑休息休息。等手冢踏出警视厅大楼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旁的不二还拖着行李箱,手冢也没有失了礼节,先是开车把不二送回了他的住处才打着方向盘往自己家开。

“手冢,你就好好和小景解释解释吧。”不二下车前丢了这么一句话给他,如果忽略语气里暗藏的一点欺负幼驯染的幸灾乐祸之意,不二在手冢眼中确实都可以贴上善解人意的这个词语。

“我会的。”手冢也只是如此回他。

然而家中等待他的却是空无一人。

手冢刚一踏进家门就觉得不对劲,这是当时迹部和他一起选中的高层公寓,客厅的落地玻璃几乎和整面墙一样大,现在落地的法兰绒窗帘却安安稳稳地被栓在两旁,晨光像滚动的珍珠毫无遮拦地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切都看似与往日毫无两样。

然而只有手冢知道,因着迹部长期都是日夜颠倒地处理财阀的各类公务,睡眠不规律造成的最大的后遗症就是他的睡眠极浅,对光的敏感程度也极高,所以迹部每晚睡觉的时候必然是要把家里所有窗帘都拉得死死的。

手冢在家里逛了一圈,果不其然,家中的任何摆设还是当时他离开的模样,迹部是彻夜都没有回来。手冢本来就和不二分析了一整晚的案件,现下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迹部难得闹出这种离家出走的戏码,这次怕不是真的生气了。但是手冢却觉得自己更生气,他忽然想起很早以前不二周助就开玩笑似的对他说不要把小景宠坏了。

行,这下看来他是真的把他给宠坏了。

迹部这次是真的赌了气,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天知道手冢连一刻钟的觉都没来得及补,就开着车疯了一样地在东京找这位突然失踪的大少爷找了一天有多么着急,闯过的红灯不计其数,甚至其中一次在岔路口差点剐蹭上对面街口拐过来的货车,索性刹车踩得及时。在司机的质问中手冢却还在想着要不要开车回警视厅把迹部的失踪给专门立个案追查。最后就在他觉得自己要么会因为疲劳驾驶死在车祸里,要么因为睡眠不足猝死在驾驶座上的时候,放在副驾的手机却震了一震。

——“您有一条来自忍足侑士先生的短信。”

  

  

“他喝了多少?”

手冢一边揽过迹部,单手替他扣上了大衣的纽扣,一边抬眼看着面前的忍足。手冢真的是刚见到迹部就被他气得冒火,迹部浑身上下弥漫的都是刺人的酒气,路都走不稳,他只能半搂着迹部的腰,让他得以借着力靠在自己身上。迹部迷迷糊糊被人拖过来,抱着手冢觉得这个怀抱一如既往的熟悉,索性也就不撒手了,双臂环过手冢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使了劲地蹭,金色的碎发蹭的手冢心里都发痒。

忍足用一种“你到底干了什么才会把小景伤成这样”和“我到底为什么非要看着你们秀恩爱”的两者交织的奇特的眼神打量了手冢很久,久到手冢冷着脸刚想转身离开的前一秒钟才开了口。

“嘛,我到的时候已经被灌了三瓶洋酒。”忍足说,带着一脸无奈的歉意耸了耸肩,“说真的,那些人明显是不怀好意。”

手冢听着忍足的话,眉头越锁越死。

“而且小景他……”忍足忽的收起了那一副调侃的模样,神色沉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手冢,“如果我没猜错,还被他们灌了Adony……”

“安多尼?”手冢一愣,紧接着警视多年来敏锐的嗅觉使得他下一刻便迅速反应了过来,“那个最近在黑市流传很盛的催情剂……”

忍足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手冢的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他难以想象如若今晚不是忍足恰巧在这间酒吧遇见迹部,替他挡开了那些围在身边的醉汉,又看着他状态实在不对才发短信告诉了手冢地点,后面将会发生什么,手冢还真是不敢去设想。

安多尼,手冢对这个名字再也熟悉不过。前阵子从国外市场流进日本的强力催情剂,名字来源于古希腊神话中俊美异常、足足令阿芙洛狄忒女神都倾心不已的美男子Adonis,阿多尼斯。如此,恰恰说明了它的适用对象——如阿多尼斯一般的俊美的青少年。近日多发的强奸案中,超过半数正是凶手对受害人偷偷下了安多尼之后方才得逞。

想到自己亲自经手的那些刑事案件,手冢国光的脸色便越来越沉,他索性打横抱起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迹部,对忍足道了谢,把人往车后座里一塞,便踩着油门就往家赶。

很好,先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迹部的举动只是吃醋之后的孩子气,但是现在,他觉得迹部景吾是真的欠收拾了。

  

  

“国光?怎么你还……还不给本大爷倒酒?”

迹部景吾湛蓝的眸子流转着吊顶的灯光,他看着手冢,却嘴角轻翘,一如小猫偷腥得逞之后的模样,似是炫耀自己的酒量,却被朦胧的眼神和脸颊两侧渐渐泛起的酡红而出卖。

手冢到底是气不过他,转身从厨房里倒了杯醒酒茶,压着心中的怒火,把玻璃杯轻轻放在茶几上。迹部还却连看都没看那杯茶一眼,还是直直地望着手冢,撑着沙发的扶手想站起来,结果重心不稳,这次手冢狠了心没有伸手去扶他,就冷着眼看着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滑跌在地上。迹部的膝盖磕上了坚硬的大理石,疼得他倒抽了口气,想伸手去揉,结果手腕反而被手冢拉住。

“还没有喝够?”

手冢本来就清冷的声音这下更是冷若冰霜。迹部抬眼看着他,混沌一片的大脑竟鬼使神差地让他点了点头。然后迹部就听见一声冷笑,几乎就像从来不可能从手冢国光喉间滚落出来的冷笑一样。他伏在手冢的腿前,直到带着温热的柔软蹭过了迹部的嘴边,他才被激得稍微清醒了一点,一时间本能地想后退,结果却忘了他的手腕还被手冢死死攥在手里。

“手冢你……本大爷才不要……!”

迹部赌气地撇过脸,他的手腕被手冢捏得生疼,想必已经是青了一圈。其实他以前也不是没有为手冢口交过,但多是他心血来潮。像现在这般,手冢如此强硬地要求,迹部却是第一次见。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带了些害怕的眼神躲开了手冢早已经挺立的性器,却又被手冢压着头强行转了过去。

“景吾,你不是还没喝够吗?”

迹部直到现在才明白,往日里一直宠着他的手冢国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迹部跪坐在地上,扶着手冢的膝盖,躲着挨过来的性器,抬眼望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努力想着事情会不会有转圜的余地,却在对上了手冢凛冽而冷峻的神色之后,半带委屈地垂下了头。

“好、好啦……本大爷帮你就是了……”

迹部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过了手冢性器的柱身,和上面凸起的青筋。然后他抬了抬眼,偷瞄了一下手冢,发现手冢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便撇撇嘴,伸手扶着性器,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顶端。迹部能感觉到手冢修长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头发间揉了揉,接着便忽然使了力,几乎是强迫迹部把整个性器都吞入了口中。迹部没反应过来,性器一下便压迫到了咽喉处,呛得他本能地想吐出去,结果头却被手冢死死地压着。

“做错事的坏孩子就该受罚。”手冢冷冷地开口。

迹部的喉咙被顶得难受,性器压迫着小舌,他的生理泪水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向下滑,透蓝的眼睛偶尔委屈巴巴地看一眼手冢,整个人反而显得可怜兮兮得不行。舌头也无处可放,只能随意地舔着挤满口腔的性器,结果反而却刺激的嘴里的性器越发涨大。

“咳、咳,呜……嗯……”

手冢的手轻轻扯着迹部的金发,带着他慢慢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迹部早就没了抵抗的力气,伏在手冢的腿间,呼吸都被卡的时断时续,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滑下,又滴到手冢没完全褪下的高档西装裤上,喉咙间被挤出的只剩一些破碎的单音节词。

“不、我……嗯……”

手冢垂着眼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迹部,金发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流着泪,抬眼望过来的时候实在可怜。手冢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最后压着迹部迫使他深喉,看着他勉强吞吐了几下,便释放在他的嘴里。

“咽下去。”

手冢伸手捏着迹部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顶在迹部已经被磨蹭的红肿的嘴唇上。迹部眯着眼瞧着他,没来得及擦掉的泪水又滑了下来,然后手冢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松了手。

迹部扶着手冢的膝,好不容易才喘上气,他用手背狠狠地蹭了蹭嘴,瞪了手冢一眼,还沾着泪的眼神看过去却让手冢觉得里面写满了欲拒还迎。迹部本想站起来,结果膝盖处一酸软,他这次直直地栽进了手冢的怀里,跪趴在沙发上,恰好压到了手冢的身上,鼻尖抵着他的脖颈处,紧贴着小腹的就是手冢还硬挺的火热。

如此姿势,迹部站又站不起来,坐又坐不下去,他撑着沙发,咬着牙看了一眼手冢,眼神便飘忽了起来。手冢看见迹部耳尖已经渐渐泛红,心下了然,一手搂着迹部,挑开衬衫的下底,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腰,一手拉开迹部的西装裤的拉链,不顾迹部软绵绵的阻挡,手指伸到后穴处,果然隔着内裤就感受到了一丝湿滑的黏腻,这时的迹部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几乎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

“景吾,这么着急吗?”

手冢故意带了笑意讽刺他,揉了两把迹部的挺翘的臀部。迹部这才察觉出自己的身体和以往情动的时候大不一样,敏感度仿佛被调高了两个档次,手冢单单是触碰到他的肌肤,他都无法控制出自己口中发出软腻的呻吟。

“唔……国、国光,本大爷怎么……”

迹部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就被手冢的吻堵了回去。手冢揽着他的腰,把人半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同时拉着他站起来就往卧室走去,一路走一路伸手解着迹部身上早已经被揉皱的衬衫和西装裤,期间无数次故意或轻或重地触碰过迹部身上只有他才知道的敏感带。等他把迹部扔到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再欺身压过去的时候,迹部已经浑身赤裸,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番茄,带着薄汗的白嫩的肌肤泛着浅粉,蓝眼睛里波涛起伏,翻涌的都是情欲,连带着也要吞噬了他一般。

“手冢……本大爷还想……酒……”

迹部景吾现在的脑子几乎被安多尼强力的催情作用搅成了一团杂草,就算这样还知道张着嘴要酒喝。手冢蹙眉,他想起忍足说起他到场的时候迹部已经三瓶洋酒下肚,那之前被灌了多少酒还是个未知数。

“手冢……”

迹部忽地贴了上来,揽过手冢的脖颈,拉着他更贴近自己,歪着头,清澈的蓝眸倒映出了手冢俊逸的眉峰,然后他主动凑过去,贴上了手冢的唇。然而无论他怎么主动地用舌尖挑逗,手冢始终禁闭着唇齿,毫无回应。

“国光,国光……”

迹部觉得自己体内的脏器几乎在燃烧,空虚感从下体开始渐渐地蔓延,一点一点地啃噬进了他的骨髓。迹部难受地想哭,他一边低低喊着手冢的名字,一边吻着手冢的双唇,又伸手拉过他的手,胡乱地往自己胸口上贴,乳尖早就已经挺立,但是手冢虽顺着他的动作,却也没了下文。

“国、国光,你……碰一碰……”

迹部难受得紧,催情剂使得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被人完完全全地操开。手冢国光却冷着眼看着迹部对他示好,这种求着做爱的行为哪里是往常心高气傲的大少爷能干出来的事。这让手冢忍不住想倘若被灌下了安多尼的迹部没有被他捡回家,那么现在又会对着谁献吻,求着谁上他。

单单是想一想,手冢国光就觉得自己会气到罔顾法律,当场掏枪杀人。

“国光……对不起,对不起。”迹部把脸埋到手冢的颈窝里蹭,现在他几乎整个人都缠上了手冢,嘴里悄声道歉,身子却还是忍不住一直往手冢的身上贴。

“为什么道歉?”手冢难得开口了,他完全一副不为情动的模样,狠心地把黏在自己身上的迹部推开,冷冰冰地问,然后制止住迹部再想靠过来的动作。

“唔……我不该、不该挂你的电话,”迹部坐在床上,垂着眼睛不去看他,难过地蹭着床单。二十五岁的人了,同时还是迹部财阀的唯一直系继承者,现在却像个挨训的小孩子一样,努力从自己乱糟糟地大脑中扒拉出手冢生气的缘由,“不该失踪,不该一个人……一个人去酒吧。”

手冢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迹部,眼前的迹部金发乱糟糟翘着,自然比不上往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却多了一份孩子气,匀称的身材细细地淌着汗,蓝眼睛偷偷地着看他,配着那一点泪痣,手冢觉得倘若阿多尼斯真出生在现代也不过如此。

迹部却被手冢丝毫不带掩饰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本就在催情剂的作用下被空虚感折腾地难过,手冢又还是冷冷地待他,一下子急得眼泪都涌了上来,他小心翼翼地拉过手冢的手,“国光……”迹部压低了声音开口,垂着眼睛,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求求你……我好难受。”

手冢实在是忍不住了,拉过迹部就把他压倒在床上,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易便用舌头撬开了迹部的齿关,逗弄着他柔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两人吻得实在激烈,偶尔牙齿还会轻轻地碰撞到一起,却并不能阻止唇齿的厮磨,反而更像是往熊熊烈火中添进去了一把干柴一般。

手冢欺负够了迹部的唇瓣,转而对着迹部的耳廓吹气,把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迹部现在如此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如此刺激,轻轻颤了几下便射了出去,竟然是高潮了。手冢知道安多尼的催情作用有多厉害,倒也没有很惊讶,他一路顺着迹部的脖颈往下吻,使了劲地舔舐啃咬,听着迹部细碎的呻吟,留下一片或深或浅的牙印与吻痕。

“国光,帮帮我……”

迹部的胸尖早已经挺立饱满,在空气中轻颤着,手冢还未来得及挑逗便已经有了些红肿,像是期待着被人采撷的成熟的果实。手冢在他的胸前亲吻,却总是故意避开了乳头处,迹部实在难受,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蹂躏一番,结果双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手冢举着压过了头顶。

“老实点,景吾,不然我现在立马就走。”

手冢沉着嗓音威胁他,迹部只能委屈地点点头,但是胸口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纾解,只能拽着床单胡乱地扭着身子。手冢看他实在难受,终于是张嘴含住了一个乳尖,用舌头拨弄吮吸,迹部的呻吟立刻变了调,双手抓着手冢深棕色的发丝,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把他拉得更近。

“国光,继续……嗯……”

手冢直到嘴中滑过一丝甘甜才发觉不对,他松了口,果不其然看见迹部另一个乳尖也微微流出了些白浊的液体。手冢用舌尖慢慢舔净了迹部流出的乳汁,脸色也阴了下来。这下手冢是彻底明白安多尼能在黑市中如此受追捧、并且被警视厅要求全力封杀的原因了——它能让男性在短时间内剧烈的催情作用下产乳,来以此满足某些人变态的嗜好。手冢觉得自己的头脑一下炸了,这要是迹部被灌了药以后沦落到其他人的手里,他是真的会动手杀人,把对方生吞活剥都不足惜,还要冲着头颅再补上一盒弹夹。

所幸安多尼的催情作用只能维持短短的两三个小时,但就这些时间也足够凶手把一个成年的男性干到昏迷不醒。迹部景吾日常的锻炼量一直高过普通人,所以在被喂了安多尼以后发情的时候倒还是留了些神智,能认得出手冢。手冢看着迹部情动的模样,内心却气得不行,恨不得把这个大少爷操哭,操到迹部发誓再也不会一个人去酒吧为止。

“国光……”迹部此时此刻哪能想到手冢在气什么,他看手冢停下了动作,便主动伸手揽上手冢的脖颈凑上去亲他,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软软糯糯地发出邀请,“国光,我、我的……后面好难受……”

手冢回吻着他,双手撑开迹部的双腿,随意用手指试探了一下,便是泥泞黏湿的一片。他更加使劲地舔咬着迹部的唇瓣,用手扶着性器,也不用手指扩张,就着润滑用的淫液,缓缓地就把自己粗长的性器挤了进去。

迹部浅浅地哀鸣一声,他觉得自己的体内被手冢一寸一寸地撑开,不禁死死地攥紧了床单。疼痛总是有的,但是在安多尼如此强力的催情作用下他反而是觉得满足更多。没抑制住的呜咽和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二人纠缠的舌尖和唇齿中漏了一些出来,手冢听到之后更觉得动情,他怕伤着迹部,到底先是缓慢的抽插。

“景吾,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简直就像发情的小母猫吗?”

手冢轻轻舔了舔迹部红肿的双唇,侧过去贴着他的耳廓说着逗弄他的荤话。迹部轻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去看他,结果被捏着脸颊强行转了回来。

“看清楚,迹部景吾。”

手冢琥珀色的眼眸里都是冲天的烈焰。

“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说着,手冢就使了劲撞了他一下,迹部哼唧一声,爽得泪花都泛了上来,不待他反应过来,手冢又是带了力气地撞了他一下,迹部受不了,胳膊蹭着床单本能地就想逃离手冢,结果被捏着胯,使劲往下一按,性器整个狠狠插进体内,碾过了敏感点,差点把他操射。

“呜、呜……本大爷……我不……”

迹部现在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哪能受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忍不住低低抽泣了起来。手冢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减小了动作的幅度。迹部刚刚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手冢可真好,还特地给他留出了些喘息的时间,下一刻填满后穴的性器却抽了出去,整个人也被手冢拉了起来拖下了床。迹部头脑还昏昏沉沉,摸不清手冢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半抱到了卧室的落地窗前。

“手、手冢,你干什……嗯啊……”

没说完的问句便被呻吟顶替,迹部伸手扶着落地窗的玻璃,看着窗外夜幕下东京的万家灯火,璀璨而又迷人。后入的体位让他看不见手冢的神情,却也似乎更容易发出被顶撞的断断续续的浪叫。可是迹部却挣扎着想逃离窗前,他实在是紧张,后穴吸得更紧,手冢不得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

“可惜我们家的公寓实在太高了,没人能看得清景吾现在这幅模样呢。”

手冢故意在他的耳边吐息,然后在迹部的肩胛骨处留着明显的吻痕,迹部平时脸皮就薄,欢爱的时候连多看他一眼都会不好意思,可是手冢今天就是要让这位大少爷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

“……国光,我错了,我不是……嗯……”

迹部现在只想赶紧远离落地窗,他颤抖着声音向手冢求饶,结果却被顶撞得离落地窗更近,挺立的胸尖刚蹭上冰凉的玻璃的时候,迹部哭着又射了出来。

“国光,我好累……”

手冢感觉到迹部身子一软,伸手捞着迹部的腰,把人又拽回了怀里。迹部实在是累极了,他摇着头,金发被汗水打透,贴在额前,后穴里仍旧如初的滚烫挺立让他害怕,大少爷这下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小声抽噎着向手冢保证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干出这档子事来让他担心了。

“景吾真乖。”

手冢伸手理了理迹部的金发。

“那就再做最后一次吧。”

“什……嗯啊……不、不行……”

迹部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要耗尽。手冢伸手压着迹部的后背,看着那一对满是吻痕的蝴蝶骨,极具线条感的腰线,滑嫩挺翘的臀部,上面均匀遍布的一层脂肪因着手冢的撞击而泛着细微且短暂的涟漪。手冢俯下身,落了一个不留痕迹的轻吻在迹部轻颤的后背上。

“景吾,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