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李爱] 毕业礼物·上 (3P肉)

宁爱+李爱

是的,是3P

一切的起因是我想让我爱罗被体育生操翻

老司机小情侣帮助小李从处男毕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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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后背景,我爱罗19岁,而宁次和小李21 —— Summary:有些秘密注定要曝光,掩盖它则需要付出代价。 ** 《毕业礼物》下**

CH.1 我爱罗又一次出现在洛克李的春梦中。 他穿着风影的袍子扭着腰,除此之外身无一物,撩着袍子下摆露出已经挺立的粉色乳头,下身在李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上摩擦,小穴里也渐渐流出湿润的液体,身体前倾向自己索吻。 “我爱罗……我想,想触碰更多……”李的手试探性地向前探去,但我爱罗仿佛变得透明,李抓到的只有空气。 “不行。”我爱罗说,他摇摇头,转瞬穿戴整齐,然后离开了李的视野。 “等等,别走——我爱罗、我爱罗!”李叫喊着从梦中醒来,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抹去额头的一把汗。 洛克李喜欢我爱罗。 喜欢他的容貌,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保护珍视事物挺身而出的身影,喜欢会在友人面前毫无防备露出的一丝笑容。 但他从没有动过告白然后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一个是木叶村的忍者,一个是砂隐村的风影,还都是男人,这份恋情不论是否能够开花结果,最终都会在残酷的现实下枯萎,随着时间渐渐淡去。李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勇敢,但他不愿意向前迈一步,即便同龄人纷纷坠入爱河步入婚姻,我爱罗现在依旧等待他告白一般保持单身。李并不是没有想过他能够和我爱罗发展出一段感情,他和我爱罗之间近乎天时地利人和——六代火影常常会派遣凯小队前往风之国执行任务,凯班和我爱罗熟得很;我爱罗总会招待他们住在风影专用的休息区,同吃同住,有说有笑;并且我爱罗看上去不是个喜欢女人的样子——要小李说,他认为我爱罗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欠缺的仅仅是临门一脚。 但为什么没有告白,然后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呢?李在床上翻了个身。 或许是自己顽固地希望能够等待到我爱罗成年,在他20岁生日的时候再合理合法地提出交往理由;或许是他的“大爱”要求他不能因为一己之情为木叶和砂隐添乱;又或许……小李不敢往下想去 又或许,我爱罗喜欢的不是自己。 李坐起身,望着沙漠中的一轮明月出神。 啊……我爱罗好像月亮啊,李托着下巴痴痴地望着它,月光上似乎浮现出他青涩的尚且带几分稚嫩的面庞,纯洁无瑕,高傲自持,容不得任何人亵渎玩弄。他就像曾经的小樱,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李的梦中,只不过我爱罗出场的方式比小樱直白得多,做的事情也很附符合这个年龄段男生春梦的内容,会喊着李的名字,拥抱着他,在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后将他拉到床上,用双腿缠着,央求他肆意妄为。 等我爱罗生日那天,鼓起勇气去告白吧,洛克李。李垂下头下定决心。 不到一年,你一定可以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不同意,自己也不会留下遗憾。 —— 凯班又一次来到砂隐村,这次的任务是护送火影写给风影的一封信。我爱罗一早就知道凯班会来,已经提前差人打扫好他们的房间,等待他们到来。迎接他们的时候,勘九郎站在我爱罗身边,背着两个傀儡,一脸的不耐烦。不过也不怪他,勘九郎向来看不惯天才,尤其看不惯凯班的队长,日向分家的家主,日向宁次。风影的哥哥总会恶狠狠地看着那双能够看透查克拉流动的眼睛,嘴唇微微动两下,好像立刻就能从中冒出几句恶毒至极的诅咒,被我爱罗轻咳提醒后转过身背对他们,告诉他们把行李放到房间里,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按照惯例,队长宁次需要向风影汇报任务结果,李和天天帮他把行李安顿好。李目送我爱罗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天天则双手叉腰一脸戏谑。 我爱罗身形并不高大,和同龄人比起来夸张到几乎可以用娇小来形容,时间似乎并没有令我爱罗在身体上得到成长,他的身子依旧瘦削,窄腰几乎一只手就能捏过来,尤其和人高马大的宁次并肩走着,李甚至有种宁次可以把我爱罗装到身体里的错觉。李的视线挪到我爱罗的裤子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罗和他们见面不再遵循接见使节的礼仪,不再把身体藏在风影罩袍下,而是穿着棕色的便服或者黑色的私服与他们谈话,甚至有几次穿着宽松的素色睡衣和他们打招呼。也正因如此,李可以把他身体的线条上上下下打量得通透——浑身上下没什么肉,但屁股那里却饱满一层,仿佛刻意集中在那里供人揉捏,李很想抓一下试试手感;而从衣领袖口露出的白皙的皮肤也令人想入非非,如果能够在他严密包裹的衣服下种下一颗颗红色的种子,那该是多么隐秘的骄傲,多么难得的殊荣。 “怎么,又盯着出神了?我劝你不要随意向风影大人出手哦。”天天轻轻皱起眉头,指尖点了小李额头把他带回现实。 “我没有,我只是……”李否认,随后一顿,“咦,天天,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天天的表情冷了几分:“因为我不瞎。你的眼神几乎把他屁股的衣服烧个洞。作为好朋友,我真的劝你不要对我爱罗出手,因为……” 天天突然的停顿并没有引起李的怀疑,李甩甩头发,对天天比一个大拇指:“别这么说,天天。我觉得我爱罗也喜欢我,毕竟他看着我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 天天叹了口气,不再搭理这个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敛情绪的队友。 如果我爱罗真的对你有意思,他还会和咱们的队长搞到一起吗?! 加个时间,在一起两年多了!!! CH.2 日向宁次和我爱罗是一对恋人,隐秘的,地下情人。 一个是木叶村名门望族的门面,一个是砂隐村威严的一村之长,他们的结合着实令人匪夷所思,但一次共同的战斗,在两颗年轻的心中埋下了爱情的种子。这颗种子经历了两个人的两次死亡,死里逃生的共同经验驱使他们在和平年代不再推诿,大大方方,坦诚吐露内心的爱慕之情。 一个十六,一个十八。 冲动、自信,敢爱敢恨,又患得患失,拉着对方的手说出至死不渝,然后跟随最真实的本能翻云覆雨,耗尽最后的体力瘫在对方身上,气喘吁吁地交换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 不论这段感情对与错,是否应该开始,既然开始了,便要认认真真继续下去。 宁次并没有向伯父日向日足隐瞒他与我爱罗交往了近三年的事情,日足也不再允许族内长辈干涉宁次的情感生活。 在卡卡西的安排下,凯班(尤其是宁次)经常因为任务来到砂隐村,白天与邻国的领导人谈论政事,晚上则在爱人的休息室行私事,长期以往宁次成了能够自由出入风影办公区的熟面孔。勘九郎曾经怀疑过宁次图谋不轨,假借恋爱伺机窃取风之国的军事机密,可我爱罗丝毫不怀疑。 宁次又一次跟随我爱罗来到了办公室,他关上门,待我爱罗在办公桌前坐好,便从胸前口袋中拿出了卡卡西的亲笔信,递给我爱罗。 我爱罗接过信,没有避嫌,在宁次面前打开阅读——完全没有遮掩的必要,宁次若是想看,在半路早就能看过了。 卡卡西的信上倒是没写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以火影的身份邀请我爱罗参加漩涡鸣人的结婚典礼。 “鸣人和雏田要结婚了?”我爱罗抬起眼帘,看着斜靠在宽大办公桌前的宁次,“恭喜啊。” “嗯,”宁次点点头,“虽然鸣人很好,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做哥哥的总是担心弟弟妹妹的终身大事,宁次很理解勘九郎的心思,所以他对勘九郎的敌意往往不放在心上。 “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妻,为人母。总是要走这一步。”我爱罗把信放到抽屉中,站起身走到宁次身边,手指牵上宁次的手宽慰他。 “相信他们,他们能做好。” 宁次点点头,抓起我爱罗微凉的手亲了一下。我爱罗的额头抵在宁次肩膀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宁次的身上,攥紧了月白色的布料,任由自己落入青年的怀抱。 宁次,他的宁次已经成为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肌肉结实,手脚有力,火热的身体隔着衣物几乎也能将我爱罗的肌肤烫伤。宁次两条胳膊也锁上我爱罗单薄的身体,带着我爱罗一步一步挪到办公室柔软的沙发上。 “这次能待多久?”我爱罗的脑袋贴在宁次胸膛,闷闷地问。自从两个月前分别,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宁次想了想,说他们可以待三天,自己能留一个周。 “或许你可以让你的队友们留得久一些,”我爱罗说,“他们有权利知道咱们的事情。” “你是指小李?”宁次挑眉,“你想通了?过去是你叮嘱不能告诉他的——你实在是太过于宠他。他对你的心思人尽皆知,仅仅为了不让他受到伤害,便给他根本不应存在的机会和希望,”宁次有些不悦,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爱罗对李的暧昧态度吃醋,“你就像一个过度保护的母亲。” “我欠他的……总是想能多补偿一点。”我爱罗的声音闷闷的,头埋在宁次怀里,抬眼看了一眼钟表,他们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还在为中忍考试的事情内疚?他没有怪你,而且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你呢?你就像他的父亲,口口声声想要磨砺他,但还是见不得他难受。如果不是这样,你会同意我的做法,给他希望?”我爱罗被戳破的心事,也不愿意回忆自己的黑历史,直截了当地反问回去。 宁次无奈地撇撇嘴:“我也欠他。” 看起来宁次因为之前嘲笑、打击过小李的黑历史也在愧疚。 或许小李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二人相视一笑,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吻,双双落到沙发上。我爱罗双手交缠在宁次的肩膀,宁次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浓烈又甜蜜的亲吻,手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滑下顺着我爱罗光滑的后背向上探去,摸上凸起的蝴蝶骨,顺势将我爱罗的上衣脱下,随意扔到地板上,亲吻风影从不肯轻易示人的笔直的锁骨,一路向下,含着已经微微立起的乳尖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前胸向上窜起,许久不被如此触碰,我爱罗敏感得很,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快感,将乳尖送到宁次的方向。 “这里可是风影办公室,你不怕被属下发现吗?”宁次动作之余腾出时间问,他的手已经捏上我爱罗的屁股,拇指在臀缝里滑,拉扯那个已经变得饥渴的小洞。 “他们有分寸……”我爱罗的情欲被撩拨,他贪婪地亲吻宁次的脖颈,很小心地不在上面留下印记,“……你要当心的是你的队友。” 宁次笑了一声。随后宁次慢慢挪到我爱罗双腿之间,解开年轻风影的裤扣,将柔软布料包裹的已经洇出水的地方充分暴露出来。 我爱罗显然十分兴奋,阴茎已经抬头,在宁次的触碰下向外淌水,“风影大人,最近没有碰过自己吗?”宁次以一种十分尊敬又客气的声线询问,好像只是一个下属在向风影大人请教忍术问题。 我爱罗的脸“唰”地红了,眼神游移,“嗯”了一声。 “工作很忙吗?”宁次扯开内裤边,拿出我爱罗已经半硬的性器,放在手心揉搓。动作不算轻柔,宁次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磨蹭柔嫩的龟头,把因快感流出的前液涂抹在勃起的性器上,随后不紧不慢地为我爱罗手淫,“为什么不发泄一两次,我又没有不允许你自慰。” 一句话道破他和我爱罗在床上的主导关系,或许是因为宁次年长我爱罗两岁,又或许宁次作为上面的那一方,我爱罗在床上听话得很,在性爱中多数都在被动地接受恋人的安排,并且甘之如饴。宁次曾经试着很粗暴做了几次,甚至已经触碰到SM的边缘,把我爱罗玩得像个被强暴的性玩具,但我爱罗依旧毫无怨言,乐在其中——恋人的顺从会极大地满足属于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但宁次有时候也会希望我爱罗主动提些花样,只要不受伤,多过分都行。 “但我想和你做……”我爱罗的话听着很是委屈。这句话也成功地在宁次的欲火上倒了一桶油,木叶的忍者狠狠地亲了上去,身体力行地想要弥补没有陪在恋人身边的时间。 同是男人,又交往了那么久,宁次自然知道刺激哪里会让我爱罗很快喘起来。他听到我爱罗的声音在他的触碰下越来越低,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随即把我爱罗的阴茎含到口中开始吸吮。 我爱罗的性器又嫩又直,勃起后中等水平,看起来和他本人一样,文文弱弱的,俨然不适合去做一些体力活。宁次舔着圆润的龟头,舌尖卷走因为快感不断分泌的淫水,嘴唇包裹着牙齿,将我爱罗的阴茎缓慢地整根吞到口中,模仿着交媾的节奏,让我爱罗操他的嘴巴。从我爱罗陡然拔高的音调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判断,我爱罗对宁次的举动喜欢极了。 “不、别……”我爱罗双手抓着宁次肩膀,想要推开他。许久未发泄欲望,又被爱人触碰最敏感的地方,阴茎传来的尖锐快感令我爱罗几乎难以把持精关,在宁次火热柔软的口腔里一遍遍顶着,我爱罗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了。 宁次抬眼看了我爱罗一下,凭着自己身强力壮,自顾自地压着我爱罗吃他的阴茎,时不时放松喉咙给恋人一个深喉,不出几分钟他的恋人就低声叫着统统射了出来。 “宁次……”我爱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宁次经常会给自己口交,但我爱罗总是会被宁次毫无怨言地吞下自己的精液搞得面红耳赤——虽然他也总会咽下宁次的精液,因为宁次总会因此兴奋,自己也乐此不疲——但被随便碰一碰就好像早泄去了个干干净净也太丢人了。 宁次知道我爱罗在纠结什么。我爱罗总是在无关紧要的地方钻牛角尖,但宁次一点都不觉得烦,还觉得挺可爱的。 “风影大人以后有需求随时给‘属下’打电话,”宁次在我爱罗半软下来的阴茎上亲了亲,在我爱罗大腿根留下一个吻痕,“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爱罗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不甘示弱地摸上宁次早已经勃起、在内裤中鼓鼓囊囊的阴茎。虽然隔着布料,但我爱罗近乎被那里的热度烫伤。我爱罗咽了口口水,颤抖着手拽开宁次的内裤,饥渴难耐的阴茎跳出来,我爱罗用手将这根阴茎圈起来,感叹即便身体已经习惯了它,但真正看到、触摸到它,都会惊叹它远超常人的尺寸。 可以算得上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已经开始向外分泌前液,顺着上面暴起的青筋滑下。我爱罗手指试探性地在阴茎根部收紧,打着转从下向上撸,娴熟地刺激宁次的马眼和冠状沟。我爱罗知道怎么摸能让他的恋人呼吸粗重,如何触碰挑逗那个向外流液的龟头能令宁次像一头饥饿的猛兽盯着自己,然后拉开他的大腿根,狠狠地把他干得一塌糊涂,绝望地不停高潮。 我爱罗喜欢沉浸在高潮中的感觉,他无比期待与宁次的性爱。 宁次的手按在我爱罗的后脑勺上。我爱罗知道恋人的心思,他抬起下巴与宁次接吻,舌尖交缠,手上的动作也变快,最后干脆跨坐在宁次身上,背对着他俯下身,专心致志地吃起那根大肉棒,而宁次,十分默契地掰开我爱罗的臀肉,露出粉色的小穴,手指试探性地在入口戳刺,发现恋人似乎已经准备过了。 “怎么回事?”宁次因为我爱罗的服务爽得倒吸一口气。 我爱罗不理他,专心做自己手头的事情。宁次也不逼问他,知道他的恋人的行为直白得要命,但一旦要用话语讲出来,就会变得羞涩无比,仿佛沙漠里的鸵鸟,把头颅找个地方随便一埋,不肯面对现实。 宁次有的是办法让我爱罗开口。他肆意地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软肉,舌尖在入口戳刺,直把小洞舔得汁水淋漓,然后在我爱罗满意的呻吟中,一根手指插入柔软的小穴。 他的恋人身体无比火热,饥渴了多日的肠肉急切地包裹着宁次的手指,吸吮蠕动。宁次的指腹在柔软的肉壁上一寸寸拂过,最后停留在我爱罗的前列腺上,在腺体的周围搔刮,偏偏不肯触碰最为敏感的地方。胀麻的快感袭来,我爱罗口里的动作缓下来,腰也随着宁次的动作微微摆动,试图让手指更加用力地挤压敏感的腺体,但宁次偏偏不许他遂意,抽出手指,握上我爱罗的阴茎,又一次温柔地为他手淫。 “宁次……里面。”我爱罗别过头,低声说。 宁次一挑眉,表示需要用一些“情报”来换——他很想知道风影大人是如何做到小洞湿软的。 我爱罗咬了下嘴唇,脸红到耳朵根:“在等你的时候……准备过。” “哦?”宁次的手指又一次进入我爱罗的小洞里,这次增加到了两根,指腹在前列腺上打转,“怎么准备的?” 被刺激前列腺的酸胀快感令我爱罗本能地张开双腿,让宁次的动作更顺畅些,同时用气音满足恋人的好奇心:“用……跳蛋,上次你给我的那个……” 宁次很满意,但他不打算接腔,沉默会令他的恋人会为了吃下肉棒说出更多令他血脉贲张的事情。 “今天下午,见你们之前放在里面……”我爱罗低下头,羞耻感令他不敢直视宁次的目光,但身体摇摆的幅度却更大了些,小洞吸着宁次的手指,被撑开的入口向外漏着淫水,我爱罗的声音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毫不掩饰的低吟。 “风影大人胆子可真大。”宁次满意地笑了一下——他觉得老二胀得有点疼,我爱罗下午接待他们的时候屁股里还含着跳蛋的认知令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干到我爱罗的屁股里。 正当宁次准备将我爱罗压到身下狠狠操干时,风影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 “宁次,你在吗?” 是天天的声音。 宁次清了清嗓,用他目前所能的最为冷静沉稳的音调回应:“在。怎么了,天天?” “呃,能开门让我进去吗?”女忍者试探性地问,随后又补了一句,“不要着急,我可以等一会的。” 宁次看向我爱罗,我爱罗虽然不爽被打扰,但现在明显不在大部分人认为的适合做爱的时间,只能和宁次草草收拾了一下(宁次甚至还硬着,只能想一些扫兴的东西收起旗杆),顺便用风遁把情爱的味道统统吹干。 宁次第一次知道我爱罗的风遁一点也不输给他的亲姐姐。 大概十分钟,天天才获准进了风影办公室。 CH.3 “怎么了,天天?”我爱罗坐在办公桌前,穿着风影袍子,面前摆着一堆很明显被刻意摆放欲盖弥彰的文件,而宁次则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甚至没有完全软下来,只能摊开一份报纸盖在腿上掩饰尴尬。 天天叹了口气,她不愿意戳穿两个人方才有些离谱的行径——我爱罗的头发已经乱了,而宁次的衣领纽扣扣错了位置——先道了个歉:“我很抱歉打扰你们忙……呃,正事。我实在找不到比这里还要安全的地方了。” 我爱罗一听,皱起眉头:“安全?出了什么事吗?” 天天知道我爱罗理解错了,急忙摇头:“不不不,我是说,只有我来这里,李才不会跟过来。也没什么大事,李已经从中忍升为上忍了,我和凯老师已经准备好了礼物,打算明天逛街吃饭时给他,宁次,我知道你准备了,你要不要一起。” “李升为上忍了?”我爱罗看向宁次。天天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俩人真没把她和凯老师当外人。 宁次点点头:“来之前的事情。” 随后宁次看向天天,面露难色:“我以为要回去庆祝,就放在木叶没有带着。我回去补给他吧。” 天天点点头,准备离去,但在出门前转过身,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说:“宁次,我觉得剩下的时间只够你洗个澡的。有什么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再说。” 女忍者的脚步渐渐远去。我爱罗托着下巴看向宁次:“她都知道了。” “我希望天天的敏锐能分一点给李。”宁次倒是不惊讶,天天的聪明和细心在同期忍者中出类拔萃,她能通过两个人之间互动的蛛丝马迹推理出真相是情理之中。 “宁次,你为李准备了什么?“我爱罗问。 宁次说准备了一些五星餐厅的免费招待券,都是平日李喜欢但因为囊中羞涩没有去买的。宁次说了几个餐厅的名字,确实是木叶招待影级人物时会考虑的地方。 “那你真的破费了。”我爱罗在心中粗略地算了一下价钱。 宁次说倒没有几个钱,许多店日向家都有大股份,在自己家吃饭花什么钱。 “我从不知道你会有如此纨绔的一面。”我爱罗听罢,开了个玩笑。 “风影大人要是想来,我全程陪吃陪玩。”宁次对我爱罗行了个礼,看起来毕恭毕敬,但介于他本人坐在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看起来轻佻极了。 “记得陪睡、”我爱罗瞥了他一眼,难得地开了个黄腔。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聊着,活像一对结婚许久的老夫妻。 风影办公室里有一个套间,是一个带盥洗室的小卧室,但宁次还是被我爱罗打发回房间洗澡,一来因为宁次一行人的休息室距离这边也就十几米远,二来经过天天一打扰,我爱罗也谨慎地不想再闹出点什么惹人闲话。 我爱罗简单冲了个澡便和凯一行人碰面。晚餐的气氛很好,凯就算腿部行动不便也一直在和李闹腾,聊天的话题也逐渐从八卦过度到了李前两天刚刚升为上忍的事。 李还是一如既往地心中藏不住事。简单几句话便说漏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他们为了庆祝自己晋升准备了礼物,并表达了谢意。 “李,说实话,你这性格真的得改改了。”凯也有些无奈,他这个得意门生如果执行机密任务,性格单纯的他很快就会被心怀叵测之人撬开嘴巴,把话全给套出来。 “对不起,凯老师。”李沮丧地低下头——他也不想,但在我爱罗的注视下他实在是激动得口不择言,他真的很想和我爱罗分享他的激动时刻,虽然对方已经贵为风影,本应瞧不上寻常的中忍晋升,但依旧衷心替他高兴,李真的希望自己人生重要的时刻都有我爱罗的参与。 成为好友,知己,然后变为恋人,交往,结婚,领养一个孩子,在拌嘴调情中白头偕老,在孩子的婚礼上哭成泪人,最后在一大家子的簇拥下寿终正寝…… “喂,李,你又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宁次实在是太了解李了,出声打断队友对恋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被呼唤回现实,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开始大口扒饭。 宁次叹了口气,看向天天,又看向我爱罗。我爱罗喝了口水,一言不发,而天天耸耸肩——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 入夜,几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宁次趁着夜色深沉,蹑手蹑脚地进了风影办公室。果不其然,他的恋人依旧在工作。 吃晚饭的时候勘九郎带着一封密函骂骂咧咧地走到他们身边,让我爱罗吃完饭记得看一眼,饭也不吃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爱罗现在坐在桌前浏览这份文件,不过从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我方便进吗?”宁次在门口探进半个身子。我爱罗点点头,并没有看他,把信件递给宁次,让他过目。 信是从木叶寄来的,寄信人是六代火影卡卡西,邀请我爱罗前往木叶莅临指导新一届的中忍考试,并附上了一份监考官的名单,希望砂隐村这边也能出几个上忍参加考试的秩序维护。卡卡西要得急,怪不得勘九郎一边骂一边去办事了。 “木叶那边的总考官是你。” “鹿丸呢?往年不都是他来统筹吗?”宁次把信递给我爱罗。 我爱罗接过信,放到抽屉里——他不知在什么时候把办公桌收拾得干干净净,随后走到宁次身前,操纵砂子关了灯,让整个房间只靠着窗口投入的银色月光照亮。 “因为要忙和手鞠的婚事,他今年只想出题。”我爱罗结束了这个话题,扯着宁次的前襟,将他带到办公桌和椅子中间,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宁次在风影的座位上坐下,自己则跪到地上,娴熟地解开宁次的裤子,把寂寞了许久的阴茎拿到手里,含上饱满的龟头,开始吸吮。 “被强行打断,不好受吧。”我爱罗一边舔一边问。 宁次被恋人的贴心搞得浑身燥热,低头看向两腿中,那颗毛茸茸的红色脑袋起起伏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宁次的阴茎,用力吸吮,很快便又一次唤醒了沉睡的肉棒。我爱罗感觉到口中的阴茎充血变大,咸腥的前液涂满了口腔,变本加厉地吮起来。舌尖抵在马眼上,卷走因为兴奋溢出的前液,然后放松喉咙,给爱人一个完美的深喉,最后将无法咽下的口水涂抹在火热肉棒的表面,手指在饱满的睾丸上揉捏,挑动恋人理智的薄弱之处。 “唔……”宁次被我爱罗吸得有些打颤,他的爱人进步得很快,从一开始光是看着阴茎勃起就会面红耳赤捂上眼睛蒙住脸的懵懂菜鸟成长成了对五花八门的前戏信手拈来、熟稔性爱的老手,宁次忍不住抓住我爱罗的红发,粗暴地向他的嘴巴里狠狠地干了几下,在射精的前一刻抽了出来。 我爱罗因为本能的反应不停干呕,但丝毫没有怪宁次的意思,相反,他喜欢被完全掌控使用的感觉,粗鲁的对待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我爱罗将宁次勃起的肉棒贴到脸上,随后鼻尖在上面磨蹭,不停地亲吻,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和宁次做爱了,下午临门一脚被强行叫停,他的肠道饥渴得要命,他希望能够被狠狠地破开,然后除了高潮什么都不知道。 “我爱罗,回卧室……” “我不想等……就在这儿。”我爱罗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宁次的性器上,他解开衣物,让他们滑到地板上,露出光洁的身子,爬到宁次身上,贪婪地要恋人吻他,吻过身上每一处,在上面留下齿印也好,吻痕也罢,他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宁次自然愿意给他需要的。宁次的双手托着我爱罗的屁股,将软肉向外掰,龟头在入口滑,前液涂满了穴口的粉色褶皱,但总是差一点不插进去。我爱罗被磨得不耐烦,手探向身后,握上宁次坚硬粗大的阴茎,对准因激动瑟缩的小洞,沉腰将肉棒吃进去。 “啊……”单单被龟头破开肠肉,我爱罗几乎就要高潮,被撑开的钝痛和被填满的满足交织着向上爬,他粗喘着继续向下坐,摇摆腰肢,试图将肉棒吃得更深一些,却在前列腺被碾过的时候尖叫一声,抖着腰射了出来。 宁次低下头,看着射在二人小腹上的精液,有些难以置信——他甚至只插入小半根,还没有开始动作——看着恋人因为方才的高潮软了腰,便不再动作,想让我爱罗缓一缓。怎料我爱罗双手环着宁次的脖颈,含上他的耳垂,用气音催他快一点。 “宁次,想要……” 一向冷静自持的风影大人在爱人面前竟然如此淫荡。这场面宁次见过无数次,但每次都会被我爱罗折断理智的弦。宁次毫不迟疑,捏着我爱罗的腰向下按,同时腰也发力向上顶,几下便彻底楔入了湿热的肠道,在我爱罗的尖叫声中开始律动。 宁次的老二埋得很深,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爱罗最深处,过于粗壮的阴茎不论以什么角度插入都能够精准地蹭到我爱罗的前列腺。龟头顶在结肠口,我爱罗几下就被插到高潮,弓着身子浑身颤抖。我爱罗的阴茎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在宁次的衣服上摩擦——宁次甚至没有脱下衣服——淅淅沥沥地向外淌水,在被后面被干到高潮的时候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 我爱罗单手环着宁次的脖颈,另一只手掌心贴到小腹上,似乎在感受宁次的阴茎侵入到了何种地步。宁次见状,一手揽着我爱罗的腰,另一手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的 方向,让那根无助的粉色肉棒连带着掌心下的器官被挤压,很快便听到我爱罗不再压抑的甜腻呻吟。 “宁次、宁次——好舒服……” “我爱罗……”宁次听着我爱罗呼唤自己的名字,心都快化了。那平日冷淡的声线此时此刻变得性感诱人,只呈现给自己。 “再、再深点——”我爱罗啃咬着宁次的喉结,直白得令人脸红。 “真淫荡。”宁次暗暗骂了一句,十万分乐意为恋人效劳,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插到我爱罗最深处,破开抽搐的肠肉,顶在脆弱的内壁上,很快便感受到怀中的人的叫声变了个调,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抓挠,双眼失去焦距,开始延绵不断地高潮。 他们实在太久没有做了,宁次看了一眼我爱罗射出的白色精液,决定今天一定要让恋人彻底满足,于是在我爱罗还在因方才的高潮失神的时候,将他抱了起来。 失去了肉棒的小穴空捞捞的,我爱罗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刚想要求宁次再插进来动几下,下一秒便被宁次翻了个个儿,结结实实地又一次坐到了那勃发的阴茎上。 又一次包裹上那根火热的烙铁似的阴茎,肠肉便谄媚地团团围上,我爱罗浑身发抖,他光裸的后背贴在宁次的身体上,隔着衣物,感受宁次的呼吸,不知道宁次要做什么。 “我爱罗,准备好了吗?”宁次在我爱罗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声音里满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我爱罗不知道宁次的意思,但这都不重要,被猛烈操干的快感接踵而来,宁次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在肠肉里抽插,折磨着仍然处在高潮之中的肠肉。我爱罗在宁次的阴茎上颠簸,重力坠着他把宁次完全吃下,敏感脆弱的结肠口被一次次顶开,他爽得几乎感觉不到其他——宁次的肉刃粗大,滚烫,令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我爱罗浑身颤抖,阴茎在空气中抽了两下,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直到彻底被榨干。接下来每一次宁次插入,都会令我爱罗的阴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我爱罗又一次开始淫叫,胡乱地讲着“太深了,不要”,但腰肢还是本能地配合宁次的动作,将男人的操干统统吞咽下腹。 宁次被紧热的肠肉吸得几乎射出来,但他知道,他的恋人热情的身体还能更紧一些,于是他握上我爱罗随着自己动作在淅淅沥沥向外漏水的阴茎,开始了折磨。用因训练带着茧子的手掌磨蹭最嫩的地方,指甲在漏水的小洞上抠挖,在小洞翕张的时候指甲用力,近乎陷进去。我爱罗惨叫一声,本来后穴传来的层层叠叠的触电般的快感就已经令他应接不暇,再加上身前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他被折磨得几乎疯狂,一个劲地求宁次不要,他已经不行了,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他能停下。 但宁次才不管这些,他玩过更过分的,深知我爱罗完全可以照单全收,并趋之若鹜。变本加厉地玩弄爱人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留下齿痕,手指拉扯已经充血挺起的乳粒,玩弄我爱罗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最后用一个吻封住我爱罗所有的话语。 在令人融化的吻中,我爱罗迎来了一场令他近乎失去意识的高潮,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爱罗小腹一抽一抽的,翻着眼睛从被磨得通红的阴茎中喷出大股清亮的液体,随后像个断了线的娃娃靠在宁次身上,而宁次则在肠肉的纠缠下射到肠道的最深处。 我爱罗忘情地和宁次接吻,他闭着眼睛享受恋人的唇舌,喉咙中发出一阵阵惬意的咕哝,而宁次也双手环着我爱罗的身子,手不安分地在他的侧腰和乳尖点火,享受肉壁的挤压。 二人还没来得及结束高潮的余韵,风影办公室的大门便被一脚踹开,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入屋内,伴随着一声精神十足的“木叶旋风!”,他们才知道,放纵欲望的代价来得如此之快。 CH.4 虽然旅途劳累,但小李并不觉得劳累,吃过晚饭后,他甚至到砂隐村的街道上跑了一个小时,因为气温骤降不得不回到休息区,洗了个澡,将自己摔在床上,抱着枕头盯着天花板出神。 我爱罗吃晚餐的时候看起来好色气啊……小李莫名其妙地出现这样一个念头。我爱罗的头发比白天的时候要乱一些,大概是因为洗过澡的缘故,放松过后整个人略显疲惫,绿眼睛好像一汪池水,在说笑中泛着涟漪看着自己。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含情脉脉。 小李红着脸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一些,扭捏了好一阵,随后一秒陷入梦乡。 大概睡了一两小时,他被尿憋醒,睡眼惺忪地解决完个人事件,瞥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接近十二点,李突发奇想想去看看我爱罗有没有睡。风影总是日理万机,独自一人忙工作忙到半夜,没有人陪,他想去陪我爱罗度过长夜,就算是一言不发做个摆件也行。 于是李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走近风影办公室,发现门虚掩着,办公室里没有亮灯,但里面有人在活动。李仔细辨认,他听到了我爱罗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他在忍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随后我爱罗尖叫起来,一个劲地求饶,一声声“不要”撞着李的耳膜。 有人刺杀风影?! 因为几年前有晓组织的前车之鉴,李愈发认为我爱罗有危险。我爱罗向来不喜欢身边有太多的护卫,况且现在和平年代,更是撤去了贴身保护他的暗部,以至于现在求助无门。 李的心思已经乱了,但凡他再仔细听听,便能发现我爱罗的声音中带着以退为进和欲拒还迎,但现在,洛克李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救我爱罗。 身体先于理智,李原地起跳,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在空中灵巧地划过一个漂亮的曲线,帅气逼人地上场—— “木叶旋风!!!” 随后他抬起头,尴尬地发现他的队长双手环抱着赤身裸体的暗恋对象坐在风影的办公椅上。两人气喘吁吁,脸颊殷红,唇舌交缠,仿佛要融为一体。 很明显,风影确实正在遇刺,只是“刺”的方式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李,你!”宁次率先反应过来,本能地双手环住我爱罗宣誓主权,同时瞪着李,白眼也本能地展开,眼神几乎算得上凶神恶煞。而我爱罗很明显反应慢了半拍,在宁次喊出李的名字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讶地看着身着睡衣,单膝跪地的木叶忍者。 “啊抱歉!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乱说的!”李就算再处男再没有经验,也总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事情,红着脸跑出风影办公室,靠着墙大口喘气。 什么,究竟是什么啊!李的脑子乱七八糟的,日常回忆和方才的画面交替在脑海中出现,之前我爱罗对自己微笑的画面一幕幕闪现,小李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他身边,一直站着宁次啊! 我爱罗的眼神和表情,都是给身边那个人的! 李绝望地抱着脑袋,双腿似乎灌了铅,实在迈不动步,沉重地坠着他。李贴着墙壁蹲下,心碎又痛苦。 屋内的两个罪魁祸首还保持着链接的姿势,我爱罗拍拍宁次的胳膊,向门的方向偏偏脑袋。宁次用白眼看过去,小李抱着膝盖蜷成一团,似乎受的打击太大,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看到一向精力满满的队友变得无精打采,宁次反思自己刚刚的眼神似乎太凶了。如果他们早一些向李坦白关系,或许事情不会如此发展。 “他一定会被套出话。”我爱罗眯起眼睛。确实,小李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明天一定会像一根没了筋骨的面条摇摇晃晃,要是有人随便套话,估计 “日向分家家主和五代风影通奸”这种丑闻会一夜发酵,震惊整个忍界。 “怎么办?”宁次也意识到了事情多么棘手,“问问小樱用什么力道把他敲晕能失去这段记忆?” 我爱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愣了好一会才开口:“不。” “那怎么办,风影大人?” 我爱罗叹了口气,思索一会,似乎下定了决心:“让他从旁观者成为亲历者。” 我爱罗不愧是风影,还是有点讲话艺术在身上的,他的话翻译过来是“拉他入伙,做一次”。 宁次也明白我爱罗的意思,他动了动嘴唇,想提出反对意见,但思来想去没有什么阻止的理由,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服软。 我爱罗知道宁次的心思,也知道他帅气的男朋友会吃醋,便在宁次嘴角亲了一下,向他保证:“只有这一次。” 随后好像不放心,我爱罗又补充到:“宁次,在床上我很少主动提什么要求,这次能不能顺着我的心思来?” 听到恋人撒娇意味甚浓的话语,宁次也只能服软,强迫自己把小李当做某种play的一环,点了头,但还是叮嘱“下不为例”。 —— “李。”我爱罗提高了音量,唤着门外男人的名字。见李没有反应,便又叫了几声,这才把李从沮丧中唤醒。 李猛地蹿起来,立正站好,身体崩得笔直:“怎、怎么了?” “进来。”我爱罗的音调很柔和,仿佛刚刚闯入交媾现场、发现奸情的人另有其人。 “对不起,我,我不能……我爱罗,我一直……”李咬着嘴唇说,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一直……一直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开心,如果你喜欢的是宁次,我——” “李,”宁次强硬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进来。” 很显然,宁次讲话比我爱罗有分量。李双手捂着眼睛,乖乖走进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进了门就不肯往前迈一步。 见他这个模样,我爱罗决定推李一把。 葫芦里的沙子在地板上滑行,像一条条毒蛇,将李包围,然后顺着他的腿向上缠,暧昧地推着他向前走,直走到距离办公桌两步远的地方,又退下回到了葫芦里。 “李,”我爱罗开口,他站起身,让宁次的阴茎从身体里滑出来,“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让你知道真相,我们并不希望事情这样发展。” “我爱罗……”李鼻子一酸想哭出来,我爱罗对谁都这么温柔,他很想扑倒我爱罗怀里哭一场,但依旧假装坚强捂着脸。李接受了现实,宁次比自己优秀很多,我爱罗接受宁次的求爱也在情理之中,他洛克李并不是钻牛角尖之人,宁次是他最忠诚可靠的伙伴,李断然不会因为在爱情竞争中败北而心生怨恨,他捂着脸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脑海中全都是方才我爱罗光着身子的模样,平日里总是想象,现在见到真的,难免血脉贲张,李生怕自己拿开手,两股鼻血喷涌流下,那可太丢脸了。 宁次向后一仰,靠着办公椅柔软的靠背,看恋人一步步走向李,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还是大度地放任事情发展。 “我爱罗,别废话了,直接问吧。”宁次很是不耐烦。他太了解李了,被心仪的人拒绝又不是一回两回,之前小樱和佐助的时候是这样,这次面对我爱罗和自己,他不会消沉太久。 如果因为爱情失利而一蹶不振,那他就不是宁次认可的那个勇往直前百折不挠的洛克李了。 我爱罗知道,宁次虽然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很容易吃醋,今天风影大人夸奖某个忍者的时候被忍者握手了,明天领口开得大了点被人看了风光,都会令日向家的天才十分不满,然后在情事中将不满宣泄出来。我爱罗并不反感宁次的占有欲,对于自小不被接受的他来说,这种近乎霸占的占有欲令他很是受用。 我爱罗对宁次笑了一下算是安抚。随后他抓上李的手腕,让他看着自己。 “李,这一次,你想加入吗?” “诶?”李看着比自己矮上几分的我爱罗,不知他所言何意,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眼珠已经顺着我爱罗身体轮廓的线条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在他光洁白皙的肉体上看,眼神几乎黏在他的身上。 “他问你愿不愿意加入。”宁次摇摇头,实在是失望。 “啊?!不、不——是,我是说,不是……你们两个已经很好了,我是不是不应该离开比较好……”小李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仿佛一个烧开了的水壶,额头也因为过高的体温开始向外飘白汽,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但胯间传来的触感令他瞬间噤声。 我爱罗的手指直截了当地搭在小李已然苏醒的地方,略带暧昧地布料上来回滑动,末了我爱罗笑了一声:“是吗?你都硬了。” “我爱罗,别难为处男,再摸下去,这个菜鸟或许直接射了也说不定。”宁次似乎回到了他和李初识时的模样,傲慢又鄙夷地讥讽。 “宁次!”李很容易便中了宁次的激将法,情感上可以输,但这方面绝不能输,“我加入!” 随后李看到我爱罗意味深长的表情,气焰突然弱了下来:“……我爱罗,我可以吗?” 我爱罗没有回答,手顺着李松松垮垮的睡裤松紧带插下去,握上李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不紧不慢地为他撸管。 在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小李就激动得几乎要射出来。宁次说得不错,他确实是个处男,是个菜鸟,虽然平时也会撸管,但是喜欢的人主动为自己服务这个认知令他血脉贲张,他几乎要激动得喷着鼻血晕过去。呼吸粗重,李红着脸低着头,看我爱罗熟练地为自己服务。 那双曾经葬送无数人性命的手此时此刻正轻柔灵巧地圈着自己的阴茎,提笔批改公文的手指在已经硬起来的龟头上揉搓,纤细的手指起伏,指尖在冠状沟上抚摸,顶端冒出来的前液被均匀地涂抹到阴茎上,成为动作的最佳润滑,视觉带来的心理快感和触碰燃起的躯体快感混在一起,李觉得头皮发紧,不由自主地向前顶腰,本能地操干我爱罗的手。 眼神游移,借着月光,李看到了我爱罗大腿根上有什么浓稠的东西在顺着肌肤的纹理下滑。李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宁次方才留在我爱罗身体里面的东西。 他射在里面?我爱罗允许他射在里面?!李难以置信地抬头,越过我爱罗的肩膀看向宁次,宁次很显然也知道李在震惊些什么,略带炫耀意味地歪了下脑袋,脸上难得地浮现笑意,他得意得很。 宁次的笑确实挑衅到李,小李的声音有些虚,他轻了几次嗓,鼓足勇气说:“我爱罗,呃……那个,请问……我能……能进到你的身体里吗?” CH.5 李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爱罗点点头,问李想要什么姿势,这可难坏了他。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对于做爱这件事近乎一窍不通,他跟着凯老师学了一身本事,但凯老师也没有教过他这方面的知识。 宁次又嘲笑了一声。 李长年以来不论什么事,遇到宁次总是要一决胜负的劲头又来了,他双手搭在我爱罗肩膀,说就刚刚他用过的姿势。我爱罗十分配合转过身,面对宁次,谴责般瞪了他一眼。 李看着我爱罗弯下腰,趴伏在风影的办公桌上,看着那个方才被使用过的小洞暴露出来,被彻底干开的小穴不停地向外流着精液,他激动得几乎立刻握着阴茎插到我爱罗身体里,却被宁次喝住。 “李,你戴套了吗?!” 李一愣,看着宁次,不知宁次什么意思。宁次也知道李一时半会不理解,熟练地从办公桌抽屉的夹层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给李扔过去。 “戴上。” 李怔怔地盯着手里的东西,又看着宁次,一脸茫然。 忘了这家伙没用过安全套了……宁次有些绝望地掩面,站起身,走到李身边,一脸不耐烦地从李手里夺过安全套,撕开——宁次发誓,他真的不想碰李那根斗志昂扬的老二——忍着将这根即将插入爱人小洞的肉棒掰断的冲动,宁次十分嫌弃但行云流水地为李戴好。目击了全程的我爱罗被宁次别扭的动作逗乐,暗笑了几声,被耳力好的宁次听到。宁次脸有点红,泄愤一般在我爱罗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又坐回椅子上。 “宁次……”李被队长的动作整不会了,呆呆地握着阴茎不知应该做什么。 “宁次刚射过,得等一会才能硬起来。”我爱罗以为李在邀请宁次加入,解释道,手向身后探去,示意李可以插进来了。 安全套很合适,和宁次尺寸差不多的认知令李有了些许自信,对我爱罗说了一句“我要进去了”便握着阴茎往那个小洞里捅。 我爱罗的身体又热又紧,李刚刚插入头部就觉得要被里面的软肉夹射。火热的肠肉热情地招待入侵的阴茎,已经被操开的肠道没费多少劲就将李的性器彻底吞了进去。肉棒又硬又烫,在插入的过程中碰到了前列腺,令我爱罗的呼吸粗了些。 李没有经验,但他不傻,在插入到某个角度的时候,我爱罗的内壁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李被吸得舒爽,猜那里就是我爱罗的敏感点,他双手握着我爱罗的腰,说了一句“抱歉”便开始律动——我爱罗的身子屁股含着插入的阴茎,热得好像要将自己融化。李按捺不住,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强,飞快地在甬道里进出,胡乱地寻找能让我爱罗身子夹得更紧的地方。 与对自己身子知根知底的宁次比起来,小李带来的不确定感令我爱罗也兴奋起来,形状尺寸完全不同的肉刃破入身体,我爱罗被突然加速的毫无章法的操干顶得不停呻吟。小李几乎全凭本能行事,在他的肉洞里胡乱顶撞,上一秒刚刚蹭过敏感的前列腺,下一秒又从旁边滑过,断断续续的快感令我爱罗变得欲求不满,主动配合小李的动作轻轻扭动腰肢,让小李的侵入尽量多地蹭过敏感的腺体。 快感慢慢积累,我爱罗的声音也不再隐忍,甜腻的呻吟不停从嘴巴中飘出来,带着软钩子,勾得小李和宁次二人心神不定。 宁次看着恋人被自己的队友按在桌子上狠狠地操干,看着爱人逐渐陷入情欲之中,看着那纤细的身子扭动承欢,因为快感不停呻吟,先前的不快被爱人色情的模样打消得烟消云散。 因娇喘而溢出口水的嘴巴,被按压陷入乳晕的小肉粒,还有因为缺少抚慰而可怜巴巴地向外流水的半勃的阴茎,每一处都令宁次全身的血液向下半身冲去,他又一次硬了。 但宁次并没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地冲上去就操我爱罗的嘴巴,反而坐在风影的专属宝座上,大来来地岔开腿,让我爱罗毫无遮挡地看到他已经再度立起的肉刃,暧昧地,缓慢地,从根部向上撸,挤出来几滴前液,让它顺着阴茎向下流淌。 用来引诱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的恋人,这一个动作就够了。 我爱罗看到了宁次的阴茎,低声唤了一声恋人的名字,让他走近一点,他要吃那根肉棒。但宁次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地撸着,我爱罗忍不住想要爬上办公桌,但膝盖刚刚上了桌面,便被身后的小李抱住腰肢,腿弯也被李有力的手臂固定住,摆出一个敞开的姿势,迎来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 “请不要忽略我。”李一反常态,以一种强硬的语气要求道,狠狠地插入进去,不偏不倚顶到我爱罗最敏感的地方。 我爱罗尖叫一声,身体颤抖,内部也开始不停地缩紧,小李不知为何,本能地整根抽了出去,只见我爱罗的小洞不停地紧缩,淫水从洞口流出来,阴茎也向外流出一股股精液,射到办公桌挡腿板上。 “我爱罗,你……刚刚是高潮了吗?” 李直白的话语令我爱罗羞涩地低下头。他的屁股空虚得很,在最需要肉棒的时候偏偏被抽了出去,肉壁寂寞地互相挤压磨蹭,“进来…”我爱罗低声说,但李沉浸在把我爱罗干射的喜悦中,并没有回应我爱罗的要求。 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爱罗只得咬着下唇,用手指掰开欲求不满的小洞,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小李:“李……快进来……” 李自然拒绝不了这种动情的邀请,又一次整根插入,双手掰开我爱罗的臀肉,露出贪婪地吃着肉棒的小洞,开始用力顶撞。我爱罗的身体湿滑得不像话,好像他的肠肉会为了款待插入的肉棒自行分泌处滑液,在抽插的过程中顺着肉壁被搅弄拍打出白色泡沫。小洞松软服帖得要命,又湿又滑,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和速度,一门心思地干这个甜蜜的小穴。汗水顺着额角流淌,李爽得顾不得擦去汗珠,一遍遍喊我爱罗的名字。我爱罗的呻吟又一次响起,他很满意小李的动作,舒爽得叫得像个荡妇,而宁次则不悦地盯着我爱罗。 宁次嫉妒了。 他站起身,在李疑惑的眼神中一把抓起我爱罗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强迫我爱罗看着他,然后狠狠地亲上去,用吻封住我爱罗的声音。宁次力气大得很,他强硬地捏着我爱罗两侧的下颌线,打开我爱罗的嘴巴,舌头顺势滑入其中,顺着牙床,一颗颗牙齿舔过,然后向内寻找到躲藏在其中的舌头,纠缠吸吮,不允许我爱罗因为小李喊出任何声音。 直到我爱罗几乎缺氧,宁次才结束这个吻,但他并没有给我爱罗太多的时间恢复,按着那颗红色的脑袋往阴茎上凑。我爱罗并没有因为他的粗暴恼怒,顺从地在阴茎上亲吻,吸吮,最后张大嘴巴,将它吞到嘴巴里。 宁次的肉棒味道他尝过无数遍,但我爱罗从不觉得腻,他道歉一般卖力地吸吮这根,把嘴巴张开到最大,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噗”水声。 但宁次并不因此满足,因他有足够的资本去粗暴地对待我爱罗。他抓着我爱罗的头发,腰开始发力,每一下都捅到他喉咙最深处,操开那一圈肌肉,操得我爱罗来不及干呕便迎来下一次的动作。前后都被侵犯、填满的快感令我爱罗发出一阵呜咽,迎来了今夜第一次干高潮,阴茎抽了几下,并没有射精,肠肉抽搐,死死地夹着李的阴茎。 在宁次加入这场性爱的时候,小李便感觉到我爱罗内心有多么激动。我爱罗被宁次亲吻的时候,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含着小李老二的肉穴开始更加卖力地收缩,更别提被捏着口交的时候——小李最终被夹得眼前闪过几道白光,把持不住统统射了出来。 我爱罗的肠肉夹着小李的阴茎,富于节律地抽动,李只觉得爽得要晕过去,射精的高潮刚过,我爱罗的肠肉又开始不知餮足地蠕动,想要再从里面榨取点什么出来。 “行了,”宁次难得声音里带笑,从我爱罗的嘴巴里退出来,带着一层晶莹的津液,他将俨然因为高潮有些失神的我爱罗抱起,放在办公桌上,狰狞的肉棒抵在小洞上,“该我了。” “等等,宁次。”李抬手制止队长。宁次皱着眉,不知李要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戴套啊,反正你也知道套在哪儿。”小李的眼神清澈——一次放纵也就罢了,很显然射到里面不方便事后清理,宁次应该知道的。 宁次瞪了李一眼,眼神质问他这种事情也需要问吗,随后泄愤一般整根插入我爱罗的小穴,开始了近乎算得上虐待的操干。 ** 《毕业礼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