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硬糖

Droit

#Droit à la première nuit

“我一定会让咱们都感到幸福的!“   吉赛儿黑如鸦羽的头发散乱着,她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她抱着一大快递盒的少儿不宜用品,对我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虽然这笑容就像温暖的阳光一般,我也不忍心打破她的这份快乐,但我还是叫了出声:“喂喂吉赛儿!这些是刑具吧!“   事情是这样的,在拥有一具完整的男性肉体和与吉赛儿重逢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幸亏现代社会更容易藏匿起不同的特征,虽然经常被说是“美丽的男性“,我也只是把它们当作奉承话统统接受。家里人倒是问过我要不要做男性器官再造的手术,我想了想拒绝了——如果不是以原来的身体呈现在这世上,吉赛儿她还能找到我吗?   事情就是这样,我无法抱吉赛儿,无法以一位男子的身躯去和她行云雨之事,我想这样也不错,柏拉图式的恋爱自然有它的好处。今天是我的生日,吉赛儿曾问过我生日礼物的事,被我回答了“随便“,之后她就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离开了。   (因为是你,送什么我都会当作宝藏——当然这也太让人脸红了,我不会说出口的。)   但我没想到,她送我的居然是整整一盒的情趣用品,我连晨勃都没有过,自然也不会有自渎的经验,这太超过了。无礼,这话不能在现代讲;你脑筋搭错了吧,这会让兴致勃勃送我生日礼物的她伤心,我尽量冷静地看着床头柜上的景象,然后一个没绷住,就……   “诶诶!哪里是刑具啦!这是能让我们都更加快乐的道具!虽,虽然单纯用手指也很好,但还是少了一点情趣嘛!你想象一下,圣诞节,壁炉点着火,我们面前有那——么大一棵圣诞树……”   “太大了不利于收纳。”   “嗯嗯,或者你的生日蛋糕点着蜡烛,我们……”   “你是想引发火灾吗。”   “坏米歇尔!或者说……”她浮现出女仆的笑容,“老爷真是满肚子坏水呢。”   “不要再装女仆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单手扶额。   “来吧,米歇尔!让,让我们把衣服都脱掉吧!”因为说了让人害羞的话吗,她的脸色由绯红变为通红,但是她还是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束腰的系带,她的乳房从衣服扣子被撑开的缝隙里若隐若现,这让我狠狠地愣住了。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对女性的肉体……吉赛儿抓着我的领口把我揪了回来,明明家门已经打开了,真是可惜。她用力拍了拍我的双颊,说:“看着我呀,米歇尔!”   我不能软弱,软弱是低贱的证明,我抬起脸来,直视着她,这次换她移开视线了。我想追加无意义的拌嘴,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几乎窒息:她在解我的扣子。真想拿个枕头把脸和私处捂起来啊,我刚这么想着,我们俩便在卧室的沙发面前裸䄇相见了。   她的皮肤很光滑,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件事,这上面没有我的父亲恶毒地刻出的印痕。她的乳房很大,倘若是一般的男人,肯定会喜欢。她站在微暗的光里,就像一尊古希腊的女神像,如果没有拿着那个盒子,就是十足十的女神像了。我并没有时间进行合适的锻炼,别说明显的肌肉了,就连肚子也是凹陷进去的,皮肤也没有什么光泽。而吉赛儿却把盒子放上,把脸埋在我的胸膛上,像抚摩最爱的毛绒玩具一样抚摩着我,她的手摸过我的肩胛骨,然后是突出的锁骨和一条条的肋骨,最终停在锁骨窝的位置,就像她作为女仆牵着我的手,看遍馆里的悲欢传奇一样,她现在也拉着我的手,从她的脖颈一路摸到小腹。她在轻微地颤抖,而且越是接近私处,颤抖得就越是厉害,前世的记忆果然也有影响她。我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抱拥着她,不断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因为吉赛儿更有经验(虽然总感觉是色情小说上得来的经验),她来负责引导,她首先让我的左手五指戴上半透明的塑胶指套,又往上面淋了桃子味的润滑油,在她说:“老爷您闻起来很好吃呢。”的时候,我叹息,说,早知道就买张防水布了。   “惊喜就是因为意外才是惊喜,是不是,老~爷?”   “随你怎么说吧,那么接下来,我要干什么。”   突然之间,吉赛儿躺在了我的枕头上,她张开双腿——我无比熟悉的器官就摆放在眼前。在我上一世的小时候,和母亲共同入眠的时段,她更换衣服从来不瞒着我,为了要我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她也曾让我看过自己的那个器官,我提出疑问,说它和您的不一样,而她只是说:你还没完全长开。现在我看着吉赛儿的器官,停不下来恐惧的颤抖,艾梅总是拿我的生殖器官来侮辱我、取笑我……即使到了现代,我也忘记不掉那些过去。吉赛儿也在颤抖,或者说是剧烈的战栗,她比我勇敢得多,但是我不知道要怎样让她感到快乐,我甚至连这时候手撑在哪里都不知道。慢而轻地,我伸进了一根手指。吉赛儿震抖了一下,在我询问她是否感到快乐时,她说:“塞入更多的手指,把我填满。”我照做了,但她没有喘息起来,也没有更加脸红,我想:有些事情不对劲。   “米歇尔!”吉赛儿捂着脸大叫,“那里不可以啦!”既然是这个反应,就说明那里可以。我跟乔治斯二哥学过,做爱的时候应该舔吮女人的阴蒂,我也并没有拿出手指,而是让它们向上顶在敏感点上。作为第一次的新手,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吉赛儿很快就双腿绷紧,射出了一些东西,阴蒂的部位变红勃起,在我给她清理的时候,她拿枕头捂住脸,又发出了黏腻的叫声。我与她亲吻,觉得她的舌像甘甜的梅子一样,而她过高的体温让我感到温暖。接着我们就这样懒懒散散地并排躺了一会,我把被子拉过来,让她不要着凉。   “嘿——咻!”吉赛儿超大声地坐了起来,“接下来,米歇尔,轮到你了!我还没有带给你快乐呢!”   “呃,我觉得那种事情,并不重要……”   “很重要啊很重要!老爷,请您张开双腿!”   一想到畸形的器官会完全映入吉赛儿的眼内,我就没有勇气打开双腿,但是她接受过我了,接受过全部的我了,所以……给她看看也没关系吧?至少她不会说“恶心”。   吉赛儿用手指描摹着它的曲线,“像珍珠蚌的壳。”她这样说道,“只有一个孔呢,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果然米迦勒你是天使吧?哈哈,开玩笑的,我只是想,如何能让你快乐。既然你有正常的排泄功能,要不要试试这个呢?”那是一根尖端圆润,整体富有弹力的细棒,她用酒精棉球擦过,然后用嘴去吹风,呼——呼——地等待晾干,接着,她就把这根东西插入了我的尿道。我攥起拳头,用力地闭上眼睛,说不好是瘙痒还是疼痛,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来做爱就是这个滋味吗?那也未尝不可,她还坏心眼地转动着棒子,或者往上提再往下伸,我的呻吟漏了出来,但是没关系,这里只有她,只是让她听见就没关系。她仿佛在挠拨我的大脑,阵阵白光从我的眼前闪过,即使拿拳头堵着嘴,“啊,唔,啊……”的声音还是越来越响。等到白光吞噬我大脑的时候,吉赛儿用还湿着的下身坐在我的小腹上,共同帮助我达到高潮。   高潮之后总是有股懒洋洋的感觉,我和她相互抱拥,像小孩子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今晚就先结束吧,我说,而她说:“反正今后有很多时间去探索那个盒子不是吗?”我只好笑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