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小莺

【独马】困兽 车震,是并不爽的doi。

“妈的,绝对要杀了你!”

警察制止了暴怒的左马刻,原本手铐只是为了走个形式,在这时候却解救了观音坂独步的性命。填充进胃里的酒精来得及混淆他的大脑,就被全数被吐了出来。他趴在地上,刚刚抬起头就看着左马刻的鞋底几乎贴着他的鼻尖,靠两名警察合力才把戴着手铐的碧棺左马刻拉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狼狈地向左马刻和身边的警察道歉,好心的警察递给他一块手帕,解救了被用来擦嘴的西装袖口。

被迫参加酒场,在横滨迷路,卷入火并,没忍住吐在左马刻的鞋上,在他的本就不幸的人生当中也没有如同今天这样悲惨过。身边扶起他的警察好心地没有在乎自己的制服被呕吐物弄脏,观音坂独步的连串感谢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入间铳兔玩味的表情。

“哎呀,观音坂先生,总是卷进奇怪的事件当中,惹上奇怪的人呢。”

————————

喝下了解酒药后,观音坂独步无处安放的眼神停在了左马刻被拷在车窗扶手的右手上。

作为目击证人,独步理应受到警方的保护,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位警察先生保护自己的方式竟然是把左马刻和他一起关进车里。

他祈祷那只手铐足够结实,可以抗住黑道不停的拉扯,也祈祷着警察先生在和同事进行抓捕归来的时候,打开车门不会看到自己被吃干净的残骸。没由来,他想起小时候在马戏团看到的驯兽表演,作为幸运观众被抽选上台的时候,即使面对狮子,也没有现在来的可怕。

他没见过狮子吃人,却见过左马刻用那只手将人的脸捶到变形。

“盯着我干嘛?啊?”

过分专注的眼神收获了左马刻的不满,他余怒未消,身上还带着一股呕吐物和酒的臭味,计划失败多少有些观音坂独步擅自介入的原因,如果不是牵扯普通民众,作壁上观的警察说不定会继续按兵不动,左马刻就有更多机会完成计划。他一贯与危险为伍,却没有见过像观音坂独步一样的人,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却不愿自救。

虽然那边已经交给了入间铳兔,但如果不是观音坂独步的原因,左马刻也不用坐在这里。此时罪魁祸首之一还此时还一脸无所谓地盯着他看被铐住的手,想到这里左马刻不耐烦地扯了两下手铐,已经有了淤血的手背又青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的声音因为左马刻的怒吼轻不可闻,独步开始了例行道歉,本就缩成一团的身体又向着边缘贴了一些,自我安慰地将这里当做安全距离,躲开了左马刻迁怒的一脚。

五公分的车窗缝隙成了警察先生最后的仁慈,让已经恍惚的独步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从这里钻出去的幻想。

“我都说了今天不行结果还是被带到这个地方,明明有没有我都无所谓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呢……喝酒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擅长啊,胃好痛这样下去以后会死于胃癌也说不定……”小声的碎碎念刚起了个头就被左马刻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独步只好将所有抱怨压在心里。

旁边的左马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有找到烟盒和火机,一只手被吊在车窗上,行动受限让他顿感烦躁,他看着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社畜,无名火瞬间被点了起来。

“别他妈的一直道歉了,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有烟,拿给我。”

“啊,是,好的。”

并没有被点到名的社畜听话地回应了左马刻,他放倒副驾驶的椅背,伸手去摸储物箱的东西。照明的只有身边晦暗的路灯,好在储物箱还算整齐,几个叠放的盒子就塞在角落,他随手拿了两个,恭敬地交给了左马刻。

“火机。”

“抱歉,抱歉,我这就去找。”

左马刻看着独步因为自己的话又慌忙地爬过去开始翻火机,这幅木讷又听话的姿态再一次让他感到了不爽。在不久之前,给MTC添了不少麻烦的人,同样也是这个眉眼温顺的社畜。凶猛的食肉动物将自己伪装成逆来顺受的羊羔,仿佛只有在battle的时候才会展露自己的獠牙,平时则装作一副顺从的模样,只想假装卑微逃过既定的生存法则。

不过自己曾经输给过这个人的所在队伍,过多的责难说不定会被解读成败者的不甘,他最终没有继续刁难,只是拿起盒子用牙齿撕开了包装,这时才发现观音坂独步塞给自己的并不是香烟。

但独步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眯着眼睛,从一堆小票和药片中翻找着,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己被当做奴隶的事实。听到身后传来撕开包装的声音,知道如果继续让左马刻等下去,难免自己又会受到迁怒。他伸长手臂,几乎快要把头塞进储物箱里。

“啊,找到了。”

藏在角落的火机被他握在手里,拇指摸到火机表面凸起的浮雕,而且那是入间铳兔的东西,大概率价值不菲。还没有完全回到座椅上,他便尝试滑动着砂轮,两次之后才把火点着,或许是因为快没油的缘故,火苗小得可怜,好像随时都会灭掉。

“那个……碧棺先生……”

独步护着快要熄灭的火苗,小心翼翼地递给左马刻,感觉到火光和他的生命一样掌握在这个男人的鼻息当中,希望在点着烟之前它可以坚持一下,可是等了半天,左马刻并没有凑过来点烟,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才发现左马刻并没有如他预想一般叼着烟等待他的侍奉,而且他找到的,似乎也并不是香烟。

“你平时都是用这种东西给人消火?”一枚安全套被左马刻的手指弹到飞起,不偏不倚落在观音坂独步的腿间。

火苗在二人之间闪了两下,终于是熄灭了。

几乎是在同时,左马刻的手已经侵入了安全距离,独步只记得警戒狮子的獠牙,却忘记了他的爪子也同样致命。沾着的血手扯住他的领带,身体来不及反应,就被拉扯到了左马刻的身边。

“这么听话,你的上司叫你舔他的老二,你也会乖乖照做吧。”左马刻将领带在手上缠了两圈,提着领带逼迫独步抬起头。

“什……”

从上车到现在,他不曾与左马刻有任何视线上的接触,碧棺左马刻这个人代表着太多的麻烦,观音坂独步所求的不过是平静的生活,这个男人的出现,可能会将今晚,以及他之后的人生搅成一团糟。

独步张了张嘴,想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获得原谅的道歉,对不起三个字他说了太多,很多时候已经形成习惯,可左马刻再一次将领带提起来,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我说啊。”左马刻突然笑了起来,像端详自己的新玩具一样,他抬起独步的脸,怯懦的了的面孔满是茫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吗?”

“享受……怎么可能……”

已经被身体吸收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无论是视线还是思考方式都被强行加入了一丝混乱。左马刻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他根本没办法理解的话。享受来自他人的颐指气使?享受成为出气筒?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吧?那些将他卷入麻烦的人,又怎么能心安理得说出享受这种话?

“似乎你完全没弄明白。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每次你总是会被卷入麻烦,明明逃走对你而言才是最优解,但是你为什么留在那里。”

“我——”

“明明是你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现在还擅自把自己以外的人都定义成为加害者,进行着完全没有意义的道歉,你想要什么?来自他人的怜悯吗?”

左马刻听腻了无异议的反驳,愣在那里的观音坂独步让他失去了摆弄的兴趣。他想看到独步的反抗,起码能给自己带来些乐子。但只会道歉的木偶早就让他觉得无聊了,甚至连消遣的价值都没有。

接下来怎么样就不是他会操心的事情了。他抬手将独步推到一边,“算了。毕竟你是医生那边的人,没有对你多说的必要。快滚吧。”

“喂……明明一直在指手画脚,现在自说自话个什么劲啊……”

额头的血管突突地跳着,本就没办法思考的大脑更加混乱,独步按着胀痛的太阳穴,但头痛丝毫没有缓解。缠着自己领带的手松开了,但独步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让逼迫自己的罪魁祸首,他抓住左马刻还没有收回的手腕,他在左马刻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脸,反过来逼迫左马刻看着他。

“自以为很懂吗?会卷入麻烦是因为你们制造了麻烦,并不是因为我在那里好吧?”

脱口而出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左马刻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火并是一场发泄,却在进行一般的时候被警察打断,拳头上残留的触感依然存在,现在一切的罪魁祸首反而开始指责他,看着喋喋不休的独步,已经忘记自己被缩在扶手上的左马刻径直扑了上去,却被锁链拽了回来。

“你他妈的在开什么玩笑?”胳膊和手铐被拉成一条线,他抓住了独步的衣领,“制造麻烦?如果不是你,老子用得着坐在这里?”

非惯用手被控制住也没有阻止左马刻,如果不是被拷在扶手上,这一拳绝对会照着独步不服气的脸上招呼过去,但此时除了揪住独步的衣领他什么也做不到。逼仄的空间本就不适合打架,但独步也不想就此认输,他仰着头,在左马刻逼近自己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上去。

“操。”

左马刻早就忘了上一次被头槌是什么时候,混迹街头的人不可能不防备这些招数,但眼前的社畜让他掉以轻心了,鼻梁酸胀的痛感一路蔓延到眼睛,独步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被左马刻带着扯了过来,然后被狠狠推到一边,紧跟而来的长腿一脚将他踹到车门上。

窄小的后座根本不是可以施展手脚的空间,但就算如此左马刻的一脚也将独步胃里剩下的那点酒精被压榨了出来,独步弓着身体咳嗽着,喷出的酒精落在左马刻身上。左马刻也没有余裕去在衬衫被弄脏,被撞出来的鼻血一部分流进喉咙,另一部分滴答滴答落在带着酒味的衬衫上。虽然惯用手被吊在头顶,但是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无力到可以完全无视,左马刻屈起腿,顶住再一次扑过来的独步,握着的拳头因为紧贴靠背而没有办法蓄力,砸在独步的下巴上也并且造成什么伤害。

僵持还在继续,两个人谁也不想在此时收手。那种血脉偾张的感觉没有人比左马刻更懂,独步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因为酒精难以勃起的性器好像因为这种无意义的撕扯起了反应,左马刻的小腿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无从发泄的暴力和性欲似乎开始混淆,不知什么时候,口中被注入了解酒药的味道,同时掠夺着口腔中积攒的血液,比起接吻,更像是在进食。两个人的眼睛都捕捉到了对方,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失控的自己,但却没有人肯在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结束这场闹剧。

抵在独步小腹的膝盖不知道何时已经失去抵抗的作用,随便地踩在汽车靠背上。不设防的身体被独步压在身下,因为两个人的重量,靠在扶手上的右手被扯得生疼。左马刻揪着独步的头发,分开了两个人过近的距离,踩在地面上的腿用力,解救了自己快要断掉的右手,但正因为如此,两个人紧贴着的部位更加坦诚地像对方反馈自己的感受。

占据主动的独步开始主动蹭着左马刻,被挤在内裤里的性器在两个人的双手间得到了释放,独步跪着身体,将两根肉棒圈在一起,干涩的触感弄得他和左马刻都并不好受。左马刻摸索着,那盒安全套此时也发挥了跟烟草同样的安抚作用,他扯开方形的袋子,弄湿了自己的左手,冰凉的润滑液浇在两个人炽热的性器上,在冷静了片刻后就变成了助燃剂。两人的剑拔弩张还没有完全消失,也正是这种粗暴替代了拳头完成了暴力欲望的纾解。

龟头并没有被照顾到,却吐着前液让两个人的手更加湿滑,气氛使然,仅仅是粗暴的撸动就让这个人在对方的手中完成了一次发泄。精液被两个人收到指缝中,落在左马刻的裤子上,敷衍的前戏是没办法让两个人同时满足的,独步跪直了身体,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反而是左马刻解开了左边的鞋带,靴子被甩在一边。

左手笨拙地解开了腰带,彻底释放了依然半硬的肉棒,左马刻扬着下巴示意独步也做出些许表示,独步却自顾自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已经忘了这辆车的主人就是将他关在这里的警察刚才失控的感情也在逐渐消退,他不想做更多,但更不想输给左马刻,仅仅是解开腰带,裤子就落了下来,消瘦的腿看上去并不像成年男人。

两个人没什么对话,也没有什么默契,左马刻上移着自己的身体,靠在车门上拉开了和独步的距离,艰难地将左腿从紧身的裤管里抽出来。

“啧。”

独步没有跟男人做爱的经验,甚至和其他人做的经验也少得可怜,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无论怎么从过去的经验里搜寻,检索结果也只有0。现在怎么想也不是蹭蹭就能完事的。在这点上两个人达成共识,见到如此独步也是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左马刻从两个人之间的座椅上又摸到了一个套子,扯开之后戴在手指上。

光线太暗,独步根本看不清那里发生了什么,鬼使神差地,他也摸了上去,左马刻的手指还在穴口,他却径直捅进去一个指节,左马刻骂了句脏话,挤出独步的手指,慢慢身下也有了粘腻的水声。

他不满另一个互动的对象此时只是等待硕果结成的时刻,看到独步正在自我抚慰,自己那根却寂寞地半勃,抽出已经插进去两根的手指,捏着独步的下巴按了下去。

“给我舔。”

“唔……”独步拒绝着,但即使只有一只手,左马刻的力气也要比他大很多。被迫着张开嘴含着左马刻的龟头,一旦插进去,左马刻也不在钳制独步,反而拽着他的头发不停按下去。这招对之前的床伴们都行得通,但独步连收起牙齿都不会,时不时的剐蹭让他又痛又爽。

独步那边也不好过,恶心的感觉萦绕不散,干呕的感觉到现在也一直没停下来,但空空如也的胃里已经也没有什么东西让他吐了。

“舌头也动一下,别搞得老子像在操一个死人。”

高举的右手有些麻木了,时不时还需要指点着这个初哥。只靠左手的动作加上独步的生涩,这种连口交都算不上。比起湿热的口腔,反而是粗糙的舌头更容易带来快感。左马刻放弃了操弄独步的喉咙,将自己的那根抽出来,蹭在独步的嘴唇。

“说你的上司命令你舔他的老二你也会做,真是高看你了。”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变态。”

前方无法发泄的快感,左马刻决定用后面讨回来,他的手回到自己的身后,开始了继续的扩张工作,独步却抬头看了他一眼,生涩地舔了起来,反而让左马刻的快乐变得不上不下。独步勃起的尺寸不小,在第三根手指可以顺利出入手,左马刻的身子下滑了一点,徒劳地撑开了穴口,黑暗中谁也看不到那里是怎么开合着想要被填满。

他拽着独步的头发,将独步拉了过来。抵在左马刻会阴的龟头知道应该进入哪里,但这个姿势过于别扭,他也只能在穴口蹭一蹭。左马刻将身体抬起来一点,想要将肉棒吃下去,但刚才还装作顺从的独步此时掐着他的腰,借着他抬起身体的力道,直接将左马刻的身体按在他的肉棒上。

在性方面左马刻还没有习惯被粗暴地对待,就算已经被三根手指撑开,但是要整根进去也很难。独步也痛到抽气,但是箭在弦上,他的胳膊根本没有抬起左马刻身体的力气,左马刻的腿也因为突如其来的进入脱了力,只能任由插入的过程被重力所掌控。

直到左马刻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胯骨,独步被无法分辨的感觉刺激得叫出声,痛感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独步也不知道让自己喊出来的感觉究竟来自那一方。那里不像是女人一样柔软,但是湿热紧箍的感觉要来的更加强烈。

独步跪在座位上,左马刻则只有后背靠着车门,社畜的力气小得可怜,掐着他腰的那种玩法根本不切实际,潮湿的内壁吮着肉棒不愿放他离开,因此可以移动的范围根本只有一点点。不只是左马刻,甚至连独步都没办法就这样满足。因为自重的原因,独步进入得很深,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也被龟头撑开。绵长的快感像是干旱时候的水滴,分明连解渴也做不到。

“妈的。换个姿势。”左马刻抓着独步的衣领,不只是想要将独步拉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开,但独步根本没有退开的余地。因为疼痛有些脱力的右腿堪堪踩在地上,将自己从独步的肉棒上拔起来,但那个社畜不知是不解风情开始故意,借着这点离开的距离又插了进去,让折磨没有到此为止。

“是你要这样做的吧。”独步研磨着骤然收紧的穴口,连带自己也一并折磨的方式本来就是他最擅长的。他不想让左马刻好过,哪怕自己也同样不好过,他也不想让这个给他带来不幸的男人感觉到快乐。

左马刻的拳头紧跟着招呼上来,这个男人哪怕在性方面出于下位,也丝毫不改本身的强势,独步吃了左马刻一拳,不退反进,牙齿隔着衣服刺进左马刻的肩膀,随后踹到小腹的一脚终于结束两个人的互相折磨,独步的头撞在车顶,刚才的缠绵又变成了死斗。

“混蛋黑社会,你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积压的怒火爆发出来,他抓住左马刻踢过来的脚,却没有防御住紧跟着的一拳,颧骨像是碎了一样痛,虽然左马刻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但也没有让羸弱的独步占到什么便宜。

“我宰了你。”左马刻已经不管右手被伤成什么样,挣扎着想要从手铐当做脱出给独步一点教训,手腕传来快要脱臼的痛感,遍体鳞伤的两个人将车箱变成了斗兽场,一个凭借身体的便利找寻机会,另一个则凭借过往的经验和力气打得对方措手不及。除了在battle的时候,左马刻第二次看到如此不受控制的独步。独步略显瘦弱的身体在积压了足够多的负面之后开始爆发,抓着他的左腿强行将左马刻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在后座上,右手伸到左马刻的头顶,将卡住手腕的圆环扣死,断绝了最后挣扎的可能。

“等老子被放开,绝对把你的头塞到车轮下面。”

“啰啰嗦嗦烦死了。”

放下的狠话也只能是狠话,这个体位左马刻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刚才的搏斗,独步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掰着左马刻的屁股整根插了进去,左马刻呼出的气在玻璃上留下一小片雾,疼痛和被动的感觉并没有压制住带来的快感,暴躁和焦虑以性欲的方式得到了发泄,独步大开大合地操着全部被撑开的后穴,不只是左马刻,连车也因为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这个姿势太被动了,但是太爽了,被吊着许久的身体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左马刻感觉像是被挂在车上,右手被扯得快断掉,左手却安抚着自己的性器。身后的独步说着他听不清的话,挺动着腰撞着后穴里刚刚才习惯被撑开的部分,两边的快感都激烈得过分,左马刻仰起头,却在这时看到了窗口那只红色的手套,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支烟。

“妈的,混蛋警察。”还带着自己精液的拳头狠狠砸在玻璃上,五公分的缝隙将这句话如实传达给窗外的警察,被叫到名字的人弯下腰,在缝隙中露出半个脸。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眯着眼的警察看着车内算不上旖旎的场面,他看不清两个人的脸,但左马刻身后的观音坂闷哼了一声,就停止了挺动的动作。

车门“咔哒”一声被解锁,警察先生还不知道自己的车内被两个人搞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这样的乐子怎么也不嫌多,他点亮了手里的手电,照亮了脸上写着马上就杀了你的左马刻和恢复茫然的观音坂独步。

————————

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观音坂跌跌撞撞地跑掉,入间铳兔在身后问需不需要送他回去,对方脚下一个踉跄,跑得更远了。顺着窗口,他把手铐的塞给左马刻,无视了左马刻的咒骂,也一并送别了左马刻。

他伸了个懒腰,钻进了驾驶位。现在已经是结束工作的时间了,这场闹剧让他一夜的疲劳也跟着有所缓解,真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那么,洗车的账单要寄给谁呢?” 他看着后座的一片狼藉,这种事情还是等明天再想吧。

放飞了

いちじろ♀,很多过激。

——今晚,一起看电影吧。

山田二郎很少会在上课时间收到山田一郎的消息。

自家妹妹在收到自己的消息还会继续听课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这一点,一郎比谁都要清楚。果然,在回复了“OK”之后,刚才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课堂记录已经变成了放学的购物计划。

二郎咬着笔杆,把垂在脸颊旁边的长发拢到耳后,想起上次一起看电影好像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家里的薯片还有剩下多少呢,买些雪糕好不好?为了不被老师发现自己在走神,她努力将快要融化的笑脸藏在书本后面,所有的专注,都化为了对夜晚的期待。

山田一郎很少会在工作的时间给山田二郎发消息。

委托的工作填满了他的生活,特别是工作的旺季加上rap battle将在不久之后到来,他需要应付的不仅仅是委托人,还有来找麻烦的敌人们。在手机提示收到回复的时候,他将已经变成原型的话筒装进口袋里,从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摸出了手机,取出记忆卡后砸了个粉碎。

他不想任何人破坏他和弟妹平静的生活,用弟弟妹妹来威胁自己这件事对他而言简直是地雷。倒在那里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但照他之前所说,他是在处理数据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这段视频,于是拷贝了下来,现在母本已经被处理,那么这张记忆卡应该就是这件事仅存的证据了。

时间还很早,但此时继续工作的心情已经全无,这在从业生涯以来算是少之又少的事情,确定了其他委托的死线后,唤醒了躺在地上的人,希望他可以替自己保守一个秘密。

——————

“哥哥!”

看到一郎的鞋子整齐地放在玄关,二郎还没来得及脱鞋就先喊了一郎。被踢开的鞋子歪歪扭扭丢在门口,刚刚走了两步的二郎又回来重新摆放了鞋子才跑到了厨房。

餐桌上放着同款的购物袋,一郎已经先她一步去了超市,但是今天很奇怪,系着围裙的一郎没有向以往一样对她说欢迎回来,也没有摸摸她的头,在听见袋子放在桌上的声音,才回过神对她说欢迎回来。

“哥哥?”

一郎不在状态的情况很少见,二郎嗅到了厨房里食物糊掉的味道,看着一郎手忙脚乱关掉了火。

“抱歉,在想事情。”被大火炙烤的锅盖还是滚烫的,一郎吹了吹被烫红的手指,打开锅盖,很抱歉地叹了口气,“咖喱糊掉了。”

“没关系的,我也买了其他的菜,我去洗手来帮哥哥。”

二郎将袋子放在桌上,外套都没脱就跑过去抱了一郎,带着些许糊掉的味道跑去玄关脱了衣服,又洗了手重新回到厨房。

和一郎在一起的雀跃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就算蹲在地上给土豆削皮,二郎都在哼着不成调子的歌。这种开心似乎已经抹消掉了一开始察觉到的违和。在糊味渐渐散去后,蔬菜和肉类搭配的简单晚餐摆在桌上,确定了晚上看电影的日程不变,二郎欢呼飞快地吃完了晚餐,将书包扔进了房间,换好衣服就拎着买来的零食进了一郎的房间。

除了某些时候为了吓她而选择的恐怖片以外,一郎的选片她向来很信任,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设置好了播放,她像以往一样坐在一郎身边靠过去,脱下了鞋子踩在沙发边缘,一郎也很自然地将她圈在怀里,等待电影开场。

像情侣一样交往什么的,似乎两个人在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情侣应该是怎么样,二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的感情被亲情与尊敬所模糊,一切进行的太顺理成章,等到察觉到一切已经脱轨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伦理告诉他们牵手和接吻不是兄妹之间会做的事情,可是本能早就让牵手与接吻发展成了身体的交融。“哥哥”这个词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多了一些暧昧的含义。

屏幕上这时候终于出现了画面,但并不是常规的电影开场,而是一段摇晃的镜头,看上去是某个直播间的视频录制,二郎有些疑惑,一郎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让她继续看下去,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屏幕上终于出现了一条短裙,在调整了录像设备的角度之后,一个人坐在了摄像机画面中的椅子上。

一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微微的颤抖在被包住肩膀的手掌如实反馈,但是他没有看身边的妹妹,而是继续看着电视屏幕,画面上的女孩虽然带着口罩,也小心换了棕色的美瞳,甚至改变了眉毛的形状。

但屏幕前的两个人都知道,她就是山田二郎。

“哥哥……这个……你,你听我说……”手上还没拆开包装的薯片落在地毯上,二郎已经慌乱起来,不知道是要先向哥哥解释还是要先将画面暂停。她没有从这个角度去看过这一段视频,那不是能让山田一郎看到的东西,彼时天真的她根本没想到会留下证据的后果,更不会想到会被山田一郎发现。

——因为你们说,露脸的话会更有人气。

电视中带着慌乱的声音和身边的声音如出一辙,二郎看着一郎,一郎却只是看着屏幕,脸色如常,只是在她企图拿遥控器的时候有些强硬地将她的身体扳回来,并且将遥控器也被扔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哥哥……”靠着一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只是看电影而已吧?平时二郎不是很喜欢和我一起看电影吗?这可是很难到手的东西呢。”年轻的男人还没有学会如何把怒气全部隐藏起来,强行扯出来的笑意也有些冰冷。

——但是要带着口罩才可以

画面右边的观看计数突然跳动起来,刚才还沉静的弹幕窗口也有消息开始了滚动。

【诶——好色】

【人妻颜,真的是JK吗?】

【只是坐在这什么也不做吗?走了】

二郎缩成一团,不愿去看电视屏幕,但一郎不会就这样让她如愿,他终于低下头,“二郎,是因为讨厌我,才不愿意抬起头来吗?”

“不,不是的,哥哥……”埋首在膝盖间的少女抬起头,异色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水雾,“不是讨厌哥哥,哥哥,我,我并没有想做这个,是因为……”

“不要找借口,既然做了,就让和我一起看到最后吧。”绕过二郎肩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看着屏幕里的少女已经解开了校服的领带。

她的手有些发抖,看上去并不是故作清纯而装出来的,解开了胸口的两个扣子,动作就停了下来,脸上仅露出的双眼中满是犹豫。

【解开扣子的话就会给你礼物】

【不要耽误时间嘛反正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弹幕窗口还是那几个id在刷消息,她瞥了一眼镜头的斜下方的弹幕,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解开了衬衫的上面的扣子。

胸口的衣服被手指轻轻扯开,雪白的双乳被塞进不太合适的纯色内衣里,从边缘溢了出来,肩带的边缘还可以看出被勒红的痕迹。

【美乳诶!】

【内衣好土】

弹幕池中的内容跳了几下,但除了弹幕,总算有了一些赠与礼物的提醒。

“这种内衣真的不适合二郎。”坐在沙发上的一郎摇了摇头,作为哥哥,在这方面不可能面面俱到,在二郎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他只是红着脸给了二郎钱让她去买自己喜欢和用得上的东西,这种事情作为他当时的立场也不能说得很直白。

但从小一直生活在男人堆里的妹妹又怎么会懂什么是自己喜欢和用得上的东西呢?那孩子用自己要她去买内衣和生理用品的钱买了自己偶然提过的手办,站在门口眼睛发亮要送给自己当生日礼物的样子,山田一郎永远也忘不掉。

“哥哥……不要看了好不好。”身边的二郎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是用一贯哀求的语气去求一郎让这场已经变成处刑的观影可以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停下来。

“可是已经被其他人看到了。”一郎的语气多了些不悦。

“不是……那时候我只是没办法,所以才……”

“没办法?是因为我不能让弟弟妹妹过上好生活,所以你才回去做这种事吗?”一郎终于肯低下头去看已经快要哭出来的二郎,“如果是这样,我必须继续看下去,我需要知道我的妹妹因为我的无能到底付出了什么。”

——因为内衣很贵,所以,嗯,只能买这种普通的,而且,长得很快,也不能频繁换。

女孩老实地回答着弹幕上的问题,一排礼物的提示将弹幕刷了上去。

——谢谢……诶,这个名字,要怎么念?

歪着头的动作又让弹幕中刷出一片好可爱。

【可以把裙子掀起来吗?】

【↑等一下,明明要先看乳头吧?】

【把内衣推上去就会给你钱买漂亮的内衣】

——内衣什么的,还没有穿坏,所以还会穿。

女孩的手指勾住内衣的下围,轻轻把内衣拉了上去。蓬软的肉因为被释放迫不及待从下面流出来,乳首堪堪卡在下围收紧的地方。

【可爱,可爱】

【鼻血】

内衣终于被推了上去,淡粉色的乳头微微翘起,形状漂亮的胸部又为她换来了一些礼物。隔着薄薄的口罩,女孩因为暴露的羞耻感而紧咬着嘴唇的动作为这幅旖旎增加了更多色情感,想要将内衣拽下去的动作终于在不断的礼物当中停了下来。生涩地摸了摸已经有些发硬的乳头,一声没有忍住的气音还是被并不专业的录音设备收录。

【可以揉吗,看上去真的好软】

【骗子,肯定不是JK】

【这种尺寸在高中生当中很常见吧?】

对于高中生的胸围应该是怎样他并不了解,但是那里的尺寸与柔软程度,他可能要比身体的主人更加了解。有些模糊的屏幕没有将乳首旁边的小痣一并留存,那里敏感的过头,如果被碰到,这具身体会变成什么样,身体的主人在那个时候也无从悉知。控制住二郎的手已经在有以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的头发与耳廓,那里的热度让被锅盖烫伤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痛。

二郎只是瑟缩着,绞紧手指和脚趾微微发抖,只能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按照弹幕的意愿去揉自己的双乳。那时候的这里还不像现在被一郎调教得过度敏感,她感觉到玩弄自己耳朵的手指已经钻入领口,顺着肩带向下摸的时候,惊呼与电视中的声音再一次重合,隔了一层泪膜的眼睛已经看不到那时候的自己在做什么了。

——不能,不能喊出声,因为哥哥和弟弟都在隔壁的。

刚才被接下来的领带此时被隔着口罩咬在齿间,而身边一郎的手指也已经放过了即将被触碰到的乳头,顺着二郎的喉咙向上,塞进了她的口中,电视里和沙发上的声音同时变得模糊不清。

乳肉被捏得发白,随后被挤压到旁边的血液开始重新将指痕染红,女孩刚才还微微张开的双腿此时已经绞紧,夹着裙子不断摩着。

【啊,敏感度好高,只是自己摸了胸部就发情了】

【小穴一定湿了吧,好想看】

纤细的手指生涩地夹着已经发硬的乳首,此时她已经没有余裕去看弹幕,身体第一次了解了什么是性的快感,要将其完全消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领带已经咬不住,落在了胸口上,顺着小腹盖住了双腿之间明显的三角区域,在身体绷紧的时候,她还记得用手背捂住嘴,等到身体放松下来,才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椅背上。

——嗯……好舒服……

喃喃自语的声音有些不清晰,女孩前倾身体,被释放出的胸部因为重力的原因垂成漂亮的形状,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声音念了几个id说着谢谢。

【去援交的话会赚更多钱】

【给我乳交】

【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二郎想起那时候自己停下没动是在计算收益,发现还没有赚到想要的钱,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凳子上。

——如果,如果给你们看,看那里的话,还会送我礼物吗?

“哥哥,我只做过这一次,只是给他们看了胸部……”

小穴这种词二郎到现在都不能说出口,她不想继续看了,哀求的声音被一郎玩弄着舌头的手指堵着,最后流出来的就只有满溢的唾液,落在纯棉的睡衣上面。

一郎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终于按下了暂停键,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把唾液擦在了二郎已经泛红的脸颊上,来不及吞下全部唾液的二郎急忙解释自己只露出了胸口,那样说只是觉得会有人送礼物给自己,她的慌乱看上去楚楚可怜,但一郎早就忘记了在床上要怎样对二郎心软,而且如果不继续加深一下教育,自家这个粗神经的妹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二郎。”一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吓人,但是二郎的惊恐与颤抖藏也藏不住,他轻轻摸了摸二郎的脸,想让二郎不要那么害怕,但接下来的话还是再告诉二郎此时眼前的男人正在震怒的时期,所有的温柔都将会化为烈焰将自己燃烧殆尽。

“我说啊,让我看吧。”

————————————

——想了想还是不行……那里只能,只能给重要的人看,所以,嗯……会用其他方式弥补一些。

因为收音用的手机离得很远, 画面中喘息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屏幕上被箍在大腿上的袜圈填满,但此时要记录的不是画面,而是一些其他的声音。

粘腻的水声已经分不清是在屏幕内还是屏幕外,二郎坐在沙发上,刚才套在身上的棉质睡衣已经被剥下扔在地毯上,手臂揽着胸口,想遮挡一些内衣罩不住的地方。

但此时需要遮住的不仅仅是胸口,紧闭的大腿被一郎有些强硬地打开,成熟的黑色蕾丝内裤上有着和胸罩同样的花纹。仅仅是因为被打开了大腿,声音就带了些哭腔,和屏幕里那个把手指塞进小穴,弄出些淫乱声音的居然是同一个人,让一郎更加不爽起来。

配合着屏幕里湿哒哒的水声,他的手指按在已经明显潮湿的裂缝上,慢慢将那片布料弄湿。布料被收成一条线,然后猛地向上提起,二郎尖叫了起来,布料全部被嵌入丰满的耻丘当中。

私处被注视的感觉羞耻到了极点,加上阴部被粗糙的布料摩擦,那里不自觉地吐着水,从会阴慢慢溢了出来。头顶的声音比电视当中来得更加煽情,因为充血的缘故阴唇变成了花瓣一样的殷红,一郎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看不到那里的内容,感觉有些遗憾的同时又觉得很庆幸。

二郎已经顾及不上胸口,抬手捂住了脸,一郎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肉瓣,将爱液涂抹在二郎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拉下二郎的手,露出妹妹已经泫然欲泣的脸。

“二郎,可以帮我念,弹幕上说了什么吗?”

就像是帮我拿可乐,帮我拿碗的语气,可是这个要求对二郎却严苛了许多。山田一郎本不想这样继续苛责,他强迫二郎脱下了衣服,只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本来已经熟知的身体因为羞涩被熏得通红,但折磨并没有到此为止。

“可以做到吗?”他摸着二郎的头发,替她将披散在后背的头发拢在一起,用房间内留着的发圈卷了起来。

“如果,如果做的话,哥哥可以原谅我吗?”已经学会了在性爱中讨价还价的二郎似乎已经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提出的要求一郎都会欣然接受。

但她小瞧了男人的独占欲,勾着内裤的手用了些力气将布料提起来,阴唇被勒得溢了出来,已经充血的阴蒂因为男人的动作与布料上的蕾丝摩擦,过分的快感让二郎又叫了出来,说着不要不要,在一郎问她会不会读的时候,终于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这么湿, 如果……那个……”过于羞耻的台词让二郎读得断断续续,每到这个时候一郎就会苛责已经红肿的阴蒂,惹得二郎夹紧双腿,连他的手也夹在了里面。

“继续念啊,之前不时还会念弹幕的内容吗?”

“如果……插进去的话……”忍着羞耻的感觉,二郎继续完成着一郎的命令,“如果插进去,就,就会像潮吹……一样……嗯……还有……”

隔着布料,一郎玩弄着已经湿成一片的裂缝,溢出来的声音已经不比屏幕当中的小了,他哄着二郎在一起打开腿,看着内裤和沙发上已经连接起了银色的丝线,这才将卷起来的布料一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阴部。

他用手指分开潮湿的肉瓣,粉色的腔口已经因为情欲的原因充血变成了红色,二郎想要挡住这里的意图被他阻止,他抬起头看着二郎,又收到了几个对不起,但施虐的心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安抚,反而变得更加暴躁。

“二郎做的时候,有没有摸这里呢?”一郎分开因为爱液黏在一起的花瓣,将已经勃起的阴蒂重新露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弄了里面……”二郎用力摇头,“没有摸……”

“好吧,那现在二郎摸摸这里吧。”牵着被按在大腿上的手落到突兀的肉粒上,和一郎已经被弄湿的手指不同,二郎的指尖还保持着干燥与粗糙,被粗粝的感觉磨过,二郎的身体又绷紧了,带着哭腔的气音飘了出来。

“如果二郎好好听话,我说不定就会原谅你了。”一郎这样说着,看着为了寻求原谅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二郎一只手移开内裤底下的布料,另一只手玩弄着红肿的阴蒂,大腿时不时颤抖着,腔口也不住地吐着爱液,似乎在回应一郎的注视。

偶尔想起一郎的话,还会间歇性念两句弹幕上的发言,但比起被哥哥看着自慰的感觉,那种羞耻感实际上也算不了什么。

一郎低下头,在已经张开的穴口吹了口气,看着粉色的内壁紧缩起来,即使没有含着自己的性器,也让他想起了插进去时候的快感。那里的爱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等下清理的工作让他有些头痛,但此时已经没有太多余裕去想这个,二郎抑不住的声音太过煽情,偶尔会被自己粗暴的动作弄通时候的呼痛声反而加剧了一郎的恶趣味。

肉缝已经完全张开,做好了想要被填满的准备,无论是手指也好,还是肉棒也好,已经习惯了性事的的器官都会全盘接受,但一郎没有这么好心去在这时候满足她,和二郎的手指一起苛责着被压扁的阴蒂,双手勾着二郎的大腿制止她向后躲,然后将舌尖挤进了小小的裂缝当中。

舌尖破开因为入侵而收紧的穴肉,二郎喊着不要,但已经形成习惯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将一郎推开,只能任由一郎将里面搅得一团糟,穴口被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骤然夹紧的大腿像是要将他溺死在那里一样。涌出的爱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无法流出来的就全部被堵在了腔口内,直到紧绷的大腿开始痉挛,哭腔变成甜腻的呻吟,一郎直起身体,分开二郎的大腿才离开那里,舌尖上挂着的透明体液拉着线落在二郎起伏的小腹,玩弄着阴蒂的手早就没了力气,虚虚地垂在沙发上。

电视中的视频已经播放结束了。二郎平复呼吸之后,就讨好一样地凑过来舔着哥哥的下巴,想到那些湿滑的体液是什么,白皙的脖颈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想去咬哥哥的嘴唇,却被一郎捏着下巴推到靠背上。

“二郎,把内裤脱掉。”活动着有些压麻的大腿,一郎从地毯上站起来。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应允着,两条长腿伸直,将湿漉漉的布料脱了下来。

“给我。”一郎伸出手。

攥着内裤的手握紧了一下,掌心已经粘上了潮湿,她不想把这个给一郎,但是当一郎再一次向他伸出手的时候,二郎还是把那点东西放在了一郎的手心里。

一郎早就不记得他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换掉了老土的运动内衣,去跟着他的嗜好选择一些更成人的东西,但是二郎根本没弄明白,能撩拨一郎情欲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什么内衣,也不是香水和化妆品,而是山田二郎本身。

哪怕像视频中一样穿着不合身的内衣,也足够可以激起男人的性欲了他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妹妹,解开了腰带,裤子落在地上被踢倒一边,已经饱胀的内裤也已经有了水渍,被拉了下来之后,早就有了反应的性器比平时看上去更加可怕。

二郎移开眼睛,但身体已经想起被填充时候的感觉,甜蜜的快乐贯穿了腹部,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一郎没有给她更多遐想的时间,大手拉起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高潮和羞耻而疲惫的身体被揽着腰贴在一郎的身上,抵在臀缝的性器快要将那里本就湿热的皮肤烧伤。她不确定一郎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心翼翼叫着哥哥,踩着哥哥脚背的脚趾努力踮起来,想用可怜的讨好换来今天的第一个吻。

但一郎还在想那些男人会如何意淫这具身体,是他不愿去想的事情,但是可以占有眼前这个女人的就只有他,青涩的果实为了迎合他的嗜好而变得成熟,臀缝蹭着他的性器,扭动着想要和他接吻的身体有在做这种不自觉的勾引行为。丰满的嘴唇早就留下了二郎自己的齿印,想要一郎的舔和吻来治愈那里小小的凹陷。

“想接吻吗?”他侧着头,温柔地抚摸着二郎的小腹。

“嗯,想和哥哥接吻。”

“可是如果接吻的话,就真的变成做爱了吧?”

“对不起,哥哥……” 她知道自己的道歉在一郎的怒火消失之前不会得到回应的,但除了道歉,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获取一郎的原谅,她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烂熟,抽搐着的小腹想要被填满,一郎还恶劣地按压着那里,似乎如他所说真的要将这场性爱变成惩罚。

臀缝里湿漉漉的不仅仅是刚才流到里面的爱液,还有一郎蹭在上面的前液,已经勃起许久的肉棒也不想让这种折磨出现在自己身上,一郎稍微后撤,在二郎的身体跟过来紧贴着他之前,扶着自己那根塞进了二郎湿热的腿缝当中。

“啊……哥……哥哥……好烫……哈……”

二郎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龟头蹭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了自己已经被填满的错觉,但很快寂寞的穴口就发现这一切根本是一场骗局,两片肉唇颤抖着包住擦过去的性器,开合着想要将它吞下去,却被一郎拒绝,狠狠操进湿滑的腿根当中。

“哥哥……插进去,插进去……好不好?”哀求的语气带着哭腔,二郎的左手抓着一郎揽住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两腿之间,本就是徒劳的行动被一郎挺着腰的顶弄制止了下来,他将二郎的上半身按在墙上,还穿着内衣的乳房快要被压平,冰凉的感觉让二郎稍微烧毁了些许理智。

前面是冰冷的墙,后面是哥哥炽热的身体,让她已经分不清应该贴近到那边。一郎掐着她的腰,身体被掰成了方便一郎进入的姿势,一郎低下头,不自觉翘起的屁股让敏感的腔口也露出来,他稍微提起二郎的身体,在二郎的身体以为腿交会一直进行下去的时候,两指分开窄窄的穴口,将已经忍耐许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颤抖的声音变成了哭叫,被埋在二郎撑着墙壁的手中。一郎那根太大了,之前的哥哥会一点一点将她填满,温柔的吻会安抚她全部的不安,但今天这一切却像是强暴一样让她害怕,但是身体却背叛了主人,还在讨好地吮吸着入侵者,哪怕已经吃不下了还在收紧回应着一郎的插入。一郎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小腹,向下按压的力道让她产生了自己会被洞穿的错觉。

“不行,不行的……哥哥,好……大……不行的……”

极度磨人的方法操弄着吃不下的穴口,抽出来一点点,却用更大的力度捅进去,变换着角度折磨湿热的内壁,那里已经变成一郎的形状,也只能是他的形状。温顺的软肉服侍着肉棒,引得一郎耸动着腰撞得更用力。二郎贴在向上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胸部在冰冷的墙上摩擦,如果不是内衣包裹着,对这具身体的折磨将更甚。

刚才还渴望被进入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抗拒着一郎,仅仅是进入就让二郎的身体变成这样。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郎已经就插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她抓着一郎的手臂,想解开自己的束缚,但一郎没有耐心去让她老实一点,只是抓着她的手一并按在痉挛的小腹上,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也只能和一郎一起感觉也感觉到隔着薄薄的小腹自己的龟头对阴道的入侵。

要被刺穿了,哥哥在里面,要坏掉了,被哥哥弄坏了……混乱的大脑拼凑着不成句的词语,哭泣与呻吟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一郎用双手提起二郎的腰,只有二郎的手还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被穿透的错觉,身体被他弄成了更方面操弄的姿势,只能被迫承受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爱意。操出的水啪滋啪滋地发出暧昧的声响,被一郎的插入带出来,身体像是失禁一般的身体颤抖着。

“二郎,舒服吗?”他亲昵地蹭了蹭二郎的耳朵,惹得二郎又尖叫起来,二郎摇着头,已经没办法分析一郎说了什么。后仰着身体,徒劳地吐着舌头,咽不下的唾液落在内衣上,藤蔓一样的头发已经散开,铺在后背和一郎的胸口,搔弄的那里痒痒的。

“告诉我,舒服吗?”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急,但这并不是一个足够让双方都舒服的动作,一朗的髋骨好像一直贴在二郎的屁股上,动作也不能大开大合,二郎像是被钉在一郎的性器上,除了腰间的手臂,也不知道要向哪里借力。但就算如此过分的快感也足以让她的大脑变得一团糟。

两条长腿绷紧着,本就没办法踩实地面的脚尖只能堪堪落在一郎的脚背,像是被一郎的肉棒钉死在了墙上。贴在墙上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一郎空闲下来的大手隔着湿掉的内衣揉捏着那里,终于将被冷却的皮肤重新变回他手掌的温度,也彻底让二郎的理智化为性欲。

“哥哥……好喜欢……好棒……喜欢,喜欢哥哥……”

眼前已经泛起了白光,她已经不知道一郎到底问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地喊着一郎,似乎这样做就会让身体不那么难过。但一郎也确实因此感觉到了满意,这个姿势看不到那里被撑开,咬着自己肉棒的样子,只是想起来那里每次被拍打到红肿的模样就足够煽情,时间还早,再玩几次都不过分,所以他也不打算忍耐,将二郎按在墙上,扒开二郎的屁股操着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的阴道,插了几次就射在了里面。

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性器完成射精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阴道内部轻轻摩擦,试图在消除掉高潮余韵的同时完成一次领地的标记。二郎湿漉漉的眼睛已经没办法聚焦,只能靠在一郎身上喘息着,被内衣包裹的胸部一颤一颤,他退了几步,带着二郎重新坐回沙发上,卡在下乳的内衣被全部推了上去,早在刚才的性事当中被二郎的唾液弄湿。

“哥哥……”喃喃自语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几缕头发落在汗湿的胸口,被一郎拿着去拨弄她敏感的乳首。

隔着饱满的乳肉,二郎同样激烈的心跳也如是反馈给一郎,她回过头,靠在一郎身上,脸颊蹭着哥哥的脖子和下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和心同时得到满足。

“二郎,夹紧一点,沙发都被弄脏了。”一郎却恶劣地不愿意收下二郎的示好,二郎跨坐在他身上,小腿搭在他的身体两边,因为他的原因,也没办法让大腿合拢。已经脱力的腔口没办法将精液和爱液都留在里面,白浊混合着爱液淅淅沥沥落在一郎还在不应期的肉棒上,又再一次将那里唤醒。

一向听话的妹妹点着头,收紧小腹想要将一郎的体液留在身体里,穴口却不听话地将那些体液挤出来更多,二郎的手臂撑在一郎的膝盖上,想要将身体坐直,但腿间的肉棒又一次擦过阴蒂,惹得二郎又叫了出来,夹带着白浊的清液拉着丝落在龟头上,又一次将那里淋湿。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会,我会打扫干净的。”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的脑子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她看到被一郎丢在旁边的蕾丝内裤,顺着沙发滑了下去,粘腻的爱液终于从两人之间断掉,二郎跪在地毯上,似乎想用根本没办法吸收更多体液的内裤将一郎的肉棒和沙发打扫干净。

一郎觉得头痛不已,他知道二郎的所作所为都不是故意的,可这孩子总是能在这个时候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举动。被捧在手心的性器恢复了勃起的状态,二郎着急地去擦自己留在上面的体液,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一样只能将一郎的肉棒弄得更加湿滑。

“弄不干净……”二郎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但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那些怜惜又被这幅模样变成了恶意。

“都是因为二郎把内裤弄太湿了。擦不干净的话,二郎就舔干净吧。”一郎前倾着身体,从二郎手里拿过那条早就被两人的体液弄湿的内裤,摸着二郎的头将她按了下去。

埋首在一郎的胯间的舌头一点点舔着沙发上的水痕,然后连一郎的大腿也一并清理干净。因为刚才的慌张,她根本来不及注意哥哥的生理反应,此时刚才还在她的穴里征伐的肉棒又变成了这个难对付的模样,她的脸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夹着腿,却挤出更多爱液落在自己的小腿上。

一郎摸摸二郎的脸,然后用那条沾着两个人体液的内衣擦在二郎的唇边,隔着布料二郎咬着摸上来的手指,咸腥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想起那些味道的来源,二郎垂下眼睛不敢去看一郎,任凭一郎将那点布料塞进她的口中。

“喂,怎么停下来了,不是说过要舔干净吗?这里还很湿呢。”一郎没有抽出手指,就这样用自己的龟头去蹭挂在嘴边的蕾丝,二郎刚想讨饶,却被一郎扶着脑后操进了口中,连带着潮湿的内裤一起怼进口腔的深处。

“唔……嗯嗯……不……”闷闷的声音被堵在口腔深处,如果不是被一郎捏住了下巴,二郎的牙齿可能就咬下去了。他按着二郎的脑袋,将肉棒送了进去,知道二郎的鼻尖抵着自己的毛发,甚至隔着喉咙位置的皮肤已经可以摸到自己的龟头,这才拉着二郎的头稍微后撤了一些。自家妹妹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怎么口交,只会笨拙地舔弄,小小的口腔好像只要把龟头塞进去就会被完全填满,一直没有被欺负过的喉口第一次被粗大的性器顶在那里。

即使有了身体的接触,一郎也理所当然认为性爱是要以两个人的快乐为基准,甚至在以往时候都更加迁就二郎,甚至很多时间能容纳自己的阴道只能吃进去一半也毫不在意。他不舍得让二郎难受,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一直积攒的施虐欲望此时全部释放出来,他强迫二郎以她的快乐为第一位,甚至不管那张放荡的脸被眼泪和口水弄的脏兮兮。

茎身被粘腻的唾液和粗糙的蕾丝摩擦着,连带妹妹的口腔一并被蕾丝的触感折磨,二郎推着一郎的大腿,却被一郎按着头被迫接受粗大的肉棒,蕾丝上微咸的味道已经被浓厚的雄性气味所占据,二郎不自觉收紧喉咙,咽下口中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但是大部分还是从被填满的嘴角溢了出来。

口腔开始酸痛,喉咙也带了血的味道,粗粝的蕾丝伤害着口腔黏膜,直到意识到二郎的手已经脱了力,一郎才将自己的性器和包在上面的内裤抽出,本就吸满水的内裤湿哒哒落在地毯上。二郎喘着粗气,让氧气重新进入身体的循环,脱离了掌控之后软下来的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被一郎抱起来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

“哥哥……”因为喉咙受伤的缘故,叫着哥哥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二郎抬起手勾住一郎的脖子,将身体嵌进一郎身上,紧绷的肌肉颤抖着,穴口却又吐出了什么流进一郎的腿缝当中。

“又把哥哥弄脏了。”

一郎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不是责备而是这句话,他亲了亲二郎的发顶,语气终于变得温柔,“没关系,一会我会打扫的。”

怀里的二郎点了点头,像是失去力气一样靠着一郎不愿动弹,“我还是……还是做不好。”

她已经忘记自己想要获取一郎原谅的事情,只是本能想要哥哥快乐,被苛责的喉咙虽然痛,可是哥哥没有射在里面,自己也没有按照哥哥说的弄干净沙发,反而又把哥哥的身体弄脏了。她蹭着一郎落在她头顶的手心,又将一郎抱紧了一些。

桌上的水瓶被拿起来,一郎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喂给二郎,冰凉的水冲掉了喉咙不适的感觉。不止喉咙,连嘴角也有了被扯裂的痕迹,平时想做但是不会做的事情今天却做了个遍。但是一郎也凭空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今天的二郎热情过度,甚至现在还在不自觉地扭腰去蹭一郎还没有完全得到发泄的那一根。

“二郎……”一郎的声音因为干渴而沙哑,二郎抬起头,凑到哥哥拿着的水瓶旁边喝了一口,然后努力挺着身体想把水也送给一郎。

今天都还没有和哥哥接吻,二郎心里抱怨着,想着是不是可以用这种方法让哥哥亲亲自己呢,她喜欢被哥哥亲吻,不管是点到为止还是情浓时候的深吻,都可以感受到哥哥的爱欲与克制,可是今天就算身体被填满,没有接吻她依然觉得很空虚。可是一郎只是抬了她的下巴,让水顺着喉咙流进去。

“二郎流了那么多水,才应该多喝一些吧。真是淫乱。”

“都是因为,因为是哥哥的缘故才变成这样。”二郎小声嘟囔着,“如果是被别人碰到才不会……”

“喂……”小小的声音没有被一郎漏下,刚刚转晴的心情有一次阴郁了起来,“别人,你在说什么?”

“不是,不是的哥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二郎摇着头解释,“只是自己碰到那里的时候不会变成这样,只有哥哥碰,嗯,只有哥哥……”

看来对她太好了也不行。一郎掰开二郎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她的身体抬起来,无法紧闭的腔口和主人的意志完全相仿,温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似乎期待着自己再一起被填满,龟头抵着阴道口,就这样将二郎放了下去。

“不行……啊……哥哥,好……好痛……”还没做到准备的身体一下被插到最深处,渴望着精液的子宫早就降了下来,因为自身的重力,被一郎抵在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折磨没有就此结束,一郎坐正了身体,右手绕过二郎的胸口抓住左边的乳房揉捏,右边的乳房则被手臂箍着,从上方溢出来。左手抬起二郎的一条大腿,自上而下向深处顶着,操了两下之后,像是想起什么,抓起自己放在身边的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

“我说啊,你是不是还想着被人看的事情呢。”

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二郎勉强按着一郎的膝盖,才没有让自己把那根完全吃进去,但也仅仅是缓解了一点,突然一郎的动作停了下来,二郎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想让哥哥不要再生气,可是看到的是哥哥的笑脸,让她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没有,没有想给别人看,二郎……二郎是哥哥的,不会给别人看。”在快感的余韵下,二郎因为自己的失言而后悔,她从来没有想过除了一郎以外的人占据自己的身体,只是想如实告诉一郎,只有一郎才可以让自己变成这样,可在一郎看来这是对他的挑衅,甚至是身体的女主人这样做,也不可以被原谅。

“好了,我不会生气了。”一郎亲了亲二郎湿湿的眼眶,将手机交给了二郎,“既然二郎喜欢,那把这些拍下来吧。”

“拍?拍下来?”乱七八糟的脑子并不能理解一郎的意思。

“对啊。把这里拍下来。”一郎牵着二郎的手,带着她来到二人交合的地方,“可以做到吗?”

“不行的,不行……”二郎摇着头,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有办法挣脱一郎,“太丢人了,拍下来的话……”

“可是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吧。”一郎向上顶了两下,摄像头如实记录了腔口被撑到薄薄一片的过程,噗叽噗叽的水声也被收了进来,要比电视里的不知道煽情多少倍,“好了,就这样拿好,我要开始动了。”

一郎的双手架着二郎的腿,将二郎的身体抬起来,趁着二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放了下去。二郎尖叫着后仰,整个人贴在一郎的胸口,手却老实地将摄像头放在那里。颤抖的画面自然是记录不到什么好东西,可是羞辱二郎的过程却让一郎的施虐欲望得以释放。

夹着自己的腔道又紧又湿,深处的软肉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快感,二郎胡乱喊着不要不行,在整个身体坐在一郎肉棒上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紧薄的小腹被顶出痕迹。今天的体位都进入得太深,习惯了被爱惜的身体享受着第一次的粗暴,摄像头已经贴在二郎的阴唇上,被操弄的一晃一晃,两个人都看不到的屏幕只能有一片艳丽的鲜红。突然,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二郎终于握不住,手机落在了地上,随后响起了铃声。

一通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进来。

铃声过于执拗,一郎没有余裕去接听电话,但还是狠狠在紧绷的穴肉内操了两下, 抬起二郎的身体让她趴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才捡起了电话。

“喂,你好,是山田万事屋吗?”电话那边是委托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山田一郎。”他瞥着身边的二郎,看到对方翘起来的屁股,还有腿缝当中欲求不满的腔口,站起来单膝跪在沙发上,拇指分开艳红的软肉,将龟头蹭在那里。

“我想预约周三下午进行打扫,不知道……”

二郎已经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本能还是让她捂住嘴,防止尖叫声溢出,不能,不能被别人听见,如果叫出来,别人都会知道自己是哥哥的女人了吧。可是一郎没有那么好心,半根肉棒已经插进去了,但声音还是游刃有余地和委托人洽谈业务。

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时间,一郎的动作停下来,给了二郎喘息的时间,但也正是松懈的片刻,整根肉棒顶了进去,在已经肿起来的阴道内蛮横侵入,二郎抓紧了沙发,却没有忍住那声带着气音的呻吟。

“二郎,要忍住……”一郎捂着话筒,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但操弄着二郎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不想弄出过大的声音,只是小范围地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那边委托人对此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可二郎的身体早就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折磨了。

“会,我会忍住……哥哥,忍住,忍住的话,会不会给我奖励……”二郎回过头,看着还在打电话的一郎,扭着屁股将插进身体里那根吃得更深。

这种勾引面前根本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一郎咬着牙,谈妥了委托,本来是想玩弄二郎,结果自己反而变成了被玩弄那个人,他放下电话,不管录制还在继续,扶着二郎的腰,开始了满足自己和满足二郎的过程。

二郎蜷缩的身体被一郎笼在身下,感受到了哥哥有力的心跳声,那里和她一样兴奋,旖旎的呻吟声已经不需要忍耐,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点燃着一郎的情欲。

“想要,哥哥的奖励……接吻……”二郎努力转过头,希望一郎可以做到他的承诺,她不是贪心的孩子,只想要哥哥的一个吻,哪怕去做那种直播,也仅仅是这样。

一郎叹了口气,终于在今天第一次回应了二郎的亲吻。

——————

“要去买肉,牙膏,嗯……”二郎在玄关系着鞋带,对还在身后的一郎说:“对了哥哥,还要买新内衣。”

“好,好。”一郎摘下衣架上的围巾套在二郎的脖子上,今天是三郎修学旅行回来的日子,二郎的身体也终于恢复了,购物就被定在了今天。

将围巾绕在脖子上,已经穿戴好的二郎靠着门等一郎穿上外套,在一郎提鞋的时候,二郎突然叫出声。

“嗯?怎么了?”一郎有些疑惑。

“不,没,没什么。”二郎摇着头,却转身面对门,揉了揉自己开始染上红晕的脸。

那些礼物买了什么呢?二郎想起一郎路过橱窗时候的眼神,如果可以买到那双鞋,哥哥一定会很高兴吧,所以,所以做一些错事也没什么?

想着那天的心情,一郎已经穿好鞋站在二郎身边。

这几天一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那些钱买了什么,和朋友去玩,还是买了化妆品,二郎因为过激的情事早就对这件事模糊了,此时想起来,又让已经习惯了粗暴对待的小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哥哥了吧?她把自己的手交给一郎,被他牵着,一起装进了口袋中。

【左理】交杯

预警:双性转。

R

入间铳兔离开安全屋的时候是骂着脏话的。在接听电话时那副青筋暴起,但语气依然客套温柔的模样,理莺觉得不管看几次都有趣得过头——虽然入间铳兔对这种“有趣”可是恨得要死。左马刻却对这个女人的恶劣行径了然于胸,加入些联想之后甚至觉得将她从警局叫到自己的安全屋的时候,她在路上也会这样骂自己。于是吹着轻快的口哨送别了入间铳兔,收获了对方饱含着诅咒意味的眼神。

今天的酒是理莺带来的,在H历开始之后,禁止自酿酒这件事也没有重新被写入法条。酿酒用的是理莺从山上找到的山葡萄,如今用来食用与酿酒的葡萄都是经过数代的栽培与筛选,在味道上更亲近于人的口味,但山葡萄无论是味道还是果实的大小,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如果当作水果则过于酸涩,用来酿酒的话这种酸涩则变成了独特的风味。

“喂,理莺,这个,味道不错啊。”左马刻挑剔的喉咙可不是什么酒精都可以照单全收的,虽然醇厚的程度比不上酒庄的红酒,但是过于野性的口感是没有品尝过的。

无论是酒还是料理,左马刻大口解决的样子都会让理莺感到满足。在装瓶之后,她用窄小的标签贴在瓶底,写着开桶的时间与酒精含量,左马刻重新斟满自己的酒杯,看着标签上圆润的字体写着的数字,经过几次酒桌上的交锋,这样的度数对三人而言更像是助兴用的饮料。但是在理莺和铳兔到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准备了佐酒用的小菜。

“这一次可以采摘的很少,因此产量也并不是很多。”杯中酒精快要见底,理莺摇晃着玻璃杯中仅剩的液体,有些遗憾地说:“如果来年日照更多的话,葡萄的状态也会好一些,用上今年累积的经验,说不定可以酿出更好的酒。”

“哈哈,那我就抱着期待去等明年了。”左马刻为理莺添上酒,瓶子里剩下的也就不多了,她把手伸向桌子上剩下的那一杯,盛在里面的酒一点也没少,“可惜兔子警察没口福,这些都是我的了。”

这种贪杯是业余活动,两个时间自由的人吐槽着那个需要随叫随到的警察,配着佐酒小菜分享着瓶里的酒。一开始坐在沙发上的左马刻在几杯下肚之后就和理莺一样坐到了地毯上。

“小官有些好奇。”理莺把最后一点酒精分到两个人的杯子里,“在进行酿酒方法的调查时,发现了日本在很久以前似乎存在着很奇特的酿酒方式。”

“什么?”

“据说是用唾液中含有的酶来进行发酵……”

“口嚼酒吗?”

“是的。”

“想试试看?”左马刻歪着身子靠在理莺身上,然后仰着头去看理莺的脸。

“虽然有些好奇,但不会去尝试的,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做不到。”理莺搜索着记忆里的东西,“根据找到的文献上说,这是一种供奉给神明的酒,因此需要纯洁的巫女来参与酿酒的过程,很不幸,小官是一名军人,在战场上杀过人,无论是纯洁还是巫女,都不太符合。”

“啧。”神明什么的本就虚无缥缈,对这种事左马刻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她抓住理莺的手腕,掌心握住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紧绷起来,但是却没有甩开她。左马刻将理莺手里的酒杯送到自己唇边,“明明只是普通的酿酒过程,却因为某些人的恶趣味被赋予了其他意义。况且如果真的有神明,让这个世界变成这幅模样,居然还敢向人类索要供品吗?”

理莺微微点头,对左马刻的话表示赞同,“小官是无神论者,无论是做出来的食物还是酿造的酒,与其奉献给并不存在的事物,还不如和伙伴一起分享,或者,将它献给你。”

她低头蹭了蹭左马刻蓬松的白色长发,然后重新夺回了主动权,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了左马刻伸长手臂也够不到的地方。

“真是言行不一。”

左马刻笑着抱怨,端起自己那个杯口印着口红印的酒杯一饮而尽。

“理莺啊,无论你献上什么,我都会全盘接受的。”

在此之前,毒岛梅森理莺作为一名士兵效忠于国家,服从于上级,在军队解体后,集体意志分崩离析,在此时她作为毒岛梅森理莺这个个体,出于自身意志成为了MTC的三番手。虽然只是出于目的一致的考量,但本能却让她最终屈从于碧棺左马刻的野心与觉悟,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于此。

并不是因为她是MTC的leader,而是因为她是碧棺左马刻。

“遗憾。小官现在可以为阁下献上的就只有酒了。”理莺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桌上已经空了的杯子,左马刻盯着那剩下不多的液体,看着理莺滚动的喉咙将那些酒精咽下,却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扣住了下巴,理莺低下头,将最后一点酒精灌进左马刻的口中。

“小官的灵魂一开始就已经悉数献给阁下,仅剩的酒,也请尽数取走吧。”

“喂……别说这种煽动人的话……你……”没说完的话再次卷上了淡淡的酒香,溢出嘴角的酒精被理莺小心翼翼的舔舐干净,舌尖染上了口红的颜色,左马刻必然不会任她恣意妄为,掠夺一般地勾着理莺的头咬了上去。葡萄酒已经被分食殆尽,甜腥的铁锈味混杂在剩余不多的酒气当中,让这个吻变成了相互绞杀的过程。

酒精,唾液,空气,血,激烈的吻在不知不觉当中变成了混合成了性的味道。左马刻咬着理莺的舌尖,阻止由上自下侵入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一个是登顶横滨的黑社会,另一个是生存与战场的军人,在掠夺掉对方的一切之前,谁也不能让她们就此停下。

驯服理莺的过程需要粗暴与耐心的结合,当左马刻的舌尖舔过理莺舌头的侧面,身后倚靠着的身体似乎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接吻也是找寻对方弱点的过程,在左马刻专注进攻那里的时候,低沉的鼻音溢了出来,刚才还与她势均力敌的舌头像是瞬间软了下来一样,任由左马刻的入侵获得胜利。

“你还真不擅长这个啊。”左马刻笑了出来,玩弄着理莺耳钉的指甲轻轻搔弄着理莺的耳廓,感受那里的温度开始变高,理莺的嘴唇上沾了左马刻的口红,在皮肤的映衬下更加艳丽。

“和阁下接吻的时候,这种事好像就变得并不擅长了。”理莺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原因,“是因为离开军队的小官变弱了吗?在不久之前,小官甚至可以靠接吻就让男人射出来。”

“喂,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勇武传,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说这种事,是在小瞧我吗?”那双红色的眼中刚刚沾染的情欲被怒火替代,她掰着理莺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并不是这样的,左马刻。”和左马刻对视的深蓝色的眸子冷静异常,试图浇灭这场突如其来的愤怒,“精神与肉体的快感全然不同,小官在一些任务中需要将这种感情通过性爱来具现化,虽然身体也会高潮,但这种高潮与一次长跑,一场锻炼没什么区别。说到底肉体只是工具,可以取悦任何人,但源自灵魂上的快感,只有阁下。”

“说得真好听啊。”对于这份回答,左马刻堪堪给了个及格,“你还没有做好将身体一并献给我的觉悟吗?”

“很抱歉,现在还不可以。”理莺闭上眼,将左马刻的身体包在自己的怀里,“在达成目的之后,如果小官活着,会做好这样的觉悟,到时候,阁下还会像现在所说的一样,全盘接收吗?”

“哈哈哈哈,理莺啊,不觉得乖乖等待施舍这件事和我很不搭调吗?”挣脱了理莺的双手,左马刻将理莺按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压着眼前这个要比她高大与强壮的女人。

“别忘了现在你可是是老子的三番手,如果不是我的,那我抢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白色的长发垂在理莺的脸颊旁边,就像左马刻的话一样勾得人心痒,潜藏暴戾的深红过于耀眼,甚至让理莺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拖了进去。她抬起手抚摸左马刻的脸,沿着轮廓向下,那张艳丽的面孔百看不腻,仅仅是和她对视,就让理莺下腹一阵发紧。

左马刻不喜欢这种试探与丈量,偏头咬住理莺的手指。身下的女人过于偏执与专一,虽然是去了军人的立场,但始终没忘记自己是一名军人。她的目的就是终有一天要回到战场上,因为这个目的,她不会成为自己的,但也正因为如此,面前的女人的不屈从才格外耀眼。

啊啊,多想连这份执拗也一并吞噬。

“左马刻。”理莺夺回了自己的指尖,伸出舌头慢慢舔着手指上面的牙印,“这份贪欲,可否让小官来见证一下呢?”

——————

外衣在进入卧室的中途就被脱掉了,一只手插进理莺内衣的下方,将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夹在带着烟味的手指中间,理莺的内衣被强行推上去,傲人的尺寸从胸罩的下方溢出,像是要将埋首于其中的左马刻溺死。

左马刻感觉到手臂之下的小腹肌肉紧绷,似乎理莺一时之间还不适应这种快感。过于白皙的身体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染上粉红色,也正因为如此,使得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疤更加明显。

她没有问过那些伤口的由来,就像理莺也不会去问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比起活着,两人的生命更像是无休止的挣扎,但此时,过往的所有都不在重要,如果不能让眼前的人沉溺于情欲,才是此时最大的耻辱,她在柔软的乳房上留下牙印,理莺颤抖着叫了出来,喊着左马刻的名字,似乎对于这种疼痛与快乐夹杂的感觉有所不解,毫无情趣的军用平角裤也因此留下了深色的水痕。

“就算是没有麻药的手术,小官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呢。”蓝色的杏眼还保有着冷静,但因为快乐而溢出的泪水落进头发的过程,还是被左马刻捕捉到了。她扯过来一个枕头,示意理莺抬头,垫在了理莺的背后,让她看着自己身体是如何一步步被快感所淹没。

“虽然喉咙是你我的生命,但是今天我会让你嗓子都喊哑的。”左马刻坐直了身体,不再去用舌头玩弄已经粉红一片的胸口,理莺顺势抬起身体,脱掉了拘束着胸部的内衣,手臂撑着身体,将枕头垫在身后,微微下垂的胸部下围埋住了马刻的指尖,在左马刻抽出手指的时候又是一声难耐的喘息。

左马刻早就明白,眼前这具身体已经懂了如何适应疼痛,却在适应快乐这一方面弱得可怜,不过好在已经学会了回应左马刻粗暴的爱欲,左马刻坐在理莺的大腿上,紧贴着大腿皮肤的T裤也已经濡湿,理莺轻轻抬腿蹭着那里,很快大腿上也湿滑一片。左马刻转移了阵地,舌头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虎口架着理莺的另一条腿,将紧闭的大腿打开。

“只是摸了胸口就变成这样吗?”

被注视着的感觉又让那片湿润扩大,左马刻的指尖隔着内裤玩弄着阴部的缝隙,将那点布料一并送进去,收紧的穴口恋恋不舍咬着左马刻的指尖,却控制不住溢出的爱液,很快左马刻的手指上也带了湿意,她用指腹按了下去,吸足了水的布料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理莺身下的床单也有了水痕。

“不,并不是因为被摸了胸口。”此时照顾着乳首的是理莺自己的双手,她学着左马刻的样子去抚弄指痕未消的胸口,手指陷入粉红色的痕迹当中,动作却满是敷衍,“是因为你,左马刻。”

“能满足你身体的只有我了吗?”左马刻变本加厉,将手指塞了进去,粗粝的感觉加上粗暴的动作,理莺的身体再一次难耐地紧绷。

“是啊。”踩在床上的脚趾拧起床单,理莺的尾音还带着轻轻的颤抖,她伸出手,撩起左马刻垂下的白发别在耳后,“只有阁下可以将小官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此时理莺感觉到大腿上的湿意更甚,那点布料无法阻挡左马刻同样汹涌的情欲,她跪直了身体,脱下了湿成一片的T裤,小小的布料落在理莺的双腿之间,之后也帮理莺脱去了内裤,爱液拉着丝,不情愿地脱离了身体,强壮的双腿之间已经一览无余。

猎人不能留下让野兽察觉的味道,如果被敏锐的野兽感知到,猎杀就会变成双方的搏杀。但此刻眼前的女人像是渴望被白色的猛兽猎食一般,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左马刻低下头,对那里吹了口气,透明的爱液仿佛回应她一般被阴道口吐出,淅沥沥地落在已经乱成一团的床单上。

“只是被看着就像是潮吹一样。”左马刻调笑着,右手的中指与食指分开阴唇,爱液顺着手心流到小臂上,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左马刻干脆趴在那里,将理莺的长腿交叠,吐出粗暴歌词的嘴唇在大腿上留下一个吻,将两个人接吻的时候被差不多吃光的口红最后留在了那里。

“左马刻……”理莺的声音已经变得湿润婉转,和低沉的嗓音结合在一起,也没有什么违和感,玩弄着胸口的手指早就难耐地来到了下身,将自己最深层的东西全数奉上。

左马刻解放了被舔到湿漉漉的腿根,舌苔划过已经挺立的阴蒂,被分开的阴道口喷出的爱液顺着下巴滴答滴答落在床单上。左马刻夺回主动权,用自己早就卸去甲油的手指分开理莺的阴道,抚弄着开合的边缘,然后把舌尖推了进去。

“等一下……不……”过分的快感来的太突然,被大腿被拍了两下的时候,理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并拢双腿,将左马刻按在自己的胯下,粗糙的舌头钻得很深,和手指一起玩弄着收紧的内壁,她推着左马刻的头,却在对方抽空喊出一句“别动”之后,完美地服从了命令,任由左马刻的唾液和涌出的爱液相互纠缠,腿根和会阴被淋得如同失禁一般。

这种掌握着理莺快感的手段左马刻非常喜欢,在推拒的动作停下来的时候,下腹涌出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被插入时候所带来的感觉,直到头顶的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尖叫,左马刻才从那里抬起头,理莺的手臂早就支撑不住身体,斜斜地靠在床头,左马刻跪立起身子摸上去,理莺耳朵周围的头发果然被打湿了。

“舌头都要被夹断了。有这么爽吗?”左马刻小声嘀咕,然后亲了亲理莺的脸颊,擦去了涌出的眼泪,然后在理莺回过神来之后,舔了舔被眼泪和爱液弄湿的手背。

理莺凑了上来,和左马刻一起打扫着湿滑的手背,时不时又去舔左马刻的舌头,在脱离了快感的桎梏之后,捧着左马刻的脸亲了过去。

在高潮之后的理莺很喜欢接吻,而且要比刚才更主动,看来靠接吻让男人就射出来什么的并不是谎话,但这一闪而过的想法让刚刚被浇灭的独占欲在一起凭空出现,左马刻按着床面,撑着身体咬了上去,刚刚被爱液滋润的嘴唇又因为过度的接吻感到干涸,理莺抓过来一开始放在床边的水,轻轻推开左马刻,吞下一口水之后渡了过来。

“不用了。”左马刻在理莺不解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扭曲的笑容,“靠你下面的水就可以润嗓子了。”

“可是这样下去,小官会缺水的。”理莺认真解释,“床单都被小官弄湿了。”

“是因为你这里太弱了吧。”指尖再一次陷入收紧的阴道当中,左马刻低头,刚才被脱下的T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了手上,小小的一团布料被两人的爱液濡湿,突然之间一种奇怪的想法就此诞生,她将内裤团成团,在理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那小团布料塞进了湿润的阴道当中。

“啊!左马……刻……不要……好……好奇怪,里面,不行……”

敏感的内壁瞬间绞紧,将T裤吞了进去,露出的一小节绳子不消片刻就成了点燃情欲的导火索,强壮的身体试图抵抗这种粗粝的入侵,但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早就放松了警惕,防卫已经完全失效。左马刻掰着理莺的身体,让她侧身躺在床上,解开胸罩,释放了自己平坦的胸部,抱着理莺的大腿抬起来,跨坐着理莺被按在床上的大腿,已经湿润的阴部就这样与理莺贴在了一起。

“嘶……”就算是左马刻,对这种真刀真枪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也不是全都可以无视的,露出的一点T裤在两人紧贴的阴唇上摩擦着,甚至让左马刻不存在的阴茎产生了一种在理莺体内射精的快感,自己的内裤也确实将自己的体液送进了理莺的身体内,她咬着牙,挺动着胯骨,将理莺的大腿夹在自己胸口之间去纾解上半身的快感。

理莺早就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欲,刚才还挺直的身体已经缩成一团,胡乱地喊着左马刻的名字,抚摸着紧实的小腹,好像在那之下真的有什么东西填充着自己的子宫,似乎可以让她怀上这个女人的孩子。

左马刻握住理莺的手,紧扣着的手指传达着彼此的感受,两只屈从于本能的野兽像是融为一体一样,在阴暗的房间内,完成了一次不会结果的性爱。

——————

酒精因为性爱的作用发挥了效果,两个人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之上,享受着性爱与酒精的余裕。理莺抬起一条腿,在左马刻的注视下抽出阴道里的内裤,左马刻接过几乎被揉碎的布料,将上面的爱液擦在理莺的小腹上。

“如果这里怀上我的孩子,那么你的身体也将属于我了,对吧?”

左马刻的话里带着笑意,但理莺却已经去思考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出现,自己将会如何去想,她张了张嘴,想给出回答的时候,左马刻却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理莺啊,你知道吗酒对我们而言其实也有另一种意义,黑道只会和自己信任的人交杯,虽然也可能是某个无聊的人将交杯酒这件事赋予了什么意义,但酒精削弱人性,盲目地将醉醺醺的自己交给随便的什么人,对黑道而言无异于自杀行为。”

她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留下了阴影。

“在你愿意向我献上一切的那一天,和我交杯吧。不只是将你交给我,同时也是将我交给你。”

理莺没有说话,伸长手臂,将左马刻圈紧怀里,靠在她身边,和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surrender いちじろ R ABO,有私设

山田一郎还没有到可以体验宿醉的年龄,但宿醉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还在抽痛的太阳穴。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转,房间里的温度又升高了起来,睡衣的领口差不多已经湿透,松垮垮地贴在身上,一郎习惯性地摸了摸后颈,然后脱掉了睡衣扔在旁边。外面还黑着,时间应该还早,他想看看时间,但漆黑中并没有看到手机在哪,于是也没继续寻找,径直躺回了床上。 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了。 为了威胁他退出rap battle,敌对division的一些混蛋绑走了二郎,带到了一幢废弃楼房当中。楼下躺着的那部沾血的手机,让他确定二郎就在那里。当他沿着血迹找到二郎的时候,一郎已经不记得当时拼命爬上楼之后肺部因为缺氧抽痛的感觉,但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二郎的样子。 平时很珍惜的校服外套上躺着一根沾血的球棒,早起熨烫好的衬衫被扯得稀碎,最喜欢的帽子不见了,挡不住脸上和头发糊在一起的血,在地面上留下一片陈旧的红色。 二郎就坐在那里,听到一郎的声音才勉强着抬起头,用了好久才看清向他越走越近的人是谁,此时全身的戒备才算真的松懈下来,小声地叫着哥哥。 在那之前,多少个清晨叫醒二郎的时候也是这样,在不情不愿起床之后也会喊哥哥,带着睡意的慵懒,或者是无法集中意识的迷茫,但从来不会像这样虚弱。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伤成什么样呢?一郎不知道,但趴在他背上的二郎还在安慰他,故作轻松地笑着,试图掩盖忍耐疼痛的抽气声,说着“只是好久没有被哥哥背着,所以哥哥背我吧”这种谁也欺骗不了的谎话,他宁愿二郎哭出来,责备他,也不想看到二郎佯装坚强。一郎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怕自己开口就会带着哭腔,只能踩着顶楼一地的血迹,背着二郎一步步离开这里。 医院就在附近了,身后偶尔因为抽痛而吸气的声音慢慢变少了,他的心才真的放下来,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郎回过头,刚才还趴在他肩膀的二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直起了身体,一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液的液体落在他的脖子上。 二郎的分化从那时开始了。

———————— 天气越来越燥热,二郎随手拿起一根笔在手里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在嘴里,咯吱一声脆响,塑料的笔杆被尖牙咬出了裂痕。 下课铃如期响起,山田二郎打了个哈欠,把口罩拉了上去。 “夏季的感冒很难熬吧。”一起吃饭的同学送来同情的目光,想了想,将手里的饮料递给了二郎,“我请的。” “啊啊,不用了。”有气无力的声音穿过口罩之后变得闷闷的,“下午的部活帮我请假吧,我觉得我放学就要回去了。” “不如现在就请假吧,让一郎哥来接你,顺便给我签名。”朋友打趣着,帮二郎把书本装进书包,“行了,现在就回去吧,老师那边我会帮你说的。” “哈?哥哥的签名才不是那么好拿。”嘴上这样说着,二郎接过书包,顺势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下次去我家自己要吧,我不想因为这个麻烦哥哥来接我,我回去了。” 走到校门口的二郎回头看了看学校,摘下了口罩扔进垃圾桶里。从书包里摸出最后两片抑制剂,但水杯里的水早就喝完了,于是皱着眉生生吞了下去。 对于难以解释的问题,感冒算是个好借口。一般的第二性别分化会在18-20岁,身体已经长成的阶段开始进行,但二郎的分化早了那些同学很多,在还没有亲身接触到的年龄,太多的好奇和关心只能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不过也没办法,如果像哥哥一样是beta就好了。二郎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可以领抑制剂的站点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不过如果走过去,差不多也该到了。 中王区足够人性化,在社会福利方面并不会克扣,提供的免费抑制剂也大多是有效的注射型和辅助的片剂型,但从根本来说这种抑制剂只能防止信息素外泄造成的社会问题,对于发情期所产生的种种症状只能稍作缓解。 本能作祟,发情期的症状当然是用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进行调节更有效果,也就是俗称的标记。虽然强大的alpha连beta也可以一并标记,但不能产生信息素的beta对于alpha来说并不会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不只是omega需要,alpha同样也需要omega来配合他中和体内过剩的热量,因此alpha和omega的标记行为也基本上是双向的。 因此这种抑制剂只能解燃眉之急,在找到另一半之前,还是会购买更有效果的药剂来中和不良反应。但说实话二郎不太想用打工的收入或者零花钱去买价格高昂但效果更优异抑制剂,仅仅几天时间扛过去就好,没有必要给家里凭空增添一项花销,仅仅是疲惫感和莫名的空虚,还是可以忍受的,其他的话…… 二郎打着哈欠,困倦如期来袭,不想乘车过来也是怕在路上会这样睡过去。站点的门口已经有了几个人,跟在他身后的是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女生,看上去精神状态和他差不多,直到撞在他的背上才停下来,之后连声道歉。二郎摆了摆手,看着女生后退几步的戒备模样,让出了位置让她排到自己前面。 注射之后按照医嘱领了本月份的药剂,在药液还没有生效前,二郎坐上了回家的车。三郎还在学校,一郎在忙委托,二郎在被困意吞噬前将还记的一郎说先回来的人要插上电饭锅的嘱咐,然后卷着毯子,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了。 一只踩在后背的脚狠狠碾了下去,他听到了骨头摩擦的声音,忍着痛蓄力踢开了抓住他双腿的人,但紧接着有人挥着球棍砸在他的肩膀上。 额头上的伤口在流血,眼睛被糊住,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但那个恶心的声音说着猥琐的话,掐着他的脖子,然后扯掉了他的衣服。头发被身后的人拉住,被迫抬起头,听到眼前的人说山田一郎的弟弟也不过如此,不如就用你的照片来威胁他退出battle吧。 身后刺耳的笑声响起,那只刚才击中他胳膊的球棒被随手扔到旁边,快门的声音响起,几只手摸在他身上。 像是嘲笑他无用的挣扎,带头的那个人笑着说:“不过就算他退出,我也会把你的照片公布出去,这样不管是你还是山田一郎,都会因为丑闻毁掉了,对吧。” …… “二郎?” 他从梦中惊醒,听到了一郎的声音。 “二郎,别睡在这里。” 睁开眼睛,是家里的天花板,还有…… “哥哥……”二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你回来了啊。” “嗯,你们老师联系我了,感冒了吗?还是?”一郎看到了桌上没开封的抑制剂,坐在二郎身边拧开了手里的水瓶,插上吸管送到二郎嘴边。 “没有感冒,只是有些不舒服,今天去打了针,这会已经好多了。”叼着一郎送来的习惯,小口小口喝掉了半瓶水,这才感觉稍微清醒一些。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现在才不到四点钟,二郎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抱住了身边的一郎。 “哥哥。”声音还带这些鼻音。 “嗯?” “哥哥。” “怎么了?” 这时候的一郎格外有耐心,伸手摸了摸二郎的发顶。 “哥哥,嘿嘿。” “别傻笑了。”拎住二郎的领子,制止他在自己胸口拱来拱去,精神状态看上去比平时的那个时候好了很多,被拉开的二郎还在他身上嗅着,一郎忍不住红了脸,刚进家门没来得及换衣服,重新把二郎按回沙发上之后,才说自己先去洗个澡。 二郎抽出被咬得稀烂的吸管顺手扔进垃圾桶,咕嘟咕嘟把水喝干。出了太多汗,那种温顺补充水分的方法只是不太想让一郎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水,继续喝了半瓶之后焦虑的感觉才稍微有些缓解,但也仅仅是稍微。 靠理性去和本能对抗显然是不自量力的,一郎是beta,感受不到客厅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按照常理而言,在未完成标记的alpha或者omega在注射抑制剂之后信息素会大幅度收敛,但…… 这仅仅是针对没有完成标记的人而言。换句话讲,二郎摸了摸后颈,他已经完成双向标记了。 刚刚走出浴室的一郎被拉过来按在墙上,周身发热的二郎像是忍耐了许久,刚才温顺的模样早就不见了。炽热的吻胡乱地印在他的脖子和胸口,在他来不及制止的时候,咬伤了他的嘴唇。 “哥哥。”二郎抱住了他,“来做吧。”

本不该是这样的。 二郎扯着衣领撩起了头发,露出光滑的后颈。 本不该是这样的。 一郎咬了上去,将二郎按在地毯上,他是beta,没有alpha用于标记的尖牙,也不能产生信息素,但是本能催促着他咬上去,从体液摄取二郎的信息素。钝痛的感觉让二郎抽了口气,但一郎像是没听见一样专注着吮吸冒出的血滴。带着二郎味道的血液被黏膜吸收后,像是媚药一样将他的身体点燃,发情期和疼痛的感觉结合在一起,让二郎也叫了出来。 一郎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过头,将嘴里的腥咸的味道渡了过去,勾着二郎的舌头逼迫他回应自己,但已经习惯的身体用比他期待的还要好的方式完成了回馈。二郎回吻着,侧身用胯骨去蹭一郎已经勃起的性器,直到被不耐烦的一郎翻过来,这才配合着脱下自己的裤子,深色的短裤同样也湿了一片。 互相标记的人们靠着性爱来完成信息素的稳定,但是对于一方是beta的情人来说,这种行为只能安慰剂。但缓解发情期的效果还是有的,像饮鸩止渴一样,缓解了一时的焦躁,但接下来要怎么办两个人都没有想过,也没有精力再去想。 两根灼热的肉棒被一郎圈在一起,体液混成一团,汗水渗进伤口,脖颈的皮肤痛得发痒。一郎的动作有些粗暴,好在手掌被两人的前液弄湿,动作起来也没有一开始涩涩的感觉。 “哥哥……” 大脑被有粗暴的快感和发情期的燥热烧到有些不清醒,但寻求快乐的本能不会就这样消失掉,反而渴求着性爱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放荡,他伸手勾住一郎的脖子,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一郎拉了下来,去咬一郎的鼻子,然后和他接吻,喃喃自语一样地喊着哥哥,和一郎偶尔溢出的呻吟声一起被分食,尖锐的牙齿擦伤了一郎的舌头。 血液和唾液被二郎掠夺,加上来自下身的快感让一郎有些口干舌燥,他按住二郎的胸口,制止了对方的由下自上的侵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二郎从身后摸到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用牙齿配合着手拧开,将盖子吐到一边后,溢出的润滑液一路顺着胸口被二郎淋在自己的小腹和两人的性器上,才让已经烧起来的火稍微降了下温度。 在开始扩张之前一郎还记得摘下自己的戒指,但二郎早就想按捺不住一样催促着他,发情期太难过了。身体在渴望交合将热量带走,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被摸上去就带来几乎要射精一样的快乐。 但是没有信息素加持的性爱,需要用润滑液小心翼翼地打开才能吃下一郎尺寸不小的性器,一郎也在忍耐,二郎进入他体内的血液早就变成了催情剂,但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急躁将本是快乐的事情搞得麻烦。 “二郎,再忍一下。”一郎的声音有些无奈,在第二根手指可以自如进入的时候,二郎早就忍耐不住了,膝盖抵在一郎的胸口,用足弓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一郎的性器。 这只是以扩张为目的的插入,一郎并没有去可以触碰二郎的好球带,只是堪堪擦着那里,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将自己那根干进去发泄身体里本能的燥热。但二郎显然是在逼迫他尽快做出决断,干燥的脚底被前液弄湿一片,早就忍耐不住去用手撸自己的那一根,但这样显然是在剥夺一郎的乐趣,在二郎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手掌被一郎掐着按在脸的旁边,一郎摸到了靠枕,捏着一直在捣乱的脚,将靠枕塞在了二郎的腰下面,摆出一个方便他进入的姿势。 “够了吧……哥哥,已经没办法了……快要被烧化了……” 二郎咬着牙,晃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郎的性器吐着体液擦在二郎的会阴,用拇指分开已经湿滑一片的后穴,抵在那里的龟头被收缩着的穴口吞下一点,然后强硬着挤了进去,破开堪堪可以吃下三根手指的穴口,重塑了紧实的甬道。 “啊……哈,好满,哥哥……”二郎摸到一郎的手,要他与自己十指交扣,扭动着将一郎的一整根吞下,直到穴口被有些粗粝的毛发摩擦,还没等二郎完全习惯,一郎就掐着他的腰动作了起来,强迫着谄媚的黏膜去习惯他的侵略,两个人粗重的呼吸渐渐重合,夹杂着飘忽的呻吟,和人体一样完成了结合。 “二郎……二郎……”汗水落在二郎的胸口,那句对不起始终没有说出口,一郎走了神,想起了早上的梦,如果不是那一天,他们本不用这样由兄弟变成这样扭曲的关系。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二郎烧起来的大脑已经顾不上一郎的想法了,抓着一郎的手臂将他拉近自己,强迫插入他的人重新找回专注。 他的主动促使一郎的动作变得越狠越快,腿根已经被撞得生疼,但一郎的动作依然没有慢下来,小腹当中又酸又胀,没有完全纾解的情欲在他身体里四处乱撞,连内脏也跟这样一郎的进入而一起在烧,在失控前,他勉强伸出手去摸桌子上的抑制剂,却被一郎提前察觉的动作,将他另一只手也扣了起来,低头和他接吻,将不自觉吐出的舌头与流下的唾液含在嘴里。 干燥的嘴唇被两个人的吻慢慢濡湿,一郎的动作缓了下来,和二郎的手一起慢慢安抚着二郎没有射精的性器。 “不需要那个,二郎有我就够了吧,是我标记了二郎。”一郎说着,将性器整根抽了出来,强硬地让二郎翻了个身,拇指掰开已经泛红的穴口,狠狠地推了进去。 后颈的伤口又痒了起来,二郎扭动着身体射在二人的手心,身体已经屈服于一郎,像是真的被标记了一样,胡乱地喊着哥哥。一郎弯下腰,在咬痕上叠了一个新的牙印,然后舔掉了手上的精液。被黏膜吸收的信息素让一郎的动作愈加粗暴,像是要把二郎的身体像心一样变成自己的东西。 “是哥哥的标记……” 二郎的声音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颤抖着,一郎将他按在地上,屁股被撞得通红,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一次勃起,摩擦着有些粗糙的地毯,被一郎掌控在手里掐住根部,像海堤一样拦截着如同浪潮一样的快感,在粗暴的抽插之下,本来就无法依靠后穴获得快感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绞着一郎的性器,将精液留在了身体里,完成了根本无用的体液交换。

“二郎……对不起……”一郎喝了口水,含在嘴里渡给二郎,舔着二郎干燥开裂的嘴唇,“还很难受吧,如果我不是beta就好了……” “什么啊,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发情期的症状还在延续,二郎像是怕痒的猫咪一样躲开一郎的亲吻,用鼻尖蹭了蹭一郎,“哥哥是哥哥就好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话。”被逗笑的一郎抱着二郎,“三郎快回来了,我带二郎回房间吧。” “真是大胆呢。”看着一郎用纸巾处理体液的残余,二郎笑了起来,却还是不怎么精神,伸出手要一郎抱起自己,说着完全没有愧疚感的道歉。 “对不起哥哥,实在没忍住,在这里就做了。” 被抱到床上的二郎喝了水就睡过去了,身体依然在发烫。一郎撩起二郎后颈的头发,几个交叠的牙印已经止血,过不了多久,那里的皮肤依然会变得光滑平整。 alpha的蛮横的本能和恢复力,是不会允许自己像是beta和omega一样留下标记的。 和他不一样。 一郎不自觉摸着自己身后的咬痕,想起了无法忘记的那一天。 天台上除了二郎,还有四个被球棍打到遍体鳞伤的人,被扔下楼的那部手机的内存里,在对方说要毁了自己之后,变成了处刑的画面,二郎抓起扔在脚边的球棍,先是揍翻了威胁他的人,然后像捕猎的狼一样扑倒周遭的人,球棍闷闷的击打声,扬起的血花,和倒了一片的人,在一郎冲到顶楼之时完全没办法进入他的双眼。 他只需要看着他的弟弟,为了他可以变成鬼神的弟弟就好。 在那之后,二郎分化了,为了完成标记而变得尖锐的牙齿刺进了他的后颈,注入了信息素,成了没有办法依靠抑制剂和与其他omega结合中和发情期不适的alpha。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一郎自嘲地笑了起来,嘴上说着没办法对抗本能,却抗拒了alpha与omega本能选择标记他,无视了兄弟之间的血缘也要和他结合,然后完全付出自己作为顶尖掠食者的身体,甘心让自己进入,并在他的身上,留下虚伪,但代表着征服的咬痕。 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就稍微屈从一下本能吧,像个beta一样。 一郎亲了亲二郎的手,悄悄离开了房间。

戯れ

预警:是左理拷问完mob打炮的剧情,时间线大约是刚开始组队的磨合期,没有感情,只有打炮【大概】。

左马刻开车的速度极快,经过减速标线的时候整辆车像是要飘起来的样子,一路向着废弃港口方向行驶。车窗的玻璃在闯出车库的时候撞在了拐角,风声呼呼从裂缝灌进来,和车里的音乐声混在一起嘈杂不堪,但是后备箱当中时不时传来的踢打声更加烦人,左马刻调整了音量,把平常绝对不会听的音乐声开到了最大。

躺在后备箱里的A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他一直和火貂组井水不犯河水,但眼看着火貂组攥着最赚钱的方法却不用,未免有了些想法。虽然药是通过他流入横滨的,但他下面还有中间商,无论那一条线暴露,自己也可以甩得干干净净。

但左马刻一早就找到了他,选择了看守最弱的停车场将他绑起来塞了进去。引擎的轰鸣声过后,剧烈的颠簸接踵而至,身体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一样晃得乱七八糟。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A快要碎掉的大脑重新拿回来了些许感知,套在头上的袋子里除了血,还多了些从鼻子里呛出的呕吐物的味道。在痛觉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的时候,后备箱被打开,A刚从布料的缝隙看到一丝光线,一只大手抓住了他因为碰撞而脱臼的胳膊,将他从后备箱里扯了出来。

“客人来了,招待一下?”他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左马刻慵懒的声音从身前传来,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句,随后就像拖着尸体一样把A拖进了房间里。

那人对A的惨叫毫无恻隐,进了房间,听到落锁的声音后,才摘了A的头套,将他按在茶几上。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被撞翻,烟灰跳跃着呛进鼻孔当中。紧接着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他的后背,断掉的肋骨嘎吱作响。

“我就开门见山了,东西是哪来的?”。

无视了A的呜咽,左马刻慢条斯理在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示意踩着他后背的人让他抬起头,身后的人抓起A的头发,扯着发根逼他抬起头,在向左马刻展示那青肿且滑稽的脸。

“让他说话。”

“好。”

一只带着半指手套的手把塞在A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A的舌头像是还在学习说话的过程一样,吐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和还没有被咽下去的呕吐物,在疼痛的作用下呻吟着。

“吵死了。”左马刻抬起腿,踩在茶几的边缘,几乎要踏在A的脸上,他摸出火机,点了一支烟,鞋尖摆弄起A的下巴,“你应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吧,在这里碰不该碰的东西会发生什么,难道没有觉悟吗?”

“饶了我……饶……我,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A开始挣扎,但踩在后背上那只脚也越来越用力,好像马上就要陷入他的身体将他钉死在茶几上。

“你以为我会随便抓个没用的人来?”左马刻嗤笑,在A本就面目全非的脸上又留下一个鞋印,“虽然把你交给我家警察也不错,但你上面应该还有人吧,你说真的进了局子,那个人是会杀了你还是救你?”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麻木的舌头终于可以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还在试图把自己和左马刻说得这件事脱开,但左马刻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夹着烟的手指直接将那支刚刚点燃的烟塞进了他的嘴里,火星一路燎过舌苔,在喉咙的边缘被压灭,A再一次惨叫出声,左马刻不耐烦地在他的肩膀上蹭去手上的口水,然后抬起头,似乎踏着A的那个人想说什么。

“左马刻,你这样他等下会不能说话的。”身后的男人“好心”地放松了踏在A身上的力道,似乎不介意A控制不住涌出来的口水,手指塞进A的嘴里取出烟头,放在烟灰缸里。

“啊啊,无所谓了,混蛋兔条子,做事就不能干净利落些吗?哦哦……等一下,又找到了吗……”左马刻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磕了磕烟盒,重新敲出一支烟,烦闷的表情突然变成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好了,从他嘴里随便套出点什么都行,就这样开始吧。”

“嗯。”A身后的那位应了声,拎着A的头发将他拉到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变形的关节被强行打开,双手穿过椅背被固定在了那里。 “这一次也要看着吗?”

左马刻夹着烟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两条长腿再一次搭在茶几上,已经在期待演出的开始了。

“小官并不太想让你看到这种事,但既然你想参观的话,还用温柔一些的法子比较好。那么……”他转换了目标,低沉的声音从左边钻进A的大脑当中,“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救救……救救我,我给你钱,你要……你要多少都可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凭这个人目前为止的行动,A实在想象不出温柔的法子是怎样的折磨。温柔的人不会卸掉人的关节,也不会仅凭踩踏就弄断人的肋骨……

“好吧。”声音中包含的失望让A觉得恐惧,但如果这样全盘托出,自己在这里不但是生是死都不好说,而且回了组里也一定会被灭口,A还在期望于自己的手下发现自己失踪的事情,他留了后手,如果手下可以……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身后的人打断了他的想法,带着半指手套的手摸进他的口袋,取出了装在里面的手机,“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如果你还寄希望于会有人来救你,不如寄希望于一小时之后你还说得出话。”

在手机破碎的屏幕上,A看到了恶魔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吐出这句话。刚才从嘴里取出来的布压着舌头,又再一次被塞了回去。

——————

房间内唯一的观众,让这场拷问变成了玩弄,塞进嘴里的布断绝了A在过程中说出些什么的可能。期初喉咙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想把塞进去的毛巾靠着喉咙的蠕动挤出去,在接受到过度的疼痛后,呼吸开始变的困难,呕吐的感觉出现,胃酸和食物顺着食管向上,被堵在喉咙里,嘴里的毛巾再一次被呕吐物所浸湿,吐出来的东西又被倒灌了回去,从鼻孔里挤出来,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辛辣的酸臭。一股热流从裆部开始蔓延。连控制排泄的权利都被剥夺,但此时的A除了尽力呼吸,能思考的事情已经没有了。

“恶心。”

指甲被拔去的疼痛过后,嗡嗡的耳鸣声终于消失了,他听见了左马刻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氨水的味道,好在这里足够大,也有足够的通风空间,但左马刻享受的是拷问的过程而不是这样的结果,A的眼睛聚焦后,看到左马刻将刚刚从口中取下的烟头弹飞,火星划着弧线落在地上的尿液中,冒着烟熄灭了。

“仅仅是拔了指甲就变成这样,现在混黑道的越来越没出息。”他摇着头评论。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此时断掉的手指和肋骨已经不能对身后的人产生任何兴趣了,他没有用很复杂的工具,钳子是从A的车里找到的,冰锥是一开始就被放在茶几上的,起了兴致的时候,还会用低沉的声音不知是向左马刻,还是向A叙述使用的方法会导致怎样的伤害。

“其实只是看上去很残忍。”他蹲在旁边,拔掉将A的手掌钉在扶手上的冰锥,拿起那只没有指甲的手,“如果是在战场上的拷问,小官并不推荐这种方法,因为就算拔掉所有的指甲,战士也不会因此失去战斗力。”

“哦?”左马刻对那只破破烂烂的手也产生了一点兴趣,“那么直接切掉手指会更有用?”

“左马刻果然是一名合格的军人。如果是这种场合的话,切掉手指起到的更多是震慑作用。但是如果在战场上,拇指,食指在武器上的使用频率更高,这样也可以使敌人丧失战斗力。”

这种恭维似乎让左马刻很受用。

“但是对于战场而言,没有比将敌人杀掉更有效的方法了。”身后的人重新将A的手捆在扶手上。

“对待这种渣滓没必要用到那一步吧?我看他现在就一脸什么都想告诉你的模样。”左马刻把视线转移到A身上,“喂,现在该吐出些什么了吧?”

“现在还不行。”身后的人继续说,“这种仁慈往往能获取的只有假情报,现在才开始了不到十分钟。而且,现在已经不是以取得情报为目的了,对吧。”

左马刻大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瞪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十分钟,不到十分钟,A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但这才是男人所谓的刚刚开始,他挣扎着,想吐掉嘴里的毛巾,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他努力抬起头,但看到的只有橙色的发顶,求饶的话语又被毛巾堵了回去,变成可怜的呜呜声。

带着半指手套的手出现在A的眼前,手指上粘着的血已经干掉了,那只手抽掉了A嘴里的毛巾,A的大叫还没冒出嗓子眼,就再一次被堵了回去,一只酒瓶就这样插进了他的喉咙,似乎还嫌不够稳定,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强迫A高高扬起头,然后抽出A的领带,绕了180度,将他的脖子捆在了椅背上。

“喂,那可是我还没喝完的酒。”

“这样吗?那下次的酒场,小官不得不请客了啊。”

两个人谈笑着,身后那人的手却没停下来。A感觉到巨大的耳鸣声再一次响起,胃酸不住向上翻涌,却又被酒精粗暴地压了下去,脸上所有的孔洞似乎都在冒水,慢慢身体里的氧气全都要用尽了,他以为自己会这样被憋死的时候,空了的酒瓶被取了出来,跟着冒出来的还有酒精和呕吐物,但身后的人也并没有让他就此解放,一瓶没有开封的酒又被塞了回去,粗粝的瓶盖摩擦着喉管,强硬突破了收紧的喉口被插到最深的地方,如果酒瓶被直接拔出来,瓶盖上的花纹似乎可以连他的食道一并扯出来。

A第一次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疼痛与恐惧。

——————

再次醒来的时候,A嘴里的酒瓶已经被换成了酸臭的毛巾,除了手指,这一次的疼痛是从内向外的,喉管被反涌的胃酸蛰得生疼,他努力睁开眼睛,才能看到自己的手和脚腕捆在一起,整个人的身体被蜷曲着捆在椅子上,呼吸逐渐不顺畅,但好过嘴里被插着酒瓶子。

似乎在自己昏过去的时候,那人并未继续对他做什么,A重新把眼睛闭上,想装作昏迷的样子在换取一些时间,但……似乎有什么不对。

周遭的声音,太暧昧,太旖旎,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刑场里。

“哈?只是舔我的老二,就让你兴奋到这个地步吗?”左马刻的声音混合着粘腻的水声,“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变态,拷问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在战场的时候也会给战友口交吗?”

“小官并没有那种嗜好。”低沉的声音含糊不清,似乎嘴里被塞着什么的时候就回答了左马刻的问题,“倒是左马刻你在这之前就已经勃起了吧。”

“啰嗦。还有说话的时间,倒是含深一点。”A努力抬起视角,左马刻还坐在那个沙发上,身前的茶几被踢到一边,一个身着迷彩服的人跪在沙发前,橙色的头发埋在左马刻的两腿之间,不住地活动着。左马刻手覆盖在毛茸茸的发间,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A意识到,自己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哪怕只有背影,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唔……嗯……”几声闷哼之后,左马刻的手停了下来,埋在他胯间的男人抬起头,侧着脸将脸上的精液擦在袖子上,“喝酒与吸烟确实会让精液的味道变得很苦,你应该多吃些蔬菜。”

“现在还在说这个吗?”左马刻有些不耐烦,手指刮着男人脸上没有擦干净的精液,将剩下的那点塞进男人的嘴里,男人顺从地舔干净了他的手指,撑起身子似乎要换个姿势,但小腿突然发力,将想要站起来左马刻重新压回在沙发上。

与其说是接吻,倒更像是野兽的撕咬,刚才的顺从现在已经是荡然无存,他掰着左马刻的下巴,似乎要将酸苦的味道一并送进去,左马刻不甘示弱,没等自己的东西在嘴里扩散开,就勾着橙色的脑袋跟着咬了起来,溢出的唾液啪嗒啪嗒落在白色的衬衫上,加上燥热的荷尔蒙在发挥作用,左马刻刚刚射完的那一根在一次勃起了。

“胆子不小啊,理莺。”

腥膻发苦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左马刻推开理莺,从身后摸出一个酒瓶,咬开瓶盖用酒漱了口。叫做理莺的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条斯理解开了身上的扣子,但左马刻对这种温吞早就不耐烦了,他翻了个身,将理莺压在身上,拿着手中的酒瓶,将没喝完的酒浇在对方的身体上和脸上。

“想骑着我,你还早了一百年。”他将酒瓶抛了出去,扯开理莺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来的衣服。那匹可以和他互相搏杀的野兽此时扬起脖颈,更像是等待献祭的羔羊。理莺舔着嘴角的酒,把左马刻的头拉过来与他一起分享灌入口中的酒精,长腿蹬扯着已经褪掉一半的军用迷彩裤,将左马刻按在了他的身上。

左马刻并不会坦率地说他喜欢看这个人在拷问过程中的冷静与手段,更不会说将那个冷静的人压在自己身下会让自己产生多大的兴奋。因为混血的缘故,他的皮肤比自己见过的很多女人都要白皙,加上酒精的催化,淡淡的血色泛起,只剩下露出的脖子和胸口,还有大腿上遍布着蜿蜒的伤口依然泛白,但这些东西只会让自己更兴奋。他扯下理莺的短裤,在理莺给他口交的时候,这里就被他的脚玩弄到勃起。

他的体毛很少,就算没有勃起的时候尺寸非常可观,被释放出来之后就高高翘起,顶端吐着前液,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之前几次性经历当中,理莺连声音都很少发出来,让他兴奋到这个程度,看来A也功不可没。

左马刻想到这里,抬头却看到A也正在偷偷瞄自己和理莺的方向,稍稍的吃惊过后,一脸了然的模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所有权,咬在理莺的脖子上。

那里有了一层薄汗,和酒精的味道混合成了求偶的味道,理莺任由他在脖子上留下牙印,摸进他口袋里,几个安全套跳跃着落在沙发上,他的身上和地上,他推开左马刻,将一个套子塞进左马刻的齿间,顺着锯齿一撕,湿漉漉的安全套落在他的胸口。两根手指塞进套子里,卷起的橡胶被一点点放开,长腿架在沙发上,就这样在左马刻注视下开拓着入口。

“嗯……嘶……”他不知道还有一个观众在看着,低沉的声音夹与色情的喘息乱成一团,和拷问时候冷静的声音形成了极大对比。海蓝色的眼睛紧闭,表情看上去有些苦闷,这种事情他并不擅长,在自己身体里摸索的过程也太过于奇怪,靠着润滑液才勉强塞进去一根手指。左马刻看着那被手指撑开的小口,如果这样插进去,里面会有多紧多热,从前的经验都让他的血涌向下体,本就快要紧贴小腹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左马刻等得不耐烦,他从不是性急的人,即使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眼前的表演太过于煽情,他也顺势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理莺闷哼一声,就全盘接受了他的粗暴,等到那里已经进入自如的时候,左马刻带好了套子,拉着他的手腕,将指跟也埋没进去的手指拔出来,用来润滑的套子却夹在了里面。

“喂喂,这么等不及吗?”龟头蹭着穴口挂着的套子,像是要将它重新塞进去一样。理莺不理会他的玩笑,身体上的快感挤压许久,会阴被蹭得湿漉漉,他伸手扯出夹在身体里的安全套,随手扔在地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副请君随意的模样。

刚经过开拓的穴口又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直到左马刻的手指将那里分开,才留恋地吐出套子上的润滑液,顺着股间落在沙发上。

“左马刻在这个时候也会犹豫吗?”看似挑衅的发言似乎也没有带上多余的感情,他扶着左马刻的性器,“那里可能还不太习惯,但是和你做很舒服。”

可能是与生俱来的欲望,在他作为一个军人的时候一直不为自己所知,所经历的性事,无论是被插入的一方也好还是插入的一方也好,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军人的服从是天性,那么对左马刻的服从在此时更像是沦为了本能。他想在这个男人的吞噬中反抗,然后和他化为一体,无论是谁吃掉谁。

那双血红色的眼中无论何时都燃烧着生命的力量,强大的,坚定的,不屈的,却因为自己的存在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理莺啊,果然你是最棒的。”左马刻压了上去,将理莺的大腿几乎按在他的胸口,刚刚适应进入的入口此时咬着入侵者,还没有给他慢慢适应的时间,性器的前段就挤了进去。进入的过程漫长又缓慢,但两个人都已经等不下去了,理莺的腿勾着左马刻的腰拉向自己,在两人混淆在一起的喘息声当中开始了律动。

没有爱抚,没有接吻,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动,沙发在左马刻粗暴的动作下吱吱作响,被打成泡沫的润滑液煽情地连接着两个人的身体,除了喘息声,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似乎嫌干的不够深,拧着身子压在理莺的身上,直到闷哼的喘息变成呻吟,又低头咬了上去。

A的意识越来越昏沉,却又忍不住去看向那边。理莺露出的脖颈侧面有着渗血的牙印,刚才轻易地征服他,让他求饶的人,此时在左马刻的身下享受着被掌控的感觉,任由对方入侵他身体的最深处。

“还没看够吗?”过于刻意的眼神让左马刻分了神,此时左马刻炫耀的神色已经不见了,反而变成不耐烦,听到左马刻的声音,理莺也看向这边,A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双蓝色的眼睛,左马刻就弄翻了沙发,两个人滚到另一边。他们没有来处理掉A的余裕,但此时除了还在晃动的沙发,A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

————————

再次出现在横滨,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A坐在地铁上,咬着歪歪扭扭的指甲。半年前横滨的警察端掉了他们的据点,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从左马刻手里捡回了一条命。

这个城市让他焦虑不安,连每个路口的转角都变得可怕起来,那个白发红眼的男人成了他的梦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他回到这里指是为了讨生活,已经被打断牙齿的狗再也没办法学会咬人了。

跟随着人流离开地铁站,他将口罩戴在脸上,抬起头的时候,却看到广场大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人影让他的脚步停了下来。那是获得参加division rap battle资格的队伍,先是白发红眼的黑道,戴着眼镜的警察,最后……

他低着头,匆忙转身回到地铁站,身后传来充满力量的rap,可在他脑子里响起的只有那个人的低喘,还有不曾和他对视的蓝色双眸。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横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