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马】困兽 车震,是并不爽的doi。
“妈的,绝对要杀了你!”
警察制止了暴怒的左马刻,原本手铐只是为了走个形式,在这时候却解救了观音坂独步的性命。填充进胃里的酒精来得及混淆他的大脑,就被全数被吐了出来。他趴在地上,刚刚抬起头就看着左马刻的鞋底几乎贴着他的鼻尖,靠两名警察合力才把戴着手铐的碧棺左马刻拉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狼狈地向左马刻和身边的警察道歉,好心的警察递给他一块手帕,解救了被用来擦嘴的西装袖口。
被迫参加酒场,在横滨迷路,卷入火并,没忍住吐在左马刻的鞋上,在他的本就不幸的人生当中也没有如同今天这样悲惨过。身边扶起他的警察好心地没有在乎自己的制服被呕吐物弄脏,观音坂独步的连串感谢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入间铳兔玩味的表情。
“哎呀,观音坂先生,总是卷进奇怪的事件当中,惹上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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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了解酒药后,观音坂独步无处安放的眼神停在了左马刻被拷在车窗扶手的右手上。
作为目击证人,独步理应受到警方的保护,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位警察先生保护自己的方式竟然是把左马刻和他一起关进车里。
他祈祷那只手铐足够结实,可以抗住黑道不停的拉扯,也祈祷着警察先生在和同事进行抓捕归来的时候,打开车门不会看到自己被吃干净的残骸。没由来,他想起小时候在马戏团看到的驯兽表演,作为幸运观众被抽选上台的时候,即使面对狮子,也没有现在来的可怕。
他没见过狮子吃人,却见过左马刻用那只手将人的脸捶到变形。
“盯着我干嘛?啊?”
过分专注的眼神收获了左马刻的不满,他余怒未消,身上还带着一股呕吐物和酒的臭味,计划失败多少有些观音坂独步擅自介入的原因,如果不是牵扯普通民众,作壁上观的警察说不定会继续按兵不动,左马刻就有更多机会完成计划。他一贯与危险为伍,却没有见过像观音坂独步一样的人,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却不愿自救。
虽然那边已经交给了入间铳兔,但如果不是观音坂独步的原因,左马刻也不用坐在这里。此时罪魁祸首之一还此时还一脸无所谓地盯着他看被铐住的手,想到这里左马刻不耐烦地扯了两下手铐,已经有了淤血的手背又青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的声音因为左马刻的怒吼轻不可闻,独步开始了例行道歉,本就缩成一团的身体又向着边缘贴了一些,自我安慰地将这里当做安全距离,躲开了左马刻迁怒的一脚。
五公分的车窗缝隙成了警察先生最后的仁慈,让已经恍惚的独步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从这里钻出去的幻想。
“我都说了今天不行结果还是被带到这个地方,明明有没有我都无所谓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呢……喝酒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擅长啊,胃好痛这样下去以后会死于胃癌也说不定……”小声的碎碎念刚起了个头就被左马刻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独步只好将所有抱怨压在心里。
旁边的左马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有找到烟盒和火机,一只手被吊在车窗上,行动受限让他顿感烦躁,他看着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社畜,无名火瞬间被点了起来。
“别他妈的一直道歉了,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有烟,拿给我。”
“啊,是,好的。”
并没有被点到名的社畜听话地回应了左马刻,他放倒副驾驶的椅背,伸手去摸储物箱的东西。照明的只有身边晦暗的路灯,好在储物箱还算整齐,几个叠放的盒子就塞在角落,他随手拿了两个,恭敬地交给了左马刻。
“火机。”
“抱歉,抱歉,我这就去找。”
左马刻看着独步因为自己的话又慌忙地爬过去开始翻火机,这幅木讷又听话的姿态再一次让他感到了不爽。在不久之前,给MTC添了不少麻烦的人,同样也是这个眉眼温顺的社畜。凶猛的食肉动物将自己伪装成逆来顺受的羊羔,仿佛只有在battle的时候才会展露自己的獠牙,平时则装作一副顺从的模样,只想假装卑微逃过既定的生存法则。
不过自己曾经输给过这个人的所在队伍,过多的责难说不定会被解读成败者的不甘,他最终没有继续刁难,只是拿起盒子用牙齿撕开了包装,这时才发现观音坂独步塞给自己的并不是香烟。
但独步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眯着眼睛,从一堆小票和药片中翻找着,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己被当做奴隶的事实。听到身后传来撕开包装的声音,知道如果继续让左马刻等下去,难免自己又会受到迁怒。他伸长手臂,几乎快要把头塞进储物箱里。
“啊,找到了。”
藏在角落的火机被他握在手里,拇指摸到火机表面凸起的浮雕,而且那是入间铳兔的东西,大概率价值不菲。还没有完全回到座椅上,他便尝试滑动着砂轮,两次之后才把火点着,或许是因为快没油的缘故,火苗小得可怜,好像随时都会灭掉。
“那个……碧棺先生……”
独步护着快要熄灭的火苗,小心翼翼地递给左马刻,感觉到火光和他的生命一样掌握在这个男人的鼻息当中,希望在点着烟之前它可以坚持一下,可是等了半天,左马刻并没有凑过来点烟,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才发现左马刻并没有如他预想一般叼着烟等待他的侍奉,而且他找到的,似乎也并不是香烟。
“你平时都是用这种东西给人消火?”一枚安全套被左马刻的手指弹到飞起,不偏不倚落在观音坂独步的腿间。
火苗在二人之间闪了两下,终于是熄灭了。
几乎是在同时,左马刻的手已经侵入了安全距离,独步只记得警戒狮子的獠牙,却忘记了他的爪子也同样致命。沾着的血手扯住他的领带,身体来不及反应,就被拉扯到了左马刻的身边。
“这么听话,你的上司叫你舔他的老二,你也会乖乖照做吧。”左马刻将领带在手上缠了两圈,提着领带逼迫独步抬起头。
“什……”
从上车到现在,他不曾与左马刻有任何视线上的接触,碧棺左马刻这个人代表着太多的麻烦,观音坂独步所求的不过是平静的生活,这个男人的出现,可能会将今晚,以及他之后的人生搅成一团糟。
独步张了张嘴,想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获得原谅的道歉,对不起三个字他说了太多,很多时候已经形成习惯,可左马刻再一次将领带提起来,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我说啊。”左马刻突然笑了起来,像端详自己的新玩具一样,他抬起独步的脸,怯懦的了的面孔满是茫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吗?”
“享受……怎么可能……”
已经被身体吸收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无论是视线还是思考方式都被强行加入了一丝混乱。左马刻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他根本没办法理解的话。享受来自他人的颐指气使?享受成为出气筒?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吧?那些将他卷入麻烦的人,又怎么能心安理得说出享受这种话?
“似乎你完全没弄明白。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每次你总是会被卷入麻烦,明明逃走对你而言才是最优解,但是你为什么留在那里。”
“我——”
“明明是你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现在还擅自把自己以外的人都定义成为加害者,进行着完全没有意义的道歉,你想要什么?来自他人的怜悯吗?”
左马刻听腻了无异议的反驳,愣在那里的观音坂独步让他失去了摆弄的兴趣。他想看到独步的反抗,起码能给自己带来些乐子。但只会道歉的木偶早就让他觉得无聊了,甚至连消遣的价值都没有。
接下来怎么样就不是他会操心的事情了。他抬手将独步推到一边,“算了。毕竟你是医生那边的人,没有对你多说的必要。快滚吧。”
“喂……明明一直在指手画脚,现在自说自话个什么劲啊……”
额头的血管突突地跳着,本就没办法思考的大脑更加混乱,独步按着胀痛的太阳穴,但头痛丝毫没有缓解。缠着自己领带的手松开了,但独步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让逼迫自己的罪魁祸首,他抓住左马刻还没有收回的手腕,他在左马刻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脸,反过来逼迫左马刻看着他。
“自以为很懂吗?会卷入麻烦是因为你们制造了麻烦,并不是因为我在那里好吧?”
脱口而出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左马刻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火并是一场发泄,却在进行一般的时候被警察打断,拳头上残留的触感依然存在,现在一切的罪魁祸首反而开始指责他,看着喋喋不休的独步,已经忘记自己被缩在扶手上的左马刻径直扑了上去,却被锁链拽了回来。
“你他妈的在开什么玩笑?”胳膊和手铐被拉成一条线,他抓住了独步的衣领,“制造麻烦?如果不是你,老子用得着坐在这里?”
非惯用手被控制住也没有阻止左马刻,如果不是被拷在扶手上,这一拳绝对会照着独步不服气的脸上招呼过去,但此时除了揪住独步的衣领他什么也做不到。逼仄的空间本就不适合打架,但独步也不想就此认输,他仰着头,在左马刻逼近自己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上去。
“操。”
左马刻早就忘了上一次被头槌是什么时候,混迹街头的人不可能不防备这些招数,但眼前的社畜让他掉以轻心了,鼻梁酸胀的痛感一路蔓延到眼睛,独步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被左马刻带着扯了过来,然后被狠狠推到一边,紧跟而来的长腿一脚将他踹到车门上。
窄小的后座根本不是可以施展手脚的空间,但就算如此左马刻的一脚也将独步胃里剩下的那点酒精被压榨了出来,独步弓着身体咳嗽着,喷出的酒精落在左马刻身上。左马刻也没有余裕去在衬衫被弄脏,被撞出来的鼻血一部分流进喉咙,另一部分滴答滴答落在带着酒味的衬衫上。虽然惯用手被吊在头顶,但是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无力到可以完全无视,左马刻屈起腿,顶住再一次扑过来的独步,握着的拳头因为紧贴靠背而没有办法蓄力,砸在独步的下巴上也并且造成什么伤害。
僵持还在继续,两个人谁也不想在此时收手。那种血脉偾张的感觉没有人比左马刻更懂,独步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因为酒精难以勃起的性器好像因为这种无意义的撕扯起了反应,左马刻的小腿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无从发泄的暴力和性欲似乎开始混淆,不知什么时候,口中被注入了解酒药的味道,同时掠夺着口腔中积攒的血液,比起接吻,更像是在进食。两个人的眼睛都捕捉到了对方,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失控的自己,但却没有人肯在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结束这场闹剧。
抵在独步小腹的膝盖不知道何时已经失去抵抗的作用,随便地踩在汽车靠背上。不设防的身体被独步压在身下,因为两个人的重量,靠在扶手上的右手被扯得生疼。左马刻揪着独步的头发,分开了两个人过近的距离,踩在地面上的腿用力,解救了自己快要断掉的右手,但正因为如此,两个人紧贴着的部位更加坦诚地像对方反馈自己的感受。
占据主动的独步开始主动蹭着左马刻,被挤在内裤里的性器在两个人的双手间得到了释放,独步跪着身体,将两根肉棒圈在一起,干涩的触感弄得他和左马刻都并不好受。左马刻摸索着,那盒安全套此时也发挥了跟烟草同样的安抚作用,他扯开方形的袋子,弄湿了自己的左手,冰凉的润滑液浇在两个人炽热的性器上,在冷静了片刻后就变成了助燃剂。两人的剑拔弩张还没有完全消失,也正是这种粗暴替代了拳头完成了暴力欲望的纾解。
龟头并没有被照顾到,却吐着前液让两个人的手更加湿滑,气氛使然,仅仅是粗暴的撸动就让这个人在对方的手中完成了一次发泄。精液被两个人收到指缝中,落在左马刻的裤子上,敷衍的前戏是没办法让两个人同时满足的,独步跪直了身体,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反而是左马刻解开了左边的鞋带,靴子被甩在一边。
左手笨拙地解开了腰带,彻底释放了依然半硬的肉棒,左马刻扬着下巴示意独步也做出些许表示,独步却自顾自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已经忘了这辆车的主人就是将他关在这里的警察刚才失控的感情也在逐渐消退,他不想做更多,但更不想输给左马刻,仅仅是解开腰带,裤子就落了下来,消瘦的腿看上去并不像成年男人。
两个人没什么对话,也没有什么默契,左马刻上移着自己的身体,靠在车门上拉开了和独步的距离,艰难地将左腿从紧身的裤管里抽出来。
“啧。”
独步没有跟男人做爱的经验,甚至和其他人做的经验也少得可怜,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无论怎么从过去的经验里搜寻,检索结果也只有0。现在怎么想也不是蹭蹭就能完事的。在这点上两个人达成共识,见到如此独步也是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左马刻从两个人之间的座椅上又摸到了一个套子,扯开之后戴在手指上。
光线太暗,独步根本看不清那里发生了什么,鬼使神差地,他也摸了上去,左马刻的手指还在穴口,他却径直捅进去一个指节,左马刻骂了句脏话,挤出独步的手指,慢慢身下也有了粘腻的水声。
他不满另一个互动的对象此时只是等待硕果结成的时刻,看到独步正在自我抚慰,自己那根却寂寞地半勃,抽出已经插进去两根的手指,捏着独步的下巴按了下去。
“给我舔。”
“唔……”独步拒绝着,但即使只有一只手,左马刻的力气也要比他大很多。被迫着张开嘴含着左马刻的龟头,一旦插进去,左马刻也不在钳制独步,反而拽着他的头发不停按下去。这招对之前的床伴们都行得通,但独步连收起牙齿都不会,时不时的剐蹭让他又痛又爽。
独步那边也不好过,恶心的感觉萦绕不散,干呕的感觉到现在也一直没停下来,但空空如也的胃里已经也没有什么东西让他吐了。
“舌头也动一下,别搞得老子像在操一个死人。”
高举的右手有些麻木了,时不时还需要指点着这个初哥。只靠左手的动作加上独步的生涩,这种连口交都算不上。比起湿热的口腔,反而是粗糙的舌头更容易带来快感。左马刻放弃了操弄独步的喉咙,将自己的那根抽出来,蹭在独步的嘴唇。
“说你的上司命令你舔他的老二你也会做,真是高看你了。”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变态。”
前方无法发泄的快感,左马刻决定用后面讨回来,他的手回到自己的身后,开始了继续的扩张工作,独步却抬头看了他一眼,生涩地舔了起来,反而让左马刻的快乐变得不上不下。独步勃起的尺寸不小,在第三根手指可以顺利出入手,左马刻的身子下滑了一点,徒劳地撑开了穴口,黑暗中谁也看不到那里是怎么开合着想要被填满。
他拽着独步的头发,将独步拉了过来。抵在左马刻会阴的龟头知道应该进入哪里,但这个姿势过于别扭,他也只能在穴口蹭一蹭。左马刻将身体抬起来一点,想要将肉棒吃下去,但刚才还装作顺从的独步此时掐着他的腰,借着他抬起身体的力道,直接将左马刻的身体按在他的肉棒上。
在性方面左马刻还没有习惯被粗暴地对待,就算已经被三根手指撑开,但是要整根进去也很难。独步也痛到抽气,但是箭在弦上,他的胳膊根本没有抬起左马刻身体的力气,左马刻的腿也因为突如其来的进入脱了力,只能任由插入的过程被重力所掌控。
直到左马刻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胯骨,独步被无法分辨的感觉刺激得叫出声,痛感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独步也不知道让自己喊出来的感觉究竟来自那一方。那里不像是女人一样柔软,但是湿热紧箍的感觉要来的更加强烈。
独步跪在座位上,左马刻则只有后背靠着车门,社畜的力气小得可怜,掐着他腰的那种玩法根本不切实际,潮湿的内壁吮着肉棒不愿放他离开,因此可以移动的范围根本只有一点点。不只是左马刻,甚至连独步都没办法就这样满足。因为自重的原因,独步进入得很深,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也被龟头撑开。绵长的快感像是干旱时候的水滴,分明连解渴也做不到。
“妈的。换个姿势。”左马刻抓着独步的衣领,不只是想要将独步拉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开,但独步根本没有退开的余地。因为疼痛有些脱力的右腿堪堪踩在地上,将自己从独步的肉棒上拔起来,但那个社畜不知是不解风情开始故意,借着这点离开的距离又插了进去,让折磨没有到此为止。
“是你要这样做的吧。”独步研磨着骤然收紧的穴口,连带自己也一并折磨的方式本来就是他最擅长的。他不想让左马刻好过,哪怕自己也同样不好过,他也不想让这个给他带来不幸的男人感觉到快乐。
左马刻的拳头紧跟着招呼上来,这个男人哪怕在性方面出于下位,也丝毫不改本身的强势,独步吃了左马刻一拳,不退反进,牙齿隔着衣服刺进左马刻的肩膀,随后踹到小腹的一脚终于结束两个人的互相折磨,独步的头撞在车顶,刚才的缠绵又变成了死斗。
“混蛋黑社会,你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积压的怒火爆发出来,他抓住左马刻踢过来的脚,却没有防御住紧跟着的一拳,颧骨像是碎了一样痛,虽然左马刻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但也没有让羸弱的独步占到什么便宜。
“我宰了你。”左马刻已经不管右手被伤成什么样,挣扎着想要从手铐当做脱出给独步一点教训,手腕传来快要脱臼的痛感,遍体鳞伤的两个人将车箱变成了斗兽场,一个凭借身体的便利找寻机会,另一个则凭借过往的经验和力气打得对方措手不及。除了在battle的时候,左马刻第二次看到如此不受控制的独步。独步略显瘦弱的身体在积压了足够多的负面之后开始爆发,抓着他的左腿强行将左马刻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在后座上,右手伸到左马刻的头顶,将卡住手腕的圆环扣死,断绝了最后挣扎的可能。
“等老子被放开,绝对把你的头塞到车轮下面。”
“啰啰嗦嗦烦死了。”
放下的狠话也只能是狠话,这个体位左马刻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刚才的搏斗,独步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掰着左马刻的屁股整根插了进去,左马刻呼出的气在玻璃上留下一小片雾,疼痛和被动的感觉并没有压制住带来的快感,暴躁和焦虑以性欲的方式得到了发泄,独步大开大合地操着全部被撑开的后穴,不只是左马刻,连车也因为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这个姿势太被动了,但是太爽了,被吊着许久的身体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左马刻感觉像是被挂在车上,右手被扯得快断掉,左手却安抚着自己的性器。身后的独步说着他听不清的话,挺动着腰撞着后穴里刚刚才习惯被撑开的部分,两边的快感都激烈得过分,左马刻仰起头,却在这时看到了窗口那只红色的手套,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支烟。
“妈的,混蛋警察。”还带着自己精液的拳头狠狠砸在玻璃上,五公分的缝隙将这句话如实传达给窗外的警察,被叫到名字的人弯下腰,在缝隙中露出半个脸。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眯着眼的警察看着车内算不上旖旎的场面,他看不清两个人的脸,但左马刻身后的观音坂闷哼了一声,就停止了挺动的动作。
车门“咔哒”一声被解锁,警察先生还不知道自己的车内被两个人搞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这样的乐子怎么也不嫌多,他点亮了手里的手电,照亮了脸上写着马上就杀了你的左马刻和恢复茫然的观音坂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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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观音坂跌跌撞撞地跑掉,入间铳兔在身后问需不需要送他回去,对方脚下一个踉跄,跑得更远了。顺着窗口,他把手铐的塞给左马刻,无视了左马刻的咒骂,也一并送别了左马刻。
他伸了个懒腰,钻进了驾驶位。现在已经是结束工作的时间了,这场闹剧让他一夜的疲劳也跟着有所缓解,真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那么,洗车的账单要寄给谁呢?” 他看着后座的一片狼藉,这种事情还是等明天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