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兹)生理需求

夜晚。 现在是夏季,白天的潮湿炎热已经褪去,空气变得凉爽舒适起来。透过房间的窗户,可以看见点缀着繁星的静谧夜空,血月所散发出的柔纱一样的光芒笼罩着万物。一切是如此的安静,不远处森林里树蛙在求偶,猫头鹰闭上一只眼、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咕噜声,鸟儿收了翅膀合上眼睛孵蛋,虫子在不知疲倦地鸣叫。而主卧里的气氛暧昧而炙热,阿兹克发出极细微的喘息来,他在大床上,闭着眼蜷缩着身子,被子被蹬到一边,睡衣卷了一半,露出小腹和漂亮的人鱼线来。阿兹克出了一层薄汗,黑发胡乱贴在额头,而薄薄的睡衣黏腻地贴着身体,把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阿兹克蹙着眉,觉得闷热,喉咙干涩,略微乏力——他毕竟是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克莱恩身体被封印缩小的这段时间,情欲也在不断蓄积,现在如拍打海岸的潮水一样奔涌着,越来越高,接近了顶点。 还好先把克莱恩打发到其他房间都睡了,阿兹克想,不然那得多尴尬。他蜷缩起来,指尖迟疑地划过肌理分明、线条漂亮、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腹,那儿古铜的肌肤被染得发亮,略微酥麻的感觉让阿兹克愈发头晕脑胀,最终他扯开裤腰,向下握住了硬得发疼的阴茎,胡乱揉了一下顶端,前列腺液将他的掌心打湿,借助这点润滑,阿兹克张开手指,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阴茎,然后再从慢到快撸动。坦白来说,他欲望浅淡,和克莱恩在一起以后别说什么欲求不满自我纾解了,反正阿兹克每次都满足得过了头,也不知道克莱恩觉得怎么样。他胡思乱想着,纾解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如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上行,又从大脑反馈到酸软的四肢。阿兹克的背脊在发抖,汗珠顺着后颈湿漉漉的碎发落在枕头上,大腿紧绷着,股四头肌群在哆嗦,小腿伸直,把床单都蹬出了暧昧的痕迹。他从喉咙里挤出低沉、饱含情欲的声音,连睫毛都挂着汗珠。 血色月光从窗外倾泻在一小块地板上,一只萤火虫摇摇晃晃停留在窗沿,好奇地注视床上像是在黑暗中几乎溺死的人。在高潮快要到来的时候,阿兹克听见小孩的声音:“阿兹克先生。”于是阿兹克闷哼一声,射在自己手心里,他罕见地有点慌张,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门口的小孩子: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一双褐色的大眼睛清澈,无辜地看着阿兹克。阿兹克轻声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拿过床头柜的纸巾搽干净了手,下床弯腰把小孩子抱起来,一摸,细嫩的脚冰得像石雕,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他有点忧虑,也不知道被封印后克莱恩会不会着凉。克莱恩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阿兹克汗湿的胸膛,说:“一开始吧。从你说什么仆人会觉得我那么大了还不跟,父亲,”他在这两个字上发了重音,然后道,“跟父亲分房睡会很奇怪,把我赶到小卧室去开始,我就在留意了。” 阿兹克发觉他仍然在在意玛丽特夫人的事情,忍不住笑起来,把克莱恩放在床上,拿被子把人裹起来,然后往后仰,一只手肘撑住身体,手指胡乱把汗湿、黏糊糊的额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来,坦然道:“我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现在也不好打扰你。”克莱恩噢了一下,缩在被子里,像是什么无辜的小动物一样,但他的眼神坦荡荡地黏在阿兹克略微凌乱的衣襟,一滴汗水正缓缓从他半露的乳沟滑落,克莱恩伸出手,用孩童的手指接住了那一滴色香,就势丢下被子骑在阿兹克大腿上:“那你现在满足了吗?” “……”阿兹克迟疑道,“还和平时比差点?” 小孩仰起脸看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着,真诚无比,克莱恩说:“那我教你。”

阿兹克侧躺着,蜷缩起身子。克莱恩跪坐在他背后,温暖细幼的手抚摸着那一对不住颤抖、如蝴蝶振翅欲飞的肩胛骨,阿兹克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感觉那似有若无的抚摸一直顺着哆嗦的脊柱下滑,痒痒的,酥酥麻麻,汗毛一根根倒立起来。这样实在有点折磨人。突然,他感觉到微热的吐息扑在自己的腰间,接着是柔软的唇、湿润的舌、还有坚硬的牙齿——克莱恩不轻不重地咬了他长出羽翅的地方,阿兹克劲瘦的腰绷紧了,忍住了躲避的冲动,僵硬在原地。小孩看着自己浅浅的牙印,又伸手去摸——这儿可是阿兹克先生的敏感点,阿兹克的皮肤、肌肉、骨骼和肉体下的灵魂都在克莱恩手下无声地尖叫,为爱或情欲。克莱恩小声咕哝了些什么,心满意足地又咬了一口阿兹克先生的侧腰。阿兹克喘息了一下,不疼,只是太突然了,他伸手去摸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紧接着又一个克莱恩落在阿兹克怀里,他扒拉在阿兹克的胸前,头顶着阿兹克的下巴,黑暗之中,阿兹克能闻到西柚味洗发水的味道,酸甜又苦涩。“我的身体太小了。”克莱恩喃喃道,低头含住了阿兹克硬起来的乳尖,用温暖潮湿的舌头顶住小小的肉粒在口腔里翻滚,划过敏感的上颚。他眯起眼睛,听着头顶传来的阿兹克倒吸气的声音,用小手费力地揉捏老师丰满的乳肉,甚至揉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腺体——颇为凶狠的,小猫踩奶,阿兹克脑袋嗡嗡作响,这么形容着。而背后的克莱恩也没闲着,兴致勃勃撩开阿兹克的碎发,亲上敏感的后颈,猩红的舌尖舔去情欲的汗水,又用牙齿轻轻撕扯着皮肉。他凑近阿兹克的耳廓,亲了亲那颗小小的痣,含糊不清地指挥着:“阿兹克先生,把腿错开。” 阿兹克觉得克莱恩的声音顺着骨头、顺着空气,把自己的大脑哄成了一滩软乎乎的烂泥,他急促地喘息着,慢慢分开了双腿,然后手被克莱恩引导到了幽秘的入口。他的手指挤开紧实的臀瓣,摸到了一些液体,克莱恩小声道:“……都湿了。”阿兹克在意识到前方已经不再能满足自己的时候感觉热度飞快涌上自己的脸颊,滚烫,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不是周围一片黑暗,那可就丢脸了!——他暂时忘记了非凡者出色的夜间视力。怀里那个克莱恩忍不住抬起头来亲亲他的下巴,手掐住他红肿、湿润的乳尖揉捏着,按进乳晕里,使得阿兹克先生发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来,他浑浑噩噩,前方的阴茎无人抚慰也紧紧贴着小腹,克莱恩引导他:“慢慢把它揉开……”阿兹克想,根本不用那么费事吧,他已经湿透了,就这淫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探进一根手指,穴口迫不及待地含住有些僵硬的入侵者,吞吃着,周围的皱褶都被稍微地抚平了。阿兹克听到了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迟疑地想,我体内原来温度会更高一点,这么的,潮湿,暖。 “再一根。”背后的克莱恩探过头来,又轻又快地啄吻着阿兹克的下颌边缘。于是阿兹克又乖乖地忍着内心的抗拒感,往里面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分开、合拢、抽插,直到内壁的黏膜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滚烫,圆鼓鼓的肠肉被一次次手指的按压榨出更多腥甜的体液来,随着阿兹克抽插的动作缓慢地流淌而下,把臀尖染得发亮,然后他按照克莱恩的要求,用指尖压住敏感的腺体旋转着往下压,这一瞬间阿兹克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被甬道紧紧包裹的温热和甬道被略显粗粝的手指摩擦带来的快感混合着,点燃了阿兹克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从鼻腔里挤出濒临失控的喘息,眼睛紧紧闭着,前方的阴茎吐出一些清液来,大腿在发抖,而两个克莱恩又一人握住他的一边腿根,一边轻言细语安抚他,一边又把他完完整整地打开了。“摸摸前面,就跟之前一样。”于是阿兹克用一只手抚慰阴茎,另一只手操弄着自己。没多久,他发出一声尖叫,腰狠狠往上反弓着,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抓得紧紧的—— 他同时射精和潮吹了,瞳孔涣散着,又痛苦又欢愉,没有焦点地注视着天花板。克莱恩又变成了一个,慢慢爬到祂身上,把耳朵贴在阿兹克的胸口,听着他比平时剧烈许多的心跳,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起伏。阿兹克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他胡乱在床单上擦了手,搂住小朋友的腰,说:“得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其实克莱恩有点困了,毕竟还是小孩子的身体,但他还是发出小猫一样的“嗯”,任由阿兹克带着他去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