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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血父子) 亚利斯塔轻轻推开了祂幼子房间的门,门上的花纹尽管华美,却相当扭曲、不对称,天花板上垂下高低不等、尚未点燃的黑色烛台,祂悄无声息地走过猩红的地毯,来到衣柜面前。“卡洛斯,卡洛斯。”祂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哄着从巢内坠落、羽翼未丰的小鸟,那只小鸟惊慌失措,扇动着短小的翅膀叽叽哀叫着,含着泪水的眼珠绝望地看着父母。亚利斯塔想,即便是序列2、失却了大部分人性的自己,即便是再冷漠的神明,也会因为他的委屈可怜而迟疑……但那位陛下永远是例外。 夕阳倾泻,光线中细碎的尘埃浮动着,透过衣柜的横隙照射到亚利斯塔幼子饱含惊惧、不住震颤的湿漉漉的蓝色眼珠上,他抱着膝,和亚利斯塔隔着间隙对视着。“父亲、父亲……!”卡洛斯的声音在发抖,他推开衣柜的门,膝行过去,把自己埋进亚利斯塔猩红的披风里,他哆嗦着,咬牙说:“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亚利斯塔低头,看着幼子那张酷似自己年幼时的面容,漂亮,但棱角更柔和,不具备攻击性,也没有骨子里的癫狂——大抵是因为得到了亚利斯塔所没有的、父母的庇佑。幼子的眼角蜿蜒而下的一滴眼泪把他久久沉寂的人性坠出了一点涟漪,祂弯腰抚摸卡洛斯的侧脸,轻声道:“卡洛斯,我很抱歉,但这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帝国和土地上所有的居民现在都属于陛下,我们的生死由祂裁决,我们的身体由他掌控——祂甚至拥有全帝国少年少女的初夜权!” 卡洛斯尖叫道:“我已经去过了!去过了!”他死死抓住父亲的裤脚,鲜血从指缝里慢慢渗出来。所罗门在卡洛斯的成年夜召他进宫,占有并享用了他,卡洛斯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一晚的经历,无论是疼痛、耻辱、仇恨、畏惧,统统被上位者扭曲成了不知廉耻的情欲,使得他呻吟落泪,张开湿漉漉的腿,迎接着皇帝一下下的冲撞。所罗门把阴茎塞到卡洛斯的嘴里,很深,卡洛斯苍白的脖颈都显露出一点阴茎的模样,他不停干呕着,泪眼朦胧间听见所罗门平静的声音: “你的所有兄弟姊妹中,唯有你最像当初爬上我床的亚利斯塔,”祂温柔地擦去卡洛斯眼角的泪滴,和祂粗暴的动作完全相反,“脸蛋很像,但性格不,”祂歪过头沉思了一下,说,“亚利斯塔是,外表尚且酸涩的一串葡萄,但内在已经成熟腐烂成污浊的果酒,散发着甜香,路过的鸦雀啄饮后即醉死在树根,化作滋润树根的泥土。但你只是被小心呵护的、刚刚结出来的一串小小的果子,少些味道。好怀念啊!那个漂亮的、不择手段的亚利斯塔,比谁都卑贱,被谁都高傲,比谁都疯狂。”卡洛斯的瞳孔惊惧地略微放大了,因为他听见所罗门的话语:“我想把你变成祂年轻时候那样,不,我要把你变成祂年轻时候的模样。” 亚利斯塔说:“冷静,不要辜负图铎的名号!”卡洛斯知道是父亲从风雨和淤泥中使得家族族徽荣光再现的,他憧憬并爱着亚利斯塔,于是很快咬着下唇平静下来。亚利斯塔看着卡洛斯,他眼下带着青黑,瞳孔不安地震颤着,睫毛一眨一眨,无知无觉地往下滚落着透明的泪滴,唇瓣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染得比玫瑰更娇艳。亚利斯塔内心叹息,太像了,所罗门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人心,软弱的卡洛斯被祂玩弄在股掌,没多久就出现了精神毁灭的倾向——这让他更像亚利斯塔了。他毫不怀疑今晚若是卡洛斯独自一人前往所罗门的宫殿,他便再也回不来了!被所罗门蹂躏至死,或者玩腻了赐给贵族的秘密宴会! 亚利斯塔还对幼子有些许的情感,祂慢慢蹲下来,用披风将小孩裹起来,抱在怀里,两张相似的面容凑近了,夕阳凄美,亚利斯塔凑近幼子的耳边,小声说:“我带你去洗个澡,替你清洁扩张,然后我俩一起去,好吗?”卡洛斯发出绝望、歇斯底里的一声抽泣,因为父亲的声音温柔得好像小时候给他讲故事。但所罗门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童话故事里巨龙会被英雄斩首,而所罗门帝国屹立不倒。

“还是你比较会含,你的孩子——”所罗门忘记了他的名字,垂下眼帘,注视着全心全意为自己口交的图铎父子,富有光泽的棕色长发滑落在图铎们白皙的后颈,房间里回荡着黏腻的水声、少年时不时的喘息,亚利斯塔主动做了一个深喉,用火热滚烫、不住抽搐的喉腔肌肉紧密包裹着所罗门粗硬的阴茎,用尽全力讨好着祂,然后祂将其吐出来,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幼子,卡洛斯嘴唇颤抖了一下,乖乖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尖慢慢舔舐着所罗门的阴茎。“卡洛斯,他叫卡洛斯。”亚利斯塔平静道。所罗门笑着说:“卡洛斯,嗯,我记住了。”于是卡洛斯赤裸、白皙的脊背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 所罗门伸出手,像摸小狗一样一遍遍捋卡洛斯的脊梁,满意地看着他哆嗦得更厉害后,说:“他技巧真的挺差的,需要多多锻炼一下,不过有一点,他的叫床声比你更动听:也许是因为你爬上过太多人的床,我记得还有狗,整夜整夜地被操弄,整夜整夜地尖叫,破坏了你的嗓子,我大发慈悲体谅你这一点,现在,”祂伸手,掐住亚利斯塔的脖颈把祂压向自己的阴茎,“舔吧。” 卡洛斯卖力地照顾着所罗门的阴茎,阴囊和会阴也不放过,竭力将透明温热的唾液涂满,他的腮帮子发酸,舌头也发麻了,坦白来说,所罗门的阴茎尝起来味道并不好,如果有选择的话卡洛斯更想一口把它咬断,但是如果因为没有好好取悦所罗门使得父亲获罪的话卡洛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尽量让表情变得和亚利斯塔一样的沉醉入迷,仿佛这一根粗硬、滚烫的阴茎是至高无上的奖励一样!和亚利斯塔偶然的舌尖相触是卡洛斯唯一能获得的慰藉了。这时候,所罗门带着戒指的手指塞进了卡洛斯的屁股里!甬道里脆弱娇嫩的软肉被划破了,卡洛斯痛呼一声,鲜血随着所罗门抽插的动作慢慢流出来,沾染着白皙的臀瓣,划过发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把黑色的床单染得更黑。“好像处子血。”所罗门评价道。然后祂把卡洛斯压在身下,当着亚利斯塔的面操了祂最宠爱的幼子!卡洛斯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无意识的发出幼猫一样的哽泣,他的棕发散落在床单上,蓝眼珠被泪水打湿而显得更加清澈。所罗门这一瞬间又感受到第一次操到亚利斯塔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他的每一个情人都要火热紧致的亚利斯塔!祂久违地觉得亢奋,动作越发粗暴,死死掐住卡洛斯的腰,亚利斯塔甚至听见骨骼碎裂、迸射进血肉的声音,所罗门每一下抽插,阴茎都把穴口撑得满满、皮肤几乎都透明了,带出血,带出肠液,也带出被干得红肿发烫的肠肉。亚利斯塔把幼子的脑袋搂在怀里,吻过他带着泪的睫毛,吻过他的耳朵,最后他亲吻了自己神志不清的幼子,猩红的舌挂着透明黏腻的唾液相互纠缠。 所罗门见状,更觉得兴奋,说:“去把鞭子拿过来。”亚利斯塔把一旁的鞭子递给他,跪在一旁,蓬松的棕发散落在光洁的肩颈,祂已经成人,变得英俊,更让所罗门燃起征服欲和施虐欲来。亚利斯塔抚摸过乳尖,虔诚道:“请赐予我鞭挞,我的陛下。”于是所罗门矜持地点头,狠狠挥出带着倒刺的一鞭!亚利斯塔歪过身子去,洁白无瑕的胸膛变得血肉模糊,祂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前面的阴茎慢慢硬起来。所罗门掐着叫着“父亲!”、一边用手肘往前攀爬的卡洛斯的腰把他拖回来,又狠狠操了进去。所罗门说:“父子情深呀……可是你好好看看,看看你崇拜的父亲是个什么货色,祂早就习惯啦!祂连被打都能高潮!”卡洛斯颤抖着嘴唇,想要否认,明明是所罗门把痛苦扭曲成快感的!【啪——】这是第二鞭,这次亚利斯塔在深色的床单上翻滚着,伤口交错成倒十字架,白皙的肌肤上鲜血淋漓,祂硬得难受,但不敢在所罗门没有允许的条件下用阴茎高潮,祂抠挖着后穴,手指被淫水打湿,神志不清,喊着“陛下!陛下!”第三鞭的时候亚利斯塔同时射精和潮吹了,祂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遍体鳞伤,又格外美丽。所罗门凑近卡洛斯的耳边,说:“看吧,就是这样。” 卡洛斯被祂操出一连串的呻吟来,他感觉自己后穴非常空虚,那些圆鼓鼓、汁水丰沛的肠肉都在尖叫,挽留着所罗门的阴茎,一次次被榨出腥甜黏腻的体液来。被扭曲的快感像是蓬勃燃烧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但亚利斯塔的惨状让他始终无法完全投入情事。所罗门厌倦他这副模样,拔出阴茎,狎昵地拍打着卡洛斯的脸颊和头发,确认卡洛斯乖乖舔干净后,把卡洛斯丢到亚利斯塔的身边:“教育他。” 亚利斯塔身上的伤口缓慢愈合着。祂慢慢把汗湿、纠缠在脊背上的长发拢到胸前,有的粘连在伤口、愈合在血肉里的也被一并撕扯出来,鲜血直流,而亚利斯塔眉毛都没动一下。祂手肘撑在卡洛斯的头侧,眼神平静,但卡洛斯看见了冰川下剧烈晃动的岩浆,火红耀眼。随时能够爆发出一次毁灭性的灾难来。卡洛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慌张地冲亚利斯塔打开双腿,亚利斯塔扶住他硬起来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后,把所罗门丢弃过来的簪子——金子铸就的,上面落着几朵花,还有所罗门帝国的标志,慢慢插进了卡洛斯的尿道里,冰凉的金属几乎磨破了敏感的尿道黏膜。亚利斯塔轻声说:“不能射啊……”祂的瞳孔涣散、略微抖动着,唇明显失了颜色。卡洛斯把尖叫咽了下去,慌乱地点点头:濒临发病的父亲在他心中比所罗门更可怕。然后亚利斯塔打开幼子的双腿,白皙的手指捻起那些血液、肠液、精液的混合物,摸过被干肿了的穴口边缘,幼子伸手把穴口掰开,好让父亲进得更容易了一点。 所罗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极度背德的画面,两位棕发蓝眼、皮肤白皙、精神又都接近崩溃边缘的美人相互抚慰,还有比这更香艳的画面吗!更别提他俩是父子!亚利斯塔比所罗门温柔太多了,祂按压着幼子敏感的腺体,另一只手揉捏着他颜色浅淡的乳尖,卡洛斯的腿根颤抖着,发出动情的呻吟,变得湿漉漉的。亚利斯塔确认他湿透了以后,扶着阴茎缓缓进入幼子紧致火热的甬道,祂看见了卡洛斯眼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亚利斯塔笑起来,语焉不详道:“你从我身体里来,现在我进入你,也是正常的,不要想太多。”但是又有泪水从亚利斯塔的眼角滑落。所罗门扑在亚利斯塔身上,怒吼一声,开始冲刺起来,亚利斯塔跪在幼子两腿中间,随着所罗门的节奏非常甜蜜动人的呻吟着,也随着所罗门的节奏一下下操弄着自己的亲儿子。

(特血红)不识抬举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今天压根就不会来找“生病了、会议暂缓”的亚利斯塔!祂大步流星地踩过黄昏时路面上几朵玫瑰花绰绰约约的倒影,解开披风递给亚利斯塔的管家:“我来找亚利斯塔商量新制定的商法条例,很急,祂就算是失控了我也要把他拉过来签完字再净化祂。”管家的手一直在抖:“特伦索斯特大人,您不能进去,这是家主吩咐的。”特伦索斯特淡淡瞥了一眼他不住发抖的披风,心想,这等胆小,怎么能承担管家的重担,亚利斯塔的目光不太好,过两天给祂推荐一些人,特伦索斯特家族那些退休的管家应当有了继承者,至于亚利斯塔是否会觉得是特伦索斯特安插的暗线密探——祂想亚利斯塔还不至于如此不识抬举! 红毯两侧是毕恭毕敬弯着腰的仆人,天花板上垂下高低不等、形状不对称的烛台,此刻已经点燃了,晕染开一些温暖的光。特伦索斯特熟门熟路朝着亚利斯塔的房间走去,管家满头大汗,不住点头哈腰,连连道:“大人!大人!家主真的有事!您不能进去——”但是特伦索斯特不想听他的,他向来有些固执,非得把逃班的亚利斯塔抓过去商定条例,哪怕对方病到像个普通人一样昏昏沉沉、裹着被子擤鼻涕连话也说不清楚。嘿!特伦索斯特想,我可是带来了血月亲手调制的特效药,亚利斯塔应该感激我这样的同僚! 特伦索斯特在即将打开门的时候听到耳熟的、略微嘶哑的呻吟,带着迸发的情欲和热度,让人听见就头晕脑胀,脸颊滚烫。一股热意夹杂着愤怒冲上特伦索斯特的脑袋,祂大声道:“图铎家主不是病重到不能值班吗!什么病可以靠着,靠着白日宣淫治好!”亚利斯塔简直辜负祂的关心和特地带来的药。管家收敛了表情,迅速后退几步,朝着特伦索斯特弯下腰,大意是要进去就请吧,大人,我拦不住你了。里面的人明明听见了特伦索斯特的声音,祂不可能没有听见!但那带着嘲笑意味的呻吟却越来越大了,隔着一扇门,特伦索斯特还能听见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床咯吱咯吱摇动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这明显是挑衅!哪家,哪家的女子如此不知廉耻,明明听见了特伦索斯特提醒的声音,却还和亚利斯塔做得更激烈了。特伦索斯特气得半死,一脚踹开房门: “亚利斯塔·图铎!”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应该在看见梅迪奇的一瞬间转头就走,而不是留下来和祂俩对骂! 梅迪奇火红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透着情欲蒸腾出的粉色的脊背上,祂正在亚利斯塔身上起起伏伏,特伦索斯特甚至能看见祂红肿的穴口被亚利斯塔的阴茎拉扯着,带出一些粉色肉,又被塞了回去,二人肉体相连处被梅迪奇流出的腥臊甜腻的欲液染得稀里糊涂的。而梅迪奇后面那个穴口早就已经合不拢了,被干得肿了一圈,亚利斯塔随意揉了一下祂遍布红色指印的臀部,就让它抽抽噎噎地流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饱满的臀缝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小块。梅迪奇回头望着惊呆了的特伦索斯特,勾起无比张扬的笑,亚利斯塔本来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情爱,此刻也懒懒散散,转动了一下蓝眼珠,赏给特伦索斯特一个混着不耐烦和些微疯狂的眼神: “我请过假啦,特伦索斯特大人,我请过假啦!”祂拉长声音,随便就把特伦索斯特气得跳脚,“您这是私闯民宅,外加偷窥隐私,也不知道悉心教导您的祖父在地下能否安眠。” 梅迪奇道:“两个人一起?这可得加钱啊!” 特伦索斯特因为梅迪奇把自己和荒淫无度的二人相提并论而差点大脑宕机。祂努力找回理智:“今天,今天是制定商法条例——”亚利斯塔上狠狠一挺腰,撞到了梅迪奇的圆鼓鼓、颤巍巍的宫口,发出咕叽啾啾的声音,也撞得他发出一声低哑情动的呻吟。梅迪奇的腰发着抖,大腿忍不住想合拢,脚趾蜷缩着。但这点高潮还不能让梅迪奇满足,这么一点呢!祂强迫自己打开大腿,用被情欲染得又湿又醉的火红色眼睛看着亚利斯塔,在特伦索斯特“第五百四十七条,凡外来进口商品swuhowqjd”的厉声中毫不留情地用熟透又脆弱的宫口去含住亚利斯塔粗大的前端,前后晃动着腰,厮磨,快感如电流一样从酸软的小腹窜起,梅迪奇向后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纵情呻吟着!亚利斯塔发出古怪的笑声,伸手掐住祂红肿的乳尖,肆意揉捏着丰满的乳肉。 突然,亚利斯塔的手臂被青筋毕露的手捏住了,祂疑惑地回望,是特伦索斯特,祂竭力维持着冷静,尽管黄铜发丝间的耳廓已经红得要命:“所以你投通过还是反对?” 梅迪奇嘶嘶笑道:“别人做爱,你来谈公事,未免过于煞风景!以后你如何和未婚妻奥尔尼娅如何相处?”祂捉过特伦索斯特的手,按在自己另一处乳上,“要不我来教教你?” 特伦索斯特动了一下手,被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绵软肿大的乳头摄住了一瞬间的心神,接着祂冷冷道:“不劳您操心,亚利斯塔之前就教过我了。” 梅迪奇顿了顿,好奇道:“你吃醋?” 特伦索斯特并不答话。 紧接着梅迪奇大笑起来。亚利斯塔轻轻咳嗽了一下,用手肘支撑起身子,那些棕色、光泽动人的长发倾泻下来,祂用漂亮的蓝眼珠真挚地看着特伦索斯特:“你先回家去,不行吗?”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就应该听亚利斯塔的话,而不因为被梅迪奇挑衅而倔强地留下来。 亚利斯塔皱着祂漂亮的眉头,白皙的脸浮现情欲的红晕,祂被梅迪奇分开大腿,自己又拢住阴茎,朝着特伦索斯特展示自己的女阴:比梅迪奇的更窄、更幼稚,被之前的情爱熏成绯红色,阴蒂略微红肿,看起来颤颤巍巍的。梅迪奇说:“你来的太急了吧,我还没享用到!”一边伸手拨弄着亚利斯塔的阴蒂,没几下就把亚利斯塔送上高潮,亚利斯塔发出一声哽泣来,女阴的软肉哆嗦着,从阴道里喷出一些清液来。梅迪奇把手指插进亚利斯塔的阴道里,才一下,亚利斯塔就狠狠往上挺直了腰。 跪在亚利斯塔两腿间的特伦索斯特被情欲的气味熏得头晕脑胀,耳朵里砰砰砰,全是自己的心跳声。祂捉住梅迪奇的手,扯出来,然后用手指拉扯着亚利斯塔的绵软湿滑的阴蒂,像是,像是,祂想,像海边被强硬剥开硬壳的、生涩的蚌肉,哆嗦又无助,腥甜,又有一点咸咸的海风味儿,没几下特伦索斯特的手指就全部被打湿了。祂吞咽了一下唾沫,把手指塞进亚利斯塔嘴里,亚利斯塔皱着眉,蓝眼睛又湿又亮,顺从地用猩红的舌尖舔舐着祂的手指,就好像年少时候懵懂无知的第一次交媾一样,一朵玫瑰为特伦索斯特一个人绽放了。 但紧接着,祂又看见身边的梅迪奇,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愤怒使得祂恶狠狠地挺腰,贯穿了亚利斯塔,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撞击道那毫无防备的宫口,那软肉哆嗦惨叫着,颤颤巍巍含住入侵者。亚利斯塔皱着眉捂着酸软的小腹,摩挲着被操干出的一点阴茎形状,双腿夹着特伦索斯特的腰,慢慢地开始甜蜜呻吟。特伦索斯特大开大合,每抽出一下都带出许多飞溅的液体,偶尔也有粉色的肉,进去的时候又堪称粗暴,毫不留情地劈开那些仓皇无措间就被干得红肿发烫的软肉。特伦索斯特只感觉亚利斯塔的甬道无比紧致火辣地包裹着祂,这是生理的快感,而征服一个家族的族长、操干一位天使、让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在自己身下雌伏的心理快感更加猛烈,像是烟花,一下下爆炸在特伦索斯特的脑子里! 梅迪奇懒洋洋地把红色长发别在耳后,祂并不知道率先定下婚约的特伦索斯特这股怒气从何而来,还是说祂以为亚利斯塔和梅迪奇不一样,是个恪守贞洁、从不淫乱的好人:鬼知道梅迪奇看见过亚利斯塔在所罗门的宴会上睡过多少人、又被多少人睡过!大概从祂十三四岁开始,各位贵族轮流操弄亚利斯塔、让祂怀孕又流产、看看生下来的孩子是谁的就已经是所罗门宴会的保留节目了!特伦索斯特这个书呆子!祂古怪地笑起来,分开双腿,扶着亚利斯塔硬起来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和特伦索斯特面对面。 亚利斯塔受不了,很快头晕目眩地射在了梅迪奇的穴里,但特伦索斯特还在一下下操干着祂,让祂想要干呕:“停一停,停一停,”祂虚弱道,“你让我休息会,要操操梅迪奇吧。” 特伦索斯特皱着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梅迪奇分开双腿,展示自己汁水淋漓的女阴,同样艳丽而饱含情欲。祂扶着特伦索斯特的阴茎,塞进了阴道了——这下子梅迪奇彻底被填满了!亚利斯塔掐着梅迪奇的腰坐起来,把下巴放在祂的肩膀上,用雾蒙蒙、湿漉漉的蓝眼睛看着特伦索斯特:“行了,我俩靠得很近,我俩操着一个人,我俩是亲密无间的盟友,可以了吗?” 特伦索斯特的阴茎埋在温暖潮湿的地方,跟亚利斯塔就隔着浅浅两层肉壁和一些空隙,这确实是亲密无间。 梅迪奇说:“劳驾二位动一动,我还没满足呢!”

(造红/银红) 教堂深处,竖立着一个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的巨大十字架,其上倒吊着一个模糊人影,多根古老的木桩穿过祂的身体,染着还在流淌却没有往下滴落的鲜血,钉到了架上。乌洛琉斯跌坐在十字架前,银色长发及腰,垂下长长的睫毛,神色虔诚地祈祷着。主的呓语日夜萦绕耳边,教堂里充斥着死寂和疯狂。 安静被一团火打破,乌洛琉斯闻到了硝烟、鲜血、死亡的味道:“大蛇!”人还未到,梅迪奇先肆无忌惮地喊道,祂的腿踹到半空,讪讪收敛,最后还是用手推开大门。乌洛琉斯回头,看见教堂空无一人的座椅,大步走过来的梅迪奇,最终因为教堂门锁上的两个血手印而皱起眉头。 梅迪奇注意到祂的不悦,在乌洛琉斯身边盘腿坐下,笑嘻嘻道:“主淌下的血比我多多了,”祂指了指刚刚被十字架下永不凝固、永远流淌的红色液体,“主不会责怪我的,毕竟我刚刚打了胜仗回来。” 祂脱下破烂的盔甲,梳理着红发间的褐色血痂,偶尔因为扯下一两根而龇牙咧嘴,手还在有些神经质地发抖:因为战争的狂热和愉悦尚未退去。梅迪奇的眼神亮得要命:“主今天醒了吗?祂应当奖赏我。” 乌洛琉斯静静道:“没有。” 梅迪奇道:“那借你一用。”于是祂放肆地将乌洛琉斯压倒在十字架前,乌洛琉斯推开祂乱而蓬松的头发,有一两根落在祂唇舌上,祂便尝到了铁锈味:“你在冒犯主吗?你我都是主的天使。” “若祂能苏醒,亲自对我降下惩罚,那也算不了什么。”梅迪奇满不在乎道,张狂,手探进乌洛琉斯简单的亚麻长袍,握住劲瘦的腰和其上的冰凉鳞片,蛇鳞不由自主地开合,夹住梅迪奇的手指。乌洛琉斯静静地看着祂,没有同意也没用拒绝。梅迪奇啧了一下,抓起祂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尖尖的虎牙咬住祂细长冰凉的手指,用猩红滚烫的舌尖将相对于乌洛琉斯体温炙热的唾液沾染在乌洛琉斯细长的手指间。冰与火,红的舌,白的皮,几不可查的细小鳞片,指间细腻透明的蹼,尖的牙,水声,拉丝,吐息,梅迪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着乌洛琉斯的手指,将从主那儿学到的一切都用在祂身上。 乌洛琉斯只是因为有些黏糊糊的触感略微困扰地皱起眉来。梅迪奇的领口有着极其暧昧粗暴的咬痕和吻痕,祂衣衫破烂,稍微动一下都露出饱尝情欲的肌肤,乌洛琉斯知道,战争胜利后不止一个人,不止十个人操过梅迪奇,祂浪荡好欲,忍受不了一点点战争胜利后的巨大空虚,非得被人操得熟透才行。祂的将士们也同时是祂的情人。 梅迪奇将战火燃遍每一寸土地,所到之处必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争天使的红发飞扬在爆炸后剧烈的气流中,祂站在巨大异种的尸体上,站在映红了整片天空的火焰中。火焰肆意地燃烧着,祂也在肆意地笑,眉心的旌旗比凝固的鲜血更红,比濒死挣扎的敌人更鲜活。梅迪奇伫立在异形死不瞑目的眼睛上,从腰到臀的线条火辣无比。没有哪个将士在见过祂这个模样以后不动情的——对他们来说,死亡和情欲一样,都是最亲密的伙伴!!梅迪奇会被握着脚踝拖下来,被眼睛里冒出火来的将士包围时祂仍然在无所谓地扯着嘴角,尽管祂的屁股已经流水了!许多双手扒去祂破烂的盔甲,老将士教着菜鸟揉捏梅迪奇略显苍白的肌肤和淡粉色的乳头,教导道:除了梅迪奇大人,你哪里还有机会去操一个天使!菜鸟哆哆嗦嗦、涨红了脸看着梅迪奇被人掰开大腿展示的下体:阴茎下伏着女阴,阴蒂粉红稚嫩,正颤颤巍巍往下流水。而梅迪奇正在给别人口交,吞吐着粗硬的阴茎,屁股里也塞着至少两个人的手指,被操弄出叽叽咕咕的水声,偶尔会看见甬道内粉色的欲肉,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也有人等不及,撩起祂漂亮的火红长发摩擦自己的阴茎,没几下就被心理快感刺激得高潮,精液黏答答挂在梅迪奇的长发上。菜鸟心慌意乱,脸涨得通红,哆嗦着手指就慢慢摸了过去。梅迪奇轻易挣脱开掰着祂大腿的手,赤裸的足跟轻柔地点在那人的额头上,吐出嘴里的阴茎,勾了一下有些发红、沾染着唾液和精液的嘴角:“新来的?” 菜鸟紧张地点点头,紧接着,他发觉梅迪奇与众人越来越远,哦,还有伫立在原地的、脖颈往外喷血的无头尸体,一团火将他焚烧。梅迪奇无所谓道:“那是主的赐予,你怎能不敬。”

梅迪奇冲着乌洛琉斯笑了笑,引着乌洛琉斯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狭小的阴道里。凡主的座下天使均是双重性别,主说,这是完善,是主的赐予。理所当然的,乌洛琉斯也有。两人之间的交媾也不算是对主的不敬。 那阴道太窄了。梅迪奇布满数个男人指印的细腰抖了抖,祂咬着牙,喘了口气。乌洛琉斯还在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张开手指,冰冰凉地贴着许久无人造访、火热黏腻的肉壁黏膜,无论是多么激烈的情事,梅迪奇也从未给别人操过这儿,任凭自己在情欲浪潮中摇摆,前面的软肉饥渴酸软,一次次收缩,流出许多黏腻的甜液来。梅迪奇不耐烦地握住乌洛琉斯满是银鳞的纤细小臂,扯出来:“大蛇,你在想什么?”接着祂把手指塞进乌洛琉斯的喉咙里,狠狠摩擦着祂冰凉分叉的蛇信,捅得有点深,乌洛琉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地含住了祂带着铁锈味儿的指尖。等确认手指足够湿润以后,梅迪奇才撇着嘴,擦着乌洛琉斯敏感的上腭黏膜抽出来,指尖和乌洛琉斯淡色的唇之间连着银丝。 乌洛琉斯仍然在思考。梅迪奇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粗暴按压挑逗阴蒂,漂亮的白皙脖颈往后仰着,长发如血瀑一样倾落,祂蹙着眉头,眉心的旌旗略微变形,放肆呻吟。高潮很快来临,祂的阴道里喷出一些清液来,大腿有些抽搐,夹紧了乌洛琉斯的蛇尾,脚趾有些不自然地抓地,慢慢才缓和过来:“能不能给点反应啊?”祂喘着气抽出自己黏答答的手指,女阴的软肉还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着,前方的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木质地板有些湿润,空气里有着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道是造物主的血还是梅迪奇的骚水。梅迪奇眼睛有些湿润,眉间的旌旗都有些无精打采。而乌洛琉斯还在沉思。 梅迪奇低下头去,动作强硬地拨开薄薄、折射着漂亮光辉的鳞片,露出其下白粉色的生殖腔入口来,极尽所能地用手指套弄着。乌洛琉斯的腰弹了一下,一向安静的白皙脸颊泛着红晕,祂因此而在唇齿间发出叹息来。最终,梅迪奇被乌洛琉斯按倒,被乌洛琉斯勃起的阴茎填满,被银色的蛇尾死死缠住,几乎窒息。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祂的眼瞳倒映出俯视着祂的主,倒映出受苦受难的主,突然陷入沉寂。 天使的寿命很长,记忆也很好。他们很记仇,偶尔也会从零碎的角落寻找一些重要的东西。

梅迪奇记得主在那一天捡到了祂。 那是混乱、扭曲、毫无秩序可言的时代,人类在异种的统治下苟且求生,战争连绵不断,而死亡和鲜血灌溉出了梅迪奇。 那一天,天际翻滚出红云,间杂着许多蛇形的闪电,当主迈上这片被凝固的鲜血染成深紫色的土地时,空气中还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极痛苦的喘息和哀泣——这些声音来自于战场之上横七竖八的人类或者异族,有的只剩下上半身、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正用手肘朝前攀爬着,有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蠕动的灰白脑浆混着凝固的鲜血喋喋不休,有的接近失控、全身长满了嘴或眼睛,有人类和精灵被迫在死后黏在一起、拼命挣扎撕裂血肉试图摆脱彼此。他们都是将要死而又未能死去,朝着战场中央、高高尸堆之上所凝聚的红色爬去,目露饥渴。 主看见那朝四面八方伸出苍白腐烂的手臂或小腿的高高尸堆,其上的半空中凝聚着绯红的胎,由千万个细碎的棱面构成,四下折射着不详而纯粹的红色光芒,笼罩着周围一片,里面的液体比鲜血更猩红,比玛瑙更剔透。这羊水中浸泡着蜷缩的、赤裸的小孩,看起来约莫六七岁,赤身裸体,皮肤苍白,双眼紧闭,长长的红发在羊水中轻轻漂浮着,在战争所带来的凄惨哀嚎中,唯有他获得宁静。千万双苍白干枯的手伸向他,千万双死去的眼珠子看着他,看着从战争中生出来的罪孽之子。 主迈动步伐,凡祂走过的土地,必将洁净而焕发生机;凡祂衣摆拂过的人或异种,必将获得安宁。主将将手轻轻贴在了那绯色的棱面,触感虚幻,既有战争的狂热,又有死亡的冰凉。那小孩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睁开了火红的眼,懵懂的瞳里第一次倒映出对方的脸。 那双金色的眼睛。那双充满神性,又混杂人性,因此熠熠生辉的眼睛。和生育、浇灌他长大的战争、死亡、欲望完全不一样。 他的心脏在这一刻开始跳动。 他尝试着游动,僵硬地将掌面贴在绯色的棱面上,和主相对。 【咔嚓——】 胎壁碎裂成无数片细小的棱角,纷纷扬扬,倒映出两人的身影:主牵着披散着火红色长发、湿漉漉的、赤身裸体的小孩,那些猩红的羊水猛地倾斜而下,迅速燃起火焰,热烈地焚烧着或苍白或青绿的尸体,失控的怪物挣扎惨叫。主熄灭了伴随着战争之子诞生的火焰,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愤怒,我的惩戒,我的火焰。”

梅迪奇突然丧失了做爱的兴趣。 祂懒散道:“不做了。”丝毫不顾乌洛琉斯还硬着的阴茎,抽身而起,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顺着布满掐痕、吻痕、指印的白皙臀部缓缓落下,赤身裸体,面对着祂倒吊受难的主,那些永不凝固的鲜血流淌在地上。但是主再也没有能够对祂伸出手。 祂从祭坛上随意拿起卷烟,打了个响指,点燃了。梅迪奇歪过头去,英俊的侧脸在点点火光里若影若现,祂火红的眼珠子轻微地转动着,像是被囚禁在醒不来的噩梦里。 乌洛琉斯没有去管那挺立的阴茎,用清瘦的肘撑着身体,缓缓问道:“我记得你要去狩猎索因。” 梅迪奇低哑地笑起来,吐出一个烟圈:“你刚刚就在想这个?” 乌洛琉斯漂亮的眼珠子安静地看着祂:“……你的命运即将翻天覆地,我看不清走向……”祂的意思是,乌洛琉斯有点担心,但祂总不会明说。 梅迪奇轻声道:“我会成功的,我的主也会品尝我所带来的胜利果实。我是主的愤怒,我是主的惩戒,我是主的战争天使。” 祂赤身裸体地匍匐在十字架前,周身是情欲残留的痕迹,像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婊子,但神情又是那样懵懂真挚,额头贴着地面,嘴唇颤抖着,呼唤,我主,我主。

(萨兹)孕育 第四纪,拜朗帝国。 倒立于荒野上的黑色陵寝里,阿兹克·艾格斯缓慢沿着阶梯上行,黑色的墙壁上规律地排布着白色头骨,头骨嘴里衔住奇形怪状的红烛,眼珠滴溜溜转着,被烟雾熏得落下血泪,泪化作蜡油,凝固在红烛上,偶尔一两滴蜡油坠落,会烫得头骨发出凄厉惨叫来。空中漂浮着各种苍白的幽灵,看见阿兹克的瞬间都紧紧跪于地面,有的甚至摘下了头颅双手奉上,奉给拜朗的死亡执政官。阿兹克一言不发,沉默地往上,黑袍边缘拂过有着深绿近黑花纹的石阶,这些花纹四处游走,扭动,有活着的特性,甚至会攀爬到墙壁上,伺机吞噬活人的魂灵。但现在它们只是安静地匍匐在阿兹克脚下,缝隙里偶尔会窜过血淋淋的手臂,长着婴儿脸孔的青黑藤蔓,顶着死鱼眼睛或两排尖牙的滑腻触手。一切都是那么死寂,阿兹克只能听见自己沉闷的步伐,回响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螺旋阶梯,祂能感觉到神明扭曲疯狂的威压从头顶而来,以至于阿兹克越往上,步伐越迟滞,甚至手足略微发麻,连额角都渗出冷汗来。祂很清楚自己来是为什么:死神变得更强大,但也疯了,体内不相邻序列的非凡特性在相互绞杀缠斗——阿兹克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又是如何得到的,祂从不会询问父亲不想告诉他的事情。死神唯一告诉祂的是:我要通过生育来排除疯狂,就如同诞下你和你的兄弟姊妹一般。 拜朗的死亡执政官第一天送上精心挑选的信徒:那些女子正处于生育的年龄,身体健康,容貌美丽,皮肤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狂热地信仰着死神。信徒们跪在地上,缓慢地膝行向头骨王座上至高无上的死神,激动得落泪。当胆子较大的一人低头亲吻死神的衣摆时候,她被死神抱起来,按在了阴茎上,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喊着“我的主,我的主!”,嘴唇被死亡的冰凉气息冻得失去了颜色。没过多久,她尖叫一声,肚子鼓了起来,传来灵性波动的气息。坐于侧座的阿兹克意识到受孕成功了。但紧接着死神歪过头去,捂着额头,怒吼道:“图铎!”祂颤抖着,身上蔓延出战争的鲜红,血肉撕裂,长出许多王冠样的白骨,中央嵌着蓝眼珠,古怪地转动,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于是死神身上刚刚受孕成功的女子失控成了一滩烂肉,中央是巴掌大小、气息微弱的婴儿。紧接着死神发了疯,化作了神话形态,羽蛇巨大的身躯蜿蜒,深绿近黑的鳞片翕张,巨大的羽翅展开。信徒们却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鼓舞着,闭着眼睛朝着死神涌了过去。在幽绿的光芒下,她们攀附在死神的鳞片上,亲吻淡黄油污的羽毛,试图以半失控的状态同死神交合。这一幕仿佛是雨林里的弱小蚂蚁试图撕咬巨蟒。死神发出怒吼,那些女子接二连三地死去,化作苍白的魂灵,但却仍然攀附着羽蛇深绿的鳞片,亲吻着,用层层叠叠的声音喊道:“我主,我们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被真神的威压震得头晕脑胀的阿兹克模模糊糊意识到,死神暂时失去了对亡灵的掌控,这大概源自于一种扭曲或篡改的力量。祂想到了战场上猩红的血皇帝,现在死神的疯狂带上浓厚的血皇帝气息…… 阿兹克在第二天送上了信徒中中低序列的非凡者,希望这些母体能够抵御扭曲的影响,但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从死神的宫殿中走出。于是阿兹克在第三天送上了自己的兄弟姊妹,其中一个年龄很小的握着他的脚踝,恐惧地恳求着:“兄长,兄长!死神是我们的父亲啊!我不想去。”阿兹克低头看向那张幼稚的面容,他所遗传到非凡特性很少,只有序列6左右,残留的软弱人性过多了。阿兹克轻声说:“死神先是我们的主,再是我们的父,为主献身理所应当,何必为这些凡人的道德所累?”那张眉目间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流露出绝望来——现在,这位年纪很小的死神后裔已经死去了,半张脸泡在血肉里,死不瞑目的眼睛仰望着阿兹克。阿兹克顿了顿,蹲下身,伸手把他的眼睛合上了。 死神萨林格尔正坐在头骨王座上,用手撑着下颌,闭着眼,半张脸被绿光衬托得幽暗神秘。王座以下,到处是失控之后死去或未死去的非凡者,有些是信徒,有些是他的子女。鲜血滴滴答答从阶梯上滴落,漂浮着巴掌大小的婴儿、眼珠、牙齿、毛发,偶尔也有苍白的手臂伸出来,竭力游向死神,掌心长出一张嘴,獠牙森森,吐着舌头喊道:“我主,我主!”最后成功怀上死神子嗣的不过数人。阿兹克意识到这样付出的代价过大:毕竟边线战事吃紧。所以这次祂亲自来了:祂是序列2的死亡执政官,是最适合的母体。 “你在看什么?”萨林格尔这么问道。阿兹克站了起来,说:“父亲,没什么。”祂走向王座,那些血肉恐惧极了,蠕动着,为祂让出一条路,唯恐打湿祂的衣袍。阿兹克跪在死神脚边,睡在祂的膝上,内心空落落的,抑制不住的恐慌。萨林格尔轻笑道:“你准备好了?”阿兹克从鼻腔里挤出嗯。父亲的手抚摸过祂偏长的黑发,随意取下鸟型的黄金冠冕,丢进阶梯下的血海里,溅起水花。萨林格尔摸过阿兹克发抖的脊背,说:“你在害怕,但你还是来了——是因为信仰压过了本能吗,我的孩子?”阿兹克回答道:“……每一个信徒都会为您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萨林格尔摇摇头,解开阿兹克绣金线的黑袍,那丝质的布料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露出骨架上覆盖的极漂亮的肌理来:“有好几位我的孩子,哭得很惨烈,抗拒着为我怀上子嗣,但又被死神序列的特性束缚,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起伏……”远处失控的肉堆里传来剧烈的哭泣来。萨林格尔侧头听了一阵,觉得很有趣的样子,笑起来,一边把手指轻松伸进阿兹克流着水的穴里,随便拨弄了几下,阿兹克已经预先自我处理过,甬道里的软肉已经被唤醒了,圆鼓鼓的,汁水丰沛,很容易操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会被软肉抽抽噎噎地包裹住。 阿兹克挺翘的臀部被自己流出的骚水打湿得发亮,祂呼吸略微急促,几缕黑发散落在脸上,被祂伸手别在耳后,露出一小颗不太明显的痣来。阿兹克凑过去,把脸贴在父亲的胯部,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萨林格尔的阴茎,没几下萨林格尔就勃起了,阿兹克扯下一些布料,阴茎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弹到了阿兹克脸颊上,甚至有些液体飞溅道祂的睫毛上。萨林格尔看着最听话的后裔低头含入自己的阴茎,收起牙齿,用嘴唇和口腔肌肉温顺地包裹取悦着,不熟练,但足够努力。萨林格尔用尖锐的指甲刮着阿兹克腺体时候,祂哆嗦着,从鼻腔里挤出柔软的喘息,但还记得用舌尖去拨弄萨林格尔的马眼,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咽了下去。萨林格尔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点肠肉,扇了一下阿兹克的臀瓣,引起一阵肉浪来,阿兹克的小穴收缩着,往外淌着透明、腥臊甜腻的肠液来。接着萨林格尔抓住阿兹克的头发,让祂正对着自己跪下,然后站起来,一下下、极其凶狠地操着后裔的嘴,阿兹克的脖颈甚至都被操出了一点阴茎的形状,窒息感让阿兹克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口腔的形状更贴服。房间里回荡着血肉的惨叫、阿兹克的干呕声、肉体碰撞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死亡和情欲亲密无间地交缠着。 萨林格尔确认自己足够硬了,把阴茎拔出来。阿兹克得以喘息,捂着嘴歪过头去咳嗽了几下,祂睫毛上挂着泪珠,心脏跳得比平时更快——祂罕见地出现了情绪的波动,但祂搞不清这是什么,阿兹克被萨林格尔掐着腰按在头骨王座上,嘴唇亲吻着某一颗头颅的额头,祂心咚咚咚跳着,忽然想起许多、许多年以前,祂也曾亲手把羽毛编织成耳坠,给那个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戴上。弟弟笑容灿烂,喊道:“哥哥!”然后阿兹克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这是,这是,阿兹克还在发呆,萨林格尔的阴茎在他湿漉漉的会阴间用力地摩擦着,穴口浅浅地含住,又在阴茎离开时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阿兹克茫然地想到,啊,我的弟弟已经死去了,我亲手把他送上父亲的床。 祂的瞳微微放大,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此刻的情绪是怎么样的,萨林格尔,祂的父亲,就将阴茎劈进了温凉紧致的甬道里,发出“噗嗤”的声音。剧痛让阿兹克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祂疼得眼前发黑,萨林格尔覆在祂身上,掰着他的下巴,亲吻阿兹克眼角的泪珠:“……怎么,这点疼痛就让你落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阿兹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多么憧憬死神,祂是自己的父亲,是拜朗的主,阿兹克以一个孩子的身份热爱着祂。阿兹克眼前色块模糊,祂平静地发出练习很久的、甜蜜的呻吟,也在平静地往下落泪,透明的水滴从眼眶里迅速滚落下来,坠在白骨上。祂挺起臀瓣,好让萨林格尔操得更深,死神冰凉坚硬的阴茎一次次破开那些肠道里肥嘟嘟的肉,让它们尖叫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汁液来。阿兹克抬起手,让父亲揉搓自己的乳,乳尖被萨林格尔干瘦如尸体的手肆意揉捏,另一只手陷进祂温凉丰满的乳肉里,疼痛和快感交缠不清,情欲的电流一阵阵鞭挞着阿兹克的身体。祂感觉自己被情欲和快感纠缠下坠,坠至不可名状的深渊,。 操弄了一阵后,萨林格尔让祂变成了半神话生物形态。“那几个成功孕育子嗣的后裔都是如此。”阿兹克便依言显出蛇尾,祂坐在地上,用手肘撑着身体,腰部背脊两侧长出一对夸张而厚实的羽翼,仰视着王座上的父亲。祂数米长的蛇尾蜿蜒,缠绕过王座的桌脚和扶手,最后落入萨林格尔的手中。阿兹克比萨林格尔更年轻,鳞片也更漂亮柔软,缝隙里那些羽毛也毛茸茸的。那块颜色略浅、形状独特的鳞片被萨林格尔摩挲了几下,阿兹克呼吸湿热,轻轻喘着气,缓慢地挪开鳞片,甬道内甜腻的液体从缝隙泄露,打湿了萨林格尔的手心。但死神暴躁起来,阿兹克先是听见了撕裂声,接着剧痛从尾巴尖传来,萨林格尔不耐烦地用干枯的手指撕扯下了这块鳞片!神话形态最脆弱的地方受伤了——阿兹克发出尖叫,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蛇尾痉挛着,甬道口鲜血淋漓,软肉抽搐,倒像是被强暴的处女。阿兹克的蛇尾追随本能后退着,祂也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摇着头退缩着。萨林格尔冷哼,散发出死神序列的压制来,阿兹克身体在发抖,蹙眉,满脸痛苦,似乎在和什么抗争。最后,祂还是乖乖把尾巴送到萨林格尔手中,任由祂把玩着生殖腔。 萨林格尔操进来的一瞬间,阿兹克惨叫一声,腰部猛地往上反弓,小腹紧实的肌肉上滚落许多冷汗,古铜色的肌肤在发亮。祂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神涣散——蛇的生殖腔实在太窄了,肌肉被撕裂,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那些粉白的肉,也打湿了萨林格尔的阴茎。萨林格尔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双手握住那深色的蛇尾,一下下从上而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鳞片哆嗦翕张,羽毛沾染鲜血后四处倒伏。阿兹克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额发。祂后脑勺着地,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喉结上下滚动着,把呜咽都吞下去。祂抬起脸,倒错的视线印出了那一片血色湖泊,那一张幼稚、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孔飘了过来,死去的眼珠子无神同自己的哥哥对视着。阿兹克张了张嘴,突然有一瞬间想要从死神身上挣脱,将弟弟抱入怀里。但祂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萨林格尔撞击了一下祂没有生育过的、圆嘟嘟的宫口,像是冰棱刺入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软肉,阿兹克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萨林格尔接二连三地撞击着,没多久就把哪里撞得酸麻软烂,最后祂插了进去,固定住。萨林格尔变为半神话形态,祂的鳞片更深更尖锐,覆在阿兹克的蛇尾上,相互纠缠攀附着,几乎要把祂活生生拧断。蛇的阴茎是Y型的,萨林格尔先在祂宫内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把祂撑得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接着推出来,用另外一根劈开鲜血淋漓的生殖腔,堵住了宫口,另一轮抽插后,再次射精。萨林格尔在感受到疯狂的特性减少的瞬间笑了起来,祂轻声道:“你是我最喜爱、最听话的儿子。” 阿兹克浑浑噩噩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非凡特性迅速沉积在宫内,吮吸着母体的营养长大。祂想,会是弟弟到了我的肚子了吗?我能把他再次生下来吗?祂望向血色的湖泊,弟弟的脸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萨林格尔说:“快快生下来,你还得为我孕育下一个后裔。” 阿兹克喉咙滚动了一下,祂伏在地上,两片清瘦的蝴蝶骨在抖动,但最终,祂还是说: “好的,父亲。”

(萨兹)孕育 第四纪,拜朗帝国。 倒立于荒野上的黑色陵寝里,阿兹克·艾格斯缓慢沿着阶梯上行,黑色的墙壁上规律地排布着白色头骨,头骨嘴里衔住奇形怪状的红烛,眼珠滴溜溜转着,被烟雾熏得落下血泪,泪化作蜡油,凝固在红烛上,偶尔一两滴蜡油坠落,会烫得头骨发出凄厉惨叫来。空中漂浮着各种苍白的幽灵,看见阿兹克的瞬间都紧紧跪于地面,有的甚至摘下了头颅双手奉上,奉给拜朗的死亡执政官。阿兹克一言不发,沉默地往上,黑袍边缘拂过有着深绿近黑花纹的石阶,这些花纹四处游走,扭动,有活着的特性,甚至会攀爬到墙壁上,伺机吞噬活人的魂灵。但现在它们只是安静地匍匐在阿兹克脚下,缝隙里偶尔会窜过血淋淋的手臂,长着婴儿脸孔的青黑藤蔓,顶着死鱼眼睛或两排尖牙的滑腻触手。一切都是那么死寂,阿兹克只能听见自己沉闷的步伐,回响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螺旋阶梯,祂能感觉到神明扭曲疯狂的威压从头顶而来,以至于阿兹克越往上,步伐越迟滞,甚至手足略微发麻,连额角都渗出冷汗来。祂很清楚自己来是为什么:死神变得更强大,但也疯了,体内不相邻序列的非凡特性在相互绞杀缠斗——阿兹克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又是如何得到的,祂从不会询问父亲不想告诉他的事情。死神唯一告诉祂的是:我要通过生育来排除疯狂,就如同诞下你和你的兄弟姊妹一般。 拜朗的死亡执政官第一天送上精心挑选的信徒:那些女子正处于生育的年龄,身体健康,容貌美丽,皮肤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狂热地信仰着死神。信徒们跪在地上,缓慢地膝行向头骨王座上至高无上的死神,激动得落泪。当胆子较大的一人低头亲吻死神的衣摆时候,她被死神抱起来,按在了阴茎上,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喊着“我的主,我的主!”,嘴唇被死亡的冰凉气息冻得失去了颜色。没过多久,她尖叫一声,肚子鼓了起来,传来灵性波动的气息。坐于侧座的阿兹克意识到受孕成功了。但紧接着死神歪过头去,捂着额头,怒吼道:“图铎!”祂颤抖着,身上蔓延出战争的鲜红,血肉撕裂,长出许多王冠样的白骨,中央嵌着蓝眼珠,古怪地转动,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于是死神身上刚刚受孕成功的女子失控成了一滩烂肉,中央是巴掌大小、气息微弱的婴儿。紧接着死神发了疯,化作了神话形态,羽蛇巨大的身躯蜿蜒,深绿近黑的鳞片翕张,巨大的羽翅展开。信徒们却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鼓舞着,闭着眼睛朝着死神涌了过去。在幽绿的光芒下,她们攀附在死神的鳞片上,亲吻淡黄油污的羽毛,试图以半失控的状态同死神交合。这一幕仿佛是雨林里的弱小蚂蚁试图撕咬巨蟒。死神发出怒吼,那些女子接二连三地死去,化作苍白的魂灵,但却仍然攀附着羽蛇深绿的鳞片,亲吻着,用层层叠叠的声音喊道:“我主,我们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被真神的威压震得头晕脑胀的阿兹克模模糊糊意识到,死神暂时失去了对亡灵的掌控,这大概源自于一种扭曲或篡改的力量。祂想到了战场上猩红的血皇帝,现在死神的疯狂带上浓厚的血皇帝气息…… 阿兹克在第二天送上了信徒中中低序列的非凡者,希望这些母体能够抵御扭曲的影响,但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从死神的宫殿中走出。于是阿兹克在第三天送上了自己的兄弟姊妹,其中一个年龄很小的握着他的脚踝,恐惧地恳求着:“兄长,兄长!死神是我们的父亲啊!我不想去。”阿兹克低头看向那张幼稚的面容,他所遗传到非凡特性很少,只有序列6左右,残留的软弱人性过多了。阿兹克轻声说:“死神先是我们的主,再是我们的父,为主献身理所应当,何必为这些凡人的道德所累?”那张眉目间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流露出绝望来——现在,这位年纪很小的死神后裔已经死去了,半张脸泡在血肉里,死不瞑目的眼睛仰望着阿兹克。阿兹克顿了顿,蹲下身,伸手把他的眼睛合上了。 死神萨林格尔正坐在头骨王座上,用手撑着下颌,闭着眼,半张脸被绿光衬托得幽暗神秘。王座以下,到处是失控之后死去或未死去的非凡者,有些是信徒,有些是他的子女。鲜血滴滴答答从阶梯上滴落,漂浮着巴掌大小的婴儿、眼珠、牙齿、毛发,偶尔也有苍白的手臂伸出来,竭力游向死神,掌心长出一张嘴,獠牙森森,吐着舌头喊道:“我主,我主!”最后成功怀上死神子嗣的不过数人。阿兹克意识到这样付出的代价过大:毕竟边线战事吃紧。所以这次祂亲自来了:祂是序列2的死亡执政官,是最适合的母体。 “你在看什么?”萨林格尔这么问道。阿兹克站了起来,说:“父亲,没什么。”祂走向王座,那些血肉恐惧极了,蠕动着,为祂让出一条路,唯恐打湿祂的衣袍。阿兹克跪在死神脚边,睡在祂的膝上,内心空落落的,抑制不住的恐慌。萨林格尔轻笑道:“你准备好了?”阿兹克从鼻腔里挤出嗯。父亲的手抚摸过祂偏长的黑发,随意取下鸟型的黄金冠冕,丢进阶梯下的血海里,溅起水花。萨林格尔摸过阿兹克发抖的脊背,说:“你在害怕,但你还是来了——是因为信仰压过了本能吗,我的孩子?”阿兹克回答道:“……每一个信徒都会为您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萨林格尔摇摇头,解开阿兹克绣金线的黑袍,那丝质的布料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露出骨架上覆盖的极漂亮的肌理来:“有好几位我的孩子,哭得很惨烈,抗拒着为我怀上子嗣,但又被死神序列的特性束缚,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起伏……”远处失控的肉堆里传来剧烈的哭泣来。萨林格尔侧头听了一阵,觉得很有趣的样子,笑起来,一边把手指轻松伸进阿兹克流着水的穴里,随便拨弄了几下,阿兹克已经预先自我处理过,甬道里的软肉已经被唤醒了,圆鼓鼓的,汁水丰沛,很容易操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会被软肉抽抽噎噎地包裹住。 阿兹克挺翘的臀部被自己流出的骚水打湿得发亮,祂呼吸略微急促,几缕黑发散落在脸上,被祂伸手别在耳后,露出一小颗不太明显的痣来。阿兹克凑过去,把脸贴在父亲的胯部,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萨林格尔的阴茎,没几下萨林格尔就勃起了,阿兹克扯下一些布料,阴茎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弹到了阿兹克脸颊上,甚至有些液体飞溅道祂的睫毛上。萨林格尔看着最听话的后裔低头含入自己的阴茎,收起牙齿,用嘴唇和口腔肌肉温顺地包裹取悦着,不熟练,但足够努力。萨林格尔用尖锐的指甲刮着阿兹克腺体时候,祂哆嗦着,从鼻腔里挤出柔软的喘息,但还记得用舌尖去拨弄萨林格尔的马眼,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咽了下去。萨林格尔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点肠肉,扇了一下阿兹克的臀瓣,引起一阵肉浪来,阿兹克的小穴收缩着,往外淌着透明、腥臊甜腻的肠液来。接着萨林格尔抓住阿兹克的头发,让祂正对着自己跪下,然后站起来,一下下、极其凶狠地操着后裔的嘴,阿兹克的脖颈甚至都被操出了一点阴茎的形状,窒息感让阿兹克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口腔的形状更贴服。房间里回荡着血肉的惨叫、阿兹克的干呕声、肉体碰撞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死亡和情欲亲密无间地交缠着。 萨林格尔确认自己足够硬了,把阴茎拔出来。阿兹克得以喘息,捂着嘴歪过头去咳嗽了几下,祂睫毛上挂着泪珠,心脏跳得比平时更快——祂罕见地出现了情绪的波动,但祂搞不清这是什么,阿兹克被萨林格尔掐着腰按在头骨王座上,嘴唇亲吻着某一颗头颅的额头,祂心咚咚咚跳着,忽然想起许多、许多年以前,祂也曾亲手把羽毛编织成耳坠,给那个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戴上。弟弟笑容灿烂,喊道:“哥哥!”然后阿兹克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这是,这是,阿兹克还在发呆,萨林格尔的阴茎在他湿漉漉的会阴间用力地摩擦着,穴口浅浅地含住,又在阴茎离开时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阿兹克茫然地想到,啊,我的弟弟已经死去了,我亲手把他送上父亲的床。 祂的瞳微微放大,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此刻的情绪是怎么样的,萨林格尔,祂的父亲,就将阴茎劈进了温凉紧致的甬道里,发出“噗嗤”的声音。剧痛让阿兹克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祂疼得眼前发黑,萨林格尔覆在祂身上,掰着他的下巴,亲吻阿兹克眼角的泪珠:“……怎么,这点疼痛就让你落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阿兹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多么憧憬死神,祂是自己的父亲,是拜朗的主,阿兹克以一个孩子的身份热爱着祂。阿兹克眼前色块模糊,祂平静地发出练习很久的、甜蜜的呻吟,也在平静地往下落泪,透明的水滴从眼眶里迅速滚落下来,坠在白骨上。祂挺起臀瓣,好让萨林格尔操得更深,死神冰凉坚硬的阴茎一次次破开那些肠道里肥嘟嘟的肉,让它们尖叫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汁液来。阿兹克抬起手,让父亲揉搓自己的乳,乳尖被萨林格尔干瘦如尸体的手肆意揉捏,另一只手陷进祂温凉丰满的乳肉里,疼痛和快感交缠不清,情欲的电流一阵阵鞭挞着阿兹克的身体。祂感觉自己被情欲和快感纠缠下坠,坠至不可名状的深渊,。 操弄了一阵后,萨林格尔让祂变成了半神话生物形态。“那几个成功孕育子嗣的后裔都是如此。”阿兹克便依言显出蛇尾,祂坐在地上,用手肘撑着身体,腰部背脊两侧长出一对夸张而厚实的羽翼,仰视着王座上的父亲。祂数米长的蛇尾蜿蜒,缠绕过王座的桌脚和扶手,最后落入萨林格尔的手中。阿兹克比萨林格尔更年轻,鳞片也更漂亮柔软,缝隙里那些羽毛也毛茸茸的。那块颜色略浅、形状独特的鳞片被萨林格尔摩挲了几下,阿兹克呼吸湿热,轻轻喘着气,缓慢地挪开鳞片,甬道内甜腻的液体从缝隙泄露,打湿了萨林格尔的手心。但死神暴躁起来,阿兹克先是听见了撕裂声,接着剧痛从尾巴尖传来,萨林格尔不耐烦地用干枯的手指撕扯下了这块鳞片!神话形态最脆弱的地方受伤了——阿兹克发出尖叫,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蛇尾痉挛着,甬道口鲜血淋漓,软肉抽搐,倒像是被强暴的处女。阿兹克的蛇尾追随本能后退着,祂也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摇着头退缩着。萨林格尔冷哼,散发出死神序列的压制来,阿兹克身体在发抖,蹙眉,满脸痛苦,似乎在和什么抗争。最后,祂还是乖乖把尾巴送到萨林格尔手中,任由祂把玩着生殖腔。 萨林格尔操进来的一瞬间,阿兹克惨叫一声,腰部猛地往上反弓,小腹紧实的肌肉上滚落许多冷汗,古铜色的肌肤在发亮。祂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神涣散——蛇的生殖腔实在太窄了,肌肉被撕裂,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那些粉白的肉,也打湿了萨林格尔的阴茎。萨林格尔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双手握住那深色的蛇尾,一下下从上而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鳞片哆嗦翕张,羽毛沾染鲜血后四处倒伏。阿兹克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额发。祂后脑勺着地,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喉结上下滚动着,把呜咽都吞下去。祂抬起脸,倒错的视线印出了那一片血色湖泊,那一张幼稚、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孔飘了过来,死去的眼珠子无神同自己的哥哥对视着。阿兹克张了张嘴,突然有一瞬间想要从死神身上挣脱,将弟弟抱入怀里。但祂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萨林格尔撞击了一下祂没有生育过的、圆嘟嘟的宫口,像是冰棱刺入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软肉,阿兹克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萨林格尔接二连三地撞击着,没多久就把哪里撞得酸麻软烂,最后祂插了进去,固定住。萨林格尔变为半神话形态,祂的鳞片更深更尖锐,覆在阿兹克的蛇尾上,相互纠缠攀附着,几乎要把祂活生生拧断。蛇的阴茎是Y型的,萨林格尔先在祂宫内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把祂撑得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接着推出来,用另外一根劈开鲜血淋漓的生殖腔,堵住了宫口,另一轮抽插后,再次射精。萨林格尔在感受到疯狂的特性减少的瞬间笑了起来,祂轻声道:“你是我最喜爱、最听话的儿子。” 阿兹克浑浑噩噩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非凡特性迅速沉积在宫内,吮吸着母体的营养长大。祂想,会是弟弟到了我的肚子了吗?我能把他再次生下来吗?祂望向血色的湖泊,弟弟的脸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萨林格尔说:“快快生下来,你还得为我孕育下一个后裔。” 阿兹克喉咙滚动了一下,祂伏在地上,两片清瘦的蝴蝶骨在抖动,但最终,祂还是说: “好的,父亲。”

(克蒙)我在门口捡到隔壁富二代 大雨倾盆。 周明瑞站在地铁口,和许多刚刚下班的社畜挤在一起,犹豫半晌,还是拒绝了旁边男人一起打伞的搭讪,把公文包顶在脑袋上,冲了出去,徒留下试图挽留的几个男人,像是白色的飞鸟在雨雾中翩翩离去。好在她之前找机会举报了上司性骚扰,黄涛又把她调离原来的岗位,算是保住她外加升职加薪,租了离地铁更近的单身公寓。她身姿轻盈,裙摆和鞋几乎没有沾染上一点泥浆,不多时,就已经来到公寓楼下。 周明瑞暂且松了口气,把湿哒哒的公文包垂下滴水,顺手把几缕头发挽到耳后,准备上楼。她随意瞥了一眼堆放杂物的楼梯下的杂物,意外地发现一个黑暗中的身影。 周明瑞有着比猫头鹰更出色的实力和黑暗视觉,短暂的适应后,她看清楚了那个女孩:黑发黑瞳,皮肤苍白,蜷缩成小小一团,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湿漉漉的黑发紧紧贴着脸颊。像是被风雨突兀刮落的瑟瑟雏鸟。 周明瑞轻手轻脚走过去,弯腰看着她:“嗨,你没事吧?” 她皱着眉头看女孩身上破破烂烂的吊带裙,露出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在锁骨上还有结了血痂的牙印,不自觉地倒吸一口气,拿出包包里的手机准备打110,结果黑暗中探出细痩苍白的手腕,冰凉凉、有气无力地握住周明瑞的脚踝——周明瑞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抑制住刺客的本能进行反击,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伏在地上,撕裂的衣衫间露出支棱的蝴蝶骨,黑珍珠一样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眨眨眼,小声道: “别报警,”她湿漉漉的发间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能不能带我回你家,求你了。”

当然不能啦,我只是一个普通的996社畜——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能力不提,给你一个暂时遮风避雨的屋檐远不如邓警官靠谱。况且谁会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花钱没回报还可能卷入世界性毁灭案件:自己最近看的超级英雄电影是不是太多?影院附近那家甜点店的雪媚娘是真的不错。这个睡裙她应该能穿得下吧…… 周明瑞捏着睡裙站在卫生间门口,敲了敲:“喂,小妹妹,换洗的衣服给你挂在把手上了,你自己拿一下。” 里面传来对方雾蒙蒙的声音:“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忙?”

出于担心对方身体的考量,周明瑞推开门进去了。 浴缸里蜷缩着的少女背对着她,白皙的肌肤被蒸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腰间的乌黑的指印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本应该光洁的背部也布满了咬痕、勒痕和一个个红色乃至紫色的圆盘样印记,她小声地倒吸凉气,似乎是因为伤口碰到了水。 周明瑞心情复杂又难道,拧着睡衣,道:“要不还是去医院做一下鉴定,报警吧。” 那女孩转过身来,她很瘦,肋骨分明,胸部也小,几乎一个手掌都能握住,破了皮且红肿的ru尖颤了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yu液来。周明瑞挪开目光,盯着满是水雾的镜子里脸颊通红的自己:“什么事情啊?” 女孩从唇齿间发出压抑的吐息来:“肚子疼。” 周明瑞脑子瞬间回放起最近的微博热搜,朝着女孩走近了几步,低头,浴缸里雾气弥漫,女孩分开跪坐的腿若影若现,小腹微微隆起。周明瑞脑子卡住了:怎么这么会肚子疼?怀孕了流产了宫外孕了?胃肠道疾病?她恨不得立即奔出去改110为120,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把这人从自己家拉走。女孩凑过来,结了新鲜血痂的肘部小心翼翼避开浴缸边缘,去拉周明瑞僵硬的手,十指交叉,掌心摩擦,温暖又潮湿:“有个人往我身体里塞了东西,你帮我拿出来吧。” 停一停,停一停!stop!stop! 周明瑞不知不觉被她拉进浴缸里,身子前倾,一只手撑住浴缸边缘,另一只探进对方的腿间,大脑空白地感受着红肿、hot的甬道,对方痛苦地喘息着,周明瑞低下头可以看见她瑟瑟发抖的蝴蝶骨:“好痛啊……” 周明瑞终于摸到了目标:圆圆的,摸起来很平整,大概是玻璃还是水晶?她凝神,抛开杂念,双指分开,女孩尖叫了一下,那块东西被周明瑞拨弄了几下,竖起来,打滑几下后,周明瑞终于捏着它抽了出来。女孩按压着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疼得流泪,有大量淡红色的黏液流了出来。周明瑞不敢细看,把手里那块似乎是复古水晶眼镜片的东西丢到一边,起身打开花洒,拉开浴缸的塞子,开始换水。 “好过分啊。什么人啊?”周明瑞皱起眉来,难过极了。 女孩趴在她膝盖上,按了按右眼眶,无声弯起唇笑了一阵,抬起头来时又泫然欲泣道:“对啊,好过分啊。”

名为阿蒙的女生就这么在周明瑞家里暂时住下了。 周明瑞不好赶人:虽然内心嘀嘀咕咕怎么跟隔壁捡破烂的富二代一个名字,但毕竟对方实在是一副风雨中飘落的小白花模样,受伤颇重,最开始连走路都走不稳。周明瑞只好做好人做到底,把人全身上药包扎好,安置在客卧,打算一日三餐送到床边。她把手机支棱在微波炉上,打开视频会议闭麦闭视摄像头,戴着耳机心不在焉地听着小组例会的废话,一边利索地把黄瓜去皮斜切成片,丢进滚水里,煮出一室的清香,然后洗一把生菜烫熟,加一点点盐。而黄涛点名让她回答问题的时候周明瑞正在把龙利鱼片倒进新鲜熬好的白粥里,一阵手忙脚乱后她躲到阳台,视频里倒映出她没有打光情况下就算是魔女也变得黑黢黢的脸。 黄涛:…… “小周你干嘛呢?” 周明瑞面对上司端正态度,连连小声道歉说家里来亲戚了小孩在睡觉,两人扯了下工作上有的没的问题后,黄涛算是放过了她一马。周明瑞松了口气,抬头一看,穿着宽松吊带睡裙阿蒙站在厨房门口,眼神晦暗不明,领口下滑露出锁骨和小半个肩膀来。 周明瑞:…… 她心里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尴尬:毕竟是面对一个刚刚负距离接触过的陌生人。她强行镇定道:“你不是还难受吗?去床上我给你把饭菜拿过来。” 阿蒙被她推到客卧里,喝了几口味道相当不错的粥后,她想起来什么,按了按右眼眶,笑眯眯道:“明瑞,”她的发音很拗口,不怎么熟练,“那你吃什么东西呢?” 周明瑞刚想说话,门铃响了,便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开门,门口传来男性打着颤、略带惊艳的声音和周明瑞的敷衍,不多时,拿着外卖的她又跑进来,带着一阵火辣、令人唾液疯狂分泌的烧烤香味。 阿蒙:…… 周明瑞后知后觉“啊”了一下,觉得在病号饭面前宵夜是在有些不厚道,讪讪道:“我有个方案过几天要交,今晚得熬夜做,我就在书房里面……你要是有事情可以叫我。”

等到周明瑞走了,阿蒙就把清粥生菜往旁边一推,往后一靠,倒在周明瑞贴心放好的枕头上,胸口蹭到布料,又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大敢去随便乱碰房间主人的东西:酸痛的身体就是之前冒昧闯进来的教训,她好不容易才以分身瞒天过海、利用克莱恩对弱小生物的同情心得到进入梦境的许可。 这时候房外传来周明瑞微弱的声音:“诶诶诶妈妈,没事我没熬夜我马上就睡,嗯嗯嗯,没吃烧烤呢……诶!好,我过几天放劳动节的时候回家看你们!……”阿蒙又打量一下堪称精心布置的房间,忍不住笑了起来,啧啧啧地摇了摇头。 阿蒙侧耳倾听了一下,哼着歌微笑起来。

周明瑞做了个噩梦。梦里她拿着枪给自己的脑袋开瓢,红月柔纱灯火黯淡,脑浆血液溅了一桌子,她喘着粗气、跌跌撞撞来到镜子前,太阳穴的创口里灰白的脑组织缓缓蠕动,倒映出的青年男性的脸在下一刻碎裂成千万片。画面重组,警官邓恩捧着逐渐衰弱下的心脏,对她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什么,在阳光里轰然倒塌成无数光点。塔罗牌,纷纷扬扬洒落在尸体上的塔罗牌,插入心脏的那一张上画着一位穿华丽衣物、戴绚烂头饰、肩上扛着手杖、杖头挂着行李、身后有小狗拉拽的年轻人,序号是“0”。海洋、海盗、枪战,渴望、希望、绝望。盗贼拨弄指针,戏弄命运并戏耍着他。从最初的无能为力到最后的无能为力,他一直一个人,走啊走,走啊走。 她头疼欲裂,耳畔的闹钟响个不停,眼皮里一片猩红。她勉强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面前站着穿吊带的清瘦女孩:黑发黑眼,额头有些宽,眼神尤其有着居高临下的距离感——像是在看戏,等到周明瑞再定睛一看,她又满脸关怀:“你没事吧,你的闹钟响了好久?” 周明瑞按着额头扶着酸痛的脖子从电脑屏幕前爬起来,996社畜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了,她心想应该把文档保存了吧应该保存了吧,胆战心惊去看,顿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来:昨晚保存的word文档消失无踪。她立马打开程序里的缓存文件,发觉最新的自动保存也只到了昨天下午:相当于白做一晚上。 阿蒙在自己背后握了握右手,摇摇头,笑起来。 周明瑞急匆匆地做好双人份早餐,把笔记本电脑也装进包里,在门口一边穿鞋一边对阿蒙说:“冰箱里有菜,桌上放了些钱,我中午要去修电脑就不回来了,你有事打我电话。” 阿蒙问道:“我可以碰家里的东西吗?” 周明瑞从昨夜开始就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和不平衡感又一次加重了,她谨慎道:“厨房可以,客卧可以,客厅可以。” 她关上家门,背靠着冰冷的棕色防盗门门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不能信任她。 脑海里有男性的声音这么温和而坚定地告诉她。

路上碰到了邓恩警官,对方的发际线好像又后退了一下,但神采奕奕,确实活着,让周明瑞越发确定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荒诞的梦罢了:据小区门口那些八卦的老太太们说,好像和他那离经叛道的女朋友多年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后终于修成正果。周明瑞拉着他说了几句昨晚上的情况,邓恩警官沉吟一回儿,表示会留意的:但如果当事人坚持不报警可能警方也不太好介入。周明瑞谢过,又匆匆忙忙赶到公司,好容易在最后几分钟打完卡。一直忙忙碌碌到中午,她拿到外卖,打开家里的视频远程监控,看来起来。 那个女生一直缩在层层叠叠的软被里,睡得安详,连午饭也忘了吃。 周明瑞稍微安下心来。

阿蒙却站在一片灰色的虚无里,这里没有重力,所有的家具都漂浮在空中,他偷窃掉监控器的录像,再让其反复播放之前的画面,以此达到诈骗的效果。阿蒙轻轻一摆手,挥开半空中的杂物,漂浮在半空中,然后“他”变成了“他”,穿着黑色古典长袍,戴着同色尖顶软帽,黑卷发,黑眼睛,宽额头。阿蒙微笑着搜寻目标: 被允许进入的场所有:客厅,厨房,卫生间,客卧。 阿蒙是探险家,想要在沉睡的巨龙额头掰下最耀眼的宝石。 他拉开厨房的储物柜,里面摆满了夜香草、深眠花等各种草药,下一格是干瘪的成年黑寡妇蜘蛛、魔狼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有女巫的手臂。他打开冰箱,恩尤尼、路德维尔、塞尼奥尔的头颅一个站了一格,面容栩栩如生,带着冰霜的睫毛眨了几下。阿蒙把门关回去,沉思:昨晚上克莱恩到底给自己吃了个啥?算不算是潜意识的报复? 这问题不能细想,否则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阿蒙搜索完厨房,来到卫生间,浴池里的血水咕噜噜往上冒泡,一位极漂亮的女性泡在里面,圆脸蛋、长眼睛,妩媚极了,抱着男人的头颅在发呆。阿蒙抓着她的头发拎出来丢到一旁,放干净血水,浴缸里空无一物。打开洗衣机,看了一眼瞬间合上,按下强力清洁模式,几缕红色的头发卡在缝隙里。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梅迪奇? 一无所获的阿蒙透过客卧的窗户静静看着这个世界:宛如孤岛漂浮在无尽的灰雾之中,边缘是模糊的,一个个幽灵般的影子在无声无息地游走着,越往克莱恩的家靠近,建筑的风格就越是鲜明,影子们也渐渐有了自己的四肢和日常任务。凡克莱恩接近它们,它们就会长出面孔:细长眼睛,略平坦的鼻梁,偏黄的肌肤,活灵活现的思维和行动,它们是最合格的群演,战战兢兢地围着克莱恩日夜运转。 阿蒙为这样的力量博弈而赞叹:毕竟天尊是如此敏锐地把握到了克莱恩的弱点,无声无息间侵入克莱恩的梦境动摇其心灵,细枝末节到了恐怖的境界。 阿蒙尝试寄生一位行人,当他的触碰到行人的一瞬间,强烈的灵性警告他会遭遇两位正在博弈的旧日的注视,他叹了口气,不慌不忙从箱子里窃来双人餐,来到厨房里,倒进碗碟,然后在长满无数蘑菇的刀架上拿出长长的水果刀来,刀锋倒映出他翘起的唇角: 越是弱小之人,越可能掀翻整个棋盘。这还是克莱恩教给他的。

笔记本的内容根本修复不了,电脑城的维修人员心不在焉只盯着周明瑞看。周明瑞气死了,但又不可能不交方案。只好下午拼了命地打字,盯着电脑屏幕到眼睛花。下了班她去挤地铁,回家路上记得到内衣店买了内衣内裤:这些总不能将就的。她还在路过奶茶店的时候带了两杯甜冰茶,匆匆带回家。 她开门,一切正常无比,阿蒙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响的时候转过头来看她:“你回来了,我做了饭菜,一起吃吧。” 周明瑞露出不自然的微笑:“正好,我带了甜冰茶。” 阿蒙做的饭菜相当美味,是可以去饭店当大厨的水准。周明瑞注意到她端着饭碗的手发着抖,捉过来一看,手指上竟然多了好几道深深的刀痕,手背上也有几个水疱。阿蒙往回缩手,似乎是疼得发抖。周明瑞着急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 “胳膊酸,拿不稳刀,你不在我不知道药箱在哪儿,”她的右手不自然地从眼周挪到耳边,别了一缕额发,“能不能帮我上一下药呢?” 周明瑞卡了一下壳,大脑空荡荡的:因为阿蒙窃走了她想要拒绝在家上药、直接去医院的念头。阿蒙握住她的手:“拜托你了。” 周明瑞就想起自己没让人进卧室,慌慌忙忙就去找药箱,推开门,卧室里安安静静,阿蒙站在她的背后看她翻箱倒柜:当然不可能找到,阿蒙早已将其窃走丢到孤岛的边缘化作灰雾,除非再次遇上周明瑞,它再也不能现形。周明瑞遍寻不见,哪怕是翻过杂七杂八的证件、衣服堆、还有叠好的棉被,一点点包扎的东西都没有。她放弃了,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带阿蒙去医院,转头发觉阿蒙静静地抬头望着天花板,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们去医院吧,打车去。你在看什么?” 阿蒙摇了摇头,把手指竖起来放在唇上,嘘,然后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你每晚上就这么睡觉吗?你会不会做噩梦啊,周明瑞?” 周明瑞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心跳得很快,说:“我睡得还不错:如果昨天你没来的话。”她朝着阿蒙手指的方向看去:普普通通一盏暖色调壁灯而已。 阿蒙说:“别动,别动。”她朝着周明瑞走来,明明在微笑,身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她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波纹,她来到周明瑞面前,撕裂伤口,把鲜血涂在她的眼上。 周明瑞在一片血色中看见了现实。

天花板上摆着一张床,颜色、摆设和她的床一模一样,上面沉睡着一名男子,黑发褐瞳,相貌普通,轮廓较深,怀抱着一根镶嵌着无数星屑的权杖,黑手套和衬衫间露出一小节苍白的手腕来。他与她,日夜相对,像是镜像反射一般的光与影。 你见过最现实的虚幻和最虚幻的现实吗? 周明瑞的呼吸停滞了,她的大脑乱糟糟的,一片空白,她意识到什么,想要尖叫,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男人脸上暴起无数蠕动的虫子,无数滑腻的触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他失控了。灰雾在沸腾,梦境像是从高空坠落的镜子,被砸碎成千万片,建筑、行人、社区门口的老太太们、黄涛、邓恩、隔壁破产的公司、电话线对面根本不存在的爸妈,所有一切都像是被橡皮擦擦去的铅笔画,消散无形。空中传来男人沉沉的叹息:大抵是天尊的吧。 阿蒙大笑起来,她恢复原形,轻而易举地从灰雾中取来那双手套,重新变作水晶磨成的镜片,放置于右眼眶上。亚当自梦境潜伏而来,拉着阿蒙坠入无数个梦境的裂隙中。正在对抗的两个旧日默契地收敛地对抗的力度,分出大部分余力前往追捕。

(克蒙)沉眠乌托邦

乌托邦。 这是所有官方地图都未曾标记过的隐匿之地,被诸多吟游诗人传颂的诡秘之所,只有有缘人才能在某个暴风雨的夜晚停靠于此。传闻中,此地气候多变,常有暴风雨,只有当游人进来时才会活过来的居民无知无觉地存活于此。 此刻,大雨倾盆,乌托邦的时间被静止,广场上三三两两披着涂抹多宁斯曼树树汁的各色雨衣的人停留着凝固的雨幕中,溅起的水花再也无法下落,一位穿着不羁的画师正夹着画架匆匆离去,面部表情停留在颇为滑稽的无奈上。 一位面容平凡、黑发黑眸、披着雨衣的年轻人突兀地在人群中抬起头来,他伸出手,捏住了空中的一线雨滴,雨滴在手指尖又开始流动。年轻人不急不缓地闲逛着,穿过广场,来到市政大厅,一路上看见把老鼠塞进嘴里却忘记咀嚼的黑猫,从篮子中跌落却摔不碎的鸡蛋,在雨幕中热烈接吻的情人,跳着泥坑的小孩。 他欣赏着堪称荒谬的一切,嘴边始终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来到鸢尾花旅馆的附属餐厅,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午餐前的热闹:服务员焦急地在厨房门口催着菜,账房在算钱,三三两两的客人或在注视菜单、或已经将一勺美食送入口中。按照游记所推荐的,他从弯腰上菜的服务生手中抢走一份冒着热气的豌豆炖羔羊肉以及奶油浓汤,兴致盎然地在空位坐下开始品尝起来。 “厉害,真厉害。”他赞叹着堂堂半个旧日的厨艺,甚至饶有兴致地哼起了歌。等到吃饱喝足,他还礼貌地在柜台放下一个金币,冲服务生说了一句: “替我感谢一下厨师,他的厨艺给我带来了美好的记忆。” 然后他推开门,就这么继续哼着歌,出去了。

年轻人是这静止时间里唯一在流淌的活物:他打了个响指,车锁自动落地,便堂而皇之地从餐厅门口骑走了小孩的脚踏车。一路走走停停,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异乡人,最后在黑夜女神教堂的门口踩下脚刹,这里人头攒动,一支混杂着各种阶级、拿着不同乐器、穿着随意的乐队停滞在红毯两边,或鼓着腮帮子吹大号,或忙着去抓滑落的口琴,唯一相同的是脸上的祝福。红毯的终点是一对新人,穿着洁白婚纱的女性,正装的男性,花白头发的牧师正捧着圣典。 在这样永恒、寂静的热闹中,年轻人在教堂的长排座椅上轻而易举捕捉到了自己的目标:遥遥坐在最角落、孤身一人的梦境主人。 梦境的主人带着半高的丝绸礼帽,双排扣的长外套,膝盖上放着星屑镶嵌的权杖,而带着黑手套的手正轻轻握住权杖,手套和衬衫间是苍白的手腕。他轻合双眸,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着,像是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年轻人抬手按了按右眼眶,目光停留在那双黑色的手套上:他嗅到了权柄的味道。这位序列4的分身慢悠悠地下了车。 这时,他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的悦耳女声: “你不该到这里来的。” 年轻人转过身,看向这按下暂停键的世界中突兀出现的存在:一位二十来岁的女性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眼眸湖绿,亚麻色长发湿漉漉地贴着白皙的脸,让她平添了几分清纯和魅惑皆备的感觉。 翠西被打湿的连衣裙紧紧贴着纤细的身体,弱不禁风。她的眼神非常空洞,像是人偶一样,一板一眼地传达着主人的命令: “即使是小孩子,长辈也不欢迎接二连三的挑衅。”

阿蒙慢慢悠悠道:“我这不是挑衅,我只是来关心一下愚者的身体状况,这是礼貌。” 翠西的眼神越发空洞,道:“不随便偷看别人隐私就是最大的礼貌,”她沉默一会,用阿蒙未曾听过的语言说,“小强。” 祂当然未曾想过如此简单就做掉阿蒙。阿蒙是擅长谋划人性、胜利和退路,祂只是有些惊讶阿蒙居然这么快又找上门来。以半神之身对抗半个旧日,不像阿蒙的个性。 强行被人从梦境中骚扰醒来的克莱恩有些不复往常的冷静,在他的耳边,天尊轻轻笑道:“我教你怎么对付他。” 克莱恩对着体内突然复苏的天尊说:“哦?你很有经验?” “毕竟我也不希望那位从你身上复活,”阿蒙笑起来,“毕竟愚者有那么多弱点,可是天尊没有。” 他意有所指,同一时间,教堂内所有人的脸都发生了轻微的扭曲,和原型有着微妙的相似和区别。

【嘟——】 教堂里的乐队突然吹响了第一声小号,接二连三的,冻结的乐队开始活动僵硬的肢体,纷纷开始锯木头吹丧歌,各种噪音混杂在一起。 同一时间,大雨猛地倾泻,风暴闪电声不绝于耳,翠西原本湖绿空洞的眼眸变作星空铸成的紫色眼眸,其中暗含着说不出的疯狂、冰冷的意味。紧接着,街上所有静止的行人同时扭头看向阿蒙,脸上原本生动的表情仿佛被橡皮擦擦去,只留下成千上万双星空铸就的眼眸,从四面八方注视着阿蒙。他们同时张开嘴,不同声线的声音重复着: “阿蒙。”

乐队的成员渐渐熟练起来,渐渐能够听出婚礼进行曲的调子了。彩绘玻璃漏下异常明亮的日光,整个教堂变得非常温暖动人。黑夜女神的圣徽也在温柔地发着光。 门外的阿蒙却在被窃取非凡能力、逃离梦境的行动也被嫁接为留下之后,被翠西轻而易举地按倒在泥泞里。他从云端坠进淤泥中,因为雨水泼进口鼻而疯狂呛咳着,阿蒙的侧脸贴着水坑,倒映出他咳到绯红的脸颊、以及流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阿蒙觉得衣服湿漉漉的,难受,且冷。 ——我的主,哦不,我的父亲,原来凡人是如此脆弱的生物吗? 他被力量恐怖的翠西掐着纤细的下颌强硬地把脸掰过来,让他看清楚身边围绕成一个圈的空洞秘偶。 “你要杀了我吗?”阿蒙望着秘偶头顶漏出的小小天空,豆大的雨滴砸得他眯起眼睛,眉睫上都挂着水滴,语气轻松道。他很是没所谓,反正也只是一个分身而已。 翠西的声线逐渐和克莱恩的重合,非男非女:“你爸爸没教好你,我来教。” 阿蒙缓缓地眨了眨眼,终于在秘偶接二连三解开衣服的时候意识到什么:“哇啊,”他尚且没什么危机感,“我爸确实没教过我这个。”

教堂里的乐队终于能完整演奏一首婚礼进行曲了,于是陆陆续续地,长椅上的人们活了过来,活泼的少女期待地看着台上,齐耳短发、年近半百的女性目光柔和,仿佛人偶一样的苍白少女浮现在凸肚窗上,眼神凶恶、脸色苍白的男人百无聊赖的在玩牌。慢慢的,教堂里开始热闹了。 一整根粗大阴茎捅进阿蒙的嘴里,阴茎的主人是一个褐发黑眸、胡子拉碴、饱经风霜的底层码头工人,他强硬地抓住阿蒙后脑勺的头发,一次次强迫他深喉。阿蒙被迫忍受着难闻的腥臊味儿和偶尔扎到脸上的粗粝阴毛——愚者在设定时候尽心尽力,几乎掏空脑袋,连卫生情况不佳这种小细节也尽善尽美,以及被牢牢卡住的下巴,被捅得几乎火辣又麻木的唇舌,不断从被撑圆的口角留下的涎液。阿蒙急促地呼吸着。 男人肌肉虬结的手、女人圆润白皙的手,默契地剥开阿蒙湿透了、紧紧贴着他削瘦身体的常服。他们揉着阿蒙色泽浅淡的乳头,扯出来又按进去,恶趣味地用粉色的指甲尖剥开乳孔,不断挑逗着。阿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雨水不断拍打着他几乎衬得上惨白的肌肤,又被好几双手拂去,留下红色的手指印和青色的掐痕。贵族女性的裙摆展开在雨幕里,她笑起来: “阿蒙,如果我向我主许愿让你出奶,你觉得仁慈的我主会实现吗?” “谁是魔女?”翠西问道。 一位美艳神秘的秘偶走了过来,跪在阿蒙身边,俯下身,红舌落在阿蒙的肚脐上,舔舐掉雨水落下绯靡的红色纹路,在她开始移动唇舌的一瞬间阿蒙就忍不住弹跳起来:无用的蝼蚁挣扎。淫纹在阿蒙的腰间成形后,阿蒙就从阴茎填满的唇舌间挤出长长的呻吟来,他的大脑变成火架上黏糊糊的一团磷脂,而情欲就是窜得最高的火苗,几乎把他全身烤的滋滋作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变作了性的器官,连雨水的润泽也变作无数的刀子插进血肉里不断搅动着,不知道哪位秘偶低下头来用力吮吸了一下阿蒙红肿了的左乳,牙齿深深陷进乳晕里面去,阿蒙那无人抚慰、不知何时紧紧贴着小腹的阴茎便猝不及防地喷出一些黏腻的液体来:他高潮了,快感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狠狠鞭笞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男性秘偶把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阴茎拔了出来,半勃起的状态亲昵地贴着阿蒙通红的脸颊,红肿的嘴角和前端都挂着少许白色的精液。而阿蒙还在失神,瞳孔失焦,黑发湿漉漉地贴着脸,微微张着嘴喘息,舌尖蹭着脸颊旁的阴茎。他不由自主地动着腰,感觉后穴逐渐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紧窄甬道里的软肉开始呈现一种丰沛多汁的发情状态,敏感得惊人,慢慢地,他的股间流出腥甜的骚味来,黏腻的透明液体挂在他的大腿根。翠西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了进甬道里,狠狠地擦开滑腻多汁的软肉:疼痛和剧烈的快感让阿蒙的腰狠狠往上一弹,喃喃道: “疼。” 他被人卡住没什么肉的腰翻过来扑在地上,脑袋又被按到另一个秘偶的阴茎上,这是一位常年坐在办公室的秘书,腰间颤着一圈肥肉,发际线也有些后退,阴茎长且弯,带着浓厚的雄性味道直直地捅到阿蒙的喉咙口,唾液被挤了出来,高热的喉间软肉痉挛着,阿蒙干呕了一阵,生理性的眼泪也被咳嗽了出来。 阿蒙的身体很瘦,肋骨分明,背后的蝴蝶骨几乎要支棱出来,唯有腰臀的曲线不庄重的上扬着,臀上的肉倒是恰到好处。另一位秘偶:一位年轻的打铁匠用粗粝发黑的手狠狠扇了一下,引出一阵白色的肉浪来,然后掰开臀瓣露出被情欲催熟的艳红肉洞来,阴茎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把细窄的甬道填得满满,甚至那些丰沛的滑腻软肉都操出甜腻骚腥的汁液来,这些软肉因为淫纹的原因敏感得要命,几乎只要被人粗暴的碾压一两次就会因为灼烧一样的快感痉挛着高潮了,股间满是白沫。 阿蒙浑身都在发抖,所有的呜咽都被嘴里的阴茎堵了回去,有人在不断在捏着他已经肿大、破皮的乳头,玩弄他蜷缩起来的脚趾和脚心。被梦境主人剥夺一切非凡能力后的阿蒙难以抵御这样被放大千万倍的快感,窒息感让他眼前白光眩晕,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阿蒙被拽进漩涡里,自发地开始迎合起来,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柱身上盘旋的脉管,将乱七八糟的液体连同雨水一起咽下去。腰部下塌,屁股抬高,那些火热的肠肉在阴茎操进来的尖叫着分开,又在抽出去的时候颤抖着挽留。秘偶在他嘴里射出来以后,又很快换上另一根。在这间隙里阿蒙以抽泣和甜蜜的呻吟试图讨好梦境的主人。 “我学得怎么样啊?愚者大人……”阿蒙笑起来,一边伸出舌头去讨好面前的囊袋和鼠蹊,边夹紧肠肉,逼得秘偶在他体内射出温凉的体液来:纵是到了这般田地,他仍然是令人恼怒的、无法无天的阿蒙。 画师沉默地在电闪雷鸣中观摩,作画,描绘着面前淫靡的一切。

教堂空中停滞的礼花碎片纷纷坠落下来,新人夫妇微笑着挽着手,头发花白的牧师开始为他们宣誓: “你愿意以后谨遵婚礼誓词,无论贫穷或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尊敬她、保护她?” 那发际线微微后退的男子坚定回答道:“我愿意。” 牧师也同样询问了新娘,得到了相同的回复后,庄重道:“我代表黑夜女神的祝福,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妻。” 二人在教堂里经久不衰的掌声中向着对方鞠躬,然后挽着彼此的手翩翩起舞。教堂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在彩绘玻璃投下的日光里跳着舞。啊,多么温暖、多么明亮的人间啊,这便是传说中的乌托邦。只有角落里的主人仍然在沉睡着,遥远又沉默。 屋外,总有一根以上的阴茎在轮流或者同时侵犯着阿蒙,阿蒙在诸多秘偶身下承欢,却仿佛仍然在和克莱恩势均力敌一般,他吐出嘴里的阴茎,把精液咽了下去,一边被掐住腰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他自己已经射过太多次,前端半勃,流出一些清液来,一边用沙哑的声音笑道: “这里面是你人性的锚吗?你靠着这个在和天尊的缠斗中维持平衡?有趣,你是我见过的神明中最会自欺欺人的一位。”另一根手指同时插进他的身体里,试图再开辟出空间让另一根阴茎插进去,阿蒙因为下体撕裂的疼痛而皱起眉,“没位置了……所谓真神,不过是规则和权柄在人世间的载体罢了,你再怎么竭力维持,也只会和最初的自己渐行渐远,加入到我们——你讨厌的那些真神中来,以人为棋子,以人间为战场,相互博弈。” 那些秘偶沉默着,星光铸就的眼睛死寂地盯着中心的阿蒙。翠西低下头,双手合十祈祷道: “我主啊,我祈求他拥有狭小的阴道,敏感的阴蒂,孕育生命的子宫,一边一个的卵巢。” 沉睡的主人应允了。

阿蒙感觉到盆腔里蠕动成型的肉块和开辟出的甬道,下体出现一条湿而滑的细缝来。他略略有些吃惊。 这时候教堂里爆发出剧烈的掌声来:新郎新娘讲述完彼此的爱情,眼含热泪拥吻在一起,宣誓永不分开。乐队带领着众人从教堂里走了出来,吹奏着幸福的乐曲,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雨过天晴,日光晴朗,微风阵阵,一切的阴郁与不协调都消失无踪。 阿蒙还身处阴暗,身上的秘偶全部轰然倒塌成无数的蠕虫,他也因此摔到地上,这些蠕虫聚合成具有迷惑意味的漩涡,从中伸出无数滑腻的触手来:克莱恩的本体和秘偶交换了。梦境发生抖动,地面升起无数金灿灿的柱子,圣洁的穹顶绘着造物主给予人类光与热的伟大场景,造物主的教堂铸成了,长长的红毯通往十字架,一位穿着亚麻长袍、留着浓密胡须、五官英俊的神父目光悲悯而宽和地看着赤裸的阿蒙。 ——等等! 阿蒙突然牙齿开始打颤,难以言喻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心灵:“等一等!”他喊出声来,却被触手狠狠按趴在地上,手肘被撑破了皮,鲜血把红地毯染得更红,一座大约小臂长、不算粗的黄金铸就的圣父怀抱圣子的雕像摔落在阿蒙面前,一根粗大、滑腻的触手将其卷起来,在神父打开手中圣典,开始传教的同时,将黄金的雕像插进阿蒙新生的甬道里。 “我很好,长辈从来都不希望小辈费心,”阿蒙尖叫着在克莱恩的神话形象下高潮了,些许的鲜血和潮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缓缓淌出来,“给你个教训,不要再来了。”

克莱恩静静站在一片虚无的梦境里,这里没有天与地的区别,乌托邦不再,他的面前只剩下一份寄生者的特性在闪闪发光。 阿蒙把他尽力维持的平衡打破了,他揉着额头,叹了口气。 自己到底在天尊的诱导下做了什么…… “这哪里算诱导?”天尊嬉笑着说,“我在你体内这么推动了一下,你就顺水推舟去做了,明明你自己,你自己也想——” “我不想。”克莱恩冷冰冰道。

(周黄)最佳损友

(一) 夏季,蓝天白云,午休时间,天气晴朗,烈日炎炎,天台的防护网被晒得几乎可以烤肉,发出一股油漆味儿。天台有块水泥筑起来的高台大概里面是泵水机还是什么东西,总之阴影里躲着两个人,脚边散落着东倒西歪的汽水罐子还有食堂小卖部并不算好吃的汉堡的包装纸。黄涛拿着手机,说诶诶诶诶我的弟弟你快蹲下去舔包不要脸探草丛,周明瑞说你好烦,要拖我来打游戏事还多,我宁愿在宿舍睡午觉。黄涛嘿嘿笑,说我失恋了,你陪陪我不行嘛。周明瑞说你要难受几天?黄涛说,难受到下个月吧!周明瑞无语,今天6月30号。黄涛一边把屏幕上的敌人爆头,一边嘟嘟嚷嚷着,其实这次这个女朋友真的挺可爱的,额头宽眼睛大,就是事儿多,我和别的女生多说几句话就受不了,还是你好。周明瑞漫不经心地在黄涛的叫喊声里把车往毒圈里开,一边说,什么叫我好,是说我从不介意你交女朋友吗。 本来就快吃到鸡了黄涛傻了,一看周明瑞明显是维持绅士风度其实已经生闷气了,他啧了一下,心道还是比我嫩一点还是小孩子,一边把手机丢了,撞倒好几个易拉罐,扑过去骑在周明瑞的身上,脸上的笑容比夏日还要灿烂。他一边掰着小周的脸吧唧亲了一口,特别主动地把白衬衫从裤腰带里抽出来,把小周的手往自己身上塞,他长得帅又锻炼得当,手感好,小周摸得心猿意马,然后黄涛一边蹭他,窸窸窣窣探进小周的裤子里,低下头亲他,把菜鸡周亲得晕晕乎乎,也不用引导了自己就去掐黄涛劲瘦的腰,两个人汗呼呼热气腾腾地交缠在一起。周隔着白衬衫拧他黄的ru尖,也在用力捅进湿乎乎热腻腻的甬道。黄涛疼死了,小声骂不能轻点嘛我的弟弟——虽然我交那么多女朋友,但我只给你一人 ,你还不满意吗?! 两个人在天台滚完,黏糊糊汗乎乎抱在一起,互相嫌弃对方热得发烫但又懒得动。刚刚好午休时间过了。学生们带着迷迷糊糊的表情从宿舍三五成群走出来,本来寂静的校园开始变得热闹,校园广播也开始放歌。周明瑞勉强打起精神拿出包里的湿纸巾,给黄涛清理下半身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还得拿手指把甬道里的jy给慢慢刮出来。湿纸巾只有半包,用完了还没收拾干净,黄涛着急了,他下午还得代表学校参加xx级的知识竞赛,快赶不上校车了,从书包里摸出俩创可贴啪啪贴在被周明瑞同学啃又红又肿还破皮的ru尖,又摸摸,摸出个跳dan,在周明瑞匪夷所思的目光里坦然地塞进去堵住了里面残存的jy,他一边把绳往大腿根打了个结一边振振有词,靠你总不能让我裤子湿着去参加比赛,拜托电视直播呢!黄涛风风火火穿好衣服,低头一看周明瑞同学还在下半身狼藉,良心发现,把人拽起来按在墙上,跪下来给他舔干净了,周明瑞发出猫一样呜咽的声音,手指发着抖插进黄涛蓬松的头发里。黄涛一边被他按着后脑勺一边无语,我的天啊周明瑞,你这个声音搞得好像被上的是你! 下午放了学,周明瑞在一家炸鸡店打工,负责炸薯条。几个人同校的女生叽叽喳喳坐在一起,看知识竞赛转播,里面学神级别的学长黄黄涛正在大杀四方,把对手里的男生问到崩溃,安抚女对手到脸红。几个女生连连惊呼偶像好帅好想追求,周明瑞慢吞吞给新鲜出炉的薯条撒盐,一边想这位帅哥中午刚刚被人gan过,屁股里估计还有东西,白衬衫下面还贴着创可贴。后来比赛结束,评委席计分的时候,周明瑞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在评委宣布第一名的时候按了下去,准备站起来迎接迷妹迷弟的欢呼声的黄涛明显腿软了一下,闷哼一声。但他接下来再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哪怕周明瑞把开关调到最高。 比赛一结束黄涛就推掉了庆功宴,催促自己家司机开车到周明瑞在校外租的房子里。周明瑞打开门发觉是黄涛,好惊讶,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按在墙上,两个人脸凑的很近,周明瑞感觉到黄涛炙热的呼吸、发抖的气息和明显湿润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内心浮起一个念头:我的天啊黄涛不会一直没取下来吧…… 黄涛就真的这么干了,笑着说自己取下来那多没意思,反倒是你,弟弟,胆子见长。周明瑞嘟囔说你给我那个不就是暗示嘛。黄涛就把人拽倒,从客厅滚到卧室又滚到浴室,总之后来猫腰软了腿发抖了,连忙说不行了不行可让我休息一会休息一会。篮球校队队长用“就这”的眼神看他一眼,自己走去清洗,虽然腿有点抖但比猫好上太多,尽管一关上门就弯下腰捂着小腹倒吸凉气心想不愧是高中生太硬了点。 两人半夜坐在客厅地板上喝可乐打游戏,黄涛光身子披着周明瑞的外套,露出的皮肤上七零八落的牙印吻痕手指印,因为有点外套小觉得不舒服。他跟猫说,下周有联谊,你要不要来看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周明瑞说我要好好学习,高中不谈恋爱,耽误女生。 两人,黄涛仍然坚信自己是直男,尽管他和女生戴tao而和周明瑞不用。周明瑞坚信和黄涛不是在谈恋爱,毕竟这关系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但他俩仍然会默契地打游戏 看武侠书 然后做爱…… (二) 后来,后来黄涛就给周明瑞介绍了一个女朋友。这个女孩子皮肤白白净净,脸颊有点圆,大眼睛,文静书卷气,周明瑞说实话,还挺心动的。黄涛费点力气才说动了小周,振振有词,高中不谈恋爱那叫高中吗!周明瑞和他讲不通,二人的性格家世南辕北辙,黄涛是那种人,高一高二成绩都差得一塌糊涂,被任课老卝师拿来当例子阴阳怪气说要他兄弟别跟他玩小心被拖累,他冷笑一声,下一次月考就拿到了年级第一,把那老卝师脸都气得青青红红。黄涛是风又是火,是得意忘形的伊卡洛斯,飞,飞,爱怎么飞怎么飞,哪怕是蜜蜡被太阳融化得滴滴答答摔进蓝色深海里,他也能想办法长出鱼尾来。周明瑞表面上看起来和他是两个极端,温和谨慎,是下雨天会和猫一起蹲在巷口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躲雨的人,但也只是表面上,不然这俩人不可能玩得那么好。 好,既然是约会,你个黄涛来是为什么?尽力打扮得清爽又体面的周明瑞在商场门口发现黄涛。夜晚,市中心灯红酒绿,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在嘈杂声中那女孩穿着白裙子,听黄涛嘻嘻哈哈讲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打趣话,白皙的圆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的要命。周明瑞停顿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大概率是个跳板,顿时心情也不美丽了嘴角也不想上扬了,要不还是拿出手机给俩人发消息说临时有事成全别人。黄涛眼尖,跑过来握着周明瑞的肩膀就把人往女孩子身边推,一边说,来来来,你俩好好认识一下。女孩子的目光越过周明瑞看向黄涛。周明瑞心想,黄涛,你逼我的。 三个人走进商场,电梯斜着上去,二层灯光卝明亮,是一家coco。黄涛点了一杯3/4糖去冰的四季奶青和一杯1/2糖加冰的百香果双响炮,女孩含羞带怯刚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奶青,黄涛就回头问,诶,学|妹,要喝什么自己点啊,我付钱。而周明瑞靠在一边也没说什么,相当自然就接过了黄涛手里的四季奶青。距离电影开场还有会,三人在四楼的无印良品店逛了逛,黄涛拉着周明瑞来到吊坠区,把几个毛卝茸卝茸的玩偶吊坠指给周明瑞看,说我打听好了,她喜欢这个这个这个,你买了等会儿散场以后送给他。周明瑞发现这人真的是真心实意在出谋划策,慢吞吞地说,好吧,他就买了一个打折的圆|滚滚布偶黑猫,大概半个手掌大,塞到了衣兜里。 电影开始的时候,黄涛把女孩推到最里面,接着是周明瑞,再接着是黄涛。啪,灯熄灭了,放映厅里一片黑卝暗,看客们安静下来。黄涛仗着自己长得好又聪明有钱,泡妞的手段相当简单,这次也就挑了一部恐怖片。他内心想,哎待会儿该扑到小周弟卝弟怀里了吧,不行靠靠肩膀也好,能感情升温吧,一边心不在焉盯着投影屏幕上的鬼影。接着他感觉到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过来,黄涛第一反应是一脚踹过去暴揍此心系直男的流氓,一想不对身边不是坐着小周吗?他忍了,一边想,你要是能有女朋友真就得是老天开眼了。不太明显的布料摩挲声窸窸窣窣的,黄涛目不斜视,咬着牙和口内的肉,把喉卝咙口咕噜噜的声音密不透风地咽下去,他忍着酥卝麻感,大脑皮层被电流一阵阵泡过。小周似乎还是在看电影的,摸得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的,黄涛急死了!鬼出现了,不少人发出惊呼,那女生被吓到了,探出身卝子眼含热泪看向黄涛,但不好意思,黄涛刚刚被人重重摩挲了一下差点没叫出来,实在无法英雄救美。我去厕所,黄涛哆嗦着说,把小周的手指拽出来,不敢细想以后会传出的一中一霸黄涛怕鬼片的流言,窜了。 周明瑞对着女孩笑了一下,慢慢悠悠跟着黄涛进了隔间。隔间设置细且长,面积还有点大。黄涛骂,你有病啊!周明瑞说你跟来约会干嘛,那女生眼珠子都要黏你身上了,你故意的吧。黄涛语塞,他还真没注意到,而且黄涛有前科,也不是没有对别人女朋友出手过,尽管他振振有词说他们自己分手的。但这次还真不是啊!黄涛一边想委屈的到底是小周还是自己,一边乖乖把tui张卝开了,他脖子向后仰,喉结滚动着,皮肤上覆盖着细密的汗水,一边把自己下面扒拉开给人,基本上一片狼藉了,那些软卝软的绒毛沾了乱七八糟的液卝体倒伏着,出口被撑得有些透卝明,出来的时候会被带出有些肿的肉。黄涛头晕目眩,爽,除了黏卝腻的水声意外还能听见外面的电影放映声,真的爽的有点过头了,他哑着嗓子,说不行我忍不住了,但他不乐意咬自己把shengyin堵回去,伸手去搂住小周的肩膀,要亲。小周别开带着汗水的下巴,眼神温和但没在笑,不给,绝对不给。黄涛愣了,小周慢慢说,哪里有兄弟之间亲来亲去的,不成直男体统。黄涛咬着牙心想这人小性子使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但内心始终有点心虚,所以黄涛忍了。完卝事儿的时候周明瑞一如既往设在了最里面,黄涛闷|哼一声,心想草|你|妈卝卝|的总算结束了。但接着小周从兜里拿出那个玩偶,黄涛看着黑猫可爱的脸,惊悚道,你干嘛!小周说,给你堵堵。黄涛说放屁我还紧得很。但到底那个黑猫还是被塞到黄涛屁卝股里,鼓鼓囊囊的难受死了,所以接下来一晚上黄涛都冷着脸,女孩也不敢多话了,周明瑞倒是开始笑得真心实意起来。 电影散场,三个人分开。周明瑞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洗澡的时候接到了黄涛的电卝话,黄涛叽叽咕咕痛骂着拿出来的时候疼死了!声音还带了点不是很明显的哭腔。周明瑞就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毕竟好像黄涛也是好心办坏事,自己刚刚气上心头做出来的事情也不是很对。所以他洗完澡一边听着英语听力一边包了包子,放在冰箱里冷藏起来。第二天早上蒸好了,打包,在路边买了两杯豆浆。一份给了刚刚从劳斯莱斯车上下来的黄涛,一份给了自己,俩人穿着中卝国特有的码大宽松的校服,摇摇晃晃朝着校门口走去。黄涛最近暧昧的同级女生看见了他,嘻嘻哈哈凑过来,挽着黄涛的手说自己没吃早餐,撒娇。周明瑞咬着吸管默默离开了点。黄涛就把早餐全给了暧昧对象。紧接着,他又凑到周明瑞身边,小周,周弟卝弟,我饿死了饿死了!!周明瑞真的不想理他,但还是把一个包子掰成两半一半塞到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在黄涛被噎得翻白眼的时候把豆浆递给了他。 好兄弟。 黄涛心满意足地说。

(三) 黄涛最近好忙好忙!他选了理科班,但也逃不过高中会考和体测。一千米对他来说不难,可是太阳明晃晃地发亮,塑胶跑道不仅烫脚还散发着诡异难闻的闷热味道,郁郁葱葱的香樟树叶在反光,谁愿意跑!女生们暂且在阴凉处坐在台阶上休息,时不时窃窃私语讨论着学习、作业、帅哥、美女、八卦,啊,无忧无虑的高中生涯啊,青春靓丽的美眉啊,黄涛朝着几个女生挥了挥手,眨了眨,紧接着在女生惊恐的眼神里被体育老师一脚踢到屁股上,黄涛,在这儿跟我耍什么风流呢!赶紧去带队做热身运动!黄涛捂着屁股,骂骂咧咧地走了。这老师是篮球队的指导员,和黄涛关系好,私底下没少勾肩搭背就差称兄道弟,所以也不生气。黄涛把男生们带到阴凉处,有气无力地吹着哨子,一二一,伸胳膊蹬腿,顺便从兜里摸出mp5外放萧敬腾,一群男生嘻嘻哈哈着,开始在黄涛的带领下唱起王妃,层次不齐此起彼伏,女生们哄堂大笑。 高二(3)班的学生在练习跨栏,恰好在休息,体育老师叫来体育委员,让给学长学姐们买两箱矿泉水来。体育委员就叫来自己的好朋友干苦力,周明瑞被抓包了,老天啊,小周同学勤勤恳恳跨栏,一点懒没偷,本来就累死了,现在难得的放松时刻,本来打算坐在树下听着歌看黄涛被体育老师怒骂而愉悦心情,结果还是被拖到了小卖部搬水。穿着白色制服的小姐姐为难,说天气太热了,没有冰冻的矿泉水了。体育委员说行,来两箱,顺便转过头,说周明瑞,我请你吃冰棍,你去挑。周明瑞说好,弯腰在冰箱里挑挑拣拣,居然摸到一瓶冰凉的怡宝,他顿了顿,想了想还是买下了。 俩人把矿泉水搬到体育场,累得满身大汗,正好黄涛一马当先甩了第二名半圈抵达终点,还多跑了一小段路到了暧昧对象面前,那女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拿手帕给黄涛擦汗。尽管这是不知道第多少个嫂子,黄涛的损友们还是起哄,把女生脸都弄红了。大汗淋漓的男生们走过来,先纷纷谢过体育老师,再谢谢两位学弟,黄涛远远地说,有冰水先给女孩子吧,周明瑞心道不该给热水吗?女孩子都喜欢喝热水。身旁的学长说没啦,都是温的。黄涛慢慢悠悠走过来,周明瑞也不说话,递给他一瓶农夫山泉,黄涛眼瞅着四周人明明都拿着怡宝,绿得发光,但就自己面前这一瓶是红的,表面还有一层雾。黄涛感天动地地接过来,贴了贴被晒得发红且疼的脸颊,说小周弟弟,你不喝吗?周明瑞说噢,我刚刚吃了两根雪糕了。 黄涛:…… 他翻了个白眼,就地坐在周明瑞身边,拧开瓶盖咕咚咚把冰水喝下肚,也想不起什么女士优先了,脖颈的小麦色肌肤上汗珠滚动,是一种很青春洋溢的感觉,嗯,看起来十分有嚼劲。周明瑞觉得牙有点痒。黄涛感觉到冰凉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胳膊,吓得他跳起来,干嘛干嘛啊,他说,看见小周盘腿坐在地上,手捏着一根小布丁,正拿看傻子的眼神看黄涛。黄涛反应过来了,这周明瑞是想偷偷塞给自己,开小灶,还是脸皮薄呢!黄涛就扑过去,跟周明瑞说好话,一边把那根化了小半的小布丁给吃了,黏糊糊的奶油液体流在手上,黄涛转头,跟小周同学要纸巾,谁知道小周同学出神地看着榕树上,连黄涛把手擦在了自己衣服上都没发现。黄涛顺着看过去,一只小黑猫在树枝上瑟瑟发抖,有气无力地叫唤着。小周同学就走过去,爬树,把猫给抱了下来,然后发觉猫毛上沾了点不明液体,他扯了扯自己的白T,黄涛见势不对,马上讪笑着溜走了。

回到出租屋以后黄涛被搞得很惨。 等等,为什么要回我这儿?周明瑞疑惑。黄涛只好告诉他,自己被老师请了家长,原因是打乱了高三备考女生的复习决心,让他收敛不要早恋,家长对于他四处惹是生非的行为非常生气,回家怕是要被一顿揍,所以黄涛才不回家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被扒光了,分开腿骑在周明瑞同学的身上,下半身含着周明瑞的阴茎,股四头肌群崩的紧紧的,脚趾蜷缩,起起伏伏,含着阴茎吞吞吐吐,房间里老旧的风扇来回摆着头,吹不散黄涛身上的燥热和黏腻的水声,啪啪啪,老友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腥甜且骚的体液顺着黄涛被干得发麻红肿的甬道流下来,把周明瑞的阴毛打湿了,横七竖八的倒伏着。黄涛的阴茎高高贴着自己的小腹,尿道里插了一小根东西,连出一根线,线蔓延到周明瑞手里的遥控器。他叫得非常尽兴,以至于喉咙有点哑。周明瑞一手拿着打印出的复习资料,一手心不在焉地掐着黄涛劲瘦的腰,腹肌的手感非常好,他多摸了几下,被黄涛不耐烦地捉住,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周明瑞狠狠地掐了掐黄涛的乳尖,如愿以偿地听见黄涛发颤了、带着一点点泣音的呻吟,甬道将自己的阴茎包裹得更紧,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涌上周明瑞的大脑。他停顿了一下,捏着黄涛矫健的小腿肌肉让他别把自己的腰夹得那么紧,继续提问: “xxxx年谁打响了xxx战役的第一枪?” 黄涛喉结滚动了一下,眼花缭乱,他的屁股前后摇晃着,把周明瑞的阴茎往自己的敏感点撞:“xxx?” 他的语气有点不确定,毕竟他进的那个班级一开始定位就是理科班,高一高二黄涛更是基本一点没学,这次会考差不多是要了黄涛半条命,只好抓着周明瑞给自己补习。周明瑞叹了口气,说错了。黄涛连忙求饶说等等等,但周明瑞还是抽回了手,拿了遥控器按下开关,细微的电流猛烈地鞭挞着敏感的黏膜,黄涛大脑被炸开了花,发出一声呜咽,浑身都在哆嗦,想射又被那玩意堵了回去,腰也软了,啪一下倒在周明瑞身上,周明瑞嫌弃他身上黏糊糊的,推了推他毛茸茸的脑袋:“记住了,是xx——” 黄涛怎么记不住呢,他咬牙切齿道,不会忘了。 复习完一个章节,周明瑞还没射,他把有点意识恍惚的黄涛按在镜子上,后入,黄涛双手撑着镜子,弯着腰,接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太快乐了,而黄涛是乐于享受的人,他此刻被拖入名为周明瑞的漩涡、泥泞、大海里,逃不了也不想逃,他呜咽着,睫毛上挂着汗水和泪水,视线模糊,被冲撞得脸颊贴着镜面,镜面上覆盖着一层水雾又化作滴滴答答的水珠留下,忠实地倒映出黄涛涣散的瞳、情迷意乱的脸,黄涛迷迷糊糊间伸出猩红的舌尖,目标明确地舔了舔周明瑞的倒影。 过了几秒钟,他意识到了什么,猛烈地挣扎起来,周明瑞刚刚好接近高潮了,也不知道黄涛发什么疯,莫名其妙地被推开。黄涛坐在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合不上的入口贴着冰凉的地板,往下淌着体液。周明瑞说,你干嘛!黄涛说我也不知道呢。他焦躁极了,抬头去看小周同学那张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耐看、书卷气十足的面孔,确认没有自己n位前任好看,而且对方还蹙着眉好像忍得很难受。黄涛就把人拽下来,埋头给他口交,黄涛技术很好,都是在周明瑞身上练出来的,周明瑞被他舔得发出小猫叫唤一样的呜咽,手发着抖,不是很温柔地抓着黄涛的头发,指尖摸着黄涛发红的耳廓,没多久就射了。黄涛把精液咽下去,问,咱俩什么关系啊? 周明瑞看傻子一样看他,当然是普通同学,他想了想,补充道,嗯,勉强算得上好兄弟吧。 黄涛哦了一下,抓了抓自己头发,暂且把想不通的东西按了下去。

(克尼)春梦 这是一艘几十米长,干净整洁,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彩的帆船。和同类相比,它显得极为特殊,沿中轴线布置有一门主炮,炮管上符号和花纹层叠,流转着微弱但纯净的光芒。达尼兹正好可以透过船长书房的窗户看见,青蓝色的海面波澜起伏,表面漂浮着洁白的泡沫,白色的海鸥俯冲而下叼走跃空而起的银鱼,巨大的海龟成群结队从水母群里穿过——达尼兹在走神,原因无他,艾德雯娜的课实在是,实在是,狗——好吧他实在不应该这么说船长,但是要一个喜欢吹牛、啤酒、女人的狂野海盗去分辨精灵语和古赫密斯语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但谁让她,算了,达尼兹忍了。无论这学习和考试多难他都没想过要在港口补给的时候辞职!他在艾德雯娜平静的讲课声中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视线在窗外看腻了的海景和桌面之间浑浑噩噩地盘旋,最终落在了一片收紧的米色外套上。 达尼兹:……!! 他猛地跳起来,结结巴巴道:“船长,我刚刚,我太困了,都怪铁桶昨天灌我酒!!” 艾德雯娜静静地看着他,气质沉静而知性,鹅蛋脸,高鼻梁,薄嘴唇,有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披散着棕色长发。她穿着件腰部收紧的米色外套,领口位置有大片白色蕾丝编织成的巴掌大小花朵型装饰蔓延往下。达尼兹忍不住盯着艾德雯娜看了好一阵,渐渐觉得脸滚烫起来……考试不及格得到船长的私人补习也算因祸得福……就是作业多了点,房外的那些海盗指不定一边眼红、边喝啤酒边骂达尼兹呢!艾德雯娜手里拿着细长的教鞭,轻声道: “回答黑板上的问题。五秒。” 达尼兹一个激灵,等等等船长什么时候这么言简意赅不近人情了这时候不应该先循循善诱出达尼兹的掌握水平再悉心讲解吗,这种、这种风格—— “三。” “船长,五和四呢?!”达尼兹呆呆道。 “心里数过了,”这对话有点熟悉,只是对象从那个人转到了艾德雯娜,“二。” 等等等!达尼兹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去看黑板上的题目,却发现上面全是歪歪扭扭的字符,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他在艾德雯娜无声的威压下拼命绞尽脑汁,试图挖出一些熟悉的感觉,然后挫败地发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达尼兹不知为何心动加速,慌张无措,甚至瞳孔放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畏惧船长才对,狗屎,顶天了不过是看书考试的惩罚,怎么会让达尼兹有会死掉的危机感。 “一。” 艾德雯娜的教鞭轻轻抽打在达尼兹的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达尼兹往后一跳,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达尼兹咽了咽唾沫,艾德雯娜却不去管他的讨好,伸手拉了根凳子,姿态优雅地坐下,往后一仰,淡蓝的瞳孔被阴影染成了近于黑的深色,她左腿放在右腿上,显得绅士又不拘小节,声音低沉: “把裤子,脱,了,跪下。”

达尼兹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电流从脚趾尖一直窜到头皮,把大脑炸开了花,炸成了黏糊糊的一团,他眼前发黑,脸颊滚烫,磕磕绊绊道:“什么,什么?船长。”这是什么狗屎话! 艾德雯娜闭着眼把脸歪向一边,轮廓显得锋利,休息了一会儿,又掀开眼皮,淡淡瞥他一眼,眼神显得疯狂又冷漠:“别让我说第二次。” 达尼兹被她这一眼看得晕头转向,好几秒钟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抖的手指正哆哆嗦嗦地解开裤腰带,宽松的阔腿裤一下子坠到地面,接着是内裤。达尼兹的屁股被海风吹得凉凉的,这让他大脑清醒了一些,捂着下面结结巴巴望着艾德雯娜:“罚我抄书吧船长!《符咒基础学》一整本三遍!不,四边!”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委屈了。紧接着艾德雯娜说:“在这儿还是我把你挂在船帆上?”她的声音低沉而略显嘶哑,渐渐地接近男声,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头发的颜色也在加深。 在这儿被船长打屁股还是光着屁股被挂在船帆上供人参观—— 达尼兹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当那细、硬、冰凉的教鞭抽到达尼兹身上的时候,他反而有了尘埃落地的感觉。因为他背对着那人,用手肘撑着地面,腰下塌,高高撅起自己丰满结实的臀部已经有一阵了,达尼兹红着脸死死闭着眼,皱着焦黄的眉咬着牙,耳朵里只有自己砰砰砰快要跃出胸膛的心跳声,一直在内心循环怒骂着不给他抄作业的隔壁海盗,他晕头转向,感觉到屁股蛋和垂下来的阴茎有点被风吹得凉凉的,汗水滴答滴地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他说不清自己内心是期待还是因为惩罚没有如期而至的焦躁。那人挥动着鞭子,发出破空声,狠狠抽在达尼兹的左边臀时,达尼兹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他察觉到这不够男人,很快咽了下去。坦白来说,不是很痛,是痒疼和紧接着的红肿热辣感。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都打在左边,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肉浪,小小的汗珠被抽得飞起,又滚落回皮肤上,那些红痕横七竖八地堆叠在饱满、因为不见天日而肤色较浅的臀尖,边缘浸开了大片的绯红,看起来情色无比。达尼兹咬着牙忍耐着,左边屁股好痒、好疼、好辣,他甚至觉得那人的鞭子带着电,每抽一下那异样的痛苦又快乐的感觉都顺着伤口往脊柱前行,直到浑浑噩噩的大脑里!达尼兹的蜂腰在发抖,臀瓣中间那紧闭的穴口一张一合着。达尼兹开始觉得右边屁股被冷落了,左右对比过于强烈,让他有点忍受不了,在下一鞭子落下来的时候歪了歪屁股,准备让他打在右边—— 鞭子在半空停住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男人低哑、蕴含疯狂意味的声音传来,达尼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何船长的声音变成这样,张嘴想要解释,却发出被忍耐了很久的哽咽声: “……呜!” 那人却不理他了,达尼兹心慌意乱,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知道怎么道歉,脑子一热,向前一倒,侧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汗水浸湿了贴近脸颊的一块,头发杂乱地贴着额头,达尼兹湿着眼睛往回看,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脆弱敏感的会阴和上方的一开一合的小口:“打这里吧!” 那人低笑,声音很轻。达尼兹觉得左边屁股蛋烫得要命,右边冰凉凉的,简直是割裂无比。如他所愿,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打在了敏感的穴口和皮肤菲薄的会阴,这儿的神经非常密集,达尼兹几乎在第一下就痛呼: “啊!” 他的膝盖猛地朝前缩了一下,大腿并拢,手也在发抖,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又把臀瓣给掰开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子都按照对方不急不缓的节奏来,达尼兹的穴口被抽得红肿无比,周围的绒毛横七竖八的,可怜兮兮,菲薄的皮肤上有许多竖行排列的出血点。他每挨抽一下,那穴口就闭得死死的,把小嘴咬得紧紧的。达尼兹大脑都要融化了,他不知节制地呻吟着,痛苦与紧随着之后而来的快乐像火焰把他烤稀里糊涂的,他感觉自己软的像烂泥,但始终还记得撅起屁股、再用手掰开。“哈!啊哈,疼!”他喃喃道,刚刚教鞭的尖端猛地戳到了他的穴口,几乎进去了一小节,他的脊梁因此在发抖,达尼兹听见那人平静的声音: “那么爽吗?” 达尼兹大脑迟钝地思索,他什么意思,紧接着额头贴地的达尼兹看见了自己高高翘起、紧贴小腹、顶端正往下流着清液的阴茎,他长长地呻吟一声,难过又羞耻:狗屎!自己,自己又怎么会因为被打而兴奋呢。那人轻轻用教鞭碰了碰达尼兹那圆鼓鼓的入口:“这儿流水了——” 达尼兹不敢置信,男人,男人怎么会流水的。但事实如此,达尼兹肠道里那些软乎乎的肉被情欲催熟了,变得圆鼓鼓又汁水丰沛起来,心猿意马火热滚烫,一下接一下的鞭挞让它们慢慢渗出一汪欲液,积累在窄窄的甬道里,由紧闭的穴口封死。哪怕是用教鞭轻微地戳一两下,都足够那些甜腻腥臊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伤痕累累的会阴去了,把红肿的皮肤染得亮晶晶的。达尼兹头脑混乱中,感觉到又细又长的东西正缓缓探进自己的肠道,他惊呼:“干嘛!”这实在是过了头,达尼兹甚至夹着屁股就想跑,结果被那人掐着腰按在地面,另一只手握着教鞭随意捅了两下,质地较硬的教鞭狠狠擦过达尼兹敏感的腺体,直接把他干得腰一软,摊在地面,瞳孔涣散了一阵。 达尼兹感觉那人伏在自己的背上,他的余光可以瞥见洁白的衬衫和深黑的西装;他脑子嗡嗡作响,因为贴在自己脊背上的那人胸部相当平坦,根本没有女性曼妙的曲线;一只带着枪茧的手不怎么温柔地握着达尼兹丰满的乳,用指尖捏着乳头旋转到红肿为止,达尼兹疼得流泪,往后弓腰试图躲避,却被那人的体重压了回去;另一只手戳进了达尼兹的屁股的,那根粗粝带茧的手指凶狠地摩擦着那些骚软滚烫的肠道粘膜,就这么几下,就这么一根手指,就把达尼兹操到前面的阴茎坏了似的喷出一些清液来。“里面也要被打吗?”那人平静地问。 达尼兹气喘吁吁,泪水和汗水把他睫毛糊住了,他哽咽呻吟着,一下下收缩着屁股试图夹紧那人作乱的手指,崩溃道: “你为什么扮成我们船长的模样啊!格尔曼!” 他是想口气凶狠一点理直气壮一点,但因为叫床声过于猛烈而低哑无力。那疯狂的冒险家揉着他的乳房,疼得达尼兹眼前发黑,轻笑一声:“我扮成你们船长的样子?”他收回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滚烫粗大的阴茎啪嗒拍打在达尼兹又红又肿的屁股上,那些流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阴茎前方的龟头。达尼兹惊恐道:“你干嘛!”接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前跑去,被格尔曼掐着腰拖了回来。当穴口被填满,肠道的软肉被“噗嗤”一下操开,汁水四溅的时候,达尼兹长长地呻吟一声,他绝望地体验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崩溃。格尔曼动作停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么挑衅那个绰号叫钢铁的,”他挺了一下腰,把达尼兹操到话都说不出来,一口气分了三次才喘完,格尔曼淡淡地说,“婊子。”

达尼兹猛地从安乐椅上跳起来,他心惊胆战,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跳如雷,过了一两分钟才逐渐平静了呼吸,视线清晰起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下体的黏腻感时候,他面目扭曲了一下,迅速跑到了盥洗室里。 在搓裤子的时候,他听见了旅店前传来格尔曼的声音。达尼兹满手泡沫地掀开了盥洗室的帘子,看见那让海盗们闻风丧胆的疯狂冒险家正给街边小贩付钱,身边围着好几个舔着冰激凌球的小孩。 突然,格尔曼回过头来,似乎有所察觉,冷漠又锋利的眼神直接望向了达尼兹。 达尼兹咽了下唾沫,颤颤巍巍地把帘子放下了。

(克尼)春梦 这是一艘几十米长,干净整洁,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彩的帆船。和同类相比,它显得极为特殊,沿中轴线布置有一门主炮,炮管上符号和花纹层叠,流转着微弱但纯净的光芒。达尼兹正好可以透过船长书房的窗户看见,青蓝色的海面波澜起伏,表面漂浮着洁白的泡沫,白色的海鸥俯冲而下叼走跃空而起的银鱼,巨大的海龟成群结队从水母群里穿过——达尼兹在走神,原因无他,艾德雯娜的课实在是,实在是,狗——好吧他实在不应该这么说船长,但是要一个喜欢吹牛、啤酒、女人的狂野海盗去分辨精灵语和古赫密斯语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但谁让她,算了,达尼兹忍了。无论这学习和考试多难他都没想过要在港口补给的时候辞职!他在艾德雯娜平静的讲课声中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视线在窗外看腻了的海景和桌面之间浑浑噩噩地盘旋,最终落在了一片收紧的米色外套上。 达尼兹:……!! 他猛地跳起来,结结巴巴道:“船长,我刚刚,我太困了,都怪铁桶昨天灌我酒!!” 艾德雯娜静静地看着他,气质沉静而知性,鹅蛋脸,高鼻梁,薄嘴唇,有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披散着棕色长发。她穿着件腰部收紧的米色外套,领口位置有大片白色蕾丝编织成的巴掌大小花朵型装饰蔓延往下。达尼兹忍不住盯着艾德雯娜看了好一阵,渐渐觉得脸滚烫起来……考试不及格得到船长的私人补习也算因祸得福……就是作业多了点,房外的那些海盗指不定一边眼红、边喝啤酒边骂达尼兹呢!艾德雯娜手里拿着细长的教鞭,轻声道: “回答黑板上的问题。五秒。” 达尼兹一个激灵,等等等船长什么时候这么言简意赅不近人情了这时候不应该先循循善诱出达尼兹的掌握水平再悉心讲解吗,这种、这种风格—— “三。” “船长,五和四呢?!”达尼兹呆呆道。 “心里数过了,”这对话有点熟悉,只是对象从那个人转到了艾德雯娜,“二。” 等等等!达尼兹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去看黑板上的题目,却发现上面全是歪歪扭扭的字符,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他在艾德雯娜无声的威压下拼命绞尽脑汁,试图挖出一些熟悉的感觉,然后挫败地发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达尼兹不知为何心动加速,慌张无措,甚至瞳孔放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畏惧船长才对,狗屎,顶天了不过是看书考试的惩罚,怎么会让达尼兹有会死掉的危机感。 “一。” 艾德雯娜的教鞭轻轻抽打在达尼兹的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达尼兹往后一跳,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达尼兹咽了咽唾沫,艾德雯娜却不去管他的讨好,伸手拉了根凳子,姿态优雅地坐下,往后一仰,淡蓝的瞳孔被阴影染成了近于黑的深色,她左腿放在右腿上,显得绅士又不拘小节,声音低沉: “把裤子,脱,了,跪下。”

达尼兹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电流从脚趾尖一直窜到头皮,把大脑炸开了花,炸成了黏糊糊的一团,他眼前发黑,脸颊滚烫,磕磕绊绊道:“什么,什么?船长。”这是什么狗屎话! 艾德雯娜闭着眼把脸歪向一边,轮廓显得锋利,休息了一会儿,又掀开眼皮,淡淡瞥他一眼,眼神显得疯狂又冷漠:“别让我说第二次。” 达尼兹被她这一眼看得晕头转向,好几秒钟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抖的手指正哆哆嗦嗦地解开裤腰带,宽松的阔腿裤一下子坠到地面,接着是内裤。达尼兹的屁股被海风吹得凉凉的,这让他大脑清醒了一些,捂着下面结结巴巴望着艾德雯娜:“罚我抄书吧船长!《符咒基础学》一整本三遍!不,四边!”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委屈了。紧接着艾德雯娜说:“在这儿还是我把你挂在船帆上?”她的声音低沉而略显嘶哑,渐渐地接近男声,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头发的颜色也在加深。 在这儿被船长打屁股还是光着屁股被挂在船帆上供人参观—— 达尼兹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当那细、硬、冰凉的教鞭抽到达尼兹身上的时候,他反而有了尘埃落地的感觉。因为他背对着那人,用手肘撑着地面,腰下塌,高高撅起自己丰满结实的臀部已经有一阵了,达尼兹红着脸死死闭着眼,皱着焦黄的眉咬着牙,耳朵里只有自己砰砰砰快要跃出胸膛的心跳声,一直在内心循环怒骂着不给他抄作业的隔壁海盗,他晕头转向,感觉到屁股蛋和垂下来的阴茎有点被风吹得凉凉的,汗水滴答滴地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他说不清自己内心是期待还是因为惩罚没有如期而至的焦躁。那人挥动着鞭子,发出破空声,狠狠抽在达尼兹的左边臀时,达尼兹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他察觉到这不够男人,很快咽了下去。坦白来说,不是很痛,是痒疼和紧接着的红肿热辣感。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都打在左边,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肉浪,小小的汗珠被抽得飞起,又滚落回皮肤上,那些红痕横七竖八地堆叠在饱满、因为不见天日而肤色较浅的臀尖,边缘浸开了大片的绯红,看起来情色无比。达尼兹咬着牙忍耐着,左边屁股好痒、好疼、好辣,他甚至觉得那人的鞭子带着电,每抽一下那异样的痛苦又快乐的感觉都顺着伤口往脊柱前行,直到浑浑噩噩的大脑里!达尼兹的蜂腰在发抖,臀瓣中间那紧闭的穴口一张一合着。达尼兹开始觉得右边屁股被冷落了,左右对比过于强烈,让他有点忍受不了,在下一鞭子落下来的时候歪了歪屁股,准备让他打在右边—— 鞭子在半空停住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男人低哑、蕴含疯狂意味的声音传来,达尼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何船长的声音变成这样,张嘴想要解释,却发出被忍耐了很久的哽咽声: “……呜!” 那人却不理他了,达尼兹心慌意乱,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知道怎么道歉,脑子一热,向前一倒,侧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汗水浸湿了贴近脸颊的一块,头发杂乱地贴着额头,达尼兹湿着眼睛往回看,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脆弱敏感的会阴和上方的一开一合的小口:“打这里吧!” 那人低笑,声音很轻。达尼兹觉得左边屁股蛋烫得要命,右边冰凉凉的,简直是割裂无比。如他所愿,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打在了敏感的穴口和皮肤菲薄的会阴,这儿的神经非常密集,达尼兹几乎在第一下就痛呼: “啊!” 他的膝盖猛地朝前缩了一下,大腿并拢,手也在发抖,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又把臀瓣给掰开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子都按照对方不急不缓的节奏来,达尼兹的穴口被抽得红肿无比,周围的绒毛横七竖八的,可怜兮兮,菲薄的皮肤上有许多竖行排列的出血点。他每挨抽一下,那穴口就闭得死死的,把小嘴咬得紧紧的。达尼兹大脑都要融化了,他不知节制地呻吟着,痛苦与紧随着之后而来的快乐像火焰把他烤稀里糊涂的,他感觉自己软的像烂泥,但始终还记得撅起屁股、再用手掰开。“哈!啊哈,疼!”他喃喃道,刚刚教鞭的尖端猛地戳到了他的穴口,几乎进去了一小节,他的脊梁因此在发抖,达尼兹听见那人平静的声音: “那么爽吗?” 达尼兹大脑迟钝地思索,他什么意思,紧接着额头贴地的达尼兹看见了自己高高翘起、紧贴小腹、顶端正往下流着清液的阴茎,他长长地呻吟一声,难过又羞耻:狗屎!自己,自己又怎么会因为被打而兴奋呢。那人轻轻用教鞭碰了碰达尼兹那圆鼓鼓的入口:“这儿流水了——” 达尼兹不敢置信,男人,男人怎么会流水的。但事实如此,达尼兹肠道里那些软乎乎的肉被情欲催熟了,变得圆鼓鼓又汁水丰沛起来,心猿意马火热滚烫,一下接一下的鞭挞让它们慢慢渗出一汪欲液,积累在窄窄的甬道里,由紧闭的穴口封死。哪怕是用教鞭轻微地戳一两下,都足够那些甜腻腥臊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伤痕累累的会阴去了,把红肿的皮肤染得亮晶晶的。达尼兹头脑混乱中,感觉到又细又长的东西正缓缓探进自己的肠道,他惊呼:“干嘛!”这实在是过了头,达尼兹甚至夹着屁股就想跑,结果被那人掐着腰按在地面,另一只手握着教鞭随意捅了两下,质地较硬的教鞭狠狠擦过达尼兹敏感的腺体,直接把他干得腰一软,摊在地面,瞳孔涣散了一阵。 达尼兹感觉那人伏在自己的背上,他的余光可以瞥见洁白的衬衫和深黑的西装;他脑子嗡嗡作响,因为贴在自己脊背上的那人胸部相当平坦,根本没有女性曼妙的曲线;一只带着枪茧的手不怎么温柔地握着达尼兹丰满的乳,用指尖捏着乳头旋转到红肿为止,达尼兹疼得流泪,往后弓腰试图躲避,却被那人的体重压了回去;另一只手戳进了达尼兹的屁股的,那根粗粝带茧的手指凶狠地摩擦着那些骚软滚烫的肠道粘膜,就这么几下,就这么一根手指,就把达尼兹操到前面的阴茎坏了似的喷出一些清液来。“里面也要被打吗?”那人平静地问。 达尼兹气喘吁吁,泪水和汗水把他睫毛糊住了,他哽咽呻吟着,一下下收缩着屁股试图夹紧那人作乱的手指,崩溃道: “你为什么扮成我们船长的模样啊!格尔曼!” 他是想口气凶狠一点理直气壮一点,但因为叫床声过于猛烈而低哑无力。那疯狂的冒险家揉着他的乳房,疼得达尼兹眼前发黑,轻笑一声:“我扮成你们船长的样子?”他收回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滚烫粗大的阴茎啪嗒拍打在达尼兹又红又肿的屁股上,那些流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阴茎前方的龟头。达尼兹惊恐道:“你干嘛!”接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前跑去,被格尔曼掐着腰拖了回来。当穴口被填满,肠道的软肉被“噗嗤”一下操开,汁水四溅的时候,达尼兹长长地呻吟一声,他绝望地体验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崩溃。格尔曼动作停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么挑衅那个绰号叫钢铁的,”他挺了一下腰,把达尼兹操到话都说不出来,一口气分了三次才喘完,格尔曼淡淡地说,“婊子。”

达尼兹猛地从安乐椅上跳起来,他心惊胆战,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跳如雷,过了一两分钟才逐渐平静了呼吸,视线清晰起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下体的黏腻感时候,他面目扭曲了一下,迅速跑到了盥洗室里。 在搓裤子的时候,他听见了旅店前传来格尔曼的声音。达尼兹满手泡沫地掀开了盥洗室的帘子,看见那让海盗们闻风丧胆的疯狂冒险家正给街边小贩付钱,身边围着好几个舔着冰激凌球的小孩。 突然,格尔曼回过头来,似乎有所察觉,冷漠又锋利的眼神直接望向了达尼兹。 达尼兹咽了下唾沫,颤颤巍巍地把帘子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