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血父子) 亚利斯塔轻轻推开了祂幼子房间的门,门上的花纹尽管华美,却相当扭曲、不对称,天花板上垂下高低不等、尚未点燃的黑色烛台,祂悄无声息地走过猩红的地毯,来到衣柜面前。“卡洛斯,卡洛斯。”祂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哄着从巢内坠落、羽翼未丰的小鸟,那只小鸟惊慌失措,扇动着短小的翅膀叽叽哀叫着,含着泪水的眼珠绝望地看着父母。亚利斯塔想,即便是序列2、失却了大部分人性的自己,即便是再冷漠的神明,也会因为他的委屈可怜而迟疑……但那位陛下永远是例外。 夕阳倾泻,光线中细碎的尘埃浮动着,透过衣柜的横隙照射到亚利斯塔幼子饱含惊惧、不住震颤的湿漉漉的蓝色眼珠上,他抱着膝,和亚利斯塔隔着间隙对视着。“父亲、父亲……!”卡洛斯的声音在发抖,他推开衣柜的门,膝行过去,把自己埋进亚利斯塔猩红的披风里,他哆嗦着,咬牙说:“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亚利斯塔低头,看着幼子那张酷似自己年幼时的面容,漂亮,但棱角更柔和,不具备攻击性,也没有骨子里的癫狂——大抵是因为得到了亚利斯塔所没有的、父母的庇佑。幼子的眼角蜿蜒而下的一滴眼泪把他久久沉寂的人性坠出了一点涟漪,祂弯腰抚摸卡洛斯的侧脸,轻声道:“卡洛斯,我很抱歉,但这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帝国和土地上所有的居民现在都属于陛下,我们的生死由祂裁决,我们的身体由他掌控——祂甚至拥有全帝国少年少女的初夜权!” 卡洛斯尖叫道:“我已经去过了!去过了!”他死死抓住父亲的裤脚,鲜血从指缝里慢慢渗出来。所罗门在卡洛斯的成年夜召他进宫,占有并享用了他,卡洛斯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一晚的经历,无论是疼痛、耻辱、仇恨、畏惧,统统被上位者扭曲成了不知廉耻的情欲,使得他呻吟落泪,张开湿漉漉的腿,迎接着皇帝一下下的冲撞。所罗门把阴茎塞到卡洛斯的嘴里,很深,卡洛斯苍白的脖颈都显露出一点阴茎的模样,他不停干呕着,泪眼朦胧间听见所罗门平静的声音: “你的所有兄弟姊妹中,唯有你最像当初爬上我床的亚利斯塔,”祂温柔地擦去卡洛斯眼角的泪滴,和祂粗暴的动作完全相反,“脸蛋很像,但性格不,”祂歪过头沉思了一下,说,“亚利斯塔是,外表尚且酸涩的一串葡萄,但内在已经成熟腐烂成污浊的果酒,散发着甜香,路过的鸦雀啄饮后即醉死在树根,化作滋润树根的泥土。但你只是被小心呵护的、刚刚结出来的一串小小的果子,少些味道。好怀念啊!那个漂亮的、不择手段的亚利斯塔,比谁都卑贱,被谁都高傲,比谁都疯狂。”卡洛斯的瞳孔惊惧地略微放大了,因为他听见所罗门的话语:“我想把你变成祂年轻时候那样,不,我要把你变成祂年轻时候的模样。” 亚利斯塔说:“冷静,不要辜负图铎的名号!”卡洛斯知道是父亲从风雨和淤泥中使得家族族徽荣光再现的,他憧憬并爱着亚利斯塔,于是很快咬着下唇平静下来。亚利斯塔看着卡洛斯,他眼下带着青黑,瞳孔不安地震颤着,睫毛一眨一眨,无知无觉地往下滚落着透明的泪滴,唇瓣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染得比玫瑰更娇艳。亚利斯塔内心叹息,太像了,所罗门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人心,软弱的卡洛斯被祂玩弄在股掌,没多久就出现了精神毁灭的倾向——这让他更像亚利斯塔了。他毫不怀疑今晚若是卡洛斯独自一人前往所罗门的宫殿,他便再也回不来了!被所罗门蹂躏至死,或者玩腻了赐给贵族的秘密宴会! 亚利斯塔还对幼子有些许的情感,祂慢慢蹲下来,用披风将小孩裹起来,抱在怀里,两张相似的面容凑近了,夕阳凄美,亚利斯塔凑近幼子的耳边,小声说:“我带你去洗个澡,替你清洁扩张,然后我俩一起去,好吗?”卡洛斯发出绝望、歇斯底里的一声抽泣,因为父亲的声音温柔得好像小时候给他讲故事。但所罗门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童话故事里巨龙会被英雄斩首,而所罗门帝国屹立不倒。

“还是你比较会含,你的孩子——”所罗门忘记了他的名字,垂下眼帘,注视着全心全意为自己口交的图铎父子,富有光泽的棕色长发滑落在图铎们白皙的后颈,房间里回荡着黏腻的水声、少年时不时的喘息,亚利斯塔主动做了一个深喉,用火热滚烫、不住抽搐的喉腔肌肉紧密包裹着所罗门粗硬的阴茎,用尽全力讨好着祂,然后祂将其吐出来,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幼子,卡洛斯嘴唇颤抖了一下,乖乖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尖慢慢舔舐着所罗门的阴茎。“卡洛斯,他叫卡洛斯。”亚利斯塔平静道。所罗门笑着说:“卡洛斯,嗯,我记住了。”于是卡洛斯赤裸、白皙的脊背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 所罗门伸出手,像摸小狗一样一遍遍捋卡洛斯的脊梁,满意地看着他哆嗦得更厉害后,说:“他技巧真的挺差的,需要多多锻炼一下,不过有一点,他的叫床声比你更动听:也许是因为你爬上过太多人的床,我记得还有狗,整夜整夜地被操弄,整夜整夜地尖叫,破坏了你的嗓子,我大发慈悲体谅你这一点,现在,”祂伸手,掐住亚利斯塔的脖颈把祂压向自己的阴茎,“舔吧。” 卡洛斯卖力地照顾着所罗门的阴茎,阴囊和会阴也不放过,竭力将透明温热的唾液涂满,他的腮帮子发酸,舌头也发麻了,坦白来说,所罗门的阴茎尝起来味道并不好,如果有选择的话卡洛斯更想一口把它咬断,但是如果因为没有好好取悦所罗门使得父亲获罪的话卡洛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尽量让表情变得和亚利斯塔一样的沉醉入迷,仿佛这一根粗硬、滚烫的阴茎是至高无上的奖励一样!和亚利斯塔偶然的舌尖相触是卡洛斯唯一能获得的慰藉了。这时候,所罗门带着戒指的手指塞进了卡洛斯的屁股里!甬道里脆弱娇嫩的软肉被划破了,卡洛斯痛呼一声,鲜血随着所罗门抽插的动作慢慢流出来,沾染着白皙的臀瓣,划过发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把黑色的床单染得更黑。“好像处子血。”所罗门评价道。然后祂把卡洛斯压在身下,当着亚利斯塔的面操了祂最宠爱的幼子!卡洛斯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无意识的发出幼猫一样的哽泣,他的棕发散落在床单上,蓝眼珠被泪水打湿而显得更加清澈。所罗门这一瞬间又感受到第一次操到亚利斯塔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他的每一个情人都要火热紧致的亚利斯塔!祂久违地觉得亢奋,动作越发粗暴,死死掐住卡洛斯的腰,亚利斯塔甚至听见骨骼碎裂、迸射进血肉的声音,所罗门每一下抽插,阴茎都把穴口撑得满满、皮肤几乎都透明了,带出血,带出肠液,也带出被干得红肿发烫的肠肉。亚利斯塔把幼子的脑袋搂在怀里,吻过他带着泪的睫毛,吻过他的耳朵,最后他亲吻了自己神志不清的幼子,猩红的舌挂着透明黏腻的唾液相互纠缠。 所罗门见状,更觉得兴奋,说:“去把鞭子拿过来。”亚利斯塔把一旁的鞭子递给他,跪在一旁,蓬松的棕发散落在光洁的肩颈,祂已经成人,变得英俊,更让所罗门燃起征服欲和施虐欲来。亚利斯塔抚摸过乳尖,虔诚道:“请赐予我鞭挞,我的陛下。”于是所罗门矜持地点头,狠狠挥出带着倒刺的一鞭!亚利斯塔歪过身子去,洁白无瑕的胸膛变得血肉模糊,祂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前面的阴茎慢慢硬起来。所罗门掐着叫着“父亲!”、一边用手肘往前攀爬的卡洛斯的腰把他拖回来,又狠狠操了进去。所罗门说:“父子情深呀……可是你好好看看,看看你崇拜的父亲是个什么货色,祂早就习惯啦!祂连被打都能高潮!”卡洛斯颤抖着嘴唇,想要否认,明明是所罗门把痛苦扭曲成快感的!【啪——】这是第二鞭,这次亚利斯塔在深色的床单上翻滚着,伤口交错成倒十字架,白皙的肌肤上鲜血淋漓,祂硬得难受,但不敢在所罗门没有允许的条件下用阴茎高潮,祂抠挖着后穴,手指被淫水打湿,神志不清,喊着“陛下!陛下!”第三鞭的时候亚利斯塔同时射精和潮吹了,祂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遍体鳞伤,又格外美丽。所罗门凑近卡洛斯的耳边,说:“看吧,就是这样。” 卡洛斯被祂操出一连串的呻吟来,他感觉自己后穴非常空虚,那些圆鼓鼓、汁水丰沛的肠肉都在尖叫,挽留着所罗门的阴茎,一次次被榨出腥甜黏腻的体液来。被扭曲的快感像是蓬勃燃烧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但亚利斯塔的惨状让他始终无法完全投入情事。所罗门厌倦他这副模样,拔出阴茎,狎昵地拍打着卡洛斯的脸颊和头发,确认卡洛斯乖乖舔干净后,把卡洛斯丢到亚利斯塔的身边:“教育他。” 亚利斯塔身上的伤口缓慢愈合着。祂慢慢把汗湿、纠缠在脊背上的长发拢到胸前,有的粘连在伤口、愈合在血肉里的也被一并撕扯出来,鲜血直流,而亚利斯塔眉毛都没动一下。祂手肘撑在卡洛斯的头侧,眼神平静,但卡洛斯看见了冰川下剧烈晃动的岩浆,火红耀眼。随时能够爆发出一次毁灭性的灾难来。卡洛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慌张地冲亚利斯塔打开双腿,亚利斯塔扶住他硬起来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后,把所罗门丢弃过来的簪子——金子铸就的,上面落着几朵花,还有所罗门帝国的标志,慢慢插进了卡洛斯的尿道里,冰凉的金属几乎磨破了敏感的尿道黏膜。亚利斯塔轻声说:“不能射啊……”祂的瞳孔涣散、略微抖动着,唇明显失了颜色。卡洛斯把尖叫咽了下去,慌乱地点点头:濒临发病的父亲在他心中比所罗门更可怕。然后亚利斯塔打开幼子的双腿,白皙的手指捻起那些血液、肠液、精液的混合物,摸过被干肿了的穴口边缘,幼子伸手把穴口掰开,好让父亲进得更容易了一点。 所罗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极度背德的画面,两位棕发蓝眼、皮肤白皙、精神又都接近崩溃边缘的美人相互抚慰,还有比这更香艳的画面吗!更别提他俩是父子!亚利斯塔比所罗门温柔太多了,祂按压着幼子敏感的腺体,另一只手揉捏着他颜色浅淡的乳尖,卡洛斯的腿根颤抖着,发出动情的呻吟,变得湿漉漉的。亚利斯塔确认他湿透了以后,扶着阴茎缓缓进入幼子紧致火热的甬道,祂看见了卡洛斯眼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亚利斯塔笑起来,语焉不详道:“你从我身体里来,现在我进入你,也是正常的,不要想太多。”但是又有泪水从亚利斯塔的眼角滑落。所罗门扑在亚利斯塔身上,怒吼一声,开始冲刺起来,亚利斯塔跪在幼子两腿中间,随着所罗门的节奏非常甜蜜动人的呻吟着,也随着所罗门的节奏一下下操弄着自己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