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兹)孕育 第四纪,拜朗帝国。 倒立于荒野上的黑色陵寝里,阿兹克·艾格斯缓慢沿着阶梯上行,黑色的墙壁上规律地排布着白色头骨,头骨嘴里衔住奇形怪状的红烛,眼珠滴溜溜转着,被烟雾熏得落下血泪,泪化作蜡油,凝固在红烛上,偶尔一两滴蜡油坠落,会烫得头骨发出凄厉惨叫来。空中漂浮着各种苍白的幽灵,看见阿兹克的瞬间都紧紧跪于地面,有的甚至摘下了头颅双手奉上,奉给拜朗的死亡执政官。阿兹克一言不发,沉默地往上,黑袍边缘拂过有着深绿近黑花纹的石阶,这些花纹四处游走,扭动,有活着的特性,甚至会攀爬到墙壁上,伺机吞噬活人的魂灵。但现在它们只是安静地匍匐在阿兹克脚下,缝隙里偶尔会窜过血淋淋的手臂,长着婴儿脸孔的青黑藤蔓,顶着死鱼眼睛或两排尖牙的滑腻触手。一切都是那么死寂,阿兹克只能听见自己沉闷的步伐,回响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螺旋阶梯,祂能感觉到神明扭曲疯狂的威压从头顶而来,以至于阿兹克越往上,步伐越迟滞,甚至手足略微发麻,连额角都渗出冷汗来。祂很清楚自己来是为什么:死神变得更强大,但也疯了,体内不相邻序列的非凡特性在相互绞杀缠斗——阿兹克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又是如何得到的,祂从不会询问父亲不想告诉他的事情。死神唯一告诉祂的是:我要通过生育来排除疯狂,就如同诞下你和你的兄弟姊妹一般。 拜朗的死亡执政官第一天送上精心挑选的信徒:那些女子正处于生育的年龄,身体健康,容貌美丽,皮肤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狂热地信仰着死神。信徒们跪在地上,缓慢地膝行向头骨王座上至高无上的死神,激动得落泪。当胆子较大的一人低头亲吻死神的衣摆时候,她被死神抱起来,按在了阴茎上,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喊着“我的主,我的主!”,嘴唇被死亡的冰凉气息冻得失去了颜色。没过多久,她尖叫一声,肚子鼓了起来,传来灵性波动的气息。坐于侧座的阿兹克意识到受孕成功了。但紧接着死神歪过头去,捂着额头,怒吼道:“图铎!”祂颤抖着,身上蔓延出战争的鲜红,血肉撕裂,长出许多王冠样的白骨,中央嵌着蓝眼珠,古怪地转动,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于是死神身上刚刚受孕成功的女子失控成了一滩烂肉,中央是巴掌大小、气息微弱的婴儿。紧接着死神发了疯,化作了神话形态,羽蛇巨大的身躯蜿蜒,深绿近黑的鳞片翕张,巨大的羽翅展开。信徒们却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鼓舞着,闭着眼睛朝着死神涌了过去。在幽绿的光芒下,她们攀附在死神的鳞片上,亲吻淡黄油污的羽毛,试图以半失控的状态同死神交合。这一幕仿佛是雨林里的弱小蚂蚁试图撕咬巨蟒。死神发出怒吼,那些女子接二连三地死去,化作苍白的魂灵,但却仍然攀附着羽蛇深绿的鳞片,亲吻着,用层层叠叠的声音喊道:“我主,我们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被真神的威压震得头晕脑胀的阿兹克模模糊糊意识到,死神暂时失去了对亡灵的掌控,这大概源自于一种扭曲或篡改的力量。祂想到了战场上猩红的血皇帝,现在死神的疯狂带上浓厚的血皇帝气息…… 阿兹克在第二天送上了信徒中中低序列的非凡者,希望这些母体能够抵御扭曲的影响,但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从死神的宫殿中走出。于是阿兹克在第三天送上了自己的兄弟姊妹,其中一个年龄很小的握着他的脚踝,恐惧地恳求着:“兄长,兄长!死神是我们的父亲啊!我不想去。”阿兹克低头看向那张幼稚的面容,他所遗传到非凡特性很少,只有序列6左右,残留的软弱人性过多了。阿兹克轻声说:“死神先是我们的主,再是我们的父,为主献身理所应当,何必为这些凡人的道德所累?”那张眉目间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流露出绝望来——现在,这位年纪很小的死神后裔已经死去了,半张脸泡在血肉里,死不瞑目的眼睛仰望着阿兹克。阿兹克顿了顿,蹲下身,伸手把他的眼睛合上了。 死神萨林格尔正坐在头骨王座上,用手撑着下颌,闭着眼,半张脸被绿光衬托得幽暗神秘。王座以下,到处是失控之后死去或未死去的非凡者,有些是信徒,有些是他的子女。鲜血滴滴答答从阶梯上滴落,漂浮着巴掌大小的婴儿、眼珠、牙齿、毛发,偶尔也有苍白的手臂伸出来,竭力游向死神,掌心长出一张嘴,獠牙森森,吐着舌头喊道:“我主,我主!”最后成功怀上死神子嗣的不过数人。阿兹克意识到这样付出的代价过大:毕竟边线战事吃紧。所以这次祂亲自来了:祂是序列2的死亡执政官,是最适合的母体。 “你在看什么?”萨林格尔这么问道。阿兹克站了起来,说:“父亲,没什么。”祂走向王座,那些血肉恐惧极了,蠕动着,为祂让出一条路,唯恐打湿祂的衣袍。阿兹克跪在死神脚边,睡在祂的膝上,内心空落落的,抑制不住的恐慌。萨林格尔轻笑道:“你准备好了?”阿兹克从鼻腔里挤出嗯。父亲的手抚摸过祂偏长的黑发,随意取下鸟型的黄金冠冕,丢进阶梯下的血海里,溅起水花。萨林格尔摸过阿兹克发抖的脊背,说:“你在害怕,但你还是来了——是因为信仰压过了本能吗,我的孩子?”阿兹克回答道:“……每一个信徒都会为您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萨林格尔摇摇头,解开阿兹克绣金线的黑袍,那丝质的布料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露出骨架上覆盖的极漂亮的肌理来:“有好几位我的孩子,哭得很惨烈,抗拒着为我怀上子嗣,但又被死神序列的特性束缚,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起伏……”远处失控的肉堆里传来剧烈的哭泣来。萨林格尔侧头听了一阵,觉得很有趣的样子,笑起来,一边把手指轻松伸进阿兹克流着水的穴里,随便拨弄了几下,阿兹克已经预先自我处理过,甬道里的软肉已经被唤醒了,圆鼓鼓的,汁水丰沛,很容易操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会被软肉抽抽噎噎地包裹住。 阿兹克挺翘的臀部被自己流出的骚水打湿得发亮,祂呼吸略微急促,几缕黑发散落在脸上,被祂伸手别在耳后,露出一小颗不太明显的痣来。阿兹克凑过去,把脸贴在父亲的胯部,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萨林格尔的阴茎,没几下萨林格尔就勃起了,阿兹克扯下一些布料,阴茎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弹到了阿兹克脸颊上,甚至有些液体飞溅道祂的睫毛上。萨林格尔看着最听话的后裔低头含入自己的阴茎,收起牙齿,用嘴唇和口腔肌肉温顺地包裹取悦着,不熟练,但足够努力。萨林格尔用尖锐的指甲刮着阿兹克腺体时候,祂哆嗦着,从鼻腔里挤出柔软的喘息,但还记得用舌尖去拨弄萨林格尔的马眼,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咽了下去。萨林格尔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点肠肉,扇了一下阿兹克的臀瓣,引起一阵肉浪来,阿兹克的小穴收缩着,往外淌着透明、腥臊甜腻的肠液来。接着萨林格尔抓住阿兹克的头发,让祂正对着自己跪下,然后站起来,一下下、极其凶狠地操着后裔的嘴,阿兹克的脖颈甚至都被操出了一点阴茎的形状,窒息感让阿兹克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口腔的形状更贴服。房间里回荡着血肉的惨叫、阿兹克的干呕声、肉体碰撞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死亡和情欲亲密无间地交缠着。 萨林格尔确认自己足够硬了,把阴茎拔出来。阿兹克得以喘息,捂着嘴歪过头去咳嗽了几下,祂睫毛上挂着泪珠,心脏跳得比平时更快——祂罕见地出现了情绪的波动,但祂搞不清这是什么,阿兹克被萨林格尔掐着腰按在头骨王座上,嘴唇亲吻着某一颗头颅的额头,祂心咚咚咚跳着,忽然想起许多、许多年以前,祂也曾亲手把羽毛编织成耳坠,给那个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戴上。弟弟笑容灿烂,喊道:“哥哥!”然后阿兹克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这是,这是,阿兹克还在发呆,萨林格尔的阴茎在他湿漉漉的会阴间用力地摩擦着,穴口浅浅地含住,又在阴茎离开时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阿兹克茫然地想到,啊,我的弟弟已经死去了,我亲手把他送上父亲的床。 祂的瞳微微放大,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此刻的情绪是怎么样的,萨林格尔,祂的父亲,就将阴茎劈进了温凉紧致的甬道里,发出“噗嗤”的声音。剧痛让阿兹克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祂疼得眼前发黑,萨林格尔覆在祂身上,掰着他的下巴,亲吻阿兹克眼角的泪珠:“……怎么,这点疼痛就让你落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阿兹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多么憧憬死神,祂是自己的父亲,是拜朗的主,阿兹克以一个孩子的身份热爱着祂。阿兹克眼前色块模糊,祂平静地发出练习很久的、甜蜜的呻吟,也在平静地往下落泪,透明的水滴从眼眶里迅速滚落下来,坠在白骨上。祂挺起臀瓣,好让萨林格尔操得更深,死神冰凉坚硬的阴茎一次次破开那些肠道里肥嘟嘟的肉,让它们尖叫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汁液来。阿兹克抬起手,让父亲揉搓自己的乳,乳尖被萨林格尔干瘦如尸体的手肆意揉捏,另一只手陷进祂温凉丰满的乳肉里,疼痛和快感交缠不清,情欲的电流一阵阵鞭挞着阿兹克的身体。祂感觉自己被情欲和快感纠缠下坠,坠至不可名状的深渊,。 操弄了一阵后,萨林格尔让祂变成了半神话生物形态。“那几个成功孕育子嗣的后裔都是如此。”阿兹克便依言显出蛇尾,祂坐在地上,用手肘撑着身体,腰部背脊两侧长出一对夸张而厚实的羽翼,仰视着王座上的父亲。祂数米长的蛇尾蜿蜒,缠绕过王座的桌脚和扶手,最后落入萨林格尔的手中。阿兹克比萨林格尔更年轻,鳞片也更漂亮柔软,缝隙里那些羽毛也毛茸茸的。那块颜色略浅、形状独特的鳞片被萨林格尔摩挲了几下,阿兹克呼吸湿热,轻轻喘着气,缓慢地挪开鳞片,甬道内甜腻的液体从缝隙泄露,打湿了萨林格尔的手心。但死神暴躁起来,阿兹克先是听见了撕裂声,接着剧痛从尾巴尖传来,萨林格尔不耐烦地用干枯的手指撕扯下了这块鳞片!神话形态最脆弱的地方受伤了——阿兹克发出尖叫,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蛇尾痉挛着,甬道口鲜血淋漓,软肉抽搐,倒像是被强暴的处女。阿兹克的蛇尾追随本能后退着,祂也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摇着头退缩着。萨林格尔冷哼,散发出死神序列的压制来,阿兹克身体在发抖,蹙眉,满脸痛苦,似乎在和什么抗争。最后,祂还是乖乖把尾巴送到萨林格尔手中,任由祂把玩着生殖腔。 萨林格尔操进来的一瞬间,阿兹克惨叫一声,腰部猛地往上反弓,小腹紧实的肌肉上滚落许多冷汗,古铜色的肌肤在发亮。祂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神涣散——蛇的生殖腔实在太窄了,肌肉被撕裂,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那些粉白的肉,也打湿了萨林格尔的阴茎。萨林格尔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双手握住那深色的蛇尾,一下下从上而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鳞片哆嗦翕张,羽毛沾染鲜血后四处倒伏。阿兹克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额发。祂后脑勺着地,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喉结上下滚动着,把呜咽都吞下去。祂抬起脸,倒错的视线印出了那一片血色湖泊,那一张幼稚、同阿兹克有几分相似的面孔飘了过来,死去的眼珠子无神同自己的哥哥对视着。阿兹克张了张嘴,突然有一瞬间想要从死神身上挣脱,将弟弟抱入怀里。但祂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萨林格尔撞击了一下祂没有生育过的、圆嘟嘟的宫口,像是冰棱刺入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软肉,阿兹克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萨林格尔接二连三地撞击着,没多久就把哪里撞得酸麻软烂,最后祂插了进去,固定住。萨林格尔变为半神话形态,祂的鳞片更深更尖锐,覆在阿兹克的蛇尾上,相互纠缠攀附着,几乎要把祂活生生拧断。蛇的阴茎是Y型的,萨林格尔先在祂宫内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把祂撑得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接着推出来,用另外一根劈开鲜血淋漓的生殖腔,堵住了宫口,另一轮抽插后,再次射精。萨林格尔在感受到疯狂的特性减少的瞬间笑了起来,祂轻声道:“你是我最喜爱、最听话的儿子。” 阿兹克浑浑噩噩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非凡特性迅速沉积在宫内,吮吸着母体的营养长大。祂想,会是弟弟到了我的肚子了吗?我能把他再次生下来吗?祂望向血色的湖泊,弟弟的脸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萨林格尔说:“快快生下来,你还得为我孕育下一个后裔。” 阿兹克喉咙滚动了一下,祂伏在地上,两片清瘦的蝴蝶骨在抖动,但最终,祂还是说: “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