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血红)不识抬举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今天压根就不会来找“生病了、会议暂缓”的亚利斯塔!祂大步流星地踩过黄昏时路面上几朵玫瑰花绰绰约约的倒影,解开披风递给亚利斯塔的管家:“我来找亚利斯塔商量新制定的商法条例,很急,祂就算是失控了我也要把他拉过来签完字再净化祂。”管家的手一直在抖:“特伦索斯特大人,您不能进去,这是家主吩咐的。”特伦索斯特淡淡瞥了一眼他不住发抖的披风,心想,这等胆小,怎么能承担管家的重担,亚利斯塔的目光不太好,过两天给祂推荐一些人,特伦索斯特家族那些退休的管家应当有了继承者,至于亚利斯塔是否会觉得是特伦索斯特安插的暗线密探——祂想亚利斯塔还不至于如此不识抬举! 红毯两侧是毕恭毕敬弯着腰的仆人,天花板上垂下高低不等、形状不对称的烛台,此刻已经点燃了,晕染开一些温暖的光。特伦索斯特熟门熟路朝着亚利斯塔的房间走去,管家满头大汗,不住点头哈腰,连连道:“大人!大人!家主真的有事!您不能进去——”但是特伦索斯特不想听他的,他向来有些固执,非得把逃班的亚利斯塔抓过去商定条例,哪怕对方病到像个普通人一样昏昏沉沉、裹着被子擤鼻涕连话也说不清楚。嘿!特伦索斯特想,我可是带来了血月亲手调制的特效药,亚利斯塔应该感激我这样的同僚! 特伦索斯特在即将打开门的时候听到耳熟的、略微嘶哑的呻吟,带着迸发的情欲和热度,让人听见就头晕脑胀,脸颊滚烫。一股热意夹杂着愤怒冲上特伦索斯特的脑袋,祂大声道:“图铎家主不是病重到不能值班吗!什么病可以靠着,靠着白日宣淫治好!”亚利斯塔简直辜负祂的关心和特地带来的药。管家收敛了表情,迅速后退几步,朝着特伦索斯特弯下腰,大意是要进去就请吧,大人,我拦不住你了。里面的人明明听见了特伦索斯特的声音,祂不可能没有听见!但那带着嘲笑意味的呻吟却越来越大了,隔着一扇门,特伦索斯特还能听见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床咯吱咯吱摇动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这明显是挑衅!哪家,哪家的女子如此不知廉耻,明明听见了特伦索斯特提醒的声音,却还和亚利斯塔做得更激烈了。特伦索斯特气得半死,一脚踹开房门: “亚利斯塔·图铎!”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应该在看见梅迪奇的一瞬间转头就走,而不是留下来和祂俩对骂! 梅迪奇火红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透着情欲蒸腾出的粉色的脊背上,祂正在亚利斯塔身上起起伏伏,特伦索斯特甚至能看见祂红肿的穴口被亚利斯塔的阴茎拉扯着,带出一些粉色肉,又被塞了回去,二人肉体相连处被梅迪奇流出的腥臊甜腻的欲液染得稀里糊涂的。而梅迪奇后面那个穴口早就已经合不拢了,被干得肿了一圈,亚利斯塔随意揉了一下祂遍布红色指印的臀部,就让它抽抽噎噎地流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饱满的臀缝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小块。梅迪奇回头望着惊呆了的特伦索斯特,勾起无比张扬的笑,亚利斯塔本来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情爱,此刻也懒懒散散,转动了一下蓝眼珠,赏给特伦索斯特一个混着不耐烦和些微疯狂的眼神: “我请过假啦,特伦索斯特大人,我请过假啦!”祂拉长声音,随便就把特伦索斯特气得跳脚,“您这是私闯民宅,外加偷窥隐私,也不知道悉心教导您的祖父在地下能否安眠。” 梅迪奇道:“两个人一起?这可得加钱啊!” 特伦索斯特因为梅迪奇把自己和荒淫无度的二人相提并论而差点大脑宕机。祂努力找回理智:“今天,今天是制定商法条例——”亚利斯塔上狠狠一挺腰,撞到了梅迪奇的圆鼓鼓、颤巍巍的宫口,发出咕叽啾啾的声音,也撞得他发出一声低哑情动的呻吟。梅迪奇的腰发着抖,大腿忍不住想合拢,脚趾蜷缩着。但这点高潮还不能让梅迪奇满足,这么一点呢!祂强迫自己打开大腿,用被情欲染得又湿又醉的火红色眼睛看着亚利斯塔,在特伦索斯特“第五百四十七条,凡外来进口商品swuhowqjd”的厉声中毫不留情地用熟透又脆弱的宫口去含住亚利斯塔粗大的前端,前后晃动着腰,厮磨,快感如电流一样从酸软的小腹窜起,梅迪奇向后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纵情呻吟着!亚利斯塔发出古怪的笑声,伸手掐住祂红肿的乳尖,肆意揉捏着丰满的乳肉。 突然,亚利斯塔的手臂被青筋毕露的手捏住了,祂疑惑地回望,是特伦索斯特,祂竭力维持着冷静,尽管黄铜发丝间的耳廓已经红得要命:“所以你投通过还是反对?” 梅迪奇嘶嘶笑道:“别人做爱,你来谈公事,未免过于煞风景!以后你如何和未婚妻奥尔尼娅如何相处?”祂捉过特伦索斯特的手,按在自己另一处乳上,“要不我来教教你?” 特伦索斯特动了一下手,被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绵软肿大的乳头摄住了一瞬间的心神,接着祂冷冷道:“不劳您操心,亚利斯塔之前就教过我了。” 梅迪奇顿了顿,好奇道:“你吃醋?” 特伦索斯特并不答话。 紧接着梅迪奇大笑起来。亚利斯塔轻轻咳嗽了一下,用手肘支撑起身子,那些棕色、光泽动人的长发倾泻下来,祂用漂亮的蓝眼珠真挚地看着特伦索斯特:“你先回家去,不行吗?”

如果!如果时间能回流!特伦索斯特就应该听亚利斯塔的话,而不因为被梅迪奇挑衅而倔强地留下来。 亚利斯塔皱着祂漂亮的眉头,白皙的脸浮现情欲的红晕,祂被梅迪奇分开大腿,自己又拢住阴茎,朝着特伦索斯特展示自己的女阴:比梅迪奇的更窄、更幼稚,被之前的情爱熏成绯红色,阴蒂略微红肿,看起来颤颤巍巍的。梅迪奇说:“你来的太急了吧,我还没享用到!”一边伸手拨弄着亚利斯塔的阴蒂,没几下就把亚利斯塔送上高潮,亚利斯塔发出一声哽泣来,女阴的软肉哆嗦着,从阴道里喷出一些清液来。梅迪奇把手指插进亚利斯塔的阴道里,才一下,亚利斯塔就狠狠往上挺直了腰。 跪在亚利斯塔两腿间的特伦索斯特被情欲的气味熏得头晕脑胀,耳朵里砰砰砰,全是自己的心跳声。祂捉住梅迪奇的手,扯出来,然后用手指拉扯着亚利斯塔的绵软湿滑的阴蒂,像是,像是,祂想,像海边被强硬剥开硬壳的、生涩的蚌肉,哆嗦又无助,腥甜,又有一点咸咸的海风味儿,没几下特伦索斯特的手指就全部被打湿了。祂吞咽了一下唾沫,把手指塞进亚利斯塔嘴里,亚利斯塔皱着眉,蓝眼睛又湿又亮,顺从地用猩红的舌尖舔舐着祂的手指,就好像年少时候懵懂无知的第一次交媾一样,一朵玫瑰为特伦索斯特一个人绽放了。 但紧接着,祂又看见身边的梅迪奇,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愤怒使得祂恶狠狠地挺腰,贯穿了亚利斯塔,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撞击道那毫无防备的宫口,那软肉哆嗦惨叫着,颤颤巍巍含住入侵者。亚利斯塔皱着眉捂着酸软的小腹,摩挲着被操干出的一点阴茎形状,双腿夹着特伦索斯特的腰,慢慢地开始甜蜜呻吟。特伦索斯特大开大合,每抽出一下都带出许多飞溅的液体,偶尔也有粉色的肉,进去的时候又堪称粗暴,毫不留情地劈开那些仓皇无措间就被干得红肿发烫的软肉。特伦索斯特只感觉亚利斯塔的甬道无比紧致火辣地包裹着祂,这是生理的快感,而征服一个家族的族长、操干一位天使、让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在自己身下雌伏的心理快感更加猛烈,像是烟花,一下下爆炸在特伦索斯特的脑子里! 梅迪奇懒洋洋地把红色长发别在耳后,祂并不知道率先定下婚约的特伦索斯特这股怒气从何而来,还是说祂以为亚利斯塔和梅迪奇不一样,是个恪守贞洁、从不淫乱的好人:鬼知道梅迪奇看见过亚利斯塔在所罗门的宴会上睡过多少人、又被多少人睡过!大概从祂十三四岁开始,各位贵族轮流操弄亚利斯塔、让祂怀孕又流产、看看生下来的孩子是谁的就已经是所罗门宴会的保留节目了!特伦索斯特这个书呆子!祂古怪地笑起来,分开双腿,扶着亚利斯塔硬起来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和特伦索斯特面对面。 亚利斯塔受不了,很快头晕目眩地射在了梅迪奇的穴里,但特伦索斯特还在一下下操干着祂,让祂想要干呕:“停一停,停一停,”祂虚弱道,“你让我休息会,要操操梅迪奇吧。” 特伦索斯特皱着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梅迪奇分开双腿,展示自己汁水淋漓的女阴,同样艳丽而饱含情欲。祂扶着特伦索斯特的阴茎,塞进了阴道了——这下子梅迪奇彻底被填满了!亚利斯塔掐着梅迪奇的腰坐起来,把下巴放在祂的肩膀上,用雾蒙蒙、湿漉漉的蓝眼睛看着特伦索斯特:“行了,我俩靠得很近,我俩操着一个人,我俩是亲密无间的盟友,可以了吗?” 特伦索斯特的阴茎埋在温暖潮湿的地方,跟亚利斯塔就隔着浅浅两层肉壁和一些空隙,这确实是亲密无间。 梅迪奇说:“劳驾二位动一动,我还没满足呢!”